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单挑魏延
一杆长枪冲我而来,我一把抓住枪杆用力一拉,将持枪敌兵拉至跟前,手中的剑跟进,刺透了敌兵的心窝。我急速拔出剑,抡转向右边,在冲来的另一个敌兵的肚子上割了一剑!
一个持戟敌兵仰面一戟刺来!我蹲下来,照腹部又送给他一剑,鲜血自伤口喷溅而出!我身子刚刚站直,一戟一刀就攻过来,一戟吻过了我的脚部,而我的手臂则被刀擦而过。脚和手臂都出了个口子,我看了一眼伤口,并不是很重。我改朝划伤我的人望过去,划伤我的是张虎和陈生,他俩急速退到人群之后,手一挥,四周又有十数支枪如出海游龙飞向我来。
我飞奔向他们,我首先朝着一个看似最弱的人飞起一脚!我的脚将猝不及防的敌兵踢倒于地,我旋转一圈将双脚踢向我周围的枪兵,“嘭!嘭!”的一声声,数个敌兵倒于地上。我的脚刚落稳在地上的时候,有四个枪兵的四支长枪齐举着搠向我的心窝,我快速地蹲下,用脚一横扫,将四个枪兵扫倒于地。
“杀!”又有三个枪兵从我背后捻枪斜朝下刺来!我往前一个飞滚,三杆枪齐插进了地里面。我一个懒驴打滚,站立起来。“啊呀!”一个浑不怕死的戟兵的戟冲我而来,我侧头让过了这一戟,戟在我的肩膀上空拭过,我左臂再狠狠地敲在了戟杆上,打偏戟,手中剑就势一扬结果掉了该戟兵。一支长枪刺向我的面门,我急忙扭转身形可是在我的左颊上被轻轻地划了一下。
我圆睁着眼瞪着擦伤我脸的敌兵,敌兵牙齿直打颤,显然他害怕了,可是敌兵紧咬牙往后退了一步后就手捻枪再次刺来!我闪过这一枪,可是距离却太远,我的剑根本无法攻击到他,他不断地往后退,保持着足够长的距离然后再左脚往前跨一步,双手握枪刺向我来,只要发现不能击中我,他的脚就会急速地往后退。
我闪过他的枪攻击的时候就马上跳起来,冲他刺出一剑!“啊!”狡猾的敌兵立时毙命。“嗖!”“嗖”两箭射来,我侧身躲过一箭,可是另一箭我却是无能为为了,目视着箭刺进我的腹部。“啊!”我大叫一声,张虎大叫着:“看见没有啊!我射中他了!射中他了!哈哈!”我远望躲在人群中的陈生和张虎,我知道必须将他们两人给击毙,不然他们又会突施冷箭的,我头脑神速地飞转着看看能否击杀躲在暗处的陈生和张虎二人。
“杀啊!”又是一群疯狂的敌兵冲来,我快速地冲向他们,在接近他们的时候一个急跳向半空,敌兵们第一反应就是举枪刺向半空中的我,我纵身而过之时,他们的枪只能是刺中我的残影。数个枪兵见我就要落地,他们的枪齐刺向我而来,我一个轻巧地踩在了他们的枪上,就势一弹,身躯射向陈生而来。
我手中的剑直指陈生,陈生惊慌之中拉过身边的一个士兵用他来挡下了我的这一剑,而他手中的刀从敌兵的身边捅向我。我弃剑一个急转,陈生的刀扑了个空。陈生一把推开为他挡下一剑的士兵,手中的刀追影而至!
我侧身让过斜辟而下的一刀,可是陈生的刀却改了个横削而至,我收腹后曲,陈生的刀从我的身前而过,我再飞起一脚将陈生给踢翻于地。“喝呀!”陈生的亲卫兵为防止我追杀陈生,他的刀迎面袭来,我左手先是抓在他的手腕上,右手再跟进抓到他手臂中间,双手同时用力一拧。“啊呀!”他痛得大叫一声,手中的刀拿不稳了,我的左手就势夺过他手,倒扯着刀在他的肚子上割了一下,将他击杀。
我脚不动,身子半扭右手挥刀砍向我右边袭来的一个敌兵,一刀送他上路。一支长枪奔冲而至,我右脚立稳,左脚往外抬起往外站住,身子随之扭转让过了这一枪。右手的刀顺势还了一击给持枪的敌兵。“啊!”我惊叫一声,察觉到了呼呼作响的风声,我知道背后有人偷袭而来!我把刀反捅向后方,把刀送进了偷袭的敌兵肚子。就在此时,我瞄见陈生正拈箭搭弓想要再发冷箭。我快速地抽刀回来,左脚往前跨出一步,身子后昂,右手所持刀居于最后方瞄准于陈生,大喝一声:“啊!”飞掷手中刀而出!
“噗!”的一声,随之“呃啊!”一声惨叫,陈生双手握着了射进他体内的刀,死不瞑目的瞪着我,随后倒于地上,手脚**了几下后便一动也不能再动了。
“全部给我让开!以多欺少,不是显得我们荆州无人了吗?我魏延前来会一会你范立!”魏延手持大刀出到前面大喝一声。黄祖的亲兵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黄祖冷笑一声,说:“魏延?何许人也啊?是个无名小卒吧?既然他想死就让他去死吧!”
黄祖对他的部下们说:“好!你们就让魏延这个不知死活的无名小卒去送死吧!哈哈!”黄祖众亲兵听闻黄祖的话后纷纷让开一条路给魏延。
张允看着魏延讽刺黄忠:“汉升,看来你的这个同伴要死了!居然想不开前去送死!哈哈!你等着帮他收尸吧!”黄忠冷笑一声,说:“张将军,你不能小看文长啊!文长的武艺连我都自叹不如啊!”张允不以为然,只认为黄忠在说大话,黄忠也不多说了。
魏延出到我跟前看着赤手空拳的我,问:“范立,你想要什么武器啊?”我不解地看着魏延:“什么?”魏延笑了笑,说:“我在问你最惯使什么武器!我可不欺负一个连武器都没有的人啊!”“哈哈!”我大笑起来,没想到魏延还有如此武者的尊严,我笑容可掬地说:“我最善用剑!”魏延笑了一下,说:“好!”魏延转过来一把夺过身边士兵的剑,说:“先借你的剑用一用!”该士兵见到魏延凶神恶刹的样子敢说不字吗?魏延把剑扔给了我,我接在了手中。
魏延提刀在手,说:“范立!你看招吧!”魏延说罢大跨步的飞奔而来,“轰!轰!”地上因为魏延的跑动发出了巨响!“喝啊!”魏延一近我身前就左剁右剁直辟,他的刀招快速异常,使得我只能是疲于应付,有时候我根本是看不清他的刀到底是攻向何方只能是赌博般的用剑去乱挡,我能挡下他几招凌厉的刀招之后还活着,这已经是个奇迹了。“啊!”刚刚下辟的刀却改斜朝上砍来!我身躯急速地往后弯,刀呼啸而过。“呼嗬!”魏延大叫一声,他改截击我的腰身,我急忙用剑想要搂拨走魏延的大刀!
“铛”的一声!我的剑断为两截!我和魏延的大刀错身过,手中只剩下了一截断剑,魏延的刀回敲而至!“咔嚓!”一声脆响!我的肋骨顿时被击断了!我飞扑倒于地上,嘴中吐出了一大口的鲜血。我看着魏延,他实在是太恐怖了!他勇猛异常,而且他的攻击不让对手有丝毫的喘息机会,我算是领教到了。
众人见到魏延如此厉害,他们不由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他们算是大开眼界,像魏延的武功,让他们上去也未必能挡得了!
魏延看着我,用锋利的刀刃指着我说:“起来啊!你不会就这样被击倒了吧?我还没玩够呢!我等你起来!”魏延站着并没有发起进攻。
另一方面,人群之中的李严想起了自己在客栈时碰见蒋妍,妍的音容笑貌一一呈现在自己的眼前,一笑一颦深深地印进了自己的心窝里。李严不明白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妍居然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妍以幽怨的眼神看着李严,似乎是在向他哀求着,恳求他为自己做一件什么事一般。
李严望着倒在地上的我,他明白了,明白了。李严对李印说:“你快去备好两匹马接应!我要去救范立!”李印惊讶极了:“什么!大人,你……”李严用手在李印的面前摆了摆示意他住嘴,李严望着蓝天,说:“我李严本来就是一个自私的人!为了她,我以私废公那又如何?唉!为了你,我就自私一回吧!”李严说罢自己快速地前去一个无人的地方好换好黑衣服,而李印却照办去备马了。这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竟然是没有一人发现。
我缓缓地站了起来,魏延大笑着看了我一眼,说:“你看招吧!”魏延高高地跳起,手中的刀直砸向我而来!我凌波微步地转了数圈,避过了魏延的一击。魏延追踪而来,夺命之声响起!我急速地身躯下潜,双手扯住魏延的双臂,身子就势从魏延的两脚分得大大的胯部滑了过去,钻至他的身后!我立即站稳身,一掌击向魏延!
“呯!”的一声!魏延一个踉跄险些跌倒。他站稳之后转过身来凝视我,说:“好!好!有意思!有意思!再来!”魏延的一刀来势汹汹!我急忙蹲下,可是魏延早料到我会这样,他的右脚抬起踢向我而来!说时迟,那时快!蹲在地上的我反应极快的双脚轮转,魏延的一脚从我的跟前飞踢过去,呼啸而过的风扬起了我的衣服。魏延的刀回收,双手握刀改用刀的末端朝着下面的我砸击下来!
避无可避!我只能是伸出双手去抓住刀杆!就在这时,魏延用左脚弯曲用膝盖撞击向我前来。“咔嚓!”“呃啊!”我惨叫一声!我的身体由于强大的撞击力擦着地面滑行了一段距离后方才停了下来!魏延真的是太厉害了!我跟他差别太大了!连魏延我都打不过,更加不用说黄忠了!
魏延冷酷的眼盯着我,说:“范立,游戏结束了!你给我去死吧!”魏延的刀朝着动弹不得我砍来!
司马懿和史娜躲于人群之中,司马懿见到魏延占据上风,不由心中大喜:“哼!范立此次死定了!曹丕公子由于曹操的召唤先回去了,我在返回之后就算是没有抓小英回去也算是有个交代了!哈哈!”
到底范立性命如何?范立能否从暮春山庄像黄忠、魏延等高手中脱困而去?还是被黄忠等所擒献与刘表,以待李雄等前来相救呢?还是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形?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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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内容简介:李严对范立丝毫好感也没有,可是他却救范出来。这又是为什么呢?想蒯良、蒯越何许人也!他们会不设下天罗地网任由范立轻易的脱逃吗?还有,传说中的神兵夏王启剑重现人间!还有千古第一弩的安阳王神弩也现于人间!这奇兵又有谁能得到呢?
第十六章 绝世神兵
魏延的刀朝倒于地上的我击来之时,“住手!”在魏延的背后一声巨响!发出这一声巨响的正是身穿夜行衣的李严。魏延扭头往后一看,只见一刀正捅向自己背心而来。魏延翻转刀去挡李严的刀,可是李严却是虚晃一刀,箭一般地飞射至我的跟前,他一把拉起我并背我到他背上就要逃出这里。
魏延知道了李严的意图后,大叫一声:“想走?没门!”魏延话没有说完就一个箭步飞跨向前,手中的刀向前尽力一辟!刀映着李严的后背而去,就在这紧要关头,一个仙道凭空出现在了魏延的跟前,他用手中的拂尘轻轻地一扬,居然将魏延势大力沉的刀给打至另一边。魏延看到这一幕惊得是目瞪口呆!而那个仙道就是先前救助于我的人,伏于李严背上的我扭头看了老者一眼。
另一方面,黄忠显然也不想放过我,他拽弓搭箭,瞄个正准,一箭射将出去。黄忠的一箭挟着雷霆万钧之势誓要一箭双雕夺去我和李严的性命。李严察觉到了黄忠的箭神速地追击而来,可是他除了拼命的逃跑之外,他没有任何办法,因为他无法判断得那一箭射来的轨迹,无从躲避了。
老者飞奔而至,他口中默念咒语,只听见“急急如律令!着!”的一声,黄忠急速飞射的箭居然是掉落于地。黄忠看到这一幕失口而出:“妖术!妖道,你是谁?你怎么会妖术呢?”魏延更是大步趋前,他持刀冷若冰霜对着老者说:“妖道!你今天就给我去死吧!”一刀辟将过去,明明辟中了老者,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却成了个影子。魏延大惊,四处张望:“人呢?”
公孙瓒见状也觉奇怪,他心想:“范立哪去了?范立与妖人为伍看来是属于张角之辈的妖人了!哼!我想不用多久,视我为眼中钉的刘虞必定怂恿刘表,让我去进攻范立。这样也好,待我夺了交州,以此为根据地,然后北上占领荆州!哈哈!”公孙瓒想到此,得意极了。
司马懿恨得是咬牙切齿,他狠狠地道:“可恶啊!范立差一点就死了!为什么他总是这样的命大呢?哼!总有一天你会死在我手上的!”史娜看着面相狞狰的司马懿不敢出声了……
另一方面,蒯良大喊着:“快!摇旗命令山下的埋伏着的士兵严守各处的要道,决不能放过范立一党逃出去!”蒯棋伏在蒯崴的尸首上痛哭着,蒯越轻轻地拍了拍蒯棋说:“棋弟,你放心好了!暮春山庄早已经是布置得有如天罗地网一般,范立他们是不会逃得出去的!崴弟之仇,我们蒯家一定会报的!誓要拿范立的首级来祭奠崴弟!”蒯棋听到了蒯越的话后,心方才好受了一些。
李印守候在小路旁面露忧色对李严说:“大人,大事不好了!各处都设有重兵把守!守得密不透风的。我们该怎么逃出去啊?”李严这下也没了主意,我从李严的背上下来,拱手对李严说:“多谢大侠相救之恩!若长乐日后还有命在的话,必定报予你的厚恩!”
李严不以为然地说:“哼!你不要以为我对你好感才救你的!若不是我看在你妻子的面上,我也不会救你!”我一听迷惑不解:“我妻子?不知大侠救我又关我妻子什么事啊?”“哼!”李严并不回答于我,而他看我的眼神十分的不友善。
李印埋怨道:“大人,你上次救了那个女子是他的妻子,可是你为什么还要救他呢?”李严瞪了李印,喝道:“多嘴!”我一听,深深的施了个一礼,毕恭毕敬地说:“大侠不但救过我,还曾对我的妻子有过救命之恩!长乐没齿难忘,你的大恩大德必当厚报!”
李严对我还是没有好气,他盯着我,说:“哼!若我能比你早一步认识蒋妍的话,可能她就不会死!她就不会是你的妻子!可恶啊!”他说着踢翻了脚边的一块石头。我愕然,愣住了。是啊!若妍没有遇见我的话,她一定会很幸福的,她也不会死了!我……
就在我暗自感伤之时,老者赶来了,他对我们说:“快走!乘别人没有注意的时候,我带你们逃出去!”李严冷冷地说:“不用了!你把他给带走就行了!我李严本来就是要捉拿于他的!救他到这里都算不错的啦!”我注视于李严,我不明白李严竟然想捉拿我,他为什么冒着危险来救我?不过我记得李严了,是他曾经救过我和妍!李严,无论日后如何,我都会报答于他!
李严瞪着我,大声地叫道:“范立,她在天之灵一定会看见我要远比你优秀得多的!你杀了蒯崴,荆州必定出兵交州讨伐于你的,我那时一定会亲自出马打败于你的!你等着吧!哼!下次我们战场上见!”李严说罢便和李印走了。
我缄口无言,我日后真的不想和李严交手,毕竟他救过我们夫妇的命,若真在战场上相见,我又下得了手呢?我不是恩将仇报了吗?唉!
老者微笑着对我说:“我们该走了!不然一晚就走不了!”我刚想说道谢的话,可是老者却制止了我,说:“快走吧!我有奇门遁甲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我充满疑惑地问:“奇门遁甲?太平要术?道长难不成您是?”
老者微微地笑了一下,说:“不错!在下正是南华老仙!我的奇门遁甲不过是像壁虎一样伪装的伪装术罢了!并不是像神话传说中的那种上天入地般的!哈哈!好!废话少说,我们先走吧!”
南华老仙用高超神奇无比的伪装术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士兵的层层防线之下脱逃而出,待到了安全的地方后,我对南华老仙鞠躬施礼,满怀感激的说:“多谢道长屡次相救于我!长乐……”老仙摇了摇头,说:“你害了我的徒弟张角,我本来是应该为张角报仇的,可是我在把太平要术传于张角时曾经说过这句话:‘汝得之,当代天宣化,普救世人。若萌异心,必获恶报!’张角只想为自己的私欲而用太平要术,他败亡于你的手上也是咎由自取!唉!”老仙痛心疾首。
我听到南华老仙的话,心中感到复杂极了,我想起了自己把太平要术放到了诸葛馨的身上。怎么办?书的主人就在眼前,可是我却不能把书还给他。
老仙见到我满脸的忧色,便问:“你怎么了?”我如实相说:“道长,您的太平要术,我把它放在了诸葛小姐那里了,我本来以为自己没命在的,想要诸葛小姐还予于您,没想到……”南华老仙哈哈大笑,说:“就是这件事啊?你和诸葛馨所处的一切事情,还有你写好纸条并放书于诸葛馨身上,我都已经知晓!唉!这一切都是天意啊!你还没能承受得了太平要术并习得里面的东西,时间未到啊!而且你必定要经历父子相残的惨事!唉!天意真的捉弄人啊!话说回来,又有谁能逃脱得了宿命的桎梏呢?”我瞪着惊疑的大眼睛看着老仙,不明白他后面这句“父子相残”是什么意思,却待问的时候,注意了老仙的神情,知道他是不会明说的,只好就此作罢。
老仙长吁短叹一会儿,说:“你是左慈的徒儿,左慈是我的好友,经过我这一段时间的观察,证实左慈确是知人,也难怪左慈会收你为徒了!可惜啊!我慢了一步,不然我还真有心收你为徒你啊!哈哈!”
“哈哈!老仙!你想和我抢徒儿啊?”先是一个声音传来,随后一个老道飘然而至,我细细端详老道,觉得熟悉无比,可是一时之间也想不起那老道是谁,心中油然而生的是一股尊敬之情,他一定是我极其重要的长辈!
