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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全文阅读

作者:水木四     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txt下载     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三十四章 屈辱的生活

    “大爷,行行好吧!”我端着一个破碗在行乞着。却惹来了许多人的白眼,更有人在私下里议论:“你看看他,这么强壮,身材健全却出来做乞丐!哼!真是没有用啊!”另一人回答:“唉!现在兵荒马乱的要找份工难啊!不过以他的体格做苦力是不用愁填不饱肚子的,又何必非要行乞呢?真是不争气啊!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先前的人有些恨铁不成钢:“哼!若我像他那样,我宁愿一头撞死算了!”

    “可恶啊!”卓大发听到两人的议论就想站起来狠狠地教训那两个人,我一把拉住了大发,向他使了个眼色,大发不解地看着我:“主公!”我笑了笑,低声地对大发说:“人们还能有如此想法,证明还是好的!像我这样身体健全的人怎么说也不能靠行乞为生!何况算我还年轻!除非我如复仇的伍子胥,不然这是不可原谅的!哈哈!我在这些日子里还能不断地听见别人这样说我,我感到很开心!只要有能人引导人们,人们一定能觉悟起来!”

    “伍子胥?呵呵!看来我真的有些像伍子胥了,他为了活命更为了复仇,一路辗转流浪到吴国,其中行乞为生!可是我却没有他一夜白头而有了满头华发,不至于像我那样承受的耻笑过多。我虽然在表面上显得不在乎,可是我心中的苦和耻辱感又有谁能知道呢?这屈辱的生活何时才是个头啊?”我看着先前批评我的两个人,我真的想把他俩给抓起来大声地吼叫着:“我并不是他们所想的是个志气丧尽,空有一副躯壳却没有了灵魂的人!可是现在不行!我必须忍!”郑泰望着我,他眼中带着敬佩之意,毕竟我所受到的流言蜚语而还能承受得了,更惊讶的是能苦中作乐从中看到所谓的希望。

    “哦!哦!癫佬!癫佬!”几个小孩子猛地围在我身边跳着,拍着小手,童言无忌地说:“只有癫的才会在身体健全下还做乞丐!”更有些小孩说还不过瘾还快速地跑来我身边打了我一下后快速地跑离了,更有甚者扔石头向我。

    我默不作声,只是在躲避着,想找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好躲开他们。“你们干什么!找打啊!”一声虎吼惊孩子们一溜烟似地散开,可是还是让他抓住了其中一个小孩,他抡起拳头就欲打向小孩。我急忙叫止:“住手!”

    “哥!你看你现在成个什么样啊!”欲打小孩的人望着我眼中溢出泪来,我认出那个:“夔弟是你!你放开他!”[注一]范夔照办了。

    范夔细细地打量着我,他眼中的火是越烧越旺,他大吼道:“立哥,你看你现在什么样啊!以前是我们宗族里的骄傲!可是你……你怎么能自甘堕落到此种地步啊!可恶啊!”紧咬牙关的范夔说罢拳头猛地击在了墙壁上。

    “夔弟……”我不知该如何向他说明。范夔抓住了我的衣领向我叫道:“哥,当初我接到了子宏的书信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是我现在亲眼所见,我……”范夔用力地摇着我大叫着:“你给我醒醒!跟我回去!哪怕是现在就拿起你的武器与刘焉战斗而死,那你起码还有尊严,你还对得起范氏先祖吗?我情愿你死了,也不要你似个乞丐般地苟且偷生!”

    “夔弟!”我刚想解释,可是范夔根本不给我机会,大叫着:“喜儿还口口声声地问爹去了,而他还不断地说长大之后要像爹一样做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而且嫂子是爱英雄之人,可是你!你,你该怎么去面对他们啊!若喜儿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喜儿会怎么样?对喜儿日后的人生产生多大的影响啊!你不是破坏了你在嫂子心目中的形像吗?你这不是亲手要将你们的爱情给毁个干净吗?你还对得与你肩作战过的人吗?你说啊!”

    范夔的声声质问痛彻我心扉,范夔拉着我,叫道:“你跟我走!”“不!我不会走的!”我一把挣脱掉范夔,我清楚刘焉对我的死还没尽信,在各处都布有耳目,而且刘焉还害怕李雄等人会对他构成威胁,他的防范还是很严的。我对于范夔的到来还是害怕刘焉会有所察觉会威胁到范夔的安全。若我走的话,说不定只能是被刘焉抓住,我走是走不了的,只能呆在这里保住一条命,好去完成自己的责任。我并不是因为害怕一死啊!我便想向范夔说明:“我在这里也是为了日后我们的光复大计!我这是在忍辱负重!”

    范夔却不相信我的话,他连声冷笑,说:“范立!你不要再为自己开脱了!你这是在逃脱!若你真要重兴我们范氏一族的话,用得着在做这个吗?你知道吗?你这样丢尽了我们范氏一族的脸!我最后问你一句,你走是不走?”我坚定地回答:“我不走!”

    范夔瞪圆双目向我:“你不走是吗?”我按着自己的胸口回答:“夔弟,我不能走!你知道吗?”范夔怒火全都爆发出来,大叫:“你不走是吗?好!那我走!哼!只会为自己找借口,妄谈什么复兴我们范氏一族!你是个懦夫!范立!你从此以后不再是我哥了!”范夔说罢气冲冲地离开了,我只能目送着他,心中的疼难以言语,尤其是他刚才的那一番话在我脑海中回荡着,刺激着我的心,我有些撑不下去了,我多想拿起剑,脱下这一身肮脏的乞丐装,对着所有的人大喊:“我,就是范立范长乐!”哪怕我这样做会死!可是却痛快极了,哪像现在窝囊得比死还难受!这股念头异常的强烈,我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我快要被现状弄窒息了。

    郑泰把手搭在我的肩上,轻叹口气,说:“你说你能挺得过的!我相信你说到做到!”“啊!”我回过头来与郑泰对视,郑泰的眼中流露出的尽是对我信任之情。郑泰无疑是给了我坚持下去的动力。我心中担忧范夔,我得换上一件夜行衣后暗中保护他出城才行。

    ………………

    “呵哈哈!我们范氏一族是不可能再复兴了!范立啊,范立,我恨你!恨你!”醉鬼一个的范夔哭叫着迈着醉步而行。

    在他身后有三个人跟着,其中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说:“你快去通知张任将军,我俩继续跟踪他,待到适当时机把他给抓住!”“是!”另一个人听从吩咐快速地转身就欲离去。

    “啊!”另一个人发出一声惨叫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其他的两人转过头来的时候,我将剑一横,先解决了其中一人,而先前吩咐先死的去报信的人快速地放出一支响箭,我一见大惊,一个箭步趋上前来照他心窝就是一剑击毙他。

    我见到这情景心中暗暗叫苦,虽然我一身夜行衣,刘焉的人不容易发现我还活着,可是我怕刘焉的人会聚集得越来越多,那时我和范夔就难以脱困了。范夔看着这突发的一幕还愣在当地,我低声地说:“你快走!乘刘焉军还没有把出城的路给封死之时逃出去!”我在来之前在嘴里含了一样东西,以使人不从声音中认出我来,而且我还是故意怪声怪腔地说话。

    范夔醒悟过来,“哦!好!”我指了指前方,说:“你跟我来!”就在我俩东奔西窜之时,喊叫声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也传来。

    “啊!这里有人!快过来!”我徇声往后望过去,见到有一群人在后面了,我往前一见,快近城门了,想必城门那边的守军可能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城门还是开着的,我可不能让这些人拖住了时间,若有人通知城门守军,那就全完了。

    我指着前方,说:“范夔,你从这里过去就是城门,你跑快点!马上混出城去!你千万小心!”范夔仔细地打量着我,似有相熟感觉,问:“你是?”我大吼一声:“没时间了!你快走!”范夔施了个礼,说:“恩公,保重!范夔日后定当重报!”我也不理会范夔那么多,我跑向后方,对着那群人大声地说:“来啊!你们快来抓我啊!”我说罢向着与范夔相反的方向跑去。

    “得哒!得哒!”马蹄声!我急忙向狭小的地方跑去。就在拐弯处的时候,一股杀气直侵心头,我刹住脚步,把剑轻轻地往前一伸,顿时一把寒光闪闪的剑刺将而来,所幸我机灵,躲过杀身之祸!

    “哼!你这贼人不错啊!竟然察觉到我在这里守候着你!我就知道骑兵一来,你定会走狭小之路以让骑兵无法充分发挥出机动力的优势,还是让我逮个正着!我是张任,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的好,免得受皮肉之苦!”

    “张任?”我心中暗暗叫苦,我怎么这么的倒霉,好碰不碰,碰上了刘焉军中头号猛将。“哼!”张任冷笑一声,把剑面转向我而来,把我的影像映在了剑面上,冷冷地说:“看来你是想顽抗到底了!接招吧!”

    我看着张任,这一场对决是不可避免了……

    ……………………

    ……………………

    [注一]范夔是我自创的,在第四卷二十六章弥月之喜中,我的族弟范夔却说:“你们听听,我这侄儿哭声多么的响亮啊!真所谓:‘其声惶惶,为君为王!’哈哈!”中出现的人物。

    下章精彩内容:张任的剑往左一刺,我向左一挡,张任又改攻下盘,我撤剑往下一架,张任动作很快地蹲了下来,横砍我的双脚,我只能是一跃而起。张任早料准了,随着他身子快速站起,他手中的剑顺势而上,直奔我的心窝而来。在空中的我反腕挥剑一格,格开了张任的剑。我一脚于半空中踢向下面的张任,张任用他的手臂背面狠命地回击向我的脚,由于我在半空中发力并不是很好,脚和张任的手相碰,我并没能占到多少的好处。

第三十五章 战张任

    张任的剑往左一刺,我向左一挡,张任又改攻下盘,我撤剑往下一架,张任动作很快地蹲了下来,横砍我的双脚,我只能是一跃而起。张任早料准了,随着他身子快速站起,他手中的剑顺势而上,直奔我的心窝而来。在空中的我反腕挥剑一格,格开了张任的剑。我一脚于半空中踢向下面的张任,张任用他的手臂背面狠命地回击向我的脚,由于我在半空中发力并不是很好,脚和张任的手相碰,我并没能占到多少的好处。

    我腾空翻转,翩然落地。“喝啊!”张任不想放过我,他狂奔而来,我急退,我再和他缠斗下去,他的人必定赶来,那时吃亏的只能是我,我只能走!

    张任专逼我向狭窄的地方跑,只要我不在开阔的地域,他就可以死咬住我不放。我往墙壁奔去,人跳到墙壁上,反转身过来。“啊!”张任见状,把剑竖在面前,他准备应付我即将借墙壁弹击向自己,以做好防范。

    我并没有攻向张任,而是快速地落地,在突然改变身势落地之后,我脚一滑,险些跌倒,幸好,我的身子在半蹲下来之时,我的双手垂下轻碰了一下地面,稳定身形。时间容不得我有任何的耽搁。身形来不及调整的我像箭一般飞射出去。

    我飞掠过张任身旁之时,张任这才醒悟过来:“可恶啊!被骗了!你休想逃!”张任的剑追踪而至,我的腰板略微一弯,在躲过张任这一刺时,手中的剑往上挥打,以制止张任就势使剑剁将下来,迫使张任往后退了一步。而我再挺身转了一圈半后面对着张任。我瞥见右边有一棵树,一个想法冒了出来。

    “哈哈!你武艺不错!可惜你还不是我的对手!”我就是乘张任说话之时,往右边疾奔。“可恶!又想逃!”张任紧随着我。

    在快近树之时,我明显地放慢了一步脚步,手中的剑蓄势待发。在到树的旁边之时,我急刹住,手中的剑斜刺透了树向另一边的张任头部而去!我虽然看不到自己对面的情形,不过我只觉得一阵寒意,我只是凭着第一感觉,一侧身,再一瞧,一身冷汗,但见一树直透树刺向我的心脏。

    而另一面,张任看着眼前的剑,而那一剑远看之下却像是压在张任的脸庞之上,只差分毫!张任额头上的汗珠一串串地滑落,他弯腰狼狈地躲过透树而至的一剑,幸好他反应极快,懂得用手中的剑同时刺树而过,想要致对手于死地。

    我惊讶归惊讶,我可没有张任那么多的时间,我两手握剑,全身的力气全都聚集于双手之上。“呀!”我大吼一声,把剑从树身的束缚中解放出来,而同样的张任也把自己的剑还予自由。可怜的树却被强力弄得支离破碎。

    我和张任二人都怕被断木给击伤,各自往后疾退。一块粗大的树干向我的肩膀砸落下来,我挥剑将树干击向另一边,可是却没有料到还有一块树枝砸到了我的右脚之上。“啊!”我目眶中泪在打滚着。

    “嘻嘻!”张任露出了喜悦的笑容,他认为我脚被砸伤,利于他擒拿我。我紧咬双唇,拼尽全身的力用伤脚踢脚上的木块飞射向张任!张任猝不及防,加上刚才分神,树块击在了张任的膝盖之上,张任脚一软,只靠一脚支撑着全身半蹲着。

    “呀!”我牙关紧咬,想奔跑起来,可是脚上的疼传来,有些力不从心。我的面容由于忍痛而变得扭曲起来,“呀啊!”我大叫一声,硬是让伤脚动起来,飞速地疾奔而去。张任想要站起来,可是膝盖处的疼,却使他难以如意,他只能是目送着我的离去,懊恼万分。

    我回到了郑泰和大发的身边,郑泰看着我,急忙帮我脱鞋除袜,拿出伤创药为我快速地敷于伤处。大发关心地问:“主公,你怎么了?没事吧?”我汗流满面,说:“郑泰,你能让我在明天之前疼痛减少吗?明天刘焉必定派人四处搜查的!”郑泰心知这是不可能的,可是也只好点了点头,安慰我说:“没事的!”我望着天空,担忧起来:“明天,明天又是一个难关了!现在出城也不出了啦,但愿能平安度过!”

    次日。“捉住那个跛脚的!”刘焉的士兵们只要发现脚上有伤的人都会抓起来。邓贤更是领着一群士兵向我而来。

    “官爷,行行好,赏些吃的吧!”我捧着一个破碗对着来至面前的十来个刘焉士兵请求。邓贤仔细地打量着我,然后板起脸来,说:“我看你就像是贼党!身材魁梧怎么会做乞丐呢?”邓贤说罢抬起脚来踩到我的右脚上,而且来回地转来转去,邓贤则注意观察我。

    “啊呀!好疼啊!官爷!”我脚痛彻心扉,可是我却不能大喊出声,更不能出现剧痛难忍的表情,我只能以一种只是轻微地疼来回应邓贤。我一方面暗咬牙关,另一方面内心不断地在鼓励自己要坚持住。这一刻,我顿感非常的难熬。伤口处的血流了起来,好险我事先用厚厚的布紧包裹脚,以防止血流出鞋面。

    邓贤注视着我良久,又看了看我的脚,见没有什么异常出现,他然后猛盯着我,说:“看你身强体壮的,不如去当兵!反正现在我们急需要人!”邓贤说罢举起我的手,怪道:“你的手怎么软弱无力的?”邓贤说罢把我抓拉至他的跟前,然后四处地按摸着我的身体,不由奇道:“怪了!你的身体软绵绵的!可是看你却似身材魁梧,是个能打的汉子,怎么会这样啊?”

    我不觉长叹一口气,悲哀地说:“将军,我自从得了一种不知名的怪病后就四肢无力,全身软绵绵地,一点力气也没有!若我有足够的力气,我不用沿街乞讨,受尽屈辱了!请将军可怜可怜我,让我当兵吃皇粮吧!草民感激不尽啊!终生记得将军的恩情啊!”我边说边不断地作躬行礼。

    “呸!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去吧!打又打不得,让你白消耗粮草啊?没用的废物!走!”邓贤手一挥领着他的人全部走了。

    当邓贤等人走远之后,“啊!”我脚疼,我再也站不住了,抱着疼脚一屁股坐于地面上。卓大发上前关心地问我:“主公,您没事吧?”我苦笑了一下以此来宽慰大发,然后转向郑泰说:“老大哥,你给的软骨粉还真是有效啊!我全身软麻麻地,连骨头都软完了,要不然怎么瞒过了刘焉的人呢?”

    就在离我的不远处,一个老妇拉着一木车的甘蔗艰难地前行着,额头上的汗珠颗颗地滴落下来,从不间断。而她的右脚明显是伤着了,她在忍着痛继续前进。连着木车缠在她身上的绳子都深深地割陷进她的肉里面。

    我望见后,失声而出:“这位老婆婆年龄都这么大了,而且她的脚受伤了,她又何必拉着重重的一车甘蔗来卖呢?看见她步伐艰辛,我……”我再看了看自己的伤脚顿感自己和她比起来是微不足道的。

    我的话却触动了郑泰哀肠:“唉!就算是几十岁的老人终日也为了生计而在工作着,早出晚归的。不少的农民往往是披星戴月地早早起来,走好几里的山路只为在市集上卖了几斤青菜,或者再买一些盐回去而已!可是当权之人怎么知道民众的维艰困苦呢?他们还在大肆地收刮民脂民膏。就在他们歌舞升平大鱼大肉,拥美抱艳的时候,他们怎么知道路边有饿死骨呢?我曾见过一个双脚残疾的小女孩,她的双脚已经腐烂,由于长时间的爬行,膝盖处磨起了一层厚厚的老茧。她的手包在一双别人扔弃的破鞋里,还是在爬行着,向人乞讨着。她的父母全都饿死了,只剩下她一个孤苦伶仃的。可是一个为官之人骑着马飞驰而过,却不理会地上尚有一个可怜的断了双脚的小女孩!竟然……那个混蛋只要轻微地使些力气就可以控制马不踩到她身上,可是……嘿!”郑泰说到这,闭上了眼睛,铜牙咬得格格作响,拳头紧握着。

    我呆住了,我见郑泰的表情已经小女孩结果是什么样了。郑泰激愤难平:“大汉的权贵不但自己沉醉在自己粉饰的太平盛世之中,还欺骗所有的人。比如说上级来视察的时候都要找人来扮演被视察的对象,以此来自欺欺人。他们对于贫苦无助的人是坐着不视,更有甚者,只是因为有乞讨者在其门前乞讨,不但没有怜悯之心,还把人打伤或打残打死,乞讨死了之后,直接把尸体扔给狼狗喂食!你知道吗?”我出不了声,非常的难过,郑泰所说的这些,我真的不懂,不知道,震惊之下的我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把她给抓起来!”几个士兵见到跛脚的拉车老妇立即上前把老妇用铁链给锁了起来,老妇只是哀叫着,她并没有做到什么事,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会被官差所捉。

    “啊!可恶!”事情因我而起,我不想让无辜之人受我牵连,我再也按捺不住,要他们放了老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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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精彩内容:“是吗?”刘玲也向刚才正所望的方向眺望过去,望见我的背影,失声而出:“立……”正一听,浑身剧烈地一抖,有如被雷电所击中一般。而正的不正常一潜却收在了刘玲的眼中,刘玲再联想起,上次李雄等人来抢尸的事件,她看见范韶的尸体时就断定范立尚在人间。她的秀目中流出了泪,芳心喜不自胜:“立,立他还在!立……”正镇定下来,说:“小姐,我们快走吧!要不,耽误了主公的大计可不好了!快走啊!”几个大汉也说:“是啊!小姐快走吧!”“哦!”刘玲像是丢了魂一般,应了一声随着他们离去了,在走之中不断地回过头来望向我这一边。而在另一角落的我并不知晓正发生了什么,我还是呆坐着。

第三十六章 刘玲的发现

    郑泰紧紧地抱着我,劝说:“老妇会没事的,她一个不会武功,软弱的老人,只是被刘焉军的人暂时抓进去一下后就放出来的!若你冒出去,就是白白暴露了自己,这样,你对得起你死去的人吗?还有,你今天所受的苦就全都白受了,若你没能重新夺权,而你当乞丐,必被后人所耻笑,你就只能万世背负着污名啊!”卓大发也劝:“主公,你说过要让我过上好日子的,就让主公暂忍一时吧!老妇是不会有事的,若你为救她出去,反而证明你和她是一伙的,她反而更危险!”

