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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晓肆     乡村极品暧昧txt下载     乡村极品暧昧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199.

    第20章还有更好看的

    这还是普天韵这辈子第一次在这么好的饭店里吃饭,以前他常听别人说城里好,还一直不太相信,如今看着满桌子的海鲜他终于相信了,城里人和乡下人的生活真是天上一个地下一个。

    满桌子的海鲜几乎都是被普天韵一个人吃光的,大甜梨根本没有吃多少,看样子是在城里经常吃有些吃腻了。

    吃完饭后,大甜梨笑着说:“一会儿我带你到我的录像厅去看看,让你见识一下。”

    普天韵打了个饱嗝说:“中,我以前只听人说过录像厅,说那里面放的录像可好看了,可我一次都没进去过,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地看看录像厅究竟是啥样。”

    大甜梨开的录像厅就在县城最大最热闹的一条街上,离他们吃饭的饭店不算太远,普天韵和大甜梨边走边聊,很快两个人就到了大甜梨开的录像厅。

    录像厅的门脸不大,房子也很老旧,看样子应该是七十年代盖的,而且录像厅也没有挂招牌,只是在门玻璃上用红色的油漆写了“录像厅”三个字。

    普天韵跟着大甜梨走进了录像厅。进了录像厅以后先是一个小屋,小屋的门口放着一张旧书桌,书桌上放着一叠零钱,一个老人正坐在木桌前看报纸。

    老人见大甜梨进来冲她点了点头,大甜梨则冲老人笑了笑。

    小屋里的里面就是看录像的地方了,小屋与里面看录像的屋子只是用一个厚厚的棉门帘隔开,不时有打斗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大甜梨掀开门帘走了进去,普天韵也跟着走了进去。里面是一个非常大的屋子,屋子里摆放着一排排的木椅子,屋子里黑灯瞎火的,最前面靠墙的地方放着一个铁架子,铁架子上放着一台彩色电视,电视里正播放着一个古装的武打片。看录像的人不算太多,只有十几个年轻人,这些人有男有女,正看得入神。

    普天韵也被电视播出的画面给吸引住了,以前他只是去村长家看过几回黑白电视,看彩色的电视还是第一次。

    大甜梨见普天韵看的入迷,笑着说:“你要是喜欢看,天天都可以看,而且到了晚上还有更好看的。”

    普天韵说:“你让我来帮你,可我啥都不会,我能在这里干啥呀?”

    大甜梨说:“你在这里啥都能干,不会你可以学呀。”

    大甜梨带着普天韵把录像厅的里里外外都走了个遍,让他熟悉了一下录像厅的环境。

    天色很快就黑了下来。那个在门口卖票的老头到了五点钟就回家了,大甜梨让普天韵接替老头在门口卖票,普天韵别的不会干,收钱卖票还是能干的。

    一到了晚上,来录像厅的人就多了起来,而且有很多都是建筑工地的民工,这些人背井离乡出来打工,吃完晚饭后到录像厅来看会儿录像消磨一下时间。

    到了夜里的十点,大甜梨对普天韵说:“天韵,你去把门锁上,放夜场的时间到了。”

    “中。”普天韵走过去把门从里面锁上,但是他却并不知道什么是夜场。

    门关好后,普天韵忽然听到从放录像的屋子里传来了女人的哼哼声。

    听到这种声音,普天韵好奇地走进去,只见电视上正播放着两个外国人正光着身子搂在一起做那种事儿的画面,看到这种场面,普天韵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心也“砰”“砰”地跳了起来,他现在终于知道大甜梨所说的夜场究竟是什么意思了。普天韵没想到还有这种录像带,他坐下看了一会儿,觉得下身的东西有些憋得难受,就去厕所撒了一泡尿。

    从厕所里出来时,普天韵正好看到大甜梨从休息室里走出来,大甜梨笑着问:“夜场的录像好看吗?”

    普天韵有些尴尬地看着大甜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大甜梨说:“你都是有媳妇的人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普天韵说:“梨子姐,这种事情都是悄悄地弄,咋好在电视上放出来啊。”

    大甜梨说:“我也不愿意放这种东西,可是为了挣钱,我也只能这么干。”

    普天韵说:“梨子姐,要不换一个录像片看吧。”

    大甜梨笑着说:“我倒是想换,可是里面的那些客人不会答应的,他们这些人出来打工的男人很多人媳妇都不在身边,有的都很长间没闻过女人味儿了,想女人都快要想疯了,你要是不让他们看的话,他们还不得跟你拼命啊。”

    普天韵虽然觉得大甜梨放这种录像不好,可是他知道里面的那些男人长时间不能碰女人的苦处,就像他一样,苏秋月天天都在他的眼前晃悠,可是他却只能干瞪眼看着。

    普天韵说:“梨子姐,我睡觉在啥地方睡啊?”

    大甜梨说:“这里这么大的地方,你想睡啥地方都行。如果你嫌这里太吵的话,也可以到我家里去睡。”

    普天韵说:“我还是在这里睡吧。”

    大甜梨说:“那好,你就睡休息室吧,一会儿我回家去睡。还有这个录像带快要放完了,一会儿你要记着换一下录像带。”

    普天韵有些为难地看着大甜梨,说:“梨子姐,我不会换录像带。”

    大甜梨说:“一会儿我教你,换录像带非常容易。”

    这时,里面看录像的客人有人喊了一声:“老板,给我开一瓶汽水。”

    大甜梨大声说:“好了,马上就给你送过去。”

    大甜梨走到休息室旁的小仓库,从里面拿出了一瓶汽水,普天韵接过汽水说:“我来送吧。”

    大甜梨说:“中,你去送。你饿了吧,我去给你煮面条。”

    普天韵还真有些饿了,中午虽然吃了不少的海鲜,不过现在已经是夜里了,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吃进肚子里的东西早就消化的差不多了。

    普天韵把汽水给客人送去后来到了休息室。

    休息室是一个只有七八平米的小屋子,里面放着一张单人床,地上堆放着很多录像带,几乎都没有下脚的地方。

    普天韵进了休息室以后,看到床头上挂着几件大甜梨的衣服,床上的被子也没有叠。

    普天韵走到床前,把被子整理了一下,忽然一个红色的东西从被子下面露了出来,普天韵拿起来看了看,不禁愣了一下,他拿在手里的竟然是一个红色的三角裤头。

    这个时候大甜梨端着一碗面条走了进来,看到普天韵的手里拿着裤头,她笑着说:“你拿着我的裤头干什么,你不会是想媳妇了吧。”

    普天韵急忙把裤头放到床上,不敢去看大甜梨,红着脸说:“梨子姐,这些都是你的衣服吧。”

    大甜梨点头说:“是我的,一会儿我收拾一下。”

    普天韵从大甜梨的手里接过面条,坐到床边吃了起来。

    大甜梨问:“面条好吃吗?”

    普天韵说:“好吃。”

    大甜梨又问:“有你媳妇做的好吃吗?”

    普天韵笑笑说:“有。”

    大甜梨说走到门口把休息室的门关上,走到普天韵的身边坐下,说:“我这里还有更好吃的东西,不知道你愿意吃不?”

    普天韵看了大甜梨一眼,问:“梨子姐,你还有啥更好吃的东西?”

    大甜梨笑着说:“你说我还有啥更好吃的东西,女人的身上还能有啥东西男人能爱吃的。”

    普天韵不是三岁小孩,大甜梨的话他当然能明白,他说:“梨子姐,你是在跟我说笑话呢吧?”

    大甜梨说:“你看我像是在跟你说笑话吗?”

    普天韵说:“梨子姐,你是有男人的人,我也是有媳妇的人。”

    大甜梨说:“我是有男人,可是我那个男人现在跟我只是有个名分,他现在说不上是谁的男人呢,我现在恨不得一刀把他给剁了。”

    普天韵说:“梨子姐,你可不能干傻事儿啊。”

    大甜梨说:“你放心,我不会的,虽然我恨死那个王八蛋了,但是我还年轻,我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为那种男人把我自己送进大牢里不值得。”

    普天韵放心地说:“梨子姐,你能这样想就好。”

    大甜梨说:“天韵,乡里人都说你媳妇是破鞋,她到底是不是破鞋啊?她跟你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野不野啊?”

    普天韵被大甜梨问得面红耳赤的,低下头说:“这种事情我咋好说啊。”

    大甜梨撇撇嘴说:“这种事情咋不好说,我是过来人,啥东西我没见过,你有啥就说啥。”

    普天韵说:“梨子姐,我只能告诉你秋月她是好女人,她不是破鞋。”

    大甜梨说:“天韵,除了苏秋月你还碰过别的女人吗?”

    普天韵摇了摇头说:“没有。”

    大甜梨说:“一个男人这一辈子就碰过一个女人,你不觉得亏得慌吗?”

    普天韵说:“我不觉得,我只知道我不能做对不起秋月的事情。”

    大甜梨把身子向普天韵的身上靠了靠,几乎都快要贴到普天韵的身上了,她说:“你现在就是做了对不起苏秋月的事情,她也不会知道的。”

    普天韵忽然站起来,说:“梨子姐,就算她不会知道,我也不会做的。”

    大甜梨笑着说:“如果我现在就把衣服脱光了,你敢说你能管住你裤裆里的那个东西吗?”

    普天韵说:“梨子姐,你既然想让我给看录像厅,你就好好的,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回村了。”

    大甜梨一看普天韵说的挺坚决,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家去睡个好觉了。”

    大甜梨教了普天韵几遍怎么换录像带,直到把他教会了才回家去睡觉。

200.

    普天韵在录像厅里干了几天,很快录像厅里的事情他就全都学会了。<冰火#中文

    这一天录像厅停电了,大甜梨就把录像厅关了,拉着普天韵去了她家,说要给他做几个好菜,好好地犒劳一下他。

    其实普天韵并不想去大甜梨家。大甜梨现在是一个人住,两个人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万一弄出点事情来,到时候想后悔都来不及了。可是在大甜梨的生拉硬拽之下,普天韵想不去都不行。

    大甜梨的家就在录像厅后面的一个居民小区里,小区的楼房几乎都是八十年代除建的老旧楼房。

    大甜梨的房子在三楼,屋子里打扫的很干净,一进屋子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

    大甜梨把普天韵让进客厅,笑着说:“天韵,到了我家里,你千万不要客气,就当在你家里一样,冰箱里有水果你想吃啥自己去拿,我去换件衣服。”

    普天韵点点头说:“梨子姐,你去吧,到了你家里我不会客气的。”

    大甜梨转身走进了卧室去换衣服。

    普天韵在客厅里向四处看了看,虽然大甜梨的房子不算太大,但是布置得很精心。

    普天韵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下,这一坐下不要紧,普天韵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陷进了棉花堆里一样,吓得他一下子跳了起来。

    大甜梨这时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到普天韵跳了起来,她笑着问:“天韵,你这是咋了,像屁股坐到钉子了一样。”

    普天韵回头看了一眼沙发,苦着脸说:“梨子姐,这是啥椅子啊,咋人一坐下去屁股就往下陷,怪吓人的。”

    大甜梨“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这不是啥椅子,这是沙发,是好东西,人坐上去软软的多舒服啊。”

    普天韵用手挠了挠脑袋,说:“沙发?这东西我坐不惯,还不如坐村里的板凳舒服。”

    大甜梨走过去,双手搭在普天韵的肩膀上,将他的身子按下去,说:“我一开始坐的时候也不咋习惯,不过坐时间长了就好了,你再坐一会儿就习惯了。”

    普天韵只好又坐了下去,不过他还是觉得屁股底下没着没落的,屁股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

    大甜梨问:“天韵,你喜欢吃啥?我给你做。”

    普天韵说:“我吃啥都行。”

    大甜梨抿嘴笑着说:“你说吃啥都行,那我让你吃,你敢吃吗?”

    普天韵急忙把头低下头,不敢去看大甜梨的眼睛,说:“吃人我可不敢。”

    大甜梨皱着眉头说:“谁让你吃人了,真是个铁疙瘩脑袋,不开窍。”

    普天韵当然不是不开窍,他是故意装傻。

    普天韵笑着说:“只要不让我吃人,让我吃啥都行。”

    大甜梨瞪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走进厨房里去做菜。

    很快菜就做好了,四个菜一个汤,两荤两素,大甜梨将菜端到桌子上后又去厨房的橱柜里拿了一瓶茅台酒。

    普天韵一看大甜梨拿茅台酒,说:“梨子姐,还喝酒啊?我的酒量不行,还是算了吧。”

    大甜梨说:“这是你第一次来我家里吃饭,这酒一定要喝,你要是不喝的话就是看不起我。”

    两个人面对面地坐好后,大甜梨把茅台酒打开,给普天韵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举起酒杯说:“来,天韵,陪我把这杯酒喝了。”

    普天韵端起酒杯说:“梨子姐,你让我喝这茅台酒有些可惜这这么好的酒了。”

    大甜梨说:“什么可惜不可惜的,只要是喝到肚子里了就不可惜。”

    大甜梨说完就把一杯酒给喝干了,普天韵只好硬着头皮把自己的那杯酒也喝干了。

    虽然普天韵不想喝酒,可是架不住大甜梨的频频劝酒,很快普天韵就喝得有些头晕眼花的。

    大甜梨的酒量要比普天韵好得多,虽然她喝得比普天韵多,可是一点儿醉意都没有。

    大甜梨还要给普天韵倒酒,普天韵摆摆手说:“梨子姐,我不行了,再喝的话我就要醉倒了。”

    大甜梨说:“这才喝了多少酒你就喝不下去了。”

    普天韵说:“梨子姐,我真不能喝了,再喝我就得吐出来了。”

    大甜梨还没有喝尽兴,不过她看普天韵的样子是真喝不下去了,不像是说假话。

    大甜梨夹起一块猪头肉送到普天韵的嘴边,说:“既然你喝不下去酒了,那就吃菜。”

    普天韵张开嘴刚想吃大甜梨夹给他的猪头肉,大甜梨手里的筷子忽然掉脱手在了地上,猪头肉也跟着掉在了地上。

    普天韵蹲下身要去捡筷子,大甜梨拦住他说:“你吃菜,我来捡。”

    大甜梨蹲下身去钻到饭桌下面,筷子正好掉在普天韵的脚边,大甜梨没有去捡筷子,目光落在了普天韵的双腿上。

    普天韵拿起筷子刚要去夹菜,大甜梨忽然伸出双手在普天韵的双腿上摸了起来,普天韵被大甜梨摸的心里一激灵,双腿本能地夹紧了。

    普天韵说:“梨子姐,你这是干啥?我们不能这样。”

    大甜梨在桌子底下喘息着说:“天韵,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就算我们两个人睡了,也没人会知道的。”

    普天韵说:“梨子姐,我们两个人要是睡了,那我们可就连畜生都不如了。”

    大甜梨说:“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普天韵想去把大甜梨的手从他腿上拿开,谁知大甜梨猛地从桌子下面钻出来,双腿一分坐在了普天韵的大腿上。大甜梨的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普天韵的脖子,呼吸急促地说:“天韵,你要还是个男人的话今天就要了我,我的身子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普天韵想把大甜梨从他的身上推开,可是他的双手一不小心就推到了大甜梨高耸的**上,大甜梨轻轻地哼了一声,眯缝着眼睛,咬着嘴唇说:“天韵,别停下来,继续摸……”

    普天韵看着大甜梨的**,狠狠地咽了几口唾沫,双手没有缩回来,而是隔着衣服轻轻地在大甜梨的**上揉了起来。

    大甜梨的身子微微地抖动起来,把身子紧紧地贴在普天韵的身上,嘴里不时发出几声呻吟声。

    普天韵被刺激得全身上下一阵颤栗,下身的东西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大甜梨也感到到了普天韵下身的明显变化,她把嘴凑到普天韵耳边,吹着气说:“天韵,我们到屋里去,我习惯在床上。”

    普天韵点点头,双手紧紧地抱住大甜梨的腰,然后慢慢地站起身来向大甜梨的房间走去。

    进了大甜梨的房间,普天韵把她放到床上,将身子压在大甜梨的身上,一双手开始在大甜梨的身上摸起来,从她的脸蛋摸到**,又从**摸到她的屁股,大甜梨闭着双眼,脸上露出一种很享受很的表情。

    普天韵隔着衣服摸了一遍觉得不太过瘾,又把手伸到大甜梨的衣服里摸了起来,大甜梨的皮肤很光滑,一对**更是滑腻柔软,让人摸了就不想把手拿开。

    大甜梨被普天韵摸得有些受不了了,她睁开眼睛看着普天韵说:“天韵,别摸了,快弄吧,我难受。”

    普天韵看着大甜梨一脸渴求的样子,觉得身上的血热得都快要沸腾了。

    大甜梨的双腿绞在了一起,身子不停地扭动着,脸上泛着红潮,双手在普天韵身上抚摸着。

    普天韵把自己的外衣脱了,又把衬衣也脱了,光着上身去脱大甜梨的外衣,之后又把大甜梨的内衣也脱了。大甜梨的一对雪白的**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普天韵的面前,虽然这已经不是普天韵第一次看到大甜梨的身子了,可是当那一对浑圆丰满的肉球露出来的那一刹那,普天韵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肚脐眼下面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难受。

    大甜梨把脸扭到一边,似乎有些害羞的样子,普天韵没有想到大甜梨这种女人也会害羞。

    普天韵双腿一叉骑到大甜梨的腰上,双手握住两个**的下缘,慢慢地向**的上缘摸去,又用两个手指头夹住尖端的凸起用力地拉了拉,大甜梨的身体随着普天韵手上的动作左右摆动着,嘴里发出一种好像很难受的叫声。

    普天韵低下头去张开嘴,在大甜梨的脸蛋上亲了几下,大甜梨身上有种很好闻的香气钻进了他的鼻孔里,普天韵把鼻子放在大甜梨的**上用力地嗅了嗅,说:“真香,真好闻。”

    大甜梨伸手在普天韵的肚皮上拍了一下,笑着说:“你闻啥,跟个狗一样,还不快点儿弄,磨蹭个啥。”

    普天韵“嘿”“嘿”笑了几声,伸手刚要去脱大甜梨的裤子,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普天韵急忙从大甜梨的身上下来,拿起自己的衣服手忙脚乱地穿了起来。大甜梨也拿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嘴里嘟囔着说:“什么时候敲门不好,偏在这个时候敲门,真倒霉。”

    两个人都穿好衣服后,大甜梨走出房间去开门。门开了之后,石凤凰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说:“梨子,你干啥呢,我敲了那么长时间的门你咋才开。”

    大甜梨说:“你说我干啥呢,我跟野男人快活呢。”

    石凤凰在大甜梨的屁股上用力地拍了一下,眉开眼笑地说:“你这张嘴什么时候能正经点儿,净说些疯话。”

201.

