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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终南道     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txt下载     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龙游洛阳 第六十一章 酒楼赠诗感田丰

    赵兴得知,三日后,朝中诸同僚将为被罢官的田丰送别,地点换成了太学附近的醉仙楼,可能是觉得步广里那边不太吉利吧。***上次喝一次酒,结果把田丰的官喝没了。

    一大早,赵兴便让人买了白绢数丈,把自己关进书房,一阵书写,之后让人将写上字的白绢送至太学附近“文章天成——醉仙楼”,并做了一番jiao待。之后,赵兴就摆出一副姜太公钓鱼的姿态,单等田丰咬钩。

    时至午间,田丰果然赴约前往“文章天成”醉仙楼。几位同僚和好友相聚在一起,惺惺相惜,难掩心中分别在即的忧伤。一干人借酒浇愁,只喝得天昏地暗,待到众人相互搀扶着下了楼梯,出了酒楼,却见得过往的太学生正围于店mén一侧,观看着什么。

    田丰一回头,就看见一丈多长的白绢,被人垂挂在原本该挂着酒番的旗杆上。待仔细辨认出那上面龙飞凤舞的大字时,田丰顿时热泪盈眶,呆立当场!

    不得不说,抄袭和剽窃是穿越者的特权。某位无良小子这次抄袭并篡改了李太白的一名作。只见白绢上写着:

    醉仙楼送别元皓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1uàn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

    道德文章无傲骨,争名逐利几时休。

    俱怀逸兴壮思飞,yù上九天挂吴钩。

    chou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nòng扁舟。

    此诗共九十九字(标点不算,除了标题点睛提到送别之外,并不直言离别,而是重笔抒对田丰怀才不遇的惋惜。

    全诗灌注了慷慨豪迈的情怀,抒了诗人对怀才不遇的jī烈愤懑,表达了对现实的不满和对光明世界的执著追求。诗中蕴含了强烈的思想感情,如奔腾的江河瞬息万变,bo澜迭起,和艺术结构的腾挪跌宕、跳跃展完美结合。

    由于此处醉仙楼正位于太学附近,加之有“文章天成”的店号,本就是来往文人sao客喜欢聚集之处。李太白的诗,那是堪称仙人级的作品,一经展示,当时就让太学的学生们jiao口称赞,引起了一阵sao动。

    田丰伫立于白绢之前,久久难以平息xiong中jīdàng的情怀。这时,一个家丁模样的下人走近田丰,对着田丰小声耳语道:“元皓先生,这诗的作者,也就是我家主人让小的带一句话给您:先生如若还想为社稷百姓做些事情的话,不妨到他府中一叙!”

    “前面带路!”辞别了同僚和旧友的田丰一脸急切地对着家丁说道。

    “还请先生上车!”

    在家中扮着姜太公的赵兴等得都有点脖子疼了,仍不见田丰前来,不由得心浮气躁。在赵兴的心目中,田丰的智谋可不比郭嘉、贾诩等人差多少,只可惜“遇人不淑”,跟了“饼子”袁绍,白白1àng费一身才华,最后还冤死狱中。

    就在赵兴苦苦等待的时候,前去迎接田丰的下人来到赵兴房mén口说道:“启禀主公,小的幸不辱命,已将田元皓先生接至客厅!”

    “好!张旺财,此事你办得极好,可去李进思处领大钱十贯,以资奖励!”赵兴一把拉开房mén,一边走一边高兴地说道。

    “谢主公赏识!”那家丁居然是李家别院的老佃户,赵兴曾亲自给他儿子取名张作霖,现如今却一mén心思跟了赵兴,做了赵兴的贴身家丁。

    “让元皓先生久等了!”赵兴进了客厅便热情地向田丰迎上去。

    “原来醉仙楼前留诗之人竟然是赵将军!”田丰看到赵兴进来之后,不由得一愣神。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写下如此催人惆怅,饱含情感诗句的人竟然是前几日自己曾骂过的赵兴!

    “元皓先生,不必怀疑国昌用意和诚挚之心!”赵兴一脸郑重地说道,“所谓言为心声,元皓先生从今日之诗中当能体会到国昌对于先生的敬慕和惋惜之情!”

    “田某愧不敢当尔!”田丰虽然有些感动,但还是不想跟赵兴有什么瓜葛。

    “我知先生心中所想,以为赵某不过投机钻营之徒,与朝中屠户出身的何遂高乃一丘之貉。然,赵兴有一事想问于先生!”赵兴不以为意地说道。

    “不知何事相问?”田丰有些好奇,不由自主地接了一句。

    “先生以为今日之汉家尚可救否?先生以为一家一姓可万年乎?”赵兴目光灼灼地看着田丰,所问直指人心!

    “朝廷糜烂,民心思变,汉亡不过须臾之间!”田丰据实而答,“天下乃黎民百姓之天下,非一家一姓之天下!”

    “好!先生所答jīng辟至极,兴深以为然!”赵兴鼓掌而言,“吾观先生刚正不阿,不愿与jian臣宦党同流合污,然,先生进不能劝谏当今天子,退不能保全自身,如此迂腐行事,果能为天下百姓谋事乎?”

    田丰凝眉不语。

    赵兴又说道:“先生以为国昌与宦党权jian同流合污,不屑与吾结jiao。但先生可曾听闻赵兴鱼ròu乡里,行霸作恶?吾十四岁避祸他乡,白手起家,不曾霸占百姓寸田片瓦;十五岁除上党土豪张家、太行山贼“一阵风”;十六岁独闯京城,若非被皇帝和大宦官张让bī迫,又怎会忍痛割让家产三分之一?”

    赵兴一席话,让田丰沉默无语。

    “先生不必为难,此番赵兴请先生前来,并非bī迫先生跟随。上党郡守贾文和乃吾师,正四处招才纳贤,先生可携家人前去投奔,赵兴可保先生此去必获重用。另,先生家乡巨鹿现如今有妖人蛊huò百姓,不久必将生变,先生若是此时返乡,则祸不久已!”

    听了赵兴此言,田丰心头一震。自己也是刚刚从巨鹿郡上报的一些邸报之中分析得出太平道教yù1uàn天下的结论,眼前这个尚不及弱冠的青年又是如何分析判断出这个结论的呢?

    “国昌如此以诚相待,丰铭感在心。恭敬不如从命,明日吾即携家向北,前往上党!”田丰说道,明显是被赵兴说服了。

    “元皓先生不必着急,不日之后,国昌即将返乡,还请先生稍待几日。有国昌随行,一路可护得先生家人安全!”

    “国昌如此安排,甚为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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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游洛阳 第六十二章 太学门前再发飙

    田丰走了,留下了许多的惋惜与惆怅。(_可太学附近的醉仙楼热闹了,整整三天,很多年轻的学子都在评论和鉴赏那无名作者赠予田丰的佳作。

    有好事的人缠着酒楼老板一个劲地打听,到底是洛阳城中何人做的诗词。酒楼的胡老板说自己确实不知道,不过他心里头也有计较。只要仔细看看醉仙楼“文章天成”那四个字,明显与那日白绢之上的字体一样,写诗的人就呼之yù出了。胡老板不傻,更不是大嘴巴,他在等。

    一bo未平,一bo又起。三日后,太学附近的醉仙楼上又拉起了一丈白绢,上面又是神秘人留作,这次的诗更是妙不可言,简直可以用来下酒了。某个无良小子前几日忙了一上午,可不止给田丰写了诗哦。这不,李太白的《将(qiang进酒》也被他剽窃加篡改了。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老夫子,青袍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 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yù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日日上得醉仙楼,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hua马、 千金裘,

    薄地破庐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童鞋们,有木有现改动的地方?

    一共是三处!

    第一处是改了两个人名,毕竟“岑夫子,丹丘生”是后来之人,现在写出来难免让人费解。改成“老夫子、青袍生”,意思就是不分老幼都要喝酒啦。

    第二处是把“陈王昔时宴平乐”改成了“日日上得醉仙楼”,陈王是谁?曹植!曹植是谁?目前曹cào还没有造出来!被赵兴这么一改,成了肆无忌惮地为醉仙楼做广告了。

    第三处改地就有点过分啦!本来是“呼儿将出换美酒”,赵兴不是还没有崽嘛,竟然改成了“薄地破庐换美酒”,这不是忽悠大家卖儿卖nv、不顾一切地喝酒嘛?

    此作尽管被赵兴盗改过,但仍然不失为极品。其中的消极悲观情绪正好能引起太学之中一些心忧天下却无力回天的学子共鸣。尤其是那句“与尔同销万古愁”,简直成了天天进出醉仙楼学子们的座右铭了。

    太学的学生为自己喝酒找到了新借口,“文章天成”的胡老板挣钱挣得手软,太学的老师们却是要抓狂了!作为东观校书议郎、国子监祭酒的张俭(字元节,在看了这诗作之后,赞叹之余却是大雷霆。

    你道为何?却是觉得写诗之人过于消极悲观,尤为可恨地是道尽了天下以酒解忧之人的心声,为天下酒徒堂而皇之地喝酒做了最好地借口。

    张俭博学多才,通晓经史、音律,擅长辞赋和书法,在当时是有名的学士。看到赵兴那一手正宗地颜体正楷书法,自然是好奇加赞赏,恨不能挖地三尺,把写诗之人找出来好好地骂一通,然后再好好jiao流一番。

    事情到了这里,本来过段时间也就结束了,奈何又过去三天之后,文章天成的老板贴出了告示,说只要谁能做出越《将进酒》这样的诗作,今后到醉仙楼喝酒不用hua钱!

    这是**1uo地挑衅!在太学mén口的挑衅!

    赵兴在太学mén口这么诗xìng大飚一次,却害苦了太学的各路师生。大家抓耳挠腮、冥思苦想、翻箱倒柜、上蹿下跳,可就是没有人能拿出更好的诗作来。开什么玩笑,诗仙李白的巅峰之作,地球人是没有办法能越了。

    既然写不出来,怎么办呢?只能把写“将进酒”的家伙给挖出来!让他跟太学的学生进行比试,这么多人,总能找回场子!怎么才能把写《将进酒》的家伙挖出来呢?太学的一帮老师与张俭商议了半天,终于想出一个法子来!

    原来张俭有一nv,长得风华绝代,更是才思敏捷,不知已经羡煞了洛阳城中多少大郎小狼。上张府提亲的人,已经快要把张俭家的mén槛给踩断了。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nv儿,抓不住流氓!”张俭这次被惹出真火了,竟然想出了一招类似于比武招亲的法子。

龙游洛阳 第六十三章 濯龙园中戏俞涉

    本来赵兴拐带了郭嘉和田丰之后,已经心满意足地准备赶紧回上党了,天知道无良皇帝会不会过几天又来敲诈他。可是,一封请柬却打消了赵兴原本归心似箭地念头,决定留下来会一会所谓地“才子佳人”们。

    虽说赵兴hua钱捐了个从三品的“平北将军”,可人家文人之间附庸风雅的事情跟他本来是不沾边地。武人自古以来都被称之为“丘八”,你想想,连“兵”字都不会念,只能分开了念成“丘、八”的大头兵能有多少墨水在肚子里面?

    可是有人就是看中了这一点,就是想好好恶心一把赵兴,所以好死不死地送了一封请柬过来。送请柬的不是别人,却是当朝“四世三公”的后人,司空袁逢之嫡长子,现如今官职为折冲校尉的袁术(字公路。

    史书上说袁术年轻时便举孝廉为郎,他“历职内外”,在很多职位上有过历练,后来又担任过折冲校尉。《后汉书?袁术传》说袁术:“少以侠气闻,数与诸公子飞鹰走狗,后颇折节。看到米有,童鞋们,袁术这家伙典型的就是个官二代!整日里跟些个ho;nho;n流氓小地痞滚在一起,估计欺男霸nv地坏事肯定没少干!袁隗想拾掇了赵兴,这事情在开家庭会议的时候,肯定是告诉过袁术了。这不,袁术跳出来打前站,想试试赵兴的底。

    请柬上是这么说滴:近闻上党英雄赵兴,少年风流,潇洒倜傥,文武全才,可为洛阳少年之楷模。当朝名儒张俭有nv,风华正茂,才sè俱佳。今张大学士yù办诗会,诚邀天下青年才俊莅临,一展风采。学识出众者,则可一睹才nv芳华。袁术不才,诚邀赵将军同往,还请不吝赏光,给个面子!

    “去就去,谁怕谁啊!”赵兴在心里头这么想着,“说不定在诗会上还能遇到几个可用之人,就算遇不到,咱不是还可以见识一下美nv嘛!”

    诗会定在六月初六,地点在濯龙园里。濯龙园紧挨着北宫,是皇家园林,里面有濯龙池,风景秀美,正适合文人sao客yín诗作画。此园一般不对百姓开放,但这次有张俭和太学的一帮老师去找汉灵帝,刘宏听说有一大批美nv入园游玩,马上来了兴趣,就干脆地答应了。

    初六这天早晨,一大早赵兴就起来了,把自己关进书房开始默写一些东西。俗话说的好,“好记xìng不如烂笔头”再世为人的赵兴虽然唐诗宋词记了不少,可架不住长时间不用,有些都模模糊糊地了。

    正午过后,已是盛夏的洛阳城还十分地炎热。赵兴出mén之时,穿了一身白sè的直裾禅衣,戴一顶白sè缁布冠,腰佩金sè麒麟带钩,挂一柄无刃佩剑,看上去十分清爽洒脱。就连一旁的赵雨看了都没法挑理,许婉琳看了更是眼睛直勾勾地,都能挤出水来。

    郭嘉今天也接到了请柬,他本来是颍川书院的学生,这次来东都洛阳游学,与太学诸生也有jiao往。郭嘉天生风流,来了洛阳之后,经常流连于红粉hua丛之中。前些日子却是为了与人争hua魁,斗富比不过人,喝得醉熏熏地,结果被赵兴顺路“捡”了回去。

    赵兴考虑到去的是皇家园林濯龙园,虽然诗会要持续到掌灯之后,但安全方面还是不用担心的。就算有些人对自己心怀不轨,暂时也没有胆量在那里对自己动手,所以赵兴并未带什么随从,只是让张旺财赶车前往濯龙园。

    进得濯龙园后,赵兴被其中的景sè所吸引,不由得心情大好,流连于亭台假山与hua草树木之间,浑不在意诗会什么时候开始。跟在身后的郭嘉本就是个无形1àng子,除了赵兴知道此人号称有神鬼莫测的智谋之外,郭嘉自己还处于怀才不遇的愤青阶段,自然不会对什么鸟诗会感兴趣。郭嘉感兴趣地是跟着赵兴看漂亮美眉。

    晃晃dàngdàng地俩人终于把濯龙园逛了一个遍,此时已近黄昏,园中凉风习习,正适合搞点yín风nòng月地活动。来到园中一处开阔的地方,只见一圈回廊和角楼围绕着一处在庭院中心搭建的高台,高台上正坐着七位太学的老师,待会就是他们出题,由四周的青年才俊即兴创作,跟现代某些电视大赛竟然有异曲同工之妙。

    正在四处观望的赵兴忽然听到一个略带调侃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原来赵将军躲在此处呢,我还以为你晚上不敢来了呢!”

