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有别
越来越发现,男性的妥协、认命能力都很强。他们社会性极强,接受各方期待并且努力,即使不尽人意,也不嫌弃现实。达到社会认可标准,似乎就满足了一样的。女性们就不一样。淘汰规模相当大,放弃十分决绝。
比如一些男性的用词和语境,了解世界就为了没有畏惧感。哪位女性能追求如此简单和容易满足,举个手。
从前一些男性朋友说:他们都认为这样很好。令人费解。理解不了他们是谁们。女性朋友们多数都有着一百万个他们也不敌我自己认为的理所当然。他们是谁。
如果认识世界就是为了消除恐惧,那与世界的关系是什么?对抗、目标、攫取。原本丰盛的世界,被凝视的狭隘和剑拔弩张。
蜗牛角上争何事,石火光中寄此生。放弃了对真实世界的感受,而钻进了一个很小的斗争圈套中。
天使一样的女孩
荣格认为,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个两百万年的自我。这格局略大。但是,每个女孩身上,都有一个母亲年龄范围的自我,绝非言过其实。
如果一位母亲,肆无忌惮地向女儿宣泄过命运对她的不公,男性对她的侮辱和迫害。有没有一种可能,这股戾气化作勇敢,令女儿像男人一样,插手闺蜜的有害情感,变成了危险关系中首当其冲的那个人。
一个悲催的母亲,肆无忌惮的表达,如果发生在童年时期,比真实强暴女儿更严重一些。
一个青春洋溢的女孩,为什么要在另一个同龄女孩面前当男性的保护角色?
她自己作为女性的被保护的从小便理所当然被另一个人吞没了。有人一直在索取她的这种保护。
祥林嫂,如果生个女儿,这女儿命运会如何?成年人没有自己的边界和判断,把魔掌伸向一个婴幼儿,她会在怎样的价值观下长大?心里种下多少灰色的种子?
这种女孩并不像同性恋。是谁把她推到一个男性的位置?怎么可能是闺蜜。闺蜜只是她潜意识物色的,符合长期占据心里那个位置的角色。
母亲的怨气与愿力,就是女儿命运的基调。
文学歌颂什么
文学作品歌颂高尚牺牲无可厚非,但是歌颂牺牲品真让人下不了手。牺牲品也会展现出某种无私高尚品质,但他们更需要的是作为被害者的分析,来拯救同类还没有触底的有病灶的人。歌颂他们,不就害了那些人吗。
文学的担当
作家们不该像蝇子一样,发现一只受伤的小鹿,就扑上去叮出它的血,坐实它的溃烂,歌颂它带着溃烂生活时展现出的勇敢。
应该去分析牺牲品身上的刽子手和叮在灵魂上的水蛭,而不是歌颂人血馒头松软可口吃着带感。
多少年轻人结束生命前来上一句,生而为人,我很抱歉。这都是作家干的好事。就算没撒把盐,把伤口撕得更裂绝对有份。不去辨别和声明,而是去朦胧中美化悲剧,有点像作恶了。
如何心安理得地袖手旁观?
《作家们该如何面对伦理以及那些本不该死去的年轻人们》。
始终做不到袖手旁观这种家族基因淘汰,因为有个悖论想不通。如果人文领域的人都这么达尔文地旁观,那为什么要存在这样的工作领域呢?就自然淘汰去吧。
如果不让文学干预伦理的自然淘汰,那世界上也不该存在医院和医生。病也是自然淘汰。
不经省察的人生不值得过
一个人如果不承认自己的命运有自己亲手实现的部分,那悲惨是不是也被认为是别人的厄运。如果自己没错,那别人是不是也没错。
不觉得因为孩子是一个人生的现在去世了,这个人就也是一个全然受害者。人是独立的个体。一个个体的消失,也有另一个密切关系的个体的作用。不能把一个人推下心理的悬崖,最后触到了地面,就诅咒地面上的荆棘。荆棘有份,推的人也有。
一个母亲如果不假思索地令女儿心理上与自己的“苦命”共同负轭,那长出的果实会如何。
诅咒女儿的闺蜜,是否反思女儿为什么茫茫人海中,专门物色了一个这路人做闺蜜。还不是格局小到要吃人,把同性当男性,当保护伞。这哪是大多数女生的心理需求。
大悲戚是一面镜子
大悲面前,最能看清人性本质。高尚纯粹的爱,令人望而生畏,而自私的一叶障目的爱,情绪渲染浓烈,极具悲剧色彩且可怜之感,具体围绕“你走了,我该怎么活”展开。
有些人的悲伤,令人多问一嘴都感觉冒犯。因为那是属于他们自己的情感空间。有些人的悲伤,令人感觉这事缺了自己主持公道都不行了。观众参与感很高,非常注重观众感受。也不能说那不是爱,只能说有些人的爱就这样。
这种坦然利用别人恻隐的心理,反应在孩子身上,是不是让她觉得,这女孩我不保护她都不行了。这男人这么欺负她我不出头和背后支招都不行了?
