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树上
第一百五十一章树上
东娅看了一眼下面,恨恨的说:“如果我像大祭司一样能从高处飞下去,也不会被你这样占便宜了!”
陈禹得意的说:“你就算把这木遁使的再好,也遁不到地底下去!你要是告诉告诉我,我就把你放下去,何乐而不为?”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看到你这样的嘴脸我就恶心!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有什么地方可得意的?你就是一个小人!一个懦夫!”
陈禹突然笑了起来,看着那赤身裸-体的东娅:“你说我是懦夫?好啊!我就是懦夫!”
陈禹想起了那横死的孙菲,还有一尸两命的小语,心里一阵揪疼,怒火与邪火一同爆发了起来。
现在,陈禹,已经不是那个冷静的陈禹了。
“你、你要干什么!”东娅感觉到了一丝危险,但仍然强装镇定。只是,她的手已经悄悄摸到了那树枝上。
东娅坐在陈禹的怀里,陈禹坐在那根大权叉上。他抱紧了东娅,以防她再使出木遁术,找不到她。
“我要干什么?我可是卑鄙小人,可是一个不要脸的懦夫呢!你说,我想干什么!”陈禹突然将东娅搂在怀里,疯狂的亲吻着她的脸。
东娅拼命的挣扎:“不要!陈禹!不准!我是圣女!如果没了身子!我就完了!”
陈禹邪笑着说:“你完了?你完了关我什么事?我现在就是想要你,谁也不能阻止我!”
说完,便将东娅的手扭到了身子后面,见那胸前的两只小兔不安的跳动着,便吻了上去。
东娅立时被这感觉击得大脑一片空白,她只知道这样不好,却又舍不得这种感觉。
陈禹一把扯开自己的裤子,露出那凶残的家伙,他抬起东娅的腰,便要将她按在那根家伙上面。
东娅无奈,只能沉默了。因为,如果她叫来了人,所有的族人们看到圣女失了身,那她的命就没了。
“圣女!”下面有人呼唤着东娅,陈禹被这一嗓门惊得清醒过来。
再一看东娅,一脸泪痕的坐在怀,心一软:“你别哭了!我、我太冲动了!”
东娅不再说话,只是不住的摇着头。
听着声音,陈禹知道那人肯定是边美。因为除了边美,没有哪个女的会有这么大的嗓门。
“圣女!你到底在哪啊!天啊!大祭司找你呢!”桑达一副焦急的样子,站在河边:“不是说了就在这洗澡吗!怎么人就不见了!”
“嗯!也许是回去了,我再找找去!”边美对桑达说着话,四周打量着,发现没有半个人影,便决定回去找找。
桑达一见四周极黑,吓得一把拉住边美:“不行不行!我也要跟你回去!圣女肯定不在这了!咱们走吧!”
两个人渐行渐远,陈禹也觉得没意思,抱着东娅跳下了树干。东娅穿起了衣服,回头望着陈禹:“你、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陈禹苦笑着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也许你说的对,我没能力,是个懦夫,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我刚刚是瞎说的!对不起!我听秦雪儿说过你以前的事,我收回刚刚的话,请你原谅我!”东娅一脸歉意,后悔不迭。
陈禹摇了摇头:“走吧,我送你回去,衣服穿好没有!”陈禹在一下树就背对着东娅站着,把君子风范发挥的很好。
二人走回了大祭司的所住的门口,陈禹笑着说:“进去吧,他们肯定等你等急了!”
东娅想对陈禹说些什么,可是看到陈禹落魄的背影,什么都说不出来。
“唉呀!圣女,我可找到你了!快跟我进去!”从外面回来的桑达一看到东娅,一把拉住她。
陈禹想赶紧回去,抱抱秦雪儿,也许在这个时候,只有秦雪儿能安慰他了。
不料,眼尖的桑达又看到了陈禹:“陈禹!你别走!大祭司也找你来着!”
陈禹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桑达:“找我干什么?”
“快来吧,反正是有事要商量!”桑达拉着陈禹进了屋。
三人进了屋,便看到大祭司在那不断的咳着血。陈禹心一紧,赶紧走到大祭司的身边,扶住了她:“怎么了?你不是说,休息一会就好了吗?怎么好像严重了!”
大祭司被陈禹扶着,躺回了床上,对圣女说:“你过来,我有事要说。”
东娅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悲伤:“大祭司,我来了,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今天晚上,我很有可能挺不过去了,如果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领导这个独龙族,不能被外人欺负了!”大祭司在东娅走近的时候,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东娅现出慌乱的神色:“大祭司!不可能的!你在骗我,你死不了!”说着说着,便哭了出来。
大祭司笑着说:“只是有可能而已,你不要急。其实,换首领这事,也不是今年才有的,以前,只要有人学会了五遁之术,就可以担任首领之职。”
继而转头问向陈禹:“你五遁之术,学会了几样了?”
陈禹摇头叹道:“你别乱想了,我刚刚为你把过脉,你没事的!”陈禹心极凉,因为他摸不出大祭司的脉相了!
这样的情况,只有刚出生的孩子与将死的老人才会出现的!陈禹知道,大祭司是真的不行了。
东娅终于哭了出来:“大祭司,你不要离开我!我求你了!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不要离开我好吗!以后我再也不任性了,我会听你的话把独龙族管好,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
大祭司笑着说:“没事的,都过去了。东娅,以前的过错,就不要再想了,以后才是最重要的,你懂吗!”
东娅摇着头:“我不懂,我也不想懂,如果你敢出事,我就有办法让这个独龙族所有人,都陪葬!”说完,东娅跑了出去。
陈禹听到东娅的话,一阵担心。大祭司指着东娅出去的方向,对陈禹说:“你快!快去劝劝她!”
陈禹看着大祭司那苍白的脸,犹豫着。大祭司气的一把推向陈禹:“快去!我没事,族人们才是最重要的!”
陈禹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银针,扎在大祭司的胸口上:“雨儿,让你原谅我的不尊敬,我真的很想叫你一声雨儿。”
“雨儿,这一针是能让你假死的,我不知道这一针能让你拖多久,但是我知道,我不想让你离开。”陈禹趴在大祭司的耳边上,轻轻的说着。
桑达惊呼:“陈禹!你往大祭司的身上扎了什么!”过来一看,是一根细小的银针。
大祭司的眼睛慢慢的闭上,那脸上也没有了痛苦的表情,反而是一脸的安祥。
陈禹起身,对桑达说:“我已经让大祭司假死了,如果不扎这一针,她一个时辰内就会没命。可是扎了这一针,至少能拖上一天。我想办法把她救回来,你们等着我!”
边美担心的说:“可是圣女那里怎么办!我是知道圣女的性子的,她一生起气来,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
陈禹点了点头:“是啊!我现在就去追她,好歹先把她安抚了再说!”随即看向桑达:“雪儿那里,要拜托你了!”
桑达应道:“你放心,那边我会帮你说,你一天之内要快点回来。我、我们都在等你。如果大祭司不在了,我们两个,就活不成了!”
“知道了,你们放心吧,在家安心等着我!”陈禹赶紧向着东娅的方向追去。
陈禹在这空气之,突然闻到了一股子异香,这异香是东娅身上发出来的。他顺着异香,再次来到了刚刚还来过的河边。
东娅仿佛知道陈禹会追过来一般:“陈禹,你来了!”
“回去吧,大祭司很担心你!”陈禹平静的说。
东娅突然起身,对他说:“你要了我吧,我不想当圣女了!”说着,便不住的脱衣服。
陈禹吓了一跳:“你疯了吧!到底是怎么了!大祭司已经这样了,你难道想扔下独龙族不管吗?”
东娅抱住陈禹,流泪道:“别管了,我有我的打算,我想把木遁术教给你,你学吧!”
陈禹不解,想推开东娅,却发现一点都推不开,被她抱的死死的:“你到底想干嘛!”
“我祖父传给我父亲木遁之术,父亲又传给了我。你好好听着,这练习之法是……”随即慢慢在陈禹的耳边说了起来。
陈禹只觉得大脑一片混沌,什么都看不清楚。脑子里只是飘浮着另一种奇怪的符号,木遁之术,在于附。
与金、水、土遁之术皆是不同,木生息之力极强,想要附在其上,必先忘掉自身,做到心如止水。
陈禹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天将要亮的时候,东娅才放开了他:“你已经学会了,只要慢慢练,就好了!”
陈禹心里十分高兴,至少,他又学会了一门遁术。可是他也清楚,如果不赶紧学会火遁之术,这反噬的力气,将会更强。
他抱住一块木头,使了半天的劲,发现没有遁隐成功。东娅笑着说:“你现在还差一件事呢,你根本不会木遁,只是知道了咒语与技巧而已,这么急干什么!”
陈禹红着脸走了过来:“我也是想看看,到底有没有学会!”
东娅把陈禹拉着坐在石头上:“知道为什么木遁之术会的人这么少吗?因为想学会的话,要用两种方式。”
“一种方式,是与那遁术之人相交。另一种,就是从小修练,否则,你根本就学会,还会被沾在那树上,一辈子下不来。”
“相交?这个我行啊!”陈禹心一动,又玩女人又能学东西,这种好事上哪找去!
第一百五十二章 传命
陈禹在那只顾着开心,没有看到东娅眼那一丝绝望:“陈禹,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顾黑雨。”
“你说这些干什么?现在是黑雨有危险好不好!”陈禹那开心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莫名的不安。
东娅展颜一笑:“陈禹,你就当我发疯了吧。我现在想和你做那件事,你要不要我呢?”
这等好事,陈禹怎么可能放过!更何况那双修之术,已经很久没有施展了。倒不是陈禹没有女人,只是其原因,比较复杂。
双修术,说是双修,其实是以男人之阳,采取女人之阴而已。如果女人一味的被男人采补,那这女人的命,也不长了。
所以,陈禹始终狠不下心来去采秦雪儿的###。一个月一次就已经够频繁的了,更多一些,秦雪儿肯定受不了。
而这种处子,正好适合陈禹行采补之术。想到采补,陈禹便想到了张倩,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东娅的动作打断了陈禹的想像,她温柔的捧起陈禹的脸,不断的亲吻着。陈禹被这娇软的唇弄得心里直痒,他是个急性子,索性一把推倒东娅。
山间的草与这黑色的夜,为他们遮挡着最原始的渴望。陈禹起伏的身躯与那风吹的草浪,形成了同一个节奏。
东娅在那一瞬间的痛楚过后,也渐渐入了佳境,手指如勾,抓着陈禹的后背,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事后,陈禹躺在地上重重的喘息着,那至纯的###让他气力充盈,高兴的恨不得大吼一声。
“陈禹……”东娅这一声微弱的呼唤,让陈禹很是满足。至少他让这个清纯的女孩,快乐的失去了体力。
“干什么?东娅!你怎么了!”陈禹侧过头看到东娅口吐鲜血的躺在那里,眼睛迷离,已经在游离之际了。
陈禹摸向东娅的脉,发现她的脉相弱的几乎摸不出来,赶紧抱起东娅:“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禹,我们做圣女的,在登上那个位子第一天,就会吃一种药。这种药让我们百毒不侵,却、咳咳!却、却在失去纯洁的同时,丢了命!”东娅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几近不可闻。
“东娅,没事的,跟我回去,我可是神医呢,我一定能把你救好!”陈禹硬是抱起东娅,向大祭司的房方向走去。
东娅挥着无力的手,阻止陈禹:“不要管我!陈禹,我告诉你,你现在已经把我身上解毒之精移走了,你再与大祭司做一次,她就会好了,相信我!”
听到这种情况,陈禹突然想起神医三篇里曾经记载过。有一族人,不通外界,圣女服食万人之血,修成百毒不侵之体。若与男子交合,其命必亡,男子承此体,可移另一女之身。
原来,那书上记载的族,就是这独龙族!
陈禹知道东娅的命不久,便紧紧的抱住了她,打算送她最后一程:“东娅,谢谢你!”
“不要谢我,我的命,原本就不是我自己的,这次回到天上,是不是我就能自由了。陈禹,若有来世,我希望……能与你,结为夫妻……”
耳边的声音没有了,那呼吸声也终止了,陈禹抱着东娅渐渐冰冷的尸体,走回了大祭司的院子。
桑达见陈禹抱着圣女回来,松了一口气:“天啊!还是你行,陈禹,这么一会就把圣女劝回来了!”
边美不似桑达那般粗线条,看到陈禹的脸上有一丝不对劲,便说:“陈禹,你怎么抱着圣女呢?圣女怎么了……圣女!”
陈禹笑着说:“圣女,已经再也回不来了!”随即把东娅的尸体放到了边美与桑达的怀:“你们带她出去,我要救大祭司。”
本以为这两个女人会惊讶,不料,那桑达与边美对视一眼,便点了点头:“陈禹,圣女这样的选择是对的,你要快一些!”
随即抱着东娅的尸体走了出去。陈禹想了一下,便释然了,也许圣女的体质与那万人血的故事,是真的。
也许这所有的族人都知道这个秘密,而东娅的这个选择,可能是对的。至少,对于这个独龙族来说,她的牺牲,是非常有意义的。
陈禹把那根插在大祭司胸口上的针拔出,一股黑血窜了出来,他赶紧用手捂住,血一点点的,不冒了。
陈禹把大祭司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露出那诱人的身体,慢慢压了上去,闻到了一股子别样的香气。
即像是百花香,又像是百草的香气,陈禹的鼻子很灵,却根本就分不出,这到底是哪些香气。
陈禹没有心思与大祭司花前月下,更何况这还是没有知觉的女人。浪漫与激情,在这个时候,完全消失了。
陈禹直接分开了大祭司的双腿,脱下裤子,直接进入到了那一块迷人的土地,开始任意的驰骋。
没过一会,他觉得一股子清清凉凉的东西从腰间到腹间,再走到了下面,对着大祭司的身体喷了进去。
不管陈禹如何动弹,大祭司都是没有知觉的。可是这股子东西喷到了大祭司的身体里时,她突然睁开了眼睛。
接着,便是抓住了胸口,痛苦的叫着:“好疼!好热!”
陈禹不解,这东西是很凉的啊,但看到大祭司那长长的指甲眼看要抓破胸口,便强行把她抱住:“别动!”
大祭司捂住胸口,那脸上疼的出了一层的汗:“这个、这个是万毒血的东西,怎么会在我的身体里!陈禹!是不是东娅……”
“是!没错!你如果把自己抓坏,就太对不起东娅的一条命了!她在我怀里死去,我不希望我的怀里再失去一个女人!”陈禹死死的抱住大祭司,不让她动。
大祭司觉得有一千只一万只蚂蚁在她的胸口上咬着,她抓也抓不得,挠也挠不了,她气的大吼:“陈禹,你再不放开我,我就杀了你!”
陈禹无奈,只得点住大祭司的麻穴,让她缓解疼痛:“别动,一会就好了,听话!”
让陈禹感到震惊的是,就算点了麻穴,大祭司仍然没有止住疼痛:“好疼,好痒!陈禹,我求求你放开我吧,我真的好难受!”
陈禹眼看着黑雨的眼睛从白到红,充了血的眼睛看起来极其吓人,知道她是疼大劲了,遂更用力的抱紧她
“黑雨,你听我说,东娅为了你,已经死了。你不可以再伤害自己,否则你就对不起她的一条命了!”
大祭司听到陈禹的话,身上挣扎的力气小了许多:“真的吗!东娅她真的死了?”大祭司那血红的眼,渐渐盈满了泪光。
陈禹点了点头:“是的!她说,我只要与她做了那件事,再与你做这件事,就可以救你!”
大祭司痛哭道:“这个傻丫头!她不知道没了处子之身就活不了了吗!她怎么可以这样!我不是已经把独龙族交给她了吗!”
陈禹温柔的说:“黑雨,你冷静一些,她知道自己无法领导独龙族,所以才牺牲自己。我知道你的心里很难受,可是你不要再抓了,否则血出的多,我也救不回你的!”
话音刚落,大祭司又挣扎了起来:“陈禹,你放开我吧,我真的好痒!这心里,像是被蚊子盯了一样!好疼!”
陈禹不管大祭司苦苦哀求,只知道抓紧了她的手不放开。任凭她如何哀叫痛哭,都不敢松开一分。
过了一个小时之后,大祭司不再叫了,也不再挣扎了。而陈禹的身上,到处都是被她抓到的伤痕。
那肩膀上已经被大祭司咬的血肉模糊。黑雨清醒了过来,看到累极了的陈禹,一阵心疼:“陈禹,对不起!”
陈禹见大祭司没事了,放下心来:“你没事了就好!我先回家休息一下,好累!”
大祭司高呼一声:“桑达!边美!快进来!”二人闻声走了进来,向大祭司行礼。
大祭司吩咐道:“把陈禹送回去,桑达,你熟悉路,你去。边美,你留下,陪我商量一下东娅的葬礼。陈禹,明天你来了之后,与我一同选下一届的圣女!”
陈禹已经没了力气,整个身体都压在了桑达的身上,听到大祭司最后一句话,便说:“我没有什么资格与大祭司一同选圣女,现在独龙族里已经没有能说话的人了,一切都由大祭司作主吧!”
大祭司神色一紧:“陈禹!难道你真的要离我而去吗!”
陈禹笑着说:“不是,我怕族人们会犯众怒,他们不会愿意让一个外人来替他们说话的!”