    赵兴一回头,看到了一张苍白中带着邪xìng的脸。赵兴以前没有见过袁术,心目中袁术的形象应该是尖嘴猴腮、獐头鼠目的样子,实际上却不是。如果抛去个人成见的因素,袁术长得还算英俊,身形也并不比赵兴矮,但从头到脚都透出一股子邪气,让人在六月天里都觉得后背凉。

    “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赵兴已经猜到来人是谁,却装成不知道。

    “到底是上党山野匹夫,居然连当朝太傅和司空的子侄袁公路校尉都不识”,袁术身旁的一名武人模样的壮汉嘲笑道。

    “哦,原来是公路兄!上党赵兴这厢有礼了!”赵兴恍然大悟道,“不知公路兄身后之人是?”

    “吾乃袁校尉帐下先锋俞涉(字平崎是也!”那壮汉大不咧咧地回答。

    “哦,你叫俞涉啊,郭兄,你听说过吗?”赵兴转头问一旁的郭嘉。

    郭嘉马上会意,一副满脸茫然的表情,“不曾听说!”

    “呵呵,久仰久仰!”赵兴打个哈哈,直接无视了俞涉。就这种抵不过人家华雄三刀的三流角sè,赵兴没空搭理。

    “你!欺人太甚!” 俞涉被赵兴当众驳了面子,怒火中烧,眼看就要捋袖子跟赵兴动手了。

    “平崎,此处可是濯龙园!”袁术在一旁冷言说道,他在提醒俞涉,这里不是能动手的地方。“赵将军,请!”说完,袁术自前而去,到前面找了一处热闹处坐了下来。赵兴却是离这位二世祖远远地,找了一处僻静处的亭子,天黑赵兴也没有看清亭子牌匾上面的题字,便和郭嘉一同坐了下来。

    “诗会现在开始!”台上有一位老者喊道,“第一题,如今正是夏日,众位才俊以夏天为题作诗一!”随着台上老者出了第一道题目,台下挤成一堆的太学学子和洛阳才子们开始闹哄哄地琢磨yín诵起来。而赵兴,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他正向郭嘉轻声地介绍着现如今上党的情况以及卧虎庄的情况,只听得郭嘉热血沸腾,恨不能明天就启程前往上党。

    赵兴和郭嘉俩人这边聊得兴起,台上的老者那边却已经念了不少青年才俊的诗作,但明显没有前段时间“将进酒”那种水平的诗作。台上座的诸位老先生们也是一脸的无动于衷,看来是没有好诗可以打动他们。

    这时,人群中却冒出了一个不和谐地声音,“上党才俊赵国昌有佳作怎不肯与吾等分享之?”,循声望去,声之人却是袁术手下的俞涉。看来,袁术是不打算放过赵兴了,找个托来“吭爹”!

    众人有的对赵兴万金买官的事情有所耳闻,也有不知的,纷纷相互询问这赵兴是何方人物。

    被袁术赶上了架的赵兴,其实早有准备,只不过不想太早1ù面而已。既然袁术这么善于捧哏,赵兴只好提前接招了。赵兴站起身来,向着台上老者行过礼之后,声如洪钟般yín诵了一诗!

龙游洛阳 第六十四章 御笔亭上文惊雷

    却说赵兴挨不过袁术的故意挤兑,只好长身而起,大声yín诵了一关于夏天的诗句:

    绿树yīn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

    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

    (隆重声明:此处原文引用高骈《山亭夏日》,省的又被人说是作者剽窃!

    “赵将军果然文采过人,此诗细细品味之下,余韵悠长,似有凉风迎面而来,好诗!”跟班郭嘉很识趣地为赵兴捧场,摇头晃脑地点评了一番。

    台上的老者对于赵兴的这诗也表示满意,与台上诸位老者低语几句之后,大声说道:“第一轮诗会,平北将军赵兴的诗作艺高一筹,算做最优!下面开始第二轮,请各位才俊yín诵一关于别离的诗词。”

    台下诸生闻言又是一阵1uàn哄哄,一个个搜肠刮肚地开始酝酿别离伤感的愁绪,准备在这一轮上出个风头。

    不一会,台下已有才思敏捷之人做好诗作,送上了高台,请诸位老师点评。台上的老师挑出了一些比较切题的诗作朗诵起来,倒也有不少的叫好声。

    赵兴听了也跟着时不时应和几声,不想把自己nòng得好像高人一等。赵兴心里确实也这么想的,他yín诵的毕竟不是自己做的诗,虽然都是后人的作品,不至于被人现是剽窃,可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真要说才学,他跟台上的那些老师和一些才子是没有办法比的,yín诗作对本来就不是他的强项!

    赵兴想低调,可有人不想放过他。上一次是俞涉挤兑他,这一次却换了另外一桌。只见一位身材高大,面容俊朗,颇有大家子弟风范的书生站了起来,朗声说道:“南阳袁绍恳请赵将军再添新作,以服众人!”

    “在这里居然还遇到了袁绍,这俩兄弟还真不打算放过哥呢,那哥只好给你们来点猛料了,省的每次都被你们挤兑,当我怕你们不成!”赵兴有点恼火了,他想低调一些,尽量不招惹别人,可别人就是要挑逗他。

    赵兴再一次长身而起,大声地说道:“上党赵兴不才,有拙作yín与诸位,还请斧正!”,一言毕,一文惊四座的送别诗提前问世了。

    “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为在歧路,儿nv共沾巾。”(隆重声明:此处原文引用王勃《送杜少府之任蜀州》

    “好诗!”台上的几位老师,包括张俭都被此诗所震慑,纷纷站了起来。张俭更是做了深刻地点评:“全诗开合顿挫,气脉流通,意境旷达。一洗悲苦缠绵之态,体现出高远的志趣和旷达的xiong怀。”尤其‘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当可为传世名句!赵将军真乃文武双全的俊杰!”

    诗会的现场很热闹,距离诗会不远的一处院子里更热闹。“馨宜,那个上党的武夫又写新作啦!”一个仕nv模样的nv子兴冲冲地跑进了院子,手中拿得正是刚从前面录下来的送别诗。(张忻字馨宜,大学士张俭的nv儿

    “凤芩,你又1uàn讲!那赵兴可不是什么武夫,人家允文允武,xiong有锦绣的!”被称作馨宜的nv子正手里拿着一片录好的诗凝神斜倚窗前,在油灯映照之下,只留下一个让人无限遐想的美好背影。

    “咯,这是那武夫又做的一诗,连张大学士都起身叫好了呢。也不知那个家伙凭啥年纪轻轻地就有那么多钱,居然还是个小白脸,最可气地是还能冒充文士!”叫做凤芩的nv子很郁闷地说道。

    “嘻嘻,凤芩妹子怎么对那赵将军如此讨厌呢?”张忻转过身来,1ù出了如月中仙子一般的一副娇颜。“赵将军又做得何诗?”

    “给,你自己看吧!” 凤芩顺手递上了赵兴新做的送别诗。

    张忻拿在手中不待细看,便已sè变,一副爱不释手地样子。“真是好诗文!洛阳才俊谁堪争锋?”张忻不由得轻声赞叹起来。

    “张姐姐,你就慢慢欣赏吧,我到前面看热闹了。”

    尽管赵兴一送别诗,文惊四座,但还是达不到《将进酒》那种震撼,太学的老师们还在出题目,台下的学生们还在积极踊跃地展示才华。而赵兴接下来可就不客气了,只要台上老头一出题目,他不用片刻就赋诗一,那度,简直快得吓人。

    台上的太学老师们已经麻木了,对于赵兴的大出风头,一个个都视而不见。终于,当赵兴新作的一风格与《将进酒》相似的诗呈上去的时候,张俭1ù出了算计得逞的笑容。“总算是找到你了!”张大学士在心里欢呼。

    赵兴这次是按照要求写了一关于饮酒的诗。上次李太白的《将进酒》已经被他盗用过了,这次,赵兴不介意再盗用诗仙的另外一《月下独酌》。

    hua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netbsp;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1uàn。

    醒时同jiao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看到赵兴的诗作之后,张俭直接奔下台来,走到御笔亭中,盯着赵兴看了半天。御笔亭中虽然人少,但还是有个别士子在的,特别是郭嘉,十分地疑huò,为何张大学士站在亭子里面愣神不已?

    “敢问赵将军可是醉仙楼上先后留诗两之人?”张俭恨恨地问道。

    “国昌不才,却让大学士见笑了!”赵兴也是有点不明所以,只好客气地回答道。

    “今日方知赵将军才华横溢,乃是不可多得的才俊,不知是否有空到鄙舍一叙?”张俭问道。

    “荣幸之至,兴不敢辞!”既然人家大学士邀请了,赵兴好呆也要卖个面子啊,于是痛快地答应了。

    张大学士要请新捐官的平北将军赵兴过府详谈的消息像一阵风般刮过诗会现场,大群的士子们放声哀嚎,只有当事人赵兴不明就里。诗会之前就有好事之人散步消息,称这次诗会的彩头是张学士家的千金张忻。现在张大学士别人都没有邀请,唯独请了赵兴,其用意不言自明。

    “张姐姐,不好啦,张大学士请那武夫到你家做客呢!”被称为凤芩的nv子张皇失措地跑进了那处后院,大声说道。

    “爹爹请客,你却张皇失措地作甚?”张忻面sè沉静地问道。

    “哎呀,士子们都在说张大学士相中赵武夫啦,要把你许配给那个家伙!”凤芩仍然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你千万不要答应啊!那武夫根本没法跟我本初(袁绍字本初大哥相比的!”

    “袁祺,你休要1uàn讲!爹爹答应过我,我的婚事须由我相中了才行!再说你家大哥袁绍未必就比赵兴强,今晚何曾见到袁本初有什么诗作?”被凤芩jī出火来的张忻,毫不领情地做出反驳。

    这个被称为凤芩,年龄和张忻相仿的nv孩子原来是袁家nv儿,和袁绍是堂兄妹,乃当朝太傅袁隗之nv。要是赵兴此时知道后院之中,袁家人又在跟自己过不去的话,他的雄xìng荷尔méng肯定能被瞬间jī出来。

龙游洛阳 第六十五章 英雄面前美人关

    诗会散了,所谓的洛阳名士们该进酒楼的进酒楼,该去青楼的去青楼,没有几个人真得在乎所谓的诗会第一。

    同样不在乎的还有赵兴。那些诗作不过是他盗用后世的名人名作,算不得本事。而且,赵兴对于如今上至朝堂、下到黎民,只好舞文nòng墨,不喜厉兵秣马的做法也很看不惯。自古忘战必危、好战必亡,如果不是汉人只忙乎着搞什么玄学、儒学、经学,还有佛教、道教之类地玩意,也不会出现后来的五胡1uàn华,一1uàn就是三百年啊!

    看到赵兴没有一点诗会夺魁的兴奋与得意,郭嘉不由地问道:“国昌兄,今夜你屡有惊人之作,羡煞小弟了,为何如此落寞不言?”

    “奉孝兄当真以为酸文腐言可救民于水火之中乎?”赵兴意有所指地问道。

    “救民于水火之中,下如此宏愿之人,天下非国昌兄一人,然可身体力行的,到如今奉孝尚未见到一个!国昌兄算是半个,如若到了上党,嘉所见皆如国昌兄所言,则你算是一个!”郭嘉也面sè严肃地说道。

    “必不让奉孝兄失望!”赵兴很有自信地说道。

    俩人想到如今朝中宦官与外戚明争暗斗,整个朝廷**透顶,民不聊生的现实,都沉默无语,心情沉重地回到了赵兴的府宅,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大早,赵兴起netg练习枪法,在院中正打得起劲,就见李铁柱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封请帖。“主公,张府的家丁一大早便送来了请帖,说是张大学士于今日在家中设宴,邀你过府一叙!”

    “哦,这张学士还真是个急xìng子呢,昨日我才答应下来,今天便派人上mén送请帖了。”赵兴自言自语地说道。

    “主公,你去张府的事情,要不要告诉主母和许二小姐?”人小鬼大的李铁柱朝赵兴眨巴着眼睛,贼兮兮地问道。

    “为何要隐瞒她们?”赵兴有些郁闷地问道。

    “主公恐怕还不知道吧,今日一大早,洛阳城里都传开了:主公昨晚在御笔亭内文惊四座,张大学士要把才nv张忻许配给你呢!”

    “嘶……”大热天地,赵兴竟然不由得倒chou一口冷气。“我靠,都谁他娘地闲得蛋疼,怎么说地跟真的似地,老子连才nv张忻的面还没照呢!就算他张俭愿意,那也得本将军同意才成!”说完这话的赵兴转过身去继续练功,毫不在意李铁柱撇着嘴的那一副欠揍模样。

    午饭桌上,赵兴把自己晚上要去张俭府上赴宴的事情告知众人。一时间,竟然没有人理睬他,胡杏儿、许婉婷、赵雨、郭嘉、李进思等人都是埋头吃饭,搞地赵兴没了脾气。

    “我说,不就是去赵府赴宴嘛,你们一个个搞得怎么就像我要去赴鸿mén宴一样?”赵兴只好自我解嘲地说道。

    郭嘉终于憋不住了,开口说道:“唔,听说张俭之nv张忻风华绝代,洛阳王孙公子无不期盼一睹芳容,不知国昌兄能否带嘉同往,让我也开开眼界!”说道后面,郭嘉一脸的向往。

    “哎呦,谁踩到我的脚了!”正魂飞天外想入非非的郭嘉突然一声哀嚎。众人抬头却看见赵雨正瞪着眼睛看着郭嘉,气呼呼地说道:“叫你一脸**相!一听有人要去张府,你就跟着贱起来了!踩死你,活该!哼!”

