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男女比武
阎行按田丰所吩咐的去找郭图,郭图听从了阎行所言,去找袁绍。郭图见到袁绍后,说:“主公,我听到一个消息,田丰的家属被范立给抓住了。如果说范立用田丰的家属来要胁田丰,必定令得田丰分神不能更好地为主公效力。”袁绍问:“那该怎么办?”
郭图回答:“主公,如果说田丰的家属全部死于范立之手的话,田丰不是要急力为家人报仇吗?还愁田丰不死心塌地为主公效力?主公只须派田丰去前哨军中,言要与范立作战,范立一怒就会杀掉田丰的家人,就算范立没杀,只要一猛攻范立,不断地激怒范立,范立也会杀光田丰家人的!”袁绍听后,竖起大拇指称赞:“妙!妙啊!好,郭图你就去办吧!从狱中提出田丰,好好地宽待他,然后再让田丰去到颜良、文丑军中!”
“是!”郭图想起了阎行所说的:“袁尚一心想要营救田丰,绝不能让他得逞,只要把田丰从狱中提出来,送到两军交战的最前线上,那么就可以暗杀田丰,除掉一个大患!”郭图不由高兴起来,他觉得应该交由阎行去办。
阎行派人去护送着田丰到了郁林郡外,拱手说:“田先生,你过去吧!过了那里,主公在等着你!你放心好了,我已经按你的吩咐假传消息,你的家属尽被屠杀,而你是被交州军抓走的,如此一来,沮授必不会受牵连了,这样你也对得起沮授了!”田丰拱手回礼:“谢谢了!阎将军你可要保重!”阎行笑了,说:“我会的!好了,高将军会护送你到主公去的!我走了,免得有人怀疑!”阎行说罢离去了。而高顺则带着田丰进入郁林。
比武台上。一个身材苗条靓丽的女子与一位高大的男子正对峙着。田丰一见到这,便问:“怎么回事?女子与男人比武?”高顺回答:“主公想要让夫人组建一支女人的军队,可是很多的人都反对,便说在女子中选出一,两个人和武将们比试,以证明女人并不差过男人!唉!很多的人都觉得是胡闹!可是主公说男女都得给个机会,便进行了这一次的比试!”田丰轻抚着胡须,说:“原来如此!这倒很有意思!范立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高顺说:“田先生,我去向主公禀报,你来了!主公千叮嘱万交代,只要你一到,马上通知他!”田丰做出停止的手势,说:“高将军不用了!我想看看这比武!这是件很有意思的事啊!哈哈!”高顺只好如田丰的心愿。
田丰问到:“高将军,在台上的两人分别是谁啊?”高顺便望过去,说:“一位是鲜于辅将军,另一位则是夫人身边的侍女秋菊。”田丰直摇头,说:“这个姑娘和鲜于辅个头差太多了,而且鲜于辅征战沙场多年,弱不禁风的姑娘又怎是鲜于将军的对手呢?不知范立心中打什么主意?”
高顺则说:“[注一]秋菊在主公的第一位夫人之时就是侍女了,后来才改服侍夫人的,她的心上人在抵抗扶南国入侵时阵亡了,所以她决定终生不嫁。听说夫人教过她武功,不知武艺如何?可是和人高马大且又久经战阵的鲜于将军比斗,一定不是对手吧!”田丰也是持此观点,田丰聚眸望着场上的一切。
鲜于辅嚣张地对秋菊说:“你这个女人怎么也学男人上台来啊!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家相夫教子的好,免得我把你给打伤了,说我不惜香怜玉!”
秋菊银牙一咬,说:“鲜于将军,看招!”剑如矫龙游向鲜于辅,鲜于辅太过于轻敌,他根本不急,待剑至跟前,方才轻描淡写地去挡这一剑,却未料到剑改走下盘,鲜于辅双脚告急。鲜于辅惊得缩两脚往后急退,用戟端疾挡下盘之剑。致使鲜于辅中路空门大开,反被秋菊一掌击个正着,鲜于辅连连后退。
台下观点的诸人都放出了嘲笑声,锋头直指鲜于辅,鲜于辅脸红通通地,自己被一个女人逼如此狼狈,都觉没面子。
鲜于辅这一回完全疯狂了,“呀”一声大叫,挥着戟凶神恶刹般扑向秋菊。秋菊知道自己女儿家力气可不比鲜于辅这样的北疆男人力气巨大,不能硬拼,女人讲究的就是以柔克刚,所以秋菊一个急往下一蹲,让大戟从头顶上呼啸掠过。可是忽生肘变!鲜于辅的用脚冲腹部肘击而至!
蹲下中的秋菊把身子往下俯得更低,左脚快速地往外伸出划了一个圈,同一协调的还有右脚,把整个娇躯扭转一圈,背对着鲜于辅。另一方面,鲜于辅抬起的脚刚刚落地,一站稳,就迫不及待地急转身挥手中戟打向秋菊。
站起来的秋菊把剑移向后背,斜竖着拦下了这一戟,再乘鲜于辅没能进行下一次攻势的时候,动作敏捷地连续翻了三个后空翻,和鲜于辅形成了面对的局面。
“喝啊!”鲜于辅见连一个弱女子都拿不下,顿感脸面全无,他鼓起劲力,一次又一次地向秋菊发起了猛攻,秋菊的身形左挪右移,手中绣花剑时不时地寻隙攻向鲜于辅,其剑法变化多端,让人难以防备。
田丰注视着这一切,不由奇道:“这女子的武功真是奇异啊!她的剑法奇妙无比,把自己的柔顺发挥得是淋漓尽致,而且还给人种美感,如此的剑招,我见都未曾见过!”高顺回答:“田先生,你可曾听说过越女剑法?我听说主公把此剑法给予夫人,而秋菊做为夫人的贴身侍女所学的武功应该是越女剑法!”
田丰惊叫出声:“越女剑法?越国凭借越女传授其士兵的越女剑法而纵横无敌于整个天下,越女剑法失传已久,难道眼前所见真是此剑法?哦!对!范立是范蠡的后人,越女也是范蠡介绍给越王的,后来也与范蠡一同离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哈哈!夫人练成越女剑法的话,想必没练过剑法的范立也不是其夫人的对手吧!好!我就继续看戏下去了!”
在台上鲜于辅与秋菊已经斗了二十个回合,胜负未分,鲜于辅虽然力气巨大,可是对于身轻如燕的秋菊是空有力而使不到地方,没一次能击中秋菊。鲜于辅很焦急,总是在寻找着致胜的机会。
此时,机会似乎是降临了,秋菊的一连挽出几个剑花疾速地刺向鲜于辅,鲜于辅自然不会错失这个制敌的良机,一招“寒梅吐蕊”,鲜于辅的戟疾点向秋菊,这一戟势大力沉,只要一碰上秋菊的剑必可震飞,然后乘势而进,一戟取秋菊性命。
大出鲜于辅意料之外的是,秋菊的剑有如一根绳子般缠着自己的戟杆滑行而至,冲自己的手腕削来,性命交关之时,鲜于辅理会不了什么武人的尊严了,把武器给放弃。一个箭步飞跨向前,手中剑往外尽力一伸,剑锋到了鲜于辅的咽喉,鲜于辅闭眼待死。
秋菊自然不会伤鲜于辅的性命,她回收剑跳出去,双手抱剑作拱:“鲜于将军,承让了!”鲜于辅羞辱得满脸通红,他也回报一揖,灰溜溜地下台去了。
“哼!臭丫头休要狂妄!我魏续来也!”魏续跳上台来,拿矛直指秋菊,说:“你还不快回去!不然就休怪我无情!”秋菊刚要出声的时候,一个腰如束素,肌如白雪的蒙面女子跳上台来,柔声地对秋菊说:“秋菊,你先下去,这个人交给我来对付!”“是!”秋菊很听话地下去了。
魏续不以为然地对蒙面黑衣女子,说:“我看你也下去吧!回家抱孩子吧!躺在床上等你相公吧!哈哈!”蒙面女子一声娇叱:“大胆!”这一声吓得魏续不敢出声,只是觉得这声音极其熟悉。
高顺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蒙面女子,说:“怎么这声音好熟悉啊?而且她又似曾相识!她是谁?”田丰望望台上的女子又看了看高顺,不由哼起小曲,对于事情的演变越发感兴趣了。
而观战的主席台上,陈智凝望着台上的女子惊讶万分,他转对我说:“四弟,你怎么可以让她上台啊!而且还……”我笑眯眯地说:“不要紧!”陈智大声地说:“不要紧?魏续武艺高强是鲜于辅数倍之上,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笑了,说:“二哥,你且放宽心吧!反正我都没急,你也不必太焦急了!我俩就慢慢地在这里观看比武吧!哈哈!”陈智无语了。
台上的女子和魏续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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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精彩内容:女子自然不会让魏续得逞,她一双玉手紧紧地抓住魏续的手腕,支持着已经腾空的娇躯,然后像荡秋千一样荡出去,到了魏续的背后,随之用力地一肘击,把魏续打得是踉跄,险些栽倒,手中所持的矛也随着在地上拖了一段的距离。
第六十四章女兵组建
魏续和蒙面女子斗在了一起,“哇啊!”魏续厉声大吼,双手紧抓长矛,一招“力辟华山”砸向蒙面女子,蒙面女子以肉眼无法看清的速度,避开了这一击。但见她原来所站的地面被砸出一个与矛杆形状几乎一致的坑。
“魏将军小心!看招!”女子飘然到了魏续的身后,大声地提醒魏续。声一落,剑随之而出,可是魏续在闻其声时半扭身躯反手一掌击向女子。就算是女子的一剑能刺中魏续,可是魏续被魏续粗大的手掌也能让女子重残!
女子自然不会让魏续得逞,她一双玉手紧紧地抓住魏续的手腕,支持着已经腾空的娇躯,然后像荡秋千一样荡出去,到了魏续的背后,随之用力地一肘击,把魏续打得是踉跄,险些栽倒,手中所持的矛也随着在地上拖了一段的距离。
魏续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丑,他暴怒了!他恶狠狠地盯着女子,大吼:“我要将你碎尸万段!”魏续挺矛欲击向女子,可是女子出手比魏续快多了!随着皓腕的轻舞,手中的剑如有灵气地运动着。观点的人不敢相信地拼命揉着眼睛,因为他们见到从女子的手中剑化出的一朵美丽的玫瑰花,它开得是那样的绚丽多姿,让人心驰神往。
魏续正陶醉在美丽的花朵之时,寒意侵占了他的整颗心,眼前的鲜花一下子转变成了四面八方罩过来的剑网,而这个艳丽的女子所罗织的剑网让自己无处可逃!
魏续大惊失色,慌乱之下不知该如何去度过难关,剑直奔自己的心窝而来,抵住自己心脏所在位置停了下来。女子只是轻轻地一笑,说:“承让!”
台上陈智等不由长舒口气,而我却是气定神闲,因为我知道蒙面女子的功夫。又有一人跳到了台上,来的人竟然是张任,见到张任出战,我不由紧张起来,我想要停止比试,毕竟张任的武功我可是领教过,可是苦思之中又拿不出什么好主意中止比武,只好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继续看下去。
张任与女子斗了十回合不分胜负,倒是张任虚晃一下,跳到圈外,深施一礼,说:“属下参见夫人!夫人的越女剑法果然厉害万分!”蒙面女子见身份被揭穿,她也没必要再掩饰些什么了,她一把扯下面纱,说:“张将军好眼力!不愧为智勇双全的将军。你的武功小女子佩服!”
众人见到后惊讶万分,而张任跳到台下,说:“对于组建女兵,末将没有意见了!因为末将不敌夫人的越女剑法!”
小英笑了,说:“张将军,若真打下去的话,不敌的人是我!还多谢张将军相让之情!”张任只是微微地一笑,抱拳回列。在众人的眼中,张任并没有败,他只是因为不想以下犯上,伤害君夫人而故意认输的。
裁判大叫着看有没有要上台,一个上台的人都没有。这就是当初小英为什么要蒙面的原因,害怕身份一暴露,无人会上台就算是有人上台也不敢尽全力以战。虽然小英一再地强调,刀剑无眼,在比试中伤到不必负责,可是还不能让人上台。一来是自己的身份,二来他们见到小英的剑法绝伦,有本事的心中也没必胜的把握,没能力的也不敢轻易上去出丑。
我见无人应战,便站起来,大声地叫道:“如果再没有人上台的话,那么你们是同意组建一支女兵了?”田豫倒是很机灵,他大声地应道:“适才我们亲眼所见,女人不一定差过男人,我们为什么还要反对呢?”田豫的话一出引来了许多人的附和。
等了好久都没有反对的声音,我便又大声地说:“好!就这么决定了!”我转向小英,说:“小英,我任命你为我的副侍卫长,你的女兵负责保护我的安全!”“是!”小英高兴极了,因为这样一来,她就可以陪伴在我的身边了。而像秋菊她们也很开心,毕竟她们想证明女人并不比男人差。
此事告一段落后,高顺带着田丰求见。我听后欢笑得就要跳起来,我疾步到了田丰的跟前,说:“田先生,你终于来了!为什么不早一点告知我呢?我可以去接你啊!”
田丰笑了,说:“范大人正忙着以事实服众,我又怎么好意思去打扰呢?只有等到范大人清闲之后,方才来拜访啊!”我笑了,说:“田先生还是善解人意啊!”田丰直视着我,问:“范大人,你就不担心吗?”
我摇摇头,说:“担心?有什么好担心的?”田丰便说:“范大人击败匹夫之勇的颜良、文丑没有什么问题。到时,袁将军会起有则注,那时范大人就平添一个强手了!”
“哈哈!”我大笑,田丰不解,我说:“田先生,袁绍多疑的性格想必你比我更了解吧?而且袁绍身边多妒贤嫉能的人环绕,似此就算是沮授想要尽全力而为,恐怕也不行吧?”田丰再问:“范大人的意思?”我如实而说:“颜良、文丑败后,我再令人把沮授因为袁绍不能重用自己而遭败的消息通过郭图、逢纪等传到袁绍的耳边,袁绍必不会重用沮授。寻个机会,我让阎行把沮授也带来这里,不是让田先生你们俩位好友相聚了吗?”
田丰担忧地说:“范立,这样的话,你会害死则注的!”我摇了摇头,说:“不会!不要忘记袁谭和袁尚二人争立,两派的人你一言我一语是可以保住沮授一命的!如若沮先生真命丧袁绍之手,我情愿为他偿命!”我说罢解下启剑递向田丰,说:“我今日所说的话完全有效,沮授若亡,田先生大可以此剑取我性命!此剑就先交由田先生保管,以作证物!”田丰见到我信心满满,他也不再怀疑了,而且还带着赞赏的目光直视着我,说:“范大人是一代豪杰,我怎么会不信呢?”“哈哈!好!田先生,我备宴以招待田先生!”我边说边拉着田丰就走去赴宴。
…………
次日后,颜良正吃饱撑着悠闲地踱着方步,一声惊叫划破寂静的长空!“夜袭了!范立军夜袭了!”惊呼声此起彼伏。颜良一惊,他急忙跑去帐内,想要去拿起自己的刀。
躲在暗中的几个人就是等待颜良的到来,颜良一至就觉得情况不妙,几个黑影窜出扑向他而来,“喝啊!”颜良大叫一声,把气劲散发出去,顿时,震飞了好几扑来之人。颜良的铁爪再一抓,恰好抓住了一个鱼跃而至的人,一把提起以作人锤,狠狠地砸向两个飞扑向自己的士兵。
“颜良!”一声虎啸震耳欲聋!立四丈外的颜良顿感杀气浸身,暴退!狂风刮起!一凌厉的寒光骤起,颜良的眼帘映着那道寒光,似乎自己的命就要走到了尽头……
暂且不提颜良这一边,却说另一方的文丑。亲卫兵匆忙跑来跪见文丑,说:“将军不好了!敌军突至了!四面八方全是敌人的士兵!还有颜良将军性命堪忧!急需将军的解救!”文丑惊叫出声:“什么?颜良的武艺和我相差无几?能令他性命堪忧的唯有吕布!不行,颜良一人无法敌得过吕布的!我必须去救他!”可是文丑回头又望了望正慌乱中的袁尚,少主在此,他有职责保护袁尚,可是他却弃颜良救袁尚出去的话,那么颜良面对的是吕布,性命危矣!去救颜良,袁尚没有自己的保护,又该如何是好呢?一时之间,文丑不知该何去何从了。
就在文丑犹豫的这当儿,四面兵围向这一边来,文丑的亲卫兵虽然勇猛,可是寡不敌众,也渐处下风。
就在这危机关头,文丑望见不远处的一个大钟,这个青铜大钟足可盖过两、三个人,若把袁尚藏于此,自己先去救了好友,再回来解救袁尚还是可以的!文丑主意打定,他对不知所措的袁尚招呼道:“公子,你过来,你先藏于此处!等我杀退敌人之后再来解救尊驾!”袁尚已经没了主意,他来此是见颜良、文丑勇猛无匹,若交州军龟缩,料定来有功劳可捞,那样为自己继承父亲的位置也挣了一些本钱,万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今天的结果。
袁尚没了心神只好来到文丑的跟前,文丑来到巨钟的前,“喝啊!哟嘿!”文丑大叫着双手抱起了巨钟,双手用力一提,叫道:“公子,你就先藏于此钟里!文丑一定会来救你的!”袁尚的眼巴巴地望着文丑,巨钟随之下,溅起一阵烟雾。文丑做好此事之后,便望向远方:“颜良,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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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嘻嘻,我在前面让主公把越女剑还有越女剑谱给小英的时候就设想在小说中安插组建一支女兵,然后夫妻二人共同征战沙场!嘻嘻,直到现在我才把这想法付诸实施!
