第七章 四分格局
审荣说:“我可以帮范大人让袁尚钻进你的口袋里!”我注视着审荣问:“哦!你有把握?”审荣点头,说:“是的!不过得借用叔父的名义了!这是对不起叔父之处了!想必范大人心中已有决定了吧!袁尚等未亡,对于范大人始终是个祸害!”我听了点点头,说:“好吧!”
禤正在旁进言:“现在袁氏大败,主公再声讨袁氏之罪,并且声明只讨首恶之人,其余一律不问!如此必能让袁氏旧臣许多人来投靠!”我点了点头,问:“子宏,那你认为应该责以袁氏什么大罪呢?”
禤正回答:“一为害民,残虐百姓!弄得民怨沸腾,杀袁氏可是为民请命!二就是说袁氏不遵圣令,还有大逆不道之举!就拿袁绍当初为了发展自己的势力,而遣故任长[注一]毕瑜去向刘虞说天数,还私刻了皇帝印绶,想要立刘虞为帝,此乃灭九族大罪!还有其主簿耿苞进妖言,说袁氏当顺天应位,袁绍还以此来向军吏告知。此事,众人皆知,可见袁绍谋逆之心!”
声讨袁氏的檄文一出,就吓得[注二]韩范、梁岐还有跟随袁尚逃跑的阴夔等纷纷来降。审荣听到阴夔来降,更有把握能诱袁氏兄弟了。
审荣对我建议:“阴夔前段时间还跟随袁尚,他必定能知晓袁尚的行踪,而且袁尚也不会料到他叛变了!大人就让我和阴夔去找袁尚就说,我叔父在襄阳城下获得大胜,特请袁尚回去主持大局,只要袁尚一到,就逃不了!”“好!审荣,你就放心地去做吧!我对你完全信任!”“是!我不会让您失望的!”审荣去了。
袁尚、袁熙、袁买三人根本没有细想,就认同了审荣和阴夔所说的话,当他们来到襄阳附近的时候,落入了交州军布下的天罗地网,三袁无法逃脱,只有束手就缚。抓住三袁之后,袁家的势力灭亡了,至此,交荆二州已是我的领土,我令人将三袁给斩首示众。而沮援和田丰对于袁氏一族的灭亡非常难过,我也让沮授、田丰、王修等袁氏旧臣可以祭祀袁氏。一来,我不想违他们的愿,也来也想日后他们真能为我效力。
另一方面,曹孙刘三家互相缠斗,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好得不能再好的事啦,因为大战过后,我还需要时间好好地治疗战争创伤。至此,天下四分的局势已呈明朗。
…………
暂且不提范立怎么安抚民生,巩固交荆二州,却说大海之上一叶孤船在漂泊着。
[注三]“我们已经在海上漂泊大概有三个月了吧!尚不知要多久才能回到大汉啊!唉!我怕,怕在那里的同胞们支撑不到我们搬救兵,还有大汉会不会出兵呢?这个可真成问题啊!唉!”一个青年说道。另一个中年人说:“不要紧的!他们一定支持得到我们救援军来的!炎黄二帝会保佑他们的子孙的!你离开大汉多久了?”
青年回答:“自从朱符当上交趾刺史后,残暴不仁,我和爹还有亲人们才逃出了交州。唉!现在算算都十多年了,那时我才十岁,现在一晃眼的功夫,十多年,我都二十多岁也!不知家乡变成什么样了!”中年人叹了口气,说:“我的祖先是王莽篡汉时,天下大乱,祖先为避战乱,而泛海逃了出去,可是时时告诫一代又一代的人,我们的根是在遥远的东方叫做中原,也称为中国的地方,我们都有共同的祖先叫做炎黄!唉!没有想到现在却是以这种方式回到我们的根!而且还背负着许多同胞的期待,背负着血海深仇回去求助的!唉!”
青年摇了摇头,说:“唉!若还是朱符为刺史,而大汉皇帝还是一味只想着享乐的话……唉!”中年望着辽阔无际的大海,说:“海的那一头,有个叫做中国的国家是我们的母亲,现在我们除了依靠自己的母亲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呢?倘若就连自己的母亲都不帮漂泊在外的儿子的话,那么就是上天要绝我们了!”
一个老者说:“我们不能放弃!数万人的性命就全都在我们的身上了!绝不能放弃啊!”青、中年二人点了点头。那经历风雨的老者双眼望着远方,正因他经历太多人情世故,所以他对于这一次的孤注一掷,也是信心不大!不过正如中年所说的,孩子在外被人欺负了,第一个想到的是母亲,而唯一能依靠的也只有母亲!正是这一想法战胜了数十年所给予他的经验,而勇于去争取这最后的希望。
三人只剩下这唯一的希望,也就是这希望支持着这二人不放弃地凭借着先人所讲述的关于怎么回到那遥远的故土路线而走,还有以前那个青年十多年时的模糊记忆驾驶着带着数万人寄托期待的小船在大海中坚强地前行。哪怕是他们走错了许多路,可是他们只要见到有人的地方都会询问一个叫做中国,大汉朝所统治的地方往哪处行。
就这么胡乱的寻索中,船上的人度过了一年。同样的,一年后,他们的母亲——中国上的统治者大汉朝早已威严不再,汉朝皇帝不过成了曹操手中的重要棋子。而另外的三股势力刘备、孙坚、范立也互为割据之势。
交州安广县内。我与禤正相议方今这天下大势,问:“子宏,天下四分格局已经形成。曹孙刘三家停战许久了,他们对于亲近崛起于交荆二州的我,似乎不太友善。不过三家,我都不敢惹,毕竟这三家的势力还要远胜于我。你认为曹孙刘三家会不会继续相斗下去呢?若三家再斗,有利的只是我们!”正摇了摇头,说:”不会!我太了解孔明了!首先,刘备在孔明的劝说下不会放我们的交荆二州以不顾!尤其是荆州的战略重要位置!还有,一点,交州也很重要!”
我问:“子宏,怎么个说法?”禤正明言:“孔明所提的战略:‘荆州北据汉、沔,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南海则为交州,而利字,则印证孔明想要收纳交州为刘备的领土。因为荆州北上或东进之时,若交州不为自己所控制,就会有可能从交州或攻荆州,或入益州。当初刘焉要胁以公子为质之时,主公不是冲动之下想要从交州攻进益州吗?虽然进军益州最为有利的是荆州,可是也不排除交州这一威胁。东进孙家所据扬州时,可借荆、交二州成合攻之势,不像孙家可依仗长江天险来作抵抗北方曹家,谁拥有交、荆二州对于孙家更具威胁!孔明深知此点,而孙坚想必也清楚。唉!到时荆、交恐怕得成为两家的嘴中之肉了!单从刘备以邓方为庲降都督,庲降都督的管辖区在益州的东南边疆,与交州毗邻,且邓方死后,刘备更以奏请朝廷任命李恢为交州牧,可是曹操知道刘备的心思,不许罢了。”
刘备奏请李恢为交州牧这一件事,曹操还曾派使者明告于我,想让我结怨于刘备,以挑起我和刘备的战争,只是我当作不知罢了。
正所说都有理,我担忧了,说:“听子宏所言,我真的怕刘孙二家合力来攻,刘孙二家虎视眈眈,应该曹操这一边不会对我的荆、交二州野心过多吧?退一万步来说,到了必要时,让出荆州,先保交州,那占据荆州的曹操必定成为孙刘二家联合攻击的对象了吧?”
正摇了摇头,说:“不会!主公,你记得士燮一直以来都被曹操利用朝廷之名来重赏吗?还有曹操还曾派过[注四]赖恭,张翔等来遥控交州的事件,主公是亲历的!而当事人士燮尚在,虽然他神智不清,可是我想他还记得吧!交州曹操都能如此重视,更何况于荆州呢?尤其是荆州的战略地位!”
我有所醒悟:“不错!不错!照子宏你说来,我们交荆二州是三面环敌,对于曹孙刘三家不管是谁也不能轻敌!时刻保持警惕!”禤正说:“不错!”我又问:“那,我们该怎么办?”禤正说:“周旋于三者之间,利用三家的矛盾来保存自己,以求壮大!”我颔首:“嗯!我会听从子宏你的!”“啊呀!对了,听说三哥找我,不知是什么事!我现在想要到他府上去看看!子宏,你和不和我一起去啊?”禤正摇了摇头,说:“不了!主公,我还想再研究一下这天下趋势的走向!”我关心地叮咛:“既然如此!好吧!你可要记得保重啊!不能太劳累!”“嗯!”禤正应了一声。
我和正离别之后,我直向张铁的府上赶去,一到门口,门卫刚要行礼,我说:“不必了!三哥在家吗?”门卫回答:“主公,将军不在,适才有个女子来找,将军出去了!”“女人找三哥?啊呀!好啊!三哥都老大不小了,也该成亲了!嘻嘻,难不成三哥找我就是想要告知我,给我找来了一个三嫂?嗯!是件好事!我得把今天所知的事告诉大哥和二哥,当然也有兄长!让他们三人也高兴一下!”我对门卫说:“若张将军回来,你就通知我!”“是!主公”门卫答应了。我兴冲冲地去找范巨、李雄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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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毕瑜:大将军邺侯袁绍,前与冀州牧韩馥,立故大司马刘虞,刻作金玺,遣故任长毕瑜诣虞,为说命禄之数。典略曰:自此绍贡御希慢,私使主薄耿苞密白曰:“赤德衰尽,袁为黄胤,宜顺天意。”绍以苞密白事示军府将吏。议者咸以苞为妖妄宜诛,绍乃杀苞以自解。
[注二]韩范是易阳令,梁岐是涉长,曹操进军河北时,两人举县来降曹操,赐爵关内候。阴夔,故豫州刺史,袁尚派他和陈琳向曹操请降,曹操不许。
[注三]我早就想写这些内容了,那些东西蓄积于心中已是许久!只是我思考了许久,认为暂时还不成熟,等到情节发展到现在了,我认为是该把一年多前所想要写的东西给写出来了。现在先做好铺垫。
[注四]:汉朝四百年来,交州一直都是交趾部,到了东汉末年,群雄争霸,而交州所遭受的战乱少之又少,随着中原一带人口剧减,交州人口数量在全国的比重在上升,其地位也在上升。到了曹操挟天下令诸候时,曹操想要交州的士燮能在他南下的时候,能帮他或夹击荆州,拖住扬州,最少士燮能保持独立谁也不帮的战略目标,所以曹操一直拉拢士燮。单从曹操假借天子之令,把交趾部升为交州,而且还派心腹张津等去领交州牧,以作遥控,看出曹操对于交州是比较重视的。张翔就是作为曹操的使者派往交州以作笼络士燮。而刘备和孙权都比较想要占据交州。尤其是孙权不少动脑筋,花费许多心血。
下章内容提要:在这一章里不提范立等人,单说孙翊和徐文淑夫妻二人,二人的感情出现了裂痕,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状……
第八章 诸葛亮的手段
上章说到范立去找张铁,听守卫在张府门口的卫兵说有个女子找张铁出去了,范立欣喜地去找李雄等人,以为是张铁找到了意中人,可是事实却不是这样,反而复杂极了,这得从头说起……
西蜀的诸葛亮在隆中提出了占领荆州,而且他对于交州也是大有想夺取之心,如今交、荆二州被范立所据,若强夺的话,也未必有十足的把握,可是不夺交荆二州,死困于益州这也非长久之计,更无从谈起助刘备复兴汉室。诸葛亮想起了一个人,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诸葛亮把一个侍从给召到身边,注视着他说:“我知道你是谁派到我身边的!”那侍从刚想申辩的时候,诸葛亮便把证据全都给摆了出来,侍从无以抵赖,便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诸葛亮微笑着摇头,说:“我一大早就知道你的来历了!只是我不愿揭穿而已!现在我有一封信交给你的主子,让你带去给他吧!他看到信后,知道怎么去做的!”
侍从看着信,又注视着诸葛亮,不知诸葛亮何意,诸葛亮却是一笑,说:“我不会像你主子一样在信纸上染毒的,这并非我诸葛孔明所为!你快走吧!”诸葛亮把羽扇一招,侍从便离去,不知为何他竟然相信了诸葛亮所说的话。
“唉!子宏,我对不起你!不过你我各为其主,所做的事只能一切为公了!现在我所使的手段虽然有所卑鄙,可是现在是乱世,凡是可达目的,不该是与狼虎抑或是恶魔合作,都得去做!”
“夫君!”黄月英站在诸葛亮的身后。诸葛亮对黄月英吩咐:“月英,你派人去通知子宏,就叫他密切提防!免得东吴与范立再成无法解开之仇人!若此仇一结,恐怕不单是东吴一个敌人,对于爱人逃走而伤心的曹操极有可能会插上一脚!而我,只要时机一成熟,利于主公的霸业,我是不会对他有丝毫的手软!你去告知子宏吧!这也是我作为朋友最好的提醒!只是我不能全都说明了,免得……唉!为什么,你我各为其主呢?”
黄月英注视着表情复杂的诸葛亮:“夫君……”顿了顿:“好吧!夫君,我这就照你所说的去告知子宏!”“嗯!”诸葛亮又摇了摇头,说:“子宏,但愿这一次你能助范立逃过这一劫!更希望你能平安无事。子宏……”诸葛亮的心很复杂……
扬州。丹阳郡。“啊!你是谁!”徐文淑见一个黑衣人闯进来,不由花容失色。“夫人,我是交州那边过来的,替我家将军送上一封信!请夫人细阅!”那人说罢把信扔到了桌子上,然后纵身跳出窗外,再接连几下奔到墙脚边,再跳到墙外,急速跑走。
跑了好长的一段距离后,他把面纱给扯下来,这时,借着月光,看清了那人正是被诸葛亮识破了身份的侍从,他不是被诸葛亮揭穿后,要把诸葛亮的信送给其主子吗?怎么跑到丹阳郡来了呢?难不成他的主子是……他得意地笑了,然后一闪就不见了踪影。
孙翊急速地疾走着,“太守!夫人已经睡着了!请将军明日再来吧!”侍女对孙翊说。侍女的话还没有说完,孙翊的护卫[注一]边鸿把刀架到了侍女的脖子上,一手捂住侍女,让她不再发出声音。孙翊继续往前大步迈进。
“卟!”的一声,孙翊一把推开房门,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直盯着徐文淑,见到她惊慌失措地紧攥着一团纸。孙翊按捺不住腾腾直烧的怒火,大吼道:“你手中所执的是什么?是什么?”徐文淑有些慌乱:“不,没,没有什么!”却冷不防地,孙翊一把瓣开徐文淑的手,夺过纸条,不看则已,一看怒发冲冠!
“啊!啊!你知不知礼义廉耻啊?懂不懂妇道啊?你嫁给了我!为什么心里还有另一个男人!你俩分隔千里还互通消息!可恶啊!着实可恶!”怒气冲天的孙翊一脚踢翻桌子,再拿起椅子,用力地往香床上一砸,把香床砸得一分为二。
孙翊再往旁边踢了一脚,将梳妆台给踢翻。孙翊随手又抓起凳子,用力地往文淑面前地面上砸去,奇怪的是文淑没有躲,所溅起的木屑还有碎木伤着她了,尤其是那花容月貌的玉脸留下了伤痕,鲜血流了下来。
孙翊呆住了,内心一阵阵地揪动,难受极了,如果说这一击砸在他的头上,他眼都不眨一下,可是却砸中心爱的人,怎让他不心疼万分呢?他大吼:“你为什么不躲!为什么不躲!明明知道我不忍心让你受伤!”“若我死的话,能让你好受点的话,那么我情愿一死!”文淑闭上了凤眼。
“你,你……”孙翊直指着文淑,为之气结,他的妻子能让豪气干云的一个大将为之束手无策。“为什么啊?我哪一点比不起张铁!比不上他!我是名满天下的孙坚之子,而且我武艺高强,更是一郡之主,手握天下精锐丹阳兵!披坚执锐征战沙场让敌胆寒,堪称英雄,这些不可能比不上他!还有对你的好,我自认是他的一万倍以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还忘不了他!而且还和他私通!为什么啊!”孙翊仰天狂叫。两串热泪从文淑的秀颊上滑落下来,却不作回答。“嘿!”孙翊见状无奈地长叹一声,气乎乎地离开了。只留下痛哭流涕的文淑……
孙翊沉于酒之中,一下子碗中的酒全都一饮而尽,他端着碗向边鸿,边鸿明白,拿起酒坛往碗里倒酒。孙翊一跳而起,大吼:“你会不会倒酒啊?怎么倒得这么慢!还有,你倒出的酒把我衣服都给淋湿了!好好的一坛酒全让你糟蹋了!你是不是对我不满啊?”其实边鸿所倒的酒全都倒进碗里没有一点溅出,这不过是孙翊借题发挥,想打人。孙翊的侍卫司空见惯,心知肚明。故边鸿也不再分辩了。
孙翊的拳头星星点点地全落在了边鸿的身上,边鸿强忍着。一个侍卫实在是看不惯了,便上前来劝说:“大人,不能再打了!”“唔?”孙翊紧盯着这位侍卫,然后乘着酒气,狠狠地一巴掌把侍卫打翻在地,跟上一脚踩到了侍卫的头上,该侍卫当场毙命!
