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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魔王第七把刀     卖月光的小屋txt下载     卖月光的小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211,之修之用

    情感是情感的世界,得着才是情感的价值。

    对于情感的态度,人们是跟进这一过程,能够把它从头看到尾,还是载入了其中,或者把它做成了一件“东西”,成为了自己的慎始慎终,这是三种态度。

    情感之有用在于遇见了它、审视了它、跟踪了它或者把它变成了自己的情思。

    和自己无关,但谈论起情感来的时候非常“真知灼见”,自己是历史,情感只是事件,在说一件旧事,这从来都是坐井观天。

    不怕没有就怕有,有了不知道怎么做。或者是当成它没有来,或者以为自己已经送走,而面对情感的“痛苦”的时候,只有肢解分解或者曲解,不堪背负它们。

    是解决掉而不是解决了,在现实这个领域自己有着生杀予夺的大权,俨然是梦寐以求的帝王。不是佛、道祖、儒王或者救世者,前一步或后一步就是明达之士了,两步或者三步只能是罗列而不是深入,既然是现实就期期然地用现实来说话。

    张晓宇说,其实现实也没有错,现实不能有错,决不能毁掉或者逃离现实,这是生身之母。

    很多形式的圣化或者贬低侮辱都是有害的。不论是宗教哲学或者文化艺术上的,因为这不是根而只是根的表达,表现出来。

    这些东西压在心头是要指示一条明路的,所有“路上”、“当行的路”,无非是圣洁和屈辱之路,善恶之路和义路。

    不求甚解而是迎合潮流,做了歪嘴和尚,有“道”之士,一介儒生。

    那些毁掉了田产和光环的人们没有一点遗憾,正在塌下身子来,也就是把自己化成一条道路,供人们蜂拥而前。

    道理往往不是嘴头上的道理而是适逢其会,道理把自己吸纳在了其中。

    懂多少都不如做多少,人们怨气冲天质问为什么和凭什么的时候,他们不知道旁观和矮下身子来进入一定是不一样的遭遇。痛苦失败的人们,绝不是事情上的失败而是道理上的失败,战未开局就已经败了。

    其实人们都是行在道理之中的,没有道理就不能存活,如气的血的道理,心的道理灵的道理,祭祀的道理,学习的道理,做人的道理。

    也就是做身人的道理,心人的道理和灵人的道理。

    五谷丰登风调雨顺,不仅仅说的是身。冰清玉洁刻苦己身,未必一定是心,而温婉柔顺和一切的战争斗法,可能都和灵有关。

    只要行就有路,有不行的时候是整理羽毛的时候,往前看路和回顾来路的时候。把道路和道理和自己融合的时候。

    道理和道路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人总会受到它的驱使。人们也是一步步这样前行的,想当然耳,然而得旁敲侧击一下,颠倒颠一下,松动开这一个“整体”,自己是什么,存在又是什么,找出其中的那条线来,也就是生命之线。

    可以在事前事中和事后,置身置心和置灵。

    这就是对情感的响应和相应。

    把有些有情归于无情,把有些无情启动启发出有情来,所以情是千古大业。

    又一次三十八号去了腐国,张晓宇故意没用魔王第七把刀这个称呼,他已经沉睡了三天。我总是守在他床前的,尽心尽力,他明白了我的辛苦之后,也说给了我很多东西听,所以我今天能够在这里。

    在他灵识去了别处之时,我总是不时地用手试他额头的温度,就是先用手试试我的眉头再拿手去试试他的,试试温度高不高,正规的时候就用体温计。温度可以表现出来人的某些病变,身心灵都有一些。

    在瞌睡时就握住他的手。

    这样就好像我知道他很多情况一样,他的意思能够传达给我。

    后来他告诉我,腐国是一个由实转虚的演变国度,瞬息变化,所有存在的生灵和不是生灵的存在都几乎只有一秒的生存,马上就腐烂了。

    每一个腐烂并不彻底,腐烂中还有接着的腐烂,这个接着中就有一线生机。

    似乎是动了恻隐之心,他想救他们,也就是有了救世情结。

    怎么救呢?首先应该是有道路、有道理才能够救的,也就是生存的道理,这里的道理是停留的时间太短暂,类似于人的刚一出生就马上苍老而死了,在这个过程中特别清醒。

    因为腐烂很快,清醒是一个清醒连着另一个清醒,就像一阵一阵的阵痛。

    腐是什么,第一说的是有限制,在某种限制之内,是这个广字旁,广和不广、大广小广都是限制。第二说的是人的寸,也就是人的心,寸本义说的是让人生发的那个一点、让人能够抬起头来的那个一点,也就是灵开始的地方。

    寸之用的时候说的是心和其他存在的距离。

    第三说的是肉,也可以写作月字,就是有关身体的特征。这一点上查查字典看看有多少关于身体的肌肤肩肘胳膊腿都是月字旁就明白了。

    物质的叫烂叫酥,植物的叫沤叫解,动物的叫臭叫分,人的叫死叫尸,心的叫停叫止,灵的叫绝叫断。

    腐烂是一个总说,全都一锅煮了。

    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样一个结果呢,那时他还不知道这和时间有关,也就是死亡的速度仅仅比时间的速度大那么一点点,马上就被驱散了。人无法支撑无法立足,刚一形成就遭到了毁坏。

    一定是一种力量压到了生存的力量。

    也许通过释放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他想了很多关于释放的原理,但都是各自分散的道理,物质的和意识的不同,身心灵的不同,光是解决身是不行的,没有灵魂都是白扯。

    释放可以有两种,一种是压倒的力量有渠道得以释放,减轻压力,使空气变得稀薄,让压倒的力量无以着手和触及。一种是被压倒者有了释放的通道,这可以不用全部,但得有生灵可以甘当渠道,也就是牺牲。

    真的要释放的时候还得有对接才成,拿什么来对接什么。

    现在找不到这个道理,他在意识中翻了很多书和各种方式的搜了索,全都没有记载。真的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这一方面指的是自己读的书少,一方面指的是相关书籍本来就少。就算有一些流露,也是需要去猜谜和解析的。

    从那个时候起三十八号才玩起了文字,考究单字单词的本意。

    字词是怎么来的,它们要表达什么,不同的时期有什么不同的含义,于是经常读一字书,也就是字典。后来也曾突发奇想,想要写一本修炼手册或者字的别解、图画一体之类的书,但最终又放弃了。

    因为后来明白所谓的救世情结并不是单向的,而是双向的,人必先自救然后才有他救。

    救世,救的是什么世?

    救的是自己这个世,任何向上的救都是修来的,修就是救。

    你看看人家,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你看看某某,一辈子乐善好施和急公好义,一定积了下辈子的福了。

    这些说法都是错误的,只有这一辈子这一世,只在今生修,也只有修今生。

    今生修了才会看到世,才能改变世,这个世,一则指的是时间一则指的是存在的现实,有了深切的体会之后才是再世为人,还在这个世中,但已经超脱了这个世。

    也就是才能够拓展时间,看到了自己遥远的过去,也就是上一辈子,也瞭望到未来,那就是下一辈子。

    没有这一辈子就没有上一辈子和下一辈子,

    那么,我修,修的是什么呢?修的是圣洁和诚实。

    何为圣洁?圣洁其实就是做人和做事,在光的世界中美好自己。在圣洁中圣洁,一直和圣洁有联系。就是最崇高的是本意和根意的,来源于的,也就是灵性的。

    至高至广至深为圣,纯一不染白璧无瑕为洁。

    在小初为洁净之道,在中初为涤炼和切割之道,在大初是归名和启灵之道,然后化为圣洁之道。而在这个中间,诚实并没有离开过,诚实的意思就是凝结。

    诚的意思是斧钺加身,成为一个意思。也就是对于自己的表达,‘我’本来就是一个语言一个字符,所以我说我。我不说的时候是认为‘我’,有关生命的时候是灵我。

    实的意思是对自己的充满和顶起来,和‘我’一样的高度。诚实就是实实在在的我的灵我的真我。

    圣洁可以驱散阴霾,诚实可以坚定自身。

    自身就是自心自灵,相比较于众人就是非我了。

    圣洁是环境,诚实是道路。或者说诚实是铺垫,圣洁是孕育,在于说明筑路的道理。道中有理,理中有道,我真的无法替代你们,但只能交给你们方法。

    这就是修,你们且姑且一试吧。

    然而三十八号得不到一点回应,就像天做了地做了有些人做了,他们它们得不到任何回应一样,因为语言应对的不是语言。

    长久地站在腐国之中,周围是生生灭灭,生抵不住灭,三十八号也虚浮和腐烂起来。

    他后来说,那是向内和向外的双重腐烂。说到向内和向外是一定要有一个点的,这个点层层开花,不断深入,剥皮拆骨和离心离德,在距离灵窟、灵门、灵城附近的时候人就死了。

    也刚好因为腐蚀的原因,灵与人的联系就中断了,也就是无关了,只剩了这个灵的根基,它四周向上下都被切断了,给它解了绑,于是灵带着记忆都走了。

    因为说它是碎片,它就会回到它原来完整的地方。

    这时候的三十八号本来想着亲自走入一个人中,对着他大声说话,说这种状况是可以改变的,只要有人肯做出牺牲充当一个通道。一个通道不够那就两个三个,压力一定有互相抵消的时候。

    可是他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了,他正在腐烂,“身上”不停地往外渗血。

    这是修为不够啊,他一定忽略了什么。只能控制自身静静地等着。只有联系是重要的,他现在唯一指望的是张晓宇,他想到了张晓宇。

    也得是张晓宇想到了他才算是联系。

    感情毕竟是要有所应对才算是感情,否则那就不真的是感情。这时候好想有一条龙来把他搭救出去,这是唯一的指望了。

    张晓宇一个伶仃警醒过来,她握着的三十八号的手很凉,觉得他的手像是水,而且散发着一股腐臭的味道。

    拨通了电话,也说了自己的建议,另一个房间做法很简单。在LY-1号仪器的投影仪上放置了一个画片,画片上画着一条栩栩的绿龙,龙身上长满了歪七扭八的枝叶和杂草,头角峥嵘。

    要龙龙就来了,真是心有灵犀。

212,用什么

    用的意思是支架立起来了,谁都可以用,这是自由的,随便用,不一样的是怎么用,用了什么。

    三竖两横,三竖不要以为它们是各自分开的,它们是天地人也是身心灵。天中有身心灵,地中有身心灵,人中有身心灵。身中有天地人,心中有天地人,灵中有天地人。

    不是排列而开,或者不是圆形的,而是一束,也就是天地人中人的身心灵。

    人是一个复杂的组成,但只要框架出来就能够说得明白,天地人和身心灵而已。其他的分类都是对此的某一个方面的界说,如物质和意识,光明和黑暗,善良和邪恶,记忆和能量,智慧和情感,或者不入这个流而被人强行纳入的穷富和智愚,富贵和权势,生男和生女的制定以及双胞胎的黑色行业。

    就不提金币这件事情了。

    它是身的地的一个角落,也就是运筹的道具,反而独树一帜成了“神明”,追求这个的人众如过江之鲫,已经寡廉鲜耻。

    开具的有身天身地身人,心天心地心人,灵天灵地灵人。

    因为应该说金币不是个人的,从来不是也不能是,追求它做什么,多了都是祸害。有人多了就有人少了,不单单说的拥有而是分配,意思是剥夺了很多人的权利。有的人上不了学治不了病,如包包不过是放化妆品钥匙通讯器卫生纸金币之类的用具,夹杂一些避孕的东西,却成了时尚,争奇斗艳,花样百出,非要和和老百姓的生活过不去。

    在这些人的的挥霍下,医院变质了。应该控制在三千元以下的割疝气手术成了八千一万一万五,请不要讲术语,真正治不起病的老百姓都死得起,让为祸者活着,把世界留给恶者。

    不是经济规律,也不是立法,说的是情绪。

    似乎医疗的体制不在老百姓的体制之内。

    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操控着医院?不要蒙骗,该多少是多少,而恶者穿着白衣信口开河,顾金币而不顾死活,变本加厉地欺负百姓。

    咱相信什么病症什么对待什么症候什么医疗是应该有明文制约的,是谁犯了规,犯了就犯了吗,老百姓衣食不继谁来负责,是那个什么组织之性吗,是国家之宗旨吗,是法律条文之所规定吗?

    是只有死吗?

    是要反抗?还是种下仇恨的种子?母亲呀,你的子女正在出卖你,要把你变成女支女,女昌女,请回目看看,腐国正在形成,早死晚死而已,但有关这件事情的人类,只能依靠自己。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制度如果规范不了行约,不杀干什么?

    等着百姓杀,判百姓的罪?你的机构也出卖了你,你的官吏出卖了你。如果不是用,那就都不用了,死是唯一的证明。但不是只有死去的,那就得报复。

    去杀医者啊,杀小学生做什么?

    他们已经是伥,他们不是人类了,留着是祸害,死了干净。某些暗地下的规则更是伥,为了金币,金币就是生命,老百姓死都没有说法。

    乱我军心者,杀!

    乱我国心者,也必杀!

    何必摔死一个婴儿,因为这比贪腐一千万金币要来得重要,何必要有家仇世仇国仇,只因为这不是重要的。活不起了,死就是唯一的原因,要拉上垫背的。

    粉饰是另一种事情,那是真的吗,那真的是真的吗?

    金币是一个面子,于是大家都有面子。

    人有什么面子,那是天面地面,人才可以存活。

    给这保险那保险面子,老百姓就没有面子,为什么容忍他们贪渎和横行不法,喔,原来是你们家的亲戚。万马齐喑,喑哑无声,资金只是一个流向,现在制约了生命。

    粮食可以吃饱饭,织布可以有衣穿。

    国家的金布收不回来?也因为是不得已的纵容。

    金币之风大昌,无孔不入,自己也扬帆起航,沾上纠解不断练习,这时候三十八号已经进入了怨国。

    龙不见了,不见就不见吧。

    喜欢这样的对簿公堂:你有金币有什么了不起,你没有金币你又有什么了不起?这是奴隶和主人之争,辛苦不是唯一的理由,你可以不走这个行当的。

    有怒气了就去杀人,这其实是一个道理。

    要命是简单的,还有的是要你生存的基础,有的要你的信仰。不说死,而全篇的旖旎小说都贯穿着一个死字。

    死者在横行。

    来抢人这个地盘的,死是不一样的死,为自己的这个死而死。生的伟大,死的光荣,光荣中的死才不仅仅是死。

    生前朝拜四方,把自己的灵魂放上祭台,死后也归入四方。

    就拘禁在死上而且加速死亡,其他的身天身人,心天心地心人,灵天灵地灵人也都在一条路上。

    不管什么法令的实施,最后必将不是这个法令,律法主义被生存的波澜所代替,金币的罪恶已经难以扼制。

    身的东西走入末路,心的东西不足以为证,灵的书册被封印了,于是喜欢灵龙入世。

    所有的僵局都是因为差了某些东西,九中缺一或者缺得更多,不知道为了什么,只是觉得这样不对劲,而明白过来再去弥补怕的是腐国一样的不能及时。

    怨国是平静的国度,是自然的生死,一天大约十六个小时。是点与点的结合,向一切抱怨和指责,意思是在没有达到某些境界的时候用假想的境界来代替现实,开了窍的人最难缠,在一窍和八窍之间,不是九窍。

    都在身的世界转悠。

    身天身地身灵,所以焦虑和为了抢夺,抢到了和没有抢到,抢了多少。“请登记一下”,好的,这些登记几乎都成了废纸,统一不起来,因为没有指向,只是为了推卸责任,但给人很郑重地感觉。

    身的世界也叫统治,都是被心范畴的一层来捷足先登的。依据于个人天地人的层次来决定端什么饭碗,这是控制,统治就是为了控制。老话说,常话说,俗话说丢在心地的境界上,一些古言古语一些老生常谈。

    互相矛盾百出,你说服不了我我说服不了你,到了心人之境就可以推陈出新了。

    以事实为依据,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厘清了很多事情,突出人的个性,但同时抽走了很多依赖。

    你自己要为你自己负责。

    截断开,不管从前和以后,因为没有依赖也就有了空子可钻,不枉不法和因材施教才有了立足的地方。你不知道我不会给你讲明,你知道多少我就知道多少,你知道得多我也知道得多,于是可以网开一面。

    心天就几乎是圣人了。

    天是绕不过去的笼罩,有天尚且无法无天,没有天就一定百无禁忌了。这是全时空的覆盖,可能以为它应该有的它却没有,是本身符合了,以为它没有的它却往往有,不动声息地就会到来。

    这还不算算总账的时候。

    一沾灵字,灵台清明。说的心天是规约规则的倡导者或者执行者,是一个大的版块。而灵地并不神秘,常常遇到也常常遵从和背离,就是做人的方向。

    张晓宇问魔王第七把刀,你当时怎么去了怨国?