老仙看了看老道,笑问:“左慈,你怎么来这里了?”左慈笑谓:“偏你来得,就不允我来了?哈哈!”老仙也大笑起来。“左慈”二字在我的脑中回荡着,据老仙先前所说的话,那眼前的老道不就是如同父亲般的师傅吗?我急忙行礼。
左慈看了我一眼转向对老仙说:“老仙,你不是想收立儿为徒吗?那好啊!让立儿也拜你为师!”“这……”老仙显然没有料到左慈会有这么一说,老仙然后大笑:“立儿愿意吗?”我一听大喜,毕恭毕敬地回答:“我愿意!”左慈对我正色道:“还不拜见师傅!”我急忙行拜师礼,老仙开怀大笑。
老仙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他对说我:“我有两样东西给你!算是为师对你的见面礼吧!”老仙说罢从腰间解下了一把古剑,他把剑递向我,我双手接过,细细端详着此剑,此剑用铜铸成,长三尺二寸。老仙说:“这把剑是夏王启所铸,藏之于秦望山。我偶然之间得到此剑,现在把它送给你!你日后征战必定得有一把神兵以助威勇!这剑可以说是恰得其主啊!”我大喜,没有一把绝世好剑这是我感到最遗憾的事,现在有这把上古神兵,我喜不自禁。
老仙又拿出了一张弩,表情严肃地说:“这是安阳王神弩,一发万人死,三发万人杀!此弩威力超强!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以使用!免得多造杀孽!你必须牢记!”我恭敬地说:“是!师傅!可是徒儿对射箭并不是很精通,这弩……”左慈在旁说:“老仙,我们的徒儿并不喜于射箭,你送这弩于他没什么用!不如就让立儿转送给李雄吧!”老仙紧盯着左慈说:“李雄?你们能确定他真的不滥用此弩吗?”左慈点了点头。
老仙得到了左慈的承诺之后,把弩交到我的手上,严肃地说:“你可以将此弩送于李雄,但是你要将我的话说予他听!务必令他牢记于心!立儿,你知道了吗?”我应承下来:“是!”
南华老仙说:“据我观察,拥有绝世神铠的人来到了暮春山庄,可能他此次来英雄大会是想看看谁能配得这件绝世神铠吧!”左慈惊道:“绝世神铠?老仙,你说的是不是那件铠甲啊?”老仙点点头。左慈摇了摇头,说:“只有永远效忠于大汉的大英雄才能穿戴上这件神铠,可是试问这乱世之中真正的忠贞不渝的大英雄真的难找了!我倒是有兴趣看看这件神铠最终落入谁人之手!”老仙说:“我也感兴趣!”我不明白他俩说的意思,搞得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问:“绝世神铠?是什么东西啊?”
左慈却不回答于我,转而说:“立儿,你上次魔性发作的时候,记忆丧失了许多,我刚来的时候,你还不记得我是谁,我先帮你把记忆恢复然后再帮你回到交州!你杀了蒯家的蒯崴,荆州必定会兴兵来犯的!那时你可得做好准备!”我拱手说:“是!”
左慈和南华老仙两位师傅找来灵丹妙药让我服下,我恢复了全部记忆后,左慈和南华老仙自然是送我回交州,我回到交州之时,得知的消息就是公孙瓒起本部人马从临贺郡出发攻击交州了,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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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内容简介:范立回到交州当然是和自己的两个孩子好好的相处了,可是这温馨的相处却使得他的壮志雄心一点一点的磨耗。毕竟天伦之乐,是最大的快乐啊!对于重感情的人来说真的是无法摆脱得了!
第十七章 和孩子团聚
我回到了交州,我第一件事就是想要见到喜儿和美莲。所有的人见到了我都喜不自胜,他们近乎疯狂地高喊着:“主公回来了!我们的主公回来了!”人们到处奔走相告。近两个月没见我的孩子了,我急着要见孩子所以没有心情理会于他们。
我进到房间的时候,见到小英正抱着美莲在轻轻地摇晃着,从小英流露出的尽是慈母的关怀,美莲躺在小英的怀中甜笑着睡觉,就像是躺在亲生母亲怀中那样安详。我愣住了。
奶妈见到我大叫出声:“大人!您回来了!大人平安回来了!”小英听声朝我望过来,小英见到我是惊喜交集,眼中流出了激动的眼泪,一时之下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在奶妈怀中的喜儿看见了我,他笑着,笑得是那样的灿烂,明亮深邃的大眼睛直凝视着我,他显得十分的兴奋,在啊呜呜地叫着:“啊!啊!”我笑容满面地走到奶妈的跟前,用手轻轻地在喜儿的脸上一划,说:“乖儿子,想爹了?爹也好想你啊!”“啊!”喜儿身体倾向于我,我伸出双手向喜儿,说:“来!让爹抱抱你!”
奶妈松开抱喜儿的手,我把喜儿抱住,用他细嫩的小脸蛋粘紧我的脸,我的脸与喜儿的脸轻轻地摩擦着,喜悦至极地说:“喜儿!喜儿,爹好想你!好想你啊!”我又在喜儿的脸上亲了几口,他开心地笑着。我们父子俩就是亲密呵。
另一方面,小英却对奶妈说:“奶妈,麻烦您一下,请您前去告诉干娘一声,立回来了!可以吗?”奶妈点了下头应承下来,说:“好!小姐,我这就去!”
可能三哥听见了我回来的消息,他便跑来了,他一进门见到我和儿子温存着,他就笑嘻嘻地来到我们父子俩跟前,他用手指轻轻地在喜儿的双腰上碰了碰,说:“喜儿,喜儿!”喜儿看见是我的三哥,他的三伯父,他开心地笑着随后转反身去,紧贴着我。我笑着说:“喜儿在调皮了!哈哈!”
三哥又轻轻地一碰喜儿,说了一声“喳!”蹲下来,喜儿转回身去看是谁碰了自己,可是三哥极快的转到我的右侧边不让喜儿看见,随后极快的伸出一手又轻碰了喜儿,露出头来开心地笑着和喜儿嬉戏:“喳!”“哈哈!”喜儿开心地笑出声又反转身去,双手抱紧我的脖部,一双小脚在欢快的凭空踢打着。我在旁见状是开怀大笑,若能让我永远地和自己的亲人呆在一起,真的是很幸福很幸福。这种日子正是我所向往的。
三哥和喜儿玩了好一会儿后,他方对我说:“四弟,实在是太好了!我们派出许多人手前去调查你的所在,可是却找不到。你现在终于回来了!你这臭小子为什么不早回来啊!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喜儿和美莲哭得是多厉害啊!若不是有小英姑娘把他俩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照顾,我们这些大老爷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啊!”
小英抱着熟睡的美莲,轻轻地摇晃着,说:“若不是有奶妈和干娘的帮助,我也不懂得怎么去照顾这两个可爱的孩子!他俩真的可爱极了!”小英说罢笑盈盈地看着美莲。
“干娘?”我感到不解了,小英的干娘是谁啊?三哥笑了笑,说:“小英的干娘是蒋老夫人啊!”我一听,眼张得大大的:“蒋夫人?我的岳母?”“嗯!”三哥点了下头。
小英低着头,内疚至极地说:“我没有想到蒋老夫人没有怪到我,还如此的疼爱于我,于是我就认她为干娘了。唉!干娘真的很不容易啊!我对不起妍母女啊!唉!”
我们正在说着蒋老夫人,蒋老夫人和奶妈一起来到了这里。我见到蒋夫人一来,把喜儿先交给三哥,随后我来至蒋老夫人的面前,跪了下来!我低着头,啜泣:“娘,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能好好的保护好妍,我……”蒋夫人见状大惊失色,她看着我,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了,她知道我内疚。
蒋夫人满脸带笑地说:“立,你快起来吧!你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可以跪我这样的老妇呢?而且你不必说什么对不起的!这本来都是妍的命啊!妍真的是个苦命的孩子啊!呜!妍……”蒋夫人边说边擦了擦眼泪,她环视了一下众人,不想把伤感渲染,让所有的人都跟着悲伤,她转而说:“对了!妍留有一封信,你看了之后就会明白了!”蒋夫人说罢便将信递向我来,我接过信来,展信细览。
“呵呵”我苦笑着,妍有着绝症,我身为她的丈夫竟然没有发觉,我惭愧极了!妍竟然还在信中让我不要伤心难过,让小英照顾两个孩子。唉!她真的是一个好妻子,可惜我这个丈夫一直都没有合格过,我没有一天关心过她,每次都把时间花在了打打杀杀上面,她忍受着一切痛苦从来都没有一句怨言,直到死还在为我着想。妍,你这傻瓜。我悔恨极了,若真能时光倒流的话,我宁愿选择抛弃所有的一切陪着妍还有我俩的孩子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可是……
我紧攥着信纸放声痛哭起来。在场的人都是很伤感,他们一言不发,只是呆呆地看着我。我现在必须坚强,正如妍信中所说的,喜儿和美莲还需要我,而且我的一大帮好兄弟需要我!正如妍信中所说的,我要为自己的责任负责,要为自己的部下们为自己的子民负责,更为了在妍心目中的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形象,我不能沮丧,我要继续战斗下去!为所有自己所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而战而活!
蒋夫人劝止我说:“立,你不要哭!妍在天之灵也想见到你这个样子!更何况喜儿还有美莲还等着你来照顾啊!立……”我抬头对蒋夫人温颜一笑,说:“娘,你不必担心!我明白的!”蒋夫人愣住了:“娘?”我脸上全都是恭敬之意,我以敬重的语气对自己的“娘”说:“您是妍的娘,自然也是我的娘亲!我也是你的儿子!我日后会好好的孝顺您!”蒋夫人看着坚定有着真挚感情的我,明白了我的心,她笑得有如绽放的鲜花,说:“好!好!你就是我的半个儿子啊!哈哈!”
我满怀感激的说:“娘,在孩儿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多谢你照顾喜儿和美莲了!”蒋夫人摇了摇头,说:“照顾喜儿和美莲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毕竟他俩是我的外孙啊!不过话说回来,最辛苦的应该是小英啊!唉!”
我听后看着小英,我知道她这段日子一定不好过,她把妍的死责任全都往自己身上揽,她真的不容易。我走到小英的跟前以深邃的比深潭还要深的含有深情的眼神看着小英,我对不起妍,我不能再对不起她了!我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她!这是我今生最大的愿望!
小英被我凝视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了,她双腮绯红,低下了头。此时,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我只是将千言万语化作了这一句话:“谢谢你!小英!”小英抬起螓首以使人如沐春风的轻轻地一笑来回应于我。我顿时陶醉于其中了……
就在此时,候骑不请自入,他一进来就直喊:“张将军!前方军报!”当候骑看见我的时候,呆住了,惊喜交集的目光聚集在我身上,大喊:“太好了!太好了!主公回来了!我们的主公回来了!”我笑呵呵地走到候骑面前,说:“瞧把你高兴成这个样子的!对了,你说前方军报,前方军报如何呢?”
候骑按抑住心中狂喜之情,向我禀报:“主公,公孙瓒受刘表之命前来进攻,李雄将军与陈将军督军死守不战,由于粮草几乎耗尽了,特差属下前来催粮,因听人言张将军来到这里,属下便前来这里了!没有想到的是……”候骑由于喜悦至极眼中溢出了泪,他为能见到我感到高兴万分。
我关心前方战事,问:“前方战事是否吃紧?”候骑回答:“主公,白马将军公孙瓒的部队的确善于打仗,尤其是他的白马义从,更是厉害无比!且我军因为主公不在,军心涣散,只能是凭借险要据守,陈智将军设计死守,不敢出战!若兄弟们知晓主公回来的消息,士气一定大振的!”
我哈哈大笑,说:“好!劳烦你前去通知兄弟们,我不日就将到来与兄弟们一起并肩作战!”候骑拱手:“是!”随后似一阵旋风般的飞奔而出要去前线报于这条令人振奋的消息。
“呜哇哇!”奶妈见美莲被吵醒,她过去抱起了美莲轻轻地摇晃,柔声地哄道:“呜!不哭了,不哭了!小姐不哭了!”我急速地大跨步到了美莲的跟前,说:“美莲怎么醒了?”小英嗔怪道:“还不是你们!说话都不懂得控制音量,这不,吵醒美莲了!”
我看着小英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我伸出双手,说:“来!让爹抱!爹哄你入睡!”哭泣中的美莲见到了我,她身子往我倾,一双小手伸向我来,她认出了我,自己的父亲!奶妈见状便将美莲递向于我,我双手抱起美莲,说:“美莲真乖!认出爹了!哈哈!近两个月没见,美莲是越来越可爱了!爹好想你啊!”我和女儿脸磨着脸,爱抚着我的掌上明珠。亲爹抱,美莲止住了哭,她笑了出来。
小英笑眯眯地说:“你看你们父女俩就是亲密啊!”我变得严肃起来,说:“啊!小英,你说错了!”小英脸露疑惑:“我错了?”我笑呵呵地说:“这当然!你还差了喜儿没说!我既爱我的喜儿又爱我的美莲啊!他们也爱我啊!哈哈!”小英一听也笑了,因为她知道我是一个重视家庭的人,铜铃般清脆的笑声响起。
我抱着美莲,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便对着美莲:“美莲,你怎么没有体重没有增重到多少啊?这可不行哟!你比弟弟还要轻得多啊!你可得吃多点哟!”“唉!”小英叹了口气,说:“这两个孩子在父母亲不在身边,他俩一下子瘦了好多,只是近段时间体重才有所回升啊!”“这样啊!”我不舍得离开自己的两个孩子了,我这个做父亲的又不在他俩身边,他们会不会又瘦了呢?唉!我后悔刚才自己为什么要说去到前线去了,我应该留下来陪自己的孩子啊!
小英哄着美莲,说:“喜儿和美莲现在吃得了粥了,不用磨成糊来喂他们了!而且他俩吃得好多啊!呵呵,小孩子吃得多就是好!你看这胖嘟嘟的样子多惹人怜爱啊!”我看着美莲和喜儿,这两个胖小子,真的好可爱,好可爱啊!他们因为父亲在身边是多么的开心,多么的快乐啊!若我不在了,他们该怎么办?做为父亲怎么再舍得抛弃他们远离呢?不!我不想走了!我要留下来陪在他们身边尽一个父亲的责任!我心中打了退堂鼓,不想去前线作战了……
范立不去前线的话,军心会更加动摇,而在强敌公孙瓒之下能否生存,这可是难以预料的!到底后事又将如何?呵呵……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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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内容简介:公孙瓒的“白马义从”确实厉害!范立军的骑兵根本不是对手,而且有被“白马义从”全歼的可能……
第十八章 白马义从
“主公!”远远的,就听见禤正兴奋地喊声了。我迎上来,笑呵呵地说:“子宏你来了!”禤正细细地端详我,我转了一圈好让禤正看个仔细,我笑着说:“怎么了?子宏不会发现我缺胳膊断脚的吧?哈哈!”禤正也笑了:“没有!没有!主公平安无事就好!哈哈!”
“唉!”我长叹一声,我见到正虽然高兴,可是我又怕他劝我立即前往前线,而我却想留在这里陪伴着自己的儿女啊!不想的事它偏偏就发生了,正说:“主公,您回来了就好!属下认为应该把主公回来的消息传给前方的士兵们,主公也须亲自前往前线,鼓舞士气!”我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唉!”我定定地看着自己的儿女。
正见到这一幕愣住了,他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他细细一看,见我眼中尽是对自己的儿女不舍之情,正明白了,他不知该如何去劝说于我了。三哥此时也很无奈,正和三哥两人呆若木鸡不懂该用什么办法来劝说于我。
小英看着正和三哥的样子清楚一切,小英以灿若桃花的微笑轻移莲步飘然而至我的跟前,柔声地说:“立,你应该前去你的战友们身边,他们现在最需要的是你啊!你放心好了,我和干娘会好好的照顾喜儿和美莲的!等你回来后,他俩一定是胖乎乎的!你就不用担心了!”“小英!”我一时激动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唉!我还能说些什么呢?只能是选择离开吧!
我本来想白天走的,可是喜儿和美莲一直缠着我,要和我玩,我舍不得在他们快乐的时候就忍心离开,只能是到了晚上,他俩睡着了,我才能狠下心来。
我坐在床边深情地凝视自己的两个孩子,忍不住俯下身来在喜儿和美莲的脸蛋上轻吻了一下。紧咬紧牙关,急速站起,快扭身躯,我就此离去,可是我却忍不住的要回头看一看他俩。在旁边的小英摆了摆手,示意我走。
我的脚就像灌了铅一般沉重无比,难以迈动得步伐,我走得是十分的吃力,而且我每走一步都要回三次头望一望我的孩子。小英见到我的样子,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其实我想留不想走,可是现实却逼得我不得不离开。唉!这世间的一切往往就是如此的无奈!
我远离了房间直奔操场而去,三哥还有正、我的亲卫兵早已经守候在操场上,我急步来到的卢的跟前,手轻抚着自己的老伙计,脸紧贴着它,说:“的卢,的卢,你还好吗?”的卢轻轻地舔了我一下,以示它很想我,它一切都好!我看了它一眼,说:“老伙计,我们要再次出发了!”我说罢跨上它的背去。
它朝着站在不远处的傲雪长啸了一声,示意它即将离去,去战斗!傲雪同样也悲哀地长啸一声。我轻轻地摸了一下的卢的脸颊,我知道的卢不离开爱人的身边,可是……唉!我环视一下表情冷酷的亲兵们,将手一挥,大叫一声:“出发!”人马朝着最前线进发了……
“大哥!二哥!”我一进主帐蓬就大声地喊道。正在研究军情的大哥和二哥听闻声响后,立即放下手中的一切前来迎接于我。他俩由于我的平安归来兴奋得不能自己。
大哥轻轻在我胸前一捶,哈哈大笑说:“四弟,你终于是回来了!想死我了!”大哥说罢便和我来了个拥抱,而二哥也抢上来抱在一起。
正当我们快乐地聊心之时,“咚!咚!”从外面传来了阵阵的战鼓,而且敌人的骂阵声也响起。士兵飞报:“报~!主公,公孙瓒亲自叫阵了!”我笑了一下,说:“好!来得正好!我正想会一会名传天下的白马将军呢!走!我们去看一看!”
两军列于阵前。我细望公孙瓒军的军势,只见:公孙瓒军马分作左右两队,势如羽翼,马五千余匹大半皆是白马。公孙瓒当先出马,左公孙范,右公孙越。公孙瓒扬鞭指曰:“听闻范立已经回来了!他要是有胆的话就和我们战上一战!”我出马阵前于马上对公孙瓒施礼,说:“公孙将军是扬名天下的塞外名将,不知为何却来到交州偏僻之处啊?而且还率大军前来?”
公孙瓒说:“你暴虐交州,我特来讨你!你要是有本事的就和我的白马义从战上一战!”我轻声地对大哥说:“不知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攻击力如何啊?我只是听闻乌桓人但闻公孙瓒白马之名便奔走相避,我对公孙瓒的实力深感兴趣。”大哥说:“敌人的骑兵非常厉害!不过四弟未知敌人的战力如何可以先暂时去敌人接战一下,不过我对能否全身而退有所担忧!”
连大哥都感到担忧,由此可知,公孙瓒的白马骑兵必定不凡!公孙瓒见我没有回就他,他又大声地喊叫:“范立难不成你们交州的全都是缩头乌龟不成?一帮胆小如鼠的无能之辈!哈哈!”公孙瓒身边的士兵们也跟着嘲笑了起来。
我拔出启剑,启剑初次出鞘,光芒万丈!公孙瓒遥望我手中的耀眼宝剑,惊叹出声:“啊呀!范立手中之剑是把好剑啊!我在暮春山庄之时怎么不见这把好剑呢?哼!我要夺过来!”公孙越看见范立军冲杀过来,便叫道:“大哥,敌军冲过来了!”
公孙瓒大喜,狂叫:“敌军终于是来了!全军进攻!”公孙瓒的骑兵势如奔雷,迅如流星从两侧夹击向范立军而来。
我早有心想要让我的骑兵与公孙瓒的骑兵一决胜负,我的七千骑兵专门对付公孙瓒的五千骑兵。两方的骑兵相遇了,谁是勇者,手下见真章!