众人无声,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心中都流露出不满。已是九分醉意的孙翊环视诸人,大嚷:“你们看什么看!不过是杀一个人,我偏将军,丹阳太守还是有这个权力的!这扬州是我们孙家的!日后这天下也是我们孙家的!谁能把我怎么样?不说杀一人,哪怕是杀千人,也没人能奈何我!”众人低下头,只能把不满深埋心中。
一个黑衣人从“戴府”门前出来了,他四周张望,看清了,他是被诸葛亮识破的侍从。他见无人,便欲离去。一道令箭射向他来,他接过,一看,明白了。然后急向一处黑暗之地而去。他一到此处,就见一个黑衣人在等着他,问:“戴员答应了?事情成了?”
他回答:“都办妥了!”“很好!”黑衣人一转过身来,冲他就是一刀,他猝不及防,当即中刀而亡。黑衣人立即往他的腰间系上交州军的一块令牌,然后转向躲在黑暗中的人说:“妫贤,再也不会有人泄露秘密了!你放心!你务必让孙翊死于交州,如此孙坚就会迁怒于范立!”黑衣人说罢,一咬破嘴唇,当场毙命。
躲在黑暗中的妫贤出现了,看了看毙命的二人,说:“看来真正恐怖的不止是曹孙刘范四家,还有一个潜伏着尚未有名气的他啊!他的手下死士众多,不可轻视!这天下越发有趣了!天下会变得什么样呢?哈哈!”
妫贤连夜进入戴府,然后和戴员一起去找边鸿。早受够了孙翊之气的边鸿与妫贤、戴员三人一拍即合,一个计划制定并施行了。
次日。孙翊大叫:“什么!交州的两个奸细混进了我的丹阳!而且他们的还是隶属于张铁部队的!可恶!没有错了!一定是张铁想和那贱人……”孙翊见有人在此,说不下去了,话锋一转,问:“妫贤、戴员,若我有事要用你们,你们会不会尽力为我效力啊?”妫贤和戴员二人齐说:”我二人先从盛宪,实是跟错人,没有想到反而还得到太守的礼遇,早就想肝脑涂地以报万一!太守但有吩咐,必定尽力而为!”
“哈哈!好!好!不愧对我忠心耿耿!哈哈,我想请父亲让我领兵去攻伐交州!”孙翊决定了,他就想去请求孙坚答应他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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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孙翊的护卫,在三国志中写作边鸿,而在三国演义中却作边洪。我在这里采用三国志,边鸿。
下章精彩内容:虚晃一招,促使孙翊回防,而铁再跳出战圈。孙翊哪里肯舍?但见孙翊高高地跳起,飞跃向铁,使出一招“猴子捞月”。而铁呢?“抬头望明月”双手紧握刀柄,硬是挡住了映月刀。
第九章 张铁斗孙翊
孙翊急忙赶到吴求孙坚答应发兵进攻范立,可是孙坚不答应,还狠狠地教训了孙翊,令得孙翊不满情绪更大了。
孙翊回到丹杨之后,妫贤和戴员还有边鸿都从中劝说,让孙翊去到交州,并在徐文淑的面前与张铁决斗,从而打败张铁,好好地羞辱张铁,以显自己的威风并且让徐文淑回心转意。孙翊左思右想,最后认同了三人的意见,便决定让妫贤和戴员二人处理郡务,而自己则和边鸿等贴身护卫,带上徐文淑前往交州。虽然徐文淑不愿意,可是一个弱女子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一到了交州,孙翊先是逼文淑写一封书信以给铁,可是文淑宁死不从,孙翊气得暴跳如雷,最后还是边鸿提议伪造一封假信给铁,然后约铁出来。孙翊连赞好主意,而铁看了信后,惊讶,他担忧文淑,并不知这是个计,先是去找范立想要商量此事,可是却不见人,看看时间又至,又有个女子因文淑之事来找,铁只好先随此女子去了。
铁跟着女子的时候,越发觉得不妙。铁问:“你这是要带我到哪里去啊?”女子说:“张将军,前面就是了!夫人就在前面等着你!”铁越觉情况不妙,可是他无奈之下只好继续跟着而行。
铁见见已离城许远了,四周都无人,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张铁!”怒吼声响起,一个蹿至铁的跟前,铁凝眸一视,见是孙翊,不由问:“孙翊,你怎么来这里?”引铁来的女子急忙跑到了另一处,边鸿所在。
“来这里!是的!我就是来这里,要抓住你这奸夫把你给碎尸万段!张铁,有本事的就亮刀吧!看是你的刀利,还是我的刀强!”孙翊抖了抖手中的宝刀。
铁伸出一手来,说:“不!我不想跟你打!我想向你说明的是我和尊夫人是清白的!你误会了!”“哼!”孙翊嗤之以鼻:“清白?别笑死人了!今天有你就没有我!”
“孙翊!你闹够了没有!我和张大哥真的是清白的!”文淑在边鸿等的挟持下出现了,她杏眼圆睁怒斥孙翊。孙翊转对文淑说:“文淑,你不是喜欢大英雄吗?好!今天我就让你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大英雄!我会让你彻底地清醒过来!只有我孙翊才是配得上你的人!而他,张铁不过是一个无能之辈!不值得你去爱!你应该爱的只有我!孙翊!”
“孙翊……”文淑低头不语。“孙翊,我正如你所说的一样是个无能之辈!我认输!从此你就和尊夫人好好地过日子吧!我……”“张铁,为什么你一再地着羞耻我!做为一个武者明知不敌也会毅然亮剑!除非对手比自己能力差太多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做,不是污辱我吗?单不说这夺爱之恨,就论这武者之尊,我孙叔弼就得与你决一生死!”寒霜似雪的尖刀直指铁“。
铁摇了摇头,与露出坚定表情的孙翊一对视,知道此战是避无可避了。铁叹了口气,说:”好吧!孙翊,我接受你的挑战!但是我得先脱下我身上的盔甲!不然你是伤不了我分毫的!”孙翊双眼喷出火来了:“张铁,你不要再狂妄了!什么盔甲能破得过我的映月刀吗?我这刀削铁如泥,随我征战沙场,不知斩断了多少兵械,斩了多少个人头,岂会怕你这一身的破铜烂铁吗?”铁大声地叫道:“孙翊,难道你就没听说过我身上所穿的是神魔铠甲吗?此铠除了头盔之外,我随身穿戴着!”
“我理你那么多!什么神魔铠甲!狗屁铠甲!我都不惧!哪怕是金刚不坏之身的大罗神仙上了你张铁的身,我都将他砍为数段!看招!”暴躁的孙翊已丧失理智,他挥舞着大刀攻向铁。
“铛”的一声,铁用刀挡住了孙翊的这一击,可是孙翊却不由分说,急速地抢攻向铁,铁无奈只好应战。“不要再打了!你们不要再打了!都停下来!停下来啊!”文淑哭喊着,哀求着。可是这两个男人只要一亮刀,不是任何一个人可以劝住的,只有分出胜负才是让两人停手的最好途径!
孙翊抢攻下盘,手中的刀连连截击向铁的双脚,铁的双脚急速地移动,以避开来刀,而手中的刀往下砍向孙翊。孙翊一个急撩向上,挡开了铁的刀。铁可以再有下一个动作,可是他偷偷地望了悲伤的文淑一眼,他有所顾虑,故不能完全施展出真功夫。故十个回合下来,铁处下风,孙翊是越战越勇。手中的映月刀越舞越是诡异莫测,划出无数道绚丽的痕迹。
铁虚晃一招,促使孙翊回防,而铁再跳出战圈。孙翊哪里肯舍?但见孙翊高高地跳起,飞跃向铁,使出一招“猴子捞月”。而铁呢?“抬头望明月”双手紧握刀柄,硬是挡住了映月刀。
孙翊双眼紧盯着铁,手快速地一转刀,刀面反射强烈的阳光到铁的眼睛,令得铁被强光射得睁不开眼来。孙翊就是乘这个机会,反腕一刀,剁向铁的肩膀而来,这一斜切下去,就能令铁的肩膀及脖子处一分为二。
“不要欺人太甚!”一声虎啸!铁的刀翻转着往上而去。若孙翊不收刀的话,那么就会与铁同归于尽。孙翊自然不会这么做,他收刀,一转身,再一个反腿冲后用力一踢。这一踢使尽了力气,孙翊本来就预料到铁会用同归于尽的方法迫使自己收刀,他便想乘对方刀势刚过其空门大开的空隙,一脚踢得对方纵是经脉不断,也得让他受重伤!
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踢到了铁的胸前!可不要小看孙翊的这一脚,孙翊可是苦练过的,尤其是他的反身往后一踢更是厉害非凡,有多少惯战沙场的能将都丧命于他这一脚。他反身一脚哪怕是踢到墙壁上,也能让墙壁留下个脚印!可知其犀利!
可惜的是,孙翊在决斗前能听铁的劝,让铁脱下身上的神魔铠甲的话,那么他的这一脚就可重伤铁,然后他就能稳操胜券!可是他太过急躁了!这一脚踢到铁的身上有如撞到铜墙铁壁上一样,被反力一冲,孙翊一个踉跄,失去平衡,不支倒于地上,脚酸疼万分,麻木的感觉袭上大脑。孙翊睁着大大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铁。
铁叹了口气,说:“孙翊,我如果没有神魔铠甲护身的话,这一击,可能把我的五脏六腑震离位了!为公平起见,我还是脱下这一身铠甲吧!”“可恶!张铁,你不要以为你穿上这身烂铠甲就能一定能赢我!你不必脱下来!看我怎么把你的这身烂铠甲连同你那可恶的脑袋给砍下来!”
“够了!你俩可不可以不要再打了!”文淑还在苦苦地哀求,可是她的话,两个人都没能听进去。
孙翊在气沉丹田,他要使出绝学,毕竟他为刚才的丢脸而恼羞成怒,尤其是在她——徐文淑的眼前!他要以极快地解决铁以挽回脸子。
“张铁!你死啊!死呀!”孙翊大吼着,随着他的手快速地转动,在他的四周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弯月,这是他的刀所幻化而出,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映月刀就藏在一个又一个幻化出的残月之中。映月刀连着残月扑天盖地罩向铁!
此刀法,铁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一时之间,阵脚自乱,可是他毕竟久经战阵,只一刹那便稳定心神,以不变应万变,好窥探出孙翊刀法的破绽。
“百月斩!把张铁给砸得支离破碎!”刀所幻化出的残月听从着孙翊的指挥直压砸向铁。铁冷汗直冒,他一面动作金刚不坏神功,另一面聚精会神地想要看出孙翊百月斩的破绽。
“八月十五月满之时!我明白了!”铁似乎知道怎么去破解孙翊的刀法了,他的刀直奔八十五度斜角处。“啊!”铁惊讶万分,因为他错了!“张铁,你难道不懂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吗?不错,八月十五月满之时杀伤力更强,可是十六却十拿九稳!你给去死吧!”孙翊不无得意,因为他的刀招能破之人极少,就连自己的兄长小霸王孙策对于百月斩也感到棘手,因为其可从百处落斩,非止一处,处处暗藏杀机!
映月刀疾速旋转,幻化出一个完美无缺的圆月直盖住铁。“啊!”铁措手无策,就算神魔铠甲能挡百月斩,可是铁毕竟没戴上神魔铠甲的头盔,头被砍飞,身体再完整也是逃不了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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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精彩内容:可夺人性命于无形的刀气割去了飞扑而来的文淑几络头发,可是她依旧无所畏惧地扑向张铁。”呃啊!”一声娇呼!犀利的刀光一闪,虽然未击中文淑,可是其刀气犀利,从破布飘出,却又再分成数块,鲜血飞溅而出!
第十章 百月斩
“不!张大哥!”徐文淑在见到孙翊使出绝学“百月斩”的时候就知道张铁身处险境,而在这时,边鸿有意地松开了徐文淑,让文淑跑到跟前。因为他清楚主人的“百月斩”使出若收回的话,只能是伤了使招之人!深爱着文淑的孙翊怎会忍心伤害至爱?明知重伤,孙翊也会回收招势的。这就是边鸿放文淑的原因。
“不!文淑!”孙翊惊叫,怎么也没料到文淑一个弱女子速度如此之快到了两人的中间,不说刀直接击在文淑的身上,哪怕是刀气也足以让文淑死上百遍!此时对于孙翊来说,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能保住至爱一命。他快速地回收刀势。
可夺人性命于无形的刀气割去了飞扑而来的文淑几络头发,可是她依旧无所畏惧地扑向张铁。“呃啊!”一声娇呼!犀利的刀光一闪,虽然未击中文淑,可是其刀气犀利,从破布飘出,却又再分成数块,鲜血飞溅而出!
铁的眼中装满的全是文淑那含情脉脉的情意,“文淑!”一声悲咆,一手紧抓着文淑的素手,身子急转,以其后背去挡“百月斩”。“百月斩”由于孙翊的强行回收刀势,力量大减。映月刀现出原形直辟在铁的后背上,金光四溅!映月刀断为两半,而孙翊因为自伤加之刀与神魔铠甲的相撞所产生的冲力而弹飞到了另一边。
映月刀断为两半,孙翊倒是没有在意,他的双眼自始至终地都盯着紧抱文淑的张铁,怔住了。“文淑!你醒醒!快醒过来!”铁目不转睛地关注着文淑。其脑海中浮现出十几年前,在蒋仁的府上,香儿就躺在自己的怀中一样,那时香儿为了不拖累自己,而情愿一死!而现在呢?与香儿长像颇似的徐文淑同样为了自己而牺牲,如果说不是她不顾自身飞扑向前的话,自己的头一定被孙翊所斩下。这一情景和十几年前的蒋府时的情景何其相似啊!
“杀!杀!杀!”头脑时回荡的只有这个念头!就像是抱着香儿感受着香躯渐渐变冷时的情景一样,那是痛彻心扉,终生不能忘记的!“喝啊!喝啊!文淑!香儿!”铁仰天长啸!
“文,文淑,她……”孙翊虎目流出了泪,他左手环胸紧抱右手地倾身向这一边,紧咬牙关,右手已重伤难以运动,他只能是以左手一点一点地向前爬着,他想看看文淑是否平安。“文淑”嘴里念叨的只有这些。
“孙翊!”铁转头向孙翊,虎目中露出炽烈的杀意。而孙翊却浑不畏惧,他只想知道至爱是否平安,一点点地前行,哪怕会步入死亡。
“张,张大哥,不要伤害孙翊!”微弱的声响。铁扭头注视着文淑。文淑挣扎着,以微弱的声音颤抖着发出:“孙翊,你知道吗?当我遵从父命嫁给你的时候,我就打算忘掉张大哥,接受你是我夫君。与你相伴一生!可是你这狭窄的心太令我失望了!原本我们可以一起,是你那嫉妒的心,毁掉了这一切!”
此话一出,重重地击在孙翊的心上,原来能令他失去至爱的不是张铁,而是他自己!自己那颗嫉妒的心!以及因嫉妒而生出对于至爱的伤害!“呵哈哈!是吗?原来错一切都在我!都是我的错!从头到尾都是我自己毁了自己的幸福!呵哈哈!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孙翊仰天苦笑着,脸部表情复杂极了,不知他是在笑还是在哭,抑或是在悲痛。
“文淑!文淑!你怎么了!”铁见到文淑晕了过去,心提到嗓子眼了。“快!带她走!找到神医快点医治她!文淑不能死!绝对,绝对不能死!”孙翊的话让铁吃惊。强忍着泪,不想让泪落下的孙翊脸部扭曲了,在尽力地强忍着,似哭却又非哭般的神情,说:“张铁,带文淑走!好好地待她!让她幸福!她若有不快乐,我一定将你千刀万剐!还有,我和文淑虽然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孙翊把头扭向另一边,嘴唇咬破出血。此语一出,边鸿等惊呆了!
孙翊这句话的意思分明是……铁愣住了。“快啊!带她去看神医!晚了就来不及了!快!”孙翊急催着,因为他自己重伤,且这里不是自己的势力范围,还是尚未受伤且身份高贵的铁是适合能救文淑的人,何况文淑刚才的那一句话,一下子让孙翊想通了,多年来的结似乎一下子全解开了,只是心中留下的只是悔恨,不是恨别人,而是恨自己!