    普天韵从房间里走出来说:“梨子姐,是谁来了?”

    普天韵说完这句话正好看到了走进来的石凤凰,石凤凰同时也看到了普天韵,两个人看着对方都是一愣。

    普天韵有些激动地说:“凤凰姐。”

    石凤凰非常意外地问:“天韵,你咋在梨子的家里?”

    普天韵说:“我来帮梨子姐看录像厅,今天录像厅停电了,梨子姐让我到她家里来吃饭。”

    石凤凰看了一眼大甜梨,眼神有些奇怪,她说:“梨子,过几天就让天韵回去吧,他家里有媳妇,你让他来看录像厅,他媳妇咋办?”

    大甜梨说:“我就是让他来帮几天忙,等过几天我找到人了,我就让他回家。”

    石凤凰说:“不用过几天,明天就让他回家吧,他家里就他媳妇一个人在家,如果他媳妇出了什么事情,你可负不了这个责任。”

    大甜梨想了想,点头说:“好吧,我明天就让他回去。”

    石凤凰又对普天韵说:“天韵,你好不容易来城里一趟,一会儿我带你去买几件衣服,再给你媳妇买点东西给她带回去。”

    普天韵有些过意不去地说:“凤凰,不用买了,你以前让梨子姐给我带的那些衣服我还没有穿完呢。”

    石凤凰笑着说:“跟我你还客气什么,谁让我是你姐呢。”

    普天韵没有再推辞,看着石凤凰他又想起了当初自己摸她时的情景,心里不免泛起一阵涟漪。

    普天韵发现石凤凰比在村里时漂亮了,皮肤也比那时白净了,就连打扮都跟村里人不一样了,现在看起来跟城里人没什么分别。

    大甜梨笑着说:“凤凰,你吃饭了没有,要是没吃的话,正好在我家吃。”

    石凤凰说:“不了,我已经吃过饭了,你们吃完没有?”

    大甜梨说:“我们吃完了。”

    石凤凰笑着说:“既然你们吃完饭了,我们现在就去商场买东西吧。”

    大甜梨说:“那好,你等着我,我去换衣服。”

    普天韵跟着石凤凰和大甜梨一起来到了县城里最大的百货商场,一进百货商场普天韵就觉得眼花缭乱的,货柜里摆的很多稀奇古怪的商品都是他没有见过的东西,让普天韵大开了眼界。

    石凤凰走到一处买男装的地方给普天韵买了几件合身的衣服,又给他买了两双皮鞋。

    给普天韵买完东西后,石凤凰说:“天韵,你媳妇喜欢啥东西呀?”

    普天韵挠了挠脑袋,憨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她喜欢啥东西?”

    大甜梨笑着逗他说:“你这个丈夫是怎么当的,连自己的媳妇喜欢啥东西都不知道,你要再这么粗心大意的话,你媳妇呀就得被别的男人拐跑了。”

    普天韵说:“她一个乡下女人,谁能看上她。”

    大甜梨说:“乡下女人怎么了,我和你凤凰姐哪个不是乡下女人,我们现在不是在城里活得挺滋润的吗。”

    普天韵知道自己说不过大甜梨,大甜梨牙尖嘴利,城里的男人都说不过,何况自己笨嘴笨舌的。

    普天韵说:“我不知道她喜欢啥东西,我看就不用给她买了。”

    石凤凰说:“那可不行,就算亏待了你,也不能亏待了弟妹。”

    大甜梨想了想,笑着说:“我知道买什么了。”

    石凤凰问:“买啥?”

    大甜梨把嘴凑到石凤凰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石凤凰听后连连点头,微笑着说:“就听你的。”

    普天韵看着两个人交头接耳的样子,弄得挺神秘,不知道两个人要给苏秋月买啥好东西。

    大甜梨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柜台,说:“那个地方就是卖内衣的。”

    石凤凰和大甜梨向卖女士内衣的售货柜台走去,普天韵跟在两个人的后面走了过去。

    看着柜台里花花绿绿的女人胸罩,普天韵有些不好意思地把头扭到一边去,他这一扭头不要紧,正好看到旁边的一个年轻姑娘正拿着一个黑色的胸罩在自己的胸脯上比量着。

    普天韵的脸顿时就红了,他急忙把头低了下去,不敢再看,心里暗想这城里的姑娘可真大方,当着男人的面就一点儿也不知道害臊。

    石凤凰在内衣柜台前仔细看了看,让售货员拿了几个样式的胸罩仔细地挑了挑,看中了几个样式做工都比较不错的胸罩。

    石凤凰笑着问:“天韵,你知道你媳妇的胸围是多大的吗?”

    “胸围?”这还是普天韵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他看着石凤凰,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

    大甜梨白了他一眼,说:“笨蛋,你咋连胸围是啥都不知道呢,就是你媳妇的胸脯有多大?”

    普天韵有些羞涩地低下头,小声说:“我媳妇的胸脯有多大,我咋知道,我又没有量过。”

    大甜梨被气得一瞪眼刚想说话,石凤凰急忙拉了她一下,说:“你没量过也没啥,你看看我们这里谁的身量跟你媳妇的差不多。”

    普天韵硬着头皮在大甜梨和石凤凰的胸脯上扫了一眼,在心里跟苏秋月的胸脯做了一个比较,他发现石凤凰的身条无论是高矮还是胖瘦都跟苏秋月的差不多,就是两个人的**都差不多一样大。

    普天韵说:“凤凰姐,我媳妇的身量应该跟你的差不多。”

    石凤凰说:“我知道了。”

    石凤凰把自己的号码告诉了售货员,让她把自己看好的几个样式的胸罩一样拿一个用塑料袋装好。

    买完胸罩后,石凤凰和大甜梨又去了一个专卖女人卫生用品的商店,买了许多方块状的塑料包,普天韵看着塑料包上印着“卫生巾”三个字,他好奇地问:“凤凰姐,这卫生巾是个啥东西啊?”

    石凤凰和大甜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大笑了起来,普天韵看着两个人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一脸困惑地问:“你们笑啥?我说错啥了吗?”

    石凤凰捂着肚子,强忍住笑声说:“我们没笑啥,你也没说错。”

    大甜梨好不容易直起腰,笑着说:“这卫生巾是啥东西,你还是回家问你媳妇吧。”

    普天韵看着两个人笑得有些蹊跷,知道这卫生巾不会有啥好用处,就没有再刨根问底。

    给普天韵和苏秋月买完东西后,石凤凰说:“天韵,你今晚就去我家里住吧,明天我送你去车站。”

    普天韵虽然很想去看看石凤凰的家是什么样,她现在过得好不好,可是一想到大甜梨说过她已经找了一个有钱的男人,他的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普天韵说:“凤凰姐,我还是不去了,到你家里又得给你添麻烦,我在录像厅里凑合一晚就行了。”

    石凤凰说:“不麻烦,我家里就我一个人住,你正好去认一认家门。”

    大甜梨说:“我今天有空,我也去,凤凰你欢迎我去吗?”

    石凤凰说:“别人不欢迎,你我还能不欢迎吗。”

    大甜梨看了一眼普天韵,话里有话地说:“那可难说,我去了万一坏了你的好事呢。”

    石凤凰在大甜梨的胳膊上使劲地捏了一把,笑着说:“我让你胡咧咧,你能坏我啥好事儿,没个正经的。”

    两个人嘻嘻哈哈地说笑了一会儿,然后出了商店去了石凤凰的家。

    石凤凰的家在县城郊区的一个别墅区,在这里住的人几乎都是县城里的有钱人,石凤凰住的别墅就在一个人工湖边。

    进了别墅后,石凤凰把普天韵和大甜梨让进了宽敞的客厅,给他们拿了许多水果,有些水果普天韵都没有见过。

    石凤凰说:“天韵,吃水果,这些水果你爱吃啥就吃,吃完了冰箱里还有呢。”

    大甜梨笑着接过话茬说:“是啊,你凤凰姐现在可不一样了,她现在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在她家里啊,你别说是想吃水果,你想吃啥都能吃到。”

    石凤凰瞪了她一眼,说:“这么多水果还堵不上你的嘴,你少说两句,没人能把你当哑巴。”

    大甜梨说:“我的嘴可大,你就想用些不值钱的水果就堵住我的嘴没那么容易。”

    石凤凰说:“我知道想堵上你嘴没那么容易,说吧,你想吃啥?”

    大甜梨笑着说:“我想吃你,你愿意让我吃吗。”

    石凤凰瞟了普天韵一眼,说:“天韵在这儿呢,你咋啥话都说,你就不脸红吗?”

    大甜梨说:“脸红?我有啥可脸红的,天韵又不是别人。”

    大甜梨说完看了普天韵一眼,她话里的意思只有普天韵知道什么意思。想起在大甜梨家里时两个人做的那些事情,普天韵有些尴尬地低下了头。

    石凤凰说:“我昨天卖了些燕窝,听他们说这东西对女人好,一会儿我把它熬粥喝。”

    大甜梨说:“我还不容易来一次,你别想用燕窝就把我打发了。”

    石凤凰说:“东西都在厨房里,你想吃什么自己去做。”

    大甜梨说:“我去做,你来帮我。”

    石凤凰说:“天韵你在客厅里坐一会儿,我和梨子去做饭。”

    普天韵点头说:“你们去吧,不用管我。”

    石凤凰跟大甜梨一起去了厨房,把普天韵一个人留在了客厅里。普天韵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觉得没有什么意思,就向厨房走去,想去帮帮石凤凰和大甜梨。

202.

    普天韵走到厨房的门口,刚想走进去,忽然听到大甜梨说:“凤凰,跟我说说那个宋百万对你怎么样?”

    石凤凰看了大甜梨一眼,说:“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呗。冰@火!中文”

    普天韵停了下来没有走进去,他想听听两个人都在说些什么。

    大甜梨笑着说:“虽然这个宋百万年纪大了些,可他人不错,而且又这么有钱,这年月哪个女人不想找个又有钱又人又好的男人。”

    石凤凰说:“是啊,我应该知足了。”

    大甜梨说:“他有多长时间没来了?”

    石凤凰说:“大概有两个多月了。”

    大甜梨说:“他这么长时间没来,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石凤凰说:“他不可能有别的女人的。”

    大甜梨问:“为什么?”

    石凤凰犹豫了一下,低声说:“因为他那方面有病,根本就不能跟女人做那种事情,所以他根本不会去找别的女人。”

    大甜梨愣了一下,说:“你是说他是个废物,那东西不行。”

    石凤凰点点头说:“从住进这个房子开始,他就没碰过我,一开始我还以为他不太喜欢我,后来我才知道他有病,虽然去很多医院看过,可一直都没有治好。”

    大甜梨说:“宋百万既然有病,还找你干什么?”

    石凤凰说:“男人都爱面子,虽然他有病,可是他不想让别人知道,有我在他的身边,别人都会以为他是正常的男人。”

    大甜梨笑着说:“那你这些天的过的日子不是跟守活寡一样吗。”

    石凤凰说:“我已经习惯了,他不来更好,我一个人要吃有吃,要喝有喝的,日子过得轻松自在。”

    大甜梨叹了一口气说:“凤凰,你的命可真苦,好不容易跟那个武四海离了婚,这又找了一个没用的男人,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不把宋百万介绍给你了。”

    石凤凰说:“宋百万虽然那方面不行,不过他对我还算不错,让我住好房子,给我钱花,比武四海对我要好得多。”

    大甜梨说:“那个宋百万不行,那你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咋办呀?你就不想男人吗?”

    石凤凰笑着说:“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没出息,身边没了男人就跟丢了魂儿一样。”

    大甜梨走到石凤凰的身后,伸手在石凤凰浑圆丰满的屁股上摸了几下,拦腰抱住她说:“我身边没了男人还有女人,你要是喜欢的话,今天晚上我跟你睡,保证把你伺候舒服了。”

    石凤凰抬手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笑着说:“看你,骚劲儿又上来了,小心让天韵看见。”

    大甜梨说:“怕啥,我们在他家里又不是没弄过,我敢说我们弄的时候他就在被窝里听着呢,根本没有睡觉。”

    石凤凰说:“好了,你要是真憋得受不了了想找男人的话就到外边找去,你不是认识挺多男人的吗,你折腾他们去,就别折腾我了。”

    大甜梨说:“其实眼前就有一个现成的男人,而且还是个小男人,比我认识的那些老头子强多了。”

    石凤凰一本正经地说:“梨子,你可千万不能招惹天韵,他娶上个媳妇不容易,要是让我知道你跟他有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饶不了你。”

    大甜梨说:“我知道了,有你在我是不会动他的,我把他留给你还不行吗。”

    石凤凰抿嘴笑着说:“你咋这么不要脸,他又不是你的,你想留给谁就留给谁了,再说了我要他干啥。”

    大甜梨说:“你想干啥就干啥,反正他的用处多着呢。”

    石凤凰说:“你要是再敢说这种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甜梨说:“到时候就怕不是你收拾我,是我收拾你。”

    石凤凰说:“不信的话你就试一试。”

    大甜梨笑着说:“试试就是试试,我倒想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两个人说着就动手在对方的胳肢窝搔起痒来,嘻嘻哈哈地扭成一团。

    普天韵看到这里转身又回了客厅,她没想到石凤凰虽然进了城里,找了个有钱的男人,过上了衣食无忧的日子,可那个男人是个没用的废物,她跟守活寡没什么区别。

    石凤凰和大甜梨很快就把饭菜端了上来。普天韵看着一桌子的山珍海味说:“凤凰姐,我又不是外人,你做这么好菜干啥。”

    石凤凰说:“这些菜买来好几天了,我不太爱吃,再放几天就该扔了。正好你来了,你爱吃什么就吃,最好都吃了。”

    大甜梨笑着说:“是啊,你最好连我们两个人也都吃了。”

    石凤凰说:“梨子,别逗天韵了,让他好好吃饭。”

    大甜梨说:“好,我不逗他了。”

    三个吃晚饭后,普天韵留下来住在石凤凰家里,大甜梨也没有走。石凤凰把二楼的两间客房好好地收拾了一下,让普天韵和大甜梨住下。

    普天韵躺在软和的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一会儿想着在村里的苏秋月,一会儿又想着石凤凰,身子翻来覆去的就跟烙饼一样。

    在床上躺了一段时间后,普天韵起身推门出了房间,他觉得有些渴了,想倒杯水喝。

    普天韵刚走到二楼客厅的门口,就听到从不远处的卫生间里传来一阵流水声,卫生间的门口还放着两双拖鞋。

    普天韵走到卫生间的门口,他发现卫生间的门并没有关好,还留有一条窄窄的缝隙。

    普天韵把脑袋凑到门缝前,用一只眼睛透过门缝向浴室里看去,只见浴室里水气缭绕,石凤凰和大甜梨正光着身子背对着他在洗澡。

    看着两个人雪白丰满的屁股和光滑白嫩的脊背,普天韵的呼吸顿时开始加快。

    大甜梨慢慢地转过身子说:“凤凰,你每天晚上就一个人睡,半夜的时候难道就不想跟男人做那种事情吗?”

    石凤凰说:“有啥好想的,男人和女人就那点儿事儿,我早就无所谓了。”

    大甜梨说:“那做梦的时候想不想?”

    石凤凰说:“做梦的时候也不想。”

    普天韵看着大甜梨那两个圆滚滚的**,忽然想起在她家时跟她抱在一起摸她的情景,下身的东西一下子就高高地抬起头来。

    大甜梨说:“你说的是真话吗?”