下章精彩内容:可怜的骑兵头先着地,与地面强烈地一撞,头立即歪到了另一边,座骑冲他所处位置坠落下来,恰好是撞到了两脚之间,屁股之上,强大的坠力和重力作用下,他的双脚之间被撞扒得大大地,屁股都裂开了,而其先坠地的头部脖子歪搭在胸前,头被身体所压住。
第六十五章吕布战颜良(上)
“抓住他!”密密麻麻的士兵来到了文丑的跟前,文丑紧捏着手中的绝情枪,狠瞪着就要冲来的士兵,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大吼一声:“啊!”他的虎啸之声远远地回荡着,震慑着士兵们。
文丑再一四视自己的亲兵所剩无几,只能是靠自己了。虽然有一部分胆小的被震住,可是还有不少浑不怕死的冲上来!一人纵马从左边驰来,手中的刀用力地砍向文丑,而一个奔跑的人则是高举着大斧剁来。
文丑伸出左手,持斧的士兵撞到了文丑粗大的手掌上,事张脸几乎被文丑的大手给盖住,文丑再五指一扣,说:“去死吧!”持斧士兵双目瞪直,恐怖布满了整张脸,因为他也能料到接下会发生些什么。文丑的手轻轻地一转,“咔嚓”的一声,扭断了持斧士兵的脖子。文丑往旁边轻轻地一扔,持斧士兵尸体倒于地上,再也声息。
“呜哦哦哦!”骑兵见到战友阵亡,他举着大刀大叫着冲击向文丑,他的座骑也与主人一样尽所能地张大着嘴巴几乎将嘴巴给张裂,马高高地跃起,挟着强大的冲击力誓将文丑给击毙!
“愚蠢!”在马快踢向自己的时候,文丑出手了,疾如奔雷,一下子抓住飞腾中的两只马脚,战马发觉双脚被执,它用力地想要挣脱,可是却丝毫也动弹不得,马眼中流露出的尽是对敌人的恐怖。“呀!”文丑用力地一掀,抛马出去,骑兵被强力给抛离马背,他率先摔向地面,紧随其后的是座骑。
可怜的骑兵头先着地,与地面强烈地一撞,头立即歪到了另一边,座骑冲他所处位置坠落下来,恰好是撞到了两脚之间,屁股之上,强大的坠力和重力作用下,他的双脚之间被撞扒得大大地,屁股都裂开了,而其先坠地的头部脖子歪搭在胸前,头被身体所压住。
士兵们见到骑兵死得如此凄惨,他们不由惊惧万分。“死!死!全都给我死!”文丑疯狂地大叫,他用力地抖动着手中的无情枪,枪剧烈地颤抖着,仿佛有无数的光芒一下子聚集在长枪的四周,整个空间都颤抖得发出了“嗞嗞”的恐惧之声。
“哟嘿!”文丑狂呼,刺出的一枪,强芒飞窜向面前的六个士兵,六个士兵恐惧得脚都迈不动,就算是他们的脚动得了,可是他们根本没有那个时间去逃避这致命的一击!只一眨眼的功夫,就让这六人胸口穿了个大洞!
手中的枪随着文丑手的转动,疾速地抡转着,强芒四射!人的眼睛都睁不开!“轰隆隆”巨响!残体断肢四飞,血雨纷下。众人惊骇于这一幕的时候,文丑却似箭一般,向另一处飞射而去,士兵们追之不及。
暂且不说文丑,却说回寒光突起,颜良性命交关之机。
“方,方天……”颜良在惊呼出声的同时,他运劲以护住全身各个经脉,他明白这一击力道雄浑,自己稍一疏忽就会命丧黄泉。可是来势之猛之快,让颜良难以全身而退!一声轰鸣!颜良的胸甲被裂为两半,被强力抛了出去。
“好久不见了!颜良!”于烟雾弥漫之中走出一个高大身形,他傲视着颜良。颜良紧盯着他,说:“吕,吕布,范立有败你之仇,你怎么反而助范立呢?我们当初有共讨张燕之谊,而且主人一直以来都念叨着你,你不如投奔主公,主公可任你为兵马大元帅!也胜过你在范立手下为一偏将!”
“对不起!我拒绝!”吕布用画戟指着颜良,说:“颜良,我没有忘记袁绍当初是怎么对我的!他当初设宴说要款待我,其实在酒中暗下了毒药,他怕我功力高强,可以运功逼出毒来,还下了软骨散,帐中布下武艺高强的杀手。哈哈,若不是我早知袁绍的为人,故意用被子盖过枕头,里面多放几张棉被,以伪作熟睡之状,然后再逃跑出帐的话,恐怕我也没有命活到现在了!”“呼!”方天戟朝颜良的方向一捅,吕布将头一扬,说:“来吧!颜良,让我再领教你的无情刀!看看是否还是那把无情无义的刀!”
颜良脸部肌肉抽搐着,紧瞪着吕布,说:“吕奉先,从今以后,你天下第一的名号到此为止了!”颜良一跳起身,随后“呀!喝呀呀!”狂吼着,双脚紧踩大地,气沉丹田,聚集全身的力气。吕布也暗自提气,他在给颜良聚力的时间,毕竟这是两人身为武者的公平比试。
颜良双手紧抓着无情刀,身子剧烈地转动,手中所握的刀也随身体的运动而动,眼睛都来不及眨一下的功夫,颜良的双脚就不知快捷地转了多少圈,反正在他的四周布下了一个刀罩,护住了颜良的身躯。而颜良脚下的泥土被他双脚有力神速地转动上,飞溅出一块又一块或大或小形状不小的泥块,这泥块再经颜良的无情刀急转切割下或化为无情或化为更小,甚至于肉眼无法看得见的细微小块向四处飞溅。
却见无情刀所散发出的刀芒,在二十丈之内摧枯拉朽,刮起飞沙走石,岩石裂开一块又一块的,被劲风所挟带而去,四撞而驰!吕布仿佛身处于万刀的地狱之中,颜良绝招就是能让人像陷入万刀所割剐的地狱,此话着实不假!但是所处的危势人没被杀死也得吓死!
吕布身后的一棵参天大树剧烈地摇荡着,树叶尽皆被劲风刮落,于空中飞转散播,可是奇怪的是没一片树叶飘向吕布身体周围。“咔嚓!”粗大的树枝自树身处是越裂越大,没有停止下来的迹象,只要一砸下来的话必定殃及吕布!
可是吕布像没事人一般,呆呆地站着,一动也不动,“哗啦啦!”粗大的树枝摔落下来,直砸了向吕布的头颅!吕布猛地睁开眼,手中的画戟朝上一举,粗大的树枝立时碎为许多块飞冲出去!没有一片树叶更不会有一点残枝碎屑沾到吕布的身上。
“吕布!你已经处于我的刀罗刀网之中了!你给我死!死!”颜良张着巨嘴一连迭地大吼着。无数的刀影罩向吕布,吕布无隙可逃!
吕布的一双虎目直视着颜良的一举一动,哪怕是光移动的速度在战神的眼中都能捕捉得到!只因为他,是——战神!刀影所布下的天罗地网中几乎未见颜良的身影,满目却被刀光所占据!刀杀伤的范围一下子扩大到三十丈之外!芒气可取人性命于无形之中!颜良的绝情刀更恐怖的是让人仿佛处于地狱中的刀刑一般,产生一种幻觉,好像自己全被要割肉的钢刀所包围,无论如何都无法躲避得了千刀万剐的命运!可,吕布却不同,吕布不会受到恐惧心理的影响,泰然自若。
观战的双方士兵们害怕地不约而同地退离二人七十丈外,可是这强大的压力还压迫着观战的人,他们想要逃脱着两大高手对招所产生的恐怖压力,可是又不愿错过这千载难逢的空前对决。
“颜良,你的无情刀依旧是那样的犀利!可我吕布是,战,神!”吕布的双目瞪得如同铜铃般巨大,只见颜良的身子急速地转着圈,刀也划出一道又一道的寒芒,正是所出的千百万道刀光将自己给笼罩于其中!
突地,颜良似乎停了下来,双手快捷地挥舞着刀,不再转圈了。吕布嘴角只是轻轻地一笑,因为他明白颜良这么做所暗藏的玄机。
果不其然!颜良在神速地挥动下,双脚随之转动起来,一眨眼的功夫便转了三百六十度,一下子来到了吕布的跟前。好家伙!但见颜良双脚尚转动之下尚未停稳,身子急速地下蹲,手中的刀在运转之中威力十足,再加上往下一辟,力道更是雄浑无匹!
已洞悉对方想法的吕布怎会中招?吕布往左边一个急退,自右边往下辟下的刀杀伤覆盖面只是右中两面,其刀气也威力也多加诸于这两面。而吕布有罡气护体,故无情刀向左边所散发出的刀气并没能伤吕布分毫!
可是颜良不愧为天下数一数二的高手!他的武艺怎单止如此呢?无情刀绝非浪得虚名!颜良见无法伤到吕布,一个鱼跃飞跳向前方,手中的刀也辟向前方!不对啊!若吕布人在颜良之前的话,那颜良飞跃跳击的这一刀可让吕布头痛万分!可是吕布却在颜良的左边啊!
不!颜良就是颜良,只见他一个鱼跃飞前脚轻点地面,点地脚用力一撑,半空中急转身向左边,刀也改变方向挟着雷霆之势砍向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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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精彩内容:戟气和刀气相互交融在一起,像一对又一对爱意浓浓地相缠绵的情侣蛇飞窜向四面八方!地摇!周围的树浑身颤抖,两道光芒先至,把两人左右两边的两棵大树强力地掀起,并冲天穹射上去!其两人功力之恐怖实属罕见!不远处的三棵小树被真气无限膨胀之下连根拔起给震飞!正所谓,强碰强,云走风急天地惨,山崩震动鬼神惊!
第六十六章吕布战颜良(下)
正当众人为吕布捏了一身汗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吕布右脚飞跨半圈,身子扭转,右脚脚后跟用力地一转,颜良反而斜对着吕布,处于不利地步。不!这只是观战的人们肉眼所见到的,其实颜良在砍向吕布时,一见不奏效,他立即一个反转身,手中的刀“力辟华山”砍向吕布的头而来!只因颜良动作太快了,以至于欺骗了观战者们的眼睛,让观战者们只是见到颜良的残影罢了!
刀气暴涨!刀气所凝聚而成的一道竖流就如同一道飞奔而下的瀑布咆哮着来到!此时的吕布没有什么好办法了!他唯有催谷体内所有的力量拼命一顶!“喝啊!”他运劲于画戟强力地一架,与大刀碰在一起!巨响振聋发聩!
戟气和刀气相互交融在一起,像一对又一对爱意浓浓地相缠绵的情侣蛇飞窜向四面八方!地摇!周围的树浑身颤抖,两道光芒先至,把两人左右两边的两棵大树强力地掀起,并冲天穹射上去!其两人功力之恐怖实属罕见!不远处的三棵小树被真气无限膨胀之下连根拔起给震飞!正所谓,强碰强,云走风急天地惨,山崩震动鬼神惊!
两人都运劲互斗着,其手中的武器互相僵持在一起。“吡!吡!”刀气刮在了吕布的战甲之上,吕布左边脸上被划出了一道血痕。更为糟糕的是刀罗刀网虽是残像确是刀气所化,自然也有杀伤力,先前伤吕布不及,是因为吕布的护体罡气过强,侵袭不得。可是现在吕布与颜良的相碰,护体罡气急剧地减弱,故刀罗刀网也能在吕布的身上留下那么几个口子。
为此,颜良露出了欣喜的面容,不过颜良未免高兴得太早了!画戟的月牙刃急速地转动着,光芒万丈,不知何时,画戟摆脱无情刀的束缚,冲颜良割去,一摊血喷洒而去!原是月牙刃突破颜良的护体罡气重伤了颜良!颜良如断了线的风筝飘啊飘地掉落地上。胜负已分!
“哼哼!颜良啊,你始终不是我的对手!”吕布站在了颜良的面前。此时,二人的相斗所产生的气劲消散殆尽。颜良虽然不甘心,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他无奈极了,他受重伤,而吕布只是轻伤,已无胜算。
吕布紧视着颜良,他并不想立即给予颜良一击,而颜良也在看着吕布,他也不想死。吕布也在回复元气,而颜良也提聚内元想要逃脱。
“颜良!我来了!”“嗖”一道劲气划破长空直飞冲而下,“呀!”吕布急速地旋转起画戟,劲气一触到画戟就扩散形成一个圆形向爆炸消逝。沙石乱飞!地面深陷!
“文丑你的绝情枪依旧是这么的厉害!嘻嘻!”吕布嘻笑着。文丑注视着受伤的颜良,说:“颜良,你没事吧?”颜良忍着疼,回答:“我没事!”话一说完颜良就吐出了一口鲜血。文丑见状劝道:“颜良,你不要再逞强了!你快走!吕布由我来对付!”“嗯!”颜良倒也不客气了,点了下头起身就跑。
而吕布适才与颜良硬拼也消耗了一些体力,现在他不想与文丑再硬碰硬,不愿落个两败俱伤的下场。吕布与文丑二人就这样对峙着。
文丑想起了袁尚,心一急,他不愿与吕布纠缠下去,眼睛斜睨另一边,吕布知道文丑想走,他便做个顺水人情:“文丑,瞧你这焦急样,一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那好,你走吧!有机会你我继续决一胜负,看看你的绝情枪有否长进!”文丑冷笑一声,说:“吕布,我和颜良会再来找你算帐的!告辞!”文丑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而士兵们也不敢拦阻文丑。
文丑料想颜良不会出什么事,于是他一路奔回用铜钟盖住袁尚的地方,可是铜钟已不见,文丑暗叫不好。可是四周一个人也没有,文丑觉得奇怪对方的士兵退得怎么这么快呢?还有己方的人全死了?还是全撤退了?见见四周的尸体,答案出来了,极有可能是被俘或者是撤退了。
文丑一路疾奔,然后能抓住一、两个人来打探清楚。一块石头朝文丑扔了过来,文丑因此望去,见一黑影窜上一棵树急速而跑。文丑紧紧地跟上。
那黑影速度非常的快,就连文丑都感到惊讶万分。黑影引着文丑来到了密林处,文丑见到地上躺着一具干枯的尸体,文丑预感到不祥的事即将发生。文丑注目一望,见死者竟然是……文丑不由悲从中来,痛不欲生地捶胸顿足,哀呼:“颜良啊,我和你友谊深厚,你怎么就舍我离去啊?颜良,你快醒过来啊!我俩的情谊远比亲手足还要深,哪怕是父母的感情也比不上我俩的友谊啊!颜良!”
“嘻嘻,文丑啊,你知道为什么颜良会死吗?因为他再也配不上无情刀!他的刀不再无情,无中生有,有了感情,而这感情都是因为你俩的友谊!而你文丑也会步颜良的后尘,因为你的绝情枪有情在,谈何绝情绝义呢?”
文丑听见四处张望,大喊:“你是谁?”忽又一觉悟:“这声音与范立的相似?范立?”黑暗中声音响起:“我吗?我就是杀死颜良的人!哈哈!颜良那小子临死的时候还叫着你的名字啊!看来你俩的情谊很深啊!我就不明白了,你们有情,为什么却偏偏叫无情和绝情呢?”
