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一章 突破斗师
“我勒个去!这么凶猛。”
“再这么快下去真有可能要爆体的!”
见此我忙稍稍收敛斗气的速度,把精力全部用在控制斗气的速度上,以免出现失控状况,但体内的斗气依然呈万马奔腾之势,经脉内的斗气像似被电击般的疾速窜动,嗖嗖的在经脉内飞快奔流,我几乎可以听到斗气快速流动的声音。
我一直严密的控制着经脉内的斗气。
控制着斗气的流动速度,不能再快了。
暗暗苦笑,我这是自讨苦吃,估计像我这样的,在突破之时,不是想办法加快斗气流速,反而是拼命的控制住斗气流速的人很少见。
这完全是得益于天罡星的帮忙,天雄星亮启最少帮我提高了两成的斗气流速,同时我体内的气海本身膨胀的**也太过旺盛,所以我不得不一圈圈的控制着这超高速流转的斗气。
“咦!不对吧!”
“这斗气怎么跑起来,停不下来了!”
当我已经控制着斗气流快速的转了三十几个周天后,发现斗气依然在超高速的运转着,这时我才发现问题,这天雄星怎么亮起没完没了的?我还指望着,当它熄下来的时候整理经脉和气海呢,它这么一直亮着,斗气流速太快,我没办法进行突破的下一个步骤。
“不对,不是天雄星!”
这时我才突然想起去关注自己穹顶上的变化,星位不对,但看过后我顿时大喜过望。
“天雄星早已经熄灭,这是紧接着天雄星之后的‘天猛星’直接开启了!”
估计是天雄星和天猛星连在一起,他们顺利交接,而我注意力全用在控制经脉和斗气上,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的交替。
“这一定是斗气流速超快,洗淬穹顶,从而把这颗天猛星冲开的。”
“既然如此,姥姥的,我就接着冲,争取多冲开几颗星。”
“那样我天罡斗气诀的修炼又可以有个大进!”
“对!就这么干!”
想到这里,我努力将斗气依然控制在这种超高速的状态下,让超高速的斗气不停淬炼穹顶。
此刻周身经脉在剧烈痛疼,加之气海随之翻涌不止,这是让人又疼又累的状态,常人很难长时间忍受这样的痛苦。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此刻在重塑的过程中让经脉和气海多多锤炼对日后修炼必会大有裨益,可相比马上要成为斗师的喜悦及担心自己过于疼痛后会控制不住斗气,有可能会出现损伤的结果,很多人还是会在这一步急急的开始重塑气海。
只有我,因为觉得自己可有忍受这样的疼痛,而且希望让自己多开启几颗天罡星才会这般拼命。
“天猛星要熄灭!哈,天威星亮啦!”
“已经够六颗星了,我已经可以修炼《东罡六芒星朔阵》的功法啦!大喜呀!”
“奶奶的,继续!”
汗流夹背的我,此刻浑身热汗蒸腾,身体已经很是疲劳,但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我咬牙继续坚持,这《东罡斗气诀》就是我以后挑战强者的强大依仗呀,所以我当然希望可以尽早将它学会,而且开启的星辰越多,对我以后修炼也大有好处。
“天威星灭,天贵星亮启!”
“天贵星灭,天英星亮启!”
“天英星灭,天富星亮启!”
一连串的星辰熄灭亮启,连上了串,让我喜不胜收。
不过当接连又突破了四颗星后,这一刻我终于感觉身体有些虚脱,虽然这样的痛苦我可以忍受,但长时间处于这样超高速斗气运转状态下,我的体能是吃不消的,太过劳累。
“不行,一会儿还要速理气海底,那是很耗费体力的,不能再继续冲天罡星辰了,否则真的有可能会影响我晋升斗师这件大事!”
“以大事为重,先保证自己晋升斗师为主!”
想到这里,我不得不主动开始限制斗气的流速,从而让自己可以进入突破的下一步骤。
一收斗气,顿时我一身汗流了出来,好疼!
是的,现在想完全控制斗气流速也不是简单的事情,这就像似想拦下已经跑疯了的野马一样困难,但再难也得拦住呀,否则我整个人就废了!
气海和经脉不得不同时进行压制,可每压制一次,浑身便传来涨裂般的剧痛,想驯服暴烈的野马只能一点点的和它磨,让他一点点的慢下来,稍不留神就会受内伤,甚至有爆体的风险。
必须一点点儿的,缓慢的一限再限,当我第四次减低斗气流速时。
唰!天富星的暖光终于撤去,没有再开启其它星辰,我体内的斗气少了一股力量的推进,终于变得相对可控,我再次将斗气又调低了两个速率。
“嚯!”
终于长出一口气,刚才好危险!斗气险些失控,此刻累得我已经浑身湿透,如同水中捞出来的一样,顾不得劳累我开始意守气海。
“现在开始重塑气海底!”
这一步是要有充分耐心的,当斗气流速慢下来后,气海也慢慢的由之前的亢奋变得沉静下来,而气海这里浑沌一片的状态也要开始进行重新整理。
此刻经过我长时间快速冲击下,气海底已经光秃秃一片,没有任何残留和杂质,这是一个好的基础,这里被冲洗得越是干净越是有利于气海的重塑。
气海内的斗气在重新进入放缓状态后,经脉变得相对舒服些,但这种平静只是暂时的,接下来会有更猛烈的事情要爆发。
是的,随之气海在缓缓扩大,像似饥渴的巨兽,开始回吞斗气。
之前气海将所有斗气能量喷出后,现在的气海还要重新吸纳,它现在就像一个无底洞般又开始拼命的吸纳经脉内的斗气,如同江河倒灌,如同大海逆流,强大的吸纳力让流入气海内的斗气瞬间形成一个强大的斗气漩涡,向气海底盘漩而去。
就如同当初晋升斗者时的斗气气漩。
只不过现在的气漩要上一次猛烈强烈得多的多,恐怕比以前的强度,强出十部都不止。
毕竟我现在的斗气实力比当初一星斗者时强出很多,再加上这次是将体内所有斗气全部转化成气态冲出吸回,这样的力量可想而知的强大。
如果之前的气漩像一股龙卷风的话,现在的气漩完全就是把一个超级的大风暴全部扭转成为了一个超大级的飓风风团,在气海内形成了一个超大级的气漩。
气海在疯狂的扭动,折磨人啊!疼痛呀!
如此强大的力量在气海内搅动,这样所带来的疼痛也是直线上升,就算我对疼痛忍受力较强,这一刻我的脸已经完全变了颜色,几乎要哼出声来,仿佛肠子被拧断了一般,一圈又一圈的拧。
但我除了坚持,没有别的选择!
这是气海重塑的关键时刻,我不但要忍着疼痛,还要咬牙控制着气海,以免它会突然爆掉。
强大的气漩以超级的力量旋转卷入气海底,而被卷入气海底的斗气被超级的力量压缩在气海底后已经不是液化,它们在异常强大的压力下,已经完全被压缩成固态,像黄色的雪花一样的凝固,只不过这是黄色盘旋的鹅毛大雪。
之后这些大片大片的黄色雪花被气漩冲入气海底后,再在强大的压力下被死死的压在气海底,一层接一层,最后像似晶莹的黄色冰面一样。
就像似一片新生的陆地正在形成,黄色的冰晶陆地。
这就是重塑气海的根基,根基越稳固,未来的可成长空间就会越大。
我相信自己经过龙灵淬体的体质本就强于普通人,再加上刚才斗气在天罡星助推下而形成的超快速淬体结果,我的气海和经脉都会给未来成长提供强有力的支持,以这样的资质,成为大斗师可以说是轻松自如,就算是成长为斗皇也不是奢望。
但我的目标是斗神,永生的斗神,嘿嘿!
无敌的强者,说不定还可以飞出这片大陆看看外面的世界。
先不想那些,还是要继续重塑气海,先把这一步骤做好再说其它。
强大的气漩还在旋转,而此时的我还需要继续用斗气去冲击气漩,让气漩继续转下去,将体内那些多余的斗气全部压缩成固态,这样才算是完成斗师的晋升,这还需要很长时间。
晋升还在继续,疲惫和痛苦在双重的考验着我。
我不知道还要重塑多久,仿佛这种气漩和重塑没有止境一般,一直在不停的冲击和旋转之中。
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刚才只顾着冲星辰的方式是多么冒险的行为,有那么几刻我真的以为自己坚持不下来了,又痛又累,当第一意识已经被疼痛折磨得有些意识模糊之时,我忙用第二意识来接手,死撑着,才得以继续扛下去。
好在随后天杀星、天机星、天巧星这三颗星接连亮起,又起到了些助推的力量,帮着我完成了冲击气海的最后工作,才让我终于咬牙将气海内的重塑得以完成。
在我昏过去之前,我只看到自己重塑的气海比之前宽大了差不多一倍,而气海重塑之后的结果,是将气海分为两部分,上部依然是萦绕着的黄色雾气,而底层则变成了一片黄色的冰晶大陆,黄茫茫亮晶晶的一片,只分了两层,随后我就人事不醒。
...
第五百一十二章 从老板变打工仔
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中我好象听到了敲门声。
这一刻我才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意识稍稍清醒,看清了自己还是在旅店中,随后我感觉到的就是浑身疼痛难忍,像似全身都被人暴打过一遍似的痛。
不过敲门声继续传来,我不得不挣扎着站起来,拖着疲惫的身躯打开门,看到是一个美女服务员站在门口,她见我开门,房间内的气味扑到她脸上,顿时她就是一捂鼻子,随后不意思的忙又放下手,屏住呼吸说道:“先生,您还继续租房吗?租房的话,您该交房费了。”
“我不是交了三天的房钱吗?”
“是的,三天的时间已经到了。”
“噢!我……,我再住两天,剩下的钱算小费。”
我又给了那美女三个金币,然后关上了门。
昏过去三天,居然昏了三天!身上依旧是疼,应该是经脉被扩充撕裂后处于恢复期,想到这里,我拿出两颗疗伤丹药吃下,又喝了一大杯水,之后回身一头扑在床上继续睡。
又睡到第二天的清晨,我被饿醒。
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个不停,起来什么也不顾,先点了三人份的早点,一顿狼吞虎咽吃个净光后,这时我才感觉自己是重新又活了过来。
洗了个澡,洗漱过后我坐在床上,这时欣喜的才开始查看自己身体的状况。
终于成为斗师了,就算是再痛再累,这一切都值得。
先是用内视能力查看经脉和气海内的情况,经脉比之前宽了将近一倍,这是让人稍稍有些意料之外的惊喜。
正常斗者晋升斗师,经脉一般情况下大约拓宽五层左右,而我这个提升幅度可谓有些夸张,提升了一倍,这完全是得益于我经过龙灵淬体,体内斗气量本身就足够庞大,再加上在突破时那种高速运转斗气的方式长时间的冲击,才把经脉冲得比常人要宽大很多。
这个结果让我相当满意,如果用这样的斗气量幅度去作战,估计我这个一星斗师与二星斗师硬拼蛮力都不会落下风。
这就是强悍,龙灵一次淬体,会让我受益终生。
再加上突破时有天罡星辰的帮助,让我的修炼和突破更是如虎添翼。
所以才会让我的突破与别人有所不同,如果能多淬练几次就更好了,希望以后还有机会。
再用内视能力查看气海底,这里同样的原因,容量也扩大了将近一倍。
而气海底之前我已经看到了,光秃秃亮晶晶的,就像一片黄色滑冰场,上面什么也没有,在斗者时那斗气液态球都已经不见了踪影,全部都转化成气海底那一层固态的凝成物,好在气海底上方的雾气还在,那是操控魔法所需要的能量,我又细看了下,雾气中的白色风元素颗粒也都在,没有减少,这让我彻底放下心来。
现在整个气海从结构上看,变得反倒简单了,但这是为未来的成长铺路,以后随着实力的不断成长,气海自然会出现不断的变化。
现在的气海内,黄色的冰面上有黄色的雾气,看起来神秘而美丽,这是简约美,我为此陶醉。
查看过身体后,此刻我才喜滋滋的提气,在经脉内运转斗气。
轰!不出所料,当我提气运功时,气海的冰面上像似掠过一风暴,刮过的斗气风暴都像似夹带着冰碴子般,生猛而霸道,整个身体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震撼,经脉无比充盈,那斗气强度更是霸道而汹涌,速度也是豪迈而奔放。
总之,就是强劲、强力、强悍、强大。
“终于成为斗师了!”
“战斗力绝对会飙升一个层次!”
心中的喜悦无以言表,站起身,微微一用斗气,唰!周身立刻出现一层薄薄的黄色斗气纱衣,这让我感觉自己仿佛黄袍加身一样,霸气十足。
接下来我下一个动作就是,将陆屠伯的那枚储物戒指取出来,缓缓的戴在我左手的食指上。
以前自己实力太低,不敢戴这么好的东西出门,现在咱成斗师了,也不是一般人了,还怕他个鸟!
欢迎有人来抢,如果打不过老资,就只不定谁抢谁了。
斗师级的人物通常都是很有身份的人,做强盗的极少,就算是做强盗也是做那种有几百上千小弟的大强盗,不会到街上来拦路抢劫,我大可放心的戴上硕大储物戒指出门。
好好的美了一阵后,我这才下楼,斗师了,感觉自己走路都要横着膀子晃。
迈着轻快的脚步,回到我之前住的旅店。
我还是要住在这里,因为周围的朋友都知道我住在这儿,有信件也会寄到这个地址,所以我已经把个旅店房间订了下来,以方便众人联系我。
“客官请留步!”
还没等我上楼,门口的老板对我笑笑,拱手叫住了我,然后恭敬的道:“客官,昨天有一个叫润东的先生急匆匆的来找过您,像似有很重要的事,他让您回来后,去他的住处找他。”
“他没说有什么事吗?”
我不解的问老板,润东哥很少主动来找我,他这段时间又是写稿又是印报纸的很忙,一般情况下都是我去找他,现在他却主动来找我,相信必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那老板回忆着想了想,说:
“他没有说是什么事儿,但看那样子很焦急,而且一直在强调,要您去他的住处找他,不要去报社找他。”
“噢!”
缓缓的点点头,这更是让我奇怪,居然不让我去报社找他,想到这里我转身又走了出去,看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否则润东哥不会特意跑来一趟告诉我这些。
虽然润东哥告诉我别去报社,但我去他的住处刚好路过那里,所以我还是有意从报社的门前走过。
“靠!原来报社被查封了,奶奶的!”
路过那门前,我看报社的大门紧锁,门上面还交叉的贴着两张大大的白色封条,估计是刚刚被查封的缘故,此刻那门前还站着几个巡逻的士兵,不让人靠近那里。
看来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出现了!
见此我已经猜到了发生什么,一定是润东哥的文章太过激进,太直接,太有煽动性,所以被查封,而润东哥是担心我到报社去找他,会被士兵看到,毕竟我在香南省是逃犯的身份,所以他才去旅店专程去提醒我一声。
低着头,我从门前巡逻士兵对面走过,然后快步去往润东哥的住处。
到了润东哥的房门前,我敲敲门,润东哥显然已经听出是我敲门,问都不问就拉开门让我进去。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进门后,我看到润东哥此刻依然眉头紧锁,脸色铁青,一脸的怒容的样子,忙问着事情经过。
我可以想像润东哥此刻的心情,他的报社正在蒸蒸日上之时,他经过十年的磨砺,以为终于熬出头了,找到了适合自己的事业,他也一夜间成为了全国知名的人士,可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报社却被突然查封,可想而知他的气恼和沮丧。
“张井绕那个混账败类,他说我这个报社散布非法言论,煽动人们造反,封了我的报社!”
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天,润东哥此刻情绪依然十分激动,他攥着拳头气乎乎的道,之后他又对着门外的方向继续怒吼着道:
“说真话,这就算是煽动造反吗?难道提意见就算造反吗?这社会一点言论自由都没有吗?真是狗屁不懂,连北盛京上盛海的报纸都转载我的文章,这个败类却要查封我的报社,真是岂有此理,一窍不通,狗屁不懂!”