祥林嫂与太宰治
对于祥林嫂的各种解读,有一句话最好。叫“活在自己的世界中的好人”。
一个人以受害者姿态躺平在别人的恻隐中,没人能拯救。
其实关于祥林嫂的讨论,最本质的意义是,人,思想层面过低活成动物,有没有罪。按照命运的惩罚,很显然,这是一种罪。伦理在进行残酷的生命淘汰。
罪的反义词是罚。有罚说明有罪。罪得无可挑剔、无可厚非、令人同情和恻隐、被包装成朴实与善良,但罚不会陪世俗道德演戏。
太宰治在《人间失格》里也深深追问过,为什么自己会受到命运猛烈的惩罚。他问罚的反义词是什么。最后得到答案,是罪。(陀思妥耶夫斯基耶也这样认为)。他在父亲映照下尊严遭到极大损毁,作为男性这便是他的原罪。所以后来的那句,生而为人、我很抱歉,实际上是在对罪进行叩首。他们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自己活着像是欠了什么,本质上就是欠了家族代际伦理上的罪。
有个词,叫谢罪。谢罪是什么?是叩首、承担、自戕、牺牲。
可以理解为,一些无形的精神、情感资产的代际忽略和亏空,是欠了人类这个物种完整形式的罪。一些无形的东西,今天丢一点明天丢一点,混点生存钱、烟火气,但实际上,这是在对完整的个体进行牺牲,牺牲到一定程度,会迎来惩罚。有些人现世惩罚,有些则是代际被惩罚了。
有一个直男学者不是骂过,你们都干什么了当个人你那么抱歉。这就是没有这种类型的原罪、也没有人文领域知识的人的围观感受和不解。
一个遭受苦难的人之所以令人无法欣赏,是命运都罚到这种程度了,连叩问一声“为什么是我”的自我觉醒都没有。
男女有别的养生之道
男性的基本尊严、女性对异性的基本喜爱,是一种必要的东西。所以男性们假的感情只要有尊严也愿意维护,长寿老奶奶喜欢爱情歌曲。或许是基因的提醒,这类东西丢的太干净会有丧命和绝户风险。
这两种东西都挂相。男性不在乎尊严,会越长越像老太太。女性对异性失去基本欣赏会面容愁苦。
灵魂抽空机
强势母亲,这么大的劲儿,就像一台灵魂抽空机。能把大众抽的一边倒砸石头替他泄愤,反过来能把孩子抽干到什么程度。
扔石头
四十年前被大众道德扔石头判决的人,男人眼中女人是物,是荒唐落后的。父母眼中,孩子是什么。
当年那些男人们一定很愤怒吧。他们一定觉得自己的愤怒理所当然不容置疑吧。恃弱行凶维护了自己的感觉,有一种“正义”的胜利感吧。
龙卷风与阳光
强势和强大是完全不同甚至截然相反的东西。强大是真正发自内心的力量和价值。能像阳光一样真正呵护家人。强势是吸星大法和练气功,把家人卷进十级龙卷风。
强势母亲不一定毁三代。一代可能就被吸干了。
渴望做主角
孩子不该为了取悦母亲那颗不安分的心费尽心思。
一个枯燥的母亲角色能满足她的自我定位吗?
两人关系重心永远拉回自己身上,要做主角。
要在对方的眼中活出自己,而不是自己的呵护中滋润孩子。
父母之爱,是能健康分离。父母不自私的爱,是让人根本感受不到父母缺爱、需要关注、需要乐子、需要哄。
如果没有一丁点把注意力孩子放在那里,自己主动去关注对方本身,让她心安一处,全部都是把注意力拽到自己身上,不让孩子安于自己,孩子会不会认为,关系的本质就是过度拯救呢。孩子坦然的自我在哪里。
母亲的剧本
如果一个母亲,拿的人生剧本是《搞钱》,观众就很明显可以知道这是什么事了。但如果剧本是以缺爱缺观众想表现来展开的《爱与执着的伟大苦情人生》,就很有迷惑性了。但本质是,吸干女儿没区别。
要钱很好识别。要爱很难识别。要爱看起来像是付出爱。我说我好爱你,没有你我快活不了了,是不是也挺感人,但我要是真爱你,不会对你施压,也不会把爱的关注点抢回自己身上强调我活不了,而是默默祝福你欣赏你让你快乐的做自己。
是不是无法反驳?我都哭晕了,能不是爱吗?但实际上有人家里丢辆车、股票赔很多钱,也能哭完了。这是什么类型的爱呢?
我都倒地哭赖了,谁敢质疑我的爱。
这种胡闹如果能得到拥抱,对不起逝者。
反哺
一位母亲可以无耻、顽固、诡辩鸡贼到什么程度呢。一只老鸟,啄破了自己的蛋把它吃干抹净,然后守着蛋壳对人说,我要为它守孝几年,按理说这种付出应该它给我,但它现在没了,我反哺它。#这算什么鸟!
反哺一词,精准反应了所作所为。明明敲骨吸髓,却美化成爱与付出。诡辩厉害。
小鸟下辈子投胎在天堂好好看剧本,别给这样只顾着自己表现的老鸟当配角了。
通常伪君子言行不一。但是这种就更胜一筹,行为是反的,语言也能诡辩出反的,最后言行实现了统一,实现了自欺欺人的登峰造极境界,即使哪一天有人戳穿,还有最后一招赖地哭出鼻涕泡,“我什么都不懂哇。我也是可怜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