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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全文阅读

作者:水木四     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txt下载     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五章 纪灵的突围(下)

    禤正远眺着远方的狭窄之处有着干柴枯草,禤正感觉到刮过脸边的风向,他认为只要一引燃后方的干柴和枯草,那么在秋天必会引起一场大火,火起必可以阻止纪灵的暂时进攻,更为绝的是火起烧过一个又一个的山头,说不定能让纪灵军损失惨重!

    这样的一个大胆的想法在禤正的心中萌芽生根,正知道现在没有什么好方法,这个方法虽然有些异想天开,可是不得不试上一试!

    正严肃地对阎柔说:“阎将军!王将军!你们看!敌军的后方狭窄两山路边,有干柴和枯草,一引燃就算是不能让山头尽数燃烧起来,也可以暂阻敌人的攻势!等待主公抽出足够的兵力前来支援!”

    阎柔望着强大的纪灵军眼中露出了怯意,他摇了摇头,说:“此计虽好,可是有能实行的可能吗?要穿过汹涌奔至的敌军去引燃枯柴,这太难了!毕竟我们现在的兵力能暂挡纪灵的进攻都已经算是不错的啦!根本抽调不出人来去执行啊!”

    王匡咬了咬牙,有所沮丧地说:“禤先生,我们先前堆放枯柴于狭窄的山道上本来就是想引燃来阻止敌人前进的步伐,只是敌人的进攻实在太猛了,我们无法引燃只好退守于这里了!我曾经也想过,可是距离太远了,弓箭的射程无法达到,况且要冲破敌人的重阵方才有希望成功,最后只好作罢!”

    正以信任的目光看着王匡说:“公节,你有信心能引燃那里吗?现在阵地由你留下的一些部队还有阎柔将军暂守,再以一支敢死队从侧面突发,带着油和火箭引燃那里!我想成功的希望是有的,毕竟纪灵还不知道我们有援军到这里来了!”

    王匡遥望着远方狭窄之处,他明白这支敢死队十有八九会死亡的!而且他明白现在自己的身边已经无人可以指派,他想自己亲自前去方能增加成功的概率。

    王匡一副视死如归大无畏的精神面对着正,说:“禤正先生,这次的行动请让我来负责啊!而防御不让敌人突破防线就全靠先生了!”正坚定地点了下头,正随后指着侧边的茂密深林,说:“王将军,你们从这树林偷渡过去,怕的就是树林太茂盛了,难以辨别方向而已!”

    王匡说:“我守把这里我的部下有人是识得些路的!而且我可以带指南针去,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心好了!我走了!”

    此时,前方的士兵已经和纪灵军冲至的士兵相拼在一起了。正令一个士兵高声地叫唤道:“纪灵将军!纪灵将军暂停歇战!”士兵连连大叫,纪灵听到了喊声后便出来应道:“哼!范立军一的帮混蛋你们想干什么啊?”

    士兵大声地叫道:“我们有话要说!”纪灵大声地回应:“有什么要说的?”双方的士兵听见对话便暂时停止了厮杀。正见到停止厮杀不由高兴地笑了,因为他这样做就是要拖延时间,为此,正示意士兵能拖就尽量的拖。

    纪灵在等待着,士兵特意地慢吞吞地,慢条期理地说:“纪将军,我们再抵抗下去也是徒劳的!我们想投降于你!助你突出重围!”纪灵一听伸长腕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侧首大叫:“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士兵没有立即回答纪灵而是在拖,拖时间。纪灵等待许久还没见回话,又高声喊叫道:“你们要投降?真的要投降吗?”士兵看了一看正,正故意顿了顿尽可能多的磨时间。纪灵不耐烦了,有些粗暴地大喊:“你倒是回话啊!”

    正这才示意士兵回话,士兵缓慢地回应:“纪灵将军,我们真的要投降啊!我们又怎么能抵挡得了贵军呢?请你相信我们,我们是真心的!”纪灵对于兵士的回答速度非常慢十分不满,甚至都有所恼怒。纪灵大叫:“你们真心投降就快给我放下武器!”士兵稍停了一下,才说:“是!是!我们一定放下武器,只是……”士兵又打住了。

    在旁的韩胤再也忍不住了插嘴道:“纪将军,你不觉得奇怪吗?”纪灵看着他问:“奇怪?”韩胤颔首,言:“是啊!他们为什么回答得这么慢,而且闪烁其词,要点都没有回答。况且真心投降的话,就会立即放下武器,哪来这么多的废话!”“唔!唔!”纪灵赞成韩胤的看法。

    韩胤双目精芒大放,他肯定地说:“我想敌人这是在拖延时间!等待援军的到来!纪将军,不能再等了!立即发起总攻吧!”“对!对!”纪灵将大手一挥,大吼一声:“全军进攻!务必将范立给我消灭掉!”

    纪灵军蜂拥而来,立兵把手中的武器紧握,他们瞪着敌兵,准备与他们拼命。“杀啊!”随着一声大吼!一人先是一跃而起,率先冲向纪灵军,尾随他后面的是大批大批的战友。

    一个灵兵没有料到立兵冲到自己的面前这么的快,大砍刀冲自己的头砍将下来,他目瞪口呆之下就做了刀下亡魂。另一方面,一个持着前端削尖的长竹竿的立兵用竹竿捅向敌兵,敌兵将身一侧,让过这一击,手中的大刀以沉重无比的斜砍下来,一下将竹竿砍为两截。立兵见到手中的武器被毁,他以惊讶的眼神看了对方一眼,对方回视他的是轻蔑的眼神。

    立兵不由大怒,他把手中的残竹竿猛地砸打向对方,时而左上,时而又右下,从不间断地挥击着,不让对方有丝毫的喘息机会!对方只能不断地用手中的大刀来挡,竹竿碰到刀锋也不免留下了刀痕,而且再这样下去,竹竿随时再断掉的可能。立兵没有理会这么多,他头脑中想到的只有将对手给杀死!渐渐地,立兵气力有所不加,他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了。

    “呼嗬!”敌兵大喝一声,手中的大砍刀迎面辟将下来!立兵惊恐万分,他本能地用竹竿去挡这一刀,可是等待他的只有竹竿再度断为两截,而他的头颅也被辟为两半……

    立兵人数以及武器都远远的比不上对方,更为要紧的是他们要比敌方疲劳得多了,只是他们凭借着自己的意志来强撑着,顽强阻挡对方。

    正看到这,急忙向阎柔大叫道:“阎将军!快!你们鼓噪大嚷,援军到来了!以此来令对方产生惊恐之情!这样利于我们的防守啊!”在阎柔旁边的一个百夫长,说:“阎将军,不要听他的!我们上前与纪灵作战也是白白送死而已!我们还是撤吧!大不了,占个山头做大王落得个清闲自在!”

    阎柔的士兵们由于惧怕以及为自己着想,他们都在怂恿着阎柔:“是啊!是啊!将军快走吧!再不走,我们只能在这里陪葬了!”阎柔有些士兵转身就欲离开。正最为担心,最不愿发生的事偏偏在这紧要关头却发生了。

    正指着远方浴血奋战着的士兵对着阎柔等大叫道:“你看!这些士兵为了讨伐有罪之人而在浴血奋战,而你们却要作懦夫,逃离这里!你们于心何安啊?你们日后又怎么作人呢?”正转而对着阎柔说:“阎将军,你先前答应过主公要帮主公守住这里的!你怎么可以走呢?你难道要出尔反尔吗?做个背信充义的小人不成?”阎柔脸露惭色:“……”

    百里夫长上前,说:“将军,不要听他的!他这是想拉我们陪葬!我们又何必为范立效死命呢?我们原本应该效忠的是刘虞主公,况且刘虞主公之死与范立还有关系!我们可不能帮着杀害主公的仇人啊!”

    阎柔的士兵瞪着正,示意正赶紧离开,不然他们将对正不利!正望着正在死拼的士兵,那些为了胜利而在拼杀的兄弟。正一点离开的意思也没有,而因此,阎柔的士兵们把手中武器握紧了,他们的枪头向着正了!

    正不理会于阎柔士兵的武力威胁,他以崇敬的目光望着正在激战的士兵们:

    立兵甲一个鱼跃飞冲扑倒一个灵兵,双手死力地掐住对方的脖子想致他于死地,对方双手不断地拍打着立兵甲的身体,想要挣脱立兵甲。一掌猛地扇在了立兵甲的右耳上!立兵甲顿时一个侧翻身反倒于地上,他只觉得耳朵雷鸣作响,什么也听不清了。

    对方并不打算给立兵甲机会,他跳到立兵甲的身上骑着他,双爪掐向立兵甲的脖子,立兵甲忍着痛,一对铁爪向上伸抓住了对方的双手的手腕,随后用力地一拧,拧转对方的手腕。“啊!”对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惨嚎,就乘这个时机!立兵甲的双手紧钳住了对方的脖子,指甲深深地陷进了对方的脖子里面,手臂上的肌肉阵阵的脖起,誓将对方给弄个窒息死亡方罢休!

    对方再也挺不住了,身子就往下倒将下来,他再也骑不了立兵甲了,立兵甲重新骑到他的身下,直到将他给弄得咽下最后一口气为止。

    立兵甲站起来,环顾着四周,武器的交响以及同伴的呐喊还有惨嚎声,他都听不见了,他的右耳上流出了血,显然刚才一击令得他耳膜破裂,失去了听觉。作为战士的本能,他把匕首给拿在了手中。

    “小心!”在他旁边的战友大声地提醒他!因为一支枪呼啸着刺向他而来,立兵甲看着自己的战友,他有些听不清战友在叫什么,只是见到战友那担忧至极的眼神罢了。

    “噗”的一下,立兵甲的腹部被一支枪给洞穿了……

    ………………

    ………………

    下章精彩内容:此时,手持鬼头大刀的灵兵丙抡转着大刀挥砍向立兵乙,立兵乙急速地回收刀去不断地挡着对方的大刀。“乒乓当当!”金属相撞的声响震耳欲聋。

    一次又一次的交击之后,立兵乙手中的刀由于以前使用过多,加上现在又强烈的撞击着,刀上露出了好几个缺口,而且刀面钝了许多。灵兵丙大喝一声:“给我去死吧!”他手中的鬼头大刀风驰电掣地呼啸着誓要夺去立兵乙的性命。

    立兵乙举刀去挡这一刀,灵兵丙双手紧执以泰山压卵之势砸砍而下!“铛!”一声,火星四溅!半截断刀于半空中飞旋着掉落于远方的地面下,鬼头大刀更是势不可挡而下!

第六章 大义凛然的禤正

    立兵甲的腹部被一枪给刺穿,他直盯着在自己面前的战友,他的嘴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却叫不出声来,而他的手倒拿着匕首,动了动想要将匕首反刺向后方,可是根本够不着后方的敌兵。立兵甲紧瞪着面前的战友示意他快点行动!

    面前的立兵乙悲哀地闭上了眼,嚼唇咬牙,然后抬起一脚猛地踹向立兵甲,立兵甲被这样的一脚直往后退着,而他倒持的匕首则反刺向后方。他的身体被刺穿,他没有了生望,他就想拉一个人陪死!持枪的敌兵被这突发一幕惊得是目瞪口呆,他急忙闪避,可是还是晚了!他的右腹部还是被匕首给刺深了体内。“啊!”的一声惨叫,他咧着大嘴痛苦的嘶叫着。立兵甲微笑着面对立兵乙,示意立兵乙该做出些什么。

    立兵乙见到持枪敌兵没有死,他飞奔向前,照面挥起一刀,手起刀落将持枪敌兵的头颅给砍飞出去。立兵甲最后朝立兵乙微微地一笑似乎是在赞扬他,最后永远地闭上了眼,低下了头……

    此时,手持鬼头大刀的灵兵丙抡转着大刀挥砍向立兵乙,立兵乙急速地回收刀去不断地挡着对方的大刀。“乒乓当当!”金属相撞的声响震耳欲聋。

    一次又一次的交击之后,立兵乙手中的刀由于以前使用过多,加上现在又强烈的撞击着,刀上露出了好几个缺口,而且刀面钝了许多。灵兵丙大喝一声:“给我去死吧!”他手中的鬼头大刀风驰电掣地呼啸着誓要夺去立兵乙的性命。

    立兵乙举刀去挡这一刀,灵兵丙双手紧执以泰山压卵之势砸砍而下!“铛!”一声,火星四溅!半截断刀于半空中飞旋着掉落于远方的地面下,鬼头大刀更是势不可挡而下!

    惊得立兵乙急忙弃刀,往后急退,一个踉跄加上碰着一块石头,立兵乙顿时摔倒于地。灵兵丙显然并不想放过他,他的大刀朝着立兵乙砍去!立兵乙一个转身躲过之后再挥一拳击倒灵兵丙后快速地站直身,他往后急跑。

    他跑了几步停住了,他知道自己往后跑一定可以逃生,可是这阵地说不定就会沦陷了,他不想走,他情愿在这阵地上献出自己的一份力,哪怕因此尸躺于此!他转回身瞪着灵兵丙,而在这时灵兵丁也来助灵兵丙一臂之力想要一起击杀他。

    他无所畏惧的淡淡一笑,从地上快速地捡起一块石头,双手捧着石头大喊着冲向灵兵丙和灵兵丁。灵兵丁捻戟刺将而来,立兵乙举石头于面部部位挡下了这一戟。“呼啊!”灵兵丙双手紧握刀柄抡转大刀拦腰截击向立兵乙。立兵乙反应神速,他改拿石头去横挡这一刀!

    “呀!”灵兵丁撤戟之后改把戟高举挥打下来,他想要打在立兵乙的肩膀下好擒拿他。立兵乙右脚立稳于地,左脚“嗖”的一下踢出,将灵兵丁给踹飞出去!“呼!呼!”灵兵丙用鬼头大刀挥击向立兵乙。立兵乙见到这突发而至的大刀,他身子扭转,而左手跟着身子摇摆,右手则紧拿着石头。

    却没有料到,正在摆回身体的左手慢了半拍,呼啸而过的大刀将立兵乙左手手臂上突出的肌肉被削去了一大块,血肉连着军服一起飞冲出去!

    锋利的刀削去的那大块肉在极短的时间内还不会让立兵乙感到疼痛,立兵乙第一的想法就是要报仇!将对手给致于死地!他右手五指紧扣住石头,高高地举起随后砸向灵兵丙!那沉重的石头砸将到灵兵丙的脸上,使得灵兵丙脸面全非,“啊!啊!”倒在地上的灵兵丙惨叫着在地上不断地打滚,他不断要瞎折腾着想要摆脱这痛楚。

    “啊!”从左手上传来的阵阵疼痛深深地刺激着立兵乙的大脑,他的左手无力地垂着,伤口处的鲜血顺着手源源不断地流将下来,右手不知觉之中把石头给放弃于地上,去握着疼痛难忍心的左手,疼得他直冒泪,汗珠也颗颗地滴落下来。

    站起来的灵兵丁看了看在地上痛苦翻滚着的同伴又看着立兵乙,他气得脸庞全都变了形,他用戟直对准立兵乙的心窝随时攻击过去!

    立兵乙往兵猛退,他头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战斗!继续战斗!”就是这个念头令得他据有了常人所没有的毅力,为了信念而战,为了信念奉献出自己的一切,直到死去的那一刻为止!是的,主帅的信任主帅对于必胜的坚定以及建设一个美好未来的理想,这都是主帅所给予像他这样一个平凡而又普通的一个战士继续战斗的理由,信念在驱动着他拼尽最后的一点力量。

    为此,他并没有被疼痛击倒也没有被死亡所吓倒,他要的是为了心中的信念为了心中的理想作出最后的贡献!“死吧!死!”灵兵丁的戟如同吐着舌头的毒蛇伸向立兵乙,立兵乙纵身一闪,戟刺进了后面的树木上,那有力地一刺令得这棵树剧烈地摇摆起来,树上的秋叶渐渐地落了下来。

    立兵乙的一双手快捷地伸出抓住灵兵丁,把他拉至自己的跟前,而立兵乙张开大嘴,以森寒的牙齿咬向对方的脖动脉!灵兵丁惊恐的眼睛紧瞪着立兵乙!立兵乙用力地撕咬,右手再猛地一推灵兵丁的胸膛,头部用力地一摆甩,立时咬下了脖子处的一块肉!

    而对方的脖动脉破裂,鲜血喷射而去!灵兵丁向前趋走几步后,倒于地上,鲜血急喷的他望了一眼活活被痛死的灵兵丙,他最后也难逃失血过多而亡的下场。

    立兵乙不支随着闷响倒于地上,他左手上的血还在流着,他的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可是他并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相反他是带着微笑,静静地等待着即将到来邀请他离开的死神,他无怨无悔了,毕竟他是为了理想而战斗到了最后一口气。他觉得自己是幸福的,幸福的……

    树上的落叶散落到他的身上来作他华丽的盖被以此来表达对这位英雄深重的哀悼。

    一个又一个的立兵被纪灵军所杀死,可是尚存的立兵们并没有走的意思,他们拿着简陋不堪,残缺不全的武器仍旧傲视着敌人,有些没有武器的就从地上捡起石头来当作武器,还是在顽强地抵抗着。

    禤正看到这一切,眼睛湿润了,他不由闭上了眼睛思绪在脑海澎湃。“你还不快走!不然对你不利!”闪着寒光的枪刃直对准着禤正。阎柔的士兵在不安地咆哮着。

    忽地!禤正猛地睁开一双虎目,精芒四射,那摄人心魄的目光令得阎柔的士兵们惧得往后退几大步,他们浑身抖个不停。

    正双手扯拉着衣衫,撕开衣衫,露出宽大的胸膛,正用力地拍打着胸膛,直打得是“嘭嘭”作响,太阳光照射在了他的胸膛上的时候散射出了耀眼的光芒,使得阎柔的士兵们只好是仰视于他。正瞪圆双目,大声地叫道:“我是有血有肉的人,毫不是那种临阵退缩的懦夫胆小鬼!我情愿血洒于这片热土之中,也不要像个蚂蚁般苟且偷生于世!”