    正因老妇和我是不相关的,所以我才不想她因我而遭遇不幸,可是大发还有郑泰所言确实在理。我不忍地望着被刘焉兵士带走的老妇,无奈地长叹了口气。

    十日后,我正靠在墙边闭目养神,禤正偷偷地来见我了,他从怀中掏出了书信递给我说:“主公,这是李将军还有夫人他们给予你的信件!”

    我拆开细看,不由呆坐在当地。思潮澎湃:“大哥竟然在信中严肃地斥责我,二哥的语言更是尖利,令得我难以忍受!我本来以为我的这些兄弟可以了解我,他们真的以为我自甘堕落,灰心丧气。更以兄弟的断交为威胁。”

    “我更说过,全天下的人都可以不理解我,可以对我喊打喊杀,哪怕是后世所有的人都唾骂于我,可是小英以及我的孩子却不可以!为什么小英你却轻言要放弃我们之间的感情!难道你就不信任我吗?”男儿有泪不轻弹,非到伤心处,作为断肠人的我一双虎目中流出了悲痛欲绝的眼泪。

    “我要出城去,向他们解释清楚!”我就势要站起来。郑泰对我说:“你出得了城吗?”我大叫一声:“我不理!我一定要出城!”

    禤正劝道:“主公,你信得过夫人吗?夫人长久以来不是一直支持着你吗?而且夫人身在陈将军等急迫想要你有所作为的人当中,她能不作一些有违内心的事吗?更何况夫人并不明了你现在的情况啊!”正的话勾起了我的回忆,令我想起了滴血认亲这件糊涂事,若没有发生那件事的话,就算是刘玲事件也并没能让小英离开我,只是我对她的不信任甚至于对她人格的污辱,方才造成了她的离去。她说过,她会永远跟随着我,不管我是贫穷富贵,抑或是人人敬仰,世上之人皆欲与我为敌。她此志永不渝还会陪伴着我!

    我如此一想,心宽了不少,可是我可以不在乎世上所有的人对我的看法,我却不能不顾虑到自己所深爱着的人对自己的看法!我一定要把我真实的想法告诉她,我答应过她,我要为她称雄,因为她的期望而成为一个大英雄!必须要让她知道!必须!

    我紧紧地抓住了正的双手,目光如剑地直刺正,是带着命令强迫一定要实施的语气,说:“子宏,无论如何,你都要告诉小英还有大哥,二哥他们,我那颗壮志雄心不但没有消减,反而是更强烈了!在历史记载上面,这交州之主只能是我,而刘焉只不过是个匆匆过客!我才是真正地英雄,令人敬畏的霸主!”正抱拳大力地回答:“子宏一定完成任务!”我催促:“子宏你快去!我等你!快啊!”正快速地离去了。

    正疾步而行的时候,他没有料到有几个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禤正!”把满门心思想要去向小英、李雄、陈智等人说明情况的正给吓得跳了起来!因为在他眼前的人是刘玲,若一不小心就会让他们所做的一切前功尽弃。

    正慌忙行礼,说:“能在这里碰见小姐实在是太好了!可是小姐一人在市集上太……”刘玲打断了正的话,说:“禤先生,由于前方战事吃紧,父亲想让你先到前方做为参谋来稳定战局。父亲随后不久就会前去的,所以叫你回去!”

    “什么?”正心中一惊,不情愿,问:“马上出发吗?我收拾一下东西……”刘玲又是打断正的话:“事不宜迟,请你快去父亲那里,父亲会另派人去拿你的行装,你就不必担心了!”刘玲的几个大汉伸出手,对正说:“请!”正无奈地只好跟他们走了。

    就在刘玲等人不注意的时候,正猛地一个回头望向后方,说:“主公,子宏……”“你怎么了?”刘玲也回过头来对正问道。正干笑了一下,借以他词推脱:“没,我刚才似看见故人,哪个懂得却是我看错了!”

    “是吗?”刘玲也向刚才正所望的方向眺望过去,望见我的背影,失声而出:“立……”正一听,浑身剧烈地一抖,有如被雷电所击中一般。而正的不正常一潜却收在了刘玲的眼中,刘玲再联想起,上次李雄等人来抢尸的事件,她看见范韶的尸体时就断定范立尚在人间。她的秀目中流出了泪,芳心喜不自胜:“立,立他还在!立……”

    正镇定下来,说:“小姐,我们快走吧!要不,耽误了主公的大计可不好了!快走啊!”几个大汉也说:“是啊!小姐快走吧!”“哦!”刘玲像是丢了魂一般,应了一声随着他们离去了,在走之中不断地回过头来望向我这一边。而在另一角落的我并不知晓正发生了什么,我还是呆坐着。

    “三天了!为什么子宏一点消息也没有啊!小英她明白我的处境,能了解我吗?”郑泰脸带愁容地走了过来。我立即站了起来紧紧地抓住郑泰问:“子宏,子宏有消息了吗?小英她怎么看待啊?”郑泰用力地摇了摇头,回答:“对不起!禤正还没有消息来?”

    “没有?唉!又是没有!”我不由失望地叹了口气,我靠着墙壁望着蓝天,喃喃自语:“我在没有足够的能力和扶南国一战之时,就已经明白,若我那时死去的话,永世的骂名是背定了,我就事先写好遗书,若我不在了,妍肚子里的孩子,我的后代子孙会都为收复国土,洗刷耻辱而奋斗!幸运的是我在妍的鼓励下,我顶住了所有的压力而度过了那一难关!”

    “虽然人们经常说,不以成功论英雄,可是人往往都是这样,说出来容易,说的又全都能做得到呢?历史往往就是这样的巧合,耻辱又一次的降临到了我的头,我避无可避,若我没有上次那么幸运,从困厄中走向成功的话,那我不可能再次得到别人的顶礼膜拜,只能是以一个失败者被后世耻笑为怕死的懦夫,一个自甘堕落的乞丐!没有了妍像上次那样在我身边不断地鼓励我,而小英的心意未明,我真的好难受啊!我要去找小英!去找她!”

    我说罢站了起来,这时,我听见郑泰和卓大发两人在窃窃私语:“我适才听闻那些右脚伤了被抓住的人就算是像那位老妇也没有幸免,都被刘焉给秘密地处决了!唉!刘焉果然够狠,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要放过一个!”

    “什么!”我惊叫一声,我没有想到因我而连累了这么多的人,而一想到正先前带来的信中,自己的兄弟更以断交为威胁,而小英因我“自甘堕落”想要放弃我俩的感情,我唯一的支柱刹那间倒塌了。我崩溃了!

    “我要去找小英!”郑泰对我叫道:“你给我冷静一点!现在的你怎么出得去啊!你再耐心等待一下。蛟龙若轻出深渊则有被人猎杀的危险啊!而这里就是你的深渊!忍!忍不得也要忍!你给我忍下去!”“不!我不能再忍了!我不能让我的妻子还有我的兄弟误解我!不能!绝对不能!我要去找他们说清楚!”我大声地回应着郑泰。郑泰想要抱住我阻止我,可是我一把将他给推开了。

    “立!是你!立,我知道是你!”正当我要离去的时候,刘玲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双眼流出了泪来,就欲扑进我的怀里。

    “刘玲!”我没有想到刘玲竟然出现在我的眼前,刘玲见到我乞丐脏兮兮的样子,停了下来不再扑进我的怀里了。我见到刘玲的时候呆住了,我对她有歉意,我不知该怎么去面对她。

    “你不能出去啊!这是你最好的深渊啊!”郑泰已经奔到我的跟前,他还想阻止我,当他看见刘玲的时候不觉呆住了,在以前他和刘焉同朝为官的时候,他到刘焉府上时曾见过刘玲,也不由失声而出:“刘玲!”

    刘玲细细地打量着郑泰在脑海中搜索着,认出来了:“郑泰!”郑泰心是忐忑不安的:“完了!被刘焉之女发现了!唉!”

    “这位漂亮的小姐,你怎么跟一群乞丐在一起啊?”有两个地痦笑嘻嘻地过来了。其中满脸胡子的人见到刘玲注视着我,不觉取笑我道:“小姐,你不会是寂寞难挨,见到这个乞丐长得是人高马大的,以为那个一定很强吧?可惜啊!这个乞丐没有什么力气的!而且你知道吗?就算是我们在他的面前**他的妻子,他也不会出声的!就连他的娘亲就曾经被我们爽过了!他还得叫我们一声亲爹啊!日后若他有女儿也是要给我们开苞的!因为他是在我的地盘里!你放心,我是不会让小姐你失望的!哈哈!”而另一个地痦也大笑起来:“大哥说的不错!小姐就陪我们吧!包你满意!不用在乎那个没用的人!”

    “你们说什么!我要杀你俩!”我本来郁闷到顶了,现在这两地痦的言语更是彻底地激怒我了!地痦还不知死活,两人还一唱一和地说:“二弟,上次你尝他的妻子时,爽不爽啊?哈哈!”“爽极了,大哥!我最后还是把他的妻子给奸死的!他不但不在意,还说‘妍,你死就死吧!’哈哈!”

    “妍!”虽然地痦是胡乱说出的,可是巧合的是他偏偏说了个“妍”字,却深深地触动了我心中永不可愈合的疼!我绝不会饶恕!“呀!”我一把抓了作为二弟的地痦,由于愤怒,手一用力把他的人头给拧断了。“啊!”满脸胡子的地痦刚想转身就逃的时候,我的铁爪一把抓住他,照面就是如雨下一般的拳头,打得他脸全都花了!而他也断了气。

    “啊!什么!杀人了!就算是刘玲不告诉刘焉,而范立杀了人,官府从中插手,那么范立也难逃此劫了!完了!一切都完了!”郑泰的心都提到喉咙里了。

    …………………………

    …………………………

    下章内容提要:范立在杀了那两个地痦之后,他情绪低落到了谷底,一蹶不振的他竟然碰见了蒋妍!这其中又有什么缘故呢?

第三十七章 觉醒

    “可恶啊!”我的拳头还如雨点般落在满脸胡子的地痦身上。刘玲眼泪哗哗地流下,她望了望四周,这是个偏僻的小巷子,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这里,可是她知道我的喊声必定会引来许多人,那我就危险了。

    刘玲急忙对郑泰说:“郑叔叔,求你们快把立带离这里!”有脚步声传来,是有人听到喊声赶来这里看是怎么个回事,刘玲急了:“郑叔叔!快啊!没时间了!不能让人发现立啊!”

    “大发!”郑泰看着卓大发,大发会意和郑泰两人齐拉着我,可是却不能动我分毫。“快走!立!”刘玲哀求着我。我一愣,郑泰和大发使尽吃奶的力气把我拉到后面的拐弯处,大发是一蹦一蹦的,他只有一脚尤其吃力,嘴唇都咬出血来了。待到墙壁遮住他们的身形时,大发断脚处的旧伤疼得他大声地喊出来,可是他五爪用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黑黑地脏脏地手指甲刺进了嘴巴周围的肉里面。

    “大发……”我知道他是为了我,而郑泰捂着嘴示意我不要出声。大发忍着痛,说:“快走吧!走远一点不能让别人认为我们与此事有牵连!”我关心地注视着大发:“大发,你能走得了吗?”大发冷汗直飙,可是故作无事状,说:“走啊!快!必要时可以抛下我!”我会意了,我搀扶着大发和郑泰急速地远离这里,以不作嫌疑。

    在离开之时,郑泰回忆着刚才与刘玲相处的那一暮暮,郑泰不由注视着我,心想:“难不成刘玲爱上了他!要不然,刘玲怎么会一再地袒护着他呢!唉!但愿这一难关能度过吧!”

    接续几日来,我都情绪低落,刘玲来找我了,见到我这个样子,她很难过。而我对她是不理睬,因为我现在什么心情都没有。

    刘玲在这里僵了好一会儿后,只好长叹一口气,转向郑泰问道:“郑叔叔,你与家父曾同朝为官,你愿意随我去见家父述述旧吗?”

    郑泰淡淡地一笑,说:“不必了!谢谢你,刘玲!若上次不是你的话,可能我们都会被斩首!”刘玲知道郑泰是说地痦之事,她微微地一笑,说:“郑叔叔,上次的事,我已经摆平了!我告诉爹,是那两个地痦想要对我不敬,于是我的一个贴身护卫把他们两个给杀掉了。所以此事已了,你们大可放心!倒是立,希望郑叔叔能劳烦多多照顾!你不要让立这条蛟龙轻易离开他的深渊啊!拜托您了!郑叔叔!唉!”刘玲说罢又把目光聚集在我的身上。

    郑泰先是一呆,看来刘玲已经料出范立呆在此处的目的,不过从刘玲的言语以及行动中,郑泰可以断定刘玲是不会把见到他们的事告诉刘焉的,郑泰也明白刘玲的处境比谁都要难,因为一方面是自己的父亲,而另一方面却是自己最爱的人。她的内心痛苦又是谁能理解?谁能帮得了她的呢?更令她心酸的是她最爱的人并不爱她,可是她还在为着所爱的人而付出着。

    刘玲最后深情地望着我,依依不舍地说:“我走了!”她一转过头去,我望着她,自然而出声:“刘玲!”刘玲似乎听见了我的声音,她转回头向我的时候,我却急速地把头扭向另一面,我不想和她再有什么理不清剪不断的情丝了。

    刘玲走后,我直觉得好累,好累,对这个世界有着太多的苦难,心灵上难以言喻的苦令我感到了厌倦,我反而对死无限的渴望,现在死对我来说反而是种解脱。我无须为着亲人和最好的兄弟朋友的不理解而情绪低落到了低谷,更不用再承受着耻辱。我只觉得好累,渐渐地闭上了眼睛,但愿我真的从此一觉再也不醒过来。“小英,妍,喜儿,美莲,承儿,大哥,二哥,三哥,巨哥……”潜意识之下我呼唤着亲人,意识逐渐淡弱。

    依稀的传来郑泰和大发的担忧:“郑先生,主公真的没事吗?”“唉!但愿他能跨过这道槛吧!一切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我也听不见什么声音,仿佛自己置身于一处黑暗之中,一片混沌之中。我正紧抱一团安静地沉睡着,一个声音响起:“立!立!”“啊!这是,是的!是她!”“妍!你在哪里!”妍还是微笑着出现在我的面前,朝我妩媚地甜笑着:“怎么了?我的大英雄!”

    “妍,真的是你吗?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吗?我不准你再离开我了!你要陪着我,陪着我们的孩子走完这一生!”我霸道极了。妍只是笑笑并没有正面回答我,她另换一个话题,问我:“立,你这是怎么了?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啊!你若有什么开心的事可以和我说啊!”

    “妍,你知道吗?这几天我都无法睡得着,为什么我最好的兄弟却不相信我呢?更令我不能置信的是小英也不理解我!在他们的冷眼之下,我的心真的好疼!好难受啊!我崩溃了!我支撑不下来了!”“啊!为什么会是这样啊!”我抱着头仰天长吼。

    “傻瓜!你这个大傻瓜!”“啊?”我听到妍这样说我,注视着她,她微笑着,说:“立,你相信你的兄弟放弃你了吗?你们生死不渝的兄弟情谊就这么的脆弱吗?”我坚定地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有!我的兄弟绝对不会放弃我的!”妍笑了,笑得很甜:“这就是了!你兄弟没有放弃,而他们所谓的冷眼以及冷语相对无非是想要你重新振作,能以一个英雄的姿态傲睨一切!正是因为他们对你的这份兄弟情谊太深,对你的期望太高了,加上他们又不了解你现在的情况,他们一时之间对你有些微的误解,难道不也是正常的吗?立,你应该高兴,为有这样好的兄弟朋友而高兴!”

    “啊?”我定定地凝视着妍,长久以来都是她的鼓励之下,支撑着我走过一个又一个的难关,直到她的离开,我曾经长时间内的迷失了自己,我真的希望她永远不再离开我。

    妍看出我的深深情意,她欢喜不已,还是用她的笑深深地温暖着我,继续说:“立,难道你就不能像小英妹妹信任你一样信任小英妹妹吗?小英身边全是你的兄弟朋友,他们的群情激昂,势必令得她不能明说心里话,况且她不明了你现状啊!经别人之嘴传到你耳边,你又怎么知道是出于她本意呢?其中又与小英的本意有了什么出入呢?你还记得她从不离身的那瓷瓶里所装着的东西吗?还记得她对你说过的那句话吗?你还记得她对你的一切一切的好吗?”

    小英悬挂在腰间的那瓶鹤顶红在我眼前晃荡着,正是因为这瓶鹤顶红对于小英的威胁,对我的威慑我,我才会一再地苟且偷生。她曾经对我承诺过,“不管我是贫穷富贵,众叛亲离,一无所有,被人唾骂,还是高高在上,荣耀万众,她都不会离开我。”长久以来她都支持着我,在我的背后给我传递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本来我是可以抛开一切给予她想要的生活的,她却因为我而情愿委屈自己。她怎么会放弃我俩之间的爱呢?这不可能!我和她的爱此生不渝!我坚信!

