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洞庭水战(二)
当李雄刚在水面露出了半个头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大喊一声:“有人出来!射!”惊得雄急忙把头缩回去,而和他同一时候露出头来的立兵甲却中箭身亡。
船上的弓箭手还不肯善罢甘休,他们齐向水中不断地放箭,箭一头扎进了水里面后就不见了踪影。雄躲在水中的时候,一个表兵想偷袭他,却不料鬼灵精的雄早已知晓,反而一把转过身来将欲偷袭的敌兵给抱住,双脚再一蹬,抱着他冲上水面。
“又出来了!”船上的弓箭手一声发喊,“咻!咻!”尾随发喊声的是箭!“啊!”的一声惨叫,船上的弓箭手有人喊道:“快住手!停止放箭!是自己人!自己人浮上来喘气!”雄就是乘对方停止冲上来,张大着嘴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敌人!敌人!”声随箭则到!雄急忙一头钻回水里面,雄和他的部下们得冒着危险不断地浮上水面来喘气,而船上的弓箭手自然也是射出一阵箭雨。
早有士兵飞报于刘表:“报!主公!范立军派人在船下破坏我们的船只,有两艘楼船因为进水过多因此而沉没了!”“什么!我明白了!”蒯良明白刚才范立的船只为什么会侧面对于己方,自己这一边看不见船所挡着的另一面会有些什么了,这是让一些手持铁锤的人隐蔽地跳入水里,然后再破坏船只。这样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范立军的那些侧面对着自己的船只会回到岸上再载士兵上船了!
刘表大惊,显然他也明白了刚才那些不寻常的原因。他遥望着对面的敌方船只,恨恨地说:“范立原来你就是在使这样的下三滥手段吗?哼!我要你死!”刘表转而向传令兵:“快!命令全军发范立军发起进攻!”虽然范立的阴谋已经暴露可是蒯良还是皱着眉,因为他认为范立的诡计不单止这些而已。
另一方面,禤正指着已经出动的刘表水军,说:“主公,敌军的船只开始冲上流了!我们出动吧!现在最好能去接应李雄将军他们,我怕他们在水里呆的太久会不支啊!”我点了点头,说:“好!等我们攻击刘表引起刘表军的注意之后,再敲起鼓示意我们已经进攻,他们可以回归了!”
我大吼着:“命令全军进攻!”传令兵听见我的命令后,急忙向全军摇起了令旗,传达着进攻的命令。
刘表军的中央,刘表看见了少得可怜的范立军战船也向自己发起了进攻,可是那庞大的己军战船不用多久就会将他们给吞没掉!他不由大笑起来,说:“快!传令左右两翼尽速包抄至范立后方,断其归路,千万不能让他们逃跑了!”
刘表的水军听到了刘表的命令后,三翼齐冲向范立军。刘表的左翼水军靠近于岸边的时候,岸上顿时射出一阵密集的箭雨,左翼的水军措手不及,许多个士兵都中箭或倒于船板上或者掉入水中。有些船速过快的船只在转弯途中突遭攻击,惊惶之中船翻人尽皆落于水中。
蔡勋大叫:“怎么会这样?敌方在岸上设置了弓箭手?可恶啊!”他的话声刚落的时候,一箭洞穿了他的喉咙,他仰面倒于船板上。他身边的亲将们心中一惊急忙俯下身来去探视蔡勋,可惜他已经毙命了。蔡勋部因为主将已经死了,他们顿时乱作一团。
在岸上的公孙瓒骑着白马手中还持着弓,显然射杀蔡勋的那一箭是他所为,他远望着水面,说:“愿上天保佑此战我军能获胜!主公,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些了,毕竟我一上到船就上吐下泄的,头晕个不停,只能在岸上射箭了!唉!”
公孙瓒故意骑着白马站于最明显的地方高声地叫道:“贼将蔡勋已经被我所射杀了!”有人将公孙瓒所言报予蔡瑁,蔡瑁恨得咬得牙齿格格作响。
一只游艇在缓慢的行驶中,在划浆的士兵被从水里伸出来的一只手给拉下水去,其他划浆的士兵还没有发觉,水下之人如法炮制再度拉一个人下水。划浆的士兵们发现同伴下水,大叫着:“怎么回事啊?你怎么掉进水里了!”一个士兵弃浆伏于船边看着水面,水底下的异常使他惊恐万分,他刚想喊出声可是太迟了,因为一只手快捷无比的将他给拖进水里。
游艇上一个又一个的士兵们惊叫:“水底下有人!”在惊叫声中一个又一个的士兵被拖下水。只剩下一个士兵害怕地东张西望,最终他也躲不过厄运!他见到有数双手攀在船边的时候,惊得连连后退,可是就是这一退,令得在他后面的那双手可以抓住他的脚一拖,将他拉倒,然后来人粗壮的手臂卡在他的脖子上,将他拉到船边拖下水去……
“小心了!小心了!水底的敌军还没杀光!”在另一艘游艇上艇长对着他的部下提醒着。艇长的话刚说完,有个人用手攀在船沿边,悄悄地探出头来,而这人的嘴里还衔着一把匕首。艇长立即拔出佩刀一刀砍将下去,很快的那只手松开船沿边而潜下去,艇长这一刀没有砍中目标。
“嘭”的一声,一人有如游龙穿水而出跳到了游艇上,那人正是李雄,他站在了两个划浆士兵的中间,两个士兵惊得一时之间难以作出反应,当他们刚要作出反应的时候,雄一脚踢翻了一个士兵。对面的另一个士兵的剑刚拔到半途的时候,雄待自己的脚落稳,再起另一脚踹向对方,雄的那一脚恰好踢在了士兵拔剑的手上,“啊呀”该士兵疼得大叫一声,剑由于撞力缩回了鞘中。
“杀!”艇长用剑向雄挥出了半月形的剑招,雄立即蹲下避地了这一剑。双手撑地,一个扫堂脚,将艇长扫倒,艇长碰到了船沿边径直地往水里掉下去,而水底下还有早已经等候的立兵会好好地招待自己的猎物的。
雄将艇上的士兵全都杀光,让自己的部下上到艇上,他举刀在手,说:“兄弟们!快向岸边靠拢!”数艘游艇急速地向岸上逃去。
左翼最大的楼船上的蔡瑁见状怒道:“怎么回事?李雄他们不是被我们派下水去的人给杀光了吗?”身边的副将颤抖着回答:“将军,是我们派下去的士兵被李雄等给杀光了!”蔡瑁紧瞪着李雄等,恨恨地道:“可恶啊!快!下令拦截住他们!让他们从我的眼皮底下逃走了,那我这水军都督日后还怎么当!左翼全军拦截他们!还有,给我攻上岸去,截断范立的归路!传令全军,取得公孙瓒首级的,我官升他三级,赏金五千两!”蔡瑁把鸟拳攥得死死地,目中喷出火来:“公孙瓒,你等着受死吧!我要为勋弟报仇!”
李雄忙大叫着:“快!快划!”在后面追击着的船只不断地射着箭而且它们慢慢的想形成包围圈。有一艘慢一点的船只前路被截断,只过一下子,这艘船就被陆续而至的刘表水军战船所围。
船上的百夫长见到四周全是密密麻麻的对方船只,他嚼唇从牙关中崩出了狠话:“兄弟们!我们走不了!竟然终归一死!不如找个垫底的!撞上敌方的楼船将它给我捅个大窟窿!让船上的几百人陪我们!”事已至此,船上的其他八人都知晓了,他们决定性一搏。
可是迎接他们的却是对方密集的箭雨,疾风骤箭之后,船上的九人只剩下百夫长一人了,百夫长一人还是倔强地划动着浆想要驱动船只向前。“嗖!嗖!”急促的声响,一排排的箭又插在了船上,百夫长身上插满了箭,他无力地望了望这碧海蓝天……
禤正指着左翼的蔡瑁部,说:“主公,蔡瑁之弟,副主帅已经被射杀,蔡瑁急于报仇,由于李将军的诱敌,他们直奔向左边的岸上!海岸线多,而那边的海岸线正是我们计划诱敌的一部分,那里虽然只有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可是完全能抵挡得了蔡瑁的整支水师!况且刘表这方战事不利,又怕蔡瑁中伏一定会让蔡瑁急速回军的!那时就可以夺取对方的船只了!”
我笑了笑,说:“子宏,一切皆在你的预料之中!此战的胜利一定会属于我们的!”我对着自己船上的四百士兵大喊道:“此战我们必胜!”“号!号!”士兵们大声地回应着。
禤正浑身抖个不停,他声音颤抖着说:“接下来的却是最大的考验,简直是在冒险啊!就算我们的船只能收到预想的效果,可是主公你却要,要……”禤正说不下去了,虽然他是制定作战计划的人,可是他对自己的计划还是没有信心,特别是把主帅置于危险之中!
我紧执着正的手,微笑着注视正,只是一句:“我信任你!”“主公……”禤正看着我,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此时,我身边的亲兵指着远方,说:“快看!我们的船只与敌人交锋了!”我屏住气息直视着远方……
刘表的船只由于是冲上流行动有所缓慢,而且他们正处于拐弯之中,而范立的船只却是风驰电掣地神速追击过来。两方相遇两百米,一百米,五十米!两军的前哨船只相遇在一起了!
刘表军的士兵们正在哂笑:“范立军的那些小船只是无法击得败我们的!”就在这时,立于船头上的立兵立即撒开手中的渔网,渔网撒向对方的浆上!“啊!”“啊!”的一声声惊讶声,随之是表兵惊慌声:“浆动不了!浆被渔网所缠住无法划动啊!”
一艘又一艘冲在前的船只皆被渔船上的范立军士兵撒网缠住了浆,他们的船只无法行动了,而于他们擦肩而过的是范立军的艨艟战船,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对方的楼船!
船上的张允见到艨艟向自己撞击而来,他直视着艨艟的移动在惊讶着一时之间也难以下达准确的命令。当对方的船只近之时,张允见船前端在水中的东西之后,不由全身颤抖不已,惊叫起来,他显得是那样的惊慌失措,无法自安……
………………
………………
下章精彩内容:张允见到艨艟快撞到自己的船上了,急忙转向旁边的传令兵大声地叫道:“快!快转向!决不能让他们给撞上了!”旁边的部下回答他:“将军,大船转向不易啊!对方距离这么近,根本没有时间给我们以转向啊!”张允疯了似的大叫着:“转!转向!试上一试再说!”
正当张允的话说完的时候,一艘艨艟猛地撞到了楼船!张允以及他的部下们“哇”的一声惊叫,然后是船只剧烈地颤动着,张允的身体随之强烈地摇晃起来,他本能反应地伸出手来抓住了栏杆来稳定身体。而他身边的亲兵和将领们险些摔倒于地。他下层的一个弓兵一不小心,可能是脚后跟碰到了什么摔了个狗啃食,还把手中的弓给抛了出去。
第二十一章 洞庭水战(三)
张允见到船只飞速开来,待近前之时于水中见船的前端有尖刺!张允惊叫出来:“水里有刺!快令人射箭还有派船只阻止他们!阻止他们!”
弓箭手们拉弓上箭望着冲过来的艨艟,有人叫道:“艨艟上面有盖!射箭的话无法射到里面的人啊!怎么办?”头目的对他吼道:“上头的叫射!你就射了!理它那么多!努力地射!射死这帮混蛋!”“咻咻”的一排排密集的箭雨射将下来,那些不命中目标的箭全都掉进了水里,有些是扎进了盖上面。可是弓兵们还是在做着徒劳无功的努力,妄想阻止艨艟的前进!艨艟还是一如继往地前进着!
张允见到艨艟快撞到自己的船上了,急忙转向旁边的传令兵大声地叫道:“快!快转向!决不能让他们给撞上了!”旁边的部下回答他:“将军,大船转向不易啊!对方距离这么近,根本没有时间给我们以转向啊!”张允疯了似的大叫着:“转!转向!试上一试再说!”
正当张允的话说完的时候,一艘艨艟猛地撞到了楼船!张允以及他的部下们“哇”的一声惊叫,然后是船只剧烈地颤动着,张允的身体随之强烈地摇晃起来,他本能反应地伸出手来抓住了栏杆来稳定身体。而他身边的亲兵和将领们险些摔倒于地。他下层的一个弓兵一不小心,可能是脚后跟碰到了什么摔了个狗啃食,还把手中的弓给抛了出去。
艨艟上的范立士兵们祝贺:“太好了!太好了!撞着对方主将的楼船了!快!下锚!让敌船动不了!”在水中有锚直往水中坠落,而在艨艟前方的两个士兵双脚齐用力地一踢把艨艟前端,让有刺棒的前端与艨艟分离开来。
有人一发喊:“好!刺棒松开了!我们快走!”“好!船和刺棒分开了,我们马上划!”划浆的士兵应道,随后立即划动船往后退。
楼船上见到撞上自己的三艘艨艟走了,他们大叫:“敌人撤退了!”张允大叫:“快速前进,将他们给我撞翻!报他们撞我楼船的仇!还有各船只一起向范立军发起致命的打击!”“是!”“是!”部下们回应张允。
“怎么回事?船不动的!船怎么不动?”张允大喊着。部下不敢正视张允,怯怯地回答:“都督,我们的船动不了啦!动不……”“什么!”张允蹦了起来,他抻目直瞪着部下,不敢相信地说:“我们的船怎么动不了?那帮楼船士没吃饭吗?还是一个两个全是饭桶,连船都驱动不了?”
部下咬了咬牙鼓足勇气说:“是,是,一,一定是刺棒上有锚!”“什么!有锚!锚?”张允又一次跳了起来,他对于此情况是始料不及。周围的楼船上的旗也摇动示意他们动不了,部下们指着那些楼船向张允说:“都督,其它的船只也动不了啦!”
张允的目眶几乎瞪裂了,他的小船只被渔网缠住也暂时动不了,而大船由于中了刺棒,刺棒上有锚也无法动弹,他气恼至极。他远眺范立军的船只急速地往回岸边赶,想要进攻却是无可奈何。
士兵报知于刘表:“主公,张允的右翼动不了啦!”刘表大惊,问:“怎么回事?”士兵把具体情况汇报于刘表,刘表望着右翼无法动弹的船只,他恨恨地说:“范立这就是你的小伎俩吗?”刘表转过来将大手一挥,说:“快!你去报知张允,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尽快排除障碍,形成合围范立军!”“是!”士兵去传达刘表的命令。
蒯越指着左翼的蔡瑁说:“主公,你快看!蔡瑁将军率部直扑向对方丛林繁生的岸边了!蔡将军若要断范立归路的话,应该在范立的船只所停泊的岸边啊!不应处于树林之中啊!蔡将军怎么了?”刘表一望,也觉奇怪,他说:“德珪是怎么了?举动如此的不正常?唉!这个德珪!”
“哇!”蒯良叫出了一声,刘表见状便问:“怎么了?”蒯良指着丛林,说:“主公,你快看!丛林之中有烟雾隐隐地升起,可能在丛林中埋伏着范立的大批军队!范立军水战不行,可是陆战他们的士兵以一可以挡我军的十个士兵也不为过!他们军中会水战的士兵必定很少就是想要引我军与他们进行陆战!毕竟吴昌,刘水这些地方我军还没有控制,他们还没逃生的希望,当然也想击败我们主力的水军,这样范立就能转败为胜了!”
刘表紧攥鸟拳:“可,可恶啊!”蒯良话还没有说完,刘表就如此气愤,而蒯良想要把话说完,他指着丛林,说:“主公,你再看!迎于岸上的是公孙瓒,张燕,管亥。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自降于范立之后成了范立军中战斗最强的部队,而张燕和管亥却是范立的亲将,担任着护卫范立的重任!按常理来说,他们不应该离开范立的身边的!”刘表连连点头。
蒯越插嘴:“大哥,可是在水中有范立的帅船啊!那是范立军中的唯一一艘楼船!公孙瓒、管亥和张燕皆是北方人,他们不会水性,一到船上可能是上吐下泄,为此才不在范立的身边吧!”刘表听又点了几下头,他也赞成蒯越的说法。
蒯良又抛出了自己的意见:“可是李雄和张铁也在那边丛林之中!别忘记了,张铁还是会水性的!还有范立之兄范巨也在,我听闻范巨的水性也很不错!若范立自己在水上并且想在水上一决胜负的话,那么他不可能不把得力战将派到最前线的!但,他又为什么要留在岸上啊?不觉得奇怪吗?而且范立的船只多是回到岸边了,只留楼船还有大商船改造而成的战船,就算我军左右两翼无法行动,可是我中央军还可以将他给吃掉!让他无法返回岸边的!范立不会傻到这种地步吧?范立的意图会不会是吸引我们前去进攻他的帅船从而让蔡将军的左翼进攻岸边中伏,让范立夺得大批的船只!这样一来,我军也算是败了!他们有了大量的船只方便自己水战或者是渡江逃跑了!我军暂败,没有水军的相助,欲切断刘水的我军部队必定不能再拦截住范立了!”
蒯越听后信服于蒯良的所见,说:“大哥所言极是啊!”刘表听到后冷汗直冒,说:“好个范立啊!用心如此歹毒!快!给我下令于蔡瑁,让他们不要进攻了!先与我会合,等待我的命令!还有,右翼的张允给我快点排除障碍!”“是!”传令兵分头去传达命令了。刘表狠盯着岸边大喊着:“范立!你等着吧!”
在刘表的中央水军中两艘快艇分向左右两翼而去,这一情况我看在眼里不由长松一口气,用手连拍着憋在胸中的那口气,其实我刚才一直担忧刘表的中央水军会向我包围而来,若此的话,我所做的一切都会前功尽弃的!呼!实在是太冒险了!唉!下次能不冒险最好就不冒险了!
我的举动算是比较的沉稳了,而禤正却是高兴得跳了起来,他抱紧了我,说:“太好了!主公,刘表中计了!刘表并没有向我们进攻啊!太好了!太好了!”
“子宏!子宏!你不必如此兴奋啊!子宏!”我对着禤正说。禤正这才察觉到了自己失礼之处,急忙松开我,说:“对不起啊!对不起!”我笑了笑,从刚才就可以看出禤正一直在强忍着,他对于自己的计谋能否成功显然是信心不足,我适才执住他的手,也是安慰他的表现而已,二来也是稳定船上的士兵们,让他们沉住气,一旦船上的士兵发生异常,引起刘表注意的话,刘表的中央水军必会扑至,那时就没有生望了!
