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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全文阅读

作者:水木四     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txt下载     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四十九章 以死相胁

    刘玲横剑于香脖大叫着:“走!立!”我紧盯着她,我不想让一个女人用自己的生命来威胁才换回我的平安,可是我若不听从刘玲的话,那么刘玲会血溅当场的!我凝视着刘玲一点一点地往后退着。刘玲还对张任等人大叫着:“放开禤先生和田畴!”张任咬了咬牙,然后和刘玲目光对视着,他从刘玲的目光中看出了刘玲的坚定,张任只好是把手轻轻地一放,让士兵松开了禤正和田畴。

    禤正和田畴来到我的身边,我还是紧盯着刘玲。“走!立!”刘玲的双不手不由紧抓了剑柄,她这个动作是特意做给我看的。我顺从刘玲。

    “玲儿!你这是在做什么!快把剑给我放下!”刘焉赶过来了,顾不得喘上一口气就担忧地大喊,他紧盯着刘玲,刘焉不断地作出把剑放下的手势。“爹!”刘玲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刘焉朝刘玲伸出一掌,劝道:“乖女儿有什么事都好商量,你何必这样呢?快把剑放下啊!”刘玲见刘焉说出“好商量”便提出自己的要求:“爹,请您老人家放了立吧!”“不行!”刘焉大吼一声,他怒容相向刘玲,叫道:“你快给我把剑扔了!若我要放走范立,这绝不可能!”刘焉指着刘玲。

    “爹!女儿情愿不要做公主,只想您能让立离开这里!爹!”双眼噙着泪花的刘玲哭喊哀求着。刘焉见到自己女儿可怜伤心状,他嘴张了张,可是他强行内心中的冲动给压制下去,刘焉把头扭向另一边,向刘玲摆了摆手,艰难地一字一字地说:“不,行!范立必须——死!”

    “若立死的话,女儿也不活了!我说到做到!”刘玲的话掷地有声,和刘焉的强硬针锋相对。刘焉死盯着刘玲,清楚了她决是认真的,他心软了,他转头和刘玲四目相投,他从女儿的眼中明白了,若硬碰硬的话,那么就会永远失去这个女儿。刘焉心惊胆跳,他害怕了。

    郑度向离刘玲不远处的士兵使了个眼色,刘焉见到心领神会,他便拖住刘玲而且转移刘玲的注意力,说:“乖女儿,这件事可以谈的!我们慢慢地说!你可不要做傻事啊!”刘玲欣喜万分:“真的?爹,你说真的!”“嗯!真的!玲儿放下剑!”刘焉虚与委蛇。我也在旁劝道:“刘玲,你还是听你父亲的话把剑给放下吧!放下它!”刘焉见我与他站在同一起阵线上,他带着感激的眼神望向了我。我和他两个敌人难得地在这一方面上站在了一起。

    刘玲见父亲都这样说了,不觉一喜,握剑的手不由松了松,大有放剑下来之意。我微笑着,说:“刘玲,我不会有事的!你把剑放下吧!”我劝是这样劝,可是我却早先向禤正和田畴使了个眼色先告知他们,刘玲卸下剑之后,刘焉必定要对我们不利,那时就要做好突出去的准备!我可不想因为一个深爱着我的女人牺牲自己的生命而让我安全!

    郑度见机会来了,忽地向刘玲身后的大汉使了个眼神,然后再猛地点了一下头!刘珍见到郑度的异常,她有所明白。而刘玲身后的大汉像是老鹰捉小鸡般扑向刘玲,五爪更是抓向刘玲手中的剑。刘玲察觉郑度的异常而作出了防备。

    刘玲往侧一闪,躲过了大汉,紧随着刘玲向着无人的空隙移动数步,然后手中的剑有意地往脖子上一压,血流了出来,洁白无瑕的柔嫩香脖上立现伤痕。“不!玲儿!不可以啊!快停下来!玲儿!”刘焉疯叫起来,他身子前倾向刘玲,双手伸出迫不及待地想要阻止刘玲。“刘玲!我不需要你的死来换取我的安全!你快把剑放下!”我也急了。

    大汉停止了动作不知所措地望向郑度,郑度却出不了声,而大汉看着刘焉,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刘焉朝他大吼一声:“你这混蛋还不快给我下去!”大汉狼狈而走。

    “爹!你不要以为女儿是跟你开玩笑的!女儿说到做到!”刘玲以此威胁刘焉,她再转向我,说:“立,有你这句话,我就很满意了!立,能爱上你,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福,所以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可……可恶!”我不由拍打了自己的头,我最怕见到这个情景,我的心真的疼,我不想刘玲为我如此的付出,我不由想起了诸葛馨,不知远在西蜀的她是否过得好呢?其实我心中还是对诸葛馨有所牵挂的,现在又有了一个刘玲……唉!我的心乱如麻。

    “放,放了……”刘焉还是说不出口,他还是不甘心。郑度见状急道:“主公,可不能放虎归山啊!”“爹!”刘玲又是哀求地叫了一句。“古往今来的帝王谁不是有所牺牲的,哪怕自己的儿女!主公可不要忘记高祖皇帝逃命之时把儿女给推下车!若没有狠心肠怎么能有汉四百年的江山!”“啪!”的一声,刘焉一掌把郑度给打翻于地,大吼道:“你给我闭嘴!”

    刘瑁也出声劝道:“爹,我认为郑大人的话有道理啊!”“什么!瑁儿!你在这儿胡说什么!玲儿可是你的妹妹啊!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刘焉暴跳起来!刘瑁吓得闭嘴不言。

    刘焉看见刘玲脖子上溢出的鲜血,心疼万分,最终还是他心中的慈父之爱战胜了他的野心,他只好把手一挥,示意士兵们让出一条道给我们出去。

    禤正和田畴二人望着我,他俩不知该怎么办方好,我向二人点了下头,和他俩一起往外面而出,刘玲则在后面横剑于脖押底。刘焉想要看自己的女儿,可是他一次又一次的抬起头来望了女儿一眼后,心一酸又把头低了下来,在女儿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时候,刘焉忍不住跟上刘玲的脚步,只为偷偷地看女儿一眼。他的内心远比他的悲伤的表情要痛上千百倍。

    出到客栈外,有三匹马等待在那里了,刘玲只是瞥了我一眼,说:“立,你们快上马!你们快走!只要我还呆在这里,他们一时之间就不会追得上你们的!”

    六神无主的我只好是上马,禤正和田畴也上马随我而去。刚跑动几步,我的脑子动了起来:“不好!刘玲以死来威胁让我们逃出去,当她确认我们可以平安的时候,她自愧于家人,必定会……”我越想越心惊,我紧抓马缰扭转马头,然后吩咐:“子宏、田畴你俩先走!随后我就会来了!”

    我边说边纵马飞奔回原路,我把长长的鞭子紧执,再冲向刘玲。此时的刘玲面对着伤心欲绝的父亲以及哥哥们,她五味俱杂,内心的复杂和挣扎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她紧盯着手中的剑,可能她想到了——死!“刘玲!”我大叫一声,刘玲惊得把头转向后面,她张大檀口,是因为她见到我没有离去而担忧我的安危。我将马鞭挥去,恰到好处地缠住了刘玲的娇躯,再一用力把刘玲扯向自己这一边,最后和她共乘一马绝尘而去。

    “快追!”刘瑁喊了一声,可是紧低着头不让人看见脸面的刘焉伸出了一手,“慢!”刚欲有所动作的士兵们立即停止了动作都在注视着刘焉以待命令。可是刘焉什么也没说,在一下子之间,刘焉仿佛老了几十岁,已是风中残烛有支撑不住的危险。“玲儿!”刘焉大叫一声,随后他眼前一黑,整个人摔向地面来,倒是刘瑁眼疾手快扶住了刘焉。

    刘瑁向郑度使了个眼色,郑度会意,他大吼着:“快追击叛贼范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士兵们呼啸着追击而去……

    我带着刘玲急速地奔逃,而刘玲这段时间都是沉默不言,她越发憔悴,我见状心疼她,虽然焦急万分却也无计可施,禤正和田畴二人紧催促我赶回安广,我也只能是先快马加鞭赶回去,然后再找良医来看刘玲是否有事了。

    一路疾速地驰骋到了布山县脚下,我不觉长松口气对刘玲说:“刘玲,我们进城吧!”可是刘玲却一言不发。我注视着她不由皱起了眉,当我到达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时,早有士兵告知于我,小英、李雄,我的亲人们都平安地到达了,在那时刘玲却是一愣,她更形瘦削。

    “刘玲……”我担心她,刘玲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对我说:“立,你进去吧!你离开了这些天想必有许多的政事需要你来处理呢!”“可是……”我关心地注视着她,刘玲再劝:“你不必理会我,立!我只想找个地方好静一静!你不必担忧于我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我也明白我这段日子的离开,人心必定有所散乱,所以我必须快点去镇抚人心,我只能是对田畴吩咐道:“你保护好刘小姐,等我把事情都办妥之后,我会来的!”我说罢再深情地看着刘玲最后不舍地拍打马屁股,转身就欲离去。“立!”我听见刘玲的声音,止住马回过头来看着刘玲,刘玲不敢正视于我,带有酸意地说:“立,你可以见到你朝思暮想的小英了,你一定很高兴吧!唉!”我心一酸却不知该如何去回答她,只能是尴尬地点了一下头。

    刘玲转过身去,我看着她那凄凉的背影,只能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后离去了。在纵马而走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回过头去望刘玲,可是我为什么就不能说出口让刘玲来到我家,成为我家中的一员呢?当我望见刘玲轻举玉手擦着脸颊,我知道她一定是擦泪。我想不走,可是马却驮着我前行,我想着怎么样才能让她重新振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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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内容提要:小英却同意范立去见刘玲,当范立与刘玲缠绵一晚后,范立想要迎娶刘玲,却没有想到刘玲却留下了一封遗书去了……

第五十章 不正常的刘玲

    我在见到我的妻儿以及李雄再叙旧之后,我加紧处理这段时间来落下的要事,可是我的心却飞到了刘玲的身边担忧着她,希望她能从低潮中站起来。

    小英见到我这几天来的愁眉不展,便问:“立,你怎么了?”“我,我想……”我却说不出话来,我怕我再次伤了小英的心,小英会离开我,我不能再失去她,虽说这样对刘玲很残忍。一种负罪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小英看着我一副难堪的样子,不觉长叹口气,说:“立你不管在哪方面都要比常人要优异得多,可是一到了感情方面,你就是个弱者!唉!其实我知道你和刘玲的事了,刘玲她为了你与自己的父亲闹翻而且助你脱逃,她对你的似海深情,你又怎么能置之不理呢?”

    “啊?”我惊讶地看着小英,小英却是尽量地保持着一颗平常心,言不由衷地说:“我已经从子宏那里什么都知道了。立,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若你真想让刘玲进门,我也不会反对的!毕竟她是个好女子!如果说你对刘玲薄情寡义的话,这反而不像我深爱着的你了!”小英的声音越说越小声,语气中似乎藏着一丝丝的无奈,小英说着忍不住转过头偷偷地擦了擦眼泪,其实她内心并不想让任何人和她分享心中的至爱。

    “小英,谢谢你!无论是谁也无法取代你在我心中独一无二的地位,你要知道我心中永远最爱的人是你!我的一生对你一个女人最好!”我用力地拍着胸膛保证。这甜言蜜语虽有真心在里面,可是谁也不能保证日后真的会有什么变故,女人虽然清楚甜言蜜语的不确定性,可是却难以抗拒这个会上瘾的毒药!

    我在和小英温存了一下之后赶去见刘玲。当我赶到布山城外的旅舍之时,“立!”早有人在我来之前告知了刘玲,所以刘玲才会等候着我的到来。“立,你来了!来了!”刘玲显得异常的激动,一下子就热泪盈眶。

    我轻轻地帮她擦着眼泪,安抚:“好了,傻瓜不要哭了!”我看着形容销瘦,憔悴的刘玲,惊问:“刘玲,你怎么了?没事吧?”刘玲没有回答,反而是直盯着我问:“立,今晚你还走吗?”我点点头,说:“我真的不走了!刘玲,你答应我不要离开这里好吗?我会好好地照顾你的!”刘玲听见后激动难以自抑,可是她却拣自己最关心的来问:“那小英呢?她怎么办?”她紧盯着我,迫切地想要我的回答。

    刘玲在期盼我的答案之时,她内心思潮澎湃:“若我问立,她让我做妻,还是做妾,我能否在名分还有实际上超过小英,立会怎么回答我呢?我这样问的话,立会不会给予我让我绝望让我痛心的……”刘玲摇了摇头,其实她心中已经明了答案,可是她还想问,可是见到我沉思,苦恼,她不觉秀眉紧锁,不满地嘟起了粉嘴。

    当我听到刘玲的提问之后,情不自禁地一颤,暗思:“我该如何去给刘玲一个名份呢?若让她压过小英,这是不可能的!最为重要的一点是我最爱的是小英,刘玲身为皇帝国戚,尊贵无比的她为妾已是委屈若再让她承受自己的丈夫最爱的并不是她,这个事实她能否承受得了呢?我最怕的就是她和小英两人日后有什么矛盾,那时我又该怎么去处理呢?”头痛的我不觉挠起了头皮,却应该保持的礼貌没有了。

    刘玲见我犹豫之色,她不觉长叹一口气,她知道我难以回答,更了解到自己在我的心中取代不了小英的地位。刘玲深感失望,她只能以幽怨的眼神直视着我,这眼神中爱恨交织着,不过从她的眼神中看出的她多是恨自己,恨自己的痴情,恨老天捉弄,为什么在毫无保留的付出之后,老天爷还是无法让人得到自己心爱的人。自然而然地两串泪花从刘玲的脸颊上不断地滑落下来。

    我却是不敢面对着刘玲的眼神,我胆怯,心虚,我恨自己,一到这种时候却一点也不像个男人。我太怕伤害爱自己的人和我爱的人。可是一再地逃避和沉默往往就会在沉默之中死亡。

    刘玲看着摆设在房间内的花,暗叹道:“人就像是这花儿一样憔悴凋谢,风吹面庞泪亦膏,花若有情早枯萎,人若有情亦憔悴。只是为情心碎何时了?唉!罢,罢!也罢!也罢!”我不明白刘玲在念叨这些是什么意思。

    刘玲在之前已经想通了,而这结果是出于她意料之中的,她似有觉悟地这么一叹,双眼忽地射出了坚定的目光,她有所决定了。她深情地凝视着我,柔声地问我:“立,今晚你还会离开我吗?我求求你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要离开我!”“嗯!我今晚不离开我!”我答应她,伸出手温柔地帮她轻擦拭脸上的泪流,说:“你看你,怎么就哭了呢?”对于梨花带雨的她,我见犹怜。她却如小鸟依人般进入我的怀中。

    她紧紧地注视着我,良久良久,在我身上的目光都未曾离去过,我轻捏了她的琼鼻,微笑着问:“小傻瓜,你看什么啊!你这个样子很像个老太婆啊!”刘玲冲口而出:“我不看,那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什么!”我惊骇于刘玲的这一句话,呆呆地盯着她。刘玲把头扭向另一边,目光游移不定,生怕我会抓住她的目光从中窥探出些什么,语气微颤却是在极力地装饰着,想要与往常一般:“没,没有什么!”刘玲躲躲闪闪的。

    我越发觉得奇怪,想要刨根问底:“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就尽管说!你一定有什么瞒着我!”刘玲显得一片慌乱,可是脑中灵光一闪,她有了借口:“立,我是怕你赶我走!我以后再也见不到你!”我把她搂紧,安慰说:“傻瓜!怎么会呢?”

    “立,其实你在我爹那时喝醉酒,我俩并没有发生过什么,只是我爹以此来……”刘玲生怕我会生气,而我却不以为然,捧起她的脸庞,说:“我知道我们没有发生什么!过去的不愉快就让它过去吧!”“那,我们今晚能不能……”刘玲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了,她双目精芒四身射,那无限的渴求一并迸出!

    她的柔情就像是一根看不见的钢丝紧紧地绑住了我的心,然后再蔓延开来一发不可收拾,直到我的身躯全被纠缠,完全置于她的桎梏之中。

    而当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的贴近,细润柔滑的肌肤通过衣裳的轻轻摩擦,再加上温暖体温的入侵,我头脑一热再以难以自制,我转为主动。此时,刘玲双颊飞红,满眼羞涩,娇羞不安起来,大有一番不用心去抓住就会溜走的感觉。情到浓处,一切该发生的事顺理成章地发生了。这一晚,刘玲显得很疯狂,她在尽情地享受着最后的快乐。

    次日,我因为还有些要处理,加上刘玲却要我离开,我临走之时,她还说了些奇怪的话,当时我也不太在意,便离去了。

    “知道了吗?照我所说的去做!”我正在处理政事吩咐专职人员的时候,负责守护刘玲的人跑来禀报了:“不好了!刘小姐……”来人沉默了不敢出声,我看他支支吾吾地就预感到事情不妙!我心一急就直奔向刘玲的信住处而去。

    当我疾驰到昨晚我俩销魂的厢房之时,只是看见一身华装静静地躺在床上安详地刘玲。“刘……”我整个人呆住了,说不出话来。而下人双手奉着刘玲的遗书。我拍了拍脑袋,自我欺骗:“这是假的!一定是假的!刘玲没死!”我边说边大步迈向床边,一触摸到刘玲的身体,冷冰冰的,我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可是我还不死心去探刘玲的鼻息,我呆若木鸡。然后再自我麻醉,把刘玲的螓首抱进自己的怀里,说:“刘玲,你这个傻瓜怎么跟我开这种玩笑啊!你快醒过来啊!醒醒啊!”“快!去叫大夫来!给我告诉那些大夫若他们治不好刘玲,我就全把他们给杀了!”下人吓得去执行命令。

    我把刘玲搂紧,呼唤着,希望她能醒过来,我的脑海里一下子把刘玲在昨天见到我时的不正常全都映像出来,为什么我那么的傻却没有发觉她的异常,并且阻止她做傻事呢?时间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我只是抱着她,渴望能有奇迹出来,她会死而复活。

    直到大夫来了,下人才把我给拉开,再次的奉上刘玲的遗书,我展开遗书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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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精彩内容:“主……”吉平注视着我,忧虑极了,我对他们大声地吼道:“你们还在这里愣着做什么啊!快去帮我筹办婚礼!我要向天下宣布我要娶刘玲为妻!快去啊!”他们还在愣神,我张大口吼道:“还不快去!”惊骇之下他们全都跑了。我紧紧地抱着刘玲,呼唤着她……

第五十一章 交荆形势剧变

    话接上回,刘玲的遗书是这么写的:

    “立,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得到了解脱。本来我父亲设计让我来到你身边之时,给了我毒药想要乘机毒害你,没有想到这毒药现在让我给用上了。呵!报应啊!立,我真的真的好想好想陪在你身边。可是和你在一起,我有着很重的负罪感,为了你,我背叛了我的父亲,而从小看着我长大的邹靖叔叔也是因我助你而死,尤其是当我看见我帮你脱逃时,父亲悲伤之状时,我知道自己无法原谅自己。其实我最羡慕的是蒋妍,我要想能在你心中长久地占据一席之地,只有像她那样,所以我自私地认为只要我为你而死,你永远永远都不会忘记我的!更何况不久之后你就会与我父亲兵戎相见,无论是你还是父亲受到伤害,这都是我不想见到的。我惶恐万分。立,你战胜我父亲后请你无论如何都要保住我父亲的命!就当现在我是替父亲去死,用我的命去换父亲的命!以稍微地弥补我对于父亲的不孝吧!立,求求你答应我吧!这是我最后的心愿了!请你也不要一蹶不振,重新振作起来,这样我死也瞑目了!”