    三十八号说,我也常常在问这个问题,问的多了就问出了问题。这就是用的作用,不过当时却不是这样想的,以为那是奇遇。

    所有的存在都是为了有用,万无一失,存在都有目的。

    一株小草有它的作用,看到了有作用看不到也有作用,如冰川或者雪山,人更是这样。人的目的只有一个,但通往这个目的的路却不止一条,今天想的和昨天想的不一样,对于其他一个人一件事情一个物件也可能不一样了。

    一样的是认识到灵和和灵有了联系。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在哪一个路口就开始想到了人生,打算怎么度过。有些东西增一分减一分并没有什么紧要,紧要的是不知道的未来。未来是未来,那时候自己再努力就怕时间上来不及了,得打个提前量。

    时间也是目的之一,是你的,现在是你的,什么时候不是你的你说了不算。

    对于未来没有人能说了算,但是可以有希望和寄望,如果不和时间有关系那就要和灵有关系,自己运行的是一趟列车,“行李”的运行是另一趟列车。

    身体末路不怕,灵在意识就在。人会遇到灵,人一直是灵或者是灵的执行官,灵地的意思说的就是人是灵的种子。

    自己不种植,没有人会替你种植。

    过了就过了,过了就是一生,一息尚存总不会晚。灵是种子,人都是灵种子,存在是土壤,只有种植在现在,现在正当时。心意是阳光和水分,人看到它就是看到了自己,看到了大自然的生长。

    松土除草或者施一点肥,自己常常来看看。

    知道老农,不对庄稼做些什么,也几乎是天天都走一趟的,对坏人是一个警告,我在这里。对庄稼是一个温暖,别怕,我常在这里。

    天下不下雨,刮不刮风,墒情好不好,都是自己的修养。做别的事情并不影响这件事情,也就是心里有,心里有它。

    它是你自己,它生长就是人生长。重要的不再重要,繁琐的不再繁琐,虚假的就虚假而去,真挚的就真挚留下。

    虚假的世界并不虚假,它被真情托着。真情也可以算是救世情结,会生长出实在来。实在来源于印证,也就是和他人他事他物的联系,没有别人就没有自己,自己是存在之中的存在。

    不被理解的善意,一言的劝慰,对老人和孩子的扶助,不欺骗和力所能及的圣洁,工作用心,生活盎然,从没有放弃过学习。

    学习的是灵法,是意识之意识的学习,让人感觉到真实。

    一是今生的平安喜乐和丰满富足,一是有财宝积累在天上,这才叫福祉,谁也拿不走,也就是灵株灵树的果实,它不是一季而是多季是一生的季节。

    一生只有一个季节,喜欢哪个季节就是那个季节。

    这时候用不上春播夏长秋收冻藏那一套,想要收获就有收获,果实就在那里。

    没有好树结坏果子,也没有坏树结好果子。果子都是自己的,也就是立意和诚心,但会拿出来分给人,果子才会馨香和硕果累累。

    这样走在每一条街道才不会孤独,月光是温情的,帮助就是爱的链接。

    才有我和你的相遇。

    你是不是你和我是不是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心灵相通,你感觉得到我,我感觉得到你,所有的感恩感谢都来源于此。

    张晓宇几乎要泫然欲滴。

213,来些实在的(灵工之一)

    越是不端庄不周正的地方越容易修行,也就是恶有多恶善才有多善。

    在早很听不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说法,以为言过其实,后来才知道那其实才是恰恰正好,只有这样,也肯定是这样。

    万年有万年的玩法,千年计就有千年计的步伐,百年是人的一个极限,那就缩短在百年之内,有了很多的深情。

    谁能比人一日如隔三秋呢?

    今天刚刚过去的就已经老而且古了,非常苍远和古寂,自己没有或者根本不想有情感在那里。回忆的时候隔着一层隔膜,好像是真的但终究是假的。

    人们一直在把自己疏远,我看到了你的面容和眼睛,但我不知道你的心。

    就算你自己不抵挡,也有存在会替你抵挡,只是等着人的成熟也就是死亡。

    人很独特,不像对于其他生灵。

    也只有对人是精心呵护,不能太满也不能太欠,对于其他生灵,要么是生要么是死的干脆。先完成了再说,这个完成是时间的过去、现在和未来都在其中的。

    已经完成了,其他的生灵是去达到这个完成,把今在昔在未来也在的时间先摆出来,也同时给了一个结果。

    沙沙沙,蚕啮桑叶,在时间之中爬行。

    自己去和时间接轨,过去的现在的和未来的,等于是时间一步步一段段地伸展,都达到应该的时间之长上,抒展在固定的节上,让紧缩的时间都铺展开,再没有一点皱褶,完成了完成。

    这时候没有情面,只有是和不是,是就是是,不是就不是,是的存在,不是的回到原点,一个“行动”已经完成。

    只有越来越高,在某一个频率上,淘汰了的就灭绝,就真的是灭绝。为了纪念或者总数的原因就会启用复制的拿手好戏,是高中的另一个存在,已经与灭绝了的存在无关,是高中的存在,最好或者本来就没有感情。

    在人之外的残酷和绝烈是人没办法想象的。

    人的优势在于人的情感,先不要认定现实,现实也许不是现实,有的是藏,有的不是本心做出来的,就算是清醒的选择,也不一定是真的清醒。只有死才是再也不会回头的,这是唯一的依据。

    人心宝贵。

    因为其他的生灵,大大多数的生灵是没有心的,只有身与灵,这个范围就小得多了,身灵灵灵,灵身和灵灵。两个灵灵,一个是身多一些,一个是灵多一些,都只有不同的起点和应用。

    很少有思考。

    它们是灵的役使,也叫作天使,去做身体的事情或者是去做灵的事情,也就是上仙和下仙,古佛和应用佛,小人和君子。

    去做坏事或者去做好事。

    人以为的好事或者坏事,人不屑于做或者争抢着去做,有时候就不劳你了,你只要看着就行。就有了两个圈子,你站在哪一个圈子中。

    你说你很爱我,但我感觉你对我不好,也知道你尽力了,那是你爱的表达。

    另外有一个人,女的漂亮和知冷知热,男的潇洒和用度合理,于是来考量各自面对的爱。一者是生活中的的伴侣,一者是总会出现的那些邪恶和魅影。

    第一种不知爱但不一定不是爱,第二种是爱但是是对于本爱的破坏。

    应该这样,应该那样,是自己的以为。

    以为不能达到,除非是因为灵的缘故。不达到才会有思考的距离,用来思索。后来的以为才是以为,不以为的才是不以为。

    爱不会达到,却一直在前进。

    不是让你去制造选择,这应该是很难的,而只是选择。你什么也不必做,只是大公子二公子的甩手进入圈子中就万事大吉了。

    面对这一点也推三阻四。

    现实太实了,总怕一步踏入了虚空中。人的心又太虚了,怕的是不是一个虚无而是黏连着真实。在真实和虚无之间并没有一座小岛,如说是,我就继续不明白真实和虚无的优劣。有的说这样好,有的说那样好。

    所要的真实不是真实,所要的虚无也不是虚无。是真实之中的虚无,虚无中的真实。

    我希望我只要踩在某一条道路上我就看到了未来。

    这很好,这是上帝的思想也是圣人的所为,只是中间差了一个字,做。

    按照现在的逻辑,人总要有些长进的,做有三做,身做心做和灵做,也先不谈地做和天做。从甘露村到杨家庄子到霄岚村,身不能不做,说自己累了,也可能真的是累了,但心累的成分居多。

    灵永远不会累,而这个道理所推论出来的正是一个真相,灵永远不会累,只有身累和心累。最累的是心,它本应该是桥梁的作用,但现在的桥并没有竣工,前边被挡住了。

    桥修到了一座高墙的下面,或者再也无法前进一步,孤零零地矗立在水中。

    那不就是山穷水尽么,不就是绝境和天边么。

    所以这时候就必然用得着拟人化和拟物化,各擅胜场,缺一不可。而且是自然而然的,不能拟人就拟物,不能拟物就拟人,交替着前进。

    在人来说就是人的痛苦也是人的幸福。

    是人和灵,也就是和生命之神的关系。当然身心灵各自互相影响,身累了会影响心,心累了会影响灵,也就是不给灵空隙了,今天闭门谢客。而不想反过来的影响,灵会作用于心,心会作用于灵。

    你是特殊材料制成的,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灵并不神秘,如果实在摸不着头绪,那就从灵用开始。深深地呼一口气,我知道我能呼吸我在呼吸,呼吸就是灵用的一种,为什么就有了呼吸呢?

    花树有“呼吸”,甚至石头和一个门户的门也会呼吸,可能有了灵用,下雨是一个样子,晴朗的天气又是一个样子,也许它自己会无端地下雨和摇曳,就像哭泣和乐不可支。

    人更是如此,知道一切都是活着的。为了活,为了活出活来,活出来的活才能见证那个美好,凭空想是摸不到那个边际的。

    灵在我这里,常在这里,常在我的心中,但要知道灵不是静止不动,有还要用。

    我得和它一起动,它在我的呼吸之中,在一呼一吸之间,随着呼而存在,也随着吸而存在,我就是呼吸。我看着呼吸,我在呼吸,我看着自己和灵在呼吸。

    进入我内里的世界,又来到外界,从外界到另外的外界。

    灵是我的呼吸,灵是我的内身和外身,出出进进在我的身体,是气也是意识,不单单是口鼻还有全身。

    我就透风撒气了,我很虚无。

    如果有九层天或七层天,我现在只是作用于第一层天,第一层天是人。但不可不知道的是,人关联着三层天,只在于人自己让不让天出来的问题。

    身体是底盘,这是一个存在的基础,是基础的基础。但必须得知道,心会来蛊惑身体,如乎说不快乐,不快乐是心的,但种下的病都是身体担当的,也就是不知道怎么让自己的心开放和舒缓。

    你当欣喜,抒展自己的心,深深品味生活中的一切,尤其是人。自己拥有的未必不好,他人拥有的未必就一定好,自己孩子有巨大的善良,别致的优点,慰藉和情感,一言一笑无可代替。

    不如意就是抱怨,但肯定是不能如你意的。

    只有从心走向灵,心的涉猎才是应该的。如果仅在于心,其实是对于存在的不公。多少人到此止步,失去了方向。

    方向是次要的,是我的得,我的力量,然后才有自己的方向。

    人一定发现过有人和自己争抢自己的感觉,就是灵的作用。自己的灵是一个,生与俱来,外来的灵也是一个,是自己的习性所得,所思所想,而邪灵或者说是外灵正好乘虚而入。

    在无想的时候万籁俱寂,在有想的时候世界已经开始了运行。

    无想才是世界,但现在无想不是世界;有想不是世界,但虚假的世界现在也是世界,是凭借的世界。

    没有灵就是世人的放不下,其实有了灵,所有的存在皆是机缘和灵遇,还得归到自己的本处。

    有本我的,有非本我的。

    那就需要常常的熬炼,也就是在意,就是在这里在这个时候。呼吸是一种,那么血又是一种。是说的意思,很多很多的意思也就被称作意识,意识要来,意识也离开,意识要共振在自己身上,也就是经过灵那里。

    气血以养身,养身的更是神,养神就是养身。

    是进入血里,留下养分而带走渣滓。养分不要太多,剩下的留给神。一味地攫取就会成为病,如大腹便便或者血糖高,这个高那个多,这必须是需要化解的。

    进入血液就是潮汐,潮汐又是清洁的空气,在天地之间转悠,在记忆的深路上小心应对,或者还要莫名其妙参加一些战争。

    这时候支撑自己意念体的是灵体和身体,灵体不会消耗或者消耗极少,它基本上不会有病,消耗的是身体。是身体中的能量和心中的能量,也就是意念的力量。

    病可以是灵病,但表现出来的是心病和身病,身病在底层。

    治身病要先治心病,治心病要先治灵病。

    想到和坚持宽大舒旷阳光湿润和土地,真挚诚恳和没有焦虑,笑容包容克制忍让和与人为善,自己微小和卑微,生存的目的是和谐大同,也就是灵用了。

    也就是你一日之中想到了灵多少,做工多少。

    想到了就好好沐浴和徜徉,忘了就忘了,被拉走了。再想起来的时候就再来一番,我在这里,我敬仰你,我依靠你,你是我的本初。

    还是被转走了,这就是征战。

    常常在它这里,在的时间更多一些,就是灵命的增长。

    三十八号说,你真的很好,张晓宇你做到了,我的感佩无以复加。

    张晓宇说,谢谢,咱俩还客气什么,叫我羞赧的是知道和相信的人不多,但不管怎样,套用一句话说这才是不二法门。

    你在怨国呆了多长时间?我记得是你自己回来的。

    三十八唏嘘一声,说,有记载说,“做事直到如今,我也做事。”我又怎么不可能做事呢?

    这和救世情节无关,但也不能说不是救世。

214,开化(灵工之二)

    怨的意思是没有开化。

    这不是字面的意思,而是形容的意思。

    怨的本意是对于身或者心的制约,这个制约就是覆盖,捆绑得很紧,在某一个辖地难以出去。总是憋屈着,就有了怀恨之心,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会互相指责和相互哀怨。

    不知道是自己的不对,自己怎么做都是正确的,原因就只能是别人、地和天。

    也可能都不对,但不会这么想,太疯狂了些,不是说存在即为有理么。那么情况就会每况愈下,所怨所恨的就逐渐细化起来,这也不对那也不对。

    不怨天不怨地了,主要是怨人。是人让天不好的,是人让地不好的,是人让自己的命运不好的。

    怨之极心态就会发生变化,想要有一个突破,就会自毁或者毁人,包括破坏。

    这样总不是办法,最后的结果就是人类的毁灭。

    把人类放在不一样的十个时空之地,没有天神降临,没有神明指导,人按照自己的本愿生存,这样的地方已经成为了荒凉,城邑荒凉,地土也极其荒凉。

    我们要出去,我们要出去。不知道这些荒凉之地当年是否留下了这样的呐喊。

    心产生怨恨,怨别人也是怨自己,怨怨了自己,更是作茧自缚,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心被怨念占据,堵住了去往身的路,也堵住了去往灵的路。

    对怨的化解就是开化,开化身,开化心,开化灵。尤其是开化灵,才知道人可以生存在三个世界,身世界、情世界和灵世界。

    渗透、透气而后破壁和洞开。

    在身体里做心的工,在心里做身的工,其实都是为了做灵的工。身里的心松动和心里的身松动都是一个意思,找到间隙,让灵进来。

    呼吸是这样,是为了一个守。即使是把呼吸中的意念修炼到了如山如雷的境界,每一个毫毛中有八万四千相,也是一个守。守永远存在,开始是身体,后来是心意,再后来是灵的呼吸。

    关于自己的情从来不会断绝。

    相当于从远古以来就存在的一个自己,自己的本源和开始。情中有身心灵和“生生世世”,把这个确定下来,才会有兴趣去琢磨另外一极。为什么有了“我”,什么时候有了“我”?

    天地人的阵法可以大用可以小用可以深用,小用就是基本粒子,大用则是宇宙洪荒,深用则为天中的天天中的天,地中的地地中的地,人中的人人中的人。

    也就是永远有一股力量是和天地人联系在一起的,这就是灵的力量,只有灵能调动这些本质的力量。它是灵,它也是灵用。就像说谜语的时候,一定是有了答案也就是谜底,谜面才表现出来。

    有了目的才有了形式,不是有了形式才有目的,如果这样,这个谜语就不是谜语,对于人的生存来说就是没有意义。

    在钥匙和锁头之间有一个先天的联系,这就是守,一把钥匙开一把锁。这也是秩序,没有守也就没有了见证,见证之后的一把钥匙开全部的锁和一把锁头锁住所有的神奇之事,也就是在守上下的功夫。

    血用也是这样,是一个循环,为了循环、完成循环和制造循环。

    生命在于一个活字,因为活所以才能够互相碰头。任何存在的生灵都没有独活的道理,都是为活而活。天地因人而活,天人因地而活,地人因天而活。

    同理,身心因灵而活,心灵因身而活,身灵因心而活。

    而且可以继续划分,身中有身心灵,其中的身又有身心灵,身又有身心灵。可以一直微小下去,心灵也是这样。这里有个度,就和时间和空间划分一样,得有一个“限制”。

    以能够进入和出来为宜。

    完全能够作用于它,而不是被它作用,免得发生摩擦战争或者吞噬。应该见过蛇吞吃物体,可以比它大上很多。

    这个度不是静止的,灵力法力高深之后,可以更细小一些或者再庞大一些,灵活度提高了。

    往下划分容易理解,也可以往上综合。

    也就是对于自身灵阵,身心灵的更新换代。身大了就得有与之相应的心和灵,灵大了,身心也一同进步。

    大小都有不够用的时候,这时候是一遍一遍的循环。筑好自己的工事,提高自己的综合力量,同时寻找突破的突破口。

    在气血之后,就是心的中间牵线和搭桥,也叫灵看,有缭绕之意。

    我用着心呼吸和循环,我知道自己在呼吸和循环,我看到了自己的呼吸和循环,我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是我的大心和小心向外“勾引”的结果。

    也就是心中有身心灵,心中有身心灵,心中有身心灵中的大心和小心。

    大心扩散,小心内缩,都能够回得来,在心守得住的范围内循环。

    我还要更大,那么就去找那个大心,我知道它就在那里。这时候是三方力量的对垒,一是我的经验和我的存在,我不会忘了自己。不要迷信忘我,忘我不能是真的忘了,是不忘中的忘。

    有我是肯定的,只是有时候虚化,如在第六心向第七心转化的时候,我又成了第七心的心,是那一个天空,是那一个大地和大人,什么都是我,这样我就没忘。因为我和一切都有联系,牵一发而动全身。

    一是对待下一个大心的态度,我知道它存在,但我无视它,看它的时候也不是在看,而是经过,就像花开了一季,岁月又过了一年。无视也是视,是视的无视,有有意的无视,有无意的无视。

    无意的无视,假如沉浸在小说中的时候,真的听不到边上有人在喊你。或者经过训练,眼里没人的时候就真的看不到人,被硬性地清除了。

    有意的无视是慢慢的熟悉,我不知道你可不可靠,危不危险,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个熟悉就是一点一点地去摸去靠,不能急,即使是一个眼光,一个味道,一段路,都得翻来覆去。也就是消化,以自己的存在和感知来判定是好意还是不怀好意。