禤正还是无法抑制得住内心的激动之情,他说:“主公,我连自己都没有信心的事,没有想到你却跟着我去冒险了!主公……”我笑了笑,说:“可是我信得过你啊!你是我最值得我信任的人!我一直对你言听计从,我才有今天的成就!用你的计就不要怀疑,怀疑的话,我就不会采纳你的计谋了!”禤正越是激动不能自己:“主公……”
我远眺着刘表那庞大的水军,严肃地说:“好了!好了!子宏,现在大敌当前,我们还不能说摆脱困境!还要千万小心!”
片刻之后,禤正定了定神后,理清了头绪后向我建议着接下来的具体作战步骤……
……………………
……………………
下章精彩内容:这回刘表军明显聪明了许多,刘表先行派出的是艨艟和先登,他们的士兵手搭着箭还有手持长矛利刃以预防范立军故伎重演撒渔网。范立军这回却显得很沉得住气,他们只是以船只向着冲过来的艨艟和先登大量地射着箭,范立军船上的弓箭手都是精选的善射之人,他们所射出的箭大量地射杀着毫无防备能力的刘表军楼船士。
刘表的战船由于是逆流而上,他们的速度受到了极大的限制。他们以盾牌兵去到船前挡着射来的箭。没有想到的是范立军的战船却是轻轻地移动着不断地变换着对刘表军冲来的战船没有盾牌能掩护的地方放产。刘表军的士兵自然是惨叫着一个又一个的倒下,有些战船上的士兵都全部阵亡了。
第二十二章 洞庭水战(四)
禤正眉关紧锁着,目视着整个水域战场,说:“主公,我们的艨艟战船用刺棒来固定住敌人船只的战术用了第一次,到了第二次就不能起到出奇的作用,效果大减了!如果说不是我们船只少的话,我们就可以吃掉张允的左翼,从而决定整个战局的胜负!可惜!我们的船太少了!为此就不得不靠近于岸边,来回岸边也浪费了许多的有利战机!唉!”“唔!”我点着头,我明白的。
禤正望着已经向楼船靠近的己军战船,说:“我军的战船少,且士兵少,再因为我军水战不行,敌人必定骄傲,我们能以刘繇原部中以及我军中善于水上作战的士兵狠狠地打一下刘表军让刘表军的士兵的信心大降!达到慑敌的作用!”
我有所担忧,问:“能吗?可以吗?”禤正显得信心十足,说:“刘表最大的败笔就是让黄祖率江夏水军以作疑惑我们之用,我长期处于荆州之中,熟知荆州水军最为精锐的就是江夏之兵!因为江夏经常遭到孙坚的攻击,江夏水军的战斗力是打出来的!而荆州各地的水军都是疏于训练,战斗力和江夏水军极不相同!”
苏飞应道:“主公,我可以作证!我们江夏的水军和江陵等的水军一比起来要强许多了!先前我们江夏水军和荆州各地的水军比试的时候,我们只要将船剧烈地颤动起来的时候,那么荆州水军的士兵就会身体摇晃虽说恢复常态很快,可是若派他们和孙坚的精锐水军一拼的话,在摇晃的一瞬间,那么脑袋就会搬家了!”
我叹了口气,说:“虽说黄祖的江夏水军几乎被我所消灭了,可是黄祖的降兵并不真心为我所用啊!我驱动他们去打自己人,这简直不可能啊!唉!子宏所说的在水上战斗力能令刘表水军大吃一惊,这可能吗?”
苏飞点了下头,说:“我见到了主公军中的一些南方士兵在船上还是能如履平地,而他们多是水里长大的,从小跟着船在江河之中游荡着的,他们这些人的战斗力一定会比刘表的疏于训练的水军要厉害!”禤正连连点头。
士兵指着远方的刘表军,说:“主公!刘表军出动了!”蔡瑁和刘表会合之后,遵从刘表的命令和刘表一起进攻而来,他们目的就是要歼灭在范立军在湖面上所有的战船!
正指着岸上,说:“主公!你快看!李雄将军他们擒落了一艘楼船外加十来艘的游艇和艨艟!这样的话,我们可以两面夹击于刘表!”我正在高兴的时候,只见刘表军中又分出另外一支战船队严阵以待李雄等自岸上的攻击。
我摇了摇头,无奈地说:“子宏,看来不行了!”禤正也无奈地叹了口气,说:“这面也没办法啊!我最怕的就是张允的右翼一恢复正常,我们的形势更加的严峻了!”
刘表军的战船突近了,我现在没瑕理会那么多了,唯有先顾眼前了!我亲自擂鼓,让士兵们奋勇作战。
这回刘表军明显聪明了许多,刘表先行派出的是艨艟和先登,他们的士兵手搭着箭还有手持长矛利刃以预防范立军故伎重演撒渔网。范立军这回却显得很沉得住气,他们只是以船只向着冲过来的艨艟和先登大量地射着箭,范立军船上的弓箭手都是精选的善射之人,他们所射出的箭大量地射杀着毫无防备能力的刘表军楼船士。
刘表的战船由于是逆流而上,他们的速度受到了极大的限制。他们以盾牌兵去到船前挡着射来的箭。没有想到的是范立军的战船却是轻轻地移动着不断地变换着对刘表军冲来的战船没有盾牌能掩护的地方放箭。刘表军的士兵自然是惨叫着一个又一个的倒下,有些战船上的士兵都全部阵亡了。
士兵跪着向刘表禀报:“主公,敌军的箭势实在是太猛了!”刘表冷笑数声,说:“不要怕!不要怕!我们船多,兵多,他们的箭也伤不了多少的!继续擂鼓进攻!”
刘表此话真的不假,范立军能射出的箭毕竟有限,很难阻止庞大的刘表战船船队的挺进,刘表的战船眼看着就要与范立的战船相遇了,正紧张极了,叫了出来:“主公!主公!刘表的船只近了!”我大叫着:“准备向岸边靠近!我们避免和刘表的作战!”
刘表望着对方的战船想要扭头向岸边靠拢,他大叫着:“快!决不能让范立的船只靠岸!他们想要靠岸了!”
在湖面上的两军战船,一方快速地向着岸边行驶,而另一方却像是大批飞至的一支蝗群忽然分成了三路,左中右三路合围而来。而右路的船只由于比较靠近于岸边了,他们受到了岸上的范立军弓箭手的进攻,自然也有不少的楼船士死于非命之中。
正大叫着:“主公,敌人又一次的分兵了!我们又成功了!他们逆流而上,我们现在顺流直下进攻他们的中央,直突刘表的楼船,若一战擒住刘表的楼船那么大局可定了!”“好!”我大叫一声,拔启剑在手,大喊着:“生死皆在这一刻了!全军齐向刘表的中央突进!”我的命令一下,早就憋足气的士兵们齐用力地划动着浆扑向刘表。
范立军的船只由于小本身就是轻盈快捷,而且加上是顺流,它们的速度奇快,很快的像把尖刀刺进了刘表庞大船队的腹心。
艨艟战船都撞到了楼船上,处于中央部位的前方楼船纷纷被刺棒刺进了船里面,由于下了锚而动弹不得。“动不了!动不了!文将军,我们的船只动不了!”士兵们向文聘汇报。
文聘叫道:“我们的先登和艨艟呢?他们不进攻敌人吗?敌人的数量不够我们多,不是我们的对手!”士兵应道:“不行啊!将军,敌军的推进速度实在太快了!凡是不拦住他们去路的船只他们都不攻击,他们顺流直下,而我们的艨艟、先登扭转船身想要追击他们的时候就慢了一拍了!”文聘大叫着:“快!追!无论如何都要拦住范立的船只,绝不能让他们伤害主公啊!”
刘表看着风驰电掣奔向自己的敌方战船顿时傻了眼,他有所胆怯地说:“这,这,原来范立一早就制定了想要直奔我楼船的目的了!可恶啊!”蒯良劝道:“主公,现在我们可不能自乱了阵脚,这样我军就中了范立的圈套了!”
蒯越大叫着:“快!令刘先的船只先行组织一个阻挡墙绝不能再让范立的船只靠近主公的楼船一步!告知刘先,只要成功地拦截范立,那么我军的其它船只就会尽快的会合而至,一起歼灭范立!那么此战的首功当属刘先!”“是!”传令兵去传令了。
蒯越擅自下达了命令这才向刘表赔罪:“主公,不知我这样下令可以吗?”刘表知道蒯越也是为自己好,他并无责怪蒯越之意,反而表扬他:“好!异度,你做得很好!可恶啊!这个范立,你真是个难缠的对手啊!真是可恶!”
刘先率队横挡在范立军的前面,范立只有硬闯了,不然他们后面那长长的巨大的尾巴会将他们给吞食掉的!
在两军的先登相距相近两米距离的时候,立兵先行跳向表船,一个又一个的立兵纷纷跳向对方。一个在船头站立着表兵惊讶地看着跳向自己的立兵甲,表兵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立兵甲手中的刀一挥,辟将下来,那一刀砍在了表兵的右前胸,半月形的血喷洒出来。这个表兵嘴一张开,口里的鲜血也吐了出来,他手中握的剑也拿不稳掉于地上了。
“啊!是范立军攻过来了!”表兵们惊叫起来。立兵甲的双脚落于船头的时间几乎于他所斩杀的表兵尸体倒下的时间相一致。在他的一脚先落到船上的时候,船就剧烈地摇晃起来,显然他是有力地两脚踩落船板以船剧烈地摇动起来。
更是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是范立军那些士兵竟然能不让船只摇晃的影响而稳如泰山!表兵乙在身体摇了几下后,才稳住了身躯,他看着立兵甲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范立的那些蛮子怎么站得如此稳呢?”立兵甲眼睛精光一闪,而他立即半弯着身子,横在胸前持刀的右手随时准备挥击出去!
表兵乙见状不觉一惊,愣了两秒的时间,他竖起的剑就想迎击向对方而去……
………………
………………
下章精彩内容:“啊呀!”的一声,立兵甲半弯着身子,横在胸前持刀的右手由右下方往左上方斜扬刀挥击上来,那一刀狠狠地砍到了表兵乙的身上,他的前身肚子上被划出了一道血沟,那道血沟由他的右腹部的侧部直延伸至左边脖子上,鲜血就顺着这血沟喷洒而出。
“哇啊!”表兵乙一声尖叫,他嘴张得大大的,中招之后的表兵乙身子往后倾,而右脚略屈,左脚膝盖略弯的抬落了地面,或许他在本能的反应下想要逃过一刀,可是太迟了!表兵乙竖起的剑还没来得及挥击出去就随着它的主人一起倒于了地上,最后脱离了它主人的手,滚上那么几滚就在它主人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第二十三章 洞庭水战(五)
“啊呀!”的一声,立兵甲半弯着身子,横在胸前持刀的右手由右下方往左上方斜扬刀挥击上来,那一刀狠狠地砍到了表兵乙的身上,他的前身肚子上被划出了一道血沟,那道血沟由他的右腹部的侧部直延伸至左边脖子上,鲜血就顺着这血沟喷洒而出。
“哇啊!”表兵乙一声尖叫,他嘴张得大大的,中招之后的表兵乙身子往后倾,而右脚略屈,左脚膝盖略弯的稍稍抬离于地面,或许他在本能的反应下想要逃过一刀,可是太迟了!表兵乙竖起的剑还没来得及挥击出去就随着它的主人一起倒于了地上,最后脱离了它主人的手,滚上那么几滚就在它主人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立兵甲望着咽气的表兵乙一脸的兴奋,他大跨步般地迈向其他的表兵,表兵见到他在摇晃的船上还能健步如飞,动作敏捷,不但如此,每个攻击上来的范立士兵都像他一样。
“混,混蛋啊!这帮蛮子不是只善于陆战?他们不是水战不行吗?他们怎么在摇晃的船上还能发挥出如此强的战斗力啊?这,这,这怎么可能?”表兵们纷纷扬扬发出了如此的感慨,他们的信心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
“哼!”立兵甲冷笑一声,说:“我祖上几代皆是在水上生活的,说到在船上不管是打架还是什么,我可不怕过任何人!这回我要立功!去死吧!”立兵甲说罢又扑向敌兵。而他身边的另一个立兵则兴奋地大叫起来:“我太兴奋了!太兴奋了!好怀念这种感觉啊!自从刘繇带我们离开扬州之后,我就好久好久没能在这船上战斗了!这感觉太熟悉了!我不由热血沸腾起来!杀啊!”该立兵也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如狼般扑入羊群。
“杀!”表兵丙手中剑刺向立兵乙的心窝,立兵乙只是用左手手盾一挡,把表兵丙的剑给格开,然后手中的剑跟进,刺穿了表兵丙的心脉。另一方面,只见立兵甲一挪身体,闪过一剑,手中的脚飞起,踹到了对方敌兵的肚子上,对方刚倒于船板上的时候,立兵甲飞身跟至补上了致命一剑!
范立军的一艘先登船迎浪辟波地疾驰而去,阻住去路拦截它的是对方的也是一艘先登船。两船相距越来越近,双方于船上的士兵都不自觉的攥紧了手中的长枪利矛。
二十米!双方士兵的长枪利矛一致对外!十米……两米!“喝啊!”“呼嗬!”一声又一声的呐喊!双方的长枪利矛一起刺出。两排尖刺相交在一起,发出了震耳的金属撞击声。两方的枪时而分开了,时而又相碰在一起。
若长枪被对方给刺偏的话,那么往往就意味着对方的长枪会长驱直入夺去长枪被刺偏主人的性命。着枪落水者不断地在两艘船上增加,最后还是范立军的这艘先登船取得了胜利,表军先登船上的士兵不是被刺死就是落水,刺伤无法作战。
“这,这,怎么会这样啊?”处于惊骇万分中的刘表看着战况不敢相信,他咧着大嘴叫道:“快!命令所有的船只都向我靠拢!不能让范立攻击我的楼船!”“是!是!”传令兵急忙去传出信号了。蒯良显然还在思考着,他什么也没说,沉默着:“……”
蒯越对慌乱中的刘表说:“主公,快令弓箭手准备,务必阻止敌方的推进!”“好!好!”刘表大叫着:“就照异度所说的去办!”
刘表在这期间镇定慌乱的心绪,片刻之后,刘表还是以不敢置信的语气说:“范立军在水战上战斗力怎么还会这样强呢?比我军还要强啊!这怎么可能?我是不是在做梦啊?”蒯越也出不了声了,他也惊于眼前的情景。
“哈哈!”蒯良大笑起来,刘表见状便问:“子柔,你笑些什么啊?”蒯良说:“主公,不必慌张!蔡瑁,刘先等会稳定军心的!不要忘记了,我军是经过训练的水军而对方只是没有训练过,默契不足的新建水军,训练过跟不训练过的表现会在战场上显现出来的!更何况我军还有人数多的优势呢!只是范立军的士兵的表现暂时令我们惊讶而慌了阵脚而已,等稳定下来后,那就是范立军的死期了!”“啊?”刘表直视着蒯良。蒯越大笑起来:“不错!不错!”
蒯良望着范立军,阴笑着,说:“范立你不会不明白吧?这一点可是很重要的!你现在的是精锐啊!若这些精锐都损失殆尽了,还是无法达到你擒王目的的话,虽然你兵力再多,可是等待你的将是……哈哈!”
范立楼船上。“哈哈!太好了!太好了!子宏,你看见了吗?在船上我军的战斗力比刘表军还要强啊!”我高兴地不断对禤正说个不停。可是禤正的面色还是很难看,他紧绷着脸。
我看着禤正问:“子宏,怎么了?”禤正严肃地说:“主公,现在我们的一千多人都是精选最会水性之人,其他的士兵则是按能力而作好作战准备以备调用!若我们这支部队不能取得预想的效果的话,那么,接下来补充的战斗人数质量会越来越差,最后的士兵差到连在船上呆那么一会儿都不行的地步!那么就等于我们是失败了!这一点,想必蒯良蒯越两兄弟会看得到的!”“这……”我脸上蒙上了阴霾。
正指着远方,说:“主公,你看,我们的军队夺得了蔡瑁的战船,可是你看看!”我顺着正所指望过去,只见一艘船不但划不过急流,反而被倒退回去。我不觉皱起了眉。
正这才无奈地说:“第二批,第三批的士兵不像是第一批的士兵是水中长大的,对于驾船是熟悉无比,他们又在一起同生共死过,加以训练几天就是训练他们驾船以及船上作战的默契程度即可,第一批后的士兵们驾船划浆等等都不熟悉,他们想要熟悉还要加以好好的练上一练!为此,顺流对于第二批,第三批的士兵可能没问题,可是逆流行驶的话,让他们把住船就困难了!而在以后的士兵中可能在船上站立片刻都会上吐下呕的,这样的情况根本无法指望他们能作战。在敌强我弱的拼斗中,第一批士兵的消耗必定很大,就算是我们能不断地夺得刘表的船只来扩大自己用于水战的兵力,可是士兵的质量是不断地下降啊!而且也难保在接下的战斗中,我们的船只还能保存多少啊!唉!”
我听后也是连连的叹气,只愿能尽快的擒拿刘表以结束战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呀!”苏飞大叫一声,说:“主公,我们有一艘从撤退的蔡瑁部中夺得的一艘运兵的走舰触礁了!”我大惊,双手紧抓住栏杆,身子往向前去望着,说:“怎么会这样啊?在靠近岸边的暗礁很少且又显而易见,怎么会触礁呢?”
苏飞应道:“主公,我适才见那艘走舰想要避开暗礁了,可是这么大的距离不知为何,走舰无法避开还是撞上了!按我们江夏水兵来说,这种超级超级的低能失误是不会犯的!可是……”可是苏飞顿了顿,把话给咽里肚子里,转而说:“现在岸上的士兵们急速抢救落水的士兵,幸好那些士兵还是会水性的!若到最后那些不会水性的士兵不是……”苏飞说不下去了。
“想避开了,可是这么大的距离不知为何还是无法避开,最终撞上了?”我回想着适才苏飞所说的话,心中猛地一惊,脱口而出:“苏飞,你刚才说话停了下,是不是认为驾驭走舰的士兵技术不够,无法避开啊?”苏飞点了点头,我明白苏飞新降于我,心中还是有所顾忌的,所以话不可能全部说完。
我以鼓励的目光注视着苏飞,微笑着,说:“苏飞,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就请尽管说出来吧!”苏飞咬了咬牙,说:“主公,我认为接下来考验我们的来了!我们无法冲得到刘表的战船上!因为刘表的水军再怎么不济也是水军啊,他们的战船会很快的形成一道有效防线以阻挡我们的继续前进!到时……”苏飞已经是心生怯意,他已经料到此战接下来会有怎么样的结果而已。
我注视着苏飞,明白苏飞已经作出了独自偷生的准备,若不是当时他投降于我,生怕回到刘表身边,刘表会怪罪的话,可能他早已经弃我而去了。现在他能留在我身边还帮我指挥水军怎么去有效的与刘表军一战,这已经算是难能可贵的一件事了!