    一个书生竟然能说出如此豪情的话来,令得在场的人都惊讶了。正傲视于他们,说:“你们说你们忠于刘虞?忠于汉室?”百夫长站出来说:“这是当然!我们忠于主公刘虞,忠于汉室!主公仁著于四海,说不定正是范立妒忌主公,方才令公孙瓒那逆贼害了主公!我们为什么要为杀害主公的奸贼效力呢?”

    正冷笑一声,说:“主公为什么要加害于刘虞呢?杀害刘虞不但减损自己的威名而且给敌人援以口柄。况且奉刘虞以他为傀儡的话,以此为号召,对自己是有利于无一害。主公是睿智之主不会做蠢事,而枉杀刘虞的!再说,要是主公真心想杀刘虞的话,也不会留仇人之子于身边,也不会如此的厚待于你们。你们想想自从投降主公以来,主公何曾亏待过你们?而且刘虞之子刘和为什么不找主公报杀父之仇呢?主公若是刘和不共戴天的仇敌,刘和又怎么会把你们托付给主公呢?你们仔细想想吧!”

    正的一番话确实震住了阎柔的士兵们,也问得他们哑口无言,他们低头沉思着。正又环视他们,声色俱厉地说:“你们口口声声是忠于汉室,可是有逆贼出现的时候,作为大汉子民的你们这些忠于汉室的人怎么就临阵脱逃了?逆贼袁术人人得已诛之,上至八十老人下至十岁儿童都欲拿起武器手刃于他,可是你们这些七尺之人却愿做个人人嘲笑的懦夫,还一味活在自己构建的掩耳盗铃的谎言之中!我看你们根本不是忠于汉室,只不过一切都是为自己着想罢了!你们看看那些抛头颅洒热血无所畏惧的人才是真正的好男儿!他们无愧于顶立于整个天地!”

    士兵们一听,他们扪心自问,他们又能无愧吗?脸上露出了愧色。百夫长见状气得跺脚,他将剑拔出,寒冷的剑刃直指着正,阵阵耀眼的迫人气魄寒光直夺目而至。正一动也不动丝毫也不畏惧于淫威,让阳光照撒在自己的身上,尽情地感受着这温暖的阳光。正裸露着健壮宽大的胸膛,有力地拍打着,正容厉声地说:“我决不后退一步!我死也要死在这里!我决不像无能鼠辈一样逃窜而走!我要向你们证明什么是真正的忠心耿耿!什么是伪忠!”正说罢扫视于阎柔的士兵们。

    正那如剑的目光射在了百夫长的身上,那双眼睛深深地刺进百夫长的身上让百夫长直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他浑身颤抖不已。百夫长闭上眼睛,手发抖着斜上朝正刺出一剑,正没有闭上眼睛,他目送着剑缓缓地刺向心窝!

    …………

    …………

    下章内容提要:百夫长欲杀禤正,禤正性命又将如何?而王匡率领人想要纵火,可是纪灵察觉到了他们的企图,对王匡等实行了强烈的打击,王匡为此阵亡。而没有了阎柔的支持的王匡残部可能无法再击退纪灵军保住阵地了!

第七章 执行任务

    就在百夫长的剑刺向禤正的时候,阎柔大声地叫道:住手!百夫长回过头来看着阎柔,眨巴着眼看着阎柔,他并不想阎柔真的被禤正所说服。阎柔竖眉厉声地说:住手!我愿和禤正一起执行范大人给予的任务!毕竟我受范大人所托,我不负范大人,范大人必不负于我!嘿!百夫长气得扔剑在地,他直感到无奈。阎柔看了看百夫长,又环视了所有的士兵后,说:各位兄弟你们跟随我阎柔许久,若你们谁想要离开的,我不阻拦!就算只剩我一人,我也要去阻止敌人!因为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而且我不想被一个百无一用的书生比下去!我是燕赵好汉,我不服!我不能比不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且禤正说的也不错!逆贼袁术人人得已诛之,我又怎么能不履行一个汉臣该尽的本份呢?士兵们都没有动,没有离开。阎柔知道这些士兵忠于他,他也不再多说什么了,他只是大叫一声说:讨伐逆贼袁术的燕赵好汉们跟我来!士兵们齐举着武器高喊着:好!好!禤正说:阎将军,你们大嚷着是援军前来以此来令敌人迷惑,这样的效果会更好!阎柔点了点头,说:恩!好!阎柔所部照着禤正所说的大吵大嚷的出现于后方,纪灵军的士兵们见到如此不由有所担忧。

    纪灵望着阎柔部,说:怎么了?范立如此之快的派出援军来了?怎么会这么快呢?韩胤指着从密林中冒出的王匡敢死队,惊道:怎么了?范立军怎么在树林深处之中冒出了一支人马来呢?纪灵将军,他们不会攻来这里吧?纪灵先前看见了英勇的范立军士兵,他心中的胆气几乎尽消,说话也没有了底气:难道我真的冲不出重围吗?到底范立有什么好的?为什么能让他的士兵如此的拼命呢?如此的顽强呢?这到底为什么呢?纪灵带着重重疑问朝着在远方出现的部队望了过去。

    王匡率先一跃而出,他手中的剑一扬先击倒了一个敌兵,再剁倒另一个敌兵,将剑一指,大叫着:快!跟我一起上!手中持着火箭还有引火器具的士兵火速地跟上,王匡等则在前开路。

    韩胤远远地望见了他们手中的东西后,不由心中一紧,又望了望他们所奔去的地方,不由大叫道:快!快!阻止他们!阻止他们!纪灵见状便问:怎么了?韩胤回应:纪将军,他们这是想引燃他们以前堆在狭窄地方的柴草啊!若大火一起,而我军必败无疑啊!纪灵也感到了事态的严重,他将大刀一挥,大叫着:快!跟我来!一起前去阻止范立军!纪灵说罢大跨步往前而去。

    杀啊!王匡急速地一个跨步,手中剑先是格开对方的刀然后往左斜击打倒一个敌兵,灵兵见到自己的刀被王匡所格开,他急速地回刀想要砍向王匡。王匡朝后退一步,让过这一刀,再撤剑刺出,结果掉持刀灵兵。

    百夫长持着金瓜大锤猛地敲向王匡的头颅而来,王匡第一反应就是用剑去挡这一锤,可是对方的力气实在太大了!随着铛的一声,王匡的剑脱手飞出去,止不住脚步向后退数步。百夫长紧执着大锤阴险地盯着王匡。

    王匡手无寸铁,他不能强挡百夫长的锋芒,他只能是逃避。王匡奔到一个士兵的面前和士兵眼对眼,士兵反应过来,他手中的斧头削向王匡的脑袋,王匡早就做好了准备,他一低头,身子蹲在地上,然后一个双手紧抓对方的双脚用力地扭转对方的身体。

    百夫长追杀而至,他手中的大锤又朝下砸来!持斧的敌兵头部上被砸到处,数道血直流下来,他身子一软直往下倒下来,手中的斧头也松开了,往地上掉。王匡乘机抓斧头在手。

    王匡嗖的一下站了起来,他手中的斧斜砍向百夫长,百夫长用锤来挡下,可是王匡却极快地改向斜击百夫长的另一边,百夫长匆忙地用锤的末端勉强拦下了王匡的这一击。王匡高高地举起斧头,斧头在空中怪叫着,半空中飞旋着的斧头直压迫着空气,令百夫长也感到了这令人喘不过气来的压力!

    快!太快了!适才还见斧头在空中,可是现在随着噗的一声,斧头斩进了百夫长的胸间,百夫长痛得大吼一声,他第一反应就是想要将斧头从自己的胸前拔出来,两手托着斧头往外拽,想要拔出,可是他感到力不从心,而且他的双脚无法再支撑自己的身体了,他的身躯往地上倒将下来,鲜血浸湿了全身,流满了一地。

    王匡所率的这些猛虎硬是在狼群中撕开一个缺口,手持着弓和火箭的士兵冲在了前面他们想要发射手中的箭射向枯柴而去,更有些士兵想要朝堆积的枯柴和干草扔油瓶。

    纪灵率着大批的弓箭手来到了这里,他指着持弓的王匡的部众大喊道:放箭!给我全部射杀他们!咻!咻!密集的箭雨齐降到了王匡的部众身上。啊!啊!一声又一声的惨叫接续响起,卟!卟!的人体倒于地上的声响也不断地响起。

    虽然王匡那些持箭的部众射出了带火的箭可是被敌方给挡中难以寻找到正确的目标,而且扔出的油瓶也无法正中目标,看来纪灵可以阻止王匡所要执行的任务了。

    一阵阵猛烈的箭雨过后,王匡所领的近百人所剩无几了,纪灵见状得意地狞笑着,他大手一挥,令他的人马全数去攻向尚存的王匡等人,因为他害怕再放箭下去会误伤太多自己人。

    王匡明知希望渺茫,可是他为了一线希望还想继续拼杀下去,他大吼一声,捡起了一把大刀直突入敌群之中。只见到处刀光闪动,剑气纵横,人影错动,夹杂着尖锐的金属撞击声,惨叫声,一记又一记的闷响,在短短的时间内,王匡的部众全都倒在了地上。

    王匡也身被数创,他直摇着头看着这一切,他腰间悬着一个酒瓶,酒瓶里装着的是油,他看了看,再咬了下牙,强忍着痛继续向前猛冲。

    纪灵手持着三尖两刃刀冲将过来,大叫道:王匡,你还想作什么垂死挣扎吗?王匡丝毫惧色也没有,他明知自己武艺不济况且有伤在身,可是他还是毅然决然的迎纪灵而来。

    铛!铛!乒乓!王匡连续接下了纪灵的数击,纪灵用两刃刀架着王匡的刀冷笑着直视王匡淡淡地说:王匡,你不过是强弩之末罢了!你还在硬撑着些什么啊?只要让我冲出去,范立的败亡就无法避免了!念在你曾是大汉旧臣的份上,与皇上曾经有过情谊,只要归顺我方,想必皇上还会裂土封你的!王匡裂口大骂:我王匡身为汉臣,死为汉鬼!我既是主公之臣当为主公效死命!何似你等助纣为虐的乱臣贼子!你等必当不得好死,当为万世所唾弃!纪灵大怒,猛瞪向王匡大叫道:王匡,你真的不怕死?你不是那个贪生怕死的王匡王公节吗?呵呵!王匡笑了一下,说:纪灵!当初的我的确是这样!可是自从遇到主公之后,是他给予我梦想,给予我信念,给予我一颗勇敢的心!我再也不是以前的我了!现在的我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窝囊!今日之事唯有一死而已!不必多说!看招!王匡说罢格开了纪灵手中的两刃刀,挥辟向纪灵,纪灵大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去死吧!刀光闪过!王匡的手被纪灵斩为两截掉于地上,纪灵随后再补上一刀,王匡的甲胃顿时破裂,一道血沟立现!王匡身子转了大半圈,随后失去平衡的身子干栽倒于地上。

    王匡在冰冷的地上直瞪着这一切,他嘴边的鲜血直流不止,王匡感觉得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微弱了,他心中残存的思识:不行了!失败了吗?主公,公节对不起你!主,主公……另一方面,禤正望到这一切,不由大叫一声:王将军!他什么也不顾了,随手操起一把刀就想直扑远方解救王匡。而镇守于阵地上的士兵们只是擦拭了一下眼泪默默地把痛苦悲伤压制在心中,他们为了不让纪灵军突破出去而在作最后的奋斗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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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下章精彩内容:他跳到一个战死的战友尸体边,只见这具尸体的左手环抱住油罐,右手还紧握着正在燃烧着的前端染有油的小木棍。他伸手想要夺下尸体手中的油罐,可是僵硬的手把油罐抓得很紧。他看了看尸体,战死的战友嘴张得大大的,嘴边两道血痕已经开始凝固,眼睛如同铜铃般大,眼睛直凝视着前方,右手的食指还指着前方自己还没有完成的目标。由于胸前的一箭深深地刺进去,已经无法再去完成任务了,从他那瞪着的眼睛中可以看出死者感到遗憾极了。

第八章 纵火

    禤正拿着剑乱挥个不停毫无章法可言,若真让他去与敌人战斗的话,很难说他能不能保全性命而退。他想冲到最前线,可是他却被身边的护卫给拦住了,因为他们是受命保护禤正的。

    百夫长偷偷地在阎柔的耳边说:“阎将军,看来范立军已经无法控制形势了!我们不必再在此陪葬了!快走吧!”阎柔摇了摇头,说:“我刚才说过了,我不会走的!我情愿死在这里!谁要走,我也不会拦他!”百夫长:“……”片刻之后,百夫长叹了口气,说:“唉!好吧!我情愿跟随阎将军,哪怕死于此处!”阎柔轻轻地点了下头,说:“好!废话不必再言!我们一起过去杀敌!”百夫长便随着阎柔一起阻挡纪灵军的进攻。

    倒在地上的王匡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他始终没有咽下最后一口气,他心愿未了,眼睛瞪得大大地,大大地。仅存的唯一立兵庚在假装死亡,他望着王匡随后站了起来猛地回头远眺吃力抵挡的战友,他最后直盯狭窄处的堆放的干柴,牙一咬,下定了决心。

    只见他纵身一跃跳扑于油的地上,他在那里打滚着让油沾满自己的一身,敌兵没有料到竟然还有装死的,发觉过来后齐持枪刺向他,他快速地往前一滚躲过了刺来之枪,可是枪兵们还不死心,直追杀着立兵庚。

    立兵庚作状要向前滚,引得枪兵们的长枪共刺向前方,插于地上,可是立兵庚只是虚晃一下,他翻滚向后,手中的刀直砍向枪兵们的脚,枪兵们忙收脚往后急退。立兵庚不失时机的站立起来朝前飞奔。

    在立兵庚面前拦路的敌兵左手一挥,右手持刀想要把刀绕过头部然后抡刀辟击向立兵庚,只见立兵庚他出手更快!手中的刀一捅!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把敌兵给结果。

    他跳到一个战死的战友尸体边,只见这具尸体的左手环抱住油罐,右手还紧握着正在燃烧着的前端染有油的小木棍。他伸手想要夺下尸体手中的油罐,可是僵硬的手把油罐抓得很紧。他看了看尸体,战死的战友嘴张得大大的,嘴边两道血痕已经开始凝固,眼睛如同铜铃般大,眼睛直凝视着前方,右手的食指还指着前方自己还没有完成的目标。由于胸前的一箭深深地刺进去,已经无法再去完成任务了,从他那瞪着的眼睛中可以看出死者感到遗憾极了。

    他明白了,对着死者说:“你放心好了!我会完成你未了的心愿的!让我拿油和引火的器具离开!”他说罢伸手去拿油罐和燃着的木棍,不知是不是死者在天之灵听到了他所说的话,竟然让他顺利地拿在手中。他轻轻地抚过死者的眼帘,宽厚的大手过后,死者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向他表示自己信任他,他一定能完成任务的!

    他把油罐快速地别在腰间,右手紧握钢刀,左手持木棍,木棍尽量地远离自己的身体,因为他知道自己身上沾满了油一不小心碰着的话,他就会自燃起来!他还不想牺牲自己的性命,他还想只用油罐来引燃枯柴,除非到了万不得已之时!

    就在他拿油罐的时候,他的四周已经聚集了大量的敌兵,敌兵们狞笑着盯着他。更有一个敌兵撑着长枪于地,身子悬于半空中,飞起一脚踢向他而至!他猝不及防,一脚就被踹飞出去了!

    在他被踢中后背的时候,他第一想到的就是要保护好油罐不能让其破裂!为此,飞坠向地上的他双手护着油罐。倒在地上的他,还用身子来护着。敌兵们齐向他走来,他扭头四顾,发现自己的周围全都是敌人!他想要突出去谈何容易!不过他能苦中作乐的是由于敌兵的这一脚使他靠近了目标不少。

    他望了望后方激战中的战友,又望了望在地上再也熬不过断了气瞪着大眼的王匡,最后望了望躺在地上横七竖八的同伴尸体,他想起了自己对刚才死者的承诺,又想到了战友们未了的心愿,他目光如炬地盯着枯柴所堆积的地方,他不得不如此了!

    他一手紧执油罐另一手快速地拔掉盖子,然后双手合拢于罐体上举起直往自己的身上把油倒完。敌兵惊讶的瞪着他,敌兵们对于他的举动感到不解,敌兵心中认为他绝对不会引燃自己的!又有谁会这样的傻呢?

    可是敌兵们都想错了!只见他站起来,轻蔑地顾视着敌兵们,然后毫不犹豫地拿起木棍碰到自己的身上!“嗖”的一下!火苗爬满了他全身!一点即燃!他惨叫着直扑向前方狭窄处的堆放枯柴处。

    挡在他前面的敌兵见到了已经成了个燃烧着的火球,他们谁不要命啊?哪个还敢拦阻呢?敌兵四散而走,让开一条路给了他。他,一个熊熊燃烧着的大火团随着一声又一声的惨叫,他难以硬顶得了,他倒于地上,就差一点!他的身体就碰中了枯柴了。在他身边的干草着燃了,可是因为没有供以扩燃的物质,这火势难以蔓延出去。

    就差一点,这岂不是要功亏一篑了!烧成黑面的他双目射出了比烈火还要炽烈得多的精芒!他强忍着火在自己身上燃烧,他把嘴唇咬破,催谷体内最后的力量,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竟然催动了已经不能动弹的身体往前一滚!

    他滚到了枯柴的下面时,可以感觉到他断了气,枯柴逢烈火,火势自然无法阻止!不消片刻的时间,冲天火柱立起!火势迅速地蔓延,不管怎么样也无法阻止了!他的心愿了却了……

    纪灵军乱作一团,他们为了躲避大火抱头鼠窜。纪灵呆滞地看着这一切,直念叨着:“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纪灵看着范立军的士兵,想起了他们顽强抵抗自己的一切经过,不由脸上露出了绝望之色。

    纪灵直摇着头,喃喃自语:“到底范立给了他们些什么啊?他们怎么这么不顾命地拼呢?这支部队可是范立军中战斗力最差之一啊!打起仗来浑不怕死,个个有如猛虎一般。难道这就是能够制造信任的人是伟大的,如果说他能令别人崇信自己的信仰,或者因此而深深影响着别人,并让别人为自己的信仰而去奋斗,去死,那么这个人绝对是个圣人!只以自己就能影响许多的人,并使他们为之改变,并让他们发挥出了自己所有的潜能,范立你就是这个人吗?唉!我今日败于你手上,一点也冤枉了!看来皇上也不能长久了!唉!”