    一是对灵的依靠,灵是另一个自己,但又不完全是另一个自己,它还是灵的灵自己。我会问它,我也感觉到它在更远或者更大的地方在看着大心,就和两路夹击一样。

    用的是情感,其实是灵。

    不是只有在高空中,在玄妙里,也是普普通通的做人和做事,对待人事物的态度。对待人事物一定不要刻骨铭心,你心里已经有人了。而是松散一些,推倒前沿上,也把他们虚化和软化、热化,就会发现某些奥妙。

    在我不展开的时候,我做着手头的工作,但我把身心灵作为一个温暖的物质揣在了我的怀里。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这时候的灵又有了新的成分,自己和碎片之灵已经结合完毕,它已经完整了,它的里面有我。

    我说我的时候其实也是在说它。

    它经常“告诉”我一些秘密,其实也不是它,而是圣灵,告诉它就是告诉了我。现在的完整之灵整天渴慕着圣灵,“顶礼膜拜”,念念不忘。

    它在悄悄地做工。

    我展开的时候就是我享受闲暇的时候,可以全身心灵地投入了。但因为“分裂”惯了,朝向外面也露着一双眼睛。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经常有灵光出现,也就是说的透明中的透明。实而虚,静止的都是可以动的,动的可以静止下来,时间分了叉,眼睛中多了很多视角,还有圆圆的脚印一般的斑点。

    物质世界就是一张皮,像草皮那样。

    虚而实,意象的世界开始有了影子,淡淡的水墨画,但开始生龙活虎。后来有了颜色的片段,有了软性的世界,楼阁,烟云,可以折叠的水,轻如鸿毛的山,手上可以托着二三十个世界。

    每一个世界又硕大无朋。

    怪鸟怪兽怪人就出现了,兽而有人面,人反而有兽身,或者长腿长臂一目三头三个身子,有君子国长寿国,欢乐国和怨国。

    开化就是打破壁垒,进入新奇的境界、国度和世界。

    如果人间是实在的,那么它的上面有三十三层看不见的天。如果人间是虚无的,但它又是一个一,一个无穷无尽的一。

    人字趴下就是这样一个一。可以北风卷地白草折,也可以千树万树梨花开。

    人的生存不是只有自己,对人类寄予厚望的不仅仅是人类本身,更多的反而是灵。

    所以毁灭有三种,天塌地陷人灭绝。

    三十八号说,我看到了怨气冲天是什么样子,不是指怨气对不对而是存在冲天这件事情。怨气其实就是诅咒,很多怨国的人不明白的是,诅咒是双向的。

    如果诅咒没有用,只能是伤害了自己的感情。

    如果诅咒有用,那么这个有用也会加在自己的身上。

    大凡知道这个道理的人都不会施行诅咒,喜欢的是祝福。祝福如果没有用,自己不会有什么损坏,可能增强了自己的灵命,若果有用的话,自己也会得到祝福。

    诅咒的内容难以计量和例数,但都有指向,更多的是指向人类自己。

    于是诅咒直达天听,这时候真的有些不好意思说了,原来天上也有住着坏人。天上不仅仅有天国天堂,还有伪天国伪天堂以及不用掩人耳目的恶天国和罪天堂。

    地下也是天,是倒天,也有天国和天堂。

    人又何尝不是天呢?

215,三命归一

    常言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说的这个人外有人就是天外有天,天外有天就是人外有人。指的是人中的天不一样,有的在小天有的在中天有的在大天。

    天指的是灵的天空,也有时候指的是心的天空,又叫境界。

    刺破苍穹,就是天外有天,有的天越来越大。但有的会越来越小,就像见到了真相一样,是倒过来的天空,像底下尖尖的斗。

    用斗的时候至少要有两个人扶着杠杆或者边框,这也是见证的意思。

    有大斗有小斗,小斗可以一个人抱起来,大斗就得两个人抬。

    有的人在装谷物,有的人手里拿着个账本一笔一笔地记账。不是出就是入,都要记载清楚。

    量大的时候就要摆出个桌台来,账房打着蒲扇和喝着小茶,滋溜一口,不忘抬起头来看看日头。

    佣工们用大壶,喝的也是粗茶,忙得满头大汗。

    不是出仓就是进仓,收成了或者往外借贷,账目就是凭据。维持都有一口饭吃的平衡,地主家的人纨绔和撒泼,种地的民众也得有抬头看看天空的余力。

    而多半不是看的天空而是天气,感觉日子是一个横躺下来的长长的斗,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头,还无法回头。

    真正天空的形状是两个斗连接起来的,下面一个斗倒扣着,尖儿朝上,上面一个斗是立着的,两个尖尖相连。

    看到了吗,远处一个老人对一个少年说,那才是真正的斗,后世又叫沙漏,人只有穿过这个斗尖才会见到另一番光明。

    一个斗尖其实是两个斗尖。

    下面的斗是自己的天空,必须要穿过自己的斗尖,也就是穿过死荫的幽谷。上面的斗尖是灵的设置,但表现为心,就是有心通过还知道怎么通过,灵早就告诉我们了。

    再上面是不是还有一个斗扣下来,我们暂时不必要知道,到了时候才会知道,知道得多了免得分心。

    也许是同样一个道理,一个设置,但那是灵和灵之间的事情。

    拟人化来得很方便,可以认为那是两个人之间的争斗和纷争。

    就如说到魄,最容易的说法也是人格化,说这是七个兄弟。而按照华夏国的传统,真实的情况是兄妹七人,五男二女。说五男二女吉祥,意思是各占其位,每个枝条上都有人住,有房子。

    人在自己的身体里遨游,境界的方式是往下来的突破,直到有人出现。

    大哥魄天通,二姊魄灵,三哥魄守中,四哥魄千钧,五哥魄治权,六弟魄有忌,七妹魄菁华。

    魄治权管着中枢,他的修为在于一个定字,也就是制衡的意思。传说他有三件法宝,一杆秤,一个算盘,一个记事本。

    你看到他了吗?他出现了其他的六个人也肯定出现在了周围,只是都隐匿了起来,大约这时候就该着他出面。

    老人和少年这时候站在天空的一个斜角方位上,他们也是隐藏着的。

    到了怨国的上空不敢贸然经过,底下的怨气实在是太浓了。

    其原因是底下怨国两派势力的斗智斗勇,也叫东派和西派,弄得乌烟瘴气,大约是因为什么宗教上的事情。西派信教,东派不信教,信的是教,不信的不信的也是教。

    宗教有关于生命,有关于生命的灵,其实和教无关。

    宗教是一种倡导和倡导中的规范,但实在有些公式化了,就好像代表了信众一般,不是提供帮助而是多有限制,反而制约了灵性的发展。

    任何信仰都是个人层面的,达到了一定的基础方有众人的能力和能量出现,宗教只要提供帮助和辅助即可。信是个人的信,不信是个人的不信,可以不提倡不限制,也可以提倡而不限制,这都是自由的,不用用教的形式来做文章。

    也就是不用拿宗教来说事和做文章。

    不能说这个人成长起来一定会对我不利,这都是因为世仇,世仇的原因是沾光不够,总得找个理由吧,宗教是最好的借口。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都是不共戴天,如果和人有关,就有人十年磨一剑,报仇雪恨。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不是那样的,就会颓然弃剑,觉得十年白活了,只有意气难平。

    但有的屠刀已经举起来了,却放不下,只能一错再错。

    如果和天有关呢?向天算命?和地有关呢?就口出狂言?

    但一定会和人找出关系来的,天地都难以欺负,只有欺负人。

    后来谁也不愿意揭开世仇的真相,宗教的确是借口,但也和某些教义有关,和经中的一些预言有关。

    既然是预言就不是明说出来的,解经家都各自各抒己见,或者说那是灵见。完全统一不起来,于是就别有用心地说魔鬼是谁,大红龙预表了什么,兽是谁,穿着紫色和朱红色衣服的女人又是何人。

    其实是为了西派想要统治怨国的野心。你不信你就会草菅人命屠杀无辜和没有人权,这么说怕的是一旦有灵异现象发生,每个人都会看见,你就站在了正义和善良的一方,不如趁现在就日渐消磨,能够除根最好。

    这也和人种有关,谁是谁的儿子,谁又生了谁,一直追溯到那艘避难的方舟。

    解经其实是三解合一的,对应于身心灵,现存的世界就像是身体,有它的来龙去脉,眼睛不应该只盯在这方面。所有存在的思想意识和潮流以及它们的走向,是否有人罗列出来,判明它们的真伪。

    或者说只是区分,那些是关于身的,如种植修建电子或者衣食住行。那些是与心有关的,都说了些什么,在什么情况下这么说的。

    灵术或者还有一些预言书预言人都披露了一些什么秘密,是否有相通之处,要把人带到什么地方去。

    心世界的意思是要打造和共同合作出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合理的成分有哪些,为什么富了却人人贫瘠,不但掩盖了灵的启迪还把人的心压抑了下来。

    有粮食吃有衣服穿,劳动不断而身心健康,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就会去寻找生命的真谛。而只要有一个人骄奢淫逸就会有第二个,有一处发生了侵犯和抢夺就会有第二处,只要有发展就必然会有落后。

    世界不是只有只有几个人的对话,还有灵的存在,也就是天意。

    谁也不能代天行事而是能顺应天意。

    有些战争,如后来中东地区的大决战,也许只会发生在灵界。

    这里只是导火索,导出来的是世心的贪婪,和有些人想要成为更魔的魔尊。

    就算心战也有更高级的心战,那也不是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得是天的愿意。

    强者对弱者是奴役和操控,对另外的强者是打压和遏制,强强联手,拉帮结派,分化和骚扰,已经违背了上帝的旨意。

    而死又算什么呢,各安天命就会死得其所。

    等时候到了,就会发现生死和善恶的真相,那不是人的智慧能够达到的。

    各安天命,要知道什么是天命,死得其所要知道有几个所在。

    东派西派分歧的最后必将因纷争而引发战争,且是人的战争,但又不可能不关乎灵的战争。

    人类是应该得到很好地保护的,不是不保护了,从来没有撒手的时候,就像是眼中的瞳仁。而是人的自甘堕落,非要往污泥里面跑。

    救到岸上,自己又跑到污泥里去了。

    拿金币来比喻,女人喜欢金币女人不喜欢男人,男人喜欢女人男人就得喜欢金币,女人不需要男人,男人需要金币男人可以没有女人。男人不喜欢女人,女人不喜欢男人,都喜欢金币。

    也就是世上的思虑、钱财和迷惑,和别样的私欲进来,把道路挤住了。如果不靠着灵,人类永远也不会获救。

    不会让你好好地烧火做饭,布衣粗食,心无挂碍的,都要卷进战争里来。

    这其中在意的是善良的人和义人,他们不能被毁灭,但不能被毁灭有两种情况。这些人也不想被毁灭,他们想要改变自己的生命,有的已经改变了自己的生命。

    改变生命,改变的是什么生命呢?

    生命分为三种,身命、心命和灵命。

    命一分为三,三者是一。身命是身体的命,是这一个身体,身体是生命的容器,这个身体死亡,身体就成了死尸,后来腐朽而成为尘土。在此之前只有身命而没有心命和灵命的话,就真的是一体皆休,和人死如灯灭没有多大分别。

    身命灭了,就是永远的隔绝。离人而去的心做了什么灵做了什么,去了哪里,已经与你无关。你已经灭了,那个心和灵都不再是你的,你和他们都是极遥远的陌生。

    也是没有任何想法,不再有想,没有记忆,是黑暗。

    是在生前就掐断了和它们的联系,你会说我是有意识的,也就是心,这没有错,错的是那不是真心。

    只有真心才是心。

    这就得先不说心而是说灵,就一个人来说,是三命为一的,灵是一个总摄,身中有灵,心中有灵,灵更是灵了,而且灵自己还有灵。

    不是均匀分布的,各自有一是三,三又是一,不是这样。谁都无法计算,而大略的方针按百分百来推理是五,十五,三十四加四十六。

    灵分布在身体的灵数是五,分配在心中的灵数是十五,灵自己占八十,但这个八十不叫八十,是三十四加四十六。

    三十四是固定的,四十六是一个变动的数,可能真的灵数比这个数值要小,也可能会大,那就得看在后来对于灵的认识和作为,修为就是认识之为和在做、做到的之为。

    修为的为字说的是向灵的作为。

    对于灵,自己做了什么。

216,能量体

    如果人们不能相信从前的必然,自己的出生是个偶然,就是忽然出现在了这个世界上,而且记忆忽然就有了。

    是磨损坏了一面镜子,镜子碎裂了,光怪陆离,破碎镜子下面是另一面镜子,人们就开始了记忆。

    只能说人首先是凡人,而后方有庸俗之下的神性,艰难和天堂地狱的区别在于,一直做凡人,一直有神性。

    镜子下面还有镜子,但忍得住不会让这个镜子碎裂。

    第一面镜子碎裂的时候人们不知道,是一种“超能力”轻轻一小锤就把禁锢打破了,人得以真正进入这个世界。世界向自己全面放开,有风有雨有彩虹,有恨有爱有蹉跎。

    只是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有一天镜子自己碎裂,把自己漏向另一个不知名的所在。

    作为地租,总要留下一些什么。

    其实就是这不忍碎裂的记忆,但它自己碎裂了,我们没有任何应对。如果没有记忆,人们也就没有了凭据,人们自己无法证明自己,唯一还留下的一点用处是拿来被证明。

    或者被证明也没有。

    只是团成一团小球,这是能量,放在能够使用的地方。

    人们终于失去了自己,眼睁睁地失去了自己,觉得这理所应当。

    镜子下面还有一面镜子,就像大乌龟驮着小乌龟,往下来镜子会越来越大,也会有无穷的世界。

    要做的是生前就找到了下面的镜子,做一些未雨绸缪的工作。

    身体里面有心,心里面有灵。

    身体是能量的天空,心意识和灵都是能量体。能量体不像身体那样受到很多的限制,至少它们能够突破身体突破一部分物质和意识,自由度相对而言增大了。

    灵是能量体,这不用争论。

    心不一定是能量体,这在于它含有能量的多少和行动起来的是否有效。

    真心才是能量体。

    要找到真心有两种方法,正法和反法,这里的反法不是邪法。

    我知道灵就在我这里,我身上藏着灵或者灵的一部分,我粗略地知道了灵,我要研究她的特性特征,我要和它在一起。是它感化了我,也是我在感化它。既相忘于江湖又相濡以沫,可以很跳跃,一会儿是身的一会儿是心的一会儿是灵的。

    灵是我的目的。

    只要有了这个目的就处处时时都是目的,为目的而来。这就是刻骨磨合融化和“用功”,眼里心里再没有别的了,人来人往的熙熙攘攘,风云变色和大海扬波,情感和记忆,占领和拥有。

    为好而好,这是正法,我只坚持好的,我不管坏的。用好来抵挡坏,对于自己本身是好的愈好,坏的愈弱,就是净化了自己。

    反法是针对坏,泯灭坏和“选择”坏,在坏中抽身。

    坏是好的基础,好也是坏的基础,我自己也是好与坏的基础。我要好我就须放弃坏,我知道什么是坏的哪些是坏的,坏也包含着时空情,这没有不一视同仁。

    坏会伪装成好,或者拉着好一起坏,用时间和空间和情感来拖延。

    一方面是要有火眼金睛,好坏立判。一方面是在还是幼芽的时候就要做转变的功夫,等尾大不掉就积重难返了。

    有两个人在一起修行,可以有方法上的出入和不同。师兄喜欢辅助善良专门扬善,师弟爱好驱魔降妖专门惩恶,都是为了道,不能一定说哪一个好哪一个不好,是一件事情的两个方面。

    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爱莫能助,这是能力和能量的悲哀。

    自己还不是能量体,不能觉察能量、体悟能量和使用能量。

    当具有力量的时候才能够获得自由,能够去做好事,也能够管得住自己不去做坏事,或者更进一步鼓励别人去做好事和强制别人不去做坏事。

    好事和坏事是为了灵的目的的人的自由和尊重。

    灵命是目的,这是“永存”的生命,它可以永存,但未必就一定能永存,因为还有下文。坏人也可以达到灵的境地,好人有保护,坏人也有保护,这个世界是平衡的。

    完成和达到灵命离不开心命,心里有命,因为心里也有灵。

    我不知道,这可能是真的没有察觉,也没有人翻来覆去地告诉你。怕的是知道了,在关键的问题上说谎,说我并不知道。

    说谎不只是向人说谎一途,更难堪的是向自己说谎,掩耳盗铃。和诚实一样,向人不诚实也其实是对自己同时的更不诚实。

    关键的时候是大是大非的时候,是道路的选择,不想选择或者已经选择了又想打退党鼓。说大是大非其实也是小是小非,大是大非化解开来就是小是小非。

    小是小非组成大是大非,让选择不艰难,可以轻舟已过万重山。

    大是大非又是更大是大非的小是小非,有一天终究避免不了,不能再蒙头过关,因为这时候已经关系到生死。

    到时候再说吧,现在还没有到那个程度,而时候到了就已经晚了,补课是来不及的。

    因为没有一个台阶可以站立,或者台阶还不是台阶,虚有其表,脚一踩上去就土崩瓦加了。死就死吧,这是最令人悲凉的话。

    死就死吧,以为生命就是这样。

    其实不了解死,也不知道生。命有三命,生有三生,就算是身体的命和生也有不同的层次,说“我反正什么都经过了”的人,其实很无知。

    身体健康,各项“指标”都正常。经常运动和锻炼,劳逸结合。发现了身体里的某个意思,身体里有某种东西。常常回到身体里,也就是回到自己的心中,这两者可以融合为一。

    也就是意思对于身体的达到,这是治疗和自愈的心“态”,心的那个态度,也就是目前力所能及的现状和下一步的“规划”。

    规划身体比规划身体外面的东西要重要,这是实在的感觉,因实在而实在,在实在和虚无之间疏疏阔阔。

    还要拿到一把小刀,治愈师光是良言不行,还得有良手。

    有些秘密需要戳破才行,如三魂和七魄,它们是谁它们盘踞在哪里,不是人治愈它们而是它们在治愈人。或者说它们已经受伤了,要先修复它们。

    修复它们最重要的是依靠它们自己的力量。

    最后是灵的综合和平衡,藏身于心,藏身于灵,这个身不能是个病体。

    等到了大身之后,就会周流自如,灵和灵之间互相照应和弥补、照顾,缺一不可。

    小刀就是能量,心到意到力到刀到也就是能量到。

    “今生”活不好,“来生”也不一定活好,因为能量体的级别下降了。即使是在来生修成了,其能量完全比不上今生的能量。

    今生怎么啦,为什么仇视今生呢,为什么把自己越推越远呢,为什么要塞住了自己的心眼?

