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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笑论语     玄门医圣txt下载     玄门医圣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四六章 何宗主要小心了

    “地宗来了,高一凡竟然也来了!”听到门口的喝唱声,四合院里面的众人顿时窃窃私语,低声议论了起来。

    这江湖上的正式聚会,作为举办方,喝唱身份一项都是惯例,一方面显得对对方尊敬,同时也显得比较正式。

    地宗的到来明显让众人很是讶异,在场的人都清楚,九玄门和地宗一直不怎么对付,甚至在东南鉴宝会上还发生了冲突,这一次九玄门发起宗门大会,在众人看来,地宗是不会来了,却没想到地宗不仅来了,连带着高一凡也来了。

    高一凡也是元神高手,再加上柯泰岳,现场可就足足有了两位元神高手坐镇,要知道,元神高手一项不怎么在江湖走动,大多不问世事,像这次这样一次两位元神高手露面,还真是罕见啊。

    “呵呵,地宗来了,我们出去迎一下吧,免得人家说我们失了礼数。”宁远淡淡一笑,站起身和贺正勋姚鑫年一起迎了出去。

    “宁前辈。”何云堂见到宁远迎出来,客气的抱拳道。

    “哈哈,何宗主前来,这次的宗门大会才更加的圆满啊。”宁远哈哈笑道,说着话向何云堂边上的高一凡一抱拳道:“高师兄也来了,看样子高师兄的伤已经好了。”

    “你......”高一凡原本还表现的很淡然,宁远一开口,他就气得不轻,上次在地宗他被宁远三人击伤,可算是他永远的痛啊。

    别的元神高手都是风光无限,他倒好。进阶元神没多久就给宁远几人当了垫脚石。可谓是颜面尽失。

    纵然气得不轻。高一凡也知道这会儿不是发火的时候,强压着怒气笑道:“多谢宁师弟关心,为兄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有高师兄前来,九星门必然不敢放肆。”宁远呵呵笑道,说着话把几人迎进了院子。

    刚刚进了院子。没走几步,何云堂就惊咦了一声,看向边上的高一凡,脸上掩饰不住的吃惊,这四合院的灵气简直太浓郁了,比起他们地宗的宗门强了何止一筹。

    当然,两人心中吃惊,却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表现出来,也只是默不吭声,跟着宁远进了院子的场地。

    院子里面早就摆好了桌椅。因为四合院不是九玄门正式的宗门,倒也没那么多讲究。等到所有人都到齐,宁远才朗声道:“诸位武林同道,这次我九玄门召开宗门大会,目的想必大家已经知道了,那就是九星门,九星门原本也是我内地宗门,如今虽然到了海外,却干着杀人放火,走私盗墓的勾当,这一次更是派出了元神高手前来燕京,我们不得不防啊。”

    “宁前辈说的极是,九星门本就是江湖败类,如今在海外更是无恶不作,若是他们仅仅只是在海外也就罢了,然而却依旧惦记着内地,必然有所图谋,我们不得不防。”山峦派的何锡年第一个应声道。

    山峦派没什么元神高手,虽然也算是大宗门,奈何底气不足,而且因为黎川河还和宁远有过误会,经过这几次的事情,何锡年算是铁了心了,打算彻底靠上九玄门这颗大树,所以对宁远的支持可以说是不遗余力。

    何锡年的话音落下,其他宗门都纷纷表态,这一次几乎所有的宗门都欠了九玄门的人情,即便是心中不愿意的,也要做出一个样子。

    何云堂和高一凡几人面面相觑,昨天宁远登高一呼,群雄响应,在他看来主要的原因还是他们地宗没到场,没曾想今天他们已经到场了,依旧是这样的结果,这宁远究竟是给了众人什么好处。

    听着一群人纷纷附和,何云堂自然不能坐视不理,真要让九玄门一家独大,这样下去那还有他们地宗的立足之地。

    等到场面安静下来,何云堂才高声道:“诸位,九星门的事情自然是当务之急,然而据我所知,昨天晚上九星门除却齐宝山和高云宗之外,其余的众多高手全部身亡,这件事我们不得不重视啊。”

    “嗯,何宗主说的不错,这个神秘高手是敌非友我们还没搞清楚,确实必须慎重。”何云堂的声音落下,同时有人附和道。

    纵然刚才有人猜测昨晚的事情和宁远有关,然而宁远却没有承认,众人也不敢确定,何云堂这么一说,谁也不敢不当回事,这种潜在的威胁比起九星门来更让人害怕。

    “昨晚九星门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宁远淡淡一笑,看着何云堂道:“能在齐宝山眼皮子底下杀了那么多高手,这种手段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宁前辈,是什么人?”宁远说完,顿时有人急乎乎的问道。

    “隐杀手!”宁远盯着何云堂,一字一顿的说道。

    “隐杀手,殷金龙!”不少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再次切切私语起来,说起殷金龙,绝对算是江湖上的另类,身为秘法高手,却干着杀手的勾当,而且手段神秘,杀人神不知鬼不觉,确实和昨晚的情况有些类似。

    其他人窃窃私语,何云堂则是脸色一变,宁远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他,毫无疑问,宁远说出隐杀手不仅仅只是说昨晚的事情,同时还有所指。

    别人不清楚,何云堂的心中却和明镜一样,他可是雇佣过隐杀手暗杀过宁远,当时宁远在天京的时候,殷金龙层多次和何云堂联系,然而宁远离开天京之后,殷金龙却只给何云堂回了一句任务失败,然后就杳无踪影了,难道说殷金龙被宁远击伤了?

    何云堂心中猜测,脸上阴晴不定,搞不明白宁远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其他人低声私语了一阵,张峰河试探的道:“殷金龙的手段是不错,可是他真能在元神高手的眼皮子底下杀那么多人?”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宁远淡淡的道:“众所周知,殷金龙早已经是灵识化形的高手,这么多年谁敢保证他不会突破,即便是没有突破元神境界,到了灵识化形巅峰,以他的手段逃过元神高手的感知也不是不可能。”

    “嗯,有道理。”众人纷纷点头,殷金龙天资聪颖这些并不是秘密,要不然也不可能靠着一个人摸索修炼到灵识化形境界。

    而且殷金龙在灵识内敛境界的时候就暗杀过灵识化形的高手,在灵识化形境界躲过元神高手的感知,也不算什么难事。

    “只是殷金龙为什么要对九星门动手呢?”何锡年不解的问道,这殷金龙虽然也算是内地的高手,不过却是独行侠,和内地宗门有仇怨,怎么会好端端的去对付九星门?

    “这个就要问何宗主了,何宗主和殷金龙一直有联系。”宁远笑吟吟的道:“而且在天京市,我就遭遇过殷金龙的暗杀,若不是有人相助,或许我已经死在了殷金龙的手下。”

    宁远说话的同时,眼睛依旧盯着何云堂,看的何云堂毛骨悚然,很是有些不自在。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炸开了锅:“什么,殷金龙竟然刺杀过宁前辈?”

    众人对于宁远的话可以说直接信了八成,至于宁远是怎么逃过殷金龙的刺杀的,这倒没什么奇怪,宁远也算是天资聪颖,虽然进入灵识化形没多久,然而有千年煞器,对上灵识化形巅峰的高手也有一战之力。

    而且九玄门底蕴深厚,难免不会有什么手段,而且宁远作为清平道人的弟子,继承了清平道人的衣钵,清平道人怎么可能不传给宁远几件保命的东西。

    至于说隐杀手是地宗雇佣的,这个有人半信半疑,也有人直接信了,原因无他,九玄门和地宗本就有仇,更是击伤了地宗高一凡,地宗雇人暗杀宁远也不算什么稀罕。

    “宁前辈,有些话可不能乱说。”何云堂急忙道:“我们地宗也算是江湖的名门大派,怎么可能做出雇佣杀手这种事情。”

    “万事无绝对。”宁远淡淡笑道:“至于隐杀手是不是何宗主雇佣的,何宗主应该心知肚明,隐杀手刺杀我失败,我也和他做了一笔交易,让他刺杀雇佣他的雇主,何宗主,您以后可要小心了。”

    “你......”何云堂脸色难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宁远这话半真半假,何云堂也不知道究竟可不可信,以殷金龙的风格,若是宁远出价够高,也不是不可能反过来来刺杀他,他何云堂也没有把握能躲过殷金龙的刺杀。

    “何宗主,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好,别把别人当傻子。”宁远冷笑道。

    “宁师弟,你这是铁了心要向我们地宗头上泼脏水了,这次我们地宗前来,也是为了江湖大义,是来商议对付九星门的,你这么做岂不是让人寒心?”高一凡冷哼道。

    “高师兄见谅,我也只是就事论事,既然高师兄这么说,那么这件事就暂且揭过,大家商量一下怎么对付九星门。”宁远笑着点了点头,一点也没有揪着不放的意思,如此一来,反而让其他人更加摸不着头绪。

    ps:最近笑笑有些心慌意乱,总是失眠,精神不是很好,大家见谅,码字也有三年了,这身体和精神真心吃不消,当然,今天两更会有的,本月让笑笑缓一缓。(未完待续。。)

第二四七章 决裂?