听到润东哥提到转载的事情,我心里暗道,这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估计就是因为他的文章太出名了,所以才会被人盯上,并给查封,可是润东哥现在指责张井绕,这已经是于是无补,我只得劝着润东哥道:
“别和那家伙生气了,张井绕就是一个过路的军阀,他才不管别的,只想着收刮民财,你和他生气犯不上,只要他没来抓你的人,这就算好。”
重重的出了一口气,润东哥不再说话,脸色依旧铁青,显然他也知道生气现在是毫无用处,但他的内心依然不能平静,这件事毕竟对润东哥的打击实在是不小,如果是一家经营不善的小报社封就封了,那也无所谓,可他这么红火的报社被封,这就像当头浇冷水一样。
“接下来你准备干什么?”
为了转移他注意力,不想让他再生气,我问着润东哥下一步的打算,为了开这个报社,他把学校的工作也辞了,没想到报社现在又被查封,转眼间润东哥又成了无业游民。
“我还要写文章!”润东哥斩钉截铁的低喝道。
我吃惊的看向润东哥,他不服输的倔脾气又来了,只要认为是对的事情,他是一定要坚持的,更何况他的报社已经得到了长盛沙市民的确认,只是张井绕一个人反对,他更是要坚持。
“他越是不让我写,我越要写,他越是不让我说真话,我越是要说。”
果然润东哥给了这个我可以猜到的答复,润东哥像似早就想好了办法,他继续说道:“现在长盛沙市内的报社有几十家,我向别的报社投稿,看他张井绕还能管的了我?哼!”
...
第五百一十三章 不安现状
没想到润东哥还要写文章,还要在报纸上去勾勒他的强国梦。
可,这不还是很危险?
心中焦急但想了想,我知道自己也拦不住润东哥,以他的倔脾气再加上现在又是在气头上,恐怕无论是谁也劝服不了他,而且说心里话,我真的认为润东哥很适合做报纸这个行业,他应该在这个行业里继续发展下去,见此我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劝着润东哥:
“继续写文章也好,但你文章写得别太针对张井绕,好在这次张井绕只是封报社,没有抓人,如果我们把他惹毛了,他来抓人就会得不偿失,所以你的文章尽可能写得稍稍含蓄些。”
“我有分寸!总之,现在我认清了这些军阀的嘴脸,我更是要写。”润东哥显然还在生气,铁青着脸色点头道。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你那里还有钱用吗?”
“有的,我把钱放在家里了,我这不缺钱。”
又与润东哥聊了一会儿,看他心情稍稍好些后,我起身与润东哥告辞。
“看着吧!不超过两天,我就让我的文章再次遍布长盛沙的大街小巷。”
这是我离开时,润东哥说给我听的话,其实这也是他激励自己的话,他说给别人听,更是证明他自己一定会做到的。
我当然相信润东哥必能做到,在此种情况下我甚至相信润东哥会做得会超出预期。
至于润东哥的安全问题嘛,我想了想,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之前他自己做老板时也仅仅是被封了报社,没有什么人身危险,现在仅仅是向报社投稿,危险性还要小些,我可以放心。
其实我在心里也为润东哥叫不平,之前十年饱尝世间冷暖,经过十年的磨砺,本以为是苦尽甘来,而且事实也证明了他的确是这方面的人才,可是刚刚尝到了一点儿甜头,已经全国知名,正当润东哥准备大展宏图之时,却又被人给了当头一棒,封了报社,这让他如何不生气呢?
这人的命可真苦!
有时,我都感觉润东哥有点生不逢时的味道,他干什么,就受挫于什么,真不知道他的这种煎熬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当然我也明白,他受挫的这一切根源,都源于他那个硬气的理想。
这是根源!
试想,如果他不去叫板周围的不平,如果他不保留自己的棱角,也如同周围人一样,圆融些,对盛华民权帝国这已经落后的现状抱着随遇而安的态度,只写一些附庸风雅的文章,张井绕也不会找他的麻烦。
所以究其根源,还是他心里依然没有放弃他心中那个,希望盛华民权帝国尽快强大起来的梦想,并且一直在倡导着大家改变现状,所以他才会显得与世不融。
才会被那些不想改变现状的人,找麻烦!
可,现状总是被那些强大的旧有势力在把控着,他们是最不希望改变现状的人,因此才显得润东哥的人生被砸得,总是起起伏伏。
他如果能学得安份守己些,学着隐藏自己的棱角,以他现在的能力也许立刻就会过上很好的日子,可他能安分守己吗?如果他安稳下来,就等于让他放弃他心中的梦想,他16岁时我就劝不动他,现在他28岁我同样也劝不住他,他如果可以被人劝着放弃梦想,他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就不会再次变为无业游民了。
况且我心里也清楚,他的做法是没有错的,我本人也希望盛华强大,我干嘛要去劝他放弃梦想?
他是对的,与张井绕叫板也是对的,只不过他现在弱小一些罢了。
娘的!我看张井绕也不顺眼,我也要与他对着干,而且我可不是仅仅在报纸上骂骂他那么简单,那太便宜他了,我得想办法给对付他,以前我是斗者,行事还要小心些,现在我已经是斗师,堂堂的斗师呀!所以可以大胆些行动了。
今晚就去省督府里晃晃,怎么说我也是个卧底呀!得到张井绕那里了解些情况,顺便给他找点麻烦。
有了主意,我快步走了出去。
不过刚走几步,我又觉得自己有些冲动。
张井绕可是大斗师的修为!大斗师级的实力,比我这个一星斗师,高出十几级的!张井绕对我来说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现在我遇上他依然是找死的节奏。
眼珠转了几圈想了想,最后撇了撇嘴角,我又改了主意。
不能去省督府,那里太危险,我决定今晚先去富民路19号去瞧瞧。
是的,就是之前我自己的府邸,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我知道现在住在那里的是张井绕的一个弟弟,张进路,张井绕有三个弟弟,现在他们家的几兄弟在长盛沙市内人人都拥有最阔绰的豪宅,当然这些房子都是抄家抄来的。
我的那所房子在长盛沙也是数得上的好房子,自然会被他们相中,所以我今晚就去自己府邸里转转去,而且自己对府中的情况比较了解,行动起来更方便,还可以先试下他们的实力,当然,我也想顺便看看我自己房子被他们糟蹋成什么样子。
娘的!占了我的房子,想想就生气。
愤愤的离开了润东哥这里,我直接去往市郊。
现在天色还早,我得等到了晚上,才能去张井路那里去瞧瞧。
到了市郊,我左右看了看,找了片没有人的树林,自己现在要做的是,必须要练功,训练一番,我需要适应自己新的力量。
新晋升斗师,力量增长幅度过大,增长了将近50%,如果我不能很好的适应这股力量,很容易在战斗中出现误判,那样在强者之间的战斗中会相当危险。
于是我在树林中先练了起来,只练最简单的身形步法和刀法。
《莲花印地诀》的三十六套步法,这是检验自己力量掌握的好与坏的最好技能。
之前我已经练成了莲花印地诀的三十一步,此刻再走这些步法更是行云流水,而且速度更快。
但在快速走动这些诡异的步法时,偶尔我就会出现有些步法用力过大而造成身体失衡的情况,从而打乱了步法,这就是力量暴涨后,自己身体还不适应的缘故,我需要尽快适应并能运用出来才行。
不过强大的力量也有好处,有力量做依托,我可以完成更高难度的动作,现在我已经可以完整的将《莲花印地诀》的三十六步全部走完整,相信用不了多久,当我适应了自身的力量后,这《莲花印地诀》就会被我完全掌握。
这本秘籍对我来说也练到头了。
刀法训练中,也同样会出现力量过大后,出刀不稳的情况。
出刀,收刀,我都要掌握好自己的力量。
自己需要尽快适应,这才能让自己在战斗中做到收发自如,最少今晚不要出现失误的情况。
“身法加刀法!”
我继续练着这些儿时才练的基本功,直练到下午,基本可以做到挥洒自如之时,我才回到旅店。
吃点东西,睡一小觉,养足精神只等晚上行动。
晚上,天色刚刚黑下来,我便穿着一身黑衣,悄然的来到了富民路19号这里。
到了自己的家,我自然轻车熟路。
在宅院的外面走一圈,听听院里的声音,我就能知道里面大概的情况,戴上黑色面纱,我跃上宅院外的树上再向里看一眼,心中更是有底,之后便轻松跃进了我曾经的府中。
...
第五百一十四章 一女两用 3600+
尽管这里现在已经变成了别人家,但回到这里还是让我有种温馨而熟悉的感觉。=
心里怪怪的,每走一步都会想起以前的好多画面。
摇摇头,不再想这些,我继续向里走。
进到这个家里,我闭着眼睛都可以摸到主人房。
轻松躲过两批护卫看到主人房这里已经被修饰一新当时我住在这里时,自己也没有刻意来装修这房子,如今这里反倒被张井路装修得金壁辉煌,金灿灿的那种,虽然样子俗气了点儿,但如果他们愿意把房子再还给我,这格调我勉强还可以接受。
我对住的地方要求不高,好点坏点都能凑合。
身形移到了客厅这里,我在暗处远远的看到,有两个人在客厅里面谈事情,我可以确定,有一个是张井绕的弟弟,因为那家伙的脸长得与张井绕十分相像,一脸支离破碎的模样,十分丑陋,不过他们离我的距离较远,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知道张井路也是斗师级的实力,而且门还有士兵,我不方便离他们太近,否则极容易被他发现。
“懒得看这张脸,我到别的屋再瞧瞧去。”
我再次潜到阴影中,向厢房的方向摸去。
这府中待卫很多,看护得很严密,不过好在我对这里地形非常了解,很容易绕过了他们。
我之所以这么大胆的走动是因为,我很清楚这里面人的实力,张井绕的这个大弟弟张井路,是二星斗师的实力,仅仅比我高一星,除此之外这府中其它人应该全是斗者级,张井路身边最多有两个**星的斗者护卫,其它的全是四五星的小斗者。
所以我相信,就算真的有人发现了我,我想逃走会很容易,对方根本拦不住,所以我没什么好怕的。
淡定从容,四处游走。
待从房和下人房都没什么好看的,我重点看了下东西两侧的厢房,格调全部焕然一新,并且全部住满,一共八个房间,也就是说张井路有八个老婆,这不算什么,他比他大哥的老婆还要少,张井绕则是一共有十三个老婆,所以这一家人的特点很一致,贪财好色。
我对张井绕的老婆没什么兴趣,都是妖艳的货色,有两个女人还在房间里哼着小曲洗澡,我一撇而过,徐娘半老,还那么浪荡,不知道这么浪荡的歌声是给谁听的,肯定不是我,我对她们也不感兴趣。
有一个女人屁股上还有颗痦子,我撇嘴狠狠的摇摇头。
但走到西侧的第二间厢房这里时,我还是禁不住向里面多看了几眼,这房间里面的人好象出去了,暂时没有人,这房间与其它厢房没什么不同,但我还是停下了脚步,因为以前,谭雅就住在这里。
看到这屋子,我心中百感交集,脑海中顿时浮想起了我和谭雅在这里经历的林林种种,而且我们还一起在这里被刺客追杀过,恍如昨日发生的事情,我心中感触颇多,我和谭雅应该说就是在那一刻彼此心中有了对方,而且我们在这里有了第一次拥抱,从那一刻开始,我们知道对方心中也有了自己。
可没想现在我们却在面临着另一种考验,现在的谭雅一定还在上盛海的那所洋楼里犹豫着,也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会走向何方,想起这些,想起我们经历的太多过往,一时间让我心潮感慨不已,心中时而如暖流在流淌,时而又是空落落的冰冷。
“沙、沙、沙……”
就在我追忆着我和谭雅的回忆之时,突然身后有脚步声向这个方向传来,不好!有人来了,而且那人已经走得很近,我忙闪进厢房旁的树影里。
此刻回头看去,过来的是一个军官,看样子军衔不低,步子却是急匆匆的。
“娘的!他不是要进这个厢房吧?!”
我突然感觉不妙,看那家伙应该是直奔这里而来,刚才我只顾着发呆,也没想着找个好的藏身去处,现在我四下看了看,我所在的位置只是房前的两颗树荫,再也没有其它地方可隐藏身形,而如果那人是要进到这所厢房里,我根本躲不开他。
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我会被对方直接看到的,一闪身,我干脆直接进了厢房。
刚才看到这屋里没人,而且我可以从厢房的侧门绕出去,所以我不怕,这里的房间结构我很熟悉,进厢房后我轻迈着碎步,悄然的快速向侧门方向走去,想从这里出去。
可刚走到侧门处,还没等我推门,就已经听到门后有脚步声走来,还有说话声,两个人,而且是两个女人!
“我去!这么巧。”
现在前面马上有两个女人要走进来,后面我听到那个军官也是向这屋中走来,两条路都被堵死,我只剩下了一条路,那就是进屋,来不及多想,我直接闪了进去,因为这里我最少知道一个藏身之处。
进来后,我直接奔向假壁墙的密室那里冲去,拧动开关我就跳了进去,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本身就想到这里再来看看,反正这一刻我毫不犹豫的就冲了进去。
这是整个府中唯一有密室的房间。
进来后我看到,这密室里依然是老样子,看来这个藏身地并没有被人发现。
此刻外面那两个女人已经迈着莲走了进来,走在前面的是个二十岁左右颇有几分姿色的媚色女子,这女人应该也是张井路的老婆,细皮嫩肉的,皮肤雪白,一脸媚色,身材更有凹凸有致,走动起来风情万种的样子,同时这女人身后还有个小丫鬟跟着。
这两个女人刚一进来,立刻看到前门那个军官快步走了进来。
“王副官来啦,到我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那个媚色女子柔柔的,用媚到骨子里的声音,如同撩拨般的扬声问道。
“下官有点事。”
那个军官站定,说到这里,他斜眼看了看旁边的那个小丫鬟。
这表示,他说的事应该是不方便让其它人知道,小丫鬟很知趣的立刻倒退着出了这个屋。
此刻,屋中只剩下了那个王副官和那个媚色女子。
王副官脸上顿时急变,立刻由之前的严肃表情扭曲出淫亵的笑容,上前两步,一把将那个媚色女人的细腰搂进怀中,然后他的两只大手在那女人的酥胸和翘臀上不停的来回游走,揉捏,让那媚色女人的身体不时的变换着形状。
“嗯~~,老爷今天在家。”
那女人的媚声与其说是拒绝,倒不说是被揉得呻吟之声,听得出来她此刻很享受这样的粗力抓揉。
喘着粗气,王副官显然是被勾得欲火楚身,他火急火燎的又把满是胡子的大嘴也印到那女人的雪颈上,同时他剧喘的同时还嘟囔着说:
“就是姓张的让我过来的,他说,他说今晚会睡你这里,让我通知你,所以你,你还是先让我舒服会儿,老子舍不得你这身软肉。”
在密室中,我暗叫不好,靠!怎么会这么巧,这不是说一会儿张井路要来这里吗?那家伙有八个老婆,为什么今晚要偏偏睡在这里!
那我该怎么办?难道我要留在这里一整晚不成,虽然我觉得现在冲出去也没什么问题,但这样做必会打草惊蛇,而且我现在闯出去的话,以后我就没办法再在长盛沙待下去了,我在犹豫着。
“什么!?那不是说老爷一会儿就过来!”
那媚色女子听到这话后猛然惊醒,用雪白纤手推开了粗鲁的王副官,她当然怕被她的男人撞见这一幕。
“他还得再等一会儿呢!”
那王副官依然在留恋着美色,他伸出大手又将那女人的蛮腰拉进怀里道:“明天,我就要和张井路去容城,这几天我就要见不到你了,让我再亲亲,我的小宝贝。”
“你和老爷去容城干什么?”