    或者有可能真不知道有灵的存在,三命一体,为什么要修,修什么和怎么修,那么一定会有人告诉过你,影响过你,这是叫法不同,叫天叫道叫灵性叫自由智慧记忆能量,叫独一的活神。

    心要实起来,是虚了之后的实起来,凝成一念,是把这个念实起来,它开始是自己后来是工具,人本身就是工具也说得通。

    所有的修是修命,也就是摆脱死亡,在智慧和能量的双翼下,记忆永不会失去,自己能够证明自己。

    能量就像自己的呼吸一样。

    可是现在,很多人“还是又饥又渴,又赤身露体,又挨打,又没有一定的住处,”只因我们还没有获得崇高的生命,所以要积成和打牢美好的根基,预备将来,“持定那真正的生命。”

    身命心命灵命,各自又有不同的境地。三种命就是三种人生,人们一生注重的身命还分了不同的命的各个角度,怎能说已经活过了呢。

    心的到达是带有能量的到达。

    那时候才有远方,远方才有诗意。

    远方是能量的传达,传达的方式有很多。一是身体的传达,如捎口信和送信,我把信息带到了某个地方,在自己就是前往,实实在在一步一步走到了。一是类比于科技,如电报电话网络和手机,借着信号,把内容传达到远方。

    在修法上是另一种表达,借着人的传达,人的身体是一个小宇宙,这人们都知道,人也是通道和路途。不管多远在哪里,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有达到。

    是信号经过人而到达人。

    也就是心意相通,说的心意相通不仅仅在于两个人之间,虽然这也很必要但太狭隘了。用的时候另一个人也许不知道,但她(他)是一个信号体,他(她)只是被经过。心意没通,但他是人,这就行了。

    这个范畴之内有的道法不同,可以离开人,有的用土有的用木,或者有心器法器灵器之属。

    一是灵的传达,这几乎是最自由的,走的是时间和空间之路,时空和任何人都有关系,也都在自己体内,在体内的只是一部分。当人说经过了的时候,是说在某一些有限的空间之内,把时间都经过了。

    经过了自己的时间,不会少一分,也不会多一分。

    这个多少已经算进去了修行,修行只会让时间多而不会少,意思是再给一口呼吸,也就是增加时间,让自己更上层楼,以至于不受时间的控制。

    能量这时候表现为情感,情感驱动能量,道路就是时间和空间。

    在路上,也许会碰到一个病人。

    病人有病,灵病心病身病,按照比例(五,十五,三十四加四十六。),因为灵有自愈功能,那么身病最多,其次是心病,其次是灵病。

    治病还要从治灵病上下手,这类似于根源,不知灵为何物的另当别论,那就从治心病上入手,最后解决的是身病。

    治病就是能量击破能量、能量化解和吸收能量、好能量永驻的过程。

    乍暖还寒,正是春寒料峭的时节,时节不代表真正的季节,真正的季节藏于人的体内。说冷不是真的冷,说不冷又有点冷,穿得少了感觉到冷,让人悠然意远。

    就好像有些事情要发生,有些事情正在转弯抹角要来到一般。

    这也是能量,凡所存在皆可以描述为能量,人们是被能量拿捏得死死的还是想要把能量攥在自己的手中。

    牢牢攥紧和可以攥紧。

217,掌门

    索引中心忽然停电了。

    很长时间没有停过电了,或者说不可能停很长时间的电,尤其在微脑中心。微脑和非物质性撞伤以及精确语言制导和索引研究中心的核心机构,微脑中心备有数块有高储存量的备用电池和几乎停电立即就发起电来的几组发电机。

    所谓的停电只是停顿一下,然后就会立即听到发电机从机房传出来的嗡嗡的声音。

    屏幕黑屏,重新启动。投影仪白屏,重新启动。灯泡忽闪了一下,又放出光明。

    也包括三十八号这个病房,日光灯管黑了之后接着又白了。

    张晓宇接受过训练,接受过两方面的训练。一是制导和索引研究中心的,停电了应该怎么办。立即检查连接在三十八号身上的仪器设备是否重新启动,是否工作正常,立即对三十八号进行常规检查,数据是否是优级,有无异常现象发生,立即上报和登记在案。

    另一边,微脑中心应立即派出相关人员来辅助张晓宇进行工作。

    首先确保人的安全,就近观察“病人”是否受到了干扰或者打扰。其次,协助张晓宇把仪器调配到最佳状态,在必要的情况下对仪器设备进行“升级”处理。再次查看登记和常规检查的实施情况,进行必要的查缺补漏。

    毕竟他们才是专业的,而张晓宇是业余的,是自学成才。张晓宇的作用一是给三十八号一种必要的女性的安慰,不管在“身体”上还是还是心思情结上男人都应该有女人。

    这一点上有出入而且是很大的出入,在《索引研究中心之三十八号篇》中,三十八号一口咬定,他有自己的家庭,他还有两个女儿。入院和入院以来他见过自己的妻子两次,见过两个女儿各一次。

    第一次是妻子和大女儿送得他入院,那是一个特别的深夜,深的夜深得已经快要和黎明,黎明前的那一段黑暗相连接。他记得很清楚,一辆面包车能开出流线流水的速度,停下来的时候似乎有无数的千锤百炼的精铁精钢在变形和在堆积,几乎全部报废。

    在狭小的缝隙中一家人安然无恙,也不能有恙。

    院门口中推出来一架担架,四个小轮子发出吱吱的尖叫,摩擦出一路的火花,就像是一条光明之路,瀑布一样流淌过来。能够万向转动的轮子忽然被焊死了,只能直直地前进和后退,再也转不了弯。

    我就是掌门,我是最伟大的掌门,这里的门却不归我管。

    三十八号笑着说,笑容从眼角往下滴答。

    脚步很快,四个轮子又是一路火花,好像要把他推到天空的缺口里去,那里有他的三个故乡。一路跑的大女儿喊妈妈,你快点!

    这时候自己的妻子却正在给一个不相干的孩子喂奶。

    妻子把孩子推给她身边的无奶的妇人,一溜小跑过来,手扶着担架,近在咫尺,她想抓却抓不住丈夫的手,似乎是一抓一把水一抓一把空气。先就哭开了,“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你狠心要到几时呢?生你不管,养你不管,你管你自己,把自己管成这样!?”

    院门是敞开的,但也是一道无形的坚固的拒绝的门。

    把自己的妻女隔绝在门外,门又变成一个玻璃的窗户。在妻女的眼睛中,丈夫和父亲忽然儿童,走在槐花香甜的村庄土路上,他很瘦,但他很快乐,因为别人没有他的悲哀,他的悲哀是他的财宝。

    他回头一笑,我是我自己的掌门,我掌我自己的门。

    第二次是妻子和小女儿来的,进入了第八人民医院的大门来到了小院的门前,止步在这里。妻子手里牵着一个胖墩墩的小女孩,小孩的右胳膊的小臂上有一个鲜亮的黑痣,痣上还长着一丛黑毛。

    这次妻子没有哭,平静平和地说,你什么时候出来,就什么时候回家,门前一条河,我得把河里的水舀干,让云彩铺在河底里,你踩着云彩过来,就会来到我们家的门前。

    三十八号皱皱眉,说。

    我们家的门是我掌管的,我有三道门,身门心门和灵门,概括起来就是你说的家门。如今,凡虔诚人都当趁可寻找的时候寻找,因为在大水泛滥的时候必不能再到那里。

    可寻找的时候就是活着,大水泛滥就是死亡。

    学会你的施舍吧,你要给人,就必有给你的,并且是十足的升斗,连摇带按,上尖下流地倒在你怀里。上尖下流也作上尖冒流、上尖末流,多么的丰盛。

    身命是身体之命,心命是不存在意识、不能进行思维或者混乱的清白,也还指不是“正确”的思维,不思考灵命和自己的身命。

    人自己考虑不了自己的正确。

    心如死灰不行,枯井无波也不行,得是一面镜子,有水有内容的镜子,荡漾而碧波粼粼,限制水的逃遁就得有必要的“诅咒”和禁锢,这样人的体内才会有至少百分之六十以上的水。

    但是然而如果非要描述出来,这就成了罪。

    小女儿看看爸爸又看看妈妈,她的小手冰凉,她想要一条鞭子,她要在星野中放牧星星,用它们来为自己的爸爸照明,让他不再这么悲苦和压抑,而是朗笑霁开。

    但在索引中心最早的记载中,他根本没有妻子也没有女儿,是直接由军方某部旅派遣任务一样派遣下来的,有他个人的履历和“发病”的详细记载,未婚,特别典型也特别看不出典型的重度级精神分裂。

    重度到只要不开口说话就与常人无异,而一旦开口就露出来他可怕的深渊的那种。

    庆幸的是他总是能够回来,总是自己伤痕累累和满身疲惫地回来,回来就俨然是一滩烂泥。似乎喘息都非常困难,但眼里燃着火,很清亮的那种火焰,红转青又转白。

    张晓宇的作用之二是一名护士,懂得特别护理的护士。在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护士之外,还是心理学护士、灵异护士、懂得付出的护士、忠诚可靠的护士,没有私心杂念的护士。

    这几乎就是给三十八号量身定做的。

    也得亏富大海院长能够推荐出来这么可口可心的护士。

    中心的规规矩有一条是不能交头接耳,这个规矩在经过无数次的失败之后被病人们建立了起来,说过和没说过,想过和没想过在病人眼中根本不是秘密,你怎么看他们他们都知道。

    院方更知道,这个知道是可怕的十二分析法之一的片只假想术。

    片言只语加上假托于某一个人加上这个人的想的方式就会一目了然,也就是对你的评价,对你的适合,而你正好适合,那就是你。

    也就是截断此刻,人好人不好,对于自己是没有意义的。只有在和他人的意义中有意义,面对的可是一群口无遮拦的人,他们已经抛弃了人情世故,也就是当说和不当说的限制,会信口开河。

    信口开河?信的不仅仅是口,这些人已经信的已经是信,信把他们变得疯傻了,但只要清醒信就是信,而那些不清醒,是人们理解不了的信或者是信的变异和扭曲。

    永远得不到承认,永远被抛弃就是信的割舍和不割舍的痛苦,没有路的苦闷,向谁说的无语和桀骜。

    疯傻也是一种运行,这只是一种包装,其实是没有选择死亡的一种痛苦煎熬。

    意义就是对他人有意义,对自己也有意义。

    是被评判出来和自我感觉的自己的意义,人好还是不好。

    闸住自己,我守口如瓶。是你向我的意义以及对你自己的意义,得到我的意义和得到你的意义,形成你自己的最后意义。

    先搁着一道墙,也就是你从来不用考虑我,对于我的意义就没有意义。

    但会经过第三方或者第四方来产生意义,那也只是你的意义。

    我的意义是没有意义,对我有意义和对我没有意义,我都不在意,我有我自己另外的意义。

    这就是磊落甚或是光明。

    只说我,不要说别人。或者说别人,不要因为我。

    知道意义就知道了怎么做人。

    这些病人的无意义反而成了有意义,他们已经不用藏和瞒了。至于个人,你说你没有线性吗?在“我”面前来回走两次你就会无所遁形。

    你的思维和过往会洒落一地。

    所以没有人知道张晓宇的出身和来历。

    张晓宇的作用之三是因为三十八号的眼睛,只有她才是“配”他的人。那时三十八号在装晕,但看到张晓宇他就有了些不淡定,他深深知道精神分裂者的痛苦,必须是知道自己精神分裂而时时控制自己不分裂和分裂了能够收回来的痛中之苦。

    她是。她是一个精神分裂者。她的精神分裂不次于自己。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有更坚强的缓性,似乎就像她正在哺乳自己的孩子,片刻的平静下来。

    哺乳之后会发生什么,谁也想不到。

    大约和肯定是,正因为孩子没有思想,她才没有受到波及,只有思想会影响和激发思想,非要激烈出另一个思想。

    怎么会这样?这可能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意思,福无双至而祸不单行。

    她是自己的一个口子。

    当时三十八号的确是这样打算的,不料却发现了她的神奇之处,她心少。

    按照比例来说,她心少就是她灵多,虽然另一种解释是她很傻,她认准了她就会付出全部。而这样的人越来越少了,少也没有得到多少珍惜,被卖了一部分,剩下的都是奇珍异宝。

    也许运气不算太坏。

    他故意表现出来的热切和追慕都被富院长看在眼里,富院长认为那只是一闪而逝。

    不知道三十八号是有意为之。

    他是院里的掌门,他以为掌管一个人的身心灵,不是自己的,就是掌管那个人的生死。

    这也是多年多年之后,再一次面对三十八号,他老泪纵横的原因。

218,狱

    张晓宇也是沟通者和告密者。

    她负责和三十八号进行有效的沟通,他的世界里还有世界。身份就是显著的一个谜,因为碍于军方的缘故无从调查,只能从他的某些流露中探知一二。

    他心中的世界应该是有多个世界,而且是多得不可想象,实验涉猎的范围很广,但他大部分都能独自扛下来。有时候需要救助,当然这都是经过张晓宇传达出来的,也都有惊无险地挺过来了。

    但中间有变通,往往是说着山忽然就转成了水,本来着眼的是一个比喻的故事,但最后是一个字的世界。

    总体给人的感觉是被利用了,目的之中还有目的,成了三十八号的目的,索引中心实验他,他好像也在实验中心,不知道他在实验什么。

    流着眼泪撒种,鸟儿有窝狐狸有洞,人子却没有枕头的地方。

    这本来都是比喻,用有形的或者已经发生的来比喻无形的和未发生的事体和机会,而转来转去事情就不一样了,比喻成了一个世界。是真的在撒种,鸟儿在小得不能再小的地方展翅飞翔,狐狸的洞穴深入到一个书院。

    鸟儿在不同的空间折腾,总能飞得起来,总有它的余空。

    在有尽头的时候就是要破壁的时候。

    它的破壁它依靠不了自己,它需要人的突破,人的突破才会给它带来新的空间,不管多么小和大么大。鸟儿都有自己的振翅功能,使小变大,使大变小。

    突破是破除壁障,不仅仅是空间,还有时间和情感,记忆智慧和能量。一切的存在之所以是存在,真实或者非真实,都是因为某些壁障才被支撑起来的。

    不是说突破之后该人事物或者意念就不是它们本身了,而是更高一级别的存在,解析出了一部分记忆能量智慧和时间空间情感,更精粹一些,自由度更高,和突破者的联系更紧密。

    联系不可断绝。

    有两个不断绝,起源于自己也根植于灵和生命。

    一路从熟悉往陌生上走,一路从陌生往熟悉上来,随处都是洞房,也都是柳暗花明和诗书耕读的好日子。

    狐狸进入了一个叫阆苑的地方,这个地方是被一枚枝叶托着的,不知道是树的还是花的。进入山门就看到十二个月亮形的门洞,进入哪一个门洞,都摆着一排排的书籍。

    有的在抽屉里,有的在架子上,有的是摞起来,有的摊在木桌或者石桌上,有的放在一口一口的大箱子里,有的上了锁有的锁只是挂在那里。

    这里存在区分和融合两种情况,你要看什么和你可以看什么。

    得照着这里的规矩来,否则有的书打不开有的书上没有字。需要的眼睛不一样,身眼心眼灵眼,要求的意念不一样,同样一本书可能只能看几行,或者一篇或者全文。有的字会活跃和飞动起来,组成新的文章。

    在看上下功夫就可以,看是一个动作一个意念,是意念激活了这些字这些书籍。

    不能看是一种保护,在承受的范围之内,麦田种麦子,雪山栽雪莲。否则会把自己的意识击溃,严重的会毁灭意识。人一下子被堵住了,这也叫迷住了心窍,整个人就变得疯傻起来。

    既然那是一个疯子,他的话完全不可以当真,也泄露不了什么秘密。

    承受要看自己的田亩是否广阔,土质是否良好,能种下什么种子,怀抱什么样的阳光和雨露,结出什么样的果实。

    好树不会结坏果子,坏树不能结好果子。

    说的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全在于一个适应,好的就是好的,坏的就是坏的。这个好坏可以是好人的好坏,也可以是坏人的好坏,好坏是两条路不是一条路。

    好路也可能变成了坏路,坏路也可能变成了好路,这时候的技巧是嫁接,一定要给人一次机会的,一定要再一次给人一个机会的,只要还活着,好坏都是大体的判断。

    只要好枝子愿意,把坏枝子接在好枝子上,净化之后就是好枝子。

    铁了心的人不在此列。

    这也是意念的一种,就这样了,不改了,是好是坏都打算走到头。相当于意念活了起来,在整个的生命中时时处处地发挥作用。也等于是绕道把灵借用到自己这里来了,所以才顽固不化或者叫矢志不渝。