    四合院争吵一片,都嚷嚷着该怎么对付九星门,宁远和贺正勋等人在边上冷眼旁观,听着一群人争吵。

    真要说起来,宁远召集这个宗门大会,倒不是真要当什么武林盟主,号令群雄去海外征讨什么九星门,即便是他有想法,众多宗门也不可能真的跟着他去,大家的地盘都在国内,也没人会吃饱了撑得真的去海外和九星门拼一个你死我活。

    宁远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借势而已,这一次九星门派出元神高手前来燕京,绝对算是犯了忌讳的,众人没心思前去海外,却也绝对不容忍九星门这么肆无忌惮的派遣高手前来国内。

    前天晚上齐宝山一通穷追猛打,也着实让宁远有些后怕,若不是陈雨欣,他还真要栽在齐宝山手中。

    正因为如此,宁远这才召集宗门大会,只要求把齐宝山逼回美国,那么也就算达到了他的目的。

    一方面有众多宗门压制,另一方面宁远又暗杀了九星门的不少高手,他就不信出了这样的事情,齐宝山还能安稳的呆在燕京,即便是齐宝山愿意,估计众多宗门高手也不会愿意吧。

    一群人争吵不休,此时在市局的齐宝山也是万分的无奈,他们是打着华侨的幌子前来内地的这没错,然而政府一旦较真,挖出他们的底细那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这要是换了真正的华侨,在国内吃了这样的亏,绝对要各方面施加压力。可是九星门自己知道自己的底细。政府不和他们较真。已经够让他们烧高香的了,他们那里还敢穷追不舍。

    二十多人被杀,原本就是大案子,上面自然要捂盖子,齐宝山不敢较真,这事情也就暂时搁浅了,事实上调查清楚齐宝山等人的来头,上面已经猜到这事情是怎么回事了。

    同时宁远在四合院召开宗门大会。也瞒不住有心人,对于这些宗派高手,国家有心约束,却也只是有心无力,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眼下宗门没落是没错,然而高手却依旧层出不穷,虽说在现代,个人武力算不得什么,再厉害的宗门也敌不过飞机大炮,可是真要把众多宗门消灭了。那也是国家的损失,同时还要引起不小的震动。

    武术本就是华夏的魁宝。这些宗门也算是华夏的财富,再者众多宗门能传承这么多年,又岂能没有底蕴,政府中也不免有众多宗门的弟子在其中,说一句盘根错节绝对不为过。

    别的尚且不说,单说九玄门,清平道人当年在世,没少帮助国家,眼下的高层欠着清平道人人情的绝对大有人在,这也是宁远在燕京收拾渠刀把子没人吱声的原因。

    江湖江湖,自古就存在,正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风波,这种事是绝对拦不住的。

    知道了事情的缘由,上面自然不好较真,而且宁远动手的时候很干净,根本没有留下什么线索,纵然有人怀疑这些人的死亡和内地宗门有关,没有证据也是白搭。

    齐宝山从警局出来就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二十多人被杀,他带来的高手就剩下高云宗一人,然而他却连宁远的皮毛都没碰到,真可谓是陪了夫人又折兵。

    “齐爷,我们下面该怎么办,这么多高手被杀,宁远又在召开宗门大会......”高云宗小心翼翼的问着齐宝山。

    此时的高云宗心中依旧是心惊胆战,那么多高手眼下就剩下他一个人了,他可不想继续再留在国内了。

    齐宝山是元神高手自保没问题,可是他呢,他不过是灵识化形,其他人都扛不住,他一个人又能怎么样,难道每天二十四小时跟着齐宝山,这绝对是不现实的。

    “收拾一下,下午回纽约。”齐宝山叹了口气,纵然他不甘心又能如何,柯泰岳来了燕京不说,高一凡竟然也来了,有柯泰岳和高一凡两人在,即便是齐宝山也没有安全感,对方能杀了那么多高手,难道还会在乎多杀他齐宝山一人。

    四合院的众多宗门高手纷纷猜测是谁动的手,然而在齐宝山心中,这件事绝对是这次前来的宗门高手所为,究竟是哪个宗门齐宝山心中没底,然而他可以肯定这件事绝对和宁远脱不了干系。

    哪位神秘的高手不现身,齐宝山就无可奈何,他一个人本事再高也抗不过那么多高手,手底下没有了人手,他就像是失去了眼睛,两眼一抹黑,什么事也做不成。

    当然,元神高手都有千里追踪的本事,只要放开神识,大半个燕京城也绝对会在他的感知之中,然而人家内地又不是没有元神高手,他要是敢那么做,柯泰岳和高一凡即便是原本不愿意出手,最后也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回纽约!”高云宗闻言大喜,燕京这鬼地方,他可是一分钟也不想呆了,简直太邪门了,多呆一天,高云宗就觉得自己的危险多一分。

    下午四点,四合院内,一群宗派高手还在商议着该怎么针对九星门,齐宝山离开燕京的消息就传了回来。

    “什么,齐宝山离开了?”众人都是一愣,有些不敢相信,他们这还没开始行动呢,齐宝山怎么就走了呢,真是。

    齐宝山离开倒也在宁远的意料之内,这么多高手齐聚燕京,齐宝山要是还不离开,今晚上宁远就打算让柯泰岳和高一凡出手了。

    高一凡不来倒好说,既然来了,宁远又岂能让他闲着,反正对付九星门是大义,只要柯泰岳同意出手,就不怕他高一凡推脱。

    既然齐宝山离开了,那么也就没什么好商量的了,一群高手绝对不可能前去纽约对付九星门。

    当然,场面话还是少不了的,何锡年张峰河等人纷纷表示,九星门若是胆敢觊觎国内或者说再在国内为非作歹,他们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一心大师和虚空道长几人也向宁远表态,以后若是有什么用得着武当派和少林派的地方尽管开口。

    这一次的宗门大会因为齐宝山的离开无疾而终,草草收场,当然宁远的目的却也达到了,一方面齐宝山离开了燕京,这么一来他就自由了,也不用呆在四合院不敢出门。

    再者,借助众多高手拖延了时间,让四合院的大阵布置成功,当时若不是这些宗派高手在,宁远布置大阵,齐宝山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最主要的是九星派众多高手离奇死亡,让这些人心中没底,有的人认为是宁远干的,有的人认为是殷金龙干的,无论他们如何猜测,这些人欠了九玄门人情总是事实。

    第二天各大宗派高手就纷纷离开了燕京,四合院也清净了下来,等到各大宗派高手离开,当天下午,宁远就接到了陈雨欣的电话。

    “警察姐姐,找我什么事?”

    “今天下午陪我吃个饭,我有事要问你。”陈雨欣道,声音没有了以往的嬉笑。

    “好。”宁远直接应了下来,他也知道,九星门那么多高手被杀,陈雨欣一定会怀疑到他的头上。

    下午六点,宁远如约来到了陈雨欣所说的饭店,饭店不大,不过装修的很是温馨,陈雨欣订了一个小包间,已经早早到了。

    宁远进了包间,就发现陈雨欣一个人正在喝着闷酒,看上去已经喝了不少了。

    “警察姐姐,这是什么事不开心,谁招惹你了?”宁远嬉皮笑脸的道,说着话,他在陈雨欣的对面坐了下来。

    “宁远,你告诉我,京都酒店的案子是不是你做的?”陈雨欣抬起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宁远,这个案子上面虽然没有施加压力,但是眼下警局还没有放弃,即便是做样子也不可能眼下就不了了之。

    陈雨欣也参与了重案组,心中一直怀疑宁远,这两天对宁远的行踪和情况也算有些了解,因此得知四合院的其他人已经离开,她这才约了宁远。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宁远眼皮一翻道:“我现在还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事,京都酒店怎么了?”

    “宁远,我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没有依据,我会这么问你,京都酒店二十多人被杀,你敢说这件事和你无关?”陈雨欣盯着宁远,满脸的执拗。

    “我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宁远苦笑道:“警察姐姐,话可不能乱说,杀人是要偿命的。”

    “你还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陈雨欣站起身道:“天京的那件事死伤二三十人,因为你受了伤,我替你做了证,证明你是正当防卫,然而这一次呢,你也是正当防卫吗,你的身上也不是没有人命?”