那女人没有再拒绝,身子再次软媚了起来,任由王副官蹂躏着自己的双峰,她配合着,用柔柔的声音很是好奇的问道。
“听说谭炎开那家伙还不死心,在那里活动得很厉害,省督派老爷和我去容城平平那里的事儿。”王副官把整张脸都埋进那女人的雪峰之间浑沦着说道。
谭炎开!听到那家伙提到谭炎开的名字,我在黑暗中立刻瞪圆了眼睛,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谭英父子有可能要出现在容城,而且张井绕已经知道这些情况,并且要采取些行动,只是不知道他们的行动对谭家人会不会有什么威胁?
想了想,现在我反倒不着急走了,我正好听听这对奸夫淫妇还会聊些什么,希望他们能多说点这方面的情况,这很重要。
可接下来,她们不再说话,那个王副官把粗糙的大手顺着那女人雪白的腰间,伸进了那女人的裙子里,不停的蠕动着,而那个女人此刻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仰着头在轻声哼着,用微弱的鼻音轻吟着。
娘的!恨得我直咬牙,真想冲出去,把这对狗男女抓住严刑拷打番,逼那个王副官说出去容城的目的,可自己也知道,这不是办法,我现在出去只会打打草惊蛇,没办法,只能耐心的继续等待,希望他们舒服了后,再说点什么。
片刻后,那女人首先醒过神来,她先是掏出王副官伸入自己裙子内的粗手,然后又推开王副官的胸膛,喃声道:“你快走吧,一会儿老爷来了。”
王副官咽下一大口唾沫,迷红着的双眼怔了怔,又想了想,感觉时间的确差不多了,他冲上去又狠狠的亲了口那女人的雪颈,这才转身出去。
“不行,我得出去,虽然我不知道张井绕有什么阴谋,但相信对谭家人一定不利,张井绕派张井路去容城,一定不会有好事,我必须先去通知他们一声,提前做个防范。”
密室中,我有了决定,于是我再次戴上黑色面巾,蒙住脸就要硬闯出去,总之现在这件事情已经变得十万火急,谭家人会有危险。
但就在这时,还没等我拧开密室的开关,我突然听到外面那女人又用媚得透骨的声音轻嚷道:“呀!老爷,您来啦,怎么这么晚才过来,人家洗了澡,等了您好长时间呐。”
“那边有点事情!”
随着一个阴沉而低凝的声音传来,然后就是一张近似于支离破碎的脸走进了屋来。
“什么事情,还要老爷亲自烦心去处理?交给王副官他们去办不就行了吗?”
那媚色女人一脸不依不舍的样子,依到了张井路的身边轻声说道。
张井路顺手将那女人搂进怀中,伸手揉着王副官刚刚过揉捏千百遍的地方,沉声道:
“谭炎开的儿子去了容城,想动员容城的李校卫跟着他们谭家人起事,哼!他们没想到,容城的李校卫是我们设在容城的一步暗棋,这次我暗中过去,就是要结果掉谭炎开的儿子。”
...
第五百一十五章 自己送上门的货
密室中,我的面色猛的一沉,心中瞬间冰冷,原来是谭英到了容城,并且已经让张井绕他们知道了行踪,还要准备派张井路这个二星斗师去杀掉谭英。小说し
幸亏今天听到了这个消息,否则谭英必会遇上大麻烦,想到这里我更是要去报信,心中很是焦急,可现在冲出去也不是办法,那样会打草惊蛇,而且毕竟张井路是明天才出发去容城的,我可以再等等,不急在这一时。
“老爷是要去杀叛军,那不是很危险?”
此刻外面那个女人如同受惊的小鸟般,娇声惊怕的问着,很是担心的样子。
“还是馨予体贴我,呵呵,没什么危险!那谭英只是个九星斗者,带着个九星斗者的待卫,很容易对付的,我们偷偷的将他解决掉,没人会知道。”
张井路说到这里,已经开始解那个叫馨予的女人衣服扣子,很快那女子胸前的雪白峰峦已经弹跳了出来,丝毫看不出是刚刚被王副官揉捏过的样子。
“老爷要多带些人,人家好担心你。”娇滴而魅惑的声音传来。
“哼哼,一个九星斗者有什么可怕,他就住在李校卫的府里,容城的李校卫也是个二星斗师,我和他一起处理那小子,他肯定跑不掉,不会出什么乱子的。”
说着说着,张井路已经将那女人身上剥得片缕不剩,露出雪白的一片,这时可以看出那女人的身材真的很不错,而此刻的张井路如野兽般的狞笑道:“再说你的男人有多强大,你还不知道吗?哈哈哈。”
接下来,那两人就扑倒在床上,纠缠到了一起。
我收回了目光,现在没心情看他们演床戏,不过此刻我倒是希望那个张井路能与他老婆多鏖战一段时间儿,他折腾得越久,一会儿就会睡得越死,那样我就可以趁他们熟睡之时,偷偷溜出这里,是的,我今晚必须出去,要赶在张井路他们出发之前,去给谭英送消息。
这是救命的大事!
啪、啪、啪……
密室外面此刻传来了亢奋的撞击声和两个人有节律的轻哼声。
我扭头看了眼,无非就是动物的交配动作,没什么稀奇,公的在后面撞,母的翘首翘尾的在用雪白的娇臀,摇相迎合……
嚯!突然外面的张井路重哼一声,随之那‘啪啪’声也停了下来。
“我叉……,娘的!这么快就结束了,真他娘的是个没用的东西!难怪张井路老婆要找王副官,这家伙根本就是个肾虚早泄呀!”
我在密室内暗骂不停,本来还希望张井路多折腾一会儿,折腾累了会睡得死一点儿,可没想到那个家伙连滴汗还没出,就把今晚的工作给应付了过去,这个不争气的家伙,让人实在丧气。
那女人在床上又纠缠了张井路一会儿,但见对方已经软嗒嗒的没了什么反应,只得翻了个白眼后转身睡觉。
见此,我也只能坐在暗室里默默的修炼运功,估计可能还要等上很久的时间这两人才能睡熟,有这时间我还是提高下修为更好,斗师不是我的目标,我还要继续努力。
吃下颗土凝丹,我静心宁神的在这里修炼起来,让斗气运行了三十六个周天,完全炼化了这颗土凝丹后,然后趴在小洞处向外看了看,卧室内此刻已经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于是我又听了听外面的动静。
鼻息很微弱,像似睡着了。
不过我有些不确定,万一对方没睡着,我爬出去等于和对方撞个满怀,那样不但暴露了自己的行踪,也等于暴露了这个密室,这可是我和谭雅共同待过的地方,不能让别人知道。
于是坐下来又修炼了二十四个周天,这次确定对方已经睡死,因为我已经可以听到张井路的鼾声,现在我可以放心的出去。
轻轻的,小心又小心的拧开密室门的开关,然后同样小心的一点点推开密室的门,没有任何声息,闪身出来,对方两人还在熟睡。
出来,看到张井路那张丑脸,我在犹豫,要不要直接在这里就把张井路给宰了。
现在杀掉他虽然我处境危险些,但对于解救谭英这件事来说却是个很好很稳妥的解决方案,而且张井绕这一家人,我早就想杀掉他们了,他们不但是抢了我房子这么简单,他们也同样鱼肉长盛沙市民,更是勾结大郎帝国势力作恶,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他们都得死。
“嗯!这个可以做。”
我心中有了决定,不过在决定动手之前,我现在首先必须要做的事情是,要把密室的开关关上,否则这门就等于是自由门,肯定会被发现,而这密室的开关在床头下面,也就是说在他们睡觉的枕头后面。
说实在的,去关那个开关的难度是挺大的事儿,尤其是有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我要爬到他们的头上去关,并且是两个赤果果的人。
看了看床上那两人,我总不能从二星斗师头上的那一侧去关开关,只能从感观不是特别敏锐的女人这一侧去关。
俯下身子,我伸手去摸,这样一来我的整个身子就与这个叫馨予的女人可以说是近得只有一拳之隔,那雪白躯体上的一切峰峦沟壑都可以被我看得清清楚楚。
管不得那么多,我还在试图摸着那开关,也不是经常来,位置找的也不准,摸了几次才终于摸到了,然后就是轻轻的拧动,小心又小心的关闭开关。
‘咔’很细微的声音,我相信没有惊动谁。
可,就在这时,眼前的这个女人梦呓般轻语一声,然后又是一翻身,正好把雪白的胳膊搭到了我的身上,不仅仅如此,她在搂到了一个人后,也不管是谁,就把整个身体全部挤了过来,所有的光滑、柔软、酥弹、嫩翘全部向我身上压了过来。
我一下僵在这里,知道她没醒,她只是在随便找个有力的胳膊而已,所以找到了我,搂上了我,搂得很紧。
“娘的!这女人梦里都是这么随便,怎么遇上了这事儿?”
“不行,这个女人搂得太紧了,我一时半会挣不脱!”
“必须要做决断了!现在密室的开关已经关好,我现在其实是可以直接杀掉张井路的。”
就在我想到这里时,突然发现旁边的张井路的鼾声没有了,疾速抬头,我看到张井路居然睁着两个喷火的眼睛在看着我。
“淫贼!”
张井路猛然高喝一声,愤怒之极的他,挥掌就向我劈来。
“淫个你老娘的贼!你这个老婆,是主动送上门来的货色。”
我狠狠的骂道,挥起手中的刀就向张井路的手掌上砍去。
暗夜中的一道寒光闪起,吓得张井路忙想收手,但已经来不及了,这时他发现这个淫贼实力相当的不简单,最少是个斗师级,他显然没想到会有个斗师半夜来偷他老婆,更重要的是,彼此间的距离太近,根本不给他第二反应时间。
“噗!”
血光飞溅,我的刀一招就斩断了张井路的右手。
“啊~~”
张井路一声惨叫,但自知危险的他,在已经被斩断一只手的情况下,依然翻身脚下猛的一个侧蹬,左手一推,直接把他那个赤果果白花花的老婆踹进了我的怀里。
“嘭!”
我与床上的这个女人结结实实的抱了个满怀,这是张井路的倾情大奉送,给我了!
而张井路也借着这一蹬之力直接滚到了床下,不过他奔到门口后又站定,转身怒目瞪向我,没急着走,不知道他是认为自己光着屁股,不好意思出门,还是他觉得自己有自信能打败我。
“万剑索狱诀!”
悍然的暴喝一声,张井路赤果果的身上猛然金光大盛,那金光映照在他光溜溜的身体上,奕奕闪光,宛若一个小金人,而且那澎湃的金气斗气急剧翻涌不停,金色气浪迅速映满了整个卧室。
我已经丢开了身上那光溜溜的女人,那女人已经昏死过去,被二星斗师踹上一脚,肯定没什么好下场,之后我身形不停,迅速向张井路冲去。
知道对方要用大招,我不能给他机会,二星斗师,比我还要高出一个层级,如果他再用出大招我更是难办,虽然今天我不一定能杀掉张井路,但我也不想被他缠在这里,我现在急着出去给谭英送信。
可就在这时,张井路周身涌出的金色斗气在疾剧变幻!
倾刻间,那些金色斗气全部疾速转化为上百柄半米长的小金剑,上百柄金剑,全部将寒光闪闪的剑尖指向了我一个人。
...
第五百一十六章 万剑索狱诀
无比惊讶!更是万分惊愕!没想到张井路居然会如此的大招。
上百柄斗气金剑呀!
如果被上百柄金剑击中,这哪里还有活路?
难怪张井绕如此品行还可以做省督,原来有这么强大的功法!这必是他们张家祖传的秘籍!这些高官显贵们,哪家没有点压箱底的功法?就像似谭炎开有魂力秘籍,而谭思东有《东罡斗气诀》一样,这《万剑索狱诀》应该就是他张家的镇宅功法。
想到这里我浑身一阵战栗,一股强大的危险感觉直袭得我浑身冰凉,身上汗毛都竖了起来。
“隐龙甲!”
来不及多想,面对如此多的飞剑我自知这是九死一生的困局,忙用出了护身技能隐龙甲,可这还不够,相信对方这近百柄飞剑袭来,会瞬间把我的隐龙甲砸得粉碎,那样我依然是必死无疑。
分识,一识凝出隐龙甲,另一识心念急动。
魔武刀!
暗夜中我手上璀璨光华一阵变换,银色刀体金色刀柄的宝刀瞬间出现在我手中,之前我没想过要动用这武器,毕竟这武器太过扎眼,只要让人看到,就知道闯入者是什么身份,但现在面对自己马上要被对方大招虐死之时,自己什么法宝都要拿出来的。
我觉得这依然不够,就在对方上百柄金剑已经射出之时。
“魔法土盾!”
魔武刀可以让我以最快的速度用出魔法,黄色的魔法荧光在房间内疾速的一闪。
就在我的土黄色如破树叶形状的魔法盾刚刚成形之时。
漫天金光飞射,金雾弥落,千百道光束厉然袭至。
如同金色的万雷砸击!
“轰~~~~”
石破天惊的巨响,惊天动地金色气浪乍袭。
上百道金光以霹雳之势直袭而下,瞬间将我面前的魔法土盾砸得灰飞烟灭,这土盾只挡住了部分金剑,但还剩下大部分金剑来势不减依然直朝我砸来。
我很清楚那个破树叶魔法土盾根本就不是正宗的魔法,不可能挡住对方的进攻,这一刻的我已经使出了浑身懈数,一边拼命躲闪,一边舞圆了手中的双刀,去砍挡飞向我的无数金色飞剑。
“嘭嘭嘭嘭……”
我可以感受到,自己右上的魔武刀砍到周围的飞剑上如同砍到一排气球上样的闷爆声不断,挥刀一瞬间就砍爆了二三十柄斗气金剑。
可金剑数量毕竟太多,这依然挡不住数量庞大飞剑的袭击。
“嘭!!!”
暴然的一声巨响在我身上炸开。
还是有一部分斗气金剑直接击在我的身上,将我身上的隐龙甲瞬间撞碎,同时这股强大的冲力也把我整个人直接撞飞了出去,轰然的撞在我身后的床上,将整个床撞得粉碎。
身体如不受控制的树叶般飞起,又像个秤砣般的重重摔在地下。
血肉模糊的我倒在墙边,近乎昏迷,就连手中的双刀都被震得脱手而飞,包括那把魔武刀,也掉到了一旁。
“淫贼,居然断了我一只手。”
用出大招后,张井路气得还在咬牙切齿的愤恨骂道。
自己有如此大招当然不怕小小淫贼,但是断手之辱让他实在难忍,他只想把那个淫贼给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当然他也明白,现在最稳妥的办法是让卫兵们进来,让士兵来解决那人,毕竟那个淫贼是死是活还不确定,有卫兵进来自己会更安全。
可,自己堂堂大将军却光着身子,这实在是有失颜面,再有……,张井路把目光落在了那把刀上,那刀就落在一边,看那璀璨光泽神彩奕奕的样子必是把宝刀……
张井路喉结上下动了动,眼中现出了贪婪之色。
那把摔落到角落中流光溢彩的魔武刀,居然是银色刀体,金色刀柄,那宝刀在夜色中看起来实在是炫目耀眼,当然刚才张井路更见识了那刀的威力,那刀居然可以当魔杖用,而且那刀在刚才劈向自己的飞剑时,就像似削瓜切菜一般,不知砍断了多少自己的金剑,强悍霸气,如果没有那把宝刀,恐怕那人会被自己的百剑直接击成肉泥。
修炼之人没有几个不喜欢宝刀类武器的,心动不已的张井路心中有了决定,先将那把流光溢彩的宝刀捡回来,而且自己现在只是断了只手,移动速度不受影响。
而且那个淫贼已经浑身是血,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宝刀又离他有几米远的距离。
对自己来说是安全的!