铁明白了,抱起文淑,施展轻功快速地离去了。只有孙翊愣愣地望着望着文淑渐渐远去的身影,哪怕望不见了,可是还极力地倾脖以远眺……
…………
文淑慢慢地醒了过来,睁开凤目一看,见铁正在关心地注视着她,“张大哥!”张铁轻声地说:“不要起来!好好地躺着!”文淑听话地躺了回去,看看周围还有一些自己不认识的人。铁指着我和李雄、陈智介绍:“这是我的三位结拜兄弟!李雄大哥,陈智二哥,还有我们的主公……”铁又指着吉平:“这是吉神医,是他救回了你的命!”
文淑想要道谢却被拦住了。我和李雄等人互视,便一起离开了,只留下铁在这里陪伴文淑。文淑想起了孙翊,便问道:“张大哥,孙翊呢?他怎么样了?”
铁欲言又止,看了一眼虚弱的文淑便说:“没事的!孙翊回到丹扬去了!”“啊?孙翊回去了?他回去?这怎么可能呢?”文淑有些不相信。铁安慰:“是真的!孙翊叫我带你走,找大夫医治你的!那时你受伤,孙翊真的是很担心!唉!他还跟我说,你和他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铁说到这的时候只觉语失闭口不言。
文淑却哭了,说:“孙翊原本是一个很不错的人!都是我害了他!如果当初我不是因为屈从于贪图孙家权势的父亲的话,我也不会嫁给孙翊,孙翊也不会变成这样!在洞房时,他对我说,他会等我,等到我的心全是他的为止!在这期间,他不会动我分毫,他不想要一个行尸走肉的妻子!所以……唉!”文淑已泪流满面,此时全都想起孙翊的好,她不忍心去伤害孙翊。
“好了!文淑,吉平让你好好地休息,若你有个三长两短,第一个不放过的我将会是孙翊!唉!”一说到孙翊,铁不由叹了口气,又转话锋:“文淑,好好地休息!”“嗯!”文淑轻点螓首,铁帮她拉被子至脖子处,见到她闭眼欲睡,他便放心地离开了。
当铁一掩门离去,文淑挣扎着起身望了望门口,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说:“孙翊……”文淑很清楚,自己受重伤,无论怎么样,孙翊都不会放心地回到丹阳的,他一定会守在附近,直到自己平安无事的消息后,孙翊才会安心,才会离开。可是铁却说孙翊早回丹阳了,这就是破绽!还有铁一说到孙翊的时候,目光有所闪烁,而且还有一闪而过的叹息,这令得文淑更是担忧。
当铁一出到门口的时候,我迎了上来,说:“三哥,她没事了吧?”铁松了口气,说:“没事了!不过我从文淑的眼中看出,我说孙翊回丹阳,她有所怀疑!唉!”
陈智把手搭在下巴上,说:“三弟一见到徐小姐受伤,便将她带回以让吉神医救治。孙翊没有受到三弟的打击,就算是他强行收招也不可能会死的!可是这就奇怪了,会是谁杀了孙翊呢?在现场不但有孙翊的尸体还有他的侍卫的!唉!”
李雄说:“不过有一点,孙翊死在我们的境内,引起孙坚的怒火!现在孙坚正在整顿军备,准备向我们发起进攻!唉!以我军现在的实力想要与积累了许久的孙坚军相斗还是有所不足啊!况且孙坚部下文武众多,扬州大称得人之盛!与此强敌这么快地交锋,不说没胜算,就单说刘备和曹操会不会乘机合攻我们啊!唉!”
我仰天长叹口气,说:“我已经派人把孙翊和其侍卫的尸体送还了,还解释孙翊之死与我们无关,可是孙坚不但不息怒,反而是更变本加厉,把我的使者全部都杀掉了!还向我下了战书!唉!”铁咬了咬牙,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让交荆二州再遭战火的,就把我抓到孙坚处,若我的解释能让孙坚相信,就能避免一场战乱,如若不行……”
我把手一扬,说:“三哥,不必说了!方今乱世,就算是孙翊不死在我们这里,对于交荆二州久怀吞并之心的孙坚也会兴兵的!与孙坚一战是迟早的事!纵然避无可避的话,那么就坦然去面对!说不定孙坚并不在意其子之死,反而是以此为借口来夺取交荆二州!三哥,你又错之有呢?好了!我们要准备,好好地教训孙坚军!”
铁还是充满内疚。我抬头望天,知道一场恶战行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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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内容提要:范立领军与孙坚对峙于江夏,在水战上,范立军不是对手,反损兵折将。还不止如此,交州还受到了吴军的侵袭,危急……
第十一章 与吴初交手
吴军动员极快,一下子就集结完毕,从庐江郡进攻江夏,想以江夏为跳板想要先入荆州,再取交州。得知消息后,我立即聚兵于江夏。两军对峙,这一回又是水战。比水战,不管面对谁,我都有取胜的信心,可是对于吴军来说,我没把握了。
袁绍降将焦触和张南二人新投于我,急于表现,一再地主动请战,二人不断地强调自己虽为北人,可是对水战还是熟悉的。我又想探知一下吴军的水战能力,便答应了。
焦触和张南二人欣喜而去,二人所带的船队战不多时,就被吴的水军神速地合围,李雄和张铁二人急催战船欲救,可是却来不及了,二人的船队快速地被吴军所歼灭,二将也死于非命。我看见这一切,直摇头,说:“撤退回去!”
一回到营中,我直念叨着:“孙坚的水军战斗力果然强!我军善水战的无非是交荆二州之士,自从与刘表的水战之后,我便加强水军的训练,可是一见,与吴军比起来,还差了一大截啊!而像袁术、董卓、刘焉等的军兵都因水战不行,而多无法参战!本来吴的兵力比我们就要大,我们不能让全部军兵投入水战之中,似此又如何是好呢?”众人沉默。
我转向苏飞:“苏将军,你在黄祖部下为将时与吴军多次交锋,可知吴军有什么弱点吗?”苏飞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地回答:“主公,吴的水军几乎没有弱点!哪怕让我指挥,我连一成的获胜把握都没有!孙坚所以选进攻江夏为的就是利于发挥他的水战优势!”
我沉默了,要想统一全国,那么吴就是拦在前面的一只猛虎,而它的利爪就是水战!若在水战上不能胜其一筹的话,那么很难对付它。
“孙坚进攻江夏?孙坚、孙策父子都在了,还有像韩当、甘宁等大将都在!可是好像还少了一人!是谁呢?”田丰在沉思着。田丰的话让禤正猛地惊醒,他与孔明在隆中时就对各个势力的大将有所了解。在禤正出仕之后,更是对各个势力的能人义士做过一番研究,以此来做到与这些势力对战时能知己知彼,所以禤正出声:“少了太史慈!我远望对方的战船上所插的旗帜,没有标明‘太史’二字。不知各位可曾看见敌方的船队有太史慈的标志?”
众人都摇摇头,表示他们在观战时,确实没见到有太史慈的出现。田丰见状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说:“范大人,元皓认为这就是最大的可疑之处!为什么孙坚一再地大张旗鼓地进攻江夏呢?因为这合情合理,以己之矛攻对方最为薄弱的地方。这是常理!可是世人往往执迷于常理,而疏忽了智者多是超出常理。因此,我料定太史慈可能领兵于旱路进兵,直逼我们的南海郡。虽说此为,可能在他们占领南海郡或者是广信之后,我军就可以急速地布防。可是失去两郡或一郡,然后再在江夏水战中处于不利地位的话,那么军心动摇。对方士气上涨!这可是此消彼长。一开始就把我们陷入不利境地!”
“嗯!不错!我赞成田先生所言!”禤正听了田丰所言也认为极有道理。我急忙吩咐:“快!八百里快骑传我的将令,务必给我调动郁林郡的军兵向广信靠拢,而广信的驻防部队急分一部以援救南海,并且各部严密布置于南海郡等地。不能让对方得逞!”
一切布置完毕,我才有所放心,可是问诸人,对于如何破敌都没有办法。现在能做的就是与对方对峙。
吴军驻地。有两人立于岸边远望江面。“周郎,太史慈进攻南海受阻!看来你的计策被对方给识破了!”“哈哈!兄长,我早料到范立一贯爱使虚虚实实的计策,被他识破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不过好戏才刚上台呢!妙着多的是呢!我还真不希望范立军这么快地就被我们给收拾了,就太让我失望了!”周瑜微笑着说。
而先前说话的,周瑜口中的兄长就是其结拜兄弟孙策。孙策可不这么认为,说:“不过现在我真的非常想为翊弟报仇!唉!只是不知要多久才能打败范立!还有,占领交荆二州,再西进巴蜀,以此霸业可成!那时北上灭曹,则天下将是我们孙家的啦!所以啊,周瑜可不能旷日持久了!不然巴蜀的刘备与我们合分交、荆二州的话,那么霸业何时可成啊?”孙策还是性急,恨不得所制定的战略能马上实现。
“嘻嘻!兄长不必急!看着吧!我的妙着一定会成功的!如果不行,我还会有更多的妙计,直到打倒范立为止!现在的刘备正与曹操有所互碰。这确实是我们夺取交荆二州的好时机!”周瑜指着远方,说:“范立,你又将如何以挡吴呢?”孙策笑了,说:“希望早日能见到范立的人头呈于父亲的案桌之上!”“嘻嘻,快有消息了!没有多久,我们就能见到跳起来的范立了!”周瑜的眼中似乎映出了他想看到的情形。
事情真如周瑜所料的一般。
“什么?我的合浦郡遭到了吴军进攻?”我简直不敢相信所听到的。我注视着斥侯问:“我不是令人在南海郡严密布防了吗?吴军怎么攻到我的合浦郡来了?不可能南海郡的防线也挡不住对方吧?”
斥侯如实相告:“我军防线多设在南海郡以防太史慈,对于沿岸疏于防备,怎么也没有想到吴军乘机在海上起航偷偷地来到合浦郡,合浦郡一下子就被对方攻占,现在直接可以威胁苍梧和郁林二郡。其兵力直指向苍梧可能要与太史慈一起合击我们的守军啊!”
我恨得直咬牙:“可恶啊!我对于海岸线的防备太松懈了!这一课让孙坚给我上得多么的深刻啊!这一次的主动已经不在我的手上了!海岸线的布防这一教训我将铭记于心!”我问:“对方的领军将领是谁?”斥侯回报:“甘宁和黄盖!”
“什么?再说一遍!”在我的要求下,斥侯又重复:“甘宁和黄盖!”我奇了:“我军与孙坚的水军交战时,不是见到了黄盖还有甘宁的旗帜吗?难不成上次我们所见都是假的!我最怕的就是对方总帅船上的孙氏父子是孙坚让人假扮的,万一江夏的水军不是对方的主力,连对方的主力所在不清楚,那不是大事更不妙!”
田丰插嘴:“范大人,我看这是对方的计策,虚虚实实,让我们大伤脑筋,不知孙坚所在。唉!还有一条,合浦已落入对方之手,若我们加强苍梧郡的防御,则对方会进攻郁林,反之,苍梧郡危急!还有南海郡也面临着太史慈的考验。此处江夏又有其水军虎视眈眈,让我们无处不设防,尽量地分散我们的兵力,这样可利他们从中取利!唉!如果当初大人在珠崖郡设防与合浦遥相呼应的话,吴军也不会有可乘之机了!”
我问:“田老先生,您认为现在该怎么办呢?”田丰如实相告:“我还想不出妙计!”蒯越进言:“交州乃我们的根本,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就只有弃荆州以保交州!”我看着蒯越:“放弃荆州?退出江夏,回交州?”
禤正急忙反对:“不可以!荆州在,交州就有一份保障!若荆州一失的话,那么孙坚就可以从扬州和荆州一同进军,同时威胁交州,若他们还出动水军一举攻下珠崖郡的话,那整个交州几乎无险可守,完全暴露在对方的攻击之下!到时,又叫我们如何保守呢?不得万不得已,绝不能放弃荆州!”
我问禤正:“子宏,那么你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去反击对方呢?”禤正摇了摇头,表示还不懂该怎么办。蒯越再进言:“既然对方能以奇兵攻击我们的后方,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从长沙或者是桂阳郡出兵以攻击对方呢?”我听后也认为蒯越所言有理,刚想依蒯越所说的去办。可是禤正出声反对了。
我皱起了眉,为什么禤正反对呢?禤正陈述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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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精彩内容:“什么?我们的同胞受到别人的屠杀!这,这……”我气得头发全竖了起来,众人都急问:“怎么回事?”我用力地一锤桌子,大声地说:“我会把此事一一地宣告全境的!而且还要上奏圣上,以请圣裁。把消息全部传递出去,而且我还要与孙坚议和!”
第十二章 返回久违故土
禤正便说出了自己的理由:“主公,我想此次的作战计划一定是周瑜布置的!想周瑜何等人,他怎么会不想到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他布下防务,让我们前进不了分毫,那我们不是无功而返,反折士气吗?”
蒯越把自己的想法给说出:”可是对方料定我们不从长沙和桂阳进攻,而不作防备呢?”禤正点头:“嗯!异度所说也有可能!不过我们可以先派一支部队去奇袭对方,以探虚实!”可是田丰有话说了:”既然对方料定了,就先让我们的一支侦探部队探得假消息,以引我们的主力,那又该怎么办呢?”
我急了:“这也不是那也不可,到底要我怎么办才好呢?”田丰说:“好办!既然对方什么最强,我们就偏去碰对方最强的东西!我们就由江夏郡泛舟而行,以此进攻扬州!”
蒯越有疑问了:“可能吗?若万一对方觉察从而在水面上与我们开战,我们可绝对不是对手啊!就说了,对方在岸上设防,我们也难进入扬州啊!”
田丰笑了,说:“我只是说我要进攻扬州,我可没说大人一定要进入扬州啊!”“啊?”蒯越不知道田丰葫芦里卖些什么药。而禤正也在揣测田丰的想法。我注视着田丰,说:“田先生,你有什么就请直说吧!长乐洗耳恭听!”
田丰如实而言:“范大人可以大张旗鼓地进攻江夏,然后再作状派出一支侦察兵去侦察能否从长沙或者桂阳进入扬州,我想得到的结果必定是可以,那么再伪装派兵进入扬州。另一方面,却让船队偷偷地泛江而进,前面有我们大举进攻江夏的掩护,再加上长沙进入扬州的交锋,想必对方也不会太注意到。只要我们从江夏郡奇袭进入扬州,必定能让孙坚慌了手脚,而我的目的就是让孙坚慌手脚。其实这一切为的就是掩护处于长沙、桂阳之师先遣一支骑兵驰援南海,出其不意地狠击太史慈。太史慈再听到扬州有我军的消息,阵脚大乱,现在又被奇袭,想必南海郡压力大减。孙坚以及他的谋士们判断也需要花许多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南海这一边无事了,孤军深入合浦的黄盖若不撤退的话,那更好,我们可以关门打狗将它全部消灭在交州境内!时间充裕了!”
我听后喜笑颜开,说:“妙!妙极了!田老先生所言,长乐焉能不从啊?好!一切都依田老先生所言去办!”
田丰的计中计,令得孙坚上了当,孙坚见到扬州告急,且太史慈又报告腹背受敌,于是孙坚只好一面调集军兵想要驱逐进入扬州境内的交州军,另一面让进占到了合浦的黄盖做好撤退的准备,太史慈则退回扬州境内伺机再攻南海。
我一面在江夏和南海防备孙坚军,另一面急让人从日南、交趾等郡急调兵马合围合浦郡想要将进入此地的黄盖等全部歼灭。就在这时,一件意外的事发生了,此事如何呢?又是怎么发生的呢?还得说回刚消灭袁氏时,泛舟于大海之上的那些为寻找故土哀求帮助的那些人。
“我们已经到达扶南国,按扶南国人的说法,直往北走,不远处就是大汉境内,现在我们乘船许久,应该快到了吧!”中年男子说。青年人仔细地辨认着说:“这地形好熟悉啊!在印象中比较清晰!”中年人注视着他急问:“是不是……”
“咳!咳!”船舱里躺着的老年人直咳嗽,问:“到了吗?回到了吗?”中年人回头对着舱里的老年人说:“等他去确认!现在我们就要靠岸了!”