    人靠自己不能存活,唯有依靠着灵生命才有光彩。

    读书一定要深入进去,故事是故事,文字是文字,作者之心是作者之心。故事情节是引子,文字是文字要表达的意思,作者的“匠”心独运才是其中的精髓,他究竟要表达什么,是被什么样的情感在驱使着。

    故事哪里都有。

    文字是独到的,是文字不一样,述说的方式不一样,做到了就是字字“珠玑”,做不到就是意义模糊、意思不明朗。是不是激活了文字,文字能够独当一面和精辟犀利,直指人心。

    情感才是主线。

    说的心路历程就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样的情怀,玩金币玩力量,玩主宰玩科技玩灵异还是玩权谋。心向民间还是庙堂,说的是现实还是现实的人心,有没有一条出路,现在的路是什么路。

    是未路还是末路,是不是本末倒置的路。

    世界上的事都是人管的人做的,人的心末路了就是末路,带动着身和灵一起末路,也就是没有希望了。身死心死而灵这时候逃跑了,在你这里一生,本来是要让你来认识我的,我会成为你的密友,会协助你走向另一个人生。

    然而根本没有一点尝试,也没有把我区分开来,你是你的全部。

    但一定不是全部,我在这里,我从远古来,也通向遥遥的未来,我是天也是魂也是生命,但你不认识我,是真正的对面不相识,如果说到原罪,这就是最重要的内容。

    人对于生命都有亏欠,亏欠了灵的荣耀,所以要成为人,成为人的目的是补上自己的欠缺,或者叫修复和完整,使自己升级,摆脱人的很多限制。

    大千世界千差万别,很多人都不一样,家庭出身时代背景文化层次情感特征都不一样,或者说拥有也完全不同。都旨在为了人的上升,活得痛痛快快,而不是为了死和在死亡之前的悲欢离合。

    有些书也能按着五行的说法按图索骥,土书木书金书水术火书,这个分类不仅仅是概括的世界,也是身体和心,或者是灵的走向。

    东西南北中春夏秋冬金木水火土都对应在人身上和心中,只是为了寻找灵,笼络灵,温养和沐浴灵,修炼灵,用灵和“驱使”灵,使灵就是自己,灵中有身有心,这才是像样的行囊。

    才能够走到哪里算哪里,不是悲观的那种走到哪里算哪里。

    没有枕头的地方就是无处安放。

    不是幻化出一个人来,这个人对你永生相随。是在心里没有空,没有人子的地方,心里没有,灵里也不会有,人还是人,灵还是灵,人用了灵一生而不想承认它。

    只有灵才可以超脱身心,否则人的一生,生是这个牢笼,死也是这个牢笼。

    可能还根据业也就是做,你就做吧的做,决定了自己在这里还是在别处。

    这就不能不说到狱的分类,按照天地人来说,有天狱地狱人狱,按照身心灵来说有身狱心狱灵狱。

    按照生命的七个层次来说,每一层都有狱。

    狱不是一个狱,类似于一个大箱子下面连接着无数个小箱子,每一个小箱子里面都有人,也有其他生灵,对于人来说有天地人狱和身心灵狱。

    天天向上和只争朝夕的意思是到那个大箱子里面去,大箱子可以是境界和星球和时空。

    然后每一个小箱子又是大箱子,下面还有无数个小箱子,就看是堕落还是升级了。越往下越不堪,越往上越神明。

    轮回意义上的变成矿物植物动物也正是这个道理。

    下地狱只是一个形象的比喻,有可能在那里万劫不复,也有可能在那里咸鱼翻身,只是机会越来越少,最后成为空气和尘土,到了基本上不具备生命征兆的最底层。

    成为了能源的一部分。

    这都是限制所为,也正是努力的所在。

    此外还有未狱和已狱的情况,事情还没有发生,自己已经认定了,自己认定的就是道理,谁的话也不会听,刚愎自用和一意孤行。得说这可能有好的情况,但不好的情况居多。

    自己提前就过去了,得要看是不是灵的引导。

    对于已经发生的人事物,自己多有感喟,总结出来了某个道理,道理成为了泥沼,这也是狱。人都是活着的,因为灵是一直活着的,活灵活现是需要去改变自己。

    好道理也可能是坏道理,坏道理也可能是好道理,是否对于自己的灵有益,以自己的灵再去接触灵。

    人生就是这样的攀升。

    好处还在于只要拽着灵不放,就会平安喜乐和丰满富足,享受到生命的美好和生命的多姿多彩,在这里又在别处,在身中又在心中灵中,几乎是乐不可支和乐不思蜀。

    但是身体的事情要身体完成,心的事情必须由心来完成,灵的事情灵来完成,毫无牵挂和挥挥洒洒。

    身心的事情是还账,灵的事情是欠账。

    欠可以欠,但是不能欠账不还。必须全部还清,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牵扯,不欠人的还欠天的地的呢,还欠情感上的呢。

    还是一门学问,能自己还的就自己还,不能自己还的就要委托和代理,完全不要担心,灵会做到,滴水不漏。

    还清了还得欠,也就是借一,一永远在前面,没有欠就没有前进。

    没有欠就没有道路,自己根本没有路,是走在别人的路上,任何时候都有路,任何路都被一个人走过了,这已经是欠着了。

    人的无路可走只是人的路,那不是心的路,至少不是灵的路,自己只走了一条路,三分之一或者三十六分之一。

    三十八号对张晓宇的“训练”正是从路开始的。

    他想把她变成自己的路,当然自己也会成为她的路。

219,行路难

    沟通的意思可以是窥探,我得看到你,我看到你了。

    这样我才可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推心置腹或者口蜜腹剑。再一个意思是接近,近,靠近,走得近,切近,附近逼近迫近。

    附近就是附着于近,我就在周围,近是一个中心。

    世界上有三种距离,一是自然的距离,国度和省份之间,物与物之间,意识和意识之间,生存的空间之间,间内间外和间。一是自己和自己的距离,真要了解自己就知道自己和自己之间很有距离,人们并不真的了解自己、知道自己。

    自己心中藏着灵,怕的是人自己不知道,不知道也是距离。

    一是人和人之间的距离,人和天的距离,也就是和圣灵的距离。

    距离是空间的硬性,它一开始就有。只要是存在就必然有距离,有距离有空间才有了疏通,便于疏通和能够疏通,自己能够转得开身,自己也有和人和物之间的夙愿,可以去接近。

    但空间之中都长满了荒草,这不是一般的草,星球和星球之间也是,荒草都是世界。总体是草,也是一些别物,如淤塞阻止、时空情、杂乱的物质和意识,还有灵的部落和世界。

    近的意思一是走一是开凿,走就是达到,到了某个地方,这个到达需要用到斧斤来披荆斩棘和架设桥梁,或者刳木为舟或者制作了一架梯子。

    我知道你在哪里,我要去往你那里。

    这其实是两般功夫,也就是虚实并用也叫内外兼修。

    一是水泡石头的功夫,水滴石穿,把山高月小弄成山小月大的样子,弄成人的样子,灵的样子。我终于找到了你,你在我的心中,你在每一个人身上,你在世界里,你在所有的存在中,所有的存在因为你的存在而存在。

    就算我还不确切知道你在我心中是到底在哪一个心、在哪一个中中,但这不妨碍我我把你挪移到我心的表面上,在我的树梢上,树梢上挂着月亮,一眼就看得到你。

    随时随处都有你,有时候忘了,想起来的时候还是你,你永远都在。

    就这样常常地在一起。

    但这样是不够的,很多的修养如果只是达到这样一个地步是不够的,有时候会觉得空间越来越大。心大和你大这都是不一样的,还有一个比照的空间,就必须要更加靠近你。

    二是面对面的接近,我要融我要入,我要在活中更活,我要踩着火踩着水踩着嶙峋的高山真正到达你的面前,也就是来到你的心中你的灵里面。

    都是因为要面对面,所以要面对很多的面,霍然发现,虽然我们之间如此之近,但竟然又是如此遥远,能够形容为咫尺天涯。

    才知道什么是寸步难行。

    我觉得你就在我的心里,我却还要去住在你的心里,我得去。

    就会发现长路漫漫,不但上下而求索,还要勇猛刚烈鼓起大无畏的精神真正达到你的面前,用我的身我的心我的灵。

    我在这里,我全部的身心灵都在这里,我要去朝拜。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三十八号说,“你应该明白这个意思,路艰难不说还有许多岔路,所以要互相问讯,各自是否安好。”

    张晓宇说:“我明白,事前要问,事后要问,如果在一条路上更是要问。”

    是啊,三十八号皱着眉头,人人都会走路,不会走的时候爬,会走了的时候要撒丫子的跑,但最应该的走的路却少有人走,都走宽路大路去了,人多了热闹,寂寞说是说,很别具一格的样子,可真正耐得住的人并不多。

    一时可以或者在某一个环境中可以,但如果长年累月就没有多少人来坚持了。

    事前问路是明白自己处在路的哪一个阶段上,路要怎么走,有什么注意事项,备好自己的“食粮”和“武器”,需要不需要护法,怎么样才会留下一线生机。事后问路是总结经验和体悟心得,有哪一些是应该注意和改良的,哪一些加强哪一些收敛一点。

    你是我的护法,我也是你的护法。

    护法真的很难得。我几次护你你知道,你多次护我你却不知道,你已经为我立下了汗马功劳,恩义大于天,大于物质的天,大于人们所认为的庸俗的天。

    我知道我只要找你就能找得着,你是我的现实,不管我在什么地方,那里的时序怎么变化,面对绝境的时候,在自己的身心灵都实在无法支取也无法支撑的时候,你是我唯一的依靠。

    不用客气,我护法你是你的辛劳换来的,因为你也曾这般护法于我。

    有几个特征,你都知道,呼吸不用太管,心率的快与慢也很省心,不要是一条直线就可以了。允许有间断,但间断不要太多和太快,也就是紊乱。

    冷热一定要知道,这有上限和下限,去处有目的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不能超过限度。冷一些热一些都是正常的,过冷和过热,而且是瞬间直线上升,这就是遇到危险了。

    然后是虚实,我有时候会消解自己,有时候要用到膨胀,虚实都会用到。这你感觉我的手就会觉察得出来,像水一样流淌或者实皱得掐不动,有木化石化或者其他情况,肯定是遭遇不测了。

    实话说,这不能瞒你,我在你心里存放了一些东西,这在你后来会受用良多,所以你能够准确地感觉到我,我是你,你也是我,有一条线牵着彼此。

    颤抖惊悸或者翻来覆去都没什么,坐起身子来也不要怕。但要怕我会突然睁开眼睛,记住,那不一定是我,看就由它看,一定不要对话。我们之间的密语你都知道了,现在再告诉你一条。

    当我说我是我的时候,你要说“江东行”三个字,我会说“归去来”三个字,然后又说出“归去来兮”四个字,你一定要记着。

    为这个,张晓宇把行路难的三首歌谣谱了曲子专门用来轻声吟唱。她不想理解,不想知道“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那样的狂放和抑郁,她的曲子用来甜蜜和思念,甚至不关三十八号这个人,而是他的情感。

    他的另一种情感,心中的他的身或者灵中的他的身,那个爱做梦的少年。

    当一个人是一个人的时候,是是的这个人的情感,那些波诡云谲和轻荡重摇,温馨花窗和月明林下,再一次离家和再一次归来。衣衫褴褛和蓬头垢面,憔悴如干竹,但脸上的笑容却光中有光。

    征战而没有一点血腥气,悲苦但从来童真,什么都能捏合在一起什么又都能分离。忘了不该忘的,不忘应该忘记了的,也没有忘也没有不忘,故意制造一种心痛的感觉,说这就能够记着自己。

    “华亭鹤唳讵可闻?上蔡苍鹰何足道?

    君不见吴中张翰称达生,秋风忽忆江东行。

    且乐生前一杯酒,何须身后千载名?”

    他说,我不可以出血的,口鼻耳朵或者眼睛,“已矣乎!寓形宇内复几时,曷不委心任去留?胡为乎遑遑欲何之?富贵非吾愿,帝乡不可期。怀良辰以孤往,或植杖而耘耔。登东皋以舒啸,临清流而赋诗。聊乘化以归尽,乐夫天命复奚疑!”但现在不是喷血呕血沥血的时候,血是要染在莲花上的,或者洁白的鸽子身上。

    血是记号。

    什么都不要惊惧,墙上会掉下来一块影子,自己是一道土坡,上面开满了细小的碎花,快乐是一只花猫。龙从来都不是自由的,没有呼唤就没有龙,龙从来都是人。男人需要女人,女人需要男人,都是为了各自的完全。

    谁知道却愈加分离。

    我是你母亲,你可以喊我父亲;我是你父亲,我也是你的母亲。

    父亲母亲是一个人,本来是属性,但是后来成了男女,或者男不男女不女,男不男的女不女,女不女的男不男。

    需要都是次要的,已经没有需要,我是我的、你是你的,所以人的心里都有东西。

    看到了变化就是看到了不变,吃不下这一个不变就没有下一个不变。

    你和我之间,你的不变是看到了我的变,我的不变是看到了你的变。自己变,对方不要变,任何时候回来看到的都是原先的那个自己。

    苦了你了。

    张晓宇赶紧摇头,不,我不苦,你才苦。说完才发觉自己说漏了嘴。忙着捂嘴。

    三十八号不以为意,说,不,我并不苦,只要理解就不苦。

    所以张晓宇会自己辛苦而不让三十八号苦,苦得不一样。临危不乱,一方面按照索引中心的训练有条不紊,一方面轻声唱起歌谣。

    他一定在路上,他给自己说起过很多的路,其中一条是迷路。

    迷路不是不认识的路,只要知道自己是谁就不会迷路。迷路是不知道自己是谁的路,说“我”这没有意义,对照和参考也没有意义,在新的世界中是新的成员,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是自己。

    也许一生都是等待。

    也许不知道自己等什么。

    因为停电的原因,绿龙马上消失了,时空的运动令人难以捉摸,从腐国来到了怨国,这里只有对外对内的抱怨,太多的为什么是一道道绳索,最需要的是找寻路的亮光,让我知道我是谁。

    三十八号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他是怨国的一个意念。

    他不知道他的魄已经分散了。

    只有魄治权还在。

    男人紧着嗓子用女声唱歌,“弹剑作歌奏苦声,曳裾王门不称情。淮阴市井笑韩信,汉朝公卿忌贾生。”

    唱了一遍又一遍。

    而后有一个女声的声音接上了,“君不见昔时燕家重郭隗,拥篲折节无嫌猜。剧辛乐毅感恩分,输肝剖胆效英才。”

    魄治权赶紧抬头,“啊,姊姊是你!”

    原来是魄灵来了。

220,人龙

    当一个人离开了自己,也就是死亡之时,这具身体是带不走的。

    世界的身体还要还给世界,带走的是自己心的一部分,还有灵。假如这不是平常的死,人还有自己的意识,什么都知道。已经不会惊惧这一天的到来,全都藏好了。

    把身藏之于心,又把心藏之于灵。

    身中有身心灵,凝成灵身。心中有身心灵凝成灵心。灵中有身心灵,这时候灵中的身是灵身,灵中的心是灵心,与灵同在。

    如果不是,骨架要离,血肉要干枯,魂要飞,魄要散,个人也没有了意识。

    那不再是个人的意识,自己与自己的意识再也没有关系,没有魂魄把它们笼络在一块了,没有灵来给人以灵性了,只是一个虚体。

    虚体要到哪里去哪?不用担心,门外已经有车驾等了很久了。

    这个人怎么是这个样子,不用惊奇,人一定是它自己的样子,不是他本来的样子,也不是她想成为的样子,而是最真实的样子,自己身心灵的样子。

    样子在无形中就被打上了烙印,也许有时候不是一个。

    有大的印记,也有小一些的印记,千奇百怪。有多少种生灵存在,就有多少种索取和需要,在人间都有势力范围,都有各自的代言人。

    因为天道对人保护的原因,不至于发生哄抢,只能偷偷摸摸进行。看看人的那些怪病,看看人心的那些不拘一格,甚至看看灵路上的五花八门,就会明白那不是一家之所为。

    大体上分出来的是善恶,洁净和污秽,也存在其他的小门小道。万一你们看不上呢,万一我们捡了漏呢,而且我们不是从属于你们其中之一的吗,就像是一些训练营,手不要太紧了,得漏下来点水给我们喝。

    门外已经云集了很多“人”,或者发出刺鼻的味道,或者无端把人绊倒,或者故意传出来“嗤”的一声,透明或者扭曲或者断裂,有的是人形有的不是人形。

    鸟儿会扑棱棱飞走,黄狗狂吠,猫儿安静地卧在瓦楞之间。

    它们都被看透了,有它们远古祖先的影子出现,那是何等的凶霸和神异,它们散发出来气息让周围的空气挤压得出现了裂痕。忽然都不约而同地抬头看看天,不管白天和黑夜,流星的警告无端地划过。

    有时候它们会打起来。

    走到那个地方人就会感觉到很脏,也似乎夹道欢迎一样把人仔仔细细地从头看到尾。

    代表不仅仅是人,更多的不是人,是心人灵人的意念体,魂体。

    人死了只是模糊的一团,就像是一团有些模糊的影子。

    影子总不想迈出家门,似乎知道家是安全的,门是一个法阵,出了门就再也不能由得自己了。

    但又不能不出门,一是同化的原因,一是压迫的原因。

    生人也就是活着的人对灵魂体的存在天然有一种拒绝和排除的天性,天性就是灵性,也等于说是活着的灵,活灵和死灵不会一样。只有心头的灵才是正宗的活灵,那个使自己是自己的存在,但不是熏染之后的自己。