我笑得很坦然,毕竟人总是自私,人为自己着想也无可厚非!我微笑着对苏飞,说:“苏将军,若最后我军战败的话,苏飞将军请你先行离开!率你的本部江夏兵先行离开或者是投降于刘表吧!”我说得很平静,很平静。
苏飞不敢相信地看着我,惊得跪伏于此,汗流浃背,说:“我,我,属,属下哪敢啊!”我扶起苏飞,说:“苏将军,我说的全是真的!这是我的将令!”
正也显得很平静因为苏飞的不肯以死效忠也是正所料到的,正唯一高兴起来的是,他指着李雄等的船队,说:“主公!你快看!李雄将军已经集结就绪了!他们现在可能休息着,还有,你看!李雄将军擒获了对方的一艘楼船!”我也看见了,确实我军中多了一艘楼船而且还多了十来艘艨艟和先登外加数艘走舸,这可是我最重要最重要的一步棋啊!
李雄的船只摇摇晃晃模样,给人的感觉是船上的楼船士能力差了点,难以驾驭得了船只,为此刘表也没把这支在水上想要立脚稳住都困难无比的楼船等等所有船只加起来人数不足一千人的船队放于眼中。苏飞也很明白,这支在水上无法站立得稳的船队又怎么能起到作用呢?
……………………
……………………
下章精彩内容:苏飞大叫着:“主公!前面有三艘艨艟横挡住了我们的去路了!”我往后看了看那些跟在我楼船身后的船只,知道这些船只虽然行驶得比我的楼船要快得多,可是因为其它船只是不会抛弃自己的主帅,所以其它船只才放慢了速度以作护卫之用,这三艘艨艟就是想要拦截我的楼船从而使我的整支船队都停下来。
我咬了牙大喊一声:“冲过去!一定要冲过去!”楼船辟波裂浪地直往前冲,而前面的三艘艨艟也不想放弃,它们还是横挡在前面,时不时地放着箭,而且它们想以侧面撞击向我的楼船。双方在周旋着。
第二十四章 洞庭水战(六)
我望了望李雄等的船队,哈哈大笑起来,说:“好!好!一切进展顺利!”随后我转向苏飞,说:“苏将军!我们全力向刘表的楼船发起攻击!”
苏飞沉默着,他睁大着惊骇的眼睛盯着我,因为他回想起刚才我所说的话,而且见到我如此信任的样子,他无法相信这竟然会是真的。我微笑地注视着苏飞问:“怎么?苏将军有问题吗?”
苏飞摇了摇头,说:“不行了!不行!主公,你看!刘表的战船列阵很快啊!他们粗略地在我军的前方布置了一个坚强的防线,只要能拖住我们一定的时间,他们其它的船也能赶来了!敌军的船只布阵速度很快,这都是平常训练的结果若让我们的战船在水上布置一个好的战阵,而且短时间内的话,根本是办不到的!”
“唉!”我听见了苏飞的话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望向禤正,无奈地说:“子宏,看来不行了!不能突至刘表的楼船了!”
禤正表情严肃地望着远方,说:“主公!果然我军士兵太过单打独斗了,就算是他们想配合,可是往往在船上由于颠簸,配合显得生疏,远不如在陆地上了!而且各艘船之间的配合也难以保证啊!各自为战,迟早会被稳定下来的刘表军全部吃掉的!”
整个战况就是如此发展的:立兵们本想配合着一起攻击表兵,可是由于船上的摇晃身体受了一些影响,一人的攻击过快,而一人的攻击却慢了点,平常在陆地上的时候是不会有这种差错的,可是因为到了水上由于颠簸,所以才出现了这种情况。外加从整个战况上可以看出,刘表军的船队保持着有效的阵形,而且表军的战船配合着进攻防守,共同进退,钳制或者救援。在整体形势上,表军的兵力占优,再善于配合填补空缺的话就能杜绝范立军在局部上形成有效的兵力。范立军渐渐地处于下风。
更加令人头疼的事这时也发生了,正指着张允的右翼惊叫:“主公,你快看!张允的艨艟和先登动得了!不用多久,张允的部队也能加入到战斗的行列之中了!这样的话,苦战是必不可免的!快行撤退吧!执行计划!”我大叫着:“好!撤退!”
“撤退?”苏飞听见后喃喃自语,他在心中暗自为自己打算,他想逃跑。我察觉了苏飞的想法,可是我并无责备他的意思,反而是笑容满面地对苏飞,说:“苏飞将军,在楼船的左下方处有专门用于逃生的小船,你可以和你的亲信乘坐离开!”“什么!”苏飞惊呆了。
我笑了笑,转过身去,淡淡地说:“好了!我要指挥我的军队抵抗刘表军了!但愿日后我们还能活着再见面!你放心好了,没人会阻止你的!”
我对正说:“子宏,走!我们一起去看看楼船的具体情况如何!”正点了点头。当我和正两人缓步走离的时候,苏飞叫住了我:“主,主公!你能否告诉我,此次你有多少获胜的把握呢?为什么你如此的稳若泰山?敌我形势你比谁都要清楚啊!”
我转身面对着苏飞,认真地问:“你认为我会轻易冒险吗?若不胸有成竹,我是不会去干的!而且我也不会拿我的士兵生命去开这样的玩笑的!为了更多的保全士兵们的性命,我才情愿去冒这个险!是对胜利充满了无比的信心,所以我才会如此的镇定。难道不是吗?”苏飞深思了片刻之后,他也认为我的为人就是谨慎小心的,似此白死的行为是绝对不会干的,可是苏飞不明白我为何如此的镇定,有什么办法能奇迹的获胜呢?苏飞想不通。
苏飞向我问道:“主公,你能否告知属下,你将如何去做?”我轻笑一下,说:“若说了,你信吗?还是等待吧!最后会有结果的!哈哈!”正看着我:“主公……”眼中溢出了泪。苏飞不明所以,他决定暂时打消离去之心,转而留在这里,以待最后的时刻!
刘表远眺着范立军,得意洋洋地说:“范立啊,范立,我的战船这么快的护卫在我楼船的前面你怎么冲击得了这道防线呢?哼!哼!我还怕你不来呢!你一来,我就让有去无回!哈哈!”刘表刚视了一会儿后,咬着牙,大失所望可是又心有不甘地说:“什么!范立,你想逃跑?你为什么不来攻击我了?哼!绝对不可能让你逃掉!快!命令全军截击范立,不能让他逃回岸上!”
蒯越指着右翼大叫着:“主公,主公!你快看啊!张允的艨艟等战船可以行进了,他们正向我们驶来。”“好!好!太好了!”刘表看见了,他高兴得差点跳了起来。而蒯良指着对方的船队,说:“范立往右边逃窜了!”
刘表摇着牙大叫着:“给张允发信号,让他的右翼部务必截住范立了!”早有人去传递信号了。片刻之后,蒯良又说:“范立的船只实在太快了!而且我怕张允的右翼船只还无法动弹得了,会让范立钻个空子给逃出去啊!”
“恩!子柔,你说的不错!好!我们也一起出动追击范立!”刘表这样命令道,因为他心中认为范立的主力在这里了,他的军队就算是全部派出也无所谓了,没有东西可以威胁到他了。
随着刘表的一声令下,刘表军的轻快船只飞速去追范立,而像楼船之类的只能是留在后方缓慢的前进了,楼船和艨艟落下了一大段的距离。
范立军的战船和刘表的战船在大江之上你追我跑,你拦我突,你截我穿。
苏飞大叫着:“主公!前面有三艘艨艟横挡住了我们的去路了!”我往后看了看那些跟在我楼船身后的船只,知道这些船只虽然行驶得比我的楼船要快得多,可是因为其它船只是不会抛弃自己的主帅,所以其它船只才放慢了速度以作护卫之用,这三艘艨艟就是想要拦截我的楼船从而使我的整支船队都停下来。
我咬了牙大喊一声:“冲过去!一定要冲过去!”楼船辟波裂浪地直往前冲,而前面的三艘艨艟也不想放弃,它们还是横挡在前面,时不时地放着箭,而且它们想以侧面撞击向我的楼船。双方在周旋着。
正对我说:“主公,要不要后面的艨艟或者是先登消灭这三艘艨艟啊?我们再不摆脱这三艘艨艟的话,刘表的后续船只就会到来了!”
我回头望向后方,在楼船的后方跟着长长的船只尾巴,我的船队隔了一段距离是刘表的黑云铺海般涌来的大队船只,而在这一段距离上还有双方的船只时停时驶的互相绞杀着。我摇了摇头,说:“士兵们还在搏杀着!我身为主帅怎么可以显得自己这样的没用呢?这三艘艨艟我想相信我的楼船就可以将它给解决掉!”我对苏飞,说:“苏飞,你看见了对方的行驶轨迹了吗?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将它们给撞翻呢?”苏飞拍了拍胸膛,说:“主公,你放心好了!这种事难不倒我苏飞!”苏飞说罢离去,他想指挥楼船怎么行驶来摆脱那三艘艨艟。
那三艘艨艟就像是悬在我头顶上的三把尖刀,它们总想寻找我的楼船脆弱之处进行撞击。我在紧张地看着这一切,我可不愿我的楼船的侧面被艨艟给撞出一个大口子了,我身子前倾,双手紧抓在栏杆上,紧闭双唇,眼睛瞪直地望着。
横拦在楼船前方的一艘艨艟想要拐弯,可是没有想到的保持了一定距离的楼船却似箭一般急速地飞射出去,这艘艨艟在转弯之中无法避开了。
“嘭!”的一声巨响!木屑和木块四散飞射出去,艨艟的末端破裂飞溅出去,少了一部分的艨艟由于受到撞力急速地飞旋着像个陀螺般在水面上打转,然后随着湖水的大量涌入,船只渐渐变重下沉了。
我兴奋得跳了起来,紧抱着正,高兴地说:“太好了!太好了!还有两艘!”“不好!主公!另一艘艨艟从我们的背后突袭而来,我们身后的艨艟还有先登想要拦下它,可是由于距离远了点难以做到了!”我一听,惊得转身往后,直望着只差一点距离就撞上的艨艟说不出话来了……若楼船被撞出一个大口子的话,因此而沉没,这船上的四百人就难以分出予各只船上的人了,而且我的计划似乎也因这意外而失败了,一切的努力最终都会成为泡影……
………………
………………
下章精彩内容:刘表的楼船,船上的将领们不觉欢呼雀跃起来!蒯良兴奋地大叫:“主公!太好了!我们的艨艟撞上了范立的楼船!范立的楼船只要被撞出一个大口子来,楼船一沉没,且不说船上的人该怎么办,单是帅船沉没,就能让范立军的士气全无了!此战胜负已分!哈哈!”“哈哈!”刘表大笑起来。船上的人都互相庆贺。
第二十五章 洞庭水战(七)
我一面下令全速避开艨艟,“怎么办?怎么办?该如何是好?”我头脑中飞旋的全是这些,我来回踱着步。
苏飞回头望了许多后面的敌艨艟,在心中默默地计算着些什么,手指掐着算计,时而手指又在动来动去的比划着。紧嚼双唇的苏飞把拳锤到了手掌上,出声:“拼了!或许这样可以!”苏飞的声音引得我把目光聚在了他的身上,而苏飞也看了看我,说:“主公,能信任属下吗?属下想要冒险一试!”我不知道苏飞要冒险一试,要试的是什么,可是现在时间紧迫,苏飞也来不及向我细述了。他水战经验丰富,我只能信任于他,虽说他对我还没有是完全心悦诚服,可是……别无选择了!
我颔首以对,说:“苏飞将军,全权让你指挥!我相信你!”我的话还没停,苏飞听见“全权”二字就立即对传令兵下令:“快!令浆手们把船速放慢,在心中默念到五,然后快速地划浆!全速地往右边掉头转向!”“啊?”传令兵刚听完我的命令,现在苏飞的命令随之下达,他一时还回不过神来。我催传令兵:“快去!”“是!是!”传令兵忙不迭回答的同时飞奔出去。
由于情况紧迫,我没有能细思到适才苏飞的命令,我把他的命令一想,不由惊出一身的冷汗:“敌军的艨艟战船是由右边撞击而来,它速度极快,苏飞还不令浆手们全力地划船避开,反而令停下来一会儿,在传令兵去传令的这当儿,以及浆手们听到命令后反应过来的一,两秒时间都会令我的楼船失去了躲避的时间了!而且苏飞还传令往右边转向,不是让出自己的侧面来与由右朝左疾驰的艨艟相撞吗?这,这……唉!”我不觉后悔莫及。
我本想追回传令兵,可是传令兵已经去远,再派人去追的话,那么已经来不及了。我想要处罚苏飞,可是我的话已在先,我一遇到困难的话,苏飞大可以弃我而去,我可不能食言!
禤正紧张地望着后方什么话也没说。而苏飞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地滴落下来,上下两排牙齿崩得紧紧地,双目瞪直,紧攥的双拳时不时地松开又摸了摸掌心的汗。
由右向左疾驶而至的艨艟战船撞上了范立的楼船侧面!我惊得目瞪口呆,顿时之间船上所有的人以及楼船后的范立船队都为之失魂!
刘表的楼船,船上的将领们不觉欢呼雀跃起来!蒯良兴奋地大叫:“主公!太好了!我们的艨艟撞上了范立的楼船!范立的楼船只要被撞出一个大口子来,楼船一沉没,且不说船上的人该怎么办,单是帅船沉没,就能让范立军的士气全无了!此战胜负已分!哈哈!”“哈哈!”刘表大笑起来。船上的人都互相庆贺。
可是高兴的太早了,太早了。蒯越还沉溺于于胜利的兴奋之中,可是眼前的事实就在他的头上浇了一盆冷水!蒯越失声:“主,主公!我们的艨艟竟然是擦着对方的楼船过去了!并,并没有撞到范立的楼船!”
刘表显然也不敢相信,他大叫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刚刚我们明明是望见范立的楼船被撞中了?怎么会是擦着而过呢?不可能!”刘表还不肯不愿去相信这个事实,眼看着胜利就到手了,一下子溜走,任凭谁也难以接受。
刘表望着安然无恙的范立楼船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蒯良沉思了片刻之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范立军中竟有如此的能人!”刘表一听急问:“子柔怎么回事?”
蒯良恨咬牙,伸出双手向刘表,道:“主公,我的左手代表范立的楼船而右手代表着我方的艨艟来演示一下刚才的情况吧。您请看!”刘表聚目于蒯良的双手,只见蒯良的右手先是冲撞向左手,而左手却是停了会等着右手撞击而来,近在咫尺的时候,左手无法避开右手的撞击了。就在这时,左手往右边四指先是一摆然后整个手掌也跟着摆向右边,而左手却是擦着右手的末端而过。
“啊!”刘表嘴张得大大的,他连说:“怎么可能?范立军中有如此的能人吗?”蒯良望着范立的楼船也惊道,以不敢置信的语气说:“是啊!对方在看了艨艟行进的速度之后,就把连派传令兵出去的时间,还有船只何时该停,何时该启动的时间都算得如此之准,再联系到艨艟撞至的时间,恰好能避开。如此的准确,真是难以置信啊!”“嗯!”蒯越和刘表都点了下头。
蒯良想了想,说:“我细思许久,范立军中没有一个在水战之中能有如此本事之人!不过黄祖军中的大将苏飞投降了范立,会不会是苏飞?他长久居于江夏熟悉水战,而且我军的船速达到多少,他也了若胸中,黄祖用他作总大将不会没有道理的!对!一定是他!苏飞!”
“苏飞?黄祖认为江夏部中最可信任的将领?若是他就难怪了!可恶啊!苏飞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刘表直瞪着楼船,继续说:“你这叛徒,我要让你和范立一起去死!”
且不说刘表怎么指挥他的船队,却说那艘擦着范立所在楼船而过的艨艟。它在擦楼船而过之后本想返回继续追击楼船的,可是没有料到的是楼船后面的范立船只一起围了上来。更有站于船上的士兵把渔网撒向了这艘艨艟的浆上。艨艟动不了之后,围于其四周的船只上的士兵齐举长枪刺向艨艟上的士兵,艨艟上的表兵们面对着四面八方涌至的枪雨是避无可避纷纷着枪落水。只一眨眼的功夫,艨艟上一个表兵也没有了。从范立的战船中跳了几个士兵前去接收了这艘艨艟。
欲撞沉楼船工的三艘艨艟,一艘艨艟被撞沉,一艘船上的人尽皆阵亡了,而最后的一艘艨艟还不想放弃撞击楼船的目的,它乘着楼船拐弯的时候,急速地冲击而来。楼船快速无比的掉转了船头对着艨艟,一下子加速冲向艨艟。
艨艟上的表兵们心知正面相撞的话,那么吃亏的一定是艨艟,艨艟猛地扭转船形想要避开。苏飞见状大叫着:“想逃?绝对不行!快!用力地划!撞它个支离破碎!”
楼船两边的浆强力地一划,在楼船的两边溅起了大大的浪花,一个又一个的波浪被辟开。而楼船上的人都紧抓住了栏杆或者是其它的固定物以防楼船撞中艨艟之后产生剧烈的摇晃人站立不稳而摔倒。
艨艟转到一半的时候,明显艨艟上的人没有料到楼船的速度会如此的快,“嘭!”的一声巨响,强烈的撞力把艨艟撞断为两截,艨艟上的表兵有些当场毙命。表兵们在水中不断地伸出手来喊着:“救我啊!救我!”表兵们望着楼船还望着范立船队后面的己军船队想要他们快速行驶过来救援。
我高兴地跳了起来,说:“太好了!太好了!快!我们引着表军的船队追击行驶!”我说罢回头望了望身后的船队,我露出了笑容,说:“兄弟们!我会努力地带你们走出困境的!”
我高兴得还没有多久的时间,正的话就把我重新带回了残酷的现实之中,正指着一队长长的艨艟包抄至自己的楼船前面。我冷汗直冒,失声而出:“敌人这是想截断我的进路!”“嗯!”正颔首以对。我转向苏飞,说:“怎么样?士兵们能快速地开船超过那队艨艟吗?”
苏飞摇了摇头,说:“主公,你难道没有感觉得到吗?我们的船速度是越来越慢了!让浆手们总是用力地划船,肯定是气力不加,不可能再驱动船只快速前行的!现在浆手们在歇力中了!就算是歇完力,精力的补充也不会这么快的!”