    纪灵只能是连连叹气,因为这场大火完全的烧毁了他想要突围的信心,烧绝了他的希望,他只能束手待毙了。

    数天之后,纪灵等全都被擒住了,而韩胤却死于了乱军之中。刘详另率的一部也被全歼,刘详首级送到了我的跟前。我看了看刘详的首级,手轻摆了下,示意让人拿走。

    “走!走!”就在这时,数个手持尖枪的士兵押着纪灵来到了我的跟前,长大的纪灵被缚得死死的。我紧瞪着他,厉声地问:“纪灵!你跟随伪帝袁术,现在就擒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纪灵一副志气消沉状,他仰天一叹,说:“唉!要怪只能怪我跟错了人!跟错了主公!唉!”

    纪灵武艺不错,我有些舍不得杀他,我试探地说:“纪灵,若你回头是岸的话,还有一线生机啊!”纪灵瞥了我一眼,又转回头去,说:“范大人,你不会真的原谅我吧?不杀我?这怎么可能?我跟随袁术早已身败名裂,不可饶恕了!”

    我露出笑容,说:“纪灵,你还能有这样的想法,证明你还不是不可救药!若你日后能为保护汉土而战的话,也不枉费你的一身好武艺,而且可以将功赎罪!不知你意下如何?”纪灵跪下直言:“承蒙范大人如此厚爱,我愿肝脑涂地以报万一!”

    我收得纪灵,袁术的最精锐部队已灭,袁术的败亡已经不可避免了。

    袁术听闻了纪灵全歼,纪灵投降,他当场差点傻了,而他所构制的包围圈根本无法实行,只能任由到嘴的猎物从嘴里溜走。

    陈兰和雷薄见袁术大势已去,他们脱离袁术往山林落草去了。袁术军连败几场,而且他的大将死的死,降的降,走的走,袁术军根本没有斗志可言。

    我领兵不但全部夺回了交州失去之地还顺便攻占了临贺郡,把领土扩张出了交州。袁术一方面惶恐不安,另一方面他把军队撤出零陵和武陵郡,以请刘表领军进驻助他防守,想要以此苟延残喘,袁术只是将全部兵马收缩在了桂阳和湘东、衡阳三郡来抵挡我的进攻。

    袁术做梦也没有到想的是他让出两郡予刘表,刘表非但不帮他还进攻他的湘东和衡阳两郡。袁术更是陷入了绝境之中。不过刘表的进攻显得是软弱无力,似乎他想让袁术把注意力不放在自己的身上,这样他就不用折损太多的实力了。

    我亲自提大军来至桂阳郡以与袁术一决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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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内容提要:范立提大军要与袁术作最后的决战,到底范立能不能成功地消灭袁术呢?

第九章 消灭袁术

    袁术不敢亲自与我交战,他只是留李丰、陈纪、乐就、梁刚四人于桂阳郡城以防守,他自己跑到另一边去了。我兵围桂阳城。

    我传令各营将领:“如五日内不并力破城者,皆斩!”我亲自来到城下,督诸军搬土运石,填壕塞堑。李丰等见状急催士兵放箭扔石,顿时,矢石如雨,有两员裨将畏避而回,我掣剑亲斩于城下,遂自下马接土填坑。于是大小将士无不向前,军威大振,城上的敌军抵敌不住。士兵们争先上城,斩关落锁,大队拥入。李丰、陈纪、乐就、梁刚全被生擒,我令皆斩于市。烧毁伪造宫殿,一应犯禁之物,并且积极准备追击袁术。

    在[注一]便县的袁术听闻桂阳郡城失守,且湘东和衡阳两郡也遭到了刘表的进攻,他自度难以同时取胜,便打算北逃向袁绍,以求来日复仇。

    我得到袁术想要从耒阳县往北逃离的时候,火速提军前往耒阳县拦截。袁术舍不得扔下他的奢侈物品,而且他受不了快速奔波的苦楚,所以袁术军的行军速度非常慢,才得已让我先至耒阳县并布下阵势来等待袁术的到来。

    不多时,袁术的前锋军大将张勋领兵而至。李雄更不打话,飞马直取于张勋。斗个十来合,李雄大喝一声,斩张勋于马下。我挥兵进攻,败军奔走,败卒回报于袁术,术自引兵来斗。

    我分兵三路:李雄率卒在左,张铁领兵于右,我自督兵居中。我出于阵前与术相见,在门旗下责骂:“汝反逆不道,吾今奉明诏前来讨汝!汝当束手就擒,免你罪犯!”袁术瞪目怒骂:“你这个竖贾!你这个只会玩弄阴谋诡计的混蛋,竟敢轻我!可恶啊!我家四世三公,岂能让鼠儿小辈所轻视!”袁术便麾军赶来。

    我暂退,却让左右两路齐杀出,直杀得袁术军尸横遍野,血流成渠。兵卒逃亡,不可胜计。袁术败逃之中,被落草为贼的陈兰和雷薄劫去了钱粮草料。袁术被困于耒阳的山中,欲进不能,想退又不行,止有一千余众,人人困乏至极。

    我领军攻击不费多大的力气就将袁术及其子袁曜侄袁胤一家尽皆擒拿,术部下阎象和先前被袁术所扣押的朝廷大臣马日碑都来见我。我厚待于马日碑和阎象,并派人与马日碑一起押解袁术一家前往洛阳,让皇上来处置袁术。马日碑便告辞而去,我很清楚叛变是最大的罪,不但要诛九族而且还要处以凌迟酷刑。袁术此去已经没有了生望。可是我这样做,虽然为自己赢得了不少的名誉,却惹恼了袁绍,日后我要面对的是这个难缠至极的强大对手!可是现在我只能是走一步先算一步了。

    刘表早就蓄势待发了,他很快的攻占了袁术的湘东郡和衡阳郡,此次我只是多了临贺和桂阳两郡而已,可是兵马疲劳,我也不想再予刘表开战,便与刘表议和。刘表先前与袁术大战,又被我大败一次况且其它的领土刚刚夺回,他也需要时间,便同意了我的请求,于是我领兵回交州去了。

    我一面留大量的驻防部队于临贺和桂阳两郡,以利于日后攻占荆州所需。刘表自然是清楚不过,他也驻防了大量的兵马来防备于我,我俩现在不过是面和心不和,大战随时都会触发。

    我回交州最先想的就是见到自己的妻子还有两个孩子。我一来到府门前的时候,见小英正在逗着喜儿和美莲玩,他们相处得非常的好,我见状不由长松了一口气,因为我最担心的无非就是两个孩子无法接受小英,现在见到温馨的一幕我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呢?

    喜儿显然是发现了我,他发音虽然还不是很清晰不过可以听得出他在喊我:“爹!爹!”这声稚嫩的童声传入了我耳中令得我阵阵的感动,美莲看见弟弟喊“爹”了,她也跟着喊了起来。

    我看着跑向我而来喜儿,第一反应就是奔向儿子,喜儿由于刚学会走路,他一跑就跌倒于地,不由放声大哭起来,我飞跨着扑到自己的儿子跟前,一把抱起他,慈爱的哄着:“喜儿乖!不要哭!日后喜儿要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啊!只不过是跌倒了怎么可以哭呢?”我说着抱着他摇摆着。

    小英生怕美莲也跌倒,她追上了美莲牵着她的小手来到我的跟前,她关心地看着喜儿连问:“喜儿怎么样了?喜儿没事吧?”我仔细地看了看喜儿,回答小英:“没事!没事!喜儿只不过是破了点皮!”

    我随后又哄回喜儿,把脚跺着地面搞得“咚咚”作响,手作出要打地面的动作,哄喜儿道:“喜儿乖!你看!它不乖,爹打它了!打它了!好了!不要再哭了!不哭了!男子汉不能哭哟!”喜儿因为我这样做,他哭声没有那么的强烈了,可是还是没能停止下来。

    张燕来到我的跟前,把一串葡萄递到我的面前,说:“主公,你在回来之时不是带来了西域的葡萄吗?拿来让公子和小姐吃吧!这样公子就不哭了!”

    “啊呀!”不是张燕的提醒,我都险些忘记了,我急忙接过来剥皮拿在手中,对着喜儿,说:“来!喜儿不要再哭了!爹给你好吃的东西!”我说罢把葡萄送进了喜儿的嘴里,美食对于贪吃的小孩子就是有效,他吃了破涕为笑,还缠我要。我只好一一的剥皮给他吃,而且我也不想给我的宝贝女儿。

    小英微笑着看着我,可是她那喜悦至极的眼神中却有了埋怨之意,她嗔怪道:“立,你回来怎么不事先通知我一声啊?害得我没有备下好菜!”我笑得很灿烂,说:“只要是小英亲手做的,不管是什么,我都喜欢!不如今晚就吃前淮南王刘安发明的豆腐吧!自然少不了鱼了!我可是猫变的,最爱吃鱼了!哈哈!”小英听见我的话自然是喜不自禁,她微笑着说:“好啊!我这就去买回来!”

    张燕拱手道:“夫人,还是让属下代劳吧!主公刚回来还想和夫人多聚一会儿啊!让属下去买回来!“小英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不想违张燕的一番好意,便同意了:“张将军,有劳你了!”“不用客气!”张燕说罢便离去了。

    喜儿和美莲两人去玩耍了,喜儿最淘气,他拿起小石子乱扔,扔到地上重新捡起再扔,调气极了。而美莲却定定地站在只是看着路边的野花或者小草之类的,站不了多久,她就累得坐到了地上,她还是在看着,不过有时还是喜欢东张西望看看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喜儿和美莲的共同点无非就是看见有小孩经过的时候,总会望着他们,期望他们也和自己一起玩耍。

    我见路上走过一个四岁的小孩童,我蹲在美莲的跟前,对着孩童叫道:“这位哥哥,过来陪弟弟妹妹一起玩啊!”“哼!”孩童努了努嘴,说:“我才不跟他们玩呢!我要跟我的哥哥玩!我要跟哥哥玩!”我不死心,问:“哥哥,你怎么就不能陪弟弟妹妹玩一下呢?”

    小孩童还是噘着嘴回答:“哼!我才不跟小孩玩呢!我要跟我哥哥玩!哼!我走了!”小孩童说罢快速地飞跑而去了。美莲的脸上不由露出了失望之色,而喜儿同样的也是失望。

    禤正缓步而来,我远远地望见他便迎上前去,执住他的手,说:“子宏你来了!快快进来啊!”我拉着禤正进了前厅,而小英则把两个孩子给带了回来。

    禤正拿出烧饼,微笑着对两个孩子,说:“公子,小姐,烧饼啊!全城最好吃那家的,我特意买来的哟!”喜儿接过来就张嘴就吃一副馋相,而女孩就是不一样,美莲吃起来却是优雅得多了。我来到孩子的面前板起脸严肃地说:“你们怎么不多谢正叔叔啊?还不说谢谢!”

    孩子是要教的,他们当然听从爹的教导了,齐说:“偕,偕,写,写。”我在旁慢慢地教道:“谢谢,谢谢!”“写,谢,谢谢!”两个孩子发音这回算是准了。我开心地望着两个孩子,尽是为他们而骄傲的眼神。禤正微笑着说:“真乖!真乖!”

    喜儿捧着烧饼躲到一旁慢慢的啃食着,生怕别人会抢他的美食似的。禤正看了看美莲后,赞道:“小姐你身上的衣裳好漂亮啊!是娘买给你的?还是娘自己做的啊?小姐你穿上很漂亮哟!”美莲显然听懂了禤正的话,她脸上绽放出了如同怒放的鲜花般笑容,她小手轻摆向石凳,嘴里“啊!啊!”的说着,她的那双秀目直看着禤正。

    正不解地看着我,在旁的小英笑容满面地说:“美莲这是叫你请坐!”转而向美莲教道:“请坐!请您坐下来!”正明白了当然坐了下来,而美莲把手中的烧饼给了我,自己飞速地跑回里屋去了,正不解地看着美莲远去的身影,他不明白美莲这是要做什么。

    小英担忧地对着美莲直喊:“美莲!小心啊!小心!不要跌倒了!慢点!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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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一]:便县,西汉高祖五年(公元前202年),始置便县,因境内的便江而命名,属桂阳郡管辖。故址是现今的湖南省永兴县。桂阳郡在吴时被划出曲江、桂阳、阳山、含、浈阳为始兴郡,从属于交州。桂阳郡的郡治所在今天的郴州地区桂阳县,造纸的蔡伦故里就在今桂阳县。

    下章内容提要:史娜远道而来寻找李雄,而范立还有一些人也对史娜前来心有忧虑,害怕史娜是为报兄仇而前来的,这样会对李雄不利……李雄和史娜这两个有情人能否在一起呢?

第十章 可爱的小孩子

    过了一会儿之后,美莲拿着木制的木偶出来了,她拿到禤正的脚边放下,指着木偶“啊啊,呜呜”的直叫唤。小英笑眯眯地对禤正说:“先生,美莲这是在叫你玩啊!”

    禤正轻轻地拿木木偶在手,笑脸相向于美莲,说:“美莲真乖啊!美莲的玩具好漂亮!好漂亮啊!”禤正便摆弄起来。美莲见到禤正一赞,她喜不自胜,她伸出脚来,“啊啊”的两声,小小的手指直指着鞋。正不由一笑,笑道:“美莲穿的是新鞋啊?真的好好看啊!好好看的一双鞋啊!”美莲见有人夸她,高兴地蹦了起来,一双小手兴奋地拍打在一起。小英见状抿嘴一笑,说:“美莲啊!人一赞你,瞧你这得意劲!哈哈!”

    美莲朝着禤正“啊”了几声后,便转身回里屋去了。小英担心地叫道:“美莲,小心啊!有门槛啊!小心!”可是美莲却高兴地一越而过,蹦蹦跳跳的走了。

    小英直摇着头,语气中也不免有喜悦之情和对孩子小孩子气的谅解,说:“你看啊!这孩子啊!别人赞她几句漂亮,可能她就要回去把一切玩具还有什么好玩之类的都搬回来了!”

    禤正笑得很开心:“这样的小孩子很有意思啊!哈哈!”我在旁插嘴道:“子宏,竟然你见小孩有趣,那你几时也生一个啊?生了一个好陪我的美莲和喜儿一起玩啊!哈哈!”禤正听到我的话后脸红了起来。

    就在这时,美莲笑嘻嘻地捧着一堆玩具来了,她照旧放到了正的面前,而且她又返回跑想要继续拿东西出来。正对美莲说:“好了!好了!小姐不用再拿了!看你满头大汗的!”美莲还指着后面,“啊啊”的说着,小英叹了口气,说:“美莲在说啊,她还有很多的玩具呢!我看她真是想全搬出来了!再赞她几句,她都能飞到天上了!这孩子!呵呵……”

    我轻抚着美莲的头,轻声地说:“美莲,好了!不用再拿了!你去陪弟弟玩吧!可能禤正叔叔有事前来找爹的,你就不打扰禤正叔叔了!”美莲抬头看了看我,我冲她一笑,美莲明白了,她就跑向喜儿要与他一起玩耍。

    我问正:“子宏,你此来有什么事吗?”正笑了笑,说:“我也没什么事,只是来看看而已!”我笑了:“原来是这样!”小英凑上前来,说:“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小英转向我,说:“对了,立,娘回来了!”“娘?”我看着小英,小英猛地点头,说:“嗯!娘从许昌回来了!而且还和史娜姐姐一起来的!”

    “什么!史娜也来了?娘和史娜真的来了?”我对于这个消息感到很惊讶,而小英则在点着头。我知道娘真的回来了,也难免喜悦之色,我问:“娘是怎么从曹操那里回来的?她又怎么和史娜姑娘一起来的啊?我要去问安一下她人家!”

    小英摇了摇头,说:“立,娘说她现在好累,不想见任何人!所以你暂时还是不要去见她吧!娘是从曹操那里逃出来的!而娜姐姐恰好是想要来这里找大哥,娘和娜姐姐便结伴而来了!”“逃出来?娘是从曹操那逃出来的?那娘有没有明说你的生父是谁啊?”我对于这些感到不解。

    小英极其无奈地摇着头,她深叹口气后,说:“娘她老人家没有说!唉!我真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隐瞒啊!唉!”小英说的也是,作为晚辈的我们不可能强迫得了长辈的,竟然长辈不想说,我们也无可奈何。不过娘能回来,这确实是件好事,而且还和史娜一起回来了!对于史娜的回来,我心中还是有所担忧的。

    我便将心中的担心给说了出来:“史娜此来会不会是对大哥不利呢?我深怕她还误会是大哥杀了她的兄长,所以才来……”我脸上的愁云密布,因为我知道大哥是个重感情的人,若他会为了自己所爱的人不伤心不难过,情愿付出一切的。

    小英笑了笑,以水灿的亮丽星眸凝视于我,向我传达着的是尽管放心之意,小英还出声宽慰于我说:“立,你不用担心的!我看娜姐姐不会是这样的!立,你就放心好了!”我自然是相信自己的妻子了,我转而对身边的卫兵,说:“快!你去把史娜到来的消息告诉大哥!”“是!”卫兵一阵烟似的跑了。

    小英看着闹了别扭的美莲和喜儿,只见:美莲瞪着喜儿双手叉腰不断地跺脚,在责怪弟弟的淘气,而喜儿却是不以为然,他扭头向另一边,嘟起小嘴,一副死不认输的样子。

    小英不由“咯咯”的笑出声了,她双眼充满憧憬地望着远方,以期待的语气,说:“这两个孩子真的很有趣啊!孩子!孩子!唉!我多么想真正地做一个母亲啊!”

    我明白小英的意思,她想做一个母亲,我心中的欲望突然间变得炽烈,我征战在外,说不想人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毕竟这是人性啊!也是人道啊!我一个血气方刚的人对那方面当然也是需要的。于是我来至她的跟前一把将她给环抱而起,小英不觉惊叫出声:“立,你这是干什么啊!”见到众人都在看着我俩,她脸一红,对我说:“立,放我下来了!你看他们都在看我着我们了!”