“只要学会了五遁之术,你就不是外人!因为这全族的人,没有人能受得了五遁之术,学会了的人,也都死了!”大祭司从床底下摸出一块布,走到陈禹面前。
“这个,是五遁之术最重要的火遁。我在祭天大典上用的,就是这个!你记住的那五遁之术不全,这个才是那五遁之术的漏洞。你把它看完,就能学会了!”大祭司把这东西掖到了陈禹的手。
陈禹心激动不已,五遁之术啊!这玩意要是学会了,他陈禹还怕什么!
“可是,火遁我还不懂!”陈禹不禁有些郁闷,有了这漏洞,不会术法又有个屁用!
大祭司温柔的笑着说:“你先回去看,等看完了再来找我!”随即送走了陈禹,与边美一起说起话来。
第一百五十三章 火遁之术
陈禹回到家一看,秦雪儿正点着油灯等着陈禹。她站在门口,不知道站了多久,夜晚的露水,把她的衣服和鞋打得很湿,可想而知,她站的时间一定短不了。
“雪儿,你不用在这等我!晚上冷了,你回去先睡就好!”陈禹走了一段路,感觉体力恢复了许多,说话也有了一丝力气,所以他强装着没事人一样。
可惜,秦雪儿眼睛极尖,一眼就看出来陈禹的肩膀上有伤:“陈禹哥!你怎么了!”秦雪儿赶紧上前,扶住陈禹。
陈禹强笑道:“没事,走路被刮伤了!”
桑达对秦雪儿说:“别听他说谎了!我和你说!圣女为了救大祭司而死,陈禹将这神药传到了大祭司的体,又怕大祭司受不了解毒之苦,硬是把着她,这才受了伤!”
是因为救人而受伤,那秦雪儿就不能再说什么了,她只得说:“这是应该的,这段时间,还要多谢你们的照顾了!”
桑达与秦雪儿客套了两句便走了,刚把门关好,秦雪儿便一脸怒气:“陈禹哥!你知错吗!”
秦雪儿站在门口,掐着小腰,脸上染上了一层桃红色,看起来即俏皮又可爱。
“雪儿,你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以后不管做什么,都要和我们的雪儿商量,好不好?”陈禹一把将秦雪儿搂在怀,温柔的说。
秦雪儿恨恨的推开陈禹,不料,这一失手竟无意触到了陈禹的伤口上,疼的陈禹猛抽了一口冷气:“疼!”
秦雪儿吓了一跳,知道自己手重了,便说:“对不起啊陈禹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快坐下!坐下!我给你上药!”
陈禹半躺在床上,秦雪儿为他上着药。上药期间,陈禹简单的说了下刚刚发生的事,引得秦雪儿一阵唏嘘。
二人早早的睡下,许是都感觉到了明天会是不平凡的一天,早睡养足精神,准备迎接明天的事。
陈禹在秦雪儿睡着以后,悄悄点着了油灯。打开那卷布,陈禹不禁有些头疼,这他妈都是啥?
这上面画着一个似猫非猫,似虎又非虎的东西,上面盘着一条长了脚的大虫子,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陈禹发誓,他上幼儿园时画的画,也比这个好看许多!
这就是五遁之术的漏洞?这洞也太他妈大了吧!陈禹在心里一阵暗骂,以发泄自己心里那不满的情绪。
真不知道大祭司是在玩他呢,还是在玩他呢,或者是在玩他!对!肯定是在玩他!
看着这画,陈禹更头疼了,他翻出那小日记本,看起了火遁。符号越看越奇怪,陈禹不禁烦躁不已,把这画和本子都扔在旁边。
盯着那盏油灯,陈禹越看越入神,这火遁到底是什么呢?人总不能躲在火里吧?不说烧死吧,就是热也会热没命的!
陈禹百思不得其解,索性拉过被子想睡一沉,不料,他这一掀被子,把那火瞬间的呼大了。
陈禹一愣神的功夫,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邪,他这一扇火,火不仅不小,反而越来越大,像是没有东西也能烧着一般。
陈禹试着把手放在那火上,火苗突然一窜,把他的手烫伤了。陈禹揉了揉手,不知道现在这样,到底是犯了什么邪劲。
莫非,是东娅的鬼魂来了?陈禹看了看四周,感觉这突起的火光之下,到处都是阴影重重。
即使陈禹是男人,他也是怕鬼的。虽然人是未来的鬼,鬼是曾经的人,陈禹还是不能保持淡定。
火苗窜到一尺之长,还是没有消失,陈禹突然想起了那心法,凭着记忆力,忆起央美曾经给他念过的音。
他试着去理解这些字符的含意,越念心越乱,他暴躁的想摔东西,越暴躁就越想念。
如此循环,陈禹不淡定了,他突然把桌子一推,身上有什么就摔什么。秦雪儿被陈禹惊醒,一脸惊恐的看着陈禹。
“陈禹哥!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秦雪儿快的穿上了衣服,一脸疑惑的看着陈禹。
陈禹指着门口:“雪儿,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秦雪儿不放心的说:“不行!我要陪着你!陈禹哥,你是不是因为东娅的死而难过?别难过,她现在肯定在和小雨和菲儿姐在一起,她们不孤单的!”
一提到这些,陈禹便感觉一阵揪心,这心揪的他即疼又烦:“滚!别让我重复第一遍!”
秦雪儿见陈禹盘腿坐在床边,被子与枕头和床头的一切东西都被他丢的到底都是:“不!我要留下,什么事我都陪你!陈禹哥,我知道难受,你要是难受就打我吧!我不疼!”
陈禹听到了秦雪儿的话,心底涌出一丝心疼,而这丝心疼让他恢复了片刻的冷静,他对秦雪儿说:“雪儿,陈禹哥没事,你先出去,我不知道是怎么了,一会我再跟你说!”
秦雪儿看着陈禹的样子,实在是不放心。可是她必须出去,因为在陈禹温柔的安慰声,她听到了一丝不耐烦。
不管秦雪儿面对什么,她都不可能离开陈禹。让她离开陈禹到外面站着的,是陈禹眼底的那丝杀气。
秦雪儿与陈禹相处的日子并不算短,陈禹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融入了秦雪儿的记忆,甚至陈禹的习惯,也变成了秦雪儿的习惯。
所以,别人看不出来的,秦雪儿是一定能看出来的。杀气!没错,那正是杀气!
秦雪儿心慌不已,看着陈禹,想了一下拍手而笑,对!去找大祭司,大祭司一定可以救陈禹哥的!
不管陈禹的是什么邪,只要找到大祭司,就一定会有办法!秦雪儿决定后,便一路小跑跑到了大祭司的住所。
一到院子,秦雪儿便像疯了一般,拍着大祭司的门。门口走出来两位守卫,对秦雪儿说:“别上门了,大祭司正在给圣女守灵,不见外人!”
秦雪儿急道:“请你告诉大祭司!陈禹他不知道什么邪了!让她赶紧过去看一下!”
那两个人一脸迷茫:“陈禹是谁?不管是谁!大祭司现在都见不了外人,这么晚了,你快回去吧!”
秦雪儿抓住其一个守卫的衣领:“你不知道陈禹是谁?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陈禹是谁!他是你们新的大族医啊!你们怎么会不知道他是谁!”
那两个人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是那个在祭天大典上的男人啊!”
“对!就是和大祭司很亲热的那个男人!”
其一个守卫说:“好,你等一下,我这就去叫大祭司。但是,今天晚上是圣女守灵的第一天,大祭司有可能不会理你!”
“对!明天才是公布圣女升天的消息,今天大祭司肯定不能离开。这位姑娘,你先等一下,不过,希望可能不大。”另一个守卫好心的提醒着。
秦雪儿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她断定这个大祭司一定会为陈禹而出来:“好,请两位大哥多废心,只要告诉大祭司一声,就行了!”
其一人走进了屋子里,半晌,桑达才跑出来,一脸的焦急:“雪儿!陈禹怎么了!刚刚我离开的时候他人还好好的呢!”
后面一人推开了桑达,是穿着一身,披头散发的大祭司:“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雪儿焦急的说:“我也不知道,回来的时候他一身的伤,可人精神头还是好好的!可是刚刚我睡了一觉,他就……”
“快看!那边有火光了!是哪着火了!”后面跟过来的边美指着一处大喊道。
秦雪儿心一紧,回头看到,不禁大喊出声:“是我家!是我家啊!陈禹哥还在家呢!大祭司!”
大祭司对其一个守卫说:“你跟我走,另一个去叫人!多打点水,把火灭了!”
那守卫赶紧跑出去叫人,大祭司领着一众人,向秦雪儿家走去。
秦雪儿一边走一边哭:“这是怎么回事!刚刚我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边美安慰秦雪儿:“你放心吧,陈禹肯定没事的!他又不是动不了,不会被困在屋子里的!”
“也不一定,咱们族里建房屋,用的可都是那实木!而且,都是易燃的松木!”大祭司冷冷出声,打断了边美的劝慰。
这么一说,秦雪儿哭的更欢了:“那我陈禹哥岂不是出不来了!怎么办啊!”
大祭司冷漠的看了一眼秦雪儿:“陈禹因修习五遁之术,那身体本来就与常人不一样,你为什么要扔他一个人在家!”
“不是我扔他!是他把我赶了出来!哪怕他打我骂我我都不会离开他,可是他的眼里有杀气,我看得很清楚!”秦雪儿与大祭司争论着,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桑达与边美同时为秦雪儿捏了一把汗,因为,她们非常清楚触怒大祭司的下场。
没想到,大祭司并没有生气,她若有所思的说:“难道,他入道了?不可能啊,我告诉过他要等明天来找我以后再说啊!”
“入了什么道?你又教我陈禹哥学了什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是不是看不了我和我陈禹哥过平静日子!”秦雪儿听到大祭司的话,愤怒的抓起她的肩膀质问着。
“啊!好痛!”秦雪儿突然捂住脑袋,倒在地上打着滚。
大祭司冷笑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有这个资格,这样问我话的。你应该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
秦雪儿见痛感消失了许多,赶紧站起身来,也顾不得生大祭司的气,赶紧向家跑去。
可是,一众人到了陈禹的家,心里都凉了半截,因为那房子早已淹没在大火,没有一样成形的东西,除了火光,也看不到房子里的任何东西。
第一百五十四章 五遁俱全
秦雪儿似疯了一般冲向那火海:“陈禹哥!我来陪你!”
桑达赶紧抱住秦雪儿:“雪儿!你别傻了!陈禹他已经不在了!别去!”
此时,那些守卫带着水车纷纷赶了过来,一看到这火势,便停住了脚步:“大祭司,这……还有必要救吗?”
大祭司指着那处火房:“救!必须得给我救!里面肯定还有活人!”
那些人一听大祭司的话,不敢慢了,赶紧拿起水桶去救火。没想到,这水浇在那房子上,竟像浇了油一般,烧得越来越旺。
扎蒙披了件衣服赶紧跑了过来:“怎么了?我正睡着觉呢,听着外面这么吵就出来了,发生了什么事……陈禹!”
扎蒙看到这火光冲天,一时心急,竟然和那秦雪儿一样,向那火奔了过来。还好有一个守卫眼尖,赶紧把他拦住了。
“大祭司!你快去看看啊!陈禹这小子有没有事!”扎蒙对着大祭司大喊。
大祭司也不说什么,向着那房子走了过去。所有人都想拦住她,可是又不敢拦。大祭司回头一笑:“你们放心,火而已,伤不了我!”
边美向地上跪下说:“大祭司,咱们独龙族只有你了,圣女已经不在了,如果您再出点事,那我们独龙族怎么办!请您三思!”
边美一带头,所有人都跪下,求大祭司不要以身犯险。
扎蒙醒了过来,说:“大祭司,刚刚是我冲动了。就算您会火遁,可是这火太大,如果您要是有个什么,那我肯定会后悔死的!”
大祭司满心悲伤,她望着这火堆,不知道如何是好,火已经不能灭了,水也不管用,她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突然,火光冲天,从那熊熊大火走出来一个人。那人身上竟然像是能避开火苗一般,周身起了一层隔膜,把那些火都躲避开来。
身上的衣服一点损伤都没有,大祭司看到这一幕,惊喜的叫道:“火遁之术!”
秦雪儿激动的跑了上去,抱住陈禹,发现他的身体不仅不热,反而还很凉爽。虽然凉爽,却没有那种刺骨的阴凉。
陈禹很是平静的说:“我回来了!”
大祭司手一挥:“都退下吧,没事就好,有什么事明天我会做出决断的!陈禹,你与秦雪儿今天晚上的处住是没有了,随我回去吧!”
一行人纷纷散去,大祭司领着几人,回到了住所。一进屋,桑达便去准备夜晚的吃食,边美便为他们准备居住的日用品。
屋子里,只有大祭司与陈禹和秦雪儿坐在床上,与大祭司相对而坐。
“陈禹,你是怎么练成这火遁的?我不是说过,你先看那卷布,等看完了再来找我吗?”大祭司埋怨道。
陈禹摇头苦笑:“哪里是我的事!你给的那张图,一只丑老虎上面盘着一条丑龙,我越看越难受,然后就练成了!”
“你说实话,是不是你偷偷记下了五遁之术的术法?”大祭司突然笑了起来。
陈禹硬着头皮说:“是的,我记忆力是极强的,只要给我看一遍的东西,没有我记不住的!”
大祭司突然伸手捶了陈禹肩膀一下:“真是的!就知道你是个不可信的!早知道不给你看好了!”
陈禹也笑了起来:“给我看不一定是坏事。不过,我刚刚在火,有了另外一种感觉……”
原来,陈禹本来是很暴躁的,在秦雪儿走后,心里更是烦闷。他看着那火光时高时低,便伸出手来,想让火光小一些,他感觉掌心一股热力,喷向那火苗,火苗越来越大,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陈禹吓了一跳,他坐在床上,开始默默回忆起那些符号,一幕幕幻觉飘浮在眼前,他便随着那幻觉而动。
一会看到一只浑身着了火的鸟儿在飞,一会又看到一只老虎将那火鸟吃掉,一会又看到火鸟从老虎腹钻出,变成一条火龙。
待陈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这火越大,他越觉得凉爽,见自己身上没有灼伤,索性在火海闭目养神起来。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陈禹将那火遁之术学了下来。又将五遁相生相克,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
现在的陈禹,遇土则入,遇水则遁,遇火而昌,遇木则隐,遇金而入。如果不是什么毁灭性的武器,他会像那猫一样有九条命的。
大祭司怪笑道:“我一开始只是怀疑,我们族里有人去教你遁术,没想到怀疑了一圈,竟然是我教你的!”
陈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这人的毛病就是遇到什么就想拼命的学,不小心学了贵族的术法,真的是对不住了!”
大祭司笑着说:“没事的,这也是天意吧!既然学全了我们独龙族的五遁术,就做首领吧!”
“首领!你开什么玩笑!我还想出去呢你让我做首领!”陈禹吓了一跳,他可不想做什么首领,他外面还有一大堆的事没解决呢。
秦雪儿对大祭司解释道:“大祭司,您不知道,陈禹哥在外面还有几个老婆,而且还有血海深仇没有报,所以,他现在真的不能做你们的大首领。”
大祭司得意的说:“陈禹,还有一条独龙族的秘密我没有告诉你。那就是,如果在百年之内,出了一位男首领,并且学会了五遁之术,那么这个族,就可以让他完全领导了!”
陈禹赶紧摇头:“不成不成!大祭司,我哪会做什么首领啊!你这是开玩笑一样!不行!”
大祭司脸色突然一冷:“这五遁术本是我们独龙族的东西,而且学会的人,十个有九个半都没命了!你就是上天派来当我们独龙族首领的!”
桑达端着吃食走了进来,笑着说:“陈禹,你可能不知道,男首领是可以娶圣女和大祭司的。这个族的女人,你可以随便的挑。你的权威,没有人敢质疑。”
陈禹听到桑达的话,突然心情好了许多,也许,做个大首领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他在对付陈道坤的道路上,多了更多的人手。
让陈禹的心情更美丽的是,这族里的所有女人都可以随便的挑。话说这独龙族别看男的长得不怎么样,女的可是个顶个的漂亮。
陈禹经过多日的观察,发现这里最漂亮的,有大祭司、东娅、桑达和央美,边美仅在其妹之下。剩下的,要么是陈禹没注意,要么就是没有这几个出众。
“好!那我当!我需要做什么呢!”陈禹拍掌而说,脸上的表情显得极为开心。
秦雪儿倔着个嘴,一脸不快:“陈禹哥,你要是在这当大首领了,那我姐和倩姨怎么办!”
桑达赶紧接话:“没事,只要有男首领出现,破了这规矩,他让独龙族到外面都可以的!这个你不用担心!”
见大祭司对桑达的话没有反对,陈禹更放心了。
大祭司笑着说:“不用你做什么,你不会的不懂的,有桑达和边美在旁边铺助你,你只要好好的做本职工作就行。”
陈禹看了一眼风情万种的桑达,心暗爽:“好!不对!那你干什么去!”