    我紧抓遗书,痛哭流涕:“刘玲!刘玲!”我恨自己不能阻止刘玲做傻事,若我迟早对她说,我要娶她,而且日后会保住刘焉一条命的话,那么刘玲就不会死!不会死!

    我大跨步地向刘玲而去,吉平和其他的大夫都摇着头,我从他们中间而过,他们惊得让开一条道来,我一把抱起刘玲,大声地叫道:“刘玲你起来!我们要成亲!你要成为我的妻子!你给我起来!我答应你,我不会杀刘焉的!你快起来啊!”

    “主……”吉平注视着我,忧虑极了,我对他们大声地吼道:“你们还在这里愣着做什么啊!快去帮我筹办婚礼!我要向天下宣布我要娶刘玲为妻!快去啊!”他们还在愣神,我张大口吼道:“还不快去!”惊骇之下他们全都跑了。我紧紧地抱着刘玲,呼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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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我一把抱起凤冠霞帔的刘玲走进了新房,把她平放在床上,我注视着她,喃喃自语:“刘玲,我俩成亲了,你是我的妻子了!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是美滋滋的,而我也是乐不可支的。你看你,太美了!太美了!你是否又能看见自己的美丽绝伦呢?你瞧你,你怎么又哭了!唉!来!我帮你擦泪!”我伸出手轻抚刘玲的脸颊,那冰冷以及变得僵硬的皮肤告诉我,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我在她的额头上一吻,说:“傻瓜,怎么这么快就睡了!你快点醒过来啊!”小英和李雄等人由于担心我,他们躲在房外。小英叹息道:“刘玲太聪明了!她若还生在的话就不会让立如此伤心难过,而她为立而死的话,那么立的心至少又会分出一部分以留给刘玲,就像是妍姐姐一样,无论如何也抹不去她在立心中所占据的地位!唉!对于刘玲的处境,死是最好的解脱了!如果我是她的话,我也会这样去做,她此做此为无可厚非!”

    李雄担忧地注视着小英问:“弟妹,你没事吧?”小英淡淡地一笑,说:“没事!我还要在这里守候立一晚呢!到了明天再为刘玲举行葬礼吧!”李雄点了点头。

    数日后,我独处于和刘玲成亲的房间里,“立!”“刘玲!”我把头转向后面,可是后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唉!”我垂头丧气起来,“啊!”刘玲就坐在床前向我妩媚微笑着,可是当我飞跃到床前的时候,却证明刚才不过是我的幻觉。我不觉摇起了头来,虽然刘玲下葬好几天了,可是我有时还以为她没有死,她还会出现在我的面前。不但是她,还有妍!我一生中最大的遗憾。

    “主公!禤正求见!”在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我就应道:“子宏,你进来吧!”禤正对我说:“主公,有紧急军情,刘焉听闻刘玲气后大为恼火,他派张任、赵韪等领主力前来了!而对付董卓的却只以微弱的兵力。我想刘焉是想要吞灭我们,然后再尽起其军来阻挡董卓!依属下所见,只要我们坚守一段时间,死拖两线作战的刘焉,只要等到董卓击破刘焉那就是我们反击的时候了!”

    我把手搭在额头下,紧低着。禤正趁上前来轻声地呼唤:“主公……”“唉!”长叹一声之后,我决然而起,我环顾四周随后精芒四闪,说:“刘玲,我要走了!我答应过你的,我不会伤害你父亲,我会遵守承诺的!”

    “子宏,走!去召集诸将吧!我们准备战斗!”我大步地走在前面,后面跟着是欣喜的禤正。计议定之后,分头布置防务,以布山和安广二县为犄角之势以挡来势汹汹的刘焉军。

    坚守半月之后,在荆州方面的战场果然有所变化。先是刘焉的两个儿子刘范和刘诞二人串连董卓的属下马宇、种邵二人欲内外夹击董卓。没有想到马宇家僮出首家主与种邵欲作内应的事,董卓先派人将两家老少良贱给斩于市,然后再以伪书来赚刘范和刘诞。

    刘范、刘诞与配下校尉孙肇领本部兵前去攻击董卓,却中伏,刘范、刘诞、孙肇被董卓军生俘并被处斩,董卓军乘势攻下长沙郡。却幸得庞羲保住刘范、刘诞二人的家属逃回刘焉那里。刘焉本来因为刘玲的过世悲伤过度,可是现在又听闻二子败亡,董卓迅速进军的消息之后,越发病重。正所谓人倒霉喝水都能咽着,刘焉所屯的广信城却又突发天火,烧毁了刘焉的住处。刘焉痛失二子与一女,又感祅灾,痈疽发背而卒。

    刘焉死后,赵韪匆忙回师,而我却不予追击,只是就势夺取领方县。赵韪等贪刘璋温仁,共推他为主,而另一方面,董卓则令扈瑁领兵进攻。刘阖和沈弥、娄发共同进攻刘璋,却被刘璋所击破,扈瑁、沈弥、娄发战死,刘阖则率残兵前来投靠于我。董卓听从李儒的意见欲坐收渔翁之利,而且也好整顿人马所以董卓暂时按兵不动。

    由于刘璋是赵韪所扶立的,权力多由赵韪所把持,赵韪借进攻我为由从而控制兵权,我知晓赵韪的目的便不与赵韪死拼,只是双方各坚守以保无事。

    赵韪果然按捺不住,他在与我秘密地结盟之后,马上回师转而进击刘璋,刘璋一面驰入广信城,凭借城固池深以防守,另一方面任命张任全权负责抗御赵韪。

    赵韪兵力雄厚,自认为刘璋死困于广信一城,不足为惧,从而骄傲自满,却没有料到张任等同心同力以死战,结果大破赵韪。赵韪只好是率败兵急退,一路溃散之中折损兵员无数。韪将庞乐、李异反叛赵韪,斩赵韪。

    董卓也接到了赵韪叛乱刘璋的消息之后,他派五官中郎将牛亶来攻刘璋,同样的也被刘璋击破,从而斩杀了牛亶。刘璋得以喘息。而在此时,刘璋之兄刘瑁本来以为刘焉会以自己为继承人,可是没有想到反而让刘璋坐稳了位置,在郁郁寡欢之中突得狂疾物故。

    而我则采用了陈智的意见,休兵静观刘璋之变,因为刘璋暗弱,加上庞羲、庞乐、李异恃功自傲,璋不能制。

    刘璋正愁苦于现在的形势之时,王累和张任来见,并提建议要缓削庞羲、庞乐、李异三人的权势,安内之后方好攘外,刘璋虽然没有明确,可是这消息传到了庞羲、庞乐、李异三人的耳朵时,三人不由一阵的惊恐。尤其是庞乐和李异二人有所行动了。

    禤正拿着书信递向我说:“主公,庞乐和李异二人欲作主公的内应,配合主公一起讨伐叛逆!”我轻轻地啜了口茶,说:“子宏,你认为庞李二人此举如何呢?”正发表自己的见解:“此二人说要投靠主公,必不是出于真心!不过这一点倒可以利用!我们必须乘董卓还在整顿军备,暂时无法入侵的情况之下,迅速地击灭刘璋!刘璋的部队绝大多数是主公的原来部下,现在主公东山再起,他们皆伸长脖子以盼主公再次统率他们!加上刘焉已死,刘璋新立,又内乱不断,灭亡刘璋已经是水到渠成之事,不用再迟疑,请主公快点出兵吧!只要是击败刘璋,那么像日南、九真等郡虽大传檄可定矣!”

    “好!”我决然而起,说:“传令下去,备足人马,我要领兵攻灭刘璋!”“好!”诸人不觉露出了欣喜之容。

    刘璋传到报令之后,马上聚众商议。郑度进言:“主公,范立军虽然骁勇,可是兵力还是十分的有限,就怕范立挑动他原本的部下,那么就难对付了!属下觉得可以一面发兵先固守,然后清洗在我们军中忠于范立之人,另一方面,范立只据郁林郡,我们应该尽快地更换其他郡的郡守,那样的话,把其他郡牢牢地控制在我们手里方好应付范立!”

    王累却与郑度所见有出入:“主公,在这危急时刻不能随便更换太守以及郡中重要官员,不然会逼他们选择投向范立的!只要我们困住范立然后击败他们,像合浦等郡还会忠于主公的!”刘璋见这样有理,那样也有理,他不知该采用谁的意见了,不过他倒是认同了出兵抵抗这一条,他当即令刘璝、泠苞、张任、邓贤四将点三万大军,星夜奔至猛陵县以驻防。而我同样的也领兵至阿林县与四将即将进行厮杀……

    ………………

    ………………

    下章内容提要:范立所派的李雄等人劫寨却反被泠苞和邓贤所知晓,反被追击。泠苞更是欲偷袭范立的后方来两面夹击,范立又该如何应付?刘璋动真格了,他派自己的妻弟费观和两个儿子刘循、刘阐前来猛陵与张任等一起防守……

第五十二章 猛陵之战

    候骑飞报:“泠苞和邓贤二将领兵一万猛陵县六十里扎下两个大寨,刘璝和张任于猛陵县设防。”我聚众将问道:“谁敢建头功以取二将的营寨?”李雄、陈智、张铁、公孙瓒四将齐声应道愿往。

    我乐陶陶地说:“好!大哥、二哥、三哥还有伯珪愿去的话,那么必定马到功成!好!我就让你们四人共取二寨!”“是!”四人喜笑颜开。我有足够的信心四将必定能大攻下泠苞二将的营寨所以我放心地驻防于阿林县,并且令人备好庆功宴。

    李雄等四人统兵而行,四人相互商议决定:先由李雄欲乘二将新到立足未稳劫寨,然后假装败退,随后由陈智设伏大破二将的追兵;张铁与公孙瓒却各引兵袭营。计议既定,四人分头行计。

    李雄的先锋部刚进泠苞的营寨,泠苞三军齐出杀将出来。李雄率先撤退,而泠苞兵两路夹击而来,李雄败退。走不到五里时,邓贤引一彪军从山谷里截出来,大叫:“贼军快点缴械投降!”

    更令邓贤没有想到的是其身后突出一军,为首一将大喊:“邓贤,泠苞你二人已经中了我们的计策了!你俩的营寨已被三弟和伯珪已取!你俩还不早降!”邓贤见状慌乱之中回头欲观察形势,却没有料到,弓弦响,邓贤倒撞下马。泠苞急引兵想要来救的时候,却被四面突起的伏兵所冲突,李雄在射杀了邓贤之后回马欲战泠苞。泠苞自思难敌李雄,望后便走,李雄等乘势追赶。

    泠苞赶到自家营寨之时,见寨上尽插“范”字大旗,李雄和陈智又紧追不舍,他只好弃寨专拣小路而走。刚走了两里,狭路伏兵忽起,搭钩齐举,把泠苞给活捉了。

    当泠苞被解到我跟前的时候,我厉声地对泠苞,说:“泠苞,你可知道我军能这么顺利地攻占你的营寨一方面是计策得当,而另一方面却是我原来的属下作为内应!在刘焉败退出益州之时,来投我之时本来就没有多少的人马,加上他的不义,已经令得天怒人怨!你难道还想继续为不义之师而效力吗?你肯投降吗?”

    泠苞急道:“若能免死的话,我愿降!刘璝和张任是我的生死之交,我当招二人来降,就献猛陵!”我喜出望外,就赐衣服鞍马令其回猛陵。

    就在泠苞拜谢要离开的时候,陈智大叫一声:“慢着!”然后转过来对我说:“四弟不能放此人离开啊!此人一走必定不会再回来了!”我爽然一笑,故意说给泠苞听:“我以仁义待他,他若负我的话,那么下次我可不会再仁慈了!况且我并不一定要他帮我说服刘璝和张任,我只是让他回去宣谕我的仁义而已!”李雄对泠苞抻目大喝:“泠苞,你最好是记住你所说的话!还不快走!”泠苞抱头鼠窜。

    花开两朵,先摘一枝。却说泠苞得回猛陵县见到刘璝和张任不敢明说自己是被捉去放回,只说:“被我杀了十余人,夺得马匹逃回!”就在其话声刚落的时候,城外范立军有一彪军到,李刚对着城内大声地叫喊:“泠苞,我家主公以仁义待你,你可曾说服刘璝和张任二人归降啊?”

    泠苞脸一阵红一阵白又一阵紫的,刘璝和张任已明就里,但也不好拂泠苞的面子。张任细思了一会儿后说:“泠将军,不如你现在就先推你要说服我们得一段时间以拖延时间,而我们再向主公报到邓贤将军阵亡的消息,万盼主公再派得力战将前来!”泠苞依言而行,不懂李刚是否听信了泠苞,李刚领兵退回。

    刘璋接到了刘璝急报,大惊,慌忙聚众商议。长子刘循进说:“儿愿领兵前去守猛陵。”刘璋见到儿子肯为自己分忧,不觉一喜,说:“若得循儿肯去,当然好了!可是还得有人相辅方行啊!”费观应声而出:“主公,我愿一同前往!”刘循高兴万分:“若得舅舅同往,大事成了!”刘阐也不甘示弱,他也请命:“爹,孩儿也愿随大哥与舅舅同往破敌!”

    刘璋见状喜不自禁,欣慰地说:“好!好!在危难之时还是我的亲人来为我排忧解难!郑度,刘晙、杨洪你三人随军前行!”郑度三人皆听令。

    王累进言:“主公,听闻范立之所以起兵是因为庞乐、李异有异心!虽然庞羲没有参予其中也得小心啊!依属下所见,不如先委屈大公子以女婿的身份登门造访于庞羲,然后主公再承诺两家同是姻亲,绝不会计较庞羲专权之过,这样庞羲就会与主公联合起来。主公再故意以庞李二人为亲卫,再升迁他们要委他们以重任守卫广信,等二人疏忽大意的时候,再召他们,这样就可以除掉这两个心腹大患!”

    刘璋听后拍了拍掌,说:“有道理!好!就依计而行,把庞李二贼给我除掉!然后再全力对付范立!命令刘璝等坚守不与范立作战!等除掉庞李二人之后交由循儿把人头于猛陵城上示众,以警告范立,他没有了内应,他还能有什么作为!”

    很顺利的,庞乐和李异二人被刘璋给斩杀了,刘循直把庞李二人的首级挂在城墙上。士兵来报于我,我却一点惋惜也没有,我说:“庞李二人,我本来就不对他们寄予太大的希望,就算是日后我也要打算他俩的反戈一击,现在这二人死了,也省了一些心!接下来只要打破猛陵,那么广信唾手可得,我就能重新成为交州之主了!”

    我转向诸将问:“各位有什么妙计能破猛陵吗?”众人沉默不语,我注视着禤正,正也不出声,我很清楚张任等必定知道我粮草不是很充足,他们粮草充足只要死守,我军又不足够的兵力强攻,再拖下去,粮尽,不战自败。敌军抓住我这一缺点不放,这可让我头疼。

    我发现诸将之中唯独少了陈智,我不觉燃起一丝希望,问道:“二哥呢?快,派人去找二哥来!”片刻之后,派去找陈智的人带着陈智以及另一个人进来了。

    我看着随陈智一起进来的人,问:“他是?”来人自我介绍:“我是广汉人,姓彭名羕,字永言,我这人就是嘴直心快!就曾因此而直言触忤刘璋,被璋髡钳为徒隶,因此短发。”我知道彭羕是蜀中豪杰,我便以宾礼待之。

    彭羕却毫不客气的全部接受,见到我出于真心,这才把来意全盘托出:“范将军,不知你后方可有防备啊?”我纳闷了:“后方防备?难不成是刘璋能让处于观望状态中的交趾合浦等郡起兵来攻我后方了吗?可是我派去这些地方的使者都得到了厚待,那些地方有不少的人都曾是我的属下,只是我当初抛弃了他们,他们一时之间头脑转不过弯来暂时决定不了而已!难不成……”我越想越是害怕。

    彭羕看着我笑了笑,似乎他知道我内心想些什么,他说:“不是!将军,你试想想看,若猛陵城内偷偷地派出一支人马迂回将军的后方,形成两面夹击,那时将军又该如何是好呢?”

    经彭羕这么一提醒,我也觉得猛陵城得到猛将锐兵来援之后反而是平静而感到奇怪了,于是我便吩咐李刚和公孙瓒二人日夜巡警于各处要道。

    泠苞为了挽回面子在向刘循献计行迂回偷袭之计,他却亲自领兵三千循小路而进。只听得后面喊声乱起,泠苞知有准备,急急回军,公孙瓒却横拦于他的面前,泠苞与公孙瓒战了十来回合后被公孙瓒所擒,其人马尽皆非死即俘而一半人数是我的原部下主动来军前投降。

    公孙瓒解泠苞到我的跟前,我责备他:“我以仁义相待,放你回去。可是你竟敢背叛于我!我曾经说过,你却负我,我决不轻饶!来人将泠苞拖出去斩了!”

    候骑来报:“刘璋更遣扶禁和向存率兵一万直扑郁林郡而来!其部快近鬼门关了,我们是最近才探得消息的!”我大惊,慌问诸将:“似此怎么办?我是否应该分兵回援呢?”陈智说:“不可以!若我们分兵一动,我怕猛陵县的敌兵会乘势而动,可不要忘记在猛陵城内的敌军人数可比我们要多得多啊!况且扶禁和向存二人领兵长途跋涉必定疲劳不堪,他们直扑布山县在其前有鬼门关,此关异常的险峻,只要主公派一员善守关的将领必定可以暂时阻止对方的前进!”

    我想到了霍峻,便说:“霍峻应该在布山县吧!命令他尽快赶往鬼门关扼守此处,绝不能让扶禁和向存越此一步!”“是!”传令兵去执行传达命令的任务。

    陈智建议:“四弟,我们不如让泠苞的士兵去诈开猛陵县的城门!”禤正却反对了,说:“以我所见陈将军之计虽好,可是敌方或许作好了泠苞失败的准备,若我们冒然以诈败兵前去的话,反而会中伏的!”陈智细思也点了头,说:“子宏说的有理,我太轻视敌人了!可是若让敌人就这么的笼城下去,受累的最终还是我们啊!”