    我摇了一下头,淫淫地说:“不!不!我俩要去玩生孩子的游戏!满足你做真正母亲的心愿!哈哈!”众人都很识趣该做什么的都做什么去了,而小英羞得把脸埋进了我的怀中,轻声地带着恳求的语气,说:“立,晚上吧!等下我还想做菜给你吃呢!”我轻轻地捏了捏她的琼鼻,说:“不行!”

    我说罢抱着小英直往里走,美莲见我俩要走了,便喊了一声:“爹娘!”喜儿也眼巴巴地望着我俩,显然这两个小鬼不想我们离开。我转回头不假思索的说:“美莲,喜儿,爹和娘进去好日后再有弟弟和妹妹陪你俩玩啊!”喜儿和美莲面面相觑,不明白什么意思。

    小英用力地拧了我一下,嗔怪:“真是的!在小孩子面前说这些!”虽疼,可是却也是种享受,我两步并作一步的朝里而去了……

    不说范立却说李雄,李雄听闻了史娜来交州的消息后急忙跑去找史娜。“娜!娜!”李雄一跑到史娜的住所就大声地喊叫起来。娜听到了雄的叫唤声后也奔了出来,两人相对的奔跑而来,两人眼神只能是看见对方而已。

    在相距两步的距离之时,两人停住了前进的脚步,两人彼此互视着,在细细地端详着对方。两人就这样沉默着,沉默着。

    沉默了许久之后,李雄再也压抑不住了,说:“娜,史……”雄止住了,他不想提起娜失兄之痛,来让她痛苦,雄把要说出的话给强行吞了下去,改口:“我从来没有做过让你伤心的事!真的!你要相信我啊!”雄焦急之情溢于言表,他忧心忡忡,生怕娜不能谅解于他。

    娜冲雄甜甜的一笑,柔声地说:“雄,我相信你的!若不相信你,在天牢之时我也不会那么做了!唉!”娜叹了口气后,眼中流出了泪来。雄见状心中一紧,急忙扑到娜的身边,宽厚的手轻擦了一下娜眼中的泪花,有些手足无措只能是笨笨地紧张地说:“娜,你怎么了?怎么了?不要哭啊!不要哭啊!”

    娜就势一倒,倒于了雄的怀中,担忧地说:“唉!雄,我爹死认定大哥是你杀的!他。唉!”眼中的泪哗哗的流下来,她对于父亲的误解感到无奈和伤心。“唉!”雄长叹一声。

    雄双手握住娜的香肩,看着她,问:“娜,你是怎么来到交州的啊?”娜与雄对视回答:“是司马大人放我离开的!而且老夫人也是司马大人帮放的!”“司马大人?司马懿?他不是一直将我们视为最大的敌人吗?他会这么好心!”雄充满了疑惑。

    “嗯!”娜点了下头,说:“还是司马大人找来了几个你和大哥在比斗时在场的士兵,他们一致说明,你和大哥相斗之时,大哥还活着!你走了,大哥尚在人间!而大哥的那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显然他对杀死自己的人感到惊讶万分。大哥和你比武之前就抱定了必死的心,他不可能会如此的惊讶,除非是有什么事故的发生!”

    雄听到娜的话把娜抱得更紧了,说:“娜,你真的相信我?我只是不小心划伤了史涣而已,那伤并不危及他的性命!可是第二天,我却听闻他死去的消息,我为此也感到奇怪了极了!唉!那时我深怕你伤心难过便独自到了你府中,于是……”娜捂住了雄的嘴,说:“不要再说了!雄,我明白你的心!”对于心上人的信任,雄的一双虎目也难抑制得住眼泪流下来了。

    “唉!”娜哀怨地长叹一声,抬起头来紧紧地注视于雄,说:“雄,你知道吗?我,我……”雄看着娜那认真的神情,知道她一定有紧要的要说,便急问:“怎么了?怎么了?”“唉!”娜又长叹一声,说:“我,我们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娜脸红通通的,她钻进雄的怀中,羞怯极了,不敢再出声了。

    雄听这的时候,不由想起他俩的第一次,就是[注一]七夕那时,娜为了自己救而付出了冰清玉洁的身体,自己也在那时曾经许下了诺言!那一次,娜不会真的怀上了吧?真的是有自己的孩子了?可是为什么她长久以来都没有告诉自己呢?

    雄一听紧张极了,双手紧钳住娜,追问:“娜,这是真的吗?我俩真的有过孩子?那孩子在哪啊?你为什么时候不早些告诉我啊?为什么啊?”娜只是哗哗的哭叫声来回应雄,雄心仿佛一下子碎裂成千万块一样,不断地安慰道:“不要哭!娜,你不要再哭了!”

    雄就是这样地看着娜了许久,娜哭过,心情好些后,方说:“我以前是用绳勒住肚皮,直到把孩子生下来,可是后来爹不知将孩子抱去了哪里,因为爹怕我未婚而育,传出去家门蒙耻。我真的不知孩子去了哪里!我每次都梦见孩子!我的孩儿你在啊?你在?”雄将娜拥紧,劝道:“好了!好了!我答应你,无论如何我都会找回我们的孩子的!只要他还活在这个世上,我就会找回来的!”雄轻声地安慰着娜……

    远在千里之外的许昌司马懿一想到曹操暴跳如雷的凶恶样子以及曹操对范立的仇恨之情,他不由得意地狂笑起来,“哈哈!范立,你以为你岳母娘的回去能这么顺利没有原因吗?而且史娜的回去也没有任何原因在里面吗?哈哈!我所设下的一个又一个套是不会失误的!一个又一个的苦难在等着你们四兄弟呢!哈哈!”司马懿的奸笑声长久地在山谷中回荡着,回荡着……

    小英的母亲和史娜的到来到底与司马懿的阴谋又有什么关系呢?其中有什么呢?

    ………………

    ………………

    [注一]:详看“第三卷四分天象第十二章毒酒”里的内容。

    下章内容提要:张杨本来是想要告辞回家的,可是为什么却有人要杀张杨呢?这件事和史涣以前想要杀掉张杨有联系吗?

第十一章 张杨死的谜

    我看着张杨问:“什么?张杨,你要离开这里?”张杨拱手施礼道:“是的!主公,我想暂时离开这儿,请主公恩准!”我看了看他,有些不舍,站了起来鞠躬,说:“张将军还可继续在我军中任职的,为什么这么早离开呢?是不是长乐作错了什么啊?”

    “不是!不是!”张杨忙道,“末将是因为身体的伤频频的发作,恐怕难已帮得上主公的忙,而且多谢主公这些日子来的细心照顾,末将感激万分,末将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的休养,若能完全康复的话,末将一定还会为主公效力的!”既然张杨话至此,我也不好再强求,便说:“好!张将军,你可以几时回归,我军都会欢迎你的!只是不知张将军想要到哪里呢?”

    张杨回答:“主公,我只是想要回家乡并州云中一趟,若在途中希望也能访到好友。我想把家中的事一并办妥了,日后好专心为主公效力,以光复汉室!”我点了下头,无奈地说:“好吧!稚叔,我会备好一切路费予你的!而且我拨几个武艺高强的武士和你一起前去,让他们好保护你!张杨拱手说:“谢主公!末将告辞!”“唔!”我点了下头。

    数日之后,我正在品茗的时候,一个卫兵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我见状便问:“怎么了?瞧你如此慌张的神情?莫非刘表起兵进攻我了吗?”卫兵直摇着头,说:“不是!不是!主公,我们在崖下发现了一具尸体而崖上也有数具尸体,显然是被人所杀!”

    “什么!”我惊得站了起来,心中一紧,一个不好的预感直袭上心头,急问卫兵:“什么?崖上有尸体?崖下也有尸体?那些尸体是谁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卫兵回答:“主公,崖下的尸体是张杨将军的!奇怪的是他们的盘缠和贵重物品都没有被抢!显然并不是山贼所为,不知是谁要谋杀张杨将军!”我一听觉得奇怪极了,心中暗自思索:“为什么有人要杀张杨将军呢?[注一]上次史涣和典韦的近卫甲士都欲杀张杨,张杨此人仁慈,没有威权,属下犯过,他只是对着属下痛哭并不加以处罚,这样的人在乱世中威胁不大啊!而且他的仇人不多啊!虽说曾经官至大司马之职,可是也不会树敌很多啊!怎么会这样?其中有什么秘密吗?”

    我急着想确认到底张杨是不是真死了,我便对卫兵说:“走!我要去看看!”卫兵便和我一起去了。回来之后,我对于军医所确认的,我心中虽有疑惑可是却也找不到解决心中疑惑的办法只能是接受张杨已亡的这个事实了!我便令好好抚恤张杨的家属,以慰他在天之灵吧!

    另一方面,张铁正在大街上闲逛,其实他的心中有所郁闷,因为他见到了自己的三位兄长都得到了意中人,正在成双结对的,现在只有自己形单影孤的,他怎能不郁闷。

    在张铁的前方有个苗条的女子正在走着,她旁边的家丁说:“小姐,老爷叫你尽快的回去啊!没有多久就要收拾东西去扬州了!而且老爷说家里有贵客到了!请您尽快回去吧!”女子应道:“好了!好了!我会尽快的回去的!”

    “啊呀!”女子摸摸自己的身边,发现不见了东西,她惊叫:“啊呀!我的玉佩不见了!我要找找!”家丁一惊:“哪里掉的?应该还能找得到!交州好就好在范大人把交州治理得井井有条,没有什么盗窃事件,掉的东西只要细心找回头路应该能找到,再找不到的话,第二天可能官府衙门前都能认领!小姐不必担忧啊!”

    在后面的张铁恰好在后面捡到了佩玉,那佩玉的带子断开也难怪女子会掉东西了。张铁直追女子叫道:“前面的小姐,你的东西掉了!东西掉了!”

    女子转回头来朝铁莞尔的一笑,随后深深地施了个礼,说:“这位公子谢谢你了!”铁见到女子的相貌之时有些呆住了,因为那女子的相貌有些相似于香儿,只是她要比香儿要漂亮得多。铁手中拿着玉佩定定地盯着她。

    女子又是一笑,柔声细问:“公子,你怎么了?”女子看见铁的相貌之后,也是一惊,显然她认识铁。家丁在旁不解地看着他俩。

    铁猛地回过神来,说:“小姐,这是你掉的东西!”铁递将过去,女子接过来,看着了玉佩又看了看了铁,随后深施一礼,谢道:“谢谢你!张将军!”“啊!”铁张大着嘴,看着女子,左手食指指了指自己,说:“你认识我?”女子抿嘴笑道:“是啊!张将军名震交州,又怎么会不认识呢?小女子曾和父亲一起在大街上的时候见到将军骑着高头大马凯旋归来啊!”

    家丁见在自己眼前的是交州的权势人物,作为习惯,他向前施礼,一副讨好的样子,说:“张将军,谢谢你帮我家小姐捡回玉佩啊!我们是前方不远处的徐家!”“徐家?徐贝老爷的徐府?”家丁陪笑着:“正是!正是!”

    徐小姐在旁腼腆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因为她家已经让对方给知道了。铁微微一笑,说:“徐家可是名门望族啊!真是没有想到今日能见到徐老爷的千金!”铁说着的时候偷偷地又看了看徐小姐一眼,他不由长叹一口气,因为徐小姐的相貌和香儿真的有所相似,也难怪勾起了他心中的哀肠。

    徐小姐问:“不知将军叹什么气啊?”铁苦笑了一下,说:“唉!不知为何我想起了她!”铁的脸一露出了苦涩却有一丝甘甜之意。徐小姐看着铁的脸色,心中已经猜出了些许,轻启朱唇,言:“将军,可是至情至义,专情的将军啊!在这世上可是难览啊!”徐小姐说这话的时候,不由脸上浮出了红云,她羞得捂住了滚烫的脸。

    这些话却如一把把的尖刀刺进了铁的心中,铁面上全布满了悲伤之情,悲切切地说:“我是专情的人?不过是一个等到失去才懂得去珍惜,可是却没有了珍惜机会的笨蛋罢了!唉!香儿……”徐小姐睁着凤目看着铁,从铁的表情以及语气中她可以猜出铁的心中一定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悲伤往事。而且她在闰中所听闻到有关于铁的一段情事,使她对铁产生了兴趣。可是她对自己勾起了铁的哀肠不免有所内疚。

    家丁在旁,说:“小姐,我们要赶快回去了!不然老爷可等急了!”铁一听马上抱拳,道:“小姐竟然有急事,在下就不打扰了!我先走了!”“啊!”徐小姐听到铁的话后,眼中露出了少许不舍之意。家丁忙陪笑道:“张将军,实在不好意思啊!我必当禀报于老爷,让老爷好好的谢你!”

    铁摆了摆手,说:“不用!不用!在下告辞了!”铁说罢便离去了。铁在走着的时候,他觉得这个徐小姐,按实话来说,她的确比香儿要漂亮许多,而且她的气质更是胜于香儿,身材也比香儿要好,毕竟大家闰秀所培养出来的确是有所不同,而且吃的补充的营养好自然肤色等也和丫鬟的香儿不同。

    徐小姐望了望铁那魁梧的身影,眼中难免的情愫立现。

    徐小姐和家丁回到了府中,徐小姐直奔客厅,先是响起了如同夜莺啼唱般婉转动听的娇声:“爹!我回来了!”

    徐小姐的声音引起了正坐在椅上安闲品茗的彪形大汉的注意,大汉不由把目光聚集到了徐小姐身上,徐小姐一踏进客厅,顿时,艳光四照,令得客厅蓬荜生辉。大汉目睁大瞪直,嘴张得巨大,就想一下子吞艳物入口中。

    徐贝见到大汉的嘴成了弯月形的一副贪婪样,不由一阵自豪也心中得意地笑了数下,因为徐贝很明白若能攀上有权势的人,对于他日后可是帮助很大的!所以他绝不是放过一个结交有权势的人的机会,不管是哪个势力的人!做为商贾本来就是要八面玲珑的。徐贝于是故意让大汉再享受多几下后,再说:“女儿啊!快来拜见这位贵客!他可是扬州孙坚大人的三公子孙翊啊!现任偏将军,丹阳太守之职,武艺高强名震扬州啊!”

    孙坚的第三子,孙翊?孙坚怎么会派自己的儿子来交州呢?这其中用意何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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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一]:在第四卷第十三章冲阵中,有所介绍过。其实和以前的内容一样是为了日后的章节而服务的!哇哈哈!

    下章简介:徐贝竟然和孙翊勾搭在一起,可是他为什么又要去拜访张铁呢?他这其中有什么阴谋吗?而且孙翊喜欢徐贝之女,徐贝之女对铁似乎也……

第十二章 徐文淑

    徐小姐见状向孙翊行礼,轻启丹唇:“见过孙将军!”孙翊急忙说:“免礼!小姐如此大礼,我怎么承受得了啊?”孙翊说着紧往徐小姐的娇靥上看。害得徐小姐羞怯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哈哈!”徐贝大笑起来,他走到孙翊的跟前轻声地叫唤:“孙将军,孙将军!”“啊!”徐贝的声声叫唤把孙翊从心醉神迷中给拉了出来。徐贝挼了挼胡子,问:“孙将军觉得小女怎么样啊?”孙翊大笑起来,连说:“好!好!徐小姐好极了1孙翊说罢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徐小姐。徐贝一副意得志满之状。

    适才跟徐小姐一起的家丁来到了徐贝的旁边在徐贝耳语。徐贝听到家丁的话后眼露精光,他越发得意起来,心中暗自盘算:“近来我是走运了!不但能与孙坚之子牵上关系就连范立的结拜兄弟也有了个结识的机会了!这个和张铁套关系的好机会我可不能失掉!多认识一些达官贵人总不会有错的!眼前这个孙翊也不能放到!再怎么说,我也要去扬州的!毕竟交、荆两州战乱不止,我在这里有危险而且又很难找到发财的机会,只好离去了!”

    “爹爹!”徐小姐的叫唤声打断了徐贝的思绪。徐贝看着徐小姐问:“文淑,怎么了?”“文淑?文淑好优雅的一个名字啊!”孙翊听到后感叹。徐贝听后得意地瞥了孙翊一眼,而文淑却是羞得低下了头,轻声地说:“爹爹,我想回房去了!”

    孙翊听到却露出了不舍之意,徐贝要的就是让孙翊心瘾瘾,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往往就不会珍惜就不是好东西了,徐贝便颔首,言:“好!女儿你就先回去吧!”文淑各向徐贝和孙翊施礼,然后离去了……

    孙翊望着文淑的倩影连连唉声叹气。徐贝见状急忙作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惶恐”地问:“孙将军,怎么了?不会是老朽交待不周,让将军……”“唉!”孙翊又长叹一口气,说:“若能娶到小姐为妻,此生无悔矣!”

    徐贝狡黠地一笑,随后作出一副兴奋万分的神情,手舞足蹈的说:“能让将军如此错爱,真是受宠若惊啊!若小女能为将军执箕,实是三生有幸啊!只是,只是……”孙翊一听,急问:“只是什么啊?”“唉!”徐贝欲言又止,最后用长叹一声来回应。

    孙翊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追问:“只是什么啊?徐老爷叹什么气啊?”徐贝又不作答。孙翊略一思索然后说:“[注一]我先前奉父母之命虽娶一妻并生下一子,可是其妻已经亡故,况且我对小姐是真心的!我一定会好好的呵护小姐,不让她受丝毫伤害的!徐老爷,你但请放心,我有能力让徐小姐幸福快乐的!我想松儿也会把小姐当亲娘来孝敬的!松儿是个很乖很乖的孩子,我想小姐也会喜欢上的!”

    徐贝见到孙翊一副猴急样,这才不慌不忙的说:“小女在闰中的时候也不断地听闻将军之名,对将军是仰慕不已,可是一下子就订下婚姻,有些操之过急了。女孩子嘛,对于婚姻大事当然是慎之又慎了!所以我想让将军和小女能多多了解培养培养感情之后再做决定吧!”