大祭司看着禁地的方向:“你有你的使命,而我,有我自己的使命。陈禹,如果你相信我,就等我。”
虽然,陈禹并不知道大祭司说的“等”是什么,但是他相信,大祭司肯定有她自己的理由。
“好,那我就等你!”陈禹情不自禁的握住了大祭司的手。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得张大了嘴,更惊讶的是,大祭司并没有甩开陈禹的手。
“明天我会宣布这一件事,你可能要使出五遁之术。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融合五遁之术之后,便会打开另一套术法,你要更加努力才可以!”大祭司反握住陈禹的手。
对于这五遁之术,陈禹现在只是浅通而已,他并不能做到将这五术融在一起,再练出另一门术法。
边美走了进来,对陈禹说:“你们住的地方已经收拾好了。”随即帮桑达一起收拾吃食,准备让大祭司与陈禹同食。
大祭司突然说:“阿旺死了,可惜,到底也不知道给咱们下毒的人是谁。”
“没关系,我想,他不久之后就会出现了!”陈禹对于这件事,很是自信。
大祭司听到陈禹的话,没有说什么,因为她也感觉到,那个人很快就会出现了。毕竟独龙族的宝藏,还在这个族里。
扎蒙敲门走了进来,他换了一身衣服,见几人正在吃饭,笑着说:“真是赶的早不如赶的巧!这么多好吃的!”说完撸着袖子便坐在床边,与他们一同吃了起来。
“话说,圣女为什么死了?大祭司,你的病是陈禹治好的没错,可是为什么又吐血呢?我听桑达说了,都要担心死了!”扎蒙嘴里吃着东西,含糊不清的说。
大祭司叹道:“有病了当然会找你!可是我知道我是怎么回事,我那是病刚好,强行使出火遁之术,才差点没命的!”
“这火遁之术是内功,而你受风偏偏伤的是里子,如果我没猜错,你除了使用火遁之术,还用了玉女心法,这才差点挂了!”陈禹笑着说。
大祭司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就你知道!幸好……幸好东娅救了我一命,否则,我现在也不会坐在这跟你们吃饭了!”
扎蒙叹道:“平时没看出来,总以为东娅是那自私又可恨的女人。现在才发现,她也是一个好姑娘!”
“扎蒙,先不说这些了,你的医术怎么样了?最近也没看你做出什么药来,赶紧弄!要保证我们的族人身体都是很好的,以防将来的事。”大祭司重重的说着。
几人吃完饭便散去了,一夜无话。第二天,却发生了让陈禹措手不及的事。
第一百五十六章 别有洞天
陈禹直接向下面坠落,仿佛下面真的没有底一般,感觉落了好久,都没有到头。
下面一阵暖风向陈禹吹来,他一愣神的功夫,便挂在了一根树上。树干本来很粗,可是架不住陈禹这股子冲力。树干直接被压弯,继而断掉。
陈禹捏了一把汗,太他妈险了!不过,看到此处的风景,却惊得呆在当处。
这是怎样的一处仙境啊?石头呈红色,就像在炼炉里炼过一般,而地上的沙子,却是乳白色的。
这里的树木长得都比较粗壮,却并不高,陈禹的个子也不算矮了,那些树木,只比陈禹高出一个头。
这处虽然空气湿度很大,可是并没有看到什么小河。陈禹的身上多处划伤,本打算找个小河洗洗伤口。
这处林子很大,陈禹觉得有些迷失方向。而太阳的光也照不进来,这一处的空,只有那灰蒙蒙的光。
陈禹索性放弃寻找水源,想找找孙菲的尸体。走了一圈,他发现了一个黑车的碎片,心一动,看来,此处离孙菲的地方并不远了!
陈禹奔跑着寻找孙菲的车,刚跑了十几米,发现前面有一辆倒着的黑车,摔得不成样子。
他慢慢走了过去,即想看看车里,又怕真的看到一具尸体。想了半天,终于,他过去,一把掀起了车子。
打开变了形的车门,里面,空空如也。陈禹激动不已:“我知道!我就知道!孙菲一定不会死的!”
这车里面不但没有死人,连活人也没有,陈禹觉得有一丝不对,他看了一眼车牌号:“妈的!认错车了!”
而这车里并不是没有尸体,陈禹在周边发现了一些人的骨头,看那牙齿与骨形,像是男人的骨头,便知道是追孙菲的杀手的尸体。
原来,这车里没尸体,不是有人逃生成功。而是车子在坠落的时候,撞到了石壁,把人给弹了出来,人出来的时候撞到岩石,便摔的七零八碎。
陈禹看了一眼上面,回想起那天孙菲摔下来时的样子,算了一下角度,看着前面与后面的距离,他向右移了三百米,果然,这里有一辆车。
陈禹再次定了定心神,走上前去。这车子是侧躺在地上,比刚才的车子没好到哪去。陈禹怕再次认错,便绕到车后,看了一眼车牌。
没错,这车牌确实是孙菲的!陈禹的心狂跳起来,他现在,反而没了胆量去打开车门。
犹豫了半天,陈禹索性把那变了形的车盖一把掀开,他惊喜的发现,这个车里没有人!
陈禹跑向四周方圆五百米的地方,也没有发现人的骨头。除了那个悲催的杀手骨头,也没有破损的衣服残片。
陈禹的心顿时充盈着一股子狂喜,太好了!孙菲真的没有死!
确定了孙菲没有死,陈禹便发起了愁。他看了一眼上面,这么高,掉下去都得那么长的时间,可怎么上去呢!
陈禹延着石壁走了一段路,发现有一条仅一人能通过的小洞。以他的性子,当然要钻进去看看了。
陈禹费劲的钻了进去,爬了一会,突然手一空,上半身落在地上。如一条大虫子一般,后面身也被带了出来。
一掉这地上,陈禹便感觉这洞里很是熟悉。他向前走,四周漆黑无比,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凭着感觉走着。
走了好一会,陈禹才发现,好像是到了一处比较温暖平坦的地方。脚下的石头也少了不少。
他摸着石壁的手,摸到了一个圆形的东西,巴掌大小。他突然想起扎蒙手的那个光球,便也摩擦了一下。
那光球瞬间亮了起来,带动着旁边也跟着发亮,这处山洞一瞬间被照得灯火通明。
陈禹惊讶的张大了嘴,因为他看到这一处,就是一个地下宝藏!
这一处金砂成堆,宝石为塔,更有数不清的珠宝晃动着诱人的光。陈禹激动的直想大哭大笑,这些钱,可是足够一个城市一辈子用的了!
更有珍奇的古玩在那洞被一个个木盒放着,陈禹突然注意到这石壁上,有一副副画面。
画面上画着的都是一些小人,陈禹知道,有一些民族都喜欢用壁画来记载当时的事,便借着光球的光,细细的看了起来。
上面画着小人的服饰,很像秦代的人。上面有很多小孩打扮的人,还有一个是留着长胡子的男人。
那男人坐船带着小孩子们纷纷离开,拜别一个君王模样的人。陈禹心一惊,难道,这就是徐福求药的故事?
难道历史上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吗?可是,那徐福不是要到一个岛上去吗?怎么可能会在这!
陈禹看到后面的画,才知道这其的真相!原来,徐福刚上船,便买通了几名官兵头子,几人一同找到一处世外桃源,生活了下来。
也就是说,这些人,刚一上船便下了船。只在海边转悠了一下,就回到了陆地上。
这徐福带着五百个孩子,来这对他们讲着独龙族的传说,五百个孩子最大也不过是十二岁,最小的才三四岁,当然是大人说什么,他们就听什么的年纪。
那些官兵有的因为争这财宝被同伙杀了,有的是得了急病意外死亡,而有些,则是徐福出手使了阴招,意外死亡。
陈禹突然想起,这徐福本来就是一个道士!他想使个什么术法,让人意外的死去,当然很容易!
下面的画面,讲的更加仔细了。徐福带着仅存的几个人,把财宝运到一个地方。财物在上,那下面,被徐福放进去一本书。
几人见一个小女孩长得漂亮,便让她做大祭司,其实,是给徐福当童养媳。存活到最后的,只有三个人,一个是会医术的医生,从打扮上能看出来。
另一个人,是带着刀长相威武的士兵,看那打扮,也是个古代官员。而另一个,手抱只鸡,身边牵了头牛。
陈禹知道,那医生就是扎蒙的祖先,带刀的,肯定是七娃的祖先。那个抱鸡牵牛的,肯定是阿旺的祖先。
怪不得他们的地位很高,原来从祖宗辈就是开山创族者。
再往下看,便是这徐福教小女孩术法。小女孩长大后,徐福便死了,那些老一辈的人,也都死了。
不过,小女孩为徐福留下一个女孩,小女孩因为伤心,便守在这宝藏洞里,守着徐福的尸体,让女儿出去做圣女,管着这里的一切。
小女孩感觉自己要不行了的时候,就会派人出去寻找和她长得差不多的女孩。因人生活在一起便会有一定的相像处,所以族人并未发觉。
陈禹注意到,每寻到一个小女孩做大祭司,那上一届的大祭司就会传授术法给小女孩。而每一个女孩,都是生有双瞳者。
陈禹仔细看着徐福临终前的画面,那徐福递给妻子的手上,好像握着什么东西。陈禹凑近,仔细看着,原来,上面是两个葫芦!
陈禹摸了摸胸前的东西,难道,这个东西与那徐福有关?
可是陈禹想起父亲以前的交待,好像没说到这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是这葫芦里的秘密连着两处宝藏,还是他家的宝藏被这徐福转移?
父亲当年明明说,家里的藏宝之地,是那司令留下来的。徐福朝代久远,两者也搭不上边啊!
陈禹摸了一把这葫芦,感觉这玩意确实是个古董。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向下看去。而这后面,正是交代了黑葫芦的秘密!
原来,这黑葫芦是空心的,两只葫芦头顶头,是可以互相打开。否则任凭你刀砍火烧,都不能动这葫芦一星半点!
后面的画与之前不同,看着那刀印,也知道是最近的年代才刻上去的。之后的一年,有人被救到了独龙族里,打破了独龙族的安宁。
那人生了歹心,逃出去之后便叫来人,对这独龙族人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最后,由大祭司出手,止住了一场血腥。
其有一个人,悄悄到了洞,见那洞顶上挂着两枚黑葫芦,便顺手拿走。而图上显现的,这两只葫芦是独龙族的圣物!
陈禹不禁怀疑,这抢圣物的,到底是自己的爷爷,还是孙菲的爷爷。因为那画面上进洞的人,长得长须短发,是个老头模样的人。
想必,可能是老人得到了这个东西,把藏宝图放进了葫芦里。却不知道这个葫芦比那藏宝图更加值钱!
难怪陈道坤会打这葫芦的主意!原来他才知道真相!陈禹以前就怀疑这葫芦里面藏着东西,可是没听父亲说,他也就没有深想。
现在想来,父亲既然让他远走,就肯定有他的道理!这葫芦里面,肯定有秘密!
特别是陈禹知道了这葫芦相对就能打开时,便肯定的想着,只要他与孙菲在一起,那以后的荣华富贵,是肯定少不了的!
陈禹继续往下看,却发现了一幕让人害怕的场景。
上面不知道弄的是什么染料,血红一片,而那血红之,隐隐有一个人影。下面,则是一段独龙族的字体。
陈禹费力的翻了过来,知道上面写的意思是:若出男首领时,此族必灭。若男首领向外时,无一活口!
这话说的太重了!到底是诅咒,还是什么?黑雨在那洞里,到底在守着什么?难道是这宝藏吗?
陈禹来到金砂的下面,他注意到,图上面显示那本书,就埋在这金砂之下!
到底是什么书会放的这般秘密呢?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三魂灯
陈禹没心思去看那些壁画了,他现在一门心思寻找这本书的秘密。
金砂如同一堆小山一般压在上面,无论陈禹如何挖,都挖不到底下。陈禹挖了半天,只得放弃。
他再次看向那副图,图上面记载着每一年的大事,而陈禹猜想着,也许是大祭司在这洞画的。看起来,却又不像。
因为一个女人,是肯定没有这样的力气往这石头上刻画的。陈禹转念一想,却又否认了这样的想法,因为大祭司与别的女人不同,她是修了玉女心经的。
大祭司所修习的功夫,走的是阴柔的路子。可是她修的火遁之术,却走的刚猛火烈的路子。二者相冲,却又能在大祭司的身上很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后面的画,千篇一率,没有多大看头,陈禹看着这堆金砂,发起了愁。
有这么多钱,也花不出去啊!且看看这里有没有路再说!陈禹硬从墙上掰了一个光球下来,向里走去。
这里有洞之洞,像一所迷宫一般,让人摸不到头脑。陈禹走了一会便走到了那死胡同,他绕的有些烦躁,便坐在地上。
与一般山洞不一样的是,这地很干燥。别的山洞哪怕通风都很湿潮,可是这里却十分干燥,而且,还很干净。
这不像是没人打扫的样子,陈禹把手指吮湿,放在空,感觉着风流。
好像,这风是从右面刮过来的。陈禹一路按着风流,慢慢走到了一处死胡同。陈禹不禁有些头疼,这死胡同怎么可能有风呢?
他靠着死胡同的墙,一屁股坐了下去,想歇一会。不料,他这一屁股让他瞬间掉了下去。
陈禹的习惯就是,不管发生了多大的事,多么惊险多么危险,都不习惯叫出来。因为他觉得那样大叫,像一个娘们。
陈禹滚了半天,才落到一个地方。滚的全身都是血痕,他也顾不得了。肩上还有大祭司的咬痕隐隐作痛,光球也不知道滚在哪里去了。
陈禹摸索着,这地面感觉有点湿,便小心的向前走着。一脚踩空,掉入一个温热的液体。
闻着这股子硫磺味,陈禹也能猜出来此处是温泉,不禁心暗喜。没想到瞎撞还能再撞回来,知道了这一处地方,他也能放心了。
至少知道了如何通向财宝的路子,难怪独龙族什么都不缺呢!不说那些价值连城的古董,只说一把纯度极高的金砂,也够他们吃上一阵子的了。
更何况,这独龙族还自已自足,从来不坐吃山空。陈禹不禁佩服徐福,这小子虽然骗了秦始皇,但脑子还蛮有智慧的。
想来也是,如果他不聪明,怎么会把天下霸主秦始皇耍的团团转呢?
陈禹离开温泉,按着记忆,摸回了大祭司所住的山洞。那木质的门口透出一丝微亮,陈禹便趁机从那缝,向屋子里看。
大祭司盘腿在床上坐着,身边放着三种颜色的灯。一盏灯是黄的,一盏灯是绿的,另一盏灯,则是红的。
空气飘浮着一股子奇异的香味,让陈禹不禁有些醉了。这香味闻起来,很像是酒香,却比酒香更加醇更加醉人。
陈禹悄悄推开了大祭司的门,门发出“咯吱”一声,陈禹看了一眼大祭司的脸,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反应。
因陈禹在这洞,一下午又看不清天色,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可是肚子却饿的咕咕叫了。
门声、肚子里的声音都未能把大祭司叫醒。陈禹不禁怀疑,这大祭司是不是睡着了。
遂上前推了一下大祭司,她却突然倒在床上!
这是怎么回事!陈禹赶紧号上了大祭司的脉,发现她的脉相平稳有力,并没有什么异相。耳边传来阵阵轻微的鼾声,这才放了心。
原来,大祭司是睡着了!可是这三色灯是怎么回事呢,陈禹蹲下身子,举起一枚灯,发现里面着的东西,很像是血。这盏像血一般的灯,是红色的灯。
黄色的灯烧得像是油脂一般的东西,陈禹闻了闻,油脂不臭反而有着奇香,像是被什么东西浸泡过一般,这味道很是熟悉。
脑灵光一闪,陈禹突然想到,这种东西,他小时候闻过。那还是父亲带他去看埃及木乃伊时,闻到的味道。
看了一眼那绿光,没错了,这里面燃着的,是人的头发。灯盏很大,足有成年男人一个拳头那般大小。造型很是奇异,即不像动物,也不像人,更不像是什么东西。
黑色的油灯发出的三色光,在这小小的屋子里,显得尤为梦幻。陈禹把灯放在床头,便拾起被子,为大祭司盖上被。
这一掀被的功夫,陈禹不小心弄灭了那盏黄灯,大祭司突然起身,直直的望着陈禹。在这昏暗的屋子里,被一个穿着红衣服披头散发的女人直直望着,是绝对会吓死人的。
陈禹出声叫着大祭司:“黑雨,你怎么了!”
大祭司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柔和,她伸手搂住了陈禹的肚子:“我就知道是你!你怎么来了!你刚刚弄灭了我的三魂灯,可吓死我了!”
“三魂灯?那是什么玩意!”陈禹见大祭司脸上并无异色,这才放了心。
大祭司指着那灯说:“这东西啊,可是好东西。是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给大祭司和圣女修练用的,也罢,反正你是这族里的首领,告诉你也无妨。”
“不过,你怎么来了?难道是因为想我了?”大祭司突然想起,现在不应该是陈禹出现的时候,这才问道。
陈禹干笑了几下:“这事说来话长,我是无意才来的。你先说说,这三魂灯是怎么回事!”
大祭司点了一下陈禹脑门:“算了,我也不问了!反正你是大首领,禁地也是可以自由出入的!”
大祭司拿起那盏灭了的灯,放到陈禹怀里,说:“你且摸摸,看看这是什么做成的。”
陈禹仔细摸了一下,上面布满了油垢与灰尘,看起脏的狠,可是陈禹一摸,心顿时一惊。
“这是暖玉?”陈禹指着这灯说。
大祭司笑着说:“这可不是一般的暖玉,在人死七天之内,身体的魂都没有消失。这三盏油灯,都是放进七个不同的人身体里面,一共要养四十九天的魂玉!”
“魂玉?你开什么玩笑!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灵魂?”陈禹摸着这玉虽然是暖的,可是手心里,却不住的冒着汗。
大祭司故作不在意的说:“好啊!你就当我是开玩笑的好了!你不喜欢叫它魂玉,也可以叫尸玉!”
这话一说出口,陈禹差点就把这灯给扔了。吓得大祭司一把将灯抓住:“你干什么!这可是宝贝!”