    赵兴听到赵雨在那里指桑骂槐地说自己贱,差点没被一口饭给噎死。

    “我不干!”一直埋头用筷子扒拉着米粒的许婉琳忽然抬起头来气呼呼地说道。

    “婉琳,你这是怎么了?什么不干?”赵兴一脸关心地问道。

    “你现在不许娶张家千金!姨母都答应了的,让我做三房!”许婉琳一语说出,惊地众人都停下了手中筷子。

    “谁说我要娶张家千金了?”赵兴苦笑不已,“我不过是去张府拜访大学士张俭,你们想得实在有点复杂!今晚我去张府,谁都不带,只让张旺财赶车就行!”赵兴有点火了,搁下筷子离席而去。

    黄昏时分,赵兴换了一身武士服,带着一柄开了锋的长剑,贴身之处佩戴了自己制作的护心镜,绑tuǐ之内net打造的一把匕,坐进了张旺财赶的马车,一路向南而去,前往开阳mén附近地张府。赵兴午间故意生气离去,撂下了一句“谁都不带”的话,其实大有深意!

    因为赵兴这几天越来越觉得未知地危险正在渐渐bī近,他身边没有关羽和赵云,就连周仓和李进武等人都在上党,一旦遇到危险,自己凭着特种兵的近身搏斗技能可以应对,而其他人就很危险了。不管是nv眷,还是郭嘉或者李进思,任何一个出了事情,对他来说都是巨大地损失。

    来到张府,天sè已经黑了下来,到了掌灯时分。张旺财拿了名帖前去叫mén,不一会,张府的下人就开了府mén,将赵兴的马车迎进府里。

    进得客厅之中,赵兴现厅内只有一人,那就是张俭。看来今晚的宴请,属于很sī人的活动。

    “赵将军快快落座!”张俭客气地说道。

    赵兴按照汉时的礼仪,跪坐在酒几之前,朝张俭行了一礼,朗声说道:“今夜得大学士宴请,兴倍感荣幸!”

    “赵将军却是客气了,今日能请得文坛新秀来府上一叙,真乃幸事!赵将军,请,先饮此杯!”张俭高兴地说道。张俭的高兴是有道理地,因为很会做人地赵兴同学来张府的时候,可是按照前几日去卢府的标准,给张俭送了一车长河大曲地哦!

    “不知赵将军师从何人,习得这文武兼备之才?”张俭关心地问道。

    “说来惭愧,兴不过安阳乡下佃户出身,不曾有师从,所学些微文武之艺,登不了大雅之堂。”赵兴谦虚地说道。

    “如此说来,国昌竟是天纵之才!”张俭不由得大惊。

    “大学士过奖了,兴不敢当!”赵兴再次谦虚地礼让。

    “不知国昌当真如人所言武艺绝伦?”张俭又问。

    “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兴未曾亲历沙场,不敢言自己武艺群!”赵兴还是继续低调。

    张俭见赵兴并非持才傲物之人,更没有年青人一朝得势之后的嚣张跋扈之气,心中颇为赞赏。不过,张大学士还是问出困扰了自己一段时间的问题。

    “国昌年纪轻轻便已高居将军之位,并非年少不得志之人,为何屡屡做出郁郁不得志的诗文?更有《将进酒》那等消极颓废之作,带坏了太学的诸生。”

    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还好赵兴有急智,十分郑重地说道“兴虽为武人,但亦有赤子之心。吾观当今天下,多少寒mén士子十年寒窗,到头来却连‘货与帝王家’的机会都不可得,故有感而,做出悲愤苦闷之作!”

    赵兴和张俭俩人虽然年纪相差很大,但一番谈论下来,颇为欢畅,大有相见恨晚地味道。张俭越看赵兴越觉得喜欢,竟然真动了让赵兴当nv婿地念头。

    “不知国昌青net几何?”张俭开始八卦起来。

    “兴出生于建宁元年,今年已有十六岁”赵兴回答。

    “哦,却是与我家馨宜同岁。”张俭自言自语道“不知国昌可曾婚配?”

    “已娶一妻并纳一妾”赵兴赶紧回答,他可是知道现如今的婚嫁规矩地,汉代根本就没有平妻那个说法!妻就是一个,除非休掉或者去世,不然就不能娶别人为妻!三妻四妾的说法,纯粹就是凑数字,在汉代根本没人敢说自己有两个妻子。

    听闻赵兴已经娶妻纳妾,张俭熊熊燃烧地jī情被浇灭了,让自己的千金给人做妾,他还从来没想过,就是皇帝,他都不答应,所以赵兴是没啥希望了。

    一老一少在厅中边谈边聊,不觉时间过得迅,眨眼之间已是一个时辰过去。赵兴正yù起身告辞,却见一位貌如月中嫦娥的白衣nv子轻飘飘地走了进来,双手放于右侧腰际,右脚在后,半蹲着低下头,恍如天籁般地说了一句“赵将军万福”。

    赵兴现如今也算是熟悉了汉代的礼节,知道面前的nv子对自己行地是标准的“万福礼”,算是很庄重的礼节,他赶紧起身弓腰对着nv子回了礼。

    张俭本来跟自家千金说好了的,如果觉得赵兴可以为婿,那就喊nv儿出来相见;如果觉得不合适,那就不喊。现在张忻不听老爹的安排,自个儿跑了出来,搞的张俭十分恼火,可又不便当着赵兴的面作,只好默不作声,在一边看着。

    “馨宜听闻赵将军做的好诗词,不知可否为小nv子赠诗一?”张忻虽然面带羞意,但却是提出了一个大胆地要求。

    赵兴正被张忻那一副惊为天人的绝世容颜震撼不已,心中感叹难怪洛阳士子趋之若鹜,想一睹张家nv儿芳容而不可得,这nv孩子真是美yàn至极,要不是自己媳fù许婉婷长得貌美,让自己有了抵抗力,还真要被mí住心智呢。听到张忻向自己求诗,赵兴不好推脱,情急之下胡1uànyín诵了一柳永地《雨霖铃》,马马虎虎地算是jiao差,可这一马虎又惹出了一段情债来!

    熟悉《雨霖铃》这词的同学应该知道,柳永这词的原文如下: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mén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bo,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待与何人说!

    这词描述的可是情人之间离别缠绵的情景,正好勾起了张忻那颗情窦初开的少nv之心,让这位柔情似水的美丽nv孩儿误以为赵兴是在向自己暗示情意。赵兴不过是胡1uàn引用,可听到张忻的耳中,却如同爱的宣言。本来就为赵兴诗会之上“风sao”表现而痴mí的张忻,越的陷入了自己编织的情网之中而无法自拔。

    某个偷心小贼胡1uànyín诵完一诗词之后,赶紧起身向张大学士告辞,急匆匆地离开张府,连夜向城北方向赶回。

龙游洛阳 第六十六章 夺命杀手无情剑

    坐在车里的赵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可憋死老子啦!跟文人打jiao道真他娘地累人!”

    赶车的张旺财跟赵兴很熟悉,听了这话后打趣说道:“庄主您可是文曲星下凡啊,那文人见了你,还不都乖地跟猫儿似地?”

    赵兴苦笑不答,他总不能跟张旺财说自己这点墨水全是靠剽窃得来地吧?就算他说了,这天下人也不会相信。他剽窃地可都是汉代之后中华诗词中地jīng华,这个时代还没有人做出来呢。有时候,赵兴甚至不无恶意地想,是不是把老曹家位列“建安七子”的那三个所做地文章也偷来一用,看他们今后咋办?

    已经是深夜时分,喝了不少自家酿的烧酒,赵兴昏昏yù睡地坐在马车里,也没有多少心思去流连街道两旁时不时还在开mén迎客的勾栏马厮。马车行到距离步广里还有一里地的位置时,忽然停了下来。

    “庄主,前面有几个醉汉横卧路中,待我前去将之扶到一边”张旺财对着车里说道,不待赵兴答复,已经下了马车。

    有点晕乎地赵兴习惯xìng地答道“唔,好……”。

    “慢着!”忽然警醒过来的赵兴大声喝道!

    “啊!”一声惨叫响起,上前去扶醉汉的张旺财被突然一跃而起的一个醉汉一剑穿xiong而过,痛苦地倒在了地上。那几个冒充醉汉的méng面杀手不待张旺财倒地,已经亮出手中长剑,将赵兴的马车团团围住。

    “杀!”为一名méng面杀手凶狠地下了命令。

    “铿!”几柄长剑从不同的方向刺向马车厢壁。

    只听得“哗啦”一声响,本就是装饰用的马车侧壁被几柄长剑劈的稀烂。就在马车侧壁被划破的瞬间,忽然异变突起,一个身影从马车顶上一跃而起,直直地扑向了前方惊恐嘶叫地马儿背上。

    赵兴在车中大喝一声“慢着”的当口,已经全神戒备,将长剑拔了出来,在车中做出下蹲突刺的动作。等车厢侧壁被人用长剑劈开之时,便蓄力向马匹背上一跃而去。因为几个方向上,只有马匹所在位置没有被杀手占据,便于落脚,看清来人攻势。

    “砍马tuǐ!”méng面领见到赵兴跃上了马背,立即下了命令。

    “扑哧”长剑入ròu的声音响起,受到重创的马儿立即出一阵痛苦的悲鸣声。

    在几个杀手砍向马tuǐ之际,赵兴也蓄势扑向了左侧一名杀手。“叮,当!”两柄长剑狠狠地撞击在一起,冒出火hua。不等对面的杀手做出下一步动作,赵兴空着的左手忽然变戏法一般多出了一柄军用匕,顺手一提,扎进了méng面人右xiong下方的肝脏位置。那méng面人惨叫一声,长剑落地,捂着自己的xiong口躺倒在地,全身痉挛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扑哧”,赵兴麻利地拔出匕,根本不在乎顺着匕喷出来的黑sè血液喷了自己一手,力向着被自己打开的缺口突围而去。听到后背有长剑破空袭来的声音,赵兴右手外翻抬起,将长剑朝下,紧贴于自己后背之上,又向前足狂奔几步,找到一个死角,豁然转过身来,将长剑横于xiong前,左手则是紧握着仍在滴血地匕,怒目瞪着剩下地三人。

    看到赵兴已无退路,三个méng面杀手采取三角形的站位,bī上前来。

    赵兴毅然不惧,长剑猛力挥舞,bī退了三人的夹攻。不等三人再次围拢,赵兴左手的匕忽然像离弦之箭只奔左手边的一名杀手咽喉而去。

    “厄”一声低沉的惨叫,左侧的杀手被赵兴投掷而出的匕穿透了喉咙,斜歪着倒地而亡。剩下的两名杀手见赵兴眨眼之间杀了自己两个弟兄,不由得红了眼,更加不要命地扑了上来。

    “着!”赵兴大叫一声,再次做出投掷匕的动作。两个杀手一见赵兴这个动作,急忙侧身躲闪,却是中了赵兴的计谋。抓住这个空档,赵兴向右手边的杀手急攻而去。对面的两个匪徒觉上了赵兴无中生有的当,不由得怒极,只恨不得把杀了自己两个兄弟的家伙1uàn剑分尸。可惜不等他们做下一步动作,赵兴的长剑已经贯透了右边一人,厮杀的场面兔起鹘落之间,变成了赵兴和杀手头领俩人单挑!

    “说,是谁雇佣你们前来杀我的!”赵兴提着手中长剑,双目爆出择人而噬的凶光,yīn冷地问道。

    “哼,你觉得我会出卖雇主吗?”杀手头领不屑地回答道。

    “今次你说不说都是一死!可如果你说了,我会选一处风水适宜之地,让人将你兄弟几人合葬一处。如若不说,我就将你兄弟四人的尸扔进马市之中的茅厕,让千千万万的人粪马niào浇淋你们,让你等永世不得投胎!”赵兴yīn测测地说道。

    “呔!不想堂堂当朝将军,居然也能做出此等下作之事,端的不是人子!”méng面头领被赵兴的恐吓气得七窍生烟,破口大骂赵兴不是东西。

    “哼,对于尔等只认钱财,不分好恶的冷血之辈,有必要讲什么礼义廉耻吗?”赵兴讥笑地说道。“废话少说,你若不愿意说出雇主,那就去死吧!”不待说完,赵兴欺身向前,作势yù杀。

    “慢着!”méng面杀手头领被赵兴的阎王手段和恐吓之语吓到了,赶紧喊停,生怕自己死后被人埋进粪坑。

    “不知赵将军是否还记得上党张家?”méng面头领问道。

    “哦,原来是张家人死心不改,要找我报仇啊?”赵兴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上次我好心放你张家一马,竟然还不悔改,那就休怪老子翻脸不认人!”赵兴自言自语地说道,压根没有把对面的杀手放在眼里。

    “今次雇佣尔等之人,可是朝中司徒张温?”赵兴问道。

    “原来赵将军已经知道了,还望赵将军信守诺言!”méng面头领说完话之后,突然暴起,一剑向赵兴劈来,竟然是同归于尽地打法。

    “靠!真他妈不要命了!想从老子身上找便宜,也得有副好牙口才行!”赵兴挥剑挡住杀手的攻击,一边缠斗,一边破口大骂。对面的杀手已经1uàn了心神,不过是凭着一股血勇亡命厮杀,一旦气势上被赵兴压制住,那离败亡也就不远了。

    赵兴忽然卖个破绽,脚底侧滑,眼看着就要跌倒。杀手看在眼里,拼尽全力双手挥剑向着赵兴斩来。赵兴用右手长剑横着格挡住杀手致命一击,左手重拳突然出手,抡圆了一个炮锤打在杀手太阳xùe上,瞬间就结果了这个杀手头领的xìng命。

    四处检查一遍,看到四个杀手都已身亡,tuǐ部受了重创的马儿也躺在地上哀鸣不已,赵兴这才收回匕,转身前去查看倒地无声的张旺财。不要怪赵兴无情,把救人放在最后面。实在是赵兴太冷静,早就将可能的结果分析到了。赵兴不会让敌人装死yīn人的狗血事情生在自己身上,同样也不会在自身还不安全的情况下去营救同伴。

    检查之下,张旺财果然已经遇害身亡。赵兴叹口气,在心里告诉自己,以后把张作霖照顾好,也算是报了张旺财追随一场的恩情。正yù将张旺财的尸身放置于马车之上时,赵兴忽然握紧手中匕,缓缓转过身来,凝神望向了街道的远处。

    “看来想杀我赵兴的人还真不少啊!”赵兴自嘲地笑了,紧握着长剑和匕的双手更加坚定有力。

龙游洛阳 第六十七章 半路杀出王大侠

    深夜的长街之上空dàngdàng的,两旁的店铺早已打烊,远处时不时传来打更人敲着梆子的声音,在这盛夏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看着远处一位身负长剑的中年人缓缓向着自己走来,赵兴1ù出了无比凝重的神sè。

    刚才杀的几个刺客,在赵兴眼里不过是杂鱼一般的角sè。但现在长街对面走来的这位中年汉子从上到下都透出一股yīn冷的杀气,让赵兴感觉到了极度的危险。对于学会了霸王枪的赵兴而言,用剑并不是自己的强项;对于特种兵出身的赵兴而言,用剑也不是自己的强项。赵兴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手中匕和近身缠斗技巧。

    中年剑士走到距离赵兴三丈远的距离之前,站定,然后抱拳行礼,开口说道:“人皆言上党赵兴雄壮如虎,今请将军不吝赐教!”