    石凤凰说:“我跟你啥时候说过假话。”

    大甜梨伸手在石凤凰的大腿上摸了几下,说:“放着你这么好的身子,却没有男人来享用,真是可惜了。”

    石凤凰转过身来,走到浴缸旁去拿洗发水。她一边挤洗发水一边说:“这有啥可惜的,女人的身子还不都一样,有啥好不好的。”

    大甜梨把手放在石凤凰高耸饱满的**捏了捏,笑着说:“女人的身子是差不多,可是在男人看来就有好有坏。女人的身子要真是都一样的话,那为啥那么男人都喜欢这个东西大的。”

    石凤凰在大甜梨摸她的手上打了一下,抿嘴说:“你摸我的干啥,你自己又不是没有,要摸,摸你自己的。”

    大甜梨说:“凤凰,你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你就没想过生个孩子吗。”

    石凤凰叹了口气说:“咋不想,以前跟武四海没离婚的时候我天天想,可就是生不出来。现在我跟了宋百万,宋百万有病根本生不了孩子,我也就死了这个心了。”

    大甜梨说:“宋百万不行,你可以找别人啊,天韵就在你家里,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跟他去说说。”

    石凤凰的脸色一变说:“梨子,你不能跟天韵说这种事儿,我是他姐,我跟他可不能干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

    大甜梨说:“你跟他啥关系都没有,你好好想想,你现在要是不生的话,以后年纪大了还能生得出来吗,现在正好有天韵在眼前,你要是不抓住的话,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石凤凰想了想,说:“梨子,这个事情你以后不要再说了,天韵已经有媳妇了,我不能那么做,永远都不会。”

    大甜梨说:“好吧,我以后不说了,你以后可别后悔啊。”

    石凤凰说:“我不会后悔的。”

    大甜梨走到浴缸旁,伸手在浴缸里试了一下水温,说:“下次我来的时候给你几盘录像带看吧,是那种录像带,可好看了。”

    石凤凰说:“那种录像带?那种录像带是什么录像带?”

    大甜梨说:“那种录像带就是男女在一起做那种事情的录像带,你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可以看看,那里边演得可花哨了,你看了就知道了。”

    石凤凰摇摇头说:“我不想看那种录像带,看着恶心。下次你来的时候给带几盘林青霞的电影吧,我喜欢看林青霞的电影。”

    大甜梨说:“那好,下次我给你多带几盘来。”

    石凤凰将洗发水抹在头发上,然后走到淋浴下边,打开花洒把头发上的泡沫冲掉。

    大甜梨走进浴缸里,缓缓地躺了下去,让身子全都浸没在热水里,她闭上眼睛,一脸满足地说:“真舒服啊,以后我也在家里装个这样的浴缸,没事儿的时候泡一泡比跟男人做那种事儿还舒服。”

    石凤凰笑着说:“没正经儿的,你呀一辈子都改不掉你身上的骚劲儿。”

    普天韵听着到这里怕一会儿两个人洗完了发现他,就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203.

    普天韵在石凤凰的家里住了一个晚上,他这一夜都没有怎么睡好。<冰火#中文一想起明天就要回村里了,普天韵的心里就有些激动,离开家这么多天了,他还真有些想苏秋月了,不知道他不在家的这几天苏秋月过得怎么样。

    第二天石凤凰和大甜梨把他送到了车站,石凤凰把她给普天韵和苏秋月买的东西都装在了一个黑色的大旅行包里让普天韵带回去。

    临走前大甜梨把一叠钱塞到普天韵的手里,笑着说:“天韵,你来的时候我就说过不会让你白帮我的,这些钱是我的一点儿心意,你拿着。”

    普天韵推辞说:“梨子姐,这钱我不能要,我就是帮你看了几天录像厅,又没帮上啥大忙,我咋好意思要你的钱呢。”

    石凤凰说:“天韵,梨子给你钱你就拿着,这钱是你应该得的,回去也好给你媳妇有个交代。要不然你出来这么多天,一分钱都没拿回家去,你媳妇还不跟你急啊。”

    普天韵想了想,觉得石凤凰说的也有些道理,说:“那好我收下,不过我不能全收,我要一半就够了。”

    石凤凰点头说:“这样也行,你就拿一半吧。”

    普天韵收好大甜梨给他的钱后,跟石凤凰又说了几句话,然后坐上开往棋盘乡的客车。

    普天韵走到家门口时,苏秋月正坐在院子里晾洗完的衣服。看到普天韵回来,苏秋月先是愣了一下,笑着说:“天韵,你回来了。”

    普天韵说:“我回来了。”

    苏秋月说:“你吃过饭没有,我给去做饭。”

    普天韵说:“不用了,我吃过饭了。”

    苏秋月一看普天韵的手里拎着一个黑旅行包,看样子还挺沉的,把手伸过去说:“我帮你拿吧。”

    普天韵把黑旅行包递给苏秋月,说:“这是凤凰姐给你和我买的东西。”

    苏秋月虽然没有见过石凤凰,但是也听普天韵说过她的事情。一听说石凤凰也给她买东西了,苏秋月笑着说:“凤凰姐都给我买了啥好东西了?”

    石凤凰给苏秋月买的东西普天韵有些说不出口,他说:“凤凰姐给你买了啥东西,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苏秋月从普天韵的手里接过旅包,把旅行包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是花花绿绿的胸罩和一包包的卫生巾,她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她拿起旅行包,低着头快步进了屋子里。

    普天韵看着苏秋月害羞的样子,脸上也有些微微发烫。

    普天韵没有跟着苏秋月进了屋子,而是向仓房走去,石凤凰给苏秋月买的都是女人用的东西,他要是进去了,苏秋月就更不好意思了。

    普天韵把仓房的火炕烧了烧,这几天他不在仓房里睡,怕仓房里太潮湿了。

    炕烧热以后,普天韵躺在炕上睡了一觉,从县城到乡里这一路颠簸他还真有些累了。

    普天韵醒来时,发现窗台上放着一大碗面条,面条上还有几个荷包蛋。

    普天韵知道这是苏秋月给他做的,普天韵端过面条大口地吃了起来。

    吃完面条后,普天韵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可能是这几天好东西吃多了,消化有些不好,他急忙向厕所跑去。普天韵刚跑到厕所里蹲下,就听到房门一开,先是苏秋月走出来说:“天韵在家不方便,还是去你们家吧。”

    接着廖小珠走出来说:“中,正好咱们家没人。”

    接下来是廖大珠说:“我听银杏姐说城里的女人现在都穿这种东西,就我们山里的女人守旧不愿意穿它。”

    三个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大门口。普天韵听到这里,心里已经明白了**分,他急忙擦了屁股,提上裤子,出了厕所。

    这时,三个女人已经出了普天韵家向村里走去,普天韵蹑手蹑脚地跟在三个人的身后。

    三个女人进了村以后,直奔廖大珠和廖小珠的家走去。

    普天韵等到三个女人都进了屋子以后,他才跳墙偷偷摸摸地到了廖家的屋后。

    廖家的房子比较破旧,屋后的窗户已经破损的非常严重了。廖金宝平时忙着赌钱根本不管家里的事情,后来还是普天韵帮着廖大珠和廖小珠把窗户用木板修好的,不过后窗户因为损坏的太厉害了,所以从外面透过窗户的裂缝就能看到屋里的情况。以前廖大珠和廖小珠不敢在家里洗澡就是怕别人在后窗户偷看。

    普天韵走到后窗户前刚想凑上去看看苏秋月她们几个在屋子里干什么呢,这时他忽然发现离后窗户不远的一个草垛动了一下,普天韵心里一惊,急忙向后退了几步,眼睛盯着一眨不眨地盯着草垛。

    这时,草垛又动了几下。普天韵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硬着头皮走到草垛前,说:“谁?谁在里边?快点出来。”

    草垛忽然又不动了。普天韵高高地举起砖头,说:“你要是再不出来的话,我可要动手了。”

    草垛还是没有反应,普天韵抬高声音说:“我可要用砖头砸了,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马上给我出来。”

    普天韵说完,一晃手里的砖头就要向草垛砸去,这时草垛忽然“哗啦”一响,一个人从里面钻了出来,这个人还没站稳就颤声说:“大哥,别砸,我出来了,我不是坏人。”

    普天韵一看有人从草垛里钻出来,手里的砖头就没有砸下去,他仔细打量了一下钻出来的这个人,让他有些意外的是这个人竟然是个年轻的姑娘。这个姑娘看起来年纪不大,也就是十**岁的样子,个子中等,头发乱蓬蓬的,脸色偏黑,不过模样还算俊俏。

    普天韵一看是个姑娘也就放心了,他松了口气说:“你怎么会在草垛里,看你眼生,你不是龙王庙村的人吧。”

    这个姑娘忽然“噗通”一声给普天韵跪了下来,恳求说:“大哥,你救救我吧,求求你,救救我吧。”

    普天韵愣了一下,急忙把姑娘搀扶起来,说:“姑娘,你遇到什么难处了,只要我能帮上你的,我一定帮你。”

    姑娘眼睛一红,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说:“大哥,我不是本地人,我是被人贩子给骗来的,那个人贩子把我卖个了栗子沟村的刘秃子当媳妇,那个刘秃子都五十多岁了,还是个瘸子,我不愿意给他当媳妇,就找机会逃了出来。”

    普天韵从小是在栗子沟村长大的,他认识这个姑娘说的刘秃子,刘秃子是栗子沟村的无赖,从小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在乡里也是臭名远扬,所以没有那个姑娘愿意嫁给他,刘秃子就一直打着光棍,五十多了还没娶上个媳妇,他的腿是因为他以前偷看别人的媳妇洗澡被人给打瘸的。

    普天韵看着姑娘可怜的样子,同情地说:“这个刘秃子真是个畜生,你都能当他的女儿了,他就不怕作孽太多了遭雷劈。”

    姑娘说:“大哥,我看你是个好人,你救救我吧,刘秃子现在正带着人四处抓我呢,要是让他抓回去的话,我就完了。”

    普天韵想了想,说:“姑娘,你家在哪里?”

    姑娘说:“我家在南方的裕田县。”

    “裕田县?”普天韵从来没听过这个地方,不过听这个姑娘口音的确是南方的。

    姑娘说:“大哥,你能让我去你家里躲几天吗?等一有机会我就回家去,不会在你家住时间长的。”

    普天韵说:“好吧,你就到我家里住几天吧,到时候我送你回家。”

    姑娘一听给普天韵鞠了个躬,笑着说:“谢谢你了大哥,你真是个大好人,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你的大恩大德的。”

    普天韵把这个姑娘带到了他的家里,给她打了盆热水,让她好好地洗了一下脸和头发。等她洗完后,普天韵问她:“你饿不饿,我给弄点儿东西吃吧。”

    姑娘咽了几口唾沫说:“大哥,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普天韵说:“那好你等着,我去给你弄去。”

    普天韵给姑娘煮了一锅面条,又给她炒了三个鸡蛋,还炒了一个醋溜白菜。

    姑娘真有些饿坏了,拿起碗筷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普天韵怕她噎着,说:“姑娘,你慢点儿吃,吃光了,我再给你弄。”

    姑娘很快就把饭菜都吃了干干净净,她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说:“大哥,我吃饱了。”

    普天韵说:“这几天你就在我家里住下,白天的时候你也不要到外边去,就在屋里头,我会想办法送你回家的。”

    姑娘点点头说:“大哥我知道了。”

    普天韵说:“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说:“我叫田黑翠。”

    普天韵说:“我叫普天韵,以后你就叫我天韵哥吧。”

    田黑翠说:“天韵哥,你以后就叫我黑翠吧。”

    这时,苏秋月从廖家回来走进了屋子,她一看有一个不认识的姑娘在家里,问:“天韵,这个姑娘是谁啊?”

    普天韵说:“她是田黑翠。”

    田黑翠打量了苏秋月几眼,看着普天韵说:“天韵哥,她是谁啊?”

    普天韵说:“她是我媳妇。”

    田黑翠笑着说:“原来是嫂子啊,天韵哥你真有福气,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嫂子。”

204.

    苏秋月笑着说:“这姑娘的嘴可真甜,人长得也俊俏,一看就招人喜欢。”

    普天韵说:“秋月,黑翠遇到难处了,她得在家里住几天,就让她跟你一起住吧。”

    苏秋月说:“中,就让她跟我住一起吧。”

    田黑翠愣了一下,好奇地问:“咋,天韵哥,你和嫂子不住在一起吗?”

    普天韵有些尴尬地看了看苏秋月,说:“你到仓房里去住,你一个姑娘家住进来,我跟你们一起住不方便。”

    田黑翠有些过意不去地说:“天韵哥,因为我你和嫂子还得分开住,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普天韵笑着说:“这没啥,你就放心地住好了,心里千万不要有啥负担。”

    田黑翠说:“天韵哥,你放心我不会白住的,我能干活,你家里有啥活就招呼我一声,我帮你干。”

    苏秋月说:“家里没啥活,你就安心住下吧。”

    田黑翠在普天韵的家里住了下来。田黑翠是个勤快的姑娘,自从住进来之后,总是抢着帮苏秋月干家务活。

    普天韵一有空闲时间就去栗子沟村打听刘秃子的情况。原来这个刘秃子正带着人满世界地寻找田黑翠,他还让一些平时跟他关系不错的地痞无赖日夜守在通往乡里和县里的路口,看样子不抓住田黑翠刘秃子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为了不让田黑翠被刘秃子他们找到,普天韵再三叮嘱田黑翠让她白天的时候一定要呆在屋子里,就算是上厕所也要快去快回,不能在外边停留太久了。刘秃子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村里人都不愿意招惹他,如果让他知道田黑翠就藏普天韵的家里,不仅田黑翠好不了,普天韵也得跟着倒霉。

    这天晚上,普天韵刚躺下要睡觉,忽然传来一阵非常急促的敲门声。

    普天韵吓得一骨碌身从炕上爬起来,他拿起挂在墙上的猎枪胆战心惊地走出仓房。

    走到大门口后,普天韵把猎枪的枪管对准大门,大声地问:“谁啊?”

    敲门的人说:“是我,天韵,快开门。”

    普天韵一听到是苏秋林的声音,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还以为是刘秃子知道田黑翠藏在他的家里找上门来了呢。

    普天韵把猎枪放到一边,然后给苏秋林开门。

    门打开后,苏秋林一脸焦急地快步走进来问:“秋月在屋里头没有?”

    普天韵说:“在呢。”

    苏秋林说:“咱妈病了。”

    普天韵急忙问:“咱妈病得咋样,严重不严重?”

    苏秋林说:“我已经找人把咱妈送到乡里去了,我来就是通知秋月一声。”

    这时苏秋月听到敲门声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正好听到普天韵和苏秋林的对话。

    苏秋月关切地问:“哥,咱妈得的是什么病?”

    苏秋林说:“咱妈还是老毛病,喘不上气来。”

    苏秋月说:“哥,你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我跟你一起去乡里看咱妈。”

    苏秋林说:“中,你快着一些。”

    苏秋月跑回屋里头换衣服,普天韵也跟着进了屋,说:“秋月,要不我跟你一起去看咱妈吧。”

    苏秋月说:“还是我去吧,你留在家里照看着,家里不能没人。”

    普天韵有些不情愿地说:“秋月,你就让我跟你去吧,再说这个家里也没啥东西好照看的,咱妈病了,我这个做女婿得咋也得去看一眼吧。”

    苏秋月看了一眼躺在被窝里的田黑翠,说:“咱俩都走了,黑翠咋办?”

    田黑翠也被敲门声给吵醒了,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说:“嫂子,让天韵哥跟你去吧,我一个人在家能行,你们就放心吧。”

    普天韵看了一眼苏秋月,只见她板着脸,他知道苏秋月不愿意让他去,他只好说:“好吧,我在家里照看着,你快去快回,替我给咱妈问个好。”

    苏秋月不耐烦地说:“好了,我知道了。”

    苏秋月换完衣服后跟着苏秋林一起出了家门。

    普天韵有些无奈地回到仓房里,他躺在炕上心里有些憋气,他知道苏秋月看不上他,结婚这么长时间,连个手指头都没让他碰过,自己这个男人当得真窝囊,早晚有一天他要让苏秋月对他刮目相看。

    就在普天韵胡思乱想的时候,仓房外传来了田黑翠的声音:“天韵哥,你睡了没有?”

    普天韵说:“还没睡,咋了。”

    田黑翠犹豫了一下,说:“天韵哥,我一个人睡有些害怕。”

    普天韵说:“黑翠,有我在呢,你不用怕。”

    田黑翠说:“天韵哥,要不你到我屋子里来睡吧。”

    普天韵说:“黑翠,这不太好吧,你一个姑娘家,我咋好跟你在一个屋里睡。”

    田黑翠说:“天韵哥,家里也没有别人,你不说我不说,谁都不会知道的。”

    普天韵想了想,田黑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他觉得自己跟田黑翠一个大姑娘睡在一个炕上还是有些不妥,他说:“要不这样,你睡屋里,我睡厨房。”

    田黑翠说:“厨房咋好睡人呢,你就到屋里来睡吧,反正嫂子也不在家,没人会知道的。”

    普天韵想了想,说:“好吧,我这就去。”

    普天韵起来穿好衣服,拿起自己盖的被褥走出了仓房。

    田黑翠穿着衬衣衬裤站在仓房门口,冻得直打哆嗦。普天韵看她冻成这个样子,急忙说:“黑翠,你赶紧回屋去,要是冻坏了可咋办。”

    田黑翠笑着说:“我的身体好着呢,没那么容易冻坏的。”

    普天韵拿着被褥进了屋子,田黑翠也跟着走了进来。田黑翠说:“天韵哥,你还拿被褥做啥呀,你盖嫂子的被褥就中,反正你们俩也是一家人。”

    普天韵笑着说:“不了,她盖她的,我盖我的,你嫂子爱干净,她要是知道我盖了她的被子会跟我生气的。”

    田黑翠诧异地看了普天韵一眼,说:“天韵哥,你跟秋月嫂子到底是不是夫妻啊?”

    普天韵说:“当然是了,咋了?”

    田黑翠摇摇头,说:“我觉得你们不太像,我在家时我哥跟我嫂子就一点儿也不像你们这样。”

    普天韵说:“他们不像我们这样,那他们啥样?”