陈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你先说说,这玩意有什么用?”现在陈禹看着那还亮着的两盏灯,怎么看怎么像鬼火。
大祭司笑着说:“这三盏灯你点起来,哪怕你是睡着了,都会练出内功。它聚的是气,凝的是神,修的是精。如果这三盏灯不灭,那么尸体就永远都不腐,你明白吗?”
“所以,我坐着便能入定,因为有这三盏灯点着。唉!那天,我以为自己死定了的,就想着让你来取这三盏灯,我可不想死了以后变成那么丑的样子!”大祭司摸着那张俏脸,娇嗔着说。
陈禹在灯光下一看这大祭司妩媚样子,心一动,而刚刚话题里的阴森之感,也消失光了。
也许是陈禹刻意想排遣这种恐怖之意,便一把搂住了大祭司:“丑吗?我看你就丑的要命!你要不是大祭司,肯定没人夸你好看!”
大祭司的脸上覆了一层薄怒:“你是说真的吗?陈禹,不要开玩笑!”
陈禹被大祭司突然的翻脸吓得一愣,继而嘻笑着:“我是开玩笑的,你别放在心上。这么说吧,如果我不是能摸到你的话,我还以为你是天上下来的仙女呢!”
听话这话,大祭司才缓了脸色:“你说的是真的?”
陈禹哪里敢说假的,他暗暗捏了一把汗:“当然是真的,如果不是真的,我就……”
“好了!不许乱发誓!在我们独龙族,是把发誓看得很重的!你说话就说话嘛,干什么发誓呢!”大祭司轻捶了陈禹肩膀一下。
大祭司捶的地方,正好是她挣扎的时候咬到陈禹的伤处。他因这一翻折腾,那地方早就被泡浸透。
刚刚在温泉里一泡,伤口倒好些了。而现在被大祭司一捶,便开始不住的冒起血来。
陈禹看到了大祭司再次笑了起来,心里一松。他不禁有些抱怨,这些女人,不管地位高低,这吃醋撒娇的样子怎么都是一样一样的!
“呀!陈禹,你怎么流血了!”大祭司突然尖叫,震得陈禹耳朵发麻。
陈禹赶紧说:“没事没事!小伤而已!”陈禹可不敢让她看到伤口,上次她发疯的时候属于不清醒的状态,要是被她发现……
大祭司可不敢放松,她强行把陈洛的衣服扒开,见上面一片咬痕,若不是陈禹的肉够紧,恐怕现在早就烂糊成一片了。
“这是谁咬的!谁敢咬你!”大祭司似疯了一般,问着陈禹。
陈禹叹了口气:“是你咬的,那天我和你办完事,你身上有了解百毒的精华后,一难受,给我咬的。我身上还有不少的抓痕,你要不要看?”
第一百五十九章 秦雪儿的下落
第一百五十九章秦雪儿的下落
陈禹一下令,那些人立即作鸟兽状散了。陈禹探脉一摸,发现扎蒙的心跳,越来越快。
他心一惊,赶紧扒开扎蒙的胸口,扎蒙像是知道自己哪里受伤,赶紧用手拦住:“没事!我没事!”
陈禹也不管扎蒙如何挣扎,直接扒开他的衣服,看到胸膛心脏处,有一个血洞。
“你怎么枪了!”陈禹抓住扎蒙的领子怒道。
扎蒙强笑着说:“我真的没事,你快去派人找雪儿吧!”
陈禹对身边的侍女说:“去,给我拿一把剪刀,一把尖刀,越尖越好,再烧一个大火盆,要快!”
大首领说的话,有几个人敢是慢动作?那几个侍女也是服侍人时间长了,所以动作极快,没几分钟东西便准备好了。
只是那大火盆的火还不太旺,因为时间太紧的缘故。
扎蒙不再挣扎,因为他看到陈禹的脸色,确实是真生气了。
陈禹在火盆的火苗上烧了一下剪刀,回头对侍女说:“去,给我拿一个能固定剪刀的东西!”
侍女回头找到了一块木头,拿了过来。旁边有人骂着她:“你真笨,大首领是向你要能塞住剪子的东西,你拿这木头干什么!”
那侍女吓得都快哭了:“我、我以为首领是想要一个能放住剪刀的!”
陈禹回头一看,叫道:“对!就是这个!拿过来!”那侍女心里一松,知道不会受惩罚,赶紧把木头块递给陈禹。
陈禹用在这木头块,揪出了几条细条,把它们塞到了那剪刀的间,剪刀立时再动不了,剪刀口处,开了一个一指长的口。
陈禹把这剪刀拧动了一些,让那口子变小。因剪刀间的铀变得很紧,所以拧开是很费力气的。
陈禹把剪刀放在火烧着:“你!过来,扶着点这剪刀,别乱动!”随手指了一个侍女,让她过来。
那侍女左右看了一眼,苦着脸说:“怎么又是我啊!”嘴上虽然抱怨着,可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慢。
陈禹把那剪刀往前送,感觉探到了一个金属上,放了心,把剪刀又往回抽了一点,看着扎蒙说:“你怎么不叫啊!这得挺疼呢!”
扎蒙知道陈禹是在逗他,笑着说:“这叫什么啊!又不疼,唉哟你轻点!”
陈禹看着扎蒙脸色苍白,那嘴唇上没有了一丁点血色,心一紧,但脸上仍然是轻松的:“让你嘴硬!一会我再让你疼一下,看你的嘴还硬不硬了!”
陈禹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在心脏上,千万不要打破血管,否则一切都来不及了!
陈禹把那剪刀稍微打开一些,按着尖刀的宽度而量。陈禹把那把尖刀放在火上,对身后的侍女说:“你们,去采一些草药,要杀毒的!”
那些侍女们不懂,问陈禹道:“首领,哪些草药是杀毒的?难道大族医身上了毒吗?”
扎蒙苦笑道:“陈、大首领,你别为难她们了,她们不懂这些!你们去我房里,把那些红瓶子的药拿过来,要快!”
“还好我平时多练了点药,想着如果有人毒了或者受外伤了用。没想到关键时候,救的人是我自己。”扎蒙的声音越来越小。
陈禹心一急,这血看来是止不住了。桑达这草药到底什么时候来呢!再不来扎蒙小命可他妈就玩完了!
想曹操曹操就到,桑达身后跟着两个女孩,一个手里拿着毛巾,一个手里端着滚烫的热水。桑达的手里,拿着一大把草药。
陈禹说:“桑达,快把这草药咬碎,把汁子吐这伤口里!”
桑达也顾不得这草药上面有没有虫子,一口塞进去一小把,吃着吃着,竟然咽了下去:“唉呀!我吃着这草药好苦,一不小心……”
“算了!你赶紧再吃一口!”陈禹把毛巾泡在盆里,把那铁盆坐在火盆之上。
桑达把汁子都吐在扎蒙的伤口上,扎蒙疼的差点跳了起来:“啊!太疼了!”
陈禹挥手叫来守卫:“去按住他,不能让他动!你、你们两个不行,再叫两个人!”那守卫赶紧跑出去,没过一会,便叫来了两个。
四个人一起按住扎蒙,可是那药草的汁子厉害非常,把扎蒙疼的几乎要抓了狂。
那四个守卫身材极壮,把扎蒙按的一点都动不了。桑达喷完了药汁子,赶紧去喝水濑口,因为这药实在是太苦了。
陈禹把那刀子拿出来,在风凉了一下,见那刀子的细菌杀的差不多了,便慢慢送向扎蒙的胸口。
刀子触到了那颗子弹上,陈禹不敢用力,他深怕把子弹又往里面按下。便慢慢的凭感受,把刀子送到了那子弹的边缘。
刀子碰到了那子弹的底了,陈禹一点一点向里插,把那子弹用力的向上托。而扎蒙,正在拼命的大叫着。
陈禹不敢分心,将那子弹用力的向上撑,看到子弹了,陈禹激动不已,随即把刀向上一挑,子弹出来了!
扎蒙疼的已经要昏过去了,他虚弱的说:“陈禹,你是不是玩我?这么疼,我还不如死了呢!”
陈禹笑着说:“有我在,你死不了!我这辈子还没折磨够你呢!”
看着子弹,这是美式短枪的子弹,陈禹把刀子放在火盆上,猜想着,是谁肯下这么大的本钱,为了抢一个女孩而杀人呢?
刀子烧得差不多了,陈禹对那扶住剪刀的侍女说:“把住了,一会我让你把剪刀抽出来,你就抽!”
那侍女因为不敢使力,只能悬空着手,累的满脸大汗,听陈禹说话,赶紧点点头:“是的,大首领!”
陈禹突然把刀探入了那伤口之:“抽!”侍女赶紧把剪刀抽了出来,而陈禹也抽出了尖刀。随即又用那湿热毛巾为扎蒙清理了一下伤口,看着那伤口突然合住,松了口气。
幸好,扎蒙的枪不深,而且子弹偏右,否则,扎蒙这条小命,可就真的玩完了。
扎蒙疼的晕了过去,还没等叫,便没了知觉。陈禹挥手,让守卫把扎蒙抬到他家养伤,看到那灵巧的侍女,心一动。
这侍女穿着一身灰色的衣服,脸蛋白净,一双大眼睛看起来很有灵性。
“你叫什么名字?”陈禹不禁问道。
那侍女向陈禹行了个礼后,说:“回大首领,我叫麻芝。”
“嗯!你从此以后就去服侍扎蒙吧!如果他对你满意,我会亲自为你们主持婚礼!”陈禹高兴的说。
随即转念一想,不对劲啊,如果这姑娘嫁人了怎么办:“对了,你有没有夫君?”
旁边的侍女笑着说:“回大首领的话,如果由首领或圣女还有大祭司指的婚,不管对方年纪多大,不管对方有没有男人,都要服从大首领安排的。”
那麻芝小心的说:“回大首领,我没有走婚的对象。因为在这独龙族,服侍主子的必须是纯洁的处子之身。”
陈禹松了一口气:“行!那你跟着他们去吧!这段日子,就由你服侍扎蒙了!”那侍女一脸喜色的走了。
看着扎蒙的方向,直到人影不见了陈禹才转过头。此时,边美正好走了过来:“大首领,所有人都已经聚齐了,身手最好的,有两千人,都等着您的示下。”
陈禹一手的血,他就着那盆热水洗了洗手:“让他们先在那等着!对了!我得先问问扎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刚才光顾着给他疗伤来着!”
边美点了点头:“好,那我先让他们在祭台那等着。”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陈禹带着桑达,赶紧跑向扎蒙的住处,所幸,扎蒙是这族里最重要的人之一,所以他的住处,离首领住的地方并不远。
到了扎蒙的家,发现扎蒙还没有醒,陈禹一心急,便拿出一根针,到扎蒙那人处猛扎了下去。
“唉呀卧槽!谁他妈扎我!”扎蒙醒了过来,一见是陈禹黑着个脸,便讪笑着:“是大首领啊,有什么事吗?我已经好多了,不用担心!都不太疼了!”
扎蒙说着,还作势捶了两下胸口。陈禹赶紧拦了下来:“我又不是问你这事!我问你,你们是怎么遇到袭击的!”
扎蒙回忆着说:“我和秦雪儿在那等你的时候,来了几辆黑色的车。我就抱着秦雪儿,因为那丫头一个劲的想跳下去。”
“我记得,你不是说不让她跟着我跳吗?她不是听话了吗!”陈禹奇道。
扎蒙瞪了陈禹一眼:“你还好意思说!我们从早上九点等到你下午五点!秦雪儿当然等不住了,就想向下跳。我因为抱着她,也顾不得那几辆黑色的车。”
“然后,那车上的人走下来,一看到秦雪儿,就要抢她。秦雪儿不认识他们,不想走。我身为你的大族医,当然要保护你的老婆了!我就开始抢,没想到,那些人间有带火统的,就给了我一下子!”
扎蒙想起这事,还一肚子的气:“那些人也太他妈不讲理了!上来就抢人,还专门抢女的,我扎蒙长得也不差啊,为什么不抢我呢!”
陈禹一头的汗:“扎蒙,你给我说重点!那些人都长着什么样,在抓秦雪儿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相?”
扎蒙摸着脑袋:“我想想,哦对了,那些人穿着黑色西装,在抓秦雪儿之前,手上捏着一个小纸片!”
“小纸片!是不是白色的,薄薄的,这么大!”陈禹心一动,便比划着给扎蒙看。
扎蒙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的!”
陈禹听完这话,心里不知道是忧还是喜。喜的是,那些抓住秦雪儿的人,也许是姜哲或者有可能活着的孙菲派来的。忧的是,就怕那是陈道坤的人,那就糟了!
第一百六十章 姜哲来了
陈禹也拿不定主意,到底要怎么做了。这独龙族的规矩,是所有的族人都不能出去。
虽然大首领可以决定独龙族到底对不对外开放,可是就怕他们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这样的变化,再起个义,那可是越来越糟了。
就在陈禹左右为难的时候,一个守卫跑了进来:“大首领!有一伙人在边界的地方围着,马上要闯进来了!”
扎蒙挣扎着起身:“陈禹,让我跟你一起去,也好认出哪些是劫走雪儿的人!”
“你他妈就安心在这躺着吧,我费那么多力气给你救回来,你再死了,岂不是最对不起我!”陈禹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神,他们便守住扎蒙,不让他再动。
陈禹怕来者不善,便让那守卫去祭台,将那一众守卫都带到边境,只留了几百人守在族。
到了边境,陈禹不禁有些头疼。他还真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能力,能引来这么些高端的武器。
光看那些枪,远程的近程的各种齐全。那一群穿着黑色西服的人都伏在车后,几十辆车停在边界。
而那些守卫都执着的拿着武器,对着那些外来人。陈禹无力的说:“你们退回来,不要逞强。”
那些守卫平时训练有,听到大首领的话,也不敢反抗,直接走了回来。
陈禹暗想,这些人肯定是有事相商,否则,早就直接大开杀戒了,怎么可能在这比划着?
陈禹向前走着,示意所有族人不准上前:“请你们的头出来跟我说话!”
陈禹话音刚落,便有个人哭喊着:“陈禹,是你吗!”车门打开,陈禹惊喜的发现,这人竟然是张倩!
“倩姨!”陈禹赶紧向他们跑了过去。而那些拿枪的人一见与张倩认识,便放下了枪。
姜哲打开了车门,从另一辆车子上下来,秦岚儿也走了出来。三人见到陈禹,皆是惊喜交加。
姜哲更是高兴的找不到北:“陈禹,真他妈没想到,你还活着!”
陈禹抱住张倩和秦岚儿,对后面的守卫说:“把兵器都收起来,这是远方的客人到了!告诉桑达,准备酒肉,晚上要庆祝!”
所有人都愣住了,姜哲身后的人都怀疑老大是不是抽风了,用惊悚的眼神看着他。
而陈禹身后的人,以为大首领是被对方迷住了,或者说是被那美人迷住了。其一个守卫还不怕死的说:“大首领,这可是外人啊!”
陈禹回过头,冷着脸说:“如果我的媳妇和我的兄弟都算外人的话,我还真的不知道谁是自己人!赶紧去!告诉桑达和边美准备今天晚上的宴会!”
姜哲回头,告诉手下们:“都***收队!这是我的大哥,你们要像尊敬我一样还要尊敬他!”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收枪进来!”姜哲回头,见那些手下们都跟乌眼鸡一般,直直的瞪着他,气的大叫。
那些人都收了兵器,与姜哲走进了独龙族。这些守卫,有些机灵的早就回去告诉他们来人是大首领的朋友,不用害怕。
因此,在他们走进去的时候,独龙族的族人们纷纷夹道欢迎。姜哲的手下们,习惯了血雨腥风,习惯了杀光剑影,这种热情的欢迎方式,弄得他们十分的不自在。
姜哲只顾着与陈禹向前走着,秦岚儿扫了一圈,问陈禹:“陈禹哥,我妹妹哪去了!”
陈禹脸上的笑,突然消失了,他指着屋子说:“先进屋再说!”
秦岚儿看出陈禹的不对劲,一把抓住他:“你说!是不是我妹妹死了!你说话啊!”
桑达与边美知道了陈禹的话,便赶了过来,正好见到秦岚儿疯狂的摇着陈禹,气的桑达一把推开秦岚儿:“你凭什么冒犯我们大首领!”
边美抱住陈禹:“我们大首领也是你能推的?这位姑娘,我不知道你是谁,可是在这独龙族,没有谁能够这样对待大首领。”
秦岚儿动了气:“我推不推他,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我是他老婆!就算是我打他,你们也没权力管!”
这句话,弄得众人一愣,边美瞅着陈禹说:“大首领,你还有多少老婆啊!”
张倩站了出来,笑着说:“陈禹的老婆还真是不少,不知道这两位美丽的姑娘是……”
“她们俩不是我的老婆!倩……”陈禹刚想叫倩姨,觉得不对劲,便说:“小倩,我除了你们,再没有找老婆了,相信我!”
边美和桑达一脸郁闷的看着陈禹,回想起来确实是这么回事。她们两个虽然与陈禹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但是名义上只是陈禹的侍女,更何况,陈禹并未给她们任何名份的意思。
陈禹拉着姜哲进了屋,张倩与秦岚儿跟在后面,边美出去安排着晚上的事,桑达站在一旁服侍。
几人席地而坐,陈禹对秦岚儿说:“你妹妹发生了一点意外,现在我也不知道下落。”
“这事说来话长了,与你们分开之后,我就到了一个度假村,没想到那里的老板是孙菲。然后就与她会合,找到了秦雪儿和小语。”
“小语已经死了,死的时候,还怀着我的孩子。孙菲在与我逃亡的路上,摔下了悬崖。我为了去找孙菲的尸体,扔下雪儿与族里的族医在悬崖边等候。”
“没想到就是这段时间,扎蒙被子弹打伤,差点丢了命,而雪儿也不知下落。唉!岚儿,我对不起你!”陈禹越说越难过。
姜哲宽慰道:“你放心,只要是人劫走的,我都能找到下落。你看,你的下落不是被我找到了吗!”