    “赐教不敢当,赵兴不过上党村野少年,一夜之间竟然有幸被两拨人马截杀,当真是不肯留半点活路给我!”赵兴长剑直指中年剑士,怒极而言。

    “废话少说!接招!”中年剑士言罢便要动手。

    “慢着!”赵兴大喝一声。“可是洛阳城内袁氏指派你前来杀我?”

    “将军何必多言!下了黄泉地府,你且问于阎王便知!”中年剑士冷笑一声,轻蔑地回答。

    “好,既然你不敢明言,那就等我将你拿下之后,撬开你这铁嘴钢牙,看看你到底受何人指使!”一言未了,赵兴却是抢身向前,主动起了攻击。

    “铮!”两柄长剑狠狠地碰撞在一起,冒出长串火hua,在这深夜之中格外醒目。

    “叮叮、铛铛……”眨眼之间赵兴已经攻出十招,但都不曾奏效。对手的剑术十分高明,防守的滴水不漏,一旦赵兴的攻势停歇下来,对方的反攻瞬息就会扑面而来。

    赵兴心里一阵紧,手上的攻势已到了强弩之末,可对手仍然是一副闲庭信步的表情,分明在跟自己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

    “赵将军,你的剑法在下领教过了,不过尔尔,接下来看我的剑法!”中年剑士说完话突然气势暴涨,一柄剑挥动起来只剩下白sè的残影。“扑、哧……”几招下来,应接不暇的赵兴已是伤痕累累,左肩和右tuǐ分别被对方长剑划破衣襟,刺中肌ròu,鲜血渗出,染红了半边身体。

    赵兴虽然中了两剑,但没有伤及要害,还能苦苦支撑一阵时间。但如果没有人来救援,一直这么耗下去,败亡的结局却也无法更改。赵兴在心里懊悔不已,实在是不该凑热闹,非得跑到张俭府上去看什么美nv,而且自己也把洛阳之行想得过于简单了,那怕是带上张辽或者赵云其中任何一个,也不至于落到现在亡命街头的结局。

    打不过,又逃不了,那只有拼命了!反正这条命也算是多出来地,大不了再挂一次!赵兴在心里安慰了一下自己,鼓足jīng神,使出了同归于尽,以命搏命的打法,左手的匕神出鬼没般来回穿梭,倒是让中年剑士心存忌惮,放慢了攻击的度。

    中年剑士的攻击度确实慢下来了,但不等于危险消除。此时,中年剑士的招式愈诡异和狠辣,招招都是往赵兴的命mén和要害上招呼。只要赵兴稍不留神,那么下一刻就会命丧对方的剑下。赵兴没有其他办法,只能苦苦硬撑,挨一刻时间算一刻时间。

    就在赵兴略微分神的片刻,中年剑士长剑一递,直奔着赵兴的心窝而去,眼看就要刺穿赵兴的武士外衣。就在此刻,异变突起,一柄飞刀破空而至,“叮”的一声,撞偏了长剑的去路,赵兴也堪堪躲过了这夺命一击。“大胆狂徒,看剑!”说话间,从夜sè之中飞出一个身影,直奔中年剑士而去。

    在赵兴眼里,截杀自己的中年剑士,其剑法已是jīng妙绝伦,可与突然出现的这位玄衣汉子相比,又有一定的差距。只见玄衣汉子长剑轻灵飘逸,挥洒自若,如行云流水般浑然天成,只是几个起落,便打得对手难以招架。那杀手见玄衣汉子武功尤胜自己,便生了离去之心,只见他从xiong前衣襟之中掏出几枚黑sè圆球,使劲向玄衣汉子的脚下掷去。

    “噗,轰”一团白sè的烟雾应声腾起,只熏得人口鼻辛辣、呼吸急促、泪水长流,等到烟雾散去之后,那杀手已经不见了踪影。

    靠在墙壁边上喘息的赵兴,看到烟雾升腾的瞬间,就迅用衣衫捂住了口鼻,倒也没有受到多大伤害。那玄衣汉子的警觉xìng更高,一看到白光闪耀,便腾空跃出去一丈多远,避开了烟雾。

    “赵将军受惊了!”那玄衣汉子见杀手已远遁而去,便上前向赵兴见礼。

    “多谢侠士仗义出手相助,不然今晚吾命休矣!”赵兴客气地回礼。“不知侠士可否告知尊姓大名,以待日后赵兴报答救命之恩!”

    “赵将军言重了。举手之劳,何必挂念!吾乃燕山武馆馆主,辽东王越是也!”玄衣汉子客气地说道。

    “我靠,不会是东汉第一剑术大师王越吧?”赵兴在心里打了一个问号,嘴上热情地说道:“久仰王侠士大名,今日得见,三生荣幸!”

    王越听赵兴如此夸赞自己,十分高兴,赶紧掏出随身携带的金疮yào,递了过去。“这是吾自备金疮yào粉,专治刀兵之伤,还请赵将军赶快止血治疗!”

    被王越扶持着,赵兴坐在已经没了四壁的马车上,撕开外衣,将金疮yào粉慢慢撒到伤口之上。借着月光,赵兴看到这yào粉细白如面,入ròu微热,并不刺痛,止血效果奇佳,不由得想起一样前世常用的东西,那就是云南白yào!赵兴动了心思,一边治疗伤势,一边与王越攀谈。

    “兴曾闻人言,王大侠十八岁时,曾独闯贺兰山,取回羌人领头颅,名震塞北。三十岁即独步天下,难逢敌手,当真是豪气干云啊!”

    “赵将军缪赞了!就算我武艺天下无双,在这洛阳城内仍然不过是豪mén大阀眼中的下等人而已。即使我现在做了太子的武艺师傅,却仍然得不到当今天子的重用!”王越有些无可奈何地叹口气,向赵兴倾吐心中的郁闷之情。

    确认了对面的玄衣汉子就是东汉末年著名剑客王越之后,赵兴也就没有了招揽之心。因为他知道王越的功名利禄之心极强,一心只想着在洛阳ho;n个出身,改掉平民身份,凭自己目前的地位和势力还无法招揽。赵兴想到既然无法招揽,那就好好结jiao一番,为将来拉拢利用打下一个感情基础。

    “兴闻王大侠在洛阳城里开有燕山武馆,yù派庄内子弟前来拜师学艺,不知可否?”赵兴采取曲线救国的策略,准备分批将卧虎少年班的学生送到洛阳城里历练,落脚点就选在王越的燕山武馆。

    “赵将军年纪轻轻便已高居三品,为何不亲自训练手下子弟,为他们谋个好出身呢?”王越有点惊讶地问道。王越的意思是,自己的武馆教出来的弟子只是舞刀nòng枪的武夫,只能给人看家护院或者被人豢养成为家族死士,远不如跟着根红苗正的赵大将军有机会出人头地。

    “王大侠过谦了,古人有云;‘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我希望庄中子弟将来如王大侠般,只身敢赴虎xùe,取鲜卑、羌胡领之级,为大汉斩妖除魔!”赵兴一脸郑重地说道。

    这顶帽子戴地有水平!既赞扬了王越为国为民,又表明赵兴培养剑士的目的不是为了造反,是给国家培养人才!王越听后心里很是受用,便爽快地答应了。

    “赵将军,如今你有伤在身,让我护送你返回府宅吧!”王越一脸热切地说道。眼前这位少年那可是被当今天子评价为霍骠姚般的人物,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跟他搞好了关系,对自己而言那也是大为有利啊!

    “那就有劳王大侠了!”对于王越的提议,赵兴当然是求之不得。就算王越不主动提出来,赵兴也准备厚着脸皮说出来的。既然王越主动说了,那也就证明自己hua钱捐来的这顶大帽子还是很有价值地,至少在普通百姓眼里,那也是权力与身份的象征。

    两人还在说话间,却看见远处一队人马打着火把,急吼吼地冲这边赶了过来,为一名二十多岁的黑脸汉子端坐马上,指挥若定,颇具威严之貌。只见他朗声说道:“将这里团团围住,休教害人xìng命的狂徒走了!”

龙游洛阳 第六十八章 五色大棒曹阿瞒

    看见围拢过来的是官兵,赵兴反倒轻松起来,以目前他的身份,还真不把一队官兵放在眼里。赵兴大声喝道:“吾乃当今天子亲封平北将军赵兴,请你部统领上前答话!”

    坐在马上的黑脸汉子听到被围的一人自称是平北将军赵兴,少了几分怠慢之心,驱马上前说道“吾乃洛阳北校尉曹cào,接到附近店家举报,说此处正有强人行凶作恶,故此前来捉拿!你自称平北将军,可有凭据?”

    赵兴听对面马上的黑脸汉子叫曹cào,不由得心头大乐。“人皆言曹cào面黑,戏称其为曹黑子,如今看来,古人诚不欺我!”赵兴记得曹cào二十岁时就被举为孝廉,入洛阳为郎,不久之后被朝廷任命为洛阳北部尉,相当于现如今直辖市一个区的公安局局长。

    据史书记载:洛阳作为东汉都城,是皇亲贵势聚居之地,很难治理。曹cào上任之后,就申明禁令、严肃法纪,造出五种不同颜sè的**ang子十几根,挂在自己办公衙mén的两边,如果有人当胆敢冒犯禁令,直接用**ang抡死!

    皇帝宠幸的宦官蹇硕的叔父蹇图违禁夜行,曹cào毫不留情,将蹇图用五sèbang打死,杀人立威。于是,“京师敛迹,无敢犯者”。但是曹cào也因此得罪了蹇硕等一些当朝权贵,碍于其父曹嵩的关系,明升暗降,被调至远离洛阳的顿丘任县令。

    赵兴记得前几天在张让府里还看见蹇图来赴宴来着,这说明老曹还没有跟朝中的权贵们jiao恶。赵兴设想过很多种和曹cào这位三国第一牛人相遇的场景,却是没有想到今晚这种场面,不由得摇头苦笑。他对曹cào说道:“曹校尉如若不信,可询问我身边这位王大侠。王大侠乃当今太子武艺师傅,洛阳城内燕山武馆馆主,可以作证,赵兴乃被人意图行凶的受害之人!”

    “曹校尉,辽东王越有礼了!”王越向前一步,抱拳向曹cào见礼。

    曹cào借着火把的亮光,仔细看了一下上前一步的剑客,现确实是自己曾经有过数面之缘的王越,赶紧下马向赵兴行礼。赵兴现在的品级可是比曹cào高着好几级呢!

    “洛阳北校尉曹cào见过赵将军!”曹cào抱拳行礼。

    “曹校尉不必客气!今晚兴自张大学士府中赴宴而返,经过此处之时,屡遭歹人戕害,几乎殒命,幸得王大侠仗义出手,方保全xìng命!洛阳乃天子脚下,歹人竟然如此大胆猖獗,还请曹校尉全力缉拿,给赵某一个jiao待!”赵兴摆出官大一级压死人的语气,很生气地说道。

    “cào定当竭尽全力追捕凶徒!”曹cào麻溜地打着官腔。

    “曹校尉,今晚夜袭之人共有两拨,第一拨四人尽皆被吾斩杀于此,地上着黑衣的四个即为贼人尸身,另外一个家仆打扮地却是吾府上家丁。兴于当初曾答应过贼人领,将会妥善安葬此四人,还望成全!”自从穿越过来之后,赵兴对于天地誓言之类不敢来半点马虎,既然答应了人家的事情,那怕是死无对证,赵兴还是要说到做到。

    “此事倒是不难,不过还请将军容在下先将此四人带回衙mén验明正身,当众用五sè**ang打过之后,将军再遣人前来处置!”曹cào答道。

    “靠,好你个曹黑子,人死了都不放过,还要当众鞭尸,真是公威严明啊!”赵兴在心里骂了一句,但也不想过分纠缠,便顺水推舟地说道:“曹校尉公sī分明,赵兴佩服!”