    是本来和纯洁的自己。

    举头红日近,回首白云低。只有天在上,更无山与齐。

    自己会被排除出家门,因为活生生是一种力量。为了宽自己的心,生人还会烧香或者烧纸什么的,嘴里念念叨叨,但顶不了什么用。已经是灵人的,你不用送他们他们自己会走。那不是灵人的,你天天念叨他们也听不懂,反而感到很奇怪。

    最大的可能是惹火上身。

    有一些意念体会李代桃僵,趁虚而入。就会感觉哪里哪里不对劲了,但请神容易送神难,所以无事不上香,半夜别烧纸,一旦不巧就被盘踞了。

    有时候意思就是意思,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意思会走进自己的身体里来,留下来不走了或者只是经过。

    何况门外也有呼唤,它们总有办法引你出来,用术或者用法。

    于是影子磨磨蹭蹭出来了。

    周围的家伙事儿纷纷招呼,镰刀网兜钢叉锁链箱子铁窗,一个空屋子,一个墨斗,尺子和瓶子,一段路或者一张嘴的光剩下一张嘴的嘴。

    喊停住没有用处。

    喊住手,根本不会有人住手。

    这时候如果有人及时赶到,就得先甩开了一条光线的鞭子,把影子提在了空中。光线马上蜿蜒游动,形成十二道绳索把影子固定起来,这就暂时不会散架了。

    明眼的人知道这就是十二经脉。

    十二经脉的意思是固魄,魂不魂的先不说,没有魄魂也就没有用了,至少不再是这一个身体。这只是权宜之计,可以一走了之,去安魂和立窍。或者看看事态的发展,还有什么预留的节目没有。

    在有正义的时候正义说了算,人命关天,命就是正义。在没有正义的时候力量说了算,力量的大小在于调动的能量的多少,比的是法力和灵力。

    做一个自由的灵,你不害人就没有人来害你,也害不了你。

    只要想害人,这个想法就成了通道,在害人的时候也可能被害。所有的想法也就是意念都是通道,去到达的时候也可能被到达。

    但不能就固步自封吧。

    像一块石头一样地活着,长青的意义不是像一块石头,而是花开满园,不论好坏这都是契机。好了还要更好,坏了事也可能事与愿违,得不偿失,但总比龟缩着不动要好得多,灵的意义就在于活。

    智慧是一个尺度。

    不是灵人就一定智慧很高,有些恶人智慧也很高。智慧是一个世界,智慧会和道路的选择有关,和当行当说的话有关,能力和智慧有时候分离,并不是相辅相成。

    很多生灵能力很大,但不一定具有相应的智慧。

    人类的智慧基础很高,这和人的来源有关,但智慧要用到好的地方而不是行自我毁灭之实。

    智慧并不是自动应用的,它得有一个引子,有一个预设和假定,要大于事实。也就是向下扎根,向上生长。

    张晓宇是一个引子,她吟唱她的歌谣。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这些曲子曾在三十八号的心中滚过,他听到他记住了,也就是它的魂魄记住了,记住了这个熟悉的旋律。

    魄治权也是一个引子,魄灵来了,魄菁华来了,魄千钧也来了,七兄妹都是同心的。魄千钧有得是力气,力气往往都有吸附作用,在里面流淌也在外面冲刷。魄守中来了就成了阵,魄有忌来了,气韵生动,最后来的是大哥魄天通。

    大哥来了法阵就有了生机,发出阵阵光华。

    三十八号才是引子,他引了张晓宇也引了七魄。他才忽然记起来了他是谁,意识才又回到自己身上。就好像听人讲述一个故事,故事在别人身上,自己被吸引了进去。

    这是看着故事里的人,自己也感觉到了这个人的情感,但终究不是自己的情感。要向他那样就得有那样的情感,先是情感然后是路,路不会一样,但目的相同。

    说起来都还不是灵的高尚,专门为别人而生活。

    一开始都是自私的,被骂说,你就是个独夫,你只为自己而活。这可能有些误解了,他为自己而不是为了自己的灵而是自己的私心杂念。如果是为了灵的,在天在地都一样,反而能更好地照顾家庭。

    在和别人的关系中才有自己,世间是最好的修行。

    修灵的前提是修情感。

    有想有情而且情感是得得到的,就挂在身上心上,是真实属于自己的东西,天天都有,天上有、地下有、人间更有。

    龙来。

    有电了,龙又来了。投影仪和LY-1号是连接在一起的,气血脉动把它们连接在了一起。

    魔王第七把刀说,那次对我真的很凶险,出于意外,但不是没有收获,这让我懂得了更多一些。

    张晓宇含情脉脉,我也是,我从中也学到很多东西,引领我走到现在。

    星官站出来说:秀完了吗?咱还得有话要说呢,你们俩包场了?

    大鱼儿笑了,张梦雪看着大鱼儿笑也笑,弄得七把刀和张晓宇红了脸,就退后一步,让星官畅所欲言。

    贵雷妆痴痴呆呆的,他捕捉到了很多有用的信息,他的偶像就在这里,他凝心凝情。心中一片空明,空而不空,明又是不一样的明。

    大道至简,但简又要复杂起来才能够实用,路不是摆在那里,是要走的,走才会一点一点积累在自己心里,那是东西,是几乎能够拿得出来的东西。

    我不偏离主题。

    说到这里星官有意看了衣青衣一眼,说,龙的威能不是人能够测知的,它有无穷的变化也有无穷的藏匿。它的变化来源于它的组成,这个意思也就是说在十二生肖中,龙是不可或缺的一个,指向于人,也其实是表明为人。

    在当时它是存在的,但又不能不缺席,人已经足够代表他。

    可在后来人被压抑了,这和龙的离开是两码事情。人被教唆了,被教唆而信以为真了,真是一件神奇的存在,真是人的一部分。真会深切地影响人,认定了就是选择了,几乎是不想更改。

    说不信,不信这个不信那个,其实是深信。问题是信来源于自己,一定会把自己掏空掏尽,而不信人类有灵,这可能是救赎可以成为事实的唯一原因。

    仔细想想就会知道,但我不知道。

    不知道有时候很硬气,也就是不想知道。

    可以想知道而知道的是错误,而不能不想知道知道的是正确的,我会放在弱者之间。只要问就会有答案,问了没有,今天问了没有。

    你没有人可问那就问自己。

    人类自己就是答案。

221,进退两难

    星官的意思在于,他是很看得开的人,他是勇于在世俗中争得一席之位的人。

    无鸡无鱼不成席,餐桌上鸡是一定要有的,大量的鸡去也有大量的鸡来,鸡的使命一直很明确。公鸡打鸣母鸡下蛋,在这个职责之外,那就是肉食,被宰了来吃的。

    和鸡有关的神明,鸡的特征只是一小部分,大量的部分是人,是人了之后才是鸡,不是是鸡了之后才是人。

    不过是取了鸡的某些特征。

    就如某些象形拳,熊罴鸭子螳螂,猴龙虎豹蛇兔子鹰犬,首先是人然后才有象形,不是动物才是动物,因为动物在某些方面大于了人。

    把十二生肖排出一个阵来,那是人的担当而不是动物的大杂烩。就算说到龙,因为它的组成,什么都有一点,而这个一点是深奥的一点,是集大成而不是鸡毛狗碎也是一样。

    把自己的功用发明出来了,已经深入到极致,无数的功用运用自如,这也行那个也行,在运用这个的时候又是那个的独到。

    龙的探爪,首先是有鹰爪的威能,其次才有抓空抓虚抓物质的运用,上升开来,可以抓时间空间和其他生灵,再次爪是灵活的。

    它的灵活有两个灵活,一是不离于龙的自身,一是它有自己的修为和力量。龙在空间蜿蜒穿梭,它就是它,它还可以充分发挥爪的功能,这两者是一致的。

    如果是一者的一致,若是注目在龙身上,龙爪的功用已经登峰造极,根本不用考虑它,它已经有了最强大的具备,是最好的。若是注目在龙爪上面,已经不用再考虑龙,爪的伸缩和抓云抓时空,都正好是龙的意思。

    从阵法上来说,龙的到位是对于其他十一生肖的有益补充,不是单独表现它自己,它是力量中的力量,是平定中的平定,是意思之中的意思。十一生肖也是对它的支持和倾斜,都在一个整体之中。

    人也是这样,每个人不同,各自的修法修道不一样。

    这个不一样正是为了一样,都一样才会不一样,不一样是为了一样,都不是自己的自己而是整体的自己。

    就如说到的规定,规定正在遭受重创,就拿停车来说,大部分都按照规定来停,知道哪里该停哪里不该停,规规矩矩地停。但偏偏有人不,正是这一小撮人浪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让规矩岌岌可危。

    在阵法中首先是一样,从属于阵和法,然后才能各自发挥作用,才会有不一样。

    为什么不管三七二十一非要先来个不一样呢?这是人骨子里根深蒂固的以我为尊,本来应该有个前提的,但都已经忽略了前提,只是以我的为尊而尊。

    在后来又加上了权势和金币的因素,显出自己的个性和特点来,于是飞扬跋扈。

    一样下的不一样变成了不一样的一样,一盘散沙,自取灭亡,而又把道理归结在他人他法身上。为了这其中道理的纠正才有了道德和法律,令人难为情的是又互相扯起皮来,丢掉了人们自己的灵魂。

    众志成城,志是不一样的志就没有城。

    也许有些人就会问,是谁拿走了我们的道又拿走了我们的德,也一并拿走了人的根基?互相都活泛起来,没有标准,你说服不了我,我说服不了你,都是互相的深坑,互相坑害。

    所以所有的修行都是对于标准的修行,找到人人都遵从的道。

    人“消灭”了自己才会有自己。

    衣青衣看着星官微笑,难得他粗中有细,他知道他很少长篇大论,但分得清场合,现在正是坐而论道的场合,才会说了很多,他一定也有一些提携后进的意思。

    但可惜的是有些规矩已经变了,公鸡打鸣母鸡下蛋,它们已经守不住古老的传统,节节败退。而食肉也已经不再是当初的肉,人被混乱了很多,这直接影响到人的未来。

    这这时候却突然发现贵雷妆脸憋得通红,似乎局促难安。

    于是问,贵雷妆,你有话说?

    长者发问了,贵雷妆更是扭捏。说,有话说,但不知道怎么说。

    衣青衣说,那你就说吧,想到什么说什么,怎么说都行,此时不说更待何时呢?

    贵雷妆瞄了一眼魔王第七把刀鼓励的眼神,坚定了情绪,说,我想说说进退。

    进退都是难的,有所谓进退两难。似乎不进不退就不难了,但那更是难,是看不见的难。古语说是进亦忧退亦忧,必须得忧,位卑未敢忘忧国,也是忧的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心,自己的灵。

    进难退也难,有进就必须有退,有时候进是一种退,退是一种进,退步原来是向前。

    也就是把自己抽出来。

    进是从物质进入到小意识里去,退也是,从物质进入到大意识里面去。

    都是离开现实这个平面,组成另外一个平面。人是最好的平面,一个平面往外一个平面往里,两个平面的提高就是对自己这个平面的提高。

    似乎进是进入到里面去,是对于意识的分辨,在意识之中还有意识。一层小天又是一层小天,去找到本质。而退是撇开意识,从无意识到无意识,最后注重的是情感。

    退是一退再退,退得干干净净。

    人的本身就是一个意识,有大意识小意识,纷繁复杂和好好坏坏的意识,因为距离的原因,太远和太近都看不清楚,先退一步再说吧,不都说退一步海阔天空么。

    最先是退意识,我现在退避三舍,什么都不想,想只是意识的事情。这个退也可能是灵退,退到远处来一番清凉,也就是休息,从意识的事物中退出来。

    然后是身退,自己也是一个外人,我很少真正能够认识它,它原来真的浑浑噩噩,以假为真。经常避重就轻,善于抓了芝麻丢了西瓜,它是自己习惯于这样做,也有某一部分原因是被操控着这样做。

    最好的操控是操控者隐形,和我无关,是你自己想要这么做的。

    所以是操控思想。

    操控思想很抽象,不如真实地去操控生活,界定了好与坏,把人围堵在中间,他们自己就会知道怎么做。好要少,坏要多,好在前面引领,坏在后面追赶,都不要停下来,那么就会发生一起起的“踩踏”事件,故意或者不是故意。

    记住了,别不知好歹,你就应该向谁向谁那样生活,而不是向谁向谁那样生活,三人市虎,大家都这么说,父母和兄弟姊妹也都这么说,道路就定下了。

    只有一条路,没有别的路了。

    你要跑得很快,你要跑得很凶狠,你要跑得很自私,你要把自己跑成兽跑成魔鬼,这就是人们的大路。

    然后是情退,明知道情是退不得的,退了也还会再回来。现在只是假装忘却,地情好一些,不会伤筋动骨,也就是调整自己的饮食。人情却很难靠得住,一是我的发情一是我的受情。不发了或者不受了,就是遗忘,被遗忘和自己遗忘。

    个人的情很了了,是用情,因为用而存在,是相互利用。

    现在不用了,似乎没有了,不存在了。再回来就得很长时间的恢复,人们特别擅长转身。或者说有些情不是自己真的需要的,往往是为需要而需要。

    能够看清很多所谓的情,或者因为寂寞和孤独而需要。因为显示存在而锦上添花,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物情大于人情,而真正的人情很水,君子之交那样,才知道什么是醇厚。

    这时候会有另一番收获,看到了天情或者叫灵情,看到了生命亲切的轮廓。

    在眼睛和天空虚空之间有人们钟情的世界,只有善没有恶,永远美好,这就是宝珠,后来形成光环。在脑后,在足下,在身侧,在身体之中的某处。或者看不见,但的确是光明,另一种光明。

    天堂里没有烟和酒,没有痰。

    然后是智慧和记忆之退,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是简简单单的存在。我是一面镜子,镜子只是现,没有对好的喜悦和坏的憎恶,不管什么都可以来,来了又走了,什么也不会留下,

    这是镜子的功夫,有的说法不同,称之为水磨镜子。

    人如痴如醉而又如如不动,只是一面镜子,镜子又叫灵镜。它可以是人,人一直不是它,这时候是给它以自由,也就是给它放假,它做事情的时候人不要打扰。

    对于人来说是什么都没有留下,但对于灵来说就是成长。

    等有一天,人就是镜子的时候才会获知那种情感。最后的退是灵退,也叫隐藏。甚至连时间和空间都退了,只剩下了灵情,也就是生命。

    这是我想到的退法,退要成为一种真实,就和进一样,这两个方法应该是一体的,进中有退,退中有进,也是一种平衡。

    大家鼓掌,衣青衣说,我知道你的衣钵来源于七把刀,但有自己的想法实在是难能可贵。这很对,你也很有心,今后再接再厉吧。

    大鱼儿和张梦雪都明白再接再厉的意思,接是再接一个难题,这不用特意寻找,难题很多,人就生活在难题之中。厉是去历练,去接触去琢磨,去软磨硬泡最后变成自己的东西,让自己更加真实和真诚。

    也知道这是催发后进,开心悟道的意思。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视而笑。张梦雪一推大鱼儿,你先说。

    她故意把自己留在最后。

222,一团糟

    贵雷妆说的是龙的有形无形,有迹无迹。

    它可以在当前,让人有目共睹。也可以藏之荒山大川,在天外地外人外。

    天外说的是宇宙,被托起来的一股清气,地外是貌似根基的说法,一定有所由来,不管那是什么理由,那都是最根本的原因。

    但被人完全把二者扯不上关系,不知道一颗星星和沿路上的一株小草或者一个石子的关系,不知道人是天地的唯一通道,借着人才有显现。

    不知道万事万物万人都有着联系,联系中还有联系,还有联系,最后是天地人和身心灵的联系,有纵有横,是一个圆的联系。

    此时人是活着的,活着真好,活着是为了不留下遗憾。

    是真正的活,不只是身体的活,也是脑活心活,这都有一个时间上的限制,在活上下功夫。是为了灵活,灵活才是活,不是走向末路而是走向新生和越来越成长的路。

    怎么活法,真的是一个值得商讨的问题。

    搬到山里去住,与大山为伍,这只是形式上的,在闹市其实也一样,是心的心远和心近。是为了融合,一是和自己的心融合,心会代表自己,心就是自己。一是和山和人的融合,山会活起来,也在人的活中活。

    它们都会吐露真情,它们在这时在这里毫不奇怪,是奇妙的安排。只要找出偶然背后的必然,就一点也不突兀。

    是为了要拥有那座山的力量和那个人的力量,力量不仅仅是为了摧毁也是为了能够“留住”自己。

    依靠发力的动作,动作完成力量的传送,可以放到一个人两个人或者三五个人,他们总是留下了很多空隙。加上了意念的力量就是如虎添翼,力量翻倍翻倍地增长,已经不仅仅是力量。如果力量是以灵力做中枢,就至少已经是意念的力量,还加入了更神奇的力量,已经用不到打斗。