秦岚儿叹道:“算了,只要知道我妹妹还活着就好。但是,陈禹,你要答应我!以后不管雪儿出了什么事,你都不可以抛弃她!”
陈禹赶紧说:“当然了,不管怎么说我都不会,雪儿是因为我而受了连累,我肯定不会抛弃她的!”
张倩想着姜哲与陈禹肯定有话要说,便拉着秦岚儿:“岚儿,我看这的风景不错呢,你随我出去走走吧!”
秦岚儿看出张倩那示意的眼神,便听话的跟着走了出去。桑达走上前:“我给你们领路吧,独龙族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呢!万一迷路了,午饭可就来不及回来吃了!”
姜哲见人都走光了,打量了一下屋子,笑着说:“陈禹,真想不到,这些日子不见,你还混了个首领当,我要是你,就不一定有那么好命喽!”
陈禹挥了挥手:“这些不提也罢,阴差阳错,不想当的偏让我当,想当的又当不着。说说,我不在的日子里,你们怎么样了!”
姜哲叹了口气:“唉!一言难尽了……”
原来,姜哲回去之后才发现,形势已经变了。那陈道坤与明股势利达成共识,一定要杀了金哥。
金哥也不是吃素的,几翻手段较量下来,双方竟然持平。而吴市长那里,也在为巨变作着准备。
这里面的战争,虽然没有鲜血淋漓,也没有刀光剑影,可是暗杀、下毒、刺杀无一不全。并不比那电影里面演的差,甚至更加刺激。
金哥在一次暗杀受了些小伤,吴市长为了保护金哥,受了重伤。
陈禹打电话给姜哲的那段日子里,正好是吴市长受伤的时候。吴市长受伤之后,便为姜哲请命,请金哥让他暂时避开风头。
金哥动用手头所有军队,当然不缺姜哲那一支了,所以很痛快的就给他休了假。
姜哲早就在姑姑家搬了出来,吴市长怕姜哲委屈,便给他买了一套别墅。吴英国知道陈禹把他的媳妇托付给姜哲,便打算再买一套房子。
可是张倩与秦岚儿因为知道陈禹与姜哲经常联系,便不舍得搬出去。吴英国无奈,只得由着她们。
这段日子里,是姜哲人生最难过的日子。不但要承受着两个女人的唠叨,更要承受她们去思念同一个男人。
姜哲本来就是很懒散的,袜子衣服随地一脱,反正有保姆收拾。可是自从她们来了以后,保姆就痛快的卷铺盖回家了,所以,这个别墅就由两个女人收拾。
更让姜哲痛苦的是,她们一想陈禹就心烦,一心烦就不断的收拾屋子做美食,姜哲吃不下还让他吃,把一个一百二十斤的壮小伙,硬是逼成了一百六十斤的小胖子。
姜哲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刚入睡,便听到两个女人收拾屋子的声音。
“陈禹啊!幸好我找到你了!否则再让倩姨和岚儿住我那,我非疯了不可!”姜哲一脸痛苦的和陈禹抱怨着。
陈禹瞪了一眼姜哲:“我他妈还没和你算我两个老婆在你那当保姆的钱呢!你倒好,来和我抱委屈,你抱得着吗!”
姜哲赶紧说:“那行!你要多少钱都行,只要别让她们来我家当保姆,我他妈给多少钱都认了!”
陈禹大笑:“你这小子,我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对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姜哲得意的摸了一把头发,甩了甩:“当然有我的办法了!”
“你他妈快说!别废话!”陈禹一脚踢向姜哲,给他踢得差点就掉下床去。
姜哲学了乖,老老实实的说:“其实,这次我并不是因为你才来的。或者说,我并不知道你在这。我来,是追着陈道坤的手下而来的。”
第一百六十一章 独龙族的交易
“陈道坤!他怎么会与这独龙族有关系!”陈禹彻底震惊了。
姜哲老实的说:“我姑父查出,陈道坤给不少道上的人送礼,黑道上大部分老大都被他收买。每次送礼出手都十分大方,所以我们就起了疑心。”
陈禹一脸愤恨的说:“那些钱,都是我父亲挣下的!他当然大方了!”
不料,姜哲摇了摇头:“不是的,我查过你父亲的钱,那个数额,还不够陈道坤几次送礼的。所以,我们就查他的其他财路。”
陈禹吓了一跳:“我的天啊!他有多少钱?到底送人家的是什么礼!”
姜哲回忆着:“送给东北老大的一尊五尺檀木观音,实心的。送给华南老大的一把暖玉如意,还有……”
姜哲念了一大篇的东西,陈禹不禁不佩服姜哲的记忆力,果然是干特工的,这记忆力就是比常人的好。
听完了这些东西,陈禹有些头皮发麻。这些东西,随便一件出来都得是上千万!陈道坤就算是个会生钱的机器,也禁不起这样的送法啊!
“他要送这些人干什么?到底是什么意思?”陈禹问着姜哲。
姜哲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如果金哥知道的话,也不会对陈道坤产生恐惧了。总以为他只是金哥身边的一条狗而已,没想到,这狗竟然变成了狼!”
“然后,我就按着探子的回报说,他发现每隔一段时间,陈道坤的手下会来到这一处的悬崖。因为这里的山道,人比较少,而悬崖又很多,所以他们探听了好一阵子才发现的!”
陈禹笑着说:“所以,你阴差阳错的就找到我了?”
姜哲赶紧解释:“我以为这是陈道坤培养的另一股势力的根据点,我哪想到这是一个民族呢?还有,我从那度假村开始调查你的行踪,却怎么都找不到,这段日子你去哪了!”
陈禹便简单的说了下他在独龙族的遭遇,听得姜哲一阵唏嘘。
姜哲想了一下,说:“陈禹,你现在是大首领了,你应该能知道,这独龙族的秘密吧,为什么陈道坤会这么保护这条线索,你知道吗?”
陈禹很是相信姜哲,可是他不相信姜哲身后的吴英国。不过,吴英国是没那个胆子背叛陈禹的,可是吴英国身后的金胜,却非常会。
如果被金胜知道了这独龙族的宝藏,那这族人的后半生,就别想好好生活了。更严重的话,也许金胜会把他们全部灭口!
陈禹犹豫着,半晌才说:“其实,也没什么,估计是这里的一些古董被陈道坤发现,然后想办法骗了出去。”
姜哲听到这话,一脸的不信:“蒙人吧你就!你蒙蒙我还行,你要蒙过金胜那个老狐狸,我看是够呛!”
陈禹为难的说:“不是我不说,而是我也是阴差阳错才做了他们的大首领,算是赶鸭子上架,什么东西都不太懂!”
陈禹料定了这金胜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都不会发现那个宝藏的!且不说那宝藏之隐密,你用炸药都炸不出来,就说这奇怪的布置也是找不到的。
姜哲见陈禹眼光清澈,不像是说谎,便说:“你不知道的,最好是不要知道。否则被金胜知道,你就完蛋了!”
陈禹摇头苦笑:“我连我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还真想一死了之呢!对了,为了预防陈道坤再来,你给我们弄点武器来!”
姜哲赶紧摇手:“别!你这是开玩笑呢!每一件武器出库入库都他妈有专人记着,你的族人没说十万也有五万,你一下子让我拿出这么多,你玩我呢!”
陈禹叹道:“那你就先帮我找到雪儿再说!还有,武器的事,你当真没个办法?”
姜哲瞅了一眼陈禹,恨恨的说:“我交了你这么个朋友,算是我***倒了八辈子的大血霉了!”
陈禹知道事情有了转机,一脸讨好的笑:“姜大兄弟,我知道这事让你为难了。可是我当他们一天的大首领,都要为他们负责不是!你好歹也要支持兄弟工作嘛!”
说完,便给姜哲捶背,姜哲气呼呼的说:“太重了!轻点!这这这,往这边点!”
陈禹点头哈腰的给姜哲服务着,姜哲用眼尾瞅了一眼陈禹又指着腿:“这!我跑了一天的路了,腿都要断了!”
陈禹赶紧把姜哲的腿抬到自己的大腿上,慢慢的按摩着:“姜大公子,您可满意了?”
姜哲一副地主的嘴脸说:“嗯!舒坦!再给大爷倒杯热茶来!”
陈禹伸出脚,一脚把姜哲的腿踢了下去:“给你鼻子你还登上脸来了!你他妈说是不说!”
姜哲赶紧恢复了小人的嘴脸:“说说说!陈大爷你别生气啊!生气了对肾不好,你还有那么多的小老婆呢!你也得挨个满足不是!”
陈禹握紧了拳头,脸上现出春天一般的微笑:“姜哲,要不要我再给你按摩一下?”
“不用了!真的,我已经好了!我说还不行吗!你听我说,我们这些特工的固定枪支就有三把,每把枪的固定子弹是三百发。如果不够,就得去再申请。”
“如果你想要给你们族人准备这个,就得给我报个数,正好这几天我带着这帮人追查陈道坤的事,在你这也算来个翁捉王八!”姜哲一脸奸笑的说。
陈禹拍了一下姜哲的肩膀:“你小子,怎么不去做商人,就凭你这算计劲,在哪都能发大财。”
姜哲笑着说:“那是当然!在这还能完成任务,还有的吃有的住,多好!我告诉你啊,我这一百来个兄弟,个个都是精英,是精英就很费体力,所以,就特别的能吃……”
陈禹赶紧说:“能吃可不行!我这没多少粮食!”
姜哲用看苍蝇的眼神看着陈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抠门了!我是说,食物我带了,有一个专门运送食物的两辆卡车。就算封闭起来,也能吃一个月,全是压缩食物。”
陈禹这才拍着胸脯说:“你说什么呢!跟兄弟我还这么客气!想吃什么尽管说,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我的族人就是你的族人!”
姜哲恨的牙根直痒痒:“好啊!正好我的两个大卡车坏在半路上了,不能及时送上食物,还真得麻烦你了。”
“呃!那个啥,姜哲,你现在代了多少枪支。”陈禹赶紧转移话题,他自从当上了这个首领,可是很会持家呢。
姜哲算了一下,说:“我带了这一百个人,每个人的固定枪有三把,大约能给你两百把枪,子弹倒也没动多少,可以全部给你!”
陈禹满脸堆笑:“就不能把三把都给我吗?”
姜哲猛推了陈禹一把:“你可真能想好事!这么多人丢枪,到时候上面一查,我还得挂报失,这还不知道怎么说呢!”
陈禹想了一下,说:“如果,你直接跟金哥说呢?你可以说,我在这为他降服了一个族的壮丁,这样发枪不是名正言顺?”
姜哲气不打一处来:“陈禹,你是不是傻了?在这独龙族呆的你变二傻子了?如果告诉金胜,那他不用你的人当炮灰才怪呢!”
陈禹猛地反应过来:“是是是,你说的是,可是你得多留点啊,好歹也得让我们有个自保的能力!”
姜哲索性点头:“这样吧!我把所有的枪全部留下,教会你的族人们使枪。但是子弹必须得你亲自发,你明白吗?”
陈禹拍着姜哲的肩膀说:“我就知道你最够意思了!你说的我都懂,可是你回去怎么交待?”
姜哲一脸愁苦的模样说:“我只能先跟我姑父商量商量了!看看他有什么办法!现在最好的情况就是,管弹药库的,正好是我姑父的下属。只要那库管打个报告,应该没事!”
陈禹有些担心的说:“刚刚我说让你全留下是开玩笑的,真的,不用留那么多!”陈禹知道姜哲也不过是一个特工头子,权力也不会有那么大。
如果为了陈禹,姜哲接受了什么处罚的话,这绝对不是陈禹想看到的结果。
姜哲正色道:“其实,全留下也没事。只要金胜不在意就行!而且每年流失的枪也不少,根本对不上账。现在我就怕陈道坤会起疑心!”
陈禹大笑:“陈道坤?虽然我不知道你们那的事,但是他自己肯定也有枪,知道你的事,恨不得帮你压下来呢!怎么可能捅出去!”
姜哲恍然大悟:“对!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他的枪都是从库里取的!而且还有了某人的手令,金胜知道也没办法!陈禹!你真***是太聪明了!”
二人商量好后,便决定留下三百把枪,给独龙族防身之用。陈禹扬声将桑达叫了进来:“你去挑三百个最能信得过的人,要箭法准的,体力强的。”
桑达走后,陈禹指着桑达的背影说:“你看看她,像谁?”
“她像我姑姑!特别是侧脸的时候,特别像!”姜哲老实的回答。
陈禹呸了一口:“像个屁!她像我媳妇好不好!你见过孙菲吧!你说,她像不像?”
“我见过!你这么一说,还真挺像的!不过,我感觉她是大众脸,谁都能像!”姜哲说着话,眼里冒出一丝丝精光。
陈禹笑着说:“怎么?你有什么意思?没事,你可以直说,身为兄弟的我,肯定会满足你的愿望的!”
姜哲突然失落起来:“说了也不怕你生气,其实我挺喜欢岚儿的,可惜,你小子比我有福,不但有了她的人,还有了她的心!”
陈禹心里犯着别扭:“你不会,和她那个什么了吧!”
“你他妈别乱说!我俩干干净净的!早知道你会乱想,我还不如把她睡了呢,也不白担这个名!”姜哲突然有些不乐意了。
陈禹有些发愁:“行,我答应你,只要你在这个族里看上谁,我一定亲自为我主持婚礼!”
第一百六十二章 神枪手
“大首领,外面宴会已经准备好了,桑达大侍女让我快请您过去呢!”一个小侍女走到门口,用温柔的声音说着。
陈禹拉着姜哲说:“走吧!我今天也是第一次参加这个宴会呢!”
二人随着侍女走到了宴会,陈禹有些好笑,这和电视上看到的少数民族的宴会也差不多。
走到那里,有一张虎皮椅子立在间,姜哲失笑道:“陈禹,看来,你不是做了大首领,你是当了山大王了!”
陈禹也有些发愁:“这地方怎么这么怪呢?天啊!可真受不了!让我坐老虎皮上,想想都渗人!”
陈禹虽然有些反感,但是还是被一帮人拥到了那个椅子上,坐下。
桑达与边美站在两边,所有人都看着陈禹不说话。边美小声的提醒着:“大首领,在这种场合下,你得说两句,他们才能分享食物!”
陈禹这才注意到,此处有两个极大的火堆,而那火堆之上,烤了一只大肥羊,一只大肥猪。
陈禹清了清嗓子,那些正在忙的侍女们也停下手头的工作,转过头听陈禹发话。
陈禹看着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一身的鸡皮全部起来了:“那个……啥!那个、这个、吃好喝好啊!喝好吃好啊!”
陈禹一紧张,把赵大叔的台词都搬上来了。陈禹虽然是神医,也曾万众嘱目过,可是这么多人直愣愣的看着自己,多少有些发虚。
姜哲在一旁低笑着:“你说你,说的那叫什么开场白,还不如我说的呢!”
“那个!今天我要为你们介绍一个很重要的人,现在,请姜哲出来讲话,大家欢迎!”陈禹听到姜哲的嘲笑,怎么可能放过他!立即把球踢到了他的身上。
这回,轮到姜哲傻眼了,众人的目光瞬间移到了姜哲的身上,盯的他手心直冒汗。
“那个……那什么,我、我是你们的老师,打手枪的老师,你们要和我好好学,才能保卫自己!保卫家园!谢谢大家!”姜哲说到最后,越来越有力,最后做了一个七十年代的造型。
人群所有人都跟着姜哲说“保卫家园”的口号,陈禹在一旁憋着笑,最后憋不住了,大笑了起来:“唉呀姜哲,要不是今天,我还从不知道你有这么###的时候!”
姜哲狠狠的瞪了陈禹一眼:“谁让你突然推我身上的!你大爷的,敢这么玩我!”
喊了几声口号,陈禹便吩咐可以开宴,众人开始围着火堆跳起了舞。而那些姜哲带来的特工们,显然是不太适应这种场合。
而那热情的族人知道这些人是大首领最好的兄弟带来的,纷纷发扬着好客的精神,拉着那一百个木头开始跳起了舞。
姜哲一见,笑的不行,大喊着:“你们在这里可以彻底放松放松!陈禹说了,喜欢哪个姑娘可以背回家当老婆!”
陈禹气不打一处来,伸腿照着姜哲的屁股上就是一脚:“操,我还没得到你什么好处呢,姑娘倒是先给我拐跑了!”
姜哲揉着屁股,得意的说:“世界上哪有免费的午餐呢?陈大首领,你这族里的姑娘这么漂亮,又这么多,分给我们一百来个也不算什么!”
所有的族人听到姜哲的话,全部停了下来。这把正在玩笑的姜哲与陈禹吓了一跳,陈禹小心的问道:“怎么了?”
怎么了?陈禹让别人娶他们族的姑娘!他们能满意吗?陈禹心里有些发颤,这他妈要是让黑雨知道,还不扒了他的皮!
其有一个年纪颇大的男人说:“大首领,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们独龙族不杜绝外人了?”
陈禹尝试着说:“是的,难道你们不喜欢?”