    禤正说:“不如我们以泠苞的人头来猛陵门前示威然后攻城!再……”陈智恍然大悟,说:“原来是这样啊!只要我们抓得张任或者重挫敌人,那么大事济矣!”我还是不明白,陈智说了出来,而禤正颔首以赞证明陈智和他所想的是一样的。

    我听后喜形于色,我决定依计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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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精彩内容:我微笑着注视张任,说:“张将军,我准许你的假投降而不杀你,等你日后重归你主公之后,你会怎么样的杀我呢?我可记得在布山县的时候,我和你交手过一次,若不是我侥幸得到断木压到你的脚上而走脱的话,说不定我真的命绝你手上!”“啊!”张任目瞪口呆。“哦!对了,那次你们全城搜查,搜查士兵在我的伤脚上一踩,可疼死我了!我血流不止,我却不能喊出一声来!而且还得装作若无其事!还有啊,我和子宏会合之时,你的突然出现竟然让我受到奇耻大辱,得依靠一个女人方能逃脱!所以说,张任,我杀你不为过吧?”

第五十三章 攻陷猛陵

    我分兵三部以攻打北、南、西三门,留东门让敌军撤回广信。我则在西门骑马往来指挥打城,从辰至未,人马渐渐力乏。张任在城上看得仔细,便把自己的想法给讲给刘循听。

    刘循看向了坐在旁边的费观,征询:“舅父,你认为如何呢?”费观也没主意,他转向郑度这一边问:“郑大人,你认为如何?”郑度说:“据密探回报,范立分兵三部以打我北、南、西三门不过是虚晃一枪,在刚开始他之所以全力攻城是因为他要迷惑我们!而他却派精锐之师偷偷地越过猛陵直扑广信,我已经提前预防把范立军想要偷袭广信的消息告知主公了!因此我认为张将军突袭范立军之计行得通!我请战,愿与张任将军一起为主公杀贼!”郑度自以为得计,自己必须在新主子面前立功,自己的处境方好。费观点了点头,刘循见舅舅都答应了,他自然也答应了。

    于是,刘璝出北门以当其兵,刘睃则在南门以拖制对方,张任和郑度同率精兵于西门以迎击。城内擂鼓助喊,大震天地。

    护在我身边的张燕如临大敌,他对我说:“主公,红日平西,是时候了!请主公你先走,末将随后伪退。”我摇了摇头,说:“若我不亲自诱敌又怎么能击败敌军呢?但愿此战我能一举拿下猛陵!”我对传令大叫一声:“传令后军退兵!”

    后军军士方回身,在城内的张任见状喜不自胜,他知道出击的时候到了,城上一片声喊起,西门内军马突出。张径直前来捉我,而范立军大乱,四散溃逃。

    追在后面的张任军兵一阵发喊:“范立快快下马就擒!”我目视张燕,张燕有所担忧,我轻轻地一笑,在两马相迫近之时,小声地说:“依计行事,快!不用担心我的!”张燕只好照办,他大叫一声:“兄弟们,跟我来!挡住敌军让主公成功脱逃!”

    张任见张燕率着亲卫兵横拦住自己的进路,他便指挥得力部众先冲出一个缺口,然后自己再与速度奇快的亲卫一起追击,而余下的人自然是围击张燕。

    我被张任追到一条小河边,在小河边横有一座独木桥,我加紧拍马穿此独木桥。张任不舍从背后赶来,过了桥没有多久,身后喊声大作,只见在在桥边的十来个士兵全被击毙,而独木桥被拆断。退路已断的情况下,范立军从两面夹攻而来,只有杂草丛生,高过于人的蛮荒之地尚可逃命,张任无奈之下只好走这一条路。

    张任刚在杂草丛生之中走了三里路,田畴引军从草丛中忽起,都用长枪乱戳,田豫另一军伏在草丛中用长刀只剁马蹄。马军尽倒,皆被执缚,步军哪里敢来?

    张任急忙转身放马而奔,而他的几个亲卫兵也随他而走,却没有想到刚跑出没有多远,就被绊马索给绊倒,张任刚重重地摔于地上的时候,李刚扑至与其他士兵一起制服了他。张任的亲兵也尽被所擒。

    另一方面,郑度见张任中计,想要回城,可是退路被截,自思又无法抵挡得住,却待想要投降的时候,却被冲突而至的对方战马所撞落于马下,反被奔驰而过的战马踩为肉泥!

    费观等人突见北、南两门的己军皆被早有准备的范立军所杀退又遭猛攻城池,且见西门冲出的部队后路忽地被断,突然间冒出的一支劲旅死死地挡住不让出门之队能回城,自己的接应之兵不能越雷池半步。费观心惊胆跳,生怕范立军乘机进城,反而令接应之兵先行退回城内然后紧闭城门。

    李刚解张任至,我亲自走到帐门以迎张任,说:“张将军,今日终于请到你的大驾光临了!哈哈!”“哼!不必多费心思,你要杀便杀,不要再惺惺作态!”张任把头撇向另一边。

    陈智见状大喝道:“张任,你这阶下囚还胆敢如此嚣张吗?刘焉的旧部将全都望风而降,你何不早早投降呢?”张任睁目怒叫:“忠臣岂可事二主?”陈智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只要投降就可以免死!”张任针锋相对:“就是今日我假投降,日后也会重归主公,不可能投降!你们还是快点把我杀了吧!”

    我微笑着注视张任,说:“张将军,我准许你的假投降而不杀你,等你日后重归你主公之后,你会怎么样的杀我呢?我可记得在布山县的时候,我和你交手过一次,若不是我侥幸得到断木压到你的脚上而走脱的话,说不定我真的命绝你手上!”“啊!”张任目瞪口呆。“哦!对了,那次你们全城搜查,搜查士兵在我的伤脚上一踩,可疼死我了!我血流不止,我却不能喊出一声来!而且还得装作若无其事!还有啊,我和子宏会合之时,你的突然出现竟然让我受到奇耻大辱,得依靠一个女人方能逃脱!所以说,张任,我杀你不为过吧?”

    “哈哈!”张任仰天大笑后,说:“我恨啊!恨我自己啊!恨老天给了我这么多的机会,我却杀不了你!罢!也罢!今日死于你手也是报应!范立,你就给我一刀,让我死得痛快!”“杀了他!杀了他!”诸将皆指着张任直嚷。张任还以厉声大骂,反而恼得众人火起,更有人拔出刀想亲斩张任。我注意观察张任,越发欣赏他,要收降他的念头炽烈无比。

    “慢着!给我安静!”诸人都缄口不言,鸦雀无声。张任直瞪着在看我玩什么手段。“张任,对于门槛极重的当世,刘焉父子把你从没有什么显赫的家世之中提拔出来,你对他们的知遇之恩是感激涕零愿效一死!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吐露真心话。

    张任脸色缓和了一些,说:“范立,若你我不是敌人的话,我真的想交你这个朋友!这句话,我曾经说过,而这确实也是我最真实的想法!”“哈哈!”我大笑着拍了几下张任的肩膀,说:“我相信我们日后会成为很好的朋友的!”张任也随着我放声而笑。众人都不解的看着这一幕。

    我变得严肃起来,说:“张任,你说你对刘焉父子忠心耿耿!那好现在有个考验,我就看你是真忠心还是专门为自己骗得忠臣的美名了!”张任看着我,在等着我的下文。

    我接着往下说:“不久之后,猛陵必定落入我的手里,然后我的兵锋直指广信!到了那时,刘璋的覆灭是不可阻止的啦!刘璋被擒,我可以杀了他!不过如果说张任你为你主公免于一死而投降哪怕是假投降于我,那么我都会接受,我也不会杀刘璋!只要你和刘璋都没有死,那么你们就可以等待机会东山再起,那时我把你留在我的身边,你也可以在找到一个好机会的时候把我刺杀!从而助刘璋再度兴起!怎么样?你愿意假投降于我吗?”我一点也不算开玩笑!

    我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都惊呆万分!张任呆若木鸡,他愣在当地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去回应。我还是满期脸地挂笑,说:“好了!张将军想必也累了!就请你下去先休息吧!”“来人!带张将军去休息!”我对士兵吩咐,士兵便带张任下去了。

    刘循等因为张任之败,他们加紧城防,而我也不敢强行攻城,只是坐待时机。一个月后,在鬼门关有消息传来,霍峻再立奇功,他仅以数百人乘向存和扶禁松懈之时,突然出城,当场斩下向存的头颅,而扶禁死于乱军之中。

    此消息传来,不觉士气大振,于是我将此消息用箭射进城里以挫城内士气。随后我先令士兵数日来呼叫三面攻城,唯独留下南面不予进攻。

    刘循听闻鼓声大震,气恼道:“可恶的范立又要攻城了吗?快!往三面紧守!”当东、西、北三面皆坚守之时,却只见到少量虚张声势的士兵而已。刘循暗叫不好,刘阐飞奔而来,一见面就直嚷:“大哥!不好了!我们南面防守兵力太过于薄弱,结果范立主力全都猛攻此点,范立军不断地从南门涌进城内了!怎么办?”刘循叫道:“舅父呢?”刘阐低下了头:“舅父联系不上!”

    “报!杨洪开西门以降范立军!”斥候来报的消息无疑是雪上加霜。刘循、刘阐二人更是慌张不安。刘阐望向东边广信方向,说:“大哥,乘我们所把守的东门还没有遭到范立军的进攻之时快走吧!回到父亲那里再从长计议!”刘循也没了主意只好听从弟弟的话率军狼狈地逃出城去。

    早有候骑飞报刘循二兄弟逃出城,我却是有意让二人逃出以解城内坚守之心,便令士兵大肆宣传。费观被困无法脱逃,他在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投降。而另一方面,守于北门的刘璝还想顽抗的时候,反被手下所杀,尽皆前来投降。

    陈智见到猛陵已攻下,便对我说:“四弟,不如就派人把消息告知于张任吧!让他自己想想该何去何从吧!”“不!”我摇了摇头,说:“二哥,这样是反辱于张任,对于收降他并不是一件好事!得人者昌,失人者亡。张任文武双全,胆识过人,且又是忠诚之士,我欣赏他,我一定要他心悦诚服地为我所用!好了!命令全军准备开拔广信吧!我军的粮草可不多,不能迟延啊!”“可是,你让张任……太危险了!”陈智还是忧虑重重。我却一笑,不再说了。有时候为了优秀的人才,这些险必须冒!

    刘循和刘阐二人逃回广信,把猛陵沦陷,张任等皆被擒,刘璝和刘睃战死的消息一报告给刘璋。而在此时,更有斥候急报:“在广信城下已经发现敌方的军队!”刘璋惊得瘫于坐椅上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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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内容提要:范立提军进逼广信城下,刘璋坐困此孤城,其手下分为了两派,一派主战,一派主降,刘璋的得力部下王累更是想要死谏刘璋以下定抗战到底的决心……

第五十四章 刘璋投降

    刘璋对于兵临城下,惊惶失措,匆忙召集诸将商议。庞羲出言:“主公,情况危急,我们坐困于广信,我想交州的其它地方,有许多的官员是范立的原部下,只是杂着我们所提拔的,一旦我们处于劣势,范立只须传檄便可以全定交州!所以我认为绝不能放弃广信,广城坚池深,历来是交趾部刺史所在,只须死守,然后再派人去向董卓求救,许予成为其属邦。只要董卓一出兵,情况就会逆转了!”

    刘璋问所有的人:“谁还有不同的意见吗?”王累有所担忧地说:“主公,董卓与主公有杀兄之恨,而且他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汉贼,若主公请他为援必定会败坏名誉!况且董卓不会实心来助主公的,一定想要吞并,董卓残暴让他进来,还得提防啊!以我之见不如暂时不要惊动董卓先坚守广信,范立粮草不足,只要拖时间,说不定能真能逼迫范立退兵啊!范立粮尽后,不退,那广信就是他的葬身之地!”

    庞羲再抛自己的言论:“若不请董卓来援的话,那么就只有投降范立一途了!”“投降?”刘璋念着这两个字,庞羲再进言:“是的!主公,再怎么说范立娶主公之妹为妻,他还得称呼你一下大舅子,据我所知,范立答应过小姐不会伤害其亲人,有这么一条关系,主公投降可保无恙!”

    “你这是何话!主公,在广信城内的粮草可支两年,且又有精兵两万,完全可以抵挡粮草不足的范立!”王累大声喝道。主战和主降的便争论起来。

    战或降让刘璋头都大了,刘璋犹豫再三还是无法决定,便说:“各位先别吵!让我稍思一下,等我想好之后再做决定吧!”庞羲见到刘璋如此举动,并没有感到意外,他只是在旁冷笑不断,因为他太了解刘璋的为人了。

    数日后先是传来了交州诸郡尽皆易帜以应范立,刘璋大惊,不久之后,士兵飞报庞羲偷越过城去投降范立了,刘璋在惊慌之下,他的心倾向于投降的天平。庞羲只是留下一封信给刘璋,说什么天命所归,不得不从,还劝刘璋不要再迟疑不定,尽快投降。刘璋更是心慌慌,一时无计,王累虽然屡次进劝刘璋乘其主力未至之时,尽快发兵先攻灭城下之军以鼓励士气,可是刘璋六神无主,总是再议再议,故而迟缓戎机。

    我率军而到,听闻庞羲向我禀报之后,我认为广信可以不攻而取。我令人先是宣布谣言,董卓欲派兵以救刘璋故先以一军来攻郁林郡,而另一边却直插广信以解刘璋之围。刘璋听闻后虽然没有知道事情的真伪,他为之精神大振。

    却不料数日之后,更有其部下士卒所抓住的奸细所言:“董卓出兵以救广信是假,实际是想要诈开城门以入广信。”刘璋听后由天堂再度跌落地狱,他整个人瘪了,呆呆地一言不发。

    忽报:“城下费观、庞羲等降将大声地叫降。”刘璋没有想到自己的妻弟也转向于范立,他只能是大哭回府,心已趋绝望。

    两日后,“什么!主公下令开门投降?你骗我!”王累怎么也不相信所听到的,可是属下还是要狠狠地扇他一“耳光”:“千真万确!”王累并不甘心,他只是抛下一句:“待我死谏主公!”

    刘璋引着一班文臣武将依次而行,待到门前,但见王累用绳索倒吊于城门之上,一手执谏章,一手仗剑,大声地呼喊如谏不从,自割断其绳索撞死于地上!众人见到王累如此模样都愣住了。

    刘璋不得已只好教取所执谏章以观,其谏章是列举本军还能再战的几点理由,而且降后刘璋可能遭遇的不幸。刘璋见到此又皱起了眉,他心中越发无计,本来决计投降的,现在又能动摇起来了。

    “呼嗬!呼嗬!”城外洪亮的响声。然后城外更传大声地呼叫:“刘璋既然你已经派人通款投降,可是为什么过了这么久还没有打开城门啊!你还在等什么!你再迟疑下去,那我们只好全力攻城,城破之时玉石俱焚!”

    刘璋听到此虎吼,浑身直战抖。更有城头上的偏将传来的话雪上加霜:“主公,不好了!范立全部列阵向城池逼来,对方还运来了云梯和冲车!”

    刘璋双脚一软,若不是在其后的刘循扶住了他,他可能就出丑了。“父亲……”刘循注视着刘璋也一脸的茫然。刘璋回过神来,命令:“开城门!投降!”刘璋的话一字一字地冲击着王累的心,王累的心在流血,王累大叫一声,自割断绳索,撞死于地。

    城门大开,我当先纵马而入,见到撞死于地的王累,再粗略地了解情况之后,我不觉感叹于王累的矢志忠心,我便令人好好地厚葬于王累,葬于刘焉之侧以表彰他忠心为主。

    我见到刘璋跳下马来,先是扶起低垂着头,手捧印绶的刘璋,然后紧握其手,说:“大舅子,你我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多礼呢!”“啊!”刘璋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我说明:“我已娶刘玲为妻,你是刘玲之兄,自然也是我范长乐之兄!等下我就和你一起去祭拜岳父大人!”刘璋见我以一家人相待,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在刘璋投降,我事先令人将张任给找来了,张任三步并作两步地赶来之后,一见到刘璋立即跪下行礼:“主公,末将无能让主公受此大辱!败而不能身死以尽臣节,末将罪该万死!”

    我忌妒地看着刘璋,语气中有些酸地说:“季玉,你有此文武双全的忠臣真是太令人羡慕了!而今日王累悬门死谏,也足以震撼人心!唉!可惜啊,我若能同样的有这么多忠臣就好了!”我的这一番话一出,却是众人忿忿不平,他们更是在心中盘算后,他们要证明他们的忠诚度并不比刘璋这个手下败将的部下们对璋的忠心差!

    “大舅子,你知道吗?张任说什么也不可投降我,于是我对他说,他可以假降于我,待日后我稍一松懈的时候,他再取我的人头,从而助你东山再起!”我转过来对张任说:“张任,我可是说话算数的哟!何况现场有这么多的人来做证,你应该不会怀疑了吧?哈哈!”我以玩世不恭的态度说着,可是这其中也不乏于严肃。

    倒是刘璋一脸的骇然,还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四弟!”“主公”我的兄弟以及诸人都担忧我,反而我就有如局外人一般,大有一种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现象。张任沉默不语。

    “今晚我要设家宴以庆祝我们一家人团圆!大舅子,这次家宴的主角可是你啊!你们一家可不能缺席啊!也算是我和刘玲成亲之时,你们娘家没人在场时的一个补偿吧!”其实刚才说到刘玲的时候,我是一阵心酸,我现在说出这一番话来,我只是想要在天之灵的刘玲能得到安慰,我会好好地善待她娘家的人,我就是这么去做的。

    “范大人,现在我把交州刺史还有官服文籍等一并完璧归赵!”刘璋还在捧着印绶,我看也不看,只是随手交予身边的亲兵,让他们拿去掌管这些方面的有关官员。我再拉着刘璋的手笑呵呵地和他一起前行。

    纳降事宜告一段落后,待到无人之时,陈智对我请求:“四弟,现在交州已经重新落入我手,难容二主,可将刘璋送去其它偏僻的地方,比如说送往日南郡。”我摇了摇头,反对:“不!我不想送季玉离开!”陈智再进言:“刘璋之所以败得如此之多,皆因他太弱了!如果说换作刘焉的话,恐怕我们要重新夺回交州还得多费一些周折!若四弟也以妇人之仁,临事不决,恐此土难以长久!”