不远处有渔船在捕鱼,附近的人远望着这艘来历不明的船。而中年人和少年人在船头直摇首摆手的,渔民们驾船来到他们的旁边,了解他们的情况。中年人和少年人把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渔民们,渔民们听得义愤填膺,纷纷地表示会帮助他们。更有渔民表示想要这情况报告官府。渔民们帮着他们把船靠岸。
中年人和少年人见到船靠岸,他们回到了故土,兴奋地从船上一跳而出,两人各捧起水土直往脸上挪,不断地擦着脸,兴奋地大叫:”这就是故土,是我祖先世代生活的地方!我的根所在!回来了!终于回来了!家!我们的老家!”在两人满是泥土的脸上淌出了两道泪沟。
船舱里的老者听见声响,病重的他挣扎着出来,一个渔民见状想要阻止老者,可是老者却执意要出去。渔民只好是扶着他慢慢地来到岸边。中年和青年都想阻止,可是见到老者坚定的表情后明白了。
老者双眼直放金光,他挣脱掉扶住自己的渔民,踉跄着一跌一滚地感受着故土。他把身子放倒于土地中,望着蔚蓝的天空,说:“家,我的故土!从祖父开始时就讲起的故土,现在我回来了!爹,儿子在有生之年回到我们祖先居住的地方,寻回我们的根了!我死也无憾了!”“咳!咳!”老者忍不住地强烈咳起来。
中年和青年人去看老者的时候,见到他的病已经越发严重。不由忧心忡忡。
渔民们把这些人的到来告知了当地的官府,而当地的官府再将此事十万火急地传递给了正在江夏抵挡孙坚的我知晓。
“什么?我们的同胞受到别人的屠杀!这,这……”我气得头发全竖了起来,众人都急问:“怎么回事?”我用力地一锤桌子,大声地说:“我会把此事一一地宣告全境的!而且还要上奏圣上,以请圣裁。把消息全部传递出去,而且我还要与孙坚议和!”
蒯越有所担心:“孙坚对我们有杀子之恨,他会不会和我们停战呢?”禤正笑了,说:“孙坚是大英雄,只要把此事一宣布出去,孙坚还是进攻我们的话,日后他将失去很多的东西,孙坚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的!”
“嗯!好!马上派出使者,把此事告知孙坚,并且说我们愿议和而且愿把荆州让给孙坚,以作停战的献礼!”正语出惊人。
“什么?把荆州让给孙坚?”韩成第一个尖叫出声:“荆州可是牺牲了许多的弟兄才打下来的,怎么说让就能让呢?”田丰笑了,说:”就算是我们让荆州,孙坚也不敢要!”
我赞赏正的提议:“对!孙坚因为荆州而停战,既失去了为子报仇之名,于亲不符,还有当面对大汉的敌人时,还向同胞索要利益而作罢的话,那么孙坚的政治影响力将降到谷底!所以说,我不怕让荆州给孙坚,只要他敢要,我就敢让!”
我的话让诸人释怀,他们也同意了。我吩咐:“马上班师到苍梧,我要召集所有的州以上的官吏全都聚集到广信来,我要与他们探讨,该如何决策!”
从遥远的[注一]达鲁马国过来的三个出去的人回到了故国,他们带来了同胞在达鲁马国惨遭一部分当地人的屠杀的消息。不由整个中华神州人人震怒,一再地担忧远在他方的同胞。
在这形势之下,孙坚无条件地答应停战,议和并且不必要任何的领土,只言国家名誉受损之时,不会再窝里斗,会一致对外,立即把军队全部撤出。而曹操和刘备二家对此事反响强烈,也与孙坚所表示的一样。
交州广信城内,州以上的官吏全部都到达了,聚在一起交头接耳地讨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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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达鲁马国是印度尼西亚那一边。早在公元前2世纪后半期,在印尼出现了最早的奴隶制国家叶调。公元3至7世纪出现了古泰、达鲁马、耶婆提、干陀利等分散的小王国。古泰、达鲁马等国于叶调国分裂而出。叶调国以前与汉朝有过外交关系。叶氏有些后人是属古叶调国的,叶调国的使节来到汉朝之后,留在大汉不走了,以叶调国的叶为姓,这也是叶姓来源之一。孙坚的都尉叶雄的祖先就是叶调国使节。
下章内容提要:从达鲁马国来的三个人带来了不幸的消息,想让大汉出兵遥远的国度以拯救受苦受难的人们,可是反对的声音不少,范立又将用什么办法去说服他们呢?范立被碎片划伤,这又是为何呢?
第十三章 争论
赵旻第一个出声:“达鲁马国离我们路途遥远,加上其又有盟国古泰,其周围的几个国家耶婆提、干陀利等几个国家本同出于叶调国,见到这两国有难,会不率兵前来吗?这些国家的兵力想必也很多,我们派兵多,且历经战乱,没有那个能力。可是派兵少又无用。最重要的一点,单凭几个人从达鲁马来,详细的路途都不懂,还不知要多久才能到达目的地,恐怕无法能到达鲁马国这也极有可能!”
“是啊!是啊!”人们都赞成赵旻所说。陈登也把自己的想法给说出来:“我怕我们派兵一出,必会消耗太多的物质以及兵力,到时,孙坚、刘备、曹操会不会乘势来攻我们呢?虽说他们三家都会鼎力支持。可是好话,谁都会说,他们会不会如此做呢?言行不一的事可多得是了!何况现在可是尔虞我诈的乱世啊!要知道我们就算是单独抵抗曹、刘、孙三家的中一家都吃力万分啊!何况远征呢?”“是啊,是啊!曹、刘、孙三家不得不防啊!”人们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好不热闹。
“出兵!怎能不出兵呢?那里可是与我们同出于一个祖先的兄弟姐妹啊!”高顺大咧咧地喊叫着,我不由赞赏地注视着高顺。孔融出声:“听闻达鲁马国有人在后面撑腰!那好像是远在西方的大秦国!当大汉隆盛之时,与大秦也只是平礼相待,何况现在天下惨遭凌迟,国家破落,盼望国家统一,然后百废待举,还有扶南国、羌、乌丸等都可对我大汉构成威胁,内忧外患之时,当以本根为主,不得不暂时忍痛舍啊!虽然如此很是心疼,却也不得已!高将军可不要忘记,以武帝时之盛,在沙漠大战就得准备许久,何况我们现在实力远不如武帝时的十分之一!当我们国力强盛之时,就是讨还公道之日!”
公孙瓒忍不住了,出声相问:“几时?十年?二十年?一百年?抑或是一千年?如今我们兵强将勇,国耻岂待儿孙平!我只认这条理,敢犯强汉者虽远必诛!”王修摇了摇头,接过话柄说:“当初陈汤说这句话,无非是以强汉为依据,只要汉强,那么敢犯者自然虽远必诛!可是现在我们已经大不如前了!好汉不提当年勇,还应先像勾践一样卧薪尝胆以求日后讨公道!当初交州不是因为实力太弱,才一忍再忍吗?最后能有这成就靠的就是卧薪尝胆,积极准备!所以现在不宜出兵!”王修的话极有道理,令得公孙瓒暂时哑口无言。
我听后,脸色有所难看,我在沉思着,思考着。人们继续在争论不休,愈演愈烈,扯脖子瞪眼的,捶胸顿足的,高声大呼大嚷的,互不相让。
虽然此情景已是我意料之中,可是我还觉得备感失望,他们依旧在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实在看不下去他们闹哄哄的样子了,我嗖地一下站了起来,说:“大家说得都有道理!你们的金玉良言令得长乐不得不慎重地思虑……”“嘭啷!”的一声,我故意用衣袖拂掉案桌上的杯子,摔到地上粉碎,我立即俯下身去拾碎片,“啊呀”我拿着一块碎片站了起来,手指被划破出血。我直视着手指所流的血,说:“这血好鲜红啊!不知这血是否有我中华的血统呢?”我边说边将血滴到另一只杯子上。
众人盯着我那鲜红的血一滴又一滴地滴落到了杯子上,韩成出声:“主公,请你快点包扎吧!虽然伤得不是很重,可是流太多的血有伤贵体啊!”我笑了一下,说:“谢谢韩将军关心!我只是问一下,我的血有没有中华的血统?是不是和诸位的血是一样的,同不同于一个祖先?”众人愣了一下,然后齐异口同声地回答:“是的!我们都是一个祖先出来的!我们都是中华儿女!”我笑了,我要的就是他们承认这一点,我便说:“我先去包扎一下!”说罢,我把滴有几滴血的杯子也带往里面。众人还在等待着。
我拿着杯子出来了,我把杯口对着诸人,高声地问道:“各位看看,里面的血有没有中华的血统,和诸位的血是一样的,同不同于一个祖先?”诸人想起了刚才我滴血到杯子里的情形,他们一致咬定:“不错!有中华血统,同源于一个祖先!”
我笑了,说:“好!现在就请这血的主人出来吧!”从我的后面走出两个人来,正是乘船而来的青年以及中年人,中年人手中拿着一只与我手上的杯子相似的另一只杯子。我指着中年人手中的杯子,说:“这是我适才所拿的杯子,大家看,两只杯子是不是有所不同!”我把两只杯子凑在一起,果然有所不同,因为我先前的杯子底脚是掉了一些色的,而我现在所拿的没有掉色。众人诧异,不知我在搞些什么。
我把两只杯子杯口对着诸人,说:“各位看看,这血有什么不同之处吗?”众人不作答,我又转向中年和青年,说:“各位,看看我和他俩有什么不同吗?”众人不知我在做什么,故也不敢轻易地出声。
我对青年和中年说:“两位,请你们说说自己的身世吧!”青年便先说:“我是百越人,名字是黄敏,我的祖先一直以来都居住在交州。十多年前与父亲因为世乱,而驾船避难,由此离开了大汉。可是自远离大汉以来,我和父亲无时无刻不思念着故土,盼望着有一天能回来!虽然我父亲已死,我现在能做的只是把父亲的骨灰带回故土,葬于祖墓旁,以表不孝子孙回来了!”
[注一]青年一说完,中年人则自我介绍:“我姓王名思华,听长辈讲,我家本是长安人士,后来王莽作乱,更兼赤眉军攻入长安,先祖不得不逃往江南,在江南又被本地人所不容,且大汉各处战乱连连,兵荒马乱,只好是乘船从扬州出发,飘荡于大海之上。飘泊了数年之后,到达叶调国,便在叶调国定居下来。虽说如此,可是每次家人都代代相传,中华的语言以及汉字,更说在遥远的东方一个叫做中国的地方是我们的老家,是我们的根。并没有抛弃炎黄之血,时刻牢记着我们的根所在!父亲为我取名思华,便是思念中华之意。”
两人又说:“随我们而来的许多人不是病死就是死于沿途的危险之中。就连到了大汉的那位老人到了大汉之后,却过世了!他的名字就是‘记汉’,他时常念叨着要落叶归根。高龄的老人家在沿路中一起念叨着返回大汉。再怎么样,我们也不能忘了自己的根啊!”
“啊?”许多人都交头接耳。“他们还认为自己是华夏一族的吗?”“还保留着中华的根性?”“可是我们自身难保还怎能助人啊?唉!”立即有人出声附和:“是啊!是啊!”
更有不少的人出声:“他们不是加入到了达鲁马国了吗?这样说来就脱离了我们中国,我们不帮他也不算是不合情理吧?”这些人的话让王思华和黄敏十分的难堪,而台上的周不疑则偷偷地在范承耳边轻语几句,范承连连点头。
范承来到台前,出声:“我虽然年少,可是还想请问各位一下,当你们在偶然的机会下碰见了已经出嫁的女儿遭到别人的迫害,你们会不会伸出援手呢?”我一听,不由一喜,赞赏的目光直落在范承身上:“承儿,你不会是想要以此来说服众人吧?若是的话,我儿虽小,可是聪明才智已超于成人!哈哈!”
有人应声了:“虽然女儿出嫁了,可是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骨肉,碰见有人要害女儿,怎么会不会不帮呢?”“是啊!是啊!”人们一致的点头称是。“这就是了!我们的祖国就有如是所有因各种原因飘泊在外并且算是他国人的中国子孙的娘家,只要他们想回中国,一律都会欢迎,有困难了,做为娘家就理当伸出援手!”范承的话一出,众人皆惊,怎么也没想到这些话出自一个十岁的儿童之口。周不疑则在下面连连地点头。我慈父的目光一直都在范承身上,心中那股欣喜是无法言喻的。
我义正词严地说:”大家听到了吗?不管我们中华的子孙到了哪里,或者算是他国之人,只要他心中还有中国,承认中国文化,还记得自己的祖先,那么我们依旧算做为娘家人一般会尽力地帮助他们!”
“可是路途太远了!我们又内忧外患啊!我们的实力又不能支撑长久的战事啊!强敌环伺,自保都难啊!”这样的言论又抬头了。
我正色大声地喊叫:“各位,请静一静,听听那帮禽兽是如何对待我们的同胞的!”我向王思华和黄敏使了个眼色,让二人回忆那惨痛的一幕,二人激动不能,浑身颤抖,良久都没能发出一声。而下面也没有人敢发出一声。
又是了一会儿,两人才同声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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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我以前看过的一些资料,记不清是叫什么名,是谁写的,也不知真假如何,如今找不到这篇文章。抗日战争时期,是元灭宋时不愿作四等人的宋人逃出海外,过了近七百年后,其后人只是说自己老祖宗所在危急,毅然决然地返回中国参加抗日抛头颅洒热血,抑或捐钱捐物。我看后深受感动,出去七百年了,还对中国有如此深的感情。虽然不知我看的那文章是真是假,依旧为之而感动。有去过缅甸的朋友也说,有缅甸人还承认自己的根是中国,更有人说出自己是清攻破云南后,随南明永历帝、将军李定国等进入缅甸的明军后人。
下章内容提要:黄敏和王思华二人如泣如诉地诉说着悲惨的一幕,控诉天良丧尽的禽兽,以及累累罪行。范立又将如何说服众人呢?
第十四章 军歌嘹亮
王思华和黄敏二人如泣如诉:“[注一]在爪哇,成千上万的暴徒肆意抢劫钱物,奸淫妇女,杀害华人,无恶不作,他们道德坠落,天良丧尽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们干下了禽兽不如的罪行。我们中国人的财产全被洗劫一空,就连人的生命安全也不能得到保障!他们将妇女给**之后,纵火焚烧,还有甚者把木棍捅进妇女下体中,其棍大半尽入女性下体,或切下器官以取乐,还有一些变态的,竟然张嘴嘶咬着切下的人体。”二人说着泪流满面,由于情绪过于激动,他们说得不是很连贯,断断续续的,可是他们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深深地重重地落入听者的心中。所有的人震惊了,他们不相信耳朵所听到的一切。
二人继续叙说:“他们的罪行罄竹难书,把我们的同胞放到一个狭窄的小木箱里,禽兽拿着一根又尖又长的木棍对着箱子中被绑的人用力地捅刺,而一大群禽兽们则在旁听着哀嚎声,惨叫声,还有见着血肉模糊的人竟然发出阵阵发自内心深处的大笑。更有野兽发出长啸:‘用力地捅,用力地打他!让他痛苦,这样才过瘾!用力点!哈哈!’还有兽性大发的把天真无邪可爱的小孩一刀一刀地砍断小孩的四肢,任由其哀号,从中获取快感,最后一刀砍断小孩的头颅,拿一根长竿撑起头颅,与拖着尸体的那些禽兽们一起炫耀,更有甚者,骑着马用绳抓着紧绑的尸体,美其名曰放风筝……杀了人还不止,还在其尸体上写下污辱的语言……幼小的女童却也不放过,在大街上活活地奸杀,还让其亲人在旁看着悲剧而撕心裂肺地哀叫……把人绑住固定在地上,骑着急速飞驰的马把人的头给踩破,在马蹄的带动下,把人的血和脑浆带撒了一地,许多的人被禽兽们活活地烧死,他们看着自己的‘杰作’却开心地放声狂笑……满街都是死尸,浑然成了一个万尸横堆的乱尸岗……”二人说着说着就语无伦次,由于内心的颤动太过甚,无法再组织好条理说清了,只是任由内心最真实的感情而叙述出。
沉默,一片的沉默,人人闭口不语,都陷入震惊之中,脸上尽是不敢置信的表情。王黄二人情感跃动,一时之间竟然难已再出声,千言万语仿佛一下子全噎在喉咙中,一时半会就是说不出声来,虽然他俩便没有再继续,可是适才的那些足够让人震惊,愤怒的!
有人发声高问:“那些混蛋难道就不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罪孽深重而备受自责吗?”“嘻嘻,哈哈!”王思华疯笑了起来,一转哭腔,以愤慨万分的语气说:“根本就没有人性,这些禽兽还振振有词地对受害者说:‘因为你是华人,你就得被奸杀、虐杀!’”
怒!怒!除了怒,依旧还是怒!义愤填膺,却不能自己!寂静的场面顿时像炸开了的锅一般,鼎沸不止,喧闹异常。
我强忍着激愤的情绪,其实最为让人愤怒的就是这一句:“因为你是华人,你就得被奸杀、虐杀!”凡是有血性的人怎能不怒?每个人脸上写着的尽是愤怒!