    “嘭!”的一声,孙翊的右拳击到左掌上,咧着大嘴笑道:“对!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好!老爷的爱女之心我也明白!”“唔!”徐贝得意地一笑,孙翊也笑了起来……

    次日。卫兵跑至张铁的跟前,双手呈上了求见帖,说:“将军,大商贾徐贝想要求见将军!这是他的求见帖!”张铁接过打开一阅,便说:“有请!请徐老爷进来!”

    卫兵便引着徐贝还有文淑一众家丁进来了,张铁见到家丁扛着财物进来,他不觉皱起了眉,对于徐贝的拜访有所戒备。

    “能得到张将军的接见,实是草民的荣幸啊!哇!将军神威凛凛,不愧为名震天下的英雄啊!”铁见徐贝一来就是奉承,戒心更大了,可是他基于礼数还是抱拳还礼:“哪里!哪里!徐老爷过谦了,只是徐老爷来找在下不知有什么事?我这人喜欢直来直去。有什么请老爷但说无妨,若可以帮老爷的,我一定会尽力而为!”铁的锐利目光直落在了徐贝的身上,在向他说明“有话快说!”

    “哈哈!将军真是豪爽之士啊!”徐贝竖起大拇指赞道,见到铁不为所动,目光更锐利,他心中一颤,不由把来意说出:“将军,多谢你昨日帮小女找回玉佩,那玉佩可是小女的祖母在小女还小的时候送给小女的,作为她日后出嫁的嫁状啊!这玉佩可是我娘从娘家带过来的,贵重无比啊!若不是将军的话,这玉佩早已遗失,我日后于九泉之下也无法向母亲交待啊!”

    铁淡淡地说:“举手之劳而已!”铁说着望向文淑,文淑不由低下了头,铁看着文淑的时候不觉有些呆住了,眼睛直了起来。徐贝见到铁的变化得意忘形。

    须臾之后,徐贝指了指自己带来的财物,说:“老朽略备一份薄礼,以表谢意,还望将军能笑纳!”

    铁望了望那众多的财物,猛地摇着头,说:“在下的举手之劳,也不用徐老爷如此大礼来见啊!我怎能越份收取呢?”徐贝说:“将军,我此次前来不但为表谢意,也是想结识像将军这样的英雄豪杰!这薄礼还请将军笑纳啊!”

    铁还是摇着头:“徐老爷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么多的财物,我实在无法收受!请老爷拿回去吧!”徐贝见到铁之意如此坚决,他也不好再硬碰钉子,说:“既然如此,好吧!只是不知老朽能否高攀上将军作将军的朋友啊?”

    铁笑道:“我也早想结识徐老爷了!我怎会不愿意呢?快!看茶!老爷快快请坐!”数人分宾主落座,一番寒暄过后,徐贝说:“将军,我想前去扬州做生意,苦于没能得到通行证明。唉!本不想在将军面前说的,可是老朽把将军当成朋友,所以才向朋友诉苦的!唉!”

    铁看着徐贝,心中暗思:“原来徐贝此次前来找我一是想要攀识于我,二来也为了能得到通行证啊!”铁这样一想便说:“若徐老爷经过官府的审验没有问题的话,官府会发放通行证的!一切都得按程序来办事!”徐贝听到铁的话后,知道铁不肯尽全力帮自己。

    徐贝干笑了一下后,说:“将军,我能否参观一下你的府第啊?”铁微笑着说:“陋室简陋不堪,恐怕要让徐老爷见笑了!”因为徐贝刚进来看见铁的府第如此简单,他的脸上露出了惊讶之状,而铁就已经察觉了,所以有此一说。

    徐贝听到铁的话后在心中冷笑:“这张铁可能是做做样子不让自己的宅第有太华丽吧!不然像他的结拜兄弟是掌管着整个交州,他自己也是统领着大军的名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只是装样子不让自己的府第太过华丽而已!一定是这样的!我现在不知孙翊那边能否可靠,还须多找些靠山!反正靠山多,也不会吃亏!对!哼哼!”

    徐贝想这的时候,便说:“将军,老朽能否参观将军的府第一下啊?”铁听到徐贝的话,双眼睁大,徐贝见到铁的表情自我责备道:“唉!将军,你瞧我,竟然提出了如此无理的请求来!我真是……唉!”铁注视着徐贝虽然不明白徐贝这样做的意思,可是他还是答应下来了:“好吧!”

    “太好了!”徐贝就要一跃而起,可是他突然一副痛苦难忍之状,啊哟的叫唤着,铁忙问:“徐老爷,你这是怎么了?”徐贝还在痛苦着,“费力”地回答铁:“将军,我的脚上有顽疾,没有想到偏偏在这节骨眼的时候又犯了!唉!还劳烦将军为老朽担心,老朽真是过意不去啊!”铁注视着徐贝,说:“是这样啊?那让不让我请名医来帮徐老爷看看啊?”

    徐贝有些慌张,苦笑了一下后,说:“不,不用了!”随而转过来对文淑说:“女儿啊!干脆你就和将军一起去参观一下将军的贵宅好日后我们徐府也能依此而设计啊!”徐文淑听到了徐贝的话后,脸红通通的,低头不语……

    铁直盯着文淑,因为铁在文淑的身上能找出香儿的些许影子,能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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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一]:孙翊的原配夫人是谁,我不知道!不过他有一子:孙松。我小说中的徐文淑就是以三国演义中为夫孙翊报仇的徐夫人为原形的,至于孙松是不是她所生,我暂时找不到考证的文籍。反正古代三妻四妾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并不总是一个老婆的!哈哈!我这样写是为了日后的情节作些铺垫而已。

    下章内容提要:徐贝想要铁陪自己的女儿文淑在张府四处浏览一下,张铁有言在先,而且自己身为主人当然不能失信,他只好是答应了。张铁和徐文淑之间又会发生什么风流歆事呢?

第十三章 在后花园

    张铁由于在徐文淑的身上找到了些许香儿的影子而且自己先前也答应了徐贝要让他们参观自己的府第,于是张铁极其优雅地向徐文淑作了请的姿势。徐文淑靓丽的娇靥上有如绽放的鲜花,她想要答应,可是基于女孩子固有的矜持,她不能出声答应,只是望向徐贝。徐贝笑了笑,摆了摆手,说:“女儿去吧!和张将军去吧!”“是!爹爹!”文淑轻施了个礼便和铁一起去了。

    铁和文淑肩并肩的走着,铁指着前面,说:“前面就是后花园了!”“嗯!”文淑低着不敢看铁,只是随着铁进了后花园。

    文淑进到后花园的时候,她整个人呆住了,她万万没有料到的是自己陷入了一片花的海洋之中,而且这些花全都是火红火红的丁香花。沁人心脾的花香让人心旷神怡。一朵又一朵的丁香花争妍斗艳的盛开着,风一吹,盛开的白丁香花,如雪,如玉,如绢,风一吹又如飞溅的浪花。也像是一个个举着手,热烈欢迎着文淑的迎接队队员,欢迎文淑来到这开满鲜花的美丽世界之中。

    文淑的一双深邃似水的桃花大眼闪烁着,丹唇微张着,吐出如兰香气:“哇!好漂亮啊!好多丁香花啊!”一双玉手合搭在胸前,极其兴奋地顾视着眼前的一切。

    铁看着文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的兴奋,不过看着被丁香花所包围着的文淑仿佛看见了“香儿”张开双手,在丁香花群中欢愉地转着圈,尽情地享受着在花海中的愉悦,就在那一刻,“香儿”转过来莞尔的冲铁妩媚一笑,然后睁着水灿灿的亮丽星眸向着铁传递着是丝丝柔情蜜意,轻声呼唤着:“张大哥!张大哥!”也就在此时,一阵风吹过,把群花齐吹转向于铁这一边,花张着笑容在对着铁笑着。

    铁仿佛被电磁所吸引,自己的心不由自禁地向“香儿”飞过去,由于铁心动了,铁的身体也随之运动起来,铁直奔向“香儿”,一把抓住了她的香肩不让她再离开自己了。

    铁紧盯着“香儿”大声地说:“香儿,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你知道吗?我好想你啊!好想,好想你啊!你不要再离开我了!不要啊!”

    铁眼前的“香儿”却极力地想要挣脱铁,铁见状抓得更紧了,不愿她离开。“张将军!张将军!”众人惊慌的叫声把陷入了幻觉中的铁给拉回了现实中,铁眼前出现的并不是香儿,而是文淑,铁摇了摇脑袋,再定晴一看,是文淑并不是香儿。

    “香,香儿!”铁惊慌的四顾,他像是丢失了重要的东西一般,然后大声地叫唤着:“香儿!香儿!你在哪里!”文淑睁着大大的眼睛直视铁。

    “呵呵,呵呵”铁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再也不四处张望了,铁也渐渐地恢复了正常。铁对于刚才的失礼行为感到抱歉连忙向文淑赔礼。

    文淑看着满脸歉意的铁,她明白铁刚才是无意的,而且她以前也曾听过了铁和香儿的故事。她对铁和香儿的爱情故事深感兴趣,从她那丰腴的小嘴上吐气如兰地轻缓地说:“张将军,你是不是在想念一个叫做香儿的姑娘啊?我以前曾经听说过你俩的事,可惜我所听来的都不完整。我好想听个完整的!你能说给我听吗?”

    “啊!”铁张大着嘴看着文淑,问:“你真的想听?”“嗯!”文淑轻点螓首,回答:“是啊!张将军你就说说看吧!”“这……唉!”铁想了想,又因为刚才失态而内疚,为此铁最后只好是如实地将自己和香儿的事择要讲述出来,铁讲到动情处不由牵动了内心中的伤痕,他一再的真情流露。

    而文淑聚精会神地倾听着,她随着铁而一起悲伤而一起快乐。铁最心疼的无非就是香儿为了不拖累自己从而能逃出蒋府,自杀了,这是铁永久的心疼。铁一想到这的时候,左手紧抓着胸口,右手紧攥成拳,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面,大大的门牙露在外面紧印在了下唇上,下排牙齿紧咬嘴唇内侧也不放;铁双眼朦胧地望着远方天空,随后快速地闭上,眼眶中滑落了一滴晶莹透亮的泪珠,身体剧烈地颤动着,他刚才向文淑诉说自己和香儿的故事无非就是把自己结疤的伤口再度给扒开,因此他的内心痛苦极了。

    文淑看着铁悲戚的表情,她被深深地震憾住了,原本她看铁的眼睛只是带着情愫,现在却变得是含情脉脉,温柔地轻唤一声:“张大哥……”“啊!”铁听到了文淑的叫唤声,他仿佛听到了香儿在叫唤自己,他扭头望向文淑,看着泪痕未干的文淑呆住了。

    文淑因为铁凝视着自己不由呆住了,两片红云爬上娇靥,她羞怯地低下了头。铁一直盯着文淑,忽地,文淑悄悄地抬起头不定期轻瞟了铁一眼,文淑万万没有料到的是铁竟然和她斜斜的目光相碰在了一起,羞得文淑慌忙低下了头来。

    这尴尬的局面持续了一段时间后,文淑的丫鬟倒是挺会救火的,她指着文淑面前的一朵正含苞欲放的花朵,它有着一股含蓄之美在里面,丫鬟说:“小姐,你快看!这朵花好漂亮啊!”

    文淑脸露笑容,说:“是啊!好美!”她伸出柔细的手欲摘下这朵花。“啊呀!”轻轻的一声,文淑随后向自己白晳的如葱玉指看过去,手上被刺了一下。

    铁凑上前来看着文淑问:“徐小姐,你没事吧?”文淑见到铁关心于自己,十分的高兴,她对铁一笑,说:“没事!没事!张将军……”铁关心地看着她,问:“真的没事?”“嗯!”文淑以甜笑来回答于铁。铁突然严肃地说:“小姐,日后你还是不要再叫我将军了,这样太见外了!”由于铁在文淑的身上找到了香儿的影子,铁见她总是叫自己做将军,自己也感到很不舒服。

    文淑很快的接口道:“那我可以叫你做张大哥吗?”文淑对于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感到惊讶万分,她急忙双手手腕搭在一起手掌张开捂到两边的脸上,头低下。文淑的羞态令得铁一荡,铁紧盯着文淑有些发呆了,只好是傻傻的说:“好,好!”文淑抬起螓首盯着铁,问:“真的?”“嗯!”铁忙点着头。文淑极快的出声:“张大哥日后也不要再叫我小姐了,直接称呼文淑就可以了!”

    “卟咚!卟咚!”文淑的心快速地跳动着,她自己怎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只是把头扭向另一边,忸怩地站立着。铁也在旁干发愣。

    两人显然是各怀心事一直往前走着,走着……

    铁也不知为何和文淑离别之后就脑海中竟然出现的是她的倩影一种久违的感觉油然而生,这种感觉自己好久都没有了。

    铁只好出去散散心,当铁一出到府门口的时候,只见一个丫环正好迎面而来,她刚好想要和门卫说些什么,可是一见到铁出来就来到铁的跟前施了个礼,说:“张将军,我家小姐就要离开交州了,随老爷到扬州了,她令我把这个绣包拿来送给将军以作谢礼!”

    铁看着丫环手中的绣包在发着呆,愣住了,自言自语:“什么?徐小姐要走了?”“嗯!是的!明日就走!”丫环点着头。铁露出不舍之意:“明天?这么急?”铁望着远方的天空,在天空中竟然出现了文淑的影像,铁的心中或许对她产生了情愫。

    次日。徐贝对不断地回着头望向后方的文淑问:“女儿啊,你不断地望向后方做什么啊?有什么忘记带的吗?”“这……”文淑脸一红不知该怎么回答自己的父亲,然后在心中暗自幽叹一声:“怎么这么久还没来呢?唉!”

    孙翊咧着大嘴,说:“徐小姐,你放心好了!你去到扬州的话,我会让你比在交州更加的开心快乐的!哈哈!”孙翊随后大笑起来。“唉!”文淑长叹一声,她显然并没把孙翊的话放在心上。

    “得哒,得哒!”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声音越来越近,然后听见有人大喊:“徐小姐请留步!”文淑闻声大喜,她望向骑马之人,骑马之人果然是铁!

    孙翊直盯着铁,不知这个骑马的人为什么要叫文淑留步,而徐贝见到铁的到来,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铁近到文淑的跟前,跳下马来,说:“小姐,听说你要走了,我特来送行的!我不知道该送你些什么,便选了一个玉镯,愿它保佑小姐路上平安!”铁说着从怀中掏出了玉镯递向了文淑。

    文淑接过之后,眼中流出了泪花,她定定地看着玉镯,激动地说:“张大哥……”在旁的孙翊面部肌肉不自然地**着,他手中的拳握得很紧,很紧,双目不怀好意地望向铁。“谢谢你!张大哥!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叫我小姐,叫我文淑的吗?”

    铁知道文淑就要离开了,便顺从她的意思,叫了一声:“文淑!”文淑激动不已,若周围没人的话,说不定她会扑进铁的怀中。孙翊见状明白了些什么,他身上的杀气炽烈的燃烧起来,他瞪向铁的目光中透露的全是杀,杀!

    ………………

    ………………

    下章内容提要:难道刘表有必胜的信心了吗?刘表竟然起倾国之军前来进攻范立,这一回刘表似乎觉得是胜算在握了……

第十四章 刘表来攻

    孙翊想要动粗的话又生怕在这么近的距离内伤了文淑而且他怕在文淑的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他只能是强忍着了,孙翊在旁恶狠狠地瞪着张铁。

    张铁注视着文淑,说:“文淑,一路保重!”“……”文淑沉默着,显然她不单止想要听到铁的这句话,可是铁却再也不说什么了。她只能是幽怨地看了铁一眼,然后紧张地问:“张大哥,我不在了,你会想我吗?”文淑情不自禁地说出这句话来,她自己都感到羞怯不已,她娇靥和耳朵只觉滚烫无比,怀中小鹿乱撞,低着头不敢抬起。

    铁见文淑又快走了,而且自己见到文淑后,心中的确想到她,于是铁便实话实说:“会的!我会想你的!毕竟我们是朋友啊!”“朋友?”文淑听到铁的这句话感到很失望,“唉!”文淑太息一声,悲叹:“朋友吗?难道就只是朋友吗?”“啊!”铁轻轻地一声,因为铁听到了文淑这样的话后,愣住了。

    孙翊很难再忍下去了,他不想再看到文淑对铁依依不舍的样子,于是他便对徐贝说:“徐老爷,快走吧!交州沿路可是山贼众多啊!徐老爷你是名门望族,若让山贼们知道你取路去扬州,于途中抢劫财物那就麻烦了!只要你到了扬州境内一切都平安了!”

    从孙翊的话中可以听出,孙翊讽刺交州治安不好,贼寇众多,而扬州却是与交州有天壤之别。铁听了十分的不爽。另一方面,徐贝见到孙翊阴霾的脸色,他知道孙翊可得罪不起,更何况范立的实力要和孙坚比起来差多了,而且孙翊是孙坚之子,张铁不过是结拜兄弟,亲情方面孙翊更胜一筹,而且孙翊还有继承孙坚之位的可能,他为此宁愿得罪张铁也不会去得罪孙翊的!

    徐贝陪笑着,说:“是啊!是啊!孙公子说的对!”随后转向文淑,板起脸来严肃地说:“文淑走了!再不赶路,我在扬州那边的生意就全完了!而且也正像孙公子所说的途中不安全,早的到扬州,早安心啊!”父命难违,文淑只好是离开了。

    文淑走了几步后,猛地回过头来看了一眼铁,那眼中藏着许多许多的秘密,那一眼令得铁心神摇荡起来。铁咬了咬唇,随后说:“小姐保重!”徐贝令自己丫环扶着文淑进了马车里面,车夫将鞭子一打,马车便离去了。

    文淑最后还伸出头来最后远望了铁一眼,铁站在马旁目送着徐贝一家的离去,他对于文淑的情意不可能没有感觉得到,而且他的心中也产生了想要追上文淑不让他离开的强烈欲望,只是他强行压抑住了而已。“唉!”铁最后是长叹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

    当铁刚刚上马欲离去的时候,一骑向他迎面而来,铁便纵马奔向来人。来者翻身下马,对铁了礼后,说:“张将军,主公,请您快去商议紧急军情!”铁惊道:“紧急军情?那好!我马上去四弟那!”