想到这里,张井路警惕的向那把璀璨宝刀走去。
我被张井路的大招击得快要昏死过去,五脏六腑翻江倒海的疼痛,难以忍受,头脑也是昏沉沉的,身体想动一下都困难,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现在昏过去就是必死的结局,我倒是真的想昏死过去才舒服些。
可敌人还在屋里,我本想站起来,但以我现在的体力就算站起来,也必会被二星斗师直接打死,况且对方完全可以再用一次刚才那个‘万剑索狱诀’的大招,没有魔武刀我是必死的。
当然,我也希望这家伙现在能出去,他如果出了屋子那是最好的,我同样也有生机,可没想到那家伙不但没走,还要去捡我的刀。
“自己送死,怪不得我!”
眯着眼,我在黑暗的屋里趴着,如同死人,虽然自己现在身体移动吃力,但我压在身下的手却有了动作。
张井路再次看了我一眼,确认那个淫贼就算是没死,也打不过全盛状况的自己,那人对自己构不成任何威胁,他弯下了腰,去拾地下的那把宝刀。
魂力攻击!
我用出了自己最隐匿的底牌,与此同时,左手一翻,一柄斗气飞刀脱手痴速射出。
“啊~”
惨叫一声,虽然这次魂力攻击不足以至命,但头脑中突然出现的刺痛让张井路已经知道死亡临近,他怪叫一声还准备回撤,但这一刻他绵软的双脚已经迈步艰难,昏昏涨涨的头脑中,只看到一柄黄色斗气刀如闪电般,急袭而至。
“噗!”
黄色斗气飞刀从张井路的胸前穿体而过。
腥血四溅,他胸前和胸后的两个血洞如同喷泉般在向外涌出鲜血。
睁着不甘的眼睛,张井路扑然摔倒在地下,死不冥目。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情?”
“快去看看吧,好象是七姨太那屋出事了!”
“刚才好象是老爷喊了一声!”
“有刺客,全府戒备!快起来拿刺客!”
……
此刻的府中已经乱成一团,叫嚷声不断。
其实,我们这屋里的事情发生得很快,从我砍下张井路的手,到张井路用出大招,再加上他来拾刀,这一连串的事情还不到十息的时间,所以府中待卫现在才赶来。
见张井路死掉,我忙痛苦而艰难的摇晃着站了起来,拖着几乎要散了架的身体走过去拾起自己的宝刀,在路过张井路的身边时,我还不忘把张井路的储物戒指取了下来,其实我很希望他的储物戒指里能有那个《万剑索狱诀》的功法秘籍。
那个功法实在是太他妈的霸道了,把老子打成这样,如果我自己会了这功法,那不是更牛!
完成这些后我又拖着快要碎掉的身体向卧室里面艰难走去。
是的,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别说是遇上九星斗者,就是遇上两个四五星斗者恐怕都能要了我的命,所以我必须找个地方先养好伤再说,而密室中现在就是我养伤的最好地点。
此刻床上的张井路的这个老婆已经是死得不能再死,刚才我躲开张井路那些飞剑,有很多都射到了这个方向,有一些直接贯穿了她的身体,这夫妻两人还真落得同样的命运,不求同生,但求同死,死时还都是赤条条无牵挂,等同于暴尸街头。
用出最后一点力气,快速闪进密室,关闭密室开关后,我四肢大开的躺在地上,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此刻外面已经炸开了锅,足有几十人轰然的冲进了这个卧室。
“老爷遇害,七姨太也死了!”
“凶手不在,快拿凶手!”
“有谁看到了凶手吗?”
“没有!那就给我搜,把全府都搜一遍,相信凶手没走远。”
“快向省督报告这个消息!”
……
吞下了两粒疗伤丹药后,我沉沉的躺在密室的地下,如濒死般的重喘着。
“娘的!没想到成为斗师后,第一仗居然打成了这个鬼模样,最后不得不靠装死,并且把自己能用出的所有本事都用了出来,才勉强活了下来。”
暗自感慨,自己是太过大意了,这就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本以为自己可以在擂台上巧胜过一次二星斗师,就没把张井路这个二星斗师放在眼里,可结果却是,自己差点把小命搭在这里。
自己以后行走江湖还是要小心些才行。
重重的喘息了几口气后,身上的伤太过重,刚才那百柄飞剑被魔法土盾估计只挡下了十几柄,又被自己躲过了一半,剩下的四五十柄金剑又被自己用刀砍暴了一半,就算这样,剩下的那些金剑也直接击爆了自己的隐龙甲,将自己重伤。
现在自己什么也不想,只想在这里休息,也不管外面吵吵嚷嚷的叫骂声,相信他们发现不了这个密室。
然后我就闭上眼,直接睡了过去,或者说是昏了过去。
...
第五百一十七章 失去的将军
等到自己醒来时,通过屋外射入的光线来看,现在已经是天明。
拖着疼痛的身体,我从小孔中向外看看了,看日头应该是第二天的中午时间,而此刻屋外的院子里充斥的全是哭天抹泪的哀号声,估计是他们在给张井路办丧事。
不去管那些,查看了下自己的身体状况,外伤虽然已经停止了流血,但想完全恢复还需要两三天时间,内伤倒是没有什么大碍,这次受的内伤并不严重,而且经过龙灵淬体后,我的身体恢复力极强,现在估计可以用出七层的实力,这样的实力面对九星斗者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不行,我还是要给谭英送信去,现在张井路虽然死掉了,可不知道张井绕会不会再派其它人去刺杀谭英。”
心中焦急,知道这事儿耽误不得。
“可现在外面必定有大量士兵,大白天的,现在出去我就等于是送死!”
想了想,我无奈得只能等到晚上天黑时再行动,估计张井绕现在可能就在这个府中,他弟弟死了,他一定会来哀悼和调查这次事件。
我现在出去,如果遇上张井绕那个大斗师级的家伙,自己一招都难敌过,所以只能等到晚上再想办法出去。
储物戒指中有食物和水,吃饭问题我倒是不用担心。
密室中没什么事情,我把张井路的储物戒指拿了出来,查看了下里面的东西,金币倒是有不少,估计储物戒指里足有十万金币,还有大堆的房产地契,古董字画及衣物等,我重点要找的是秘籍,可在他的这枚储物戒指里我居然一本秘籍也没看到。
“奶奶的,不学无术的家伙,怎么没有秘籍?”
我愤愤的骂着,很是不甘。
我一直希望就是有几个强大功法的组合技能,而张井路的这个《万剑索狱诀》已经被我相中了,它的威力我更是深有体会,很是霸道,看看我身上的伤口就可以知道这功法的强悍之处,可居然没有在张井路储物戒指中找到这功法的秘籍,让我很是失望。
“这秘籍是他们家的祖传功法,想来应该会在他大哥张井绕那里!”
毕竟这么好的秘籍他们兄弟不可能人人都抄一份放在手中,那样很容易流传出去,那秘籍应该会放在他们兄弟中实力最强的那人手中。
“可张井绕的实力却是大斗师,那样的实力根本不是我能触及的。”
叹了口气,暂时只能把这事先放在一边,现在我还真不敢去招惹张井绕那个家伙,这秘籍叫《万剑索狱诀》,而张井路在用这功法时,只用出大约百柄飞剑,就把我伤成这样,如果张井绕给我弄出个千八的飞剑,相信我会被直接轰成渣渣。
“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技不如人还能怎么办,叹口气,这事儿只能以后再说,不过这次有了十万金币的收入还是可以让我小小的开心一下。
接下来我便开始在这密室里继续修炼,等待着时间,顺便养养伤。
待到晚上夜幕降临时,周围的哀号声都已经停止,此刻夜深人静,我见这个卧室内没有人过来,于是便悄悄的推开了密室的门走了出去,相信这屋内昨天刚刚死过两个人,到了晚上,没有人敢停留在这里面。
这屋子内此刻是漆黑一片,但外面院子里却是灯火辉煌,亮如白昼。
小心的到了门前,我举目向院子中看去,必须要找个机会出去才行。
可看到院子中的情景,我顿时暗叫不好,整个院子到处是灯光,而且外面增加了很多站岗的士兵,几乎可以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很多阴暗的角落里都被安排了士兵在把守,此刻那些士兵也全部是瞪圆了眼睛在警戒着周围。
这明显是戒严了,重兵把守。
顿时我想到了一个不好的事实,不会是张井绕在这里过夜吧!
暗暗叫苦,但我又想了想一定是这样,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多士兵?再说,张井绕的弟弟刚死,他们兄弟第一晚应该会给他守棂,这一晚都会在这里,不会睡觉。
“他奶奶的,这怎么办?”
“虽然我回密室再躲藏一晚也不打紧,可现在谭英危险呀!万一张井绕再派其它人去容城,谭英那里会凶多吉少!”
“不行,不能再拖了,我必须去通知谭英!”
心中焦急,张井绕原打算是让张井路今天上午启程去容城的,而我如果今天晚上出发,快马加鞭的,我再赶一赶路,应该能追上他们派出去的人,可如果再等一天的话,就完全来不有了,那必会让谭英落入危险境地。
“可怎么出去呢?”
“必须要出去送信才行。”
“硬冲,恐怕不行!张井绕在这里,这里必然是高手云集,本来张井绕兄弟几人就在恼怒的找着凶手,现在突然冲出来个刺客,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自己的下场是什么样。”
“况且,我现在的状态还没恢复到全盛,硬冲就是死。”
手在用力的揉着脑袋,急得我在屋里团团转,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安全的离开这里呢?我必须去通知谭英!再晚就来不及了!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什么办法能让我安全的出去呢?
转着转着,我突然站了下来,眉头紧锁,眼珠乱转,牙齿咬得咯咯的响。
想了想,狠了狠心,此刻我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冒险试试,救人要紧,只要让我能安全的跳出府去,到时往街上的胡同里一躲,就可以顺利的出城,我现在需要做的是,只要能顺利的出府就好。
有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后,我立刻回屋,拿出张井路的储物戒指,从里面翻找了一阵,挑出了一身衣服,这应该是张井路的将军服,我把它穿在身上。
系紧衣服,挎上张进路的战刀,我表情凝重。
这是个非常冒险的举动,但我必须要这样做,再不出去就来不及了。
走到门口,我深吸一口气,狠了狠心,然后沉重的迈着雄壮的步伐,哐哐的脚步跺得山响,气势汹汹的大步走出了这个屋子。
周围到处是灯光,到处是人,想躲也躲不过这些人的目光,况且院里的士兵太多,最少有几百人。
我一脸的怒容,眉头紧锁,面色冰寒,这样子就好象似周围人都欠了我钱似的,有谁敢看我,我就瞪圆了眼睛,用愤怒的目光狠狠瞪看回去,直瞪到对方低头为止。
士兵刚刚听到马靴声,就知道,有大官要到,只是不知道从哪个屋里出来。
“哦…”
周围的士兵突然目露惊悚,让他们意外的是那们将军……
也有些士兵没发觉什么,只是见到有将军出来,见到一位将军出来他们想说点什么,或者最少敬个礼,但等看到来人时,这些士兵全傻了眼,因为这位将军太陌生,他们谁也没见过这位将军,再加上那位将军凶悍的目光,他们不知道要说什么。
众士兵只知道今天路将军死了,今天这里来了很多的客人,到府中的将军们今天脸色都不太好看,而这位将军表现得尤为突出,就好象他死了儿子一样。
很多士兵只是‘哐哐’的立正敬礼,眼睛怔怔的看着前方,却不知道要问候什么。
我铁青着脸色,板着身子,表情严肃,气势威严的大跨脚步,直奔侧面花园方向而去,这是我的府邸,路我熟,相信这里应该没有士兵把守,或者很少。
身后不时传来那些士兵们小声的窍窍私语议论声。
“这位将军是谁?”
“我哪里知道,我也没见过!”
“是不是有其它将军来这里拜访,还没走?”
“没听说呀!”
“你有没有注意到,他穿的衣服好象是,路将军的衣服?”
“你别吓唬我,我可看到了,他是从路将军死的那个屋里走出来的!”
“难道是我眼花了?”
……
当大官的感觉其实挺好的,我旁若无人的哐哐的走到侧面花园这里,总算找到一个没有士兵站岗的地方,我再不迟疑,一纵身,嗖的下就跳出了院墙。
落到墙外,踩着将军的大马靴,哐哐哐的,我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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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八章 问路送马
当我拐过胡同时,府门方向的士兵好象还没回过味来,不知道这位将军受了什么刺激,什么事情急成这样,这时也有士兵发觉了不对,但,他们也不敢直接去追一位将军,忙回府中去禀告。
快速跑过了两条街,看到路边有人骑着马在赶路,我冲过去一抓将他揪了下来,然后丢给他一大把金币,道:
“你小子运气好,本将军征用你的马!”
随后跳上马我就向城外疾速奔去,再不迟疑,一骑绝尘。
被揪下马的人以为自己被打劫了,但随后看到满地的金币他又大喜过望,这足够买了三五匹马的,他立刻开始噘屁股捡金币。
现在有了这身将军服,再有了战马,我更是威风凛凛,煞气逼人,跃马扬鞭再无顾忌,所过之处令行人无不为我侧目,就算遇到巡逻的士兵也纷纷为我让路,惶恐不已。
街上的士兵非常多,看得出来,全城都在加紧盘查,如果没这身将军服,我想出城必会大费波折。
见此我更是催马快跑,不能耽误一点时间。
到了城防边缘,黑暗的街道上,前方已经到了出城的哨卡,那里有上百的官兵在战岗,盘查过往行人,搜查得很紧。
哨兵很快发现有急促的马蹄声朝这里快速奔来,众士兵立刻严阵以待,随后他们看到远处有一人跃马扬鞭,来势凶猛,今天得知省督大人弟弟死亡的消息,全城都已经戒严,不知是谁还敢以这样的声势来硬冲哨卡。
“站住!省督大人有令,所有出城人必须接受检查,快快下马,否则我们的魔法箭可不客气啦!”
“放你娘的狗臭屁!也不看看老子是谁,快把路让开,本将军有军务去办,耽误了时间,老子杀了你们的狗头!”
我的吼声比他们还要硬气得多,大喝道,斗师级的断喝声极为震撼,锃亮的将军服在月光下煞是醒目,相信他们很容易看得清楚,马不停蹄,我依然用怒目死瞪着哨卡上的那个军官,就好象,他本就应该认识我一样。
不认识我,那是他的错。
“哦…,将军……”
那个军官一句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那位将军一路绝尘而去,只留下一路呛鼻子的灰尘。
“头儿,这位将军你认识?”
“好,好象有点眼熟!”
“我看着也眼熟!”
……
当通缉犯也有好处,先混个脸熟,到哪里都会被大家认出来。
出了城后,我更是加快速度,一边骑马一边脱衣服,出了城后就再不能穿着这身衣服,太得瑟,太过醒目,走到哪里都会惹人注意,很容易暴露我的行踪,所以脱下这身衣服后我毫不停息,昼夜不停的向容城方向快速奔去。
两宿一天的路程,一刻不停,跑死了一匹马后又换了一匹,第三天快中午时间我终于来到了容城,也不知道时间还来不来得及,我必须要救下谭英才行。
“知不知道李校卫的家在哪里?”
进了容城后,我勒住马的缰绳,立刻问向街边的一个七八岁的满脸脏兮的小乞丐。
对城中路最熟的,应该就是乞丐,所以我进城就直接问他们。
点了点头,但小乞丐闪着大眼睛却伸出了小黑手,那意思是我得先给他点东西才会告诉我。
在马上一低身,拱背低首我伸手就抓向小乞丐的小脏胳膊,微一用力,也顾不得他身上脏,救人要紧,我把小乞丐直接提到了马背上:
“你带我去,回头给你报酬!”