公孙瓒冷笑一声,得意地说:“跟我拼骑兵?找死!发动骑射!”公孙瓒的骑兵们动作快速地拽弓扣箭,听到命令齐将千万支箭发射出去!范立军的骑兵还没有冲到自己的对手跟前,一个又一个的骑兵惨嚎着中箭跌落马来,有些骑兵则是连人带马翻了个大跟斗,被马给压到身下。厚厚的甲胃竟然被箭给深深的扎透!无法起到良好的防御能力。一排箭雨下,就有一排骑兵落马中箭身亡。
我见到此状不觉心惊胆跳,公孙瓒的骑兵骑射之准以及射完箭之后,继续射箭的速度之快,以及箭势杀伤力之大都是我军的骑兵所不能及的!难怪公孙瓒军团以白马义从纵横于整个北方,使得在马背上生活,善于射箭的胡人都为之惧怕了!
一个立兵手持长矛刺向奔至跟前的敌骑兵,敌骑兵侧身闪过,手中的马刀挥向持矛立兵。持矛立兵撤矛回防,敌骑兵却是提刀上击,一下子就割破了持矛立兵的喉咙……
一个立兵挥舞着马刀拦腰截向一个瓒兵,瓒兵反应极快,他脚踩在了用于上马位于马腹下方的单边马绳上,再俯身紧贴于马腹上浑然与马形成一体。待刀一过,他迅捷的稳坐于马背上,手中的刀顺势还击于立兵将立兵给斩落马下。
一个瓒兵甲被击落马来,立兵乙立即纵马追杀于瓒兵甲,瓒兵甲往后跑,突然一个急转弯往侧飞奔而去,而他原本的座骑发现主人不在自己的身上之后,一个急转弯竟然是朝着自己主人相对的方向跑去,马在快奔至主人前的时候,前蹄急刹,俯下身来让自己的主人上背!而瓒兵甲一跃而起,恰好跳到马背之上,端坐着。人马就像心有灵犀一般,配合得十分的默契。待立兵乙冲至之时,瓒兵甲急转马头,一刀砍向立兵乙,立兵乙猝不及防,被瓒兵手起刀落人头落地。
人马配合如此默契,我确是见所未见,我想也不会想到是这样的!我在旁直看得惊,因为我军的骑兵与公孙瓒的骑兵差距远不止于此!
公孙瓒的战马比范立军的战马要高大许多,战马的四肢要比范立军的战马粗壮许多,因此冲击力远比范立军的马匹要强得多,公孙瓒的骑兵凭借着绝对的优势打击着对手。公孙瓒的战马更善于作战,在两马刚一错开的时候,公孙瓒的骑兵丙的战马就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撞向对方的战马上,然后再抬起一脚踢向对方的战马,对方的战马由于先前被一撞已经是失去了平衡再受一脚,人和马一起倒于地上,而骑兵丙乘机斩杀了自己的对手。
我看着战况,明白自己的骑兵与公孙瓒的骑兵实力不可同日而语!撤退!不能让我辛苦积累了多年的骑兵全部丧于公孙瓒之手!我对着传令兵大声地说:“快鸣金!让骑兵们全部撤回来!弓箭手准备好,掩护骑兵们撤退!长矛兵随时接应骑兵们!”
骑兵们一听到撤退的号令便急速地往后跑,公孙瓒的骑兵自然是紧追不舍,一阵又一阵猛烈的箭雨从范立军中射出来,“噗嗤!”利箭刺进铠甲所发出的恐怖声响。长矛兵高举长矛朝天,待骑兵过去之后,他们把长矛斜朝上。把矛尖对着马头的位置,公孙瓒的骑兵只要一冲过来等待他们的将是死亡!
公孙瓒的骑兵们急忙紧扯马缰,纷纷将马给停下来,驻足以待命令。公孙瓒冷笑一声,说:“哼!范立,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挡得了我的大军吗?”公孙瓒转向公孙越:“越弟,命令骑兵们迂回从侧面袭击敌人。而步兵从正面打击敌人!”“是!”公孙越去传令了,公孙瓒遥望范立军,心想:“来吧!决一死战吧!是你范立厉害还是我公孙瓒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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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内容简介:范立竟然想放弃广信城,难不成范立没有信心能战胜公孙瓒吗?公孙瓒真的就此能长驱直进攻下整个交州吗?
第十九章 刘表的使者
我知道公孙瓒一定是想要和我死拼,我急令我的人马全部退往广信,训练有素的士兵们听到命令后有条不紊地急速退入广信城内,在后掩护的部队只是和公孙瓒的先锋部队交战了一会儿后,凭借着广信城上射下来的箭掩护安全退入城中,军马全部退进城内的时候,城上扯起了吊桥。公孙瓒隔着护城河望着广信城,却是很无奈。
我聚众将商议该如何对付公孙瓒。我对着诸将说:“各位,你们有什么好主意可以打败公孙瓒吗?”二哥显得是非常的坚决:“坚守!任凭公孙瓒的骑兵再厉害,可是一旦到了攻城的时候,他们的骑兵是有力也使不上了!我们的广信城是苍梧郡的郡治所在,屡代的修筑,广信城坚粮足,完全可以固守,等待适当的时机再击破敌人!”
二哥转而指着地图,说:“诸位,请看!在广信的四周被贺江等江水所包围,开阔的平原地带非常的少!广信城恰是卡住了公孙瓒军前进的步伐!为防止公孙瓒偷渡江水袭击我们的后方,我们大可在猛陵和[注一]端溪两县布置重兵以防守。公孙瓒唯有强攻广信城,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广信城失守,我们在广信城后方的新宁县还有云开大山以及贺江这天然的屏障以扼守住公孙瓒!交州是山地多,平原少,且交州境内又有六万大山、十万大山,山形纵横回旋余地大,对于骑兵作战本身就是极其不利的!公孙瓒进攻交州本身就是个错误,因为他无法发挥出他的优势。公孙瓒必败无疑!我在想刘表为什么令公孙瓒从临贺郡出兵,而不是从桂阳郡呢?公孙瓒若从桂阳郡出兵,他攻取南海郡的把握很大啊!”
我暗自沉思:“若正面交锋正中公孙瓒的下怀,毕竟他的白马义从以我军的战力根本不是对手!只能是凭借天然屏障来对付他强悍的骑兵了。”众人都在交头接耳交流着自己的意见。
我环视诸将,问:“各位将军,你们觉得怎么样啊?是否应该坚守呢?”诸将都点头表示赞成,毕竟在我没在的这段日子里,大哥和二哥就是督军死守广信令得公孙瓒一筹莫展。
我大笑着,说:“好!就这样定下来了!”“主公!属下还有话要说!”禤正出班,看着我。我也回视于正,微笑着说:“子宏,不知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难不成你反对二哥的计谋?”
禤正摇了摇头,说:“不!陈将军的计谋非常神妙,属下并不反对!”我皱了下眉,我不明白禤正既然不反对,可是他为什么还要站出来呢?我伸出手来作出请的手势,说:“子宏,你有什么话就请说吧!”
禤正看了一眼二哥,说:“陈将军,适才你不是说刘表为什么令公孙瓒从临贺郡出兵,而不是从桂阳郡。”二哥连连点头,说:“是啊!是啊!”当正刚刚说出这两个字:“刘虞!”的时候,二哥猛然醒悟:“是啊!刘虞与公孙瓒不和,这两人彼此都想置对方于死地啊!公孙瓒和刘虞同寄居于刘表处,刘表当然是信任刘虞多过信任公孙瓒了!刘表不可能不知道,公孙瓒只要攻下了交州就会以交州为领地不听从自己的命令了。寄居于他的势力之内时都心不甘情不愿的,刘表岂有不防公孙瓒之理?刘表派公孙瓒前来进攻交州为的就是借我们的手除掉他啊!所以必须从不利于公孙瓒部队作战的临贺郡出兵,这样既可以消灭公孙瓒潜在的威胁又能令我军的实力因此而受损失!刘表这一计真是一石二鸟啊!”
禤正点头了,说:“天下之间本来就存在利害关系,主公深明此道,屡破强敌用的无非都是反间计!主公用此计可是炉火纯青,只要逼得公孙瓒没有了退路,主公就能收得这白马将军了!”“唔!唔!”我展颜欢喜。
正继续说:“公孙瓒并非是一介匹夫,他不会傻到单单的进攻广信城的,他说不定会从封阳县渡江进攻高要和四会两县,然后攻取整个南海郡,他现在急需的正是立脚的地方!我想广信强攻不下的话,他一定会想到从封阳偷渡这一条可取之道的!”
我一听,急问:“若此如之奈何?”“放弃广信城!”正此语惊人!“什么!放弃广信?这……”我不明白正为什么要我放弃广信了!
正显得是胸有成竹,他肯定地回答我:“是的!放弃广信!”我和诸将都睁着疑惑的大眼睛盯着正,正缓缓地说:“公孙瓒进军新宁之后不像广信的前方还有一个比较开阔的地域,新宁被山水所包围,地形狭窄,我们只要控制了左右两边的高地,再乘机夺回广信城将公孙瓒军的退路给截断,公孙瓒退不能退,进不能进,他除了投降还能有什么办法?”
二哥对正也是有所佩服了,毕竟自己没看到的,正都看到了。“哈哈!好!好!子宏,一切皆按你所说的去办!”
公孙瓒军营。公孙越对公孙瓒说:“大哥,我们这打的是什么仗啊!敌人都是缩在城内不出战,任由我们攻城,再这样下去,我们的士兵伤亡会很重的!而且刘表坐在襄阳里面还成天说我们打仗不用力!你说,这气不气人啊!”公孙瓒猛地拳了一拳在案桌上,恨恨地说:“我想刘虞一定是想置我们于死地!真是可恶啊!唉!”
公孙范忧虑极了,问:“大哥,那我们该怎么办啊?”公孙瓒紧皱眉头,喃喃自语:“是啊!我们该怎么办才好啊?”“主公!主公!刘表派使者来了!”公孙越说:“我看刘表派使者来又是责备大哥的!哼!”公孙瓒无奈了:“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见上一见刘表的使者!”
刘表的使者进来了,他显得是很和善,公孙瓒拱手:“参见贵使!”使者扶起行礼的公孙瓒说:“公孙将军免礼!主公令我前来只是慰劳公孙将军的!哈哈!并没有什么事的!”公孙瓒和他的诸将紧绷着的脸不由松懈下来,公孙瓒作出的“请”的手势,说:“请贵使上座!”
待分主宾坐定之后,使者对公孙瓒说:“公孙将军,主公见你远战辛苦了!特令我前来慰劳,主公也想亲自慰劳于将军,况且有要事相商,也吩咐我前来相请!”公孙瓒看着使者:“刘荆州要我去襄阳?”使者微笑着说:“是啊!主公请将军返回襄阳!待商讨要事之后,再回来重新统率大军进攻范立!反正范立固守于广信城,易守难攻,且主公一时之间难以完备粮草于将军,加上主公确实不忍将军以死相拼,而且还有要事要依赖于将军去办!正因主公爱惜将军才召将军暂时歇兵,回临贺郡休养,将军再去襄阳商讨军机要事,看看如何对付范立!”
使者来传递的意思,令公孙瓒感到意外极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使者缓了缓又说:“公孙将军想要灭亡范立,兵力是少了点!回到襄阳可以请求主公加派兵力,这样不是更好吗?”公孙瓒一听,不由大喜,他应承下来:“好!贵使!我这就下令,大军暂时退回临贺郡。我必定先到襄阳与荆州商讨要务!”使者露出了诡谲的一笑,说:“好!好!这样我就好复命了!”公孙瓒说:“贵使一路上辛苦了!请贵使先去歇息,伯珪次日定当和贵使一起回见荆州!”
待送走使者后,和使者一起来的公孙纪便是一动也不动,只是看着公孙瓒似乎有话要说。公孙瓒看见公孙纪后哈哈大笑,说:“贤弟!真没想到你从伯安那来到我这了!怎么了?你还呆站着些什么啊!来!一起坐,我等下设酒席为你接风啊!”公孙纪显得是担心极了,大声地说:“吾兄还不知道死期将近了吗?”公孙瓒一听,自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注视公孙纪:“死期将近?贤弟此话是什么意思?”
公孙纪长叹一声,说:“刘伯安,你也怪不得我了!毕竟伯珪兄以同姓待我如亲兄弟,我不得不如此做以报伯珪兄待我如兄弟的情谊!”公孙瓒察颜观色,知道公孙纪所要说的事必不平凡!
公孙纪说:“我担心兄长不明刘虞和刘表的阴谋而轻易的去襄阳遭受杀身之祸便尾随刘表的使者一同前来了!兄长,在临贺郡,刘表和刘虞也布置了足够的兵力,当兄长的军队一开到临贺郡,兄长一走,您的军队就会被刘表和刘虞所控制!他们就可以吞并你的军队了!而且他们还在襄阳早已经是布置好了千军万马,只要兄长一到襄阳就无法活着出来了!”
“可恶啊!”公孙瓒一听,气得是头顶直冒烟!公孙瓒一脚踢翻了案桌,公孙瓒咬牙切齿地遥望荆州方向,说:“可恶!刘表,刘虞,你们等着!此仇我必报不可!”
公孙越凑上前来,问:“大哥,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公孙瓒回答:“给我强攻广信城!若广信城在这几天内攻不破的话,那我们就胁迫刘表的使者和我们一起去到临贺郡,兵行险招,看看能否一举拿下临贺郡作为立脚的根本!”公孙越赞成了:“如此甚妙!”
于是公孙瓒便朝向广信城发起了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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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端溪县故址在今广东省德庆县。新宁县故址在今广西梧州市。
下章内容简介:范立在让出广信城于公孙瓒后,本想实行计划的,可是没有想到有人送信于公孙瓒,公孙瓒识破了范立的计谋,大败范立偷袭之军。公孙瓒引得胜之军进逼新宁县。就在这时,范立的儿子喜儿却被不明的人给劫走了,并且以此来威胁范立远离军中前往指定的地方,好让范立军群龙无首,利于公孙瓒全歼范立军……
第二十章 喜儿被劫
出乎公孙瓒意料之外的是,广信城经过几下进攻,竟然被他所攻破了。公孙瓒正感疑惑的时候,公孙范手持一封士兵搜来的书信递给公孙瓒。
公孙瓒细阅其中的内容,这封信是刘表寄过来的,刘表在信中说想要和范立一起攻灭公孙瓒,事成之后必有厚报!
公孙瓒看罢将信给撕得粉碎。公孙瓒咬牙切齿地说:“好啊!刘表!你居然处心积虑的想要除掉我?哼!回师临贺郡,攻灭刘表!”公孙范一听,劝止道:“大哥,不可以啊!范立想我们和刘表自相攻打,而刘表也想我们和范立相残。刘表为此早在临贺郡布置了足够的兵力以待我军,刘表的实力远比范立要强得多,以我军的实力想要啃下刘表,这显然困难极了。我们现在攻下了广信城,可以先扣下刘表的使者,派人去向刘表说,我们攻下广信后可以向整个交州进军,为他攻下整个交州。刘表必乐于坐山观虎斗,任由我们和范立相攻。范立军连连战败,现今又丢了广信城,灭亡他们还是很有把握的!请大哥先进军攻灭范立吧!”
公孙瓒颔首赞同,对公孙范说:“下令!全军进击!务必消灭范立!”公孙瓒下令已毕,遥望荆州恨恨地说:“刘表,刘虞,你们等着!只要我攻下了整个交州,我下一个收拾的将是你俩了!”
公孙瓒行进在云开山脉之时,见这里狭窄崎岖,心中顿感不妙。一支响箭着朝公孙瓒射来!公孙瓒快捷地伸出一手抓住了箭,射出一箭的人从一棵树上跳到另一棵树上快速地逃跑。公孙瓒遥望射箭人的身形,脱口而出:“女人?”可是只一眨眼的功夫,射箭之人早已经是消失了。“追!追!”士兵们才醒悟过来发喊着追逐着射箭之人。
公孙瓒解下箭上的信,展信一阅,猛地大叫起来:“地图!把交州地图给我拿来!”亲兵呈上地图,公孙瓒随之伏在地上细细的看着地图,看得是心惊胆跳,瓒说:“若我军进到新宁一带,敌人将乘机断我们的退路,我们必将陷入欲退不得,想进不能的境地!可恶啊!我明白,范立为什么要让开广信城了,他这是想要关门打狗!”公孙越问:“大哥,若此如之奈何?”
公孙瓒冷笑一声,说:“天幸有人来通知于我,不然我们就真的全败于范立之手了!虽然我不知道报信之人是谁,不过我还是得感谢于他!可能范立也想不到会有人通风报信吧!哈哈!范立啊,范立,我想你绝对不会想到我们会来个将计就计的!越弟你领白马义从埋伏以待范立军,若他们出击想要截断我们的退路,你就引白马义从大杀特杀一阵。”“是!”公孙越便去执行了。
范立军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想要截断公孙瓒的退路,反被埋伏着的公孙越杀得大败,折损不少人马,败兵退守猛陵和端溪两县。公孙瓒保住退路无忧之后,便领军逼近于新宁城下。
我为此感到忧虑极了,我喃喃自语:“公孙瓒怎么会误破我们的妙计呢?现在他退路未断,且新胜,公孙瓒军士气大振,我们又该怎么去对付他呢?”
禤正沉吟了片刻之后,说:“难不成公孙瓒军中有高人,故能识破我们的计谋?”我注视着禤正:“高人?可是这高人又是谁呢?我派出调查公孙瓒的细作回报,公孙瓒并无什么优秀军师辅佐啊?唉!子宏,对于现在的状况,你还有什么好计吗?”
正说:“主公,不必忧愁。猛陵、端溪二县至关重要,只要扼守住贺江一带,不让公孙瓒军偷渡至南海郡,公孙瓒就必定只能是在山区纵横的地形中与我们作战。”
我有所疑惑:“虽说如此,可是我们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布置足够的兵力以及防务啊?似此又该怎么办呢?”正早已想到:“若固守新宁县的话,公孙瓒攻不下的话,又深惧于他立即改变进攻方向,强渡贺江,进攻南海郡。南海郡地形平原较多,利于骑兵作战,若此地被公孙瓒所占,日后想要收复就难了!主公可以放弃新宁县,而且派使者前去请公孙瓒议和,伪装愿意俯首称臣,以骄公孙瓒之心,令他下定从新宁一线直突而攻下整个交州的决心。我们再以云开山脉还有江水为天然屏障困死公孙瓒于广信一带。据候骑回报,在临贺郡,刘表已经有大军屯扎,公孙瓒想要回归也难了!若我们困他在广信一带,使他无法前进,他只能是回过头去进攻临贺郡,我们大可坐山观虎斗。”
我看着交州地图,心想:“若贺江和沿处山脉都有要兵把守的话,公孙瓒是无法飞越得出去的!在他后方的临贺郡地形是比较开坦,他被逼无奈之时唯有进攻临贺郡了!嗯!确实如此!”
正又继续说:“公孙瓒强突至云开山脉,被山和大江所阻的话,他那时必定会回师的,那时还请主公激怒于公孙瓒以使他失去正常的判断能力,主公再亲自领兵和他们在云开山脉一带来个捉迷藏游戏,等到我们把贺江带的防务布置得固若金汤就可以了!”