    我和李雄,陈智,公孙瓒等正在商议军情的时候,铁大步而进,一进门就问:“主公,主公怎么了?有什么紧急军情吗?”我笑着对铁说:“三哥,你来了!”铁看着我,又环视了四周见重要将领全聚在一起了,知道一定有要事,便问:“四弟,到底怎么了?不会是刘表出兵进攻了吧?”

    我点了点头,回答铁:“是的!三哥!才歇战一个月的时间,刘表竟然就出兵了!这刘表的速度也太快了!而且更奇的是,刘表竟然派重兵猛攻我的临贺郡而不是桂阳郡!实在奇怪啊!若夺得桂阳郡胜过临贺郡十倍啊,有利于刘表进军交州!这刘表不知在打何主意?”

    我为此感到头疼,而诸将也不明白刘表之意,他们也在思索着。就在这时,斥候飞报:“主公!临贺郡全境被刘表所占!而且刘表军聚集大军于临贺和零陵二郡似乎是想要夺取桂阳郡了!长沙郡与桂阳郡邻近地区的刘表军没有多少人马!刘表正在调兵驻防这一带真空地区。刘表亲自坐镇于衡阳郡之中。而且[注一]长沙太守张羡背叛刘表派人前来臣服于主公,请主公尽快派兵攻占刘表兵力薄弱之处以与他一起会合,共灭刘表。”

    陈智在旁对我说:“张羡历来怀恨于刘表,而刘表却薄于他的为人,他的背叛是真实的!刘表最怕的就是在和我军交战的节骨眼上张羡投降,他屡次想要撤换张羡这个太守可是办不到而已,现在张羡叛表降于我们,这可是一件好事啊!快派出一支奇兵过桂阳郡直达长沙与张羡会合!”陈智的确信使我放心了,我便下令:“快!令人过桂阳郡以会合于张羡!我随后起大军会合!”

    虽然我不舍得小英和喜儿、美莲,可是战况吃紧,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我只好带着无奈和不舍离去了。

    我的前锋军刚达长沙郡与桂阳郡交界处的时候,而刘表同样的也起大军想要阻止我和张羡的会合,我引大军与刘表会师于旷野之上。刘表当先出马于阵前,对着我说:“长乐,你若退军而去的话,我们荆交两州从此是井水不犯河水,彼此平安无事若不更好?”

    我对着刘表,说:“这不可能!皇上令我统辖交荆两州,而且你在伪帝袁术之时,不讨伐袁术而坐视友盟独自作战,你身为汉臣这不是失职是什么?而且你独居荆州不听从皇上的号令,我有责前来讨伐于你!”刘表瞪着我,冷哼一声,说:“我乃大汉宗亲,而你这个外贼还在这里口口声声假借朝廷之意。实行叛逆之事,我身为大汉宗亲今特欲讨你,也为前大司马刘虞报仇雪恨!”

    刘表话一说罢,左边蔡瑁、张允,右边文聘、黄祖齐出,他们作状就欲进攻了。我远望着刘表军,对身旁的陈智说:“二哥,刘表军训练不够,若比战斗力的话,我军远胜于刘表,以一当三完全不成问题,你认为该怎么去强攻刘表呢?”

    我指指黄祖部,说:“从黄祖这里寻突破口怎么样?黄祖无勇无谋啊!他自认为本军战力是荆州军中较强的不会被攻击,他松懈,是个突攻的好机会!”陈智远望黄祖面露喜色,说:“黄祖的江夏部是刘表军中的比较强的,若消灭他的话可以重重地打击刘表军的士气!只要先隔开了文聘再击溃黄祖,刘表的右路就必败无疑,势必影响到整个战局!”

    我点了点头,说:“好!就这样做吧!公孙瓒的骑兵可以发挥出功效了!”我大吼一声:“擂鼓!进攻!”“嘭!嘭!嘭!”急促的鼓声响起,紧随着的是士兵们的呐喊声,而刘表这方面也发起了进攻。

    我在心里暗思:“刘表不会这么笨吧?此战,对于训练有素的我军来说,正面交锋我们有着很大的取胜把握,刘表还来硬拼,刘表这是怎么了?蒯良和蒯越不可能不阻止他的!刘表他们在打些什么主意呢?”由于我前次在衡山的大败,令得我不得不对任何一件事都格外的小心谨慎。

    刘表望着交锋在一起的两军,心中思忖:“但愿此战真能取胜!若不胜的话,我也不会败!我还有王牌没有打出来!范立,先让我试试你的实力如何吧!至于张羡的叛变,我早料到了!若他不叛变,我也不好做接下来的文章,我早就想除掉张羡了,若此战胜,接下来是张羡的死期,此战不胜,张羡和你范立不过是延长了死亡的时间而已!哈哈!荆州是我的,不管是谁也无法从我的手中抢走荆州!绝不能!”

    两军在一起短兵相接!士兵厮杀在一起了……

    ………………

    ………………

    [注一]:张羡是长沙太守,他背叛刘表,刘表围攻他连年不下,当他病死的时候,长沙复立他的儿子张怿,刘表才得以攻灭其势力,并且南收零陵和桂阳,北据汉川,据地数千里,带甲十万。我这里又和史实不同而已。

    下章精彩内容:骑士甲双手抓着长枪刺向义从乙,乙伏于马背上躲过这一枪,在等着对方的马擦身而过,就是还击之时。就在骑士甲骑马而过的这一刹那间,义从乙把手中的刀送于是了对方的心窝。

    “杀啊!”骑士丙的长枪搠向迎面而至的白马义从丁,丁早就望见对方的举动,他捻枪冲刺向对方。“铛!”的一声,在空中的两把枪相碰在一起,而首先偏离运动轨迹的却是骑士丙的枪,骑士丙的脸上惊讶的面容还没有停留得多久就把惊恐所替代了!

第十五章 败黄祖

    “轰!轰!”密密麻麻的骑兵们齐头并进,在他们的身后扬起了一阵大大的烟尘,一阵巨大的烟雾扑天盖地。

    刘表的士兵刚刚还望见骑兵在离自己比较远的距离,可是就一眨眼的功夫,骑兵飞奔至了他们的跟前,马刀一挥,一具又一具的尸体倒下。“上啊!迎击!”刘表这边的骑士也出动了,他们想要和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一较高下。

    两军的骑兵相互交战在一起了!刘表的骑士在马上使着长兵器显得是很吃力,而且他们与马的配合程度明显很生硬,白马义从却与刘表的骑兵有着天壤之别,他们在马上使着沉重的兵器得心应手,而且和座骑浑如一体。

    骑士甲双手抓着长枪刺向义从乙,乙伏于马背上躲过这一枪,在等着对方的马擦身而过,就是还击之时。就在骑士甲骑马而过的这一刹那间,义从乙把手中的刀送于是了对方的心窝。

    “杀啊!”骑士丙的长枪搠向迎面而至的白马义从丁,丁早就望见对方的举动,他捻枪冲刺向对方。“铛!”的一声,在空中的两把枪相碰在一起,而首先偏离运动轨迹的却是骑士丙的枪,骑士丙的脸上惊讶的面容还没有停留得多久就把惊恐所替代了!

    “卟!”的一声,长枪洞穿了骑士丙的咽喉,骑士丙脸上的惊恐表情还来不及僵硬的时候,长枪已经从他的咽喉拔了出来,他身子向地下栽倒下来,而他的座骑却朝远方奔离了。

    “杀啊!杀!”义从丁大吼着,手中的长枪快捷无比的刺出,每一枪都刺倒一个对方的骑兵。而白马义从手中的马刀更是厉害无比,每一刀都让一个敌方的骑兵成了刀下亡魂。

    刘表远眺战况直看得是胆战心惊,他带着惧意,说:“太厉害了!公孙瓒的骑兵太厉害了!让他来训练范立的骑兵,无疑范立的骑兵完全可以纵横于整个南方!他们在马上挥舞武器是‘又快!又猛!又准!’而我军的骑兵连座骑的控制都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更不用说让他们在马上动武能有什么出色的表现了!简直是差得太远了!”

    其实更令刘表心烦的不单止这些,因为在战场上各个兵种所表现出的战斗力再次证明,范立军完全可以以少胜多!

    范立军弓兵们射出的箭威胁极大,射程比刘表军射出的还要远得多,而且步兵们的对抗能力,所使武器熟练度,身形敏捷度都能令刘表军的士兵望洋兴叹,战斗力有着天地之别。

    刘表见到这一切,明白了,自己的士兵虽然在数量上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可是在质量上却远不如对方,这一战将证明兵不在多,在于精!刘表清楚打下去没有胜算可言,他当然不会把老本给拼上了,他大叫着:“快!给我撤退!”

    撤退的命令一下,荆州兵跑得比兔子还快,战争转瞬变成了一场追逐战。

    刘表收聚败兵,聚众商议。刘表心有余悸说:“唉!我的军队疏于训练,跑一下都气喘吁吁,这样的军队又怎么能和经过成千上万次战斗千锤百炼打造而成的范立军相抗衡呢?在南岳衡山之战若不是范立轻敌的话,我军也不会取得大胜,现在的他还会再次轻敌吗?”

    蔡瑁咧着大嘴向刘表说:“主公,不必担忧那么多!我们在人数上要比范立多得多,我们用得着怕他吗?而且交州的经济状况不可能支持得了他打许久的战争的!所以,范立不足为惧!”刘表气道:“你休在这里放狂言了!若不是你怠于训练的话,我的军队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田地!你还有脸在这里叫些什么啊!”蔡瑁一听,满脸羞愧地退下了。

    蒯良凑上前来,说:“主公,但请放心好了!虽然我军久不经训练,可是若比那方面的话,远胜于范立军多了!而且范立也绝对没有资本和我军一战!我军一定会胜利的!”刘表一听,面露喜色……

    我大败刘表之后,自然是引军猛攻扼守于长沙边界的黄祖部。在边界之时恰逢黄祖部将张虎,张虎曾在暮春山庄时暗算过我,我想杀了他,可是那时不是魏延的话,他早已经人头落地。我布置人马围攻张虎,张虎大败,公孙瓒乘机斩杀了张虎,我又给公孙瓒记上一功。

    黄祖听闻我斩了他的部将张虎,而且还提兵来取他的[注一]茶陵,以打通与长沙的联系。黄祖令苏飞为大将,陈就、邓龙为先锋尽起本部人马前来迎战。

    黄祖远望着范立军,心想:“我以密箭射击对方一下,然后再伪败让出茶陵让范立与张羡会合,好达成我们的计划!不过就是让我死守茶陵也肯定守不住,茶陵年久失修,是无法久守的!”和黄祖齐肩的苏飞指着远方道:“太守大人,你看!范立军攻过来了!”

    黄祖冷笑数声,说:“不要怕!我们有强弓硬弩,敌人又怎么能迅速地攻过来呢?”黄祖将手一挥,大叫一声:“放!”弓弩齐发,范立军兵不敢进。

    李雄身掩重甲大喊一声,言:“进攻的号角已经响起!我们就不能再退了!而且在长沙的张羡还等着我们的援助!决不能退!”李雄当先纵马冲向敌阵,尾随其后的还有他的近百骑兵。

    雄和其部众不避矢石,直突进敌人的箭兵阵中,像切菜一般,一刀又一刀的剁翻一个又一个的弓兵。邓龙引兵而到,他当先大喊着:“快!快!有敌兵来到这里了!杀死敌兵!”却不料,雄马快突至自己的眼前,他惊得是目瞪口呆,雄将邓龙给砍死。

    弓箭手们被李雄的近百骑兵冲突得七零八散,皆作鸟兽散。陈就情知不敌,而且按照计划不能硬拼要保存实力,于是陈就拨转马头就逃。张铁舍命赶到跟前,当胸一刀砍翻他。

    范立军已经攻至黄祖军的跟前,黄祖见败势已定,早弃军而逃了,只是令苏飞统军随后而逃。士兵们早先已经知道此战本来就无法取胜,最终还是要撤退的,他们也无心与范立军相抗衡,撒腿就跑,主帅一走,黄祖军更是乱作一团而逃。

    苏飞见到已经无法有效的组织军队撤退了,他见情势危急,心知再不走就没有机会了,他落荒而逃,没想到却反被张燕领着骑兵抄至自己的背后截住了自己的去路,骑兵们在马上拉着弓对着苏飞,张燕当先出马,大喝:“苏飞,你是缴械投降还是成为箭下亡魂!”苏飞心知再也退路,只好是下马就擒。

    黄祖的十数个亲兵护着他往衡阳郡方向逃去,而在他后面的公孙瓒引着白马义从紧追不舍。眼看着公孙瓒将近,黄祖的十数个心腹亲兵忙去阻挡公孙瓒,黄祖却拍马而奔。

    公孙瓒只带着几个白马义从,他和他的这几个属下都被十数个黄祖亲兵所紧紧地缠住,难以脱身去追黄祖,公孙瓒生怕黄祖脱逃而去,手拈一箭瞄准黄祖的背后一箭射将出去,黄祖中箭落马,立时毙命。公孙瓒杀光黄祖的十数个亲兵后自是把黄祖的首级枭下,再前去领功。

    苏飞被押到了我的跟前,张燕向我禀报道:“主公,属下擒得黄祖大将苏飞,苏飞愿降主公,现在有话要说!”“哦!苏飞,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直盯着苏飞。

    苏飞说:“范大人,请你千万小心啊!张羡的叛变虽然不假,可是这一切皆在蒯良、蒯越的预料之中了,张羡的叛变也是刘表想要除掉他的计划之一,更是吸引大人前来的一步棋。而黄太守扼守于茶陵以断大人和张羡的联系也是其计划中的一步而已,我们原本就计划只是稍微地抵抗一下大人的天兵之后再行撤退的!只是没有想到我们输得如此彻底如此的快!”

    “计划?刘表能有什么计划呢?”我听了苏飞的话后在脑中苦苦地思索着,于是我便问:“苏飞,刘表他有什么计划啊?”苏飞无奈地摇了摇头,回答:“大人,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刘表的计划是什么!不过他将大量的军队聚集于衡山这倒是真的!而且零陵,武陵等地都留有足够的兵力,好像说什么以备日后所需。由于此乃机密,我也不明白啊!”

    “衡山?难道刘表又要在衡山设伏吗?哼!刘表,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上次让我白白损失那么弟兄,这个仇我是不会忘记的!”我转念一想,认为也不可能啊,刘表这样做意义也不大,我搞不清楚刘表在做些什么。我只能谨慎而行了。

    黄祖阵亡的消息传到了刘表的耳里,刘表恨得牙咬咬的,说:“可恶啊!范立,黄祖的仇,我一定会报的!你等着好了!最终败的还会是你!”

    ………………

    ………………

    [注一]:茶陵汉属长沙郡,吴时另置湘东郡后,属湘东郡,今其地,地名仍为茶陵。

    下章内容提要:刘表和蒯良、蒯越两兄弟设好了圈套只待范立来钻了,而范立的一举一动尽在他们的预料之中,到底刘表的计划是什么呢?他有必胜范立的把握?

第十六章 圈套

    我率军进入了长沙郡城,张羡亲自前来率领。待进到长沙的客厅,张羡本欲让我做主座,我以自己为客人为由拒绝了张羡力让张羡做到了主座之上,我坐于末席,诸位将领各依官职分坐。

    我由于担心刘表的计划便问张羡:“太守大人,不知你可知悉刘表的计划是什么啊?”张羡直摇着头,说:“我也不懂刘表会有什么企图,不过我所知的是刘表把船只都聚集了起来,沿洞庭湖、大江的汉江一带只剩下一些小船只而已了!”

    “这样啊!刘表聚集了所有的大船只留一些小船?就如此?”我还是不解刘表的企图。张羡又说:“刘表现在回到了襄阳,而他的军队显然在长沙往襄阳这一带非常的少!若交州大人乘虚由长沙经江夏或者是南郡直推往襄阳的话,只要擒下了刘表,那么大局已定!”我直视着张羡又问:“刘表的兵力在这一带非常的少?他的水军不是很多吗?难道他的水军也不在这一带?”

    张羡点了点头,说:“刘表的水军的确不在这一带,好像是在江陵!刘表水师一般多是集中于江陵的!”“江陵?江陵?能渡江的船只非常少,而且又很小,这样能搭载渡江的人数很少,一次又一次的来回,必将要花很多的时间!那时刘表的江陵水军就可以顺江直下断我退路,把我隔在大江之上,没有了退路的我军必被刘表所歼灭!”

    陈智听到我的话后,连点了数下头,说:“四弟,你所说的是不错!不过刘表在襄阳,只要擒住他,那么战事自然结束不用再旷日持久的打下去了,对于难以负担战争的我们来说,这是个非常好的办法!就是太过冒险而已!”

    我看着陈智问:“那么二哥的意思是不要去进攻襄阳了?”陈智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哦!那是什么啊?”我直视着陈智问。

    陈智缓缓地说:“众所周知,交州贫瘠之地,而且历经战乱摧残,经济凋零,不能持久作战。正是如此,刘表才在一个月的时间内以及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到了长沙一郡之时,他争取到足够的时间在武陵、零陵和衡阳三郡分兵把守险要,构筑防御工事。而且他搜集完所有的船只,却只留下一些小船以供我们渡江之用,他就是看准了这一点请我们冒险一试的方式,让我们渡过汉江进攻襄阳,他的江陵水军再顺江而下断我退路,以将渡江之军以消灭。这就是刘表一早就打算好的主意吧!”

    听完陈智的话,我想到了苏飞跟我说:“张羡的叛变,刘表一早已经料定了,而张羡的叛变是他计划中的一步。联想到陈智刚才所说的,就和所发生的一切结合起来就合情合理了。可是我还是会不明白为什么明知是圈套却要去钻这个圈套呢?