    “好吧,就当是我杀的,证据呢?”宁远双手一摊道:“你是警察,不要诬陷好人,只要你拿出证据,我绝不反抗。”

    “证据!”陈雨欣凄然一笑道:“宁远,我这次叫你来是把你当朋友,不想你误入歧途,纵然那些人该杀,却也不应该由你出手,你不是救世主,这个世上还有法律。”

    “证据!”宁远依旧那么看着陈雨欣,还是那两个字,不过他的心中却一点也不好受,只觉得有些揪疼,他知道以陈雨欣的性子,他们总有一天会闹成现在这样,然而他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ps:二更到,求一下票,每天两更,更新不算多,也算是大众水平了吧,大家不要吝啬啊。(未完待续。。)

第二四八章 宁远,我爱你

    说实话,宁远不怪陈雨欣,他精通命理,自然懂得看相,见到陈雨欣的第一眼,他就看出陈雨欣是那种非常正直的人,这年头像陈雨欣这样的人已经不多了。

    陈雨欣很善良,很执着,有着自己的信仰,说她有些执拗一点也不为过,然而这也正是她的可爱之处。

    若说欧阳莎莎是不谐世事,那么陈雨欣同样是不谐世事,只不过欧阳莎莎的那种不谐世事和陈雨欣的截然不同罢了。

    欧阳莎莎留给宁远印象最深的就是她的那一双眼睛,清澈的眼睛,没有一丝的杂质,清澈的就像是不应该存在这个世上。

    然而陈雨欣给宁远最深的却是她的为人,或许是因为年轻,她有着自己的执着,有着属于自己的信仰和正义。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宁远从一开始就躲避着陈雨欣,不仅仅是因为她是警察,更因为她的心中没有邪恶。

    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有些事情是绝对解释不清楚的,江湖仇杀在宁远看来合乎情理,然而在陈雨欣看来那就是违法乱纪。

    宁远和陈雨欣认识的时间不算长,然而两人之间却有着一丝情愫,若说宁远的爱有五十分的话,陈雨欣至少已经拿到了三十分,剩下的二十分只是因为宁远的抗拒。

    宁远虽然年轻,却绝对是一个冷静的人,他知道他和陈雨欣绝对是不可能的,两个人有着不同的理念和不同的生活。

    事实上决定对齐宝山的人下手的时候,宁远就猜到了绝对瞒不过陈雨欣。毕竟陈雨欣和九星门的人打过交道。同时陈雨欣也知道他的身手。

    看着陈雨欣凄然的眼神。涨红的脸色,宁远的心中只有苦涩,他没办法解释,也解释不通,这就是两人之间的隔阂。

    “宁远......”陈雨欣深吸一口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宁远:“我没有证据,我今天找你来也不是想要什么证据,我只是想知道。京都酒店的案子是不是你做的?”

    “知道了能怎么样,不知道又能怎么样。”宁远苦笑道:“雨欣姐,有些事情是不能用常理来推断的,你又何必自寻烦恼?”

    “自寻烦恼?”陈雨欣惨然一笑:“宁远,你知道么,我把你当成朋友,我很相信你,我不希望你走上歧途,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一次你做的很漂亮,没有留下证据。可是下一次呢,我不希望有一天我亲手抓你,你懂吗?”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宁远摇了摇头,盯着陈雨欣道:“雨欣姐,你不是一直奇怪,我为什么总是可以躲避着你吗,现在我就告诉你,因为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有着不同的信念,我做的事情你不可能明白。”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会明白?”陈雨欣眉头微微一皱,试探的问道:“难道是有人胁迫你?”

    “没有人胁迫我,这就是我的生活。”宁远摇了摇头,走过去双手摁在了陈雨欣的肩膀上轻声道:“好了,我们今天不说别的,好好吃一顿饭,如何?”

    陈雨欣被宁远摁回到了椅子上坐下,宁远也回到了对面,两人都是一声不吭的吃着饭,一顿饭吃得很是沉闷。

    吃过饭,陈雨欣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一口喝干道:“宁远,你如果不放手,总有一天,我们会成为敌人?”

    “放心吧,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宁远摇了摇头非常肯定的道。

    “看来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朋友。”陈雨欣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苦涩的笑道:“虽然你不承认,但是我却知道,京都酒店的二十多条人命就是你做的,你就是侩子手,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是那样的人,二十多条人命啊,你怎么下得去手?”

    “我们能不说这个话题吗?”宁远只觉得心中闷得慌,陈雨欣把他当朋友,他又何尝没有把陈雨欣当朋友,可是有些事情确实不是能解释的通的。

    “我也不想说。”陈雨欣摇着头道:“可是我想起那么多人被你杀了,我就不能原谅我自己,明明凶手就在我面前,我却找不到证据。”

    “你就那么想把我抓起来?”宁远也有些怒了,站起身愤然道,纵然他理解陈雨欣,可是陈雨欣当着他的面说这样的话,他还是觉得心痛。

    “我不想抓你,可是你犯了法。”陈雨欣并没有因为宁远的愤怒而退缩,反而直勾勾的看着宁远道:“宁远,去自首吧。”

    “我......”宁远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去自首,这.......听着陈雨欣这话,他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宁远还在发愣,陈雨欣却继续道:“我知道,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要你自首,我会为你作证,帮你减刑的。”

    这丫头,真是一根筋啊,宁远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二十多条人命,纵然对方都是亡命之徒,这个罪若是定下来,他也绝对躲不过挨枪子。

    这话幸亏是陈雨欣说的,若是换一个人,宁远真不介意把他做了,免得听着舌燥。

    “等你找到证据再说吧,若是你能在证明是我做的,到时候我束手就缚,绝不反抗。”宁远沉默了半天,叹息一声幽幽的道,他知道,他和陈雨欣算是彻底走到头了。

    “我会找到证据的。”陈雨欣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眼中露出一丝决然,看得出,她认真了。

    宁远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向外面大喊一声:“服务生,拿酒来?”

    不多会儿,服务生就拿了几瓶白酒进来,宁远打开酒瓶道:“你愿意找就去找吧,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能找到证据,我绝不反抗。”

    宁远能说出这话,可见他心中的心情如何,身为灵识化形高手,又有画卷防身,只要他愿意,天底下能抓住他的人还真没几个。

    当然,他也知道,陈雨欣绝对不可能找到证据,然而和陈雨欣走到这一步,他的心中着实苦涩,端起酒瓶就是一阵狂饮。

    宁远的心情不好,陈雨欣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敢肯定,京都酒店的案子就是宁远做的,她不禁把宁远当朋友,甚至对宁远还有一丝别样的情愫,也正是因为如此,她的心中才更加不好受。

    大义灭亲,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毅力,陈雨欣也不想,可是她却不得不劝说宁远,这就是信仰,这就是理念,虽然很扯淡,扯淡的让人蛋疼,但是不可否认,有时候正是因为这种理念和这种信仰,世上才有那么多好人。

    这年头,好人两个字已经成了白痴和傻蛋的代名词,毫无疑问,陈雨欣就是这样一个傻蛋,傻得让人心疼,傻得有些可爱。

    也正是因为陈雨欣的这种傻,才让宁远把她当成了朋友,愿意一次又一次的帮助她,若是她也和其他人一样,宁远也不会和她成为朋友。

    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矛盾,宁远因为陈雨欣的执着而认可她,帮助她,然而也正是因为陈雨欣的执着,他们最终却要闹的不可收拾。

    宁远一直躲着陈雨欣的原因,就是不想让陈雨欣知道的太多,然而缘分总是这么莫名其妙,宁远来了燕京,陈雨欣也来了燕京,宁远杀人,陈雨欣成了重案组成员负责调查。

    一个是兵,一个是贼,注定没有结果的两个人却在之前莫名其妙的对对方产生了好感,不得不说是天意弄人。

    宁远端着酒瓶,不多会儿一瓶白酒下肚,他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红晕,陈雨欣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喝着红酒,边上已经放了两个空瓶子了,这或许是两人最后一次坐在一起喝酒吧。

    一瓶酒下肚,宁远只觉得心中舒坦了不少,再次打开酒瓶,仰头狂饮,此时他只想一醉方休,什么事也不去像。

    陈雨欣也已经有些醉眼迷离,身子摇摇欲坠,却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清明,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宁远,眼神很是复杂。

    宁远两瓶酒下肚,已经有了些许醉意,看着陈雨欣淡淡的道:“雨欣姐,有些事情你不会明白,我理解你,然而我却不能给你解释,希望有一天你会明白。”

    说罢,宁远站起身,朗朗跄跄的就要往外走,然而走了两步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响声,回头一看,只见陈雨欣已经不省人事,趴在了桌子上,顺便还打翻了一个酒瓶。

    “哎!”宁远微微叹息一声,走过去扶起陈雨欣,带着陈雨欣出了饭店,来到饭店外面,被秋风一吹,宁远的脑袋也有些晕沉,低头看了一眼挂在他身上的陈雨欣,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这已经是陈雨欣第二次在他面前喝醉了。

    第一次是陈雨欣即将离开上江,是因为陈雨欣舍不得分别,然而这一次却是两人彻底的决裂。

    陈雨欣不省人事,宁远也不知道她在燕京还有什么朋友,更不知道她住在哪儿,只能和上次一样,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把陈雨欣扶了上去。