我两排牙齿紧凑在一起,我双目圆瞪着那队包抄想要拦至我楼船前方的那队艨艟,心中一慌回头望着后方,我的船队后方表军战船队还是紧追不舍。“可恶!”我吐出了这两个字,又望向了那队快速冲至我前面的船队。我的双目都可以喷出火来了,那队艨艟战船真是可恶极了。我大叫着:“尽力而为!往前急速行驶!最好不让艨艟抢在我们的前面!”“是!”苏飞去传令了。
对方的艨艟真的是太快了,一下子冲在我们的前面拦住了去路,而由于这队艨艟的截断了去路,楼船顿时停了下来,尾随后面的船队也跟着停了下来,这样的话就给了在后面的表军战船追上的机会了。表军战船分散四面包围而至……
………………
………………
下章精彩内容:立兵们俯伏着半个身子在船沿边上,探出头伸出双手推梯子,一架又一架的梯子被推翻,梯子上的一,两个士兵或摔于下面的船上或落入水中。敌兵还是蜂拥而上,在船上的士兵还不断地射出箭来,推梯子的立兵很难做出闪避,往往多中箭或伤或亡。
楼船高度苦于不高,表兵动作快速地三两下就能登上船来了,要想阻止表兵登船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有个表兵在临近船沿的梯子顶端的时候,两腿一蹬齐发力一跃而起,整个身子飞跳向船来,脚还没落到船板上手中的剑就刺向守候在这里的立兵,立兵反应神速地拔开了刺来之剑,该表兵脚立于船板上之后就和立兵搏斗起来。
第二十六章 楼船被攻
蒯良见到范立军进路被断时兴奋得大叫起来:“主公,太好了!范立无路可逃了!不消多久,我军的战船就能对范立的船队形成合围之势,在洞庭湖上一举歼灭范立!”刘表也兴奋极了:“好!虽然我不知道范立是在船上还是在岸上,不过这一切都无所谓了,只要消灭了他的船队,他没有船了,他的大军就无法渡过江,这样他的灭亡也是迟早之事了!上!全军一起攻灭他的船队!”船上所有的表军士兵都大叫着:“好!好!”
就这样表军的战船风驰电掣地疾驶而来……
禤正见此情形大叫着说:“主公,怎么办?”我牙关紧咬望着去路尽断,明白我的楼船想强行撞出去几乎是不可能了,只能是拼死一战了!“唉!”我长叹一声摇了摇头。禤正不解地注视着我。
我无奈地笑了笑,说:“子宏,可惜银屏不在,不然她就可以保护好你了!你武功不行,我的楼船即将成为敌人进攻的要点!你的安全该怎么去保障呢?”我在想着正的后退之路,思索着。最后我想通了,大叫一声:“苏飞!”
“主公!属下在!”我看着他说:“我是主帅立于楼船之上,敌人的注意力必定全都集中到我这里的。你和子宏乘混战之时,乘小船逃走!”“什么!”“什么!”正和苏飞一起失声而出,对于我的安排感到惊讶。
正睁着诧异的眼睛看着我问:“主公,你是主帅你怎么能让部下先走呢?要走的话也应该是你啊!”“呵呵。”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子宏,你应该清楚的。我们这计划的最后执行,我亲自坐镇于此是必不可少的一步棋!我不能走!子宏你是最重要的谋士,你若有了个万一,日后我还会找谁来助我平定天下呢?好了,不必多说了,就这样定了!”我望着刘表的楼船心中暗想:“但愿我能活着!但愿吧!”
正和苏飞二人还愣着,并没有离开。我对着卫兵大叫:“卫兵将他们送走!快!”卫兵闻令上前来挟着正离开了,正显然并不想走。我望着正离开的身影直至消失在眼帘之中,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双目如炬地射向远方,张开着血盆巨嘴大叫着:“擂鼓!让我的帅旗高高地飘扬!士兵大声地呐喊起来吧!挥舞着你们手中的武器向着敌人发起进攻!”
“呼嗬!呼嗬!”士兵们高举着武器齐声高喊着。高升指着在楼船旁边的大商船,说:“主公,你看,陈将军在向你示意呢!”我望向旁边的商船,陈智微笑着把紧攥的鸟拳有力地挥动着,我笑容可掬地握紧拳头面对他,不敢他听见还是听不见:“我们兄弟一起并肩战斗!”陈智也笑了。
近于我楼船的表军士兵远远地望于立于明处之中的我不由失声尖叫:“范,范立!”表军的士兵喊声顿时引起了一阵的骚动。
原郿相蔡瑁同堂亲族的[注一]蔡瓒听到之后,也望向我。我和他目光相对视着,我立即拿起一弓,快速地扣箭拉弓,“嗖”的一下,箭神速地射向蔡瓒,箭在长途飞行中速度已经减缓了许多,待近到[注一]蔡瓒的面前之时,速度缓慢无比了且有下坠之势。蔡瓒惊得把头一低,慌忙之中躲过了这一箭。
我摇了摇头,说:“距离太远了,不然我一箭就可以取了敌将的性命了!可惜了!”蔡瓒睁着惊惧的眼神望着我,而在另一艘楼船靠近于蔡瓒,在船上的蔡琰关心地问道:“兄弟,你没事吧?”蔡瓒苦笑了下,说:“没事!没事!我们一起去进攻范立吧!派人向主公禀报范立在楼船之上!”“嗯!”蔡琰颔首赞成。
早有人报知了刘表,刘表望着帅旗迎风招扬的敌军楼船,不由展颜狂喜:“范立啊,范立。我万万没有想到你这么大胆竟然在船上!哼!哼!我要你死!”刘表从紧闭的银牙中崩出狠话来。刘表身边的刘琦问:“父亲,是不是全军一起进攻范立?我们的楼船也向前啊?”“这个……”刘表还有些犹豫。
蒯越持反对意见,说:“主公,大公子,依属下认为我们还不能派悉数人马攻击范立,还要留下些人以防范立会有什么阴谋!”刘琦望了望岸边上没有船只只能干等的范立士兵后又瞄了几眼李雄大小二十来艘在湖面上立脚都难的船队不觉冷笑着,说:“范立还有什么能力来威胁我们呢?”
蒯越望了望自己的兄长,蒯良示意他不能得罪于刘琦。蒯越细思了下,说:“主公,公子,我们进攻范立的兵力已经足够了,虽说已经没有了威胁,留下一些护卫主公和公子也是好的!”刘表笑了:“异度所言极是!好了!就这样办吧!”
对于刘表的楼船四周还有不少船只的护卫下,我不由皱起了眉,虽然我对刘表是没有办法攻击到他,但是还希望刘表能全力进攻于我。
“嗖!”“嗖!”数支火箭凌厉的尖叫着向我射来,我扭头躲过了,那数支火箭射进了楼船的木制壁上,士兵们害怕火热蔓延开来,使得整艘船剧烈地燃烧起来,赶紧把火势扑灭。
更有士兵慌张地来报:“主公,大事不好了!帆中了火箭之后燃烧起来了!怎么办?”我早料到会这样了,刘表军只要让我的船帆烧了,船难以行驶,他们就可以合围攻之了。
“主公!主公!你快看!敌人的艨艟还有先登斗舰都围攻在我们的楼船四周了,而我们的左边还靠着自己的船,他们还在尽力地不让敌船靠近呢!”士兵看了几眼敌船后又过来对我说,我看着这个士兵沉默了,因为我深怕敌人会快速地登上我的楼船。
果然不出所料,另一个士兵大叫着:“主公!不好了!不好了!敌人船上架起了梯子,他们想要攀登上我们的楼船了!”我听到这个士兵的话后连忙顺着士兵所指望过去,耳中还听到了“啪!”“啪!”的声响,一艘又一艘船上的梯子架起靠于楼船上。而楼船上还有一些已经架好了的梯子,那些事先架好的梯子上已经有士兵在爬着了。而刚架好的梯子下的士兵也跨出了攀爬梯子的第一步。
我见到此情形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知道没有多久,表军就会大量的涌向我的楼船了,不过我的楼船还有四百士兵,完全可以坚守一段时间。我再望了望在旁边的陈智所督的由商船改造而成的战船,显然他们也成了敌人重点进攻的对象。
立兵们俯伏着半个身子在船沿边上,探出头伸出双手推梯子,一架又一架的梯子被推翻,梯子上的一,两个士兵或摔于下面的船上或落入水中。敌兵还是蜂拥而上,在船上的士兵还不断地射出箭来,推梯子的立兵很难做出闪避,往往多中箭或伤或亡。
楼船高度苦于不高,表兵动作快速地三两下就能登上船来了,要想阻止表兵登船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有个表兵在临近船沿的梯子顶端的时候,两腿一蹬齐发力一跃而起,整个身子飞跳向船来,脚还没落到船板上手中的剑就刺向守候在这里的立兵,立兵反应神速地拔开了刺来之剑,该表兵脚立于船板上之后就和立兵搏斗起来。
一个表兵已经是露出了上半身,而他的手紧抓在船沿栏上,就势要进到船里。而另一个表兵手扶在了船沿栏,脚攀到了船栏想登到船上。再一个表兵的头刚刚露出,没有想到一把锋利无比的大刀就将他的头给砍飞出去,随着头的离去,他的身子也往外急坠而下。再一个表兵刚想登船,他的肚子上着了一枪,而刺他的立兵眼睛的余光瞄见自己的右边有个头盔在往上升动着,知道还有另外的一个敌兵就要登船,他飞起一脚恰好踢中了刚露出一头的表兵也将他送回了下面的艨艟。
“嘭!嘭!”急促的脚步声是奔跑向船沿边上的立兵们发出,他们大叫着:“阻止他们!不要让敌兵上船!把他们赶下去!”一队又一队的士兵都奔向船沿。
上船的表兵是越来越多,而立兵们也在顽强地阻止那些表兵将楼船攻陷,双方的士兵在这艘庞大的战船上战斗着。
我身边的高升担忧地对我说:“主公,敌人上船了!而且四周全是敌人的战船!请主公快乘小船尽速地离开这里吧!”我不理会于高升,张开着双臂对着天空大声地说:“这艘战船会不是会是我最后的战斗舞台呢?我今日会不会葬身于鱼腹之中呢?”
猛地,我眼睛大放炽光,张开着嘴,说:“不会!绝对不会!”
……………………
……………………
[注一]:蔡瓒,字茂珪,为郿相,蔡琰,字文珪,为巴郡太守,皆蔡瑁之同堂。
下章精彩内容:对!我绝不能叫出声!我左手急速地松开了紧按胸口改移向嘴巴而去,我伸嘴咬向自己的左手。“主公!”高升等人见到这一幕不敢相信,当我松开嘴,就势要再度尝试着站起来的时候,高升等人向着我的左手看过去,只见我咬向左手的地方所穿的衣服都被咬破了,印出了深深的齿痕,齿痕上还流着血。
我深吸一口气,从丹田中鼓起力气一跃身就欲站起!又是一阵阵的剧疼传来!我头及身子倾朝下,右手无力地摇晃在半空之中,头脑中自然所发出的指令就是不要再直起腰板了,以暂避那疼痛。“啊!”声音刚到嘴边就被我强行给咽了回去,我嚼唇咬牙,左手五爪紧扣在胸口,五爪齐用力地要扶住身子,右手手臂上的肌肉阵阵的脖起,手指深陷于掌心肉中。
第二十七章 坚强站起来!
风剧烈地吹动着,披风在狂风中强烈地摇晃着。长长的影子被阳光拉得老长老长的,一把剑竖直地撑在船板上,就像是生根于地底一般,镶在剑鞘上的宝石借着阳光的反射把自己的光芒四溅着,那种光芒是让人心惊却又感到美丽的光。
“杀啊!”“呼嗬!”“啊!”“呜!”“铛!铛!”“乒”“卟咚!”一声声的巨响以及不断转动的人影丝毫也没有影响到我,我还是闭着眼睛,双手紧搭在竖直于船板上的剑柄,外界的一举一动根本无法打扰到我,我平静异常,沉静极了……
“上啊!上!快!贼首范立一定在顶楼上!”楼下传来了呐喊声,随之是兵器交响声,而这交响声是变得越来越清晰了,片刻之后,更是传来了阵阵“嘭!嘭!”急促的脚步声。敌人行将攻至,我还是屹立着一动也不动。
高升焦急地大叫着:“主公!主公!你快走吧!敌人就要攻上来了!”忽地,我睁大眼睛大叫一声:“不会!绝对不会!我不会败于此地的!战斗的时候到了!”
“主公!走……”我摇了摇头,以坚定的目光落在了高升的身上打断他的话,说:“高升不用说了!我身为主帅决不会舍弃兄弟而独自逃跑的!这艘楼船就是我范立最好的战斗舞台!说不定还会上演出一场经典战役!哈哈!”高升注视着我对我的豪迈佩服是佩服,可是他仍旧担忧我的安危,又是出声想要劝我改变主意:“主公……”
我满脸堆笑地看着高升,问:“高升,你相不相信此战最后的胜利是我们的呢?你信不信得过我?”高升猛地点了点头,说:“我以及所有的弟兄都信得过主公,我们一定会赢的!”我环视所有在场的人问道:“你们呢?”士兵们用洪亮的声音回答:“我们坚信我们必胜!”
“兵!”的一声,我把启剑拔出,高举着它,大叫着:“启剑啊!启剑,你是开启一个亲时代的神奇之剑!你就像当初指引夏启建立夏王朝一样指引我们走向一个看似没有希望的胜利吧!在我们的手中创造出一个奇迹吧!”
启剑的耀眼利光向四处飞射着,许多人都被他摄人心魄的剑光刺得睁不开眼,更有人被他强烈的剑气所惊得两股战栗。
“快!快!攻到上面去!上到顶楼!”可能是我的声音引来了表兵们的注意,他们高喊着想要冲上楼来,由此楼下响起了喊杀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声音是越来越清晰。渐渐地,可以听见“铛!铛!”“乒!乒!”“咚咚!咚咚!”“啊!”“卟咚!”连那急促的脚步声都听见了“嘭!嘭!”象征着将会有许多许多的人将至。
“嘭!嘭!”的急促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它就像是一个催命的魔鬼在逐渐地逼近着。士兵们不由握紧了武器。
片刻之后,只见楼口上有两根雉毛动了动,随后见到了头盔,紧随着的是“啊”的一声惊叫,一个立兵慌忙前去阻杀这个闯上来的敌人。
“铛”的一声,该立兵的武器被挡开了,而上来的是表军的一个百夫长,他手中的大斧一挥,将立兵的人头砍飞出去。高升见到这一幕,对我说:“主公!敌军上来了!”
我轻笑了一下,说:“高升,我知道了!”我对着百夫长一声大吼:“我就是范立范长乐!”“啊!”的一声,百夫长感受到了摄人气魄身不由己地往后一退,他的一退却将身后一个正在上楼的表兵给碰翻滚下楼去了。
只一下子,楼口咱就聚集了一大批的表兵,而立兵们纷纷扑上去与他们厮杀在一起。我紧瞪着百夫长,我要将他给击杀!我快速地奔向他而去,在我疾驰之中,风似乎都被我给抛在了身后一般。在我将至他的跟前之时,他抡动手中的大斧砍向我而来,在这一瞬间,我却是举起启剑欲强挡他的这一斧。
百夫长展颜狂喜,他为我拿剑去挡他的这一斧的愚蠢行为而感到高兴万分。可是他错了!大错特错!我只是虚晃一下欲举剑挡而已,我却急速地撤剑改斜上刺向他的咽喉而去!当百夫长觉察的时候,他脸上的喜色还来不及转换成惊讶之时,他的脖子被启剑给斜朝上给洞穿了。
当我把启剑给拔出的时候,“吡”的一声,鲜血飞射,而百夫长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杀啊!”我大叫一声便和表兵搏斗在一起。
一番血战之后,我手刃了数十个表兵,气喘吁吁地我顾视着一大片又一片的死尸直感到好累,好累。闯上来的表兵全都被杀光了,我手扶着栏杆,我身侧靠在了木壁上,但愿就能如此的好好休息休息。
“嘻嘻”一个人慢慢地潜伏到我的身后,手中的刀举了起来。那人近面才知那人是蔡瓒,蔡瓒一刀挥将下来。背后风声呼呼作响,我才发觉,急闪之下,后背还是刀子给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身上的甲胃随着刀的割过而破裂开来。
蔡瓒狂笑起来,说:“哈哈!范立,你中了致命的一招了!刚才,你射我的一箭,我可以报了!哈哈!”我把启剑反握在手中,用力地往后一捅,将狂笑中的蔡瓒给杀死。蔡瓒没有想到我在负疼之下还能给他致命的一击,他手摸了摸伤处然后血淋淋的手指着我,瞪大着双目艰难地说:“你,你……啊!”
“吡”的一下,我把启剑给拔出,“啊”的一声,由于后背上的疼令得我身了半扭了一下,然后蹲下来,用启剑插到了地上用以支撑自己的身体。
“主公!主公!”士兵们失声惊叫起来,他们齐望向我,而在这时有几十上百个表兵冲了上来,表兵是陆续不断地涌上来。担忧的声音传播出去令得在楼梯,楼下作战着的士兵们感到了不祥之处……
“主公!”“主公!你没事吧?”高升和两个亲卫兵奔到了我的跟前,紧紧地端详着我。高升惊道:“主公,你的后背!”在楼上的所有立兵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我这里,我看着他们,他们的愣神必定也会影响到在楼梯,船上战斗的士兵。我的帅船上的异常也会从而影响整支船队,现在最为重要的无疑是士气!凭借着士气可以顽强的抵抗敌军多争取时间从而让我的计划执行下去,我不能被这伤疼给击倒!我要站起来。
我就势挣扎着要起来,高升见状问:“主公,你伤这么重,这是做什么啊!”我看着他,说:“高升,卫兵们,你们不用理我!我身为主帅要以身作则,我必须站起来!”“这……”高升面露难色。
我咬了咬牙就势想要站立起来,可是当我的身子刚一直起,腰上传来阵阵酸麻的剧疼。“啊!”我左手紧捂着胸口,双脚都往外曲,右脚更是划出了一个长长的距离,身子就要栽倒于船板上,头朝着船板,随时都想与船板来个亲密接触,情急之中,我用右手撑在地面上以使不出现那尴尬的一幕。紧接着我一屁股坐在了船板上,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角边挤出了泪,泪花也在眼眶中打着滚。
“主公!”又是三声尖叫分别从高升和两个亲卫兵口中发出,他仨个紧扶着我,担心地注视我,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我对他们笑着,坚强地大叫着:“让我站起来!让我为胜利而站起来!为了全军为了能带他们回到家乡回到亲人的身边,我要站起来!站起来!”高升和两个亲卫兵目瞪口呆,看着我,明白了,他们让开给我站起来的足够空间。
我再一次想要站起来,可是我的腰刚直了一下,背上的疼又再次侵来。“啊!”我长长的一声惨嚎,这一声令得我心中一颤!我不能太弱了,我是士兵们心目中的战神,我不能像个凡人一样如此的懦弱无能要有超人之处!