    强中自有强中手,会去更远的地方历练。

    把与人斗偏移到与地斗与天斗的方向上来。

    留住却不容易,一根手指去按一个电门,手指在中途,忽然电光石火之间心头跳出来一个念头,不能按。但手不听使唤,已经来不及,它自己非要按下去。

    没有受过意念或者灵的训练,就是非按下去不可,无以挽救。但只要稍加训练就能够及时中止这个动作,有的是硬生生地停止下来,手指虽然又前进了一点,但最后还是停下来了。

    有的是手一滑或者手一挥,落在了旁边,没有按在电门上。

    或者还是按上了,但只是虚按,并没有真正把电门按下去。

    这个动作在某些训练上叫悬崖,也就是悬崖式的训练。事前没有任何心上的准备,没有预留,都是突发事件,要的是反应能力。

    反应不过来不要紧,就去训练别的,如意识意念的深入。人外说的人之外,离不开人的人之外。意识不光是在人内,还可以在人外。经过外而内,还是自己的。

    你放心吧,这件事情交给我,准没跑。

    可以放下心,只是去看结果。也可能放不开心,总觉得玄玄乎乎的。人最放心的是自己,但最不能放心的也是自己。

    是本来要放心的,心却没有放开。

    放心就是放意念,自己不去作为,看着就行。再后是指定一个目标,达到目标,再后是长途跋涉,渐行渐远。

    有时候说人生没有意义,是对于自己没有意义,自己才是意义,有些舍近求远了。

    放下心,一身清凉,却很少有人愿意放下。

    也就是剥落意识,留下最重要的。这不用特别追求,只要活着就有无穷的希望,要说的是自己到底在追求什么。

    那是不是真的很重要。

    自己重要,自己到底重要在哪里?无非就是身在心在灵在。

    身在是个前提,心要用得是个地方,然后是对灵的做工,也其实是灵的做工。人无法依靠自己,必须是外来,但又是内来的。

    不在自己之内的就是外,是自己的也不是自己的。

    只有感觉到是自己的,能够支配和运用才是自己的。

    本来在身上但无奈很外很外,只有把这个外变成内才有外,否则就一直是外。

    放心是两个层次的作为,一是无心之放一是有心之放。无心是洁净自己,看看自己是谁,并且心里隐隐有所期待,也就是愿心。常常看,随时检查自己,自己还是不是自己,有要发扬的有需要改进的有需要搬走的。

    无心是为了有心,找到真心,自己心中的心。在没有这个心之前,先别急着放,放也放不出什么来,烟消云散或者出不了家门。真心就是向道之心,善心,愿心,灵心。

    是灵了当然有灵心,在不是灵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灵心。

    没有灵心很难成为灵。

    心在前面,自己在后面跟着走。灵心是一条捷径,它有道路有方法,对于个人来说都是量身定做的。

    就算原来不是自己的心,也要变成自己的心,自己得符合这个心。

    有了这个心并稳固下来,才可以放,也就是意识之行。人身是一个桎梏,你得松开捆绑自己的锁链。才开始的时候可能摸不到边,是因为自己还没有爬上岸来。

    后来是地点地方有了,注入也有了,剩下的就是时间的浸泡。

    在不一样的时间中,有的用时长有的用时短,是否正在浸。在同样的时间中,这个时间有的变的很长,有的觉得很短,是否在泡。有的在别个时间中也会启动这个浸泡的时间,就像眼睛的余光一样,不是正看,就像一心二用一般,可以跳来跳去,可以过段时间就来关注一下。

    或者同时,这个揽在怀里,那个托在手掌中。

    大鱼儿说,这时候已经有了心,有了灵,身体跟不上了,感觉身体一团糟或者很沉很乱,又得回头关注起身体来。

    这是一种入手,心灵身,也可以灵身心也可以身心灵。越早和灵在一起越好。

    只有身体是“无辜”的,它是没有差别的需要,依托和依附,是最初的“根基”。后来根基会移动,发的是什么心,有善心有恶心,有各种各样的心。身体是一个身体,但有的人好有的人坏,是指的心好心坏,是对于世界和心的态度。

    再后是灵,而灵也可以提前,是心的更深一步,也就是开始考虑意义使命和身心的始末,可以从天而来是天灵,可以从地而来是地灵,可以从人而来是人灵。

    有了灵就有了改观身心的必要,尤其是心,想什么和怎么想。

    身心灵循环往复着前进。

    进展最快的是灵,因为灵只有一个灵,从身心灵上来说是灵,身灵心灵都是灵的用法。从天地人上来说就是天灵,地灵人灵都是天灵的用法,身心灵的灵也是天地人的天灵的用法。

    繁杂的是心,进展不容易快,每一层都要把天地人和身心灵纳入重新洗牌的范围,这时候就会天地人不再一样,身心灵也不再一样。

    身体似乎是不动的,但其实只是动得慢些而已,改变气血和机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见效,都是厚积薄发。每一次心的不同和灵的差异都会照彻一遍身体,这有了很多可以改观的储备,但是得一点一点地来。

    也可以说,身体比心比灵来得娇贵。它也是最早容易衰老的。

    人们只知道用而不知道保养,或者不会保养。

    不敢提到保养,一提到保养那些毒鸡汤就来了,化妆品、保健品、营养品、这补那补、这素那粒、这针那胶、健美健身的就来了,把人引向邪路,或者离开金币不可,越贵越好。

    却不知是依天来保养依地来保养依人来保养。

    最好的保养是心态态度,身体为心为灵提供鼎炉,心和灵也不会忘了身体,必有身体的一席之地。向外都是免费的,阳光空气水,清风明月,人的笑脸和善良,森林云天和四季。向内也是免费的,不过是付出一些心血和时间,而心血和时间又会反哺回来。

    也就是情感的反馈。

    这个反馈很重要,好的情感反馈好的信号,不好的情感反馈不好的信号,对外界和他人的好与不好,其实受益和受害最大的是自己。

    身体因为改变得慢更应该得到照顾,就是要看它关注他,光照它爱惜它。不仅仅是为了延年益寿这个目的,而是这个目的之下的心的温暖和善意,灵的奇妙和神秘,早日成为灵人。

    三田之说不是空穴来风,七魄之论不是无凭无据。

    三田是生命之树的三个骨节,七魄是每一层节干上的奇花,分别在顶、海底、眉心、喉、脐、心、和一点四方的五行之地,各有自己的方位。

    需要加以特别说明的,一是喉,这是先天和后天的途经之地,也就是十二重楼,必须要打通,否则后天出不去,先天进不来。不是真的先天进不来,后天出不去,而是相对于脑海、性海、灵海来说的,对于灵和身体的融会和贯通特别有用,对于心也有启迪作用。

    舌顶上腭,肉松入坠,正身,头部稍稍后仰就是这个道理。

    二是心,这不是纯粹指的心脏,或者不是心脏,而是身藏血、血藏气、气藏心、心藏灵中的心之另一个说法。说的魄对应在身体上的大体方位,只是一个大体,用大体来代替,也指的是附近,在术语上也叫场、轮、花、果子、七君子、使者、潜能、暗人、阴符,太极生两仪中的坤地、阴爻。

    意识也就是心来源于大脑,非要说是心,是从心的甲骨文的象形而来,是想的生发和盘旋之地。人不过是一个意识而已,意识到心才会达到灵。

    心在几乎胸腹和头颅的中部,意识也就用心来代替了,有时候混用。

    三是一点四方的五行之地,还有别的名字,首先指的是四肢,四肢也是身体的重要组成部分,一地也不能抹杀。或者确切来说指的是手心和脚心,也就是劳宫和涌泉穴。它们分东西南北和春夏秋冬,也就和五行有了对应。

    土在中间,一定照应某一个局部,说神经也罢说四使、四节也好都有一个中枢,也就是有一个指使和指使的暂居之地。在数上用五和十,但必须有盈缺也就是加一和减一,少了补多了增。

    这个用,用的或身或心或灵,来达到身体的边缘。

    身体的边缘是身体的余地,比如说的心和灵的心人和灵人,超出身体的那一部分。心的边缘是对于心的控制的裕度,可以想的时候就想,但一定有不想存在,用来观照和消化;不想之时也有想在进行,实在太累了,熬了一个夜班,但还是有想,甚至想是一个安放,一个净化和补充。

    明着不想暗地里也要想,想已经成为了习惯,时时处处都在想,想自己在想,一直在进行中,暗度陈仓。

    灵的边缘是自己。

    在中心也在边缘,勇猛的时候和闲散的时候都不会失去自己。

223,从属

    身体有男体有女体,还有一些不合“常理”的病体。病体有的来源于先天,有的是因为后天。

    这时候的先天一般是指胎里带来的,来自于父亲的一方或者母亲的一方,母亲更深远的一方或者父亲“源远流长”的一方。那都是祖上的“功德”,有好的功德,也有不好的功德。

    一些祝福和诅咒要传很多代,三代四代或者世世代代、千代万代,只要没有改变就会永远流传下去,一直在血中。

    祝福是谁都喜欢流传下来的,诅咒都想着法子去摆脱和脱离。

    然而非常痛心,祝福和诅咒已经混淆不清,在很多时候,在很多人那里,以为祝福则是诅咒,并且急不可待地去追求真的诅咒,宁愿用祝福来换取诅咒。

    清贫和浊富就是这么来的。

    是否清清楚楚和一锅糊涂。

    不是数不清是一定要数得清,能够数得清。数不清是不想数清,以数不清为傲,就不会清而是浊。

    清的是数。如果有人问你,你识数么?

    那不是个十百千万,亿兆京垓杼,穰沟涧和无量大数,而是简单的零和一二三。识了小数才会有大数,知道亿兆京垓杼和后面的穰沟涧是什么意思,才会有回答。

    以兆来说,兆的意思是多水。是从亿的重叠而来的,而且是有根的重叠,从心田一直往上往下、往左往右、往外往内走就会看到京,在某一个方向上。京是水中的驻留,扩而大之就是垓,有的取了个好名字叫白玉京,或者就是梦城、记忆之城。

    京是集中之地。

    垓是田土。

    穰的意思是大土和禾稼,又有包容和喧嚷的意思,形成了世界中的世界,也就是意识之外的意识世界,意识世界被表现出来,就是“真实”的世界。

    这个世界是被阻断的,就是沟壑的意思,把你孤零零留在这个世界中。

    生在这里死在这里,固土、故土是没有用的,尘埃中还有尘埃或者说尘埃还没有落下来的时候它不是尘埃,就会看到水,那是灵泉。

    杼就是机杼,咱得来回的穿梭,时空情经过灵的机器成为个人。

    个人是机,有机内、机外、机前、机后的不同意思,还有大机小机的区别,它机我机之分,机就是现在,就是我。

    看着这个机,这个“机”字越看越不熟悉,几乎熟悉到陌生。

    很多字都这样,相信很多人都有这种感觉,一个字写了十遍百遍千遍,反而不知道了它的意思。它是一个图画,一个意识,一个久远的承载。不是现在的意思,一定是还有别的意思。

    这个别的意思已经失传了,丢三落四,我有它,但是我不知道它。

    它,这时候就是我的禅和悟,是我的心。

    引我到灵的清空。

    这些全然不知道,而只是个人随意的行止。如果“做”了,如果没有剔除没有更改,就会长期流传下去,成为“事实”。爱孩子不是这么爱的,在足够可以“遗传”的时候,遗传的也是一些假东西,那不是祝福而是诅咒。

    就如对于物质的偏爱,对于其他男人或者女人的染指,挥霍浪费和装神弄鬼,诋毁和阴谋、阳谋。

    尤其对于弱者。

    大肆掠夺,侮辱和贬低,欺负和欺诈,血痕累累的积累和压榨,然后形成“文明”和制度,使之常态化。更可悲的是这种“发家史”被整理成传奇,力所能及地提供一些操作的方法,无非就是坑人和害人、利用人而已。

    利用人的好,也利用人的坏,捏面团和下象棋。

    说这就是真谛,你看看人家的别墅,人家的加长版、限量版、拉风透气的豪车,身价不菲和动产不动产,妻妾成群也就是大旗和彩旗的飘飘,然后是黄赌毒和刺激性的伤害,对自己和对别人,奢靡和腐烂,极度的自毁和毁人。

    你要好,你要努力和争口气,然后你富有,你学会了利用,你所谓的看透了世态和人情,然后腐朽而败落。

    情感也逐渐没落。

    争抢着去被吞噬,死在诅咒的道路上,却说那是一世的辉煌,被树立成了标杆。

    从身体上说,有血还有气。血之外,气是另一种赐予,你既然来到了世间,那就要有所完成,任务我已经交到你手中了,就在你的心上。

    我殷切期望你的完成,路我已经铺平了,你绝对能够完成。

    人的痛苦在于,找不到任务,或者找到了也不想完成,终究完不成,不成不是“成了”,人们辜负了他自己,也辜负了我。

    把自己的故事谱成歌曲,到处传唱。黄河是谁来开,谁修了一道桥,什么人骑驴桥上过,什么人推车压了一道沟,什么人一去再也没有回来。

    黄河又为什么叫做黄河。

    且“俟河之清,人寿几何?!”

    结婚的时候只有牛车,车上扎成花轿的形状,新娘被童男背上去又被丈夫背下来,筛过筛子,送到新房就被家嫂们赶了出来。枣子花生桂圆莲子铺满了床,箱柜的角落中都有钱币,还一扫二扫三扫地扫床,唱着小曲,“庭院街道是一扫,周正端庄是二扫,颜面扫地也是扫,心扫灵扫是三扫。扫尽尘埃是寰宇,见到寰宇是自己,扫帚拂尘皆是扫,无扫可扫正是扫。”

    魔王第七把刀眼中泪光闪烁。

    孩子你终于回来了。

    回到家门的第一件事情是扫,这是传承下来的古老规矩,因为你风尘仆仆和日月兼程,经过了世间。有笤帚的用笤帚扫,有拂尘的用拂尘佛,有鸡毛掸子的用掸子掸,有抹布的用抹布抽打,什么都不顺手的时候就用长长的竹扫帚。

    你站好了。

    然后一扫帚一扫帚的清扫和拍打。

    尘埃落地或者尘土飞扬,为了你还是你,外面是外面,家里是家里,家里不是外面,外面永远、永远不是家里。

    然后是盥洗和温汤沐浴,换上家里的衣服。

    你是家里的人。

    不要给我说外面的见闻,那是你的所得,现在还没有扫干净么,你的经历其实是你的悲苦,你见着的那些欢喜也是你的悲苦,得不到的都不是自己的。

    得到有三种喜,身得心得和灵得。

    得不到有三种苦,身不得心不得灵不得,而往往去掉了最后一项,因为那是判定。

    还有得到而其实得不到的情况,得不到而实际上已经得到的情况,如果趋向于统一,那就是你骗了自己多少,你骗了别人多少,你真诚了多少。

    出门前和出门后你都得是你自己。

    这里没有提高,学生永不会高过先生,最多是所学的一样。身体走南闯北,心温温和凉凉。灵是不变的,灵变了也还是灵。

    灵的变和不变就是它的不变和变。

    你回来了,这是一件灵的事情,不是心也不是身。

    是自由中的更自由。

    贵雷妆去拍了拍七把刀的肩头。

    正如大鱼儿所说,某个体育团体叫武道或者防身术什么的,在大门口雇佣了一名保安,是一个试用期的老头。试用是因为还没有找到更合适的,因为他的年龄已经过了,看看情况应付一时再撵走。

    有人来闹事或者说有人不服从某些规矩,被老头打发走了。

    一时间声名在外,好事者和挑战者不绝如缕,老头都不动声色,随意挥洒,让他们知难而退。

    武馆名声受损了,坊间传言老头才是真正的掌门。

    掌门掌的是门户,苍蝇别飞进来,苍蝇也别飞出去,是一个冷酷的隔绝。

    执掌的是门户,其实看守的是自己的身门、心门、灵门,三清是一清。

    对于故事可以认真,也可以不认真,不是去追究有没有刘吉这个人,樵夫是什么身份。总会有樵夫、郎中、巫师、恶少这样的人出现,来讲一个故事,故事是为了显明一个道理。故事只是故事,道理才是道理。

    巫咸、巫即、巫朌、巫彭、巫姑、巫真、巫礼、巫抵、巫谢、巫罗,有这样的十巫。

    不是考虑是否真有,在哪里,而是意义,它在说明什么。大抵是,都是…在这里…有所仰望…是一个世界…必定依靠了什么…依靠的才是真理,所产…形式上的礼敬…到了那里…消灭自己…形成自己的力量。

    为了故事更好听好看和曲折神奇,道理也就甘于寂寞,把自己隐藏了起来。

    故事大于道理,故事压制了道理,才皆大欢喜,都没有必要的痛苦,痛苦已经很苦了。是事情怎样,事情中的人怎样,也就是花花世界,它不是总结,支撑故事和人的道理没有人去管。

    不管道理,故事依然是故事,人依然是人,对于自己、对于他人来说就没有门径。

    门在哪里呢?我希望我可以一心二用,我就可以直接掉入身体的密林、心的城堡和灵的天空。

    一心二用的意思就是身心灵的两者合一,这很浅显,人们日日在用,事事在用,不可能不用。

    身心几乎总是在一起,在用到身的时候其实也用到了心,早就用到了心才有了身的开拔,在用到心的时候也必然用到了身,是一个不用考虑的前提。前提可以减免,但不能遗忘,以为真的没有了。

    身心心身,日子过得平常,身不能深,心也不能深,人就在身心之间从生到死。

    常住在身中或心中,这个规定就像是唯一的从属,但看自己的时候、来鉴别的时候一定不是自己而是第三方,是从属的那个属。

    从从于属,从是为了属。属是从的属,也就是依靠。

    没有依靠也就是没有属就没有算计、计算、演变、更改,为非作歹、不良于心和弃恶从善、弃暗投明和改弦更张。

    这时候的大鱼儿已经虚化,声音存在,没有她的实体。只有声音,而且声音是故事是画面。

224,一千两银子

    如果注重于灵感,一定会明白灵感来的时候往往不是时候,倏忽而至又翩跹而去。

    自己目瞪口呆,它善于打人一个措手不及,嬉笑或者庄重,青色或者是非常娇艳的黄。我根本记不下来,也不是为记而记,掀开了一角天空,推出了一个场景,出现了一个人物,感动或者冰冷。