    我又是一笑,说:“二哥,你不必担忧!本来这交州就是我的!如果说在我起兵攻打猛陵之时,像交趾郡、合浦等郡乘势助刘璋以攻我之后,恐怕我连自保都难!在我进逼广信之时,南海等郡又不予援救刘璋,反而声明重归我管辖。由此可见,刘璋毫无威胁可言!又何必逼他到角落去,以落得个坏名声呢?更何况我答应了刘玲,我不会亏待她家人的!”陈智见我意志如此坚定也就没异议了。

    我命令:“二哥,你去传我的命令,各地都打开粮仓以救济百姓,百姓新近遭到天灾又被战火所摧残劳苦不堪,因此还要减免一年的赋税!刘焉强行征兵,虽然兵力一下子增多,可是相对地民间劳力却大幅下降,应该精减兵员和官府机构!全交州中须四万人就行了!毕竟这一年可是没有收入啊!得勒紧裤带过生活!还有,派人携带钱财前去赏赐各郡官吏,以安抚他们换主后的忐忑不安之心!”

    陈智对此有些意见:“四弟,精简官府机构,还有安抚人心,我没意见!可是锐减士卒,这可万万不行!现在是乱世!唯有军队至上!你想想看,交州这么大,四万人再四散地扼守于险要之地都显得不足,更何况万一虎视眈眈的董卓等外敌入侵,那时又如何是好呢?还有,减免一年的赋税,若战事一起,又从何得来钱粮以供战争呢?”

    “唉!建国以当以民为主!若以民穷来构成国富,那么必会造成官员纵欲腐败,而社会矛盾重重,国家积累得再多的财富,只要民这一水覆国这个舟的话,一切皆是为他人作嫁衣!在我们基础尚没的条件下,唯有先以国穷民富然后再达到国民共富!这才是最好的治国之策!反正现在战事未起,到时再说吧!好了!二哥,你就去照我的命令去执行吧!”陈智无奈只好依从。

    当交州内开仓放粮而且大放金银,锐减士兵之时,混在交州的奸细把这一切飞报给董卓,李儒听闻立即劝董卓出兵,言:“现在是攻占交州最好的时机!若范立食言,必失民心!可是不征赋税,又没有执行锐减士卒达到四万的话,范立又凭什么来抵抗呢?就算是主公没能成功地夺取交州,最起码范立也失信于民!他的统治也必将出现危机!”董卓听后,认为极有道理,便决然而起,疯起大军猛扑向交州想要一举吞并交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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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精彩内容:我夺过身边张燕的佩剑,扔向张任,大声地说:“张任,你不是无心投降的吗?若我败的话,你就以此剑把我的头斩下,或者将我给绑缚押解到董卓那里,这样的话,说不定你的主子能有出头之日!而你张任也不失为忠臣!”张任一听双目瞪得滚圆,所有的人听见也呆住了。张任和许多人一样都扯了扯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以证实自己没有听错。“嘭!嘭!嘭!”我用力地拍打三下胸膛,叫喊:“我在这里交州父老以及各位当兵的弟兄们约定,若三个月后,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把我范立的人头拿下或者将我给绑送于董卓,以解一州的安全!就算是没人敢这么做,我都会自缚到董卓那以求一州的太平!”

第五十五章 胜利的信心

    斥候飞报进来,我聚众商议。众人都面现恐慌之色,陈智更是进劝:“四弟,现在可不能再有半点迟疑了!请你赶快把士兵们给召回来!还要停止再开仓济民,必要时追回发放出去的兵粮!现在开始就征收赋税!只要有兵有粮,就算是董卓再强大也不足为惧!”

    我斩钉截铁地回答陈智:“不!我不能做背信弃义的事!更何况交州因我之故而遭兵祸和灾难,他们苦难万分,我又怎么忍心去征收赋税还有追回所发放给他们的救命粮呢?此事绝无反毁的可能!二哥,你就不必多言了!”语气中不容反对。陈智还不死心,继续劝:“四弟,这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你只为了面子为了守信,也为了眼前少量的人不必面临死亡,可是最后的结果你会害死成千上万的人!董卓残暴,一旦他统治交荆两州不敢设想啊!”

    我还是一意孤行,向陈智施了个礼,说:“二哥,四弟有足够的信心能以本部人马在短短的时间内击败董卓!请你不必担忧!”陈智却待继续说话的时候,我大声地叫道:“命令召集所有的人,我有要事宣布!”

    陈智还有所不服喃喃念叨着:“我们手上可掌握的不过是二万人,粮草不足三个月,我看你怎么去阻挡董卓!唉!”我只是回过头来偷偷地瞥了他一眼,我知道他也是忧心如焚才如此表现的。

    等士兵聚集完毕之后,我站于高台之上,说:“大家该知道我重掌交州之后所颁布的命令了吧?我不单要免税一年,而且整个交州的兵力只须保持四万!在开仓赈民的情况下,除去把守四方的士卒,我能掌握和抽调的只有两万人,粮草不足以支撑三个月!而董卓在长时间来只以小股兵力和刘璋作战,他整顿战备,他的粮草能支撑他长久战事所需!况且据斥候探来的消息,董卓起兵十多万!诸方面皆不利于我的情况下,你们有没有信心和我一起击退董卓!”

    整个宽阔的广场鸦雀无声。我又大声地叫道:“董卓残暴不仁,专杀以为能!如果说我们不幸战败的话,那么……”我顿了顿大声地喊叫:“张任!”张任奇怪极了,他应声而出,注视着我,不知道我在打什么主意。

    我夺过身边张燕的佩剑,扔向张任,大声地说:“张任,你不是无心投降的吗?若我败的话,你就以此剑把我的头斩下,或者将我给绑缚押解到董卓那里,这样的话,说不定你的主子能有出头之日!而你张任也不失为忠臣!”张任一听双目瞪得滚圆,所有的人听见也呆住了。张任和许多人一样都扯了扯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以证实自己没有听错。

    “嘭!嘭!嘭!”我用力地拍打三下胸膛,叫喊:“我在这里交州父老以及各位当兵的弟兄们约定,若三个月后,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把我范立的人头拿下或者将我给绑送于董卓,以解一州的安全!就算是没人这么做,我都会自缚到董卓那以求一州的太平!”

    我知道单单慷慨陈辞还不够,还得做出一个能让人信服的举动来!我拔出启剑,在自己的左手手掌上一划,鲜血流出,然后我把血手在嘴上抹涂几下,然后把左手高高地举起以朝对着灿烂的阳光,大声地叫道:“若我范立有渝今日所言,令我不得好死,不能入土更不会让人祭祀,也不能留下子孙!直下阿鼻地狱,永世不得翻生!皇天后土,祖宗神灵,实见我今日之誓!”

    所有的人都震撼万分,他们怎么也不会料到,我会做出惊人之举!在人群中有人当先喊到:“主公,你可以暂停先前所颁布的减免赋税还有追缴所发放的粮草以充军用,还把所解散务农的士卒重新召集起来!乘现在时间尚允许的情况下是可以办到的!”

    士兵们听到这些话后在思考着,他们也认为这一条可行,众人都把疑问的目光投到了我身上,他们认为我不可能不明白这一点,我为什么却置自己的身家性命于不顾,而不去执行呢?

    我以信任的目光环视他们,把我内心深处的想法给说出来:“晋文公伐原之时,只带十天的粮食,当城内快要投降的时候,将士们纷纷劝晋文公再坚持一下,原国就会划入晋国的版图。可是晋文公却说,信用是治国的法宝,官府讲求信用,民众才有安全感,号令方能畅通无阻;如果说失去信用的话,用什么去维护治安秩序和稳定人心呢?最为重要的是,这也是我信心的源泉,是这个原因让我敢以如此去做!”我故意停顿了一下,以引起他们的高度精神集中。

    万众侧耳聆听。“因为,因为你们!”我用手横指在我面前的密密麻麻的人群。“晋文公的将士要比骁勇远远不如你们,我大汉交州的勇猛战士们!可是晋文公凭借着实力远不足你们的晋国将士却成为春秋五霸,称雄于天下!难道被大汉南方诸国称为天兵天将的你们就比不上数百年的那支实力不能与你们相比的晋国之军吗?你们就不能创造出比他们还要辉煌的成就吗?你们是创造历史的英雄,在你们的面前一切皆有可能!而我范立就依靠着你们敢于作出这么一个搭上自己身家性命的决定,由于有你们,我的处境看似危险可是我却稳若泰山!三个月后,我要向天下的人都看看,我范立因为有这么一支天军从而我的人头依然长在我的脖子上!去吧!让董卓让天下的人都看看你们的真正神威!教教他们什么才是真正的战士!”我铿锵有力地一番激昂陈辞,目光中射在他们的身上让他们感觉得到我内心中对他们无比的信任,以及用我的动作还有表情表达出我对他们的崇敬和我内心中为拥有这么一支神军的兴奋和欣喜若狂。

    “范交州!老朽来了!”我见到郑泰向高台而来,我凝视着他不知他所来何事,便问:“郑先生,你所来何事?”我见到的郑泰穿上了一衣的官服,我没有想到他还保留着自己的那套官服,他今天盛装而来不知何为。所有的人都望着这个素不相识的郑泰,不知他是什么来历,不过有些见识的人都知道郑泰身上所穿的官服代表他官阶如何。

    郑泰上到高台之后,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转向万人:“我是前朝侍御使郑泰,我在劝谏何进不让董卓进京之时,被董卓所憎恨,而我在劝何进不听之时弃官而去,流浪天下。见到了无数的英雄,都不能让我信服,直到遇见了范交州,我对他是心悦诚服,这个乱世必定由他平定,并且创造一个全新的世界!今天我来就是用我这一身老骨头为范大人的雄图伟业尽自己的一份力吧!请范大人把我的人头送到董卓处,董卓见到我的人头一喜必定能迟缓他发兵的速度可以为你赢得宝贵的时间!不但如此还能骄董卓之心,一石二鸟啊!范大人再见了!”

    “啊!”我一脸骇然,尚未能在惊讶之中醒悟过来之时,郑泰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自己手上的剑自刎,他是那样的坚决果敢,一点拖泥带水的动作也没有。我回过神来扑向他:“郑先生!”“不要让我见到你……你答应过我的……你……”郑泰没有说完就气绝。万众齐观突发的变故都愣住了,从他们的脸上可以看出朝中的大臣却只为一个镇守边陲的刺史而心甘情愿地去死,由此可知,这个刺史是多么的伟大!

    “我明白了!我会击败董卓的!你是死得其所,死得有意义,我不会为你的死而流一滴泪!”本来是蹲着紧抱郑泰的我见到他那双瞪大的眼睛,然后用手帮他合上眼后强忍内心的悲痛说着。我注视着郑泰,心想:“我不会忘记我和你曾经在一起共患难的日子!不但是你在我危难之中伸出援手帮助我,陪我一起渡过艰难,还唤醒了我,让我学到了许多的东西!我会去实现你所希望的!郑泰,你我现在就混为一体,不分彼我!为了共同的梦而去奋斗!”

    我倐地一下站了起来,左手紧攥成拳,有力地振臂高呼:“我军必胜!荣誉和财富一切全都只属于创造历史的你们!”“好!好!我军必胜!我军必胜!”震裂大地,撼动山岳,倒翻江海的洪亮整齐地声音响起,士兵们高举着武器,脸上流露出的尽是骄傲自豪之情,胸中则藏着万丈的雄心。

    张任见到此情此景不觉对我佩服万分:“范立在尽情地表演自己煽动人心的天赋之时,他的表情以及语气的变化多端而深入到人心里,让人在不知觉之中热血沸腾,跟着他的思想一起行走。更绝的是就连名士郑泰都情愿为他而死,更令得他的士兵愿为他肝脑涂地!他实在是太厉害了!难怪他的军队能有如此强的战斗力!他给予他军队的意志还有信念这才是最恐怖的!”

    我虽然想厚葬郑泰,可是我得依照郑泰所言,割下他的人头送往董卓那里,以达到骄董卓之心,并且能拖延一天算一天的作用。

    董卓收到了快马送达的郑泰首级,乐滋滋的神情,说:“郑泰啊!当初你险些坏我大事!现在你还不是得死于我的面前!哈哈!来人,设宴好好地庆祝一下!反正整备军马也不能太急,迟几天也无所谓!”“是!”下人遵令而行。

    董卓看着郑泰的人头却有些不解了,便问于李儒:“范立只是送郑泰的人头前来,什么都没有,其来使什么也没说!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李儒以奉承的语气来讨好董卓:“太师,我想范立这是明知不敌太师,想要求和或者称臣可是却因自己不够资格而不敢提出非分的要求,所以先让人找到太师平生所恨的人斩杀了送来以看太师的态度如何,他再作最后的定夺!太师一方面可以表彰范立,向他表示太师不会兵加于他,这样让他疏于防备!然后再起大军忽然杀至,无备的范立必不能抵御,整个交州就是太师的啦!不过为了迷惑范立,停几天来大庆特庆太师又除一害,这也是好的!”“哈哈!原来如此!好!太好了!”董卓放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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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精彩内容:另一斥候回答:“我去方便一下!”他说罢就急速地来到树草乱杂的地方来方便,却不料到在另一斥候撒尿的下面却隐藏着立兵乙。一串滚烫的长长的尿流直撒向了隐藏着的立兵乙脸上身上,尤其尿腥味更是令人作呕。他抓了满满的一手泥土和小草,都快要把泥土和小草给捏得个粉碎,另一手紧攥着,掌心都被指甲给掐得流出了血来,破了几层片清晰可见;他两排牙齿都快被咬得崩断,那双眼睛把眼前的敌人给记在心里,脑中回荡着的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是的!作为一个血性男儿他又怎么能忍受得了让一个人撒尿在自己的身上呢?可是他是一个军人,在主将命令已下的时候,他就得不惜任何的代价来完成主将的命令,他必须以钢铁般的意志去忍常人所不能忍!

第五十六章 穿越深林(一)

    上回说到董卓得到郑泰的人头而庆祝迟缓几天的发兵时间,并且依李儒之计而行派使者前来。我却令人将董卓的使者先行扣押,就是要等董卓起兵想要偷袭的时候,我再斩他的使者来祭旗来威慑董卓。

    范巨偷偷地问我:“弟弟,你真的有把握吗?若败的话……”我却是大声地回答他:“哥,我们会赢的!”范巨见到我信心满满也不再说什么了。陈智在旁问:“四弟,见你信心十足,你有什么计划能击败董卓?”

    我转而吩咐:“命令,在军中选出一些敢死队!我要让他们穿过无人的荒芜、野兽繁多的地带去执行背后突袭董卓的计划!必须声明,生死不能保证,若有愿意的就报名吧!”范巨惊道:“弟,你就是这么的计划而已?没有其他的啦?”陈智也盯着我,我却很轻松:“好了!去吧!”

    号令一出,有许多的人愿意报名,而我从中挑选出精壮之士。他们看着我,而我亲切地一个又一个地问他们的名字,然后把记载他们名字的花名册拿在手里,说:“各位,你们的籍贯还有姓名我都记在这里了!最后我再重申一次,你们所加入的是敢死队,对于生死,我不能保证!随时都会有丧命的可能,你们之中还有谁要退出的,我照样以掌声来欢送他!”

    士兵们还是没人出声,我看着他们便说:“那好吧,我给你们足够的时间考虑吧!”“不用了!主公,我们不用考虑!”有不少的人从队列中站出来,他们都表明了心意。还有其他的人都在犹豫着,我笑了笑,说:“只要有一人犹豫,我都会给时间他!哪怕是有人在临出发之前反悔,我都会给予他退出的机会!”

    士兵倒有人担忧起来:“可是时间不多了,主公你还再拖的话,还是马上决定……”“哈哈!”我爽然大笑,不以为然地说:“因为我绝对信任你们,相信胜利是属于我们的啊!好了!三天后,你们把最终的结果告诉我!”我说罢便先行离去。

    三日后,我又重新来到了这批参加敢死队的人们面前,他们之中除去几个人之外,其余的全部都愿意。就这样,我从中凑够了两千多人。

    我把我的作战计划给说给他们听:“董卓十多万人马直逼南海、苍梧、郁林三郡而来,其密密麻麻的人马分布于三郡的各大要道之上,所以说你们想要从正面迂回向敌人的后方异常的困难!稍一不小心,或者是出了什么意外,都有可能让敌人给发现,一旦远离本部没有支援和补给的情况下,你们就有可能一个也回不来!在交州附近山区纵横,对于你们的隐蔽前进是非常有利的,可是一去到荆州地形就发生了变化,更为要紧的是你们对地形不熟悉。不过所幸荆州一带由于战火的摧残,人迹稀少,且又有大量的森林可以隐藏前行。董卓由于人马众多,而且先前他自认为能让我无备从而骄傲自大,防备必过于松懈,利于你们的见缝穿针而偷越到其后方,那时,你们再利用董卓残暴不仁发动民众以共造声势来迷惑董卓,以前我军势曾经发展到荆州一带,在那里建立起了良好的民望,只要你们一到后方必可发展作用。董卓后方突然被袭他必定无战心可言,且其士卒多为他所收集的何进等部不乐为他所效力,忠于他的原西凉人马又多年远离家乡,不得董卓赏赐跟着受苦受难,多半思归。后方一断,必定激起董卓内部的矛盾,那时我们两面遥相呼应共同夹击董卓,且胜利果实可望夺取!那时我摆好庆功宴以及准备欢迎各位英雄的凯旋归来!”

    “好!”众人听到我的解释之后,他们对胜利充满了信心。李雄请缨:“四弟,就让我率领他们去完成这个任务吧!”虽然我舍不得李雄去冒这个险,可是见到他那刚毅的表情,我也不愿多说些什么了,张铁也请战:“我也愿随大哥前往!”

    他俩注视着,眼神中流露的尽是请求我同意的意思,因为他俩作为我的义兄弟若亲自前去的话,所产生的鼓励效用自不待言。我只好同意了。我用宴会来送别他们,在他们走后,我内心却是异常的忧愁。

    陈智和我说:“现在大哥他们已经出发了,我们当做好本份的工作。既然你决定只保持四万人,那么可以适当的征发民工用来运输物质以及协助作战;还在街市之中立下牌子和箩筐,可以让情愿捐助军队作战的百姓提供物质。”

    陈智的建议不错,可是我还嫌稍有不足,便说:“最后一条,让百姓心甘情愿地捐献物质这是可以的!而且要加上那么的一条,有能力的就捐献,没有能力的绝不能收取!而征发民工,我则认为不妥,应该是本着自愿的原则,若愿为我军效力就可以。民工随时都可以选择做或者不做。”

    陈智对我的太过于爱民行为觉得是迂腐,希望能让我改变主意,又说:“可是四弟,这样的话,能得到的民工数并不高啊!就算是征发民工并不违背保持四万正规军的誓言啊,做事不能太直了……”

    我把内心的想法给说出来:“二哥,我们在交州有良好的群众基础,董卓的暴戾恣睢,以凶残之师虐待天下,他民心早已经失去!他乱杀无辜的恶名扬于天下,若他来攻的话,交州之民不是胆胆颤颤,成日活于惶恐不安之中吗?我以前就曾有一些仁义的虚名,我统治交州多年,交州之民已经习惯于我做刺史的日子,我再行以仁义,体恤抚慰于他们,他们必定全力支持我。若强行征发民工,他们心不甘情不愿的话,反而适得其反!只够温饱的不予剥夺,他们必心存感激这样可以保证不在关键时刻会有暴民的发生可解我们的后顾之忧全力应付于董卓;而生活略优的必定希望能保持现状,一定会鼎力相助的!似此,我还愁会没有人捐献钱粮吗?”