对!我绝不能叫出声!我左手急速地松开了紧按胸口改移向嘴巴而去,我伸嘴咬向自己的左手。“主公!”高升等人见到这一幕不敢相信,当我松开嘴,就势要再度尝试着站起来的时候,高升等人向着我的左手看过去,只见我咬向左手的地方所穿的衣服都被咬破了,印出了深深的齿痕,齿痕上还流着血。
我深吸一口气,从丹田中鼓起力气一跃身就欲站起!又是一阵阵的剧疼传来!我头及身子倾朝下,右手无力地摇晃在半空之中,头脑中自然所发出的指令就是不要再直起腰板了,以暂避那疼痛。“啊!”声音刚到嘴边就被我强行给咽了回去,我嚼唇咬牙,左手五爪紧扣在胸口,五爪齐用力地要扶住身子,右手手臂上的肌肉阵阵的脖起,手指深陷于掌心肉中。
我脚指朝下仿佛就要扎根于船板下,而脚绷直好支撑住整个身躯,可是剧疼并不因此而减少反而是更强烈了。头脑之中自然传出的是不要再站起来想要我屈服!不!我决不能屈服于剧疼!内心中不断地鼓励着自己:“站起来!站起来!”
我似乎见到了喜儿还有美莲两个小娃儿步伐蹒跚地向我走来,还喊着:“爹!爹!”还有笑容满面的妍,她笑得是那样的好看,以及微笑着的小英,她俩手牵着手向我走来。她俩就像是两朵盛开在天空中的花朵,绽放于整个天空,开得是那样的灿烂,那样的艳丽多彩,整个天空都因她俩而变得美丽,而整个天空什么也没有了,只有这两朵怒放的鲜花……
“答应我!好好活着!为了喜儿为了美莲!”“立,你出战一定不能出事,要回到我的身边!回到喜儿和美莲的身边!”先是妍的声音然后再是小英的声音在我的头脑中不断地激荡着。她俩又一起对我说:“你是英雄!没有什么做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
镜头突转,我站在了密密麻麻的万人所围着的高台中央,他们都是我的士兵,他们齐刷刷地向我射来的是信任的目光以及身为我部下的骄傲,他们振臂高呼着:“主公是我们的战神!主公能带给我们荣耀和胜利!我们在主公带领之下是无敌的!”他们如此的信任于我,把命托给我,是我把他们给带出来的,我有责任把他们带回去,带回到他们亲人的身边!而且让他们得到荣誉也是我所应该做的!我不能辜负他们!
“喝啊!”我大吼一声,在所有人的眼中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我挺直了还在不断地流着血的腰板。左右两只钢拳有力地紧握着,手臂上的肌肉是一块一块的突出,衣服的衣扣以及甲胃上的系的带子似乎是因为我用力地脖起全身的肌肉而有些松动了。
我挺了挺胸,昂首朝天,随后精芒射向四方。右手大拇指竖起,其余四指曲成拳,用大拇指在鼻子上一抹而过。冷酷的我有力地只一个字“剑!”高升会意,拿起我的启剑快速地递到我的手上,我右手紧握启剑,高举右臂让启剑直指上苍!
我咧着血盆巨嘴大吼着:“兄弟们!你们是不可战胜的!胜利是属于我们的!”“好!号!号!”“必胜!必胜!”士兵们都喊出了“必胜”的口号!高升往我的背后一看,由于挺直腰板牵动伤口血不断地流下来,流出的新血和已经是黄褐色的就要凝固的血汇合在了一起。而我浑如一个巨人般屹立着,永不会被大风大浪艰难险阻所击倒,他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
………………
………………
下章精彩内容:我想望一望刘表的战船并且远眺我所设下那支奇兵,我大叫着:“扶我站起来!扶我站起来!”正和高升二人扶着我站了起来,我远望着已经暴露无遗的刘表帅船,而更令人兴奋的是刘表的帅船周围没有了护卫船只,我心中大喜,说:“好!好极了!大哥他们应该行动了!只是他们所擒获的楼船真能投入战斗之中吗?而且他们能在我的楼船被表军所攻占的时候,生擒刘表吗?时间足够吗?”
在执行这计划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不过是孤注一掷的搏上一搏而已,能否获胜一切皆是听天由命,最为重要的是时间!而且刘表军真的能否如开战前所预料的帅船被围攻,由于无法啃下我的船队,全军一起撤围匆忙援救于帅船呢?我心里还是没有准,但愿刘表真能下达撤围的命令!无论如何我都要咬紧牙关坚持到最后!
第二十八章 奇兵出动
刘表望着这一切不敢相信,他大吼着:“不是有人来献捷说蔡瓒英勇作战将贼首范立给打成重伤,蔡瓒却因此而遇害。范立竟然重伤他为什么还能站起来啊?”诸将都无言以对。
刘表的火气没有消,反而是更火大了,他对着那些惧怕的部下大叫着:“一个两个都是饭桶不成?范立的船队总人数不过一千多人而已,你们数万人就拿不下他的这一千残兵吗?”“啊!”有人怕得惊叫一声,便是缩着身子不敢回答于刘表了。
蒯良在旁劝道:“主公,将士们已经是尽力了!无奈范立军实在是太顽强了!一时之间还难以攻灭他们!”刘表听了蒯良的话后看了看那些低着头的人,稍一沉思,知道过分责备他们也不行,又稍一细思便说:“好!命令开动我的楼船,我要亲自前去督战以鼓励士气!我的护卫船也全部投入战斗之中,向全军显示此战的胜利我势在必得!”
诸人都振臂高呼:“好!好!”而刘表却暗自得意:“反正范立已经是没有能力威胁我的安全,我上前一来可以耀威二来我亲自前去督战,我看士兵还敢不向前,蔡瑁和张允等将还敢怠慢?哈哈!”
另一方面。“主公!主公……”高升为我解下了甲胃正在帮我包扎着伤口,而我却靠在木壁上缓着气。而我的前面有亲卫兵在护卫着,有胆敢向前的表兵皆被杀无赦。
我鼻壁稍张着,面部肌肉不断地抽搐着,眼睛被疼出的泪水搞得迷离,我还是强忍着不喊出声来。高升上好伤创药之后,说:“好了!主公,好了!”“嗯!”我轻点了下头。
“主公!主公!”听见这声音我不觉一惊,我寻声望去,正是禤正和苏飞二人向我奔来,我瞪目大叫着:“你俩怎么来了?”
禤正奔到我的跟前,察看我的伤势便说:“主公,你伤得好重啊!”我一脸的不愉快,我板着脸,说:“子宏,你怎么来了?你不听我的将令乘船离开这里吗?”禤正紧视着我与我目光相碰在一起,说:“只有弃臣而走之君,没有弃君而走之臣!为君主效死本是为臣子的本份!”
正的目光如此的坚定,“唉!”我不由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要怎么说你才懂呢?唉!”苏飞抱拳道:“主公,此次我是前来护卫于主公的身旁的!我感于主公的深情厚意甘愿与主公共生死!”“唉!”我又摇了摇头,无奈至极。
正满脸的喜色,说:“主公,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刘表的楼船出动了!而他楼船四周的护卫船只全部投入了战斗之中,这就是说刘表的四周全空了!擒王的时机成熟了!”我紧抓着正,问:“真的?真的吗?”“嗯!是的!主公!”
我想望一望刘表的战船并且远眺我所设下那支奇兵,我大叫着:“扶我站起来!扶我站起来!”正和高升二人扶着我站了起来,我远望着已经暴露无遗的刘表帅船,而更令人兴奋的是刘表的帅船周围没有了护卫船只,我心中大喜,说:“好!好极了!大哥他们应该行动了!只是他们所擒获的楼船真能投入战斗之中吗?而且他们能在我的楼船被表军所攻占的时候,生擒刘表吗?时间足够吗?”
在执行这计划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不过是孤注一掷的搏上一搏而已,能否获胜一切皆是听天由命,最为重要的是时间!而且刘表军真的能否如开战前所预料的帅船被围攻,由于无法啃下我的船队,全军一起撤围匆忙援救于帅船呢?我心里还是没有准,但愿刘表真能下达撤围的命令!无论如何我都要咬紧牙关坚持到最后!
先说张铁站在了所擒获的楼船上,而这艘楼船正在行驶着,而这楼船的目标正是刘表的楼船!其他的走舸还有艨艟,先登等早已经火速地前行!张铁站在大风之中,由于心中的焦虑并不能令他感到丝毫的清凉。额头边的汗珠已经一颗一颗的滴落,他连说:“怎么这么慢啊?这么慢啊!”
铁说着又不断地望向正在激战中的范刘两支船队,他更是焦急异常,无法安静下来,不断地走着,只痛恨时间太少,船的速度太慢了!铁只能喃喃的自语:“无论如何,大哥,二哥,四弟你们都不能有事啊!”
“啊!”在船尾的表兵见到后面追着的艨艟不由惊叫出声:“主公!主公!后面有范立的战船!”[注一]在第四屋楼的刘表不可能听得见士兵的喊声,该士兵只好是抽身前去禀报。而该士兵一转身的时候,恰好与慌张赶来观察敌情的另一个表兵相碰在了一起,两人撞了个满怀,胸对胸。该士兵双手扶着另一个表兵的肩膀,说:“对不起!我要去向主公禀报军情!”士兵说完后马上一溜烟地跑上楼去。
该士兵飞奔向楼大叫着:“主公!主公!大事不好了!”刘表瞪着他大声地斥责:“慌慌张张地成何体统?”士兵喘着粗气,说:“主公,我们的后方发现了范立的战船!”还有另一个表兵大叫:“主公,我们的楼船前方也发现了范立的艨艟!”
“什么?这怎么可能?范立从哪里得来的一支奇兵前来进攻我呢?就算是他有足够的兵力可是他不可能有那么多的船只!这支奇兵是哪里来的?”刘表直到现在还不敢相信。
士兵应道:“主公!那支船队是李雄的船队!他们之中还有一艘楼船是蔡瑁将军进攻岸上的时候被李雄等所擒获的!现在这艘楼船也投入了战斗之中了啊!”
刘表还是无法相信,他不断地摇着头,说:“这怎么可能?李雄的船队不是连在水里中自立都难吗?他们现在怎么驾驶船只能达到如此之快的速度呢?而且范立不是将所能纯熟驾船能立于水上的士卒都带在了本队之中了吗?范立军中不可能还会有这么多善于水性的人吧?”
“嘭!”的一声响亮异常,整艘楼船都在剧烈地震动着,在楼船的后方被艨艟撞上之后,前方的艨艟同样也撞到了楼船的前端的左侧面,而这些艨艟的前端都有刺棒,而且还备下了锚,艨艟的前端一分离,锚立即下到水中,想要定住刘表的战船。
“啊!”船上的人横七竖八地摔倒于船板上,而刘表因为有亲将[注二]邓济以及几个亲卫兵所扶着才不至于落到了尴尬的局面。
蒯良蒯越等重要的人都被士兵们给扶了起来,蒯越一起来就急问:“快派人去看看情况怎么样!船能否继续行驶!还有命令船只迅速回来保护主公!”“对!对!快派人传出命令让船只快来救援!”刘表也大叫起来。
片刻之后,一个士兵飞奔来报:“主公,大事不好了!范立军要攻上我们的楼船!照此情形敌人可能有几百上千人啊!船上的士兵们慌作一团无法应敌啊!敌军要对我们形成合围之势想要吃掉我们啊!”刘表顿时慌了,将大手一挥,高声地喊叫:“快!令所有的船只都回来!回到我的身边!”
“是!是!”士兵拱手道,他就要跑去执行命令了。“慢着!”蒯良叫住了想要去传达命令的士兵,士兵看了看蒯良又看着刘表,他在等着刘表的指示。
刘表不解地看着蒯良,问:“子柔,你这样做有什么意图啊?”蒯良抱拳行了一礼后,严肃地说:“主公。我们的船上可以容纳八百人,为此船上有八百之众,敌军就算是有上千人,可是也多不了我们多少人马的!我们可以抵抗得住!谁胜谁负尚难预料呢!”
刘表脸露苦色,他对于能否抵挡得了范立军的进攻是毫无把握,在无奈地摇了摇头。蒯良却说:“主公,若你将全部的船只都调回而撤掉对范立的包围正中范立围魏救赵的诡计了!现在的范立不用多久就会被生擒了!若撤围一切都将前功尽弃!况且只能是船速快而且近我们这里的船能来到而已,其它慢的船赶来之后也是无济于事啊!不如只令近于主公的船只迅速回救而且其它的继续进攻范立,只要擒住范立那么进攻我们这里的敌兵还会有战斗下去的志气吗?”
刘表在沉默着,可是他还没能下定决心。蒯良又说:“主公,范立敢以自己为诱饵来吸引我军的注意力从而令李雄等这些能驾驶船只的奇兵伪装无法在水上立足,让我们不以为然。然后他引兵顽强地抵抗,让我们在久攻不下以及认为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威胁到的情况然后倾巢而出,就恰好让李雄这支奇兵钻了个空子!若主公命令全军回救,那么就会被范立的大智大勇给……”蒯良顿了顿不敢说了。
刘表紧咬唇心中想:“他的大智大勇大仁都将与我的无能形成最鲜明的对比!这样我日后不是被世人所嘲笑了吗?可恶啊!”刘表越想越气,他不想被世人所取笑,刘表大叫起来:“范立!我就和你比一比,到底是谁坚持到最后!是你还是我!更何况我有援兵,而你却没有援兵!哼!”
“主公英明!”蒯良一方面在赞刘表一方面令传令兵去召唤附近的船只迅速回援而且令其它的船只继续进攻。
………………
………………
[注一]:汉时的楼船有四层楼,而且有些大的楼船可以容纳到八百人!为此,我的小说中刘表的帅船有四层楼,而且船上八百之众了。
[注二]:表将邓济据湖阳。攻拔之,生擒济,湖阳。攻舞阴,下之。在三国志中有关邓济的记载。
下章精彩内容:在远距离的张铁望着刘表楼船的船帆,大叫着:“把巨弓给我扛来!”立兵听令把一具巨弓给扛到张铁的面前,张铁立好马步稳站于船板上,把一支粗大的火箭由士兵帮忙扣到了弓上,扣好之后士兵让开了。铁随后左右开弓,手臂上的肌肉块突起,额头青脉崩出,尽力地想要扯开弓弦。一个立兵担忧地问:“将军,可以吗?用我们帮忙吗?而且这么远的距离还能射到敌人的帆布上吗?”
张铁的眼前浮现出了李雄微笑着对自己说:“三弟,射箭应该是这样,这样的!”然后雄手把着把教铁怎么射箭的情形。铁又望了望身边有着怀疑目光的士兵然后一声大笑,眼睛的余光已经是瞄到了流落下来的一串汗珠,定了定神,说:“大哥,你教三弟的箭术,三弟绝不会丢你的脸!虽然两箭并射,三箭齐发,这种程度我达不到,可是一箭我还是有把握的!看着吧!”
第二十九章 攻击刘表帅船
在远距离的张铁望着刘表楼船的船帆,大叫着:“把巨弓给我扛来!”立兵听令把一具巨弓给扛到张铁的面前,张铁立好马步稳站于船板上,把一支粗大的火箭由士兵帮忙扣到了弓上,扣好之后士兵让开了。铁随后左右开弓,手臂上的肌肉块突起,额头青脉崩出,尽力地想要扯开弓弦。一个立兵担忧地问:“将军,可以吗?用我们帮忙吗?而且这么远的距离还能射到敌人的帆布上吗?”
张铁的眼前浮现出了李雄微笑着对自己说:“三弟,射箭应该是这样,这样的!”然后雄手把着把教铁怎么射箭的情形。铁又望了望身边有着怀疑目光的士兵然后一声大笑,眼睛的余光已经是瞄到了流落下来的一串汗珠,定了定神,说:“大哥,你教三弟的箭术,三弟绝不会丢你的脸!虽然两箭并射,三箭齐发,这种程度我达不到,可是一箭我还是有把握的!看着吧!”
“喝呀!”铁双拳拳面的青脉一根根粗大无比,就像是要跳出来向人展示一般,铁四肢齐发力,将全部力量都贯注于这支火箭之上!“嗖”的一声撕裂空间的巨响,火箭带着凌厉的嘶叫声像一个飞火流星般飞撞向刘表楼船的帆布上!
立兵们睁大眼睛紧张地望着这一箭,他们企盼着这一箭能射中目标!这一箭不负众望射穿了桅杆,桅杆破裂开来,而且绑在桅杆上的帆布由于着火快速地燃烧起来并且蔓延着。巨大的帆布已经是被火给吞食了,桅杆也免不了火势的侵食。
立兵手舞足蹈起来,高声地欢叫着:“好!好!张将军好箭法!张将军神射啊!”张铁见目的达到了,不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连松了几口气,说:“好险!好险!成功了!”铁缓过气来的时候,对着士兵说:“快!催浆手们再快点!快!”“是!”铁身边的士兵一阵疾跑而去。
刘表的楼船被锚给定住而且帆布被烧,再也走不了,为此楼船下聚集了范立的艨艟、先登艇还有走舸,而指挥这一切的是范巨。
范巨手持利剑指东朝北地指挥着士兵们攻上刘表楼船。“啊!”“啊!”一个又一个的立兵被表兵给摔出船去,一时之间也难以登上楼船。
“可恶啊!”范巨咬着牙,大叫着:“快!给我定好梯子,等我冲上去!”两个士兵听令:分于左右两旁,双手扶住梯子,脚踩在了梯子的底部以固定好梯子。范巨别剑于腰,一个飞跨向前,两手抓住梯子,双腿再一蹬,随后手脚并用,急速地往上攀。
只一下子范巨就到了船沿边,可是早有一个表兵高高举起了大刀辟面砍来,就在刀落下的时候,范巨左手快捷地伸出抓住了表兵的执刀之手,然后只听见范巨大喝一声:“喝啊!”先是用力地一拉再一拖,将执刀的表兵给抛将出去。
“杀啊!”一个持戟表兵的长戟往范巨的心窝奔来,“呀!”一声惊呼,这一击近在咫尺,且难以躲避!另一方面,张铁的楼船正急速地驶来,张铁见到这一幕不觉大惊,失声而出:“范巨哥哥!”