    我不解地目光直视着陈智刚要出声的时候,陈智抢先道:“主公,渡江是迅速解决战争的捷径,我们并且试上一试!我们可以将计就计来迷惑于刘表,再行渡江。先发出风声,言:‘我们已经知晓了刘表的计谋,而改行进攻衡阳郡,再取南郡的陆路直逼襄阳。’再命令韩成将军伪动于衡阳郡边界作抢渡资水佯攻[注一]益阳,以作迷惑敌人!而我们直指洞庭湖至汉江一带,看那里的江面如何方便渡江,而且船只是否足够,能在有限的时间内渡江多少人马,这么都是得能现场仔细观察后方能作决定的!”

    我注视着陈智,从他的脸上也看不出对于能否渡江有多大的把握,可能他这是在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吧。既然如此,我也不怕试上一试了!

    我颔首赞成了陈智的意见,便以此前去实行了。

    早有斥候将益阳被攻之事报予了刘表。刘表背着双手看着地图,喃喃自语:“难道范立真的识破了我们的计谋而改为强行衡阳等地了吗?”

    “不!主公,范立他们现在实行的是我们预料中的另一种情况!他们明知自己的经济实力不济,绝不会蠢到强攻从而令战事被长久地拖下去的!范立在想将计就计,亲到大江之上视察地形,看看能否派出一支奇兵渡江以奇袭襄阳!而韩成率部进攻益阳只不过是佯攻而已!所以我们不必理会于韩成所部,只须把主要兵力布置于大江两边即可。天助我们的是禤正此人不在范立军中,他是长沙人,他一定熟悉这些情形,他把地形告诉范立,我们可就白忙活了,也说不定他也能知悉我们的计谋啊!哼哼,可是天要灭范立所以让他不在吧!”

    在蒯良得意的时候,刘表却有所担忧问道:“那我的益阳是否会沧陷呢?”蒯越笑了笑,成竹在胸地回答:“益阳隔着资水,资水边上的船只尽皆被我军所搜刮一空,能带走的就带走,带不走的就全部烧掉!韩成纵有天大的本事没有渡江的船只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怎么攻得下益阳呢?”

    刘表听后一喜,可是他皱了皱眉望着地图,又问:“那么范立会不会真的渡江呢?”蒯良分析道:“不外乎两种可能!一是范立想要冒一下险强行派部队登上我们留给他们的小船,而且他们四处搜索船只,或者是砍伐树木,拆除民众房屋中的木材来作船只,以供其能大量地渡过士兵。南郡和江夏两郡,江河湖泊纵横,要渡过大量的士兵必须要非常长的时间不可!不过范立不懂地形的话,强行渡江,这些渡江之兵不是被我进发的水军所消灭就是被已经布置好的军队将他们围歼!”

    “不懂地形的话?冒险的话!那么第二种可能是不是江边的渔民透露出给范立抑或是范立不想冒险,而想来个稳当的进军方式?转攻零陵衡阳等地?”

    蒯良哈哈大笑竖起大拇指拍了拍刘表的马屁:“主公真是睿智之主啊!主公所言的正是如此!”刘表得意起来了,他又问:“你说哪种可能性大呢?范立下一步会实行哪个呢?”

    蒯良斩钉截铁地断定:“范立来到了汉江边的时候,他必定不敢进军,而改以按兵不动。因为范立去到江边见船只稀少,而且树林大量的被砍伐,他一定能想到些什么。还有,以他的声望说不定能从渔民的口中得知江河湖泊纵横的实情。”

    刘表连连点头:“原来如此!”蒯良得意忘形地说:“主公,这一切都在我们的预料之中!范立来到大江边的时候就是他失败之时!我们的计谋是一环紧扣一环,所有的一切都细想到了,范立又怎么能不败呢?主公只须以少数兵马据守益阳困住韩成所部,韩成是范立引以为傲的得力战将,他所带的士兵一定不少,困住了他,那么我们的布置好想要攻取长沙的军队就可以出动了,长沙落入我手就切断了范立的退路,前有大江,后无退路,范立只能是束手就擒!而且范立境内又将会上演楚汉相争之时,彭越扰楚粮道的好戏了!哈哈!”

    刘表还是有所担心,他说:“张羡那臭小子深得湘潭民心,他必定得到长沙百姓的帮助,我们攻不下长沙计划就会失败了!”

    “呵哈哈!”蒯越不以为然,而蒯良也跟着笑了起来,刘表看着这两兄弟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蒯越自然不能让主公在旁干着急,便实话实说:“张羡对主公不忠,我们早已知晓,此人务必除掉。为此,我们早派人潜到他的身边取得了他的信任,暗中下药给张羡,想必张羡现在已经病入膏肓了,只须下重点药,那么他用不了多久就会病亡了!长沙没了张羡就是没了主心骨,不可能会为范立死守,以让范立有路可退的!”

    “妙!妙不可言啊!”刘表猛拍着掌,他狂喜不已,他以手加额说:“感谢上苍将蒯氏兄弟赐予我!哼!范立一亡,我不但能保住我的荆襄之地还可以乘机据有交州。实在太好了!太好了!”

    蒯良和蒯越相视一下,蒯越遥望远方说:“范立,你等着!我要为崴弟报仇雪恨!范立你这奸贼杀了崴弟无视我蒯家,若不报此仇,我们蒯家永远不用再活在这世间了!用你的死来证明我们荆州蒯家是永远得罪不起的!”蒯良也点了点头,说:“对!于公于私,范立这个最威胁到主公的强敌必须死!”

    刘表也不失表示自己对属下的关心,他对着蒯良和蒯越说:“若捉到范立的话,我会让你们手刃仇人的!那时杀范立的场面要搞大点,以示谁敢得罪我的军师这就是下场!”刘表其实想这么做还有一种意思就是想要向别人宣布与自己为敌的下场有多凄惨。

    蒯良和蒯越听到刘表的话后自然是对刘表感激涕零。而刘表他们三人也在为自己的计划周密而自鸣得意中。后来的事实也证明,范立的确一步又如一步的如刘表他们所料走下去,陷入了困境之中……

    ………………

    ………………

    [注一]:衡阳郡益阳,今湖南省益阳市。

    下章内容提要:范立钻进了刘表军的圈套之中,而刘表军攻占了长沙,进一步想要切断范立的退路。范立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而韩成也被刘表军给死死的拖住了……

第十七章 进退两难

    我率军到了大江之上的时候,派兵去搜寻船只的时候,却找不到多少只船,而且沿江周围的树林里的树木多被砍伐,更有渔民把大江的情况告诉于我,想要渡兵过去确实非常的困难,我不得不打消了奇袭襄阳的计划。

    由于在江边调查的这段时间耽误了我不少的时间,更有斥候飞报:“江陵的刘表水军顺江而下,他们似乎是想要和我军一战。”“刘表的水军怎么来得这么快啊?他不等我军渡过江去才来截断的吗?刘表在想些什么啊?”我为此而不解。

    “报!”斥候飞奔进来,他向我禀报:“主公,大事不好了!长沙遭到刘表军的进攻,太守张羡不知为何身染重病,无法指挥防城重任!且长沙城中人心不安啊!怕此城不能久守啊!”我看着斥候问:“长沙危急,那韩成将军呢?他们没有回援长沙吗?”斥候一并回答:“韩成将军想要回援,却被刘表分出一军死死地拖住,而益阳的守军也鼓噪着要两面夹击韩成将军,为此韩成将军进退维谷啊!更有另一份军情,我们的粮道被袁术遗将陈兰、雷薄不断地骚扰,粮草经常被劫,恐怕能输送到军中的粮草由于陈兰和雷薄的骚扰,不得不加大运粮部队的人数,为此从遥远的后方输送过来,粮草于途中的消耗,以及被劫去的,可能到军中没有十分之一啊!”

    “什么!若长沙失守,我退路一断,我的这些人马怎么办啊?还有,我的粮道既然被陈兰和雷薄所扰?这,这可是令人头疼的事啊!”我听闻这些消息后一蹦而起,手锤不断地锤击在手掌上,击得是“嘭嘭”作响。我来回踱着步,面对此困境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是进?是退?可是进的话,我又没有足够的船只怎么渡过大江呢?退的话,刘表一定会乘机追击而来,我军的士兵们听见后方退路被断,士气会低落,一心只想逃跑的话会造成溃不成军的惨状,损失必然惨重啊!可是不退的话,就怕没有再退的机会了!这该怎么办啊?

    骑虎难下的我异常的焦虑,来回的走个不停。陈智诸将前来了,还有远道而来的禤正。我一见到禤正喜出望外,因为他竟然从后方赶来了这里,这是我感到最高兴的一件事。可是心中忧虑到现在的困境,我来不及招呼他们辟头就问:“似此进退两难之境界,我们该如何是好呢?”

    陈智等人都沉默了,因为他们对于现在的处境也感到头疼。我直视着禤正,说:“子宏,你现在可有好办法帮我吗?子宏,我可全都靠你了!”由于我经历了这么多的困难都是禤正助我度过难关的,现在我能靠的也只有他了,也不知为什么在不知不觉中我养成了对他的依赖。

    正摇了摇头,示意也无奈。而诸人也保持着沉默,我顾视着所有人,凡是我目光落到者都自动的低下了头。“唉!”我不由长叹一口气。

    陈智站出来说:“四弟,现在我们只能是快速地派出军队支援长沙,但愿长沙还能坚守得住,不过为防万一,若军队赶去的时候,长沙已经沦落了,那么可以让他们火速地去扼守于[注一]吴昌和刘阳,确保我们还能有这唯一的退路,后方的也要从桂阳郡直出以接应我们的大军撤退回来!不过我最担忧的是要渡过刘水的话,必须要有足够的船只啊!士兵太多渡江所要花的时间这可是令人头疼的一件事,可不同我们进军到这里有充裕的时间了!唉!”

    船对于荆州水战是必需的,而我来之前没有备大量的战船,这就是我最大的失策之处!而这一失策却成了我陷入生死困境之中,我后悔极了。可是现在却没有任何好办法,我只能是照智所说的去做了,死马当活马医吧!于是我便赞成了。

    我看着正,问:“子宏,你能来实在太好了!”“唉!”正叹了口气,说:“我还是来不及阻止主公,你前来这里!唉!我已经是派人去通知韩成将军我们现在所陷的困境,希望他的军队能成为整盘棋中的一颗活子,从而盘活整盘棋!”

    我望着地图紧盯着益阳,韩成的军队正在洞庭湖下资水边上,他们真能为我带来希望吗?我摇了摇头,然后再看了看正,正显得也没有多少的信心。“唉!”我不由又叹了口气。阴霾笼罩在了我们的上空……

    公孙瓒虽然领兵前去支援长沙郡,可是公孙瓒没有想到的是在他没有到来之时,张羡已经病亡,而长沙人共推张羡之子张怿以守城,因有此变故,刘表军乘长沙城内人心慌乱,惶惶不安之时,猛攻长沙城并最终将其攻下,然后迅速的布置防务。公孙瓒见到对方长沙布防严密,自己的又是骑兵不利于攻城,他只好执行另一个命令退守于吴昌,刘水一带以暂保这些退路不断。

    公孙瓒派人将此消息报知于我了,我为此急得是吃不香,喝不下,睡不着,神经紧紧地崩着,我于是再聚人相议。

    我双手合十撑在案桌上,我的头就紧靠在合搭在一起的双手,我紧低着头不想让诸人见到我那憔悴无奈的表情。而站在我身后的亲兵把公孙瓒禀报的一切全都读给了在座的所有人,所有人一听尽皆愕然。我缓缓地抬起头环视了诸人后,问:“诸位,似此有什么好办法吗?”

    静!还是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鸦雀无声的场面险些使人窒息。我审视着所有的人,见到他们还是不出声,我感到无奈至极。

    我只能是把自己的想法给说出来了:“韩成将军自保不瑕,我们的退路能否保得住,我一点把握都没有!就算是真能保得住退路,可是粮道被扰,能输送到军中的粮草少之又少,我们也很难打得过强大的刘表军!遇事当决则决,我决定全军后退!就算是因此而遭受惨重的损失最起码不会全军覆没!”对于这个决定我感到沉重极了。

    虽然众人早已经想到这个痛苦的决定,可是这决定还犹如一声巨雷轰在了他们的头上,失败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难以接受的……

    “唉!”我仰天长叹,又一次惨败摆在了自己的面前,这一次我和蒯良、蒯越的较量中显现出了我的稚嫩,这一次智力的角逐我是彻底的输给他们了。

    晚上,难过至极的禤正漫步在军营中,他四望这片军营,他不知道此次大撤退会损失多少,还会有多少将士阵亡,本来实力不强的己军若经此败,不但不能保住已经夺取的荆州桂阳等郡还会被刘表侵入到交州,战火烧到本方领土内,对本方的经济破坏将会是巨大的!日后要恢复元气也是困难的,可是他真的想不到能有什么好办法解此燃眉之急。

    正抬头望着深邃的夜空,不禁一阵长吁短叹。“兄弟!兄弟!”正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不由一惊,他睁眼看时,见禤留停在自己的跟前,说:“兄弟,我是奉韩成将军的命令前来告知主公的,韩成将军已经是摆脱了敌人的钳制正往吴昌方向靠拢!”

    正一听,大喜拉着禤留的手,说:“走!我们一起去到主公那!”正和禤留进入了我的帅帐之内。禤留便向我禀报:“主公,韩成将军正率部向吴昌方向行进!不用多久就可以和主公一起会合了!”

    “哦!韩成他摆脱了刘表的的钳制了?到底详情如何!禤时罗都总守,你快请说!”禤留细说详情:“韩成将军以声东击西之计诈攻新阳,言:‘日后好有个据点能去支援长沙’,为此吸引了刘表的兵力聚集于此,再以一支奇军突进到资水边,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守于此边的刘表十数兵士给擒住了,得到了三艘游艇。唉!可惜!可惜啊!”

    见到禤留一副惋惜的样子,我感到迷惑不解,他在可惜些什么啊?而且韩成派兵去资水边又是何为啊?得到三艘游艇,有什么用啊?我注视着禤留,等待着他的回答。

    禤留见到我和正等待他述说接下来的事便清了清嗓子说下去……

    ………………

    ………………

    [注一]:东汉熹平年间(公元172—178年),划罗县东部为汉昌县,为建县之始。建安十三年(208)十二月,汉昌县归蜀汉。建安二十年(215)五月,刘备与孙权议和,分荆州而治,汉昌县改属吴,隶荆州长沙郡。吴黄龙元年(229),改汉昌县为吴昌县。现名平江县。

    下章内容简介:范立虽然穷途末路,可是他想抓住最后的希望搏上一搏,可是范立没船又没水军,他怎么在水上抵抗强大的刘表呢?难道他要螳臂当车吗?范立和刘表两军相遇在了水上……

第十八章 搏上一搏

    禤留继续说:“我们得到了三艘游艇得知这三艘游艇是渡过江去请求对方派出走舸来运兵所用的,于是韩成将军便诈称令资水对边的敌兵出去船只前来,而以大军埋伏以夺取对方的战船!可惜啊!由于敌人发觉了情况不对,全都掉转头返航,那些靠近于江边的来不及逃跑,我们只是夺得了三艘走舸外加一艘楼船。唉!韩将军已经令善水性能驾船的士兵驾船行驶来主公这里听命了,想必不用多久即可到达了!”

    我听见了禤留的话直叹气,这充其量只有七艘船还是太少了太少了!不过还算是聊算于无,反正我还需要船只渡过刘水,这些船可以载得更多的士兵离开也算是件好事吧!尽量减少损失正是我现在所要做的。我一想到这就马上下令:“来人!派人向四处搜索足够的渔船或者是商船,现在我们最需要的就是船!”

    早有人去执行我的命令了。而在这时禤正站了出来,说:“主公,在我的心中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知可行不可行!”我看着眉头紧皱的禤正知道他所说的一定是他自己都没把握的,不然他不会眉关紧锁,现在我就想听上一听,说:“好吧!子宏,你有什么都尽管说出来吧!”

    禤正缓缓言道:“刘表治水军艨艟和斗舰以千来计量可知刘表军的船只数量众多,更不用说加上那些专门用于侦探或者是巡逻的游艇或者是楼船等船只了,他的船只数量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刘表水军的特点就是大型船只众多,他们作战多以大型船只为主,而我们搜索得来的,还有刘表留下来的只是游艇或者是渔船。固然在水战中,大型船只撞击小型船只占据着绝对的优势!而且刘表军建立了水军,我们却没有水军,这是我们落后于他们的!也就是为什么蒯良等仗着水战上的绝对优势而有恃无恐了!不过……”

    “不过什么啊?子宏你快请说!”我直视着正,正继续说:“优势太明显了,而且我们处于绝对的劣势之中,已陷入了绝境,刘表他们必定会骄傲轻敌,这就是给了我们可乘之机!乘他们轻敌之机,充分利用小型船只速度快的特点好好的搏上一搏!或许我们有取胜的希望虽说这希望很渺茫。”

    我注视着正,紧问:“怎么个搏法?子宏但请明说!”正并没有把心中的构思而成的马上说出来,只是说:“主公能不能给我一天的时间让我好好的想上一想,把它完善然后写出来再呈上给主公!”

    “恩!”我算是同意正了,可是我很清楚这一点,我把心中的想法给说了出来:“子宏,你能确保我军能有多少个会驾船且又知水性之人啊?我军多是各方势力纠集而成,陆战不怕过任何人,一说到水战,我心中一点底也没有了,想必士兵们也不会有信心了!”

    正这一点不想清楚也不敢有他的想以数量比对手少得多而且战斗力不足对手的情况下产生他的奇思异想了,正回答:“主公,交州地形多为江河,交州民众多识水性,他们之中虽然会驾船的人数很少,可是不能说没有,正因如此可以挑选出一些符合条件的人出来以供现在所需!还有,刘繇、王朗等原降势力的军兵中还有我军中的南方人会水性的数量想必可观,从中挑选来组建我们的第一支水军!来完成我们的冒险一搏!”

    李雄站了出来,说:“四弟,你放心好了!说到水性,我不会输给任何人!我从小都喜欢到江边游泳嬉戏的,我是水里长大的,我不怕!负责挑选会水性的任务就交给我吧!日后若我军组建水军,说不定我还能成为总教头呢!”