说完,我载着小乞丐催马继续向城内疾行。
周围的乞丐和行人全都露出惊异的眼神,很少人会和乞丐如些接近,有时这些乞丐都嫌弃他们的同行身上脏。
马背上的小乞丐微微一怔,他本以为那人低头要给他钱,却没想到被人提到了马上,小乞丐倒不担心自己被人绑票,也不怕被勒索,只是满脸的不解,待听到那人说要带路时,小孩立刻兴奋的点点头,坐在马上还一颠一颠的,很是开心的样子,看样子就算是能骑一回马都值了。
在小乞丐的带领下,我左拐右拐的快速向市中心方向行去。
“就是那座大院子!”
走过十几条街后,小乞丐伸出脏脏的小手,指着前面一栋大府宅说道。
见此我立刻跳下马,对着马屁股拍了一掌,让马继续向前走去。
“咦!报酬呢?”
小乞丐在马背上惊慌,伸着小脏手吃惊的回头问着我。
“这匹马就是,给你了。”
说完后我转身迅速向李校卫的后院方向奔去。
依然是速度如飞,到了这府的后院花园僻静位置,来不及探知里面的情况,顾不得那些,我一纵身就直接跃进了花园,这个李校卫与张井绕有勾结,而且听说谭英就住在他的府中,谭英处境肯定十分危险,所以我要抓紧一切时间,尽可能早的找到谭英。
“啊!!”
待到我的身形如苍鹰般落到后院的花园中时,突然旁边传来两个少女的轻呼声,显然是被从天而降的我给吓到了。
那应该是正好在花园中游赏的小姐和丫鬟两人,她们吓得还欲喊人。
“不许喊叫!”
落地后,我低吼一声,然后怒目提着明晃晃的战刀立刻猛冲了过去,
见我如此凶神恶煞的动作,那个小姐吓得雪腻的粉脸骤然一紧,眼白一翻,直接吓昏了过去,娇弱的扑倒在地,而那个丫鬟虽然没昏过去,也是浑身酥软的一下坐进了草丛里,浑身颤抖,站也站不起来。
“别害怕,你不要喊,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就不会有事!”
冲到那丫鬟面前,我用寒刀指着她快速问道:“我问你,你们府上是不是有个姓谭的客人。”
“我,我不知道……”
“你敢说不知道!”我怒目把寒光闪闪的战刀直接压到了丫鬟的脖子上。
“我…,我是说,我不知道他们姓什么?有,有两批客人!”
那丫鬟惊得立刻颤声快速的继续说道:“前两天来了一批客人,今天上午又来了一批客人,两批客人,现在都在府中。”
“他们住在哪里?”我立刻追问道。
“都在东侧的客房。”小丫鬟用手指了指东面的几间房子道。
看来就是这里,而且张井绕派来的人应该是在今天上午到了这儿,想了想,我用刀背轻轻的拍了下丫鬟的后脑,将她拍晕,然后立刻毫不犹豫的向东侧房间快速奔去,丝毫不理会再被这府中人发现。
不过此刻见到这里没有出现打斗的场面,估计事情与我想的有些出入,还没来得及动手,于是我先把刀收进了储物戒指中,以免打草惊蛇。
快速到了东侧客房处,我一个屋子一个屋子的找,第一间屋子不是,这里面没有我认识的人。
“你找谁?”
第一间客房中,有个大汉瞪着眼睛粗声问道,这家伙一看就是上过战场的狠辣角色。
我不理他,直接去到第二间客房,到这里我第一眼看到了谭家的九星待卫,张大哥,呼!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看来他们还没事,见到这情景,我的一颗心总算是落到了肚子里,两天一宿没合眼,让这一刻松驰的我都有些眩晕,不过喜悦写在了脸上。
“凌公子?你,你怎么会这里?”
张大哥见到我当然惊奇,走上来,很是吃惊的问着我道。
不过事情还没到彻底放松的时候,我忙快速问着张大哥道:“谭英呢?我有事找他。”
可就在这时,我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有几个人走了过来,那几人中走在前面的那人笑容满面的样子,他一边走还一边用着稍显嘶哑的声音,很豪放的嚷笑道:
“哈哈哈!两位贵客,今天你们来我府上,大家难得相遇,我请两位吃酒,今天我们不醉不归哟。”
说话的人大约四十岁左右,中等身材,面容是青白的颜色,他身穿一身紫红色员外服,虽然那人说话很客气,但他说话时的眸中透着的却是阴冷和狡诈,听他说话的声音是二星斗师的实力,这人必是李校卫。
跟在李校卫身后的应该是两个保镖,看那两个保镖虽然不是九星斗者,但一定都有着不错的身手。
李校卫笑着说过话后,却正好看到我,猛然怔住,惊得他立刻站下,眼前的陌生人让他面容骤然一紧。
第五百一十九章 别无选择的战斗
此刻,谭英听到李校卫要请吃饭的话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到了门前恰好看到我,他也是微微怔神,很是奇怪,随后他又是惊喜:
“凌锋,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表情肃穆,立刻用传音方式对谭英说道:“李校卫私通张井绕,他想今天谋害你,我恰好听到这个消息,所以从长盛沙赶过来的。复制网址访问”
谭英当然不会怀疑我说的话,看我风尘仆仆及满眼血丝的样子他应该也知道这其中原由,快速想了下,他忙用传音方式对我说道:“对方有两个斗师,有三个九星斗者,可能还有其它埋伏,我们先稳住他们。”
“你是什么人?你是怎么进来的?”
李校卫此刻看到我,顿时勃然大怒,立刻凛声对我暴喝道,显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他不希望有人来打搅自己的计划。
“我是他的朋友,找他有点事儿!”
我很随意的指了指谭英说,听到对方有两个斗师我也不急着将事情挑破,虽然我有信心能逃出两个斗师的围追,但谭英和他的待卫张大哥不一定能逃出这里,他们只是九星斗者,所以还是希望有其它的办法可以解决眼前的危机。
李校卫看了眼谭英,见谭英在点头,他表情阴情不定的变了几变,也不好再问我是如何进来的,而且他显然在犹豫和思量着,听那人说话的声音明显是斗师级,突然多出的变数很可能让他的计划泡汤。
这时隔壁客房的人也走了出来,就是我刚刚看过有个虬髯大汉的那个房间,他们一共三人,那三人看到我在这里,他们的眼神也在疑惑和忽闪,向李校卫那个方向望了眼,三人中间的那人应该是斗师级的实力,身上带着一股威压,此刻他看着李校卫方向,相信他一定在与李校卫用传音的方式在商量着什么。
谭英对这里的情况很熟悉,也很激灵,见那两人的表情,他忙对李校卫拱手笑着说道:
“李校卫,实在不好意思,我的这位兄弟刚刚来通知我,家父已经来到容城,就在府外,让我去接他。”
“谭炎开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李校卫吓得面色骤然一惊,目光颤动不停,身子都在抖动,谭炎开!那是大斗师级的实力,又是大魂士,实力高出所有人太多,如果他来到这里,那局面想都不用想,必会逆转,李校卫已经不敢轻举妄动,忙向旁边三人中间那人望去。
李校卫看的那人面色削瘦,右腮上有颗硕大的黑痣,那痣上还长了几根长长的黑毛,那人微一锁眉头,用手捋了捋痣上的黑毛,随后他抬头眸中射出一抹寒光,转而哈哈一笑道:
“谭公子,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据我所知,令尊今日应该是在林州,那里距这里几百公里,他怎么可能这么快来这里?”
“谭省督就在府外,这样吧,我们出去看看便知。”
我凛然抬头说道,显然对方已经完全掌握了谭家父子的行踪,所以才敢来动手,但现在我只能就着谭英的这个话题,继续咬死这一点说道,只要能出了府院,我们逃走的希望就会大增。
“不必了,哼哼,看来你们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那个右腮上有黑痣的家伙再不掩饰眼中的杀意,扫了眼李校卫,点点头,然后又把冰寒的目光扫向我们,冷冷的说道:“我想我们也没必要兜圈子了,你们束手就擒我们还可以给你们留条生路,否则……,哼哼!”
此刻的李校卫目光也变得阴冷,微微点点头,之前他们只想更稳妥些,能用灌醉谭英的方式再杀他们会更省事,他之所以让张井绕派帮手来协助杀掉谭英,就是想用绝对的实力碾压,将其一杀击毙,不想留下任何痕迹,然后抛尸荒野,那样就没有人知道是谁杀了谭英。
否则的话,谭炎开的愤怒也不是李校卫能吃得消的,可现在事已至此,并且暴露了他们的目的,他们只能强杀这三人,既然已经暴露了就绝不能留下任何活口。
见事情已经彻底摊牌,我也不用再有丝毫犹豫。
脸上微笑着,我嘴唇不动,立刻用传音方式对谭英快速命令道:
“右侧黑痣那三人,片杀魂力技能!”
对方实力强,人又多,现在我们只希望先下手为强,先杀几个,能先干掉对方几个高手,这样或许还有逃生的希望。
谭英知道事情已经不可能再有转机,他立刻低头一凝神。
我心念一动,双刀已经在手,猛的对着脸上有黑痣那三人暴冲过去,如果能将这三人斩杀,我们的形势会非常有利。
可,那三人显然都知道谭英是魂者的身份,而且他们也是训练有素,一直戒备着,看到谭英一低头时,那三人就立刻向后撤去,不过魂力攻击快捷无比,他们三人还是中了谭英魂力的片杀技能,脑子昏昏沉沉的,他们脚下已经变得拖沓。
我扑出去的气势十分坚决,对我们来说,只有这一次突然袭击的机会,必须把握,而且从到这里的时候我就没想过这件事还有什么转机,来了就是拼命的!
速度提升到了极致,我狂奔的冲到一个离我更近的九星斗者面前,手起刀落,血光飞溅,一刀就将他斩成两段。
黑痣那家伙是一星斗师,他动作相对要快,受魂力攻击的影响也小,他直接跳出了我的攻击范围。
能多杀一个就是一个!已经斩杀一人我就不可能再停手,脚下不停继续向第二个九星斗者冲去,飞起一刀。
“噗!”
出奇的顺利,我同样将第二人也斩得尸首分离。
这让我的心情好多了,现在我们已经与对方的实力接近,如果对方只有这些人,我们小心些逃走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这让我看到了希望。
“来人!缉拿叛匪!”
可突然,就在我刚杀掉第二人时,李校卫恶狠狠的断喝了一声。
“是!”
顿时周围响起一片回应声,然后从这府中的前后左右猛然跃出来二十几人,看身形步法,这二十几人的身手都不弱,而且都有武器,显然他们是早已经埋伏好的,听到李校卫的信号,他们立刻提着刀就冲过来将我们三人团团围住。
麻烦了!两个斗师级的强手,一个九星斗者,再加上二十几个帮手,这已经把我们三人逼入了绝境。
“李校卫,你个卑鄙的家伙,你个认贼作父的狗东西!”
谭英见此更是明白对方的用意,这是早有准备,没想过让我们活着离开,他怒目愤骂着李校卫。
“哼!没什么卑鄙不卑鄙的,这是各为其主。”
李校卫阴冷的脸上不自然的僵笑了声,随后他已经将一柄寒色大刀擎在手中,恶狠狠的道:“如果你们愿意受降,我还可以饶你们一命,如果反抗,就让你们死无全尸。”
“投降?做梦!”
谭英目光冰冷,凛声怒喝道,投降这想都不用想,他就是死也要像个省督的儿子。
站前一步,我挡在谭英前面,然后用传音对他道:“不用跟他们废话,你们撤退,我来掩护!”
谭英咬了咬牙,虽然不愿,但他知道我有这个实力,战斗经验也丰富,现在成为斗师实力会更加强悍,由我来断后确是最好的选择,于是他忙对身边的张大哥使了个眼色后,猛然转身,他们二人急向后方那些人杀去,现在最重要的是突破对方的包围。
可当他们一冲上去后更是无比震惊,周围那二十几人居然全是六七星级的高手,再加上对方人多,他们冲上去根本不可能立刻突破对方的包围圈,立刻陷入了混战中,这真是的陷入了绝境。
“想走?死了这条心吧!”
黑痣那个家伙怪吼了一声,随后对着谭英就冲了上去,挥刀就砍。
对方另一个九星斗者直接缠上了谭英的待卫。
“你也留下命!”
李校卫已经看出我是斗师级的实力,而且实力不俗,只有他这个二星斗师才能缠得住我,说完后他提着刀,并没有冲向我,而是双手一张,周身猛然金光大盛,倾刻间一个金色狰狞熊冥傲然跃出。
吡起寒齿,金色熊冥直向我扑来。
第五百二十二章 不能松懈的神经
收起了刀,我快步走到谭英身边,抱起他我就要跃出院墙。
这时,花园树丛中两个瑟瑟发抖的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扭头看去,原来是我之前进入府中见过的那两个女孩子,那个小姐和那个丫鬟,此刻她们正用着惊惧的目光看着我这个方向,但发现我如利剑般的目光扫向她们时,那小姐吓得美目瞪圆,随之眼白一翻,又晕死了过去。
“我,我什么也没看到,爷爷饶命,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那丫鬟慌张的说道,头都不敢抬,小脸吓得惨白。
我撇了撇嘴角,深吸了口气,想了想最后还是点点头说:“我相信你,同时告诉你的小姐,忘掉你们刚才看到的一切,否则必死。”
见那丫鬟不住的叩首回应,我不再理会,直接跃出了院墙。
出了府院,外面居然一片平静,与刚才血腥相比,外面就好象是另外一个世界。
街头人们或是讨价还价,或是在做自己的事情,或是在谈笑风声,一派祥和景象。
估计李校卫没有想到过我们会逃脱,二十多个高手没有理由杀不死我们的,所以没有再在外面设伏兵,而没想到,结果却是恰恰相反。
我到街上卖了两匹马,期间甚至还在路边铺上喝了碗热汤,这两天赶路赶得太累了,脑子昏昏沉沉的,实在难受,喝上碗热汤后身体舒服多了。
尽管这个小城市里,斗师级的高手寥寥,相信没有人可以拦得住我,但为了尽快脱离险境我还是载着谭英快速出了容城,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第二天谭英才醒来,他从马车上坐了起来,我已经卖了辆出租的马车载着他,这样会平稳很多。
我们的车子在林间的小路上悠然的缓行,就像似游览观光的游客。
苍白的脸色,憔悴的目光,谭英的样子倒更像似去治病的病人。
“你是怎么知道张井绕要杀我的?”
醒来后,谭英虽然精神还低落,但外出流浪了这么多年,他经历了很多的艰辛坎坷和悲欢离合,心绪调整的也很快,现在他显然只想聊天,忘掉那些让他烦心的话题。
“我从张井路那里知道的。”
我笑笑说道,尽可能让氛围轻松些,然后我给他讲了我杀张井路的过程。
“咳咳!张井路原来是你杀的,看来你晋升斗师实力提升很大。”
惊讶得先是一阵剧咳,谭英表情愕然,但随之想到李校卫也是二星斗师时,他的表情又转为是无奈的羡慕。
“运气好而已。”
说这句话时,我真的不是谦虚,每每想到张井路那个万剑索魂的大招时,我依然是后怕。
看到谭英已经能自己坐起,我与他商量立刻改变了行程,以坐船的方式回上盛海,这样速度会快很多。
两日后,我疲倦的搀扶着谭英来到了上盛海他们家的门前,叩响了房门。
“少爷回来了,大喜,英少爷回来啦!”
给我们开门的张姨见我和谭英回来,惊喜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立刻对着楼里大声喊道,就像似见到了十几年未见的亲人般。
见到张姨如此剧烈的反应,我们才想到,显然他们一定是都知道了谭英去的容城那里出事了,那是四天前发生的事情,他们不知那里的情况,又四天不见谭英的踪影,应该是一直在等着谭英的消息,甚至是怀疑他……
呼啦!从楼里涌出一大群人,都是焦虑中透着喜悦的样子。
谭炎开、谭娇、谭英的老婆及家仆,甚至,谭雅居然也紧张的快步跑了出来,她白嫩的雪脸上现出紧张的神色,焦急的美目中此刻泛出一丝水润,待看到是我搀扶着谭英时,她的表情又是一怔,嫩白脸上的疑惑一掠而过,然后她又微微侧头,不敢与我对视,把目光看向了谭英。
“哥哥怎么样?你受伤了!”