文丑屏住呼息想要感应出说话人所处位置,可是自己却无法捕捉得了,文丑感到惊讶极了,说:“难不成对方的武艺竟然如此之高?他是谁?难不成是范立的人?”那人冷笑一声,说:“颜良和吕布大战,范大人害怕吕布无法杀掉颜良,所以加派我来杀掉颜良,身受重伤的颜良死于我手,本来我以为只是立下了这个功劳而已,可是没有想到我发现你了!嘻嘻,我顺带也解决掉你!对了,念在你将是死人的份上,我也一并告诉你一件事,袁尚虽然是我军抓住了,可是我军会将袁尚给放归的,毕竟大人想要挑拨袁氏兄弟自相残杀好坐收渔人之利,也不怕告诉在袁绍军中已有内应打进去了!哈哈。好了,话已言尽,该是你死亡之时了!”
文丑一听,眉毛一根根地竖起,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一股怒火不由从两肋一下子窜了上来,把绝情枪捏得死死地,失去了颜良,这世上再无东西可让文丑的情在,真正地绝情!如此文丑的绝情枪厉害万分!
“嗖!”好几个影子出现在了文丑的周围,“嗖嗖嗖”看不清文丑是何时出枪的,每一个枪影都击中了每一个影子。“啊?”一道黑影跳回远处的一棵树上直视着文丑,说:“文丑的绝情枪果然厉害!你毕竟不是受了重伤的颜良,我未必能有把握胜得了你!嘻,告诉你吧,我是保护范大人的影子,大人不到危险关头,我是不会现身的!你要想替颜良报仇的话还得过了吕布这一关,最后才是和我还有范大人的对决,可是你能办得到吗?哈哈!”
黑影说罢就纵身投入黑幕中。“休想逃!”文丑连刺出数枪,数道枪芒如同光的速度一般直冲黑影,数道枪芒一齐触在黑影便相爆炸在一起,连累了旁边的几棵树,害得那些或被劲气所冲倒或者是拦腰截断。在地上则现出了一个大坑。有一张残缺不全的布条于半空中飘啊飘的,文丑如箭般冲上去抓住布条,只见布条上绣着一个巨大的范字,只是范字的一边被枪芒所毁去。
文丑再四视,无法找寻得了黑影人所在,文丑知道黑影人已经离去了,他为自己不能手刃杀害好友的仇人,还让仇人逃掉而自责,怒火再也无法平息得了。他的脸像蜡般黄,嘴唇发白,翘起的胡子一颤一颤地,全身都在瑟瑟地发抖.一双深陷在眼窝的眼睛,像一对喷火筒喷着火“烧”向手中所紧抓着的布条中的“范”字。
“呀!”布条被强大的劲气所震飞冲天,可是文丑随之将自己的功力全部散发出去,将布条给击得碎屑也没有留下。周围的花草树木泥土都被文丑愤怒所发出的能量肆虐着。“范立,颜良的仇,我一定会找你报的!范立,你等着!等着!”
愤怒中的文丑会如何去报仇呢?还有文丑已经知道本军中有内应,他告诉袁绍之后,内应的阎行会不会被揪出来呢?杀了颜良的人又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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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内容提要:袁绍因为儿子袁尚被抓,十分的烦恼。而袁谭却想袁尚最好死于范立之手,范立又将怎么去利用握的袁尚这张牌呢?
第六十七章兄弟反目
文丑知道交州军必定严密布置了,加以又不知袁尚被抓往何处,自己很难救出袁尚,他只好先把颜良的尸体带回军中,找个风水好的地方好好安葬颜良,并且把自己所听到的一切告知袁绍。
早有败兵告知袁绍兵败的消息,袁绍在等他的两员爱将护卫爱子的归来,可是左等左盼,没有想到等来的却是颜良战死,袁尚可能被交州兵给抓去的消息。
袁绍紧盯着文丑,说:“不!这怎么可能呢?颜良武艺高强,谁能把颜良给……可恶啊!这不会是真的!”袁绍不敢相信,可是他紧盯着颜良的尸体,事实摆在眼前。颜良已死,虽然觉得可惜极了,可是他的爱子命系于对手,这才是令袁绍最为心疼的事!
袁绍对文丑大吼着:“文丑你为什么不保护好尚儿?”“这……”文丑无言以对。深居内里的刘氏听闻儿子陷于敌手后,哭哭啼啼地跑来了,也不顾忌女人不能随便地抛头露面的古训了。刘氏一来让袁绍的心更烦了,刘氏不断地哭天喊地直要袁绍一定让袁尚平安归来。袁绍更是无计可施。
文丑本想进言,可是袁绍便把火撒到了文丑的身上,加上文丑也知道是自己的错才让袁尚被擒的,文丑知道不是时宜再多说些什么了,他便告辞离开。不过他心中所想的全是怎么样为好友报仇。
与袁绍心烦意乱截然相反的却是袁谭,袁谭虽然是为颜良之死以及本军兵败而叹息,可是最令他狂喜的却是袁尚被抓,他巴不得袁尚被杀,这样的话,他世子之位牢不可破了!袁谭摆酒大庆的时候,郭图匆匆而入。
袁谭一见郭图,便起身,说:“公则,你来得正好!快,陪我一起喝酒!”郭图听后却是摇了摇头,说:“公子,你还不知道吧?”袁谭不解,问:“什么事啊?”郭图如实而告:“听说范立派人来与主公交涉了,范立要主公把兵马全数撤离交州,不然袁尚性命不保!”袁谭听后喜不自胜,说:“那不是更好吗?范立若害了袁尚,一来为我扫平了最大的障碍,二来日后我可名正言顺地为弟弟报仇了!哈哈!”
“不,不!”郭图猛地摇头,说:“主公考虑退出交州,以求换回袁尚!”“什么!”袁谭几乎跳了起来,说:“退出交州?父亲竟然因袁尚这个蠢货而退出交州,一旦退出交州,日后想要进入交州就困难至极了!还有,袁尚一回来,他必定是处心积虑地想要取代我啊!那时对我们可不利啊!公则,该怎么办?”
郭图说:“让人去劝主公不要听从范立所言,一切当以大业为重!”袁谭再问:“那让谁去劝呢?”郭图说:“辛评!”袁谭说:“辛评可是和我关系亲近啊,若他去的话,父亲会不会怀疑啊?”阎行说:“公子,除了辛评之外,你还能想到谁呢?其他的人都名则保身啊,不可能会劝的!”郭图则在旁说:“公子不用担心,你可以去哀求主公,就说你想要领兵救出袁尚或者是亲自去替袁尚作人质!”
袁谭火了:“不可以!若父亲答应了,怎么办!郭图,难不成你想害我吗?”郭图急忙解释:“不!不!公子,我绝无此意!我料定主公绝对不会派公子去范立处换回袁尚的!公子这样做不过是做个样子给主公看看,让主公更亲近于你!而且也向许多人显示公子的宽宏大量,对于袁尚不敬兄之举并没有怪罪,反而在危难的时候舍身相救!如此,公子可以大大地收买人心!”
“原来如此!”袁谭听后不由转怒为喜,说:“公则,不久的将来我继承父业之后,你就是我最大的功臣!对了,还有你,阎行!”“谢公子!”阎行致谢。郭图也一样。
袁绍虽然听了文丑所言,范立有意挑动自己的儿子互斗,他一沉思:“如果说范立真的想要挑动我儿子间互斗的话,他的亲卫怎么会把计划轻易地泄露给文丑呢?他的亲卫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有绝对的把握将天下数一数二的猛将给杀掉啊!文丑可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他很容易中别人的计策!再退一万步来说的话,范立真想挑起我的内哄,他就应该放回尚儿啊,可是现在反以尚儿来威胁我。看来文丑听来之言也可能是范立之计!”
正当袁绍狐疑不定的时候,袁谭来他面前好好地演了一出戏,声泪俱下的要替兄弟受苦,袁谭由于练习了许久,故演得是惟妙惟肖,令得袁绍感动得老泪纵横,为自己儿子们兄弟情重而备感欣慰。袁绍在好言相慰了袁谭,送他走之后,心情轻松了许多。
可是囚禁中的沮授听闻了这件事之后求人上书于袁绍,袁绍看后怒气积于心中,没有发作罢了。此时,辛评来了。
辛评一来便说:“主公,属下听闻三公子被范立所拘,而且范立还派人来要胁主公退出交州。属下认为主公万万不可听信范立之言啊!若我们退出了交州,而范立还是不肯放归三公子,继续用三公子来作威胁,那么这威胁是不会中断的!不如乘势尽起大军攻击范立,以强大的军力胁迫范立交出三公子这才是最好的办法!”
袁绍一听,不由赫然大怒,积压的怒火同火山一般爆发了!怒不可遏地吼叫着,这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传得很远很远:“辛评!你胡说些什么!我看你就是怀着私心想要害我的!你的弟弟辛毗现在效力于曹操,说不定你怀有二心!”辛评一听当场吐血,气闷填胸一时昏了过去。在场的人慌忙急救辛评,可是满腔怒气的袁绍却拂袖而去。
袁绍本想杀掉沮授的,可是转念一想,现在去了田丰,颜良又阵亡,不能再杀良谋,于是他便令人棍责沮授,打得沮授是皮开肉绽。自此,无人敢再劝袁绍不要因为袁尚而退兵了。
袁绍一退出交州,袁尚就平安地回来了。袁尚回来后羞愧难当,本想在众人面前立个大功的,反倒是丢了大脸。而且袁尚被袁谭冷嘲热讽,越发不爽。
刘氏把袁尚迎进家中,细细地打量着袁尚说:“尚儿,让娘好好地看看你!乖儿子,只要你没事,娘就放心了!”
“娘,你知道孩儿此次被擒是谁幕后指使吗?”袁尚紧盯着刘氏问。刘氏想了想,说:“最大的嫌疑无非是袁谭那臭小子!”袁尚咬牙切齿:“对!就是他!当我被范立所拘的时候,袁谭还不断地派人联络范立想要杀掉我!可恶啊!”
“尚儿,我都说了,袁谭根本不把你当兄弟看,你也不必当他是兄弟!这个眼中钉实比范立还要危险!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想个好办法除掉他!”刘氏如是说,令袁尚想起回来时袁谭的冷嘲热讽,仇恨的怒火越烧越旺。
袁尚便问:“娘,那该怎么做才好呢?”刘氏摇了摇头,说:“现在没有机会,袁谭惺惺作态地去到你父亲面前,说什么愿替你死来讨好你的父亲。现在你父亲对他是赞赏有加。我们要做的就是重新夺回你父亲的信任!还得把袁谭的本性暴露给你父亲,让你父亲知道所有儿子中只有尚儿才是最优秀的!才是他最佳的接班人!”
袁尚下决心了:“娘,孩儿一切都听你的!”“好!等娘细细地思来,再怎么为孩儿报仇!”刘氏便想找审配、逢纪等商议了。
暂且不理会刘氏有什么办法害得了袁谭,却说文丑见袁尚已回来不断地求见袁绍想要兴兵为颜良报仇。袁绍想想儿子被抓之辱还有大将颜良之亡,他不能不报!于是他便调拨大军予文丑让文丑兴师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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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精彩内容:文丑出马骂阵:“范立你这千刀万剐的混蛋!你快给我出来,我要替颜良报仇雪恨!颜良啊,等我杀死范立之后,你的冤魂一定来噬食他!让他永世不能超生!”我远望文丑的后方竖有“为友报仇”四个字的大旗,又见到文丑一身白以及文丑那副狠态,我不由暗思:“颜良死了?颜良和吕布相斗的时候,吕布并没能致颜良于死地啊?颜良不是成功地脱逃了吗?怎么就死了?奇怪!”我又见到文丑军士气正旺,便不予打接战退回坚守以缓图后计。
第六十八章败文丑
自从袁绍退出交州,我放回袁尚后就积极地备战,我知道袁尚一到袁绍的身边那么紧随其后的就是袁绍大军。一得到文丑出兵的消息,我立即引军相迎。
文丑出马骂阵:“范立你这千刀万剐的混蛋!你快给我出来,我要替颜良报仇雪恨!颜良啊,等我杀死范立之后,你的冤魂一定来噬食他!让他永世不能超生!”我远望文丑的后方竖有“为友报仇”四个字的大旗,又见到文丑一身白以及文丑那副狠态,我不由暗思:“颜良死了?颜良和吕布相斗的时候,吕布并没能致颜良于死地啊?颜良不是成功地脱逃了吗?怎么就死了?奇怪!”我又见到文丑军士气正旺,便不予打接战退回坚守以缓图后计。
吕布听闻军情紧急,他亲自来找我请战:“主公,请让我与文丑对阵,我必定能斩杀文丑!”我皱了下眉问吕布:“吕将军,我怕貂蝉会有事,你还是好好地照顾貂蝉,至于文丑是一介有勇无谋的匹夫,我有华雄、公孙瓒、高顺等大将还愁制不了文丑吗?”
吕布摇了摇头,说:“就算是能制得了文丑的话,我怕也会有大将重伤啊!或许会白白折损将佐!还是让我去和文丑相斗吧!毕竟我和他曾经交过手,有底的!而我之所以来军中还是貂蝉的病好得差不多,被貂蝉给赶来的!”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话锋一转,问:“那么颜良是不是吕将军你杀死的?”吕布摇头摆脑地说:“不,就算是我重伤了颜良,可是并不能致他于死地。他可是高手啊,就算是受伤,不是武艺极高的人又怎能伤他分毫!怎么就死了?不知是哪位高人所为,他杀了颜良还要把杀颜良的责任推给到我们身上!”
我沉思:“杀颜良的这个人会是谁呢?他把颜良之死推卸给我们,为的是什么呢?”其实我心中还是比较喜爱颜良、文丑两员猛将,我想把他们招纳于帐下,可是颜良一死,文丑必以我为死敌,这并不是我所愿见到的,可是事已至此,还能有什么办法?
陈宫说:“可能是想让文丑尽力为颜良报仇吧!不过除掉颜良怎么说也是一件好事!文丑急于为友报仇,一急躁就会容易中计,我们可以设计以杀文丑,袁绍军为以骄傲的两员大将都亡于我军之手后对于袁绍军可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我有所担忧地说:“可是听闻袁绍害怕文丑性急,派了荀谌来辅助文丑啊!”陈宫注视着我问:“主公认为荀谌能阻止得了性急的文丑吗?”“不可以!”陈宫一笑:“那就是了!文丑败后……”吕布插嘴:“文丑败后就交给我了!”我便与陈宫等商议以定下擒文丑之策。
我亲自搦战文丑,盛怒的文丑就欲亲自冲杀上来,荀谌急忙拍马来到跟前急劝:“文将军暂忍一时之怒!说不定范立这是诱敌之计啊!再等会儿,就有败范立的妙法了!”文丑大吼:“等,等!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帮颜良报仇啊?我等不了!我现在就要斩下范立的头来祭奠颜良在天之灵!我文丑一把绝情枪纵横驰骋,这天下又有谁能奈我何?”荀谌还不死心,再劝:“可是对方有吕布啊!战神吕布可不比他人啊!”文丑一抖手中的绝情枪威胁道:“荀谌,你再多言,我就把你人头给拧下来!”荀谌吓得不敢支声。
文丑率军追击,可是文丑孤军奋进,中了埋伏,自军相互践踏,死者无数,虽说如此,已经被仇恨冲昏了脑的文丑还是一个劲的追击而来。在他面前出现了许多的兵士横加阻挡,可是皆被文丑所冲散。
惯使枪的李雄早想领教天下排名第二的绝情枪,可是李雄也只能与文丑过了两招就败下阵来。文丑杀至,危急万分,幸亏吕布杀出,截住文丑厮杀。
文丑见自己独自一人,便杀出去,找个无人的地方再与吕布决战。吕布紧追不舍。两人急速地脱离了血腥的战场,去到了另一处人烟罕至之处决斗。可惜的是,这两大高手的决斗,却无人能当场观战。
文丑军大败,退回去了,而荀谌被擒,我以好酒款待他,因为我知道他是荀彧的兄长,万一杀了他,惹恼了荀彧,进而影响与曹操的关系,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在等,等吕布回来,可是等了好久都没能见到吕布,担心的我便派人四处寻找吕布,当初为了让吕布为我效力,我可是不少花心血,若吕布有个闪失的话,不但对军心是一种打击,而且我也少了一个强力的臂膀。
“吕布将军回来了!”我一听便亲自去迎接,当我见到吕布的时候,见他一脸的疲惫之态,直摇头,说:“我没能杀死文丑,不知为何出现了一个神秘人,把文丑给救走了!他的武艺极其怪异,还有一点,我感觉这个黑衣人很熟悉,到底是谁,我却想不起来了!”