    把陈雨欣在床上放好,宁远咬了咬有些晕沉的脑袋,正准备离开,却突然听到一声呢喃:“宁远,我爱你.......”

    ps:这一章笑笑写的很纠结,修改了多次,还是这么写了,感情这个东西怎么说呢,总是这么让人苦涩。(未完待续。。)

第二四九章 我信

    陈雨欣的呢喃声很小,不过宁远却听得真真切切,纵然他已经喝多了,然而听力却依旧远超常人。

    听着陈雨欣的这一声呢喃,宁远原本心中的不忿和苦涩瞬间全消,人常说酒后吐真言,陈雨欣此时能说出这样的话,轻易的就打动了宁远的心。

    然而正是因为如此,却让宁远更加的难受,陈雨欣爱他,却依旧在刚才说出了那么一席话,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陈雨欣了,究竟是是说她傻呢,还是说她傻呢。

    “呕!”宁远刚刚回身,陈雨欣嘴巴一张,就直接吐了宁远一身,宁远急忙拿过垃圾桶,让陈雨欣吐了一阵,拿着毛巾给陈雨欣擦了脸,看着自己被吐了一身的污秽,很是有些哭笑不得,这个样子他还怎么离开。

    来到洗手间,把衣服脱下来简单的洗了一下,宁远围了一条浴巾走了出来,喝了那么多酒,此时宁远只感觉到有些头疼欲裂。

    这家酒店是宁远随便找的,并没有套间,房间就一张大床,看着陈雨欣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熟睡,宁远只好挤在边上斜躺着,不知不觉竟然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睡得正香,宁远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只觉得一道鼻息在他的鼻子前面喷出,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迷人的面庞,原来陈雨欣睡得不舒服,一个翻身,脑袋正好到了宁远对面。

    宁远正是血气方刚,再加上喝了不少酒,酒劲未过。看到陈雨欣迷人的面庞和眼前红艳的嘴唇。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嘴巴一张,就吸住了陈雨欣的一片唇瓣。

    “嗯呜!”陈雨欣的口中发出一声迷人的低呼,这一声低呼瞬间点燃了宁远的**,宁远一只手伸出,直接拦住了陈雨欣的腰肢,嘴唇狠狠的压了下去。

    人常说就能乱.性,这话果然不错,陈雨欣迷迷糊糊的被宁远吻住。只觉得全身难受,双手下意识的也抱住了宁远的脖子,脑袋无意识的回应着。

    宁远的舌头很轻易的就撬开了陈雨欣的牙关,两条舌头瞬间纠缠在了一起,粗重的呼吸声在房间响起。

    二十岁的宁远,依旧是童子之身,也是第一次和人这么接吻,根本没有什么经验,然而有些事情就是那么无师自通,宁远一边和陈雨欣热吻。一只手下意识的就到了陈雨欣的胸前。

    可能是酒精的刺激,陈雨欣的反应也是非常的激烈。双臂狠狠的抱着宁远,眼睛微眯,口中发出低低的喘息。

    两人生涩的配合着,身子不断的翻滚,宁远的身上原本就只围了一条浴巾,随着翻滚浴巾早已经不知去向。

    陈雨欣穿的是一条长裙,此时裙摆已经到了腰间,宁远的双手不停的在陈雨欣的身上摸索。

    “嘶拉!”突然一声轻响,宁远双手一拉,陈雨欣的裙子就被他撕碎,扔在了床底下,露出了陈雨欣妙曼的身材。

    白皙如玉,加上因为喝了不少酒,更是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然而此时的宁远早已经失去了理智,根本没有经历去欣赏着迷人的风景,而是像野兽一样,直接扑到了这一具妙曼的身体之上,下面微微用力。

    “嗯!”陈雨欣脑袋扬起,眉头紧皱,口中发出一声痛呼,双臂更加用力的抱住了宁远,手中的指甲狠狠的划在了宁远的后背上。

    落红点点,春情无限,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间中才恢复了平静,疯狂过后的两人都沉沉的睡去......

    这一觉睡的是非常的踏实,宁远睁开眼睛,只觉得眼前一片灰暗,脑袋疼痛欲裂,好半天才恢复了视觉,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房间里。

    恢复视觉,宁远挣扎着正要起身,却感觉到自己的一条胳膊被什么东西抱着,回头一看,他顿时傻眼了。

    陈雨欣长发飘飘,秀发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长长的秀发盖住了她一半的香肩,只露出洁白如玉的后背。

    一双雪白修长的**蜷缩在一块,勾勒成一条迷人的曲线,双臂抱着宁远的胳膊,迷人的脸上带着莫名的微笑,嘴唇紧闭,睫毛深锁。

    “我......”宁远微微一愣,很快就回忆起了事情的经过,纵然他当时喝多了,毕竟异于常人,到不至于一点也记不得事情的经过。

    正是因为记起了,他才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两人明明已经走到了尽头,然而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不是折磨人吗?

    “嗯!”宁远还在自责,熟睡的陈雨欣突然发出一声轻哼,宁远急忙闭上眼睛开始装睡。

    轻哼过后陈雨欣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眼睛睁开,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陈雨欣的脑袋依旧有些晕沉,她正要伸手揉自己的额头,却发现自己的怀里抱了一条胳膊。

    作为警察,陈雨欣自然也是非常警觉的,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伸手就摁亮了房间的床头灯。

    床头灯打开,陈雨欣这才觉得自己的下.体有些微微的疼痛,在看清楚眼前的情况,她整个人都呆傻在了当场。

    宁远一丝不挂的躺在她的边上,肚子上盖了半截被子,眼睛紧闭,发出沉稳的呼吸声,微微的掀开被子,床单上嫣红点点,再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陈雨欣只觉的自己的脑袋一阵嗡鸣。

    沉默了足足五分钟,陈雨欣才回忆起下午他和宁远吃饭,两人都喝了不少酒......

    看着边上熟睡的宁远,陈雨欣的心情是非常的复杂,她喜欢宁远,自然不抗拒和宁远发生关系,然而那只是以前,并不是现在。

    京都酒店的案子发生之后,陈雨欣一直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今天见宁远的时候她也是纠结万分,要不然也不会去喝那么多酒,可是谁曾想......

    清醒过后,陈雨欣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准备穿上衣服悄悄的离开,她不想再见到宁远,永远也不想。

    然而看到床底下已经被撕成布条的长裙,陈雨欣是再次傻眼了,衣服已经不能穿了,她还怎么离开。

    此时宁远正在熟睡,陈雨欣倒还不至于太尴尬,可是等到宁远醒来呢......

    正在装睡的宁远虽然闭着眼睛,然而陈雨欣的一举一动他都能感知到,心中也是一阵后悔,自己干嘛要撕碎人家的衣服呢,这下倒好,谁也逃避不了了。

    陈雨欣尴尬,宁远更尴尬,他也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和陈雨欣面对面,可是陈雨欣的衣服碎了,他们谁也走不了。

    既然走不了,宁远也不装睡了,轻哼一声,身子伸了一个懒腰,他也微微的睁开了眼睛。

    “啊!”听到宁远声音的同时,陈雨欣就惊呼一声,急忙跳到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捂在了里面。

    宁远坐起身,看到陈雨欣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张了张嘴,有心说点什么,却觉得喉咙里面堵得慌,好半天才低声道:“雨欣姐,对不起。”

    “不用给我说对不起,我不怪你。”陈雨欣的声音从被子里面传了出来,不带任何感情:“你下去帮我买件衣服来,今天的事情我们就当没发生过。”

    “没发生过吗?”宁远苦笑一声,眼角无意中看到被子里面露出来的一抹血红,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道:“雨欣姐,现在才三点,我上哪儿买衣服去?”

    两人是七点左右的时候进的酒店,此时不过凌晨三点,外面的店铺还没开门呢,至于宁远的衣服干没干倒是小事。

    昨晚上宁远喝多了,反应有点迟缓,此时他清醒了,自然不存在衣服干没干的事情,暗劲运转,湿衣服也能边上干衣服。

    听到宁远说不过凌晨三点,陈雨欣顿时没了声音,把自己捂在被子里面一声不吭,宁远愣了几分钟,伸手掀开陈雨欣蒙着的被子,露出了陈雨欣的脑袋,正要伸手去拦陈雨欣,陈雨欣伸手一挡:“别碰我!”

    “雨欣姐,你就这么恨我,一定要把我绳之于法才甘心?”宁远苦笑着问道。

    “我也不知道。”陈雨欣双手抱头,低声道:“宁远,你杀了那么多人,我没法面对你。”

    “如果我说那些人不是我杀的,你信吗?”宁远问道。

    “真的不是你杀的?”陈雨欣抬起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宁远。

    “不是!”宁远果断的摇了摇头,下午吃饭的时候他不想承认也不想否认,可是此时他是真没勇气承认了,撒个谎也不算什么。

    “我信!”陈雨欣点了点头,身子慢慢的靠了过来,靠在了宁远的身上道:“我相信不是你杀的。”

    宁远伸手把陈雨欣拦在了怀里,心情却并不轻松,他知道陈雨欣并没有全信,只是强迫着自己信了,正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只要他们还在一起,事情迟早是要露馅的,可是他已经把人家那样了,此时还能怎么办,再把人推出去?