    陈智听了,低头沉思不语,最后看了意念坚定的我,只好不再有异议,改而问:“四弟,那你对于大哥和三弟他们前去迂回能有多大的把握啊?”我长叹口气,说:“我也没多大的把握!唉!我最为忧心的就是这一层而已!但愿能成功吧!”我此话一出,陈智的心也是不安。

    话分两头,单表一处。却说李雄和李刚正率兵穿行于密林之中,“快!前面发现对方的一小队斥候全部隐蔽!”李雄下令,众有的人都卧倒于高过人的草丛之中,有些还把草和树枝等遮盖到自己的身上,前行中的数百人都浑与自然混为一体。

    李刚轻声地对李雄,说:“将军,对方才是六个人,我们可以将他们全部杀了!”李雄摇了摇头,说:“不行!现在我们到了交荆两州的边界,董卓的先锋军在这里屯扎,若暴露行踪的话,会让董卓引起注意的!那时主公交给我们的任务就失败了!偷偷地传令下去,无论如何都不能出声!”“是!”李刚遵令。

    “可恶啊!这帮南蛮乱造什么反啊!害得太师派我们来到鬼地方!沼泽漳气都快让人窒息了!这个地方怎么会有敌人的出现呢?”董卓军的斥候乱骂着前行。

    有一个斥候更把火发在了地面上,他见不远处一堆杂草丛气得过去就是乱跺数脚。在草丛中潜伏着的立兵甲身上突遭数脚,这对于他是奇耻大辱,他双眼喷出火来了,就想就势而起,一把将踩在他身上的斥候给击杀。可是在他身旁的伍长却朝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睛示意着。立兵甲纵有满腔的怒火,可是身为军人的素质令得他忍了下来。

    踩着立兵甲的斥候嘻笑着,说:“今天怎么回事,我踩到地面上感到软绵绵的,不会是因为是踩到草丛中吧!哈哈!不用多久,我就可以把那些交州蛮子给踩在脚上,看他们求饶的样子!”“啊!你去哪里?”乱踩的斥候看着另一人问。

    另一斥候回答:“我去方便一下!”他说罢就急速地来到树草乱杂的地方来方便,却不料到在另一斥候撒尿的下面却隐藏着立兵乙。一串滚烫的长长的尿流直撒向了隐藏着的立兵乙脸上身上,尤其尿腥味更是令人作呕。他抓了满满的一手泥土和小草,都快要把泥土和小草给捏得个粉碎,另一手紧攥着,掌心都被指甲给掐得流出了血来,破了几层片清晰可见;他两排牙齿都快被咬得崩断,那双眼睛把眼前的敌人给记在心里,脑中回荡着的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是的!作为一个血性男儿他又怎么能忍受得了让一个人撒尿在自己的身上呢?可是他是一个军人,在主将命令已下的时候,他就得不惜任何的代价来完成主将的命令,他必须以钢铁般的意志去忍常人所不能忍!

    “呼!好舒服啊!哈哈!”另一个斥候用手荡了荡他的那话儿来甩了甩尿液,然后提裤系好,就欲离去的时候,眼睛的余光忽然瞄见适才撒尿的东西树枝和小草有些乱动,而且他眼中所见似乎觉得有个人在那里,他便大叫一声:“是谁!”其他的斥候听见喊声后都戒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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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精彩内容:前面喊声响起:“快!前面有老虎!”而有弓箭手急速地掠过他俩的身边,与前面拿着武器严阵以待的士兵一起准备与老虎搏斗,可是那几只老虎见到有这么多的人不敢逞强,只是与他们尽可能的保持一段距离,以伺有单独或者落下的人然后再猎取作美餐!

第五十七章 穿越深林(二)

    立兵乙一惊,可是他把身子紧藏在草丛中一动也不动,而另一方面撒尿斥候的声音惊动了其他的立兵。有些立兵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就想跳出去将斥候给斩杀,有些头脑清醒的都在用眼神或手轻轻地按在战友的身体上示意不能乱动,因此而成功地让战友停止了妄动。

    斥候认真地观察四周,什么也没有。为此,乱踩地面的斥候大笑着对撒尿的斥候说:“你不会发现美女了吧?哈哈!你就别神经兮兮的啦,在这荒无人烟,猛兽繁出的地方哪会有人啊!好了!快走吧!若到了晚上的话,成为老虎或者狼的美餐那可不好玩了!不如,我们就向上级汇报,在这个鸟地方什么都没有,不可能会有范立军的行踪!这样我们就可以少受些罪不用担心再被派来了。”其他的人都欣喜地同意了他的意见。

    斥候们嘻笑着,互相嬉玩地离开了。斥候们一走远,士兵们都起来了,当先出来的是立兵乙,他叫着:“水!有水吗?刚才那个混蛋!有朝一日我定将他脑袋给拧下来!”李雄出来后以赞赏的目光落在立兵乙的身上,表扬他:“好!你不愧为一个优秀的士兵!你叫什么名字记下来,当打败董卓之后,我当请主公为你记上一功!好了,我令全军暂时休整,等你梳洗完毕之后再行出发!”

    立兵乙听后,反而是受宠若惊,如此回答李雄:“将军,我名字是黄大海[注一],现在没有水源且时间宝贵,我还可以坚持!请将军不要因我一人之故而使全军被拖延时间!下令继续前进!”“好!好样的!”李雄兴奋地在他的肩膀上连拍几下后赞道。李雄随后将手一挥,大声地叫道:“快快随我来!”

    李雄问紧跟着自己的李刚:“不知道三弟和霍峻能否跟得上我们,还有最后面的禤留、黄仁、窦辅等最后的部队能否会合在一起?我好久没有带兵了,我现在就怕这帮久没在我的统率之下的士兵会在长行军之中散掉啊!唉!若不是因为接近董卓军不得不分散军势以不引起敌人的注意,我们就可以行进了!”

    李刚有所信心:“我军纪律严明且意志坚强的军队,不可能会散掉的!不过长时间的急行军在这荒芜之地,兵员的减少是不可避免的!所幸,我们人多在一起,野兽是不敢攻击的!就怕单独或者是人数稀少就有可能成为猛兽袭击的目标了!”李雄点点头,李刚所忧甚是,便说:“好!传令下去,不能让士兵们单独或者人数极少的外出,要集体行动以确保安全!”

    由于董卓的斥候都怕深入密林之中,他们只是在密林的边缘例行公事般地巡逻几下以交差,却没料到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快速地穿插而过。

    李雄正在等待着斥候的消息,斥候回来后就当先禀报:“李将军,前面的要道以及一些山路尽皆被董卓军所把守。看来他们不像我们先前所通过的那些松懈,而且当先飘扬的旗帜是董字大旗还有吕字,据此可见,董卓或者吕布都有可能在这一带!”李雄想了会儿后,还不死心问:“那有希望偷渡得过去吗?”斥候不得据实相告哪怕是打击主将:“依我们所观察,这不可能!”

    雄不觉烦恼起来:“我们若分批几个人通行于沿路关卡的话,不知要猴年马月才能全部通过!而且不断地有人通行,董卓军又怎么会不有所察觉呢?硬闯的话,我们兵力又不足!况且计划就泡汤了!唉!怎么办?”斥候回报:“据老乡说,在一百多年前,倒是有条山路可以直通荆州零陵、桂阳郡,可是这条路因为当初有老虎、狼的经常出没况且此路异常的险峻就废弃了!从这条路来走的话,可能比现在人多走的路要近。听说在此路上还曾有个为躲避王莽,天下大乱时而避居的难民所组成的一个村子,后来老虎等猛兽的经常袭击,全村所有的人都搬出来了,再往前走,可能有一座简易的桥可能现在也不能用,若桥不能用的话,就不知该如何越过对面去了。而这一切都只是传说而已!”

    雄看着展在地上的地图,说:“董卓的粮草还有他的指挥部应该设在桂阳郡城,而桂阳郡前不乏他大量士兵的守备,可是桂阳郡后却是守卫兵力稀少,我们正是要通过许多的河流绕到桂阳郡城的后方,然后一再袭取桂阳郡,以此为根基来与主公的大军遥遥相对,并且出其不意尽夺其粮草!在临出发之前,我们分为三部皆带了司南,有司南指路,我们一定可以到达的!我决定了,走险路!把我的命令出传达给在后面跟进中的张铁、窦辅等,让他们随我前行!”

    雄下令:“命令带着司南的士兵走在前面以根据司南前行,以前善干农活的士兵拿着镰刀穿着厚甲在前面披荆斩棘地开路!”

    先行部队走在前面时,都没有了路,郁郁葱葱的树木和密密麻麻高立着的繁草挡住了视线,群山连峦分不清东南西北。

    士兵东张西望都没有发现一个平坦的地方,他只好拿起铁铲,找到一个稍微突起的地表,然后挖平它,看看地面确实够平坦了,便让拿司南的士兵甲测方向。士兵甲先把青铜盘给放好,或蹲或远望或瞄或看,尽量地把青铜盘给放平,确保无失之后,他才把勺子的司南放到青铜盘的中间,然后用手拨动司南的柄,使司南转动。待司南停下之后,他再看司南的长柄指向和口则的指向,便断定方向。他指着左边的长长荆棘,说:“这里!”

    一眼望过去,尽是荆棘生得严严实实的根本就没有路。拿着镰刀的士兵一点烦恼也没有,更不害怕,其中有一人哲理性的说:“世上本来就没有路,只要有人去开辟,那么就有路的出现!跟我来!”

    他说罢当先挥舞着镰刀冲在前面,他所经过的地方,大片大片的荆棘向两边倒下,只有一些还伸出它的“枝叶”来阻挠一下陆续跟进中的士兵。

    “啊呀!可恶啊!怎么东西卡住我了?走不了啦!”一个年轻的士兵如此说。他全身用力疾走,“咝”的一声,他的衣裳顿时裂开了一个大口子,从裂开的口子看进去,他的手臂被划出一道红紫的伤痕。在他后面的农兴看见后关心地问:“小伙子没事吧?”

    年轻的士兵看见在自己前面快步暴走的士兵由于走得太急速,由于头盔并不能掩护住整个头部,他的左边脸被路旁伸出的荆棘给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还在往外流,他只是瞥了一眼然后不理会再继续赶路中。

    虽然手臂上的疼痛传来,可是这个年轻的士兵要强的性格发挥了作用,他说:“没事的!”他边说边快速地跟上,农兴只是微微地一笑,说:“小心点吧!”

    “啊!”年轻人嘛就是急匆匆地不太看路,这不,又被路边的荆棘给卡住手臂上的布料,倒是跟在后面的青年士兵眼疾手快,用刀把荆棘给斩断,让年轻的士兵得以用手把卡住布料的荆棘给除出来,然后把它扔远点,不让它再害其他的战友。

    年轻的士兵回过头来对青年士兵说:“谢谢你啊!”农兴还是一笑,说:“不用!你走路看仔细点就可以了!啊!你听,将军在嚷走快点了!快!时间有限,可容不得丝毫的耽误!”“嗯!”年轻的士兵便急速而走。年轻人就是冲劲十足,很快地把青年士兵给抛在了脑后。

    俗话说,欲速则不达,唐突跑得太快,他没留意到脚上反被草给绊了一跤,这一跤令得他灰头土脸的,可是他没有时间去顾会得了,他看着杂缠在脚上的草,把它除下来,然后快速地站起来,只是拍了几拍身上的灰尘便又跟上前面的士兵。

    他快速地冲上坡,坡湿滑,他脚底打滑,整个人摔将下来,幸好中年的士兵及时赶到一把扶住了他,笑着说:“小伙子,不急!我们慢慢走!”

    前面喊声响起:“快!前面有老虎!”而有弓箭手急速地掠过他俩的身边,与前面拿着武器严阵以待的士兵一起准备与老虎搏斗,可是那几只老虎见到有这么多的人不敢逞强,只是与他们尽可能的保持一段距离,以伺有单独或者落下的人然后再猎取作美餐!

    偏将大声地喊道:“将军一再地声明,决不能单独行进,要群体而行!要照顾落下的人,大家彼此照顾,决不能让猛兽有可乘之机!”喊罢,他后面的又有一个如此喊道,一个接一个的往后喊着,以提醒所有的人。

    农兴对唐突说:“走吧!我们人多,老虎不敢攻击的!”“啊!”唐突指着草丛中忽然冒出的一个庞然大物而惊呆了。

    农兴顺着唐突的目光望过去,原来是一只臃肿浑身是毛,长着长长獠牙面目丑恶的野猪,便嘻嘻地一笑,说:“没事的!只要人不去惹野猪或者野猪没有发疯,它是不会主动攻击人的!更何况,你不觉得在密林之中能有老虎啊,野猪之类的以供观赏不是一种享受吗?有他们的为伴也减少赶路的苦寞啊!哈哈!”年轻的士兵被农兴的乐观所感染而心中疙瘩解开了,便继续前行……

    ………………

    ………………

    [注一]:黄大海,作者乱创的!哈哈!

    下章精彩内容:等那个士兵安全地下来之后,在下面负责接东西的人对扛着箭箱快步而来的壮汉,叫道:“大哥,你把箭箱给我!”“不用!这点路难得了我吗?小娃子,我走过的山路可比你们吃过的盐还要多啊!”壮汉说罢急速而下,他陡峻的坡路上如履平地。到接东西的人面前瞄了他一眼,说:“怎么样!”接东西的人竖起了大拇指,他再得意地迈步前行。

第五十八章 穿越深林(三)

    农兴指着前面说:“快要走下坡路了,可要小心啊!”唐突小心翼翼地看着地面,如临大敌地缓缓下行,可是农兴却一下子就走到了他的前面,他咧着大牙笑道:“我看你不是交州本地人吧!若是本地人的话,一般走山路都不觉得有多困难的!除非是那些娇生惯养的富家官宦公子了!况且我见你走山路是直来直往的,可不像我们啊,在山路上是横行无忌,霸道至极!哈哈!来!你也和我一样横着脚板走,若你再觉平衡不好,你可以伸出两手来保持平衡啊!”农兴说着示范,他踩到狭窄的山路上是横着脚板,每一步下去稳稳当当,就有如扎根于大地里一样,就像是唐突学习,他横着脚也只能是做到形像而神不似,总是差了点什么,平衡感不足与农兴相比。农兴不由骄傲极了,自己长年生活走山路可不是白走的!

    唐突边横着脚板走边如实回答:“我原本是寿春人氏,只是被十五岁时被袁术强征入伍,后来袁术不敌曹操,不得已转入交州,袁术被主公击灭之后,我便自愿加入了主公的军队里,在这里的待遇远比在袁术那里好多了,而且我过得好极了!唉!可惜我不知有没有机会回到家乡去看一眼了!”

    农兴听到“袁术士兵”的时候,脸上不由蒙起了阴霾,可是他看了看唐突身上的与自己相同的军衣,知道过去就过去了,不必再深究些什么了,毕竟现在是战友。便叹了口气,说:“走吧!”

    “后面的小心!前面有窄小石块众多的滑坡,高度颇高!”唐突说:“唉!真没想到山道竟如此奇险!走错一步就可能掉入深渊万劫不复!唉!真是不敢想像在深山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居住着呢?”“请让一下!”一手挟着一箱箭支的壮汉健步如飞而来,“哇!他一手挟着[注一]五百斤的箭箱还能跑这么的快!真是惊人啊!”唐突看到这一幕后发出了感叹。农兴却是微微地一笑,说:“这很正常啊!年龄有八十多岁的人扛着三百斤的东西跑十几里路都不要紧,像他还算嫩呢!能做到这些没什么奇怪!你在交州不是见多了吗?”唐突点了点头,虽然他见多了,可是刚才还是忍不住发出感叹的。

    “来!接着箭箱!”一个士兵先把箭箱向下递去,在下面的人高举双手接过箭箱之后,该士兵便蹲着身子轻迈着脚步又伸出手来轻轻地扶着地面,他每走一步都务求稳当,只因为一不小心就会狠摔下去,若撞到了石头上,可不是好玩的。

    等那个士兵安全地下来之后,在下面负责接东西的人对扛着箭箱快步而来的壮汉,叫道:“大哥,你把箭箱给我!”“不用!这点路难得了我吗?小娃子,我走过的山路可比你们吃过的盐还要多啊!”壮汉说罢急速而下,他陡峻的坡路上如履平地。到接东西的人面前瞄了他一眼,说:“怎么样!”接东西的人竖起了大拇指,他再得意地迈步前行。

    唐突在后面看见了也不得佩服,他把长矛递放到下面,再一点一点地挪动身躯下去。农兴紧随其后。

    “前面有齐腰的沼泽!大家注意安全!”喊声响起,一个接着一个往下的传,务必让每个后来者提起警惕。唐突见到横有面前的水草茂密的泥泞地带不由皱起了眉。

    农兴却是一笑,他当先提着大刀进到泥泞之中,和其他的士兵一起快速地穿行着,不理会不断溅满全身的泥水。唐突不甘落后也急速地跟上,虽感前进阻力颇大,可是还是无法阻止得了他们前进的步伐,一个又一个的士兵征服了这泥泞。

    很快地到了晚上,李雄率着他们的士兵来到了传闻中所废弃的村庄,就在这里暂时歇息。士兵赶了一天的路正围在篝火之中烘干着裤袜鞋。有一个士兵开玩笑地说:“穿了一天的鞋袜衣服没能换,不知还得穿多少天,那时到了董卓军积粮草的地方之时,不用我们冲锋,敌人都被我们的味道所击败了!哈哈!”另一个士兵纠正道:“不!不!董卓军的士兵是钦佩于我们的男人味,自惭不如从而失败的!汗臭味就是男人的味道啊!他们哪够我们更像男人啊!哈哈!所以说啦,女人最终还是喜欢我们这些真男人!哈哈!”他的话引来了众人的大笑。

    “今天太阳真是大啊!我都不知摘了多少片叶子含在嘴里止渴了,可是看星空,明天不会下雨吧?若下雨的话,路更加难走了!唉!”唐突望着天空自言自语,可是在他身旁的农兴却不作回答,唐突不由把头扭向他,见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便问:“你在想什么啊?”“啊!”年轻的士兵对于所看见的不敢相信——农兴的脸颊上流下了两串热泪。

    唐突关心地问:“你怎么了?”农兴不觉长叹口气,把头扭向另一边,在稳定了情绪之后,说:“其实我想起了我的长子,他在袁术入侵之时,刚刚参军没有想到他就死在了与袁术的战斗之中!唉!我……”他擦了擦眼泪,说:“你瞧我,尽提这些伤心的事!唉!”