我大声地叫道:“各位,请你们再静一静!请诸位请细看,详听!老祖宗传下来的真理!我中华千古不变一代又一代传下去的真理!”我说罢转过身去,任由身后的大幕缓缓地揭开,众人惊讶,随着幕布的揭开,看清了,那幕布上是两个人物的画像,是炎黄二帝的巨大画像,而在其下面是一支庞大的乐队。
[注二]乐丞带领乐人们,跪地演奏,以鼓、编磬、编钟等打击乐器奏出金石之声,曲项琵琶、五弦琵琶、草案、琴、瑟、筝、角、筑、箜篌、阮、古琴,排箫、玉管、笙竽、瓮、管、缶、篪、箫、钲等乐器一应俱全。乐队后面站着上百人的乐队,他们精神饱满地齐唱着大汉的军歌,博大雄浑的威武之声盈溢在巨大的空间内。
威武之声把争论声平息了,所有的人面面相觑,肃然无声,只要一听见大汉军歌立即跟着合唱起来,身不由己地被军歌给带动起了情绪,完全地深陷于其中。我与他们一样,脸带神圣,以最大的心怀去歌唱。
乐队前涌出四队舞者,舞者洋溢的是视死如归般的豪气,手持枪矛奋勇向前,皆袒左臂不着盔甲以示汉军之勇猛以及大无畏精神,又做出左持割下人头,右持利器继续作战之舞势。有人随着舞者也在翩翩起舞,浑然忘我,仿佛自己身在战场抛头颅,洒热血,为国家而战的沙场之上!“铛!铛!”时不时舞者用手中的武器或者盾牌相碰在一起,发出金属碰击声。
歌声在飞扬,[注三]其歌词大意如下:
“羽檄争驰无少停,黄沙滚滚黑雾漫漫。
敌寇至动如雷震,空气尽皆紧张气氛,
泪水划过母亲脸,灾难已然降临祖国。
长缨在手壮志怀,慷慨捧出报国之心。
这里是全国皆兵,岂能让国土遭践踏!
我们生命的价值,是为我们光荣军队而战!
战士马革裹尸还,为中华而死是至高荣誉!
钲鼓擂军歌嘹亮,昂然含笑奔赴沙场。
剑映豪气贯长虹,枪林箭雨刀光剑影视等闲。
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血成河。
向前!向前!从无畏惧,绝不屈服,英勇战斗托起大汉脊梁!”
我把左臂一袒,高高举起**的左臂,高唱:“我们是汉军,我们为此而自豪,我们勇往直前,为正义,为国家而战,尽管军服破烂,尽管饥寒交迫,尽管伤痕累累,我们仍然能面对敌人,为我们的威武而战!战斗不息直到胜利。且看我们夺了万世潇洒,刻顽石存汗青以传颂我们如何叱咤!”
宏大的乐声在空间肆无忌惮地横行震响,振聋发聩。所有的人不管他立场如何,心情怎样,都全为这慷慨激昂的汉军军歌所征服。歌声,以及歌词的每一个字都注入了他们的血液,他们的细胞之中,整个人为之振奋!并因此而神圣化!所有的人全都不约而同地起立,庄严肃穆地倾耳聆听,高声合唱,所有的人也想是当初汉军响应周勃一律左袒一般,人人尽皆左袒,以示坚决拥护大汉!
乐声悠悠而止,余音绕染使人三日不知肉味。歌声虽止,可是热血早已沸腾。我振臂怒吼着:“我们是汉军,我们为此而自豪,我们勇往直前,为正义,为国家而战,尽管军服破烂,尽管饥寒交迫,尽管伤痕累累,我们仍然能面对敌人,为我们的威武而战!战斗不息直到胜利。且看我们夺了万世潇洒,刻顽石存汗青以传颂我们如何叱咤!汉军威武!汉军威武!”人们跟着我怒吼完之后,“汉军威武!”的高喝声此起彼伏。
我对炎黄二帝的画像跪下,大声地呼喊:“这就是我们的道理!中华岂能让人欺凌?只要我们万众一心,没有什么趟不过的沟!没有什么是我们不能征服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别人胆敢欺凌我们,我们必向他讨还个公道!就算我们这一代人办不到,那么下一代,下下代,哪怕万代,都必将向欠下中华血债的讨还公道!誓要他们向祖辈赔罪!以洗祖辈之辱!似此,谁还有反对的理由吗?”无人出声反对。“出兵!出兵!”许多的人发出了喊声,更有不少的人也一起怒吼着。声音震天动地。此时已经没有一个人再出声反对了。
事情定了下来,曹操、刘备、孙坚听到我想要出兵的消息,他们也派人来告知我想要与我全力合作,共同去讨还公道。整个大汉实现空前的团结,本来是互斗不止的四家,现在都浑如一人,一起为共同的目的而奋斗。四家各派使者互相商讨进军事宜,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紧张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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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我正在码这一章的时候,我弟见我写的这些东西,还说怎么有点像纪录片中的一些东西。或许看过那些纪录片的读者大大会恍然大悟吧!
[注二]由于我知识少,不懂得汉代时太守刺史或者是州牧是否有专门管乐府的,所以就自做多情,创了个乐丞了。我是知道有个始创于汉代的乐府令,可是那是朝廷专门收集音乐的。签于小说中主角的现状,故暂没有乐府令。
[注三]汉军军歌,现已经失传了。刘邦用张良的计策,四面楚歌以丧项军士气,其汉军所唱的楚歌,据东汉时人应劭的著作中解释为《鸡鸣歌》。所谓的《鸡鸣歌》有音无字,是以”鸡人呼旦”,以人声报晓之意。所说其歌音为婉转抑扬,往反高下有如鸡鸣。由于汉以楚歌灭楚,加之刘邦本是楚人,汉朝卫士就操习《鸡鸣歌》,这就是汉军军歌的前身吧!后了东汉明帝时,明帝为马援平反了“明珠案”后,以“马革裹尸”谱上曲子,并且还规定汉军出征前,要高唱三遍,以激励士气,可惜失传。嘻嘻,所以我自己胡编乱造了上面的汉军军歌,一切皆是我水木四乱写,有不到之处还请指正。本来是想要以古文的形势来写的,可是换了好几种都觉得不满意,感觉不好。便以文中的形式来出现,感觉上还算过关了吧!为了符合历史汉明帝以“马革裹尸”谱汉军军歌曲子,我加了“战士马革裹尸还”这一句。
下章内容提要:范立的两个儿子范喜和范承的关系并不好,范喜被范承所激,而范承又是听从了周不疑的话。此时,曹、孙、刘三家也对中国人在外的遭遇感到悲惨以引起重视,分别派出了其至亲前来交州商议。
第十五章 相议
范喜正对着小湖发愣。“嘻嘻,大哥,前些日子我在众人争论时的一些发言,所有的人都觉得我是神童啊!就连父亲对我赞赏有加!唉!大哥,你不是比我早生几天的话,恐怕……嘻嘻!”范承在范喜的背后说了这些话。
范喜转过来,怒瞪着弟弟,说:“你这个爱哭鬼!让你侥幸一次表现罢了!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你这可怜的爱哭鬼!找个地方去哭吧!”
“哼!”范承一阵冷笑,说:“大哥,你说我是爱哭鬼?那总好过你这个缩头乌龟!你这胆小如鼠的懦夫!你会有什么大的成就吗?作为小弟的我不得不怀疑啊!哈哈!”范喜指着范承被激怒了:“你……”牙一咬,说:“哼,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打你!”
范承嗤之以鼻:“大哥,我承认我不是你的对手!不过有本事你就去为国争光啊!去解救受苦受难的同胞啊!不要在这里就懂欺负小弟!”范喜眼皮直跳。范承再激一句:“大哥,我就知道你没有那个能耐,更没有那个胆!我不由想起大哥屡次被人劫持了,远的就不说了,近的就被袁谭给劫持过!唉!你简直是污辱我们范家!让父亲蒙羞!唉!”范承以轻视的目光盯着范喜,摇了摇头然后扬长而去,只留下满腔怒意的范喜。
范承走到暗处的时候,远远地躲着的周不疑对范承竖起了大拇指说:“二公子干得太棒了!好极了!”范承注视着周不疑问:“不疑,你为什么要我这么做啊?”“嘻嘻”周不疑笑了一下后,说:”二公子,论才智德望你都比大公子要高得多!可惜你比他晚出生了几年,不然的话,主公的位置铁定由你来继承和发扬光大了!”
范承不由叹了口气,说:“那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周不疑一笑,说:“所以啦,我就让你刚才如此对大公子说一番话,目的就是要大公子去参加远征!只要大公子一参加远征,那么接下来……嘻嘻!”
范承摇了摇头,说:“他是我大哥,他去参加远征的话,不是凶多吉少吗?我怎么忍心啊?还有父亲一直以来都疼爱大哥不可能让大哥去的!”周不疑笑了下,说:“公子,以大公子的性格一定可以去的,就算大公子去远征,也不是你的错!身为范家男儿当立功业,这也是应该的!暂且退一万步来说,主公之后要光大范家的也只能公子您!不管二公子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范家!”
范承注视着周不疑:“真的?”周不疑点了下头,说:“是的!二公子!”范承不由释怀。周不疑又说:“走!公子,上次你不是要我带你去那有趣的地方吗?现在我就带你去!”“好啊!太好了!”范承欢呼雀跃。范承毕竟还是个孩子,他所为容易受比自己大许多的周不疑所唆使罢了,只要一提到玩,适才的不安就一扫而空,跟着周不疑去玩了。
话题一转,再讲回范立这一边……
我祭拜了记汉老人,他刚和黄敏、王思华等一回到大汉,便过世,不过他是带着心愿已了满意的笑容离开的,而且我还照他遗言把他葬到其祖先的墓旁,让他这位游子能陪伴自己的先祖。
“主公,曹丞相、吴候以及刘豫州的使者到了!曹操的长子曹昂求见。”传令兵来报。我说:“好!我马上去会见他们!”
当我来到议事厅的时候,见到曹昂,先前在许昌的时候,我曾经见过他一面。曹昂向我抱拳一揖:“范交州,我奉父亲之命以郭先生一起前来与交州商讨出兵事宜。”
“郭先生?”我心中暗念,看着在曹昂边含笑着的器宇轩昂的人,明白那一定是郭嘉了。可是我不得不先套客话:“自许昌一别,我甚是思念曹丞相,不知丞相可好?”曹昂说:“父亲非常好,有劳范交州操心了!”
我注视着郭嘉,说:“在许昌和郭先生有一面之缘!不知可安好?”郭嘉笑了,说:“范大人还记得我,真是受宠若惊!奉孝是丞相派来作为我方参谋的!”曹昂接口道:“而我是父亲派来做为本方的全权负责。”我细思:“曹操把自己最得力的谋士还有长子都给派来了,就足以证明他对此事的重视度!”
“孙策将军和关羽将军求见!”我听见喊声,惊道:“什么?孙坚派自己的儿子来了,而刘备派了同生共死的兄弟来了?看来刘孙二家也决心在此事件上表明自己的态度啊!”我立即出声:“快!有请!”
孙策和关羽进来了,关羽还算客气,可是孙策却板着脸,没好脸色,众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去煽起这把火。于是我与三家代表便在一起商议远征的事宜。
我先向王思汉等人把达鲁马国的情况,以及叶调国分出的情况一一向诸人说清。众人都听得很仔细,尤其是跟在孙策背后的叶雄更是关切异常。
诸人都在沉默并不想急着发表自己的意见,后来还是禤正先出声:“郭先生们是天下有名的谋士,不如就听听郭先生有何高见吧?”关羽点了点头,不少的人都同意了。
郭嘉便不推让,当先说道:“据我所知,达鲁马国和古泰国是共进退的,这两个国家实力是此地方最为强大的!其周围还分布着耶婆提、干陀利等国家,而像耶婆提、干陀利是佛教的国家,这一点我们可以强加利用!佛教自汉时传入我华夏后,扎根生长,我们也是以佛教来对付那些佛教为主教的国家,就算是他们不出兵助我们,也要让他们保持中立,这样的话,可以为我们减少敌人!原叶调国是个岛国,国家分裂之后,许多的国家各据岛屿而自立,想要互救倒不如陆地般便捷,这倒是能为我们提供了极好的条件。只要许多个分裂国保持中立,则更不足为惧!对了,我听说吴候的都尉叶雄将军是昔叶调国使节留于大汉的后人,我想他去的话,也可以表明我们的意思!”
孙策直呼郭嘉其名:“郭嘉,我们的意思?你这是什么意思?”看出孙策并不敬重郭嘉。郭嘉虽知如此,可是脸上还是挂着笑容,说:“我们并不是要灭绝对方的国家,只是想要揪出罪魁祸首来加以惩罚以慰死者在天之灵罢了!只要罪魁祸首一出,绝不能枉杀无辜!以示我天朝公正,以及不可侵犯!叶将军,你说是不是啊?”叶雄连忙道:“是!是!郭先生所言极是!整个叶调国的人民绝不是大汉的敌人,真正的敌人是造成屠杀事件,双手沾满鲜血的郐子手!”
我在思考着郭嘉话中之意,不由不佩服他高明之处。郭嘉作出这样的决定是知己知彼分析所得,我不得不同意,许多人也同意了。
郭嘉又注视着叶雄问:“不战而屈人之兵上之上也!不知叶将军可愿一同前往揭穿以使故叶调国人不要帮助那些杀人不眨眼,双手沾满无辜民众双手的恶魔呢?”叶雄拍拍胸膛说:“我愿意!我希望大汉真的不用与叶调国兵戎相见!”郭嘉不由笑了一下,因为他笑叶雄太过于在乎而产生的天真。一战是不可避免的!从郭嘉的话中就可以看出。
郭嘉又说:“我们虽然不愿意与对方真正地厮杀于沙场,可是最坏的打算必须作好!所以远征军的每一个人都得抱着必死之心!第一战事关我们大汉的荣誉,无论如何第一战一定得胜!第一战胜利了,就能震撼敌人!日后就看指挥的将帅了,毕竟我们可能帮不上忙了!不知范大人和叶将军有没有达鲁马和古泰等国的战斗方式以及战法呢?”
叶雄说的都是好多年叶调国的战法,只能给予参考,而王思汉等的也只是皮毛,帮助不是很大。众人只好是设定了一些策略,不过更为重要的是远征的人选上,因为不是得力战将恐怕很难应付突来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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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内容提要:飘雪约曹昂出来相见,这其实有什么缘故呢?
第十六章 母子相认
我与郭嘉等议事结束后,回到了家中,飘雪明显是在等着我,闲聊几句之后,不知不觉间,飘雪把话题扯到了曹操派来的使者上。我便如实而告:“是曹昂和郭嘉,看来曹操很重视此事啊!长子和最重要的谋士都派来了!”“曹昂?昂儿……”飘雪轻念着。
“娘,你怎么了?”我关心地问。飘雪笑了一下,说:“我没事的!”“主公!范将军求见!”我自语:“家兄来了?”对飘雪说:“娘,我去迎接家兄,不知是否有军务!”飘雪颔首:“好吧!立,你就去忙你的吧!”我便大步地向外而去。飘雪便下定一个决心,她想要去见曹昂。
我刚把范巨迎进内厅时,李雄、陈智、张铁也来了。范巨直诉来意:“弟,我听说曹、孙、刘三家都派了其在军中举足重要的人物来了!你可知他们此意如何呢?”我把想法如实而说:“我想这是他们的政治举动,因为他们对于此事的重视,可以为此赢得人心,博取一个好名声!”陈智出声:“竟然如此的话,我们可不能落人后啊!必须也要从我军中选出一个与四弟你最亲近的人去!”
“啊?”我呆住了,我的亲人中派重要的去,这无非得从……我不由注视着范巨四人,我可舍不得,因为这一去,是生是死可不敢保证啊!
范巨主动请缨:“对!智弟所言极是!所以就让我去吧!”而李雄也争着:“让我去!”张铁更是以理来说:“你们都是有妻室的人,何不就让我去吧!”