我笑了,说:“只要吕将军平安无事,这就好!况且文丑受了重伤,袁绍军失去了两大猛将,就如同一只没了爪子的老虎,很难兴风作浪了!来!吕将军,我们先入席欢宴!”我携着吕布的手入庆功宴。
我在席间想要知道吕布和文丑的战况如何,可是吕布不想说,我也不便勉强。酒会自是欢宴,就是荀谌显得并不开心,虽然他作为俘虏得到我的礼遇,可是战败之辱又怎能让他高兴起来呢?
次日。我还在睡觉之时,禤正急忙来吵醒我了,我见到正便问:“子宏,怎么了?”禤正说:“破晓之时,有人来报荀谌忽然死亡!在前一刻时服侍荀谌的人还见荀谌活得好好地,可是忽然之间暴毙,着实让人觉得奇怪!吉平检尸,发现身体无一处着伤,可是五脏六腑被震离位,可能是一个武林高手所为!只是不知这是什么武功?”
我便吩咐道:“快请吕布来!”来人把吕布给请回来,而荀谌的尸体也抬到了我的面前,我对吕布问:“吕将军,你可知有什么武功能在不人所知觉的情况下把人的五脏六腑给震离位?”吕布也不急着回答,先细细地检查荀谌的尸体。我在等,等吕布给出答案。
吕布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武功!照常理来说,就算是把人的五脏六腑给震离位,其外部也会有伤痕显露,可是在荀谌的身上却没有!能在众多人看护的情况下轻而易举地把人五脏六腑给震离位的,我知道这世上有一个人。”
我急问:“谁?”吕布应道:“张飞!别人只知道张飞一把蛇矛艺绝当世,还有他的狮子吼扬名当阳,却不知道他还有一个绝招——十里气袭。十里气袭,顾名思义就是在十里范围内,用气功取人性命!”
我想起了一个传闻:“听说关羽对曹操曾说过的,‘我三弟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难不成关羽如此说张飞是因为张飞有此神功?”
吕布确定了我的想法:“张飞有此神功!当初桃园三兄弟合战我的时候,我保存实力先回归的时候,虽然赤兔马快,可是隔了好远张飞却运气攻击向我而来,当时还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若不是张飞见到董卓,转而想要杀董卓,从而让我快速地脱离的话,一定被刘备和关羽所追上的!为此,我在与刘备的交锋之时,都时刻提防张飞的十里气袭。不过张飞那大眼贼不常用此功,我想可能是消耗元气极大!还有,对方的主帅不轻易地暴露,也不能让十里气袭派上用场。故极少人知道张飞有此能耐!”
“真有这么厉害?”我感到神奇,脑海中浮现了关羽的话语:“我三弟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竟然流出了冷汗,我说:“看来日后若与张飞相遇可得千万小心他了!”我转回正题:“那么,荀谌是张飞所杀了?张飞来到交州?”我真的害怕了,张飞来到交州的话,他目的何在呢?那为什么要杀荀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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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内容提要:范立将与袁绍进行大决战!这一战将直接决定交、荆二州的命运,也间接地改变天下大势!
第六十九章 决战袁绍
当我以为是张飞杀死荀谌的时候,吕布却否定了:“不,不会是张飞,张飞的十里气袭攻击人的话,不可能体外一点伤痕也不留下的!不是张飞所为的话,那么杀荀谌的人是谁,我想不出哪里有这号人物!不过此人不可小看!”我不由皱起了眉,说:“不是张飞?另有他人?又会是谁呢?是敌是友?为什么要如此做?”
正当我烦恼的时候,士兵来报袁绍听闻文丑兵败,亲自起兵来攻。禤正已经把袁绍的消息全部报知于我:“主公,袁绍对于沮授还是不能释怀,虽然沮授在狱中建议袁绍先深沟厚垒以求对峙之势,可惜袁绍不采用。袁绍兵多粮足,他深沟厚垒,可以让失去猛将受挫的军心在这段时间来得到恢复。可惜啊!他并没有这么做!”
我笑了,说:“本初的败亡已经不可避免了!现在我要约战袁绍,务必将袁绍给击溃!”张铁问:“有把握吗?”我看了看禤正,示意禤正代我说明。禤正便说:“很有把握!袁绍军失去大将,又遭连败,士气低落,此是其一。其二,袁绍急躁想要证明自己,越急反而越容易导致他的失败。第三,袁绍本人不公不明,赏罚不清,造成内部矛盾重重,力量分散,还令得其内部颖川派和冀州派,颖川以郭图等力扶袁谭,冀州审配等却辅佐袁尚。致使两个儿子反目成仇,这就是最大最好的突破点!加上我军的战斗力远比袁绍军要强,又怎么会打不过袁绍呢?”
众人都点头,这就是我心中所想,加上我把阎行这颗钉子打进袁绍内部不是没有道理的,还有我放回袁尚,不单单是让袁绍军退出交州,更为重要的是让袁尚与袁谭相争,以求削弱袁绍的实力。
与袁绍决战的主意打定,可是我还想再挫一下袁绍军,便问:“袁绍是否派出前锋?还是全部军队一起会合呢?”蒯越回答:“主公,[注一]袁绍军先锋大将崔巨业先到临贺郡!”公孙瓒与袁绍有仇,他更是对其弟公孙越死于袁绍所派周昂而耿耿于怀,现在有个机会报仇,他又怎么会错过呢?他主动请缨。我答应了,我还加拨华雄和徐荣的西凉骑兵相助,毕竟在与袁绍进行决战,首战至关重要。
有华雄、徐荣相助的公孙瓒率领着他的白马义从大败了崔巨业,还将崔巨业的首级取下,并拿下了临贺郡,以求与袁绍军战于桂阳。
我率主力随后到达,也接到了袁绍同意两军互战的消息。数日后,在空旷的原野之上,密密麻麻地排列着一队又一队的方阵。一眼望去,每个方阵错落有致,军旗迎风招摇。枪枝遮日,排在最前头的是盾牌兵。
但见青色军团的前方一员大将立于“公孙”二字旗下,那将所统率的骑兵一律所骑为白马,镜头拉近,看出此人是公孙瓒,手中的戟横放于马背上,公孙瓒双拳紧抱于胸前,而他坐下白马轻轻地摆动着头部,其后尾东摇西荡着,看似安闲,实际暗藏杀机,从马眼中就可窥出一、二。公孙瓒一脸的杀气,英目所凝望的只有袁绍一人。鼓声虽然轻缓,风也很小,可是他的心在吼叫,血在奔腾。在公孙瓒的身后骑士们或手按马刀远视前方,或者是一手举着狼牙棒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的方阵,要不就是高举着枪,手心捏枪都出了汗,手握旗杆的旗将浑然与手中的战旗融为一体。
先列阵的交州军就是在等待着袁绍军的到来,故鼓声点点。而对方却不同,鼓声略急于交州军战鼓,吹号角的士兵们排成一排又一排的站在鼓手的旁边,双手托举着长长的号注视着指挥棒的舞动。站于前头的手持指挥棒的一员将领让鼓手、吹号的全都在自己指挥下行事,就连负责鸣金的士兵也都注视着他,该不该鸣金。而手持指挥棒的将领却又听命于立于战车之上,一面斗大“袁”字帅旗下的面容已显苍老却又精神抖擞的主帅——袁绍之命令。
袁绍军的士兵们随着鼓声与号角声的节奏有规律地在行进着,士兵们迈着整齐的步伐,战靴一踏到地上,汇集成了巨大的声响,振聋发聩!一眼望去,尽是人!如同蚁群般密集而至。
再反观交州军这一边,数万英勇之士人人磨拳擦掌,准备厮杀,静候命令。这正是:能征惯战之军,排戈甲,列旗枪,各分战场,准备逞英豪!
忽然间,鼓声停住了,袁绍军的将士也停住了步伐,极快地列阵,不用多久就构成了阵型。袁绍立于战车上,远望着对面的交州军,不由兴奋地张开双臂,嚷道:“不知为何现在孤好像是回到了年轻时代,自己游侠豪气干云之时!哈哈!仿佛体内有使不尽的力气,热血在沸腾!哈哈,真没想到范立你能让孤找回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失去好久好久了!”
“父亲!”袁谭、袁熙、袁尚三人立于两边齐呼。袁绍说:“儿子们,让天下人都见识一下我们袁家的厉害吧!共同破敌!”袁谭、袁熙、袁尚三人:“是!父亲!”“父亲!请让孩儿也一同参战!”年幼的[注二]袁买见到诸位兄长都参战了,他也想一同出战。“好!买儿,你就与尚儿一同作战!我分拨最多的兵马于你和尚儿!”“什么!”袁谭大惊,不满情绪显于脸上。”去吧!孩儿们!”袁绍四子都各自去统率自己的部队。
“文丑、颜良啊,你二人跟随我许久,没有想到却败亡于范立之手,现在我就要取范立的首级来祭你二人在天之灵!不但如此,我还要占领交州,只要让我再占据交、荆两大州的话,那么我就可以继续和孟德一争高低!以雪我官渡大战之辱!来吧!这一战将是我重新建立起自己霸业的重要一步!”寒光一闪,袁绍拨出佩剑直指着远方。那剑所所指之处直穿越长长的距离,穿越许多位正站立着的战士们直到我的跟前。
我已经感受得到袁绍旺盛的战意,这才像是袁绍,袁绍决非庸才,他是一代英杰!如果我能亲手了结这一代英杰的话,我自豪万分!“公孙瓒,准备出阵!”骑着的卢的我用手一指远方,大声地传递着。
于阵前的公孙瓒扭头回望我这一边,见到我手指远指袁绍军,脸上立时浮现出了兴奋,耳边响起了“呜呜”长长的刺耳号角声。他从马背上抽出戟,于空中用力地一挥舞,大吼:“预备!骑兵们!”随着公孙瓒的发令,骑兵们各就各位,而弓箭手率先出现在阵前,张弓搭箭。“放!”万箭齐倾注向袁绍军。袁绍军慌忙用盾牌来挡住。
而就在这时,在交州军的阵前出现了一队又一队的骑兵,伴随着号角声一齐冲锋陷阵。有数队的骑兵不同于其它骑兵的是,在马的两旁都绑有长矛,凭借着马强大的冲击力,只要碰差不死即伤!战马飞驰,所绑长矛晃啊晃的,成了眼中钉。
袁绍疯狂地大叫起来:“太好了!太好了!这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来吧!决一死战吧!哈哈!愚蠢的范立,你不要以为我就单单只是把军队聚集于此而已,我还有奇着呢!此战的胜利必是属于我的!”袁绍马鞭一挥。身后的鼓手立即用力地击起战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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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崔巨业,袁绍大将,袁绍和公孙瓒争冀州的时候,袁绍派遣崔巨业与瓒军战于故安,久攻不下,在引军南归之时,被巨马水被公孙瓒三万大军追上所破。
[注二]袁买,字显雍,袁绍之子,袁尚之弟,建安十二年随袁尚投公孙康时,与袁尚、袁熙一同被杀。
下章精彩内容:阵前的长枪兵把长枪和利矛一同攒刺向骑兵们,可是哪曾想到对方无视身体的刺穿,硬是张开双臂来拥抱死神,身体被刺中的骑兵死命地抱住长枪利矛任凭其在体内肆虐,为的就是让同伴少些危险,多杀一些敌人,对于交州兵不怕死的打法,袁绍军的士兵很是畏惧。交州兵往往是一人两手各抓一枪,战马在前冲,抓住对方枪矛的骑兵身体后倾,而枪兵见到战马飞冲,早已魂飞魄散纷纷弃枪而逃,骑兵有不少战马前冲,抓枪而摔于地上,也有一些手中多了枪或矛。摔于地上的马上站起来,拿起武器加入战斗。
第七十章 突阵的骑兵
公孙瓒与他的大队骑兵风驰电掣地冲过来,像撒网般让敌手无处可逃!而袁绍阵中传出大叫声:“放箭!”“咻咻”密箭如细雨般倾倒向骑兵队中。
许多的骑兵一起冲锋,溅起了扑天盖地般厚厚的烟雾,在令袁绍军的弓箭手难以瞄准的同时,也令得骑兵难以躲避密集的箭势。但见有一个持枪的骑兵伏于马背上以躲避射来之箭,可是还是有一支箭射到了他的肩膀上,他疼得翻身摔下马来,而战马虽然知道主人跌落,可是却禁不住前进的脚步,向前急驰了一长段的距离,方才停下来回头望自己的主人。
另一位骑兵的战马先中箭,无力支撑,战马头先撞地,强行停下来的结果,只是令得身子倒转摔于地上,砸出一个土坑,灰沙四飞,于灰雾中可以看见战马昂首痛苦地长声嘶叫。而它的主人却不比它好到哪里。只见它的主人被抛了出去,手中的长枪也不知扔到何处了,失去了平衡的身体不由翻滚起来,浑身疼痛的这位骑兵很难再站起来了。
还有一位骑兵的战马中箭,负疼的战马速度减缓,可是后面的另一个骑兵无法止住战马,从后面撞上来,两人一起撞翻于地,只抛得手盾、枪、头盔落到远处。
“战鼓声响起了!进攻!进攻!”袁绍军的将士们嘶哑地声音响起,袁绍就是想要先一阵箭雨以压制对方冲来的骑兵然后再发起进攻。
两股人流缓缓接近!最终相融在一起。战况纷乱,目不暇接,刀光剑影,血流如河,一具具的尸体倒下,渐积渐厚。而公孙瓒杀得性起,手中的长戟东刺西斩,把一个又一个的袁绍军骑士给杀落马去。
袁绍望着双方骑兵的火拼,他觉得该是让全军压上的时候,他对着执令旗的亲将把马鞭一挥,令旗将明白,他将令旗一摇,而号角兵看见吹起号角。于袁绍军中又冲一排又一排的步兵,不过尚有不少的士兵留在本阵以等待命令。
却见公孙瓒骑兵的后方,那些马上绑着长矛的骑兵忽然从后面分出以包抄向对方的步兵。而袁绍军的骑兵已经与公孙瓒的白马义从相缠斗,自顾不暇,哪有能力去截击这些绑长矛的骑兵呢?
冲来的袁绍步兵怎么没有料到对方的绑长矛骑兵冲得如此之快,惊得四散,都害怕被撞上。“哇啊!”“啊!”“救命啊!”哀号声此起彼伏。迟者就算不被长矛洞穿带着飞驰,也有可能被马蹄给踩着身体过去。迟则意味着死亡!
绑于马两旁的长矛带着血肉还在死冲!矛杆下的血滴到地上,很快地就被马蹄所踏过,绝不会有丝毫的停顿!“驾!驾!冲啊!冲!”从骑兵的喊叫声就可以看出其冲锋陷阵的决心。“给我挡住!不要退!赵睿!”督将眭元进大声地命令。“末将在!”赵睿应声而出。眭元进下令:“你快给我到阵前,压住阵脚,绝不能让对方突进来!明白了吗?”“是!得令!”赵睿一阵烟似地去到最前线了。”弓箭手预备!”眭元进转向箭手们。
“射!”“咻咻!”袁绍阵前的箭手们匆忙放箭以阻止对方有长矛的骑兵冲入阵中。而袁绍的枪兵们把长枪和利矛一起对向冲来的骑兵,希望他们有所害怕,而减缓速度,或者是停下来。可是袁绍军大错特错了!