此刻谭雅的眼中只有对哥哥的担忧。
谭英苦笑了下,刚想站直身子做个随意的行走姿势,不想让家人担心,可随之又是一阵剧咳,让他只能无奈的再趴回我的胳膊上。
“你们总算回来了!从报纸上看到容城出事,我就怀疑是你那里出了问题。”
谭炎开也赶了回来,能看到谭英活着回来,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时他看到我才想起我和谭英并不是一路,他忙吃惊的问我:“凌锋?你怎么会和英儿在一起?你不是在长盛沙吗?”
还不等我说话,谭英看到家人显然开心,同时也想表现自己不是个病人,就把我说的发现张井绕阴谋的事情说了一遍,并说出我已经晋升斗师的喜讯。
当谭英说到我是在谭府老宅密室中得到这些消息时,这时我注意到谭雅那长久不变的白皙脸色上,微微的泛起了一丝红晕,我想她应该对那个密室也会有特殊的感情吧,那是我们之间的开始,那里有属于我们的秘密。
我出现在那里,在她看来,应该不是个偶然。
谭英啰啰嗦嗦的说着我救人的过程,众人听得也是心惊肉跳,看谭英身上的伤就知道当时的危险。
“谭雅!”
就在众人扶着谭英躺在床上时,谭英突然用微弱的声音喊了声妹妹的名字,那语气与刚才吹牛的姿态完全不同,像个真正的病人,生命垂危的那一种。
待看到谭雅焦虑的看向自己时,谭英继续又摆出一副濒死最后一口气的样子,用微弱的众人仅仅能听到一丝的语气说道:“谭雅,凌锋这次是真真正正的救了你哥一命,你说我,我应该怎么报答他呢?”
周围一静。
随即众人这才知道,原来谭英是在开玩笑,这家里的人自然都知道我和谭雅之间的关系,他这是想让妹妹用以身相许的方式来感谢我。
我无奈的狠狠瞪了谭英一眼,我当然也想谭雅以身相许,可,这种近似于要挟的方式,谭雅怎么能同意?这不是在给我上眼药吗!
谭雅显然也没想到哥哥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气得她那张美丽而白皙的脸上红晕飞扬,纠结过后她又用那双水汪汪大眼睛死盯着那个垂死模样的哥哥,她不知道说什么好,片刻后,她板着羞红的脸,猛的转身,轻咬红唇向外快步走去。
“哎哟!”
这时却传来谭英的一声惨叫,他此刻正揉着脑袋,还哀号着道:“是谁用魂力攻击一个病人呀!”
众人又是一阵笑,大家都知道他们兄妹关系好。
看着谭雅离去的背影,我心中却不是个滋味,知道谭英的好意,他想促成我们,不过看到谭雅的反应我心里也很清楚,谭雅现在依然还跨不过心里这道坎,我的心里是五味杂陈,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启谭雅的心扉,总感觉她好象是在…忌讳着什么。
谭炎开看着谭雅走出去后,也是无奈的叹口气,随后又看了我一眼,见到我深陷的眼窝和漆黑的眼圈道:
“凌锋应该是几天没合眼了吧,你今天在这里休息,谭英我让张姨来照顾,你好好的休息休息。”
笑了笑,我点点头,真的感觉很累,这几天一直在奔波,之后为照顾谭英也没有好好的休息,现在脑子都是昏涨涨的。
不过利用张姨帮我准备房间的时间,我与谭炎开他们聊了一会儿。
在聊天的过程中,我得知,界石蒋最近来到府中较少提到谭雅的事情,不过,他追求宋美的事情也遇到了很大的波折,听说,宋家人几乎是集体反对宋美与界石蒋交朋友,他们当然是觉得界石蒋现在无论哪方面,都还不够资格。
那宋美可是逸仙孙的小姨子,只有谭炎开这做过省督的人,才有身份配得上她。
看来,界石蒋想靠上宋家这棵大树,很难,而现在他又不好再来追求谭省督的女儿,这棵树也靠不上,所以现在他的情况有些尴尬。
想靠大树也不容易呀!这绝对是门技术活儿!
我不去管他,只要界石蒋不来找谭雅我就放心,其它的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过了一会儿,张姨告诉我房间已经准备好,并且把洗澡水都已经准备好。
我真的有些累了,非常疲倦,于是与他们告辞,缓步走到了给我准备好的屋子外,站在门外就能看到,屋内放着一个大的木制浴盆,而且已经给我准备好了洗澡水,热气腾腾,蒸汽袅袅,让人看了心中舒爽而又温馨,就仿佛到了家一样。
劳累了几天,想到马上能洗个热水澡,我心中无比畅快也无比温暖。
见此情景,昏涨涨脑子有些迷醉,紧绷了几天神经在这一刻终于彻底放松下来,脑子也彻底休息下来,我需要好好的泡一泡,要把自己几天的疲劳全部驱散,美美的笑笑,进屋回手关上门,几乎是闭着眼睛我来到浴盆前,利落而快速的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
赤条条的,光溜溜的,我就要踏进浴盆中,可恍惚间已经放松的神经突然发现,这屋里好象不只是我一个人。
门后的角落里,悉悉索索有声音传来,而且好象还有一束慌乱的目光在惊愕的看着我。
屋里居然有个人!
“什么人?”
几天紧绷的神经重新速度恢复了最佳战斗状态。
也顾不得自己此刻一丝不挂,双手张开,左手平伸,右手高举,脚下马步大叉四开,我摆出佛山黄飞鸿的姿态,如电弧般的目光立刻扫向了角落里。
第五百二十三章 赤果的表白
正当我准备大打一场时,可身后的情景……
惊愕!震惊!身后的人让我一时间呆愣在这里,因为我看到了一个窈窕的身姿,凹凸有致的身形很是曼妙,只不过此刻她拼命的侧着脸,只能看到她的那条纤长雪颈已经变成了绯红的颜色。
“谭雅!”
我十分惊讶,谭雅居然会出现在我的房间,她之前一直不想见我,现在来我这里是要干什么?
“你,我,你,我想和你说一句话!”
谭雅干脆把整个身子转了过去,把比例绝佳的三围背影留给了我。
这时我才清楚自己的状况,自己大马金刀的一幅拉开架式模样,实际一丝不挂,就像个看见了极品美女的暴露狂,并且张开双臂,叉开了腿,这成什么样子,转身惊恐得我立刻抓着浴巾跳进了浴盆里。
“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我不知道你在这里。”
藏在浴盆里,我只露出个脑袋,看着谭雅,不知道谭雅要和我说什么,现在我就像似在等待着审判的囚徒,本来自己因为梦柔的事情已经让谭雅误会了自己,现在自己又是以这么不简点的姿态让人家难堪,我的罪孽大了,又一桩罪孽。
“不,你,我,我只想和你说一句话,所以,没有通知其它人。”
谭雅依然侧着脸,此刻她的那侧脸绯红的颜色就像似一朵喝醉了酒的桃花。
我猜得出来,一定是谭雅想私下里和我说一句话,又不想让周围人知道,所以就先到房间中来等着我,却没想到,我第一时间把我的所有展现给了她,更让我担心的是,她有什么话不好当着众人的面说呢?是害怕众人不同意,还是怕,让我难堪?
我蹲在木桶中,小心脏嘭嘭的乱跳不止。
“我,我想说……”
谭雅很难启齿的样子,侧着脸吞吞吐吐,脸色羞红。
我看到谭雅的酥胸在剧烈的起伏着,她在挣扎着,我十分担心她会说出我再也不想见你这个臭流氓或者是你别再等我的这些话,不行啊,那不是我的所想呀!见谭雅马上要开口,我忙阻止道:“谭雅,你别激动,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更不想冒犯你,而且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无人可以替代,我真的……”
“你不用再说了!”
莺声,谭雅用力的甩甩雪手,打断了我的话,这句话让我的心骤然一凉,但,随后她又是仓促的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瞎猜了。”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我更是一头雾水,心里紧张得已经是七上八下。
又是剧烈的喘息了几下气后,谭雅涨红着脸,像似终于下定了决心般的说道:“我想对你说,我……,我,我今生都是你的人了,只不过,我现在还……,你别给我压力,再给我一段时间好吗?”
说完谭雅转身羞涩的快步向门口跑去。
“慢!”
忙轻喝了一声,我慌忙的叫住谭雅,我错乱的脑子里有些捋不清个头绪,茫然的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梦里,或者是不是我听错,喃喃的我慢慢的捋顺道:“你是说……,你只是需要一点点……时间,这…这是真的?”
微微顿了下后,谭雅轻声嗯了下后娇羞得又要快步向外走。
“慢!”
此刻的我颤声的再次叫住她,我不想她走,谭雅怎么会……,她,她居然已经亲口,把她的人已经许给了我,她说她只是需要一点点时间,她居然主动向我许了终生,也就是说,她已经是我的女人,只是她需要调整一段时间心里,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激动,当然我更可以猜到谭雅心里的一些苦衷。
她心里有我,却又接受不了我已经有了个老婆的事实,她在挣扎,她在痛苦,可她却又怕我等得心焦,所以才来提前告诉我这样的个结果,她居然还在体量着我!这股又是喜又是伤感又是激动又是难过的复杂感情瞬间冲得我睁不开眼睛,或者说是泪眼朦胧,多少年不知道激动为何物的我居然声音哽咽起来:
“谭,谭雅,我谢谢你的理……,我,我现在……我,我,我……,我只想,拉下你的手,好吗?我,我好想你。”
娇弱的身子颤了颤,谭雅突然低下了头,身子一抽一抽的,她显然也在流泪,但身子震了震在犹豫着,但她最终没有再往外走出去。
见此我围上浴巾,轻轻的走了过去,咬了咬牙,很神圣的一点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触摸到了谭雅那嫩滑纤细的手指。
感觉到谭雅的手上一颤,可我还紧紧的握住了那滑如温玉般的细手,但我的心中却没有一丝不敬,就像似握着一件对我期盼已久,今天终于得到的,无比珍贵致宝一样,然后再也不松开。
抓住谭雅的手后,不知为什么,突然,我的泪水居然如开闸的水阀样的止不住的往下流,我没有哭,我告诉了自己不会哭的,我拼命的告戒自己我从小到大就没有流过泪,现在也不能流,可就是控制不住,越是想控制它,那泪水却越是狂流不止。
太他妈的丢脸了,这算什么?我从没有这样狼狈过,想回身去擦眼泪,可又怕谭雅走,只想多握一会儿她的手。
也不知道我哪根弦搭错了,我流泪流的甚至情不会禁哽咽起来,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谭雅早就已经流泪,听到身后我哽咽的声音,她更是扭过脸去抽咽了起来。
差不多有四年时间了,我们都没有彼此见到对方,这两次见到了对方却又是这样的情景,甚至都不敢多看对方一眼,今天终于握到她的手,难道是因为这份难得的珍惜吗?这应该是高兴吧,可我为什么哭成这么个狼狈的模样。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他娘的!想挣扎着止住,还是不行,最后干脆放弃了。
这就算是哭吧,哭又能怎么样?反正已经被谭雅看到了,我索性哭个够,站在那里侧过身去,右手抓着谭雅我不放手,把头埋进左手掌间,我尽情的哭着,仿佛能把几年的思念和心酸以及此刻的欣喜全哭出来,我从没想到我个大男人会哭成这个爷爷孙子模样儿。
哭了一会儿,倒是谭雅强先忍住哭泣,她扭过头看向侧着头的我,她想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她想抽回手,可手被抓得死死的,她又不忍心用力,她当然知道我不舍,其实她自己就舍得吗?如果舍得她又何必提前把终身许给我?
可她毕竟是在我的屋里,而且我还只穿了条浴巾,想了想她只得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说道:
“我,我该走了!”
听到谭雅说话,这时我才回过神来,此刻我的情绪已经好多了,这一会儿的功夫估计把几十年的眼泪都哭完了,现在心情也舒服多了,我用力的擦了把眼泪,转过身,但手上还没放松,一直在握着谭雅纤细的手,当把我眼中的泪水全哭干后,现在我眼中只剩下火辣辣的目光,我勇敢的看着谭雅。
谭雅见此忙扭过脸去,挣了挣手,还是没有挣脱。
“既然你把今生许给了我,谭雅,我也有一句话要对你说。”
我对着谭雅羞红的侧影,很是郑重的说道:“我当然会等你,一生一世,而且我还想对你说,我会用一生来爱你,呵护你。”
那细滑的纤手又挣了挣,还是没挣脱,我把这只如玉雕般的纤手缓缓的抬了起来,直放到我的鼻唇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嗅着这醉人的体香,我感到无比的充实,不理会那只雪白的纤手还在挣扎着,我又重重的吻向了这只雪香的手背。
当完成这一切后,我才缓缓的松开手。
“你…”
谭雅早已经惊慌得不成样子,终于见我松开她的手后,她羞涩得又恼又羞,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然后满面绯红,快速打开门,飞野似的跑了出去。
不过,她刚刚跑出去后,我就听到走廊里传来张姨的声音:
“雅小姐你怎……,你…,你,你好!”
然后就是谭雅那慌不择路的凌乱脚步声,快速冲回了她的房间,又传来了急促的关门声。
第五百二十四章 我们村儿的教育方式 3200+
张姨见谭雅一个女孩子刚刚从我的房间出去,门开着,她当然也可以进来,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但这应该是好事,于是她拿着壶热水笑盈盈的直接走进来,道:
“凌公子,没想到你和……,啊!我……,我没想到,你…,你没穿衣服。”
“没事,我有浴巾。”我无所谓的说。
脑袋已经完全错乱了,张姨惊愕的站在那里,左想右想了一阵子,看了看我赤膊的样子,又回头看了看走廊谭雅屋的方向,完全理不出个头序来,这两人,是在搞什么?不会是……,应该不能,但其在是想不明白。
之后张姨见我不在意,她有我母亲大的年纪更是不在意,想了想,然后笑盈盈的忙进来给我浴盆加热水,一边加水一边偷笑问我道:
“凌公子,雅小姐来找你了?”
“嗯!”
我有些害羞的说。
听到这话,张姨立刻兴奋起来:“她来找你是啥事儿?”
“哦…,她来,是和我商量,定个日子!”
我想了想,觉得这么说更合适,是的,谭雅说她已经是我的人了,只是还需要一点儿时间,这不就是日子还没确定的事儿了吗。
“啥?这么快,都开始定日子了!”
这一刻张姨的眼睛突然瞪到灯泡那么大,欣喜着,她焦急着忙又走过来问我道:“定的哪一天?我好准备准备!”
“不一定!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十年以后,还没定好呢?”我继续苦笑着道。
“臭小子,拿我开涮。”
张姨狠狠的拍了我后背一巴掌,然后笑着走了出去,不过她应该也清楚,相信谭雅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放下心里的包袱,就会投入我的怀抱,这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节奏,值得期待。
我也希望如此,张姨走后,我美美一笑,再次泡进浴盆中,心中没了负担,更有了谭雅的许诺,现在我真的是全身彻底放松了下来,嗅了下右手,那里还有谭雅手上留下的余香,现在我只需要等着一个合适的机会,或是再给她些时间,那样就可以彻底除去谭雅心里那所剩不多的负担。
泡个澡后,我又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
感觉肚子异常饥饿,少吃了两顿饭,不饿才怪,下了楼看到谭英已经在楼下餐厅正吃着,估计他也是刚醒来,他受的是内伤,只要不用斗气就不会有碍,行动还不受什么影响,我立刻过去和他一起开吃,我们两人都像似饿死鬼投胎一样,吃得不宜乐乎。
“之前,你的愚拙刀练得怎么样了?”