李雄反对:“三弟,你是独子,不孝无后为大,你没有后嗣怎可离去呢?”张铁也直言:“那大哥,你不是也没有儿子吗?”李雄说:“可是我有个女儿了!”陈智说:“我有儿子了,不如就让我去!”我紧皱着眉头,对于此情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范巨又出声了:“我看我们还是抽签,谁抽到去字,那么就让谁去!”李雄等都同意了,我却出声反对:“不博得好名声就算了吧!我不想失去你们!”范巨却唱出了军歌中的这么一段:“男儿马革裹尸还,为中华而死是至高荣誉!”我听着明白了范巨的意思,加上我知道国难当前,男儿当不惜一死,我又怎能违赤子报国心呢?我同意了。
抽签的结果是范巨得到了个“去”字,范巨欣喜,他又注视李雄、陈智、张铁三人:“我此去,生死莫测,不管日后是什么结果,你们四人情同兄弟,请无论如何都要好好地保护立弟,以创下一番伟业!”李雄、陈智、张铁战斗:“巨哥,但请放心好了!我们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至死不渝的好兄弟!”范巨放心极了。
我想要劝说范巨改变主意:“哥,难道你真的要去吗?可不可以不去啊?”范巨爽然大笑,说:“不会有事的!立弟,大丈夫一言九鼎怎会改变主意!”我在心中暗叹口气,不知为何,心头挥散不出那个不祥预感。
另一方面,刚用完晚餐的曹昂得到下人来报,有人要约他前去一述。曹昂脑中浮出了其父的话,而且想起了此行的目的,于是曹昂便志在必行。
曹昂如约到了一座酒楼的厢房内,一进来就见一位妇人从椅子上起身,其妇人脸一转过来,看清了,她是飘雪,那双锐利的眼睛直盯着曹昂,那双眼中充满的尽是慈爱,一种特殊却又深挚的情感流露出来。
飘雪把曹昂盯得不好意思了,曹昂便说:“夫人,您好!不知你要子修前来所为何事呢?有什么就请尽管吩咐!父亲告诫我,无论如何都要听从你的意见!”飘雪见曹昂提到曹操,便问:“你父亲还好吗?”曹昂回答:“好!父亲非常好!只是……”
妇人不由担忧地问:“只是什么?”曹昂如实相告:“只是思念一个人至甚,为此神伤!”“唉!孟德何必执意如此呢!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些浪荡的少爷了!他现在是堂堂的大汉丞相啊!”飘雪感叹着。
曹昂直言:“父亲让我前来,一是商议关于为维护大汉尊严一事,二来也想让我探知您是否过得好,如果可以的话,请您到许昌来。”飘雪立即拒绝了:“不!我不会去许昌的!”曹昂愣了下,没有想到对方回绝得这么快,这么地坚决,想了想,便又说:“我曾经恳求父亲告知我,我的生身母亲是谁,父亲告诉我,只要来到交州就知晓了!”
“啊?”飘雪先是一惊,不解地注视着曹昂。曹昂又补充:“因为我想要参加远征军!我们曹家儿郎怎能示弱于他人呢?这一去生死难料,我想了却这一心愿!”
飘雪听到后不由气打一处来,恨恨地道:“你父亲怎能这么的狠心呢?再怎么说你也是他的长子啊!虎毒尚不食子,他就能眼看着儿子往火坑里跳吗?”“不是的!不是的!”曹昂急忙为其父辩解:“这是我的心愿,还是我一再地要求父亲同意,父亲无奈之下只好同意了!”飘雪情感流露:“我就坚决不同意!所以你不可以去!”
“啊?”曹昂紧视着飘雪,似乎从中看出了些什么,轻声地说:“她怎么和大娘说的一样啊!大娘虽然不是我生母,可是待我如亲子一般,她也一再地反对让我出来。只是我激于义愤,加上建功立业之心才硬瞒着大娘来到了交州。临行时,父亲还一直地紧执我的手,让我无论如何都得活生生地返来见他,也慰大娘之心!现在见到夫人的表情极似大娘,还有语气都像极了。父亲和我说,来到交州后,我就能清楚我的生母是谁了。慢着,父亲以前曾经说过要我们待范立如亲兄弟,因为范立是小英的丈夫。而老夫人是小英的生母,这么说来,不会是……”
“你真的决定一定要去吗?难道就不能改变主意吗?”飘雪带着恳求的语气。飘雪的话以及那个关怀至切的表情更是让曹昂一震,又从另一个侧面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娘……”曹昂细声地试探性地喊了出来,这一声令得飘雪欣喜若狂,那种喜悦一一地收于曹昂的眼中。
曹昂肯定地说:“不错!你就是我的亲娘!你是我的亲娘!”再一细看之下,不由又出声:“怪不得你和大娘长得好像,以前大娘对我说过,我亲娘和大娘的相貌极为相似。现在见到你,我敢确定你是我亲娘!”
“你不要随队去达鲁马国了,可以吗?”飘雪还是从这一面上来求曹昂。曹昂又一次回绝了:“不!我已经向大家宣布我将随队出征,以扬我大汉国威,宁为国捐躯!我话既出,哪有收回之理呢?”
飘雪不得不承认了:“若我以你亲娘的身份来劝止你呢?”曹昂跪了下来,热泪盈眶说:“”娘!你真的是我亲娘!孩儿不孝不能答应你的要求!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何况我为国而战,这是至高荣誉!请母亲体谅孩儿的心情!孩儿绝不会有所改变!”
“唉!”飘雪长叹一声,说:“你的性格太像你父亲了!好吧!你的心意我明白了!但是请你也要信守誓言,无论如何都要活着回来!知道吗?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尽管让娘提!”曹昂情真意切地说:“什么都不要,只要能让昂儿在娘的身边好好地尽孝道就行了!”飘雪不由一喜,把曹昂抱入怀中。
曹昂不懂的是,为什么飘雪会抛下自己,离开深爱着她的父亲,可是一问,见到飘雪痛苦的表情就不忍心再问下去了。
飘雪认回了曹昂为亲子之后,我不得不对曹昂另眼相看了,毕竟大舅子,一得罪了,且不说道义上有过错,外人议论,就单是回去遭受妻子的责难就大难降临了。于是,我便让曹昂住进我府中,好让他与飘雪叙母子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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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精彩内容:“机会!机会!当初父亲与我这样大的时候,就已经拉起了自己的军队了!与士燮大战,屡次以寡敌众,何等英雄!现在我的年龄比当时被张旻等逼迫起兵的父亲年龄还要大了一些,我是他的儿子啊!他能做到的,身为他的儿子也应该能做到啊!这样才不辱没父亲的英名啊!机会就在眼前,我怎能错过!我要证明虎父无犬子!”范喜振振有词。
第十七章范喜的意愿
次日,陈智听闻消息之后,对我说:“四弟,你让曹昂住进你府中?万一让曹昂知悉我们的军机,那……”我笑了笑,说:“二哥,怎么说也是亲戚,不用这么如同敌人似的!走!我们去报名处看看吧!听闻有人向我反映出现的情况啊!”陈智听后只好跟着我前去。
我的到来令得许多人都围了上来,当先有高大粗壮之人对我说:“主公,你说说为什么不让我报名啊!我情愿为国效力,万死不辞!”我注视着他,说:“你是[注一]张殿吧!你的孩子还少,若有个万一……”
张殿跪下,说:“主公,当初穿越山林奇袭董卓之后时,我还是照样做了敢死队,每次大战我都参加之中,这一次是如此的重要,我却不能参加的话,我是生不如死!何况我的妻子支持我,还有我的孩子也会为一个英勇的父亲而自豪的!”
也有人帮张殿说话:“当初张殿背着百斤的箭箱健步如飞,他屡立战功啊!主公,他是一片报国心,请主公让他去吧!”我看了一下,见是农兴,其他的人也点头同意。他们纷纷请求让他们也能加入到远征志愿军中。
农兴出声建议:“主公,可不可以不要死定独子以及有妻儿的不能出征啊,应该有灵活的选择啊!比如哪怕是独子或者有妻儿,只要本人愿意,家人同意的话,那也可以让他们去啊!”
“这个……”我思考着。众人再出声:“主公,我们同意这样的提议!”我见众人心意已决,便说:“好吧!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就定了!”我的话一出,顿时欢声雷动。
我仔细地了解情况之后便返回家中,远远地就望见范喜正守候在府门口,一见到我回来就立即迎了上来:“爹!你回来了!”我看了一眼范喜,便问:“喜儿,瞧你这样子,一定是有什么事要找我了!说吧!”
范喜直言:“爹,我想请求你让我参加远征达鲁马!我要为国效力!”我听后无名之火腾腾燃起,瞪着他,大声地喝道:“胡闹!你这小娃子不知天高地厚!不要以为出征打仗是儿戏,弄不好连命都没了!”范喜见到我发怒,身子一抖,紧低着头强作镇定地声音颤抖地回应:“为国家而死是至高荣誉!爹,孩儿……”我把手一挥,指向书房,大声地打断范喜的话:“不要再说了!快给我回去!好好地看书!十五岁如此小年龄,什么也不懂!还不快走!读多点书,多勤练武艺,等你长大后再说!”
范喜看了满脸怒容的我,咬了一下下嘴唇,不敢再出声,便悻悻地回去了。我望着范喜远去的身影,叹道:“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看来喜儿还要再加磨炼!唉!”陈智在旁一笑,说:“四弟,我倒觉得这是件好事!证明侄儿有壮志雄心!这份心意可要好好地加以赞赏啊!”
“唉!”我长叹一声,说:“我何尝不懂!可是身为人父,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往火坑里跳啊!这一次的远征,极有可能是一条不归之途!为此,我才明确地表示,凡是出征的人除了自愿原则之外,还得其家人同意!有时间我真的不想儿子是什么大英雄,我只想他快快乐乐地平安度过一生就可以了!不要再过像我这种过了今天不知是否还有明天的生活了!”陈智淡淡地一笑,说:“四弟,你想是这样想,可是我认为侄儿绝不是这样想!他一定也想若能扬名,又岂惧一死?”
“啊?”我注视着陈智,摇了摇头,知子莫若父,我怎么不懂呢?为此我才让儿子多读书,多练习武艺,就是因为我明了他的性格!儿子大了有儿子的世界,到时做父亲的也管不了,只是尽量地帮助他罢了!
“主公,适才孙将军派人来找主公,可惜主公不在。不过孙将军留下了言语,我们的战船不比他们的战船,出征所用的战船应该是采用他们的!他还留下了纸条给主公!”仆从双手呈上纸条。我听后,虽然不服气,可是我交荆二州所造的战船的确不如东吴,所以采用孙策他们的战船是最好的选择。
我细看孙策所给的纸条,里面尽言吴的五层战船,可载兵三千人,不仅外观巍峨威武,而且船上列矛戈,树旗帜,戒备森严,攻守得力,宛如水上堡垒。这样可利于作战也能显示我大汉的威风,我看后连连地点头,便决定去找孙策相议此事。
就在半路上的时候,遇见了禤正,禤正问我去哪里,我便如实相告。禤正却摇了摇头,持反对意见:“主公,虽然孙坚的战船可达五层,能载兵三千人,这样的话可以让我们的远征军人数达到可观程度,可是有一点!这一批精锐能否到达目的地呢?”我不解地注视着禤正问:“子宏,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禤正如实而言:“五层楼船载兵多,重量大,这是其优点,可这也成了它的致命弱点!近海作战的时候,五层楼船若遇大风,就备感吃力,稍有不测,就会船翻!当初我曾经听说过,孙坚演习水军时,忽遇大风,五层楼船尽皆倾翻,所幸是在近岸,若是远处,或是无尽的水面上,要不就是与敌交战时,能有多大的幸存可能啊?抗风暴能力差,这个缺点当船队行驶在辽阔的海面上时,是不能经得起风浪考验的。要知道大海之上随时可会起大风浪的!”
“嗯!不错!这一点我怎么就没考虑到呢?”我连连点头。正说:“想必孙策也没有料到近海与远海的不同吧!”我皱了眉问:“子宏,那怎么对孙策说呢?他可记着与我有杀弟之仇,在这大汉每一个人都同仇敌忾一致对外的情况,可不能与孙坚翻脸啊!”正想了下,说:“我有办法能说服孙策!不过孙坚这一边造船术发达,虽然不用其楼船,可是用他们的船还是必要的!”“嗯!好!”我同意了。
我便带着正一起去找孙策,正很容易地说服了孙策,而不久之后,孙策也因回扬州准备而离开了。
另一方面,范喜心中不服,他去找蒋老夫人。蒋夫人一见到外孙一副愁眉不展的神情,便问:“喜儿,怎么了?”范喜只诉心中不快:“外婆,我今年已过十五岁,半年后就是十六岁了!这些年来,我没日没夜地苦读诗书,还有苦练武艺,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像父亲一样叱咤纵横,做个大英雄!可是父亲为什么就不能体谅孩儿呢?”
在旁的蒋会问:“喜儿,你父亲对你怎么了?”蒋夫人慈祥地注视着喜儿问:“是啊?立对你怎么了?”范喜回答:“我想要参加征伐达鲁马的军中,可是父亲就是不同意,还不由分说地斥责我!以前不管我想要什么,父亲都会答应的!可是这一次……”
蒋夫人开解道:“傻瓜!我同意你父亲的做法!天下哪有不爱自己孩子的父亲呢?万里讨伐,能否活着回来,这谁也不敢保证。他自然不会让你去的!喜儿,若你想像你父亲一样,日后还有的是机会!”
“机会!机会!当初父亲与我这样大的时候,就已经拉起了自己的军队了!与士燮大战,屡次以寡敌众,何等英雄!现在我的年龄比当时被张旻等逼迫起兵的父亲年龄还要大了一些,我是他的儿子啊!他能做到的,身为他的儿子也应该能做到啊!这样才不辱没父亲的英名啊!机会就在眼前,我怎能错过!我要证明虎父无犬子!”范喜振振有词。
蒋经也说:“喜儿,舅舅可不这么想!其实你日后的成就可能会大过你的父亲,可是当初你的父亲是迫不得已下才会起事的,现在你的情况不同于你父亲!况且现在万里出征凶险万分,可不比当时打不过还能深遁山林啊!所以,喜儿,你绝对不能去!”蒋会也颔首:“喜儿,我坚决反对你去参加万里远征!”蒋夫人也哄道:“喜儿,听见了吗?好好地呆在家里,外婆会做好吃的东西给你的!”
“唉!”范喜叹息着:“你们一个,两个都拿我当小孩!哼!”范喜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喜儿!”蒋夫人在后面喊叫着。蒋会则说:“娘,不用担心!喜儿就算是想去,可是立不给他去!他还不是得老实地呆在家中!他现在只是耍一下孩子气,孩子气一过,什么事都没有了!放心好了,出不了岔子!”蒋夫人却摇了摇头,说:“我就怕这孩子太像他的父母了!不给去,硬要去,那可怎么办啊?”蒋经笑了,说:“娘,您就不要杞人忧天了!不会的!”蒋夫人只能是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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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张殿,自创人物。
下章精彩内容:听!军歌嘹亮威武!看!中华赤旗红艳似火,猎猎震长空!男儿心中的热血已然澎湃汹涌,如鸿鹄高飞的男儿跟随着高举中的猩红旗帜,在它的指引下,我们对残暴强大的敌人给予轻蔑的嘲笑。向前!向前!跟着赤旗向前!继承先辈殊勋英勇冲锋,歼灭敌寇!为我们的生命乐章谱奏精彩和辉煌!
第十八章 誓师远征
我派人在含诓县寻找到了[注一]圣鼓杖,然后把圣鼓杖放于战船之中,以保战船的平安。
经过了紧张而又急速地准备之后,孙坚把自己最好的便于远行的战船给交结完毕了。由于从决定出兵开始已经过去了四十天,害怕远在他方的同胞可能支撑不住,救人如救火,加上派去一支强大的军队不是短时间内能完成的,起码要个一、两年,在完全等不了的情况下只好先以四千精锐前去。虽然少,可是人人都是精挑万选之士。
四家的要出征的士兵们为了更好地配合,还要在有限的时间内熟悉。这一次出战,不分曹、孙、刘、范,他们只是为华夏为大汉而战。
又是五天,所有的人都聚集起来了。我站在范巨的面前,紧视着范巨,说:“哥,无论如何我都要你活着回来!你一定要活生生地站在我的跟前啊!”范巨一笑,说:“你不用担心!我们一定能赢的!有沮先生和陈先生为我的军师,加上总军师郭嘉,还有什么好担忧的!放心了!”
我望着志气风发的孙策,就是害怕他会惦记着我是杀害他弟弟的仇人,他会陷害我们这一军,不过孙策已经发过誓,身为主帅就大公为重,不会以私害人,这才让我放心许多。我更不明白为什么曹操会提议让孙策当上此次远征的主帅,还让献帝下了圣旨。曹操的长子虽然也出征,可是只和范巨、刘封等作为副帅。
我紧执着陈宫和沮援的手一再地加以吩咐,虽然沮援自袁绍亡后并没有为我出一策,可是听到此事件后,他自动请求出征,我欣然应允,对沮援加以信任。我走到张任的面前,说:“张将军,你可要活着回来哟!不然刘璋没了你这个忠臣可怎么办!还有,我还想你再想当初你追捕我那样,比上一比呢!所以,你一定得回来!”张任笑了,说:“主公,请您放心好了!回来后再和主公再比试一下!”“嗯!”我点了下头。
范巨直言:“主公,时辰将近,请主公交军旗给我吧!”我注视着范巨,长叹一声,定了定情绪,然后跳上高坡之上,大声地叫道:“南越杀我汉使者,屠为九郡;宛王杀我汉使者,头悬北阙;朝鲜杀我汉使者,即时诛灭。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大家请看我们的大汉赤旗!”我说罢把手中的赤红战旗用力地挥动起来!