    唐突不由想起了白天的时候,自己一说到是在袁术手下当过兵,农兴就出现了异常,对他的态度有一些改变,那时他就觉得奇怪,现在他明白了。“对不起!实在对不起!”他说着跪了下来,就叩起头来。

    农兴扶起他,说:“你怎么了?小伙子!”唐突含着热泪说:“我在袁术手下当兵时,曾经杀死过几个士兵,说不定……”他说不下去了,低着头,语气也低了下去,他充满了内疚。农兴反而是扶住唐突,并与其对视,说:“那时你为其主效力,在战场上奋力厮杀,也是职责所在!更何况我儿子并不是死在你手上,就算是真的死在你手上,忠于职守的你也没错!好了,现在你我就共同为主公而战,为了我们还能幸福地生活下去而战,为了大汉能统一而战吧!唉!说句实话,以前我们的日子苦极了,若不是主公的话,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呢?所以我和我的儿子们才会当兵去保住我们现在的生活!死于战场也算是死得其所算个男子汉!”

    唐突对于他的宽宏大度感动极了,一激动便定下了他不会感到后悔的事来,说:“我能认您做干爹吗?我从小失去了父亲,我想把您把当作我父亲一样去孝顺,您老可否应承?”农兴看着他,问:“看你年龄不过是二十来岁可能比我的长子大一点,若你愿意的话,我自然愿意!”唐突慌忙行叩拜大礼,以完成认干爹的仪式。“好!好!”农兴的目眶中溢出了幸福的眼泪。

    旁边有一人见状说笑道:“各位,你们快看看啊!我们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可是却让老农先捡得了一个大便宜,他的名字不但同大伙一样刻于各要道的石碑上以供后人的敬仰,现在还收得了一个干儿子!他可真是赚了!哈哈!”“是啊!是啊!”众人都笑了起来。

    “什么事这么高兴啊?”李雄走了过来问道。“李将军!”所有的人立即起来刚要行军礼,李雄却制止了他们,说:“好了,你们不必行军礼,劳累了一天,你们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赶路!我是巡逻到这里的!”

    士兵们担忧地说:“将军,你尊贵之躯怎么能挨夜为我们守夜呢?我们愿意替将军守夜!”有不少的士兵都拍着胸膛说。李雄笑了笑,说:“不用了!谢谢你们的一番好意!我只是守上半夜,下半夜还有李刚将军来守呢!好了,你们尽管放心地睡吧!明天还得赶路呢!可别辜负了狼大嚎特嚎来作催眠曲啊!你们可光荣至极啊,试问古今又有谁能睡在狼的眼皮底下,而狼不但不敢攻击还唱起催眠曲呢?哈哈!”“哈哈!”众人也跟着大笑起来。“好了!你们睡吧!”李雄说罢便走了,他和他的卫兵们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因为有狼这种凶狠的动物伺机而动,战士们的生命可操在了巡逻警备中的人身上了。

    次日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李雄又带着他们的士兵前行了,就这样的他们度过了一个月。唐突对农兴说:“爹,依照现在的形势,我们该到了荆州地域了吧!这长长的森林不知尽头,我们到了哪里呢?”

    农兴摇了摇头,说:“其实我也不太懂!不过由于不识路,我们误走之间,也不知到了哪里,有司南应该方向不会错吧!”唐突只能是点了点头。“啊!谁!谁躲在深林里!”所有的人听见这喊声后不觉提起了警惕,生怕董卓的斥候发现了他们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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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一]:据专家的考证,现在可信度最高的古代重量单位换算作现代是:东汉时,一斤折算成现代的约是222g——226g,中国历古两换算成斤都是采用十六进制的,新中国成立之时也沿用,直到了1979年才改成了十进制。文中的五百斤就约合现在的两百多斤,222——226*500(文中的五百斤)再除以500(g)就得出了!哇哈哈!作者真是懒!不过在以前我还能见到过一些人能一手扛两百多斤的东西于肩膀上还健步如飞,不过我们这几代由于受的磨练不够,见之又少了!这样的体格除了天生之外,还多数是生活逼出来的!

    下章内容提要:李雄等人所携带的司南损坏,失去了指向的功能,李雄等人迷失在密林里,况且他们所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他们又该怎么办呢?

第五十九章 穿越深林(四)

    在前方发现了一个人,士兵们害怕这个人是董卓军的斥候。士兵们相互使了个眼色,示意合围包抄那个人,当他们往那人包抄而去的时候,却见到来人是毛茸茸的,倒是有认识的叫道:“野人!是野人!”野人显然被他们所吓,他吱吱乱叫着,众人见他没威胁也不愿去伤害一条性命,便纷纷地让开给野人离去。野人乱叫着而跑。

    唐突望着远去的野人,自语:“这世上真有野人啊!”在他旁边的士兵取笑他说:“小伙子,你长得这么的英俊,小心哪个母野人看上了你,把你抓到山洞里强逼你用丈夫,你就不能再出来了!哈哈!”农兴对取笑的人说:“你就不要吓我义子了!不要理他!”

    唐突问:“义父,野人真的会抓活人吗?”农兴点了点头,说:“是的!母野人抓男的去做丈夫,以前就曾见被抓去的人逃回来,他说他逃回来时,回头一望,不觉一惊,母野人冲着他大吼大叫想要让他回去,他不听从,可是母野人竟然把与他一起生的孩子给撕裂!唉!这些野人啊,只是长得像人,哪有人的仁义礼信啊!好了,你不用担心的!我们人多,他抓不了的!”

    唐突只能是忐忑不安地随着前进,忽然从上方传来了声响,他抬头向上的时候,只见一个长着硕大两个**的母野人荡着粗大的树藤,长满毛的手抓向他而来!他猝不及防被母野人给抓住了。“儿!”农兴双眼快喷出火来了,他曾经失去过一个儿子,现在他可不能失去刚认的干儿子,他快速地拈箭在手,瞄个疾准,以千钧之力发射出去!

    “啊呜!呜呜!”母野人痛苦地哀叫着扔下了唐突飞快地跑离了,而士兵们并不想追击于它,它因此得已成功脱逃。

    李雄听闻野人欲抓自己的士兵消息之后,便命令全军注意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以防有同类的事情再次发生。

    士兵飞报:“将军,大事不好了!就连最后的一台司南也损坏不能使用了!”李雄对后方的霍峻等抱有希望,便问:“那霍峻等的司南还能用吗?”士兵摇了摇头,回报:“也没有可用了!他们还派人来请示怎么办?”李雄只好下令:“让他们全部向我靠拢!我们一起行动!反正在这里人迹没有,就算是大军团行动,想必也不为人知!”“是!”士兵去了。

    张铁来到了李雄的面前,说:“大哥,我们在密林中不辨方向了,该怎么办啊?”李雄望着茂密的树林再掐指算了算自己出发来的时日,长叹口气,说:“难道我们只能继续乱走下去吗?如果说走错路怎么办啊?唉!”张铁进言:“大哥,我们只能是多派出一些人来回探路!”李雄显然还舍不得自己的士兵去冒险:“可是这样的话,他们很危险的!”张铁再劝:“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李雄微叹气同意了。

    李雄等人只好按住不动,以待去刺探的人回报消息。士兵拿着一个布袋的东西跑了过来,李雄见他兴高采烈的便问:“怎么了?”士兵指着布袋里的东西,说:“将军,您看!这是松树的树脂,有人割松树等树脂来做成松香,这么说来的话,有人曾经到过那里,而且那里是比较安全的!若是野兽众多,人是不敢轻易地靠近的!更加不用说来取树脂了!”

    铁高兴地说:“太好了!大哥,我们可以走出去了!”雄便对拿树脂来的士兵说:“走!你带路到有人割松树等树脂的地方!”士兵便带着雄等人到了他取来树脂的地方。

    雄和铁细细地观察,被割开的树,更是用手轻轻地摸了摸已经凝固的松树树脂。雄大叫:“快!让其他探路的人全都回来,全部往这一带探索,务必找到有人的地方!只要问他们,足够可以走出这里!”“是!”有几个斥候刚想要离去的时候,雄又不放心便说:“慢着!我也去!”铁也应:“我也去!”

    雄和铁还有数人往前走了许久,在山间的比较平坦且水源充足的地方看见了田亩。雄兴奋极了:“是的!有人!快!走快一点!”

    雄当先来到正在弯腰耕作的人跟前,说:“老乡,你好啊!”老农抬起头来看见了雄等一衣的军装不由一惊,连连后退数大步,他吓得呆住了。

    雄连说:“老乡,你不用怕!我是范立军的,并不是董卓军!我奉范大人之命对董卓吊民伐罪,从而想要偷袭董卓的后方烧掉他的粮草,以此来击败他!”“什么!”老农以诧异的目光注视着李雄,他竟然把自己的来历给说出来,对自己一点戒心也没有,他却是一惊。雄他们还是微笑着以信任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雄更是从怀中把自己的官印给拿了出来向老农展示,说:“老丈,您请看,这是我的官印,以此可以证明我是范交州的人!”老农既仔细地观察雄等人又看着雄的官印,而且从雄等的这一切可以看出,他们并不是董卓的人。

    老农喜得眼泪流了出来,说:“太好了!我们盼星星盼月亮的可把你们给盼回来了!不是范大人……”老农还是有些疑问。雄已经明白老农的意思说:“没有!我家主公怎么会有事呢?现在交州又重新归主公所有了,只是主公暂得回交州还没有足够的实力再占领荆州,所以就只能是让你们再在董卓的暴政下再忍耐一段时间了!一段时间后,主公再占荆州的!”

    老农喜出望外:“好!太好了!若不是由于范大人远遁,刘焉再与董卓战事一起,我们也不用背井离乡地逃进山里,宁愿冒着野兽威胁,也不愿被战火或者残暴的所奴役!”老农说着流出了悲伤的泪,毕竟在这山岭间比不上他们原本所在的家乡那样田地肥沃。

    雄便问:“老丈只是不知这里是哪处啊?我们是想要到桂阳郡郡城的后方。”老农回答:“这里是武陵郡和南郡交界的地方,此处山地不多了,地形是以湖泊纵横为主了!再上去就是房陵地域,神农架茂密森林!你们应该往东南方向行进,就是这一条路,先一直往前疾走,这一带全是山林,就算是有湖泊,也因战乱,几乎不见人烟了,不过可能就有一些董卓军的斥候会活动!那时你们可得加倍小心!”老农指着山间的一条小道示意雄等人应该走这一条路。

    “什么!”雄惊叫一声,说:“我们怎么会迷失到了这里呢?不好!我们已经出发了五十天,三个月必须尽毁董卓军粮食所在,那么只有四十天,而到达桂阳必须休整最少一,两天的时间,就算是奇袭拿下城池再把此消息传播出去也需要时间!初步估计必须得用十天的时间!不好!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了!可恶啊!”

    雄由于情急便拱手说:“老丈待来日再行相见了!我们必须赶路了!”雄在转身走了一步的时候,想到了一点马上回过头来对身边的亲兵说:“快!你去军中要来一些粮食还有钱财给老丈!”亲兵面现难色,说:“得钱是没问题,可是,可是,将军我们没有多少的粮食了!若我们无粮可吃,怎么办啊?”雄盯着亲兵正色道:“这是命令,快去执行!山林之中,我们可以猎取食物!你还不快去!”雄说罢便想去召集士兵们马上走。

    老农却叫住了雄,说:“将军,前方路途遥远,免不了要问人,若你一再地出示官印以证明身份,就太委屈你了!往前一带老朽有不少的熟人,请将军先行收下这个东西,只要见人一出示,若将军不识路的,他们可以帮助将军!”老农边说边跑到雄的身边,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玉,递向雄,玉上刻了一个斗大的“羊”字,雄愣了一会儿后,看着一脸真情的老农便接下了。

    李雄便问:“不知老朽尊姓大名,日后我定当厚报!”老农哈哈大笑,说:“李将军,我是以前蔡邕所依之羊氏!当初因为荆州乃无战乱之祸便避难到荆州而已!好了!你们快走吧!”“羊氏?收留过蔡邕的羊氏!”李雄念叨了一些之后便告别羊氏一路而行。在一路上,只要出示了“羊”字玉,许多人都相信他们的话,而且乐于帮助他们。为此,他们得到沿路百姓的帮助征得抄近路快速地赶往桂阳郡城,他们又走进了一处密林之中。

    李雄所率的军兵已经行走多日了,更为严重的是他们粮食缺少,不能保证一个月内都能吃得饱了。年轻的士兵饥肠辘辘,他是有气无力的啦,说:“现在吃的都快没了!打的猎物不够吃啊!有干粮又得留下来等到到达桂阳城下方能饱餐一顿!唉!”

    一个络腮胡子的健壮汉子对他说:“小伙子,无论如何都要保持一个强壮的身体!必须要吃饱才行!所以,你就把它给吃下去!”当唐突看见了络腮胡子手中的东西时不由吓得一个格嗦,他怒视向了络腮胡子,认为他是在污辱自己!

    ……………………

    ……………………

    下章精彩内容:他向络腮胡子伸出手来,络腮胡子愣了愣见到坚定的唐突之后把手中最后的一只蟑螂给放到了他的手里。他抓着蟑螂,只见:蟑螂长长的两个触角直长到了尾端,触角上长满了无数的细毛,仿佛那些毛也长到了人的心里来了。蟑螂的六只脚上还长着许多条又长又尖又细的毛,那些毛刺到人的心里,让人心疼难忍。蟑螂那复眼与人对瞪着,让人心里发麻,上下颌不安分地移动着。

第六十章 穿越深林(五)

    年轻的士兵一双充满了愤怒之火的眼睛向络腮胡子射出了复仇的目光。络腮胡子急忙解释道:“我并没有恶意的!我只是想让你也能在长行军之下还能保持足够的体力,在猎物没有的情况再吃野果野菜来充饥的话,体力会不足的,走都走不了,武器都拿不稳,还怎么能打仗呢?所以必须要吃肉来补充体能,不管是虫子还是什么之类的!”

    他说着把手中的小瓢虫拔去外壳之后,既然把活生生的小瓢虫放进嘴里乱咬生咽,,然后他把壳给吐了出来,唐突看得呆住了,若要他也这样生吃虫子,他做不到!还不止如此,他另外抓住了两只蟑螂,他剥去蟑螂的翅膀之后,又如法炮制也活吃了一只蟑螂。他的左手紧抓着蟑螂朝唐突伸了过去,说:“来!你也吃一只!”

    蟑螂的上下颌在斗移着,嘴张着,似乎是在说:“不知是你吃我,还是我吃你!”也像是在说:“来吧!你敢抛开‘礼’像个不开化的蛮人一样吃我吗?!”“不!不!”唐突神经衰弱,他紧抱着头大吼道:“不!我绝不吃!把它给我拿开!你这个越人,这个野蛮人!”

    络腮胡子不由气得直吹胡子,说:“我是越人又怎么样?我野蛮又如何!哼!你的义父还不是越人!”“什么?”年轻回过头来注视着农兴,农兴的相貌确实与自己这些纯正的汉人相貌差别颇大。农兴面对着他的紧盯不觉颔首证明了络腮胡子的话,说:“是的!我也是百越人!可是汉越皆为亲兄弟!在现在已经很难分得出汉越了!又何必再拘泥于汉越呢?只要我们同是中华之民,共同进退,血脉相通这就足够了!”

    在唐突的脑中曾经被袁术给贯注入了“什么百越人欺凌残害汉人,声言把交州汉人全部消灭,杀光汉人的口号,而且越人皆为狰狞残忍的暴徒!”这些东西在他脑海里浮现,他一时之间难以说明自己,而且无法抵制得了在脑中的这些东西,他有些后悔认了一个越人为干爹,虽说汉人有古训:“一日为父,终生为父!”

    农兴见状痛苦地摇了摇头,他知道这个义子从小所受的教育不同,想要他一下子脑袋瓜子转过来困难点。

    “来!给我!这样的美味,我怎么会错过呢?”士兵们没有料到雄竟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一把接过络腮胡子手中的蟑螂,也照样把它给吞食进肚子里。“啊!”唐突双目瞪大,他不信自己所见到的一切。

    雄转过头来对他说:“我们身为军人以执行任务为天职,若我们不能保持健康的体魄,连走路还有武器都拿不起,我们还怎么能去完成任务呢?在环境极其恶劣艰难的情况下,无论如何都想要活下去,为了去完成任务而活下去,没水喝的时候,哪怕是喝别人的尿,自己的尿还有动物的尿,没食物的时候,哪怕吃屎能生存下去或者有充沛的体力,我会一点也不犹豫的!因为我是一个军人!你是保家卫国的士兵,不是普通老百姓,我可以命令你把它给吃下去,但是我不想强迫自己的部下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雄说罢把手中的野果扔给唐突,然后说:“那!给你个野果!保持充沛的体能也是个战士必需的!我事先声明:你体能不行的话,我做为主帅为整个战局着想,当与敌人战斗的时候,我只能把你留在后方!如果说有必要的话,我还会让你脱离队伍!”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既然主公把大任降于我们,我们就不会有丝毫的退缩,一切的困难都是意料之中,哪怕遇到预料不到的艰难,我都会竭尽所能的挺过去,只为完成大任!”农兴说着这些似有深意,充满着企盼的双眼直望着唐突。

    唐突在愣了会神之后,似乎他也明白义父之所以用孔老夫子的这一句话来说明必须要吃苦在先,而且作为千金之躯的李雄当先吃了蟑螂更令他震惊!雄的作为无疑起了表率作用,当他与义父的鼓励慈祥的目光相视之后,他不知从何而来的一股力量,他在看了看身上褴缕的军衣,虽然军衣脏,破,烂,可是它的神圣不可侵犯!