正当张铁心惊的时候,只见范巨快速地在梯子上一个半转身,身子转向另一边。一脚尚踩在梯子上,另一手紧紧地抓住了梯子的一边,而半个身子都悬空了,范巨就这样背对着船。“喝呀!”持戟表兵不想放过范巨,他双手握戟举起冲着范巨的头顶刺将下来!
张铁早已张弓拉箭,一箭直透持戟表兵的咽喉,强大的冲力将持戟表兵给带飞了出去,铁箭无虚发,他“嗖嗖”的数箭立即就射杀了数个表兵。
范巨就乘这个当儿神速地一个飞跃登上了楼船上,巨的脚刚一落到船板上,就有数个表兵冲他而来了。巨将剑一挥,击在了冲来的一个表兵侧腹上,而他的左手却抓住刺来的一戟然后用力地一拉将该戟兵给拉至身后。巨手中的剑再直抖动着往前刺着,一连刺出几个剑花,将数个表兵给刺死。
范巨在解决了这数个敌兵后,朝下面的艨艟大喊:“快!快上来!时间有限!快点!”下面的士兵听到命令后急速地登船。一个敌兵持着大棒想要偷袭范巨,可是一箭也及时地出现将该持棒敌兵给射倒。巨惊得回头看了一眼这个轰然倒地的敌兵然后再回过头来望向张铁,铁对着巨微笑,而巨也笑了笑并且竖起了大拇指。
巨大叫着:“上啊!尽快地攻陷此船!”立兵们跟着他与船上的表兵缠斗在一起。
“将军!将军!你快看有人浮上来了!”士兵大声地对铁说。铁朝其所指望过去,匆忙叫道:“快!把那些人给我救上来!他们是和大哥一起去破坏刘表楼船船底的勇士!”
待士兵将那几个人给救上来便带到了铁的面前后,铁辟面就问:“我大哥呢?他怎么样了?”被带上来的其中一人应道:“李将军他,他,他去救那些手脚抽筋而坠下的弟兄了!弟兄们为了想尽快的争取时间拼了命地要将刘表的楼船凿个大洞让刘表的帅船快些沉没,都不舍得上到船上歇歇还是继续呆在水中,为此不少的弟兄在已经是手脚抽筋了,或者是全身无力再也不能浮上来了,更有些兄弟是溺水而死。由于刘表的楼船已经被攻击,李将军命令我们浮上来回到船中,可是李将军却和其他几个健壮的兄弟分头去寻找并援救一些因手脚抽筋而失踪或坠下水底深处的弟兄了!”
“唉!”铁听后不由长叹一声,望了望船底,说:“大哥,你可不能有事啊!不能啊!”在铁旁边的士兵还不忘记提醒铁,说:“将军,现在我们已经近刘表的楼船了,是不是撞向它啊?时间紧迫啊!我怕主公坚持不了多久了!”
铁想想也是,他望了望不远处的两艘艨艟,那艘艨艟上除了浆手以外的士兵已经是登上了敌人的帅船,铁指着不远处的两艘艨艟便对士兵说:“传达我的命令向那两艘艨艟,让他们在附近的水域搜索我们坠水的兄弟,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找回李雄将军!”铁下罢这个命令望了望将近的刘表帅船向另一个士兵说:“命令浆手们尽全力冲击!撞上刘表的楼船!最好能将他给我撞翻!”“是!”
“轰!”的一声!张铁的楼船撞到了刘表楼船的侧面!刘表楼船剧烈地摇晃着,船上的很多的人都摔倒了,而且刘表的楼船有些倾斜了,给人种随时沉没的感觉。铁持刀在手,冲刘表楼船一指,大叫着:“攻上去!兄弟们攻上去!”铁更是率先飞奔起来,借着冲力跳到了刘表的楼船之上。
巨望了望张铁的楼船,笑了:“铁弟,干得好!我可不能落后啊!”巨便将手往后伸了一下,说:“油!”身后的士兵把油罐递到了巨的手上,巨快速地拔盖,把油全部地倒到了木壁,然后再接过了火把,猛地扔到了刚才倒油的木壁上,火快速地燃烧起来,由于有木这一助料,火是越烧越旺。
巨看着越来越大的火势,哈哈大笑着说:“只要刘表的楼船一着火,必定会引起刘表船上的八百人恐慌,他们就无心作战了!己军的帅船被火所包围可以起到震慑刘表全军的目的,瓦解刘表军的斗志!这样,立弟就会少受威胁了!”范巨说罢朝着本军的帅船望了过去,担忧至极地说:“立弟你可要挺住啊!哥说过一辈子都会保护你的!你不能有事啊,你的命可比哥还要重要!”
“报!报!”传令兵急报:“主公!主公!大事不好了!”刘表看着传令兵已经是知道传令兵想要汇报些什么了,他看着燃烧起来的楼船,不由长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示意传令兵不必再说了。
大火一起,许多的表兵再也无心抵抗范立军了,他们纷纷卸下衣甲,慌忙地跳下水去。而立兵们却是突烟朝着刘表所处的楼船第四层强冲而去。
刘表眺望远方,咬牙切齿地说:“可恶的范立啊!我的士兵怎么会这么没用呢?你的楼船也燃烧起来,可是为什么你和你的士兵还能坚持下去呢?而我的士兵却是乱作一团啊?而且各自逃生而去啊!难道这一战我真的败了吗?我不甘心啊!不甘心!”
“快!快!擒住刘表!刘表就在上面!”立兵的喊声渐近!蒯良见到此状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主公,此楼已经快沉没了!快走吧!”蒯越也在旁劝道:“是啊!主公,快走吧!”邓济则说:“主公请您和蒯良蒯越先生等从小船离开,末将当挡住敌人!”“好!好!只好如此了!”刘表无奈了。
就在此时,从远方的刘表军中响起了呐喊声:“贼首范立已死!贼首范立已死!首级在此!首级在此!”“范立已死!”这声音有如一个响雷轰鸣在每个人的头上……
………………
………………
下章内容提要:范立死了?在范立的帅船上一具穿着范立盔甲的死尸被高高地悬挂着,而范巨望到了这一切,已经是确定了。蒯良则认为只要范立一死,那么范立的领地就会陷入群龙无首的境地,那么刘表就能全有范立的领土了……
第三十章 取胜
“范立死了!”有如雷鸣般的声响震彻着张铁和范巨的耳畔,张铁连退数大步,双目呆滞地喃喃自语:“四弟他,他……”范巨趴在木壁上,双目瞪直,自言自语:“这,这怎么可能?不会是真的!”
这打击真的很重,一方面李雄生死未明,而范立已死的消息也令得他神经几乎为之崩溃。
“各位,你们听着,若我遭遇不幸的话,那么你们就应该继续进攻刘表!擒住刘表帮我报仇!不继续进攻的话,此次水战一败,我军的士兵就无法回去了!你们要答应我!答应我!不管出现什么情况都不要放弃进攻啊!”铁的脑海中回荡着自己四弟所说的这一番话,又稍一细思:“此消息来源不知真伪,又怎么可以轻信呢?说不定这正是刘表的阴谋想要假借四弟之死来让我们停止进攻他啊?对!眼前最为紧要的就是消灭刘表!从而让整个庞大的刘表水军群龙无首!”
铁将钢牙咬得格格作响,大声地叫道:“兄弟们!诈称主公已死可能是敌人想扰乱我们军心的计谋罢了!我们怎么可以中计呢?继续进攻!擒住刘表!”“啊!”范巨听到铁的话后朝铁看了过去,铁微笑着向巨点点头。巨随后远眺范立所在的那艘“范”字帅旗被砍倒已经换上了“刘”字大旗的楼船,而在那艘楼船上的桅杆绑着一具死尸,由于距离太远,看不清那具死尸的相貌,不过依稀可辨的是那衣甲极似自己弟弟的身上所着之甲。
巨望到这一切眼中的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铁还是以鼓励的目光尽落在了巨的身上,激励着他。巨愣愣地远盯着那衣甲,没有错!没有错!虽看不太清,可是这衣甲没有错!正是范立的!
铁见范巨还在愣神,不觉大喊一声:“巨哥!”呆住的范巨还是没有反应,铁奔到巨的身边,铁手死按住巨的粗壮手臂,嚼唇,牙关紧闭,由于眼眶中的泪花在打滚,铁把头扭向另一边,稍低着,声音颤抖着说:“巨,巨……”
巨看着自己手臂上深深的五指印,又看了看铁,“化悲痛为力量!化悲痛为力量!”不断地在自己的脑海里回旋着。巨长叹一声,“呵呵哈哈!”苦笑了一下后,尽把苦和痛全往心中咽,大声地说:“铁弟!上!擒住刘表老儿!”铁强挤笑容:“好!”
于是铁和巨二人便引着士卒强突向楼船的四楼。
“范立死了?范立真的死了?”刘表听到这个消息是兴奋异常,以至于他还不敢相信。蒯越热泪已出,喜不自禁地说:“主公,应该没有假!”刘表张开双臂对着苍天,喜悦至极地大叫:“太好了!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哈哈!”
蒯良的头脑还是清醒的,他在旁提醒道:“主公,您不能再呆在这里了!范立军就算是不攻占此船,此船用不了多久也会沉没的!船底进水而且船身着火了!不走的话就和船一起沉于水底了!走吧!”邓济也抱拳劝说:“是啊!主公,蒯先生所言极是!请主公快走!末将断后!”
刘表望了望浓烟四起的环境当然得照蒯良所说的去做了,刘表率先而走。蒯良在走了几步后,猛地回过头看了几眼这战船,心想:“范立,你这一仗实在是太漂亮!太漂亮了!设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圈套,为的就是最后让这支我们以为不可能成为奇兵的奇兵从而达到擒王的目的!唉!若你没有死的话,你这一战就堪称完美了!可惜你死了,最后失败的还是你,群龙无首的范立军没有了主帅取得水战的胜利那又如何?就算是这支军队成功地撤到安全的地方那又怎么样?没有了主心骨,你的军队最后只能是成为一盘散沙任人宰割了!最终还是被我们所消灭的!范立啊,我都替你感到可惜了!从今天一战这一切的一切计谋可以看出,我确实不如你!虽然你已死,你依然是值得我尊敬的对手!如果说你不是杀了崴弟,与我们蒯家结下大仇,并且和主公是敌人的话,我真的想交你这个朋友!”
“上来了!上来了!”当先有一人到了楼梯口,他上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四望周围的环境然后大声地叫道:“快!快!敌人的首领还在这里!”
邓济见状急催道:“先生,你快随主公走吧!”蒯良也心知如今的情形,他慌忙而走。
张铁和范巨火速来到,邓济见状手舞着大刀带着他的亲卫兵扑上来,铁在挡下了邓济的一刀之后再补一刀结果了邓济。而范巨拿住了一个表兵,逼问道:“刘表老贼呢?”该表兵指着后方,不得不如实回答:“主公已经逃走了!在后面有艘用于逃生的小船!”
“可恶啊!”范巨一把松开了该表兵,瞪着后方,恨恨地直言:“刘表,我誓要杀了你!”铁说:“我们快回艨艟上追击刘表!”“好!”巨说罢就马上行动了。
待铁和巨到了一艘艨艟战船上的时候,有个士兵上前禀报:“将军!李雄将军已经是回到了楼船之上了!他也在问两位将军的安全!”
铁高兴地差点蹦了起来,他欢呼道:“太好了!”“还有!”士兵继续说:“主公,主公尚在啊!”“什么!”“什么!”铁和巨齐声而出,他俩紧瞪着士兵又是异口同声:“主公尚在?他还好吗?他在哪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士兵遥指着陈智所乘的商船改造而成的战船,说:“其实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主公就在那艘船的瞭望台上高高的站立着!奇怪的是主公的铠甲没有了!他只着单衣而立!他在为鼓励士气而站着!”铁和巨顺着士兵所指望过去确如士兵所言。
巨高兴极了,可是他又不得不皱着眉,因为陈智的那艘船正遭受着大量敌军的进攻,而且能保得了多久尚是个未知数。说:“既然主公没事了!我们就全力追击刘表!就算是没能擒住刘表,只要是能赶着他走,让刘表的水军们见到主将危急,他们定全慌了,全都往我们而来急救主帅!这样一来,主公的围不救自解了!”
铁颔首赞成,说:“好!我们全速追击刘表!而楼船则驶向岸边!不然楼船速度就极有可能会被敌所获啊!等到一定的程度了我们这些艨艟和先登速度快!快速逃脱也是可以的!”
刘表由于铁和巨在后率着战船追击,他只能令浆手快速地划船,被铁等船是越追越远,而刘表军的水军见到主帅危急,见范立未死且一时之间也难以拿下范立,异常惶恐主帅有失,便全都追着张铁等的船只而去欲保主帅。
范立的残存的船队见状也和李雄等会合一起乘势狂追刘表的水军,刘表的水军根本无心应战,落在后面的往往就会被擒获,有不少的船只因此而落入了范立军的手中。铁等见到刘表的船只已经近自己了,而且一时之间也难以追刘表所乘之船见到胜局已定便全速地返航放弃追击。
两军各自收兵回归岸边。原来李雄是救了几个溺水的士兵后上到了己军的楼船上,现在李雄就张铁相见了。李雄在和张铁、范巨略述哀肠一下之后便直奔帅帐而去。当李雄、张铁和范巨一进帐就见军医正在帮我疗伤,他们不由大惊:“主公,你怎么了?”双目直勾勾地打量着我,并且还直瞪着军医,希望军医能说一说我的伤势到底如何。
“唉!唉!”我不由长长的叹着气。李雄等三人见状越发担忧,三人齐问:“怎么,怎么了?”我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没事!我没事!只是……只是……唉!”三人越发纳闷。“到底怎么了?”而且三人心中也有不明白之处,为什么刘表军说我已经死了,而且还把一具死尸还有我的衣甲都挂到了桅杆之上,当时所有的人都见到了死尸上的盔甲之后都认为我已经遇难了,到底事情的真相又是什么呢?
我想要解释的,禤正便上前代我为事情的原委给说了出来……
………………
………………
下章内容提要:荆州的当权者竟然要将荆州拱手让予董卓!董卓得到荆州的话那将是范立一个非常强劲的对手!到底为什么荆州的当权者要拱手相让呢?究竟又会如何呢?
第三十一章 刘表死讯
禤正怕我说话的时候由于伤感而触动伤势,便站了出来替我说:“唉!我们死守着楼船,眼看着刘表的大军就要攻上来的时候,高升建议主公快走!可是主公不想走,我和苏飞还有数个亲卫兵挟着受伤的主公乘着小船离开了楼船,而高升却穿上了主公的衣甲以此来吸引刘表军的注意力,从而让我们成功的脱逃。高升将军在斩杀了蔡琰之后最终却为此而阵亡了,被敌人残忍地挂在了桅杆之上……”
李雄等人听闻之后直是摇头叹气,为高升的阵亡感到惋惜至极,而我难过极了,因为高升是为我而死的。正看了看我,说:“主公还是倔强,在敌人宣称主公已亡的时候,我们刚登上了陈智将军的船上,主公就毅然决然地要站在最高处让双方的士兵们看看,他还活着!以达到鼓舞本军士气,打击敌人斗志的目的,所以主公就单衣立于瞭望台上了。”
接下来的事情李雄等人自然是明白了,我询问:“大哥,三哥,你们所擒获的楼船,你们怎么有让刘表的士兵听令划船驾驶呢?”张铁笑了下,说:“我们所擒获的楼船主将是荆州别驾邓义,我们威胁着邓义,邓义为了保命敢不从命吗?而且我还派兵手持利器守于浆手们的四周,浆手为保命自然是听从了!”“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我令道:“此战胜利邓义虽是被肋迫之下的,可是他毕竟有功就厚赏他和他船上的士兵们吧!”
张铁略思了一下后,说:“四弟,现在最为重要的是我们先离开这里回到桂阳郡以确保安全!”我一听也觉得现在是最好的办法了,现在我军暂获一场胜利,虽然没有全歼刘表的兵力,可是凭着这场胜利可以说是凯旋而归了!我现在受伤了,再不走的话,让刘表回过神来,封锁掉我们的退路,胜负就难料了。
我赞成了:“好!命令全军高唱得胜歌回国去吧!”我又转向正,说:“子宏,你派使者去刘表那里请求议和!而另一方面也须令境内之兵严守以防刘表军乘机来攻!”正点了点头,明白。事情已经安排妥当,我不由感到了一阵的轻松……
我所派的使者出乎意料的顺利,不过就是使者并没有受到了刘表的接见,而且刘表军的内部似乎是笼罩在了一片的阴云之中……
对于使者回报的这一情况,我也是摸不着头脑,不知刘表军的内部出了些什么。刘表对于我占领了他的长沙、桂阳以及临贺郡并没有表现出他应有的愤慨,刘表只想长久地坐镇荆襄这和他的性格不符,我对此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而就在这时,[注一]董卓被诸候联军给赶来了宛城,他的下一步计划就是想要夺取荆州来作他的地盘了,为此董卓向刘表发起了进攻。刘表再也没能力向我开战了。
我回到家中最令我高兴的事是小英有喜了,她在我出征之前就已经怀上了,只是不想以此来分我的心而已,我自是喜悦非凡,因为我又要添孩子了。
两个月后,我的伤已经康复了,我正在闲着无聊之时,李雄把一个人给捉到了我的跟前,我看着这人不解地注视于李雄,问:“大哥,他是谁啊?”
李雄指着被捉之人道:“他是刘表帐下的宋忠!四弟,你一定不会想到吧!”李雄一脸的严肃,我看着这一切更觉得奇怪兴趣越发浓厚起来了,便问:“大哥,怎么了?”李雄紧视着我,眼睛睁得很大,他说出了让我预料未及的四个字:“刘表死了!”
我呆呆地一愣初闻这四个字还无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我注视着李雄以求印证:“刘表死了?刘表真的死了?”