“杀!杀!冲!冲!”整齐而洪亮的喊声震动天地,交州军骑兵狠命地抽打战马,无所畏惧,眼中的旺盛斗志从来都没有减弱过!骑兵速度神速,加上距离已近,能缓冲的距离没有多少。须臾间,如惊涛拍岸般,绑矛骑兵们像支针一样强有力地刺进袁绍军的方阵内,令得袁绍军的本队慌乱无比。
阵前的长枪兵把长枪和利矛一同攒刺向骑兵们,可是哪曾想到对方无视身体的刺穿,硬是张开双臂来拥抱死神,身体被刺中的骑兵死命地抱住长枪利矛任凭其在体内肆虐,为的就是让同伴少些危险,多杀一些敌人,对于交州兵不怕死的打法,袁绍军的士兵很是畏惧。交州兵往往是一人两手各抓一枪,战马在前冲,抓住对方枪矛的骑兵身体后倾,而枪兵见到战马飞冲,早已魂飞魄散纷纷弃枪而逃,骑兵有不少战马前冲,抓枪而摔于地上,也有一些手中多了枪或矛。摔于地上的马上站起来,拿起武器加入战斗。
反观袁绍军的一些不幸士兵如草袋一般,轻易地撞飞,重重地摔地上,至重者死无完尸,重者当场毙命,而轻者却是断胳膊缺脚的在地上惨叫着,挣扎着,抽搐着。就连在阵前督战的骑督将赵睿也死于非命。
袁绍军的方阵本来是层层叠叠的“回”字型,可是经绑矛骑兵的这一折腾,被咬掉一块变成了“凹”字形。袁绍军的许多士兵抱头鼠窜,本军前头已不成阵形。而冲击向前的袁绍步兵和骑士们见到主阵这一边出现漏洞,不由分散了心神。虽然公孙瓒的骑兵人少,可是因为对方心不在焉,开始占据上风。
惊骇的袁绍双手紧抓于车轼上,身子前倾,说:“可恶啊!范立军个个都是疯子!”极快地定了定心神,说:“不过我袁绍也非凡夫!”袁绍一手紧扶车轼,另一手用力地一挥,大叫:“把我的帅旗迎风招摆,还有给我用力地擂鼓,告诉他们!他们的主帅袁绍袁本初与他们同在!”战鼓擂起,帅旗摇摆。
袁绍声嘶力竭地大嚷:“我的勇士们!请坚定地跟随我开创霸业!流芳百世!”袁绍十指齐张开,紧按在胸口处,双目击者炯炯有神锐利无匹!袁绍的亲兵跟着大嚷起来:“开创霸业,流芳百世!”声音洪亮,传向四方。
建功立业激起男儿雄心!袁绍军的士兵们仿佛一下子又重拾斗志,精神饱满地与冲进来的骑兵相斗。眭元进高举双臂高声欢呼:“建功立业!”然后转向身边的骑督吕威璜说:“走!随我一同把闯进方阵的交州兵全部给杀掉!”吕威璜应道:“是!将军!”
像眭元进等大将的拼死作战,更是让袁绍军的士气达到了顶点!打进方阵的交州骑兵毕竟人数少,只要袁绍军一稳住阵脚,他们就很难有所作为。从战况上看出,骑兵哪里撕开一个缺口,须臾间,袁绍军就能将此缺口给补好!加上战马冲击许久,已显疲态,难以再对袁绍军构成威胁。凭空远眺之下,袁绍军的“凹”字向着”回”字转变。
禤正指着袁绍的军队,说:“主公,是时候了,全面进攻!”我兴奋极了,说:“好!先让本阵中余下的骑兵分两路包抄对方的骑兵!还有,高顺新组建的陷阵营该是他们显威风的时候了!”命令一下,余下的骑兵分两路合围向袁绍的骑兵,而阵中也冲出奔如闪电的陷阵营。
我把启剑拨出,高声地叫道:“兄弟们,袁绍说开创霸业,流芳百世,如果说他们没有遇上我们,可以纵横无敌!不幸的却是他们要被我们这支史上最强大的军队所消灭!上!伟大的勇士们!”命令一下达,群情振奋,如潮水源源不断地涌向袁绍军。
“范立军全军出动了!”袁绍显得很镇定,无动于衷,他在心中暗忖:“范立啊,我的奇着快要发挥效用了!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我不用这奇着的话,我军兵力远胜于你,哪怕你的军队战斗力虽强,却寡不敌众!嘻嘻!”
“范立军近了!对方的本军中最后的骑兵合围我军的骑兵了!主公!”亲将焦急地大喊大叫。可是袁绍还能沉得住气,只因他的信心!
“主公!”亲将眺望形势再一次发出警示!这一回袁绍认为时机成熟了,他拔出佩剑,倾尽全力地一辟,把面前的车轼斩为两段,大吼:“全军出击!”“吼!”袁绍军全部出击!人流一扩散出去,所覆盖的面积几何倍的增加中。
“主公!袁绍军全部出动了!”禤正扭头向我大叫着。我一指,说:“子宏,马上让阎行按计划行事!”“是!”禤正明白该怎么做。在惨酷的战场上,有一人得意地一笑,那人正是阎行。
两军交锋!血雨腥风!恍然间立成人间地狱!惨不忍睹!回荡于耳边的有:“杀啊!狠狠地杀!”
袁绍站于战车上远视向我,而我也远望着袁绍,虽然距离很远,眼中所见到的只是一丁点,相貌看不清,可是我俩却能将对方给看个一清二楚。相隔极远的我与袁绍不约而同地紧按剑柄,目光穿越千军万马相互碰撞在一起……
袁绍的奇着是什么?阎行能否完美地完成任务,让袁氏兄弟在这关键的时刻自相残杀,从而左右整个战局呢?刺激!刺激!一切精彩内容将在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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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精彩内容:“杀啊!敢挡我华雄者,杀无赦!”声音钻进袁绍的耳里,袁绍大叫:“张顗!”张顗应声而出:“末将在!”袁绍令道:“你快给我速去挡住敌军!”张顗得令大叫一声:“跟我来!”领着一部前去阻挡。袁绍转向传令兵道:“快!急召附近的军队向我靠拢!给我迫退范立军!”“是!”传令兵急忙摇动旗帜示意附近部队速来救援。
第七十一章 袁氏兄弟临阵内讧
阎行见行事的信号后,他知道该怎么去做,他故意来到袁谭的身边以做护卫袁谭,竖起耳朵来,眼看四方,专待行动。
远处有个袁绍军的兵士偷偷地拿起弓箭来,他向阎行示意,阎行心知肚明。“嗖”的一下,箭直飞向袁谭。袁谭浑然不知,阎行惊叫:“公子小心!”于马上一推袁谭,袁谭被阎行忽然的一推,险些摔落马来,不过却躲过了这一箭,那一箭射杀了袁谭面前的一个亲兵。
袁谭惊讶万分,阎行指着后方,大叫:“是那个混蛋!他胆敢放冷箭害公子!”袁谭循着阎行所指望去,见是一个本军装束的偏将转入了密密麻麻的士兵中不见了,而与其连接的正是袁尚的部队,袁谭明白了。
“怎么回事?”郭图骑马过来,问:“公子,怎么了?范立军的士兵过来了吗?”袁谭摇了摇头,刚想回答的时候,阎行抢先应道:“不是!是从袁尚的部队中有一偏将放的暗箭!”“什么?袁尚部队中的人放暗箭?”郭图惊问。
“是的!显甫那臭小子竟然想乘乱杀我!真是可恶啊!”袁谭恨得咬牙切齿。阎行怂恿道:“公子,我们打他吧!教训他!杀了他,就说是范立的军队杀死他的!竟然他不义,我们又何必对他仁呢?”“这……”袁谭有些犹豫,说:“我怕父亲知道,会伤了父亲的心!何况还在这与范立军决战的紧急关头……”
“公子,阎将军!”阎行的部将跑来了,袁谭见状问:“怎么了?”阎行部将应道:“三公子的部队借口是交州兵而杀了我们好几个人,兄弟们义愤填膺,本该一致对外,可是他们却行此不义之事!太可恶了!”“什么!”袁谭满脸的怒容。
阎行劝道:“打他们这帮混蛋吧!像公子盖世英雄,是不会忍得了这口气的!打啊!属下怕我们不打,袁尚都会挥军攻过来,那时他们性命难保啊!先发制人,后发被人制啊!”郭图指着战场的形势,说:“公子,你见到了吗?我军兵力远在范立军之上,现在范立军已经难支撑了!就算是我们挥师进攻袁尚也不会对战局有任何影响的!”
袁谭的怒火再也忍不住,大叫:“阎行你会合岑壁向袁尚发起全面的进攻!我随后支援!”随军王修急忙劝道:“公子不可啊!兄弟相残已是不义至极了,何况还要在这个大敌当前的时候!请公子收回成命!如果说三公子有什么不是的,等消灭范立之后,再禀明主公,让主公来处罚三公子,这才是为兄为子之道啊!”
阎行急了,害怕袁谭真会听王修之言,情急之下,说:“王修莫非你怀念在范立军中的孔融吗?”这一句话点醒了袁谭。而郭图乘机说:“主公偏袒袁尚,才令得袁尚如此大逆不道!再说了,还有刘氏那个妖妇在,主公更不会处罚袁尚的!那时,反让袁尚得意,跟随公子您的人寒心啊!”
袁谭主意已决,对王修吼道:“王修,你不必多说了!快给我下去!我一定要狠狠地教训袁尚!突击!最好将袁尚给杀了!”郭图也附和:“对!乘此良机杀掉袁尚,除掉一个大患!”
阎行一得到袁谭的命令,兴奋得一溜烟地跑了。立即指挥部属向袁尚发起了进攻,袁尚忽然间遭到袁谭军的进攻,被打得措手不及。袁尚被激怒了,他让自己的部下全力向袁谭反击,而袁买也帮助袁尚一同攻击袁谭。袁谭部和袁尚部相斗正酣。
交州军乘袁绍的二子起内哄时,交州军大喊:“袁绍的后方遭到我们的攻击了!袁绍就快被擒住了!”正与交州军作战的袁绍军将士们一听人心惶惶,更不论要拼命死战了。本来就是憋了一大口气的交州军,个个爆发了。袁绍军大败。
却说先前,袁绍军追杀交州兵,袁绍见胜局将定,于是不作准备。反而乘马出观,呵呵大笑:“范立啊!任你再英雄,最后还得败亡在我的手中!”
正说之间,袁绍远望,见到袁尚的部队和袁谭部相斗起来,不由惊道:“怎么回事啊?谭儿和尚儿为什么打起来了?”张南回答:“主公,听说有交州兵混入两位公子的军中,两位公子这是在肃清交州兵啊!”
“什么?交州兵混入了军中?可恶的范立啊,你几时派人混进军中啊?不行!谭儿和尚儿的军中就算是有交州兵混入,也不能互斗得这么厉害啊!不行!他俩一定是中了范立的计策!快点阻止他们!”袁绍转向张南、焦触:“你俩快去转我的将令,让谭儿和尚儿尽快给我整顿军兵,一致对敌!”“是!”两人急去。
袁绍根本没有往兄弟反目想要各致对方以死地方面想,他认为就是二子中计。袁绍正在等待着结果的时候,忽见一队直突其方阵前,尤其是那斗大的”范”字预示着这支部队是谁的!
“杀啊!敢挡我华雄者,杀无赦!”声音钻进袁绍的耳里,袁绍大叫:“张顗!”张顗应声而出:“末将在!”袁绍令道:“你快给我速去挡住敌军!”张顗得令大叫一声:“跟我来!”领着一部前去阻挡。袁绍转向传令兵道:“快!急召附近的军队向我靠拢!给我迫退范立军!”“是!”传令兵急忙摇动旗帜示意附近部队速来救援。
张顗拍马疾奔向华雄,大叫:“袁绍大将张顗在此!贼将还不速退!”“张顗,吃我华雄一刀!”华雄迎面扑来。张顗自不量力,舞刀想与华雄缠斗,可是刚一照面就被华雄手起刀落,斩落马来,其军兵不能挡华雄之师。
“挡住!挡住!不能让他们靠近主公!”绍将韩莒子见张顗毙命,他慌忙指挥军兵筑成一道人墙以堵截华雄的冲击。“华将军,我李雄率部帮你拖住这部袁绍军,你速去取袁绍首级!”李雄领着他的骑兵急速而至。华雄听到后冲李雄感谢地一笑,然后将大刀一指,直指袁绍,引着亲兵们飞窜向袁绍。袁绍军波开浪裂,任由华雄直逼袁绍处,而不止华雄的亲兵部队,就连白马义从也出现了,公孙范特奉公孙瓒之命也来取袁绍之首。
韩莒子见白马义从无人可挡,他对本部军兵令道:“往西南角挡住那一部敌军!”韩莒子的举动引起了李刚的注意,李刚指着韩莒子对李雄说:“将军,你快看!”“好!看我一箭杀此贼将!”李雄已明白李刚指韩莒子之意,他急取弓拉箭,“嗖”的一下,箭直插韩莒子咽喉。韩莒子倒撞下马来,韩莒子部为此无人指挥,自是乱作一团,不能阻挡公孙范与华雄合围袁绍。
在袁绍身边的高干急劝:“舅舅,事急!请伪装为败兵混于乱军之中速速逃生!”高干说着就把所拿的士兵衣服奉上。袁绍猛地一推高干,说:“我袁家四世三公,出身贵族,面对范立这样的蛮子,怎能落荒而逃!况……”
“报![注一]栗成将军命丧于张燕部队!”有人急报战况。高干更是紧张,再劝袁绍:“舅舅……”高干见到目光锐利的袁绍,不敢出声了。
袁绍一指正作战中的本军,大声地说:“况且我的将士们还在浴血奋战!他们是为我的霸业而战!将士未退,主帅怎能弃他们而走!大丈夫理应战死沙场,岂可无义地弃为己而战的将士!”袁绍把兜鍪扑地,横挎腰刀,直指华雄和公孙范,疾呼:“你们这些鼠辈,有本事就来取袁本初的命吧!”
“啊?”高干呆住了,对于疯狂的袁绍,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不好了!范立军团团围裹上来了!”将士们尽皆失色,可是袁绍却不为所动,而对他们大声叫道:“你们给我大声地喊,告诉贼军,我袁绍袁本初在此!更要告诉在浴血奋战中的将士们,孤与他们同在,一起建功,开创霸业!”“好!好!”将士们听到主帅的豪言壮语兴奋地大吼起来,他们也照袁绍的吩咐大叫:“主公与我们同在!开创霸业!”
袁绍的护卫们尽皆愿死战,而华雄、公孙范哪怕拼却一命也要取袁绍首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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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栗成,“绍既破瓒,引军南到薄落津,方与宾客诸将共会,闻魏郡兵反,与黑山贼于毒共覆邺城,遂杀太守栗成。”
下章精彩内容:袁绍一驱神驹,神驹四脚一撒开,追日遂月,乘风御雨,它跑起来,清逸洒脱,迅速而又稳重。一匹飞跃的马,那份激越的狂喜,没有另一种情怀可以取代的!正所谓:战马若龙虎,腾陵何壮哉!骁腾有如此,万里可横行!
第一章 袁绍斩将
上章说到华雄率部强突,想要取袁绍之命,可是袁绍浑不怕死感染了其军兵,令得个个死战,华雄也难以近到袁绍跟前。
臧霸的部将徐翕、毛晖也杀到,大喊着:“华将军、公孙将军,我们是臧霸部的!也来助两位将军取袁绍首级!”
“取孤首级?哈哈!有本事就来吧!”袁绍拔出大刀,横于眼前,吹一声口哨:“战神!”一匹高大挺拔的神驹奔跑而来,尘土飞扬,瞬间功夫,就停于袁绍跟前,巍然屹立十分威武,袁绍从战车上跳到它的背上,轻拍着它说:“战神啊,你是孤最爱的座骑!知道孤为什么取你名为战神吗?就是因为孤只要一骑上你,就如同战斗之神般,纵横驰骋,无敌世间!直叫敌人胆战心惊!来吧!战神!”
高干不解,说:“舅舅,你这是要做什么啊?”袁绍对高干一笑,说:“我的外甥啊,我就让你看看你的舅父如何英雄了得!好久好久没有能找回年轻时的感觉,哈哈!现在回来了!回来了!你们但看孤斩将立功吧!”袁绍说罢转而紧视着似一潭深泉,透彻却又深不可测的爱马之眼,爱马传达给主人的意思是主人要它做什么,它都将支持到最后!现在袁绍需要的是它的旺盛斗志,它便将自己的斗志全都给散发出来!“哈哈!好!这才是我的龙驹!上!战神,我们将创造一个辉煌!驾!”
袁绍一驱神驹,神驹四脚一撒开,追日遂月,乘风御雨,它跑起来,清逸洒脱,迅速而又稳重。一匹飞跃的马,那份激越的狂喜,没有另一种情怀可以取代的!正所谓:战马若龙虎,腾陵何壮哉!骁腾有如此,万里可横行!