    然后它就走了,如果不仔细回忆,进入不到当时的情境中,真的给它跑了。

    回忆起来的时候也不是当时当地,留下的只是一个架子。瓜棚或者葡萄架下,树林中和星空中,摸了自己一把,揉了自己一下,用“水”冲刷了自己一遍,在一个故事中有自己,自己看到了某一个未来和过去,雪地泥泞,篝火的火光的边缘是生生灭灭的火星和湮灭。

    灰烬暂时不会冷下去,等把温暖散尽了才是黎明中的寒冷,才会看到烧焦。围城一圈的木柴头和一片焦土,晨曦的绚丽和高冷。

    天空是看不完的,都是灵感的引子。

    你必须是忘了自己的,也知道自己还在,牵着一线而酣然入眠。一定留下了一个空间,一定没有限制自由。自由的奔放一是限制得死死的自由的渴望,一是没有羁绊的自由的等待。自由是限制不住的,也不是任意为所欲为的。

    留下的空间开了一个窗口,这个空间是我的,我已经遗忘了它很久。我一定曾经想到过,还把一个人,自己或者别人放在了那里,也对此有过一个故事的延续,规模有大小,细腻的程度也不一样,时间和空间把情感切成无数的小方格,是曾经的释放和隐藏。

    一个背后插着四个旗子的人出现了,将军鼓敲得震山河和震人心,宇宙都是鼓声,星辰都把持不定地摇动,要洒落下来。这个人没有戴帽子,没有将军盔。只是没有将军盔,甲胄武器和匹马都是全套的,军粮和一应的供给像小山一样堆着。

    七护法,这里交给你了,不能走出辎重营半步。

    今夜是个好夜,夜其实也是潮水,白潮和黑潮颜色不同,得指着太阳说事,这是昼这是夜。在人们没有太阳的时候,自己要给自己照明,光明已经积累了很多年。

    因为你曾真诚地感谢过它,也感谢过一些别的,如时间空间和所能拥有的情感。情感自己会发酵会变来变去,就像炊烟和一本书本的每一页,有时时的记载,记载得多了就形成变量。

    自己无法变,自己只是变的一个系数。

    是系数引动了变,但你不要在这里,或者你转过身去,你只会捣乱,我们说一的时候你说的是八,我们说的是贴近,而你是硬性的疏远。

    人们不会距离生活的角度刚刚好,不是远了就是近了,而大多数表现为远,近比远不容易。很容易远,很不容易近,但近是正途。

    远可以是单项的远,身心灵随便哪一个,这时候的距离不用揣摩,可以带动,也就是密不可分的联系。互相跟随,身召唤心灵,心呼唤灵心,灵号召身心。

    近需要凝成一体的压制,都要在这里,否则就无法前进半步。

    因为是和扩散在争分夺秒和寸步不让,也是情感的网罗组成城镇的“顽”石。谁都不能退,不泄不露,有勇有谋,有诚有信。春天在身后,这里只有严寒的冬日,大雪下不完似的,每一口气都是白气。

    血将要凝固了,身体筑城,心就是帅字旗,灵是所有的发动。

    露似真珠月似弓,号角悠长而凄厉,月光下安的营扎的寨就是一个一个山包。近就是进,腹地之中还有腹地,必然要挺进中原,两军相逢勇者胜。

    怕的是对手的可变性。

    这和诅咒和祝福有关,祝福和诅咒是哪里来的呢?人们的先天不是一个先天就可以概括来的,是灵的先天、心的先天和身的先天,身心灵的先天还有各自至少两个先天,和自己对影成三人。

    身心灵说的是自己的主流,固定下来的、属性很明显的那一方面,它们会改变,一直在改变和不能不变。

    孤阴不生孤阳不长,任何一个单独都有自己的支架,无法说这个好、这个不好,好相对于不好,不好相对于好,而且是由“我”判定的,这时候才有了好和不好。

    好有好的属性,不好有不好的属性,每个人的判定也不一样。

    一样和不一样又至少有三个人才可以论断得出来,你俩一样,你俩不一样,依据于我的一样和不一样,我是很偏颇的。

    我的偏颇和不偏颇,又要依据于更多的同类和不同类来整理和筛选,整理不一样,筛选不一样,就还得上升到更大的范围。

    这就是标准的问题。

    苦恼于此,也就产生了“合理”的假设,假设的前提是断开,不因循也不守旧,没有过去未来和今朝,今朝也是停下来的,在今朝的某一个点上。

    合理和不合理,以现在的我的理而定,我的理啥也不是,但请允许我可以借助,我想有个一。这个一是理想的,所有的好是一个一,所有的不好是一个一,我暂且也是一个一。

    好的一是天,不好的一是地,我的一中有天有地。

    我的一是要升天而不是入地的,我是分裂者也是调和者。

    如果真要入地,这时候的入地是天,不能入地就是地,我永远在天地之间。所以可以确凿地说,人是一个法阵,那么所有的存在都是一个法阵。

    法阵会不会用的问题解决了之后,另一个问题就是用它来做什么,想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不论在单方向还是多方向上,才有了人的分类。

    有了分类才有了联合,谁团结谁,谁能够团结谁,真团结还是假团结。

    一是不变的,一不能变,对一的看法和应用却可以变。一在产生的时候,租借的时候,一就为自己设置了界限,好用会怎么样,坏用又会怎么样,这就是祝福和诅咒的开始和本来。

    在用一的时候,因为一个人的用法不一样,坚持和忍耐的程度不同,又会产生祝福和诅咒。

    灵是什么,灵是恒定的祝福和诅咒,一些生灵的不可再变,就是这个原因。他们的变都是假象,有可能祝福以诅咒的面目出现,也有可能诅咒以祝福的面目出现,这样就有了四样,好好坏坏和好坏坏好。

    一些真意不愿意发明出来,藏之深山,就是因为可以产生更好和产生更坏。

    然后还有以自己对于其他存在的祝福和诅咒,物质意识和人都可以,会留下一些浅显和深奥的祝福和诅咒。

    这中间又有祝福对祝福的作用,诅咒对诅咒的作用,祝福对诅咒的作用和诅咒对祝福的作用,用到的模式就是时间空间和情感。

    父母在不远行,游必有方。

    虑到的就是祝福和诅咒,做一个平常人很幸福,很纯粹,祝福接纳,诅咒也不推辞,平于常。而游的时候就得有自己的方略,是祝福还是诅咒。这才是勇者和大丈夫,不是简单的撞运而是行运和用运。

    也就是一生的白活和没有白活。

    白的意思是没有参与过,没有用过功,该怎样就是怎样,常常满足。不白就是有了颜色,可以改天换地和移命。

    道理早就有了,是三个管家的故事。三个管家在东家出游的时候都各自得到了一千两银子,在某一天东家回来了,暗喻这三个管家正在面临死亡,一脚生一脚死,正是灵光返照的时刻。

    给了你一千两银子,你埋在了地下,原封未动,那么死亡就不可避免。

    给了你一千两银子,经过辛苦变成了两千两,那就去取保候审吧,也许还有机会。

    给了你一千两银子,你拿出了五千两,好样的,你可以到更高级的世界中去。

    这里就有了祝福和诅咒的意思,开始了新的生命。均衡的是机会,有机会和没有机会,在生前就要有机会,拿到机会。

    银子的意思是比喻,对于心对于灵有没有增长,增长了多少。知难而进了,还是朴素无华了,对于生命做了些什么。

    突如其来的灵感就是灵的感觉,可能在有意无意之间。

    有时把灵感也就是突发奇想经常用于写作上或其他具体的事情上,是因为条理明晰,记得住和写得下来,给人有益的启示,而不是为写作而写作。

    还有些管家,管家的意思是管理自己这个家,可以把一千两银子变成一万两、两万两,在灵感上是长夜不寐的,他眼睁睁地看着灵感来,他知道它要来。也随着灵感走,“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一直到“故园无此声”。

    此时无声胜有声,血魔君来了。

    魔王第七护法端坐不动。没有风声,但血腥气是掩盖不住的,没有雨声,血液浪涛一样无孔不入,空间中还有空间。

    血魔君很爱干净,一身白衣纤尘不染。

    他用血也很讲究,如云如霞,云蒸霞蔚,似飘带似梦境,不沾不滞不黏不稠,轻飘飘的。他也许后悔过,但他不能把自己锨倒重头再来,就是因为他的血有血腥气,血气。

    任何有血气的存在血中都有气,还会冒出气泡来。

    那些存在虽然没有真实地走到,找不到路,有路而没有找到,但自然的浸润已经发生了,血中有身有心有灵,这个灵是身灵。被他吸收了之后就带有了死亡之气,死亡是诅咒的一种。

    血成了一小片天空,完全够了,把辎重营覆盖得严严密密。

    血浪席卷辎重营,整个辎重营在渐渐消失,融入到了血中。

    血魔君落在七护法面前,舒一下长袖,捏着嗓子说,“还我的一千两银子来!”

225,看是为了见

    龙有身龙、心龙和灵龙之说,有身之用、心之用和灵之用。

    眼睛可以看见,心可以看见,灵可以看见,都看不见或者只有两者看见、一者看见。

    看见了就看见了,但可以假装看不见;看不见就是看不见,却可以以看不见为看见。看见的看不见最后就真的看不见,看不见的看见后来却真真切切地看见了。

    梁兄,你看那池塘中鸳鸯成双对,你看那路边开满了并蒂莲,你看井中的两个照影好像是一对夫妻。

    英台啊,彩蝶翩翩花中来,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前面就是又一村,正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见蝴蝶就是蝴蝶,见龙就是龙。

    见是眼见心见灵见。眼见,已经是最后的局限,砖瓦土块就是砖瓦土块,树木是树木,一只狼就是一只狼。

    当说一只狼,它不仅仅是一只狼,它也是你的狼我的狼,我们的狼不一样,我们的目的不一样。这个有相是一种虚妄,虚妄是为了达到真实,到了真实的时候,你有你的狼我有我的狼。

    我是狼,你也是狼,正如蝴蝶和龙。

    心见是挑开了一些局限的伪装,见都是我见。这个见只能是比喻,昨日的我不是今日的我,上一个时刻的我也不是下一个时刻的我,我是不固定的。

    人生无根蒂,飘如陌上尘,都不是永远,不是依靠。我想要找到我的实在,实在在虚在之中,拿不出来的。拿出来了立刻就不是它自己,身见和心见都是祸端,就宁愿拿不出来。

    平安吗,安好吗,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其实问讯的是灵。

    也就是灵见。

    灵见是觉见、求见和灵中身见、心见,开见、守见、见的一路往上。觉到了一种真实,大有绝对之意,它是一切的参照,因为它永恒。

    永恒的意思就是永远存在,这让人大可放心,原来人们一点也不寂寞,有相伴而来的温暖存在。

    永恒不是不变,它会变来变去,人变它就会变,你有怎样的认识就会用怎样的认识来认识它,怎样都不会离开。是人认识的高限,一定是与你相和谐的。

    变动都是起源于自己的原因,我是谁,我是怎么啦,我应该是谁,我应该怎样。就是发问和恳求,哪怕是一笔带过的想,看到了一个限制,春天过去了却还是很冷。

    自己变动了,它也会变动,它随着人的变动而变动。在人渴求它和把它作为发问对象的时候,他就会帮助你。

    天生而来,不要让这个天生而去,这才是人的目的,也其实是灵的目的。

    求见的方式有两种,不管怎样都是要和它发生关系,有了关系。你住到它那里或者它住到你这里,先心而身而灵,用它的眼睛看世界和处理感情,沾染灵气,自己在经过无数的融合之后终于也有了灵,是灵见也是灵智。

    灵见借用的是灵的眼睛,因为习惯的原因,身见和心见并没有取消。身见和心见是看一块钢板,一个山洞,一个人,得先“固定”下来,然后是心见的大量活动。钢板里面还是钢板吗,它为什么成为了钢板。

    山洞可能不是简单地山洞,里面的世界可能叫人匪夷所思。

    不要论断和判定,即使是灵见中的心见也会拉低档次,你认为应该是怎样的,它的确就是怎样的,先入为主,这个主是主宰的主。

    叫灵自己去看,你只是一个附着。它就是自己,它有自己的思想,自己要学会避位让贤。

    把自己的有限纳入到它的无限中,先要见,才有见识,才有目标,才有对话,才有了努力的方向。灵的感觉就是自己的灵感,是非人间的,的的确确存在。

    开见和守见就是在灵的身上走走和停停,让看见的活起来。最后只是一个见,因为可以见。

    化蝶了和羽化了,虹化了和隐身了,体外有体了。

    灵是一个确实,心是一个见证,身体是一个末梢。身见是一个平面,心见是一个立体,灵见才可以多维,又加上了时间空间和情感的因素。

    说起来的圣洁描绘的是灵的某一个属性,其实又何尝指的不是情感呢,情感不圣洁就没有圣洁,从圣洁而出的身心灵才是身心灵,才可以融化才可以带着走,才可以见到灵的面。

    这时龙会有三种表现形式,在身体之中,在心中,在灵中。

    如果不是圣洁只能是寄希望于,梁祝居住在了又一村。他们的居住是他们自己的,也许是十花村,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的十花村,或者是牧童遥指的杏花村。

    自己的以为是自己的见解,代替不了,自己有自己的村庄。

    一定有一个理想的村庄,那里是养龙之地。养的是灵龙,心龙把自己变成龙,然后才是可大可小的身龙。往外是山势山脉和大江大河,可以放在一个小匣子里,不可能放不开。

    也可能头在西部,而身体遍布大江南北。也可能围绕着一个园子有四道河,这样就有五条龙。龙只和龙对话。水和龙都会一一遇到。

    血魔君是见谁都会银子的,不多不少一千两。

    这是血的代价,也是搭讪的方式,变无话可说为有话可说,不是上来就打。有话说不是为了说了什么,说了也听不明白,因为那是和规则的对话。而是有一个地儿,一个理由,把双方对照起来,期盼着你开口。

    所有的存在都是站在悬崖上的,没有四平八稳。

    觉得自己不够敞亮的时候就会去侵占别人的地盘,这是一种恶毒的扩大,不是正法。我要你的时间,我也要你的心情,甚至占用你的空间。彼少此多就是控制,要做的就是吞噬。

    吞噬是个人的,但又是总体的。死个把人不是事儿,但其实是事,影响到自己也影响到吞噬者。饿着了的情况很少,大多数是撑着了。

    因为贪得无厌,因为不得不贪得无厌。

    根本停不下来,不但要喂养自己,还得喂养心中的“神灵”,这其实就是信仰。什么是信仰,坦白地说就是被控制,强说的话就是有好的控制也有不好的控制。

    生命的控制和摆脱是一个真理。

    一者是解缚一者是束缚,我终于穿起了你给我的衣服,然后我被利用。都留下了情感的渠道,人会以为这是自己这么想的。理由很多,一抓一大把,在说服自己之后就是心甘情愿。

    踏过了身界的心界走不多远就会遇到“强逼”,强逼是不会承认的,也求告无门。因为自己没有语言,没有说得通的语言,还因为语言还要靠语言来解释,歪曲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所作所为一定会留下影子,本来想解绑的却多了又一条锁链。

    这说不明白,要想说明白就得把自己说明白,只能说明白自己的一个意念,说不明白自己的全部,全身是嘴都说不明白。

    因为自己不诚实在先。

    明白是不用说明白的,明就是白,白就是明,明明白白。只有不明不白的时候才想要说明白,越歪曲越歪曲,已经不能把衣服脱下来。

    战!

    七护法双手握着修罗刀,刀尖在下,刀把在上,根本不提银子的事情,银子都是一个笑话。银子不是亏欠,银子只是表明了亏欠,银子满足不了亏欠。

    无价被卖,也无银得赎。身价不是价,心价也不是价,它只是在贩卖的路上,灵价才是价,但是不知道怎么欠的,又怎么样偿还。

    还挺有个性。

    血魔君不动声色,但无数的血珠子从遥远的空间沙尘暴一样袭来,在七护法的身后突然而至。

    来得好!

    七护法的后背忽然掀开,赤出了背,背后的肉皮也消失了,露出了骨和肉。不是血红的也没有红红的血液渗出来和滴答下来,反而是像一张嘴,把无数的血珠子一口吞尽。

    后背白白的,吞没了暴风雨一样的血珠子也还是白白的。

    “你没有血?”这令血魔君不可置信。

    血已经变卖成银子给了你了,还来要什么银子。

    难道你就没有赎价?

    看起来是血魔君自己在自言自语,七护法不说话,但血魔君的心里却有一个人说话,他在反问。

    你永远不会明白,在你吸人血的时候就糊涂了,我说了也是白说。

    我糊涂还是你糊涂?血魔君现在得操之过急,他不能不急。他后悔过但是却不明白,这个心里的声音有可能打开他的心结,但是面前的七护法不可不重视。

    他吸了自己很多血,血的心意。

    血不是什么,血中的意思才是什么,流人血的罪是罪,愚弄人的罪也是罪,没有路就更是罪。不但在通往祝福的路上就是在通往诅咒的路上,现在都很不安宁。不允许通过,要不你就死在这里,那边是我的营帐,如果不想死,就去那里看看。

    死是一道门槛,生人都没有经过死,但对于死都很惧怕。

    不知道为什么惧怕,惧怕什么,这可能就是灵的作用了,它隐藏着但不是什么都没做。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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