我问:“公孙瓒真的会追来吗?”正挺胸底气十足地说:“是的!因为公孙瓒是闻名天下的良将,若被主公当面耻辱,他一定是想雪耻的,主公跑到哪,他必定挥师追到哪!而且他先前连连战胜我军,只要被山脉阻断无法进攻的话,他一定急于求成,他一定想抓住机会消灭主公,不用再忧山险了!”
我点了点头,明白引敌必须要我这个主帅来执行,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管亥他知道引敌的是主帅,他不得不有所担心,把心中的疑问给提了出来:“禤正先生,公孙瓒的战马速度要比我们快得多,我们在云开山脉和他们玩捉迷藏?你能保证他们的战马集体速度变慢追不上我们?”
“哈哈!”禤正笑了一声,说:“管亥将军,你相信吗?在山地的丛林地带,我们人的两条腿都要比四条腿速度飞快的四条腿战马还要跑得多!”管亥摇摇头,不相信:“这怎么可能呢?”
正微笑着说:“我们南方马虽然比北方个头小得多,爆发力以及作战能力远远不足北方的战马,可是我们的马在山地上土生土长,对地形非常熟悉以及能适应。公孙瓒的马高大,对于丛林作战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垂下的树藤之类的说不定会使敌方的骑兵吊脖而死呢!山地崎岖,荆棘繁生,他们战马的速度根本发挥不出来。管将军,你就看着吧!让事实去说话吧!”
正的计谋,我当然得听从了。
正当我们对胜利憧憬之时,一个亲兵慌慌张张地闯进帐来直奔至我的跟前附耳报告:“主公,大事不好了!公子被人给劫走了!”“什么!你说什么!”我扯住他的衣领,瞪着斗大的眼睛要他重复刚才所说的话。亲兵见到我那紧张的表情,他有些害怕了,断断续续的回答:“主公,公子被人给人劫走了,小英小姐和李刚将军已经是追了去,不知他们……”
我大眼瞪小眼,大吼道:“是谁?是谁劫走了我的喜儿?”亲兵摇了摇头,还是惧于我的怒色,说:“主公,我也不知道!只是劫走主公之人留下了一封信给主公,指定了一个地方让主公前去。”亲兵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那封信被人拆过了,我一把夺过,猴急地数眼瞄过。
我看完信后就奔出去,吹了声口哨,的卢听见口哨立即飞驰至我的跟前。大哥他们见我奔出去,他们也跟着跑了出来。正看着就要翻身上马的我,急问:“主公,你这是要去哪里啊?”牙关紧咬的我转过头来对应正道:“我要去救我的喜儿!”
正变得忧愁起来,因为他知道我一走,他的计谋就无法实施了,正注视我问道:“可是我们这里该怎么办啊?若主公你一走的话,军心涣散,公孙瓒会乘机进攻我们!而且主公你不在,我先前所提的计谋因为少了个重要的环节,就无法施行了!”
我一听,愣住了。暗自忖度:“是啊!若我不在的话,军心动摇。先前我来的时候,他们士气高昂的状态会一下子跌于谷底的!而且我军新败,若主帅弃军而走,士兵们会不会认为主帅已经对胜利感到绝望,他们也会随之感到绝望的!而且我走,就等于把士兵们给抛弃了,我的威望会一落千丈的,日后我还会怎么带兵打仗呢?可是我不去的话,喜儿要是有万一,那该怎么办啊?喜儿可是我的心肝肉啊!我答应过妍要好好的照顾喜儿和美莲要把他们抚养**的!喜儿万万不能有事啊!军情又……唉!”我顿感左右为难……
在不远处的伪装成士兵的史娜遥望着,心想:“范立会不会走?若范立真的走了,司马大人让我把消息传给公孙瓒,让公孙瓒抓住这好时机消灭范立军。先前我把范立他们的计谋泄露给了公孙瓒,使得他们计谋失败了,就已经是对不起雄了!可是我不执行命令的话,就……唉!”同样感到左右为难的还有史娜,看来命运就是会捉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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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精彩内容:心急如焚的我奋力加鞭,当我赶至打斗的地方,发现小英正与一个黑衣人相搏斗,黑衣人时不时的以喜儿来作挡箭牌,令得小英打得是缚手缚脚的。
我救子心切顾不得什么背后偷袭了,我一驱的卢奔至黑衣人的身后,手中启剑刺向黑衣人而去。黑衣人在躲过小英的攻击,发觉背后有人突袭,他没有足够的时间再躲闪,只见他急转过身来以哇哇啼哭着的喜儿来挡这一剑。我急忙收剑另指他方,一个身形从黑衣人身边掠过,鹰爪一抓,把喜儿从黑衣人身中夺了过去。
第二十一章 救喜儿
我陷于两难之中,我仿佛看见了妍,妍在恳求着我要去救我们的孩子,我咬了咬牙,我对禤正说:“子宏,我不能不去救我的儿子!子宏你与我身材外形相近,若远望的话,我想公孙瓒是看不出来的!你可以伪装成我,稳定军心!坚持到我回来为止!”
禤正惊讶了,他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安排,他脸露为难之色:“可是……”我拍了拍禤正的肩膀,说:“子宏,我一切信任于你!你放手去做吧!我会很快回来的!毕竟的卢日行千里,不用多久就可以赶回军中!不过是几天而已!”“唉!”禤正叹了口气,说:“主公,十日为限!若十日后,子宏也无法装下去了!请主公务必在十日之内回来!”我点了点头,说:“好!子宏,我答应你!”
我转向诸将,说:“你们务必严锁我不在军中的消息!你们尽力帮助子宏!一切全都靠你们的啦!”我话一说完拱了一下手,担忧爱儿的我就扬鞭远去了。
因为众人还在呆呆地望着我远去的身影……
李雄连连摇头,说:“四弟走了!走了!”他正在感叹的时候,猛然间似乎是看见了什么,他立即扭头望向史娜所在的方位。李雄惊叫一声:“娜!是你!”史娜在李雄扭头望向这一边的时候,快速地转身就想逃离。李雄见史娜想要逃离,他快速地追史娜而去。
雄大叫着:“娜,我知道是你!你别走!”娜根本是不听雄的话,还是飞奔而逃,有士兵们听见将军喊娜停下,他们知道将军追的人一定是有事的,极有可能是军事方面的问题,于是他们拦截住了娜的去路。
娜因为被众人给堵住了去路,她呆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而雄却借机跑到了娜的身后,说:“娜,你来了,为什么躲着我啊!”娜沉默着。雄看着娜,说:“我真的很想你!你不会再离开我吧?你不会走吧?”娜还是沉默着,只是从她的秀丽脸颊下却滴落下了两串泪珠。
雄低着头,有些沮丧:“娜,你真的就这么不愿见到我吗?”众人的起哄声响起:“啊呀!原来是将军的夫人啊!呵呵,小两口吵架了?哈哈!”众人爽然大笑起来。娜为此脸红通通的,而雄表情装得严肃起来,可是他心里却是为引此而非常的高兴。
娜转过来对雄说:“雄,你能不能……”娜环视了一下众人,一副娇羞不已的惹人怜爱。雄对起哄的士兵大声地说:“走!全都走了!在这里瞎吵些什么!”其中有个士兵开玩笑,说:“将军,你不会是迫不及待地想要造人生小孩了吧?哈哈!”此话一出,引得哄堂而皇之大笑,众人说:“是啊!是啊!你不会真急了吧?”
娜脸一阵阵的燥红,羞不可当,恨不得有个地洞可以让自己钻进去。雄见状,便作要拔剑状,带着威胁性的语气,说:“你们不听我将令是不是?小心我军法处置!”“走啰!走啰!不打扰将军的好事啦!”“将军,日后你可得补请我们吃上一餐啊!”众人嘻笑着一哄而散。
雄和娜两人呆站着,场面有些尴尬,雄说:“娜,刚才的事实在是对不起啊!你不必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他们都是开玩笑的!对不起啊!”娜轻轻地一笑,说:“看来你和你的士兵们相处得很融洽啊!就像是好朋友一样!不像其他的将军爱摆架子,从你和士兵们的关系上就可以看出你是个好将军!”雄听到娜的夸奖心里美滋滋的。
“我这是怎么了?我不能和雄再扯上关系的!毕竟我和雄只能是敌人啊!不行!我要将我们的关系给做个了断!”娜这样一想,表情变得难看极了,她紧咬着牙,说:“雄,我们只能是敌人,不可能是……”娜说着泪流了下来,她急忙转过身去,不想让雄看见自己那难受的表情,娜继续说着违心话:“雄,你应该把我当作敌人!而我也会把你当成我的敌人!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刺探军情的!你还不知道吧?你们想要算计公孙瓒的计策之所以失败都是我通风报信给公孙瓒的。还有,范立之子也是司马大人给劫走的!你应该恨我!恨我啊!”娜的声音颤抖。
刹那间,雄愣住了,可是雄很快的就恢复了常态,苦笑了一声,说:“娜,我曾经说过你可以对不起我千遍万遍,但是我绝对不会对不起你一次!如果说你真把我当成敌人的话,你也不会来这里,而且你也不会把你通风报信给公孙瓒还有挟持喜儿的人是谁给说出来了!我知道你对我……”
“不!”娜流着泪大叫一声,随后大声地说:“不是这样的!我来是想要对你不利的!”雄一把将娜给拥入怀中,柔声地说:“娜,你真是个傻瓜!”雄说着温柔地帮她轻理云鬓,如同深潭般深情的眼睛看着娜,而娜回视于雄的星眸背叛了自己,她适才确实是口不对心。
娜咬了咬丹唇,小嘴轻启:“司马大人并没有在适才信中所言的地址,他反而在另一个地方,他在信中要范立去到指定的地方是想要诱范立远离军队,然后再令我把消息告诉公孙瓒,好让公孙瓒消灭你们!”雄听后大惊:“什么!司马大人?哪个司马大人?”娜又咬了咬牙,紧攥着玉手,她把一切都说了:“是曹操部下的司马懿大人!我和司马大人来就是奉主公之命想要捉拿小英姑娘回去的!顺便探听你们军中的消息若有机会的话加以破坏。”
“啊!”雄睁着如同铜铃般大的眼睛,娜被雄的目光搞得不自在起来,低着头,从嘴里挤出了声音:“雄,我是你的敌人,你还是将我给……”雄的眼睛还是一往情深,雄的声音依旧温柔,不过有所不同的是他的身体有所颤动对命运捉弄人的气慨而产生的抖动,雄说:“娜,你并没有把我当作你的敌人,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不然你也不会来这里看我的!而且你也不会把一切消息告诉我的!可以对不起我千遍万遍,但是我绝对不会对不起你一次!不管未来怎么变,你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娜一听激动地伏在雄的怀中痛哭起来。
雄心想:“飞鸽传书给四弟,以免他多跑路程,为防万一也得飞鸽传书于沿途的关隘,只要他们发现四弟,就把消息告诉四弟”雄已经打定了主意,他现在想的就是珍惜和娜在一起的这宝贵时间……
不说李雄和史娜怎么缠绵,却说正在疾驰着的范立。
我快马加鞭,嘴里直催着:“快!快啊!的卢!”一只鸽子在我的上方盘旋着,它紧紧地追赶我。“啊!信鸽!莫非军中出事了?”我立即大叫一声:“如!”止住了飞驰着地的卢。我接信鸽在手,把绑在信鸽脚上的纸条取出一阅。
看罢,我一扯马缰,说:“的卢!改变方向!我们朝郁林郡而去!”想的卢何其神速,不用多久,我就跑到了飞鸽传书中所言的地方。
远远的我就听到了打斗声,我赶紧猛赶的卢往前。此时听见有人说话声:“越女剑法?你竟会传说中的越女剑法!”还有响起了娃娃的哭啼声。我心中一惊:“越女剑法,我只是把越女剑和越女剑法传给了小英,莫非小英就在那里。哭声?这不是喜儿的哭声吗?喜儿也在了!”啼哭声声声扯动我的心弦,我恨不得立即飞到啼哭的小孩前。
心急如焚的我奋力加鞭,当我赶至打斗的地方,发现小英正与一个黑衣人相搏斗,黑衣人时不时的以喜儿来作挡箭牌,令得小英打得是缚手缚脚的。
我救子心切顾不得什么背后偷袭了,我一驱的卢奔至黑衣人的身后,手中启剑刺向黑衣人而去。黑衣人在躲过小英的攻击,发觉背后有人突袭,他没有足够的时间再躲闪,只见他急转过身来以哇哇啼哭着的喜儿来挡这一剑。我急忙收剑另指他方,一个身形从黑衣人身边掠过,鹰爪一抓,把喜儿从黑衣人身中夺了过去。
原来小英早望见了我,她就是乘我攻击黑衣人的这一刻把喜儿给夺回。我目裂,发竖的用目光射击向黑衣人,恶狠狠地说:“司马懿!你拿喜儿来做挡剑牌,污辱喜儿,我要用你的命来偿还!”司马懿将黑面纱揭下,哈哈大笑,说:“没想到你知道我是谁啊!哈哈!有意思!若你真要报仇的话,你就从这把剑找出能报仇的玄机吧!”
司马懿说罢将一把剑扔向我而来,我将那剑给接住。司马懿大叫一声:“黑豹!”一匹乌黑的马飞奔而至,司马懿两手伸出,从袖中射出了许多支暗箭,我急忙躲避,就在我躲避的这一刻,司马懿立即跳上黑马,扬长而去。
我望着司马懿远去的身影,想要追,心中又担忧喜儿,只能是恨恨地望着。我又看了看司马懿扔过来的剑,把它拔出鞘,一细看,这把剑确实是把好剑!
视范立为誓不两立的仇敌的司马懿会这么好说将一把宝剑送给范立吗?不!并不是这样,范立得到这把剑必定会有不幸的发生。因为这把剑是把邪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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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内容简介:范立把自己的儿子带回了军中,他沉迷于和自己的儿子相处之内,带着儿子,他真的能指挥好军队吗?范立会不会因此而败于公孙瓒呢?
第二十二章 携子逛军营
我疾如一股呼呼刮起的旋风般奔到了小英的跟前,细细地端详着喜儿,确保喜儿没事后,我不觉长出了一口气。喜儿想必也累了,他在小英的怀中安稳的睡着了,毕竟他回到了亲人的身边啊。
我关心地凝视着小英问:“你怎么会追踪到这里来了?你没事吧?”小英生怕吵醒喜儿,轻声地说:“我怕劫持喜儿的人所在的地方信中的内容不同,所以我就和李刚将军兵分两路,我凭借着感觉一路追来,加之傲雪速度快,没有想到的是竟然遇到了劫持喜儿的黑衣人,于是我便和他打斗起来,而你也恰在此时来到了!”
我以手加额庆幸:“幸亏大哥他飞鸽传书给我,不然我又多跑了一段冤枉路了!啊!不好!我得尽快赶回军中!”
我伸双手向小英怀中的喜儿,小英把喜儿递给我,我轻摇着喜儿,眼中的泪珠止不住滴落下来,我在喜儿的脸颊上深情地吻了一下,我吻得太过激烈,反而将喜儿给弄醒了,喜儿睁着惺忪的眼睛看着我。“喜儿!爹要走了!你保重了!”我说讫把喜儿递向小英要小英把喜儿带回去。
我转身就想离去,喜儿看见我要走,他呜哇哇的大哭,他的哭声声声刺进我的心肺。直到我回到他的身边,他才破啼为笑。他对我有着深深的依恋之情,并不想父亲的离开。我紧抱高兴的喜儿,看了看小英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小英用手轻挠了喜儿的脸颊一下,对我说:“立,不如你把喜儿带去吧!”“可是……”我心中担忧把儿子带去军中太过危险,可是儿子又离不开我。唉!
小英微微一笑,说:“我和你一起去,我会保护好喜儿的!”我感激地说:“谢谢你啊!小英!”小英催我道:“走吧!启程吧!”
不说我他们怎么回到军中,却说在军中,因为连续几日不见主将,且又连连后退,一时之间流言四起,士兵们开始烦躁不安了。他们聚集于帅帐前大吵大嚷:“我们要见主公!我们要见主公!”
禤正在里面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这么近的距离他要是出去的话一定会被士兵们给认出来的,现在十日不到,他就很难再扮演下去了,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是不是主公不在啊?”“主公会不会真像传言中的那样抛弃我们离开了啊?”“虽说主公不可能抛弃我们,可是我们想见主公啊!没有主公叫我们怎么和敌人作战啊?”“何不闯进去见上主公一面?”“好!好!”
禤正听见后慌得来回走动时不时的拍打着自己的头部,喃喃自语:“这该如何是好啊?怎么办啊?”“子宏,你怎么了?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禤正听后大喜不由寻声望去,看见是我,喜道:“主公!你回来了!”他再一细看,才发现我怀中抱着喜儿身边还跟着小英。
正大喜,大声地问:“公子夺回来了?啊!小英姑娘也来了?主公为什么要让小英姑娘和公子来这里啊?”我笑了笑,回答:“小英因为追踪劫持喜儿的人方才与我相遇的。对了,士兵们怎么会骚动起来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正摇了摇头,说:“不知为何前几日,军中突发谣言,说主公不在军中了,士兵为此才想见到主公的!”“是这样?难不成又是比我们先走的司马懿搞的鬼?我得尽快出去见见士兵们,以稳定军心!”我于是便对正说“子宏,我得马上出去以稳定军心!”
我说罢大跨步的走了出去,士兵们正聚在我的帐外吵哄哄的,他们一见到我出来一下子就全都静了下来。我环视士兵们,厉声问道:“你们来这里是为什么啊?”士兵们说:“主公,我们几日不见主公只是想前来问安!”
我哈哈大笑,温颜以对:“多谢各位兄弟了!我这不是很好吗?你们不必担心了!你们有没有信心和我一起去和别人来玩捉迷藏啊?”
士兵们纳闷了:“什么?和敌人捉迷藏啊?”我注视着他们,昂首向天,紧攥成拳,大声地说:“是的!我们要创造一个奇迹!我们的两条腿要比他们战马的四条腿还要跑得快!我们要向全天下证明,若在山地上作战,我们永远是第一的!让他们知道我们交州是不好惹的!兄弟们,你们能做得到吗?”我炯炯有神的眼睛直盯着士兵们,从我的眼中射出的全都是必胜的信心!
士兵们把我当作战神,只要有我在,就绝对不会灭亡,就算是暂时的失利最终也会转变为胜利的!这就是我在士兵心目中的形象!所以他们大声地回答我:“只要有主公在!我们一切都听从主公的,誓死相随赴汤蹈火绝不会皱眉头!”我看着自己的士兵们激动不已……
由于有史娜的透露的消息,我才能成功地解救回喜儿,当我想去向娜道谢的时候,她却走了,大哥显得是非常的悲伤。唉!人世间就是有着太多的无奈和悲欢离合了。
小英帮我收拾着行装,她轻声问我道:“立,你几时走啊?”我叹了一声,说:“可能过几天就要走了!到时候我不能带喜儿一起去了,你就乘喜儿睡着的时候把他给带回安广吧!我这个做父亲的真是不合格啊!”摇头摆脑的我为此感到无奈极了。
“啊!啊!”在我怀中的喜儿探着身子指着帐外,他想出去玩,毕竟小孩子笹时间让他呆在帐内,他肯定是难以忍受得了的,小孩子好奇心重啊。我看见喜儿不断地缠着我,请求着出去,我只好带他出去逛逛军营了。唉!一个主帅带兵打仗竟然还带着自己的不到9个月的儿子,这件事日后一定会成为千古笑谈吧!