族人们立即沸腾了:“我们喜欢!外面是什么样我们都不知道,总在这个山沟沟里,真的是很没意思!”
“当然喜欢!外面的姑娘很漂亮,这回能去见见世面了!”
“为大首领欢呼!”
陈禹愣住了,他从来没想到,这族人虽然痛恨外人提防外人,却没想到会这么向往外面!
想来也是,这个族里,一向是圣女和大祭司一手遮天,有谁敢反抗半点?又有谁有这个胆子说出自己的想法?
外面的世界,多么新奇而又充满向往的地方!有谁不想出去呢?
陈禹想通了这件事,脸上便缓缓释然,挂上了一丝微笑。张倩与秦岚儿换上了一身独龙族的衣服,走到陈禹的面前。
“怎么样!好不好看!”张倩问着陈禹,还在他的面前围了个圈。
陈禹惊呆了,他从来没想到,他的女人会美成了这样!这独龙族的衣服是一块花布裹着上胸,露出细细的小蛮腰,下面则是花布围成的长裙,即显腰形,又显出一双腿。
因这花布是手工刺绣的,精致带着美感。裙子围着的时候留了一条开叉,一双双**在其若隐若现。
秦岚儿头上带着一个银冠,圆形巴掌大,上面还有几个银铃铛。陈禹笑着说:“你带这个干什么!”
桑达解释道:“这个是大首领的老婆们可以带的,圣女也可以带。如果被圣女收养的女孩也有资格带,岚儿姑娘看着这个喜欢,我想着这东西也并不越权,所以就给带上了。”
秦岚儿还陷在对妹妹的担心:“陈禹,我们什么时候找雪儿?”
姜哲看都没有看秦岚儿,接话道:“你放心,陈禹哥和我都会尽全力去找的!你不要担心,现在就痛快的玩好了!”
陈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毕竟是他把秦雪儿弄丢了,只是不住的点着头。
张倩拉着秦岚儿:“走吧!我们先去玩一会。你要知道,别说是你妹妹,就算是任何人,都不能保证能有明天,我们要珍惜当下,好好的活着。”
姜哲转过头,看着秦岚儿,那眼的神情很是复杂:“是啊!如果雪儿死了,那我们再悲伤她也回不来。如果她没事,早晚都会回来,你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秦岚儿被张倩与姜哲的话一开解,顿时想通了不少:“好!我去玩!陈禹,你不要有压力,一切事情……尽力就好!”
两个绝色美女一进入了舞圈,所有人都围着她们跳起了舞。不仅是因为她们是大首领的妻子们,也是因为她们那绝色的美貌。
陈禹用手臂捅了一下姜哲:“你看看这独龙族里的美女们,喜欢哪一个?”一不小心,陈禹捅上了一个硬硬的东西,震得他手臂发麻。
姜哲看了一眼陈禹身边:“我喜欢你身边的这个!”说着,手便指向了边美。
边美害羞的低下了头:“大首领,虽然大首领指婚,我们是不敢不从的。就算不是指婚让我们陪客人也是可以的,但是,还是请大首领慎重!”
陈禹犹豫了,这边美陪他的日子毕竟也不少,更何况,她的妹妹也算是因为陈禹而死。
如果陈禹不出现,也许阿旺就只是祸害这两姐妹而已,却不能带着一腔子恨意,而把央美活活折磨至死。
“你腰上挂的是什么?这么硬!震的我手臂疼!”陈禹转移着话题。
姜哲看出了陈禹的心虚,便也不捅破:“这是什么你还不知道吗!这可是男人最牛逼的东西!”
陈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你别闹!这人这么多,怎么能这么闹呢!没人的时候你不要脸就罢了,有人的时候也这么不要脸!”
姜哲不解的说:“我怎么不要脸了?”说着,便掏出腰上的家伙:“我就是说枪而已嘛!难道……你想歪了?”
陈禹顿时无语了,还真是他想歪了。本来以为姜哲说的是男人最重要的命根子,没想到他说的是枪。
姜哲笑着说:“这样吧!你我比一次枪法,如果我赢了你,就把这个美人给我,再舍不得也要给!如果你赢了我,那我就打十年光棍!怎么样!”
陈禹看了一眼边美,见她一副不愿的样子,便对姜哲说:“你要知道,这可是个好姑娘,与那尼姑庵的不一样!”
姜哲点头说:“是啊!反正我也没老婆,我正打算把她娶回家呢!”
陈禹听到姜哲的保证,便放了心,知道他不是为了玩女人而选边美。可是在放心的同时,陈禹又升起了一股子酸意,毕竟,陈禹早就把边美看成了他的女人。
而人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听到了陈禹与姜哲的打赌,便起着哄,让陈禹与姜哲比一比。
“边美,能让大首领亲自与尊贵的客人打赌,你也是有面子的了!”
“是啊!这可是大首领的朋友!你嫁过去,也能过上好日子了!”
陈禹左右为难,即不想比,也想比。不想比是因为他不想拿边美的一生来赌,想比因为姜哲那欠登儿一副欠抽的模样,真是不甘心未比先输。
族人们起哄起了半天,见大首领还是没有发话,便不敢再玩,跳舞的也都停了下来。陈禹相信,他现在发一下怒,那些族人肯定会全部跪下。
边美眼噙着泪:“陈、大首领,你比吧,且不说你是大首领,就说这独龙族的男人,还从来没有在挑战之下逃跑的!”
陈禹摸着边美的手:“可是,我不想把你的一生当作赌注!”
姜哲酸溜溜的说:“哟!我以为你是不想让我打十年的光棍呢!唉,你可真是个重色轻友的!”
“好!我比!”陈禹拿过姜哲手里的枪,走下坐位。
第一百六十三章 赢家
此时,姜哲的手下也给姜哲递上来一把手枪。姜哲上了膛,笑问陈禹:“你且说说,我们怎么比!”
陈禹见火堆之下有一颗大树,而这树下,悬着一只小蜘蛛。便指着那蜘蛛说:“你先来,打那颗蜘蛛再说!”
姜哲惊讶的看着陈禹:“这玩意你也要比?你确定你能行?”
陈禹笑着说:“行不行的,再说!不过,我可要先说好,你是特工,你要先打。如果打不,那我不比也算赢,如果能打,呵呵,再说!”
姜哲咬着牙说:“这么久不见,你人变得帅了,嘴变得灵了,可是这奸诈可是一点都没变呢!”
陈禹微笑:“谢谢夸奖!现在,就请我们的姜大少爷来试枪法吧!”
姜哲旁边的手下悄悄上前插前道:“老大!这明显就是坑人的!要不你别玩了,想要什么女人小的去给你找不就行了吗!”
姜哲一把推开身边的手下:“你他妈废什么话!一个大老爷们,说啥不能当人面说,还跟个娘们似的嘀嘀咕咕!滚!这可不是女人的问题,这涉及到的是面子!上一边去!”
那手下摸了摸鼻子,到一边去了。陈禹眯着眼睛看着那颗蜘蛛,那蜘蛛因在空,与平线距离还是不一样。
如果是水平线相同,那枪法不管准与不准,都会打,因为目标只是在那里。
可是水平线不同,就不一样了。因为那蜘蛛从上到下,且有微风不断的来回吹着它,所以很难抓住它到底往哪飘。
姜哲无法估定这颗蜘蛛离自己是多远,正因为是水平线不同的缘故。他看着那颗蜘蛛,慢慢的举起了手枪。
就在那蜘蛛从左向右吹的时候,姜哲一提气,照着那蜘蛛便打了下去,一声枪响过后,那蜘蛛竟然不见了!
众人赶紧到那树下一看,那蜘蛛被打了大肚子,只剩下几条腿在那不住的动,一时之间,人群开始暴发喝彩声。
而姜哲的手下更加得意了,一个劲的围在姜哲的身边叫好,姜哲更加得瑟的走到陈禹身边,笑着说:“怎么样?我的枪法还可以吧?”
陈禹撇了撇嘴:“还不错,总算没给吴英国丢人!”
姜哲一脸欠揍的神情:“这么说,是我赢了?那我把美人抱走了啊!”姜哲赶紧跑到边美身边,伸手就要抱住她。
“等一下!”陈禹突然出声制止住了姜哲,而姜哲的手下以为陈禹又要出鬼点子,一个一个的都变了脸色,甚至有的人都悄悄的摸向了武器。
姜哲把手从边美的身上收了回来,一脸不快的说:“怎么?你还想玩什么花样?”
陈禹一脸温和的笑:“没什么,我是说,我还没有比呢!”
“你刚刚不是说如果我打不就算输吗?所以我打了,我赢了!”姜哲得意的摸着手枪:“更何况,蜘蛛都没了个屁的了,你还打个六!”
陈禹依然保持着微笑:“没有到最后的结局,你最好不要下那么早的结论。就算是让我输,也要让我输得心服口服才是!”
姜哲只得说:“那好啊,你就打吧!如果你打的枪比我好,我自愿服输!”
陈禹向后走,回到坐位上,他看了一眼那蜘蛛所在的地方,便闭上眼睛:“都别给我说话!”
众人一见,他不但向后退了数米回到坐位上,而且还闭上了眼睛,都惊得掉了下巴。特别是姜哲的手下,他们表现的最不淡定。
因为什么?就因为这陈禹还没有打枪,就处处为难老大!现在竟然还要闭着眼睛打枪,这未比,就已经把老大给贬低不少!
但陈禹开口让所有人都静下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不再出声,包括那些不服气的特工们。陈禹听那些人起伏不定的喘气声,一阵好笑。
就在刚才,陈禹已经记住了那蜘蛛的位置,和蛛丝飘动的声音。而现在,火烧着柴声,众人的呼吸声,还有不知道是谁的放屁声,和吞咽口水声。
等等,这些,都出现在陈禹的耳朵里。陈禹挥手,桑达知趣的从腰上扯下一条手帕,蒙在了陈禹的眼睛上。
边美看到这一幕,不免有些发愧,难道陈禹把自己送人,论心里默契程度,自己还真是比不上桑达。
就算是不论默契程度,只说这眼力界,都是比不上桑达的。
边美在那胡思乱想,可是她完全不知道,桑达虽然细心,可是性格太过于毛躁,不适合办大事,也压不住事。
她因伤心而忽略了本身的优点,她的优点就是,无论什么事,都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并且,极能压住事情。
可是这件事看在张倩和秦岚儿的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张倩倒还好说,她毕竟承受能力强,也能想到她们不在陈禹身边,陈禹是肯定不缺女人的。所以这醋劲倒还小一些,没有那么强烈。
可是秦岚儿的醋劲就小不了了,因为她妹妹一直陪着陈禹,陈禹还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和其他女人这么亲密!更何况,一看陈禹与这女人的默契度,就不像是一天两天的。
秦岚儿真想掐一把陈禹,可又怕陈禹这枪不准,便强忍下怒火,想着过后才和陈禹算总账!
陈禹举起了枪,听着那蛛丝那微弱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慢慢找着感觉。
“嘭”的一枪,陈禹打了出去,而几乎看不到的蛛丝,现在更看不到了。姜哲瞪了陈禹一眼,这家伙太坏了!
姜哲本来就打掉了蜘蛛,这一枪,就算是打不,别人也不会说什么,而他的族人,肯定说他打了。
陈禹摘下了那布,众人一声不吭,在那看着蛛丝。不料,在短短几秒钟过后,那上面一条火线突然亮了起来。
姜哲突然想起,枪是火药,而它由于快所产生的摩擦力是极大的,足以引起火种来。
蛛丝本就歇燃,所以,这一枪,是肯定打到了蛛丝上!
“啪”“啪”“啪”姜哲不禁带头鼓起掌来,而姜哲的那些特工们,自然也明白这个蛛丝原理,也都纷纷鼓起掌来。
独龙族的族人本来就很崇拜大首领,虽然不懂这些原理,但看到那些外人都鼓掌,便欢呼的更大高声。
姜哲走到陈禹的面前,拍着他的肩膀:“真没想到,你不但医术好,枪法还他妈这么准!”
陈禹平静的说:“这话说来就长了,我从来没告诉过你,我父亲小的时候经常带我去打枪玩,而我的枪法,必须要比他高三个等次才有饭吃。”
姜哲愣住了,随即有些可怜陈禹:“那你岂不是经常没饭吃?”
陈禹突然笑了起来:“我不想刺激你而已,其实我一下午就学会了,一想到没饭吃,我就有无穷的力量!”
陈禹低头看了一眼虎口:“只不过,好久没打枪了,手上有些生。”那虎口之上,裂了一条大口子。
姜哲还是有些不明白:“那你老爸还训练你闭眼睛打枪?你爸怎么比我们教官还变态?”
陈禹摇头道:“不是,闭眼睛是我刚才想出来的。我的耳力眼力和记忆力都与别人不一样,刚才就是想刺激你一下!”
姜哲更郁闷了,却心甘情愿的向陈禹学着古代作了个揖道:“我他妈算是服了,心服口服!”
姜哲的话一落,特工与独龙族的族人们玩的更欢了。独龙族是因为有了这么棒的一个首领而感到自豪,特工们为老大那愿赌服输的气概而折服。
这一夜的宴会,所有人都玩得很是尽兴,只有一个人,还陷在那愁苦之。
不,不应该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那两个人,就是陈禹和秦岚儿。
趁着他们玩乐跳舞的时候,走到了不远处的树林,秦岚儿因陈禹今晚的表现而心内五味陈杂,所以一直注意着陈禹的动作。
秦岚儿见陈禹走开,便悄悄的跟了上去。不料,陈禹突然出声:“岚儿,你恨不恨我?”
秦岚儿吓了一跳,继而释然了,这陈禹本就与别人不一样,知道是她在身后也无可厚非。
“说恨,也不恨,说不恨,陈禹,我始终想不通。你在我的眼里是那么的万能,为什么就保护不了我的妹妹!”秦岚儿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然一把推向了陈禹。
陈禹靠在树上,无力的看着秦岚儿:“岚儿,我到了红叶村的时候,也正是逃亡的时候,我并不是万能的,一切事情因我而起,还有那一村子人的命,你这样骂我,不冤。你打我吧,什么时候出了气,什么时候再放手。”
秦岚儿高高举起了手,却始终打不下来:“为什么我要爱你,为什么我会这么爱你!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都恨不起来你!”
陈禹一把将秦岚儿搂在怀:“我知道,我会尽力去弥补你。这几天我就让姜哲去帮我调查雪儿的下落,你不要难过!”
姜哲从人群走了出来,见到两个人这般,便明白了个大概,说:“岚儿你放心,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会找到雪儿!如果雪儿出事了,我就把人头送到你的面前!”
陈禹的心大为感动,他从来没想过,姜哲这么个玩世不恭的混小子,还会有这般仗义的一面。
秦岚儿赶紧说:“姜哲,你快吐口水!你这是乱说什么!雪儿有没有事,跟你没有关系!我要你的人头干什么!”
继而有些伤感:“再说,人的命都是天注定的,是死是活,都有一个定数。我怪不得别人,只能怪这老天不开眼罢了!”
几人在这气氛低沉,却没想到,明天的事,会让他们顾不得思想秦雪儿。
第一百六十四章 教授枪法
第二天,所有人都处于微醉状态,除了一些不喝酒的老人和孩子。所以,这整个独龙族,到了午才起床。
姜哲迷糊的从床上睡醒,一看床上,有些傻眼了。
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就喝了许多的酒。而这独龙族的酒都是佳酿,全是果子酿成,喝起来倒是不觉得怎么,那后劲可是相当的足。
所以,姜哲现在才会震惊,因为这张床上,并不只有他自己。
当然,也不是边美这个大美人陪他睡觉,更不是一伙兄弟陪他睡觉。这张床上,比较复杂。
陈禹的腿,搭在姜哲的肚子上。秦岚儿的头枕着姜哲的腿,而边美的手糊在姜哲的胸上,那张倩就比较悲催,抱着姜哲的一双臭脚睡的正香。
姜哲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他可是相当知道自己的脚的威力的,想当年,他在训练的时候,一回到宿舍,所有的战友都不让他脱鞋。
回想起第一次与战友们居住的情形。姜哲那时还比较羞涩:“战友们,同志们,我就先不脱鞋了,我怕你们受不了!”
“那有什么受不了的,我脚也臭!你闻过臭豆腐不?比那还臭!没事!”一个瘦高个子的人说。
另一个胖子也说:“真的没事,我的脚,一上厕所一脱鞋,你根本就闻不到厕所味了!别外道!进了这个队咱们就是兄弟,你这样跟娘们一样!”
姜哲便慢慢的脱掉了鞋,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多谢各位兄弟照顾,我……”
姜哲抬头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有了人,他们都从门口跑出去了。
那个瘦子探头:“兄弟,你还是穿上吧,我这臭豆腐味跟你没法比啊!”
“是啊,我这压过厕所的味道也不能与你比肩,兄弟,你简直是太强了!”大胖子捂着鼻子说。
所以,姜哲在部队里出名,并不是因为他打枪得了第一,也不是体能训练持久而得了第一,而是他的脚臭,是绝对的第一位。
回想起以前,姜哲便一阵唏嘘,他瞬间回过神来,不对!现在不是回想这些的时候!
他的脚臭才是重点!张倩阿姨为什么捧着他的臭脚,还能睡得那么香呢?