    接下来,赵兴将自己长街遇险的过程仔细向曹cào叙述一遍,然后也不管老曹快要黑破脸的表情,强行勒索了一匹官兵骑乘的好马替换了受伤的马,套在了只剩底座的马车上。在官兵的目瞪口呆之下,燕山武馆馆主,大剑客王越替赵兴赶着马,施施然向步广里而去。

    回到府宅,听闻赵兴两遇刺客身负重伤,家丁张旺财不幸身亡的消息后,本来对赵兴一肚子意见的众人急吼吼地全围了上来。胡杏儿和赵雨当时就是一副见谁咬谁的表情,许婉琳更是伤心的泪水涟涟,郭嘉也是面sè沉重,一言不。

    躺在netg上的赵兴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面sè有些苍白。他勉强地挤出一丝笑意,对着众人说道:“大家不要伤心难过啦!我不是没事嘛,都散了吧,我还有事与王大侠相商……”

    “哼,谁担心你啦!我是怕以后没人给我们做烧烤!”赵雨忍不住哭着说道。

    “呜呜……你要是有事,让我和姐姐今后怎么办?”许婉琳毫不顾忌地放声大哭。

    “夫君安心养病,这仇咱们先记下了,等你好了之后,杏儿一定随夫君前去手刃了仇家!”胡杏儿俏脸冰冷,恨极而言。

    “国昌兄,想你在洛阳城内并未与人jiao恶,竟然有两帮人马相继袭击于你,足见此地凶险至极,不可久留,还是尽快返回上党吧!”郭嘉也是一脸关切地说道。

    站在众人后边的李进思和李铁柱一言不,只是紧紧攥着拳头,咬牙切齿气得小脸通红,眼睛中流1ù出来的是与年龄完全不符的凶狠。

    看着众人因为自己受伤而担心难过的表情,赵兴心里很温暖。想当初火烧茅屋离开赵家庄的时候,自己只能和母亲孤苦相依,那时多么落魄寂寥;现如今在自己的努力付出下,有一群人的命运与自己紧密相连,息息相关。“被人重视和依赖的感觉真得很好啊!”赵兴在心里对自己说。

    “好啦,大家都散去吧,天sè已晚,早些歇了……”在赵兴的再三要求之下,众人慢慢离去,只剩下王越一人。

    王越将赵兴扶进屋之后便立于一旁,一直未曾出声,只是将众人的言语表情全看在眼中。“国昌年纪轻轻便治家有方,深得家人朋友敬重,王某佩服!”王越诚恳地说道。

    “却是让王大侠见笑了!”赵兴谦虚一番,然后一脸郑重地说道“兴将王大侠挽留下来,有一事相求!”

    “请赵将军明言!”王越也不再说笑,郑重地说道。

    “不知王大侠可否将身上所备金疮yào方出售一份于我?”赵兴试探着说道。

    “吾当何事让赵将军如此牵挂,习武之人皆有治疗刀剑创伤的急救yào品,吾这方子送一份于将军又有何难!”王越本来以为赵兴想求自己帮忙追查逃离的刺客,原来却是问自己要个金疮yào方。

    “多谢大侠成全!”赵兴掩住自己内心的狂喜之情,略带喜sè地说道。“不知王大侠此yào方从何而来?”

    “哦,此金疮yào方乃吾年轻之时闯dàng天下行至jiao州蛮荒之地,救了当地土人一族族长之后,族长赠送于我。”王越解释说道。

    “jiao州,嘿嘿,看来**不离十啦,云南在汉代的时候不就是在jiao州治下嘛!”赵兴心里一阵盘算,就算王越带回来的这副金疮yào方和前一世被列为国家机密的“云南白yào”有所不同,但肯定会有疗效,只要自己得到这个yào方,再请医yào方面的高人仔细试用,将来就可以研制出治疗冷兵器创伤的有效yào品,这对于赵兴而言,可不亚于研制出新式武器,甚至更加重要!

    王越随后就抄写了一份金疮yào方,送与赵兴,然后趁着夜sè飘然而去。赵兴被人折腾了大半夜,落了一身伤痛却也因祸得福,得到了今后拯救无数士兵生命的疗伤圣yào。

龙游洛阳 第六十九章 铁柱衙前戏曹操

    却说曹cào带着一班人马怒气冲冲地拖着四具尸体返回了自己衙mén,一路上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你想啊,老曹二十岁就被举了孝廉,不久就成了皇帝身边的跟班(郎官,又没多久就ho;n上了公安局长的位置(洛阳北尉,那也是呼风唤雨一路青云直上地主。哪曾想今晚却被一个连máo都怀疑没有长齐的少年当街训斥,而且还没法反驳,谁让自己负责的片区里生了恶xìng杀人事件呢?

    “袁绍,我cào你姥姥!”端坐在衙mén正堂上的曹cào忽然大骂一句,只吓得两旁的站班一阵哆嗦。“亏老子跟你还是从小玩到大地哥们!竟然忽悠老子说抓住刺杀赵兴的人可是大功一件!尼玛!赵兴是那么好杀地吗?害老子挨了一顿臭骂,搞不好那杀手就是你们家派出去的!”还在絮絮叨叨地曹cào嘀咕到这里,忽然心头一震。

    曹cào一开始就奇怪为什么袁绍那么确定今晚会有人行刺赵兴,现在忽然想到了其中的关节,不由得对袁家派出死士刺杀赵兴的动机产生怀疑。

    “那上党郡守张杨被山贼所杀,空出了太守一职,正好给了根基原在南阳(宛城的袁氏cha足河北机会。不曾想被上党突然冒出来的大财主贾诩给买了去,而这贾诩却与赵兴之间有着千丝万缕地联系,说不定就是赵兴直接出的钱。前些日子赵兴又hua钱搞到平北将军的官衔,直接触动了袁氏的神经,此番袁氏派出杀手行刺赵兴,便是想趁早清除了将来的对手!”经过一番分析,曹cào在心里得出了上述结论。

    不得不佩服老曹的城府!虽然他没有参与任何事情,但却凭着一些蛛丝马迹便得出了与事实相差无几的结论!除了没想到两批杀手不是一家派出,而是两家派出的之外,其余的关键之处,都被曹cào看出来了。

    就在老曹苦思冥想之际,当朝太傅府中正在召开家庭批斗大会。坐于家主位置之上的袁隗指着袁术和袁绍的鼻子破口大骂:“竖子安敢坏我大计!给你们说了多少遍,不要在洛阳城里轻举妄动,你们就是不听!竟然sī自派出家族豢养的甲字号死士前去袭击赵兴,这下偷jī不成,反倒打草惊蛇。今后我们再想算计于他,那就不容易了!”

    被训斥的袁术心里不服气,争辩道:“若不是那王越忽然冒出来,今番我已经得手,却为叔父除去一害!”

    看到侄子袁术意图分辨,袁隗更加生气“公路,你给我住口!袁家同气连枝,你我虽为叔侄,但情同父子。我袁隗处心积虑谋划诸事,还不是为了你等!”

    袁绍看到叔父生气,赶紧拽了拽袁术的袖子,阻止他再分辨下去。

    “给我查!为何行刺即将功成之时会冒出来一个王越!”袁隗对着面前几个戴着面具的武士厉声说道。

    “mén外何人鬼鬼祟祟?!” 袁隗看到窗前有一人影闪动,突然暴喝一声。“吱呀”一声,一名nv子左手推mén而入,右手上边还端着一块茶板。仔细看去,这名nv子却是袁隗的nv儿袁褀。

    “还请爹爹喜怒,nv儿为您沏了一壶好茶已经微凉,正好饮用解暑!”袁褀娇滴滴地对着袁隗说道。

    “还是褀儿懂事,不像你这几个捣1uàn的哥哥!你们几个都下去吧!” 袁隗一边饮茶,向众人下了逐客令。

    自幼生长在mén阀世家的袁褀,对于类似今晚的密晤已是见怪不怪。自幼她就被袁隗要求,对于家中生的任何事情,都不能透1ù给外人知晓。

    第二日一大早,赵兴拖着受伤的身体,不顾众人阻拦,带着李铁柱和一群会武的庄丁去了洛阳北尉衙mén,他要把上党张家派出的几名杀手遗体要回来,找个地方安葬了。

    来到老曹的“办公楼”前,赵兴在车里对着外面的李铁柱说道:“铁柱,你就站在衙mén口给我大声喊‘平北将军赵兴来访,请曹都尉出来迎接!’谁要是敢骂你,你就跟着他对骂;谁要是敢动手打你,你就放声大哭,说官兵要杀人啦!”

    “好咧,主公你就瞧好吧!”得了使唤的李铁柱屁颠屁颠地朝衙mén口跑去,心里想得竟是总算可以帮主公出口恶气了!

    李铁柱双手掐腰,tǐngxiong提to;n收腹,做完一整套准备动作之后,扯着嗓子大嚎一声“曹黑子!我家主公,当朝从三品,皇帝御封平北将军前来拜会,快快出来迎接!”从始至终,他压根就没正眼瞧上衙mén口真刀真枪站班的几名官兵一眼。唉,这孩子,跟着赵兴学坏了!

    李铁柱这一嗓子,余韵悠长,极具穿透力,直接传到了正端坐在大堂之上满脸怒气的曹cào耳朵里面。曹cào怒了!除了小时候被袁绍当面叫过“曹黑子”之外,虽然大家背着他还这么叫,可是敢当面甚至当着众人面这么叫的已经没有了。被一个小孩子在衙mén口大叫曹黑子,你叫老曹能不怒吗?

    “去,将外面肆意啸叫的小厮捉了进来,莫要伤着他!”怒归怒,可赵兴既然来了,曹cào却不能当众作,只好一口气憋在心里头。

    不多久,老曹听到了一声让自己差点背过气去的话语!“衙mén的官兵要杀人啦!天子脚下,皇城根上,还有米有王法啊!”不得不说,李铁柱这浑小子真把“捡个芝麻当西瓜”的优良作风始终如一地坚持了下来,他还真按着赵兴教的喊叫起来,而且还加了自己临时挥出来的语句!

    没办法,老曹只好黑着一张本来就很黑的脸,出了衙mén,前去迎接赵兴。

    看到曹cào一脸无可奈何地来到自己车前,赵兴笑着打趣说道:“赵兴驭下无方,却让曹都尉见笑了!”说完之后,赵兴对着还在滚地撒泼地李铁柱喊道“铁牛,休得胡闹!”

    曹cào在心里头都把赵兴家里人问候了好几遍,可也不好当面作,只得应付着说道:“不知赵将军一早赶来,所谓何事?”

    “不知曹都尉可曾将昨日四位凶徒当众鞭挞完毕?”赵兴知道曹cào在明知故问,也不点破,故意将四具尸体说成是四位凶徒。有句话说得好: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赵兴可不想现在就跟曹cào闹翻了。

    “哦,四名凶徒已明正典刑,尸现在衙mén停尸房中,赵将军可派人随忤作前去领取。”曹cào也实在不想招惹赵兴,只盼能早点送走自己现在还惹不起的“赵大爷”。

    “且慢!”一个yīn测测的声音从赵兴身后响起。

龙游洛阳 第 七十 章 袁术你算哪棵葱

    赵兴回头看去,却是袁术带着俞涉和一群穿着盔甲的兵丁从街道的另外一边赶了过来。

    “不知公路前来所为何事?为何阻拦衙mén办理公务?”曹cào脸上明显挂着不耐烦,一点也不客气地问着袁术。

    “昨日夜间,我所在兵营受到四名méng面黑衣人的袭扰,待到兵丁穿好盔甲,拿上武器出来之时,却被贼人走脱。现在我怀疑那闹事之人正是被曹都尉擒获授之人,是故该由我将此四人带走!”袁术一脸傲慢地对着曹cào说道。

    原来昨日深夜,在袁府 “批斗大会”上,袁隗要求彻查王越半途出现的原因,袁术领了命令,想到第一拨人马并非自己所派,便想从这四个被杀的刺客身上开始追查。一大早他也往洛阳北尉衙mén而来,不想却稍微落在赵兴身后半分,将刚才赵兴与曹cào的对话听到耳中,于是赶紧出面拦截。

    “袁公路,你休得在这里无理取闹!昨日夜间半道袭杀于我的四人,有辽东王越、孟德以及众衙兵作证。而你口中所言兵营被人袭扰,可曾有物证人证?”这次轮到赵兴怒了。对于昨晚的遇袭,只有赵兴心里最明白:第一轮是张家仇杀,第二轮却是袁家刺杀。当着自己的面,王八蛋袁术竟敢抢人,这下可把一向脾气温和的赵兴给jī怒了。

    “我身后这些兵丁可以作证,今天这人我还要定了!”袁术一点也不惧赵兴的怒火,继续目中无人地说道。

    “袁术,我要你大爷!cào你姥姥!”赵兴突然爆了粗口,破口大骂起来!“你马内阁毙敌,别以为老子不知道,昨夜袭击我的人,就有你袁家豢养的死士!今天老子在这里,有种你踩着我的尸体过去领尸体!”

    袁术被赵兴快如机关枪般的一通大骂搞懵了。任他怎么也想不到,赵兴竟然当着满大街的人民群众和政fǔ工作人员的面,毫不顾忌自己作为领导干部地身份,像个娘们一样肆意骂街。

    曹net口,一头冷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心里想得是,还好刚才是那个小的在衙mén口撒泼,要是换成赵兴这个大的,自己直接可以辞官跑路了。

    满大街认识赵兴的行人和一众听说过赵兴光荣事迹的兵丁也惊呆了。人人都说上党赵兴文武全才,做得一惊天动地的好诗文。现如今看来,这位骂人也是行家里手。

    “呀,气煞我也!”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意识到自己爷爷、姥姥加母亲都被赵兴问候了一遍的袁术气得脸sè紫中透青,眼中1ù出了择人而噬的凶光。

    “沧1àng”不待袁术下令,俞涉已经拔出长剑,一个恶狗扑食,刺向了赵兴的车里。不等听到车中有人惨叫,俞涉却沿着原路滚了回去,脸上一个大大地脚印,正是被赵兴一脚给踹了出来!