    他向络腮胡子伸出手来,络腮胡子愣了愣见到坚定的唐突之后把手中最后的一只蟑螂给放到了他的手里。他抓着蟑螂,只见:蟑螂长长的两个触角直长到了尾端,触角上长满了无数的细毛,仿佛那些毛也长到了人的心里来了。蟑螂的六只脚上还长着许多条又长又尖又细的毛,那些毛刺到人的心里,让人心疼难忍。蟑螂那复眼与人对瞪着,让人心里发麻,上下颌不安分地移动着。

    至此,唐突脸上现出了难色,脸青一块紫一块的,眼睛更加不敢看蟑螂。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后悔刚才向络腮胡子要来蟑螂了。农兴关心不想他为难便说:“孩儿,不吃无所谓!唉!”唐突由于农兴的关心高兴极了,他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军装,一份自豪感油然而生。“哼!没胆量!不是个合格的军人!”络腮胡子讥笑起来。

    络腮胡子的轻视令得他紧视着自己的军装,他咬了咬牙,一手捏着鼻子,另一手抓着挣扎中的蟑螂,硬是把它给放到了嘴里面,然后他猛咬一番,把蟑螂给吃下肚去,可是他却流出了泪,他没有想到他会做出这种有失于礼的事来,对于以礼仪之邦的汉之子民为说确实是委屈了。

    “将军!我做到了!我是不是一个好士兵?”唐突对着雄喊道。雄回过头来冲唐突竖起了大拇指,说:“好样的!”雄板起脸来,说:“时间不多了!继续前进!”

    雄在急走之时,心总是跳个不停,说:“我总是担忧万一有掉队的兄弟,他们会出个意外!”李雄由于心中的忧心如焚,他特意放慢了脚步。

    李雄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士兵穿过自己的身体,他的心稍微安了一点,他往后望着说:“应该没有人了吧?”等了许久,还是没有一个人来。李雄身边的禤留说:“李将军,是否应该继续赶路啊?”李雄摇了摇头,说:“不!我想再等一会儿!”

    “救命啊!”喊声响起,雄心猛地跳了起来,他暗叫不妙,立即引着人急速地往响声而去。禤留等紧跟而往。

    “啊!”雄刚到就见一只恶狼扑向一个脚扭伤了的士兵,该士兵脚伤了躲闪不及,他只能是爬着欲离去,狼锋利的爪子硬是把伤兵的头皮给撕开一片,头皮连着头发外加鲜血不断地冒出,脑子由于头皮的撕开而暴露出来。被撕裂开来的头皮无力地卷起。

    贪婪的恶狼张开血盆大口就咬向伤兵的伤脚之上,“咔嚓!”骨头在其尖锐的牙齿下被咬碎,硬是从脚上撕出脚骨连肉,鲜血淋淋的,好不吓人!“可恶!”李雄怒发冲冠,他急速地拈箭在手,一箭射将出去,恶狼警戒性非常的高,它一个侧身想要闪过,可是箭挟着强势擦着它的身体,后背上的几根毛被箭顺势带离身体,一篷鲜血也随之而出,它疼得嗷嗷乱叫起来,它那双闪着寒光的眼睛直瞪着雄。

    对于凶光闪闪的恶狼,雄并不畏惧,大吼一声:“可恶!你敢伤害我的士兵,给我去死吧!”雄拔刀在手飞奔向恶狼,恶狼也放开四蹄奔向雄。禤留担心雄有个意外,他搭弓拉箭,对着恶箭与其属下们一起,待瞄准之后,大叫一声:“放!”数箭疾飞向恶狼。

    可是显然箭飞到的速度慢了一下,不能阻止雄与恶狼相交。狼的爪子抓向雄之时,雄一个急蹲身,头扭向另一边,手中的刀猛挥出去,当恶狼欲躲闪的时候,它见到数箭快射到自己,它一愣,就是这一瞬间,足够致命!雄的刀势大力沉,将狼的头颅给砍飞出去!身首分离的狼尸也中了数箭,重重地摔于地上,没了头的尸体折腾了几下后便一动也不能再动了。

    雄和禤留分别跑向倒地上的两个伤者。被咬脚的伤者已经晕死过去,雄看着他的伤状,惨不忍睹,一串又一串的血已经凝固在了脚的表面,尤其是脚踝处被恶狼所咬的一口失去了大块的肉,而空出了一个大洞。另一个倒于地上的伤者后背上被恶狼抓得满是触目惊心的伤痕,两个血洞深入体内。他尚清醒,当他看到他相携欲追赶大队的战友性命尚在,他欣喜地笑了。

    雄大叫着:“来人,快叫随军大夫前来紧急抢救!我们把他先抬回军中!免得给睨视有无落掉的人而有机会猎食的野兽机会!”雄背着一个伤兵,对禤留说:“必须要保证一些落下的士兵能有人照顾!不知前方是否有人家居住!若有人家居住的话,请人家代为照顾我们的伤病弱兄弟!”禤留抱拳,说:“好!属下遵命!”雄不由望着远方,何时他们这支敢死队才能到达目的地,完成战略任务呢?路还很长,还得继续往前走……

    ………………

    ………………

    下章精彩内容:“[注一]鼍!有鼍!”惊恐的呼声响起!李暹更是心惊惊,而他的兵士们却只顾自己逃命不再理会于他了,雄的一个亲兵眼看着就要追上李暹了,倒是李暹一个急转身用手中的剑捅进了雄亲兵的心窝。他得已快速地奔驰,在两个拦路于前的兵士被他一侧拉,皆到了后面。雄只顾着追赶,却没料到一只鼍正张着血盆大口偷袭他而来!

第六十一章 穿越深林(六)

    军靴踏到了泥坑之中溅起了泥污,又一军靴也踩到了泥坑之中,接着再一军靴……也不知泥坑有多少只军靴蹂躏之后,有一个面黄肌瘦脸色苍白的人扑地而倒,他的身体一头栽进了泥坑之中,阵阵泥污花搞脏了在他周围的战友。

    就近于倒地士兵的禤留半蹲着身急忙拉起他,叫道:“兄弟!快起来!”可是他却一点也没回应。禤留的手压到他的胸前时,感觉不到心跳声,他惊得把手探了探鼻息。

    “啊!”他失声而叫,随后他一手扯着倒地士兵的前领,另一手轻轻地打着他的脸面,叫唤:“醒过来啊!不能睡!快醒过来!我们还要一起去夺取荣誉啊!起来!”他逐渐地加大了力道。可是这一切皆无济于事,他再也醒不来了。

    雨还是朦胧地下着,时不时地杂着风的呜咽声。黄仁对禤留说:“把他给埋了吧!”禤留点了点头,说:“好吧!”禤留在他的身上搜索着,想要找到一些信物,好日后能把他的信物给他家人,或者是用来招魂回来的凭托。

    禤留长叹口气,说:“在疾行军之中不断有士兵死于恶劣的环境或者是伤病之中!唉!最为令人心碎的是那些掉进山谷内,却找不到尸体或者身上信物的兄弟!唉!”黄仁催道:“好了!不要再感叹了!时间有限,快动手吧!”“嗯!”禤留点了下头,便和黄仁一起掩埋死去的士兵。

    唐突回过头望了掩埋战友的这一幕不由长叹了口气,这些天来,他没少见战友的离世,更为致命的是他这几天都是硬撑着前行,其实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挺得了多久。农兴见他心不在焉地便提醒:“小心!路滑!这些羊肠小道的有些路面两脚并排而行的容量都不够!你可要小心!一脚一脚地踏实地来!”

    农兴话声刚落,他担心的事便发生了。“啊!”由于杂草遮盖住了去路,唐突脚踩空之后,身体失去平衡,一个趋趄,身子往山下滚将下去。惊吓得农兴大叫:“孩儿!”他本能地扑向唐突想要抓住他,可是却抓了个空,他只能是无能地望着义子往下山速滚。

    农兴虽然拼了命地想要拉住他,可是却做不到,他紧张地大叫着:“孩儿,你还在不在?在的话快回义父一声!”四周寂静一片,禤留赶到了这里,说:“我们下去找找看!但愿他平安无事!”禤留再转向对黄仁说:“黄仁,你快令兄弟快速前进,决不能停下来!我找到那个掉下去的士兵之后我会赶来与你们会合的!”黄仁点了下头,说:“好的!老伙计,你可不能失言啊!要尽快和我会合哟!”“我会的!”禤留应了一声便下山了。

    农兴心中一急,他早就第一个快速地往山下直走,而跟着他的下去也有好几个士兵。他们一起在茂密的树林草丛中寻找着唐突。

    “你在哪里?快回答义父!”“你在哪里?”禤留和其他的士兵也一起呼喊,自始至终农兴忧心如焚的喊声都没有停止过,“义,义父!”微弱的声响传到了农兴的耳畔。“你在哪里?”农兴判断着声响发出的地方而寻徇,这时声音却中断了,他焦急地边慢慢移动脚步四望,唐突命不该绝。农兴发现两脚全是血,身上的衣装破烂得不成样子的唐突正躺在草丛中动弹不得。

    “在这里!我找到我的义子了!”农兴大喊着,跑来一个士兵帮助他把唐突放到他背上,然后再扶着他一起上山去。

    禤留和他们上山之后,细细地察看着唐突,说:“幸好性命无虞!刚才李将军派人来通知了,由于时间紧迫,我们必须尽快地赶路,只好拜托住在前面不远的几户山中居民代为照顾,他们已经答应了,可以帮安置伤员或者老弱的兄弟!”“可是,我,我……还想和”

    禤留摇了摇头,说:“好了!不要逞强了!你难不成想成为累赘从而让所有的人都陪你死吗?”唐突不再出声了。禤留指着陪唐突一起上来的那个士兵说:“你就等在这里一起照顾体弱还有伤员吧!”

    “不!将军!我想参战!我……”“好了!这是命令!我还会多派几个健壮的人照顾你们的!”禤留不容许有异议。农兴则说:“我想留下来照顾伤残人员!”禤留点了下头,答应了并吩咐:“好吧!你留下!你们要注意自己的形像要明白你们可代表官府,若收留你们的民众有困难,你们可要竭尽全力地帮助他们!帮干农活,这可是免不了的!这也是命令!”“是!”农兴回应。

    和农兴一起上来的士兵却不高兴了,他埋怨道:“可恶啊!都是你了!若不是你,我就可以去立功了!唉!”唐突听见他该士兵的话后不觉低下头了,他也恨自己为什么这么的不小心摔下山去,如果说不是自己的话义父还有这位兄弟就能去建功了!他悔恨万分。

    农兴却是连连地安慰自己的义子,然后背着他往前走,而那个埋怨的士兵却接应到来的生病士兵和他们一起前行。

    唐突有所担心地问农兴:“义父,你会怪我拖累你不能去建功吗?你会……”农兴看着这个傻儿子,说:“孩儿啊!你真是傻!我本来有两个儿子,失去了一个,现在老天爷再赐一个儿子给我,我喜不自胜。而与你相处的这段日子里,我早就把你当作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了!天底下哪有不爱孩子的父母呢?就算是我再想建功立业,可是一和你比起来就微不足道了!”

    “爹!”唐突一激动之下喊出声来。“啊!”农兴倒是惊讶了,唐突幸福地伏在农兴的背上,说:“我没有了亲爹,而你就有如我的亲爹一样!多谢上苍给予我一个爹,让我能尽人子该尽的义务!”“傻瓜!虽然我是义父,可是你生父你也不能忘记啊!哪怕你没见过他!”农兴倒是想得挺开的。

    唐突长叹口气,说:“义父,我为以前对越人的偏见而对您道歉!”农兴笑了笑,说:“你以前也是被人蒙蔽而已!”忽而,农兴变得严肃起来:“孩儿,你要答应义父一件事!为了个人的利益和野心而煽动汉越仇恨的像袁术那样不耻之徒,你一定要斩杀他们!我可不想有许多的人被利用被蒙蔽从而做出了后悔莫及的事!”

    唐突问:“有这种人吗?”农兴斩钉截铁地回答:“有!若这些人明目张胆地进行,反而没有什么可怕,反倒是披着本民族请命,为无数人奋战的圣衣而去实行自己那不可告人的阴谋来分裂民族,增强民族仇恨从而谋得利益或者达到自己的野心!”唐突点了点头,说:“恩!我明白了!义父!”“好!”农兴不觉高兴地笑了……

    花开两枝,先摘一朵,暂且不说农兴怎么去照顾唐突以及一些伤兵,但讲李雄等人由于时间紧迫而率队继续前进之中。

    李雄小心翼翼地往前慢行,他说:“我们远离密林了,行到了人迹常到的地方!可得分外小心董卓的斥候啊!先前我们可是解决了几个董卓的斥候,我就怕董卓发现有士兵不见而起疑心!最好能隐蔽千万千万不能被发现,被发现之后,万不得已将他们给斩杀!绝不能让一人前去向董卓汇报!”“恩!”身边的部下们直点头。

    “娘的!叔父也太过于认真了!既然派我来这个无人烟的地方!真是可恶啊!不过幸好我把此次当作来打猎,看看这次猎物颇多啊!哈哈!”李傕之侄李暹正拎起他所射杀的几只兔子高兴地说。在其身边的副将说:“将军,我们远离了本部人马,不会有事吧?万一发现敌人怎么办啊?”李暹哈哈大笑,说:“不会的!你不用杞人忧天了!”

    “将军!你看!远处有鸟儿成群受惊而起!证明有大批的人或者是成群的野兽经过!可是成群野兽经过的话,一定会传来巨大的声响,可是我们却听不到声响,这不也很奇怪吗?会不会有人啊?”副将指着惊鸟说。李暹望着惊鸟匆匆而飞,他也感觉到了不正常之处,于是下令:“你给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我?”副将指着自己问。李暹喝道:“快去!”

    副将便和几个兵士在高高的杂草之中隐蔽而行,他们远去片刻之后,“啊!”一声惊呼!李暹忙朝他们的方向望过去:“怎么了?”此时,却见一个自己的兵士先冲出来,可是一箭却刺穿他的心脏,他一记闷响倒于地上。“将军!大批敌人!”副将疾奔而来,他满脸惊恐,尾随着他而来的还有一箭,那一箭洞穿了他的咽喉。

    李暹但见在树木枝叶的遮盖之下有黑压压的人影在攒动着,他暗自心中叫了一声不妙,他拨转马头朝树林另一边的尽头湖边而跑,他的兵士也跟着他一起跑,唯独一人从另一方向跑将出去,他这是想要到还在围猎的同伴那里寻求援助,正因他伏在高耸的草之中爬行,为此并不被雄及他的兵卒所发现。

    李暹是否会逃脱呢?他是否会破坏李雄等的计划呢?而潜伏于草丛之中不被人所知的兵士又会使整个战局发生什么变故呢?请接着往下看。

    ……………………

    ……………………

    下章精彩内容:李雄想到就立即施行,他双手紧紧地握死绳索,然后身子贴着吊桥浑然一体,随后他的双脚往山壁上用力地一弹,那弹力的冲击波延伸向上,李暹险些摔下去,幸好他的双手抓得牢靠。可是他经此一吓,惶恐不安,不觉带着恐惧的目光盯着雄,他知道碰上一个棘手的人了。

    而在李暹上面不远的一个敌兵突遭吊桥激荡的变故,他惨叫着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往下飞坠。另一方面,在水面上的鼍见到他们在搏斗,鼍在水中来回地游弋着,等待着该士兵落入水里,还有几只鼍迫不及待地张开大口就欲分食坠落士兵。此时幸归在岸边的李雄兵卒纷纷向鼍射箭,才吓迫了一些鼍潜回水里,可是鼍依旧没有死心。

第六十二章 山壁之间

    李雄见到李暹等,心中一惊害怕他们前往告密以使自己所为前功尽弃,他顾不着理会自己的兵卒便当先一人追击向李暹,雄绝不让李暹有机会通知董卓。而他的三个亲卫兵也紧紧地跟着他。

    雄的双脚在疾跑,而左手持弓右手从背后拈一箭,快速地搭弓拉箭,弓弦响起,李暹的座骑中箭把李暹给掀翻于地。倒是他的兵士把李暹从马匹之中给拖了出来,李暹见雄快追到跟前他一站起来就放脚狂奔,而他的兵士更不敢与雄交战也逃命而去。

    在湖边有水草相拦于道,而有茂密的水草遮蔽,可能这其中藏有什么怪物。“将军!你快看前面!前面有座吊桥!攀着上去然后再斩断吊桥就可以逃脱对方的追杀!”李暹抬头望过去,但见前面的高峰山壁处吊着一座以让人攀爬的桥,一直延伸到了顶端。李暹望着在身后快追至的雄,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快速地朝桥那里跑去。

    “啊呀!”一个李暹兵士中箭倒于水中,他的血顺着湖水向远处扩散出去,血腥味就要引来些什么了。果然!不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一个李暹兵士跑在湖边水草茂盛之处,忽地,见他长长的嚎叫,悲哀地向着同伴请求帮助,他下部血直冒,他不断地往水里的某样东西给直拽拉下去。

    “[注一]鼍!有鼍!”惊恐的呼声响起!李暹更是心惊惊,而他的兵士们却只顾自己逃命不再理会于他了,雄的一个亲兵眼看着就要追上李暹了,倒是李暹一个急转身用手中的剑捅进了雄亲兵的心窝。他得已快速地奔驰,在两个拦路于前的兵士被他一侧拉,皆到了后面。

    雄只顾着追赶,却没料到一只鼍正张着血盆大口偷袭他而来!