李雄点了点头,说:“是的!这是我审问宋忠所得的信息!而继承刘表位子的并不是他的长子刘琦而是刘表的二子刘琮!”我一听又不敢相信,连连摇头,说:“不可能!刘表不可能会废长立幼的!绝对不可能!”李雄说:“蔡氏掌握了兵权,废长立幼又有何不可能呢?蔡氏这么做也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权势!而更为让人震惊的是……”
我看到李雄如此认真状,我就知道事情一定不简单!我在等着雄把话给说出来。“蔡瑁和蔡氏要把整个荆州拿来投降于董卓!”“啊!”我失声惊叫,连连往后退,双目瞪圆,嘴张得大大地,我面部的肌肉**了数下后,直摇着头,说:“这不可能!刘表的基业就这么让给人了吗?刘表虽是我的敌人,可是他的基业轻弃,我也在为他感到惋惜啊!若他泉下有知,他能瞑目吗?我本想乘着他活着的时候把荆州给夺过来的!可惜没有这个机会了!唉!”我不相信刘表的后人会将荆州送给董卓。
我对于刘表之死感到意外,谁会想到在两个月前,我在洞庭湖被他逼得走投无路,险些连自己的性命给丢了,虽说刘表没有四方之志,可是一旦有人想要侵犯他的荆州,他就会成为一个强硬的对手!在没有完全征服这个对手之前,他就死了,可惜!可惜极了!
我带着遗憾问跪伏于地的宋忠:“刘表怎么会死的呢?两个月前他还亲自率军与我战于洞庭,只是短短的两个月就……唉!”我叹了口气,说:“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李雄抻目怒视于宋忠,宋忠心中一惊,害怕至极,他不得不实话实说:“洞庭之战后,刘荆州每天都是念叨着‘先让人拖延时间然后用奇谋来定住张允部,最后用一切的奇计来迷惑我们,最后引诱我全军出动,李雄这支故意无法在水上立足而让我们不以为然,这支李雄、张铁这支奇兵就直攻我,然后……呵呵!我这么强大的大军怎么会败啊!怎么会败啊!’”
我见到宋忠绘声绘色地说着动作着,没有想到洞庭一战成了刘表的心结,让他无法释怀,而这个心结却要了他的命,虽然有点讽刺了,可这却是个事实。
宋忠继续说:“刘荆州被追击之时受了惊吓,而且天气渐渐地转凉加上刘荆州岁数已大,偶染风患,在病中听到了董卓进犯的消息,一时惧怕遭受两面攻击,忧愁交加之中,病势越发加重。董卓的攻势猛烈,加之主公重病,荆州军节节败退!战况不利,刘荆州的病转入了危急之中,而刘荆州想要大公子陪伴在身边,可是公子却又不能在身边。悲感交加,刘荆州……”
“难怪刘表会这么爽快的答应于我们议和,原来是他有病在身啊!可是董卓实力虽强也不能势如破竹的打击刘表军啊!刘表还有蒯良兄弟为辅!他二人就不能为刘表出谋划策吗?”我对董卓的顺利有所疑惑故有此一问。
宋忠还是不敢抬起头看我,他回答:“蒯良也和刘荆州一样在洞庭湖之战后也因此挫折而得了病,蒯越因为兄长抱病,他方寸已乱,为此也没有什么好计谋能出得了!”“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我想到了重要的便问:“那么,现在荆州的主人是谁?谁继承刘表之位!是不是刘表长子刘琦!”虽然刚才听到了李雄所说的,可是我还想从宋忠的口中得到确认。
宋忠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他扭头看了李雄一眼,又偷偷地看了我,害怕极了,缄口不敢言。“乒”的一声,雄拔剑出鞘,说:“快点说!”
宋忠不得不屈服,照实说来:“继承主公位子的是次子刘琮!”“什么!”虽然是重复的一遍,可是我的惊讶还一点也不减还重复着我刚才的意思,说:“刘表再糊涂也不会是废长立幼吧?废长立幼取乱之道啊!按祖制都是嫡长子继承的,庶子次子再怎么优秀不能继位!更何况刘琮年幼,让年幼的刘琮来抵抗强敌,这不是自取灭亡吗?刘表不可能不明白!”
陈智细思了一下,说:“四弟,大权操纵在蔡瑁和张允的手上,就算旧臣想要反对,可是空有心而力不足!黄祖死了,洞庭之战后,刘表派刘琦去江夏布防以怕江东孙坚乘势而攻,刘琦不在襄阳不是更利于蔡瑁等立刘琮为主吗?唉!刘表对于立嗣之事太过于优柔寡断了,才酿成了今天这个局面啊!蔡瑁和张允立刘琦也是为保权势之举啊!江夏的刘琦是蔡瑁最大的威胁,刘琦对于刘琮之立必然也不能安心,而且他困守一隅之地也是困苦不堪,我们何不……”陈智说到这打住了,因为宋忠还在这里,我还没有决定怎么处置宋忠的时候,陈智也不好当着这个敌人的面明说些什么。
我明白陈智之意,还有一点不明白便问宋忠:“既然荆州另立新主,你作为臣子的怎么会远离襄阳而被我军给捉住了呢?”
宋忠一听抖得更厉害了,心中的恐惧令得他不得不如实道来:“我和[注二]綦母闿被派去向董卓请降!在返回的途中没有想到竟然会被贵军所获!唉!而綦母闿在反抗中被杀……”“什么!向董卓请降!”出自宋忠之口比刚才李雄所说更具震撼力,我带着惊诧的语气大叫一声,我被吓了一大跳,而这大喊也打断了宋忠的话。虽然前面李雄已经说过,可是从当事人嘴中说出还让我被吓。
须臾,李雄说:“四弟,是不是把宋忠给杀了啊?”我大叱宋忠:“像你这种无耻之徒,斩了也污了我的刀!你快给我滚回去!”宋忠抱头鼠窜而去。
我转向问李雄:“大哥,你们怎么去到襄阳那边把宋忠给捉了过来呢?”李雄拍了拍陈智的肩膀后应道:“这多亏了二弟,二弟认为应该侦察敌情,就多派人潜伏于敌境内!一见宋忠等不对,而且整个襄阳变得诡异无比,于是我们的探子就将宋忠给擒了过来,由于綦母闿反抗,才将他给杀了。”“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李雄还从怀中掏出了《后定》递给我说:“四弟,这是刘表令宋忠撰立的《五经》章句所成的《后定》,这本书,我粗略地翻了翻还可以!你就收下吧!”“好!”我接过《后定》并收下了,得到了《后定》。
陈智也有一番话要对我说,刚要开口,而就在此时,张铁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刘焉率众前来了!”听到刘焉率众前来,我大惊失色,荆州之事只能按下,先视刘焉这一边了……
………………
………………
[注一]:董卓来荆州又是YY了,历史没有董卓被逼到荆州的这件事。我就是想要三国的所有群雄都和主角过招,现在又赶来了一个董胖子。是否也要天下第一猛将吕布登场了呢?考虑中!呵呵……哦!再说明一次我的由于我这个想法已经搞得几乎没有什么年份的限制了。
[注二]:綦(qi,第二声)母闿(kai第三声)刘表所招幕的儒士,和宋忠等撰立《五经》章句,谓之《后定》。
下章内容提要:不但刘焉前来了交州而且董卓得到了蔡氏所控制的荆州然后派蔡瑁、张允二人领兵前来相攻,在这情况下,陈智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第三十二章 陈智的对策
“刘焉来了?刘焉不是在益州和入川的刘备大战之中吗?他怎么来了啊?他是想要对我军宣战?”我对于这个消息感到惊讶至极。张铁看着我,说:“四弟,刘焉此来的目的,你更不会想得到的!”“什么?想不到?他不是来和我作战的?那么他来还能做什么啊?”我感到奇怪。
“来投降!”张铁的淡淡三个字令得在场的人皆惊,我感到惊奇万分,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欲确认一下:“什么?三哥,刚才你说什么啊?”铁认真地一字一字地清晰说出:“刘焉前来投降!”“刘焉来投降?我没听错吧?”我还有些不敢置信,毕竟刘焉他一直以来都想做皇帝,他之所以到益州就是听人说益州有祥气,隐隐有帝王之象。他竟然放弃自己的皇帝梦前来投降?我不相信!真的不敢相信!
铁点点头,说:“千真万确,刘焉的使者就在外面了!他竟然派自己的儿子刘璋亲自前来为使,可想而知他的投降是实了!加上探子回报,刘焉在益州与刘备大战连连失败,他可能被逼得穷途末路无奈之下才来投降我们的吧!”
我看着壁上所挂的地图,轻声地自语:“董卓得到了刘表所占的荆州,而刘备成了益州之主,扬州的孙坚势力也是强大无比,时时都想将交荆二州纳入自己的版图,南方的扶南国虽然实力大损已经无力北侵,可是也难保我在与诸强的战斗中,它会在我后面搞些小动作或者是伺机而起啊!我的领土处于四战之地,增强自己的实力为最为重要的!”
陈智听到了我的话,他发表自己的看法:“四弟,我认为我们应该纳降刘焉,因为刘焉穷途末路,有刘备的追逼而且他所处的益州郡又有孟获等蛮族为祸,我们收降他,他必定感恩戴德。而且我们把刘焉给安置在我们的掌控之中!慢慢的消融他的实力,真正地化刘焉势力为我所有!这样我军的实力是大大的增强了!日后也方便我们占领整个荆州而且北上夺取中原!加上我们不收纳刘焉这支势力的话,他被刘备逼得急迫无比,而刘备也不会逼刘焉狗急跳墙,会留刘焉进攻交州占领交州这条路给刘焉走的!那时我们又多了刘焉这个劲敌了!不收纳他们是下下之策!”
我点头称是:“二哥所言极是!”我转向铁问:“那现在刘表处于何处呢?”铁指着地图,说:“[注一]益州郡至交州一带的地方,他们正在等待着主公的回复就要进入交州了!”
我大笑着,说:“好!快请季玉进来!我要好好的款待他!快走!”我和诸人一起盛情款待了刘璋便向刘璋以表慰劳之情。
待送走刘璋之后,我急忙聚众将商议,我双手叉腰对诸人,说:“各位,现在荆益二州发生了极大的变故,各位可知?”诸人都现出了迷惑之状,他们不懂我什么意思。
我便将刘表已死,荆州掌权的蔡氏要将荆州送给董卓以及刘焉被逼无奈想要投归我们的事向诸人细说了一遍,诸人听后自然是惊诧万分。
我待众人平静之后,顾视了诸人,带着征询的语气问:“像现在的情形,各位认为应该怎么样啊?”陈智由于先知情况,他就在这段时间得以熟思分析现时的情况并思索出一个对策,已有对策的他便第一个站出来,说:“四弟,我认为应该一面派使者向襄阳请和,使者的言行都必须卑恭,让对方感到有臣服之意!我们要隐瞒刘焉来投之事而在襄阳宣称是遭到了刘焉的进攻,正在抵抗刘焉之中,让蔡瑁、刘琮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刘琦的身上,毕竟刘琦是嫡长子是名正言顺的继承者,况且刘琦决不会容忍刘琮把其父的基业拱手让以他人的!刘琮和蔡瑁等由于刘琦尚在如坐针毡,是不会轻易放过刘琦的。刘琦只有江夏一郡,江夏又是抵抗孙坚的前哨,黄祖大败之后,江夏也没有了多少的兵员,刘琦必定心知孤力难支。我们再将刘焉投奔我军实力大增的消息告知刘琦,随后再派一能说会道之士前去劝说刘琦,刘琦惧于刘琮,怕被害,他一定会来投降的!”
我注视着陈智问:“二哥,你有把握吗?”陈智哈哈大笑起来,笑眯眯地说:“主公,你不要忘记了刘琦柔弱,他经此大难,还会有什么胆魄去应付呢?刘琦的投降自不必担心了!而且刘琦的江夏部融入我军中也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刘表死后,荆州一分为二,人心难以自安,刘琦部下的士兵只要施以厚恩结其心,想要他们归心不是难事!我们应该为刘表发丧,遥奠刘表并举行隆重厚葬刘表的仪式以交结荆州百姓以及士人之心!毕竟刘表治理荆州还是很在政绩的,他能用其民力,厚葬遥奠也算是对他的一种尊敬吧!”
“哈哈!”我开怀地笑了出来,因为照此来说,得到了刘焉和刘琦壮大了我的实力,面对着即将入侵的董卓我就有足够的实力抵抗了!只是我境内经济不足以支撑我长久的战事这是长久以来困扰我的一大问题,可是我却又没有办法,想要国家一下子富强起来不是一蹴而就的,更何况还得不断地应付着想要吞并我的敌对势力。
不过我还是感叹于刘表,正像曾经是董卓部下的贾诩所言:“表,平世三公才也;不见事变,多疑无决,无能为也。”当初我与士燮等争交州之时,刘表不是无四方之志在犹豫不决之下所以不举兵南下的话,那么我就不能占领整个交州,现在我就不可能形成与他抗衡的局面了,也不能屡次的打败他了!正是他只坐镇荆州今日不征明日不讨方使一个又一个的势力得以坐大,江东孙坚以及我皆是如此,坐大后的我进而开始和他抢荆州了。虽有感叹,我还是喜大于叹。
陈智见到喜悦的我,以为我佩服于他的高见,自鸣得意,继续说:“我认为在刘琦投降之后,应该以刘表的遗命立刘琦为主为名而举兵攻伐荆州,乘董卓还没有把荆州给控在手中的时候一举夺取荆州!有了交荆二州之后,谁问天下有谁还敢小视我们呢?”
“好!好!”我鼓掌起来了,诸人看着陈智,他在短时间内竟然把突发的情况想得是如此的周全。我看着禤正问:“子宏,你有什么见解吗?”禤正低头沉思了良久,而我也在等待着他。正开口了:“陈将军所言的确是周全!日后的事日后再说吧!现在就如此吧!”“嗯!”我轻点了下头。
至于怎么安排刘焉,还有日后怎么安置刘琦的部队,我都得做好计划,以防有什么意外的发生。我便留下李雄、陈智等商议了。
不久之后,蔡瑁等果然中计把军队集结于江夏一带有攻击江夏的企图,而刘琦为此陷入了恐慌之中。加上我派人去劝说,刘琦是个没有主意的人听闻可以善待于他,而且听闻我厚葬刘表的消息之后认为我不会加害于他,先前刘表也曾评价我虽是对手可也不失为英雄,刘琦认定我有英雄的气度,他来降不会有灾难。刘琦便率众来降了。
我妥善安置了刘琦,刘琦的人马不多,安置是没问题,就是刘焉所带的部众太多了,安排下来有难度。我正在思考的时候,飞马来报:董卓进驻了襄阳,他令蔡瑁和张允二人督军欲要进攻我……
………………
………………
[注一]:益州郡,武帝元封二年(公元前109年)置益州郡,治滇池(今晋宁县),古滇国所在地。益州郡和益州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据《辞源》“建宁”条,注云:“建宁,郡名,汉益州郡地。蜀汉改置建宁郡,治味县(今曲靖市)。”又据《华阳国志-南中志》载:建兴三年“秋,遂平四郡,改益州为建宁,以李恢为太守,……移治味县。”诸葛亮平定南蛮孟获之后才改益州郡为建宁郡。诸葛亮按南中民族的具体情况划出七个行政区域,史称“南中七郡”。兴古郡是从建宁郡(前身益州郡)分出,靠近于交州,所以我在我的小说里才说刘焉由益州郡进入到交州。
下章内容提要:范立的妻子小英怀有深孕,小英现在是最需要范立的时候,范立又怎么忍得下心离去呢?可是另一方面,范立已经下达命令要亲自出马去迎击强大的对手。范立为此陷于了两难之中,他又该如何是好呢?
第三十三章 怀孕的小英
听到董卓有所行动了,我有所惊讶,说:“蔡瑁和张允二人来攻了?唉!这战争何时该停止啊?”我已经有些厌倦了这战争,我回到家中和妻儿相处其乐融融真的不想离开,方有此感叹。本来温柔乡就是英雄冢。
陈智明白我的想法,可是他为了我好,不得不出声相劝:“四弟,你可要吸取刘表的今日不征明日不讨致使养成强敌威胁自己的这件事啊!”“唉!”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因为陈智说得在理,我只好点头同意了,命令诸将收拾东西准备出征。我只是不知该如何去向有深孕在身的小英说明。
回到了家中。挺着大肚子的小英一见到我回来就高兴地迎了上来,说:“立,你回来了!”“恩!”我不敢正视她,只是低着头应了一声。
小英见到脸上愁云密布的我,皱了下眉,她关心地问:“立,你怎么了?”我注视着小英嘴张了张,想要说出来可是却又无法从嘴里挤出,只能是苦笑一下,说:“没什么!”“唉!”我暗暗地叹了口气。
小英笑容满面地说:“立,吉平说我们的孩子可能没有多久就会出生了,经过吉平的检验,我肚子里的将会是个男孩!”小英说着幸福地摸了摸自己拱起的肚子,一副陶醉其中的模样。
“真的?会是个男孩?看来我们老范家要人丁兴旺了!”我难掩喜悦之情,关切地盯着小英,问:“那吉平说你和孩子一切安好吗?”小英冲我调皮地一笑后,紧皱眉关,故意轻叹一声来牵动我的心。我见状心中一紧,连忙问:“吉平怎么说啊?怎么了?不会有事吧?”
小英星目向我眨了眨,又扭向另一边却是轻叹了一声。我更紧张了双手紧抓小英的香肩,连珠炮似的追问:“说啊!到底怎么样了?我是整个交州以及荆州一大地方的长官,我就不信我不能让我的妻子平安地生产下来!有什么补品我都能弄到!我也会给予你一个良好的环境!不管是什么我都能做得到!吉平说了什么?小英你快说吧!”
小英见到我这个样子不觉“卟哧”的一笑,她“得逞”了,芳心大喜,她用白玉般柔嫩的纤指轻点了我的额头一下,说:“瞧你傻样!”我对此是摸不着头脑。小英这才笑眯眯地说:“吉平说要心情愉快啊!而让我心情愉快的就是你要在这段时间内陪在我的身边啊!这才是最好的,也是我最想要的!”
小英说着她那双深邃清亮的媚眼的精光摄人魂魄,尤其是眼中隐藏着的脉脉深情更让人永远无法逃脱它的桎梏。艳丽的玉靥浑如绽放着的鲜花有如在冰冷的冬季出现了温暖和煦的太阳一般。小英越是柔情似水越让我不安,越让我的内疚感变得炽烈。
我听到小英所说的不由心中剧烈一颤,我已经定下了亲自率兵去迎击董卓的战略,我历来都是亲自领兵的,现在大敌当前,我反而不出战的话,对于战事恐怕会产生不好的影响。可是小英有孕在身,她好需要好需要我啊!我该怎么办才好啊?走或不走呢?唉!我感到左右为难了。我的内心隐隐之中感觉得出小英的温柔占据了上风,我真的只想派一个得力战将前去出战,而我就可以陪下来她了。
“啊哟!”小英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双手捂着肚子,我见状慌忙扶住她并且扶她坐好,问:“怎么了?怎么了?小英?”小英见到我关切状芳心自然是大喜,在疼痛稍过之后冲我妩媚地一笑,说:“没什么!只是这孩子真调皮又踢了我几下!”