再见:刀舞跃游雷,随风萦且回。就有数个交州兵命丧于袁绍的刀下,那匹神驹却又冲到另一边,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袁绍休得狂妄!我徐翕来也!”徐翕拍马而至,袁绍大叫:“众将士,请看我取此贼将之首!”话未毕,徐翕人已到,手中之矛也跟进。可是徐翕还不清楚,袁绍几时挥刀,徐翕的人头就被袁绍割在手中。
“敌将徐翕被孤斩首!众将士们,请坚定地跟着孤一同向霸业迈进!”袁绍大叫着,把徐翕的人头抛于地上,徐翕人头弹起极高,又坠落到地上滚了几下后便不动了。
毛晖见到好友被杀,气冲牛斗,嘴歪到了另一边,大吼着:“可恶的袁绍,你还我兄弟命来!”毛晖边说边挥着大棒冲向袁绍。
“呀!”大棒照面就砸来,袁绍知道对方势大力沉,加之仇恨的力量,更是轻视不得。故袁绍不敢接,毛晖继续挥着大棒,棍棍都要致袁绍于死地。袁绍一个不小心,被毛晖逮个正着,一棒狠狠地打在了刀上面。
袁绍年龄毕竟已大,被这么一振,虎口一阵阵的发麻,凭借着意志,硬是让抖动着的手抓紧了刀。“嘻嘻,袁绍你的人头我要了!”毛晖高举着棒想要将袁绍的头砸个稀八烂,却待正要动手的时候,一声长嘶!吓得毛晖停止了动作,而袁绍就是乘这个机会,咬着牙,强忍着痛,刀光一闪,把毛晖的人头砍飞!
袁绍再度大叫:“孤再斩一员敌将!”“大将军威武!袁冀州威武!”袁绍斩将,不由令得袁绍军将士们群情振奋,人人都拼命向前。华雄等渐渐地不支。
我得到袁绍斩杀我两员将领的消息,不由感叹:“袁绍不愧为一代英杰!可恶,我才不会输呢!我要出击!”“主公,急报!急报啊!”禤正神色慌张地对我说。我问:“怎么了?”禤正回答:“[注一]袁绍一面和我们约战,一面却派蒋义渠从武陵偷偷进军,郁林郡北部全被蒋义渠攻占,蒋义渠还急速地进军想要会合于此处,已经离这里不远了!还有,韩荀从南海郡进逼,可是已经被陈智将军破于四会县,韩荀本人也被杀。只是蒋义渠这一支军不管是进军会合袁绍以对我军两面夹击,还是威胁我军后方,这对于我们来说都是致命的!”
袁绍军的士兵们大声地喊叫起来了:“范立军,你们的后方就要被我们给攻取了!蒋义渠和韩荀两位将军已经拿下南海、郁林、苍梧三郡了!就要往这里赶了!你们的败亡已经不可避免了!”
我远眺,见军心有所动摇,而且袁谭和袁尚得到了袁绍的命令停止了互斗,暂时地合作。而在此时,在我身边的万潜被流箭所中,摔落马去,张燕跳下马来,摇着万潜:“万大人!”一探鼻息,说:“主公,万大人快不行了!”禤正看了看万潜:“万大人,你一定得挺住!吉平呢,快去请吉平来啊!”然后再转向我急说:“主公,不会袁绍军攻到此处了吧?内有蒋义渠军,现在袁绍军又难以取胜,怎么办?”
我什么也不说,跳下的卢,来到万潜的尸体前,万潜自从我攻灭刘岱时,就跟随我南征北战,如今他阵亡,我难掩悲伤。万潜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来了,他吃力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主公,我不能再为你……胜……利……”万潜话未说完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我看着万潜,以及他最后“胜利”二字,明白现在还不是伤心之时,“主公,袁绍军的一部骑兵出现在离我们这不远处!想必万大人正是这一伙骑兵射杀的!”张燕指着一方试图突向这一边,且又不断地张弓射箭来此处的骑兵。我身边的将士都显慌急之状,更无论那些远离我正在作战中的将士们了。我必须镇定,我静下心来,静思刚才禤正所报的蒋义渠、韩荀攻我后方之事,想通了,对于胜利我有把握。
我镇定自若地说:“不能慌!现在说什么也不能慌!一慌正好中了袁绍的下怀!韩荀不是被二哥给击杀了吗?在交州的只有蒋义渠一部,相信蒋义渠部也起不了多大的浪!何况远水难救近火,蒋义渠赶不及来到这里!”我意有所定。禤正也定了定慌乱的心神,已经明白我的企图。
我站于现眼的地方,大声地喊叫:“兄弟们,袁绍军所说的没有错!袁绍在与我们决战时,派了蒋义渠和韩荀秘密潜入。韩荀已经被陈智将军所击溃,韩荀被枭首。而蒋义渠有可能率部前来会合夹击我军,也有可能攻取我们的后方!可是有一点不容置疑!蒋义渠远水不能救近火,陈将军必会拖住蒋义渠!蒋义渠一来,陈将军也将随之而至,那时鹿死谁手尚未得知!重要一点,只要我们杀掉袁绍,那么蒋义渠就算占领整个交州,也不能呆多久!更何况他没那个本事!请你们记住这一点,跟着我奋勇向前!胜利是属于我们的!我们是不可战胜的!”
我振臂高呼:“胜利是属于我们的!我们是不可战胜的!跟着主公奋勇向前!”跟随着我的交州军的将士们长久以来我带给他们的是数不尽的胜利,一道又一道的难关都被我们所闯过来了!
这一条战争上不变的真理又一次验证了!只要主帅没有失去信心,认为能胜,哪怕胜率万分之一,亿分之一不到,可是只要主帅永远没有丧失信心,依旧以饱满的精神充沛的精力去朝着正确的方向去奋斗,并且向部下灌输、感染以同样的信心同样的精神和精力,随着主帅一同奋斗,这样的话,一切皆有可能!无数次奇迹因此而诞生!这将成为现世的人,不!千世万代人终其一生都叹服的奇迹!他们的威名也将彪著史册!
“胜利是属于我们的!我们是不可战胜的!”将士高声地呼叫!人人士气高涨!“旗将,请带着我的战旗随我冲锋陷阵!”我一驱的卢,启剑一挥,率亲卫兵们冲下山坡,“挡我者死!袁绍,有本事你就和我一对一!”交州兵们见到我亲自出马,而且战旗云扬,猎猎作响,他们更是鼓足气扑向袁绍军以死战。自此,形势又发生了变化!
我直冲向那些进入交州军核心的袁绍军弓骑,随着我的冲击,如同潮水般涌至的交州兵共同行进,一起将弓骑给合围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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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韩荀,袁绍遣别将韩荀想钞断曹军西道,却被曹仁破之于鸡洛山。袁绍自此不敢再别遣分军。
下章内容提要:李雄想要射杀袁绍的座骑,可是在连射了三箭都没击中袁绍,李雄又追加射了三箭,若袁绍发觉,想有机会再射就难了……
第二章 射袁绍龙驹
袁绍远望着战况,本来他认为他的奇着,也就是蒋、韩二军奇袭成功的话,可以让对手无心恋战,没有想到事与愿违,对于顽强的交州兵,虽是互为敌手也不得佩服:“这样的一支军队实在太恐怖了!范立有如他们的精神领袖,不断地给予他们精神力量,催动着他们前去战斗!这样的军队不管是谁不愿与之为敌!”可惜袁绍确实很不幸。
另一方面,华雄和公孙范被高旷、高翔两兄弟所率的援军以及郭图的援军冲击之下,与袁绍的距离是隔离得越来越远,且二人的部队是越打越少,无奈之下,二人只好与李雄等会合,以求互相照应。
“杀!杀!”李雄挺着火焰枪一下子连刺好几个袁绍军骑士下马,他的战袍被血所染红了。李雄背对着李刚,说:“兄长,华雄和公孙范两位将军可与我们靠拢了吗?”李刚回答:“靠拢了!不过袁绍军是越聚越多,看来他们是想把我们全部吃掉啊!现在我军的其它部队不可能这么快地冲到这里来,似此该怎么办啊?”
李雄精光四射,望着远方,说:“兄长,你说该怎么办呢?”李刚知晓李雄的心意,其实他也是这样想的!于是,奇功还端待奇人!
李刚一直以来都追寻着袁绍的踪影,所以他一发现袁绍露头,就立即指着袁绍,说:“贤弟,袁绍!袁绍在那里!不过就是袁绍座下神驹速度极快,很难地瞄准!难保射中袁绍后,恐怕也让其马驮着他离开!”李雄说:“射人先射马!我先射杀其马!”
李雄紧紧地盯着袁绍的一举一动,尤其是“战神”的奔跑大致轨道。雄极快地取三箭齐按于弓弦之上,这是他的绝招三箭齐发。箭头对着“战神”,“战神”移动则随之移动。李刚和亲兵则替雄挡着攻来的袁绍军,不让袁绍军士兵干扰到雄。过了好长的时间,雄都没有发箭,因为他要射就有把握,一惊到袁绍的话,就很难再有机会了!“战神”奔跑的速度实在太快了,肉眼难以捕捉,要射中它难度之大可想而知。
“得……得,得”马奔跑的声音不断地传入雄的耳朵,雄闭起了眼睛,只用心去看,竖起耳朵与心一同去听。“隆隆”非常大声的群马奔腾声,“杀啊!”还有厮杀中的人们的呐喊声,以及人们急促的脚步声,自然不少了金属交击声,这些一齐干扰着雄。
“在哪里?它跑到哪里了?这里?不是!它飞过此处了,它会不会跑向这一边呢?大约几时到达?不,不像,它到底要往何处?它停下来了?它能停多久?我放出的箭会不会让它察觉,然后逃跑呢?啊呀!它又跑了!”闭着眼的雄不用眼,在声音混杂的情况下,能把神驹奔跑声区分出来以此判断它的前进后退驻足,不可思议的,”战神”的一举一动,尽收雄心中。
许久许久之后,李雄兴奋地脱口而出:“是了,你逃不过我的神箭!好!袁绍!你等着,且吃我一箭!”只要射杀了袁绍,不,哪怕是袁绍因此而受伤,对于战局都会产生莫大的影响!
“嗖嗖嗖”三箭齐发!雄刚一射出这三支箭还不放心,右手三指快速地伸到后背拈起三支箭,在自己飞身于半空中腾转之时,急速地扣到弓上,急扯弓,说放就放!三箭疾过适才三支!
“嘶……嘶!”“战神”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它发出长叫,然后四蹄奔腾,风驰电掣,连连躲过数箭,可是有一箭却不偏不离地正好射中了“战神”的头颅,“嘶~嘶!”“战神”痛苦地长鸣,它没有像其它战马那样一中箭立即摔倒把主人给掀翻,袁绍还是好好地坐在它的上面,袁绍惊叫:“战神,你怎么了?没事吧!可恶!是谁,敢射孤的战神!孤要将他碎尸万段!”“战神”艰难地往前进了十来步后,前两脚不支地跪于地上。
“战神,你支持住!你不会有事的!孤不能让你有事!你还要继续和孤一起征战天下啊!你永远不会有事!”那一箭直插在马的脸颊上,刺得很深,无力的神驹无奈地望着自己的主人,或许刚才是最后一次驮着主人征战了。
袁绍与马的眼睛一对视,已明白伙计的意思,袁绍手轻轻地沾了一下箭所插的部位,血在不断地流,袁绍本想拔箭出来,可是一拔箭再也禁不住战驹的血,那只能加速战驹的死亡。袁绍大叫:“快!快给我叫大夫来,一定要治好战神的伤!”袁绍大嚷大叫,亲兵虽然想去,可这是在战场之上,恐怕就连兽医也是险多吉少,是否生还可是个未知数,就算是找到,能成功地带他到这里吗?虽说如此,袁绍亲兵们还是去执行命令。
“作孽啊!我竟然射杀了如此有灵性的神驹,原本它是可以不挨这一箭的,只是我的最后一箭就算是不能射中它,也作好打算以射伤袁绍,可是它却奋不顾身地跳起,以自己的头颅硬是替袁绍挡下了这一箭!造孽啊!唉!”李雄轻轻地拍着自己的座骑说:“你说我是不是不应该啊?”李雄对于伤害了这样的一匹神驹也感到无奈。
李刚在旁提醒道:“将军,乘现在袁绍哀痛座骑的时候,正是射杀他之时!将军不能妇人之仁,我们的许多兄弟正在流血牺牲!一刻的迟疑都将造成许多个兄弟的死亡!”点醒了雄,雄只好以颤抖的双手再次提起了弓和箭。
雄半眯着眼瞄准了袁绍,这一箭过去,必可致袁绍于死地。“呀!袁绍,你死吧!”拈箭的右手刚要放箭的时候,穿越千军万马之中而来的一道凄厉的目光如一把无形的利剑直刺自己的心脏,眼中只要一与这目光一碰,所有的豪气一下子全都消散。只因雄与将死的“战神”的目光相视,万没料到它在临终之前狠瞪着自己,因为它知道自己一定会对其主人再下杀手。而它的一瞪,救了袁绍一命,这一箭在放射之时,由于雄的心中一颤,手的动作随之变形,箭也偏离了一些目标,故只射中了袁绍的肩膀。
“啊呀!”袁绍疼得大叫一声。高干急忙地驰到袁绍的跟前,关切地问:“舅舅,你没事吧?”“啊,啊哟!”袁绍直叫唤,他见到士兵们望着他的眼神中显露出了害怕之色,他一惊,心思:“我受伤必定影响军心的!似此与对方死战的关键时刻,军心动摇招致的只有失败!不行,这一战至关重要,说什么我也不能败!”袁绍挣扎着就要起来。
高干见袁绍伤成这样,加上又见到交州军骁勇善战,难以取胜,他认为再打下去未必有胜算,万一袁绍因此有个闪失的话,就算是能打胜交州军,自己也脱不了干系。高干也没胆量再呆在这个血腥的战场上了,他现在想的只有离开!
于是,高干对亲兵命令道:“快,把主公给带离这里!不能再让主公呆在这里了!撤!”“不可以!千万不能撤,把我的帅旗高扬,让浴血奋战中的战士们都知道袁本初没有走!若一走,就……”“啊!”激动的袁绍扯动了伤口,一疼,毕竟是上了年龄,眼一黑,晕了过去。
亲兵望着暂时晕迷过去的袁绍,一时之间不知所措,高干大吼着:“走!把主公带走!”高干见亲兵不敢动,他先跳下来,把袁绍放到自己的战马上,然后对传令兵说:“你给我传令就说主公下令让诸将士共同奋力向前以消灭交州军!”“这……”传令兵犹豫了。高干吼道:“还不快去!”“是!”传令兵只好执行命令。而高干却带着袁绍在亲兵们的护卫后撤。
华雄横刀立马大吼:“袁绍哪里逃!”后方李刚率军呐喊着追杀而来,另一面高顺的陷阵营也飞突而至。高干慌乱不知所措之时,听闻袁绍受伤的眭元进和吕威璜带着亲兵一同杀至。眭元进对高干说:“高大人,这里由我和吕将军二人挡住,你先带主公离开!”“好!”高干巴不得如此,他急忙后撤,由于有眭元进和吕威璜二支生力军,得已逃离。眭元进和吕威璜却被交州军所斩。
整个战局都因袁绍撤出了战场而决定了胜负,虽然有高干假传命令让其军继续作战,可是主帅先抛弃了他们而逃,还让他们做替死鬼,试问,谁还有这么傻呢?加上袁绍平日的不公不明,导致赏罚不清,大失众心,现在更是无人死战,只要袁绍一走,有如群龙无首,袁绍军四散而逃。交州军一路追杀,斩杀俘虏无数袁绍军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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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内容提要:袁绍因伤又感到兵败卧病在床,这个一代英雄,当再次听闻儿子兵败的消息后,气绝身亡,虽然死前留下遗愿,可是其子却没那个能力帮他实现。
第三章 袁绍去世
战事结束,李雄默默无言地来到了“战神”的尸体前,他注视着这一匹为主人而死的忠心神驹,触动了伤心的那根弦,说:“若现在不是战世的话,你不用上战场,你可以和你的主人放蹄奔驰于祖国的大好山河,与风赛跑!可惜啊!为什么你却偏偏是在这个乱世啊!唉!”对于一匹好马的逝去,雄感到惋惜。
李刚来到雄的身边,说:“贤弟,不用再感叹了!现在是乱世,有许多人都不能过正常的生活!何况一匹马呢?所以唯有以戈止武,用武来结束这乱世!”“唉!”雄叹了口气,说:“不错!只能是以暴制暴!”雄对士兵命令:“来人,把这匹神驹的尸体送还予袁绍,就说我李雄本来是想射杀他的,可是这匹神驹护主帮他挡下了这一箭,还有那一箭也可以要他的性命,却是神驹拼尽了最后的力气,以它那眼神慑住了我!慑住了一个久经战阵的将军,令得一个英武的将军产生了无限的恐惧!它值得尊重!特送还!”“是!”士兵去了。
我、陈宫、禤正等缓缓地来到了李雄的身边,雄发现了我,便问:“四弟,袁绍经此一败,实力大损,而且他也受伤,现在该怎么办?”我远眺着这一眼望不到头的尸体,虽然我知道出我之口还会再亡万人,可是我不会做妇人之仁,要乘敌人力量最弱的时候将他给消灭掉,不然等他力量强了,再打,只会死更多的人!“进攻袁绍,消灭袁绍!”我下达进攻命令。
另一方面,袁绍因为被李雄射中,他因伤躺于床上,逢纪在报告:“主公,我们与范立一战,折损了四万多人马,现在失散的士兵们已经迅速地回归,还能凑成一股比较不错的兵势,范立长久以来因为物质限制,他的兵力不是很多,现在我军重聚,兵力还是他之上,请主公放心!”“嗯!”袁绍总算是宽心了些,袁绍想到了一个人,便问:“沮授呢?”