    田黑翠说:“他们两个没事儿就黏糊在一起,可你们就算见面都客客气气的,一点儿也不像在一起过日子的小两口。”

    普天韵笑着说:“看你年纪不大,知道的事情还不少。”

    田黑翠说:“天韵哥,你跟秋月嫂子结婚多长时间了?”

    普天韵说:“快三个多月了。”

    田黑翠说:“那秋月嫂子怀上孩子没有?”

    普天韵说:“还没有。”

    田黑翠说:“那你得抓紧了,我哥跟我嫂子结婚没到两个月,我嫂子就怀上了。”

    普天韵说:“这种事情急不得,生孩子不是想生就生的。”

    田黑翠这时已经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普天韵把苏秋月的被褥叠好,又把自己的被褥铺好,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

    田黑翠忽然问:“天韵哥,你觉得是好看还看还是秋月嫂子好看?”

    普天韵说:“你们两个都挺好看。”

    田黑翠说:“我知道我没有秋月嫂子好看,你这么说是安慰我。”

    要是论长相的话,田黑翠的确比不上苏秋月,不过田黑翠比苏秋月年轻好几岁,女人年轻本身就是一种美。

    普天韵说:“可能是我看你秋月嫂子看的时间太长了,我没觉得她有多好看。”

    田黑翠说:“秋月嫂子不仅人长得漂亮,胸脯那两个东西也大,她洗澡的时候我看见过,比我的要大好几圈呢。”

    普天韵听到这里,心里头忽然有些痒痒的。结婚这多天了,不要说苏秋月的身子了,就连苏秋月的脚他都没看过几次。

    田黑翠说:“天韵哥,你摸过秋月嫂子的胸脯没有?”

    普天韵感到自己的脸有些发烫,他没想到田黑翠能问出这种话来,普天韵说:“黑翠,你越说越不像话了,你个姑娘家咋好意思问这种事情。”

    田黑翠“格”“格”笑了几声,说:“这有啥,我哥就摸过我嫂子的胸脯,还是当着我的面摸的,男人摸自己媳妇的胸脯天经地义,又不是耍流氓。”

    普天韵不想跟田黑翠说这个话题,他打了个呵欠,说:“黑翠,时候不早了,快睡吧。”

    田黑翠说:“天韵哥,你还回答我的话呢。”

    普天韵说:“这种事情我咋好说出口啊。”

    田黑翠说:“这么说你是摸过了,咋样,秋月嫂子的胸脯摸起来舒服不?”

    普天韵没有说话,因为他从来都没有碰过苏秋月的身子,虽然他做梦都想好好摸摸苏秋月的身子。

    田黑翠看普天韵不说话,笑着说:“秋月嫂子的胸脯摸起来一定非常舒服,她的那两个东西又圆又大的,摸起来一定跟刚出锅的白面馒头一样软和。”

    普天韵说:“你又没摸过你咋知道?”

    田黑翠说:“我是没摸过秋月嫂子的,不过我摸过我嫂子的,还有我自己的。”

    普天韵又不说话了,田黑翠说她摸过自己的胸脯,普天韵的脑子马上就浮现出田黑翠摸自己的动人情景,他心突突地跳了起来。

    田黑翠说:“天韵哥,你想不想摸摸我的?我的虽然没有秋月嫂子的大,可是摸起来的感觉跟摸她的是一样的。”

    普天韵说:“黑翠,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你咋能让男人随便摸你。”

    田黑翠说:“天韵哥,别的男人要是想摸我,就算是打死我我都不会让他摸的,可是你就不一样了,我喜欢你,所以你要是想摸的话,我随便让你摸,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普天韵说:“黑翠,这话我就当你没说过,你把当我成啥人了。”

    田黑翠有些不高兴地说:“天韵哥,你是不是把我当成那种不正经的女人了,我能跟你说这些话,是因为我心里有你,要是别人我理都不会理的。”

    普天韵说:“我已经有你秋月嫂子了,我这辈子就认准她一个了,你以后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了。”

205.

    田黑翠说:“天韵哥,我知道我比不上秋月嫂子,我也知道我不该有这种想法,可我就是管不住我自己,我就是喜欢你,我也没有啥办法。冰@火!中文”

    普天韵说:“黑翠,你不能喜欢我,再说我也没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喜欢的。”

    田黑翠说:“你有。”

    普天韵说:“那你说说,你喜欢我什么地方?”

    田黑翠一掀自己的被子,身子像泥鳅一样钻进了普天韵的被窝,她微微喘着气说:“你什么地方我都喜欢。”

    普天韵说:“黑翠,快回去,你不能钻我的被窝。”

    田黑翠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笑着说:“我都不怕,你怕啥。”

    普天韵说:“快把手松开,你还是一个没结过婚的姑娘,这要是传出去,你以后可咋嫁人啊。”

    田黑翠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搂得更紧了,说:“在这又没人认识我,再说屋里就咱们两个人,你要是不说谁能知道。”

    普天韵说:“黑翠,你是个好姑娘,以后你肯定能找到一个好男人来疼你爱你的,你可千万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做出什么糊涂事来。”

    田黑翠将自己的一对**不停地在普天韵的身上蹭来蹭去的,弄得普天韵有些心猿意马的。

    田黑翠说:“我现在很清醒,就算是跟你做出什么事情来,那也是我心甘情愿的,以后我也不会后悔的。不过就看你敢不敢了。”

    普天韵叹了口气,柔声说:“黑翠,你的心意我知道,有你对我的这份心意我就知足了,可是我不能碰你,我要是碰了你,你让我咋跟你秋月嫂子交待。”

    田黑翠忽然抓住普天韵的手,说:“天韵哥,你跟在一起的时候能不能不提你媳妇,你媳妇是女人,我也是女人,你媳妇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你摸摸我的身子,一点也不比你媳妇秋月的差,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动心吗?”

    普天韵想把手从田黑翠的手里挣脱开,可是田黑翠紧紧地抓着他的手根本不松开。普天韵有些无奈地说:“黑翠,我不能摸你,我要是摸了你,我可就成了该天打雷劈的畜生了。”

    田黑翠有些不快地说:“畜生还知道找个母的乐呵一下子呢,可我跟你说了半天了,还是说不通,你的心肠咋就这么硬,难道是铁石做的不成。”

    普天韵说:“不是我心肠硬,我是为了你好。”

    田黑翠一翻身,把身子压在普天韵的身上,盯着他的脸说:“我不用你为我好,你要是还我把当成女人的话,你就要我了。”

    普天韵一脸为难地看着田黑翠说:“黑翠,你别逼我了。”

    田黑翠双腿骑在普天韵的身上,坐直了身子,咬着牙说:“我今天就逼你了,我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田黑翠伸手去解自己衬衣上的纽扣,解开纽扣后将衬衣脱掉扔在了一边,然后又将里面的胸罩也脱了扔在了普天韵的脸上,眼神逼视着普天韵说:“天韵哥,你看看我的身子,我的身子是干净的,从来没有男人碰过,就是刘秃子那个老杂种我都没让他碰,我愿意让你做我的第一个男人。”

    普天韵没想到田黑翠年纪不大,对男女这种事情却这么看得开。普天韵不是那种不解风情的,放着苏秋月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放在眼前又不能碰,普天韵早就憋坏了。这几天几乎每天晚上他都能梦到自己在苏秋月的身上做那种事情,弄得他心里头火烧火燎的。

    田黑翠在自己的浑圆白嫩的**上摸了几下,抿嘴说:“天韵哥,你好好看看我的身子。”

    普天韵慌忙把眼睛闭上了,他不敢看田黑翠的身子,他怕会控制不住自己。

    普天韵把田黑翠的胸罩从自己的脸上拿掉,说:“黑翠,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就不在这炕上睡了。”

    田黑翠忽然把光溜溜的上身贴在普天韵的身上,把脑袋贴在普天韵的胸膛上,一边用脸隔着衣服摩挲普天韵的胸膛一边说:“你现在就是想走也晚了,我哪也不让你去。”

    普天韵说:“黑翠,听话,我是为你好。”

    田黑翠把自己的**凑到普天韵的眼前,说:“你们男人不都喜欢摸女人的胸脯吗,我让你随便摸,你摸啊。”

    普天韵把眼睛闭得死死的,说:“黑翠,你别为难我了。”

    田黑翠说:“好,你不摸我,那我可就要就摸你了。”

    田黑翠敢说敢做,伸手在普天韵的身上抚摸起来,普天韵被她摸得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田黑翠笑着说:“天韵哥,我摸得咋样,有没有秋月嫂子摸得舒服。”

    普天韵拦住她的手说:“黑翠,你要是再摸下去,我怕我会管不住我自己,到时候会害了你。”

    田黑翠说:“那你就害我吧,你想怎么害就怎么害,我不怪你。”

    普天韵咽了几口唾沫,一脸无奈地说:“黑翠,让我说你啥好……”

    田黑翠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说:“你啥都不要说,只要做就行了。”

    普天韵虽然很想把田黑翠压在身下痛痛快快地发泄一下,可是一想到苏秋月他就忍住了,他总觉得自己不能做对不起苏秋月的事情,就算是苏秋月从心里往外没看上他,他也不应该动别的女人。

    就在普天韵的心里在激烈地斗争的时候,田黑翠突然把手伸进了他的裤裆,普天韵的心里一惊,说:“黑翠,你这是干啥。”

    田黑翠说:“我想看看你究竟是不是个正常的男人,要是别的男人这个时候早就扛不住了,你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

    普天韵面红耳赤地说:“黑翠,快把手拿走,我没啥毛病……”

    普天韵的话还没有说完,田黑翠的手已经碰到他下身的那个东西了,田黑翠轻轻地拨弄了几下,普天韵的东西一下子就昂然挺立起来。

    田黑翠虽然胆大,可毕竟是个姑娘,当她感受到普天韵的东西已经有反应了,闭着眼睛红着脸说:“天韵哥,你要是忍不住的话,就不要忍着了,你想把我怎么样都行,我受得住的。”

    普天韵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田黑翠已经把他心里的火给点着了,他的理智在一点点地消失。

    普天韵一把抓住田黑翠伸进他裤裆的手,牵引着她的手在他的大腿上来回磨蹭起来。

    田黑翠轻哼了几声,说:“天韵哥,我身上热,你热不热?”

    普天韵说:“我也热,身上就跟火烤一样。”

    田黑翠说:“那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吧,衣服脱了,你就不热了。”

    田黑翠帮着普天韵把外衣脱了,普天韵这时睁开了眼睛,看着田黑翠的一对微微颤抖的**,还有那两点如黄豆大小的蓓蕾,一颗心开始狂跳起来。

    田黑翠也发现了普天韵的眼神有些异样,她在普天韵的**的胸膛上摸了几下,笑着说:“天韵哥,你还看啥,这个时候难道还要我教你不成。”

    普天韵眼睛直直地盯着田黑翠的胸脯,猛地一把握住了田黑翠雪白的**,胸膛剧烈起伏地说:“黑翠,我受不了了。”

    田黑翠的身子一颤,呻吟了几声,说:“天韵哥,你轻一些摸,人家还是第一次让男人摸,你温柔些。”

    普天韵这个时候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一双手粗鲁地在田黑翠的**上揉捏起来,田黑翠被他弄得身子一抖一抖的,有时还发出有些痛苦的叫声。

    普天韵的手慢慢地从田黑翠的胸脯滑向了她的肚子,接着是肚脐眼,最后向田黑翠的腰间摸去。

    田黑翠被普天韵摸得身子一弓一弓的,双腿就像两条蛇一样绞缠在了一起,嘴里不时地发出一种让听了骨头都能酥了的叫声。

    这时,窗外忽然照射进来一闪一闪的火亮,普天韵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因为他的注意力都在田黑翠的身上。等到火势渐大,烧到了窗户前的柴堆和狗窝时他才突然发现,看着窗外的熊熊大火,普天韵大叫了一声:“不好了,着火了。”

    普天韵光着上身就下了炕,在厨房拎起一个水桶就跑了出去。

    田黑翠一看着火了,也急忙穿上外衣,光着脚就跑了出来。

    屋外的火势很大,火苗都已经窜上房顶了,普天韵想用水桶打水救火,可是火烧得太快,已经来不及了。

    田黑翠看着四处乱窜的火舌,吓得脸色煞白说:“天韵哥,这可咋办呀。”

    普天韵说:“火太大了,就凭我们两个根本扑不灭,现在趁着屋里面还没有着起来,我们得赶紧把屋子里有用的东西往仓房搬,能搬多少就搬多少。”

    田黑翠点点头,说:“天韵哥,我听你。”

    田黑翠和普天韵两个人又跑进屋子里,把屋子里的东西往外搬,两个人搬了几回,把屋里有用的东西几乎都搬出来了,这时火也烧到了屋里。

    田黑翠还向进屋去搬东西,普天韵拦住她说:“黑翠,不能进去了,火已经在里面着起来了,你进去会有危险的。”

    田黑翠一脸焦急地说:“那咋办啊?”

    普天韵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村里叫人,让村里人帮忙。”

    田黑翠说:“事到如今,只有这个办法了,你快去吧。”

    普天韵飞快地跑到了村子里,叫醒了几个平时跟他关系不错的年轻人,大伙拿着铁锹笤帚等一些东西跟着普天韵跑到他家救火,大伙忙活了大半夜才把火给扑灭了。

206.

    等大火被彻底扑灭之后,普天韵家的房子已经被烧得一塌糊涂了,屋顶也烧得塌了下来,房子根本不能再住人了。冰@火!中文

    普天韵和田黑翠只好把从屋子里搬出来的东西搬进仓房里去,两个人忙着整理没有被火烧的东西,谁都没有心思睡觉了。

    还有一件事情更麻烦,原本田黑翠住在普天韵的事情除了他和苏秋月没有别人知道,救火时那些来救火的人已经看到田黑翠了,有的人还向普天韵打听田黑翠是谁,栗子沟村离龙王庙村这么近,这个消息肯定能传到刘秃子的耳朵里。

    普天韵思来想去,决定不能让田黑翠再在他的家里住下去了,刘秃子迟早会找上门来的,田黑翠要是再在他家里住着的话,很可能会被刘秃子抓回去的。

    早晨天一亮,普天韵就对田黑翠说:“黑翠,你不能在我家里住下去了。”

    田黑翠听了一愣,说:“为啥,天韵哥,昨晚你还对我好好的,现在咋要赶我走啊。”

    普天韵说:“不是我想赶你走,昨晚房子一着火,来了那么多人救火,人多嘴杂,你住在我家里的事情肯定会传出去的,刘秃子说不上哪天就会找来的,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田黑翠一想普天韵说的也有道理,她虽然舍不得普天韵,但是她更不想被刘秃子抓回去。她点点头说:“天韵哥,我听你的。”

    普天韵说:“你收拾一下,我一会儿带你走山里的小路,大路上肯定会有刘秃子的人,走小路能安全一点儿。”

    田黑翠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其实她也有什么东西,就是拿了几件衣服,这几件衣服还是苏秋月给她的。

    田黑翠收拾完后,普天韵已经背着猎枪站在门口等着她了。

    田黑翠问:“天韵哥,小路好走吗?”

    普天韵说:“不太好走,要翻好几道山梁,不过有我在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安全地送出去。”

    田黑翠笑了一下,说:“天韵哥,你对我可真好,将来有一天我一定要好好地报答你。”

    普天韵也笑了笑,说:“啥报答不报答的,要是换了别人,我也会这么做的。”

    田黑翠说:“那你在前边带路,我跟着你走。”

    普天韵说:“你可要跟紧了,山里头有狼,小心把你给叼了去。”

    田黑翠一听说山里有狼,脸色一变,随即又恢复了正常说:“天韵哥,有你在,就算有狼我也不怕。”

    普天韵带着田黑翠向山里走去,山里非常崎岖,田黑翠一开始还能跟得上普天韵的脚步,等翻过了一道山梁之后,田黑翠的体力就渐渐地有些支撑不住了。

    在路过一片松林时,田黑翠停下脚步,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喘着气说:“天韵哥,我走不动了,我们停下来休息一下吧。”

    普天韵一看田黑翠的确是有些累了,他点点头说:“好吧,我们就在这休息一会儿,在天黑之前我们必须得翻过对面的那座山,那座山后面有个破庙,我们今晚得在那里歇脚。”

    田黑翠看了看对面的那座山,皱着眉头说:“这山太高了,我怕我爬不过去。”

    普天韵拿起随身背着的一个军用水壶,打开壶盖,喝了几口水,然后把水壶递给田黑翠说:“放心,有我在你一定能爬过去的,先喝口水吧。”

    田黑翠接过水壶喝了几口水,又把水壶还给了普天韵,抬起头一脸忧虑地向远处的山峰看了看。

    两个人休息得差不多了,普天韵站起身来说:“我们得走了,要是再不走的话,天黑之前就到不了那个破庙了。”

    田黑翠虽然一脸的不情愿,可不得不起身跟着普天韵向对面的那座山走去。

    这段通往山顶的山路非常的陡峭险峻,田黑翠几次险些从山上滚落下去,幸好普天韵及时地拉住她,她才没受一点伤。

    在普天韵的鼓励和帮助之下,田黑翠和普天韵终于在天黑之前翻过山到了破庙。

    进了破庙之后,田黑翠累得几乎都快要虚脱了,她一屁股坐在一个破旧不堪的供桌上,大口地喘着气。普天韵倒是没有觉得太累,他从小就在山里生活,经常翻山越岭,所以已经习惯了。

    普天韵一进破庙之后,就来到了破庙的后院,破庙的后院以前是和尚住的地方,所以有很多遗弃不要的生活器具。普天韵找到了一口生锈的大铁锅,又找到了几个破碗。

    普天韵将大锅用石头架起来,开始生火烧水,等水开了之后,他又将随身带的大米下到锅里煮粥喝。

    粥煮好了之后,普天韵先给田黑翠端了一碗,让喝点儿热粥补充一下体力。

    田黑翠接过热粥,用鼻子在粥上闻了一下,笑着说:“真香,我早就饿了,一会儿我得多喝几碗。”

    普天韵说:“我身上的包里还有煮好的咸鸡蛋,你拿两个就着粥吃。”

    田黑翠说:“我不爱吃鸡蛋,你还是自己留着吃吧。”

    普天韵说:“你就是不爱吃也得吃一个,这粥里没放盐,要是不吃咸的东西,你明天哪来的力气去爬山。”

    田黑翠说:“那好吧,我吃一个。”

    田黑翠吃了一个咸鸡蛋喝了三碗粥,普天韵吃了三个咸鸡蛋喝了五碗粥,就是这样普天韵也只是吃了个半饱。不过由于普天韵出来的匆忙,没带多少吃的东西,更何况他要爬山带太多东西身体也受不了,所以他只能将就一下委屈一下自己的肚子了。

    吃完饭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普天韵和田黑翠破庙的后院找了一间能住人的房子,普天韵先到灶台前生了火,把屋子的火炕烧热了。

    山里寒湿,再加上现在天气寒冷,如果睡凉炕的话人会得病的。

    普天韵在破庙里了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破烂不堪的被子,他把被子放到炕上,说:“黑翠,这被子脏了点儿,你就凑合着盖吧,山里头冷,不盖被的话会着凉的。”

    田黑翠说:“天韵哥,被子给我盖了,你盖啥呀?”