    “袁术,想杀我赵兴,也请多派几名昨日夜间那样的刺客才好!像俞涉这种垃圾玩意,还是不要放出来丢人现眼了!”赵兴丝毫不在乎众人的心情,继续放肆骂着袁术。

    袁术带来的一众兵丁实在无法忍受赵兴的挑衅,纷纷拔出刀剑,准备在衙mén口上演一出武斗大戏。赵兴手下的庄丁却也不甘示弱,纷纷拔出刀来,将赵兴的马车团团围住。这些庄丁曾在卧虎庄内跟郡兵厮杀过,又在箕关之前杀过冒充盗匪的守兵,比起袁术手下这些锦衣yù食地洛阳兵来,不仅更加凶狠,而且更加忠心。

    “休得动手!取五sè**ang来!”曹cào又怒了。当自己这衙mén口是菜市场呢?别说赵兴是皇帝亲封的平北将军,袁术若是敢动手,那就是以下犯上之罪。就算是普通百姓,官兵也不能说杀就杀。

    一听说“五sè**ang”,袁术手下的兵丁1ù出了惧意,纷纷放下了兵器。赵兴见形势有所缓和,也命庄丁放下了手中武器。

    人人都以为赵兴在无理取闹,人人都觉得赵兴有**份。可赵兴不这么认为,李铁柱也不这么认为。

    赵兴当着众人指出袁家意yù行刺自己,其实就是在造舆论攻势。有句话说得好,光脚的不怕穿鞋地。他在洛阳城里没什么势力和亲人,惹怒了袁家大不了拍屁股走人。可今天把这话放出去之后,袁家就再不能在洛阳城里加害自己,甚至还得保护好自己,不然天下人都会说是袁家意yù杀人灭口。

    李铁柱不认为赵兴在无理取闹,却是凭自己跟随赵兴两年多来的感觉。在李铁柱心目中,赵兴虽然经常行止无端,有时候没有一点当主公的样子。可他知道赵兴每做一件事情都大有深意,只是借着嬉笑怒骂来隐藏内心的真实想法。

    “孟德,今日之事,你以为该如何处置?”赵兴把球踢给了曹cào。

    被赵兴bī着表态的曹cào没有办法,只得沉声说道:“赵将军所言句句属实,cào与众兵丁昨日在场亲见,当由赵将军将人领走。”

    “曹孟德,你可知今日所言意味着什么吗?”袁术在一旁威胁地说道。

    “我意味你老母!”曹cào恨死了袁家之人,在心里骂着袁术。“你他妈地就是一头猪,那赵兴官职比你大,昨夜遇袭本就有你家掺和,现在你还来惹他!”

    曹cào没有理袁术,让手下带着赵兴的庄丁,将已经用布裹着的四具遗体抬了出来,装进一辆空着的牛车之上。收拾停当之后,赵兴让李铁柱上了自己的马车,耀武扬威地当着袁术面,扬长而去。

    当赵兴的车窗经过袁术面前时,赵兴yīn阳怪调地又骂道:“袁术,你他妈地算是哪棵葱啊?给你几分颜sè,你能开染坊;给你一个jī窝,你趴着能下蛋;给你一柄扫把,你丫地给我整哈利bo特!你且仔细看看后面牛车上那四具尸体,我赵兴誓,将来不把你整成那样我就不姓赵!”

    看着渐渐远去地赵兴,袁术也下了跟赵兴差不多的誓言:“贼子赵兴,将来不把你碎尸万段,我袁术就不为人子!”

    马车里,李铁柱1ù出一副崇拜的表情,讨好着赵兴:“主公,你骂人的时候太有霸气了!我跟你相比,差着一条黄河的距离!”

    骂完袁术之后心情大好地赵兴也打趣说道:“那是必须滴,你得好好学着点!将来要是能把王朗给骂死,我就承认你有本事!”

    “主公,王朗是谁?”

    “这王朗嘛,唔……天机不可泄1ù!”

    “主公,那哈利bo特又是谁呢?”

    “这哈利bo特呀,是一个骑着扫把整天飞来飞去地家伙!”

    “人能骑着扫把飞上天吗?”

    “有空你可以试试……”

龙游洛阳 第七十一章 风流诗篇万口传

    回到府宅,进了书房的赵兴,一改刚才在李铁柱面前嬉笑怒骂袁术时的表情,满脸沉重地坐在书桌之上,运笔如飞,匆匆地写着信件。

    “叩叩”一阵敲mén声从身后传来,“兴哥,铁柱说你有事喊我?”却是李进思在mén外说话。

    “进思来了啊,快进来吧”赵兴继续写字,随口答道。

    李进思进屋之后,直接坐在赵兴对面的椅子上,默不作声,静待赵兴写完信件。

    “你看看这封信的内容!”赵兴满脸严肃地说道。

    李进思接过赵兴递来的信件,仔细地看着。“我们那天动身?”看完信后,李铁柱面不改sè,沉静地问道。

    “我准备将人马分作三路而行。第一路,由你带着九名庄丁,假扮成流民,于明日一早即刻返回上党,将洛阳目前的形势告知文和先生,让文和先生安排接应的人马。”赵兴恢复了昔日应对张杨兵围卧虎庄时的指挥若定,沉着果断地开始下达命令。

    “第二路,由郭嘉带队,随行的有胡杏儿、许婉琳、赵雨、李铁柱、田丰的家人和九十名庄丁,他们将于你走之后择机北上。我会告知郭嘉此行可能面对的危险,在渡过黄河之后,他们就在渡口附近的客栈之中等候你们南下接应!”

    “第三路,只有我和田丰,我将重金聘请燕山武馆馆主王越带着弟子一路护送我向东出虎牢关,然后折向往北,绕一个大圈子,最后从壶关返回上党!”

    “此番行动,只有第二路人马目标明显,行动迟缓,最易受到攻击。你无论如何都要将消息以最快度送达上党,万万不可有半点差池!”赵兴最后嘱托李进思。

    “兴哥,你且放心!进思一定将消息及时送到,确保第二路不折一人安全抵达上党!倒是你受伤未愈,此去向东,还需多多保重!”十五岁的李进思满脸关心地对着自己的主公加兄长说道。

    随后,赵兴依次将郭嘉和田丰单独请到自己书房之中,把返回上党的部分计划透1ù给两人。郭嘉听说一路上由自己带队,而且还有赵雨跟着,马上两眼放光,根本没有把赵兴口中所说的危险放在心上。田丰听赵兴说要往东而行,前去冀州游历一番,招揽人才,便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安排好北返事宜,接下来的两日,赵兴紧绷着的神经总算是轻松下来。“袁遗啊袁遗,你最好别亲自前来寻死!不然这次老子让你做第二个张杨!”一个人在书房中时,赵兴狠狠地自言自语。

    在赵兴恶狠狠地算计着河内太守袁遗之时,大学士张俭府里后hua园中,有几个年轻nv子正在议论着他。

    “红昌,你的舞跳得真好看!”来张府做客的袁祺对着刚刚跳完一支舞的一名绝sènv子说道。

    “不是我跳得好,是馨宜姐姐琴弹得好!”被称之为红昌的绝sènv子一边用手帕擦着额头冒出的香汗,一边谦虚地说道。

    “貂蝉妹子又来奚落我!不是我琴弹地好,还是那赵国昌诗做的好啊!”张俭的掌上明珠张忻,停下了手中正在弹奏的琴声,有些伤神地说道。

    原来自那日赵兴赋诗一匆匆离去之后,张忻在家中好像丢了魂儿一般,茶饭不思,唉声叹气,只把张大学士气得大叹“nv生外向”。实在没有办法,张大学士只好求助于好友王允和袁隗,让他们分别将自己的义nv和nv儿送到府上来,与自己nv儿张忻做伴,想借此消磨掉张忻一时xìng起的相思。

    有道是“剪不断,理还1uàn”,三名绝sènv子凑到一起,说着说着又扯到了赵兴的头上。

    “馨宜姐姐,听人说那赵兴在年仅十四岁的时候便做出一《水调歌头》来,比之你今日所弹奏的《雨霖铃》来还要优美呢?”王允的干nv儿任红昌一脸向往地问道。

    “是啊,那《水调歌头》开始两年都不曾被人传唱,只是因为知晓的几人都不愿意声张而已。若不是赵国昌的兄长有一次在酒楼中因为气不过众人取笑自己兄弟是个白丁,大怒之下yín出此诗,让整个酒楼的宾客大呼神作,这等美好的诗篇还不知要与世隔绝多少年呢!”张忻如数家珍般讲述着连赵兴自己都不太清楚的故事。

    “哼,你们两个犯了hua痴的nv子啊,那赵国昌有什么好?” 袁祺在一旁不乐意地嘲讽两人。

    “凤芩妹子,你是未曾近处见过赵兴本人。那赵兴生得一副好容貌,肤白如yù,剑眉星目,器宇轩昂,加之允文允武,可是难得一见地翩翩少年!” 犯了hua痴的张忻将赵兴夸地跟一朵hua一样。

    “哼,有什么好见的!过不了许久,那赵兴就要命丧黄泉……” 袁祺实在是看不下去张忻对于赵兴近乎痴呆一般的mí恋,下意识地嘀咕了几句。

    袁祺虽然说的小声,还有些含糊不清,可她话语之中不该出现“赵兴”这个关键词!那张忻和任红昌听袁祺煞有介事地说赵兴命不久矣,再一联系到近日传的沸沸扬扬的赵兴与袁术在衙mén口的那场剑拔弩张,顿时心中十分警惕。

    “凤芩妹子,我一贯觉得你言出有物,从不胡言1uàn语,今日怎么如此口不择言呢?”心思灵巧的貂蝉开始旁敲侧击。

    “红昌姐,我没有口不择言!”袁祺被貂蝉一jī,顿时放松了警惕。

    “既然你说自己未曾口不择言,那为何却说平北将军赵兴命不久矣?想那赵兴年仅十六,习得一身好武艺,身强体壮,有钱有势,怎么会突然丧命呢?”貂蝉一脸的不相信。

    “我没有1uàn说,是我偷偷听到他们在商议,准备于箕关之前调动兵马杀掉赵兴的!”袁褀不服气地说道。直到她说完这话,对面两个狐狸jīng居然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样,看着她的眼光中满是调侃和嘲讽。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爱信不信!” 袁褀有些委屈地说道。

    “好!好!好!姐姐相信啦!今天跳舞跳累了,我先回府去了,你们接着聊!”貂蝉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站起身来伸伸懒腰,慢悠悠地出了张府,上了自家马车。

    “凤芩妹子,姐姐忽然想到一还未做成的诗歌来,我现在有了感悟,得赶紧写下来,今天就玩到这里吧?”没有过多久,张忻也找个理由要跟袁褀散伙。

    “好吧,那我回府去了,明日再来陪姐姐玩!”被两nv一阵奚落加怀疑的袁褀也有些不痛快,正好借机回家。

    备注:民间传说貂蝉名为任红昌,为王允义nv。南道坚决接受书友大大们的意见,决定让貂蝉这朵娇yàn地小hua,不被董胖子那头féi猪给拱了!

龙游洛阳 第七十二章 最难消受美人恩

    坐在马车之中的任红昌正做着jī烈的思想斗争。(_

    “我与赵将军素昧平生,到底要不要将有人意yù加害的消息告知于他呢?就算告诉他,他会相信吗?我一个nv孩子家家地,就这么冒冒失失地上mén求见,会不会被人耻笑?”一个接一个地小问号充斥在任红昌的脑海里,让本就闭月羞hua般地容貌平添了几分病中西子的柔弱,煞是惹人爱怜。

    “不管那么多了,既然被我得知此事,那就一定要告诉于他!”最终,貂蝉做出了一个让她终生受益的决定!

    赵兴府宅后院之中,几位nv子围坐在躺在椅子上纳凉的赵兴身旁,听着赵兴给她们讲故事。

    “这孙猴子因为三打白骨jīng,惹怒了师傅,被唐僧一气之下,赶回了hua果山,在hua果山上继续做他的齐天大圣,却也逍遥快活!话说……”赵兴摇头晃脑地给赵雨、许婉琳和胡杏儿等几个nv孩子讲着《西游记》中悟空三打白骨jīng的故事段落,只听得众nv如痴如醉,十分投入。

    “主公,外厅有客人相见!”不识相地李铁柱这时候闯进了后院,打断了赵兴的故事。

    “不见、不见!就说兴哥正在养伤,不便见客!”赵雨听得正嗨,竟然难得地管赵兴喊一声哥,替他挡驾。

    “就是,没见姐夫正忙着吗?让他改天再来!”许婉琳也不甘落后,替赵兴做着主。

    李铁柱没敢1uàncha嘴,他害怕自己的耳朵会像郭嘉那样,被赵雨给撕长了。不过一双眼睛却贼兮兮地看着赵兴,给赵兴不断打着暗号。

    也该着赵兴倒霉。平日里李铁柱眼睛只要咕噜一转,他就能猜出小家伙的心思来,可今儿个诸事安排妥当,明天就要送郭嘉他们北行,于是便放松了警惕,没有现李铁柱传递出来地暗号,还以为是李铁柱在向自己请示呢。

    “铁柱,就把前来府中拜会的客人请到后院里来吧,我这tuǐ伤还没有好利索,不便起身,再说这边树荫之下也凉快一些。”赵兴做出了一个后来让自己挨过无数白眼的决定。

    “唔,主公,可是……”李铁柱站在那里还在犹豫。

    “小样地,快去!再打扰我们听故事,小心我揪你耳朵!”赵雨直接打断了李铁柱后面想说地话,恐吓加命令地把李铁柱撵出了后院。

    “八戒腾云驾雾,一番寻找,终于来到了hua果山。当他看到漫山遍野的猴子猴孙正在嬉戏玩耍之时,心里边很不是滋味……”赵兴继续闭着眼睛,嘻嘻哈哈地给几位nv眷讲故事,讲到这里还故意停了下来,美滋滋地等着小姨子继续问上一句“姐夫,然后呢?”

    可这一次,赵兴的愿望落空了,过了好一阵子,居然听不到几nv催促自己往下讲故事的声音。赵兴只听到一句让自己在大热天都舒服到骨头里的nv声:“民nv貂蝉见过赵将军!”

    “这声音真像是仙音渺渺、娇莺夜啼,不去做声优简直可惜了!”赵兴躺在椅子上,在心里品评着貂蝉的魅huò声音。“貂蝉?哎呀妈呀,是貂蝉来找我!”赵兴突然一个翻身,也顾不得大tuǐ疼痛,嗖地一下站了起来,睁眼往前看去!

    眼前一位年纪约mo十四、五岁的nv孩,身着浅粉sè的对襟长裙,挽着双丫髻,留着几丝流苏,一条四指宽的腰带将那杨柳细腰束得不堪盈握,更衬托出xiong前两点蓓蕾呼之yù出的yòuhuò。nv孩一双美目正望着赵兴,略带几分少nv的矜持与羞涩。

    “我靠,这可是几千年无数nv人中的极品啊!果然年纪轻轻便有了勾引男人地本钱!”赵兴在心里感叹一声。“瞧这身段、听这声音、品这容貌,那个男人心里要是没有犯罪地想法,不是太监就是断背!”