    妍明白我想通了,可是妍的秀脸上却挂了两串长长的泪水,她向我伸出一手恋恋不舍地说:“立,我要走了!走了!”妍的语气却是那样的无奈,那样的不甘心,那样的哀怨,这其中藏着她无比眷恋于我的情意。

    “不!妍,你不可以走!你要留下来陪我!你绝不可以走!”我大吼着,不容否决我的意思!妍手还是伸向于我,可是她的身体却轻飘飘地往后退着,她最后无奈地苦笑着,说:“立,小英妹妹会做的比我更好的!她比我……”妍出不了声。我狂奔向她,我要阻止她的离开,可是我拼尽了全力却追不上她。“立,你有了小英,我就放心了!喜儿,美莲,倒是这两个孩子你要多操心了!立……”妍消失了!只有她最后的哀叫:“立……”还在我耳畔久久回荡着。

    “妍!妍!妍!”我疯叫着蹦了起来,向四处张望,用目光快速地搜索着,可是一无所获。郑泰和大发被惊醒了,他俩睁着诧异的大眼睛盯着我。

    我望着皓月当空,星空之中微笑着的妍出现了,她依旧是那样的美,美得那么动心,令人一世无法忘怀!她的微笑依旧给我注入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一股强大的力量。

    “妍!我明白了!你就在上面好好地看着我,看我怎么在历史舞台上演出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吧!我依旧是让你为之自豪的丈夫!”我把拳头攥得紧紧地。郑泰和卓大发看到我坚定不移的表情都呆住了,先前还是沮丧,陷入崩溃之中我一下子却有如获得重生,他俩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欣喜倒是真的。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下子一个月过去了。刘玲在这段时间里很少来找我,不过在前几天她带来了禤正行将回来的消息,而正如她所言,禤正来见我了。

    ………………

    ………………

    下章内容提要:禤正来找范立并向他汇报一些好消息,而范立找来公孙瓒之后,想要实行他的计划,到底范立是什么计划呢?此时的民心渐渐地背离刘焉,而正范立等暗自高兴的时候,一队刘焉手持利刃的刘焉兵士向着范立等而来了……

第三十八章 有所行动

    禤正一见到我就高兴地说:“主公,太好了!太好了!”我注视着禤正问:“子宏,什么事啊?”禤正喜笑颜开地说:“刘焉打败了董卓的赵谦便将其斩杀,董卓军战败暂时后退。而郑度想要夺权,在我的一些计策提醒,郑度一再地排挤董扶,董扶气愤不过,现在向刘焉请辞养老去了。刘焉去了董扶,他就像少了一只眼睛。董卓此败暂时退却,日后必是更大更凶猛的反扑!如此一来,无疑是为主公的复位提供了极好的条件!”

    “唉!子宏,你认为刘焉和董卓不断地战争,这样很好吗?最终苦了的是民众啊!其实我最想的就是能像当初我让位于刘焉那样,和平地接收回属于我的东西!我不想让我原本领土内的人民遭受太多的磨难了!唉!”我发自肺腑之言,我紧锁眉关,对于即将会越来越激烈的刘焉董卓之战并不高兴。

    正欣喜万分,他赞赏着说:“主公,你若能有此想法实在是太好了!不过和平地夺回权力,子宏认为绝不可能!刘焉和董卓二人野心都太大,想要阻止他俩之间的战争,是不可能的!如果说主公重新做回交州之主,面对的将会是猛攻而至的董卓!更糟的情况就是我们与刘焉争夺交州,董卓乘势而入。”

    正提醒我,未来的事也要一并的考虑到。我想了一下,说:“子宏,是时候了!我想见一下公孙瓒!你帮我安排一下!”正点头:“是!主公!”正皱起了眉,无奈地长叹口气,说:“主公,时间快到了,我要回去了!不然……”“好!”我颔首同意,又问:“刘玲,她怎么样了?没事吧?”正微微地一笑,说:“刘小姐没事的!我先走了,主公!”“好!”

    正走后,我在等公孙瓒的到来。直到一个热闹的圩日,公孙瓒一身便衣的前来。公孙瓒站在偏僻的小巷子里,只见到面前有一个乞丐而已,他东望西望,在寻找些什么。

    “公孙将军!”公孙瓒听到我的声音,他四处张望,眼前只有一乞丐。我抬起头来,公孙瓒见到如此模样的我不觉目瞪口呆,他不断地揉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到的。

    “主……主公你……”我轻声打断公孙瓒,说:“不必多言!你联系有一定兵权的人怎么样了?”公孙瓒摇了摇头,说:“虽然想纪灵等人都愿为主公再度效力,可是他们手中所握的兵没有多少!唉!”我早已经料到了,时间有限,我单刀直入地对公孙瓒,说:“你去联系一下像田豫这样的将领,最好是能说服田畴等一齐假装向刘焉效忠,只要取得了刘焉的信任以后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公孙瓒摇了摇头,他带着个人感情说:“主公,田豫以前跟着我,他的忠心我是不会怀疑的!而且与袁术大战之时,他作为王门的部将还劝说王门坚守城池,令得主公不必被王门的事件所干扰,他是可以信任的!可是田畴呢?他一心只想着刘虞,归顺主公,你并不是真心的!若你要他去讨好刘焉,以助主公。我看不可能!他会泄露出去的!叫他实是取败之道!”

    我把手搭在了公孙瓒的肩膀上,说:“你按我说的去做吧!不会有事的!不要再说了!你去向田豫转达我的意思就可以了!”“这……”“走吧!不然刘焉就会发现了!”我摆了摆手。

    公孙瓒他还不想走,他咬了一下牙向我鼓动道:“主公,你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不如我们现在就揭竿而起!现在民众对刘焉心有怨念,时机已到了!你再以乞丐的样子下去……”

    我何尝不想摆脱困境,可是时机未到!虽然对刘焉不利的条件具备了,可是并没有能让他统治下的民众只有造反这一条路以求生存,而且刘焉的实力又很强大,自己这一方连其千分之一都不够,轻举妄动实是下下之策。

    公孙瓒气恼不已,他凶狠地一拳挥击出去,说:“但愿主公你不如于舍以前所说的那样,你是个毫无斗志的人!”

    “于舍?”这个和我从小长大的朋友,他却和我势成水火,虽然他对我不义,可是我还是不能对他无情啊!我想知道有关于他的消息,便问:“于舍他还好吧?”“主公,你,你怎么还是在想着别人啊!”“告诉我!他怎么样了!”

    公孙瓒看了我好久,只好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向我全盘托出:“刘焉自从当政之后便开始冷落了于舍,于舍和刘焉两人之间的矛盾是越闹越大,而于舍的祖母以及母亲更是严厉地斥责他。更是传说于佰曾经显灵痛斥于舍,再加上假传的主公遇到不幸的消息,于舍一下子疯掉了!每天都是喊着‘我做错了!我做错了!舒仲所说的是真的!他的话是真的!唉!’什么!于舍疯了?怎么会这样啊?”我不觉惋惜起我这位朋友。

    “主公,请你保重!我走了!”我点了下头,望着公孙瓒的远去,在思考着我的未来会是什么样的呢?我还要继续在这里熬多久啊?我虽然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可是现实无奈,我只能再忍了。

    没有多久,董卓为报刘焉击败自己并且斩杀赵谦之仇,起大军便以自己得力战将吕布,华雄等为首直杀奔刘焉而来,刘焉不得不尽起其精锐来迎击董卓。刘焉和董卓两军经过一番激烈的拼杀之后,转入了对峙局面。两方领土内的民众既要服兵役又要交纳重税并运输粮草,苦不堪言。就这么过去了数个月,洪灾却又进一步威胁着人们。

    “唉!若范立主公还在世统治交州的时候多好啊!最起码我们的生活不会像现在这么的惨!”“是啊!可惜他不在了!唉!”两个农夫在路边歇脚聊了起来。

    农夫甲连连摇头,说:“方今又是洪灾突发,可是刘焉却丝毫不理会于民众,不像范大人在时,率领士兵们前去抗洪而且一再地救援灾民的生活!他现在反而是加大了税收,残酷地盘剥人民用来他战争之需!唉!当初他还屈于范立主公之时,他所做出的善事都是有意为之的!现在我们可认清他这个人了!不过一切都太迟了!唉!”

    农夫乙深有感触:“我家的田地泡于水中,幸好还有些地势高的田地还能给我们带来些吃的东西!唉!像我表亲所在的广信城全都浸泡于水中了!更不用说在城外的田地了!他连口饭都吃不上了!可是我却又帮不了表亲!唉!广信长久以来都受洪灾的威胁,可是在洪灾将近的时候,刘焉竟然不派人去修缮防洪堤,致使不如往年汹涌的洪水为祸反而更大!唉!现在许多人方才知道,若像往年那样,早就提防着洪灾,损失哪有这么大!可恶啊!都是那可恶的刘焉!”农夫乙咬牙切齿。

    农夫甲把眼一瞪,然后音量减小:“你知道吗?上次刘焉指使人破坏庙会,还有散布谣言,说什么舜帝还有龙母对范大人不满这一切全都是刘焉指使人捏造的!以此来中伤,毁损范大的声誉啊!唉!听闻曾有许多的人听闻舜帝墓在夜间发出哭声,便是在树上面有血流出!与其呼应的是龙母庙的龙母像也流出血来了!有道公说,这是因为两位圣神为范大人的冤屈而痛哭!若范大人的冤屈不能洗涮的话,两位圣神将会大怒,降祸人间啊!”农夫甲说到这的时候还不断地向天上毕恭毕敬地参拜着,一脸虔诚。

    农夫乙听到农夫甲的话后大受触动,说:“我也曾听过你所说的啦!不如……”农夫乙想到了些什么,慷慨陈词:“董卓远比刘焉要残暴得多,不管是刘焉还是董卓统治交州,我们依旧是在过着奴隶般的生活!而且圣神也显灵了!不如我们群起为范大人讨回这冤屈!”农夫乙顿觉失口,急忙缄口,可是他却不为刚才所说的话而后悔。

    我和郑泰他们离他们并不远,郑泰轻轻地一笑,说:“似乎民心可用了!不过我看还不是时候,若等得民众活再艰难困苦,那么胜算更大。到了那时,你登高一呼,必定响应着云集,许多人趋之若鹜。”“不!我想现在就行动了!虽然我不知道这些传闻是谁制造的!而且我明白我现在冒然行动,必定碰上更多的困难,可是我再也看不去百姓生于水深火热之中了!”郑泰知道我的心,他也不便多说,只是望着上天,说:“你的命运最终是什么样呢?唉!”

    “啊呀!有官兵来了!小心点!”农夫甲和农夫乙见到迎面而来的官兵,他俩可不想和官兵有什么照面,便急急地离开了。

    为首的三个人东张西望着,后面则跟着十来个士兵。先头的一个人远远地望向我这一边,而我和郑泰等并不知道,望见我的人先是一呆,然后脱口而出:“是他!是他!”“哥,你怎么了?是谁啊!”望见我的人回答:“范……”眼睛向自己的弟弟示意着。

    百夫长听到后声音颤抖起来:“真,真的……是范……”望见我的人和他兄弟望着正在和郑泰交谈着的我,点了点头:“不错!快!”百夫长将手一挥,叫了一声:“兄弟们,跟我来!”这一队士兵向我们快速而来。

    卓大发最先发现了情况向我和郑泰发出警告,我和郑泰被突然奔至跟前的一队手持利器的士兵吓了一大跳,可是却镇定一下,他们应该不是冲着我们来的……

    ………………

    ………………

    下章内容提要:范立就是在等待适合于自己的形势,他再乘机而起,就在这时,他碰见了还记得以前曾经招待过他一顿饭的两父子……

第三十九章 观察时势

    刘焉的兵士已经临近,我们跑是跑不了,只能是故作镇静,以求来的士兵并不察觉些什么。可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当先的三人却令其余的十几个士兵守在了四周戒备,而这三人却奔我而来,一到我的面前马上半蹲行礼。

    当先一人说道:“主公,你还记得我杨龄吗?蒙你不杀之恩,现为百夫长的杨龄!”另外两人更是令我一惊,他俩是蒋会、蒋经。“立!我就知道你还没有死!”蒋会注视着我说。

    我看着蒋会、蒋经问:“你俩怎么会当了士兵呢?”蒋经回答:“刘焉与董卓激战急需兵源,为此将服役的人全都征发当了兵,而我和大哥被发配在了杨龄部下。杨龄知道我俩的底细之后对我们厚待。让我俩跟随在他的左右。”

    我急忙扶起杨龄,注视着他,问:“你母亲还好吗?自从大败扶南国之后,我就很少见到你了!不知你在这段时间过得还好?”杨龄含着泪回答我:“好!一切都好!只是主公您……属下无能让主公受苦了!”我轻轻地一笑,说:“先不要这么说,只要一切安好就可以!”

    蒋会说:“立,我们已经联系上了李雄等人,他们还在为你志气消沉而苦恼呢!唉!倒是喜儿总是以父亲为荣,认为父亲是大英雄,不但雄踞一方,甚至还是天下之……”蒋会把后来的话给咽下,只是观察着我的举动。

    “真的?我在喜儿心目是这样的?太好了!”我难以压制得了内心的喜悦,蒋会和蒋经见到我这个样子,他俩不由长松口气,因为蒋会这番话是有深意的。

    蒋经更是单刀直入地问我:“立,那你还想继续在这里厮混下去吗?方今刘焉的统治出现了危机,你应该……”我坚定地点了下头,主意下定,吩咐:“你去联系我二哥,让他们在民众还有兵士中做些工作,煽动一下!具体事宜就全由二哥负责吧!我对二哥完全信任!还有联系田豫等人,最好能有人时不时地和我联系一下,让我能随时理解情况。”杨龄等人连连点头。

    蒋会问:“那你几时离开这里?”我摇了摇头,说:“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还要再等一段时间!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不宜接触过多。”杨龄咬着嘴唇想劝我:“主公,不如你……”我摆了摆手,说:“不用了!多谢你好意!”

    蒋会猛瞪着我,厉声地说:“范立,你要清楚妍在天上看着你呢!还有喜儿他需要你!需要一个英雄的父亲!你扪心自问,你作为一个父亲能给自己的儿女些什么呢?所以你要努力地创造好的环境以给你的孩子,让他们过得好!所以你必须去争,为自己的儿女打下一片江山!”蒋会的这一番话表面是为我,实际上也是为了自己。

    我用力地在蒋会的胸前一锤,说:“你相不相信我!蒋会!”蒋会见到我这个样子,脸上露出了笑容,他相信了。他们随后离开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待时机!

    十数日后,陈智所派出的人所做的努力有所成就。人们纷纷街谈巷议回忆着以前刘焉还没有当政时的生活。

    一个跛脚的中年人用扁担撑在地上,长叹一声,说:“爹!这样的日子没法活了!唉!若还范大人还在就好了!我的脚也不用自己搞跛了!”中年人看着自己的脚一副伤感。老人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只有脚跛了,他儿子才不用去被抓去当兵,才会逃过一劫。刘焉由于与董卓战事不利,兵源紧缺,他便派人四处抓人当兵。老人虽然感叹世事,当他一听到范大人之时,勾起了老人的回忆……

    数年前,老人正在逗弄着孙子,忽然在门前站着几个人,其中为首的一个人微笑着说:“老人家,你们好!我是官府派来慰问你们的!这些是我们拿来的礼物!若你们有什么困难的就请尽管说,我们会想办法帮你们解决的!”

    老人对着为首之人说:“你们是范大人派来的?”为首之人点点头,和蔼可亲地说:“是的!只要有困难尽管提!”老人脸上挂着笑,说:“我们生活得比朱符等人在的时候好多了!可惜就是战乱不止!若能有个太平盛世就好了!现在除了能安居乐业之外,我们什么也不求了!”“哦!明白了!可惜这战乱恐怕短时间内不能制止啊!唉!”为首之人正在叹气着。

    老人看着地上的鸡粪,还有不少的泥巴,而且屋顶上还漏出了一个洞,他笑了一下,说:“贵客,请匆见怪!我们农村就是这个样子了,不像贵客府上那么干净!”为首之人倒是很豁达,说:“这又有什么好怪的!哪里不是一样!倒是宽敞明亮!”为首之人看见屋顶上的漏洞,说:“等下,我们去拿些东西补上它!不然一下雨可怎么办啊?”来的三人毫无做装之意,老人一家见到大喜。

    老人紧抓着为首之人的手,说:“现在快开饭了,你们就不要走了!在这里吃饭再说!”其余的两人看着为首之人,为首之人正在犹豫着的时候,老人板起脸来:“难不成你们看不起老朽家的粗茶淡饭吗?还是嫌弃老朽?”来的三人急忙回答:“不是!不是!”

    老人转向二儿子叫道:“二郎,你跑快点到村口看看有什么菜,买多点回来!”老人又向大儿子说:“大郎,你去把我们家的鸡给宰了,来招待贵客!”大儿子有所犹豫:“可是我家就两只鸡……”老人板起脸:“还不快去!”

    为首之人却是注视着桌子上的菜,大笑着说:“哇!好丰盛啊!有鱼啊!我最爱吃鱼了!而且还有萝卜干和青菜,这够丰盛的了!老人家!不必劳烦了!”老人还是坚持着:“不行啊!唯一的肉菜鱼是小鱼,刺多,这种鱼不好吃!”为首之人正色:“若老人家一定要买好菜的话,那么我们马上告辞!”“这,好吧!”

    其他的两个人向为首之人崇敬地行了注目礼,并且用手指轻轻地在桌子叩了几叩,为首之人微微地一笑,回视二人,二人方才动筷吃饭。老人见到此处,明白为首之人身份并不简单。

    老人见到这三个来的官府中人吃这么平常的菜却没有丝毫的难色,实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当大儿子为来的三人倒上酒之后,还自我解嘲:“我们家自酿的酒虽然色味不如官府中的美酒,可是这也是我家最好的宝物之一了!”