    普天韵说:“我是男人,身体比你好,我扛一个晚上没啥。”

    田黑翠说:“要不咱们两个人盖一个被子吧。”

    普天韵有些为难地看着田黑翠,搓着手说:“黑翠,咱俩盖一个这不太好吧。”

    田黑翠板着脸说:“你怕啥,咱俩又不是没钻过一个被窝,就这么定了,咱们两个人盖一个被子。”

    普天韵没办法,在田黑翠的坚持下只好跟她盖一张被子睡,幸好田黑翠没有像昨晚那样跟他动手动脚的,普天韵闭上眼睛后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普天韵睡得很香,等到第二天醒来时,普天韵发现自己的怀里正搂着田黑翠,而且更让他心跳加速的是自己的右手正握着田黑翠的一个饱满的**。

    田黑翠还没有醒,她的脸颊贴在普天韵的胸膛上,一脸憨态,双手紧紧地抱着普天韵的腰。

    普天韵慌忙把手从田黑翠的**上拿下来,昨晚睡觉前他明明记着自己是非常规矩的,可是一觉醒来竟然跟田黑翠搂在了一起,而且自己的手还握着人家的**,这种动人情景他就是做梦也没有梦到过。

    普天韵躺在炕上,看着田黑翠的睡态,心想如果不是自己已经娶了苏秋月的话,他一定会让田黑翠当他的媳妇的。

    不久之后田黑翠也醒了,当她发现自己搂着普天韵的睡姿之后,也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把手松开,红着脸说:“天韵哥,你早就醒啦?”

    普天韵说:“没有,我也是刚醒。”

    田黑翠说:“那你为啥不叫醒我。”

    普天韵说:“我看你睡得挺香的,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田黑翠坐起身来,看着普天韵,笑着说:“你是想让我多抱你一会儿,所以才没叫我醒的吧。”

    普天韵连忙解释说:“不是的,看你想哪儿去了,我真是想让你多睡一会儿才没叫醒你的。”

    田黑翠冲着他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睡着的时候,你的手一直握着人家的胸脯,都把人家给握疼了。”

    普天韵听完,脸立刻就红了,就连耳根子都跟着红透了。他低下头去,不敢去看田黑翠,样子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

    田黑翠笑着说:“你放心,我不会生气的,我的身子别人不能摸,你可以随便摸,其实昨晚你睡着的时候我也偷偷地摸你了。”

    普天韵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对田黑翠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他坐起来,岔开话茬说:“我去找些木头,一会儿生火做饭,吃了饭我们还得爬山呢,争取下午赶到牌楼村坐去县里的客车。”

    田黑翠说:“正好我有些饿了,我帮你做饭。”

    普天韵又用昨晚煮粥的那个大铁锅煮了一锅粥,跟田黑翠就着咸鸡蛋吃了起来。

    吃过饭后,两个人又出发了,这次要爬的山坡比较平缓一些,两个人爬了半天,终于到了棋盘乡的另一个村子牌楼村,从牌楼村有直通县里的客运汽车,只要坐上去县里的客车田黑翠也就安全了,因为刘秃子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在众人睽睽之下把田黑翠给抓回去。

207.

    普天韵和田黑翠刚走到牌楼村的村口,正好有一辆去县里的客车从村里面开出来,普天韵招手拦住了客车。

    普天韵从裤兜里掏出一叠钱塞给田黑翠,笑着说:“这些钱不多,你拿着路上用,你坐这个车就能到县城,到了县城就有去你家的车了,一路上多加小心,我就不送你了。”

    田黑翠的眼睛一红,有些依依不舍地说:“天韵哥,我走了,以后我一定会来看你的。”

    普天韵也被她的情绪感染了,有些伤感地说:“快走吧,一会儿要是刘秃子他们的人来了,你就走不了了。两座山没有碰面的时候,两个人总有碰面的时候。”

    田黑翠把钱收好,转身上了车。就在车门关上的那一刻,田黑翠冲着普天韵摆了摆手,流着眼泪说:“天韵哥,我会想你的。”

    普天韵看着田黑翠这个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好受,虽然他跟田黑翠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不过她还是挺招人喜欢的。普天韵想再跟田黑翠说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只好用力地冲着田黑翠挥了挥手,大声说:“我也会想你的。”

    送走了田黑翠后,普天韵没有走山路回家,而是走的大路,田黑翠已经走了,他也就没有必要害怕刘秃子了。

    普天韵回到家后,看着被烧得只剩下四面墙的房子,心里暗自觉得这场大火烧得实在有些蹊跷。

    这时,苏秋月走进了院子,她一看被烧得面目全非的房子,大惊失色地说:“天韵,这是咋了,房子咋被烧成这样了。”

    普天韵看了她一眼,一脸无奈地说:“家里原本好好的,谁知道突然就着火了,把房子给烧成了这样。”

    苏秋月没想到自己只是离开了两个晚上,家里的房子就被烧成这个样子,她痛惜之余,也是无可奈何。

    苏秋月向四处看了看,问:“黑翠哪去了,我怎么没看见她?”

    普天韵说:“昨晚救火来的人太多,我怕黑翠在咱家的消息传到刘秃子的耳朵里,就把黑翠送走了。”

    苏秋月说:“这样也好,省得我们整天为她提心吊胆的。”

    幸好仓房没有着火,两个人还能有个睡觉的地方。这样一来,原本分开住的两个人不得不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了。

    晚上吃晚饭后,普天韵问苏秋月:“咱妈的病怎么样了?”

    苏秋月说:“大夫说不太严重,再住院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普天韵说:“要不哪天我去看看咱妈吧。”

    苏秋月说:“不用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病。”

    普天韵有些不快地说:“为啥不用,我这个做女婿的总得尽尽孝心吧。”

    苏秋月一想普天韵说的也有道理,她要是坚持不让普天韵去看她妈的话有点太不合情理了,虽然她跟普天韵没有夫妻之实,但普天韵名义上还是她妈的女婿,丈母娘病了,普天韵去探望一下也是理所应当的。

    苏秋月说:“那好吧,哪天等我妈出院了,我跟你一起去看她。”

    普天韵一听苏秋月同意了,喜笑颜开地说:“中,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咱们一起去看咱妈。”

    苏秋月看了一眼自己的被褥,说:“今晚,我和你咋睡啊?”

    普天韵愣了一下,一脸困惑地看着苏秋月说:“还能咋睡,当然是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了。”

    苏秋月犹豫了一下,抿嘴说:“你晚上睡觉的时候老实一些,我要是睡着了,你可不能碰我。你要是敢碰我的话,别怪我跟你翻脸。”

    普天韵这下听明白了,他知道苏秋月在担心什么,她是怕他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对她做那种事情。

    普天韵说:“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不规矩的事情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就到外边睡去。”

    苏秋月说:“不用了,我相信你。”

    普天韵和苏秋月结婚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睡在一个炕上,虽然两个人是睡在炕的两头,两个人的被窝之间还有一段距离,可是普天韵的心里还是美滋滋的。一想到苏秋月就睡在自己的身旁,普天韵就有些激动不已。

    两个人躺下后,谁都没有睡着。普天韵是心里高兴所以睡不着。而苏秋月是担心的睡不着。虽然她嘴上说相信普天韵,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普天韵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一旦他控制不住自己,一时冲动起来对她来硬的,那她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任由普天韵胡来。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苏秋月在去打洗脚水的时候,还偷偷地将一把剪子藏在了身上防身用。

    苏秋月就在普天韵的身边,而且触手可及,但普天韵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就算他想苏秋月的身子都快要想疯了,他也不能硬来,他要等到苏秋月心甘情愿的那一天,尽管他不知道那一天会有多远。

    普天韵轻轻地翻了个身,他怕打扰苏秋月睡觉,所以尽量不弄出声响来,不过苏秋月还是听到了。

    苏秋月说:“天韵,你睡着了没有?”

    普天韵说:“还没有。”

    苏秋月说:“明天你去找几个人把房子重新翻盖一下,我们两个人不能一直住在仓房里。”

    普天韵说:“中,明天我就去找人盖房子。”

    普天韵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不太愿意。他甚至觉得还挺庆幸着了这场大火,要不是这场大火把房子烧了,他跟苏秋月怎么有机会睡在一个炕上。

    苏秋月说:“你盖房的钱够吗?不够的话我有,你上次给我的钱我还没话呢。”

    普天韵说:“钱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手里的钱还够盖房的。”

    苏秋月说:“天韵,你有没有想过家里为啥无缘无故的就着了这一场大火,这火着得也太奇怪了,你想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放的。”

    普天韵说:“我跟别人无冤无仇的,人家为啥要放火害我。”

    苏秋月说:“你好好地想一想,你以前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普天韵闭上眼睛想了想,他忽然想起麻铁杆来,他说:“我想起来了,在我和你结婚之前,麻铁杆来过一次,他不让我娶你,我没同意,还跟他吵了起来。”

    苏秋月说:“这场火很可能就跟麻铁杆有关,你以后要多加小心,要提防着麻铁杆,麻铁杆那种人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的。”

    普天韵听完苏秋月的话后心里有些暖洋洋的,看来苏秋月还是挺关心他的。

    普天韵说:“你以后也要多加小心,如果火是麻铁杆放的,他肯定不是冲着我一个人来的。”

    苏秋月说:“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睡吧,时候不早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普天韵到村里去找人帮他盖房子,因为现在是农闲时节,所以很多人都来帮忙。不过普天韵家的房子被火烧得太厉害了,必须得从新翻盖,需要的时间要长一些,在这段时间里普天韵和苏秋月还得住在仓房里。

    就在房子盖到一半的时候,忽然下起了一场大雪,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鹅毛一样大小的雪花飘了一天,把整个大地和山峰都给罩住了。

    普天韵看着大雪,心里头一乐。因为雪停了之后,山上的路就会被雪覆盖住,这样一来他就可以上山砍盖房用的木头了,砍完的木头顺着光滑的山路就能轻松地弄回家来。

    普天韵吃完了早饭,跟苏秋月打了一声招呼,带着几个帮忙的朋友一起上了山,普天韵跟帮忙的朋友在山上砍了大半天的木头。到了下午,几个人才拉着木头下山回家。

    几个人到了离普天韵家还有两百多米的一个路口就停了下来,从这个路口到普天韵家的路都是沙石路,而且没有坡度,路面的雪也都化了,砍来的木头上又有枝杈,在有坡度而且又有冰雪覆盖的山路上运气来非常省力,可是到了这种路面可就非常吃力了。几个人把木头都堆放在路口,等着以后用的时候来再来抬。

    普天韵要留几个朋友在他家里吃饭,可是几个朋友都不吃,普天韵也就没有再挽留他们。普天韵想着等房子盖好了以后,到时候摆上几桌好酒席,再请他们大吃一顿,好好地犒劳他们一下。

    普天韵跟几个人分开之后一个人回了家。

    进了院子后,普天韵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他走到仓房前刚想张嘴问苏秋月有什么吃的没有,忽然他看见仓房的窗户挡着窗帘。

    现在天还没有黑,苏秋月这么早就把窗帘挡上,难道是这几天她帮着盖房子太累了,所以想早点儿休息。

    普天韵胡思乱想着走到窗户前,窗户被窗帘遮挡的很严实,普天韵根本看不见屋子里的情况。

    这时,普天韵忽然想起仓房的山墙上有换气孔,他曾经透过换气孔偷看过廖大珠和廖小珠洗澡。普天韵走到山墙前,找了个梯子爬到换气孔前,趴到换气孔上向屋里看去,只见屋里面热气缭绕,仓房的地上放着木澡盆,苏秋月光着身子坐在澡盆里在洗澡。因为下半身被澡盆遮挡住了,所以普天韵只看到了苏秋月的上半身,普天韵还是第一次看到苏秋月的身子,看着她那丰满高耸的双峰,还有那两点如樱桃般殷红的蓓蕾,普天韵的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就沸腾起来了。

    仓房外虽然是冰天雪地,屋里头却是春意盎然,普天韵站在寒风里却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到冷,看着苏秋月那雪白诱人的身子,普天韵的下身更是一阵难耐的燥热。

208.

    苏秋月将毛巾放在澡盆里头用热水浸湿了,然后将毛巾拿出来将里面的水拧干了,在肩膀上轻轻地擦了起来。

    普天韵趴在换气孔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苏秋月洗澡,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一定要多看几眼才够本。

    苏秋月手里的毛巾从肩头擦到胸脯,又从胸脯擦到肚子,那两个雪白浑圆的**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颤抖着,如此香艳的情景看得普天韵血脉贲张,肚脐眼下方憋胀得就跟快要爆炸了一样难受。

    这时苏秋月慢慢地从澡盆里站了起来,她的整个身子都呈现在了普天韵的眼前,修长的双腿,纤细的柳腰,还有那毛茸茸的神秘地带都让普天韵一览无余,普天韵狠狠咽了几口唾沫,下身的硬-挺的东西都顶到了墙上。

    苏秋月好像知道普天韵在外边偷看一样,她又将身子转过来,背对着普天韵,把光滑白皙的脊背和丰满圆润的屁股留给了普天韵的目光,看着苏秋月洁白如玉的身体,普天韵的下身本能地动了几下,他真想马上就冲进去抱着苏秋月的身子好好地享受一番,可是随即他又清醒过来,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不会那样做,因为他不想伤害苏秋月,普天韵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而这种事情要两厢情愿才行。

    苏秋月用毛巾把身上的水珠都擦干了,然后走出澡盆开始穿衣服。

    普天韵急忙跑出院子,如果苏秋月穿好衣服走出来看到他在院子里,她一定会怀疑他的,普天韵心想自己这也算是做贼心虚吧。

    普天韵快步向村里走去,他的肚子有些饿得受不了了,想去村里的小卖部去买点东西吃,他刚走到村口,就看见一个戴着棉帽子的男人贼头贼脑地向村里走去。

    普天韵看到的只是这个男人的背影,并没有看到他的正脸,而且他发现这个男人把帽檐压得很低,生怕别人看到他的脸,走起路来还一瘸一拐的,普天韵觉得这个男人的背影有些似曾相识,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了。

    普天韵有些好奇地跟了上去,他想看看这个鬼鬼祟祟的男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这个男人进了村子里之后,不走大路,而是专门走偏僻的小道。

    这个男人七拐八拐地走到了廖大珠和廖小珠家的门口,他先是向四处张望了几眼,在确定附近没有人之后,他忽然一纵身从低矮的土墙跳了进去。

    普天韵在远处看得很清楚,他马上明白过来,这个男人是冲着廖大珠和廖小珠来的。

    廖大珠和廖小珠的声名全乡人都知道,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她们姊妹俩的坏主意,这个男人像做贼似地跳进了廖大珠和廖小珠的家,他肯定没安什么好心。普天韵想到这里急忙向廖家跑去。

    这时,这个男人已经摸进了屋子,屋子里只有廖小珠在家。

    廖金宝已经半个月没有回家了,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跟人赌钱呢,廖大珠去了栗子沟村要晚上才能回来。

    廖小珠正坐在炕上照着镜子梳头,她一看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鬼鬼祟祟地走进来,而且这个人把帽檐压得很低,只能看到下半边的脸,吓得她手里的镜子和木梳都掉在了炕上,尖叫了一声:“你是谁?你跑到我家里来干什么?你马上给我出去。”

    这个男人“嘿”“嘿”怪笑了几声,说:“人家都说廖金宝的两个女儿是棋盘乡的两朵花,今天一看果然名不虚传,好看,真好看,比画上的七仙女还好看。”

    廖小珠一看这个男人不怀好意,急忙要下炕往屋外跑,可是没等她下炕,这个男人已经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廖小珠的脸色大变,颤声说:“你想干什么,你快放开我。”