逢纪回答:“沮授?在我军蒙尘之时,沮授不知所踪,不知是死于乱军之中,抑或是被范立军所抓去了!”“死了?或者是抓去?”袁绍轻念一遍逢纪之话,顿感不对,又问:“那他的家属呢?还在不在荆州?”“啊?”逢纪没有想到这一条,他立即说:“主公,我这就派人去查!”袁绍催道:”快去!”
许久之后,逢纪一副苦瓜脸地回来了:“主公,沮授的家属全都不见了!”“什么?全不见了?”袁绍清楚了,恨恨地说:“可恶啊!沮授,想不到孤一直忍不下心来杀你,是认为你虽然犯上,可是不会背叛孤,可是现在你却叛逃了!我真是后悔没有杀掉你啊!”袁绍怒火一烧,气接不上来,刘氏慌忙轻捶着他的后背,柔声地说:“夫君,不要气恼!沮授不过一介匹夫,失去也没有多大的影响!”事已至此,袁绍还能说些什么呢?
而这时,李雄所派的人把“战神”的尸体还给袁绍,下人把这消息告知袁绍。袁绍不顾诸人的苦劝,执意要去见“战神”之尸。当袁绍见到战驹后热泪盈眶,对于爱马的死,感到悲伤难过极了。
本来身上有伤,又加上战败,已是气填于胸,现在又见到战驹之尸,悲伤过度,形体俱伤。吐血晕了过去。
袁绍诸子都伏于袁绍榻前,疾呼袁绍,刘氏让内侍对诸子言要让袁绍先好好地休养,都请先回去。袁氏诸子无奈只好离开。
刘氏却将自己的儿子给留了下来,对袁尚说:“尚儿,你父亲的病情越发严重,他毕竟年事已高,可得早做打算啊!”“不!不会的!父亲会好起来的!”袁尚还不愿意接受这事实。刘氏劝道:“傻孩子!你在意你的父亲,可是有人却巴不得你父亲早日死,只要你父亲死对头了,那么我们母子就能让他随便捏在手里了!”
袁尚已明了母亲话中所指,说:“你是说袁谭?”刘氏点了头:“不错!现在他暗中聚集自己的势力准备对我们不利!而你父亲想把基业交给你,让你来振兴袁家,始终认为袁谭不孝子只能毁了他辛苦创建的基业!一切都得靠你了!孩子!”
袁尚想了想,说:“母亲,那有什么办法呢?”刘氏说:“想办法把袁谭给支开,不能让他呆在你父亲身边,当你父亲立你为继承人之后,他也不能从中作梗!”袁尚一切都依刘氏所言。
刘氏正在寻找机会想要支开袁谭的时候,却有紧急军报告知于袁绍:“主公,大事不好了!范立提大军来攻了!”卧病之中的袁绍惊起,说:“可恶的范立,你一介匹夫竟然逼迫我至此!不可饶恕!来人,备甲!我要亲自出兵迎战!”“啊呀”袁绍触动伤口,疼痛难忍。刘氏规劝:“夫君,以你的身体何以能应付啊?你的儿子们都长大了,应该让他们替你分忧了!不如你令袁谭、袁熙等各回自己的郡去,筹备人马以求合攻范立,不知夫君意下如何呢?”这是刘氏之计,刘氏想要赶袁谭离开,日后再用计让袁谭和交州军对战,不管是谁胜谁输,对于自己来说都是有利的。
袁绍根本没有细思刘氏所为何故,因为他对于亲人太过于放心了,他绝对不会想到两个儿子已经势成水火,还天真地认为袁谭和袁尚团结似铁一般,不可动摇。袁绍便答应了。
袁尚先引一军以相拒交州兵,虽然袁绍在袁尚出发前千交代,万叮嘱,得等到兄长们的兵马全都会齐之后再一同对敌,可是袁尚一到就把父亲的话抛到九霄云外,而且还怕万一袁谭到来,不是助自己,反而是害自己,更想逞才能,便独自应战。
病中的袁绍派人不断地打听前方战况,当捷报传来,袁尚临阵斩杀交州大将原公孙度降将杨祚之后,不由一阵阵欣喜,接连说:”好!好!”可是袁绍高兴没有多久,就传来袁尚兵败的消息,袁尚的败兵已经退回来了,而桂阳、武陵两郡尽皆失守。袁绍听后受惊,吐血数斗,昏倒于地。刘氏慌忙救入卧内,病势渐危。
刘氏急请审配、逢纪至榻前,商议后事。绍但以手指而不能言,刘氏便问:“尚儿可以继承夫君之位吗?”刘氏意急切。绍忙不迭地点头。审配便以榻前写了遗嘱。刘氏想到袁谭是个祸害,想要请袁绍在世时能下令除掉袁谭,便说:“夫君,若袁谭知道尚儿继承父业,必定不甘心,到时恐怕……”
袁绍听后直摇头,他不相信袁谭会不从父愿,在回光返照,耗尽最后的精力,说:“不会的!谭儿兄弟情深,就算有怨言也不会对兄弟怎么样的!你们兄弟要团结一致共同消灭范立,然后北上收拾曹操,以雪父耻!”“这……”袁尚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绍翻身大叫一声:“灭范立,杀曹操!立霸业,以雪父辱,完父愿!”又吐血斗余而死。
袁绍既亡,袁尚问于诸人:“是否把消息告知诸位兄长呢?”逢纪提议:“公子可以派人秘密地告诉其他兄弟,可是唯独袁谭不能说!袁谭知道后必定提兵来夺位,不如先收人心,而且多作准备,只要巩固了公子你的位置,那么袁谭就是想要来争位,也难以得逞!而且纪借刀杀人之计,可以永除此后患!”
袁尚喜道:“什么计?速速道来!”逢纪说:“可假借主公名义,先让袁谭屯兵于零陵郡以拖交州兵,让袁谭与交州兵拼个你死我活,不管谁胜谁负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有利的!若袁谭胜,我们再出兵以夺取胜利成果,而范立胜,可以乘机兼并袁谭部队,或者是与交州兵夹击消灭袁谭,再拒交州兵!”袁尚高兴万分,说:“好!此计大妙!可立即执行!”
袁谭据地。“呜呜,父亲!父亲啊!”袁谭哭倒于地。“公子,袁尚篡改遗嘱,谋夺公子之位,眼看着主公辛苦创下的基业化为乌有!公子当于此时担起重任,兴复主公霸业啊!现在以奔丧为名,以兵执住袁尚,大事可成!此一可讨袁尚篡位之罪,二讨袁尚父丧不告兄罪,三讨袁尚在主公病时不尽孝道,四讨袁尚不敬兄大罪!”“嗯!好!”袁谭一想起在与交州兵决战时,袁尚暗箭想要杀自己就恨得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不行!主公尸骨未寒,兄弟就互争,一为不孝,二必失人心,三大敌当前,内讧只能是自取灭亡!万万不可!不如兄弟先相互协商先办完丧事,再共同对敌!方为上策!”辛评虽然辅佐袁谭,可是他还能看清形势的。
袁谭怒不可遏,严声指责:“可恶的辛评,难怪父亲生前说你怀有二心了!看来你也想和你的弟弟辛毗一样叛变了!你是不是暗中勾结范立了?”想辛评对袁氏忠心耿耿,哪怕是兄弟反目成仇,也要为袁氏尽忠,可是却换回今天的结果,怎能不气?怎不伤心?一股闷气积于胸中,当场晕倒,人们上前掐其人中,却不能再醒人事,再探鼻息,已无!袁谭不由后悔万分。
不过就算是辛评之死也不能阻止袁谭回师以袁尚相争,可是这一回,还真有一人浑不怕死,坦然相劝:“公子,万万不可与兄弟相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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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内容提要:袁谭被王修给劝住了,难不成袁氏兄弟打不起来了吗?
第四章 袁谭袁尚火拼
正当袁谭想要下令回师以与袁尚争位的时候,一人挺身而出劝说袁谭不要如此做。袁谭等人注目看去,此人是王修。
袁谭怒瞪着王修,不想让王修再说下去,可是王修却视而不见当作不懂袁谭之意,依然劝说:“公子,我听闻主公仙游之前,大喊‘灭范立,杀曹操!立霸业,以雪父辱,完父愿!’公子可先明告自己已知父亲去世,然后白衣白甲白旗以攻伐范立,用一场胜利来表示继承父志,按父亲临终前吩咐去办!对于三公子隐瞒父丧不告,只推是明白兄弟不想让父亡之哀来沮破敌之机!如此公子可收买人心,还明言知晓父亲让自己以破交州兵,为的就是把兴霸业重担交给自己的!公子是嫡长子,且又得到破强敌以兴霸业的重担,只要稍有头脑的人都知道,主公一定是想让公子继任的!只要先破了交州兵,再以得胜之军以胁袁尚,那时言正名顺,而且先前公子以建善名,一定会得到许多人的帮助!”
“这,这个……”袁谭有些动心了,王修见状觉得有些把握了,便又接着说:“如果说我们现在就进攻袁尚空落个不义不孝之名暂且不提,我军与交州兵最为接近,我军一开拨,交州兵随后而至,恐怕未等我们至襄阳与袁尚相争,交州兵就能将我们打个大败!”袁谭一听不由觉得十分有道理。
阎行可不能让袁谭就这样被劝住了,刚想开口,见郭图出声了:“我军一旦与交州兵相斗,正好了却袁尚想让坐山观虎斗之意啊!”王修说:“交州军先前粮草被烧,其还没有屯集足够的粮草就被我军进攻不得不应战,只要我们坚守不予出战,那么交州军求战不得,必定想要和谈的!”郭图听后却是另有打算,他劝袁谭:“王别驾所言极有道理!我们现在先收买人心,只要人心一齐了,就算是袁尚想要篡位也难了!就听王修之言吧!”“好吧!”袁谭答应了。阎行见事已至此,也不能再说些什么了。
等诸人都走后,郭图才令偷偷地对袁谭说:“公子,我们与交州兵对峙不过是个幌子,公子可暗地与范立协商,就说我们已经知晓对方粮草不多,若我们久持,对方不能拿我们怎么样!不过只要范立不攻我们之后,我们可以向他称臣,先灭了袁尚,然后再图范立也不迟!况且我们去与交州兵作战,一可收买人心,二也可以让袁尚毫无防备,一举擒下他!”袁谭展颜欢喜,连叫妙。阎行松了口气。
晚上,阎行的主帐内。阎行把纸条展开细阅,看完之后,把纸凑到火烛付之一炬。说:“主公打算退兵回交州一来无粮可支撑,二来也想坐观袁氏兄弟内斗!还把重望寄托于我的身上!我绝不会让主公失望的!”
“阎将军,公子叫你去议事!”士兵喊道。“好!我这就来!”阎行把那些纸灰给处理好之后便随帐外的传令兵一起去袁谭处。
郭图说:“太好了!范立已经答应我们的要求!他现在就要退兵了!我们马上立即回师,然后再抓住袁尚,兵不血刃地拿下整个荆州!”阎行一听也高兴极了,事情的发展既然照着自己所设想的方向行进。
袁谭问:“那以什么借口好抓住袁尚呢?”郭图说:“公子,可以说是已经打败交州军,白日交州军已经故意败阵,有此大胜,不过就说我们粮草不足,要去催粮,而且想祭拜主公,还想兄弟先叙旧!如此,袁尚能不接见吗?”“嗯!好!一切都依你所言的去做!”
阎行暗思:“若袁谭真擒下袁尚的话,那么对我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应该让袁尚知道袁谭的计划,然后提防袁尚,两兄弟兵戎相见!对!得把秘密透露给袁尚!”阎行主意打定,就在袁谭部署时,他也要心腹去把秘密告知袁尚。
袁谭正率军赶回去,一路上自以为得计,可是正当袁谭高兴的时候,前方有一军拦住去路,为首之人是审配,他的左右立有吕翔、吕旷两兄弟护卫,其军都严阵以待。
袁谭站于战车之上,大叫:“审正南,你这是在做什么啊?三弟呢?他在哪?兄长来了,他怎么不来迎接?”审配冷笑一声,说:“袁谭,你此来不是为父丧吧!夺位是真!”“啊?”袁谭一惊,自己的计划败露。审配一指,大军四面掩杀而来,袁谭军大败。
袁谭屯住败兵,气恼地把头盔给扔到了地上,恨恨地说:“可恶的袁尚竟然识破我的妙计!着实可恨啊!”阎行说:“公子,如今袁尚势大,恐怕我们难以抵挡,不如让王修等把布防交州军的士兵全都给调来吧!”
袁谭摇了摇头,说:“不行!若将这些人马全都调来,交州兵乘势大入,怎么办?”阎行又提醒:“可是以我军现在的兵力根本不是袁尚的对手啊!”这也是那也是,袁谭顿时为难。外面急报:“袁尚决心消灭我们,率军来攻!”
郭图再劝:“公子,我们可以抽调不少的军队前来助战,而以少量的兵力以防备交州军。”袁谭至此别无选择,只好答应。
于是,袁谭与袁尚二人大战,双方打在两个月内打得是难解难分,而有志之士都因袁氏兄弟竟然不顾忌父亲尸骨未寒就像疯狗一样互咬,想要把血肉至亲给致于死地而备感失望。袁氏军心、民心大失。
细作又一次把袁氏兄弟交战的消息报知于我。我说:“袁氏兄弟自相残杀已经两个月了,不知谁将获胜呢?”陈宫进言:“据战报,现在袁谭对于袁尚的战事连连获胜,不过这胜利极有可能会转变成大败!”我问:“公台何有此言?”
陈宫说:“袁谭信用群小,好受近言,肆志奢淫,不知农民耕种辛劳,庄稼的难来。华彦、孔顺皆奸佞人也,信以为腹心,王修等备官而已。他还能长久吗?虽然袁尚就算再不济,可是审配等还是有一定能耐的!何况他有袁绍遗命以继位,更是名正言顺!我想不用多久之后就会传来袁谭大败的消息了!”