    为首之人喝上一口后,喜笑颜开地,竖起大拇指,赞道:“好!我喝光了不少的美酒,可是今天在这里喝的寻常之酒却一点也逊色于那些美酒!因为你的情谊,确实是好朋友,好兄弟!哈哈!好!好极了!”老人听到这话,再观察表情,明白话中之意,是说并不特意虚假地讨好自己,能以诚相见,这才是真正的朋友!这些人彻底地颠覆了官府中人在老人心目中的形像。

    来的三人很快地融入了老人一家,其乐融融地畅快地吃着这一餐。

    为首之人看着架在墙壁上的梯子,说:“好!我要上去帮老人家补好这个缺洞!”没有想到此话一出,两个随从立即惊得跪于地上,齐声道:“主公,万万不可!但请以整个交州为重,让属下来进行!”此语一出,倒是老人惊骇万分,整个交州,且又称为主公的,老人很快知道眼前的人身份是什么了……

    老人回忆到此处的时候,不觉长叹一声,说:“唉!范大人平易近人,屈尊降贵地为老朽修补房屋,如此大好人,试问古今有谁能像他一样啊?”青年人低下头,说:“可是,范大人他……”老人怒斥其子:“大郎不准乱说!范大人是上天派来拯救世民的大神!他又怎么会……”老人把话给咽进去了,他不想说那个字。

    在不远处的我已经听见了他们的话,我向他们走来,而且出声:“老人家,我并非你们口中的什么大神!我只是凡人一个!”老人和他儿子不由把目光全都聚在我的身上,惊讶地瞪着我,他俩生怕我会告密,不由拳头攥紧。

    “老人家,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拨了拨盖住颜面的几络头发让他俩看清楚,他俩惊得目瞪口呆:“范大人!是您!我就知道范大人是天神降世是死不了的!”他俩边说边欢呼着跳了起来。我微微地一笑,问:“久别重逢我真的很高兴,只是不知老人家过得可好!”老人长叹口气,说:“范大人您不在的时候,我们还谈得上什么好啊!你可知道我二儿子被刘焉的人强行抓去当兵了,而我大儿子故意搞跛了自己的脚才避过一难!”

    我深深地自责:“唉!对不起!若不是当时我糊涂,今天的事也不会发生了!我是想要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一切!”他俩一听大喜,老人更是激动万分地说:“实在太好了!范大人,你可知道吗?在刘焉的暴政下有不少的被迫无奈走上了反抗之路,虽然各个反抗势力非常的弱小,只是呈现出星星之火的微势,很容易被扑灭,可是正缺少一个能将所有星星之火联起来的人,若范大人再举义旗,所有的星星之火就可以全都聚集起来成为冲天烈焰!谁也无法阻挡!”

    我感激地紧握老人的手,说:“老人家,你能否把形势和我说说!”老人和儿子便向我一一诉说,我也在认真地听着并分析着。

    在民心方面显然是有利了,可是还差军队,我得想个办法进入军队之中,掌握军队,只要手中有了兵权,那么什么都不用怕了!我决定铤而走险……

    ………………

    ………………

    下章精彩内容:不知是不是神铠真有灵性,万针齐扎无法让铁屈服,就让铁有如置身于烈火焚烧之中。铁但觉灼热感直侵心头,更是一股无名火快要将自己焚尽。先见:自己的毛发一下子全都烧没了。随后:自己皮肤表皮烧过之后,与皮肤脱离,然后是一大片一大片的表皮脱离自身,随着表皮的脱离,一刹那间就烧为灰烬。

第四十章 征服神魔铠甲(上)

    话分两头,各说一处。暂不说范说,却说回张铁自从遭刘焉围捕之后,他独自一人逃命而去,却与范立等人失去了联系。张铁人困乏至极,靠在树上歇息,不知不觉间沉沉入睡。可是到了第二天,鸡鸣之时,他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堆草丛中,他不觉大惊,像自己练武之人就算是熟睡也不可能在毫无知晓的情况被人移动至此,由此可知,对手不简单。他警戒起来。

    “张铁,你还记得老夫吗?”张铁寻声望去,不由大喜:“是你!卢植!”“哈哈!”卢植笑着和宗员一起出现了。

    礼毕之后,张铁遥望远方,露出担忧之色,说:“不知大哥他们可好!是否逃过了刘焉的魔掌!唉!我真的是想找他们!”

    卢植淡淡地一笑,说:“张铁,我看你就算是找到李雄、范立他们也没有多大的用处!毕竟他们失势能自保已经算是很不错的啦!你的能力对于他们的帮助却是少之又少,只是自我安慰的聊胜于无!除非你能增强自己的能力!”

    “能力?”张铁细细地思考着,而且想起以前初见卢植还有卢植对自己的考验,他想起了神魔铠甲。他恳求的目光落在卢植的身上,说:“卢先生,你是否还能让我尝试着去成为神魔铠甲的主人啊!”卢植严肃起来,告诫张铁:“你可要想清楚,若失败的话,非死即伤!而且要成为神魔铠甲的主人就意味着要先与死神为伴,我看……”

    “嘭!嘭!嘭!”强有力的拍击胸膛声响,张铁铿锵有力地说:“要成为神魔铠甲的主人我是绝对不会再改了!我现在需要自己变强,好帮助四弟夺回权力,然后我们兄弟再一起力扶汉室,让大汉再现辉煌!”卢植还是不放心,不容张铁反对地说:“好了!不必多说了,你仔细考虑一个月后再答复我吧!对了!你师承于金刚,他的金刚不坏神功说不定对你穿上神魔铠甲有用!一个月后,我再等你的答复!”卢植转过来对宗员说:“铠奴,我们走!”

    张铁目送着卢植远去,在心中暗下决心:“看着吧!我会像我祖父一样穿上神魔铠甲,我还要与我兄弟一起中兴汉室!”

    一个月来,张铁都在苦练武功,他知道卢植一定在暗中观察自己,他要以行动来向卢植表达心意。约定的时间一到,卢植不再像以前那样躲在暗处观察铁了,而是出现在铁的身边,还是那句话:“要成为神魔铠甲的主人就意味着要先与死神为伴……”铁的信念依旧没有动摇:“我是不会放弃的!”

    卢植仰天大笑,说:“然明兄,你看见了吗?你的孙儿果然有你的雄风!”卢植的话顿时让张铁的自豪感升起。卢植转向对张铁语重心长的说:“铁,我觉得还需要一段时间让我和宗员把我们曾经试穿神魔铠甲的经验以及我们所知关于许多人穿上神魔铠甲的一切全都告诉于你!而你在这一段时间也应该苦练你师父所传给你的金刚不坏神功,我想这神功应与神魔铠甲本质有所相同的!”铁欣喜若狂,他开心地点了点头一切皆遵从卢植的安排。

    光阴似棱,转眼三个月过去了。卢植和宗员两人正在一个山洞前透过一个小口观察着里面的情形,宗员有所担忧地说:“主人,你说张铁能熬得过吗?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啊?”里面的情形惨不忍睹,卢植再也看不下去了。宗员明白卢植的心,便说:“主人,一切听天由命吧!若张铁没有能承受神魔铠甲的命再强求也没有用!”卢植和宗员二人只能是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花开两枝,各摘一枝。却说尝试着穿上铠甲的张铁在山洞里面痛苦地大嚎大叫着。铁的身体被一股无名的力量不规则地拉伸着。铁注视着自己那拉长着的手,不由大惊,可是他的惊讶不止于此,就他的右脸面肉向外延伸着就有如右脸面肉要脱离面骨,铁的嘴有多大就咧多大。他的脸庞已经被痛苦所完全扭曲不成样子了。

    当他右脸刚刚恢复正常的时候,肚子却鼓了起来,肚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撑了起来,要将肚皮从里往外给撑破。铁的双手用力地朝肚皮按下去,可是一点作用也没有。“嘭!”的一声,一股强力将铁的双手撞开,铁的双手反剪在其后背,无形的绳索仿佛缚住了他的双手,动弹不得。

    铁不觉心惊万分:“神魔铠甲怎么会如此恐怖呢?聚集了许多仁人义士的灵气所成的铠甲竟然会使人变成这样?这,这……”铁看见自己的肚子又瘪了下去,待到正常时,铁长松口气以为就此打住。可是他却错了,肚子还是往下瘪。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肝脏等器官全都被逼挤到了一处,没有丝毫多余的空间,铁只感到难受异常!还不止如此,他的全身开始萎缩。像是得了种不清楚的病,带着病的痿缩。

    铁的身体刚才被强力地拉伸,比平常长大了好几倍,可是现在却又萎缩得有如成了侏儒一般,比平常又缩小了几倍,痛苦自不待言。

    “啊!”痛苦总是占据着铁的神经不让他有丝毫的歇息,铁已经临近了崩溃的边缘。此时,铁体内的器官已经挤到没有空间了,他的肚子却来个反弹转而又胀起来,就像是充了气一般!适才肠子还有心肝肾等都快被压挤破,现在却随着肚子的胀大跟着胀大起来。一下子就要聚集的气就要全部爆发将所有的一切全都胀破!

    铁的双目瞪得滚圆的,因为他见到自己的肚子就像是一个破了西瓜一般绽破裂开,铁惊慌得大叫:“不!不要啊!”“呼!”铁长松口气,看似要胀破的肚子,却又瘪了回去,适才只是虚惊一场。不过铁的肚子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一时鼓起,一时又瘪下,弄得铁生比死难受。

    “呀啊!我绝不会认输的!我不会被击败的!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铁大吼着,凭借着惊人的毅力在强抗着痛苦。

    说也奇怪,发生在铁身上的异常一下子消失了,一切恢复正常。铁注视着穿在身上的威武铠甲,手轻轻地摸着,暗思:“苦难该不会是过去了吧?”

    却在这时,铁的身体就像是被万千只针一下子全都扎进了体内,而这些针似乎是由身上所穿着的铠甲冒出刺到他身体的。那刺痛更不同凡响,是痛彻骨骼的,深入五脏六腑。全身被疼痛所控制着,动弹不得。铁只愣在当地,顿感心脏的负荷加重到快要承受不到的地步!他的承受能力达到了极限!

    更有一个意识流在他的脑海东闯西荡的:“放弃吧!放弃这铠甲,你就不用承受这些苦难了!你难道还不明白吗?这铠甲蓄存一股太强大太强大会吞噬人的恐怖力量!”“我不怕!”那意识流又变换了另一种方式在劝说着:“你身上如万针齐扎就是铠甲里有针尖,你只要脱下铠甲把那些针尖再拔出来,你重新穿上的话就没事了!快啊!脱下铠甲,把针给拔出来!”“不!绝不!我要像我祖父一样,成为神铠的主人!我穿上了就不会脱下!”铁在气沉丹田,运用自己所学的金刚不坏神功想要让自己减轻痛苦,而从他坚定的目光中可以看出他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不知是不是神铠真有灵性,万针齐扎无法让铁屈服,就让铁有如置身于烈火焚烧之中。铁但觉灼热感直侵心头,更是一股无名火快要将自己焚尽。先见:自己的毛发一下子全都烧没了。随后:自己皮肤表皮烧过之后,与皮肤脱离,然后是一大片一大片的表皮脱离自身,随着表皮的脱离,一刹那间就烧为灰烬。

    紧接着的是:铁的手在烈火焚烧中,渐渐地化成燃烧着的炭再急速地化成灰随着风的吹拂而飘逝,只一眨眼的功夫,铁便不见了一只手。根本来不及喊疼!而铁的感觉只有恐惧!只有无边无际的恐惧!

    已成火球的铁身上的火在急速地吞食着他的身体,到了最后铁只剩下头颅!还有那残存下来的恐惧!可是火魔并没有怜悯之情,再轻施淫威把铁的头颅给烧个干干净净,而只保留了无限的恐惧,让这恐惧充斥于人间,令人们永远记得火魔的恐怖,代代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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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精彩内容:一个瘦小的人出现在了卢植等人的面前,他只是阴险地笑着:“卢植,你该把神魔铠甲交出来了!我可是受董卓之托前来取的!”卢植和宗员都大惊失色:“你这祸国殃民的罪魁没有死?这怎么可能呢!”“是的!我没有死!我没有死!卢植,我还记得当初你差点害死我!现在就是我来让你还债的时候了!我再也不是以前的我了!”卢植和宗员二人都被来人的气势所吓倒,他俩懂得自己与来人的实力差距太大。

第四十一章 征服神魔铠甲(下)

    铁唯一残存的意识就是想要复兴汉室,就在此时,一个意识流与铁残存的意识相融在一起,告诉着铁:“嗯!不错!你果然对大汉忠心耿耿,唯一的残存意识还是复兴汉室!好!接下来,还有更多的好戏要登台!你是否能挺得过呢?”

    “啊!”在铁的脑海中出现了适才的意思,铁惊得张开眼睛,猛然间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并没有被火焚尽,而是毫发无损。铁正环顾自己的身体每一处的时候,突然间,寒冷扑天盖地而来。

    “冷!冷!”铁的两排牙齿直打架,他紧抱住自己的身体缩作一团。他环顾四周竟然在一刹那间成了冰的世界。而自己的身体也随着起了变化,看着自己的脚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上窜结成冰,很快地由脚到再到小腹直至全身都将结成冰,自己将会成为一个冰人!

    “不!无论如何我的心依旧是热的!复兴汉室的心依旧不会退温!喝啊!”也无所得知,铁的复兴强汉强烈念头这一招为什么屡试不爽无所知晓,反正就是再次奏效,铁身上所结的冰有如被铁体内一股强大的力量震弹向四面八方!

    铁把拳头攥得死死地,铿锵有力地说:“有什么考验或者困难尽管来吧!我是不会惧怕的!我绝对不会脱下这身铠甲!”

    “太好了!实在太好了!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人能让我现身松动筋骨了!”在铁的眼前漂浮着一个人,不!不是人,而是一具空的铠甲,里面黑洞洞的,不知是哪股灵力操纵着它的行动。这铠甲就是神魔铠甲。铁再瞧向自己的身体,身体的神铠在不知觉间脱离了自己。

    张铁惊诧万分:“神魔铠甲怎么会?”“嘻嘻,我是寄居于铠甲的魔!好多好多年了,我都没能再度现身了,而且我也记得好多年来都没有人能击败我了!自从卫青、霍去病死后,漫长的数百年为什么就没有人能令我尝到失败的滋味了!不过也是数百年,由于忠于汉室的人,我的能力得到大幅度的提升!就算是卫青、霍去病再生,他们也不会是我的对手!嘻嘻,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再怜悯那些忠于汉室的人啦,我现在要的是打败我的人才能成为我的主人!来吧!打败我吧!”

    张铁大惊,暗思:“若神魔铠甲幻化现身的话,最为恐怖的就是铠魔,若是铠神的话,还有成功征服神铠的希望!而像我爷爷,窦宪等都是碰见了铠神才能拥有神铠的!可是现在我……”铁自然而然地把自己擅长的金刚不坏神功全都施展出来,以护住自己的身体,但求先立于不败之地。

    “哦!金刚不坏神功!可惜啊!这对我来说没说的!”它知道了铁的打算,它先出招了,它手一伸,一个白色的光球出现在了它的手掌之上。它只是轻轻地抛出光球,“轰!”一声巨响,震动波向四周扩散,冲击波还把铁给撞向另一边。

    “嘻嘻!你还活着,只是去了十分之一命而已!无趣!我的光球击中你时,我已经知道你的本事如何了!你我差距何止千万倍!唉!想好好地玩玩都不可以了!”

    铁艰难地站了起来,暗忖:“这世上怎么会有此奇异的事?会不会是我的幻觉呢?”“不!你可以说是幻觉但也可以说不是!虽然这只是在你的头脑中幻化成的世界中的较量,可是若你死的话,或者伤了,在现实中都会实现的!”铁眼睛睁大瞪着它,它竟然知道自己内心中的想法。

    它继续说:“没什么好奇怪的,张铁,你面对着是我,力量是你千万倍以上的魔!而且还能洞悉你内心的想法,只要你想什么制定什么战术,我都可以知晓,可是我呢?你却无从得知!从一开始,你就败定了!若你认输的话,我可以让你心神回到你的躯壳,这样你就不用一死了!”“不!我绝不会放弃!”铁咬着牙非常固执。

    “嘻嘻!不是我不给你机会,而是你不珍惜!那么,你给我去死吧!我再也不是你祖父那时怜悯人的神了,因为我现在是魔!”只见它食指来回内外地摆动着,铁的身体像是被什么所牵住一般直向它而来,铁嚼舌,全身用力还是无法抗拒得了这股无形的牵力。

    待铁快到它的面前之时,它大叫一声:“张铁,这回我要夺去你半条命!”它的手快速地伸出钳住铁的右手用力地一拧。“咔嚓!”轻脆的响声,然后可见铁的手弯曲。“啊!”铁痛苦地惨嚎!它再一击,打在了铁的肚子上,铁的双目承受着这一击变得呆滞,双目仿佛要瞪出眼眶。它再抓住铁的手把铁给抛将出去!

    抛出的铁撞到了山壁上撞碎撞落许多小石块还有泥土,一大堆的泥石积压在了铁的身,将铁给掩盖在下面。它阴凉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剩下不到半条命了,你还在挣扎些什么啊!”它手轻轻地一划摆,积压在铁身上的土石全部都向四周飞溅而出。

    “站起来吧!张铁,我起码还让你死得像个英雄,死得有尊严!哈哈!”铁吃力地想要站起来,可是腰板刚挺直,身子不听使唤地往下倒,可是铁并没有因此而屈服,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努力尝试着终于让自己站立起来。就在这时,头脑中一闪而过的一个念,目中神光一闪,随之消逝。

    此时,它正在看着铁,它似乎察觉到了铁的那个念头,它说:“张铁,你刚才在想什么!”铁是一惊,可是很快地稳定心神转以复兴汉室自我鼓励。“啊!”它那双黑洞的眼睛直瞪着铁,“嘻嘻!原来你还在自我鼓励不能输,复兴汉室,这是不可能的啦!”张铁大声地吼着回答它:“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好!我就成全你!让你死去!下地狱去吧!”它在一眨眼间就从远处奔到了铁的跟前,而一出手就是一记重拳,铁猝不及防,立即中击。它还不想放过铁,铁在嘴里的血还没来得及吐出的时候,它再加一拳将铁给击飞出去。

    它把头转向另一边,说:“张铁,你的命全都被夺走了!永别了!”“咝!”一股电波传入了它的脑中,它惊道:“什么!这不可能!你还在挣扎,你不是被我杀死了吗?你……这不可能!”

    铁起都起不来了,只是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发出声音来了。他只能通过想,用脑子来想传递自己的意思给它。

    铁心想:“哼!它也不过尔尔罢了,说要我的命,可是现在我还不是照样活着!而它只是个会说大话的无用之辈而已!难为它还自称是存在了数百年的铠魔!”“什么!张铁,你竟然敢如此小看我!不可原谅!”它暴跳如雷。

    铁还是望着它,继续心想:“哼!你愤怒也没有用,你没有本事能杀得了我!若你真有实力的话,你就使出你的全力一击来杀死我啊!”“啊!可恶啊!”它在盛怒之下果然照铁所想的去做了,只见它在聚集着自己那强大的力量想要把铁给击得连渣都没有留下。一个大的能量光球汇聚在它的头上,而且是越来越大,光是越来越强烈。

    它大叫着:“张铁,我把我的力量汇聚在这一击上,这一光球就算你能跑,可是它还是会追踪你而去的!直到将目标给击中为止!”铁一听,不觉大喜,脑海中冒出:“太好了!中……”“什么!张铁,你在想什么?”