    这个男人把廖小珠的身子往他的怀里一带,就把廖小珠瘦条的身子抱在了怀里,廖小珠的双腿乱蹬,双手用力地挣扎着,失声大叫:“来人啊,救命啊。”

    男人一看廖小珠放声叫了起来,有些慌了,廖小珠家的左邻右舍离得都很近,要是让邻居们听到了,那他偷鸡不成还得蚀把米。

    男人用一只手抱着廖小珠的腰,另一只手堵在了廖小珠的嘴上,廖小珠只是叫了一声就叫不出来了。

    男人恶声说:“臭娘们你给我老实点儿,你要是再敢叫一声,我就弄死你。”

    男人说完把廖小珠抱到了炕上,把堵着她嘴的手拿下来去解她上衣的衣扣。

    廖小珠一看男人要脱的她的衣服,反抗的更厉害了,一双手向男人的脸上抓去,一边抓还一边大叫:“来人啊,抓流氓啊。”

    “妈的,我让你叫。”

    男人“啪”的一声抽了廖小珠一个非常响亮的耳光,廖小珠被男人这一耳光打得顿时失去了意识,两个胳膊也不听使唤地瘫软了下来。

    男人见状,猛地一把撕开廖小珠的衣襟,廖小珠里面穿的毛衣便露了出来,两个丰满浑圆的**被毛衣紧紧地包裹着露出清晰的轮廓,男人看着廖小珠的胸脯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双手隔着毛衣摸了起来。

    男人摸了几下还嫌不过瘾,干脆把廖小珠的毛衣连同衬衣向上一撩,廖小珠的两个雪白高耸的**就跳了出来。

    男人看着廖小珠的**咽了几口唾沫,然后就把脸贴了上去。

    这时,普天韵已经走进了屋里,他一看男人的脸正压在廖小珠的胸脯上蹭来蹭去的,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普天韵一个箭步冲到男人的面前,抓起他的衣领对着他的左半边脸就是狠狠的一拳。男人正在兴头上,哪想到会有人闯了进来,一点儿防备都没有,被普天韵这一拳打得惨叫一声,身子歪倒在了一边,普天韵还嫌不解气,抬起脚对着男人的裆部一阵猛踢,踢得男人捂着裆部的那个东西直学狗叫。

    普天韵踢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累了,就停下来走到廖小珠的身前,把她的毛衣拉下来,然后又把她的外衣给穿好。

    廖小珠这时也慢慢地恢复了意识,她揉了揉眼睛一看救自己的人是普天韵,立刻扑到普天韵的怀里,惊魂未定地说:“天韵哥,有流氓闯进来了,我差点儿就被他祸害了。”

    普天韵安慰她说:“小珠,有我在,你不用害怕。”

    这时,男人强忍着剧痛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想要往屋外跑,廖小珠一看男人要跑,指着男人大声说:“天韵哥,流氓要跑。”

    普天韵连忙拦在男人的身前。这时男人的头上戴的棉帽子已经掉了,露出了光溜溜的头顶,原来这个男人是个秃头。

    普天韵仔细地打量了这个男人几眼,有些惊讶地说:“你是刘秃子?”

    这个闯进廖小珠家里想要糟蹋她的男人正是刘秃子,普天韵跟刘秃子见过几回面,也说过话,两个人虽然不太熟,但是也算是老相识了。

    刘秃子也认出了普天韵,他痛得咧着嘴说:“普天韵,你今天坏了老子的好事儿,你给我等着,老子早晚有一天找你算账,快把路给老子让开。”

    普天韵寒着脸说:“刘秃子,你今天走不了了,大白天的,你竟然敢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我要把送到的乡里的派出所去,让你蹲监狱。”

    刘秃子说:“你可以把我送到乡里,也可以送我去蹲监狱,我刘秃子反正不是什么好鸟,我无所谓,可是你有没有替她想过,她还是没有嫁人的姑娘,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的话,她还咋嫁人,咋有脸在村里再呆下去。”

    刘秃子说完看了廖小珠一眼,廖小珠的脸色一变,刘秃子的话说到了她的心坎儿上,这种事情不是什么值得张扬的好事儿,尤其是在农村就更忌讳这种事情了,要是传扬了出去,廖小珠就成了破鞋了,村里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给淹死。

    廖小珠看着普天韵说:“天韵哥,还是让他走吧,这件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普天韵有些不甘心地说:“他差点就把你给祸害了,你这么就让他走了,这也太便宜他了。”

    廖小珠说:“我们就是把他送进监狱里了,我的名声也完了,以后你咋让我在村里住下去。”

    普天韵想了想,有些无奈地说:“好吧,听你的,让他走。”

    刘秃子有些得意地说:“那我可走了,可惜了这么一个水嫩俊俏的姑娘没吃到嘴里,真是可惜了。”

    普天韵忽然说:“等一等。”

    刘秃子愣了一下,有些心虚地说:“咋,你反悔了?”

    普天韵说:“刘秃子,我知道在棋盘乡没人敢惹你,可我普天韵不怕你,今天的事情你给我烂在肚子里,不准对任何一个人说起,如果这件事情传了出去,我不会放过你的。”

    刘秃子恶狠狠地瞪了普天韵一眼,冷笑着说:“普天韵算你狠,这件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不过你也给我记住,我不会让你白打我一顿的。还有,你把我买来的媳妇田黑翠偷偷送走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这笔账我给你记着,到时候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算。”

    普天韵冷哼一声,说:“好啊,田黑翠是我送走的,你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想干啥就冲着我来。”

    刘秃子说:“好,你小子有种,咱们走着瞧。”

    刘秃子说完一转身走了。

209.

    廖小珠被吓得不轻,刘秃子走后,她一屁股坐在炕上,心有余悸地说:“天韵哥,今晚你别走了,就在我家里睡吧,我怕刘秃子会再回来。”

    普天韵有些为难地看着廖小珠,虽然他很想留下来,可是又不放心苏秋月一个人在家,他已经跟刘秃子结仇了,万一刘秃子趁他不在家去祸害苏秋月怎么办,他说:“你嫂子一个人在家,刘秃子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我怕她出事,要不你和大珠到我家里去睡吧。”

    廖小珠想了想,点头说:“这样也好,我好长时间没有见到秋月嫂子了,正好跟她好好说说话。”

    普天韵在廖小珠家里一直等到晚上廖大珠从栗子沟村回来。

    廖小珠把刘秃子要祸害她的事情对廖小珠说了,廖大珠听后震惊不已,她说:“看来,这些天我们不能在家里住了,今天是刘秃子闯进来,明天就有可能是李秃子闯进来,我们就到天韵家住几天吧,等咱爸回来再说。”

    就这样廖大珠和廖小珠又搬到普天韵家去住了,一开始廖家姐妹俩也跟普天韵和苏秋月挤在仓房里住,过了没几天被火烧过的房子就盖好了,她们就跟着搬到了新盖好的房子里。

    普天韵让泥瓦匠在原来的屋子中间用砖垒了一堵墙,这样一个屋子就成了两个屋子,里间的屋子留给苏秋月住,普天韵住外间,这样他就不用睡仓房了。廖家姐妹当然也跟着苏秋月住在了里间。

    自从廖家姐妹搬来之后,普天韵就发现廖小珠有些不对劲,她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等她回来之后,普天韵问她干什么去了,她也不说,就说是去栗子沟村了。

    而且她每天回来之后都躲到仓房里,有时一个人还偷偷地乐。普天韵觉得有些蹊跷,就问廖小珠说:“小珠,你姐最近咋总往外边跑,好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廖小珠笑了笑,眼神有些奇怪地看着普天韵,说:“你真是个笨鸟,我姐是咋回事儿,你难道真看不出来吗?”

    普天韵愣了一下,虽然他已经娶了苏秋月,可女人的心思他还是有些弄不懂,他挠了挠脑袋,憨笑着说:“小珠,你姐到底是咋回事儿啊,你就别跟我卖关子了。”

    廖小珠把嘴凑到普天韵的耳边,低声说:“我姐有相好的了。”

    普天韵这时才恍然大悟,他笑着问:“是谁啊?那个村的?”

    廖小珠说:“还能是哪个村的,你没看她天天往栗子沟村跑吗?是栗子沟村的普家厚。”

    “普家厚。”

    普天韵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普家厚是栗子沟村第一考上大学的人,不过后来因为家里穷交不起学费就没有去上,他跟普天韵都是本家,论辈分的话他还得喊普天韵一声叔呢。

    廖小珠说:“我姐跟普家厚是两个月前在栗子沟村看电影的时候认识的,我也见过他,人长得精神,个子也高,跟我姐挺般配的。”

    普天韵说:“那你爸知道这事儿吗?”

    廖小珠说:“我爸他还不知道,我姐一直瞒着他,怕他不同意。”

    普天韵赞许地说:“普家厚是不错,脑瓜子灵光,人也长得有模有样的,你姐要是跟了他不委屈。”

    廖小珠羡慕地说:“我姐真有福气,能找到普家厚这样的男人这辈子活得也值了。”

    普天韵和苏秋月搬进新盖好的房子的第二天苏秋月她妈就出院了,普天韵和苏秋月一直忙着收拾新房子所以没有抽出空去看她,直到搬进新房子后过了十多天,两个人才闲了下来。

    这天吃过早饭后,普天韵对苏秋月说:“秋月咱们去你家看看咱妈吧,咱妈都出院这么长时间了,咱们要是不去看看,她老人家心里该怎么想,就算她老人家不挑理,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苏秋月说:“那咱们今天就去吧,一会儿就走,早去早回。”

    普天韵笑着说:“中,我这就去庆生哥家借自行车去。”

    这时廖小珠走进屋里正好听到普天韵和苏秋月在说话,她说:“天韵哥,咱家就有自行车,还是我爸两个月前新买的,你不用去跟庆生哥借,骑我家的就行了。”

    普天韵说:“中,那我就骑你家的新自行车去。”

    廖小珠从裤兜里掏出自己家的房门钥匙递给普天韵,说:“自行车就在我家的西屋里,自行车没锁。”

    普天韵接过钥匙高兴地向廖小珠家走去,普天韵高兴的不是能骑上新自行车,而是高兴能跟着苏秋月一起回娘家了,而且还是以苏家女婿的身份。

    普天韵到了廖小珠家的大门口,拿钥匙刚想去开门,忽然发现她家的大门根本没锁。普天韵推开大门走进了院子,他走到房门前一看房门也没有锁,普天韵还以为是廖金宝回来了,他张嘴刚要说话,忽然从屋子里传来一阵青年男女的笑声。

    普天韵连忙把嘴闭上,悄悄地走到窗户前趴在玻璃上向屋里瞄了几眼,只见廖大珠和一个男青年正坐在炕上说笑打闹,看样子非常亲密。这个男青年就是栗子沟村的普家厚。

    普天韵趁着两个人没有注意从窗户底下蹑手蹑脚地绕到了屋后,从屋后的后窗户向屋子里偷看。只见廖大珠坐在普家厚的怀里,笑着说:“家厚,你喜欢丫头还是小子?”

    普家厚一只手搂着廖大珠的腰,一只手在她白皙的脸颊上轻轻地摸了一下,笑着说:“我喜欢丫头。”

    廖大珠回头看了普家厚一眼,问:“你为啥喜欢丫头。”

    普家厚说:“因为你是丫头,我就喜欢像你这样招人稀罕的丫头。”

    廖大珠说:“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普家厚想了想,说:“女儿。”

    廖大珠笑着问:“你为啥喜欢女儿?”

    普家厚得意洋洋地说:“因为我和你生的女儿一定会像你这么好看,所以我一定要跟你多生几个女儿。”

    廖大珠啐了普家厚一口,有些害羞地说:“谁答应要跟你生女儿了,你说出这种话来也不害臊。”

    普家厚在廖大珠的脸蛋上用力地捏一下,说:“你不跟我生女儿,还能跟谁生女儿?你是我的,这辈子别的男人谁也别想碰,谁敢动你一下,我就跟谁玩命。”

    廖大珠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地打了一下,娇嗔着说:“别捏人家的脸,你都把人家给捏疼了。”

    普家厚说:“你不让我不捏你,那我亲你总行了吧。”

    廖大珠笑着说:“不行,你的嘴臭,我不让你亲。”

    普家厚把嘴凑到廖大珠的嘴边,说:“你又没有亲过我的嘴,你怎么知道我的嘴臭啊?”

    廖大珠把脸扭动一边,用手挡着普家厚的嘴,红着脸说:“快把你的臭嘴拿开,不然我可要把它塞上了。”

    普家厚抓住廖大珠的手,用力地亲了几下,说:“你塞啊,我嘴这么大,我看你拿什么塞。”

    廖大珠被普家厚亲的有些心慌意乱,她连忙把手从普家厚的手里抽回来,瞪了他一眼,说:“你不要脸。”

    普家厚笑着问:“我怎么不要脸了。”

    廖大珠咬着嘴唇说:“你每次见到人家都动手动脚的,你就是不要脸。”

    普家厚盯着廖大珠高高隆起的胸脯,咽了口唾沫,说:“你既然说我不要脸,那我就不要脸一个给你看看。”

    普家厚说完就把手放在了廖大珠丰满的胸脯上,廖大珠叫了一声:“家厚,你干啥,还不快把手拿下去。”

    普家厚贪婪地在廖大珠的两个**上摸了几下,喘着粗气说:“我不拿,我就要摸你。”

    廖大珠被他摸得身子一颤,耳根子都红了,她拉下脸说:“你要是不拿我可要生气了。”

    普家厚笑呵呵地说:“好,我听你的,我把手拿下去还不行吗。”

    普家厚乖乖地把手从廖大珠的**上拿了下去,廖大珠出了一口气,说:“你以后要是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普家厚陪着笑脸说:“大珠,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你可千万别不理我。”

    廖大珠说:“那你以后放规矩一些。”

    普家厚有些不情愿地点点头,忽然一把将廖大珠按在了炕上,眼睛死死盯着廖大珠的饱满的**,喘息着说:“大珠,我受不了了,这些天我都快要憋疯了,今天你就让我上你的身子吧,我保证以后对你好,把你像菩萨一样的供着。”

    普家厚说完把头压在廖大珠的胸脯上不停地拱起来,一双大手粗鲁地去脱廖大珠的裤子。

    廖大珠用力地摇着头,身子不停地扭动抗拒着普家厚的动作,她大声说:“家厚,我们不能这样,我的身子早晚是你的,等我们结婚那天,我会把身子完完整整的给你的,现在不行。”

    普家厚已经失去了理智,就跟一个发了狂的野兽一样,他红着眼睛说:“为啥不行,我现在就想要你,我不想等了。”

    廖大珠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说:“家厚,你快放开我,你不能这样,我求求你,我们还没结婚呢,等结了婚你想咋样我都依着你。”

    普家厚根本不听廖大珠的哀求,他野蛮地解开了廖大珠的裤带,然后把她的裤子往下拉,眼看着就要把廖大珠的裤子脱掉了。

    普天韵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普家厚得逞了,廖大珠说的没错,她跟普家厚还没有结婚,没名没分的,普家厚要是把她的身子给上了,完事后一提裤子拍拍屁股走人,到时候再来了个翻脸不认人,廖大珠到时候吃了哑巴亏,想哭都没地方哭去。

    普天韵想到这里,快步走到屋子前,清了清嗓子,高喊了一声:“家里有人吗?”

    普家厚这时正在脱自己的裤子,一听到屋外来了,吓得他急忙从廖大珠的身子上滚下来,一提裤子跳下了炕,手忙脚乱地穿着裤子。

    廖大珠也急忙坐起身来,把自己的衣服和裤子穿好,又把有些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才应声说:“有人。”

210.

    普天韵故意放慢脚步向屋里走去,留给两个人一些穿衣服的时间,以免两个人衣衫不整的见了面太尴尬。

    廖大珠看到普天韵走进来,急忙避开普天韵的目光,把头低了下去。

    普家厚一看是普天韵,笑着说:“是天韵叔啊,你咋来了?”

    普天韵笑了笑,话里有话地说:“咋,你都能来,我就不能来了。”

    普家厚讪讪地说:“天韵叔,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当然可以来了。”

    普天韵看了一眼廖大珠,说:“大珠,我是来借自行车的,听说你家有辆新买了的自行车,我想借去骑一下。”

    廖大珠说:“自行车在西屋,我带你去。”

    普天韵跟在廖大珠的身后向西屋走去,对于她和普家厚的事情他始终都没有提一个字,普天韵心里清楚这种事情还是不要点破的好。

    到了西屋后,在西屋靠着山墙停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普天韵推起自行车说:“大珠,等我用完了就给你送回来。”

    廖大珠笑着说:“等你用完了,放在你家里就中,反正我和小珠还得住在你家里,放在你家里我们用着也方便。”

    普天韵说:“中,我一会儿要和秋月回她娘家,家里就剩下小珠一个人了,你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早些回去吧。”

    普天韵说完眼含深意地看了一眼廖大珠,又看了看站在东屋门口的普家厚。

    廖大珠会意地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回去。”

    普天韵推着自行车出了廖大珠家的门,临走时还不忘提醒她一句说:“你走的时候要把门锁好,不要让坏人钻了空子。”

    廖大珠说:“我知道。”

    普天韵对普家厚的为人还是了解一些的,普家厚脑瓜子灵通,要不是当初家里穷,他早就去城里上大学了。

    不过普家厚也有个小毛病,那就是比较风流,他在上高中的时候就曾经跟班里的好几个女生谈过恋爱,据说因为这个还差点儿被学校开除了。不过这不算是什么大问题,年轻男女彼此互相爱慕也很正常,更何况普家厚长得一表人才,学习又好,能得到那么女生的青睐也在情理之中。

    普家厚是怕廖大珠吃亏才搅了两个人的好事儿的。普家厚这几年经常往县城里跑,城里的女人见得多了,普天韵担心普家厚的心变得花花了,跟廖大珠在一起只是看上了她的脸蛋和身子,想玩弄她,那样的话廖大珠可就惨了。

    普天韵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家里,这时苏秋月已经收拾好了,普天韵说:“用不用给咱妈买点儿啥东西,咱们就这么空着两手去,让人看见了会笑话的。”

    苏秋月说:“不用了,家里啥都不缺。”

    普天韵说:“我这个女婿第一次登门,就这么去我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苏秋月想了想,说:“我妈爱吃核桃酥,要不给她买一些核桃酥吧。”

    普天韵说:“那好,我给咱妈多买点儿。”

    普天韵骑自行车载着苏秋月很快就到了窑厂村。两个人一进家门,正好看到苏秋月她妈在院子里洗衣服,苏秋月急忙走过去,把她妈手里衣服抢下来,说:“妈,你的病才刚好,大夫说了不让你干重活,你咋洗上衣服了。”

    苏秋月她妈笑着说:“我没那么娇贵,都是老毛病了,没啥大不了的,这再说这衣服都是我和你爸的,我要是不洗的话,还能让你爸洗不成。”

    苏秋月说:“我嫂子呢,她咋不洗?”