喜儿从来都没有看过这样的场景,他睁着好奇的大眼睛贪婪地顾视着。一个士兵正好迎而路过,他向我行礼:“主公!您好!”我笑了笑,回礼:“你也好啊!”喜儿睁着眼睛看了看士兵甲,士兵甲对喜儿微微一笑,说:“公子,您好!”喜儿笑了,他俯下身来想要拿我挂在腰间以备帮他擦嘴的手帕。由于我低抱着他,所以他够着了,把手帕给掏了出来,可是他却拿不稳,手帕掉到了地上。
士兵甲见状,急忙俯下身来拾起手帕交到喜儿的手上,没有想到的是喜儿一抓在手上就把手帕给扔掉了,他一扔掉就得意地笑了起来。士兵甲见我抱着孩子不便弯腰捡拾,他又捡了起来。我微笑着对他说:“谢谢你啊!你就不用给他了,一给喜儿他就会扔掉的!你都不知道啊,他吃饭的时候,有时还扔碗啊!真是顽皮极了!唉!”
正当我和士兵甲说话的时候,喜儿一把抓过手帕又扔在了地上,我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教训喜儿:“喜儿,你这是做什么啊?我平时怎么教你的!这么调皮!打你手,打到你怕!”我说着左手打在了我那只环抱着喜儿的右手手背上,打得啪啪作响,说:“叫你不乖!”喜儿却是顽皮地且又得意地笑着。
士兵甲再度帮我拾起手帕,我感谢于他:“谢谢你啊!”士兵甲温颜以对:“不用!主公,我先去做我的事了!”我微点了下头,说:“打扰你了!你去忙你的吧!”我对喜儿说:“喜儿,快跟说叔叔说再见!”喜儿并没有听我的,只是看了看士兵甲,我教训喜儿:“真是的!这么懒!摆摆手来表示再见都懒得做了!”士兵甲笑貌相迎,慈祥地看着喜儿说:“公子还不会做吧!”我叹了口气,说:“喜儿会做的,只是他懒而已!”我抓着喜儿的小手向士兵甲摆手,说:“叔叔再见!”士兵甲施了个军礼后就离去了。
我双手挟着喜儿的腰,凝视于他,不管他懂还是不懂,语重心长地说:“喜儿,我们大汉是注重礼教的,你以后大了可不能没有礼数啊!不过你现在还小,父亲也不会要求这么多了!还有,如果说日后你也成为一个主帅了,你不能凌驾于士兵之上,要把士兵们当成自己的兄弟一般!与他们互相友爱平等相处!懂了吗?”
说完,我带着喜儿乱逛着,见到我的士兵都朝我施了军礼,我抱着孩子只能是点头回礼,喜儿看见了操练中的士兵们,他拍着小手,小脚乱踢显得是很兴奋,我想走,可是他却不给走了,我只好任着他不走了。当他看见了明晃晃的刀刃之时,他斜着身子伸出小手就想要摸一摸,我急忙制止了他。
我看着喜儿,心想:“喜儿喜欢兵器还有喜欢看和听士兵们的操练,说不定他日后真的想成为一个优秀的将军啊!哈哈!虎父无犬子啊!”我得意地看着喜儿,心中甭提有多高兴了。
张燕来到我的跟前,笑嘻嘻地对喜儿说:“公子好啊!”我笑了笑,摆了摆喜儿的小手,说:“张燕叔叔好啊!”喜儿只是转过头紧盯着张燕身上的甲胃,似乎他对张燕身上所穿的非常感兴趣,似乎有着一种期待:“日后自己也能有一身漂亮的甲胃穿在身上,指挥千军万马纵横沙场!”我坚信我的儿子日后必定会是一个英勇无敌的好将军,他必定能令敌人闻风丧胆!重重叠叠“主公,我们凭借着山险阻挡住了公孙瓒军的进攻,公孙瓒为此感到急躁了。我们是不是该按原计划实行,激怒公孙瓒引他深入云开山脉啊?”张燕的声音打断了我对未来的憧憬。我回过神来,问张燕:“士兵们都准备好了吗?”张燕拱手说:“好了!请主公放心!”我微点头,说:“数日后出发!”张燕显得兴奋极了,有仗打这是他最感到高兴的!
数日后,我披挂完毕,小英看了看熟睡中的喜儿,说:“立,你真的要抛下喜儿吗?”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凝视着小英,眼中流露出的全都是信任:“小英,麻烦你把喜儿带回郁林吧!行兵打仗这么危险的事,我不能把喜儿也带在身边啊!唉!等他日后成年之后,上阵就不离父子兵了!”小英低头不语了,因为她也清楚我的心中根本舍不得自己的儿子,可是现实却又是如此的无奈。
我不能再留恋下去了,要不然我真的走不了,我大步流星地跨出帐外,爬上的卢,引着精锐打开寨门迎向公孙瓒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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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内容简介:我本想激怒公孙瓒后引诱于他追击,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我自己却陷身于公孙瓒军中难以突围。公孙瓒大将邹丹就紧逼着我,想要击杀我……
第二十三章 激怒公孙瓒
两军列阵于荒野之中,我骑的卢出到阵前对着敌阵大声地叫喊道:“白马将军在吗?难不成白马将军是缩头乌龟不够前来出战?”我此话一出,士兵们大声地嘲笑起来。
我的话刚说完不久,一个骑着白马形貌壮伟的威武将军出到阵前,他拿着槊指着我,说:“公孙瓒来也!我,来!来!你我单打独斗,一较高下!”我哈哈大笑,讥讽道:“我原本还以为白马将军是个有勇有谋的能将,可是今日一见,方知全是谬传!公孙瓒不过只是一介只会莽干的武夫罢了!难怪他被袁绍逼迫得鼠窜至这里来了!你急急有如丧家之犬,狼狈不堪啊!这就是人们所称呼的骑着白马的逃跑将军啊!哈哈!”我环视了一下身边的士卒,士卒们心领神会跟着放声大笑出来。他们看公孙瓒都是充满了轻蔑的眼神。
“可恶啊!匹夫焉敢轻视我!我务必将你给碎尸万段以解我心头之恨!”公孙瓒怒形于色,他心中也清楚在他攻下了新宁县的时候把刘表的使者杀了,他现在想要回临贺郡也难了,他唯有攻下交州一途了!公孙瓒轻声地对站在身边的公孙越说:“我见我远离于山寨布阵,你纵白马义从从左右两侧包抄突击我军,不能让我军回到山寨之中!”“诺!”公孙越领令而去。
公孙瓒兵马的调动我早已经是看在心里,我知道右边有云开山脉,公孙瓒在这一边的兵力并不是很强,而且我从一开始就打算强突右边去到云开山脉以吸引公孙瓒的来追击。
我和公孙瓒两个口齿互讥,为的都是在等。公孙瓒等的是三面夹击,我等的是能制造战败无法回归山寨的假象。公孙瓒见己军的包抄已经是准备就绪,他大叫一声:“我!你有种的就和我军手底下见真章吧!”公孙瓒言未毕就示意他的军队全数进攻。我自然也是指挥的我军队悉数皆上。
两军相缠斗在一起,公孙瓒军明显处于优势,而且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截断了我军的退路。我先是下令士兵们向右边强突,我自己却拍马直奔向公孙瓒而去!
我手扯弓拉箭,大叫:“公孙瓒,你的骑射闻名天下!不过我认为全都是浪得虚名而已!虽然我我的箭术连一个普通的弓箭手都不如,可是我今日也有信心能射杀于你!公孙瓒看招!”我说罢一箭射向公孙瓒的心窝而去!
公孙瓒气得须发尽竖,他立即抓弓搭箭,神速地放出一箭!那一箭和我射出的一箭相撞在一起!公孙瓒的箭竟然把我的箭给一分两二,从中穿越而过!我惊讶万分,来不及做出躲闪,一箭不偏不歪射在我的肩膀上,我翻身滚落马来。公孙瓒正在得意地时候,他感觉到一支冷箭朝自己飞来,他聚精四望,方知我在射出第一箭的时候,顺带着射出另一支箭,公孙瓒侧身想要躲过,可是来箭还是呼啸着把公孙瓒左臂上的皮肉给粘在箭尖上带飞出去,血丝也随着箭飞溅。
一个白马义从见我跌落马来,他纵马挥动着手中的马刀就想朝我砍来!我早听到了急急的马蹄声,自己的身体在地面滚动了一下止住了冲势之后,立即双脚撑起,半蹲着,左手拽弓,右手急速地从背后的箭囊中抽出一箭,一搭到弓上,神速地发射出去!朝我冲来的敌兵应弦而倒。
我先前对着公孙瓒大叫的时候就暴露出了我是主将,为此早有一个彪形大汉,逼近而来!呼呼的风声!我明白身后有人偷袭!我急忙一个转身,见那彪形大汉的刀朝我辟来,我第一反应就是用手中的弓前去挡住他的刀!
彪形大汉怪叫着:“我,我是公孙瓒军中大将邹丹,你给我去死吧!”邹丹说罢近乎疯狂地抡动着刀猛辟乱斩向我,我只能是用手中的弓且拒且走,看看有没有好的时机能拔出启剑。邹丹的攻势有如急风骤雨一般,显然邹丹并不想给我掣剑在手的机会。
“啊!”邹丹大喝一声,辟头一刀,势大力沉,简洁干净的一刀!我抬起弓去拒,“咔嚓”的一声,我的弓断为两截,我反应极快一个飞身往后窜,闪过了飞窜直下的一刀。邹丹在刀到了半路之时,改转刀势截腰而至!
我高高跳起一跃踩在了邹丹的头上一个半空中的腾身飞跃到了邹丹的后方。我翻身飘然落地的时候,一个敌兵的利剑捅将过来!我微微地一侧身,让过这一剑,然后手臂和腹部用力一夹,夹住了偷袭敌兵的持剑之手。狠狠地一个手刀“砍”在偷袭敌兵的持剑之手,剑顿时掉落于地。
我抓住偷袭敌兵的手用力一拉,将偷袭敌兵拉至自己的跟前,随后双手使劲一推!把偷袭敌兵推向邹丹,恰在此时,邹丹的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来!邹丹见是自己人,他来不及回收刀势了,一刀结果了偷袭敌兵。
我乘这良机,掣启剑在手!邹丹还浑不知死活,像个恶兽般扑向我而来,他的大刀挥出的力劲虽然很足,可是我手中的可是绝世神兵,我丝毫不惧于他!抡剑迎向邹丹的大刀!启剑和邹丹大刀相碰在一起,一时之间,火花乱窜,金铁交鸣之声震耳欲聋。
邹丹手中的刀更是被削为两截,而我乘势挺剑斜割向邹丹,邹丹惊惶失措,失声尖叫,生怕自己的手会被启剑所削去,弃刀,人往后急退。
我却待更进一步结果掉邹丹的时候,一把长枪刺向我而来,我往前一跨,同时扭转身形让过这一枪,随手就是一剑把枪给削成两截。我左掌跟进,一辟掌击在持枪敌兵的脖子上,持枪敌兵脖子动脉一断,他仰面随着一声闷响倒于了地上。
邹丹想要逃!我不能让他逃!我紧追他而至,邹丹把身边的一个士兵拉推至我的面前想要阻止我前进的步伐,我手掌以力借力柔柔地把士兵往旁推开,继续追击而来!邹丹动作很快的拉推另两个士兵来阻挡我。
我踏着凌波微步灵巧地在被邹丹推来的士兵中间穿插而过,跟至邹丹的跟前,顺手一扬!手中剑直透邹丹的心窝。此时,公孙瓒的士兵正围向我而来,我知道现在必须尽快突围出去!
我吹一声口哨,的卢冲我突来。先是一个骑兵知道的卢是匹神驹,他骑马俯下身来想要抓住马缰,抓住的卢。没想到的卢前双蹄高高的抬起,敌骑兵险些跌倒于地,他伏在自己的座骑下才没有跌落马去。的卢在前双脚立稳的时候,蹶起屁股狠狠地撞向敌骑兵的座骑,后双脚再猛地一踢把敌骑兵连人带马给踢翻于地。
的卢在解决了这个障碍之后朝我神速般地奔驰而来,敌兵们纷纷躲避,的卢所到之处都有一条路让开出来,的卢速度太快,有些来不及躲闪的敌兵被撞飞出去,倒于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的卢奔到我的面前,我连忙踏着上马绳跳到马背上端坐着。公孙瓒生怕我会突围而去,他瞋目大喊:“我!哪里逃!有本事的就和我决一死战!”
我对着公孙瓒大声地回答:“公孙瓒,你根本不是我对手!你若真是个男人有点男子汉气概的话就追来吧!”我说罢一扯马缰,让的卢往前退几步之后急速飞奔,然后再一个飞跃,从密密麻麻的敌兵头上飞越!敌兵匆忙举枪戟齐刺,可是的卢疾如流星,迅如闪电,早在枪戟刺到之前,飞身而过。
的卢所落脚的地主旁边有个敌兵试图想要高举戟攻击我,我眼疾手快,剑一扬趁早结果了那个敌兵。随后一加马鞭飞奔直突敌围,而我的士兵们也冲击着敌军接应我。我对着公孙瓒,鼓足内劲,从丹田里运气发出雄浑的声音:“浪得虚名,无能的懦夫公孙瓒!你胆敢追来吗?”
公孙瓒恨得是咬牙切齿,他心中暗自寻思:“我的战马速度奇快,我军多是步兵,他们的两条腿怎么跑得战马的四条腿呢?何况有仇不报,非君子也!我污我,我必当报之!”于是,公孙瓒下令全军追击我。
我军奔到山林之中,公孙瓒军紧跟着追来了。道路崎岖,且丛木横生,四下的树藤垂下,公孙瓒的战马被限制了奔跑的速度。而我总是往树木茂密的地方奔逃,公孙瓒军只能是被动的追击,他们对地形不熟悉,渐渐地他们也不知道追踪到了什么地方,天色暗了下来。
公孙瓒对追丢了我军感到懊恼不已,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位于何方位,反正就是已经迷失了去路。他见天色已晚,刚想下令埋锅做饭的时候,前方一阵骚动!士兵们大喊:“发现我军了!”公孙瓒一听大喜,大叫道:“兄弟们,追击!消灭了我再吃饭!冲啊!”
“可恶的我军,别逃!”“啊!”一个白马义从在大叫之时,看见了不利于自己的东西,他不觉惊叫一声,赶紧想要止住飞驰的骏马。可惜一切都太迟了!战马的冲力实在是太快了!横在两树之间的树藤就是借着冲力,像夺命绳一般,一下子将这个白马义从的脑袋给割了出去!一个又一个的骑兵被绑在两树之间,或者是从树上打结成圈垂下的树藤所绞杀。其他的白马义从害怕了,他们不敢放马狂奔了。
而那些步兵却踩在了所挖好的陷阱内,掉了下去,在陷阱中有着尖尖的利刺,凡是掉下去的士兵已经没有了生存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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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内容:在茂密的树林中,公孙瓒军不但要面对着我军突然的袭击而且他们还受着老虎,野猪,狼等猛兽的威胁,公孙瓒军的神绷得紧紧地,他们到了崩溃的境地。就在这时,一个正在向公孙瓒汇报的瓒兵却突然的用匕首刺向公孙瓒而来,公孙瓒来不及躲避了。一代名将就死于一个无名小卒手上吗?为什么瓒兵会攻击向自己的主帅呢?难道真的是被这环境搞得神经了吗?
第二十四章 树林突袭
“啊!”公孙瓒的眼睛瞳孔快速地放大着!因为他看见了自己的前面有个树藤正横对于自己脖子,他急忙一剑挥去,砍断了树藤。他抓着断开的树藤,细细地看着,咬牙切齿,难掩愠色:“可恶啊!这树藤不是横在道路之间,就是打结垂下来,而这高度恰好是与骑兵的脖子相持平,而且树藤都已经是被染成墨黑,借着暗暗的天色来隐蔽,让骑兵难以发觉,发觉之后也无法止住急驰的战马从而被夺去了性命!还有,这里设计了不少的陷阱,由于树林的地面全都布满了落叶,你们再用落叶等再加以掩蔽,自然难以发觉!只有人掉进去,方才知道哪里有陷阱!可恶啊!一天来,你引着我军在树林中绕圈,为的就是使我军迷失方向,不知归路,而且先令士兵在这里布置了陷阱。待一切妥当之后,就再次来引诱我军的追击!这,着实可恶啊!我,你就懂得使这些手段而已吗?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和我一战啊!”
公孙越来到公孙瓒的跟前,说:“大哥,兄弟们害怕陷阱裹脚不敢上前了!而且兄弟脸有饥色,他们没力去追击了!而且我军一转身就不见了!不知道他们全都跑哪去了!”公孙瓒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先埋锅做饭吧!现在我们迷失于树林之中,所带的粮食有限,我们必须打野兽来充食!然后再慢慢的寻找出去之路。”“是!”公孙越传令去了。
公孙瓒军停止了追击,而在做饭了。一个瓒兵正在对燃烧着的柴吹火的时候,一箭冷不防的射进了他的脑袋上。在他旁边的另一个瓒兵见状刚想发喊的时候,一矢又准确无误的射在了他的咽喉上。在黑幕之中,许多个黑影出现,他们朝着惊讶之中的瓒兵挥刀砍去,立时几个瓒兵中刀倒地。
“有敌兵!”瓒兵们高声地喊叫起来。一个枪兵捻枪刺来,当他想要撤枪回来的时候,却发现由于自己的长枪长度太长,被卡在了两树之间,当该枪兵双手握着松杆动着想要抽出枪的时候,立兵却乘机结果了该枪兵。有些戟兵枪兵的武器往往刺进了树木内无法拔出来,他们就被立兵所击杀。在这狭窄的范围内,显然手持长武器的士兵明显吃亏了。
大队的瓒兵拥来,立兵迅捷无比的爬上树去,从这棵树跳到另一棵树去,令得瓒兵追击不及,在黑幕的茂密丛林之中,瓒兵根本无法知道立兵跑去了哪里,他们只能是无奈地跺脚叹气。
早有候骑飞奔至后方把这一消息报告给了公孙瓒,候骑言未毕,一箭不偏不斜地插进了他的脑袋里。正当公孙瓒惊诧之时,“嗖!嗖!”的数声,又夺去了站在他身边的几个亲兵的生命。公孙瓒和他的士兵们四处张望,可是根本发现不了立兵躲在哪个地方。
又一箭!“啊!”的一声,又一个亲兵倒下,公孙瓒身边对不知藏于何处的敌人为此而惊惶失措,他们乱作一团。
公孙瓒聚精倾听着,“嗖”的一声!手快速地伸出把箭给抓在手中,猛地大喊一声:“去死吧!”把来箭抛掷出去,“啊”的一声,一人从树上坠落下来,在下坠之中还砸落了树枝下来。公孙瓒张弓扣箭,“嗖!嗖!”的几箭应声射杀了藏在树林之中的立兵。
有些瓒兵也发现了立兵所躲藏的地方,他们也射箭向立兵。立兵纷纷四逃而去。
一个瓒兵来至公孙瓒的跟前,跪下说:“将军,敌人已经全部击退!”公孙瓒不由松了口气,说:“你给我去查查看,我军到底损失了多少人马!”
就在此时,这一幕公孙瓒万万没有想到,在他眼前跪下的士兵竟然是乘着他不备挺着匕首刺向他而来!公孙瓒来不及躲避了!