哦!是了!昨天晚上他们每个人喝了最少一坛的果酒,而陈禹也放开来,又是唱又是跳,秦岚儿也因为心面,一碗接一碗的喝。
张倩自我感觉良好,自然而然的担任起了大首领的妻子职务,陪着众族人一同喝酒。
然后……然后的事,姜哲就记不太清了,反正他喝醉了以后,和陈禹越聊越投机,后面那些女人们也跟着回来,之后,好像就是这样了。
陈禹动了动头,感觉脖子很疼,便睁开眼睛,看到姜哲用那双糊了眼屎的眼睛,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我的妈啊!你怎么在我的床上!”陈禹猛地推开姜哲,而身边的人也因为他的动作都醒了过来。
“天啊,什么味儿这么臭!”张倩醒了过来,一见姜哲的那双大脚,散发着难以形容的臭味,顿时呕了起来。
桑达和秦雪儿也都醒了过来,他们揉了揉发涨的头:“我昨天晚上是怎么了!”
陈禹伸了个懒腰:“咱们昨天是喝大了,天啊,这么多人睡一张床,这床可够结实的了!一点毛病没有!”
桑达端着一盆水,身后跟着几位侍女,走了进来。看着这些人醒了,对陈禹嗔道:“你们几个,昨天是疯了吗!”
陈禹笑着说:“怎么了?”昨天晚上的事有点断篇,谁让陈禹喝那么多的酒来着?
桑达亲自服侍陈禹洗脸,而那几个人也都下了床,开始洗脸。
“还能怎么了!昨天我送姜哲回去,姜哲死活都不回,你俩就跟情人似的搂着,没事还亲个嘴!”桑达一脸愤恨的说。
陈禹全身的鸡皮都要起来了,他与姜哲正好四目对望,双方愣了一秒钟后,便赶紧去门外吐。
陈禹一边吐一边说:“呕!不可能!我不可能是这个样子的!”
桑达拍着陈禹的背:“不可能个屁!昨天,您的两个妻子跟进来也就罢了,我和边美扶着你跟姜哲,你俩就是不松手,累的边美也睡着了,我为你们守了一夜的门!”
陈禹笑着说:“苦了你了!”
几人面色奇怪的对视了一下,便匆匆看向别处。这是一个即激情,又奇怪的早晨。
吃完了饭,姜哲便跟陈禹说:“看在昨天晚上你把我睡了的份上,这几天就多给我那些兄弟做些好吃的!”
陈禹瞪了一眼姜哲:“吃个屁!赶紧把枪留下教完我的人以后赶紧滚!”
姜哲气乎乎的说:“我就知道你是个过河拆桥的!”随即招来一名特工,在他耳边说了一翻话后,那特工便走了。
“一会,你给我找个平坦的地方!咱们好练枪。”姜哲接过来桑达手的早饭,大吃起来。
陈禹想了一下,说:“那就去祭台吧,那又平又大。桑达,一会你把选好的三百名武士都叫过来。”
桑达行礼后退了出去,陈禹与姜哲吃完了饭,便走到祭台。而张倩则与秦岚儿一起,看着边美绣着独龙族特有的花样子。
陈禹一走到祭台,便傻了眼,因为这里,放着两个极大的装甲卡车。这种车陈禹是记得的,防弹系数极高,爆炸都不一定能炸开。
“这是什么?”陈禹指着那车说。
姜哲得意的摸了摸头发,又潇洒的甩了两下头:“这是我们的粮食啊!”随即让手下们去搬车上的东西。
姜哲拿出一大包的东西,递给陈禹,陈禹垫了垫,很轻:“这是什么?”这包装上是银色塑料,密封得极好。
姜哲笑着说:“这是压缩鸡蛋汤,还有压缩饼干,压缩水果,压缩……”
“好了好了,你就说你是什么意思吧!”陈禹瞅着这包东西,有点愁。
这压缩的玩意能好吃吗?还水果,水份都没了,那不成干果了?
“这个嘛!就是说,我以后不麻烦你了,我们特工组自已自足,我……”姜哲还没说完话,便被陈禹打断。
“###!不麻烦我你就别在这,现在滚!赶紧的!”陈禹把那东西往姜哲的怀里一扔,变了脸。
姜哲立即满脸堆笑:“陈哥!陈哥,你别生气嘛!我是开玩笑的,其实我的意思是说,这两辆装甲车,都给你留下!”
陈禹愣住了:“什么?你说什么?这两个大家伙可不便宜!你回去怎么交待啊!”
姜哲耸耸肩,无所谓的说:“以前的车坏半道上了,被炸了,也没人来找。没事,我回去就说这武器放在车上,车翻了,好交待的。”
陈禹一脸的不信:“放屁!要是真能这么干,那些特工们不都发财了。”
“你忘了?我姑父是干嘛的?别废话了,这两辆车我留下,你再找两个人,我好教教开车。”
扎蒙捂着胸口,在那侍女的搀扶下走了过来:“大首领,你看我行不行?”
陈禹有些发愁的说:“唉呀我的大族医,你还病着呢,行个屁!赶紧回去养病!”
“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真的!让我学学东西,我也想做些事情!”扎蒙虽然脸色不太好,可是那嘴唇却恢复了不少红润。
陈禹看得出来,这扎蒙被那个侍女照顾的还算不错。而那侍女的脸上,也出现了一抹可疑的红色。
“扎蒙,你这小子恢复的不错啊!养着病还有美人照顾!”陈禹挑了挑眉,暗示着扎蒙。
扎蒙叹道:“还不是你!非得给我塞个侍女,弄得她总以为你把她给我了,唉!”
这一声叹息的后面,隐藏着些什么,陈禹便不得而知了。
最后,定好了两名司机,一个是扎蒙,另一个便是以前救过边美的守卫。
姜哲派了一个特工去教他们开车,自己则带着九十九个手下,开始教他们打枪。
陈禹清了清嗓子,大声的说:“这位就叫姜哲,他是我的好朋友,专门来教你们学会打手枪的!”
姜哲听到这句话,差点岔气,赶紧解释道:“我是教大家更好的保护家园,手枪,是……”随即,姜哲便开始介绍了起来。
而另一旁,族人们帮忙把那车上的食物都搬了下来。姜哲讲的时候注意到,他们虽然对新事物很好奇,却没有一个人伸手偷或者是拿。
姜哲不禁有些佩服这独龙族的人,与别的地方就是不一样。他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也去过偏远地界,别说吃的了,恨不得裤衩都丢。
“你们看到了,你们的大首领枪法如神,你们学的时候,一定要以他为榜样!”姜哲说完结束语,便安排三人跟一人去学打枪之法。
但陈禹说过,要节约子弹,姜哲便告诉所有特工,让他们用别的东西代替准头,先练准法。
安排妥之后,姜哲拉到陈禹走向另一边,那卡车下面放着食物的地方。
“陈禹,你们这的人可真有教养,什么东西都不乱动。你越是这样,我越要把东西给你,只要这几天你大鱼大肉的供着我们就行,这些,都给你们了!”姜哲索性大方了起来。
对于族人们很守规矩这点,陈禹还是很满意的。更何况,他对那些压缩食物也非常有兴趣:“好啊!那我就不客气了,对了,你什么时候去帮我找雪儿?”
第一百六十五章 树上树下的风景
“等你这的人都训练出来了,我再找北!你以为训练一个好枪手就那么容易啊?拜托!我这是一个特工带三个人,而且全无底子。<冰火#中文”姜哲报着委屈,跟陈禹说着。
陈禹也知道,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一般聪明的,而且他是从小就学这手枪,天生的准头遗传了祖爷爷的完美基因。
“也好,这段日子你受累了!”陈禹这话外的意思是说,让姜哲好好的教。
姜哲当然听明白了:“你放心,受累倒不会,我会让小弟们都好好教你的人的,不过,这女人……”
姜哲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陈禹叹道:“好吧,我就知道你这点爱好!狗改不了吃屎,你放心!除了我老婆,这族里你相哪一个,随便睡!”
陈禹这句牛逼算是吹冒了,他势必会为自己的话而付出代价,这个代价来的并不慢,比如晚饭以后。
“唉呀!姜哲,你是大首领的朋友,请你不要这样!”陈禹正拉着秦岚儿饭后散步,突然听到了这一句。
陈禹那颗八卦的心再次燃烧起来,一把将秦岚儿那张要说话的嘴给捂住,抱着她躲在了草丛,想看看姜哲到底跟谁偷情。
一个穿着白色长衣的女孩被姜哲压到了身子底下,陈禹认得出,这女孩只是一个侍女,而且是低等侍女。
这种低等侍女,只配给陈禹打水,连给他洗脚的资格都没有。打完的水,都有个专门递水盆的侍女来接。
不用看别的,只看她那衣服便能看出来。衣服上虽然是白色,却略带了一丝浅灰,这种侍女不比族人,更不比桑达她们可以随便穿衣服。
她们能穿的,只是这一身长衣,灰白色的。但她们有一个好处,就是只要当侍女一天,就会有食物分得,分得的食物够全家吃了。
并且,最大的好处是,她们不会像桑达一流的侍女那般守身,她们可以随意走婚嫁人,只是不能生孩子。怀孕的那天,便是她不做侍女的那天。
而姜哲此时玩的,正是那一等级的侍女。陈禹不禁撇撇嘴,这姜哲的品味也太差了吧!
当姜哲抬头的时候,陈禹看到了那侍女的容貌,不禁又是一惊。这侍女长的也太漂亮了吧!
大大的眼睛,粉红的嘴唇,长得极有灵气。真不知道凭她的相貌,为何爬不上来。
随后想想,陈禹便释然了,以前的圣女本就是女人,她是不会以相貌来把侍女往上提的。
那姜哲一脸淫笑的看着侍女:“小美人,你跟我走吧,以后你就跟着我了!”
侍女犹豫了一下说:“可是,我是独龙族的人啊!我的父母都在这里,他们是不会同意我出去的。”
姜哲便犯了难,看着这衣服有些散乱的小美人,一时之间有些下不了手了。
“不用怕!我让你们全家都跟着姜哲出去!你可以跟他了!”陈禹突然跳了出来,这件事可少不了他!
君子成人之美嘛!陈禹美滋滋的想着。
姜哲吓了一跳,赶紧提上裤子:“陈、陈禹!你怎么在这!卧槽,我找了这么个偏僻地方,怎么还能被你发现!”
陈禹一愣,是啊,现在他是在偷看人家偷情,怎么一激动还现身了呢!
“姜哲啊,咱们是兄弟,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了,我可是为了你啊!这姑娘看着不错,你娶回家,不但家务包了,晚上也不寂寞了,不但娶了她,还娶了一大家子的人,多爽!”陈禹坏笑着。
姜哲瞅了一眼自己的腰,说:“大哥,你跳出来之前好歹也要说一声啊!你知道不知道这样容易把人吓完了!我姑姑还指望我给姜家传宗接代呢!”
陈禹不理姜哲,转头问那吓傻了的小侍女:“你愿意嫁给姜哲吗?你们一家,到外面去生活?”
那侍女看了一眼陈禹,又看了一眼姜哲,发现还是挺帅的,便说:“我、我愿意!”
陈禹拍手说道:“好!那你就是他的人了,你俩赶紧的吧!”
姜哲有点迷糊:“赶紧的什么?”姜哲知道陈禹答应了他要满足他的一切愿意,可是这赶紧的是干什么呢?
“笨蛋!你俩赶紧洞房啊!独龙族的族风是女孩如果愿意就把裙子掀到脸上,就代表她愿意和你那个啥了,我说,你这姑娘怎么不识趣啊!快掀啊!”陈禹催促道。
秦岚儿回过神来,拉了拉陈禹:“你让人家掀什么!哪有洞房还当着人面洞的,快跟我走!”
陈禹这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个啥,你们先玩着,我们走了哈!”
随即对姜哲使了个眼色:“加油!”
姜哲回头看了一眼侍女,那侍女也像只惊呆了的鸡一般,惊得回不了神。
陈禹走到草丛,灵机一动,抱起秦岚儿捂住了她的嘴,纵身一跃,跳到了树上,在秦岚儿的耳边说:“咱们先看看活春宫,你要知道,这样的机会是很少的!”
秦岚儿红着脸捶了一下陈禹,小声的说:“就你!一肚子的坏水!”
两个人落在宽大的树叉上,向下看着。陈禹不禁好笑,这姜哲也太有意思了!
陈禹都已经走了几分钟了,姜哲还和那个侍女大眼瞪着小眼。半晌才说:“那个,你叫什么?”
那侍女颤着声说:“格、格朵……”这样子仿佛是被吓坏了一般。
果然,不出陈禹所料。两个人的对话,完全泄漏了这一信息。
“那个,对不起啊,刚刚吓到你了。我就是看你挺漂亮的,所以一时没忍住……”姜哲想着这女人马上要成为他的老婆,便不再猴急了。
格朵听到姜哲的话,放松了许多:“其实,我们族对于婚配这种事,不是那么封建的,你要是早说就好了!反正你都要娶我了,不用道歉的。”
随即继续说:“刚刚你是把我吓坏了!我正走着路呢,你突然钻出来把我扑倒了,我能不害怕吗!”
看了半天热闹,这两个人竟然谈起心来了。姜哲也是个奇葩,娶个媳妇而已,从这小姑娘是不是处女,一直问到人有祖爷爷是做什么的。
平时也没见姜哲这么墨迹过啊!现在怎么还和小姑娘谈上心了!陈禹这叫一个郁闷,完了,活春宫是看不成了!
秦岚儿看出陈禹的郁闷,笑着说:“让你看!你看吧,人家都谈上恋爱了,哈哈,你想看也看不到!”
陈禹突然瞪着秦岚儿:“你说什么?你敢不再说一遍!”
秦岚儿看着陈禹突然变的脸,有些心虚:“陈禹,我、我说什么了!”
陈禹突然抱起秦岚儿:“对了,你是我的老婆吧!咱们也应该做一下那件事了,你说呢我的岚儿?”
秦岚儿看了下日头,此时才上午九十点钟的样子,虽然他们在树上,可是这时间也太早了吧!
“不要了,大白天的这要是让人看到多不好啊……啊呀!”秦岚儿四处张望的时候,陈禹一把拉开她的衣领。
秦岚儿只换了一天独龙族的女装便穿回了自己的衣服,那独龙族的女装好看是好看,就是有点招蚊子。
陈禹看着秦岚儿今天穿着一件白色衬衫,蓝色裙子,这打扮极为清纯可人,勾得陈禹丝毫把持不住。
特别是拉开的那两个扣子,露出秦岚儿那性感的胸脯,那若隐若现的沟,让陈禹欲罢不能。
秦岚儿有些生气的说:“你不能就这么弄我啊!这大白天的,唔!”
就在秦岚儿说话的时候,陈禹张嘴便糊上了秦岚儿那娇软的唇,两个人不断的嘶咬着,秦岚儿也从最初的挣扎,变成了顺从。
陈禹暗想了一下,那本交合术好久没练了,遂忆起心法,与秦岚儿开始双修。
幸好这颗大树够粗,否则两个人这般晃动,早就把树给震的发晃了起来。陈禹突然发现,自己爱极了这种欲脱未脱的美人。
以前的陈禹,只喜欢光溜溜的放荡的激情的美人,可是现在也不知道怎么的,越是看到那些稚嫩的女孩,就越有激情。
足足折腾了秦岚儿一个小时,陈禹才放开她:“怎么样?我还算不错吧!”
秦岚儿红着脸,打了陈禹一下:“讨厌!就在这就弄了!真是的!”
陈禹看到秦岚儿身下那一抹处子血,落在了他的腿上,满足的说:“岚儿,你真是个好姑娘!”
两个人甜言蜜语一会,便跳下了树,陈禹惊讶的发现,秦岚儿走路的姿势怎么变了。
“岚儿,你怎么夹着腿走路呢?”陈禹追了上去,问着秦岚儿。
秦岚儿瞪了一眼陈禹:“为什么?还不因为是你的事!讨厌!疼死人家了!”
陈禹大笑着抱起秦岚儿,也不管她如何挣扎,直接将她抱回了族里。
刚走进门,便看到姜哲与扎蒙一脸焦急的在屋子里来回的走,一看到陈禹回来,两个人都激动了:“陈禹!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陈禹疑惑的看着两个人,以为他们发现了自己与秦岚儿在树上的事,便说:“我、我时间也不长啊!”
张倩走了上来,说:“还不长?散个步就散了一个多小时!你听我说……咦?你抱着岚儿干什么!”
秦岚儿一听,赶紧从陈禹的身上跳了下来。张倩继续说:“雪儿有消息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秦雪儿的下落
“你说什么!”陈禹惊得差点站不住了,他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姜哲,姜哲一脸迷茫。
显然,这秦雪儿的下落,并不是姜哲找到的,姜哲也是一无所知。
张倩指了一下扎蒙,扎蒙赶紧说:“是这样的,我刚刚练车,走到边界的地方,那个特工大哥一直跟着我,怕我出事……”
“你***给我说重点!”陈禹疯狂的大吼道。
扎蒙看着陈禹这可怕的样子,吓得不敢再说原委,赶紧说:“好!我说,然后我就看到一辆车子经过山下的公路上,而那车子里坐的男人,很像那天劫走秦雪儿的男人。”
陈禹气的一把推向扎蒙:“你***怎么不看车牌号呢!”这一推之下,陈禹立即就后悔了。
他刚刚很生气,所以忘了扎蒙身上还有枪伤呢!
扎蒙的脸色变了一下,随即赶紧恢复,强笑道:“我没事!”
“没事个屁!你脸上都疼出汗了!唉!怪我了,我不知道你根本不懂外面的车子还有车牌号这回子事!”陈禹愧疚的说。
旁边站出来一个姜哲的手下:“陈先生,我记住了那个车牌号!车牌号是xxxxx。”
陈禹大喜:“还好!这车子就是下面的城市的!咱们顺着线摸,一定能摸到!”