“听!军歌嘹亮威武!看!中华赤旗红艳似火,猎猎震长空!
男儿心中的热血已然澎湃汹涌,如鸿鹄高飞的男儿跟随着高举中的猩红旗帜,在它的指引下,我们对残暴强大的敌人给予轻蔑的嘲笑。向前!向前!跟着赤旗向前!继承先辈殊勋英勇冲锋,歼灭敌寇!为我们的生命乐章谱奏精彩和辉煌!
也许我告别之后不能再回来,或许我倒下不能再站起来,可能我醉卧沙场长眠不醒,可是请你不要悲伤,请看!中华赤旗有我血染的风采,有我的遗体裹在其中,有记载着我胜利的辉煌,以及我所创造明天幸福的希望!更有无数豪情满怀的男儿火热之心被染红,前赴后继地捍卫赤旗的纯洁!
看!赤旗高高飘扬!赤旗依旧高高飘扬!永远高高飘扬!”
歌声飞扬,我庄重地双手捧着赤旗将它交到了范巨的手上,什么也不想再说了,因为我的心和这些战士们已经联在一起,此时,心灵相通,无须言语表达。
另一面,小英正在交代着秋菊,秋菊一直地强调也想去,我本来是一再地不准,可是后来见她意坚决,不忍伤她的心,加上小英的请求,便同意了。我来到秋菊的跟前,问:“秋菊,你……”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秋菊妩媚地一笑,说:“大人,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为国效力本不分男女!”我不由竖起大拇指,赞道:“秋菊,你不愧为巾帼英雄!”秋菊得意地一笑,笑得很苦涩,或许此次出征,她并不是口中所说的单单为国而已,或许是为曾经在与外敌扶南国相斗时阵亡的他。
禤正问:“主公,可以开始了吗?”我点点头,说:“好!开始吧!”我站于高台之上,大声地说:“各位!你们各家的族谱中均已记载你们此次的壮举!在一些交通要道边上的石碑上也刻有你们的名字和事迹!市集等热闹多人的地方更不必多说!”
有人扛着泛黄的老书上来,那些是各个姓氏的族谱。更有些老者上台来,志愿者中有识得的人轻声地说:“那是我们宗族的长者啊!他们来了!证明族谱已经记载了我们这次的壮举了!太好了!”不少的人见到宗族中的长者不用看族谱就已经知道一定如实记载了。
“刘锡,刘蕾长子,妣姜氏,生有两子一女,长,谩,次,礴。锡精忠报国,[注二]于建安十年,乙酉岁四月初五出征讨伐凶恶。”听到老者拿着泛黄的刘氏族谱读着的刘锡不由兴奋地跳了起来,说:“有我的名字啊!哈哈!”也有许多的人听到自己的名字从族谱中读出,也感到兴奋,因为他们就算是战死也能留名于后世,让后世子孙瞻仰。
还有巨大的石碑被人扛了上来,让志愿者看看,瞧瞧。还有一块又一块的告示牌也被扛到台上。我指着石碑,说:“英雄们,这石碑将树立在各个要道上,凡是有人行走的地方,都将看到刻有您们的丰功伟绩!还有这告示牌将屹立在闹市之中,让人们去瞻仰!关于你们籍贯还有生平事迹都将有简略登载!大汉的勇士们!现在已经刻顽石存汗青,就得看你们如何夺万世潇洒,如何叱咤了!”
“汉军威武!汉军威武!”洪亮的声音此起彼伏。此时,“各位勇士们!请大家跟着我一起高唱三遍大汉军歌!马革裹尸还!”孙策高叫着,顿时乐声响起,洪亮整齐的歌声响起:“羽檄争驰无少停,黄沙滚滚黑雾漫漫……且看我们夺了万世潇洒,刻顽石存汗青以传颂我们如何叱咤!”三遍过后,四千人纷纷地登上战船。随着一声令下,战船齐头并进,向着远处的目的百折不回地前行着。
在这激动人心的时刻,我完全被这情绪所感染,无法控制住自己,远望着驶去的战船。这时,一个亲兵跑到我耳边说:“主公,蒋老夫人有急事找你!”“急事?”我听后便大步而行,而小英见状也随我而去。
我一见到蒋夫人就便问:“娘,怎么了?有什么急事啊?”蒋夫人焦急地问:“大军出发了吗?”美莲也跟着蒋夫人来了,见面就问:“爹,大军出发了?”我颔首:“是的!大军已经出发了!怎么了?娘,你也想出去慰军吗?可惜你晚了一点!”小英也迎上来,说:“是啊!干娘有这份心就行了!”
“不是!不是的!喜儿留下一封信,说他要参加到远征军中!现在他已经上船了!所以我才想马上赶去阻止他!”蒋夫人急忙说。美莲插嘴:“我找遍了弟弟经常去的地方都没有见到弟弟!弟弟不会真的上了船吧?”
我怒形于色:“胡闹!太胡闹了!等我找到他,我非打断他一条腿不可!快去找他!”蒋夫人摇了摇头,说:“四处都找不见!有喜儿留下的一封信。立,你看看吧!”我展信一看,细阅之下,信中所言无非尽是儿子意志坚定,不会更改,更威胁说,让他回去的话,他情愿自杀。心中更是对像我与他同样年龄时就立下战功的向往。建功立业之心炽烈不能动摇。
儿子的心,作父亲的怎能不明白?从儿子踏上战船的那一刻,不管他是偷偷地上去,还是光明正大地搭载,都无法让他再回头了!既然无法改变,不如就让他风风光光地而去。
我吹一声口哨,的卢奔来,我急忙跳上它,蒋夫人叫道:“立,你是不是去阻止喜儿,让喜儿回来啊?”我没有回答,只是奔到宗族中的一位老者跟前,问:“我们范氏一族的族谱呢?”长者见是我,便指了指案桌上的十数本泛黄书籍。我当场拿来了一本,立即在案桌上的奋笔疾书,还在一张纸上写下字,然后对亲兵,说:“你快搭上艨艟,追上前面的战船,把此族谱交予范巨将军以及范喜副将,这纸上所写的内容一定要交到范喜副将手中!”
“范喜副将?”亲兵暗念:“公子何时成了副将!”我大声地催道:“还不快去!”“是!”亲兵急忙去了。范氏长者一头雾水,不知所措地注视着我。我再吩咐另一个亲兵:“以快马给我拉一具棺材来这里!快!”“啊?”亲兵不明白我要做什么,不过他还是听命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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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圣鼓杖:含诓县东岸有一种圣鼓杖,船中有了它,风浪就不会冲击船。在我的小说第五卷五十四章中,曾经提过含诓县,在注释中讲过圣鼓杖。
[注二]再次重申,我的小说已经架空得厉害了!建安十年,是公元205年,可是我的小说情节发展到现在和史实完全不同了。若有人以此批评我小说中不符史实的,我承认在我的小说中历史被我篡改得一蹋糊涂了。
下章精彩内容:蒋夫人听后吓得差点跌倒,幸亏小英扶住了她,她连声地说:“立,难道你疯了吗?不去追喜儿回来就算了,还运来这棺材,这可是不祥之兆啊!立,怎么了!”小英远望着我,见到我坚定的表情,知道我心中是很牵挂着范喜,可是我这样做,也自有我的道理,小英再想到了范喜的性格,不由明白了七八分。
第十九章 慈父妥协
一架六匹健壮的快马拉着车飞奔而来,车上用黑布盖着一个物件,众人不解地注视着。我把黑布揭开,众人一看,不由全都呆了,因为那是一副棺材!
我迅速地在棺材上写上四个字:“忠烈灵柩”。我立于棺材前,手捧着族谱大声地念道:“范喜,范立长子,[注一]诞于初平二年,年十五,忠于国家,于建安十年征以讨凶暴。”众人听到我所读的不由一惊,他们怎么也不敢相信耳朵所听到的。
蒋夫人听后吓得差点跌倒,幸亏小英扶住了她,她连声地说:“立,难道你疯了吗?不去追喜儿回来就算了,还运来这棺材,这可是不祥之兆啊!立,怎么了!”小英远望着我,见到我坚定的表情,知道我心中是很牵挂着范喜,可是我这样做,也自有我的道理,小英再想到了范喜的性格,不由明白了七八分。
我大声地说:“如果说我的嫡长子为国捐躯的话,我会将他的尸骨放到这灵柩里与出征达鲁马捍卫大汉尊严的烈士们一同安葬,以享千世万代的祀奉!将在这海岸边,建一灵庙,里面祀奉的是尊敬的烈士们!”我恭恭敬敬地焚香拜了三拜。
“什么?若自己长子战死的话,就让其尸骨与阵亡的将士一同安葬!这,这……”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一老者长叹口气,说:“今得主公给足我儿名誉,知遇至深,哪怕我儿战死,也没有什么好遗恨的啦!”我听见后,把此老者迎到跟前,说:“老丈,你的儿子出征了,我的儿子也出征了!你我都是一样的!谁也不忍心把自己的儿子送上战场,可是你不当兵我不当兵,谁来保家卫国!我们能做的就是为有这样的子女而自豪,祈祷他们能平安归来!”老者更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凯旋归来!”有人先喊出声,就有许多的人跟着大喊,群情带动起来,人们高声地呐喊,都希望远征的战士能平安归来,满载荣誉而返!
躲在人群中的陆逊不由一笑,打定主意:“这范立对于我们来说可是极大的威胁啊!他竟然连自己的儿子都搭上了!要知道他长子才是黄毛小子!而且他把众人的情绪都给带动起来,以此来树立他的威望!此人威胁极大啊!一洗华夏之耻后,就是兵戈相向时,必须视范立为最重要的敌手!”
雷鸣声却不能让我的心跟着激昂,反而我的心一直飞到那飞驰中的战船上,飞到自己儿子的身边,我跳上的卢,狂抽着的卢,让的卢沿着海岸线极速飞奔,双目欲穷海线,只想望到儿子所在的战船上。的卢跑累了,我便让它到一块临海巨石上,我驻足巨石上,远眺大海,大吼着:“喜儿!你一定要平安归来!喜儿!”
一艘艨艟快船快速地追着已经出发的战船。范巨正眺望远处,盘算着日后的打算之时,士兵来报:“主将!后面有我军的一艘艨艟战船快速追来!”范巨听后回头望去,果见艨艟飞驰而来。范巨听后便叫放慢速度,等到艨艟上的人进来。
范巨见来者是韩成,不由问道:“韩将军,你怎么来了?”韩成回答:“我是来宣布主公命令的!任命范喜为偏将军,作为将军您的副将出征。”“什么!任命侄儿为偏将军?还作为我的副将?立弟疯了吗?喜儿在哪!让他回去!回去!”范巨直指着后面大吼道。
韩成摇了摇头,说:“公子已偷偷地潜入船中了!不知他现在藏在何处!还请范将军快点通讯全军,让长公子快点出来吧!这里还有主公要交给他的一封信还有族谱。”范巨听见后,先接过族谱,快速地翻找着记载范喜的那一页,找到后,见到所写的字,他不由叹了口气,说:“这个侄儿啊!唉!连他的父亲都拿他没办法!我又能改变些什么呢?好吧!就把立弟的任命通知我军所管辖的所有船队,希望侄儿快点出来!”范巨也深知范喜的性格于是便下令。
“主将!主帅派人来问,为什么有艘艨艟追来,船队为何停了下来?”传令兵来报。范巨直言:“就说我家主公给予新的任命书!任命长公子为偏将军,充当副将出征!请主帅再暂等一会!”“是!”传令兵去回话了。
范喜得到消息后,他出来了,来到了范巨的主船上。“伯父!”范喜一见到范巨马上施礼。范巨大声地叫道:“你这个小子怎么混到船上来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还不快回去!”范喜立即斩钉截铁地回答:“不!哪怕是死,我也不会回去的!父亲不是同意我出征了吗?”范巨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你啊!太像你父亲了!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韩成上前说:“长公子,这是主公任命你为偏将的委任令,还有,主公送予你一身铠甲及一把宝剑。此宝剑名为寒锋龙鳞剑,此剑的寒锋所指之处,有如被触犯了龙的逆鳞而遭盛怒的龙惩罚一般,不管是谁也难逃毁灭!代表着我们这支讨伐军正是盛怒的巨龙对有罪的人发出惩罚!主公对长公子可是寄予厚望啊!”
“啊?”范喜先是接过盔甲,轻轻地抚摸,这是一件非常漂亮的盔甲,再接过寒锋龙鳞剑细细地把玩,范喜用力地想要拔剑出鞘,可是剑体刚一露,强芒四射,射得范喜的眼睛险些睁不开,他知道这是把好剑。
韩成亲手把一张纸交到范喜的手上,说:“公子,这是主公千叮万嘱一定要亲手交到你手上的!”范喜展开一览,只见里面写着:“喜儿,父亲的儿子!父亲会等着岸边,等着你满载着荣誉,建立不世之功凯旋而归!你永远是父亲值得骄傲的儿子!”虽然话语不多,可是范喜看后,不由流出了两串热泪,手紧攥着纸条,自语:“父亲……”
“范偏将!你要知道在家,我是你伯父,可是从军之后,一切都得服从命令,哪怕你违犯军规,我也可以按军律处置,哪怕将你斩首!你可知晓!”范巨紧视着范喜大声地说。范喜挺起胸膛,说:“是!伯……”看见范巨逼人锐利的目光,自知不当,改口:“是!主将!末将定当谨遵军令!”
“好!”范巨点了下头,说:“那我问你,你是怎么上船的?”范喜如实回答:”我躲在了藏食物的大箩筐里被人扛上来了,扛大箩筐的人先前又被我的人给骗了一下,他们所以才没有检查到……”说着低下了头。范巨指了指范喜,说:“你啊!不过不你可不要忘记刚才我说的!从现在起,你是个军人,一切都得服从命令!”“是!”范巨急忙行了个军礼。
范巨又补充了一句:“喜儿,看是你的寒锋龙鳞剑厉害,还是我的[注二]宿铁刀厉害!嘻嘻,不过我们范家就没有一个孬种!哈哈!”范喜也跟着笑了起来。韩成告辞了:“范将军,范偏将,我还得回去复命,希望我们能快点在把酒言欢!”
范巨用拳头轻捶在韩成的胸前,说:“好!韩将军,你等着我们把天良丧尽的禽兽首级取回之后,海饮三大碗!你把我的话告知主公,以及诸位!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哈哈!”范巨开怀大笑。韩成一抱拳,说:“好!那我告辞了!”韩成去复命了。
载着四千勇士的战船在破风裂浪地行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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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初平二年是公元191年,古时都是按农历的岁数算法,并不是现在的周岁,从人出生时算起,就是一岁。所以在我的小说中,范喜在建安十年是十五岁,并不是十五周岁。
[注二]宿铁刀,犀利非常,能一刀劈断三十片金属甲片。
下章内容提要:远征军航海路上并不顺利,且不说大雾锁海,耽误时间,就连疾病也起了,万一传染的起来的话,那不知有多少人会丧命。还有士兵们的思乡情绪起来了。
第二十章航海艰难(一)
我站在海岸边的巨石上远眺海面,自语:“十天了!他们出去十天了!喜儿从小娇生惯养的,他能受得了颠簸流离之苦吗?还有,在战场上生死可不是能保证得了的!哪怕是再英勇善战的将军也难免阵上亡的宿命!喜儿,能平安吗?还有啊,食物能保证得了吗?海上特别的冷,不像在屋内,没有风透进来啊!风一吹木板,就会响个不停,喜儿能睡着吗?大风大浪地会对船队造成危险吗?喜儿会不会水土不服而患病呢?”对于从来没有离开父母远行的儿子我有着操不完的心。
在这里也有不少的人极目远眺都在热盼着亲人的回归,虽然明知不可能会回得这么的早,可是他们还在等待着。
“主公,还有许多的政事等你处理呢!请耐心等待,公子会回来的!”禤正在旁劝导。我叹了口气,只好回去了。
转眼又是十天,我总忍不住去到范喜的房间里,东看看,西摸摸,有时会产生范喜的幻觉,可惜,一切都不是现实,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有个人影出现了,我控制不了自己,冲人影所在扑了过去,叫道:“喜儿,是你回来了吗?爹就知道你回来了!”人影一看清,原来是小英,我不由又叹了口气。
“夫君,夜深了,我见你没睡,料想你定是到喜儿的房里来了!唉!”小英叹了口气,其实她心里也担心范喜,可是为了安慰我,必须压抑自己的感情。我苦笑一下,说:“好了!回去睡吧!我没事的!”我搂着小英往房里去,忽然眼前出现了海面上一队战船快速行驶,范巨对我微笑着说:“立弟!哥回来了!和侄儿一起回来了!我俩在你的后面啊!”我不由回头一见,房间还是没有人。我摇了摇头,和小英离开了,可是我的心却飞到了在辽阔海面上乘船出征的将士们身上……
(废话下,从这里开始,可能主角要潜水了,潜多久,会不会溺死,这可不敢保证了!主角死了,我作者水木四粉墨登场!嘻嘻,狂笑中……)
海面上一艘战船上插着大大的“汉”字,在这面最大的汉旗下还有一面比汉旗略小的“范”字旗。
范巨对范喜说:“喜儿,我们离开已经一个月了!怎么样,很想你的爹娘吗?不知立弟现在可好!”范喜回答:”伯父,我很想爹娘,很想家!可是现在我是个军人,当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夺取胜利上。”范巨又问:“这种生活你过得惯吗?”范喜颔首:“可以了!我是个男子汉!”范巨连连拍了拍范喜的肩膀,欣喜地说:“好!好!”