    [注一]:鼍是古代鳄鱼的称呼。蜀、岭南、以及长江流域都曾有鼍,其也在《全文编》《本草纲目》《梦溪笔谈》、《诗经》《史记》《南州异物志》等有载。古人把它当作龙来看待,直到唐朝之时,鳄鱼太多了,严重威胁到人的生存,官府便发动军民驱赶鳄鱼下海,鳄鱼数量为此大减。

    鼍前后脚用力快速地爬行张着血盆大嘴就欲吞噬李雄的时候,李雄一个急退,然后拿起弓搭好箭拉起弦来,雄知道鼍身体有鳞坚硬便朝其眼睛射过去!那一箭刺穿了鼍的眼睛,疼得它逃回水里,它所潜去的水中浮现了血水。

    跟着雄的还有两个亲兵而后面的战友们也纷纷追来,雄大叫着:“小心鼍!”鼍见到有许多人的出现不敢上岸只是在离岸不远的水域里徘徊,等待着落水之人成为其美餐。

    雄朝李暹望过去,但见他跑到了只能一人上下的吊桥,他攀着吊桥而上,在他上面还有几个兵士也在往上而去。若到了崖顶的话,恐怕那时想要再追上李暹等就困难了。

    “可恶!”雄放开双脚紧追而来,边跑一手持弓另一手伸向后面拿箭,“嗖!嗖”地两箭先是射杀在前面跑往吊桥的敌兵,再一箭射落正在攀爬的另一敌兵,却待要再拿箭的时候,发现没有了箭,雄只好把弓弃于地而继续追击。

    待近到吊桥的时候,雄往上一飞跃而起,他的双手抓向桥两边的绳索,然后四肢齐用力往上攀爬。李暹惊得撇头往下看,见雄速度非常的快,他攀登的速度差得太多了,这样下去一定会被追上的!他冷汗直冒,可是他还得拼了命地往前爬,心中担忧又不得不扭头望着正追来的雄。

    雄快要追上李暹,李暹因此而放慢了动作,而他则做好准备随时给予攻击。到脚底了!李暹急忙出脚!一脚往下踹去!“啊!”雄猝不及防,胸部顿遭一击,整个身躯受力往下坠,倒亏了雄动作敏捷平衡感良好,以及他那长长的猿臂伸向正荡着的吊桥边绳索上,一手抓住了,另一手则快速地跟进也紧执住。他的身子往前倾向于山壁。整个人悬挂于山崖之中。

    李暹却不会浪费这宝贵的时间,他火速地上前而登。雄却抬头往上望去,见到这一吊桥不过是木片通过绳索连起来的,只要他用力地一荡虽然不敢保证长长的吊桥会整个都动荡不安,可是扩散出去的力道还是能产生作用,把近距离的敌人给搞下落或者是减缓他们先进的速度。

    雄想到就立即施行,他双手紧紧地握死绳索,然后身子贴着吊桥浑然一体,随后他的双脚往山壁上用力地一弹,那弹力的冲击波延伸向上,李暹险些摔下去,幸好他的双手抓得牢靠。可是他经此一吓,惶恐不安,不觉带着恐惧的目光盯着雄,他知道碰上一个棘手的人了。

    而在李暹上面不远的一个敌兵突遭吊桥激荡的变故,他惨叫着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往下飞坠。另一方面,在水面上的鼍见到他们在搏斗,鼍在水中来回地游弋着,等待着该士兵落入水里,还有几只鼍迫不及待地张开大口就欲分食坠落士兵。此时幸归在岸边的李雄兵卒纷纷向鼍射箭,才吓迫了一些鼍潜回水里,可是鼍依旧没有死心。

    此时,坠落兵士的惨叫声还不绝于耳,就紧接着听到他重重摔到地上的声音,他却一动也不能动了。雄的许多兵卒已经聚在了下面,雄大声地对他们喊叫:“你们不用上来,我去做追击他们就行了!你们就在下面守候着!”

    而在下面的兵卒由于李暹等上到的距离太高了,他们的箭射不了高度。只能是目视着他们在上面相斗。更有些机灵的兵卒早对着后面而来的兵卒大叫着让他们最好能跑到山崖上截住李暹等人一网打尽,后面的士卒听到后也有不少的人往回跑去寻路到崖顶以求截击李暹。自有一些手握利箭的人对鼍保持警惕,鼍虽然很想猎食他们,可是又惧怕,不敢轻易地与人搏斗。

    “别逃!”雄又一次接近了李暹,雄说着举手欲抓住李暹的脚,可是勉强地够到而已。雄再加一把劲向上急登,这一回距离更近了!雄的手就快要抓住李暹,李暹倒是机灵,他缩回脚,让雄又一次落空。李暹不觉擦了额边的汗,汗大如珠,后背全湿透了。

    李暹在边往上攀的时候,边不忘瞄着雄,雄还是不舍而来,李暹以为瞄个正准一脚有力地踹向雄,雄早有提防,侧身闪过,鹰爪迅如闪电前去猎取“盘中餐”,可惜李暹收脚极快,只是抓下了他裤子的布料而已,而从李暹破烂的裤子上可见其脚几道手抓迹立现。一疼还有恐惧令得李暹像是发了疯似的狂登,就算是他汗如雨下,他也忘记了去擦拭一下。雄只好再追。

    “唔!”李暹向着上方的兵士一个眼色,“将军!”兵士点头表示明白。“你走不了!”雄说罢人已到,李暹慌忙让开只抓住左边的绳索,而雄飞上来执右边的绳索和他面对面。李暹就是等这一刻,他的右脚抬起欲踢向雄,雄再一个侧身,而在雄上面的兵士往下猛踹一脚以配合李暹。

    “李将军!”“快射箭!帮将军射死那个混蛋!”李雄的兵卒见状惊得大叫,他们的箭根本达不到雄所在的高度,他们只是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雄这里。

    当兵士的脚踢来之时,雄一把抓住了他,然后再一用力往外抛出去!兵士的身形飘飘散荡荡地飞向水里。而李暹却得已抓住一个良机,他的铁爪毫不留情地抓在了雄的胸膛。五爪如钩紧扣进雄胸部的肉里面也像是要把雄的心给掏出来一般。

    “啊!啊!”雄疼得大叫出声,李暹却得意地说:“你给我去死吧!”“啊!”同时惊叫的还有掉下的兵士,他一近水里就见到急忙浮上来的鼍,鼍都张开了大嘴,他水还没有沾到就被围上来的鼍们给大卸十块,分别争食了。

    这一场景吓得所有的人都头皮发麻。雄兵卒见到主将危急,他们可不能让主将摔落下来更不能让主将成为水中鼍的美食,一个又一个的兵卒争先地攀附着桥往上急赶。

    “呵呵!你看见了吗?你也要成为鼍的美食!给我掉下去吧!”李暹边狠毒地说着边把力气全都用在了五爪之上!“哇啊!啊!啊!”雄疼得狂叫,他额头边的汗滴如豆,泪水在眶中打滚,抓绳索的手却因胸部的疼痛渐有使不上劲,抓不稳随时会脱手的可能。雄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而水下的鼍得意地游弋着,那双闪亮的双目紧瞪着雄,随时准备接食。李暹见状越发得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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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精彩内容:李暹见到自己人来了,高兴万分,他对着士兵们举起了手来,兵士们会意纷纷搭弓拉箭,李暹把手一放,兵士们便对雄“咻咻”地射出了密集的箭,距离虽远,许多的箭在没有击中目标之时就掉落了,但还有些能到达了雄所处的部位。雄悬在半空之中想要闪避谈何容易!有好几只箭都是擦着他的身边刺进了山壁内。此时的雄只能忙于躲避哪有空闲攀登呢?

第六十三章 九死一生

    话接上回,李暹想要迫使李雄掉下崖去,李雄紧咬牙嚼唇,空闲的另一手紧扣在了李暹抓自己胸部的手上。“啊!”李暹疼得不自禁地喊出一声来,“可恶!”李暹恨恨地直咬牙,他催谷力道想要将雄给搞下去。可是他力气显然不足雄,他的手缓缓地被雄抓着拖离雄的胸部。

    “呀!”李暹还不死心,他双脚钩死脚边的木片和绳索,然后再用执绳索的手伸去死按雄的头部,雄虽然发觉但是苦于不能空出手来应付,雄只能像李暹一样双脚也死钩木片和绳索。现在的雄被李暹死压得只能仰望上苍,还有李暹那肮脏的手!

    雄脖部承受的压力很大,雄匆忙抽出双手来紧抓住李暹的手要把其手给移开。李暹的另一只手却狠狠地拍了一下后紧贴雄的左脸再推。雄的头被强力给扭到了右边望着水中徬徨等待食物的鼍,鼍们还张开了尖锐的牙齿,那牙齿无坚不摧,任何东西都会被撕得个粉碎!伟大的太阳显然还想特意地渲染鼍牙齿的恐怖,它把自己的光芒照到鼍的牙齿上再反射向四周,毛骨悚然的寒光直透人的骨骼占据整个心灵。

    还不止如此,吊桥似乎并不喜欢有两个人同处一部位,它在摇荡着想要一个人掉下去,好减轻负担。在平衡上吃紧,李暹和雄两人都本能地各伸一手抓牢绳索,以求稳定身躯。

    “死啊!死!”李暹大叫着,手上加大力道,血红的双眼喷出火来烧向李雄想要李雄掉下去。雄但感力不支,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自己的三个结拜兄弟在呼唤着:“大哥!大哥!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是死!”史娜甜笑着出现:“雄,我们生当同枕,死当共穴!”雄的一个念头猛地变得强烈极了:“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喝啊!”雄的另一手拍向了李暹的腹部吓得李暹收腹并且撤回了自己的推雄的手。“呵,呵,呵,”雄急速地喘着粗气。而在下面的兵卒爬得很快,他们还大吼特吼:“贼将快快放开我们的将军!将军你再坚持一下,我们就要来了!”他们说到也做到,他们除了把力气用在喊叫威慑李暹之外,剩下的全都花到了尽速攀登上。李暹先胆怯了,他撇下雄往上快速地急登,他知道再和雄斗下去的话,自己多半只能以失败告终!

    雄喘了几口粗气之后显然还不想放过李暹,他还在追!李暹因为雄的喘息得已赢得了一些时间,他和雄有了一定的距离,他还有一些优势。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雄那超人的速度也把李暹的优势给慢慢地消减之中。

    李暹抬头看上面,见还有三个自己的兵士,便大叫着:“上面的人你们给我停一下!”上面的三个人都往下看,其他的两人在这生死关头却不理会于李暹只是望了一眼之后火速向上,只有一人在愣了一会儿,再想了一下子之后还是继续往上。

    可是这些时间足够李暹追上这位愣住的兵士了,李暹快接近他的时候大叫:“你跑什么!不怕我杀光你全家吗!”该兵士以前惧于李暹的淫威,现在本能地浑身颤抖了一下,可是他想到现在的李暹自身难保,哪会对他的全家还有自身性命有威胁呢?于是他不理睬继续逃上山崖顶端。

    却没料到李暹已到跟前,李暹迅捷地抓住了他,然后说:“你给我下去顺便撞下面的混蛋去喂鼍吧!”凶猛地把他给抛撞向雄。“啊!”雄万万没有料到李暹会用自己的兵士去做这种事!如果说是自己的话绝对不会这么做!这下子雄难以提防了。

    李暹把自己的一个兵士给抛下去撞向李雄,虽然距离很近,可是雄反应极快,他整个身躯强压着吊桥向山壁,像只壁虎般紧趴在山壁上。而该兵士从雄的身后摔到地面后咽了气。

    李暹见这一招居然没有奏效,他心中越发无计,只能是紧抱着快速上到山崖然后逃脱这一途了,正当李暹几乎要绝望的时候,在对面的山上突然出现了几十个敌兵,他们拿着弓箭而来,并且大叫着:“我们来了!”原来这些敌兵是潜伏在深草之中不被雄的兵卒所发现的那个敌兵去通知来的,他们原本就是李暹打猎带来的士兵,只是李暹追猎物把他们抛在后面而已。

    李暹见到自己人来了,高兴万分,他对着士兵们举起了手来,兵士们会意纷纷搭弓拉箭,李暹把手一放,兵士们便对雄“咻咻”地射出了密集的箭,距离虽远,许多的箭在没有击中目标之时就掉落了,但还有些能到达了雄所处的部位。雄悬在半空之中想要闪避谈何容易!有好几只箭都是擦着他的身边刺进了山壁内。此时的雄只能忙于躲避哪有空闲攀登呢?

    但见:雄一个侧身就有一箭深扎进了他刚才所贴着的木片之中;雄时刻盯着来箭,他的脚往外划去又幸运地让过一箭,又一箭不死心地冲雄头部而来,雄缩头与肩膀相挤在一起又一次化险为夷;两箭分向雄的头心两个部位射过来,雄只能是往下退,这样又与李暹拉远了距离;可是对方不致雄于死地绝不甘心!又有三箭分为上中下分别攻向雄的头、心、脚,雄只能是左手紧执绳索,左脚死扣木片和绳索以避过三箭……

    李暹见状得意地笑了,他急速而上。雄只能上眼巴巴地望着李暹的逃跑却又无能为力,他现在自身都难保!

    在下面雄的兵卒们见到雄危急,他们也只能是干着急,却又没有办法。有人高叫:“快去对面的山崖上阻止敌人!”可是这不过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只是有人把希望寄托在先前派去爬到山崖上阻击李暹的兄弟能尽快地赶到了。

    或许是上天眷顾爱怜他们吧!反正是李刚及时赶到,李刚领着一队弓箭手赶到了崖上,李刚指着对面的敌弓箭手大喊道:“放!射死他们!”为此,李刚率队和对面的李暹军进行了对射,可是李暹的弓箭手射术比李刚这一队差远了,有不少的人中箭身亡,而李刚这一方的伤亡却少之又少。

    在李暹前面的两个兵士刚刚上到顶端见到了李刚他们还没有做出反应之时就被射死。还有更利于李刚这一方的事情,因为在李暹的兵士后面禤留引着一群兵卒而来,他们突袭了李暹的兵士并将他们给全部擒拿了下来。

    李刚见状不觉长松口气,“啊!救我!快救我啊!”惨叫声撕心裂肺,让人不由不想要伸出救援之手,他想到了尚在山壁间的雄便又是一惊,失声道:“不会是李将军吧?”他急忙来到悬崖边探头望将下去,但见一人直摔到水面而去,鼍见有食物了,它们皆探出头来贪婪地盯视着落下之物。落下之人又是和先前掉下的士兵一个样,还没沾到水面就被饥饿的鼍给分食了。鼍们把分得的食物叼在嘴里然后再急速地潜入水里,生怕岸上的人会去救回来。

    在对面山崖上的李暹士兵却被激进的兵卒大喊着:“可恶!都是你们冒犯我们的主将!才会这样的!我杀了你们帮将军雪恨!”有人一喊并且动起手来,其他的人也跟着如此而做,二十多个李暹兵士全被斩杀。

    李刚狠瞪着水面,他绝不愿去相信适才落下水的会是李雄!他疯叫起来:“将军!将军!”李刚从不停歇地叫喊着,可他就是望不见李雄的踪影,他越发焦急,大叫着:“李将军,求求你快回答我啊!快啊!”“兄长!”雄向上挥着手,李刚再贴近地面俯下身去望,才见伏于山壁之中的雄。原来方才掉下去被鼍给分食的是李暹。事情是这样的,威胁到雄的箭没有了,雄再加一把劲冲到了李暹的跟前,而李暹又因为崖上有雄的兵卒慌得不知该怎么才好,才被突至的雄给扔下去喂了鼍。

    雄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后,他在聚集来了的兵卒面前,摆在兵卒们面前的一条鼍,那是一条瞎了眼的鼍,是先前被雄所射伤的,躲在水草之中却被雄的兵卒所捉拿。

    雄指着鼍大叫:“兄弟们!鼍历来都有龙的化身之说,而龙编城之所以得名也是因为有鼍多才得名为龙编。现在鼍帮我们吞食了我们的敌人!而有一个被鼍所吞食的是李傕之侄李暹,李傕何许人也?他可是董卓的宠将,在董卓军占有举足轻举的作用!可是李傕的侄子却被鼍所吞食,这是上天降兆董卓必败!你们可曾知道卧薪尝胆的勾践吗?他就曾把鼍来祭祀祈求得到它的庇护从而战胜了吴国!现在有条鼍死于岸边,正是老天要我们用它的皮来制作军中的大鼓,而且食它的肉从而有着神力,以此打败董卓!我们既得人助又得天所佑,我军岂有不胜之理!”

    雄说罢露出半胸,伸出手来振臂高呼:“我军必胜!”兵卒们大受鼓动,他们也齐声欢呼:“我军必胜!”在他们眼中似乎是看到了胜利!雄指着桂阳郡城方向大喝:“出发!朝着桂阳郡城方向而去,去夺取胜利,收获属于你们的荣誉和财富!”雄大手一挥率先而去。“好!好!”兵卒陆续跟着他出发,虽然知道离桂阳郡城还有非常遥远的距离,不过他们眼中所看到的是荣誉和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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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精彩内容:黑衣人听到董卓的话后知道自己和董卓合作必不能长久,不过所幸他在曹操那边安了一个重要的棋子,董卓这边一倒的话,他日后还可以到自己所安的棋子那里继续扰乱天下!只要时机一到,那么就是他东山再起的时候了。所以他想增强自己的武功,而他有吸星大法,他想吸掉吕布的功力化为己有,那么他就是天下第一了!而现在吕布和董卓不和对他来说也并不是不利,只要董卓想杀吕布了,那么自己再夺取吕布的武功!黑衣人主意打定,便说:“太师,若吕布有谋反之心,若让我吸取吕布的武功,那么太师不但没有失去天下第一猛将反而是增加了一个比吕布更强的武将!哈哈!”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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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4602/ 第一时间欣赏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最新章节! 作者:水木四所写的《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为转载作品,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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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介绍:
《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是我在2005年大年初一,等我兄弟来我家玩的时候,无聊之时所写的,没有想到现在已经两周年了!为自己写此书两周年作个纪念!2007年大年初一留记。
写这本小说,我是在一片骂声中坚持下来的,自2005年3月开始在网上发表以来也没少挨骂,不管是网络中的或是现实中的。更重要的是感谢许多位读者朋友们的支持。哪怕我在现实中再困难,家人亲戚再怎么不理解,或许因此而看不起我,我都会咬紧牙关,直到把这本小说完成为止!不做则已,要做就做更好!尽自己所能的去努力!我在04年到现在见到许多的写手富丽堂皇承诺写完,可是最终食言的也有不少。也有些作者换了好几个作者名,太监了好多本小说,究其原因是网络中无人知作者的真实情况。我不怕说出我的真名,我姓禤名湘行,我禤湘行一定会将这本小说给写完。禤湘行,加油!!!
三国时代是一个战祸纷乱的时代,时势造英雄,乱世就是英雄们展示自己才华的最好舞台。三国时代注定就是英雄辈出的一个时代。
汉朝南疆交州的安广县有四个好兄弟。四人中的李雄是李广之后,李雄想要建立一番自先祖李广以来都梦想的一番丰功伟业,了却先祖心愿。陈智是前太傅陈蕃之孙,陈蕃一家对大汉忠心耿耿却惨遭灭门之祸,为此他对汉朝怀有恨意。张奂之孙张铁背负着祖孙三代的遗恨想要作为一个忠臣重振汉室,以了三代遗恨,可是张铁是否会因志愿不同而与陈智反目成仇呢?范立是范蠡之后,他不但继承了先祖的智慧还有先祖遗留下来的奇书,他正像他的先祖范蠡一样,他必定要在这乱世中建功立业,没有想到的是命运却爱和他开玩笑,在他的面前注定要有一段曲折艰难的道路,更为重要的是他却不能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却无奈地娶了一个自己并不爱的人,他最后能否会和自己所深爱着的人在一起吗?
这四个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好兄弟要在这个三国乱世中与曹操、刘备、孙权等三国各路豪杰一争高下。因此在历史的舞台上演了一幕幕可歌可泣的精彩好戏!
本书故事情节曲折离奇,悬念迭出,在本书中登场的三国武将将会高达上千个!不但有耳熟能详的如同诸葛亮、关羽等三国名武将的登场,也有一些不太为人所熟知的三国武将也会登场的。本书会带来一个全新三国,想了解更多的鲜为人知的三国武将和三国历史不妨看看此书吧!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交州安广县在今广西横县横州镇西南一带。禤姓据传说是黄帝曾孙北正禤之后,在商朝之时,有禤国,后其地入于晋国。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