在这生死攸关之时,公孙瓒一双铁爪抓向刺来的匕首,就当匕首快捅进公孙瓒的肚子时,偷袭的士兵持匕首的手被公孙瓒给紧紧地执住,就差这么一点点,名将可能就丧命于一个无名小卒的偷袭之下!“啊呀!”公孙瓒用力一拧,把偷袭士兵的身体扭转过来,自己的猿臂再扣在偷袭士兵的脖子上,用力地绞着偷袭士兵,没有多久偷袭士兵就咽了气,公孙瓒一松手,偷袭士兵的尸体就软软的倒于了地上。
公孙瓒的亲兵们大声地呐喊:“快!杀贼保护主公!”公孙瓒的士兵是越聚越多,立兵们知道无法再战下去,他们一个两个就像是只猴子一般,手脚并用,只一眨眼的功夫就攀爬到了树上并且从一棵树上跳到另一棵树上快速地逃跑。
公孙瓒快速地持弓在手,他在注意观察着立兵们逃跑的轨迹,他眼睛一亮,在大喝一声:“喝啊!”一箭疾呼飞向两树之间交叉着的树枝,恰于此时,一个立兵正是从这里跳跃而走,一箭插在了他的脚上,他擦着树枝从树上摔落下来。
瓒兵们见状飞奔向坠落的立兵,很快地,瓒兵便将坠地的立兵给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的,其他的立兵们大叫着想要去解救自己的战友。坠地立兵脸上露出了微微地一笑,然后对着自己的战友睁目大声地喊叫:“走!快走!”瓒兵们喧嚷着:“捉住他!捉住他!”“噗嗤!”的一声,坠地立兵一点也不犹豫地把武器插进了自己的心脏,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被擒住,公孙瓒一定会严刑逼迫自己说出本军的下落的,而且原本的作战计划就极有可能会因此泄露,而且那些想要解救自己的战友也会被杀的,为此,只能死,绝不能成为敌人的俘虏!
其他的立兵们见状明白了自杀战友的心意,他们拭泪疾奔而走。公孙瓒看着自杀的立兵连连摇头,对不能生擒这个立兵感到无奈极了。
公孙越风风火火地来到公孙瓒的跟前,说:“大哥,我军已经全部被击退了!”公孙瓒深叹口气,说:“我军损失如何?”公孙越回答:“我就是觉得奇怪,我为什么只是多攻击战马,而对士兵的攻击却是这么少呢?明明可以致骑兵于死地,可是他们宁愿选择攻击骑兵跨下的战马,更奇怪的是他们还攻击向那些没有阉割过的战马。这令我感到奇怪极了!”
公孙瓒喃喃念道:“专攻战马?还专攻没有阉割过的战马?”身边的公孙范似乎明白了什么,猛拍了大腿,惊叫道:“难不成会是……”
公孙瓒深叹口气,说:“我果然厉害!在战争中,战马的消耗远远比士兵的消耗要大,而且不可能做到每个士兵都有一匹马,士兵的补充比战马的补充要容易多。且战马多是被阉过的战马,除非是比较优秀的留来配种,为此军中对于战马的繁殖并不是很快的。我生怕与我的战争会成持久战,他专攻没有阉割过的战马,我军就失去了得到战马的重要来源之一,随着战争的继续,我军的战马会越来越少,直到没有,我军是以骑兵纵横天下,没有了战马自然是没有了优势。这就是我军的目的,为此我就专门攻击我们的战马。”
公孙范点了点头,说:“我所思正是与兄长所想的一样!我用心狠毒啊!”公孙瓒立即命令:“从今以后,我们要好好的隐蔽没有阉割过的战马,要好好的保护好它们!哪怕是牺牲士兵也在所不惜!”公孙范领命:“是!”
次日一大早,就有士兵吵嚷着:“我军又出现了!”公孙越想也没想就下令了:“追!”公孙瓒的前方士兵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追到的地方竟然是个虎穴!而立兵早已经是不见了踪影!愤怒的老虎见到有人擅自己的地盘便向闯入者发起了进攻,为了保命瓒兵也只好与老虎进行还击。人与兽的一般大战开始了……
十日后,追击的瓒军士兵拖累致疲,况且他们对于湿热的丛林环境感到极其的不适应,有不少的士兵因水土不服而生病,得不到很好治疗的士兵往往因此被夺去了生命。而且他们时不时地要与老虎还有野猪等丛林中的猛兽相斗,一不小心可能就会成为野兽嘴中的食物。军中不少的士兵失踪,而且也不断地发现失踪士兵的衣物以及士兵的遗骸。晚上听到虎啸之声惶恐不安以及狼叫声,他们感到害怕极了,神经时刻都在承受着巨大的考验,他们几乎要崩溃了。
惶恐不安的瓒兵们口出怨言,个个都想离开了,毫无斗志可言。公孙瓒为此深感忧虑。
公孙瓒连连叹气,忧容满面地说:“我们不但无法消灭我军还被他们引入了云开山脉丛林繁生之地,欲退不能,欲进不得,似此该如之奈何啊?”公孙范稍一思索,说:“大哥,可曾听过齐桓公凭借老马找到回归之路的故事?”公孙瓒恍然大悟:“老马识途!”公孙范点头,说:“是的!老马识途!我们让老马在前面带路,应该可以找出这片丛林!”
公孙瓒听后大喜,他在心中得意地想着:“哼!我你想困我于云开山脉中,慢慢的消灭我们,可是你万万没有料到这个细节吧?只要让我们出了云开山脉突然攻击你的后方,你的后方并无防备可言,等我攻占了郁林等地后,以此为我的领土,就可以补充我的军力了!哼!哼!到时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啊!哈哈!”公孙瓒看到了希望,显得是很兴奋……
公孙瓒到底能否得逞呢?我又对这突生的变故如何应付呢?请接着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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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精彩内容:我骑着的卢在亲兵的拥护快速地飞驰下将瓒兵抛得远远的。忽地,在前方的一棵树上一支大的树枝快速地裂开着,似乎冥冥之中有什么在控制一般,那树枝看似就要坠落下来了,当我奔到这树枝的下面的时候,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粗大的树枝向我砸落下来!
事发突然,我听见声响想要控制的卢躲闪的时候已经是来不及了!所幸!的卢反应极快,往前一飞跨,躲过了这一砸下来的树枝,可是的卢的后脚却被砸伤了。我被的卢给掀翻于地,可是我见的卢受伤,马上奔到的卢跟前,细细地观察的卢伤势,心疼地轻抚着它的伤口,关切地问:“的卢,你很疼吗?很疼吗?”的卢痛苦地长嘶了一声,它的眼睛因疼睁了一下。
第二十五章 的卢受伤
候骑飞奔而至,他脸露喜色,大叫着:“主公!主公,我们发现了我军了!”公孙瓒一听,说:“唔?怎么在这个时候发现了我军了?”候骑到了跟前,说:“是的!我们的前锋部队发现我军却待交锋的时候,敌军由于我们突然的出现,使得他们连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远逃而去!前锋部队已经是派人紧紧地追奔我军了。”
公孙瓒注视着候骑:“我军连饭都没来得及吃就逃跑了?”候骑迎着公孙瓒的目光点了点头。公孙瓒脸现急迫之色,说:“走!你在前面引路,我想到现场看看我军是怎么个狼狈逃跑法!”“是!”候骑便在前带路了。
公孙瓒来到了现场,环视着四周,他细细地观察任何的蛛丝马迹都不会放过,以免我军真的在使阴谋,自己因此而中计。公孙瓒只见在灶前还堆放着干柴,盐、米袋还放在锅边,扔得是七扭八歪的,米还散布一地。[注一]放炒菜的大铁锅的灶是椭圆形的,这椭圆形的坑下面还挖了个长方形的专门放柴的坑,里面还有星星之火在燃着。椭圆形的坑后面还垒有一个松果或者是一块石头,坑后面有个通道,通道后是个小坑,小坑上架着一根树枝来引导油烟的散播出去。为煮饭而挖的灶和炒菜的大铁锅所挖的略有不同。
士兵说:“主公,你看!锅里的菜还是热的!而且菜还没有熟透!”另一个士兵则掀起饭锅的锅盖,热腾腾的气直上升,另一个士兵说:“主公,敌军的饭是刚刚做好的!而且在饭锅前还摆有碗筷,显然敌军刚想开餐的时候,被我军发现才狼狈地逃窜了。”公孙瓒连连点头,他脸上一扫以前的忧苦之色,转为喜悦之情。
公孙瓒看着现场暗自思索:“这些灶作工规范,显然敌军先前是在时间充裕的条件下慢慢地来埋锅做饭,可是直到有人靠近,他们迫不得已地逃窜而去!而且所打的灶非常多,显然有很多的人吃饭,照此看来,我们所发现的应该是我军的主力!我肯定在主力部队之中!只要消灭了我,交州就是我的了,这个好机会绝不能放过!”公孙瓒由于发现我军的行踪而精神振奋,他逐罢老马识途走出树林之议。
公孙瓒大喊道:“快!令全军一起出动,紧随着前方跟踪我军的弟兄们!此次一定要将我军消灭掉!”公孙瓒的士兵们不觉精神振奋。
公孙瓒纵马当先,而在他左右的是亲弟公孙越和从弟公孙范,公孙瓒望见我军在山路上穿贯而行,且我军所处的地形并不是树林丛生之地,他们的一举一动完全可以看在眼里,要逃也逃不过自己的法眼,公孙瓒狂喜不已。公孙瓒回过头催他的士兵们:“快!加一把劲赶上我军,快点!”主帅有令,士兵们自然得拼命追赶了。
可是令公孙瓒感到无奈的是我军个个都是登山好手,相比之下,公孙瓒军的士兵行动缓慢,而我的士卒则是健步如飞在高山上攀登如履平地。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把自己的步兵给远远的抛在后面,部队严重失节。
士兵们体力有些不支了,他们诅咒着:“这是什么鬼天气啊!好热啊!顶着一个大大的火球还要跑这么快,这不是要人命吗?”公孙瓒的士兵都是满头大汗,就连那些端坐于马背上的骑兵也不免汗流浃背,个个困苦不堪。
公孙瓒遥望着正在奔逃的我军士兵,恨恨地道:“可恶啊!这帮人敏捷无比,登山毫不费力不像我们登山只一下子就累得气喘吁吁,更为奇怪的是他们怎么能顶得了这个火辣辣的大太阳呢?这种天气下就算是端坐还有站着都汗流不止啊,他们还能跑得这么快啊!我军还是人吗?”
公孙瓒远望前方的一条羊肠小道,看见两旁的树上的某些部位的叶子被摘采一空。公孙瓒纵马到前,一见,所采的叶子无非是人的双手所伸放位置,而另外的一些则是骑兵们所能靠近的距离。在地面上散落着一大地的叶子,叶子上布满了了齿印,显然是人将这叶子含在嘴里许久之后,才把这叶子给吐到地上的。
公孙瓒自言自语:“把绿叶含在嘴里的确可以有效的抵制口渴,我就纳闷了,为什么敌军面对着炎日要比我们更能挨呢?原来如此啊!不过话说回来,他们对环境的适应能力比我军的士兵要强得多,况且他们只穿一件单衫,而我军的士兵却要穿着厚厚沉重的铠甲,自然要比他们难忍了!可是我命令士兵们脱下铠甲,一旦打起仗来,损失必然不小啊!不像我起码还有后方可以补充损失的兵力,而我却没有他的优势!这哑巴亏只能是无奈的吃了!可恶!”
“大哥,我们的白马义从追上了敌人的后方部队了!”公孙范兴奋地喊叫着!公孙瓒大喜:“快!命令全军加快步伐!”公孙瓒本以为会一下子就击溃我军,没有想到的是我军却是且战且退,而且他们的阵形保持得非常不错。
不说公孙瓒,却说回我。
武安国飞奔而来,辟头就说:“主公,公孙瓒与我军的后部进行激战了!”喜形于色的我,咧着大嘴说:“哈哈!我想公孙瓒一定不会料到我们的目的吧!哈哈!走!我是戏中的主角,可不能缺席啊!好戏就要上演了!”我说罢便和武安国一起前到激战的后方。
我故意站于最显眼的地方大叫道:“我范长乐在此!不怕死的话就来吧!”公孙瓒一见我如获至宝,他疯狂似地说:“上啊!杀死我的赏金万两,官升三级!”“杀啊!”瓒兵听见主帅重赏的承诺,他们全都疯了,如潮般涌向我而来。
我刚掉转马头,就有一大排的弓箭手站了起来,他们手持弓,用力一放!万矢齐发!“噗嗤!噗嗤!”箭簇入体声不绝于耳,一片又一片的瓒兵倒在也血泊之中,可是仍旧无法阻止被钱利蒙住了眼睛的瓒兵们,他们源源不断地呼啸着杀向我来。
我骑着的卢在亲兵的拥护快速地飞驰下将瓒兵抛得远远的。忽地,在前方的一棵树上一支大的树枝快速地裂开着,似乎冥冥之中有什么在控制一般,那树枝看似就要坠落下来了,当我奔到这树枝的下面的时候,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粗大的树枝向我砸落下来!
事发突然,我听见声响想要控制的卢躲闪的时候已经是来不及了!所幸!的卢反应极快,往前一飞跨,躲过了这一砸下来的树枝,可是的卢的后脚却被砸伤了。我被的卢给掀翻于地,可是我见的卢受伤,马上奔到的卢跟前,细细地观察的卢伤势,心疼地轻抚着它的伤口,关切地问:“的卢,你很疼吗?很疼吗?”的卢痛苦地长嘶了一声,它的眼睛因疼睁了一下。
我见的卢受伤而追渐近,心中顿时慌张了,我是绝对不会把的卢给抛下来的,毕竟它跟我有如亲兄弟般,且我们一起征战这么多年,我更加不会抛下它,哪怕是死!
“快!快!追上我他们!”喊声越来越清晰了。陈智拍拍我说:“四弟,追兵快到了!”的卢知道自己脚受伤跑不了,它用眼睛看着我示意让我快走。
陈智见我由于担心的卢的伤势所以对现状未能快速地作出反应。陈智说:“四弟,不如让人带着的卢抄近路回到后方让的卢养伤吧!我们现在重要的是先避开追兵,继续我们的计划啊!若四弟你被擒,那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没意义了!”
一语提醒梦中人,我大声地呼唤:“张燕何在!”张燕应声而出:“末将在!”我下令道:“张燕,你和几个亲兵带的卢抄近路避开敌人,的卢的安全就交给你了!若的卢有个闪失的话,我拿你是问!”“这……”张燕显然不想离开我,我严肃起来,板起脸来厉声地说:“还不快执行命令!”张燕无奈了,应了一声:“诺!”随后马上牵着的卢和几个亲兵抄另一条路走了。
我换乘了另一匹马急忙往前飞驰。“咻!咻!”后面的白马义从不断地冲我狂射着箭,“啊!”“啊!”一声又一声的惨叫,我身边的数个亲兵被流矢所中跌落马来。
我加抽了一马鞭,座骑负疼往前奔,飞驰中的我只听见背后有着呼呼的风声,我低头俯身于马背上让过这一箭后,我直起腰板继续手持马缰控制座骑向前。万万没有料到的就是我让过的那一箭在旋转着击中了树干再一几个回旋飞速地转冲向我而来。
猝不及防!我被这箭给击落马来,我一跌马,在我身后紧追不舍的一个白马义急驱战马挥舞着马刀砍向我而来……在马上急速摔落下来的我防无可防,只能目送马刀冲自己的脖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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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三国历史上军队埋锅做饭的具体情况,我是不懂了。埋锅的坑形状我还是从我爷爷那里听来的,一般和我们现代所打的灶差不多了,只是相对简单一点。呵呵,行军在太阳大的气候下,嘴里含绿叶就不会这么口渴,所以在这一章也有这样的内容了。
下章精彩内容:其他潜伏的人则是紧闭着嘴,以防有泥石进嘴里。他们的身体免不了受到溅起的泥水攻击,最为要紧的是眼睛沾到了泥水,泥水进眼,只能是隐蔽地用手轻揉着。潜伏的人无一例外全都是泥沾满一身,刚毅的脸上全都布满了泥土。更有甚者,全身除了微仰着的头部外全都泡在了泥水中,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就算是那些躺在草丛中的人也必不好受,因为杂草令人感到痒,再加上那些毛毛虫的话,就真的是奇痒难忍了。他们只能是紧咬着牙,手指深陷进手掌中,苦苦地支撑着。
第二十六章 伍子胥剑
就在我闭目待毙的时候,禤正飞驰而至,他大喝一声:“休伤我主!”他手中的剑飞快地挥去挡骑兵的马刀,情急之中的禤正自己也没有想到文弱的他竟然挡下了骑兵凶猛的一刀,正只觉得虎口震疼,手臂一阵酸麻。他咬着牙强忍着疼,向我伸出左手,说:“主公,快快上来!”我立即站起身和禤正的手紧扣在一起,禤正用力一拉,我再往上一跃,我和禤正坐于马上纵马而走。
“嘚哒!嘚哒!”战马急速飞驰,突然马因为被路过的一块石头给绊倒,马失前蹄摔将下来。而我被往外抛出去,向着粗大的树干撞上去。我立即往前伸出双手以缓冲,不让自己的头撞到树干上,同时身子扭转来减缓冲击的力量而且想要停下落地。可是我的身子刚扭转得小圈,我的手就就撞到了树干上,我疼得大叫起来。
“主公!”管亥引着亲兵前来,亲兵们先上前去与追至的白马义从相斗,以阻挡他们的前进。禤正急步走到我的跟前,指着我所佩着的司马懿给我的剑,问:“主公,这把是什么剑啊?”我取下剑,对正说:“这把剑是司马懿扔过来给我的,他让我从这把剑中看出其中的奥妙。”
“叽叽!”有一个不平常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却被喊杀声所埋没,所以我们也并没有太在意。正对我说:“主公,能否把此剑给我一看!”我微点下头,说:“好!”当我要将剑递向正的时候,“主公!”一声尖叫,随后管亥飞扑过来,猛地将我推向另一边!而在我原来站的部位上有根粗大的树枝砸将下来,正本能反应的急闪,可是分叉出来的小树枝还是轻轻地在正的脸上划了一下。
我和管亥站了起来,我拍拍身上的灰尘和树叶,感激于管亥:“谢谢你!”管亥咧着大嘴一笑,说:“保护主公,这是属下该做的!”我看着砸下来的树枝又看了看它的断开之处,直感到纳闷:“真是奇怪啊?今天我的运气怎么这么差啊?危险总会接二连三的发生呢?”
正从地上捡起剑,细细地端详着,随后大惊:“伍子胥剑!”我见到正惊慌的样子,奇怪他为什么见到剑是伍子胥有如此大的反应呢?
“杀啊!”在正的背后有个白马义从急速奔来,管亥眼明手快,把手中的刀扔出去将该白马义从给击落下马。管亥掣剑在手,飞奔出去说:“主公,属下先去抵挡敌人!”管亥便和亲兵们一起挡着试图过来的敌骑兵。
正把剑狠狠地扔到了地上,严肃地对我说:“主公,此剑虽是宝剑,可是万万要不得!伍子胥剑,取之必病,弃之而安!这是把邪剑,得到它的主人都会有数不尽的厄运啊!唯有把它抛弃,才能保得平安啊!”我走过去拾起伍子胥剑,看着它,说:“它是把邪剑?”正有力地点了一下头,看着我的目光在告诉我他所言不虚!我明白了:“为防别人捡到它而遇不幸,唯有将它给毁了!”我说讫,掣启剑在手用力地朝伍子胥剑辟将下来!