    苏秋月她妈说:“你嫂子就更指望不上了,她在学校里白天要给学生上课,晚上还要备课批作业,一天不停手地忙,连自己的衣服没工夫洗,哪有时间给我们洗衣服。”

    苏秋月说:“那你歇着,我给你洗。”

    这时,普天韵也走到苏秋月她妈面前,笑着说:“妈,我来看你了。秋月说你爱吃核桃酥,这是我给你买的核桃酥。”

    普天韵说着把手里的核桃酥递给了苏秋月她妈,苏秋月她们接过核桃酥,笑得合不拢嘴说:“难得你们还能有这份孝心,我呀不爱吃大鱼大肉,就爱吃这核桃酥。”

    普天韵说:“妈,你要是爱吃的话,我下次来再给你老人家买。”

    苏秋月她妈喜逐颜开说:“好,好啊,有女婿就是好。”

    苏秋月向屋子里望了几眼,问:“妈,我爸和我哥不在家吗?”

    苏秋月她妈说:“你爸和你哥早上就去乡里赶集了,要到晌午的时候才能回来。”

    苏秋月在院子里替她妈洗衣服,普天韵在一旁帮忙端水倒水。衣服洗完后,苏秋月又到厨房帮她妈准备饭菜,普天韵坐在厨房门口帮着择菜。

    苏秋月她妈一边淘米一边小声问:“秋月,你跟天韵结婚这么长时间了,肚子里有动静没有?”

    苏秋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妈,你当着别人的面问这个干什么。”

    苏秋月她妈笑着说:“我问这个咋了,女人嫁人生孩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那天皇老子都管不着,我问问怕啥吗。再说天韵也不是外人。”

    苏秋月说:“妈,我结婚才多长时间,哪能那么快啊。”

    苏秋月她妈说:“秋月,你可得抓点紧啊,妈还等着抱外孙子呢。”

    苏秋月有些不耐烦地说:“妈,我知道了,除了生孩子你就不能说点儿别的吗。”

    苏秋月她妈正要说话,这时大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的车喇叭声。

    普天韵起放下手里的菜,身向大门口走去,只见一辆小轿车停在了苏秋月家的门口,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从车上下来,年轻男人整了整领带,笑着问:“请问苏秋月在家吗?”

    普天韵回答说:“在家。”

    年轻男人仔细打量了普天韵几眼,又问:“请你问你是苏家的什么人,以前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普天韵说:“我是苏秋月的丈夫。”

    年轻男人一愣,有些惊讶地说:“你是苏秋月的丈夫?苏秋月啥时候结的婚?”

    普天韵说:“就在两个多月以前我们俩结的婚。”

    这时,苏秋月从院子走出来,她听到普天韵跟别人说话,想看看是谁来了。

    苏秋月看了一眼年轻男人,非常意外地说:“蒋新龙。”

    年轻男人一看苏秋月走了出来,笑着走到她的面前,说:“秋月,我回来了。”

    苏秋月的脸色突然一变,冷冷地说:“你还来我家干什么?我不想见到你。”

    年轻男人说:“我知道当初我不该扔下你一个人走,我现在也非常后悔,秋月你能原谅我吗?”

    苏秋月说:“以前的事情我都忘了,你走吧。”

    年轻男人说:“我不走,我有话要跟你说,等我把话说完了,你再赶我走也不迟。”

    苏秋月板着脸说:“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听着呢。”

    年轻男人看了普天韵一眼,说:“我们到别的地方去说吧,我要跟你单独说。”

    苏秋月想了想,说:“好吧,我们到那边的树林里去说。”

    年轻男人跟着苏秋月走进离苏秋月家不远的一片松林里,普天韵一看两个人的样子就知道两个人以前的关系不一般,普天韵悄悄地跟在两个人的后面想听听两个人到底说些什么。

    两个人进了松林之后,苏秋月阴沉着脸说:“蒋新龙,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蒋新龙笑着说:“这多年不见了,你难道就一点儿也不想我吗?”

    苏秋月说:“不想,我早就把你给忘了。”

    蒋新龙说:“我知道你恨我。”

    苏秋月说:“我不恨你,因为你不值得我恨。”

    蒋新龙忽然一把拉住苏秋月的手,眼睛盯着苏秋月的脸,说:“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要离开吗?我是为了你才离开的,我是为了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才去的南方,我要挣很多很多的钱,让你过上跟城里人一样的生活,所以我才会离开你的。”

    苏秋月说:“你说的话我一句也不相信。”

    蒋新龙有些急了,说:“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

    苏秋月说:“以后你别再来找我了,我已经结婚了。”

    蒋新龙说:“你为什么要跟那种男人结婚,那种男人根本配不上你,你为什么要作践自己?”

    苏秋月说:“我跟谁结婚是我的事情,你没资格说三道四。”

    蒋新龙说:“你跟那个男人离婚吧,跟我结婚,我会让你过上最好的生活。”

    苏秋月冷笑着说:“如果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话,我不想再跟你说下去了。”

    苏秋月说完转身就要走,蒋新龙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一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乱摸。

    苏秋月扭动着身体左右躲闪,厉声说:“蒋新龙,你放开我,你要是再不放开我,我可要喊人了。”

    蒋新龙不仅没有停手,把嘴也凑到了苏秋月的嘴边,喘着气说:“秋月,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我想你都快要想疯了,你就嫁给我吧,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当我的媳妇吗。”

    普天韵一直躲在松林外的一堵土墙后面偷偷地听着两个人说话,他一看蒋新龙对苏秋月动手动脚的,想占苏秋月的便宜,不由得怒火中烧,起身快步走进松林,大喝一声说:“放开她。”

211.

    蒋新龙一看普天韵怒气冲冲地走进来,自知理亏,只好放开苏秋月。

    普天韵目光冷厉地盯着着蒋新龙,双拳紧握,骨节发出“咯”“咯”的响声,普天韵恨不得一拳头把蒋新龙打个满脸花,可是当着苏秋月的面,他又不好发作,只能强忍着怒火。

    普天韵给苏秋月解了围,苏秋月不仅不领情,反而有些不高兴地说:“你来干什么,你刚才是不是在偷听我们说话。”

    普天韵承认说:“我刚才是偷听你说话了,可是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担心你,怕你出什么意外。”

    苏秋月板着脸,冷冷地说:“我一个大活人能出啥意外,你以后少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让人心里觉得恶心。”

    普天韵连忙解释说:“秋月,我这可是都为你好,你可别不识好人心啊。”

    苏秋月瞪起一双杏眼,逼视着普天韵说:“好人心?你的心是好的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早就把你们这些男人给看透了。”

    普天韵一脸无可奈何地说:“秋月,我不管你心里咋想,反正我问心无愧。”

    苏秋月不再搭理普天韵和蒋新龙,转身向家里走去。

    蒋新龙随即跟上去,死皮赖脸地说:“秋月,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你一直都没有忘了我,我不会就这么放弃你的,我一定要让你回心转意。”

    苏秋月头也不回,就跟没听到蒋新龙说的话一样。

    普天韵狠狠地瞪了蒋新龙几眼,恨不得拿大粪把他的嘴给堵上。

    苏秋月回到家里后,一头扎进了自己没结婚时住的房间,然后把房门一关,一个人在里面生闷气。

    普天韵没有去触她的霉头,他直接去了厨房帮苏秋月她妈打打下手,干些切菜和面的活计。

    蒋新龙虽然热脸贴了苏秋月的冷屁股,不过他的脸皮还是够厚的,硬是赖着不走,他拎着一大堆的补品走进厨房,笑着说:“婶子,你还认识我不,我是新龙啊,我来看你老人家了。”

    苏秋月她妈一看是蒋新龙,把脸一沉,没好气地说:“你还来我家干啥,赶紧给我出去,要不我可要放狗了。”

    蒋新龙尴尬地说:“婶子,你别放狗啊,我知道我以前有不对的地方,我今天来就是向你和显奎叔赔罪的,当初是我不对,我不该脑子一热就扔下秋月一个人走了。”

    苏秋月她妈冷哼了一声,说:“你现在说这些话已经晚了,秋月已经结婚了,你以后别再来找她了。”

    蒋新龙还是不甘心就这么走了,他说:“婶子,原先我家里穷,我怕我娶了秋月会委屈她,所以我才去南方挣钱的,现在我有钱了,你看。”

    蒋新龙一边说着一边从上衣兜里掏出了厚厚的一叠面值百元的钞票,看样子得有个两三万块钱。

    苏秋月她妈看了看蒋新龙手里的钱,冷笑着说:“你有钱咋了,我们不稀罕,你快点走吧,别在我眼前晃悠,我看着心烦。”

    蒋新龙有些丧气地把钱收起来,拎着那些补品就要往外走,这时苏秋月她爸苏显奎赶集回来走到了门口,正好迎面看到蒋新龙。

    蒋新龙一看是苏显奎,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说:“显奎叔,你回来了。”

    苏显奎看到蒋新龙后先是一愣,随后马上认出他来,苏显奎横眉怒目地说:“蒋新龙,你来我家干啥,你马上给我出去。”

    蒋新龙把那一大堆补品递到苏显奎的面前,说:“显奎叔,我是来看你老人家的,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老无论如何都得收下。”

    苏显奎看着蒋新龙手里拿的那些补品,脸色马上缓和了下来,说:“秋月已经嫁人了,你现在来,晚了。”

    蒋新龙一看苏显奎的态度有所转变,心里有了底,他说:“显奎叔,我今天来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来看看你和我婶子,还有秋林哥。以前你们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呢,现在我挣到钱了,所以想好好地报答你们一下。”

    苏显奎一听到蒋新龙说挣到钱了,眼睛马上一亮,干咳了几声,说:“你还能记得我们,说明你小子还有良心,这些东西我就收下了,你就算是再有不对的地方,我这个做老人的也不能跟你这个小辈计较不是。”

    蒋新龙一看苏显奎把东西收下了,眼珠子转了转,从衣服兜里又把那叠钱陶了出来,送到苏显奎的面前,说:“显奎叔,我这次来的匆忙,没给你买啥好东西,这点儿钱是我孝敬你老的。”

    苏显奎看着蒋新龙手里的钱,眼睛瞪得比灯泡还大,他贪婪地咽了几口唾沫,笑着说:“这……这不好吧,我咋能要你的钱呢。”

    蒋新龙说:“看你老说的,你咋不能要我的钱呢,我咋说也喊你一声叔不是,这侄子给叔钱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苏显奎这个时候都乐得合不上嘴了,他搓了搓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蒋新龙手里的钱,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蒋新龙很有眼色地把钱塞进了苏显奎的裤兜里,又把嘴凑到苏显奎的耳边低声说:“显奎叔,这钱你老先花着,要是不够的话,哪天我再给你。”

    苏显奎用手拍了拍装满钱的裤兜,得意地说:“新龙啊,一会儿别走了,在家里吃饭,咱们爷俩好好地喝几杯,这么长时间不见了,我还挺想你的。”

    苏显奎的话音刚落,苏秋林手里拿着鞭子赶着马车进了院子,其实蒋新龙给苏显奎钱的时候他就已经在门口看到了,一听说苏显奎还要留蒋新龙在家里吃饭,恼火地说:“爸,你咋能留他在家里吃饭呢,他是个啥东西你不知道吗。”

    苏显奎瞪了苏秋林一眼,说:“他是啥东西,你不会说话就把嘴给我闭上。我只知道这来的就是客,我们苏家的规矩就是不能怠慢了客人。”

    苏秋林气得直跺脚说:“爸,你咋好坏不分呢,你忘了他当初是怎么对秋月的了。”

    苏显奎把脸一沉,呵斥他说:“你跟我蹦跶啥,还反了你了,再敢跟我顶嘴,看我不教训你。”

    苏秋林气哼哼地扔下手里的鞭子,快步进了自己的屋子,“砰”的一声将门用力地关上,以示对苏显奎的抗议。

    苏显奎大声了骂了句:“小王八羔子,还敢跟我摔摔打打的,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蒋新龙笑着说:“显奎叔,你老千万别生气,气大了伤身。”

    苏显奎说:“新龙啊,别往心里去,你秋林哥就是这个脾气,当初你也有不对的地方,要不你秋林哥也不会这样。”

    蒋新龙说:“显奎叔,我知道当初是我不对,秋林哥生我的气也很正常。”

    苏显奎说:“你知道就好,走,咱们爷俩喝几杯去。”

    蒋新龙说:“中。”

    普天韵这时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他听到苏显奎说话的声音,知道他回来了。

    普天韵笑着说:“爸,你回来了。”

    苏显奎点点头,说:“是天韵啊,啥时候来的?”

    普天韵说:“早上来的。”

    苏显奎向四处看了看,没有看到苏秋月,便问:“秋月没跟你一起来吗?”

    普天韵说:“秋月在房里。”

    苏显奎说:“我去看看她。”

    苏显奎说完向苏秋月的房间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苏显奎忽然停下脚步,转回身来对蒋新龙说:“新龙大侄子,你稍等一下,一会儿我们一定要好好地喝上几杯。”

    蒋新龙点头说:“中,我等着你老。”

    苏显奎转回身推门走进了苏秋月的房间,院子里只剩下了普天韵和蒋新龙。

    普天韵看着一脸得意的蒋新龙,气得“咚”“咚”放了几个响屁,心里盘算着该怎么作弄一下这个蒋新龙。

    蒋新龙看了普天韵一眼,撇了撇嘴,哼着小曲,迈着方步出了院子,径直向厕所走去。

    苏秋月家的厕所在院子外的猪圈旁,农村的厕所都是旱厕,而且也很简陋。苏秋月的厕所也是这样,用四根木头支起一个棚子,棚顶盖上谷草,厕所的四周用木板挡上,农村人对厕所没啥讲究,只要不让别人看到屁股就行了。

    苏显奎走进厕所后约摸有两三分钟没有出来,普天韵估计他很可能是在蹲着拉屎呢。

    普天韵向厕所的四周扫了几眼,目光忽然落在了离厕所不远的一个尿桶上,尿桶里装满了焦黄的尿水。因为天气比较冷,尿液上面还漂浮着一层厚厚的冰碴。

    普天韵的心里马上有了主意,他快步走到尿桶前,捏着鼻子拎起尿桶,蹑手蹑脚地走到厕所前。

    蒋新龙还在厕所里“吭哧”“吭哧”地拉屎,估计是大鱼大肉吃多了便秘。

    普天韵慢慢地把尿桶举起来,在离棚顶很近的地方有一面没有遮挡的木板,普天韵把尿桶里的尿从没有木板的地方倒了进去。

    只听见“哗啦”一声响,随即蒋新龙在厕所里发出了一声怪叫:“这时什么东西,这么骚,呸,是尿。这是谁干的。”

    普天韵趁着这个时候扔下尿桶,飞快地跑进了院子,等蒋新龙擦完屁股带着一身尿水从厕所里跑出来时,普天韵已经进了厨房。

    苏秋月她妈一看普天韵进来,笑着说:“天韵,去喊你爸他们吃饭。”

    普天韵说:“中,我这就去。”

212.

    普天韵从厨房里走出来,快步走到苏秋月的门口敲了几下门,大声说:“爸,秋月吃饭了。<冰火#中文”

    苏显奎在屋里应了一声,说:“知道了。”

    普天韵又向苏秋林的屋子走去,他刚走到苏秋林的门口,就看到蒋新龙狼狈不堪地走进了院子,他的身上和脑袋上脸上全都沾满了骚烘烘的尿水,蒋新龙一边走一边破口大骂:“这谁是干的,别让我抓到他,我扒了他的皮。”

    普天韵看着蒋新龙的倒霉样,差点没笑出来,他用手捂住鼻子,皱着眉头,瓮声瓮气地说:“这是啥味道啊,咋一股子屎臭烘烘的尿味儿。”

    蒋新龙一看普天韵,恨得咬牙切齿地说:“我问你,这是不是你干的?”