姜哲得意的靠在门旁:“当然好了!我训练出来的手下,当然继承我的优点千分之一了!这记性力和眼力是一定要好的!”
陈禹狠狠的瞪了一眼姜哲:“就你行!你行怎么没帮我找到雪儿呢?你行怎么没早点来找我呢?”
姜哲有些难堪的说:“如果我能把自己砍成两半而且还能保持活着,我一定有时间找你,并且找到你!”
“那你现在有事没有?”陈禹冷着脸:“没有事现在赶紧派人啊!那车牌号既然来往这边的公路,那一定就在山村上和城市这两个地点。”
姜哲赶紧调出十个特工,随即问陈禹:“你跟不跟我去?”
“你说呢?”一声冷酷的女声,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只见黑雨从大门口缓缓向里走了进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陈禹。陈禹不知道如何解释:“大祭司,我……”
大祭司似笑非笑的问着陈禹:“身为独龙族的大首领,你说说,你能不能跟这个外人去外面?”
陈禹看着大祭司的表情,即看不出她高兴,也看不出不高兴,想了半天,说:“大祭司,我是一定要去的!”
“就算,你拼了命,也是一定要去的吗?你敢不敢再说一遍?”大祭司的脸冷了下来,连似笑非笑的表情都没有了。
姜哲有些不服气的说:“你是谁啊?凭什么管陈禹?你……”
姜哲身边的小侍女赶紧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小声的说:“这是我们大祭司,有权利决定大首领的任命和、和生死的!”
姜哲一听,赶紧闭上了嘴,看着陈禹,也不知道怎么劝好了。
扎蒙捂着胸口,走到大祭司的面前:“大祭司,陈禹是为了找自己的妻子,如果您要罚,就罚我吧!是我把他的老婆弄丢的!”
大祭司走到屋子里,坐在首位椅子上,看也不看扎蒙:“你?你有这个资格替陈禹挡罚吗?”
扎蒙捂着胸口,他身边的侍女扶着他,一脸的担忧,扎蒙挥手推开侍女:“我没有资格替他挡罚,但我有命可以替他赎罪!”
陈禹摇了摇头:“扎蒙,你别说了,我陈禹是顶天立地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让你替我顶罪?”
“大祭司,不管你是要杀我还是要罚我,外面是我的女人,她有危险,我必须要去救她。而我刚刚那犹豫了一会,不是怕你杀我罚我,而是怕对这独龙族的人,没有交待!”陈禹直直的盯着大祭司的眼睛,毫无惧意。
不料,大祭司突然温柔一笑,陈禹和扎蒙都记得这种笑。当大祭司这么笑的时候,就是真的生气的时候。
“好!我就是喜欢你这种有担当的男人,哪怕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去救自己的女人!陈禹,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大祭司激动的从椅子上直接站了起来。
所有的人,在场的所有见过大祭司和大祭司的族人们,都惊讶的看着大祭司。因为在他们的心,大祭司永远是最冷静的一个人,很少会激动。
陈禹有点迷糊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大祭司拉着陈禹的手,说:“真正能领导独龙族的人,必须要有自己的主意,而我的使命,就是守护这个首领出现。这个首领必须不能怕我,敢于挑战我的权威。”
扎蒙直直的望着大祭司:“大祭司,你是不是发烧了?还是被陈禹给气的?”
大祭司扫了扎蒙一眼:“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受的伤,但是你忘了你是独龙族的大族医,敢用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呵呵,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扎蒙不敢再说话了,向后退一步,靠在那侍女的身上,故意###出声:“唉哟!疼,胸口怎么这么疼!”
陈禹亦激动了起来:“大祭司,你的意思是说……”
大祭司接过陈禹的话道:“我的意思是说,你可以去找你的女人。而我独龙族的规矩,今天便由你来破,所有的人都听从你的号令,男人,你才是真正的男人!”
陈禹高兴的说:“多谢大祭司!那我这就走了!不过,我不打算带走族人,毕竟他们对外面不熟,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的事,让我的朋友代为训练他们。”
姜哲正在旁边倚着门傻笑,一见众人的目光都随着陈禹的手看向了他,便立即发起蒙来:“发、发生了什么事?”
大祭司走到姜哲的面前,指着他说:“这位就是你的朋友?”
“是的,他提供给咱们最先进的武器,而且让手下亲自教授,大祭司,他也算咱们独龙族的半个恩人!”陈禹向大祭司介绍着。
大祭司温柔的说:“谢谢你,我们独龙族的恩人,以后你再有什么要求,请尽管提出来,只要独龙族能满足的,绝不会小气!”
姜哲正色道:“我帮陈禹是出于情,帮你们是出于对同胞的义,所以,我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怎么可以为了回报才伸手呢?”
陈禹看着姜哲那副正经样子,差点笑出声来,便忍着笑说:“大祭司,我们出去了,不管有没有信,三天后我都会随着他们回来!”
大祭司点头笑道:“去吧,我会在这里等你!还有我们,我们这整个独龙族的人,都会在这等你。”
陈禹有些奇怪的说:“怎么?你不问我这些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大祭司目光透着坚定:“不问,我等你回来说,因为,我相信你!”
陈禹尝试着把张倩和秦岚儿拉到大祭司的面前,大祭司一脸疑惑的说:“这二位是……”
“这两位是我的老婆,我去外面找我的小老婆,不能把她们带在身边。这段日子里,请大祭司代我照顾!”陈禹硬着头皮说。
开玩笑!向情人托付老婆们,还是向一个这么牛逼的情人托付老婆,陈禹恐怕是活腻了吧?
恰恰相反,他相信大祭司的人品,绝对会保护好他的老婆们,才会这般做。
虽然陈禹聪明,可是还会出现他想像不到的事情,比如现在,大祭司更加激动的对陈禹说:“好!等你回来,她们如果丢了一根汗毛,我任你处置!”
扎蒙捂着胸口说:“大祭司,只有我能认出劫走雪儿的人,我想陪陈禹一起去!”
“你去可以,问题是,如果咱们族里有人生病了怎么办?别忘了,你不光是陈禹的朋友,更是首领和族人们的大族医!”大祭司冷冷说道。
扎蒙显然不满大祭司的厚此薄比:“我、是我弄丢了他的老婆,当然要由我去找!大祭司,你一向教我们有始有终!”
姜哲开口道:“没事,我留下的九十个人里,有不少都会简单的医术,而且还带了不少的药,如果你们的人有事,可以找他们。”
大祭司又嘱咐了他们几句话,他们便上了三辆黑色轿车,扬长而去。
陈禹坐在副驾驭,姜哲开着车,而扎蒙坐在身后。陈禹问向身后的扎蒙:“扎蒙,为什么大祭司会出现?这才闭关几天啊?”
“这很正常!她闭关破关的日子都没准,估计是感觉到心慌,所以才出来的吧!”扎蒙看着外面的风景,心情不错。
想起那个小侍女哭哭啼啼的非得要跟扎蒙在一起照顾扎蒙,扎蒙便一阵头疼,还好,摆脱她了。
“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为什么我把老婆们托付给大祭司,大祭司会那么激动呢?一开始还吓了我一跳,以为她生气了呢!”
陈禹始终不理解这一点,不过,好歹他出来了,而且是在大祭司的手底下出来的,那感觉当然是非同一般的好。
扎蒙笑着说:“这还不简单?在我们族里,托付妻儿不是负担,而是荣幸!因为那代表着最高的信任程度,几乎可以用换命来形容,所以,大祭司当然高兴了!”
姜哲扫了陈禹一眼,一脸的幸灾乐祸:“陈禹,真想不到,你会在女人的身上谋得这么大的权力,而且因为女人,获得了这么高的好评!”
陈禹愁眉苦脸的说:“你小子竟说风凉话!你他妈进来试试!一开始的时候,我为孙菲的死难过,像一滩烂泥一样扶不上墙,因为我本来就不想活了,没想到差点害得雪儿去做了村妓!”
“这是怎么回事?”姜哲吓了一跳,他没想到,看起来这么美好的村子,竟然会有这样的事。
第第一百六十七章 激情时速
陈禹刚想给姜哲解释,便听扎蒙说:“族里有那些长得丑的,即没有太多的牲口可以送给女方结婚,又没有女人愿意跟他们走婚,所以,就找一些寨子边缘住的女人。”
“哦,是这样,那你们那也没有钱,怎么睡上女人呢?”姜哲朝陈禹打了一个会心的眼神后,笑问道。
扎蒙继续说:“不用钱,只要拿一个鸡,或者一个牛大腿就可以。那些女人就是为了换些吃的而已,不在意别的,你可以随便睡。”
陈禹笑着说:“所以,我当时犯了混,什么都不管,而雪儿只能为人补衣服做些零工要口吃的,这些活没有的话,就只能做那个了。”
“而且,在这个族里,我觉得有些东西还是很有用的,比如,这个族里不养闲人,没有施舍,能干活就有吃的。可以用一样吃的,去换另一样,没有什么贫富差距,挺好的。”
陈禹刚说完话,便想打嘴,因为他想起了一个人。果然,扎蒙这个直性子没憋住话:“也不是啊,前几天不出了个三叔公叛变的事吗,他就是有的东西太多了,才会越来越贪心。”
陈禹干笑了几声:“这样毕竟是少数,扎蒙,你是独龙族的族人,你应该知道,三叔公这样的人,多少年才出一次?”
扎蒙大笑:“确实不多!幸好不多!要不然,独龙族又会少很多人了,那里将会是一片血海,万人坑又要多了几具尸体。”
几人正聊着,突然,一辆黑色的车开了过去,而跟在最后面的车,一个转向打了过去,朝反方向开,追着那辆车子。
姜哲和陈禹看到,心里正疑惑着怎么回事呢,难道是轮胎暴了?在这一边是高山一边是悬崖又很窄的山路上,实在是没准。
姜哲拿起对讲机,问着后面两辆车:“小七怎么了!小五,你那里没事吧!”
“我是小五,我这里没事!小七突然打转向,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是小七!大哥!我刚刚看到那个男的了!”对讲机里传出小七着急的声音。
陈禹一拍脑门:“操!扎蒙,我真应该让你坐在前面!你好歹也能帮我看看人啊!”
扎蒙愣愣的说:“我、我也没想到啊!我哪知道刚出来就遇到了!”
姜哲回头,对扎蒙大喊一句:“坐稳了!”随即猛打方向盘,向反方向开去。而陈禹是十分聪明的,他一看事情不对,赶紧扎好了安全带把住了车子扶手。
可怜的扎蒙,在车上本来就有点晕车,这一急调车头,瞬间大头朝下的栽了下去。还未等扎蒙缓过神来,姜哲又一脚油门开始了。
扎蒙抓住陈禹,坐好了位置,低着头说:“陈禹,快!给我一个东西,我不行了!”
姜哲只顾着开车,没有听到扎蒙的话,陈禹看到扎蒙要吐,便赶紧拿出一个塑料袋。
所以,这个车里现在的情形是,姜哲淡定的开着车,陈禹系着安全带,紧张的盯着前面的车,而扎蒙,便在后座不停的吐。
那辆车仿佛已经知道了身后的三辆车在追他,便开始往市里跑去。姜哲拿起对讲机:“快跟上!”
“老大,我们的开车技术不行,我和小七侧悬车,你从间追上去,你跟着!”对讲机里传出小五那着急的声音。
两辆车在越来越宽的山路上,突然侧悬,皆靠着山根,抬起一边。姜哲抓紧机会,一脚油门,便冲了上去。
姜哲递给陈禹两把手枪:“你给扎蒙一把枪,一会我会冲到这辆车的前面,你们尽量瞄准那轮胎!”
说完,姜哲按了一个按钮,陈禹也不知那是什么,再懂车的人,也不会知道这个是什么。
陈禹猜想,这个,可能就是改装车的东西,按了它,车子跑的会更加的快。
陈禹猜的没错,这何止是快?简直是变态!即使是陈禹这样经常坐车甚至坐飞机都不晕的,坐在这车子都有点迷糊了。
“快!打!”两个人回过神来,见那辆车已经到了姜哲的后面,便拿起手枪,将身子探出车窗,开始打了起来。
扎蒙使枪不熟,几次都按不动,可是他一看到飞划过的油板路,便控制不住的想吐。
车子开的飞快,这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就是因为车过快,所以扎蒙吐的东西都沾不到车上。
不幸的是,扎蒙吐的东西,沾不到姜哲开的车上,也沾不到最后面两辆的车上,全糊到了劫走秦雪儿的那辆车上。
陈禹刚想打枪,一看到扎蒙吐的东西把对方的挡风玻璃全糊上了,顿时被逗的大笑:“哈哈哈哈!姜哲!你快看扎蒙!太他妈够意思了!”
姜哲当然看到了,也笑的不行:“这回,他们不停车也得停了!”
没错,那辆车果然停了,这倒不是那雨刷不管用,而是那股味道太熏人了!
让陈禹三人想不到的是,那车只是停了一下,雨刷刷了几下,继续向前开,并且,不住的撞着姜哲的车子。
姜哲不得已,只得再次把车开得飞快,陈禹灵机一动:“姜哲,你车上有没有鸡蛋!”
姜哲瞪了一眼陈禹:“你忘了我每天早上必须得喝一个生鸡蛋加啤酒吗?这可是壮阳的方子!”
陈禹笑着说:“那好办了!”随即翻出了两个鸡蛋:“你把车子开的进一点,最好能并排。”
“大哥!这要是并排的话,咱们万一翻下山沟呢!这下面可***是悬崖!”姜哲不禁大吼道。
虽然姜哲嘴上骂着,但还是想办法把两辆车靠得近些再近些,陈禹瞅准机会,拿起那两个鸡蛋探出身子,照着那车窗砸了下去。
姜哲撇了撇嘴:“你看你!浪费了我两个鸡蛋!明天我喝什么!你倒是打枪啊!半天了,一个子弹没发出去!你砸鸡蛋他一刷不就刷没了吗!”
扎蒙吐了一会,感觉好多了:“陈禹,咱能不能停停车?我太难受了!”
陈禹哄着扎蒙:“你再忍一会,就忍一小会,马上他们就会停车了!”随即回着头,看着后面的车子。
那雨刷刷了几下,却刷不动了,鸡蛋慢慢的从透明,变成了白色固体物。
姜哲突然想到了,说:“陈禹,你简直是太聪明了!车子行驶过快,水温升高,鸡蛋遇到高温的水就会变成固体!现在,他们再想开,都不敢开了!”
那车子行驶到了山路往上,走到了郊区,而姜哲的车子是被后面的车逼到了此处,小五小七是跟到了此处。
那车上的人走了下来,是一个高瘦的男人,他对着几人骂道:“你们***下来!怎么回事?是不是半路打劫?我告诉你,我可不怕你们!”
众人也都下了车,陈禹笑着说:“我们并不是打劫的,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要打伤我的朋友,又劫走我的老婆?”
那人一见从车子里出来的扎蒙,便换上了一副脸色,从最初的愤怒,变成了冷静:“兄弟,我做事,有我做事的道理,我也是奉了上头的命令行事,请你们不要为难我。”
姜哲倚着车,一副公子哥的模样:“我们不为难你,也要看你的表现了!如果你老实的带我们去把人接回来,一切都好说,如果不能,那我们只能选择为难你了!”
“好!没问题!”没想到这人一口答应下来,简单的清理一下车子,便上了车:“你们跟上,别跟丢了!”
小七笑着说:“放心!跟不丢!”
几人跟着前面那辆车,一直进到了市里。这人没有说谎,他的车子开得并不像一开始那般快,生怕姜哲的车跟不上,开得度很慢。
几人一同开到了一处别墅区,下了车,那人见众人都下了车,便走在前面:“走吧!我们老大就在里面,你们要找的人,也在里面!”
这别墅显然是别墅区里最为豪华的,而那里面的装修,比外面又高了不知几个档次。
一进门,便有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人关上了门,这十三个人,一同站在大厅上。
沙发呈两两相对摆放,是真皮沙发,此处装修得很像古欧式风格,豪华低调。坐在沙发上的是一个光头的男人,他背对着门口坐着。
那个人走进去,对着那光头的人耳边说了几句,那人站起了身,缓缓转过了头。
“陈哥!”没想到,转过来的脸,是陈禹最为熟悉的脸,这人,就是二宝。
二宝一见到陈禹,激动的上前,眼泪含在眼圈之:“陈哥!我找了你好久,怎么都找不到你!没想到,今天你倒找上来了!”
陈禹也很是激动:“是啊!我没想到咱们还能再相遇!孙菲告诉我你住院,你伤怎么样了?”
“嘿嘿!让菲姐担心了!我伤好的差不多了,陈哥,菲姐呢?”二宝傻呵呵一笑,显的有些不好意思。
陈禹一听到孙菲,便笑不起来了:“她,她为了救我,死了,而且,我没有找到她的尸体,不知道她的下落。更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是死是活。”
“喂喂喂!你们兄弟间叙旧,能不能让我们这些客人坐下?开了半天的车了!怪累的!而且我们这还有个兄弟晕车了!”姜哲出声打断二人的对话。
二宝激动的抹了一把眼睛,似乎在抹眼泪:“好!顺子!去把这位兄弟安排到楼上!好好照顾!再把陈哥的兄弟们也安顿一下,咱们午好好吃一顿!”
之前那高瘦男人就叫顺子,他带着众人上了楼梯,为他们安排着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