我看着小英隆起的肚子,自然地伏身下去侧耳聆听着,而小英笑盈盈地看着我。我耳贴着小英的肚子,就像是看见了我那即将出来的孩子,我立即板起脸来严肃地说:“孩子,你可不能太调气了!你看你在娘的肚子里面都把娘给踢疼了!要听话,不能太调气,不然爹就要教训你了!”小英见到我这傻样不觉抿嘴窃笑起来。
“爹娘!”我听到稚嫩的童声,知道是自己的孩子来了,亲热也不是时候啊。我赶忙端直腰板危坐,而小英脸一红也与我分开了一定的距离,毕竟在孩子面前还是要有所顾忌的。
美莲一见到我就高莲兴地跑了过来,张开双臂欢叫着:“爹!爹!”美莲边叫着边向我奔过来,我离座半蹲着张开双手空出胸膛对美莲,期盼着美莲投入怀抱。
美莲一把钻进了我的怀中,我抱住美莲,高兴地说:“我的宝贝女儿,你可来了!想死爹了!来!让爹好好地看看你!”我说讫,双手轻挟着美莲的细腰把她高高地举起沐浴在阳光之中细细地端详着。
美莲笑盈盈地看着我,笑得是那样的灿烂,我的女儿就是不一样,就是漂亮,魅力的光芒都把强烈的太阳光给比下去了,天上的太阳都自惭其愧,扯过一块云朵来遮住羞愧的脸。小英则在旁笑着,她那双明亮透彻的大眼睛望着远方,憧憬着日后自己的儿子会是怎么样呢?是个力拔山矣气盖世的豪杰呢?还是像姜太公那样算无遗策的智慧之人呢?或者是德馨才著的人呢?或者是这几者的综合?再或者是……无论如何,即将出生的他都将是自己最为疼爱的人,因为他是……
小英把星目全都聚焦在了我的身上,笑得鲜如一朵鲜花:“因为他是我和最爱最爱的男人爱的结晶。为自己所爱的人生孩子是女人最幸福的时候。立!”
“四弟!四弟!”陈智的声音响起了,“二哥来了?他莫非是……”我心中一颤,我做贼心虚般地偷瞄了小英一眼,因为我很清楚陈智的来意,他是怕我陷于温柔乡之中无法自拔,有必要开异我一下,让我下定决心领军出征。唉!
“哦!太好了!二哥来了!”小英高兴地说。须臾,小英见我没有反应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直觉得奇怪,又说:“立,你怎么了?二哥来了啊!”小英见我还是没有反应又说了一声:“立!”“哦!”我这才回过神来应了一声。小英审视着我,她觉得我心中一定有什么瞒着她。
“四弟!”陈智来到了我的跟前,我苦笑了下,说:“二哥!”“哦!我们可爱的千金小姐美莲也在啊!来!看二伯给你带了些什么!”陈智看见美莲之后笑嘻嘻地把甜食给了美莲,美莲一接过,道谢:“谢谢二伯!”就得意地吃了起来。
陈智看着我,变得严肃起来:“四弟,至于……”我明白陈智将要说些什么,现在我还不能让陈智把话说穿这样会伤了小英的心,我打断陈智的话头,说:“二哥,你不在我这里吃饭?在家里可不能谈国事哟!要说只能说兄弟之情,谈家长里短!”我眨巴着眼向陈智示意着。
陈智心领神会之下本能地发出一声长叹,头摇得像拨浪鼓般:“唉!四弟你明白其中的重要之处就好了!二哥也不必多说什么了!”
小英微笑着说:“立,你和二哥聊啊!我今天亲自下厨为你们做菜啊!”陈智摆了摆手,说:“弟妹,不用了!不用了!菲菲还在家等我回去吃饭呢!”“哦!二嫂做好饭菜等你回去吃了?哇!二哥真幸福啊!呵呵……二哥几时也生个侄儿给四弟抱抱啊?也让喜儿和美莲有个伴啊!”我笑眯眯地直视着陈智问。
陈智不觉长叹口气,说:“哪有这么快怀上啊!倒是你啊!弟妹这下子怀上了,你又要有个孩子了!唉!”我开异陈智:“会的!会的!说不定日后二哥的孩子比我还多呢!我们交州日后还得全靠你的孩子来做顶梁柱啊!”我的这一番话说得陈智大喜,陈智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四弟……”
陈智随后转向了美莲笑呵呵地看着她,想像着在不久的将来,自己也会儿子和女儿,他们也会像自己的四弟一样环绕在自己的身边,让自己把父爱全部都沐浴在他们的四周,让他们幸福让他们快乐。更让自己能实现为自己的孩子无私奉献的一颗为人父之心。
陈智伸出手向着美莲,半蹲着与美莲持平,对美莲说:“美莲,给二伯吃吗?”美莲双手捧着食物,把身子扭向另一边,什么也不说。我和小英在旁教异道:“美莲,给啊!快给二伯啊!”美莲还是不理会只顾吃自己的。
陈智微笑着又说:“美莲,二伯给你的,你都不能给回一点点二伯吃?”美莲还是不理会于智还是贪婪地吃着。“美莲,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我佯怒。陈智笑了笑,说:“好了!四弟,你不用责备孩子了!孩子还小,哪懂得那么多啊!小孩子贪吃也是正常的啊!”我笑了笑,因为我哪有真的生孩子的气啊,只是想吓吓她好达到自己要教育她的目的而已。
“哦!四弟,你问美莲,美莲会给你这个当爹的吃吗?”陈智又出难题了。“呵呵”我笑了起来摇了摇头,说:“可能连爹也不会例外,她不会分的!唉!以前我小时候也不是这样啊!”
我伸出手向美莲,说:“美莲,来!给些爹吃啊!”美莲看看了我一会儿,又看了看手中拿着的食物一下子,想了想,竟然是不回答我自顾自地吃起来。我假装一副痛苦的样子:“美莲啊!你竟然不给爹!唉!好伤爹的心啊!”
“立,你信不信,美莲会给我哟?”小英显得很自信。我看着她,疑惑地问:“会吗?”小英抿起嘴来,说:“你不信!那你看看!”
小英给美莲一温暖如春地笑容,说:“美莲,给不给娘吃啊?你给的话,日后娘也会给你好多好多的东西吃啊!”“嘻嘻!”我在心中偷笑着想要看小英的笑话。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美莲竟然紧视了小英一会儿后就伸出小手把所持的东西分出一小半放到小英的手上。难能可贵啊!让美莲分出一小半来的话,都显得那个人在美莲心目中的地位多么重了,可怜的我啊,竟然在女儿的心中比不上娘。呜呜……命苦啊!我吃起醋来了。
“乖!美莲真乖!”小英一把将美莲拥入怀中,轻轻地在美莲的脸颊上吻了几下并且抱紧了美莲后又说:“美莲,娘不吃你的东西!只要你有这份孝心就好了!”“唉!唉!”我故意大声地叹息,连连摇头说:“美莲啊!美莲!你竟然……唉!还是娘重要啊!爹却不重要了!唉!”
小英笑了,而且是胜利者的笑容,小英突然间严肃起来,说:“立,如果说不是你成天带兵在外打仗,少和孩子接触,孩子对你产生了距离感这也是正常的啊!我就怕你长期在外,孩子连你这个爹都不记得了!唉!”小英以幽怨的眼神紧盯着我。
我听到小英的话后心中剧烈地一颤,心中苦涩无比。唉!长久以来我都不能好好地陪家人,对于妻子来说我是个不尽职的丈夫;于两个孩子来说,我则是个不负责任的坏父亲;对于两位岳母,我却是个不尽到瞻养在旁侍候义务的逆子。我真的好想好想就呆在家里永远地不要再离开了。
陈智见到我表情的变化,深怕我会动摇,便想以此打断我的思绪,大声地说:“对了!喜儿呢?怎么没有见到喜儿呢?”陈智这一问,我也觉得奇怪,我没见到喜儿,心中没个底啊,我便问小英:“喜儿呢?”小英给我一个笑容,说:“立,你不用担心,干娘带喜儿出去了!”“哦!”我安心了。
正如小英所说,蒋夫人带着喜儿去到了一间狭小而又简陋的房屋前,看着这房屋,脸上露出了忧愁之色……
………………
………………
下章内容提要:蒋夫人带着喜儿要去见的人教唆蒋夫人要害小英,让小英永远也无法再怀孩子……
第三十四章 坠胎药
蒋夫人看着这间狭小而又简陋的房屋不觉长叹一声,眼中的泪流了下来。“外,外婆,你怎么了?”喜儿虽然快三岁了,可是说话还有些许模糊。蒋夫人见外孙关心自己,心中一喜,忙半蹲着对着喜儿,说:“没什么!来!喜儿,外婆带你进里面玩!”“啊?”喜儿不明白。蒋夫人将喜儿给双手抱起将喜儿抱进了屋子里。
待进到了黑屋子里的时候,只见蒋经和蒋会二人在里面等了许久,他俩一见到蒋夫人就高兴地叫了起来:“娘!”蒋夫人热泪盈眶,她高兴地喊了一声:“会儿!经儿!”
蒋会和蒋经细细地端详着喜儿,而喜儿睁着疑惑的大眼睛不解地看蒋会和蒋经。蒋夫人擦了擦眼泪,对喜儿说:“喜儿,快叫舅……”蒋会和蒋经二人急忙同时出声打断了蒋夫人的话:“不!不要!”
蒋会更是小声地在蒋夫人耳旁,说:“娘,像我们现在的样子,我不想喜儿知道我们是他的舅舅,所以在他的面前我们就暂时称你老为老夫人了!”蒋会说着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自己的衣着以及自己所处的环境。蒋夫人明白了,她眼中的泪在打滚着,她何尝不想让自己的儿子过上好日子啊!像自己儿子这样的富家子弟如今落得这样的田地,做娘怎么会不心疼呢?
蒋夫人只好是:“好!好!”来回答蒋会。蒋会和蒋经都笑了。喜儿睁着疑惑的大眼睛看着这两人后又看了看蒋夫人,不明白为什么蒋夫人把自己带来见这两个人,而且还让自己叫他俩做什么。蒋夫人苦笑了一下,说:“叫伯父!他俩以前是你爹的朋友!”“伯父!”喜儿是个乖孩子,他照办了。蒋会和蒋经喜不自胜。
蒋会向蒋经使了个眼色,蒋经掏出了早已经是准备好的要讨喜儿欢心的东西,喜儿自是高兴极了,蒋经便带着喜儿去远一点的地方去了。
蒋会先拿来了一张非常干净的凳子,这干净的凳子和脏乱的房子形成了对比,显然是蒋会先准备好的。蒋会毕恭毕敬地说:“娘,您老人家快快请坐!”蒋夫人看着诚恳的蒋会,开心地一笑,说:“好!好!”蒋夫人坐着,而蒋会站在前面。
蒋会先是深施了一个礼,然后细细地观察着蒋夫人问:“娘,你老人家还好吗?孩儿和经弟不能侍奉在你老人家……”蒋会真情流露一时之间哽住说不下去了。蒋夫人眼中噙着泪,说:“不用再说了!会儿!娘知道你和经儿的难处!不知你可看到了你妻子和孩子了吗?”蒋会点了点头,说:“看到了!前段时间娘子刚刚领着孩子来看我了,而弟妹和侄儿也来了!唉!”蒋夫人也明白儿子因为不能和家人相聚在一起而苦恼,可是这也没办法啊。
沉默了一下之后,蒋会心知时间紧迫,他扭头望了喜儿一眼后,说:“喜儿还真是有妹妹的影子啊!他就像是立和妍综合在一起的。唉!妹妹!”蒋夫人见儿子提起了女儿心中一酸眼泪滑落下来。
蒋会情知自己不该让母亲伤心,他后悔莫及,心中一紧,叫出声:“娘……”蒋夫人强笑了下,说:“不要紧!不要紧!”
蒋会见状长松口气,此时蒋经向蒋会望了过来,蒋会自然是明白,他变得严肃起来,问道:“娘,听说小英也怀孕了,吉平诊定为男孩,这是不是真的啊?”蒋会双眼如剑地直逼蒋夫人。
蒋夫人不明白蒋会为什么会如此的紧张这个,她看着儿子不解地问:“是啊!会儿,你怎么了?小英是我的干女儿,那她也是你的干妹妹!她有喜,你也应该为她高兴的!”
“哼!高兴?”蒋会冷哼一声后,说:“娘,你不会不知道吧?妹妹不在了,那喜儿就少了一个靠山!更何况我们父子曾经想要谋害于立,立这个人虽然仁慈可以念着妍的面不予计较,可是他的部下都不肯善罢干休的!如是说不是立的部下,我和经弟也不用再在这个鬼地方呆下去了,也不用再做苦力来服刑了!哼!”
蒋夫人还是不明白这些和小英怀孕有什么联系,蒋会看着疑惑不解的蒋夫人继续说:“没有了母亲以及外家的支持,再有人对我们有意见,那么只要有人不断地在立的耳边提醒我们父子曾经做过的事以挑起立的仇恨,难保在潜移默化之下立对喜儿有没有改变。还有,小英有了自己的的儿子,她还会对喜儿和美莲如己出的吗?人毕竟是自私的!我想小英是绝对不会再侍喜儿、美莲如己出的!还有,立这片如此大的基业,小英不可能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来继承,说句实话,任谁都会眼红立的基业!喜儿日后不能继承立的位子还是无所谓,我就怕他和美莲被后母残忍地迫害啊!远的不必说了,近的如刘琦、刘琮的前车之签,这不会有假吧?”
蒋夫人听后直摇着头,把自己的看法说出来:“不!不可能!小英是个好姑娘,她不会这样做的!而且她也答应了妍要好好地照顾喜儿美莲,小英必会遵守诺言的!虎毒不食子,况且立生性仁慈,而且他家庭观念很深,他是不会对自己儿子不利的!立毕竟不是刘表啊!立对妍还是有着很深很深的思念之情的!这一点我可以感觉得到!不然,立也不会带着两个孩子不断地去祭拜妍了!唉!立一想到妍就会心疼不已,这是我们有目共睹的!唉!”
蒋会逼问:“那么立有没有把亲娘是谁告诉喜儿和美莲啊?”蒋夫人摇了摇头,回答:“没有!只是见喜儿和美莲还小,不想他们受到伤害!”
蒋会冷笑数声后,说:“娘,日后喜儿、美莲知道了真相后,他们会怎么样呢?瞒是瞒不过一辈子的!他俩总有一天会知道的!那时就会和小英形成对立的!像立这样庞大的家业,谁不想继承啊?我想喜儿必非池中之物,他一定想做个动一下脚,天下为之震动的英雄!为此他才应运而生,成为了立的嫡长子,注定要继承立的位子!我想不久的将来,立不但只占着整个交州、荆州的一部还会夺得整个天下!他所做的一切难道不是为了喜儿吗?”
“唉!”蒋夫人叹了一声,她很明白自己的儿子想要外甥这样做的原因有很重的私心,为的是日后还能享受荣华富贵,毕竟这两个人儿子太像他们的父亲了!哪怕是梦破了,可是还有喜儿这一线希望在。他们还不愿放弃对权利的渴望和追逐。
蒋会见到母亲的这个样子,决定乘热打铁,说:“娘,不如让小英泄胎!最好小英日后都生不出来!哪怕立日后再纳其他的女子为妻,可是不会有任何一个女子能比得上立对小英的感情。如此一来,喜儿嗣子的位子就牢固无比了!”
“不!你怎么可以这样啊?生孩子是一个女人的权利,为自己所深爱的人生儿育女是女人最幸福的时候,更何况这个人不是别人啊!是我的干女儿,是你的干妹妹啊!你要待小英如同妍一样!小英待我如亲娘,我不能做出伤害她的事!会儿,你不要再说了!”蒋夫人的表情是如此的坚决。
在远处的蒋经还不断地望向这边,见到蒋夫人的表情后,不由紧皱了眉头,蒋会也回过头来和蒋经相视了一下,用眼神来交换了一下意见。
蒋会长叹口气,说:“娘就当孩儿什么也没说!日后喜儿和美莲就得靠你老多操心了!尤其是喜儿,你更要多操心了!你也不要忘记提醒立,妍是怎么死的,而且妍要他好好地照顾两个孩子。充满内疚感的立一定会好好地侍喜儿和美莲了!娘,你可要清楚啊,我们蒋家日后想要重新振作就得靠喜儿!”
蒋夫人点了下头,说:“恩!好的!我会的!时间也不早了!会儿,我要带喜儿回去了!免得立操心!毕竟立可是把喜儿和美莲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啊!”“娘,你等一下!”蒋会抛下了一句后,去桌子上拿了一包东西,打开后,说:“娘这些是孩儿送给你的!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蒋会说着把一小包的东西放到了蒋夫人的手里,说:“这包是我特意送给干妹妹的!这可是上佳的补品啊!利于安胎!娘,无论如何,你都要给小英吃啊!这可是我做干哥哥的一番心意啊!”
蒋夫人欣慰地笑了,说:“好!好!这样才是我的好儿子!”蒋会关心地说:“娘,时间不早了,你老晚走啊!孩儿可送你一段路程啊!”蒋夫人笑了,说:“不必了!你和经儿要好好地保重!娘走了!”“好!娘,您老人家慢走啊!”
蒋夫人带着喜儿离开了,而蒋会和蒋经却送到了门口。蒋经问蒋会:“哥,事情办得怎么样啊?”蒋会狞笑着回答:“弟,你放心好了!我所谓的补品不过是慢性的坠胎药!”蒋经高兴起来了:“太好了!太好了!哈哈!”
“唉!”蒋会长叹一声,说:“我怕一下子小英的胎儿没了,立会震怒起来,全力调查,从而让我们蒋家全部蒙难,况且我也不想连累娘,在给娘的补品中坠胎药的药量并不能立即让小英的胎儿没有,日后我们还须还想办法让小英继续服食这去胎药!只要她服食一段日子后,这药不但能去胎还能让对方无法再生!哈哈!”蒋会高兴地大笑起来,而蒋经也跟着笑了起来……
………………
………………
下章内容提要:刘焉要来见范立,范立又将如何去应付这个称霸一方的英雄呢?两人会起冲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