“主将!王思华和黄敏到了!”传令兵来报。范巨凭栏而望辽阔的海面,问:“我们飘泊在这大海之上,几时是个头?在那一边的同胞们是否安好呢?我们会不会到的太迟了呢?”王思华回答:“照我们来的经验以及沿路所画的航海图来看,还有很长的一段路!”
“起雾了!好大的雾啊!”“主帅有令,所有的船只一律停止行驶!先等雾消之后再开船!”“唉!”范巨摇了摇头,说:“路途遥远,而且大海上还时不时地起大雾,严重地耽误时间!如果说再迷路的话,那就惨了!幸好还有司南可指路!”雾茫茫,像乳汁,像轻纱,朦朦胧胧地笼罩着整个船队还有辽阔的大海。没有办法,只有等!
到了近黄昏的时候,雾虽然散尽了,夜幕降临,本来不应该前行的,可是为了赶时间不得不缓慢地前行着。
第二天拂晓时分,乳白色的晨雾像饱含着水分的浓烟在大地上流荡。乳白色的雾,渐渐地浓起来,仿佛是大海被烧开了,蒸腾出来的热气一样。
“晨雾低侵,湿人发际,潮人衫裙。”人们的脸上都笼上了一层雾气。
范巨说:“真是变态!怎么成天都是雾的!这雾不会持续太长吧?救人如救火,我们的时间被耽搁了不少!娘的!”范喜在旁说:“伯父,相信这雾不会持续太久的!”范巨叹了口气,应道:“但愿吧!”
“好像下面有什么东西在游弋啊?”“[注一]鲛鱼!那是鲛鱼!小心,那是吃人的东西!”有识得者大声地叫道。鲛鱼游来游去,就是想最好船上的人能掉到水中,成为它们的美餐。
范巨来到诸人的跟前,说:“各位,前方的路必定是艰难险阻重重,你们怕了吗?像这些巨大的鲛鱼不过是困难之一!若不幸的话,遇上海难,那么极有可能粉身碎骨,你们会怕吗?怕的话就不可能登上这艘船!是不是啊!”范巨的话让众人高呼:“是的!我们绝不会怕!向前只有向前,才是我们的唯一选择!”
范巨又大声地吩咐道:“大家作好准备,专待雾消之后,加把劲给我划!一定要早日到达目的地!”“好!好!”在范巨的激励下,士兵们豪情又起。而上天也来帮忙,让雾消去,人们得已继续地用力划船。
时间飞快地流逝,不知不觉间又是三个月后了。
“我们在海上漂泊了许久,我好想家里人啊!不知家人过得怎么样了!唉!”有一人把思乡情绪给说出来后,引起了连锁反应:“是啊!好想爹娘啊!”“我好想她啊!不知她过得好不?”“不知我能否还回到家中与兄弟们一起痛快地喝酒啊!”
范巨和范喜在附近远远地听见了士兵们的思乡诉说。范喜对范巨说:“伯父,士兵们开始思乡了!现在敌人的领土没达到就出现这种情况,都是因为在海上漂泊,无聊至极,士兵们笑言,船上的蜘蛛网丝有多少根都数上了好几遍了!现在又不知敌国所处,士兵思乡情绪又不断地增涨。再这样下去的话,侄儿怕军心会散啊!”范巨教导:“喜儿,你要知道身为一个主将不但要有统率能力,谋略过人还要有一个颗与士兵们同甘共苦,为他们着想的心!记住,爱兵如子,或者是视兵如亲兄弟,绝不能凌驾于他们之上!”
范巨说罢,便向士兵们走去,说:“各位,我也好想我的妻儿啊!他们都倚窗相望,盼望着我的归来!本来我不用飘泊在这大海上的,也不用将要冒箭雨矢石冲锋于前的,可,是那些残暴没有人性的家伙逼得我们不得不前去讨伐他们!更为了日后自己的子孙后代出到外面不怕人欺凌,这苦我不得不尝!更何况男子汉绝不能当终生之后,才感叹,悔恨一事无成!”
范巨的话让士兵们产生了同感,他们的斗志一下子被点燃了,本来可能因为思乡情绪而降低战斗力的,可是经范巨这么为士兵们设心处地的着想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凝聚力反而得到增强。
范巨回到了范喜的身边,说:“侄儿,知道了吗?想士兵们所不能想到的,尽力为他们做到最好,作为主将宁愿是他们的好朋友也不能做为他们的主人!这样才是个良将!相信你读兵书的时候,不同的兵法家都有相同的记载!”“是!侄儿明白了!”范喜作揖。“走!我们向前视察!”
走到一处船舱时,范巨问大夫:“听说有位兄弟得了病,不知可好了?”大夫摇了摇头,说:“他没有好,反而让另一个战士也得了病!现在另一个战士正在赶紧医治,发现得早,希望能早日医治!就怕先前那位得的病是传染病!唉!在这大海之上,成日飘泊地,难保有人会支撑不住而染病!染病倒不怕,怕就是怕会传染,到时,倒下的就不止一人了!我们的远征军就怕一个又一个的战士也会染病,恐怕没有死在敌人的刀剑下,就死在病魔手中!万不得已……”大夫说不下去了,毕竟那样很残酷……
“唉!”范巨仰天长叹,望了望船舱内,转对范喜,说:“喜儿,你留在这里,等我进去!”范喜不想听从:“为什么伯父能进去,我就不能进去啊!”范巨对他说:“范喜,难不成你忘记你是个军人,当以服从命令为自任了吗?”“这……”范喜无语只好留在舱外。
范巨一进到船舱内,对躺病在床的战士问:“你怎么样了?我是范巨!”“主,主将!”病人挣扎着想要起来,范巨急忙说:“你好好地躺着!”“主将,我,我听见你们刚才说的话了,我也知道自己的病情,可能难撑得了多久了!请将军处死我吧!”病人的请求让范巨一呆,其实范巨在听闻大夫所言的时候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不过这只是最坏的打算,他还抱有希望能医治得好生病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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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中国古代称鲨鱼为鲛鱼,鱼昔。
下章精彩内容:而鲛鱼呢?因为水散尽,没有了水,它只能是笨拙地挪动着身躯,扭动着头部,张嘴咬向该士兵的脚。“啊!啊!”该士兵看见鲛鱼的一张大嘴以及那锋利无匹的牙齿,知道它不但能将自己的脚给吞进肚子里,哪怕是自己的脚被它给咬到,一下子就会断脚,成为一个废人!故他惊慌失措地摆动着脚,努力地躲避着鲛鱼的咬击。
第二十一章航海艰难(二)
范巨不置可否病人的请求,只是好言相慰他安心养病。范巨刚一离开,就接到了孙策的命令,要他如果本军中有染病的人马上处死,然后把尸体放到运上船的大铁板上焚烧。范巨只是唯唯诺诺的样子,可是实际上把本船队有两人染病的消息给瞒了起来,毕竟他还盼望着这两人能康复。
四天后,大夫来报先前得病的人病情越发严重,而另一个感染的人病情得到了控制,后者幸好是发现得早,而且他们也在远海出征时做好了准备。
范巨便和大夫来到了病重的战士船舱前,只听见里面传来他的怒吼声:“杀了我!杀了我吧!我不要害整个队伍啊!”范巨问:“他能治愈的可能性还有多少?”大夫摇了摇头,说:“微乎几微!可惜我们是在大海之上,若是在平地的话,可能把握还能大点!唉!”
范巨闭着眼睛仰对苍天,最后长叹,说:“杀了他!”“是!”亲兵就想进去,“慢着!杀自己人背负着多大的骂名,骂名就由我来负担!我来杀了他!”范巨叫住了亲兵后步伐蹒跚地进去。“主将……”范巨回头眼中已含泪,吩咐:“你们在这里等着!”
“呃啊!”一声惨叫,随之见到满脸疲惫的范巨出来了。范巨说:“把大铁板给我扛来,把他的尸体烧了!我向他说过,就算是他不是与敌人的对阵中死去,可是他是为了整个军队,为了我们大汉能扬国威于海外而死的!他仍旧是国家的英雄!他的骨灰一定要带回故国,以受后世子孙敬仰!唉!当初运大铁板上船为的就是怕在海上有人生病而死,在船上焚烧其尸体!”
由于是在木制的船上放一块大铁板放火烧尸体,其防火措施做得非常严密。只要船上的某部分一被高温所灼到,士兵就马上扑灭火。其实这么辛苦为的就是当初的承诺让死者的骨灰能回到故乡。
船队没有停止,继续向前行进。可是范巨的心总是不安,因为操劳或者是饮食恶劣使得士兵们的身体变得虚弱起来。如果说还不知几时能到达目的地的话,这些人到时还会有多强的战斗力?能否全身而退?这都是疑问,可是依旧只能前行,没有退路!
瞭望兵远望海面以及天空,对在下面的范巨大声地说:“主将,看这天气极有可能会有大风雨啊!”范巨忧心忡忡,现在没有陆地可以靠岸,若真有大风浪的话,又该如何是好呢?
“主帅有令!可能会有大风浪,请各艘船只马上联在一起!以防大风大浪!”各船的传令兵大喊着,范巨便对亲卫说:”一切按主帅吩咐的去办!”“是!”亲卫去执行命令了。
“快!快点安顿一切船上的一切物件!”“缆索准备好!还有锚索是否够坚固了?各船绑得结实不?”士兵们在忙碌着,为的是能让船顶住狂风。
“呼!呼!”猛风来了,风势逐渐增强。大海卷起了狂澜,排成一列又一列的船其船头好几次钻入了水中,每一艘船都打进了好多的水。躲在船里的士兵们随着船的剧烈摇动,身子也在颤抖不已。
船摇得是越来越厉害,范巨大叫:“不行了!快点下备用大锚!把锚索放到最长的限度!快!”“是!”士兵去执行了。范巨暗思:“我们的船全都下了大锚,应该可以挡得住大风暴了吧!不过我最担心的就是绳索问题!虽然绳索粗壮的,可是这风太大了!上苍啊,请佑我大汉!保佑我们能平安地度过这次危机吧!”
士兵们都趴在船舱中,由当初的一阵慌乱,变成了现在的一动不动,许多号人就是静静地呆着。原本的祈祷神灵,龙王息怒,到了现在的麻木不仁。忍受着随时死亡的痛苦,虽然人人都是不怕死的,可是这煎熬以及那狂风大浪,巨响一次又一次地冲击他们的心灵。
哪怕是见多识广的人也不得不惊骇于悲惨的状况:海上巨浪滔天,每隔一会儿就直向海上的船只扑过来,将船只给吞灭,幸而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重新露出水面。还有船只下面的水也动不动地掀动起来,把船给推到了浪峰之上,或者是不断地抛着船只上上下下地摇晃颠簸。
范巨见状大叫:“快!来几个人和我去把前桅给砍掉!”范喜急道:“伯父,砍掉前桅的话,那船就很难控制了!”范巨注视着范喜:“控制?现在我要做的不是考虑怎么让船还受行驶控制,我能想到的就是不能让船给沉没!走!有哪位勇敢的随我来!”范喜再也不言语了,本来是想跟范巨一起去的,可是却被范巨让亲兵给拦住。
范巨和他的两个亲兵把前桅给砍掉后就急忙往船舱内钻,他们仨已是浑身湿透。巨浪滚滚,响声震霄。风暴的恐怖所施加予每个人或是恐惧或是绝望等的心理状态无法用笔墨来描述。
“船的甲板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士兵从舱口望出去,惊道:“是鲛鱼!鲛鱼被大水给冲到船上来了!”
每一次巨浪侵袭到船上,都带进了大量的水,毫无例外的,水也透进到了船舱内。范巨望着这一切,不由暗暗地一惊,万一冲进舱里的不止是水,还有像鲛鱼等附带物的话,那么他的士兵就有危险了!范巨大叫:“武器!把武器给带来!”范巨的担心不是多余的!
这一下,一个大浪,先是大量的水冲进舱内,接着是一声恐怖的吼叫,一个张着血盆大口,两排寒森森的锐齿地鲛鱼以迅雷不及掩耳在水的遮蔽之下冲了出来!
“呃啊!”“哇啊!”士兵的惊叫声。他的身子直往后退,他趴坐于船板上,还是挪动着屁股快速地后退着,而鲛鱼张着大嘴,不断地咬向该士兵。士兵已经退到船壁,退无可退,他的身子紧缩着,双脚分开着。
而鲛鱼呢?因为水散尽,没有了水,它只能是笨拙地挪动着身躯,扭动着头部,张嘴咬向该士兵的脚。“啊!啊!”该士兵看见鲛鱼的一张大嘴以及那锋利无匹的牙齿,知道它不但能将自己的脚给吞进肚子里,哪怕是自己的脚被它给咬到,一下子就会断脚,成为一个废人!故他惊慌失措地摆动着脚,努力地躲避着鲛鱼的咬击。
“快!救他!”范巨扑上来,随手抓起旁边的一杆枪刺向鲛鱼的身体,而另一个士兵拿着网杆一个箭步冲到鲛鱼边,紧握杆,以网杆的前端网网住鲛鱼的头,鲛鱼用力地摆动着,不肯就范。还有一个士兵持枪而来,范巨大叫着:“扎它的头!用力扎它的头!”这个士兵照办。
它怒了!暴怒的它拼尽浑身气劲,用力一甩,拿网杆的士兵不支摔倒,它得已张开大嘴,就冲该士兵咬去!速度太快了,该士兵无法躲避,他的脚被鲛鱼给咬中!
“不!救我!呃啊!痛死了我!好痛啊!救我!”该士兵声嘶力竭地大喊,高声呼救。外有一个士兵扑上来,用手中的刀捅进鲛鱼的大嘴里,以挡住鲛鱼不让鲛鱼使劲,把该士兵的脚给咬断。“快!把脚拔出来!帮他把脚给拔出来!”士兵们大嚷着。也有士兵听后立即行动。可是鲛鱼咬得死死地,根本就拔不出来,而用刀的士兵恐怕不能支持得了多久。
“喝啊!”范巨大喝一声,催谷功力,双腕齐发力,用力地使枪刺下去!没能刺中鲛鱼的头部,只是刺中其身体,而脆弱的枪杆断为两截,前半截枪杆和枪头留在了鲛鱼的体内。鲛鱼疼痛万分,狂吼着,发狂的它更难阻挡!
范巨把右掌朝天,往外一伸,大叫着:“宿刀!我的宿刀!”范喜会意,早已拿好了宿刀,用力地朝范巨处扔了过去。
范巨看也没看,就知道自己的武器到了!毕竟他与刀是人刀合一的!分秒必争!若等鲛鱼回过气来,发狂的鲛鱼会更凶猛,而该士兵就危险了!范巨高高地跳起,双手一抓,把刀握在手中,大叫:“去死吧!”俯冲而下,手中的大刀寒光闪闪!刀锐利无匹,把鲛鱼的头给砍了下来,血喷得范巨满身皆是。
虽然该士兵安全了,可是他失了魂,半晌还回不过神来。范巨擦了擦脸上的血,不由长松口气,他知道只要这大风暴不停歇,像现在的事还会层出不穷!而更为糟糕的就是船能否支撑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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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精彩内容:“有人落水了!有人落水了!”惊呼声起!范巨寻声一惊,见有几个人跳入水中,他也飞冲跳入水中。“主将!不可以啊!”亲兵的喊叫声太迟了,范巨早已经钻进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