    揽着陈雨欣,宁远闻着陈雨欣身上的幽香,只觉得一阵陶醉,一时间甚至兴起了就此退出江湖的想法,奈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身上还有众多的责任,怎么可能放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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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零章 绕指柔

    此时的宁远,心中的感受可以说五味俱杂,丝毫没有抱得美人归的喜悦,有的只是苦涩,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

    宁远这样的人说穿了也就是一个浪子,这一生注定不会安安稳稳的生活,也注定不可能和正常人一样享受喜怒哀乐。

    作为九玄门的门主,他的肩膀上承担着太多的责任,身在江湖,他有着太多的身不由己。

    要说喜欢,宁远绝对是喜欢陈雨欣的,然而他和陈雨欣之间确确实实隔着一道鸿沟,一道很难逾越的鸿沟。

    两人的那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还有着回旋的余地,一旦捅破,那么就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有人说过,这世上有太多的人打着朋友的幌子深爱着一个人,这话绝对是有道理的,男女之间,没有捅破最后一层,两人还都有着遮羞布,可是一旦捅破,面临的就是尴尬。

    男人和女人不同,无论是多丑的女人,只要喜欢一个男人,大多数的男人都不会太过苛刻的去对待她,哪怕对她没有一丁点的感觉。

    可是女人,若是不喜欢一个男人,无论你多么的付出,多么的用情,换来的也最终只是厌恶和白眼,甚至是深深的讨厌。

    有人说女人是痴情的动物,男人是多情的动物,可是痴情往往意味着无情,多情往往意味着柔情。

    就好比夫妻之间,绝对是这世上最奇妙的感情,同床共枕。亲密无间。然而系着他们的不过是虚无缥缈的感情。一旦没了感情,夫妻之间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

    抱着陈雨欣,抚摸着陈雨欣光滑的冀北,宁远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捅破了这一层窗户纸,他也不知道他和陈雨欣会什么时候闹翻。

    陈雨欣蜷缩在宁远的怀里,闻着宁远身上的气味,一双修长的手臂环在了宁远的腰间。长长的睫毛轻轻的抖动,轻声道:“宁远!”

    “嗯!”宁远应了一声,低头看向陈雨欣,陈雨欣很美,激情过后的陈雨欣更美,看的宁远目瞪口呆。

    “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事情,我只希望你不要误入歧途,我真的不想有一天亲手抓你。”陈雨欣幽幽的道。

    “放心吧,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宁远捏了捏陈雨欣的鼻子。淡笑道:“别多想了,睡吧?”

    说着话。宁远缓缓的躺下,陈雨欣的脑袋枕在宁远的胸口,听着宁远的呼吸和心跳,这一刻她什么也不想去想,只想这么静静的。

    时间缓缓的流逝,两人都没有吭声,就那么静静的躺着,足足过了半个小时,陈雨欣才缓缓的抬起头看向宁远。

    宁远也看着陈雨欣,两人目光对视,陈雨欣的脑袋缓缓的压了下来,印在了宁远的唇上,宁远只觉得脑袋轰的一下,伸手抱住了陈雨欣,激烈的回吻了起来。

    昨天晚上,酒精作祟,宁远根本就没有尝到甜头,一切都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眼下清醒着,吻着陈雨欣的红唇,抚摸着陈雨欣光滑的身体,他只觉得一阵飘飘然。

    这一刻,宁远什么也不想去想,只想这么好好的吻着陈雨欣,把她整个人都融进自己的身体中。

    激烈的拥吻,沉重的呼吸声,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宁远一个翻身,掌握了主动,下身一沉,两人合为一体。

    虽然是初哥,然而宁远却不是一般人,精力自然不是一般的旺盛,两个身体激烈的碰撞,陈雨欣娇喘连连,四十分钟后房间才恢复了平静。

    陈雨欣像是一滩烂泥躺在床上,手指头也懒得动一下,嘴巴微微张合,依旧喘着气,睫毛深锁,脸上一片陶醉。

    宁远躺在陈雨欣边上,看着陈雨欣绝美的容颜,伸手把她揽进了怀里,这一刻什么江湖,什么责任统统滚远。

    俗话说温柔乡就是英雄冢,百炼钢也怕绕指柔,纵然宁远再理智,此时也不禁有些沉醉其中,只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两人相拥而眠,等到睁开眼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宁远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陈雨欣早已经醒了,美丽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看什么,我脸上有花吗?”宁远笑问道。

    “我喜欢看你睡觉的样子。”陈雨欣伸出白皙的胳膊,环着宁远的脖子,嘴唇在宁远的耳边厮磨。

    “饿了吗,我下去给你买衣服,然后我们下去吃饭。”宁远抚摸着陈雨欣的脸颊笑问道。

    陈雨欣享受着宁远的抚摸,纵然她比宁远大,然而这一刻,她却像是小女人一般,再也没有了英姿飒爽的女警风范。

    “嗯!”陈雨欣点了点头。

    宁远起身,去卫生间穿了衣服下楼,就近找了一家服装百货超市,买了一身衣服,回来的时候陈雨欣并没有在床上,洗澡间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不多会儿,陈雨欣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肩上,脸色白里透红,看的宁远一阵痴迷。

    美人出浴,半遮半掩,这样的风情绝对是很诱惑人的,宁远强忍着没有扑上去再次把陈雨欣就地正法。

    “看看衣服合不合身?”宁远把手中的袋子递了过去,笑呵呵的说道。

    陈雨欣接过袋子,打开看了一眼,顿时脸色通红,袋子里面不仅有裙子,同时还有内衣,想到宁远一个大男人跑去给她买内衣,陈雨欣的眼角就有些泛酸,女人有时候是很容易感动的,当然,前提是她爱那个男人。

    看着陈雨欣提着袋子进了洗手间,宁远从身上摸出一盒烟来,轻轻的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任凭烟雾在肺腑打转,然后深深的吐出。

    宁远很少吸烟,然而现在他却很享受这种感觉,辛辣的烟雾才能减轻他心中的烦躁,出了这个门,还有没有下次,下次见面会是什么场景,宁远不敢去想。

    作为玄门中人,宁远不敢说多么了解人性,然而却绝对不会轻易看错人,他知道陈雨欣今天的一切都有些伪装,换上警服,走出这个门,她依旧是那个英姿飒爽的女警。

    一根烟抽完,陈雨欣就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身上一袭粉红色的长裙衬托着她迷人的曲线,头发随意的束在脑后,整个人是那么的明艳动人。

    宁远站起身,拉着陈雨欣的手两人一起走出了房间,这一刻,两人默契的谁也没有去提以后。

    吃过早饭,送着陈雨欣离开,宁远再次点燃一根香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在大街上漫步,她还是那个女警,自己还是那个江湖中天下第一门的门主。

    中午十一点半,宁远正在百无聊赖的漫步,突然接到了廖武阳的电话,廖武阳已经到了燕京机场。

    宁远拦了一辆车,直奔燕京机场,见到廖武阳,这个小老头竟然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手中还提着一个公文包,宛然一个成功人士。

    “呵呵,廖老板。”宁远大步迎了上去,笑呵呵的和廖武阳打着招呼。

    “宁先生好。”廖武阳和宁远握了握手笑道:“这次来燕京,打扰宁先生了。”

    “没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我可是有分成在里面呢。”宁远呵呵笑道,两人边说边聊,来到机场的外面,拦了一辆车直奔四合院。

    在四合院门口下了车,廖武阳看着面前的四合院,很是有些膛目结舌:“宁先生,您就住在这儿?”

    出机场的时候,廖武阳见到宁远拦的是出租,还以为宁远在燕京混的不是很如意,没曾想宁远竟然住的是四合院。

    “廖老板,请。”宁远也不多说,请着廖武阳进了四合院,刚刚进了院子,廖武阳就惊呼一声道:“这儿......”