    铁一惊,用手深抓进大腿肚里,尽力地抑制住自己的想法。与此同时,它双手托着大大的光球,大吼一声:“去死吧!”光球呼啸着冲割地面向铁而来,铁大叫一声:“就是现在!”铁一跃而起,朝着另外的方向跑去,铁紧咬着牙,他知道现在已经是催谷体内所有的能量了,而光球在后面紧追不舍。铁只是在心中不断地想:“躲开!我不会中招的!”它知道铁的想法,为铁的幼稚得意地笑了。

    待快近它的时候,铁狡黠地一笑,不由露出了自己的想法:“成功了!拼上最后一搏!”忽然间,铁一个急转弯,反奔到它的背后。它却是大惊,因为它还能接收到铁的想法是像振兴大汉,可是这一回自己却错了!只见铁左手环抱住它的颈部,两手十指紧扣在一起,而铁还用自己的嘴张开死咬住它。

    它想挣脱掉铁,可是当它看见眼前飞冲而至的是什么时,它惊恐得嘴张得巨大无比,光球撞向它和张铁了……

    “铁!你醒醒!醒醒啊!”在别人的呼唤以及摇动中,铁渐渐地睁开眼睛,“啊哟!”铁疼得叫唤出来,铁但觉周身上下都疼得要命。宗员兴奋得大叫起来:“太好了!张铁,你成功地通过神魔铠甲的考验了!”

    “啊!”铁见自己的身上穿着的正是神魔铠甲,欣喜若狂,喜悦的眼泪流了下来。在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响起:“张铁,自卫青、霍去病之后就再没有人击败过我,而你却打败了我!虽然并不是你自己的力量,可是你却用你的智慧来借助于我的力量让我自己击败自己!也算是我败于你手下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了!”

    铁一喜却又再度昏了过去……

    十日后,铁恢复了元气,铁看着卢植正在叠着神魔铠甲,不觉一惊,说:“哇!这么大的铠甲怎么会叠得这么小啊!不是亲眼所见,我怎么会相信呢!”卢植笑了笑,说:“张铁啊,若神魔铠甲不是便于携带的话,那么征战于外岂不是很不方便!好了!你把它带上去寻找你的兄弟吧!帮助你兄弟重夺权柄,然后再中兴大汉吧!”

    铁注视着卢植刚想说话,卢植轻轻地一笑,说:“走吧!张铁,我老了,你不用再理会我了!去吧!去打下一片属于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吧!创造一个你们理想中的社会吧!”既然卢植把话说这到里了,只好是恋恋惜别卢植和宗员。

    张铁走后的第二天,一个瘦小的人出现在了卢植等人的面前,他只是阴险地笑着:“卢植,你该把神魔铠甲交出来了!我可是受董卓之托前来取的!”卢植和宗员都大惊失色:“你这祸国殃民的罪魁没有死?这怎么可能呢!”

    “是的!我没有死!我没有死!卢植,我还记得当初你差点害死我!现在就是我来让你还债的时候了!我再也不是以前的我了!”卢植和宗员二人都被来人的气势所吓倒,他俩懂得自己与来人的实力差距太大。

    宗员大叫着:“主人,你快走!我挡住他!你还有事要做,你还要护卫着新得主人的神魔铠甲!”卢植虽然舍不得这个自讨黄巾以来就追随自己的好朋友,可是他也只能选择背弃出生入死的好友先走一途。

    卢植转身刚走没有多远就传来了宗员的惨叫声,背后传来:“宗员,你的所有功力贡献给我,这是你荣幸!我会一点一点地吸干你的功力!”只一会儿功夫,粗大健壮的宗员干瘪成了有如一片薄纸。

    “卢植,你休逃!受我一击!”吸干了宗员的人立即追上卢植,照着卢植的后背就是强力地一击,当场将卢植给击毙……

    ………………

    ………………

    下章内容提要:张铁正在寻找范立等人之时,却碰到了“香儿”,铁还大喊出声:“香儿!”另一方面,范立要进入到军营里,他又将如何得逞呢?

第四十二章 遇徐文淑

    上章说到神秘人杀害卢植和宗员,而这一章却先说张铁一时之间找不见自己的弟兄,他异常的焦急。正在四处搜寻到了一处官道之时,打斗声传入张铁的耳朵里,铁急忙奔向发出声响的地方。

    但见一个山贼挟持着一个女娃,狠狠地说:“我劝你还是放下武器!不然她就死定了!我都说过不止一次了,你还不听我的话!”挟持人的山贼背对着铁,铁并不知道被挟持的是谁,不过铁望见了受山贼威胁要放下武器的孙翊。

    铁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酷似香儿的徐文淑。当铁再侧着一下头望见双眼充满着哀伤失望的徐小姐时,仿佛看见了流着泪的香儿。香儿生前对自己的好一幕幕还有香儿冰冷的尸体躺在自己怀中,以及自己哭诉在香儿墓前的记忆一下子全都冒了出来,尤其是永留心中的那一朵美丽的丁香花在凄凉地盛开着。铁一下子像是疯了一般大吼出声:“香儿!”

    “啊!”所有的人突然发现有人出现,他们都惊讶。挟持着徐文淑的山贼惊中理智有所丧失,大叫着:“你是谁!我杀了她!”他说罢,刀一横,横在了徐文淑的脖子上。就浑如蒋府之时,为了不拖累自己香儿横刀于玉颈。“啊~~!”铁失去了理智从不间断地长长地嘶叫着,他疯了似的飞奔向山贼,右手急速地伸出抓住山贼的刀用力地一按,顿时,刀断两截。挟持的山贼却在惊骇之时,铁的左手快速拍出,却连山贼的头给击打出去。

    其他的山贼见到这一切,知道对手不简单,他们绝不是对手。他们屁滚尿流地奔逃而去。

    徐文淑见到这血腥的场景吓得花容失色昏了过去。铁急忙扶住她,生怕她会有个闪失,便轻掐人中,文淑才徐徐地醒了过来。

    铁细细地端详着文淑,方才从疯狂中醒过来,她并不是香儿,她只是和香儿比较相似的徐文淑而已!文淑见到铁大喜,却在用意识之下紧抱着铁,幸福地喊道:“张大哥!”

    “可恶啊!张铁,你给我放开她!”孙翊气恼万分地攻向张铁,可是在自己看不清他身形的时候,却扑了个空。孙翊正感惊讶的时候,铁只是淡淡地说:“我并不想跟你打!我还要去找我四弟!”“嘻嘻!”孙翊冷笑一声,说:“张铁,你别傻了!你难道不知道你四弟在半年前就已经死了吗?他的尸体再已经糜烂了!而你的大哥、二哥他们可能也死了!我劝你还是深遁山林以保自身吧!不然你也会被人杀死的!你还以为你是手下有数万雄师的大将军吗?”

    “不!这不可能!他们没死!你骗我!”铁的速度非常之快,冲到孙翊的跟前,一把提起了孙翊,狠瞪着他。孙翊为自己一下子受制于张铁而咋舌,可是很快地害怕迅速占据自己的心,他很快地回答:“这,这是真的!”

    “不!不!我要去找他们!他们不可能死的!”铁疯叫着一把放下孙翊再往密林深处而去。文淑见状眼神中流露出不舍,急忙地想要叫止铁:“张大哥,你这是要去哪里!”可是铁却不理会于文淑离去了,哀怨的文淑只能长吁短叹。

    孙翊站在文淑的背后,说:“不必理他!一个丧家之犬!徐小姐,我们还是快些去和徐老爷会合吧!现在交荆二州处于战乱之中,不太平啊!”

    “哼!”文淑狠狠地瞪了孙翊一眼,孙翊知道文淑为刚才被山贼挟持时,山贼虽然一再地威胁,可是自己却没有放下武器而生气。孙翊慌忙解释:“徐小姐,我刚才心里真的是紧张你的!可是若我放下武器的话,我们都有危险,若我不放下武器而且证明我不在乎你,那么山贼就会不再以你为人质了,从而你就安全了!”可是文淑却不愿听孙翊还是在望着铁离去的方向,虽然望不见铁了。孙翊见状却是异常的气愤。

    话分两头,各表一处。却说铁听闻自己兄弟已死的消息,他便去向人打听,听到的消息却证明了孙翊所言不虚。铁便打听到范立的坟墓所在,而去探墓。

    铁望着大大的墓地,他暗忖:“四弟,三哥一定把你带走!当我找到大哥他们之后,三哥会来陪你的!以实现生死一起的誓言!”

    由于张铁太过于入神了,却不料正在巡逻着的现隶属于杨怀配下的阎柔发现了张铁,由于先前阎柔在范立手下为将,他一眼便认出了铁。他便招来守墓的士卒轻声地吩咐了几下。士卒依照吩咐行动了,阎柔对着铁却是轻轻地一笑。而铁却不知道自己被发现了……

    暂且不说张铁被阎柔发现后会怎么样,却说回想要进入军队里面控制兵权铤而走险的范立。

    我找来了田豫和田畴,对他俩说:“你们能有什么办法让我进入军队中吗?”其实我对于我进入军队后能否掌握兵权没有多大的信心,可是我还想搏上一搏。田豫和田畴沉思了许久之后,倒是田豫先出声了,说:“主公,能否委屈你一下,暂时作为我的亲兵进到军中呢?”

    我有所担忧:“可是我这么做会不会给你们带来危险呢?”田豫微微地一笑,说:“没事的啦!主公!”田畴则说:“主公,邹靖信任于我,而我明天再故作巡逻,然后想办法把守在军营的士卒尽量地换成我的亲信,我再故意放主公和田豫将军进来,那么主公就可以轻易地进入军营重掌兵权了!”

    我信任他俩便微笑着说:“我完全信任两位将军,两位将军等到合适的时候再来通知我吧!”况且我觉得就算是事情不成,就当作去探察一下军营里的情形也是好的。

    数日后,我乔装成田豫的亲卫士兵随着田豫来到了军营门口,守门的士兵认出了田豫等人,可是却紧盯着我,说:“你是谁!我怎么没有见过你!”田豫一脸的愠色,厉声地说:“大胆!你连我的亲卫士兵都不记得吗?”

    守门的伯长回答:“田将军,邹将军有令,现在是非常时期严防董卓的奸细混进军营!对于不明之人必须严加盘查,宁可……”“啊呀!国让兄,你回来了!怎么了?”田畴走了过来。田豫火气十足地说:“子泰,今天是不是你负责守备啊!你的部下怎么这样对待我啊!子泰你给我好好看看,在我身边的这个人是不是长久跟随我的亲兵!”田豫指着我说。

    田畴睁大眼睛例行公事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田豫指着守门伯长,说:“他是邹将军的嫡系部下,今天我是配合着他们一起守卫军营的,他们可能没见过贵兄弟,不知不怪哟!国让兄,消消气了!”守门的伯长指着我,问:“他真的是……”“嗯!”田畴点了下头。

    伯长将手一挥,说:“开门吧!放他们进去!”我和田豫急步而入,而田畴却是微笑着来回走着,只是时不时地偷瞄我几眼,眼中只是祝愿我一切顺利。

    田豫引着我到了他的营帐前,说:“主公,这段时间你就委屈您和我属下一起住了!”我反而轻轻地一笑,说:“有劳了!”然后话锋一转,说:“国让,我想四处看看。”田豫有所担忧,说:“主公就这几天您想四处看看的话,就让属下陪你吧!晚上再行,现在军营比较严,到了晚上的时候,你也方便知道士兵们在议论些什么啊!”我想想田豫说的不错便颔首同意了。

    晚上,士兵甲靠依在木车边上,长戟偎在自己的胸前,他长叹:“唉!我们这段时间打的是什么仗啊!为什么我们总是被刘焉当作挡箭盾!而且输比赢的要多得多!就是打胜了,我们什么好处也没有捞得!真是可恶啊!”在他旁边的士兵乙无奈地摇了摇头,说:“现在为刘焉拼命,伤了残了,却不会得到任何的抚慰,只是几块铜板就被随便打发了!像重伤的人多因得不到很好的救治而丢了命!这个可恶的刘焉!他娘的!”

    士兵甲注视着士兵乙,说:“你还记得吗?当初你我在与刘表军作战的时候受伤,主公亲自来伤兵营慰问。那时你心情不好,随口说了句‘真是假惺惺!娘的!弟兄们手脚断了,或者命没了,他能赔吗?’而我嘲笑着说:‘有这么假惺惺的主帅该知足了!你还求些什么!’那时在主公旁边的管亥将军听见了,立即拔刀在手,大叫一声:‘敢出言相辱主公,我杀了这两个混蛋!’”

    士兵甲的话勾起了士兵乙的回忆,长叹一口气,说:“那时你我本以为会被管亥将军斩杀的,可是主公却制止了管亥将军,反而是暗令人好好地照顾我们,当作此事没有发生过。我们的话就曾令主公暗自伤感!唉!想想我们现在的处境却和在主公手下当兵时截然不同,有如天壤之别!而且主公能给我们带来无数的荣耀以及财富!我们当初为什么却要这样说主公呢?我好后悔啊!”士兵乙说着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头部。

    士兵甲更是拍着大腿,大声地说:“我多么想主公能死而复活,能重新带领我们啊!起码打仗也不要打得这么的窝囊!现在跟着刘焉,都不知道打仗是为了什么!死也死得不明不白的!一点意义也没有!主公啊!主公,你可知道我们有多么的想您吗?”士兵甲和士兵乙更是连连地摇头叹息着。

    恰好路过此处的我听见了这些言语,我想要表明自己的身份,可是田豫却拉住了我,因为我现在表明过早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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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下章精彩内容:我正在帐中危坐思考着对未来的计划,就在这时,蒋会和蒋经二人急匆匆地奔了起来,蒋会拉起我直往外扯,而蒋经却推着我,两人齐说:“立,快走!”我不明白二人是怎么了,便问:“发生什么事了?”蒋会回答:“我俩在刚回军营的时候见到杨龄被抓起来了,而我们了解到田豫被邹靖所召,想必也被其所抓拿!事情可能已经败露,我们便快速地前来找你,请你快随我们逃出这军营!”我感到事情的严重性,只好随蒋会、蒋经了。

第四十三章 邹靖发觉

    想向两个士兵表明身份的我与田豫的眼神一相对,我不得不长叹一声忍住了。士兵甲和乙正聊着的时候,士兵丙听见了他们的话语也凑了过来,深有感触地说:“数年前我还是武安国配下士兵,我守在营门之时,发烧的我头昏得要命,只是硬撑着,一次次地像似要摔倒于地。当时主公正好与武安国将军一起前行。武安国见到我这个样子,气得大叫着‘有辱军容!’要将我给斩杀,说我在主公面前竟然如此的不敬!可是主公却笑了笑,反而好言相慰于我,而且称赞我忠于职守。还让我……”

    士兵丙仿佛回到了数年前,自己最敬爱的主公关心地端详着自己,语气中流露出的尽是关心之意,语重心长地说:“你快去看大夫,然后再好好地休息!虽然你抱病站岗的精神我很感动,可是你身体有病,当以养病为要务!身体是第一的,只用养好了身体,日后方好为国效力!你快去吧!张燕,你陪他一起去看大夫,治病所需要的药一定要保证供应得好!”

    士兵丙热泪盈眶,大声地说:“主公的武勇以及智慧让我们折服,而且他的仁德却感召着无数的人!他是我们的战神,他不可能会弃我们而去的!我坚信主公并没有死!他还活在世上!”

    士兵甲故作神秘地说:“你们听到传言了吗?传言说中说舜帝还有龙母对于主公所受到的遭遇十分不满,现在洪水爆发还有天现异象就是圣神发怒的表现啊!更有道公道婆得到圣神托梦,主公是上天降下拯救人世间的,他受害,上天会狠狠地惩罚人间的!”“听说了!我看现在人们活于水深火热之中就是上天的小惩!唉!”士兵乙和丙脸露敬畏之色。

    而他们的谈论的话题引来了一群的士兵,他们一起七嘴八舌的把自己所知道的给说出来。越谈越是情绪难以自控。

    我一听不觉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哪有他们所说的那样啊!站在我身旁的田豫说:“主公,这难道不是件好事吗?昔始皇帝登基之时,河里黑龙出现,而为他称皇而名正言顺。再近来秦始皇相信芒砀山一带有龙气便来巡查,结果反而有利于高祖。更有传闻高祖诞生之时,沛县上空有白龙飞来,是其母感天而孕之后而生高祖的。再加高祖斩白蛇,赤帝之子的传闻,对于高祖皇帝争夺天下起到了极其重要的作用!而现在的这些传言不管是人特意制造的还是上天降下预兆!反正这对主公您非常有利这就可以了!”

    我只能是淡淡地一笑,然后问:“杨龄在哪里?”田豫回答:“杨龄和我同属于邹靖部,现在天色已晚,等到明天了,我再让他和主公您联系吧!”“嗯!”我颔首赞成。

    次日,我用意并不是找杨龄而是寻将会、蒋经以向他们了解李雄、小英那边的情况,不过他们告诉我,于舍似乎对我的看法已经改变了,我却越发地想要见一见这个同一起长大的于舍。

    却不料到,邹靖恰好从这里路过,他远离我十数步之后,猛然间,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脑海里浮现出了我的身影,邹靖喃喃自语:“这个人怎么这么熟悉啊?似曾眼熟!啊!”邹靖眼睛睁大,说:“当初我和主公初投范立,范立接见于我们,而刚才我所见的人的身影和范立极其相似!可是范立不是死了吗?若范立真的没死,那不是对主公的大业将构成威胁了吗?况且范立余党没有全部根除,就怕他们死灰复燃!现在主公处境艰难,可不能再让任何的敌人来破坏主公的霸业!”

    邹靖如此一想,便向身边的亲兵吩咐:“你去跟踪那个士兵,把他所住的地方告诉我!”“是!”亲兵去了。

    邹靖回到自己的帅帐中等待着消息,被派去的亲兵来复命:“将军,属下已经查明,那人是田豫的亲卫兵。”“田豫?”邹靖低头沉思:“此人先跟公孙瓒,后劝王门不要背范立降袁术,最后得到范立的重用!而且他还是有名的义士!他有问题!”