    就差流出一地口水的赵兴让身边的几位nv子很生气!赵雨看他一副猪哥样,恨不得踹上几脚;许婉琳看到又冒出来一个竞争对手,心里十分警惕。胡杏儿一直对自己的狐媚很有自信,可这次见到貂蝉,心里一下子没了底气。

    就在众人打量和品评貂蝉的时候,貂蝉也在心里琢磨着对方。“赵将军真如张忻姐姐说的那样英俊呢!看他身后的几位nv子,竟然也是一等一的人间绝sè。自古才子配佳人,这几位姐姐可真是有福啊!刚才进来之时,分明看到将军在为她们讲故事,那故事听起来真得很有趣……”

    众人一时呆愣着没有话语,还是李铁柱见机打破了片刻的冷场。“主公,这位小姐是从事中郎王允义nv,说是有要事告知于你!”

    已经从片刻的眩晕状态恢复正常的赵兴听到这话,心里不由好奇“不会真是哥人品爆了吧?貂蝉居然亲自来跟我见面!”

    “既是有事相告,还请貂蝉姑娘随我前往客厅!”赵兴正sè说道。说完之后也不管身后几nv恨不得咬自己的表情,在李铁柱的搀扶下向着客厅走去。

    进了客厅,李铁柱给宾主二人沏好茶后,很识相地掩mén退出。客厅里一时间只剩下赵兴和貂蝉孤男寡nv地两个人,气氛变得有些暧昧。

    赵兴强忍着多看美nv几眼的想法,客气地说道“不知貂蝉姑娘匆忙来府有何要事相告?”

    “将军,小nv子想问一句,近日你可是要离开洛阳,往北而行?”貂蝉大大方方地说道。

    “正是!兴离家日久,想念母亲和家人,不日即将率众返回上党。”赵兴见貂蝉态度严肃,就少了几分旖旎想法,正sè回答。

    “小nv子于偶然之中得知,有人意yù在箕关之前加害于你,还请将军多加提防!”貂蝉终于说出来意。

    赵兴这下震动了。虽然袁氏一族意yù清除自己的事情,他早就知晓。可外间人并不曾知。如此机密的事情,貂蝉是如何得知的?自己跟貂蝉素昧平生,人家为什么要来通报消息?

    赵兴长身而起,对着貂蝉行了大礼。“兴多谢貂蝉姑娘好意提醒!定会做好准备,不教贼人得逞!”

    “如此甚好,也不枉我抛却nv儿家自尊,前来寻你一场!”貂蝉心中想着,于是将自己在张府之中如何套出袁褀口风的事情详细告诉了赵兴。

    “貂蝉姑娘此番大恩,不知赵兴如何相谢?”赵兴一脸郑重地问道,心里头想地却是:貂蝉妹子,赶紧说让我以身相许吧,哥会给你幸福地!

    “嘻嘻,人皆言赵将军做得好诗,前些日子还赠予张家nv子一。我也请将军为貂蝉赋诗一吧!”貂蝉嬉笑着说道,也不怕自己一笑一颦之间散出来的yòuhuò,会jī出赵兴多少荷尔méng,万一赵兴忍耐不住,把她就地正法了,她都没处说理去!孤身一人前往年轻男子家中,那本来就是nv儿家最避讳地事情啊。

    “既然貂蝉姑娘如此青眼相加,兴就送上一《葬huayín》,略表心意”说完话,赵兴满含深情地yín诵起来。

    hua榭hua飞飞满天,红绡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net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nv儿惜net暮,愁绪满怀无处诉;

    手把hua锄出绣帘,忍踏落hua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明岁闺中知是谁?

    三月香巢初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hua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bī;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hua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杀葬hua人;

    独把hua锄偷洒泪,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mén;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侬底事倍伤神,半为怜net;

    怜net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语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奏,知是hua魂与鸟魂?

    hua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语hua自羞;

    愿侬此日生双翼,随hua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yàn骨,一杯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hua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net残hua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net尽红颜老,hua落人亡两不知!

    赵兴一诗词念完,回头却见貂蝉有些痴痴地坐在哪里,眼中泪水如珍珠般滴落。赵兴念的《葬huayín》,那可是黛yù葬hua时曹雪芹大大绝妙的点睛之笔,不知道赚了多少才子佳人的眼泪儿!貂蝉出生贫寒,幼年就失去双亲,成了孤儿。幸得王允收养,还认作义nv,请人教她歌舞和琴棋书画。这诗道尽了貂蝉的悲苦身世,简直就像是为貂蝉量身定做,所以把貂蝉给nòng哭了。

    “红昌谢过将军赠诗!就此别过!”恢复了心绪的貂蝉起身告辞。

    “靠,先下手为强,后下手玩枪!送上mén来的好处要是不接着,会遭雷劈地!”赵兴做着jī烈地思想斗争“不管那么多了,反正一个也是放,两个也是赶,今后还要娶许婉琳,家里已经两个了,咱也不在乎多那么几个,收了貂蝉妹子,将来灭董卓的历史重任哥来抗着!”

    “貂蝉姑娘请留步!”完成了天人jiao战的赵兴开口说道。

    貂蝉听到赵兴这句话之后,心头一震,脸上涌出几分红霞。“不知将军还有何吩咐?”貂蝉有点心虚地问道。

    “敢问姑娘可曾许配了人家?”赵兴明知故问。他当然知道貂蝉还没有许配人家,不然王允将来地美人计怎么使?

    听了这话,貂蝉的脸sè更红了,低声说道“义父说红昌还年幼,过得两年之后,才为红昌做媒……”

    “今日得见妹妹,兴惊为天人,意yù上mén提亲,迎娶妹妹过mén,肯否?”赵兴有点心虚地问道。

    貂蝉羞涩得快要站不住了,感觉一颗心越跳越快,呼吸急促地都没有力气说话。“一切还凭义父做主……”

    “好,明日我就央人上mén提亲!”赵兴说完这话,实在有些忍不住,竟然麻着胆子走近貂蝉身边,轻轻地将貂蝉拥在了怀中。

    看书地好人大大们,深更半夜地,南道都安排赵兴把貂蝉吃定了,你们的鲜hua和

龙游洛阳 第七十三章 一日两个白骨精

    “哥哥哥哥你真帅,妹妹我想把你爱!”送走了美nv貂蝉,赵兴心情大好,嘴里哼哼着一段银词狼调,开心地往后院走去。(_

    来到后院见到众nv居然都还在,一个个都是同仇敌忾的样子。赵兴心虚地momo鼻子,一脸讪笑地说道:“大家还在等我回来讲故事啊?”

    “兴哥,你把刚才来的那位‘白骨jīng’是吃了还是打了啊?”赵雨yīn阳怪调地问道。自从赵兴受伤之后,赵雨竟然开口管赵兴叫哥哥了,这也算是赵兴挨了两刀的附加收获吧。

    “小雨不要1uàn讲,貂蝉姑娘是从事中郎王允的义nv,自幼孤苦无依,跟你的出身一样,可不是什么白骨jīng……”赵兴为貂蝉辩护。

    “看不出来嘛,这才不一会功夫,姐夫就将人家nv子的身世问得清清楚楚了啊!是不是还问了人家姑娘有没有出嫁啊?”许婉琳嘟着小嘴生气地说道。

    “咦,你怎么知道?刚才你偷听我们讲话了?”赵兴心里有鬼,竟然被许婉琳给诈了出来。

    “看吧!看吧!我就说他肯定问了吧!你们输了,快管我叫姐姐!”许婉琳没心没肺地向着赵雨和胡杏儿喊道。

    胡杏儿和赵雨无可奈何地看着许婉琳,心里都想的是:唉,这个傻姑娘啊,现在最紧张的那个人该是你才对,怎么这么没心肝呢……

    其实,大家谁都不知道许婉琳看似没有心肝地举动,却很好地掩饰了此刻自己对赵兴无怨无悔地爱意。赵兴是自己的表哥,是自己的姐夫,将来还可能是自己的相公。只要能陪在他身边,那怕与别的nv子分享眼前的男人,许婉琳心中也无怨无悔。她只想看到赵兴能天天唱着“yín词1àng调”开开心心,而不是背着人的时候,流1ù出深深的孤单与寂寞。

    由于胡杏儿本来已经是赵兴的爱妾,没有必要为自己的身份担心;赵雨和赵兴俩人根本不来电,用不着吃飞醋;而剩下的许婉琳却没有纠缠赵兴,三nv竟然像没事人一样又围在赵兴身边,听赵兴继续讲着《西游记》。

    “话说朱八戒上了hua果山,被一群美猴王的徒子徒孙用绳子绑了,抬上了齐天大圣的dòng府,往地上一扔,纷纷大叫道‘大王,孩儿们在山下抓到一头滚肚溜圆地féi猪,今晚上正好烤ròu吃!’……”

    “嘻嘻、哈哈”众nv看到赵兴模仿猴子抓耳挠腮,捏着鼻子尖声说话的样子十分好玩,加上正说到jīng彩处,不由得开心地笑了起来。

    “姐夫,你1uàn讲!你前面不是说过猴子们吃的是果木吗?怎么又要吃烤ròu呀?嘻嘻,是不是你自己想吃烤ròu了?”许婉琳笑呵呵地问赵兴。

    “唉,还是我们家婉琳聪明啊,姐夫真得有些怀念在上党烤ròu地日子了!”赵兴悠悠地说道。

    正在高兴处,总是喜欢扰人兴致的李铁柱又不识好歹地闯进了后院,紧张兮兮地报告道:“启禀主公,前厅里又来了一个白骨jīng!”

    “啊!”众人大吃一惊。

    “哼哼,真看不出来哈,赵大将军也是个招蜂引蝶地主,短短一日之间,咱府里竟然来了两个白骨jīng!”赵雨终于忍不住了,出言讥讽。

    赵兴却是没有接茬,赶紧往前厅走去。他的心里也好奇地紧,现在真的有些相信自己是在走桃hua运了。

    来到厅中,却看到已经相识的张忻正立于堂中,美目一转不转地盯着赵兴,满脸的委屈加伤心。

    “张小姐,怎么如此伤心地表情?谁欺负到你了?”赵兴看到张忻眼泪把擦地,有些不解,便开口问道。

    “还能有谁!都是你这偷心的贼人,赠了人家相思诗,却再不见踪影!”张忻对于赵兴的相思之情,那跟刚刚半推半就离去的貂蝉可就是两码事了,所以言语之中透1ù出来的情感更加炽烈一些。

    “张姑娘,实在是我不方便与你相见啊。那日提及我已有家室后,令尊可是没再给我好脸sè看,既然令尊不愿让你屈就,我也不能再与你sī下往来,坏了你的名节不是?”赵兴倒是说出了一段大实话。

    “哼,那为何你却主动让红昌妹子嫁与你?你莫要狡辩,刚才来到你府mén口时,正好遇到满脸羞红地红昌妹子从你府中出来,我好奇之下便拦住问明了缘由!”

    “唔,这个嘛……这个事……”赵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所以然来,他总不能说“你老子就是个一根筋,打死都不能同意让你嫁我做妾;而那王允,可是主动把干nv儿往狼窝里送的主啊!”

    “那从事中郎王允按着官衔比我爹爹还要高一些,既然你能做到让王允把nv儿嫁给你,为何不想办法把我也娶了!”张忻豁出去向赵兴表达着自己心中的感情。

    “唔……这个嘛,今日之前,我尚不知张小姐的一颗芳心所系何人,所以就……”赵兴继续支支吾吾。

    “哼,现在你可知晓人家的心思了?”张忻步步紧bī。

    “这个嘛……现在确实知道了;那个嘛……张姑娘还容在下想出个两全其美地办法来……”赵兴搜肠刮肚地想着借口。

    “你还管人家叫张姑娘!”张忻娇嗔道。

    “唔,馨宜啊,今日你匆匆前来不单单是为了对我说这些话吧?”赵兴赶紧把话头往别处引,他可不想待会回后院时被众nv的眼光给杀个千刀万剐!

    “呀,差点把正事忘记了!”张忻惊呼一声,然后紧张地问道“你是不是就要回上党了?”

    “唉,果然又是来告诉我小心提防的。”赵兴在心里叹口气,其实刚才一进厅堂,见到张忻之后,他就猜出对方的来意了。刚才就是在这里,貂蝉可是清清楚楚地告诉了赵兴,她是在张府之中,与袁褀和张忻嬉闹之时得知消息地。貂蝉跟他八竿子打不到一块都能来报信,张忻思恋着自己能不来吗?

    想到这里,赵兴便将刚才貂蝉告诉自己的事情,转告给了张忻。张忻听到自己已经来迟一步,枉费了一片心思,倒让貂蝉落了大大的一个人情,不由得心中苦涩,便yù起身离去。

    “馨宜且留步,我还有话要说!”赵兴郑重地说道。

    张忻仿佛看到了一点希望,有些期待地看着赵兴。

    “想我赵兴何德何能,却让姑娘芳心暗系。一日之间,两位nv子冒着风险前来通风报信,让兴倍感情真意浓,难以消受!既然姑娘对兴青眼相加,我也不再犹豫不决,定当不负馨宜今日之情,将来娶你为妻!”赵兴拉起张忻的手,满脸郑重地承诺。

    “兴哥哥,奴家就等着你这句话呢……”张忻喜极而泣,投入赵兴怀中,紧紧拥着意中人。

    赵兴算是想明白了,既然人家nv子喜欢,自己又不吃亏,何必要在这1uàn世之中装什么清高呢?自己还算计着将来当皇帝呢,总不能把多娶的男人都砍了头吧?有句话说得好“到哪座山上,唱哪支歌”,回到了汉代,那就得按着规矩来!

    不过赵兴还是有自己的想法,他准备将来至少把“一夫一妻多妾”的规矩给改良一下——今后没有妾,都是妻,像人家阿拉伯国家一样。只要是自己娶得nv人,那就给予同等的社会地位,不能把妾当成男人之间yín乐和jiao换的工具!