    纵然廖武阳只是一个普通然,然而四合院内浓郁的灵气却依旧让他惊讶,迈进大门,他就觉得全身舒泰,神清气爽,深吸一口气就觉得一路的疲惫一扫而空。

    “廖老板暂时就住在这儿吧。”宁远笑着领着廖武阳进了院子,却没有过多的解释,有些事情给廖武阳解释廖武阳也不见得能明白。

    “宁先生这儿真是好地方啊,空气清新,让人不禁陶醉,我真想一辈子都住在这儿。”廖武阳笑呵呵的道。

    “呵呵,我自然没什么意见,不过就怕廖老板吃不消,我这个院子有高人布置,风水太盛,普通人住个三五天自然是延年益寿,住的时间长了那可就是损命折寿了。”宁远呵呵笑道。

    宁远这话倒是一点不假,如此充沛的灵气绝对不是一般人消受的起的,他和贺正勋等人住在里面自然无碍,姚楠和姚晨年纪小,却也开始习武,又有姚鑫年护持勉强吃得消,其他人就不行了,一直负责做饭的陈妈宁远也特意给她安排了一个住处,隔绝了灵气,平常很少进院子。

    “呵呵,宁先生果然不是一般人啊。”廖武阳呵呵一笑,也不多说,宁远领着廖武阳在四合院转悠了一圈,进了正堂,廖武阳的眼睛突然一眯,目光停留在了正堂边上的一块牌匾上。

    “这是......针王牌匾?”仔细的看了半天,廖武阳身子一震,惊声问道。

    “廖老板认得针王牌匾?”宁远笑问道。

    “自然认得。”廖武阳点了点头道:“我曾经去过针王医馆,针王牌匾我还是认得的,不知道这个牌匾是怎么到宁先生您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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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一章 赝品

    “呵呵,廖老板先坐,我去泡茶。”宁远呵呵笑道,对于针王牌匾,他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不能见人就说这是我从陈鹏冲哪儿赢来的吧。

    这四合院布置大阵之后唯一的弊端就是端茶倒水都要宁远或者贺正勋几人自己动手,即便是雇佣保姆宁远也不敢让人家整天呆在这儿。

    泡好茶水,廖武阳才详细给宁远说起了六方套瓶的事情,廖武阳贩卖古玩这么多年,身价却也不算怎么富裕,身边也就几千万的资金,六方套瓶三千万直接就把廖武阳套死了,因此这一段时间廖武阳一直在寻找脱手的机会。

    廖武阳就是个古玩贩子,就是靠这个赚钱的,真正的古玩在他手中收藏价值并不高,还好廖武阳倒也有些门道,手中的六方套瓶被燕京的一个商人看重了,愿意出价六千万。

    古玩这东西原本就没有固定的价格,在识货的人眼中和不识货的人眼中价钱自然是不一样的,而且每个人爱好不同,有的人喜欢字画,有的人喜欢瓷器,遇到不同爱好的人,这古玩的价格也差距很大。

    三千万买来的东西,六千万绝对是很不错的价格了,直接翻了一番,即便是宁远也能得三百万。

    当然,古玩这一行里面的弯弯绕也比较多,水很深,对方出价高,廖武阳心动归心动,却也保持着警惕,他知道宁远有本事,因此特意通知了宁远,没曾想宁远就在燕京。

    “对方是什么人。有没有搞清楚?”宁远出声问道。别看宁远年轻。对于江湖门槛知道的却并不少,古玩这一行,有人靠着门道行骗的多得是。

    “对方什么来路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不过是在一个内部网站和对方搭上话的,对方出价高,我才来看看。”廖武阳道。

    “嗯,那好,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宁远点了点头。没见过面的自然更要小心谨慎,几千万的古董,真要是栽了,那可是不小的损失。

    廖武阳和对方约定见面的时间是下午五点,见面的地方是一个小茶楼,有些类似于辽海市洛远明的那种场合。

    吃过午饭,廖武阳休息了一阵,下午四点多宁远就陪着他出了门,进了茶楼,廖武阳说了包间号。就被服务生领进了一个优雅的包间。

    包间里面一位五十岁左右微微有些发福的中年人端坐其中,见到廖武阳和宁远进来。急忙站起身招呼:“是廖老板吧,任某可是等候多时了。”

    “让任总久候了。”廖武阳笑着和中年人握了握手给对方介绍道:“这位是宁远,算是我的合伙人。”同时他也给宁远介绍道:“这位是任总。”

    “任总好。”宁远伸出手去和对方握了一下,三人坐定之后,任总让人送上茶水,这才看向廖武阳道:“廖老板东西带来了吗?”

    “东西已经带来了。”廖武阳点了点头,随手把随身带的箱子递了过去,任总打开箱子,仔细的看了一遍道:“确实像是清代的六方套瓶,不过我不是行家,还要找专家来看看,廖老板不介意吧。”

    “应该的,我自然不介意。”廖武阳点了点头,任总这才拿起手机打电话。

    打过电话,大概过了五六分钟,包间就传来两声敲门声,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头迈步走了进来。

    看着进来的老人,宁远微微一愣,心中倒是放心了不少,进来的这位老人他在潘家园见过一面,名叫周渊林,也算是燕京有名的鉴定大师,有这样的人出面,这个买卖有猫腻的可能性应该比较小,毕竟周渊林也算是名人。

    当然也不排除周渊林和任总合伙搞鬼的可能,在古玩界厮混的,不乏册门中人,这册门中人一个个可都是造假的高手,同时也是鉴定的专家,宁远也不排除这周渊林就是册门中人。

    周渊林进了房间,向任总点了点头,目光在宁远和廖武阳身上扫过,微微愣了一下,也认出了宁远,笑道:“没想到小友也在。”

    “周老好,我们又见面了。”宁远笑着伸出手去和对方握了一下。

    周渊林和宁远打过招呼,目光就停留在了桌面上的六方套瓶身上,从怀里拿出一个放大镜,仔细的查看了起来。

    周渊林查看的很仔细,足足查看了十多分钟,他这才放下放大镜道:“可惜了,是件赝品,做工很精致,仿制的也很成功,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赝品!”廖武阳当下脸色一边,难以置信的道:“怎么可能是赝品?”

    这也不怪廖武阳吃惊,这件东西可是廖武阳花了大半辈子的积蓄弄来的,真要是赝品,他的损失可就大了。

    “呵呵,廖老板是吧,你要是信不过我,可以再去找人去看看,我周渊林虽然不敢说在这一行多么了不起,却也很少打眼。”周渊林淡笑道。

    任总的脸色也变了变,试探着问道:“周老,真是赝品,我虽然不是很精通瓷器,却也看得出,这东西不像赝品啊。”

    “难道任总也信不过我?”周渊林明显有些生气,作为这方面的大师,被人当面质疑,自然是很掉面子的事情。

    “我怎么敢质疑周老。”任总急忙赔笑道:“只不过这件东西确实太真了,我也有些不信。”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赝品。”廖武阳摇了摇头,他绝对不信这东西是赝品,虽然他算不上专家,但是这么多年眼力劲还是有的,再说不是还有宁远把关吗。

    “廖老板,我理解你的心情。”任总伸手一指周渊林道:“忘了给您介绍,这位是周渊林周老,在燕京古玩界可是很有名气的。周老看的东西应该错不了。看来廖老板是被人坑了。”

    “周渊林!”廖武阳一愣。这才仔细的打量起了周渊林,周渊林的大名可不仅仅局限在燕京,作为多年在古玩界厮混的老油条,廖武阳也听过周渊林的大名。

    “哼,廖老板要是不信,可以再去问问别人。”周渊林冷哼一声道,明显懒得搭理廖武阳,作为大师的傲气是显露无疑。

    看到周渊林的态度。廖武阳下意识的看向了宁远,宁远刚才可是和这位打过招呼的。

    “周老何必动怒。”宁远站起身打着圆场道:“这件东西价值不菲,廖老板难以接受也在情理之中,周老既然断定这件东西是赝品,想必有自有凭证,点名了也就是了。”

    “宁先生说的不错,周老不妨指点一二,也让我们开开眼。”任总也在边上附和道。

    “罢了,老夫就给你们说一下。”周渊林叹了口气,把六方套瓶轻轻的转了一下道:“这件六方套瓶做工确实不错。从表面上看确实算是清代的工艺,足以以假乱真。然而上面却有致命的印记,别的人或许看不出来,我还是看的出来的。”

    说着话周渊林又拿出了放大镜,把放大镜在六方套瓶的一个地方放稳,伸手一指道:“大家看,这儿这个花纹像什么?”

    “像柳叶!”任总第一个出声道。

    任总一提醒,廖武阳也点了点头道:“确实像柳叶,可是这和赝品有关系吗?”