    邹靖越想越害怕,他下令:“来人!先把田豫给我召来,软禁起他!然后再把他的那个亲兵给抓起来!再细细地拷问!哦!对了,还有那个杨龄和田豫的亲兵密谈,我也深怕他们关系不深!也顺带把杨龄给抓起来!”“是!”其属下去执行命令了。

    我正在帐中危坐思考着对未来的计划,就在这时,蒋会和蒋经二人急匆匆地奔了起来,蒋会拉起我直往外扯,而蒋经却推着我,两人齐说:“立,快走!”我不明白二人是怎么了,便问:“发生什么事了?”蒋会回答:“我俩在刚回军营的时候见到杨龄被抓起来了,而我们了解到田豫被邹靖所召,想必也被其所抓拿!事情可能已经败露,我们便快速地前来找你,请你快随我们逃出这军营!”我感到事情的严重性,只好随蒋会、蒋经了。

    守卫并不严,我们又是一身军服,很容易地便出了军营。蒋会大口地喘着气,说:“呼!现在脱险了!”蒋经注视着我,问:“立,你一脸严肃地,怎么了?”我站起来望着军营,说:“我一定要再次进入军营,若我不进去的话,我就无法得掌兵权!我很清楚,士兵们是能为我所用的!而且我要快,不然杨龄和田豫性命难保,我害怕就连田畴也会危险!”

    蒋经无奈地摇了摇头,说:“立,杨龄等人被抓之后,你进入军营的希望渺茫了!就算你能再次进入,那又能做什么呢?更何况我们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怎可再入虎口?我想邹靖必定是设防越发的厉害!刚才你没见到邹靖想要将你致于死地而后快吗?算了吧,还是找到李雄等再从长计议,方为上策!”蒋会也赞成弟弟的看法,说:“不错!我也是如此认为的!”

    “得哒!得哒!”马蹄声!蒋会慌张地说:“快找个地方躲起来,追兵来了!”我和蒋会三人只好是先逃过追兵再说。

    在慌不择路之中,我们竟然来到了坟岗里。在坟岗里传来了哭声:“爹!孩儿对不起您!对不起您啊!我更对不起立!呜呜!”

    这声音很熟悉,“于舍!”脑海中立即冒出这两个字来!我急忙朝声响处奔去。而蒋会、蒋经二人却想阻止我,因为于舍的打击也是我退出权力的原因之一。可是他俩已经无法阻止我了。我现身于舍的跟前,“于舍!”

    于舍抬起头来凝视着我,惊出一身的冷汗,随之跌坐于地上,满脸的惊恐,手颤抖地指着我:“立,立,你是来索命的吗?我,我……”

    “不!不是的!于舍,我还没有死!我没有死!”“哈哈!我知道了,立,你就是想要在我父亲的坟前取我性命!好吧!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就算是拿我的性命来偿还,这也是应该的!嘻嘻!”于舍唯有恐惧地笑了起来。“于舍,我并没死!不信你就问蒋会和蒋经!”

    蒋会和蒋经二人见到我的目光,他俩始终对于于舍抱有敌意。于舍注视着这两人已经知道了我所言不假,他喜极而泣,抱着我,大哭着:“太好了!立,你没有死,我还有机会赎罪!”

    “快!你们往那边看看人犯在不在!而我们往这一边去!”声音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蒋会和蒋经慌作一团。我不由按紧了佩剑。于舍见到此状,已经明白我们是被人追捕的,他快速地布置我们往丛草中躲起来。

    我们刚蹲到比人高的草丛中的时候,有十几个士兵便来到了于舍的跟前,于舍急忙一副哀伤的痛哭着。于舍很快地进入了状态:“爹!孩儿对不起你啊!没能把杀死你的罪魁范立首级给祭奠在你坟前!你放心,孩儿必当恳求刘焉让孩儿开范立之棺,取其首级祭奠父亲!”于舍随后便表演成疯癫的状态。

    为首的伯长见是于舍便抱拳施礼,说:“不知于大人可曾见有伪装成官兵的三个乱党从这里经过啊!”“呵呵嘻!你说什么?”伯长见到疯态的于舍,知道传言中于舍神智不正常,心中一个咯噔,便退后几大步,再问:“大人可曾见到乱党从这经过?”

    于舍并不回答他,只是瞪着他一会儿,猛地凶光大闪,于舍狂喜大叫起来:“你是范立啊!好啊!范立,我在这里等了好久都没见一个人经过,终于等有人来了!而且没有想到的来的是你范立!看来是父亲的冤魂让你来这里,让我手刃仇人为父报仇!”于舍说罢一个箭步冲上前就欲拔出伯长的佩刀,伯长急闪,见到咬牙切齿的于舍,他率先跑离这里。

    在跑中,一个士兵对伯长说:“长官,为什么要跑啊!”伯长骂道:“娘的!一个地位颇高的疯子,谁见到他谁不怕啊!就算是乱党也不可能在疯子这里呆得了的!更何况他不是说了等了好久都没见一个人经过。我们何必再跟疯子一般见识!”伯长和他的士兵像兔子般跑得极快。

    我们刚从草丛中出来,于舍就奔到我的跟前,急问:“立,你怎么了?没事吧!”“嘻!”我一笑示意我没事。

    于舍却激动地抓住了我的手,热泪盈眶地说:“立,你知道我吗?我错了!我错了!直到舒仲所说的我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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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内容提要:到底是什么使视范立为仇敌的于舍放弃了仇恨,转而支持他呢?而且明确表示自己错了!于舍就要对仇人实行以牙还牙的手段,到底会是谁呢?

第四十四章 欺骗刘玲

    于舍说到自己错的时候哭了起来,他回忆起以前他押运着舒仲之时,舒仲对他所说的话:“于舍,你可不能那样做!你一定要到我夫人那要你父亲的信,若你拿到了那封信,你就会明白的!”我一听有些清楚了,说:“你去向舒仲的夫人要了那封信?信真的是于叔叔留下来的吗?”

    于舍双手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他却待要展开的信的时候却哭喊着转而向于佰之墓叩拜着:“爹!孩儿,孩儿对不起您!也对不起舒仲!爹!”而那封信却飘落于地上。

    我见状上前去捡起信,展信一览:“舒大人,老夫知你公正廉明,故深托于你!我虽是做了件错事,可是却当洪灾天怒人怨之时,我不死无法平众怒。用我的死对主公度过危局,我无怨无悔!我也知治国守法必须划一,主公今天赦免我,就开了侥幸之路,恐怕有功之人都心存侥幸想法,而去犯法,那时法同虚设,国将不国!我深怕主公念我跟随先主并且照料他长大的旧劳而不忍,请你一定要劝谏主公依法治我的罪。至于我的儿子于舍,他太过于倔强好强,小时候他总是为自己什么都比不上主公而有所怨言,如果说他没有什么错,自然就好,若有错的话,请你依法也惩办于舍!老夫最后请求舒大人,最好能拉住舍儿,不让他滑入错误的深渊!老夫求你了!”

    我一看,呆住了,而我脑海中浮现出舒仲对我说的话:“主公,于佰他自己都懂:‘主公赦免了他,就开了侥幸之路,恐怕有功之人都心存侥幸想法,而去犯法,那时法同虚设,国将不国!’你惩治于佰,反而是你对他的功劳最好的回报啊!”我终于明白当初为什么舒仲会这么说了,“舒仲!”我心中苦不胜言,大叫一声以发泄。

    我的这一喊声却触动了于舍的哀肠,他哭喊着:“我对不起爹!更对不起舒仲!爹,你前段时间托梦责备的是,我对不起舒仲,我欠他一条命!若不是我在刘焉面前进言的话,舒仲就不会死了!爹!”

    我不由想起我和舒仲初次见面就向他倾诉自己对他的敬佩之情:“前者袁术兵败,你以术之军粮十万斛悉分予民众,你丝毫不畏惧于袁术的淫威,言:‘明知道我这样做,一定会死,所以才故意这样做的!我情愿用我一人的命救百姓于涂炭之中!’此铮铮之言响彻于长乐的耳畔,长乐为此对你是佩服万分!今日你能让实慰我渴盼之情啊!”我感伤于舒仲,他的音容笑貌一下浮现在了我的眼前。

    此时,蒋会提醒:“立,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我们应该尽快地联系到李雄等人,然后再联手一起看看怎么去对付刘焉!”于舍更是从中惊醒,因为他要赎罪,便问:“你们又怎么会被刘焉兵士追击呢?”蒋经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告诉于舍。

    于舍沉思了一会儿,他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人,他主意已经打定,当初刘焉董扶要他以此计来施行,现在他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关心地问于舍:“于舍,你在想什么啊?想得这么的入神!”“啊!”于舍看了我一下后,忖思:“立为人就是太仁慈了,若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于他,他一定反对的!就是在手狠这一点上,他差得了我太多了!我和他从小长大,我唯一能胜过他的也就是这一点!”

    “于舍,你没事吧?”我担忧于舍悲伤过头而出事,可是于舍却淡淡地一笑,说:“主公,鲜于辅与田豫是好友,田豫被抓,鲜于辅必定难以幸免于难!鲜于辅是刘虞旧将,说不定能牵动起许多刘虞的旧部属让他们为主公所用呢!所以这个人可以利用一下!”

    我们都认同了于舍的意见,于舍说:“主公,你们先去我家屈就一下!我会保你们安全无事的!”蒋会和蒋经二人担忧,可是我却爽快同意了。

    于舍在安顿好我们之后,他先是守候在刘玲出府的必经之路,数天的守候终于不负苦心人,让他等到了正在出行的刘玲。

    由于这段时间来,刘玲偷偷地想去看一眼自己的心上人都不行了,他不知道去了哪里,刘玲苦求着郑泰,郑泰总是回答“不知道”三个字,刘玲为此情绪低落极了。

    于舍故意长叹一声,又说了一个字“范!”以引起刘玲的注意,刘玲看着于舍,她心暗思:“于舍不是疯了吗?”“刘小……”于舍欲言又止,刘玲越发觉得奇怪了,而于舍以有所求的眼神直视了刘玲一会儿后,又说了两个字“范立”于舍便跑开了。

    刘玲对着身边的丫环轻声地吩咐了几句之后,她便孤身一人急速地跟上了于舍。却到一个无人的小巷子里,于舍立即转过身来拱手说:“刘小姐,好久不见!”刘玲焦急地问:“于舍,刚才你说范立,难不成立落入了你手中吗?”

    于舍露出了狠毒的笑容,说:“刘小姐,其实范立没有死,想必你也知道吧!若范立落在我手上,我可以为父报仇,而同样的也为你父亲除去一心腹之患!这不好吗?”刘玲一听,急问:“立不会真的在你手上吧?真的?”刘玲想到心上人的失踪,她的心七上八下的。

    于舍露出了尖尖地牙齿,在脖子上轻轻地一抹,说:“我现在就去把范立给杀了!哈哈!好为父报仇!”于舍说罢转身就欲离开,刘玲飞冲向于舍,可是却赶不上于舍,刘玲心中一紧,生怕于舍真的会做出什么事来,便大声地叫道:“于舍!你知道吗?你父亲在没有定罪的时候,我父亲也曾经劝过立处斩于佰!而父亲只是想把你变成他的一颗棋子啊!”

    “什么!”“咔嚓!”“果然如我所想的一样!可恶的刘焉!你害我铸成了大错,而且还把我当作一个棋子,如此践踏我的尊严!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刘玲却一丝畏惧也没有,说:“于舍,我承认我爹害了你,但是请你把所有的怨气和仇恨全都发泄在我的身上,我无所谓!我想为父亲还债!而且请你不要伤害立,立一直以来爱护着你,一直惦记着你俩一起长大的情谊!我当初在立的身边都好多好多次见到立因为你的误解而伤心难过了!你知道吗?于舍!若你伤害了立,你会后悔的!”

    于舍一听深深地一震,他的回忆起了与范立一起长大的点点滴滴,他对自己都是有如兄弟之情,虽然其情不如对待李雄、陈智、张铁,可是不能谓此情不厚!于舍想到这的时候,想起自己对这个好朋友所做的一切不觉悔恨万分!

    刘玲见到于舍的表情知道事情有了转机,便哀求:“于舍,你快把立放了吧!”于舍原本的计划因为刘玲把刘焉一开始就把自己当作棋子的真相说出而更坚定了,于舍便长叹一声,说:“其实在立的心里是很重视你的!除了小英之外,你就是另一个占据他心的女人!可惜啊,你并不像小英爱立爱得那么的深,不然立会爱你胜过于小英的!唉!其实你比不上小英!”

    “不!我可以为立做一切!告诉我,立要我怎么做,才相信这个世上最爱他的人是我!”刘玲双目瞪直,以不可抗拒的眼神逼迫着于舍。于舍见到刘玲已经掉入自己的圈套里,暗喜,随后冷笑一声,说:“我看你是做不到的!你可曾听说过小英当初为了立可是连自己的亲人都不顾了!就连小英夫人的生父是曹操这件事,你可知道?为了自己的丈夫哪怕自己的父亲都会抛弃,这就是为了自己所深爱的人牺牲掉一切!而你绝对不会做得到!因为你父亲比立还重要,而且那个权字更比立重要!说明了,你对立的爱只是虚伪的爱罢了!你休要在这里口口声声说爱立了,免得笑掉人大牙!哈哈!”

    刘玲被于舍的话激扬地表明心意:“我可以!我可以为立做出一切!”于舍得意地笑了,说:“你能帮我们创造一个机会和鲜于辅等人见面吗?还有,你能帮立进入军营吗?你知道吗?邹靖已经知道立没有死,而立一不小心落到了邹靖的手里,或者是邹靖把立没有死的事告诉刘焉,那么立的处境不是很危险吗?所以你动作一定得快!不过说句实话,若你不帮立的话,我会用我自己的方法,那就是借立的人头去接近刘焉,然后再斩杀刘焉!若你把今天我对你所说的话全部告诉刘焉的话,我大不了马上杀掉范立,让你痛苦难过!你痛苦就是刘焉痛苦难过!哈哈!到底你要怎么做呢?”

    刘玲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她一心只想保住自己心上人的安全毫不犹豫地说:“好!我答应你!于舍,你无论如何都要让立安全!”

    于舍转过身去,说:“立的命就捏在你的手里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于舍说罢大跨步离去了,只留下忧心如焚的刘玲……

    在刘玲的安排下,我得以见到鲜于辅、田畴,而于舍却不让刘玲靠近我,鲜于辅更是愿意为我效力,一来是为了自己,二来也是为了解救自己的好友,三来我在名义已是他的君主,而且他效忠于我对他极有好处。于是事情也很顺利。

    待鲜于辅等人走后,我担心地说:“于舍,你真的有把握让我进入军营吗?”于舍微笑着点了点头说:“主公,你就安心地等待那一天的到来吧!”我却是不能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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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内容提要:于舍设计让刘玲帮范立进入军队,可是范立却不想让刘玲帮助自己,就算是刘玲真帮范立进入军队,范立又该怎么从邹靖手中夺来兵权呢?士兵们是否会听从范立呢?

第四十五章 再入军营

    数日后,刘玲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惊讶地看着她,于舍干咳了一声后,说:“主公,刘小姐是我请来的!她想帮你进入军队里面!”

    刘玲一听,脸上还是露出了犹豫之色,她虽然来到这里,可是决心还没有下定,她还在为难之中,暗思:“我这么做对吗?爹生我,疼我,我又怎么能对不起他呢?可是立,若不是我的话,立也不用受这么大的苦了!虽然于舍说的话未必是真的,确实立心中根本没有我,哪怕是认为我只是他的垫脚石,可是我还是不忍心看到立痛苦,立处境艰难,一定要帮助他!”

    “帮我进入军队?”我立即变色,大吼道:“刘玲你给我走!走啊!我不要你的帮助,就算是我单枪匹马独闯军营,我也不要在你的帮助下进入!”我不敢面对着她,我只能是背对着吼叫着,确实我不想一个深爱我的人夹入两难的境界之中,她爱我,我要对得起她的那份爱!

    “啊!”于舍被我的变化吓了一大跳,他可不能让自己的苦心全都白费了,便大声地提醒:“立!若没有刘小姐的话,你又怎么能重新再起呢?”“不要再说了!于舍!”我抻目瞪着于舍大喝一声!于舍吓得立即缄嘴不敢言语。

    刘玲似乎明白了,在利用她的是于舍,可是却为了自己所爱的人,她心甘情愿被利用。她因为这一幕心中是甜蜜的,她奔到我的后背紧抱着我,把头依偎在我的后背上,说:“立,求求你让我帮你一回吧!就帮作我为父亲赎罪!求求你!立!”“不!你走!我不需要你的帮忙!”我咬着牙继续回绝。

    “立!若你不要我的帮助,你知道你多残忍吗?你给予我的将是比死还要难过的痛苦!你这是狠狠地将我的心给敲碎成千万块啊!立,你可知道!你知道你不给我来看你时,我这段时间有多么的痛苦吗?还有,你离开的时候,你为什么却不告诉我,你还不让郑叔叔转告我你的去向,为此,我的心一下子像是被掏空了一般!什么都没有了,我成了一具行尸走肉,痛苦地残存于这世间!直到于舍说出你的所在,我一下子复活了!立!”

    “啊!玲……”我激动难以自抑,我迅猛地转过身来,紧紧地搂死刘玲,轻轻地帮她理了一下云发,深情地凝视着她,而同样的她也注视着我。我真的不想事情会演成这个样子,非要用爱着自己的人牺牲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真的不想!可是命运为何却总是这样的捉弄人呢?

    “立,你的东西,物归原主!”我这才注意到刘玲是带着一把剑来的,而当那把剑揭开包住它的纱布之时,我惊叫出声:“启剑!”“嗯!它的主人是你!现在它回归了!我父亲却没有能力将它给拔出鞘,只是保存而已。”

    “启剑!”我接过启剑,爱抚着它,“老伙计,你又回来了!”启剑与我相呼应的是它猛地跳了一下,我奇怪于这个现象,似乎它感觉得到它重新回到主人的身边了!于舍喜不自胜,说:“立,我们快走吧!鲜于辅等人已经安排好了!”我目光如炬地射向远方:“这是拼死一搏了!成败在此一举!”我便和刘玲他们向着军营而去。

    守门的兵士本来是不想我进入的,可是因为刘玲的大吼以及怒容相向,兵士不得不从命。鲜于辅早守候着在要道上迎接我,我辟头就问:“鲜于辅,你准备好了吗?”鲜于辅点了点头,然后说:“只是田畴却跑到邹靖的帅帐之中,可能是想要一举擒下邹靖。”我指着鲜于辅,说:“你务必再派人去接应他!”