一边吃我一边与谭英聊天,我已经把愚拙刀的密诀告诉了他和谭炎开,相信他们已经开始在练那功夫。
“小成吧!那功夫练起来很需要时间。”谭英含着饭,浑沦着答了句,然后继续吃。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两个人轻盈的脚步声,门口处人影一晃,谭雅和谭娇两姐妹走进了餐厅。
谭雅和谭娇看到我后,都是微微怔了怔,以往我在谭家时,谭雅总是尽可以避开我!
见到是她们我立刻端着盘子站了起来,正当我想要主动离开之时,没想到谭雅居然直接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然后坐到了我的斜对面,面无表情,谭娇在后面吃惊得直吐小舌头,还对我做了个鬼脸。
谭英见此则立刻抓住我胳膊,没让我走,又把我拉回来,按到椅子上,同时笑着看向谭雅道:
“我就说,我这个妹妹对我最好了,最是给我面子。”
黑宝石般美丽的眸子抬起,狠狠的瞪了哥哥一眼,谭雅羞红着脸做了个魂力的起手示,道:“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信不信我……”
“哎,哎,我闭嘴,我什么不说。”
谭英立刻摆出一副求饶姿态,不过脸上却乐开了花。
这一刻谭家上下都开心的笑了起来,为我和谭雅高兴,只是谭雅脸色红红的只是吃饭,并不说话,虽然她现在还没有明确的表明态度,但大家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吃我和谭雅的喜酒了,最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开心得我幸福满满。
这段时间,我继续留在上盛海这里,和谭家人增近着感情,尤其是谭雅,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已经再次看到了复燃的希望,我当然不想就此再冷淡下去。
谭英在家养伤,我在这里过得也很轻闲,平时就是修炼。
在上盛海这里,可以买到长盛沙唯一的报纸就是《无私报》,这是长盛沙最大的报纸,在上盛海这里也有售,从这报纸上我可以了解一些长盛沙的消息,了解那边的局势。
之前我杀掉张井路,的确让长盛沙氛围紧张并戒严了一段时间,但当李校卫那里刺杀谭英未能成功,并且损失大批人马后,相信张井绕很容易就把这两起事件联系到了一起,他甚至公开在报纸上叫嚷,暗示众人,这是谭炎开针对他们张氏兄弟的刺杀行为,他要与谭炎开势不两立。
其实两股力量早已经是不共戴天了,只是张井绕装着知道凶手是谁的样子,可以让他省督的颜面上好看些罢了。
不过这成全了我,他们把这次刺杀事情上升为省督之争,必然会淡化对我的追查。
从报纸上也可看出,仅仅几天后,长盛沙城内追查杀手的氛围就散去了不少。
而且也没有人知道,刺凶张井路的凶手就是我,这对我来说是好事儿。
我的身份没有暴露,这让我以后回长盛沙也不会遇到太大的麻烦。
当然,看《无私报》我又有了另一个发现,因为我在那报纸上面看到了润东哥的文章,润东哥果然如他自己承诺的那样,他又让自己的文章见了报,他还是要在报纸上发出自己的声音,而且我在报纸上看到,润东哥成了《无私报》的责任编缉。
从润东哥随后的来信中我也得到了证实,润东哥的确进入了《无私报》的报社,做了编缉,张井绕不让润东哥办报纸,润东哥就给别人做编缉,他是一定要表达出自己对社会的意见,他这个直肠子还是希望改变社会的现状,他在疾呼,他不会放弃。
不过看过润东哥的文章后,我又为润东哥捏了一把汗。
是的,润东哥现在的文章更加犀利,针对性更强。
从润东哥现在的文章和以前的对比,我可以看出来,以前润东哥的文章中,可以说更多是在抱怨和疾呼,他之前的文章中多半会说些,现在社会有哪些不会平,有什么不合理,然后倡导大家如何来打破这些不合理。
而现在,他完全是用自己报社的遭遇和经历,来控诉着现在的时事。
应该说现在他看到了社会中更深刻更黑暗的一面,用他的话说,这是更需要改变的一面,他把矛头干脆指向了现在社会被军阀统治的怪现象,这更是直接。
军阀割据,这当然是现在盛华最大的社会问题。
这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报社被查封,等于是让润东哥真正认清了现在社会的现状,但以润东哥那倔强的性格,他凡是看到不合理的地方,必会说出来,而且还希望把不合理解决,他会与不合理进行‘死磕’到底。
润东哥就是这样的人,虽然是学究和书呆子的性格,但他每在社会上遇到一个问题,重重的摔了一跤后,就会深刻的反思,反思总结后,他会将之上升为社会问题来向大家疾呼解决,他自己也必会参与解决,更要命的是,他还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现在他明显对军阀统治的社会有了新的更深刻的认识,所以他已经现在开始叫板军阀统治社会的怪现象。
可这问题哪里是他能解决的?
哪个军阀手底下不是几万几十万的兵,他一个书呆子能解决什么?
好在现在润东哥只是口头叫板,这相对让我放心些。
之前润东哥的文章是倡导普通大众,用和平方式来推进社会变革,就算是现在他知道现在盛华最大的壁垒是军阀们,但现在他这个书呆子依旧希望的是,唤醒军阀们,希望那些军阀们能够像他一样,觉醒过来,所以他大声的疾呼。
是的,现在他的报社被封了,现在他依然不希望打仗,盛华的军阀内战已经打了十几年了,人人都讨厌战争,润东哥也不例外。
而且,战争着也就意味着杀戮,意味着把一切推倒重来。
而润东哥本身是希望盛华国力变得强大,可打打杀杀的,他担心这会把盛华再次推入战争的泥潭,无法强大起来,他现在还是希望以文治的思维方式,希望盛华民权帝国能一点点的变革,并强大起来。
所以他现在还是在疾呼,希望那些军阀们看清这一切。
我可以理解润东哥,我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在报纸上拼命骂军阀的方式,我的理解是,他希望可以把那些军阀骂醒。
是的,是骂醒!
骂的方式,更容易让人记住!
这不能怪润东哥,我们村的人,都是这样的教育方式,包括润员外以前骂润东哥,有点像似家暴的教育方式,无非是骂骂润东哥,希望他多长长脑子而已,润员外是好心。
润东哥也是好心。
嗯!这说得通,润东哥从小接受的是这样的家庭教育方式,长大了他当然也希望用这样的方式来教育别人,当然现在他教育的方式更文雅,用写文章的方式,希望那些军阀们能醒悟。
只是不知道,那些军阀们是否能接受我们村的这样教育方式。
第五百二十五章 天罡六芒星朔阵
所以这样想想,我的担忧还是存在的,担心着润东哥的安全,只希望润东哥不要把这事情嚷得过激,把对方惑恼了,那样他的生命都会有危险。
在军阀统治下,军阀就是土皇帝,现在的盛华是军阀当道,他们的权利有时比以往的皇帝都大,所以过于激化,对于二星斗者的润东哥来说,是没什么好处的。
所以,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关注着《无私报》,关注着润东哥的文章。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的担忧很快就得到了应验,《无私报》突然在上盛海市面上买不到了,一打听才知道,《无私报》也被张井绕给查封了,这家报社再次关闭。
显然,军阀们不能接受润东哥的‘粗暴’教育方式,又不让润东哥说话了,又把他嘴给封住了。
当然,我很快也收到了润东哥来信,这次张井绕又是封报,并没有抓人,这让我稍稍放心些,润东哥只不过是又失业罢了,估计他做编缉期间的收入也不低,所以我倒不必为他的生计担心!
见此,我于是在给润东哥的回信中,劝润东哥到上盛海来找到点事情做。
是的,如果能到上盛海来做个编缉,这样对他来说,安全些,在上盛海这里来骂张井绕,张井绕管不到这里的,而且以润东哥的编缉能力绝对可以胜任。
不!润东哥给了我明确的回答。
这个一根筋居然在回信中对我说,上盛海的报纸在长盛沙销量小,他在那里骂,长盛沙人看不到,他还要在长盛沙继续向张井绕叫板,依然要和张井绕抗挣到底,这个倔种说,香南省落后的根源就在张井绕身上,他不把对方骂醒,他绝不罢休。
而且这次他在信中提出,香南省应该由香南人自己来管理,外省的军阀应该滚蛋!我是支持润东哥这个观点的,因为,谭炎开就是香南人,这是自己人,这与我是不谋而合,我当然希望谭炎开回去当省督。
不过支持是支持,但我却不想让润东哥把这种观点大声说出来,现在的张井绕显然不愿听到这样的言论,如果润东哥说出这些内容来,张井绕不抄他家才怪。
我立刻给润东哥去了信,叮嘱他注意安全。
寄出信后,我心力稍稍有点憔悴,用俺们家乡话说,这润东哥忒不让人省心了!
和一个大军阀叫上了板,他就靠自己一个人,还是二星斗者的实力,这随时会惹恼对方的,会很危险,可现在我不方便回去照顾他,我的身份也很敏感,张井路刚死,我得等长盛沙那边的事情再平静段时间后再回去。
好在润东哥现在依旧是写写文章骂张井绕,这还相对安全些。
当然我也可以理解润东哥,他这个直肠子,发现了问题如果不解决,他闷在心里难受,让他骂出来反倒心里痛快些。
反正润东哥已经被封了两次报社,都没有抓人,见此我只能这样稍稍安慰自己,同时知道润东哥又不缺钱花,我就不必担心他,实际我也约束不了他,所以我把他的事情先放一边。
远隔千里,我担心他也没有用,想了想,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我最重要的事情当然是修炼。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修炼《天罡星朔阵》,现在已经基本成形了。
《东罡斗气诀》的修炼中,我已经感应到了九颗星辰,现在我已经可以开始修炼《天罡星朔阵》,这是《东罡》这本秘籍很重要的一项能力,只有真正的会使用《天罡星朔阵》才可以说是真正的学会了《东罡斗气诀》,才可以把这秘籍的战斗力全部发挥出来。
我修炼的目的,最主要就是要有超高的战斗力才行。
《天罡星朔阵》的修炼要求,其实只要在穹顶点亮六颗星就可以开始修炼,而现在我点亮的是九颗星,但我现在能练的依然是《六芒星朔阵》,只不过点亮九颗星后,我可以从九颗中选出自己认为更理想的六颗星来修炼。
于是我选的是,天杀星、天雄星、天机星、天富星、天贵星和天巧星这六颗星,因为这六颗星刚好是以天雄星为中心,可以组成一个五边形的图案,这样的六点,可以让我的《六芒星朔阵》有更大范围的活动空间,作战可以圈在一个范围内,更方便战斗。
今天夜里,风轻云淡,夜色静谧。
我站在谭府的后花园内,幽暗的院落内一片寂静,园内飘荡着淡淡的醉人芳草气息。
这个花园很幽静,也很小,但用于修炼《六芒星朔阵》已经足够。
六芒星朔阵正常只需要大约三十米的范围,也就是大约一个擂台的大小,而十二芒星朔阵需要大约五十米的范围,二十四芒星朔阵是需要七十米的范围,而全部练成《天罡三十六芒星朔阵》则可以在百米范围内如闪电般自由穿棱。
那样的战斗力是相当恐怖的。
所以,这项技能必须尽早掌握,必须尽把它转化为自己的战斗力。
之前天罡星辰位我早已经被记住,烂熟于心,而每两颗天罡星之间的地煞星位那是星辰步法的要诀,也早已经被我吃透,六芒星朔阵施展的口诀现在正在我口中缓缓而低沉的念出,现在我需要做的就是第一次实验《六芒星朔阵》功法。
面色沉静,夜色中我提刀昂首立于草坪之上。
口中默念星辰密诀,念毕,猛然我睁开眼,眸中精芒如璀璨星光般绽放,此刻我头脑内,穹顶上的星辰之力已经被点亮,整个穹顶如同绚烂的星光殿堂。
突然我傲然高举右手,一团刺目的天罡星云在我右心中呈现,用意识索定自己冥想的六颗星辰,猛然催动体内穹顶的星辰之力,让它们喷发绽放!
唰!
一股强大的能量如同潮水般,从穹顶直接向我高举的右手上汹涌贯注。
刺目的星辰光束在我手中绚烂四射,如同节日的爆开的耀眼礼花,随之,六束白光如同六颗小慧星一般从的我手中飞散射出,疾速飘落至我索定的草坪上的六个点,六点白光落入草坪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六点正是一点为中心的五边形,也就是我选出六颗星的位置。
这一刻,我体内穹顶上的六颗星已然亮得如同耀目青阳般夺目璀璨,整个穹顶如同青色光辉圣殿,而此刻我的周身也在发散着一层淡淡的青芒,神彩熠熠,宛如神兵天将。
冲出去!
脚踏草坪,诡异步法踩着地熬星辰位,身形猛然如道白光样的在原地消失。
唰!唰!唰!……
小花园内有道青色光影在那六点间不断穿行,只是偶尔能看到有个人影在一两个点上微微浮现,能稍稍看出个人形,随后青辉色光影再次一晃后又疾速消失。
闪动不断的光影是在疾行,如同一道星光利剑般在六点间不停穿棱,这园中仿佛有一束青光在快速舞动,有时甚至可以听到如同利剑撕裂空气般的穿棱声音,很难看清我的人影,速度如光般飞快。
当我把所有星辰位都走过两遍后,我身形忽闪,骤然停了下来。
嚯!吐出一口浊气,额头上有细细的汗丝浮现,不过我脸上露出了难以言表的喜悦。
回想了下刚才的身法,除了偶尔有些星辰步法还是不太熟悉,在一些转折地方稍有停顿以外,这第一次的试练已经可以说是完美,效果也可以让我满意。
这功法终于可以拿出去与人战斗了,如果用得再熟练些,这会成为我的一个超级大杀器。
...
第五百二十六章 寻梦游子回家 3300+
过去的一年多的时间里,我天天在练习东罡的身法和刀法,现在终于有了收获。网
每晚的《东罡斗气诀》如果不是有什么要紧事耽搁,我从未停过,今天终于可以施展出《六芒星朔阵》,心中喜不胜收。
现在自己可以使用《六芒星朔阵》,这对于自己来说绝对是重大利好消息,虽然六芒星朔还不足以把这阵法的威力全部发挥出来,但这阵法如果现在突然用出来,必会有奇效,瞬间可以让自己的战斗力上升两三个台阶。
自己又多了一个保命的绝技,自己向绝顶强者的道路上又走出了坚实的一步,想着都让人开心。
美了一阵后,将气息调整平稳。
然后放平心态,这只是个开始,让我看到了希望。
接下来我还要在园中继续练习星辰步法,这步法练得越熟对实战帮助会越大。
其实这《天罡星朔阵》是很繁琐的,我需要熟记三十六个天罡星辰位,而且每两颗天罡星之间都有两颗地熬星辰位,这些星辰位都要牢牢记住,这才不会在飞快的移动下走错位置,所以我必须勤加练习。
至于《六芒星朔阵》现在我已经不可以进行第二次试练,这功法每一次施用很耗费星辰力,秘籍上提示,在正常修炼中,平均每三天使用一次星朔阵的频率最佳,如果过于频繁耗用星辰之力,会有碍《东罡斗气诀》后期的成长。
练过身法和刀法,快要到零时,我还是要修炼东罡功法,每到夜里我会很忙,而且在夜里对我修炼提升极大,我的目标是把《天罡三十六芒星朔阵》全部练全,并能使用出来,那时的战斗力才叫恐怖。
就这样白天休息夜间修炼,日子过得飞快,很快又是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住在谭家,这些日子我当然也在关注谭雅的变化。
谭雅之前对我冰冷的态度现在正缓慢的融解着,她的心情也慢慢的变得开朗起来。
偶尔的不经意间,她还会和我说上一两句话,但说过后她又会羞得面色绯红,如果不是知道我们之间还有那一层若有若无的隔阂,我们现在的关系仿佛又回到了初恋时的那般温馨,偶尔的四目相视间,我甚至感觉都有火花在跳动。
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再续前缘,对此我很有自信。
这一天清晨,谭英我们正在饭桌上有说有笑的吃着饭,这时张姨从前门回来,她手中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然后轻轻放在我的桌前:
“凌公子,你的信。”
一束带着醋意的目光,立刻从谭雅的方向扫到了我身上,她现在已经在不经意间有时会表现出护食的举动,她猜这信应该是梦柔来的,这个有些小刁蛮妮子好象正在慢慢的回归着对我的维护。
我快速扫了眼信封后,微微松了口气,然后笑着很随意的举了下信,给众人看,说:
“呵呵,是润东哥来的信。”
谭雅也认识润东哥,因为我们曾经都是同学。
“我们又不认识润东是谁,你给我们看做什么?”