    我还不明白正的那冒险想法的具体如何实施,所以我也没有要将它实现的决心,可是我只能是一面做着撤退的准备另一面做着但愿能冒险一搏成功脱困的一战,有希望哪怕一线希望我都要紧紧地抓住,尽量的减少损失,或者避免损失,这就是我身为主帅所应该去做的!哪怕希望不大!我也要搏上一搏或者是试上一试!

    撤退和与刘表开战的两方面我都令人去准备了。正把他的计划写好给了我,我细阅连连点头,正的想法很奇特,这有胜利的希望,希望虽小聊胜于无啊!我决心搏上一搏!

    每个人都在为着与刘表一战而作着准备,可是刘表似乎不想给我太多的时间,他的水军屡屡出现在我军所坚守的岸边水域上不断地挑衅着;而另一方面,刘表加紧封锁着刘水一带,他们想要截断我军的退路,攻势越发强烈起来。

    我派人去向刘表下战书,刘表欣然应战,我与刘表两军相遇于洞庭湖一带,我率军离陆地却是非常的近,因为我先前已经派人秘密地传出消息,应战刘表是迷惑他诈败之意,其实更多的是想要争取时间来逃跑,为此我才故意离岸边近,而且我也怕不善于驾船的我军士兵远处于江中心的话,会出现大的问题。更为重要的是只要真能控制得了对方的船只之时,我想凭借有限的船只能来返于岸边运送士兵上船,不断地增加我军能用于水战的兵力!

    “主公!主公!您看看!我们的水军多么雄伟啊!威武万分啊!如此庞大的水军,见所未见啊!哈哈!杀死范立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而已!哈哈!”蔡瑁的手扫着横列在大江之上的战船们,他欢声喊叫着。

    “哈哈!”刘表仰天大笑起来,他得意地远望着对方的战船,那一片布阵着的战船一和刘表庞大的战船战阵相比较就有如一只小蚂蚁和一只大象相比较,范立军那一片少得可怜的战船,刘表军的战船可以不用多久的时间就能将他们给吞食掉!刘表也明白自己的士兵在水战上质胜于范立军而且量上也是对方的好多倍!他更相信对方此战不会真的开战,只是想用拖延时间的战术而已。

    蒯良说:“主公,范立军还是没有动静,不知范立在想些什么。”刘表问:“你们认为范立是不是在拖延时间呢?”蒯越回答:“极有可能!哼!当范立军一退的时候就是我们出动直下进攻对方的时候了!我们船快,士兵们的驾船技术远比对手要好得多,他们会被追击而上悉数包围歼灭的!”刘表大笑:“好!好!我也是这样的认为!哈哈!”

    蒯良有一些担心,说:“主公,我怕范立军会有阴谋啊!”刘表不以为然,说:“阴谋?哼!能有什么阴谋啊!就算他们真有阴谋我也不要怕他们!他们实力这么的弱,使什么阴谋都是白搭!现在唯有前进,将范立给彻底的消灭掉!”蒯良细想也是范立穷途末路,他不会有胆挑战自己这方的强大水军,可能他真的只想逃跑而已!

    我望着如云密集的刘表军战船我紧皱的眉关一直都没有紧开过,我心情一直无法平静。在我身旁的禤正禀报道:“我军所有的船只共有145艘,多为小型渔船,船能载人数总共才一千多人!这一千多人是我军中水性最好的!而在岸上的士兵编制已经成功了,只要有船到岸边他们随时能上船加入战斗!”

    我摆了摆手,说:“我明白了!子宏,敌我实力相差太悬殊了!真能获胜吗?”禤正:“……”我紧盯着正,知道他原本也是说这是赌的!

    “唉!”我不由叹了口气,禤正指着从我军中分出的船只说:“主公!李雄将军等已经出发了!”“啊!”我眼瞪得大大的,我想阻止他们,可是他们的船疾如闪电一射直冲无法阻止得了。

    我的眼前映出了李雄微笑着对我说:“四弟,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李雄就这样微笑着离去……而我想出声阻止他,却怎么也出不了声。我不想以兄弟的命去搏一场希望不大的战役,可是……

    湖面的另一方,“主公!你快看!范立军的船只竟然快速地出动了,难道他们想进攻我们吗?可是为什么敌方还有大量的船只留在后方呢?他们在想些什么啊?”蒯越指着远方说。刘表直视远方,嗤之以鼻:“不自量力!”一会儿后,蒯越又指着远方,说:“主公,你快看!敌人的船只为什么会以侧面来面对我们呢?而且他们为什么停了下来,不前进了呢?难道是诱敌?”

    蒯良摇着头,说:“诱敌?不像是诱敌,这么广阔的湖面上,有没有伏兵一眼就可以看穿了,又不是起大雾之时,范立军不可能设立得伏兵,除非他们引我们上岸,岸上有伏兵!”刘表下令了:“先按兵不动观察敌人有什么举动!”

    另一方面,正紧张地叫了起来:“主公!你快看!李雄将军开始行动了!”我双手撑着栏木,身子倾前,紧张地叫了出来:“大哥!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有事啊!”

    到底后事又将如何?下回分解。

    ………………

    ………………

    下章内容简介:范立设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疑团,让蒯良迷惑不解。不过更大出刘表,蒯良等意料之外的是范立竟然派出了一艘不断地摇着白布的船只驶向了刘表的战船之中,难不成范立想要投降刘表了吗?还是另有他意?

第十九章 洞庭水战(一)

    禤正对我说:“主公,现在我们的船只掉头移动至上流,以吸引对方的注意力,让他们不知道我们先前所派出的船只意图之处,最好能让刘表能分兵!”我点了点头,说:“好!马上施行!”

    刘表的楼船。蒯良紧皱着眉头,说:“范立怎么尽往上流移动呢?他们往上流移动的话,就会离岸远了,如果顺江而下的话,他们的船只虽然速度非常的快,而我们往上进攻他们由于逆流速度慢,可是我们船队这么的庞大,他们再有这优势也不能战胜我们啊?难不成范立不想逃跑了,而想与我们一战?为什么他先前派出的船只还是以侧面来面对着我们的战船呢?这些船只有什么用?”

    蒯越在旁则说:“大哥,范立会不会在使疑惑计呢?令我们猜疑不定他是进是退之时,他好准备撤退!会不会如此呢?”蒯良点了下头:“也有可能!”刘表将手一挥,说:“不必理会那么多!我军如此的庞大何必害怕于范立呢!我的大船一行驶而至,范立那些小船必定会被撞翻的!不必担忧了!”

    刘表转向传令兵说:“告知蔡瑁、张允让两人各率船队作我的左右两翼迂回包围将范立歼灭在上流水域决不能让他回返岸上!”

    刘表水军分为了三部分,刘表刚想下令全军进攻的时候,蒯良却阻止了他,说:“主公,我们缓缓而行,以防真有阴谋!先令前锋船只进攻范立军那些侧面对着我们的船只以试敌情!”刘表急着想要总攻可是因为蒯良是自己的军师又不得不卖个面子给他,只好颔首赞成了。

    刘表的水军战船疾驶向范立前方的船只,那些船只一见到有战船向自己而来马上扬帆回航,逃之夭夭。蒯良还是有些害怕,他向传令兵叫道:“命令船只暂不追击!以观敌情!”

    见船只回航,禤正对我说:“主公,叫那些船只到岸边,让士兵们上船!”我点了下头,说:“好吧!唉!大哥他们若体力不支,没人接应的话,怎么办啊?”禤正显得是信心十足,说:“主公,但请放心好了!等下我们就发动进攻了!去接应李将军他们的!”我无奈地点了下头。

    蒯良见到那些逃跑的船只跑到了岸上,而在岸上守候着的士兵纷纷上船。蒯良为此大惑不解,说:“为什么范立的那些船只来到了我们的面前又回去了呢?而且这些船只上面没有士兵?他们在做些什么啊?”

    蒯越沉吟一会儿后,说:“主公,范立根本就不在他们唯一的楼船上,只在这些小船上,或者是根本就没在船上,他们可能已经撤退了!这是对方的金蝉脱壳之计!”蒯良却不认同,说:“范立要逃,他就不应该和我们决战!毕竟他们还要渡过渡过汨罗江还有刘水的话,都要有船只方好啊!可是他们为什么把船只尽数集于此了?想不通啊!”

    刘表在旁说:“子柔,想不通就不想了!不必想那么多的!准备发起全面进攻!”蒯越望着水面上行驶而来的一艘不断地摇着白布做成的旗的小船,说:“主公!主公!”刘表看着蒯越问:“什么事啊?异度?”蒯越就指着那叶小舟,刘表顺着蒯越所指望了过去。

    刘表望了一会儿还是不明白,说:“范立为什么派一只小船来呢?难不成他只以这只小船来与我开战?范立真的这么蠢?这船上的人不断地摇着白旗是示意我们不要攻击他,难不成范立知道穷途末路了,想要投降了吗?”蒯良两兄弟也摇了摇头以示不明白。

    那只船近到刘表的水军前了,由数艘战船押送下来到了刘表的楼船上,而来者是范立军的使者董昭和孔融。

    董昭和孔融两人向刘表行了礼,刘表看着这两人,说:“文举和公仁,你二位来这里是做什么的?范立不会是想投降了吧?”孔融和董昭两人相视大笑,刘表不解便问:“怎么了?你们笑些什么啊?”孔融应道:“我家主公不是派我们前来投降的!而是……”

    刘表冷笑一声,说:“不是投降那是什么?”董昭接口道:“我家主公,想请刘荆州给我们些时间布置战阵,我们要与贵军演练一下!”刘表冷笑说:“时间?给你们多少时间啊?一个月?三个月?还是一年啊!”孔融猛烈地摇着头,说:“非也!非也!再给我们一柱香的时间,我们就可以陪贵军演练了!”

    “啊!”孔融的话大出了刘表的意料之外,刘表直视着孔融。孔融和董昭二人点了下头,说:“正是如此!这柱香的时间还请刘荆州以我俩离开为算!”刘表觉得胜算在握,便卖个人情给孔融,于是大笑说:“我本不想答应范立的,可是看在文举和公仁两位的面上,我才特意答应的!好吧!两柱香后,我就要开始对范立军进行攻击了!若范立想要从岸上逃跑的话,我也会追击而去的!范立先违约,我也没必要遵守诺言了!”

    孔融和董昭二人满口承诺后告辞而去。蒯良望着孔融等远去的船只,有所不解:“范立这是在搞什么鬼?拖延时间?就算让他那些船只载满了士兵,人数也很不足啊!他到底在做什么啊?”刘表看了看香,说:“这一柱香一烧完,马上向范立发起总攻!”

    孔融等驶船回至岸上,而那只船再载其他的士兵驶回本阵之中。早有士兵通知于我:“刘表答应了!”我注视着刘表军,说:“士兵休养一段时间后马上行动!”

    另一方面,“咚!咚!”的响声不断地从水底下传将上来,此声音没有中断过。刘表军的兵士说:“怎么回事啊?什么声响?”另一个兵士也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该兵士便探头向船外看着水面,猛地,他惊叫出声:“船下有东西!”他的惊叫声引起了兵士们齐聚探头望向水面,有眼尖的人说:“快看!水下面有人!”

    他的话引起了其他的兵士的注意,他们细看之后也确认了他所说的。“水下真的有人!他们在做什么啊?”“好像他们搞着些什么啊?人还不少啊!”

    蔡勋见自己船队的兵士们闹哄哄的,便派人去问:“怎么了?”而早有人将此情报知了于他,他不敢擅作主张派人驾小舟去报知刘表,人还没有回报的时候,就有兵士来报:“蔡将军,我们有两艘楼船进水了!底下被捅出了一个窟窿!”蔡勋听到此,他明白了!下面的是范立军的兵士他们一定是在用锤和棒槌来破坏自己的船只。

    蔡勋急忙下令:“快!派人下去!将那些混蛋全部给我杀掉!”一些士兵听到了命令后,纷纷脱下自己的甲胃以短衣持匕首跳下水去。“扑通!”“扑通!”一声声的人体入水声,溅起的一个个大大的水花。一排又一排的士兵跳下之后,又有一排的士兵站好准备跳下去。

    在水底下的李雄右手持着锤,横了几横,然后握在手中地舞动着,向自己的同伴们暗示着,士兵们明白了。李雄先是把锤和棒槌别在腰间,把匕首握在手中,脸朝上,握匕首的手用力地一挥命令自己的部下和自己一起上!雄的背后跟着一大批的人,尚有一部分的继续用铁锤和棒槌用力地敲打着船底,要把船搞出一个又一个的窟窿。

    一个表兵刚刚游到这里还不明情况的时候,雄却飞速地游至他的跟前,铁爪一抓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拉至自己的跟前,而手中的匕首快速地跟进,捅进了他的肚子里。待雄将匕首给拔出来的时候,鲜红的血从他的肚子里冒出,鲜血一经冒出就染红了一大片的水,鲜红色的血水四散而去。

    表兵们陆续而来,他们见到了李雄等人,他们持着匕首凶狠地扑向雄他们。雄率众上前与他们缠斗在一起。

    在水中搏斗的士兵们毕竟不能像在陆地上,速度都受到了限制,显得是很慢,而且也感觉到了水压的限制。只见表兵甲手中的匕首刺向立兵甲,立兵甲轻轻地躲过这一击。而只见立兵甲动作很快的将匕首送进了对方的心窝,表兵甲中了这一刀后冒着血,在血水的簇拥下沉下去。

    表兵乙见到同伙遇难,他疯了似的不断向立兵甲发难,立兵甲就像是一只鱼一般在水中翻腾着灵巧地躲避,他手中的表兵乙一脚踹向了立兵甲,立兵甲双手抓住了他的脚,另起一脚用力地一踢,把他踢向后方。立兵甲的两只脚像青蛙一样用力地一蹬,身子于水中飞射而去,四肢再加紧地划动,只一下子就至往后退的表兵乙的跟前。

    表兵乙惊讶地看着立兵甲,立兵甲的一只铁掌钳在了表兵乙的嘴巴,用力地一拧,使对方的嘴张开,表兵乙的嘴一张开,水就不断地冲进去。表兵乙的四肢不断地折腾着,想要阻止立兵甲继续这样做。两人就这样你我相缠着互相搏斗,可是立兵甲就是死不松手,就是硬要扒开表兵乙的嘴。最终,表兵乙由于进水太多,他溺水而亡。

    雄在水中太久了,他有必要上浮去吸口气然后才能继续地沉下来,他双脚划动着,身子向上浮起来,可是当雄刚露出头来的时候,在船上蓄势待发的弓箭手们见到目标自然是齐发箭出去!“啊!”的惨叫,鲜血溅红了水面……

    ………………

    ………………

    下章精彩内容:“嘭”的一声,一人有如游龙穿水而出跳到了游艇上,那人正是李雄,他站在了两个划浆士兵的中间,两个士兵惊得一时之间难以作出反应,当他们刚要作出反应的时候,雄一脚踢翻了一个士兵。对面的另一个士兵的剑刚拔到半途的时候,雄待自己的脚落稳,再起另一脚踹向对方,雄的那一脚恰好踢在了士兵拔剑的手上,“啊呀”该士兵疼得大叫一声,剑由于撞力缩回了鞘中。

    “杀!”艇长用剑向雄挥出了半月形的剑招,雄立即蹲下避地了这一剑。双手撑地,一个扫堂脚,将艇长扫倒,艇长碰到了船沿边径直地往水里掉下去,而水底下还有早已经等候的立兵会好好地招待自己的猎物的。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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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介绍:
《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是我在2005年大年初一,等我兄弟来我家玩的时候,无聊之时所写的,没有想到现在已经两周年了!为自己写此书两周年作个纪念!2007年大年初一留记。
写这本小说,我是在一片骂声中坚持下来的,自2005年3月开始在网上发表以来也没少挨骂,不管是网络中的或是现实中的。更重要的是感谢许多位读者朋友们的支持。哪怕我在现实中再困难,家人亲戚再怎么不理解,或许因此而看不起我,我都会咬紧牙关,直到把这本小说完成为止!不做则已,要做就做更好!尽自己所能的去努力!我在04年到现在见到许多的写手富丽堂皇承诺写完,可是最终食言的也有不少。也有些作者换了好几个作者名,太监了好多本小说,究其原因是网络中无人知作者的真实情况。我不怕说出我的真名,我姓禤名湘行,我禤湘行一定会将这本小说给写完。禤湘行,加油!!!
三国时代是一个战祸纷乱的时代,时势造英雄,乱世就是英雄们展示自己才华的最好舞台。三国时代注定就是英雄辈出的一个时代。
汉朝南疆交州的安广县有四个好兄弟。四人中的李雄是李广之后,李雄想要建立一番自先祖李广以来都梦想的一番丰功伟业,了却先祖心愿。陈智是前太傅陈蕃之孙,陈蕃一家对大汉忠心耿耿却惨遭灭门之祸,为此他对汉朝怀有恨意。张奂之孙张铁背负着祖孙三代的遗恨想要作为一个忠臣重振汉室,以了三代遗恨,可是张铁是否会因志愿不同而与陈智反目成仇呢?范立是范蠡之后,他不但继承了先祖的智慧还有先祖遗留下来的奇书,他正像他的先祖范蠡一样,他必定要在这乱世中建功立业,没有想到的是命运却爱和他开玩笑,在他的面前注定要有一段曲折艰难的道路,更为重要的是他却不能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却无奈地娶了一个自己并不爱的人,他最后能否会和自己所深爱着的人在一起吗?
这四个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好兄弟要在这个三国乱世中与曹操、刘备、孙权等三国各路豪杰一争高下。因此在历史的舞台上演了一幕幕可歌可泣的精彩好戏!
本书故事情节曲折离奇,悬念迭出,在本书中登场的三国武将将会高达上千个!不但有耳熟能详的如同诸葛亮、关羽等三国名武将的登场,也有一些不太为人所熟知的三国武将也会登场的。本书会带来一个全新三国,想了解更多的鲜为人知的三国武将和三国历史不妨看看此书吧!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交州安广县在今广西横县横州镇西南一带。禤姓据传说是黄帝曾孙北正禤之后,在商朝之时,有禤国,后其地入于晋国。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铁血英雄的霸王三国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