    普天韵瞪了他一眼,说:“这种事情可不能胡说啊,红口白牙的,你可不能诬赖好人,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是我干的。”

    蒋新龙气急败坏地说:“这个家里头,别人不会干这种事情,肯定是你干的。”

    普天韵冷笑着说:“你咋知道这个家里头别人不会干这种事情,这个家里头恨你的人多了,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

    这时候,苏显奎从苏秋月的屋子里走了出来,他一看到蒋新龙的样子,吓了一跳,说:“新龙,你这是咋了,咋跟掉进粪坑里了一样。”

    蒋新龙哭笑不得地说:“显奎叔,不知道你家里头谁这么恨我,趁在我上厕所的时候把一桶尿全都倒在我身上了,你看看。”

    苏秋月这时也跟在苏显奎的身后走了出来,她一看到蒋新龙满身尿水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蒋新龙一看苏秋月也笑话他,更是恼羞不已,脸都变成了铁青色。

    苏显奎走到蒋新龙的面前,用手捂着鼻子,说:“这到底是谁干的,咋能这么对新龙呢,这味道太难闻了,我还是带你去洗一洗吧。”

    苏秋林听到院子里几个人的说话声,也好奇地从屋子里出来,看到蒋新龙的样子后,苏秋林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捧腹大笑,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苏显奎瞪了苏秋林几眼,骂了句:“这个败家的玩意儿,笑啥笑,人家都这样了,你咋还幸灾乐祸。”

    就在苏显奎带着蒋新龙去洗身上的尿水的时候,苏秋月她妈已经把饭菜做好端上桌了。

    普天韵、苏秋月、苏秋林三个人坐在堂屋里的饭桌旁坐好,就等着人齐了好吃饭。

    苏秋月她妈一看苏显奎不在饭桌旁,问:“秋月,你爸去哪了,咋不来吃饭呢?”

    苏秋林趴到他妈的耳边,笑着嘀咕了几句,他妈听后,看了他一眼,笑着说:“你说的是真的?”

    苏秋林点点头说:“是真的,这种事情我咋能说瞎话。”

    苏秋月她妈解气地说:“活该,这个蒋新龙居然还有脸来咱家,也该让他吃点苦头。你爸那个老东西也是的,他咋能要蒋新龙的钱呢,他就不脸红吗。”

    苏秋林说:“要不咱们先吃吧,别等我爸了,他的眼里现在只有那个蒋新龙。”

    普天韵说:“还是等一等咱爸吧,我去叫他。”

    苏秋月她妈说:“不用等了,那个老东西钻钱眼里去了,为了钱连老脸都不要了,我们吃我们的,最好把菜都吃光了,让他喝西北风去。”

    几个人吃完饭后,普天韵帮着苏秋月收拾碗筷,普天韵是新女婿上门所以当然要好好地表现一下了。

    碗筷刚收拾过去,苏显奎和蒋新龙就走了堂屋。几个人一看蒋新龙的样子差点又笑出来。

    原来,蒋新龙被普天韵倒了一身尿水之后,跟着苏显奎去房里洗了个澡,把一身的尿骚味儿洗掉。

    洗完澡后,他那一身被尿水浸湿的西装穿不了了,苏显奎就给他找了一套他自己的衣服,苏显奎长得瘦小枯干,而苏显奎的身材比较高大,苏显奎的衣服穿在蒋新龙的身上就跟大人穿小孩的衣服一样,看起来非常滑稽。

    苏显奎一看几个人吃完了,气哼哼地说:“吃饭也不等着我,不把我当成这家人了是咋的。”

    苏秋月她妈话冷笑了一声,里有话地说:“你不是有钱了吗,家里的粗茶淡饭我怕你看不上眼了,跟我们吃不到一起去。”

    苏显奎瞪了她一眼,说:“死老婆子,你少拿话来挤兑我,你不给我饭吃,我自有吃饭的地方。”

    苏显奎说完向院外走去,蒋新龙跟在苏显奎的身后,说:“显奎叔,正好我也没有吃饭,我们去乡里吃咋样?”

    苏显奎回头看了蒋新龙一眼,笑着说:“好啊,我们去乡里下馆子。”

    蒋新龙说:“我有车,坐我的车去吧。”

    苏显奎看了他老婆一眼,故意气她说:“坐着小轿车去吃饭,这顿饭一定能吃得舒坦。”

    苏显奎跟着蒋新龙坐上他的小轿车去了乡里,普天韵和苏秋月在家里跟她妈和苏秋林闲聊了一会儿,时间很快就到了下午,普天韵看了一下时间,说:“秋月,我们该回去了。”

    苏秋月说:“你先回去吧,我在家里住几天,帮我妈干几天活,等活干完了我就回去。”

    普天韵有些意外地看着苏秋月,来的时候苏秋月没有说过她要在娘家住,现在突然说要留下来住几天,而且半路又杀出来一个对她贼心不死的蒋新龙,这让普天韵有些不放心。

    苏秋月她妈说:“秋月,你就跟天韵一起回去吧,家里也没啥活要干的。”

    苏秋月说:“妈,你刚出院不久,需要有人照顾,就这么回家我不放心。”

    苏秋月她妈一看苏秋月坚持要留下来,只好说:“那好吧,你就留下来住几天,不过可不能住的时间太长,你跟天韵新婚不久,你要是在娘家住时间长了别人会说闲话的。”

    苏秋月说:“妈,我知道了。”

    普天韵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回了家。

    普天韵到家后,刚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就看见廖大珠和廖小珠正在洗衣服,廖小珠一看普天韵回来了,笑着说:“天韵哥,你回来了。”

    普天韵说:“回来了。”

    廖小珠向普天韵的身后看了看,不见苏秋月的身影,问:“天韵哥,秋月嫂子咋没回来啊?”

    普天韵说:“你秋月嫂子要在娘家住上几天,过些日子就回来。”

    廖小珠点点头,说:“我们正在洗衣服,你有啥衣服要洗的没有?”

    普天韵想了想,说:“我没啥要洗的。”

    廖小珠说:“天韵哥,跟我你还客气啥,你要是有啥要洗的就拿过来,我给你洗。”

    普天韵笑着说:“我不会跟你客气的,我真没啥要洗的。”

    廖小珠说:“你说没啥洗的,那你放在被子下面的是啥东西。”

    普天韵一听廖小珠说起被子下的东西,脸一下子就红了,被子下的东西是昨晚普天韵换下来的贴身穿的大裤衩,他原本打算今天要洗的,因为跟苏秋月一起回娘家,所以还没来得及洗。

    普天韵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被子底下没啥东西。”

    廖小珠盯着他说:“真没啥东西?”

    普天韵说:“真没啥东西。”

    廖小珠从洗衣盆里捞出一条红艳艳的大裤衩,高高地举起来,笑着说:“天韵哥,你看这是啥东西。”

    普天韵看着廖小珠手中举着的自己的那条红裤衩,他的耳根子都红了,他真想找个地缝马上钻进去。

    普天韵尴尬地低下头,小声说:“小珠,那又不是啥好东西,你举着它干啥,还不赶紧放下。”

    廖小珠说:“让我把它放下也行,你以后有啥要洗的东西一定要告诉我,我来给你洗。”

    普天韵说:“中,你快把它放下吧。”

    廖小珠这才把手中的红裤衩放下,继续洗着衣服。

    普天韵把自行车停好,然后走到柴堆旁拿起斧子开始劈木头,劈了一会儿,他觉得有些热了,就把外衣脱掉,用手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廖小珠见了,连忙去拿了一条毛巾送到普天韵的面前,说:“天韵哥,给你毛巾。”

    普天韵从廖小珠的手里接过毛巾,有些诧异地看着廖小珠,心想这太阳难道是从东边出来的,廖小珠的性格普天韵非常了解,她可是从来不轻易干这种伺候人的事情的,现在不仅给他递毛巾,而且还给他洗裤衩,她这变化的也太快了。

    普天韵拿起毛巾在额头上擦了擦,眼睛盯着廖小珠,总觉得廖小珠有些不对劲。

    廖小珠说:“天韵哥,你喜欢吃什么,晚上我给你做。”

    普天韵想了想说:“我爱吃倭瓜,你就做倭瓜吧。”

    廖小珠说:“那好,我就给你做倭瓜。”

    廖大珠忽然在旁边咳嗽了几声,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廖小珠和普天韵,笑着说:“那我不爱吃倭瓜咋办?”

    廖小珠瞪了她一眼,咬着嘴唇说:“你不爱吃就饿着。”

    廖大珠叹了口气,说:“看来我这个姐姐还不如别人。”

    廖小珠抿嘴笑着说:“姐,你说话咋阴阳怪气的,你咋不如别人了,我知道你爱吃蕨菜,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一会儿我就给你做。”

    廖大珠眉开眼笑地说:“不错,这才是我的好妹妹。”

213.

    普天韵回家后心里一直不踏实,一想到苏秋月还住在娘家,还有蒋新龙那个家伙在她身边阴魂不散,他的心里就七上八下的。

    晚上吃完饭后,廖大珠说要去村里的小卖部买东西就走了,普天韵知道她买东西是假,想跟普家厚见面才是真。

    家里只剩下了普天韵和廖小珠,廖小珠躲在里间屋子里不知道在干什么,普天韵则躺在外间屋子的炕上望着天棚出神,脑子里想着苏秋月在松林里对他说过的那些话,心里头非常不是滋味,他忽然觉得自己娶了苏秋月是个错误。虽然苏秋月长得如花似玉,熟透了的身子就像水蜜桃一样,一掐都能掐出水来,可是她的心里根本没有普天韵,普天韵体味到跟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是一种很痛苦的事情。

    就在普天韵苦恼万分的时候,廖小珠从里间屋子里走出来,笑着说:“天韵哥,你看我穿这身衣服好看吗?”

    普天韵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顶棚上,应付差事地说了句:“好看。”

    廖小珠一看普天韵有意在敷衍她,有些不高兴地说:“你看都没看,咋就知道好看。”

    普天韵无奈,只好把目光从棚顶移动廖小珠的身上,他这一看,眼睛就直了,喉咙不由自主地动了几下。

    廖小珠穿着一件紧紧贴在身上的衣服,而且衣服很短,勉勉强强能遮住她的小腰,而真正让普天韵眼睛冒火的是衣服的领子在前胸处开的很大,廖小珠那两个雪白浑圆的**几乎是半露在外边,衣服把两个**裹得很紧,挤出一道深深的肉沟,让人看了心里头有种痒痒的感觉。

    普天韵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下身的东西也在蠢蠢欲动。

    普天韵直勾勾地看着廖小珠那两个露头的**,舔了舔嘴唇,说:“小珠,你穿这件衣服真好看,就跟城里的姑娘一样好看。”

    廖小珠得意地说:“这件衣服是普家厚给我姐买的,他说香港的电影明星都穿这种衣服,你看我穿上像电影明星吗?”

    普天韵咽了几口唾沫,眯缝着眼睛说:“像,你穿上了比那些电影明星都好看。”

    廖小珠被普天韵夸得心花怒放,在普天韵的面前轻轻地转了一个圈儿,说:“那你觉得是我好看,还是你家秋月嫂子好看。”

    普天韵想都没想,说:“当然是你好看了。”

    廖小珠忽然走到炕边坐在普天韵的身旁,看着他说:“天韵哥,秋月嫂子不让你碰她的身子,你要是想女人了可咋办?”

    普天韵没想到廖小珠会问出这个问题来,普天韵面红耳赤地看着廖小珠,想了想好一阵子,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很想说,想女人了能咋办,当然是得忍着,可是当着廖小珠的面他又有些说不出口。

    廖小珠笑着说:“天韵哥,我知道心里特别想女人,其实男人想女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你要是想得实在受不了了,我可以帮你。”

    普天韵的脸上有些微微发烫,他坐起身来说:“这种事情你咋能帮我,这话你可不能乱说。”

    廖小珠说:“我咋不能帮你,你忘了,我也是个女人。”

    普天韵说:“这种事情可不是别的事情,不是说帮就能帮得了的。”

    廖小珠把身子向普天韵的身边挪了一下,挺起她高耸的胸脯说:“天韵,你真是个笨鸟,我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咋还不明白呢。”

    普天韵说:“我又不是傻子,你说的话我咋不明白。”

    廖小珠忽然把身子靠在普天韵的身上,跟他脸对脸地说:“你既然明白,那你亲我一口。”

    普天韵看着廖小珠白里透着红的脸蛋,嘴唇动了几下,廖小珠的脸蛋非常诱人,就像刚熟透了的苹果一样,让人看着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普天韵苦笑着说:“你越说越不像话了,我咋能亲你呢,男人可不能随便亲女人的,弄不好会出事的。”

    廖小珠白了他一眼,撇撇嘴说:“能出啥事,电视里和电影里的那些男演员经常亲那些女演员,也没见他们出过什么事儿,你胆子咋这么小啊?”

    普天韵说:“他们那是在演戏,跟你说的不是一回事儿。”

    廖小珠说:“咋不是一回事儿,你就当是在跟我演戏好了。”

    普天韵为难地说:“小珠,你别逼我了,这种事情我真的做不出来。”

    廖小珠有些不高兴地说:“我现在让你亲,你要是不亲的话,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

    廖小珠说完把脸蛋凑到了普天韵的嘴边,普天韵看着廖小珠光滑白嫩的脸蛋,心里头微微动了一下。普天韵正在犹豫是亲还是不亲,谁知廖小珠忽然脸贴到了普天韵的嘴唇上,普天韵就是不想亲也不行了。

    普天韵只觉得廖小珠的脸皮软软的滑滑的,还带着一种淡淡的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的香气,让人闻了之后就舍不得把嘴从她的脸上移开了。

    廖小珠顺势把身子扑进普天韵的怀里,一双手紧紧地搂住普天韵的脖子,嘴里小声说:“天韵哥,你抱抱我……”

    普天韵被廖小珠刺激得全身血流加快,双手不由自主地向廖小珠的身上摸去。当普天韵的手触碰到廖小珠的身体时,廖小珠的身子忽然轻轻地扭动了几下。

    普天韵看着廖小珠那丰满滚圆的**,心里头就跟被小虫子咬了一样麻麻痒痒的,廖小珠眯缝着眼睛,轻咬着嘴唇说:“天韵哥,我身上难受……”

    普天韵没等廖小珠把话说完,就把自己的嘴唇贴在了廖小珠的嘴唇上,双手向廖小珠的**抓去,廖小珠僵硬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任由普天韵在她的身上揉捏抚摸着。

    就在这时,屋外忽然传来冯寡妇的声音:“天韵在家吗?”

    普天韵急忙放开廖小珠,用手擦了擦嘴上的口水,应声说:“我在家呢。”

    廖小珠也急忙站起身来,快步走进里间的屋子。

    这时候,冯寡妇推门走进来,笑着说:“天韵,我有个事情要求你帮忙?”

    普天韵笑了笑,说:“婶子,有啥事情你就直说,我能帮上忙的就一定帮,啥求不求的。”

    冯寡妇向里间的屋子看了看,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她说:“这个事情我不太好说出口,还是到我家去说吧。”

    普天韵说:“那好吧,婶子,就到你家里去说。”

    普天韵跟着冯寡妇去了她家里,一进她家的屋子,他就看到炕边坐着两个人,一个是陆雪霏,另一个就是上次给冯寡妇画画的乔楠。

    陆雪霏和乔楠一看普天韵走进来,同时站了起来。

    冯寡妇给普天韵介绍两个人说:“这个是城里来咱们龙王庙小学支教的大学生陆雪霏,这个是陆雪霏的同学乔楠。”

    陆雪霏大方地伸出手来,笑着说:“你好。”

    普天韵也伸出手去跟陆雪霏握了握手,说:“你好,陆老师。”

    握手的一刹那,普天韵感觉到陆雪霏的手非常软也非常滑,摸起来手感非常好,他真想就这么一直握着她的手不放开了。

    陆雪霏说:“你就叫我雪霏吧,我现在还是一个没毕业的学生,老师这个称呼我担当不起。”

    陆雪霏说完把手缩了回去,普天韵也只好意犹未尽地把手收了回来。

    冯寡妇说:“雪霏说的对,你就叫名字吧,这样显得不生分。”

    这时乔楠走到普天韵的面前,笑眯眯地说:“你好,我叫乔楠。”

    普天韵憨笑着说:“你好,我叫普天韵。”

    乔楠说:“我早就听冯婶说过你,她说你人不错。”

    冯寡妇接过话茬说:“是啊,天韵可是个大好人,村里人有什么事情求他,他都愿意帮忙,大家伙都说他就是我们村的活雷锋。”

    普天韵被冯寡妇夸的都有些不好意了,低下头说:“婶子,啥雷锋不雷锋的,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冯寡妇很有眼色地说:“天韵,眼下有事情想让你帮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

    普天韵慷慨地:“婶子,啥忙?你说,只要我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帮。”

    冯寡妇犹豫了一下,显然有些说不出口,最后她一咬牙,说:“事情是这样的,乔楠最近跟她的对象吹了,可是乔楠发现自己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她不想要这个孩子,想在咱们乡把这个孩子打掉,可是乡里的卫生院说必须得有她的男人签字才给做人流,她都跟那个男人吹了,你让她上哪找男人去,所以我想请你帮忙,装一回她的男人。”

    普天韵听完冯寡妇的话后看了看乔楠,乔楠正在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他,他急忙避开乔楠的目光,有些为难地说:“婶子,这种事情我咋帮忙啊,我又不是她的男人,我去签字那乡里的卫生院能相信吗?”

    冯寡妇说:“乡里的卫生院我有亲戚在那里,我都安排好了,你只要去签个字就行了,没人会查问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普天韵还是觉得有些不妥,他有些不情愿地说:“婶子,你容再我想想。”

    冯寡妇说:“那好,天韵,你再好好想想。”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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