    “自然有。”周渊林拿开放大镜,淡淡的道:“这柳叶正是坪山镇八大庄柳允凡的独家印记,几位都知道,现在说起造假,坪山镇自然是首屈一指,在瓷器方面以柳允凡和尤新泉为首,两人仿制的瓷器仿真度很高。”

    一边说着,周渊林一边端起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茶接着道:“然而坪山镇却有自己的规矩,无论制作什么东西,都会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尤新泉的印记是一个水滴,柳允凡的印记正是柳叶,这印记都在难以发现的地方,若是不懂坪山镇的门道,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

    廖武阳听的是一愣一愣的,作为古玩界的老油条,廖武阳对于古玩界的一些事情还是知道的,当代的一些造假高手为了避免麻烦,作品上也确实都有自己的记号。

    特别是坪山镇,无论是尤新泉还是柳允凡都是非常自傲的,绝对不会让自己的作品平白无故的流进市场,任何人订做东西,他们都会明明白白的告诉这件东西的印记所在,如何辨别真假,这样一来出了事也和他们无关。

    正是因为知道,廖武阳才越发的心凉,若真是如此,那么这件六方套瓶八成是假的,三千万可算是打了水漂了。

    任总看到廖武阳面色颓废,双目无神,微微摇了摇头道:“廖老板,既然这件东西是赝品,我们的交易就没有必要了,不过我确实很喜欢这件东西,二百万以内廖老板要是愿意割爱,我倒是不介意收藏一下,柳大师的作品也算是难得。”

    “二百万?”廖武阳苦涩的笑了笑,三千万买来的东西,如今就值二百万,而且这二百万还不是真正价值,真要是赝品,这东西五十万有人要就不错了。

    “二百万,任总倒是好大的手笔。”宁远淡淡一笑道:“这东西我们可是三千万买来的,虽说周老鉴定为赝品,我还是有些不甘心啊,正好我也认识高学民高老,就让高老也来看一看,若真是赝品,二百万就给任总了。”

    “高学民!”听到宁远的话,任总和周渊林的脸色都不经意的变了变,宁远真的认识高学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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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二章 破局

    高学民是什么人,在场的几人自然都清楚,若说周渊林在古玩界小有名气的话,高学民那可绝对是真正的权威。

    “宁先生,你真的认识高学民高老?”廖武阳眼睛一亮,就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纵然周渊林说的他已经信了八成,可是大半辈子的积蓄都砸了进去,廖武阳如何甘心。

    “和高老见过几次,有点交情。”宁远淡淡一笑,看向周渊林和任总道:“不知道任总意下如何?”

    “呵呵。”任总干笑两声道:“既然宁先生认识高老,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多一个人鉴定,自然更加的保险。”

    “哼!”周渊林却冷哼一声道:“既然几位信不过我,那我就不多留了,告辞。”

    “周老且慢。”宁远笑着道:“周老也算是古玩界的前辈,有高老前来一起切磋岂不是好事,干嘛要急着离开?”

    宁远一句话顿时说的周渊林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宁远说的不错,高学民那可是大拿,平常绝对是难得一见,既然有这样的机会,他这么急匆匆的离开,岂不是说明自己心虚。

    可是不离开......

    周渊林自己知道情况,这次的事情原本就是他和任总设的局,这种局其实并不复杂,算是最简单的局,然而因为他周渊林的名气,却总是能屡屡得逞。

    在这一行厮混,周渊林自然也有自己的底线,从来不坑本地人和熟人。坑的大多都是一些外地人。古玩这种东西。谁也不敢说不打眼,即便是事后出现纰漏,那也算正常的。

    这一次这个局,任总对廖武阳调查的也算比较清楚,上江市人,没什么大背景,出面忽悠两句,然后再让人上个套。这事八成就成了,然而周渊林万万没想到竟然会碰到宁远。

    到了这个时候,周渊林也猜测道宁远可能看出了猫腻,因此才急着脱身,一旦离开,事后就好说了,奈何宁远却看透的他的心思。

    “呵呵,小友说笑了,能向高老请教,我自然是求之不得。不过我今天还有事,就不多呆了。这趟过来也是推了好几个生意,这一点任总应该清楚。”愣过之后,周渊林笑呵呵的道,语气倒是缓和了不少。

    “不错,周老确实有事,要不是我早早几天就打了招呼,今天可不见得能请到周老。”任总点了点头道。

    “是吗?”宁远眼睛一眯,皮笑肉不笑的道:“周老这是欺负小子我没见过世面是吗?”

    “宁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周渊林面色一沉道:“我叫你一声小友,是给你面子,莫不成你真以为自己有资格和我成为朋友?”

    “哈哈,周老是恼羞成怒了吧。”宁远大笑一声,伸手拿起桌上的六方套瓶,一边随手把玩着,一边淡淡的道:“这种手段,你们在廖老板面前玩一玩也就罢了,在我面前可不够看。”

    说着话,宁远已经把六方套瓶转到了刚才周渊林指的那个地方:“柳叶!我的眼睛可是比放大镜强多了,拿着特制的放大镜,给人制造视觉错觉,这种手段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宁先生,您的意思是?”廖武阳原本还听得迷迷糊糊的,等到宁远说道视觉错觉,他才猛然惊醒,惊喜的问道。

    “这件东西是真品无疑,今天这个场面不过是任总和周老设的一个局罢了,障眼法而已。”宁远不屑的哼道。

    在江湖上行走多年,宁远什么弯弯绕没见过,刚才周渊林说的头头是道,其实不过是拿着特制的放大镜忽悠人罢了,那个放大镜本身就有问题。

    这要是一般人,还不敢确定,然而周渊林在宁远面前玩这种手段却有些班门弄斧了,且不说宁远眼力远超常人,即便是闭上眼睛他灵识探出,六方套瓶上面针眼大的花纹他都能感知到,更别说什么柳叶。

    听着宁远的一席话,廖武阳脸色阴沉,任总也脸色微微一变,倒是周渊林此时却镇定了下来,看着宁远道:“呵呵,区区一尊几千万的六方套瓶,我周渊林还不至于看的上眼。”

    “看不看得上眼谁知道呢?”宁远笑吟吟的道:“周老若是心中没鬼,又何必急着走人呢,这六方套瓶究竟是真是假,想必以周老的眼力,自然心知肚明,到时候高老前来,一看便知。”

    “我没工夫和你浪费时间。”周渊林冷哼道:“我今天前来,不过是看在任总的面子上罢了,难不成你们觉得我吃饱了撑得。”

    “周渊林,少在我面前倚老卖老。”宁远也脸色一边,冷哼道:“别人或许忌惮你大师的身份,然而在我眼中,你这身份却算不得什么,你做局我懒得管你,可是你做到我的头上,这事情就不算完。”

    “哈,我倒要看看怎么不算完。”周渊林冷笑一声道:“你不是认识高学民吗,打电话叫他过来。”

    看着宁远撕破脸,周渊林心中倒是少了不少忌惮,他还真不信宁远认识高学民,即便是有些交情,以高学民的身份也不是什么人都请得动的吧。

    宁远懒得理他,拿出手机翻出高学民的电话拨了过去,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高学民笑呵呵的道:“宁远,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有点事想请您老帮忙。”宁远笑道。

    “什么事,不会又是打算找我给你擦屁股吧?”高学民调笑道。

    “啧,我也没找过您给我擦屁股吧,您这话说的。”宁远笑着道:“就是有件东西,想请您前来掌掌眼。”

    “这个没问题,什么地方?”高学民很是爽快,一方面他知道宁远手中有好东西,能让他掌眼的,必然不凡,再者他也知道宁远不是一般人,自然不会在宁远面前拿架子。

    宁远给高学民说了地址,挂了电话,看向周渊林道:“周老,高老马上就到,您要是心中无愧,就不放留下来看看,若是我冤枉了您,我这枚铜钱就送给您赔罪怎么样?”

    说着话,宁远从脖子上摘下了铜钱,在周渊林的面前晃了晃,上次和周渊林见面,周渊林就看上了他这枚铜钱,此时他拿出来作为赔罪,也不算扫周渊林的面子。

    这件六方套瓶若真是赝品,周渊林自然巴不得,奈何这次事情就是一个局,周渊林哪里还敢应承,此时他心中只能祈祷宁远是虚张声势,刚才的电话并不是打给高学民的。

    作为老江湖,周渊林也懂得江湖门槛,宁远刚才的手段确实类似于惊门的手段,搬出高学民的名头,先震得对方手脚打乱,这样一来后面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事实上任总就有些慌神了,高学民的名头太响亮了,宁远这个“惊”也确实有了效果,若不是周渊林在边上撑着场子,任总八成已经露馅了。

    当然,周渊林猜的不错,宁远一开始确实没打算真给高学民打电话,用的也正是惊门的手段,惊门的手段无非就是一惊一乍,先吓唬一下你,吓的你分寸打乱,这门槛就算是成了一半。

    只不过宁远这个惊有些半真半假罢了,他一开始没打算惊动高学民,只是不想随随便便的找高学民来一趟,然而他认识高学民却是真的,惊不住那也只好动真格的了。

    周渊林老神在在,任总也只好忐忑的坐着,宁远叫来服务生,重新换了一壶茶,独自品尝着。

    廖武阳此时是没有心思喝茶的,他已经搞不清楚这六方套瓶究竟是真是假了,周渊林的名气确实很大,然而宁远却成竹在胸。

    任总此时在想着退路,他虽然自称是个总,其实不过是周渊林拉来跑龙套的,小瘪三一个,也就是长相富态一点。

    周渊林也有些拿捏不准宁远究竟认不认识高学民,自然也没心思喝茶,因此整个包间最悠闲的也就是宁远了。

    大概过了四十分钟左右,包间门口就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人敲了两下,服务生领着两个人走了进来。

    “哈哈,宁远,你这个地方可真不好找啊。”进来的两人不时别人,正是高学民和周森源,周森源原本早就打算离开燕京回深海的,却被宁远的古书吸引住了,这一阵就在高学民家中。

    看着进来的两人,周渊林仅剩下的淡定顿时烟消云散,猛然站起身惊声道:“周老,高老!”