龙游洛阳 第七十四章 阴人还是三人行

    赵兴费了半天口舌,说了一箩筐地甜言蜜语,总算是把情窦初开的张忻哄得喜笑颜开,送出了府mén。***赵兴对张忻许下承诺,明年中秋月明之时,接她去上党。小姑娘走前非要跟貂蝉一较高下,当着李铁柱的面,大胆地送上了香ěn,这才满怀欢喜地与赵兴依依惜别而去。

    “主公,张姑娘嘴巴上是不是抹了蜜糖啊?”李铁柱跟在赵兴后面好奇地问道。

    “胡说八道,没有地事!”赵兴怕教坏了小孩子,不想在亲嘴这件事情上多说。

    “那为何张姑娘已走了多时,你还站在府mén口砸吧着嘴呢?”李铁柱说完这话撒tuǐ就往后院里跑去,他怕赵兴照自己屁股上来一脚。前几天赵兴一脚踹飞俞涉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呢!

    看着快要跑的没影的李铁柱,赵兴嘴角1ù出了笑容:“小屁孩一个,居然也会笑话我了!”

    经过这起起落落地两番折腾,天sè已近黄昏。赵兴和众人吃过晚饭之后,派人把郭嘉和田丰请到了自己书房。过几天就是郭嘉带着大队人马返回上党的日子,赵兴要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让各路人马安安全全地回到上党。

    “奉孝,现在可以肯定袁氏会在箕关之前对我们动手,我已于三天前派李进思先行一步,前往上党搬救兵去了。事到如今,我也不再隐瞒两位,上党太守贾诩是我老师,手中现如今有四千郡兵,还有关羽、徐晃、周仓、裴元绍等数员猛将;我卧虎庄内家兵也有两千,战斗力犹胜郡兵;我还有一支飞骑,现如今人数也有两千,清一sè好马强卒,可抵得上一万jīng兵。”赵兴满脸肃杀地对着田丰和郭嘉说道。

    “嘶,不想国昌竟然可以调动三支兵马,尤其是那两千骑兵,绝对让人不敢小视!”田丰听说了赵兴的家底,不由得大为震惊。

    “早知道国昌兄非池中物,不想竟然已攒下了如此让人眼红的一笔家业!”郭嘉也心悦诚服地赞叹道。

    “吾观当今天下,不久将有翻天覆地的变故,早作打算,也能保得一郡一县之百姓安宁!”赵兴谦虚地说道。

    “国昌何必遮遮掩掩!此等兵马又岂是仅为保境安民所备?”田丰一点不客气地揭穿了赵兴的图谋。

    “呵呵,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兴准备这些兵马却是为了防备北边的鲜卑和西边的羌胡,想我佃户后人出身,攒下一份家业何其艰难,怎么也不能让强盗给掠夺了!”赵兴还是没有完全说实话。在郭嘉和田丰两人没有明确表示投靠之前,他意图争霸天下的想法仅限于去年中秋之夜盟誓的几人加上赵云知晓。就连徐晃和张辽现如今虽然看出一些端倪来,赵兴都没有当面承认。

    “不知救兵如何与我们联络?”郭嘉问到了关键环节。

    “这是此次你们北返的具体安排,你带着人马只需大摇大摆地赶到黄河北岸渡口,在哪里等我的神兵天降!”赵兴将一份行动计划递给了郭嘉。

    “元皓先生,还请你和奉孝二人陪着兴演一出戏给众人观看!”赵兴转头对着田丰说道。

    “呵呵,不知国昌准备演哪一出?”田丰也有些jī动地问道。被罢官后的这一段日子,田丰过得实在是无聊,就想找点事情干干。听赵兴说要合起伙来忽悠人,田丰顿时来了jīng神!

    “元皓先生,麻烦你明日向洛阳城里的世家大族广请帖,就说醉仙楼大掌柜五日之后纳妾,请大家届时前去观礼!婚礼当日,五家醉仙楼同时歇业,只迎前来庆贺地宾客,到时酒水免费,任人饮用!”赵兴xiong有成竹地说道。

    “哦,国昌准备纳妾了?不知是谁家nv子?”田丰有些不解地问道。田丰心里想得是:都到这个关键时候了,赵兴这不正经地玩意,咋还有心情娶老婆呢?

    “呵呵,元皓先生,兴是准备娶一房妾来着,不过先生还不曾知道那醉仙楼大掌柜实际是刘继礼吧?”赵兴提示道。

    田丰和郭嘉都是计谋绝之人,听赵兴这么一说,就猜到了赵兴准备玩的计谋,顿时点头叫好。

    第二日正午时分,赵兴坐着马车大摇大摆地赶往张府。田丰和郭嘉则是满城转悠,帮赵兴送请帖去了。

    听闻赵兴上mén,张俭赶紧把自己的宝贝千金赶回后堂,这才前往府mén口迎接。天天听着自己nv儿念叨赵兴的好,张俭真是心惊ròu跳,生怕那一天nv儿不辞而别,与赵兴sī奔了。

    将赵兴迎进了厅堂,张俭问道“不知赵将军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兴看中洛阳城中一豪mén大户的nv儿,想求大学士成全!”赵兴故意说地含含糊糊的,想借机刺jī一下张俭。

    果然,张俭听说赵兴让自己“成全”之后,脸就拉了下来,他还以为赵兴恬着脸登mén求亲来了。“赵将军,此事恕难办到!”张俭直接拒绝了,毫不含糊。

    “大学士,还请听兴将个种缘由详细说来……”赵兴看到张俭果然极力反对nv儿嫁给自己做妾,不由得牙疼,以后还真是个问题呢。

    “兴此次前来,却是求大学士为兴做主,做个媒人,前去从事中郎王允王大人府上提亲!”赵兴绕了半天,总算是说道了正题上。前厅的张俭听了这话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可是后堂偷听的张忻却是打翻了醋坛子,气得不行。

    “哦,原来是此事,不知国昌看上王中郎家那位nv子?”张俭脸sè好看了不少,和声问道。

    “兴闻王中郎有一义nv,名为貂蝉,长歌善舞,兴请大学士登mén求之!兴已备下了千金重礼,想必那王郎中当可应允。”赵兴朗声说道。“靠,叫你看不起我,老子出手就是千金,让你看了都ròu痛!”赵兴不无恶意地向着。

    “国昌真乃豪爽之辈,如此重礼当可求得佳偶!”没想到那张俭真是道德高洁之人,压根就不为钱财所动,脸sè平静地说道。

    “如此则有劳大学士!兴另为大学士略备薄礼,以表谢意,还请收下!”赵兴打蛇随棍上。

    “好,明日我即前往王府代你求亲!”张俭爽快地答应了。

    后堂之中张忻双手绞着手帕,酸溜溜地自言自语:“你个大坏人!为了得到红昌妹子,竟然不惜千金。明年你来我家求亲时,定要让你hua两千金!哼,坏人!”

龙游洛阳 第七十五章 瞒天过海第一计

    第三天,大学士带着满满一大车黄金前去王允府上提亲。

    在张俭去之前,赵兴其实已经派出田丰于前一天晚上见过了王允。赵兴可不想自己被人当众打脸。要是张俭带着一大车黄金上mén求亲,结果被王允拒绝了,那他赵兴的脸可就没地搁,关键是接下来的戏码就没法演了。

    田丰将来意向王允说了,并暗示赵兴会送上千金的重礼,暗合着对任红昌的看重之意。那么王允的态度如何呢?

    先让我们认真地了解一下历史上的王允是一个怎样的人吧!大家不要嫌烦,也不要骂南道这章在凑字数。南道郑重地告诉大家,很多小说里面把王允描写的不是心xiong狭窄之辈,就是没有什么政治远见的yīn谋诡计之人,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王允出身的王氏家族是山西的名mén望族,世代担任州郡的重要官职,在当地影响很大,威望颇高。王允天资聪颖,独具慧质,深受长辈们的喜爱和赏识。在他们的影响和熏陶下,王允自小意气非凡,立志长大后不仅要继承和扬父辈的传统,而且还要心忧国家,有益于东汉社会。

    为了实现这一志向和目标,王允时时刻刻注意自身素质的修养。虽然出生豪mén世族,但他并不mí恋奢侈的生活和舒适的享受,而是充分利用家里的优越环境,饱读诗书和泛阅经史子集。少年时期,王允就已经成为满腹经纶、学富五车的才子,远近文人学士都对他刮目相看。

    学习文章、阅览经典之余,王允还坚持习武强身。他崇慕卫青、霍去病的威猛和气度,同时也佩服他们誓死卫国的jīng神。认真不懈的文修武练多年,王允出落成为一名文韬武略无不jīng通的全才。

    由于出生上层士族世家,平日除了习文练武之外,王允也经常跟随父辈们出入官场,结jiao许多世家名士。而且,王允更愿意与下层人民接触,因为这样更能接近生活,体验生活,积累丰富的经验。一时之间,少年王允不仅在同辈中间脱颖而出,而且在整个山西也已经小有名气。

    成年之后的王允由于为人刚正,脾气倔强,得罪过不少权贵,差一点招来杀身之祸,但他后来避祸隐居,直到何进在朝中有了势力,才把他又推荐出来,任命了官职。

    从王允的经历来看,先对于被汉灵帝称为“赵骠姚”的赵兴,应该不会有太大地反感。同时,对于将自己义nv嫁于赵兴这位三品将军做妾应该也不会阻拦。尤其是对于正需要hua钱的王允而言,千金重礼绝对是很給力的一件事情。

    果不其然,田丰说明来意之后,王允大喜,慨然同意。于是田丰就告知王允,明日张大学士将会满载黄金登mén提亲。王允听了之后更是欢喜,这么有面子的事情,任谁也觉得开心啊。想想看,不过是嫁个义nv而已,竟然是洛阳城里有名的大学士前来提亲,下的聘礼更是有千金之巨,绝对是很有面子的一件事情!

    因为是张大学士提亲,因为hua了整整一千金重礼,因为被有心人故意传播,所以,整个洛阳城轰动了。上次赵兴hua了一万金献给皇帝,得了一个从三品的将军位子。这次又是财大气粗地赵兴,hua了一千金准备娶妾。全洛阳城都在谈论这件事情,当然袁家人也清楚地知道了。

    袁隗府上,一处密室之内,几个袁家的重要人物正在讨论着什么。

    “本初,你确定过几日赵兴真要纳妾?”袁隗问道。

    “从近两日探听消息的人所报情况来看,赵兴确实是要纳从事郎中王允的义nv貂蝉为妾。”袁绍答道。

    “哼,这赵兴也真是好眼光,临死之前,还要把貂蝉给糟蹋了”袁术嘴里嘀嘀咕咕。

    “都说上党赵兴文武全才,不过如此,死到临头不自知,大肆铺张,忙着纳妾!”袁绍也是一脸的鄙夷之sè。

    “你们切记不可大意,上党张杨身异处,就是败亡在此子手中。要加紧与河内太守袁遗联系,一旦赵兴返回上党,则以迅雷之势尽诛之!”袁隗满脸严肃地说道。

    卢植府上,刘备正翻来覆去地看着田丰送来的请柬。由于是纳妾,不适合邀请朝中大臣前去相贺,赵兴就让田丰和郭嘉找一些目前不是很出名的,官职低微或者身份普通,但又比一般百姓强一些的人送出请柬。反正婚礼当天,大家就会现赵兴纳妾和醉仙楼大掌柜纳妾根本就是两码事,把受到戏nòng的这笔帐,一股脑地算给赵兴。

    “玄德,赵兴纳妾,邀你前去观礼,可曾从中现端倪?”卢植一脸高深莫测地问道。

    “难倒是要金蝉脱壳而去?”刘备有些犹豫地答道。

    “如若猜测不错,赵兴将借纳妾为由,近日远遁返乡。”卢植很自信地说道。

    “要不要向袁府通报一声?”刘备问道。

    “不必,我们正好借机观察一番赵兴的后手和实力。如果轻易就被袁氏所灭,则说明此人不过徒有虚名而已;如果轻易让他脱困而去,则证明此人乃经天纬地之大才,今后倒是要多加jiao好……”卢植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第三天深夜,一个身影轻飘飘地滑落在赵兴府宅后院之中。后院里只有赵兴房中还亮着灯火,深夜登mén的黑衣人熟mén熟路地推mén进入赵兴的书房,借着灯光一看,竟然是前些日子来过赵府的大剑客王越。

    “王大侠,让你深夜过府前来,实因兴有伤在身,不便行动,还请见谅!”赵兴客气地抱拳向王越行礼。

    “赵将军不必如此客气,不知你让郭嘉于请柬之中藏信,约我前来所为何事?”王越有些好奇地问道。

    “自从兴上次深夜遇袭以来,每每感叹身边缺少武功绝之人保护,实在寝食难安。不日后,兴将远离,深恐再遭歹人暗害,诚意邀请大侠与高徒随行保护,兴将送上千金以为聘资!”赵兴先客套两句,然后直接拿钱开路。

    王越听闻赵兴说的在理,而且给的报酬十分优厚,便爽快地答应了,承诺自己将亲自带队,护送赵兴北归。二人在房中将具体的计划做了详细的磋商,到了三更时分,王越又飘然而去,除了赵兴之外,洛阳城中没有人看到高来高往的王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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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种兵不幸陨落,回到东汉末年三国乱世……在强人横行、肆意杀戮的年月里,军阀诸侯只想着攻城掠地,人命如同草芥,想活下来吗?那就凭借智慧、武力、美色、钱财来兑现生存筹码!杨志军附身的赵兴——佃农之后、孤儿寡母、一穷二白,又用什么作为生存的筹码?你不欲欺人,然而人欺你;我无意杀人,可别人要杀我……既然是人吃人的年代,那就做个堂堂正正的铁血男儿汉!杀张杨占上党、灭董卓平西凉、擒吕布得赤兔……天下四分非所愿,那就凭着手中八尺铁枪征天下!北起辽东之地、南到交州蛮荒,大军过处,看袁绍、刘备、曹操、孙策化为尘土飞扬………有我赵兴在,岂有三国归晋时?且看赵家百万铁军横扫天下,光耀华夏!小说关键字: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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