金光四溅,伍子胥剑被断为两截。我对着管亥和亲兵们大声地喊叫:“快!快走!”公孙瓒也追来了,他远远地望见我,就大声地吼叫:“我!你吃我一箭!”公孙瓒的一箭飞来,我脚背挑起伍子胥断剑用力地一踢,把伍子胥剑踢飞向射来之箭,飞箭和断剑相碰在一起,断剑毫不费力地把箭一分为二,刺向公孙瓒,公孙瓒急忙用剑去挡,“铛”的一声!公孙瓒把断剑打落地,可是他的剑却缺了个口子!
公孙瓒暗自寻思:“我踢过来的断剑以前应该是把好剑,可是他为什么要将一把好剑给斩断呢?”就在公孙瓒分神的时候,我和正骑上亲兵所准备好的马,挥鞭扬长而去。
公孙瓒率先纵马而出,大喊大叫:“追!追!”可是令公孙瓒感到郁闷的是,我们专挑九曲十八弯的路走,而且密林之中使得公孙瓒又难以辩明方向。
公孙越急速地追上公孙瓒,满脸惊慌地说:“大哥,大事不好了!”公孙瓒见到公孙越慌张的神情,心中一紧,忙问:“怎么了?”公孙越紧蹙眉头,说:“我们部队严重脱节,有部队被我军所袭击,根本是无法救援,而且我军专攻的全都是我们的老马!老马因为体力不足落于后方,因此后方成了我军的主攻方向,老马不是被我所杀,就是被我当作战利品给带走了!”
公孙瓒心中一惊,他醒悟过来,我亲自引诱自己为的就是达成自己部队严重脱节,而且老马的暴露利于我军的进攻!毕竟他们熟悉于山林作战,攻击很快,战斗力非常强。己军又无法互相救援,因此又让敌人得逞了。
公孙瓒气得直跺脚捶胸,他对自己又中计感到无奈极了,现在就连老马识途的希望也没有了,唯有追击我军,全力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要不就是这山脉之中乱闯一通,但愿能找到出去的路,但这一条希望不大。公孙瓒心中也没有多大的把握,他现在只能是一方面派人去探寻出云开山脉的路,另一方面则是继续追击我,希望能消灭敌军的主力。
数日后,天下起了大雨,公孙瓒军衣甲皆湿,人人困于湿土之中,苦不堪言。连下两天的雨,方才歇住了,天才放晴。公孙瓒的士兵们忙着晾晒衣甲。士兵们躺在大石上连连抱怨。
“杀啊!”喊声顿起!四下皆冒出了我军,公孙瓒的士兵们来不及穿上盔甲仓猝应战。身上没有穿盔甲的公孙瓒军伤亡惨重,我军却是见好就收,只打了一下就撤退了。
公孙瓒军连连遭受袭击,士气低落到了低点。
公孙瓒军疲惫不堪的往前漫无目的行走着,他们撑着武器互相搀扶着,缓步慢行。小小的山道上,积了深深的一滩水,瓒兵们一踩到水坑里就溅起了老高的水。在道路两旁的长有高高且密集的草,在草中有人潜伏着,溅起的泥水往往打到了他们的身上,只见一个潜伏着的人嘴里飞进了泥水,他只觉得牙齿咬中了小石头,他想吐出来,可是又怕大声被瓒兵所发现,他紧捂着嘴巴,将嘴里的小石头给吞出来。
其他潜伏的人则是紧闭着嘴,以防有泥石进嘴里。他们的身体免不了受到溅起的泥水攻击,最为要紧的是眼睛沾到了泥水,泥水进眼,只能是隐蔽地用手轻揉着。潜伏的人无一例外全都是泥沾满一身,刚毅的脸上全都布满了泥土。更有甚者,全身除了微仰着的头部外全都泡在了泥水中,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就算是那些躺在草丛中的人也必不好受,因为杂草令人感到痒,再加上那些毛毛虫的话,就真的是奇痒难忍了。他们只能是紧咬着牙,手指深陷进手掌中,苦苦地支撑着。
有虫子飞到或者是爬到潜伏者的身上横行霸道,潜伏者只能是忍辱负重了。小虫子飞到面部上的时候,潜伏者只能是用在离脸不远的手轻轻地按下去,虫子往往都是机灵地躲过。有些虫子更是嚣张,在潜伏者的嘴唇上肆无忌惮地横行。潜伏者的眼眶中因为难忍而流出了泪,实在是难以忍受了,潜伏者用手快速地拍打向在嘴唇上的虫子。
这声响引起了瓒兵们的警惕,瓒兵高喊着:“谁!什么声响!”瓒兵边说边四处张望,因为他们自从进入云开山脉以来总是被我军所袭击,搞得他们有如惊弓之鸟,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可以刺激他们的神经。
持枪的瓒兵走到走到草丛中,用锋利的长枪刺搜着草丛,看看里面是否有人。一个潜伏者见长枪奔自己的手腕刺来,他立即轻移手,可是没有想到的是那一枪回收立刺的速度非常快!第二枪刺来划着潜伏者的手而过,带出了血来。中枪的潜伏者痛得欲大声尖叫,所幸的是他张嘴咬在了没有受伤的手上,没有发出声来。没有受伤的手上咬出了深深的齿印。
瓒军的枪兵们四下搜索,见没有动静,便向戒备中的战友们示意没事了,于是公孙瓒军又放心大胆地往前行走着。
缓慢走着的公孙瓒军又怎么会料到近在咫尺之中会有这样的忍耐能力如此高的人潜伏着呢?这些潜伏着的我军士兵浑如与自然融为一体,自然瞒过了瓒兵们。况且最为重要的是他们的忍耐力非常强,纪律严明。
瓒军又行进了一段距离,只听见惊雷般的辟响:“杀啊!兄弟们!”齐刷刷地在草丛中窜出了一个又一个虎狼之士!
立兵甲飞跃而出,撑着长戟的瓒兵张大着嘴巴看着如同神降的立兵,立兵甲挺刀飞冲向撑长戟的瓒兵,瓒兵惊慌失措,他手脚一松,撑着的戟掉落于地,“卟!”的一声,立兵甲的兵狠狠地扎进了他的肚子里。立兵甲快速地拔出刀来,半转着一个斜砍,在撑戟的瓒兵还没有倒于地上之时,脸上被立兵甲砍出一道深深血沟的瓒兵惨叫一声,随着撑戟的瓒兵之后也倒于了泥泊之中。
又一个飞扑出来的立兵将惊诧中的瓒兵给扑倒于草从中,手中匕首向瓒兵的心窝一送,顺势送他一路好走。而且也有不少走在路上的瓒兵被突发一幕所惊呆而怔住的时候,他们的脚却被人用力地一拉,他们人顿时被拖进了草丛中,被拖进草丛中的瓒兵四肢乱折腾着,可是被潜伏着的立兵给死死地按住,他们的挣扎显得是那样的微弱,立兵毫不留情地在他们脖子上一割,结果了这些瓒兵。
在窄长的小道上,身穿笨重的盔甲,且穿着沉重的军靴的瓒兵行动迟缓,远远不如只穿一件单衫或者是赤裸上衣的穿草鞋要不是赤脚的立兵动作敏捷。在窄长的小道上,立兵们将自己动作敏捷的优势发挥得是淋漓尽致。
“快!快!”公孙瓒的士兵们连忙向被攻击的地方救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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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内容简介:公孙瓒由于连连受挫,且军心涣散,他心灰意冷,想要自尽了。就在这形势大好的情况下,我既然派自己的兄长来放虎归山,我到底是想些什么呢?一日纵敌,千日之患啊!
第二十七章 斩杀单经
张铁对着蜂拥而至的公孙瓒士兵大声地嚷道:“我是我军中的大将张铁!”张铁大嚷大叫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扑向敌军之中,手中刀猛挥乱砍,明光所现之处,鲜血飞溅。
“喝啊!”一个持戟瓒兵手中的戟由上往下一扬,在铁的后背割了那么一下,“啊!”铁大叫一声往前倾,而就在这时,有个长枪兵撑着长枪飞起一脚把铁给踢翻于地。躲在士兵丛中的单经见状暗思:“我的义兄弟张铁不是名闻交荆两州的猛将吗?怎么武艺不是很厉害啊?看来不过是浪得虚名而已!哈哈!擒下张铁,我功劳不小啊!”
单经如此一想便飞身而出,大喊一声:“公孙瓒军中大将单经来也!”刚起身的铁挥刀剁倒了一个敌兵,见到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他开心地一笑。在铁旁边的敌兵飞起一脚踹向他而来,铁早已知晓,他撤刀用刀柄护住腹部,敌兵踢来的这一脚被铁用刀柄缓解了不少的冲击力。铁就势佯装被踢飞出去,倒于地上“痛苦”地打着滚。
“呼嗬!”一个持刀的敌兵手中的刀砍向铁,铁一个急翻转身,敌兵的刀砍到了地上,敌兵快速地跟上朝着又剁下一刀,铁往敌兵滚身而来恰好是躲过了这一刀,张铁滚到敌兵的脚边,铁爪抓住敌兵的手用力地一拉,将敌兵的身子拉倾向于自己,另一只手快速地伸出钳住了敌兵的脖子。铁那只捉着敌兵的手再用力地一拧转,握着敌兵的手反刀捅向敌兵的心脏所在!敌兵的尸体往张铁倒下来,铁再用力地一推,推开尸体,站立而起顺便捡起了在地上的自己的那把大刀。
单经冲到了铁的跟前,嚣张地说:“张铁!你死期到了!我是大将单经!”张铁一听不觉大喜,暗忖:“杀了单经,公孙瓒军的士兵就越发士兵低落,公孙瓒志气全无了!哈哈!我所假装的一切终于是可以得到回报了!”
铁兴奋极了,握紧手中的刀在等,等单经的到来。单经急速地飞奔而至,离铁还有数步之距就挥刀辟向铁而来,铁动作很快!手中的刀一挥击,格开单经辟来之刀,单经连连后退数步,睁着惊异的眼睛瞪着铁。铁将刀朝地面一插,撑着刀飞起一脚踹向单经,单经避无可避,他被踢飞出去。
铁双脚一落地就急速地奔着单经追来,他手中的刀毫不客气地剁向单经。单经旁边的一个亲兵伸出一枝戟想要拦下铁的刀,“咔嚓!”的一声,戟断为两截。由于有亲兵伸出一戟因此使得单经有时间可以飞滚远离铁。寒光一闪!伸戟的亲兵,头颅飞离身体摔落到了地上滚动了几下方才停了下来,伸戟亲兵的脖部由于没有了头颅,血直往上喷射!身体剧烈地抖动了数下后,随着一记闷响倒于了地上……
有个敌兵神速地扑到铁的身后,紧紧地钳制住铁。铁先是将头向旁一侧,右手手臂急速地砸击向后方!“啊!”的一声惨叫,敌兵面门受到重击,他再也忍不住了,倒于了地上。
就在这时,张铁的身边围了一大群的敌兵,单经乘机躲在士兵群中待隙攻击,单经指挥他的士兵们冲杀上来,把铁给紧紧地围在垓心之中。“啊呀!”铁大叫一声,身子剧烈轮转起来,而明晃晃的尖刀也随着抡转,围着一圈的敌兵或被拦腰断为两截,或是肢体断离身体,要不就是脑袋搬家,明光闪现处,鲜血四溅!
单经大愕,近十个士兵只一眨眼的功夫就被铁血腥地给屠杀,单经对铁的真正实力有真实的认识。铁以冷酷无情的脸朝着单经跨步而来,一近身辟头就是一刀!刀所发出的耀眼光芒有如一弘秋水,让人无法正视,森寒的杀气侵入肌肤,惊恐中的单经避无可避,被铁割头在手。铁高高地举着单经的头大声地叫嚷:“敌将单经被我斩首!”
公孙瓒军的士兵们见状更是惊慌不已,他们见大将被杀,士气低沉。铁知道现在消灭公孙瓒军的时机已经具备,可是知道己军人才稀少,计划要收降公孙瓒,现在还不能做得太过,于是铁的一声令下,我军全部撤退了。
我军撤退之后,公孙瓒军稍作歇息,瓒兵利用这机会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这里猛兽恶虫横行,几时成为它们的美餐都不知道啊!我想回家啊!”“是啊!我可不想当作老虎的美餐啊!我要回家!”“我不要在我军的袭击中丧命啊!我可不想死啊!娘子还有孩子在等着我啊!”“这种鬼天气真的是难受极了!我无法再忍受下去了!”“不如投降我了吧!这种鬼日子,老子受够了!”此言一出,口出怨言的士兵们马上附和:“是啊!投降吧!”“再打下去,我们不被杀死也会被饿死的,投降是唯一的路!”
公孙瓒听到士兵的议论之后,志气全无,他仰天长叹,说:“真没有想到我公孙瓒灭胡志向未酬今天却要死在这里了!唉!军心皆散,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公孙瓒平时所宠爱的刘纬台、李移子、乐何当三人一听齐劝道:“是啊!主公就降了我吧!以军来降,我应该不会亏待主公的!降吧!顺应军心!”公孙瓒看着刘纬台三人,直摇着头,他感叹自己最宠爱的三人到了重要关头却是为自己着想,公孙瓒为自己看错人感到懊恼不已。
公孙瓒长吁短叹着,最后绝望地说:“也罢,也罢,我宁愿自杀一死,也不要投降于蛮人!”公孙续一听,惊道:“父亲!你说什么?”瓒凝视着公孙续,说:“天大地大,只要我死了,你们也没有了容身之处!况且破巢之下焉有完卵?我们公孙家的人都无法避免保得安全了!迟早是一死不如自尽,起码我们公孙家的名声没有被辱没!”公孙续脸上露出了惧怕之色。
“哥!我派使者来了!”公孙越飞奔来报。公孙瓒苦笑着唉声叹气地说:“派使者来是以胜利者来嘲笑我的吗?”公孙越说:“我派来的是他的兄长,范巨。范巨显得很和顺,一点胜利者的架势也没有。”“唔?”这很出公孙瓒的意料之外。公孙瓒便叫公孙越去请范巨上来。
范巨来到公孙瓒的跟前先向公孙瓒施了个礼,轻柔地说:“公孙将军,我家主公特差我前来引路带公孙瓒将军走出这个云开山脉回到广信城!”公孙瓒一听,眼睛瞪得滚圆滚圆地,惊问:“什么?你刚才说什么!?”范巨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公孙瓒以迷惑不解的眼神直盯着范巨,他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
范巨平顺地说:“公孙将军,先前我们冒犯你的地方还请你见谅,如果说我们不这样做的话,也请不到你的尊驾到这里啊!若真正的打斗起来的话,我军必定不是闻名天下的白马义从的对手,无奈之下只好使出了这样的手段来赚一场平局啊!”“平局?”公孙瓒心中非常明白,自己困在云开山脉不是一场平局而是完完全全的败了,看来范巨还是嘴下留情了给自己不少的面子。
范巨温颜地说:“我家主公想交公孙将军这个朋友,便令我来议停战之事,而且带公孙将军走出这云开山脉!我们是真心的,若不是真心议和,主公也不会使我来了!若在家族里,立弟还得尊称我一声,兄长。立弟派我这个兄长来够表诚意的吧?”范巨的这番话无非是提醒瓒自己的重要性,若真有敌意也不会令如此重要的一个人来了,这样岂不是援人以柄吗?瓒明白被困在云开山脉已经是没有了退路,只好是让范巨试着带路了。瓒点了下头,同意了。
范巨引着公孙瓒军出了云开山脉来到了广信城下,瓒望着广信城,城上已经遍插我军的旗帜。一将恭候在城门口,说:“末将李雄参见公孙将军!我家主公已经备好了军需以送公孙将军!”瓒觉得更是纳闷了。
刘纬台、李移子、乐何当三人齐跪下,奴颜婢膝地说:“李将军,我们愿弃暗投明,为贵军效力啊!”这突发一幕使得李雄呆住了,雄以为这是公孙瓒在试探自己了。
“咔嚓!咔嚓!”公孙瓒的手骨捏得是格格作响,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他平素最宠爱的人就这么轻易的抛弃了自己,瓒怒不可遏,掣剑在手,一剑一个结果了刘纬台、李移子、乐何当三人。瓒瞪着三人的尸体,恨恨地说:“哼!不忠君之人留在世上有何用!”雄笑了笑,拱手说:“公孙将军杀的极是!”
范巨走到瓒的身边,邀请道:“不知公孙将军可愿留在这里啊?”瓒沉默不语,脸上露出了极不情愿之色。范巨明白了,他说:“既然如此!就不强求了!公孙将军,过了这广信城就是临贺郡了,若你要回到刘表处,还请公孙将军千万小心啊!刘虞和刘表恐怕要对将军不利啊!”公孙瓒双手抱拳,说:“多谢你的操心了!不过我自有打算!告辞!”
公孙瓒率领着他的军队朝临贺郡而去,范巨和李雄两人望着公孙瓒军渐渐地远去,他们知道公孙瓒此去是险多吉少……
公孙瓒到了临贺郡境内的时候,他没有想到的是刘表派人远远在这里迎接他了,而且刘表并没有在临贺郡布置强大的军队。公孙瓒心还是无法安稳,因为他杀了刘表的使者,况且他和刘虞有仇,刘表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
刘表派来迎接公孙瓒的庞季邀请公孙瓒前去军营,瓒的候骑探得庞季军营不过一、二百人而已,而且瓒的大军又离得不远,瓒便放心地前去了,瓒却不知道庞季早设好了天罗地网等瓒来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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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精彩内容:瓒咬了咬牙,他最后望了一眼公孙越所亡的地方,最后猛地转过头来就要飞奔出去。“去死吧!”一个伍长挥鬼头大刀辟向公孙瓒,公孙瓒侧身一让,让过击来之刀,然后铁爪一伸,抓住对方拉至自己的身前,右手的剑跟进递进了对方的心脏。中剑的伍长眼睛瞪得滚圆圆的,生命之火正一点一点的流失着。瓒并不急着从伍长的体内拔出刀,他在等。瓒看见一个骑兵飞驰而来,他的左手提起伍长的尸体,右手拔出剑,用力地往驰来的骑兵砸将过去,飞近瓒身的骑兵猝不及防,被砸落马来。公孙瓒再飞身跳上驰过身边的马,端坐于马背上。
第二十八章 受困的公孙瓒
庞季把公孙瓒迎进了主帐内,庞季以借口离开了。
待庞季走远后,公孙越环顾四周,忧心忡忡地说:“大哥,我总觉得很不对劲!”公孙瓒颔首赞成,说:“我也觉得奇怪极了!越弟,范弟千万小心!”公孙瓒他们都注意四周生怕会有不幸的事情发生。
一个在帐篷旁边的亲兵猛地被人拉至帐边,而且这个亲兵还被对方捂住了嘴巴,从帐篷外面捅进的一刀把这个亲兵给解决了。亲兵慢慢的滑到地上。
外面的敌兵如法炮制也击杀了一个瓒兵,这次所击杀的瓒兵靠近公孙瓒,瓒以眼睛的余光瞄见了,他大叫起来:“有人偷袭!小心!”瓒掣剑在手,而他的部下们也同样的握剑在手随时战斗。
“杀啊!杀!”震耳的声响!密集的影子映入了帐内,瓒明白了,原来刘表事先在这里布置了人马,自己现在只能是先闯出去了!