    鲜于辅应承了,随后脸露喜色,说:“主公,阎柔还说了,有一个人会让你惊讶万分的!”我皱了下眉,问:“是谁?阎柔他被刘焉分配到谁的配下?也是从属于邹靖?”鲜于辅回答:“等下,主公就知道那个人是谁了!阎柔隶属于高沛,现在他人不在这里!只是离我们这里很近!”“哦!”我大步向前走,说:“去召集士兵们吧!”刘玲的表情显得是很复杂,只是无奈地看着。

    “呜呜!”集合的号角声响起了,邹靖听到号角声不觉地站了起来,说:“怎么回事?我没有叫人吹号角啊!”邹靖转过来对亲兵说:“你去看看,到底是谁吹起了号角,有什么事发生!”“是!”亲兵拱手刚欲出去的时候却被田畴从背后一剑捅穿了心脏。

    邹靖被突发的一幕给搞呆了,他注视着田畴,田畴的属下动作迅速地制服了邹靖的亲兵,邹靖指着田畴明白了,说:“田畴,难为我以你义名为著,厚待于你,没有想到今天你却背叛我!你这不义不忠之人!”

    田畴反而是迎着邹靖的目光而上,说:“邹将军您对我的恩情,子泰铭记于心!可是子泰先是范交州的臣属,先前屈从于刘焉,只是因为主公让位于刘焉而已!现在主公有所召唤,我敢不肝脑涂地以死效忠吗?本来我可以一刀斩了邹将军,这样少了许多的麻烦,可是我念记着你的恩情……”

    “哼!”邹靖冷笑一声,打断田畴的话大叫:“快来人啊!快来人!”有人进帐而来,来的却是鲜于辅和田豫,鲜于辅一抖手中的大刀说:“邹靖!你的亲兵们全部被我收拾了!我劝你还是快些弃械投降吧!”邹靖还想抵抗,可是却早被奔至的士兵给制服了。

    田豫说:“邹靖已经制服了,我在这里看守他!你们快点前去军营中央吧!想必士兵们集结得差不多了!”“可恶啊!你们把我放开!我的嫡系军队是不会让范立那逆贼得逞的!”邹靖大喊大叫着,他把希望寄托于自己的部队能在突发的环境中斩杀叛乱者。

    田豫却是一笑,说:“子泰兄已经拿了你这位主将的将令去命令你的士兵到另一个地方集结等候命令!只要主公一现身,原本忠于主公的士兵们会重新为主公效力的!那时再对你的嫡系部队来个瓮中捉鳖!不服从命令的,就……”田豫说罢在脖子上用手一横。

    邹靖气得眼睛都快瞪裂了,大叫着:“可恶啊!我邹靖竟然会中了你们的计!可恶!真知道我把你给杀了,更不要亲近田畴!”田豫冷笑一声,说:“若不是子泰兄千叮万嘱不让我伤害你,你的人头早不知道滚到哪里喂狗了!”邹靖沮丧地低下了头,原本高高在上的他一下子成了阶下囚,更为重要的是一只会威胁到他主公的狮子苏醒了!

    我站在万人中央的一片高台上,有些还在议论有什么事而集结的士兵望见我的时候,一愣,随之脸上现出狂喜之色,更有些士兵双目发直地望着我,他们在这个站于他们中间的被传为已死的人而感到不知所措,可是他们还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会是他们朝思暮想,心目中最尊敬的战神。

    我环视他们,连拍了三下自己的胸膛,大声地说:“我,范立范长乐回来了!兄弟们,你们还愿跟着我一起去改造天下吗?去夺得荣誉和财富吗?”我顾视着他们,他们都在沉默着并没有回答,或许他们心中还是有所顾虑。是的,我明白当初我抛弃了他们,就算他们不愿再追随就算是把我给抓起来押送到刘焉那里,我也不能怪他们!毕竟我还是他们的统帅之时,我在给他们带来荣誉的时候,也给他们带来了许多的苦难。

    我看着抖动着的启剑,启剑在颤动着似乎是告诉我,它想要发挥它的能量,我双手抓住,“吡”的一声,启剑散发着万丈的光辉蓦然出鞘!

    “啊!”士兵们一阵惊呼,他们好久都没能再见到启剑出鞘了,况且他们知道启剑被刘焉给收藏起来,可是现在却又重新落入我的手中,刘焉执有启剑的时候便没能把出鞘的启剑向世人展示过一下!可是我却轻而易举地拔它出鞘!现世的它之光芒敢以日月争辉!

    “主公!末将来也!”一声大叫,一人飞身跳上台来。这声音极其熟悉,我不由紧盯着上台之人,只见上台之人全身都被铠甲所包裹着,它的盔甲一半是赤色,赤得如火,而另一半却是黑色的!只是在眼睛处露出一双锐利的虎目。这身盔甲更是诡异无比,一半是传说中的神模样,而另一半却像是恐怖的恶魔!头盔上一半是慈祥一半却是狞狰恐怖;半边嘴稍启微笑着给人种温暖的感觉,可是另一半边嘴虽然没有张开却露出了锐利,闪着寒光的獠牙,让人瞧上一眼不觉胆战心惊永不能忘怀。

    那人半跪着向我行礼,自报:“属下张铁拜见主公!”“三,三哥!太好了是你!”我欣喜若狂,急忙扶起他,我细细地端详着他,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穿上这一身怪异的盔甲,在我脑海中搜索着,突然间在脑中映现出四个大字:“神魔铠甲!”我随之惊叫出声!传说中的第一神铠没有想到会出现!而且还是穿在张铁的身上!

    “不错!这就是神魔铠甲!神魔铠甲一出!大汉必定复兴!而我情愿为大汉流尽每一滴血!只有跟着主公,大汉才会再次振兴!”铁说罢再次半跪着行礼。太阳的光辉仿佛全都聚集到了我的启剑还有张铁的神魔铠甲上,而士兵们却是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

    ………………

    下章内容提要:就在范立捉住了邹靖之时,在离邹靖部队不远的杨怀和高沛二将更是前来想要将叛乱者给斩杀。

第四十六章 重掌兵权

    “启剑是只有能开启新时代的人才能拥有的一把神剑!而神魔铠甲的主人能让大汉无法覆灭,只要是大汉的子民,那么神魔铠甲就是神,而对于大汉的敌人,就是魔!神魔铠甲就有如大汉的守护神,有它在,大汉的敌人必将战栗不安!”正因如此,张铁身上的神魔铠甲再加我手中的启剑所起到的作用却是不可估计的。况且当初我爱兵如子所留下的余德作用也在士兵们心中发挥了作用。

    有一些士兵率先喊出来:“我愿跟随主公!”随之反应的是全部士兵都高举着武器震呼:“我们愿再次追随主公!”欢呼声此起彼伏,他们眼中再次露出的是对我尊敬以及信任,就像以前那样!

    我顿时热泪盈眶,当初我抛弃了他们,没有想到现在我有难了,他们却还记着旧情依然跟随我,心中一股责任感油然而生,我要为他们夺来财富以及荣誉!

    而邹靖的嫡系一千多人很快地就被围起来全部抓住了,即将面对的难题摆在眼前了。公孙瓒和马钧都来了。我再派人通知于李雄,那么我的将领就聚集得差不多了。

    我高兴万分,问张铁:“三哥,你怎么会出现在军营里啊?还有你怎么会穿上了神魔铠甲啊?若没有一身神魔铠甲的你现身,恐怕我也没多大的把握能让士兵们再次听从我的号令!”张铁一笑,便简略地把他如何得到神魔铠甲的事告诉了我,然后再说他本以为我已经死了,去刘焉为我所设的墓中欲盗出尸体之时,却被守墓的阎柔发现了,他却没有对他不利,反而是让他成为亲兵,由于有些事要要往邹靖部办,而铁想顺便来这里了解情况于是来到了这里。接下来的事,我明白了。

    末了,张铁又说:“我怕杨怀、高沛二将离此不远,他们会知道这里的情况然后率兵而来,那就有场恶战了!”我略作沉思后,说:“邹靖是他们的顶头上司,我就假借邹靖的名义以召两人,若两人欣然而来,我怕二人会有诈,可提防!若不来的话,在两人的部下有我原本的士兵混合着他们原本的士兵,刘焉的士兵对我原本的士兵不好,若我一出,再加上阎柔在其内部,就算是强攻形势对我们也极为有利的!时间紧迫,不能再迟缓了!马上施行!”我便召来诸将一一地吩咐好,应付两种情况。

    却说杨怀、高沛二将接到了我派去的人假传邹靖的命令言有要事要宣布之后,二人正犹豫着是否前往。阎柔在旁进言,说:“两位将军,不知邹将军那边可曾发生了什么事故,若没有事发生,作为主将召唤二位将军,二位将军不前往的话就是违了将令,要被处罚!若有事的话,二位将军也可先备好武器以视情况然后乘其不意,斩杀叛首!”

    杨怀有所担忧,说:“可是贼首若有准备的话,那我们不是送羊入虎口吗?”阎柔想了想,劝道:“不!我料定邹将军所传的命令必是出于本意。二位将军试思,叛贼能有多大的能耐能压制得了身经百战的邹靖将军吗?就算是退一万步来说,能让贼人得逞,可是贼人能让士兵们屈从听令吗?若士兵们号令不从,贼人也是无奈啊!当乘此之时,前去以探究竟!看似危险,实在安全至极!”杨高二人听后点头称是,于是他二人便决定前往邹靖军营。

    二人各藏利刃,带二百军兵,牵羊送酒,直至军前。二人四下观察,见军中并无准备,而且和往常一样,二人便放心大胆前行。

    在远处,邹靖坐于帅椅上,他似乎有话要说,可是却说不出口,在这其中有些异常,杨高二却没有怀疑还是大迈步地前进。待快到邹靖的跟前之时,“唔,唔!”邹靖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声响,二人正觉奇怪的之时,猛然间,埋伏的人一下子全都冒了出来,而杨高二人还来不及抵抗就被冲扑上来的士兵给压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而杨高二人的两百人全被拿下。

    杨高二人以及他们的属下武器尽皆被解械,阎柔上前来向我施礼:“主公!”杨高二人双目发直,他俩不由埋怨自己误信阎柔之言,反而中计了。

    田豫站出来指着杨高二人,问:“主公,你怎么处置这二人!”张铁在旁进言:“主公现在重握兵权,缺少祭旗之物,可将此二人斩杀祭旗!以此震撼刘焉!”我点了点头赞成了。田畴出列,说:“主公,请你允许饶邹靖一条命吧!”

    邹靖动来动去想要出声,铁上前解开其哑穴,邹靖便出声大叫:“范立,请你赏我一刀吧!”“邹将军……”“田畴!若你还念我曾经厚待你之情,你就劝你的主子赏我一刀,现在我只求一死!我对不起主公!对不起主公啊,让这只睡狮觉醒!主公!”

    邹靖在幽州之时跟随刘焉,对刘玲也是多加照顾的,捉住邹靖之时,刘玲不断地向我求情哀求能饶邹靖一命,我答应了刘玲,我不想斩杀邹靖,我杀了杨高二将已经是够伤刘玲的心了,我不能再这么做下去了。

    邹靖见我沉默不语,便大叫着:“范立!老夫年事已高对你没有什么用处了!我只求你能让我带着忠臣的名声死去!”邹靖虽然大喊大叫,可是我下不了手,我答应过刘玲不杀邹靖的。

    “你干什么!”在邹靖身边的士兵见邹靖想要咬舌自尽急忙奔到邹靖的跟前,扣开了邹靖的嘴巴,不让邹靖自杀。我见到邹靖这个样子,我不觉摇了摇头,我还是不忍心杀他,我不由望到后方的帐蓬里,只见双眼流出两串热泪的刘玲正望着这一边,刘玲向我点了点头,随后刘玲跌进帐里,布一掩上就不见刘玲倩影了。

    刘玲刚才向我点头的意思就是求我成全邹靖,而刘玲由于悲伤一定是跌倒后在痛哭着,我真的难受!邹靖眼巴巴地盯着我哀求着我,让他带着忠臣之名死去。我心中虽不忍杀邹靖,可是见到他意向如此坚决,只好是将手一挥,马上有人拉住了邹靖,可是邹靖却是喜形于色不由向我点头致谢:“谢谢你了!范立!你让我有忠臣之名!”士兵便将他给押了下去。

    我对田畴和阎柔大声地命令:“你们快快率军突袭杨高二将的营地,将其部属全部降服!我在此恭候两位将军的喜讯!”“是!”二人领了将兵率兵而去。

    我等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二将风风火火地进来向我禀报一切顺利,杨高二人的部属被全部降服而且布山县也攻下了。

    我担心在安广的范氏一族人,安广是我的家乡,支持我的人多,而且攻下安广以和布山联成一条线,也算是一个不错的抵抗刘焉的方法。我亲自领兵攻下了安广。

    就在众人沉溺于喜悦之中的时候,欣喜之余,倒是田豫提出了疑问:“主公,我们收得邹靖和杨高二将的部属以及驻守安广和布山的刘焉部众。根据原本刘焉原本布山、安广驻守的统计数字他的士兵有三千多人,而主公旧部有六千人,怎么处理刘焉的三千人可是个问题!在以前刘焉的旧部虐待主公的原属下,士兵们私自把那些投降的刘焉兵士加以虐待来报仇。若主公不为旧部出口恶气的话,我怕人心会分离;可是主公顺原部而杀掉他们一部或者全部,这都有损主公的英名,日后对于招降敌方士兵也是极为不利的!若只杀一部,其余的降兵必会人人自危的!说不定会有大暴动爆发!就算是这种情况没有发生,可是在苍梧郡坐镇抵抗董卓的刘焉知道主公复出之后,他可以以主公严惩对其部不留情为由而令他的部下士兵死战,刘焉的军队一抱定只有胜才能获生的信念而与我军交战的话,我军形势必定不利啊!”

    我沉思默想中,忽然间,我高兴地抬起头来,说:“给我传令刘焉降将马汉,我要单独检阅刘焉的降兵们!特别强调是单独二字!”

    “啊?”田畴面露惊骇之色,他立即劝道:“主公,这可万万不行啊!你想想看,刘焉的降兵是心中怀有不安之意,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之中有歹意的人不少啊!再加上主公要为原部出口恶气的传言,更令他们惶恐不安得想要将令他们恐惧的源泉给除去!主公孤身前去检阅不就等于送羊入虎口吗?请主公务必收回成命!张铁也劝道:“是啊!四弟,太危险了!不可以啊!”我坚定地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意已决!”

    数日后,我穿衣服准备去检阅刘焉降部,刘玲皱着眉注视我,说:“立,你只穿便服就去了吗?”我微笑着回答:“当然了!便服即可!”刘玲手捧着铠甲,担忧地说:“立若你只穿便服,没有铠甲的护卫,轻轻地几刀就可以重伤你了!还有,你当今不带人去吗?你不带人去,他们完全可以将你砍成肉泥!”刘玲说到这的时候,她似乎想到了悲惨的情景,她不觉轻掩檀口担惊受怕地说不出来了。

    张铁急冲冲地进来了,我边打着衣结绑好衣服边问:“三哥,你来了?派人通知大哥他们我起事了吗?我可是很需要大哥和二哥的帮助啊!还有安广和布山的局势稳定了吗?”刘玲听闻去通知李雄等人,她心一惊:“会不会也叫小英回来啊!若小英回来,那立是不是要抛弃我不顾了?”

    此时,张铁回答:“一切办好了!四弟,你不能去检阅刘焉降兵啊!”“哈哈!好了!三哥,你不要再说了!四弟走了!”我挂好了启剑便大跨步地往前走,铁抓住我的手再求:“立,你真的不能去!你没听说刘焉的降兵们正密谋想要害你吗?而降将马汉就算是真心投降,他也无法控制得了失控的局面啊!而且你把刘焉的降兵调到远处,根本没有我们士兵相近,你独去更是毫无援兵可言啊!”“是啊!立,你绝对不能去!”刘玲也为我担忧还在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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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精彩内容:我站在了高台之上望着脸现疑惑不信任之色的刘焉士兵,转过来对马汉说:“我想下去与士兵们来近距离的接触!”马汉只好从命。我和马汉在走着而且细细地注视着这些士兵,士兵的眼中抱有疑惑还好,有些还有着炽烈的敌意!无一例外的就是他们对我的不信任。我此时如履薄冰,只要一处理不当就可能让两千多降兵误解从而引发兵变。我边走边想着怎么取得他们的信任,而在这时,一把大刀向着我的落下来!

第四十七章 检阅降兵

    话接上回,张铁和刘玲劝说范立不要前去检阅刘焉降兵。

    我把手放在铁的肩膀上,说:“三哥,你不会信不过四弟吧?四弟说过没事就会没事的!”铁注视着固执的我没有办法了,只好任由我去了。

    独自一人前来且又只穿便服的我出现在了刘焉降兵面前,害得降兵们惊诧不已,我手中的武器就是启剑而已,那是我身份的象征,我才佩带的,而它的剑鞘被绢紧包着,就连剑柄处都被红绳缠死,想要拔出它还得先解开红绳,可以说启剑今天只是被我拿来充当佩带的修饰品而已,我的举动太出他们意料之外了!

    我站在了高台之上望着脸现疑惑不信任之色的刘焉士兵,转过来对马汉说:“我想下去与士兵们来近距离的接触!”马汉只好从命。我和马汉在走着而且细细地注视着这些士兵,士兵的眼中抱有疑惑还好,有些还有着炽烈的敌意!无一例外的就是他们对我的不信任。我此时如履薄冰,只要一处理不当就可能让两千多降兵误解从而引发兵变。我边走边想着怎么取得他们的信任,而在这时,一把大刀向着我的落下来!

    大刀辟头砸来,我并没有闪,倒是马汉眼疾手快把大刀给抓住了,而刀兵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也握住了刀。我其实也就是一拼,若马汉等人不接住刀或者是刀兵没能握住刀的话,那就算是我命中该绝;不过我还是很有把握马汉会抓住这一刀,而紧张的刀兵会握住下坠的刀!我知道刀兵并没有敌意。虽然我心理变化极多,脑转得飞快,可是我脸上表情不得不保持着从容不迫,无事一般。

    马汉由于心中的惧怕才导致了他的盛怒,他拔出佩刀来大吼起来:“你这混蛋竟然敢对主帅如此不敬!我一刀斩了你!”马汉的亲兵更是近前来按住了刀兵。刀兵连连哀求:“将军饶命啊!将军饶命啊!”在场的降兵们都睁大眼睛瞪着这一幕,更有些人紧握拳头。

    我和蔼地一笑,说:“听说你们有大多数人不认识我,想要看看我长什么样!有那么多次以为我死定了却死不了,而且又身经如此多的恶战,以为我是四目两口,可是今日一见却是常人一般,我只是多智谋,而我只是运气比较好一次又一次的死里并且在苦难中把自己的武艺和胆识不断提高而已!哈哈,这位兄弟不必如此惊讶!”