我又问:“沮先生呢?他现在还好吧?”蒯越摇了摇头,说:“[注一]沮授、沮鹄父子还有沮授之弟沮宗并不愿意为我们效力!现在他还求赐一死!”我长叹口气,说:“真是忠臣啊!就算是他们不为我所用,我也不能杀他们,宁愿留着他们!总有一天他们会回心转意的!”我现在就是等待着袁氏兄弟的进一步消息,然后再决定是否应该收拾袁氏兄弟。
陈宫所言不假,七天后就传来了袁谭惨遭大败的消息,还折损了大将岑壁。袁尚进兵追击袁谭大有一举消灭袁谭之意。而袁谭派华彦来做使者请求我出兵相助。
我注视着华彦问:“听说你是袁谭的宠侍,不知袁氏可以再兴吗?”华彦应道:“不可能再兴了!只有大人才是盖世英雄,小的愿意与孔顺一起为大人效力!以为大人千秋大业略尽微薄之力!”“哦!好!太好了!事成之后,我必定给予你和孔顺高官厚赏!你且先回去好好地呆在袁谭身边,若袁谭有什么不轨,你再来告知于我!”华彦这小人满心地欢喜,连连道谢离去。
我却是冷笑着望着华彦离去的背影,下令:“大军预备,准备向袁尚发起进攻!”我选择现在出兵无非是想要助袁谭一臂之力,让袁谭好喘口气,加上秋收未到,粮草还成问题,我也只是适当地打击一下袁尚。而袁尚听闻我起兵的消息,他也提兵来战我。相反,袁谭一面急速地加强军备,另一面来个坐壁上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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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沮宗,沮授之弟。在袁绍大军出发会战于官渡时,沮授大会宗亲,把财产全部分好,沮宗觉得奇怪,于是,沮授便向他解释了一切。
下章内容提要:虽然范立击败袁尚不是问题,可是袁谭并非真意归顺范立,必定给范立制造麻烦的。
第五章 败袁尚
我率军与袁尚交战,想袁尚哪是我的对手,加上他与袁谭长久的作战,部队没有得到休整,已是疲劳之师,一经接触就大败而逃。吕旷、吕翔兄弟二人所部被围困,无奈之下,只好以部队来投降。
袁谭听闻袁尚大败的消息之后,也起兵来攻击袁尚,袁尚再经袁谭一击,又一次兵败,他一面令[注一]尹楷、孟岱、故泰山太守应劭三将领兵以驻防交州军,而自己先行休整,然后再与袁谭再战。袁谭这一边,元气也没有恢复,所以也在蓄力给袁尚一击。
我知道二袁有心要致对方于死地,我便故意派人去向袁谭借粮,想以此来看袁谭对我是否有真心,若袁谭对我没有真心的话,那我日后就有借口攻击袁谭。
刚过十天,袁尚一见我这一边没有动静,而且他也听到我军缺粮无法进军的消息,他大喜,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就向袁谭发起了全面的进攻。袁谭仓促应战,自然是连吃败仗,他不得已又一次向我求救。
既然有求于我,我就不妨狮子大开口,向袁谭索要许多的粮草,一来可以支供军用,二来也能让袁谭这个祸害早日撕破脸,好收拾他。
袁谭听闻我要求本军一半的粮草非常的气愤,可是袁尚加紧进攻,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袁谭又不得忍痛割爱,暂且把粮草借予我。
我得到袁谭的粮草之后,起兵来战袁尚,袁尚一战又败,尹楷和应劭战死,其部焦触、张南都投降了。袁尚采用了审配的建议,北军不习水战,要拒交州兵不能在南郡等水多之处应战,应往陆地多之处,最后选定襄阳,毕竟襄阳由刘表经营多时,城池坚固,故选此处。还有一条,襄阳地处北荆州,可让交州军的供给线延长,给其战争造成困难。还有一条,袁谭并不真心臣服,只要一有机会,他会乘势作乱的。
我亲自提兵来到襄阳城下,指挥士兵攻城,而袁尚屯于城外的岘山带以作犄角之势。我不得不分兵以应这两路敌军。
“报,主公,大事不好了!袁谭在我们的后方发起了进攻!而且他还联合了降将二吕的部众,其势颇大,怎么办?”传令兵急报。我没有忧愁,反而喜出望外,说:“太好了!袁谭果然行动了!他这是在自挖坟墓!相信不久之后就是袁谭首级的送来!”
诸将都摸不着头脑,我吩咐:“让袁尚知道我军后方遭受袁谭的进攻,我军准备撤退好让袁尚乘机能获得一场胜利!”张燕等还是不明白怎么个回事,可是只好照办。
把守襄阳的审配得知袁谭起兵袭交州军之后的消息,他一细思,不但不高兴,反而且是越发觉得不妙,他唤来其侄审荣:“荣儿,你快去主公处,通知主公不能袭范立之后,以防有诈!”“是!”审荣刚要离开的时候,士兵飞报:“不好了,主公轻出岘山结果遭到范立的伏击,大败!就连军师逢纪先生死于乱军之中。主公不知逃往何处了!”
“啊!”审配惊得跌倒于地,他脑子转了转,说:“现在岘山处的主公兵马被打散,再困守襄阳,想必也不能久持,不如想个妙法以破范立军!对!就这么办!”审荣注视着审配不知审配又有什么主意。
守城重责全都落在审配的身上,令得孟岱十分的不满。他时不时地想要夺审配之权,可是又苦于无良策。孟岱没有想到的是审配先发制人随便找个借口狠狠地惩罚了自己,处以棍刑,打得孟岱皮开肉绽。孟岱更是怀恨在心。
其心腹对孟岱说:“孟将军,审配如此可恶,加上现在袁氏兄弟已不知所踪,不如以城献于范立,不但能杀审配,说不定还可以混一城太守!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孟岱注视着他,连连点头,说:“不错!就依你所说的去办!城门守卫的部队有些是我的直属部下,我叫他们开门,他们敢不听吗?袁绍啊,不是我不想为你尽忠,只是时局已到此地步了,我也无奈啊!”
孟岱心腹连夜潜入到了我的军营中,士兵将他带到了我的面前。我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孟岱的信,然后说:“孟岱献城予我,真是太好了!你回去告诉孟将军,我会以兵接应!城破之后,我令他为襄阳郡太守!永镇襄阳!”“啊!谢大人!我一定回报孟将军!”孟岱心腹欣喜地离去了。
禤正在我的身边,说:“主公,怎么袁尚一被我军所败,就有人要献城?这其中可疑啊!”我颔首:“不错!是可疑!可是我听闻孟岱与审配素来不和,孟岱被责罚应该不是假的!万一是真的话,那不是错失了攻下襄阳的机会了吗?”禤正分析:”除了孟岱与审配联合一起欺骗的话,还有一种可能,孟岱是有心献城,可是这一切都是审配所设的局,无非是让孟岱糊里糊涂地做诱饵,一来可以诱我军以大败,二来也可以除掉审配可以名正言顺地除掉孟岱这颗眼中钉!”我想了想,说:“子宏所言不假!我们不得不有所提防!不过进入襄阳是肯定的!”
数日的晚上,杂草丛中出现了一个人,巡逻的交州兵发现了他,并将他带到了我的面前,我细细地打量着他,问:“你是?”来者回答:“大人,在下冯礼是守城偏将,前天晚上,末将无故被审配责备,想那审配妒贤嫉能,不如大人任用贤能,于是末将便从地道中爬出以投靠大人,并有军密相报!”
“慢着!你刚才说什么?”我紧盯着冯礼问。冯礼回答:“投靠大人,并有军密相报!”我摇了摇头:“不是这个!投靠前面的话!”冯礼清楚了,原说:“末将从地道中爬出!”“地道?”我一惊,说:“难不成审配已经偷偷地挖好一条从城内直通我军营的地道吗?若如此的话,那就惨了!幸好冯礼你及时到来!”
冯礼讨好地说:“我来就是要说审配挖好地道偷袭之事,还有一件,不知审配做了什么打算,说什么城内再有一场血战!”“对了!这就是了!孟岱投降是审配设的一个套,要我们往里钻!审配,你好毒啊!”我本来还打算派兵进襄阳以探究竟的,现在却改变主意了,先叫人随冯礼一起去地道处以视情况。
襄阳城内,审配自从袁尚战败之后,一直以来他都亲自巡视,这一次发现冯礼走脱,他心中一惊,说:“莫非冯礼去投范立了吗?如此大事不好!走,去地道口看看!”审配说着便带着亲兵去到地道口,审配东看西看,说:“不好!冯礼就是从地道口出去的!此地道不能再留了!把地道给我堵死!”士兵听从审配的命令堵死了地道口。
审配知道想让孟岱引交州军进城,同时从地道口出发以袭交州军营之计不成,不由备感烦恼。闷坐以思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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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孟岱:袁绍部将,与审配有仇,在官渡之战失败后,见审配的两个儿子在曹操处受重用,便在袁绍处进谗言,从而代替审配守邺城。应劭,曹操派他去接父亲曹嵩,曹嵩被杀,应劭弃官投靠袁绍,操得河北之后,应劭早死。在我的小说中,让他暂时没死与史实违背。
下章内容提要:审配见军心浮动,他决定孤注一掷,派苏由去执行。高干率兵来救援襄阳……
第六章 破襄阳
审配虽然没有什么对策,不过孟岱已不可留,于是审配把孟岱拉到城头,把他的人头斩下,就说孟岱私通敌军,斩首。孟岱之死,我不可惜,只是为审配把地道给堵死了,少去攻占襄阳的机会,不过审配现在是困兽也没有多大的办法,我只须死困他,以待时机。
在这段时间里,名将高览率兵来投降我,我便高兴地接纳了他,他可是河北名将,留于军中,想要让他与二吕、焦、张等共同攻城。
“主公,袁谭已经被消灭!现在袁谭还有郭图的首级还有袁谭主要部下全部抓来了!”押送袁谭首级的是张任。我笑了,说:“多谢张将军立下这样的大功!来,你去襄阳城下告诉守军!好瓦解他们的斗志!”我又紧执着阎行的手,说:“阎将军,如果说不是你的话,我也没有后顾之忧地围攻襄阳了!听闻袁谭的头还是你砍下的!”阎行说:“一切都如主公所算,我不过是照主公的吩咐去办而已,怎敢居功!”
我笑了,说:“阎行,不管怎么说,你的功劳最大!不过现在我还想你再立一功,那就是和张将军去到襄阳城下,好好地说说你的英雄事迹,你是怎么立下奇功的!”“好!”阎行同意了。
阎行又向我进言:“主公,王修是才能不错!他原本可以逃脱的,现在他却愿自缚前来,为的就是守护袁谭的尸首,他还曾向我请求,希望我转达他想要安葬袁谭尸体的想法!”“好吧!我答应他!以了结他和袁谭君臣之谊!王修和孔融不是旧相识吗?等回交州后,让孔融去与王修好好地述述旧啊!现在先请阎将军和张将军去向守军诉说一下吧!”两人同意了。
于是,张任和阎行来到了襄阳城下,拿着袁谭、郭图、[注一]彭安的脑袋一一诉说,如何斩杀的经历。令昨城头上的守军都害怕了,守兵们交头接耳:“听说袁谭的大将彭安武艺高强,怎么一下子就被张任给斩了呢?还有啊,阎行有伤马超之勇,没想到他竟然是交州军的卧底,这么说来,我们的内部还有多少是敌军的卧底啊?前段时间,审大人不是处决了要开城门给交州军的孟岱吗?”守兵越说越是人心惶惶。
苏由按剑急速而至板着一副脸质问守兵们:“你们这是做什么?休要听敌人的胡言乱语!给我尽心地守城!南蛮是不能攻破此城的!用不了多久,主公就会率军回救,到时范立只有败亡一途!”守兵虽然知道苏由所说的不会实现,可是苏由在此,他们又不敢表示不听。
苏由已经懂得士兵们心中所想,可是他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就在此时,二吕、焦触、张南等降将从四处城门一齐攻来,见原本是战友的军队现在却成了敌人,怎能不让守兵们更觉得前途的渺茫呢?
审配对于军心动摇,心急如焚,可是绞尽脑汁却苦无良策,他只是下令严查,严加巡视。三天后的晚上,戒备稍有松懈。李孚就是乘这个时机,借着夜幕的掩护私自出城。
审配得知此消息后又是一惊,他对于李孚的叛逃,怀恨在心,随着李孚的叛逃,其军心更是动荡。审配清楚地知道再假以时日,军心再不稳,到时襄阳就守不住了。
审配决定铤而走险,让苏由领兵打开城门,想要袭营好以一场胜战来激励士气,达到稳定军心的目的。
城门徐徐地开了,苏由对着他的部下们轻声地叫唤:“快,快快!不用磨蹭!快点!”人马一出完城,城门立即关上。站于城楼上的审配只能是祈祷:“主公,请你在天之灵保佑苏由旗开得胜,如此可为袁氏保住襄阳,那样的话,袁氏就能继续于此乱世中争雄!这是孤注一掷了!一定要成功啊!”
城外的苏由军摸黑靠近交州军营,放暗箭射倒了站哨的士兵,苏由将手一挥,命令人马随他冲进营去。可是他们一冲进营里,发现是座空营。鸣镝响起,四面火起,喊杀震天!
“撤!退回城里!撤!”苏由连忙下令,他当先往襄阳城跑,可是四面掩至的士兵将他的军兵杀得狼奔豕突。苏由只引得亲卫兵来到城下,可是早埋伏好的士兵们齐刷刷地冒了出来,将退路全截断。
“放!放箭!给我射杀交州军,让苏将军回来!”审配歇斯底里地大叫着。可是从城上射来的箭由于距离太远,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审配牙咬得格格作响,因为他眼前见到的是苏由一手握剑,剑直插进地里,后背上连插三箭,就连左脚也因中箭而跪在地上,仅凭一脚支撑着整具身体,左手指向审配。苏由嘴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没发出一声倒是吐出了一大口的鲜血。苏由眼一黑,浑身无力,俯面扑地,整具身体倒了下来,嘴边还流淌着鲜血,慢慢地越流越少,直至最后再也流不出来了……
“苏将军……”审配流着热泪,把拳击到了矮墙上,他对未来基本丧失了信心,只能寄厚望于袁尚能急速来救。
数日后,斥侯来报:“审将军,高干将军率部来救!”审配大喜,他立即向守城军兵宣告了这一消息。守军再度燃起了希望。
可是数日后,外面的身边站着一个人,这人手上提着一颗人头。审配定睛细瞧,不由一惊,那颗人头是高干的。只听见张任大声地喊话:“审配,你所指望的高干率军来救途中,被我军截击,大败,他逃跑之时,王琰将军弃暗投明,斩杀高干!想必不用多久,袁尚兄弟之首也会送来,袁氏覆灭已是不可避免的啦!审配,还有诸位守城将士们,你们何必为赏不明,罚不清的袁氏效力呢?就算你们立下大功,能得到自己应有的奖赏吗?那些犯罪的就一定能得到惩罚,来让你们心服吗?你们还是早些来降吧!我家主公仁名远播,是不会亏待你们的!最重要的是赏罚分明!绝不偏私!”
审配气不打一处来,他指着城下的张任大吼:“射!快给我射!射杀这个混蛋!”弓箭手听到命令,岂敢不执行?纷纷以矢石向下面招呼。令得张任只好退回去。
高干又亡,希望又断,只余下袁尚这一方。而城中守军早已无心再恋战,他们都被白日张任所言而打动,他们相信张任所言。马延见状,他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翌日,交州军又发起了攻城,双方激战之时,马延却竖起了白旗以所部向交州军投降。其部还冲击城门,把城门给打开,以迎交州军进城。
审配得知消息,急忙率一军急速赶来,一路上,审配不断地咒骂:“可恶的马延竟然背叛!我抓住你一定将你千刀万剐!”
“杀啊!兄弟们,随我来!”当先一将是李雄,其骑兵先一步进城。迎面相遇审配,审配与战不利,只好带着几个亲随向另一方向逃去。逃不多远就被公孙瓒和华雄截击而来,审配被擒。随之,襄阳城也沦陷,守军大都弃械投降,攻城部队没有遇到多大的抵抗。
审配被押到我的面前,我注视着审配,问:“审配,你降是不降?”“哼!我审配生是袁家臣,死是袁家鬼!可速斩我!”审配高昂着头。
“这……”我老毛病又犯了,见到审配有些才干,且又忠心不忍加害。审配见状撞倒旁边押他的士兵,撒开两腿向城沿边跑去。张燕急忙搭弓拉箭对准审配。而周围的士兵们纷纷聚拢要拦住审配,双手被缚的审配只能再一次被擒。
我看到审配向城沿边跑去,知道他想跳楼以死以证自己的忠心。我由此可知,审配终不可留,不如赐他一死以成全他对袁氏的一片丹心。于是我便大叫一声:“审配将军,为了你的忠心,我答应你!让你面对着袁绍的牌位而处斩!”审配一听欣喜地转过脸来,冲我拜了一拜,说:“谢谢你!范大人!”
郐子手捧着大刀站在了审配的旁边,审配头也不回地走向刑场。而审配之侄审荣却没有审配那样的视死如归。其实审荣和其叔的关系并不是很好,这一点我是知道的。
“范大人!在下叔叔死后,希望我能活着为叔叔安葬!”审荣说。我看着审荣问:“审荣,你有什么资格可以领审配的尸体啊?我极可能会将你和审配一起处斩!”审荣信心十足,说:“不!我可以让范大人改变主意,不杀我!虽然这样做,我对不起叔父。但是我已经在叔父离开之后才对范大人说,就是不想让叔父死时也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
“哦?”我对审荣说:“那你说说看,你凭什么都让我不杀你!”审荣便据实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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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彭安,袁谭命令他出战徐晃,被徐晃一斧斩杀。苏由,与审配一起守邺城。
下章内容提要:袁氏灭亡了,可是曹刘孙三家对于范立虎视眈眈,范立并不是安全。为此,范立与禤正共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