谭英用着奇怪的语调挑笑着我道,说过这话后,他又笑着咬住下嘴唇,同时咕噜乱转的眼睛不停的在我和谭雅之间扫视着,好象我们两人的脸上此刻正在上演着什么精彩节目一样。
发现哥哥目光不善,谭雅当然会狠狠的瞪他一眼,然后把羞红的粉脸低垂,宛若桃花般的面庞几乎要埋进她丰腴雪白的胸口间。
我美美的笑笑,然后在这里当着众人的面,折开信看了起来,我与润东哥之间没有什么秘密。
可看着看着,我的脸慢慢的变得越来越阴沉,很快我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表情凝重。
“怎么,长盛沙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谭英见我表情不对,立刻上前问道。
谭雅也抬起了关切的目光,注视着我。
“我得回长盛沙一趟!”
看过信后,我的心里像似压上了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几乎透不过气来,收起信后,我面色凝重的解释道:“我最好的朋友就是润东,他的母亲现在生病,看来病得很严重,她是一个非常好的老人家,以前我家得到过她很多的帮助,现在她病重来长盛沙看病,我必须去看望一下她。”
“可,现在你回长盛沙……”
焦急的说了一半,谭雅忙又咬了咬粉唇收住了口,她也知道我刚刚杀掉张井路,回去会有很多危险。
“没事,只要我小心点,不会有事的。”
我必须要回去,猜得出,润夫人的病应该是相当的严重,以我对润员外的了解,他对金钱非常的看重,如果不是病得很严重,他是万万舍不得花钱让润夫人到长盛沙去治病的,而且润夫人以前对我家那么好,我更是要回去看望她,就算是有危险,我也一定要回去看望她老人家。
谭英拍了拍我的肩,郑重的点点头,随后又无奈的说道:
“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就不陪你去了,以你的实力,你一个人回去还稳妥些,你多注意安全。”
握了握谭英的胳膊,又看了眼谭雅和谭娇,紧抿着嘴唇,我点点头,然后转身立刻上楼,简单收拾下行李我快速下楼,与谭家人告别后快速去往码头,坐船直奔长盛沙。
两日后我到了长盛沙这里。
码头上依然有盘查的士兵在检查着过往行人,不过检查并不严格,我很容易就混了过去。
坐上出租马车,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长盛沙国立医院,这里是长盛沙最好的医院。
来到1209病房,润东哥信上说润夫人就住在这里。
深吸了口气,我缓缓的推开病房的门。
首先投入我眼帘的就是润东哥,他满脸憔悴的坐在一张病床前,他的旁边是弟弟润民,润民比我大一岁,显然他是来这里照顾母亲的,而病床上躺着的正是苍老而瘦弱的润夫人,此刻的她比半年前我回村时的样子更显苍老,头发已经全部变成了干枯的焦白之色,眼窝深陷,那张脸比之前又削瘦了很多。
看到润夫人此刻的样子,再想想我记忆中那张笑盈盈的慈祥圆润的模样,这一刻我的心仿佛被什么抓扯着,隐隐的撕痛不已,我很难接受那么好的一位老人家现在会瘦弱成这个样子。
“凌锋,你来啦!”润民首先看到了我,站起来,低沉而稍显局促的问候道。
“嗯!”我点点头缓缓的走了进去。
此刻润东哥也把头转了过来,用布满血丝的憔悴双眼看向了我,然后抿着嘴对我郑重的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看到润东哥的样子,我的心情很复杂,九年了,他终于还是见到了母亲,却是在这样的时候,咬咬牙,我心情难过,想说点什么……,可看到润东哥那应该是几天几夜没合眼的样子,我此刻却什么都不好说出口。
见我来,病床上的润夫人也缓缓的转过头来,用浑浊无力而又有一丝惊喜的眼睛看向我,随后她居然露出她那标志性的慈美笑容,那样子依然慈祥而温柔,随后她努力的用着微弱的语气对我说道:
“凌锋来啦,能最后再看到你一眼,我也算满足了,开心了,这些年麻烦你,这么多年你一直帮助我们这一家人不停的来回捎信。”
“润夫人,您可不要说这样的话?你的身体还好着那!硬朗着那!到了这个医院,您的病一定能治好。”
我忙上前说道,听到润夫人说出见最后一面的话,我的心中像似被刀割的一样痛,这么好的老人家我希望他长命百岁,怎么可能是最后一面。
“呵呵,谢谢你了,凌锋!”
润夫人此刻依然是展现着她那与世无争的慈美笑道,但声音更是微弱,眼帘也如同累了一样的在缓缓低垂。
见此,我忙对润夫人说道:“你老多休息休息,别说太多话,别太劳累。”
当我说过这话后,我看到老人家虽然脸上的慈美笑容还留在脸上,但眼帘已经半垂,她在休息,她在人前给人的永远是这个慈美的笑容,在我家没饭吃的时候,我最喜欢看到的就是这个笑容,只要看到它,我不但心里无比舒服,而且也知道会有了依靠。
可见到眼前的这情景,我的心里五味杂陈,转过头,我不好再打扰润夫人休息,扭头我看向润民,轻声问道:“润夫人已经病了很长时间吗?”
微微点点头,润民哽咽了下喉咙,然后缓缓的道:
“我妈的病已经有几个月了,在家那里找药师们开了些病,可也不见好转,身体状况反倒越来越差,前,前些天,我妈已经躺在床上起不来,她说,想看我大哥最,最后一眼,就让我到城里来找大哥,大哥回家后说,必须到长盛沙来看病,开始我妈不同意,后来我哥硬背着我妈来的,所以我们才到了这里。”
我完全可以想像当时的情景,以润夫人这清苦了一辈子的人,平时省吃俭用,如果以她的意思,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到长盛沙这样的大地方来看病的,只有润东哥那倔强的性格,才会把她硬接到这样的大医院。
润东哥终于回家了,却是因为这样的事情,以这样的方式。
尽管润东哥把润夫人带到省城来看病,但我还是恨恨的瞪了润东哥一眼,我是瞪他的倔强,我是在瞪他的坚持,他只是为了赌气,就因为自己心里受了那一次的创伤,结果几年不回家,他的倔强,获胜了吗?他赢得了什么?
他的老婆死去了,他难过,我理解!可他因为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却去疏远一大群活着的亲人,并与他们赌气,他在坚持什么?他能赢得什么?
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看着他更生气,偏执狂!倔种!
如果不是润夫人在这里,我真想好好的骂他一顿。
就算他把他母亲接到最好的医院,找最好的医生来医治,这也丝毫弥补不了他给亲人心口造成的创伤。
第五百二十七章 想要抓住的母爱
我的眼泪早已经哭干了,坐在润东哥家门前的石头上,我才发现,他们家居然盖了新房,家里所有的地方都已经修葺一新,可在这里,我却再也找不到润夫人的影像可以停留的位置。
她的笑容真的只能永远停留在我的记忆中了。
我听到了润东哥在屋里痛哭的声音,也听到了全村人的哭声,但无论怎么样都已经无法挽留住润夫人离去的脚步,那慈美的笑容将永远只能珍藏在记忆中了,永远!
第二天,润夫人入葬,润东哥给润夫人守棂。
这一晚我和我的父母也都守在那里,村里家家都有人过来,很多人都围在这里,但这一晚我们都没有哭,大家都在聊着润夫人的过往,众人只要聊到润夫人的事情,都是让大家开心的事儿,都是她的勤快,她助人,她的慈爱,只不过每聊过了一件事儿之后,大家都会再次感叹一声。
润东哥只是坐在棂前的灯下发呆,孤寂的灯光把他的影子留在地下显得特别的萧瑟,他就那样一动不动的坐着,迷茫的眼睛无神,像似在回忆,相信他一定能想到更多关于润夫人美好的过去。
润员外也走了过来,他无声的坐在了棂前,叼着根旱烟不停的吸着,眼睛看着地面,也不说话,偶尔呆在那里,他脸上那深深的皱纹和花白头发的样子就像个木雕的人。
此刻的润东哥显然发觉了这个熟悉的身影的到来。
缓缓的抬起了头,用木讷的目光看了眼身旁的父亲,目光迟疑了下后,然后缓缓的又垂下了头,但他的双手在微微用力的相互捏搓着,像似在挣扎着,搓得手中的一根草茎已经断掉,还在搓着,又过了片刻后,他终于再次缓缓的抬起了头。
“哦…,爸!”
含混不清的一声呼唤,好象某人都快要忘记了这个字应该如何发音了。
正在吸着旱烟的润员外此刻突然浑身一僵,有些不敢相信的缓缓扭过头去,看向了润东,确定刚才这个声音是从他这里传出来的,这一刻他那干枯的脸庞居然有些颤动。
见到润员外那张苍老枯瘦的脸,和激动中掺杂着不敢置信的眼神,润东哥忙又低下了头,但口中却还是含混的继续说道:“爸,你,你跟我到长盛沙去住一段时间吧!”
此刻,周围极为安静,所有人都在屏气凝神的看着那对父子。
我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润东哥终于放下了他的倔强,主动向父亲示了好,看来从润夫人离去的这段痛苦经历中,润东哥已经彻底变得柔软,他放弃了自己心中的伤痕,他已经准备来弥补这个家的裂痕,对待活着的人好一点,远比去计算死去人的谁是谁非,重要得多。
“哦,这个,家,家里还有很多农活,还有很多猪要喂,而且……”
儿子的突然示好,显然让润员外有些措手不及,他语无伦次的搪塞着一些理由,但我们可以听出来,他的语气并不坚强,应该是,他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他应该是有些慌乱。
“弟弟他们都大了,他们可以照顾家里的,你就跟我去长盛沙,享几天福,到省城去看看热闹吧。”润东哥再次坚持着,此刻他的态度不再是难为情,而是很郑重的对父亲说着。
这是他们这对倔强父子难得的温馨时刻。
知道这两人都是倔脾气,见此我也在旁边劝着润员外道:
“润员外,你就跟润东哥去看看吧,润东哥现在是省城的大编辑,他写的文章经常上报纸的,他现在是省城的名人,顺便你也到省城去散散心。”
父以子为荣,其实润员外对润东哥的成见早已经释怀,不过,看他的样子还是对润东首先的示好显得有些局促。
润员外那干枯的脸僵硬着,想了想点了下头,但还是如讨价还价的计较着生猪价格般的说道:
“行吧,那就去吧,就住几天吧,几天就好了!”
三天后,润东哥带着润员外,我带着我父母,我们五人一起去了长盛沙。
是的,看到润夫人的辞世,我也不想再把对父母的孝顺延期了,虽然,在长盛沙我现在已经没有了大房子,虽然在长盛沙我现在是通缉犯的身份,但我还是要带父母去省城逛逛,就当是陪同润员外了,反正我现在也有时间。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通缉犯怎么了?通缉犯也得尽孝道。
我们五人包了一艘船,很顺利的到了长盛沙。
到了这里,我做东,租个间大房子,让两家人都住进去,之后带着几位老人家开始逛大城市,看看省城的风土人情及城容市貌。
带着几位老人家,到了我们曾经学习的学校看了看,欣赏花鼓,还要游览古迹,同时品赏着各色小吃,这几天我们陪着老人家出来尽情的玩,润夫人刚刚离开,相信润员外的心情也不好受,这也可以让他老人家散散心。
而且这一路有我父母陪着,几位老人家在一起,多了两个聊天的伴儿,这一路并不寂寞。
几天后,润东哥回来后的第一篇文章在报纸上刊出,题为《祭母文》。
那是篇如词歌体样的文章,长篇诗歌,字字饱含深情,之前我较少看到润东哥用这种文体写文章,看来润夫人的离世让润东哥心中感触很深,估计是他认为,只有词歌样的语言才能表达他对母亲的敬仰和怀念吧。
以前润东哥的文章都是那种激烈的评论性文章,几乎可以说刀刀见血,字字露锋芒,现在他突然把心性变得朦胧了,用朦胧的方式表达感情,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他对人性的重新认识,或是母亲的离世,让他看到了人生的另一面,让他看到了有些东西比锋利的语言更能深入人心,我说不准!
反正感觉,润东哥有了些许变化。
也许只是错觉,我还不敢说,不过相信润东哥如果真的有什么变化,他那直率的性格会很容易表露出来的,以后我会很容易发觉到。
文章上了报纸,虽然润员外不认识几个字,但看到刊载着自己儿子文章的报纸被印得满大街在售卖,这一刻,润员外无比欣喜,他把吸了一半的旱烟在鞋底上重重的敲了敲,不吸了,然后走到润东身边凝重的道:
“润东,爸是个粗人,以前阻你上学是委屈你了,看到你有今天,爸很高兴,以后你就在省城这里发展吧!爸不拦着你,只希望你常回家看看。”
出来游玩了几天,这是润员外说话最多的一次,这是润员外彻底承认了,润东哥不应该拘泥于那个小山村里。
“嗯。”
这一刻润东哥紧抿着嘴唇,忙低下了头,虽然他板着脸,但脸上微微涨红的颜色可以说明,来自父亲的承认对他来说,很重要,润东哥重重的应了声。
“到时,你和凌锋你们一快回来。”
我老爸也开心的插上一句,我家里人对润东哥的感情极特殊,一直是把润东哥当成恩人来看待的,能看到润东哥常回家,他们也同样开心。
在一旁,我听着不对,忙说道:
“什么意思?听你们的话,好象似马上要回村儿去了似的。”
这时润员外点了点头,又说了话:“家里还有很多事要忙,你们在这里也需要时间修炼和写文章,我们就不在这里打搅你们了,看到你们一切都好,我们就放心了,我们三人商量了下,我们明天就回村子,有时间,你们回村看我们吧。”
“是呀!你弟媳妇马上要生育,我们也要回去照顾。”我老妈也是无奈说道。
看来他们去意已决,我们也清楚,让这几个老人家离开家乡太久,他们反倒会更焦心,更忧虑,回到家里,他们会更安心些,所以我也不好太久留他们,找机会以后再带他们出来玩玩就是了。
“润东呀!”
平时润员外话语不多,现在他再次开口,估计是一定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润东哥交待,唤了声润东哥的名字后,润员外虽然抬着头,但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地面上,稍有些艰难的说道:
“以前我和你妈,给你说的那门亲事,你不满意,那都过去了,现在你也28岁了,也到了应该找个媳妇的年纪,无论你想找什么样的女人,只要你自己看着满意就成,我都没意见,否则你一个人在城里,身边没个人照顾我也不放心。”
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会突然说起这个话题,听到这里,润东哥迅速把头低了下去,一阵沉默,没拒绝,但这一低头也不像似在点头,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一直也在想着说这事儿,知道润东哥为结婚这事儿心里一直在别扭着,我认为现在润员外提这事儿正是时候。
可,润东哥居然没有回应,这让我不解了!
本以为他会因为母亲去世,对于娶妻生子事情的态度上也会有所松动,没想到他现在依然会采取这样回避的态度,正想生气,不要再伤老人的心好不好?可这时,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我心里突然‘咯噔’的一下凉了半截。
我猛然想起,润东哥和蔡贺森就在几个月前曾经共同发过毒誓,今生再也不找老婆,再不结婚,那应该就是半年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