瓒提着剑小心翼翼地缓步行着,他在观察着帐外的影子,以防帐外敌人的进攻。瓒的耳朵轻微地动了动,然后他反转剑急退往后,“噗!”的一声,只见帐外一个高举着武器的人影中了瓒的一剑后,定住了。瓒拔出剑后,“卟!”的一声,瓒身后的帐篷被喷红了。
瓒再见有敌人,他飞跨一步手中剑往外一割,又割杀了帐外的一个敌兵。“咝!”的一声,一个手持大刀的表兵割开帐篷闯将进来,持大刀的表兵见公孙瓒就在自己的前面,他飞冲向前,一刀挥将下来,瓒在他割开帐篷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瓒伸出手握住持大刀表兵的手,用力地一拉,瓒的右脚再顺势一扫,把表兵给扫倒于地,左脚立即跟上朝着持刀表兵的喉咙踩了下去!持刀表兵的脖骨都被踩断了,他立即毙命。
瓒看见公孙范的背后有个敌兵想要偷袭,瓒随脚踢起身边的灯架向敌兵,把敌兵的武器给踢倒,范因此而发觉自己的背后有敌人便转身结果了这个敌人。
另一方面,公孙越刚用刀斩杀一个敌兵的时候,在他的身后有一双铁爪撕破了帐布伸至公孙越的脖子边,手臂一横,手臂紧扣住公孙越的咽喉强拉着公孙越往后退,公孙越想要喊叫却叫不出来了。瓒斩杀了一个表兵,见弟弟被执,惊得大叫:“越弟!”
公孙越动弹不得,他只能是用可怜的眼神来哀求兄长前来解救他,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一刀直透帐篷刺穿过来。“啊!”的一声惨叫,公孙越的腹部被刀洞体而出,公孙越眼睁得如同铜铃般大,他还不想死,他伸出一只手向瓒,在说着自己不想死,不想死……刺穿公孙越胸膛的刀被拔了出来,而对方的手也松开了,公孙越的尸体先是双膝屈跪在地上后整具尸体再扑到于地,公孙越的眼睛还是睁得大大地,大大地……
“越弟!越弟!”公孙瓒大声地吼叫着,杀死公孙越的人划破帐布站在公孙瓒的眼前,大声地叫道:“我是[注一]周昂!奉袁绍大人之命前来荆州取你公孙瓒之头!”
公孙瓒的眼中射出了无尽的仇恨,他的脸颊肌肉不断地跳动着,大吼道:“我弟之死祸全起于袁绍!袁绍,我公孙瓒在有生之年一定找你报此仇!”周昂冷笑一声,说:“哼!公孙瓒,我看你没机会了!你今日就要死于此地了!士兵们,上!取得公孙瓒首级的重重有奖!”
公孙瓒被仇恨冲晕了头脑他就想冲上去与大批的敌兵相搏斗,公孙范急忙抱住瓒劝阻:“兄长!快走!若不走的话,越哥就白死了!为了日后能为越哥报仇,我们先逃出这里再说!”公孙范说罢目视数个亲兵,亲兵们上前助公孙范拖着瓒要离开这里。
文则舞着大刀阻挡周昂士兵的追来,文则和数个士兵混斗之时,周昂乘其不备,一脚踹翻了文则。文则倒地后,一个鲤鱼打滚站立起来,可是周昂却紧跟着而进,紧抓着文则的脖子,阴恻恻地笑着,一点怜悯之心也没有把刀送进了文则的心窝……
另一方面,公孙瓒带来的没有进入帐内的亲兵奔来见关靖道:“不好了!刘表设有伏兵,主公处于帐内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我们还是先逃吧!”
关靖长叹一声,说:“想我关士起,本酷吏也!谄而无大谋却为主公所重,所信幸。主公对我可以说是恩重如山了!况且我听人说,‘君子陷人于危,必同其难,岂可独生乎!’我宁愿一死以表对主公之忠!”关靖说罢策马直刘表军所围着的帐篷而去,关靖被表兵所杀。
公孙瓒得闻关靖死讯,他心中一点也不好受,公孙范在旁还是紧催着:“大哥,快走!快走啊!不能让兄弟们白死啊!”
瓒咬了咬牙,他最后望了一眼公孙越所亡的地方,最后猛地转过头来就要飞奔出去。“去死吧!”一个伍长挥鬼头大刀辟向公孙瓒,公孙瓒侧身一让,让过击来之刀,然后铁爪一伸,抓住对方拉至自己的身前,右手的剑跟进递进了对方的心脏。中剑的伍长眼睛瞪得滚圆圆的,生命之火正一点一点的流失着。瓒并不急着从伍长的体内拔出刀,他在等。瓒看见一个骑兵飞驰而来,他的左手提起伍长的尸体,右手拔出剑,用力地往驰来的骑兵砸将过去,飞近瓒身的骑兵猝不及防,被砸落马来。公孙瓒再飞身跳上驰过身边的马,端坐于马背上。
此时,公孙范被十数个刘表士兵所围着,形势危急。瓒飞奔而至,手中的剑东挥西击,数个敌兵倒地身亡,瓒纵马来至公孙范的身边,朝范伸出手,叫道:“范弟!抓住我的手!”范猛点了下头,大声回答:“好!兄长!”范紧执瓒的手,瓒将范拉到马上,两人共乘一匹马冲着重围最薄弱的地方冲击而去。
周昂紧追在后,大喊着:“公孙瓒休逃!”瓒还是飞马而跑并不理会于周昂,周昂又大喊:“公孙瓒你这无能的懦夫!你弟公孙越真是白死了!公孙越死在了自己的兄长无能和懦弱之上!哈哈!”
公孙瓒紧执马缰的双手手骨捏得格格作响,他悬剑于腰间,右手快速地拿弓在手,左手同时往后从箭壶中抽出一支箭来。公孙范见状心领神会,他急忙伏下身来。瓒急速地转过身来,瞋目对着周昂怒吼:“周昂!你给我去死吧!”吼声方停,手中的箭神速地飞离弦上,疾如流星势不可挡地射向周昂!
快!实在是快!周昂明明看到箭离自己还有一段比较远的距离,他刚想躲避的时候,箭已经飞至喉咙边上了!周昂的瞳孔急速地扩大着,想要躲闪已经是不可能的啦!那一箭直穿透了周昂的喉咙,周昂随着箭强大的冲力往身后飞坠去,摔落于地上,一动也不能再动了。
士兵们看见大将被杀,他们一时之间也失去了主意,暂时陷入了混乱之中,公孙瓒因此逃出了重围。
公孙瓒的大军被刘表军所突袭,溃不成军。严纲引着本部败兵寻见了公孙瓒并向他诉说惨事。公孙瓒只能是仰天长叹,因为天大地大已经没有了他容身之处了,主帅坠志,人人都摇头叹气。
公孙范引着田楷和公孙续来到瓒的跟前,说:“兄长,田将军护着侄儿回来了!”公孙续一见到瓒跪拜于前,说:“父亲!父亲!”瓒见到续灰头烂额的惨样,又想到了死去的公孙越,心中一酸和续紧抱在一起大哭起来。
“不好了!刘表军追来了!为首领队的是刘虞谋士魏攸、[注二]前北平太守刘政、乌桓校尉箕稠、辽东太守阳终领兵四面八方而至啊!我们还是先跑吧!迟了就来不及了!”
公孙瓒慌了,连连直说:“怎么办?怎么办啊?临贺郡走不了!唯有苍梧郡一途可走!苍梧郡如何啊?”公孙范连连摇头,说:“我在苍梧郡布置了大军,他们在广信城下就能阻止我们前进的步伐,若刘表军再追来我们势必被两面夹击而败啊!”
有一骑飞奔来报:“报!主公,在我们的后面有一大队的人马神不知鬼不觉的来了!”
瓒惊慌极了:“可是似此又该如何呢?前后都有敌兵啊!难不成刘虞将我们给包围了吗?我们该怎么办啊?”众人都绝望了,他们低着头沉默不语了。公孙瓒长吁短叹,无奈地说:“天绝我矣!唉!”
到底公孙瓒的性命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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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周昂在三国志中的出场是:“是时,术遣孙坚屯阳城拒卓,绍使周昂夺其处。术遣越与坚攻昂,不胜,越为流矢所中死。”
[注二]:刘政、箕稠、阳终都是汉置的官吏,他们被张举、张纯所杀。汉灵帝知悉后,派刘虞平张举之乱,历史上并不算是刘虞部下的。呵呵,我这样写凑凑武将数!
下章内容简介:范巨前去劝说心高气傲的公孙瓒,范巨将如何去劝说公孙瓒呢?公孙瓒是否真的能为我所用呢?公孙瓒还是宁愿自焚身死呢?
第二十九章
正当公孙瓒慌急的时候,又一骑飞奔而至,滚下马报说:“将军,后方范巨求见将军!”公孙瓒一听,感到纳闷:“范巨?范巨现在怎么来这里了?他想见我?好!让他进来,我倒想知道他来这里是干什么!”
范巨来到公孙瓒前,和颜悦色地说:“我主知道公孙将军遇到了一点小麻烦,便亲自率兵前来希望能尽微薄之力!”公孙瓒一听,惊叫出声:“什么!我率兵前来是助我的?”范巨连连点头,称是。
范巨细细地观察了正在沉思中的公孙瓒一下后,说:“主公对公孙将军志存灭胡兴我泱泱中华的伟大志向是深感敬佩,认为将军和自己是志同道合之人。因为主公和将军一样认为我大汉岂容外族肆意欺凌呢?情愿为复兴大汉付出一切!为此,主公击败了远比自己要强大许多的扶南国,从而保住了大汉南疆的安全。可是北方的乌桓、匈奴还有西凉的羌族等都不断地侵扰边境,大汉百姓为此深受其苦!似此国家危难之时,好男儿当共赴国难!岂可轻易的死于小人之手呢?那样不浪费了自己的才能了吗?”
公孙瓒一听大受震动,他咬着牙,紧攥着拳,大声地说:“我公孙瓒想要继续在幽州保护大汉的领土!可是袁绍他们却把我逼来了这里!终有一日,我还是回到幽州,去保护那片伟大的土地!让胡人都知道大汉是不可侵犯的!”
范巨哈哈大笑,说:“使大汉屹立不倒,向四方来贺!重现汉武之时的盛世,这是我们主公的梦想!如今要想大汉重新兴盛就唯有扫灭那些奸佞小人,兴乱之贼!主公认为公孙将军会于这乱世之中建立不世之功!为此特地引兵前来助公孙将军立功!”
“什么!我真的这么看重我?”公孙瓒凝视着范巨,范巨却是弯膝朝公孙瓒深深地施了一礼,说:“综观天下明主又能有几位呢?我家主公无疑就是明主!况且主公真的非常敬昂于公孙将军,公孙将军若能助主公一臂之力的话,必可纵横天下!公孙将军定可扬志于世,一展抱负!况且大丈夫就应该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袁绍派周昂害死了令弟,此仇又怎可不报呢?刘虞和刘表处处设计害将军,此仇又不报,那将军不是要被天下人所耻笑了吗?男子汉就该是快意恩仇!有仇必定得报仇!若公孙将军前来相助主公,还愁大仇不能报吗?”
公孙瓒紧盯着范巨,范巨则真挚地回视于公孙瓒,公孙瓒在和范巨的目光互视了许久之后,终于是明白了,他相信了范巨的诚意。何况公孙瓒根本不想死,他还想一展自己灭胡,令得胡人不敢侵扰中华的抱负,现在还没有绝望,而且他还要为死去的弟弟公孙越向袁绍讨回一个公道,他更不能自杀!范巨的话给他带来了希望,带来了他不必自焚而死的理由,公孙瓒低头抱拳,发自内心地说:“我愿意为范大人的霸业尽微薄之力!”
范巨眼含热泪,激动地说:“太好了!太好了!公孙将军谢谢你!”公孙瓒看着范巨轻轻地一笑。就在此时,田楷奔来慌张地说:“刘表军的追兵近在咫尺了!主公,快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范巨也劝道:“是啊!公孙将军先走吧!我想主公一定在前方布置了军队来迎接公孙将军!”田楷说:“主公,请让属下率兵来暂挡敌军以给主公足够的脱困时间!”“这……”公孙瓒看了看田楷坚毅的表情,瓒把手搭在了田楷的肩膀上,说:“好!全靠你的啦!你随后赶来和我会合!”“嗯!”田楷颔首以对,公孙瓒立即上马远离了……
公孙瓒直跑得人困马乏,可是后面的刘表军还穷追不舍。而且候骑又回报,田楷与其部尽皆阵亡了,公孙瓒军士气已堕,无心应战了,眼看就要被追上了,就在这危急关头,一大队人马突然涌出来,我站于山坡之上,对刘政,庞季等大声地说:“各位将军,辛苦了!公孙将军想要进交州做客,若各位苦苦相逼的话,做为主人的我就不得不为我的客人说话了!”
庞季和刘政等见情景不对,他们纷纷撤退而走,就这样我迎接公孙瓒进入了交州。
我大摆筵席来款待公孙瓒,庆祝公孙瓒前来相投。我对公孙瓒是敬重有加,公孙瓒宾至如归,越发对我感激不尽。我们正觥筹交错,把酒言欢的时候,斥候前来禀报:“主公,刘虞劝说刘表起兵进犯交州啊!”“什么!”公孙瓒一听立即站了起来,他紧捏着手中的酒杯,紧咬着牙关,恨恨地说:“若刘虞真够来犯的话,就让我前去迎敌吧!”
我也站了起来,微笑着说:“公孙将军请您继续坐下来喝酒吧!刘表和刘虞不足为虑!”公孙瓒满脸疑惑地看着我,我还是作出请的手势请求公孙瓒坐下来,公孙瓒也不会失礼,他坐了下来。我转过来对斥候说:“刘表有没有起兵来犯啊?”
斥候回应道:“刘表本欲起兵来攻的,可是因为我军在交荆边界布置了疑兵,由于我军能征善战长于打山地战,害怕得不偿失,他便以坐镇荆襄九郡意已足,兵力不足为由拒绝了刘虞。刘虞一人难以进攻交州,虽然刘虞想要致公孙将军于死地也无可奈何。”
我哈哈大笑,说:“公孙将军,我就知道刘表无四方之志,加上我屯兵于荆交两州边界之上,刘表也会有所顾忌,能长镇荆襄他愿望就满意了,所以他不会轻易冒失去荆州这个大险的!而刘虞虽对将军有仇,可是他孤掌难鸣,不足为虑!”我说罢双手举起酒杯,站立起身,恭敬地说:“公孙将军,长乐敬你一杯!”公孙瓒对我能一早就料到十分的佩服,他立即回应起身举杯,说:“范大人,神机妙算一早就已经料定了!伯珪不得不服!日后范大人但有用得着伯珪的地方,伯珪必会尽力去完成!”公孙瓒说罢仰脖喝完了手中的酒,我也也一饮而尽。
公孙瓒看着我,眼中似乎在请求着些什么,我明白公孙瓒的意思,我叹了口气,说:“公孙将军,只是我们交州土著人广人稀,田地贫瘠,现在没有实力和刘表开战,所以将军的仇,暂时不能帮将军报了!”我解释清楚,公孙瓒自然也明白,他微微地一笑,说:“大人,我明白了!日后但凡攻击刘虞和刘表请让我出战!”
我伸掌于公孙瓒之前,说:“好!”公孙瓒也伸出掌和我击掌为誓,随后我二人哈哈大笑。我随后说:“公孙将军,能否劳烦你训练我军的骑兵啊?若我军有一支强大的骑兵必定可以令公孙将军的志向!我的全部骑兵都归公孙将军统辖!我军先前的掠夺将军的没有阉割的马匹我也一并交给将军!”公孙瓒大喜,他对我如此信任自己感到了意外,瓒喜出望外地说:“请主公,放心!末将一定会完成任务的!”我听见“主公”二字,大喜,不由仰天大笑起来。
我新得大将,自然是高兴万分,我得意地哼着小曲走着。小英见到我的得意之色,不觉莞尔一笑,柔声地说:“立,瞧把你得意成这个样子的!是什么事这么开心啊?”我凝视着小英,嘻皮笑脸地说:“我一回到家能见到小英当然高兴啦!而且是我的儿女都能得到你很好的照顾,我更加高兴得不得了啊!你现在有如我的妻子一般,我为自己能是天下最幸福的人而喜不自禁啊!”
我的甜言蜜语说得小英一羞,低着头,忸怩着娇躯,微红的双唇轻启,奏出天簌之音:“你乱说些什么啊!我才不是你的……”朱唇一启,扑鼻而来的阵阵芳香将我给笼罩在其中,让我沉溺于幸福之中,夜莺般的悦耳之音更是令人陶醉,眼前的佳人就有如一棵刚刚睡醒的鲜艳的牡丹花尽情怒放着,让人魂不守舍,心全都系牵在她身上。
我注视低着秀脸的小英,心中一阵按捺不住,伸手捧起她的玉脸,带着哀求的语气,说:“小英,不要再走了!留在我身边,留在我的身边!我不能再忍受没有你的日子了!我真的很怕,很怕你会离开我!只要一抬头,你就像鲜花一般绽放于整个天空,我的天空全都是你,闭上眼挥散不去的也全都是你的倩影!不要走!不要再走了!”此时的我就像是个小孩子般在苦苦地哀求着,是的,就是一个不能离开母亲的孩子一般。
小英见到我情急之下的窘态,芳心甜滋滋的,因为她知道了我的心意,她轻轻地点了点头,顿时双颊泛红。螓首从我的双手滑下点了点,那么的一点头就代表着幸福降临了,可是就是为了她的点一下头,经历了多少的等待,多少的心酸啊!
“太好了!万岁!”我兴奋得蹦了起来,我牵着她的柔荑轻摆她的娇躯转了数圈,小英看着我的这个傻样不禁笑了出来。我紧执着她的玉手,说:“小英,我就知道你是不会离开我的……”小英却不待我说完先是努了努嘴,然后轻声柔气地说:“哼!立,我只不过是答应了妍妹妹,要帮她照顾喜儿和美莲才留下来的!才不是为你呢!”
小英说着的时候,那双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桃花星眸以似水的温柔含情脉脉地只锁定在我的身上,她冲我微微地一笑,两个小酒窝在向我示意着,告诉我酒窝是为我而开放的!我心中美滋滋的,越发为她的含蓄表达所深深的迷住,这真的是有意思极了。
我情不自禁地一把将小英拥入了怀中,在红润且又美丽漂亮的玉颊上轻轻地一个吻,温柔地帮她轻理云鬓,秀发似水一般在我的一双铁掌中舒展开来然后再滑走。我温柔地说:“小英,把你的亲人全部接来交州吧!我会像对待自己至亲一样来照顾他们的!这全都是我的心里话!”小英幸福地依偎在我怀中,我也紧紧地紧紧地抱住她永远不让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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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内容简介:我要成亲了,就在当天,挺着大肚子的诸葛馨来了,诸葛馨听闻一老者说我要成亲是多么的幸福,诸葛馨悲凉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