    我亲切地把手搭在刀兵的肩膀上,随后拉过他的手来,说:“来!你摸摸看,我范立范长乐是不是真与常人一般!”刀兵的手颤抖着被拉轻抚我的颜面,而我则松开了手。刀兵脸上尽是惊愕之情,我微笑着对他说:“我范立是不是常人啊?”所有的士兵双目发直,他们有些还不断地揉着眼睛不敢置信眼前的这一幕。

    马汉向亲兵使了下眼色,把刀兵给按低下头,而马汉把刀架在了刀兵的脖子上。“嘿!马汉,你这是做什么!”我立即出声,马汉回答:“他虽是紧张惊诧过头而有过错,可是他手中的刀险些伤害主帅,按照军律当斩!”

    我双手抱拳向马汉低头施礼,说:“马将军,我恳求你能否饶他一条性命!让他成为我的亲卫兵呢?若你能饶他一命,我可以做出相应的赔偿!”

    “嘭啷!”马汉的刀脱手掉落到了地上,他整个人愣在当地只是紧盯着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所有的人都目光都聚在我的身上,有不少人嘴惊讶得张得大大地,下巴都快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了。是的,他们的模样告诉他们不敢相信我会这么做。

    “马将军,请你饶他一条命!若不行的话,我情愿替他受罚!”我真挚地说,绝无虚假。“主公!”马汉立即跪了下来,慷慨激昂地表明心意:“主公,您对一个普通士兵都待如亲子,慈爱相待!实是仁德之主,你今日的大勇我见识了!比刘焉强多了!末将从今以后愿誓死效忠,直到最后一口气,哪怕是你让我斩下刘焉的头,或者你处死我,我也不会有所怨言!”

    “主公!我们愿效忠!您是我们的主公了!”黑压压的一片全都跪倒,我环顾他们,然后右手五指张开直指上天,大声地承诺:“你们都是我的士兵,我不会把你们与我的原部下有任何的区分对待!若有人胆敢污辱或者是伤害你们,不管是谁,我都会将按照军律严惩!不会有人拿以前的过错来惩罚你们的!”所有的人一听,心中最大的心结得到解开,他们如释重负。

    我大声地说:“大家快快起来!”所有的人都起来了,只有刀兵还跪着,我双手扶起他,柔声地问:“怎么了?你不愿意做我的亲兵吗?还是有什么原因啊?”

    “不!不!我愿意!只是我太激动了!”泪流满面的刀兵忙不迭地回答我。我轻轻地帮他擦了擦眼泪,说:“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啊!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叫什么名字?”刀兵回答:“我姓周名君,还读过书,本是个书生在西蜀之时被征入伍。”

    “哦!这么说你还是书香门第?正好!就帮我的部下整理文集之类的!”我抛于重任于他。“谢主公!谢主公!”周君连连叩谢。

    士兵们演习让我检阅他们的能力之后,我就离去了。就在我离开军营没有多久的时候,一大帮人飞奔而至,他们见到我一齐拜伏问安,为首之人是公孙瓒,瓒问道:“主公,你一人独自前去军营没事吧?”“是啊!主公,那帮混蛋没有怎么样吧?”更有些过激的人大嚷起来:“不如将那帮混蛋给全杀了!”“那帮刘焉的狗奴才以前不但辱我们,现在还想伤害主公,不杀还留着干什么!”“主公,您下令吧!只要你一声令下,那两千多混蛋全都会成为一条死狗!”

    我听到这皱起了眉,长叹一声。瓒追问:“怎么了?主公!”我淡淡地一笑,说:“好了!没事!你去传我的将令,我要召集全军有事宣布!”瓒只好从令。

    士兵们聚在一起,我注视他们,然后脸露笑容,问:“平常我们男人因些事而争斗,哪怕是打起架来,打得个头破血流,往往是睡一觉,天一明就什么事也没有了,照样称兄道弟。严重点的无非是摆场酒,当事的双方大喝特喝,用酒来发泄彼此之间的怒气,和解酒一过,就当什么事也没有!我们交趾男人的纠纷多是这样解决的,是不是啊?”

    士兵们点了点头,我大叫:“大声地回答我,交趾男人是不是这样宽容大肚的?是不是有这句话,饭菜是可以隔夜的,可是生气能生得隔夜的吗?”“是!”洪亮的声音回响。

    我紧盯着他们再大喊:“你们在说什么!再大声点,我没听见!”“是!”震耳欲聋,整个天地都为洪亮的声响震动着。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说:“这可是你们说的!刘焉的降兵们先从跟随于刘焉,他们自然要忠于刘焉,他们压迫于你们有时是听从命令,就算是出于本意也是受到蒙蔽!只要不是什么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有什么不可原谅的呢?况且他们也愿意认错了!你们在家时就经常骂女人太过小肚鸡肠,而现在到了你们展示你们作为男人的宽宏大度的时候了!你们会退缩吗?”

    士兵们都在沉默着,其实他们心中对于先前在刘焉手下为兵被其嫡部士兵所辱,心中还是有些不能释怀的。我明白他们的想法,我再大叫一声:“难不成你们想被妇女嘲笑为只会说我们小肚鸡肠,而你们呢还不是一样!你们真的想这件事上被人嘲笑吗?失去一个男人在女人面前的优势与自尊吗?”

    士兵们被我一激,他们顿时大声地回答我:“可以!可以!”我听后欣喜地笑了,我就是在等他们的一句话。

    在我的安排下,刘焉降兵和我的士兵聚在一起喝解和酒。而我也高度重视,严密布置以防有什么意外发生,比如有些喝醉的人会在醉酒之后做出什么伤和气的事。

    我问负责的公孙瓒:“怎么样没有异常的情况吧?不能让人在酒席中胡闹,免得无法化解矛盾!不能有失啊!”公孙瓒轻轻地一笑,说:“主公,但请放心好了,有些醉酒想要发酒疯的人都被我的士兵们给请走了,有些想要借题发挥的人也被我们送走并加以教育了!”我一听满意地点了点头,只要再加以时间,我想这些血性男儿们会融合在一起的!只要过了这道槛,以后什么都好办。解决了这一件事,我顿感轻松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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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精彩内容:张任拍起掌来赞赏地说:“好!范立你不愧为英雄,就算是死你也不拿女人来做挡箭盾!对于你的英雄气概我万分佩服!可惜啊,你我各为敌手,不然我真的想交你这个朋友!”张任脸色一变,对士兵命令:“上!将范立给我拿下!”我一转启剑就要面对这场死战,对于能否逃出还有救出被擒的正和田畴我没有信心。

第四十八章 送刘玲

    李雄等人得到我让他们来相助的消息后马上赶来欲与我相会。刘玲却是愁眉苦脸地,因为她知道小英快要回到我的身边了,她明白我的心中只在乎她一人,况且刘玲心中有非常强烈的罪恶感,她为了我却背叛了自己的父亲,况且从小看她长大的邹靖也因为她助我重掌兵权而死。

    当我听闻刘玲要走之后,我找到了她,我注视着她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来挽留,她回到她的父亲身边是天经地义的事啊!可是我最怕的就是我会和她成为敌人!那时教我又该如何去面对呢?

    “立,我要走了!但愿日后我们不会是敌人吧!”刘玲说过身去背对着我,我知道她言不由衷,我很想她留下,可是她留下,即将到来的小英我又该如何去面对呢?况且在这兵荒马乱,我放心不下她,突然间想要护送她到她父亲身边的想法变得炽热无比。

    刘玲害怕自己留下来太久,她会走不了,她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我在她身后喊住了她:“刘玲!我陪你一起去!”刘玲苦笑了一声后,说:“立,你别傻了!你重新成为万人的统帅,你怎么可以轻离军中呢?你不能再感情用事了!好了,你好好地去经营你的霸业吧!而我则要尽到一个为人子女该做的事了!保重!祝你和小英幸……”刘玲没能说完哽咽着吐出余下的内容,我知道她的心很疼。

    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了,意随心动,我大声地喊叫出来:“刘玲!你不要……”“走”字快要破口而出的时候,我忍住了咽了回去,因为我脑海中映现出了正微笑着凝视我的小英,心中自然选择了小英,我只能将话锋一转:“刘玲,我陪你走!无论如何我都要护送你到你父亲身边为止!”

    “不……”刘玲还是想要为我打算,可是我却把她的娇躯扭转过来,强迫着她答应我:“刘玲,不管怎么样我都要送你到广信!好了,事情就这么定了!我会尽快的赶回来的!相信用不了多少天的!”

    刘玲知道我心中在乎她,所以我才会想要送她的,可是我最终还是没能松口让她留下来,这也是她最大的遗憾!刘玲知道我心目中她的地位颇重,这就足够了!刘玲只是抱着我哭。我长叹口气,有时觉得自己为什么会惹上这么多的桃花,到头来不但对方痛苦就连自己也痛苦。

    我和刘玲一起上路,刘玲一再地催促我快些赶路,可是我心中却有所不舍于她,而且我明白她的心意,她让我快些赶路其实是为了我,为了能让我快点回到布山等地,去完成我所要做的事。我此来是挂着迎接禤正的名义前去的,身边的田畴指着远方,说:“主公,我们前去那里歇歇脚吧!那里近官道和小路,我想禤先生必定是从那里经过的!”

    我点头同意了,突然间,我看见在树的下面有三块石头摆成的品字,又远望,见前面也有品字的石头,我不觉大喜,我叫了起来:“是子宏!我想子宏先来这里了!快走!与他接应!”我大步沿前行,而田畴和刘玲也跟着我而来。

    我们急速赶路,却也巧正好通过禤正预先摆好的暗示的地点找到了他,我一见到禤正欣喜若狂,刚想叙旧的时候,正却说:“主公,我们快赶回布山吧!我借他事而逃出来,刘焉再听闻你举兵于布山,他马上派人来追杀我了!我深怕刘焉的追兵很快就会到来了!”

    我摇了摇头,说:“现在兵荒马乱的,我哪放心刘玲独自一人回去啊!最起码我都要把刘玲交到刘焉士兵的手上,在确认她能安全回到其父的身边之时,我才会回去!”“立!”刘玲一双星眸闪着异样的星彩凝视着我,她为我对她那份情意而感动。

    她在稍稳定激动的情绪后,对我说:“立,你走吧!你和禤先生先走!不必理会我的!”我摇了摇头,说:“不!我是不会走的!我要送你!”我指着前方,说:“前面有个客栈,我们先去借宿一晚!待到明天之后再作计议吧!”

    这几天来急速地赶路却也累了,其他的人也同意了,倒是刘玲心是忐忑不安的,她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在树的背面黑暗之中有两只闪着异光的眼瞳在盯着,眼瞳的主人不觉发出了狞笑。

    实在是太累了,我一躺下便睡着了,而在我隔壁厢房内的刘玲却怎么也睡不着,她双眼睛睁得大大地盯着上方,若我不再为她冒险,不再坚持的话,可能她也不会感到如此的不安和恐惧了。

    “啊!有声响!”大半夜都不能入睡的刘玲猛地一跃而起,她抬头望着屋顶,有轻微的“沙沙”声响从不间断,她心中一惊,不会是父亲的人发现了我们吧?若如此,父亲是不会放过立的!啊!立危险!立!她这样一想便快速地夺门而去直奔我所在的厢房而来。

    “立!你快醒醒!快醒醒啊!”我睁开惺忪的睡眼,在她轻摇了几声后,问:“怎么了?刘玲。”轰!一声,自屋顶上跳下两个人,那两个人一立定脚就各挥刀砍向我而来。

    我见状不由分说先是左手将刘玲推向另一边,不让他们伤着刘玲,而右手则快速地往上一抓,抓住了一个人的手,左手再回击于他的腹部将他给击倒于地。恰在此时,另一个人的刀砍向我而来,我在床上腰板一扭避过一刀,右手所夺得的刀就势一挥,击杀另一个人。我再把刀朝着被我夺刀之人,他中刀之后立即气绝身亡。

    “杀啊!拿住贼首!”我先是在床前的木衣架上一抓起衣服,随后一抛,自己动作极快地在一眨眼的功夫把衣服披穿到了身上,我一手快速地穿好衣服,而另一手却是抓住刘玲想要带她脱离困境。

    我拉着她刚撞门而去的时候却见走廊上却聚集了许多的士兵,他们手执利刃直盯着我,大有将我斩杀方消恨。

    我把掣启剑在手,说了一声:“看来得硬闯出去了!”可是我心中一紧,我盯着刘玲,若我硬闯在这之中,刘玲被误伤该怎么办?

    “范立,好久不见!你果然没有死!今日你还能跑到哪里去!”张任出现了!“可恶!张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我和张任交过手,深知就算单打独斗,我也断难取胜!更何况现在他还有这么多的士兵。

    张任将手一挥,马上有士兵把禤正和田畴给押了过来,我看着这两人说不出话来,张任威胁道:“范立,我劝你还是放下武器吧!不然你的这两个手下性命可不保啊!”“可恶!”我除了这两个字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刘玲轻声地对我说:“立,你用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以此来威胁他们!你就可以逃出去了!”刘玲说罢站了出来让张任看清她是谁,说:“张将军!”“啊!小姐!”张任大惊。刘玲本以为我的剑会架在她的脖子上的,可是她等了一下还是没有见到这情形,她不觉扭头盯着我,我摇了摇头,说:“刘玲,你走吧!回到你父亲身边去吧!”我说罢,对着刘焉兵士大吼一声:“来吧!范立范长乐在此,要捉我的人尽管来吧!”

    张任先是用眼神看了看在离我和刘玲不远处的几个士兵示意他们把刘玲给拉过来,士兵们会意将出其不意地将刘玲拉离我身边,其实张任的这一举动我看在眼里,我有意让刘玲离开的,毕竟我不想伤害她,也不想让她再为我付出这么多了,因为我能给她的回报实在是太少了!

    张任拍起掌来赞赏地说:“好!范立你不愧为英雄,就算是死你也不拿女人来做挡箭盾!对于你的英雄气概我万分佩服!可惜啊,你我各为敌手,不然我真的想交你这个朋友!”张任脸色一变,对士兵命令:“上!将范立给我拿下!”我一转启剑就要面对这场死战,对于能否逃出还有救出被擒的正和田畴我没有信心。

    “不行!再这样下去的话,立会被抓的!父亲是不会放过立的!立不能死!不能!”刘玲抬起头来看见站在自己旁边的士兵手上所拿着的刀,她银牙一咬,猛然间,伸出皓腕,双手齐用力竟然在一个彪形大汉的手中夺走了刀,被夺刀的大汉睁大着惊讶的双眼不敢相信盯着刘玲,她一个柔弱女人竟然能从自己手中夺走了武器!

    就连刘玲自己也不知道从何而来的一股力量令得她夺刀在手,她快速地跑离士兵以让士兵不能够到她,然后她把刀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横眉冷对张任等人,娇喝道:“你们快放立他们离开!不然我就自杀在这里!你们要清楚逼死主人,这可是罪大莫及!”

    突生掣肘,张任等人始料不及!张任咬了咬牙却也无奈只好令亲兵先跑去报知刘焉,然后再静观其变。我瞪圆双目大吼:“刘玲,你这是做什么!快放下它!”刘焉士兵们听见我的虎啸声怕得直颤抖,而刘玲却丝毫不被我霸气所吓倒,她流着两串热泪大声地对我叫道:“立,你走啊!若你不走的话,我情愿马上血溅当场!”固执的我生平第一次被女人威胁,而这一次我却不得不屈服了!我只好是走一步先算一步……

    ………………

    ………………

    下章内容提要:刘玲虽然以死来相威胁想要刘焉放范立等人离去,可是刘焉却是斩钉截铁地说不行,范立必须死!刘玲对此有什么办法呢?而范立又该如何是呢?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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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介绍:
《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是我在2005年大年初一,等我兄弟来我家玩的时候,无聊之时所写的,没有想到现在已经两周年了!为自己写此书两周年作个纪念!2007年大年初一留记。
写这本小说,我是在一片骂声中坚持下来的,自2005年3月开始在网上发表以来也没少挨骂,不管是网络中的或是现实中的。更重要的是感谢许多位读者朋友们的支持。哪怕我在现实中再困难,家人亲戚再怎么不理解,或许因此而看不起我,我都会咬紧牙关,直到把这本小说完成为止!不做则已,要做就做更好!尽自己所能的去努力!我在04年到现在见到许多的写手富丽堂皇承诺写完,可是最终食言的也有不少。也有些作者换了好几个作者名,太监了好多本小说,究其原因是网络中无人知作者的真实情况。我不怕说出我的真名,我姓禤名湘行,我禤湘行一定会将这本小说给写完。禤湘行,加油!!!
三国时代是一个战祸纷乱的时代,时势造英雄,乱世就是英雄们展示自己才华的最好舞台。三国时代注定就是英雄辈出的一个时代。
汉朝南疆交州的安广县有四个好兄弟。四人中的李雄是李广之后,李雄想要建立一番自先祖李广以来都梦想的一番丰功伟业,了却先祖心愿。陈智是前太傅陈蕃之孙,陈蕃一家对大汉忠心耿耿却惨遭灭门之祸,为此他对汉朝怀有恨意。张奂之孙张铁背负着祖孙三代的遗恨想要作为一个忠臣重振汉室,以了三代遗恨,可是张铁是否会因志愿不同而与陈智反目成仇呢?范立是范蠡之后,他不但继承了先祖的智慧还有先祖遗留下来的奇书,他正像他的先祖范蠡一样,他必定要在这乱世中建功立业,没有想到的是命运却爱和他开玩笑,在他的面前注定要有一段曲折艰难的道路,更为重要的是他却不能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却无奈地娶了一个自己并不爱的人,他最后能否会和自己所深爱着的人在一起吗?
这四个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好兄弟要在这个三国乱世中与曹操、刘备、孙权等三国各路豪杰一争高下。因此在历史的舞台上演了一幕幕可歌可泣的精彩好戏!
本书故事情节曲折离奇,悬念迭出,在本书中登场的三国武将将会高达上千个!不但有耳熟能详的如同诸葛亮、关羽等三国名武将的登场,也有一些不太为人所熟知的三国武将也会登场的。本书会带来一个全新三国,想了解更多的鲜为人知的三国武将和三国历史不妨看看此书吧!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交州安广县在今广西横县横州镇西南一带。禤姓据传说是黄帝曾孙北正禤之后,在商朝之时,有禤国,后其地入于晋国。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