    高学民和周森源两人在场的几人都认识,周渊林更是不陌生,事实上他和高学民也有过几面之缘,不过不怎么说得上话罢了。

    “小周!”高学民此时也看到了周渊林,微微一愣,然后看向宁远道:“宁远,究竟是什么东西,连小周也不能确认?”

    周渊林的年龄比高学民个周森源小不少,高学民叫他一声小周绝对算是理直气壮。

    “您老看看东西再说。”宁远伸手一指桌子上的六方套瓶道。

    高学民走过去,拿起瓶子仔细的看了一遍,看了足足三分钟,这才放下道:“清代的六方套瓶,确实是好东西?”

    “高老,这件东西可是真品?”廖武阳急乎乎的问道。

    “真品,绝对是真品。”高学民点了点头,讶异的看向周渊林道:“以小周的眼力,不至于辨别不出来这件东西的真假吧?”

    ps:一更到,今天三更。(未完待续。。)

第二五三章 老大,您摸摸

    周渊林脸色涨红,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自从高学民和周森源进了门,他就知道今天是彻底栽了,面对别人,他还可以说是看走了眼,可是面对高学民,这个借口他却根本不可能说得出口。

    打眼这种事情好说,即便是高学民也不见得不会打眼,可是他刚才所说的借口在高学民面前根本就是扯淡,什么柳叶,什么坪山镇不过都是借口而已。

    “宁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高学民此时也看出了不对,不解的向宁远问道。

    “周渊林大师之前看过了,说这个瓶子是赝品。”宁远淡淡一笑,拿着瓶子一边把玩一边道:“而且周老还说这瓶子上面有坪山镇柳允凡柳大师的柳叶印记,这件瓶子出自柳大师的手笔。”

    高学民也是人老成精,听着宁远把话说完,他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纵然宁远没有明说,然而这柳允凡的印记根本就是胡扯。

    周渊林看走眼倒是没什么,然而扯出这个印记来,那就有问题了,很显然,周渊林是故意的,故意把真品说成赝品。

    明白了这一点,事情的大概其实已经不难猜测了,周渊林在圈子里也算是小有名气,信服他的人还是比较多的,他开口说这东西是赝品,一般人绝对会信一大半,宝贝变成了垃圾,在这种强烈的反差下,很多人都会乱了分寸,这个时候若是有人出差不多的价格,很可能主人直接就脱手了。

    想明白其中的关节,高学民的脸色就变了。盯着周渊林道:“小周。究竟是怎么回事。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解释清楚,哼!”

    别看高学民年纪大了,也没什么实权,然而毕竟威望放在那里,身为清流,他最见不得的就是有人打着偌大的名气乱搞。

    眼下社会上所谓的专家教授早已经烂大街了,为什么会烂大街,和这种打着大师的旗号在外面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绝对脱不了干系。

    周渊林此时是骑虎难下。早知道刚才他就服软了,高学民不来,他先把宁远应付过去,事后怎么都好办,可是此时高学民当面,他要是解释不好,事情就大条了。

    在圈子里面厮混,最重要的就是名气,周渊林不怕宁远,却不能不怕高学民。这件事若是宁远传出去,可信度也就一般。若是从高学民口中传出去,他可就真的臭了大街了。

    “高老,我也是一时利欲熏心,还请您高抬贵手。”既然已经这样了,周渊林也只好认了,他是靠着名气设局行骗的,又不是拿大刀拦路抢劫的,这个时候自然不能动粗,再说了,对高学民和周森源动粗,那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

    “哎!”高学民微微叹了一口气,同在燕京,周渊林的名气他也听说过,没曾想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情,真是让人痛心。

    听到周渊林承认自己利欲熏心,高学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看向宁远,征求宁远的意见。

    说实话,这种事确实不好处理,要说对方行骗,证据那绝对是不足的,周渊林刚才的话即便是被录了音,他也有很多借口狡辩,找警察自然是不可行的。

    今天这事也幸好宁远认识高学民,有高学民在,周渊林才有所忌惮,若是没有高学民,宁远能做的也只是揍对方一顿。

    看到高学民看来,宁远微微沉吟了一下,开口道:“周渊林,我也不为难你,廖老板大老远的从上江市赶来,不能白跑一趟,这个生意你要是照做不误,今天这事情就算揭过去了。”

    “行,这个瓶子我买了。”周渊林点了点头,宁远的要求确实也不算过分,这个瓶子的价值也确实值那么多。

    “别急,我还没说完。”宁远摆了摆手道:“生意照做,价格却不能是原来的价格,这世上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什么价,你开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此时周渊林是没有半点脾气,自己的布局被人识破了,又有高学民在边上,他还能怎么办,总不能真的让高学民坏了他的名声吧。

    “这样,我也不过分,再加三千万。”宁远把手中把玩的瓶子放在桌子上,笑呵呵的道:“之前您可是打算二百万买这个瓶子的,我加三千万不过分吧。”

    “你......”周渊林气得咬牙切齿,却不敢发作,好半天才点头道:“一千万,宁远,你不要太过分。”

    “那就没得谈了。”宁远微微一笑,看向高学民道:“高老,这种害群之马......”

    “两千万,宁远两千万是我的极限,万事留一线,以后好想见,你不要把事情做绝了。”周渊林急忙打断宁远的话道。

    “三千万,一分也不能少。”宁远冷哼一声道:“这世上没有白做的买卖,既然你有口手套白狼的想法,就不要怪被狼咬一口。”

    “好,三千万,我认了。”周渊林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要他的名气还在,以后还有机会,若是名气不在了,那可就彻底断了财路了。

    周渊林服了软,事情就好办了,双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六方套瓶以九千万的价格卖给了周渊林。

    钱货两清,宁远才和高学民几人离开了茶楼,廖武阳是满脸堆笑:“宁先生,高老,周老,今天真是谢谢你们了。”

    “不用客气,这种事既然遇上了,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理。”高学民笑着摇了摇头,对于宁远敲诈周渊林三千万,他倒是没什么意见,纵然是清流,高学民却一点也不迂腐。

    “这怎么行。”廖武阳急忙道:“既然多了三千万,我可不能就这么拿了,高老和宁先生你们三人一人一千万,我这就转账。”

    “呵呵,我今天过来可不是奔着钱来的。”高学民笑着摆了摆手,看向宁远道:“我和老周就先回去了,那个音符老周也研究的差不多了,你有时间过来一趟。”

    “好,那您二老慢走,我就不送了。”宁远知道高学民个周森源的为人,也没有勉强,笑着点了点头。

    目送着高学民和周森源离开,廖武阳苦笑一声,看向宁远道:“宁先生,这钱......”

    “二一添作五,多出来的三千万一人一半吧。”宁远淡笑道,这钱高学民两人不要,他可不能不要,故作清高这种事情宁远可做不出来。

    “这可不行。”廖武阳摆手道:“我虽然是生意人,却不是不识好歹,今天若不是宁先生您,我不仅要竹篮打水一场空,还要赔了夫人又折兵,多出的三千万全部是您的,之前说好的利润我也给您在家百分之十。

    “之前说好的就算了吧。”宁远摆了摆手道,再多出百分之十,那也就是三百万,虽然钱不少,但是比起三千万来那也是小巫见大巫了,宁远虽然不至于清高,却也不至于没有底线。

    “这......”廖武阳见到宁远态度坚决,这才点了点头。

    两人回到四合院,贺正勋和姚鑫年两人已经回来了,宁远给廖武阳介绍了一下。

    六方套瓶已经出手,廖武阳也没多呆,第二天就离开也燕京,贺正勋也同样回了阳平。

    送走了贺正勋和廖武阳,当天下午宁远也回到了学校,请了好几天假了,再不去这个学上着可就没意思了。

    回到宿舍,王磊依旧趴在电脑边上玩游戏,看到宁远进来,顿时就是一声惊呼,差点把躺在床铺上睡觉的名瑶震下来。

    “天塌了!”名瑶揉着孟松的睡眼没好气的骂道。

    “高手回来了。”王磊扑过去拉着宁远的胳膊,就像是见了大熊猫一样上下打量着,一边打量还一边深情的道:“老大,您这几天不在,我可是一阵担心啊。”

    “走远!”宁远甩开王磊,坐到了自己的床铺上,没好气的道:“听得我是一身的鸡皮疙瘩,这话你还是去向你们家曲海英说吧。”

    “老大!”刚刚打发了王磊,名瑶就从床铺上跳了下来,扑到了宁远面前道:“老大,您老收为为徒吧,飞檐走壁,麻痹的太帅了。

    那天在武道馆,名瑶就猜出宁远会功夫,却万万没想到宁远竟然那么厉害,飞檐走壁啊,比起电视里面的武林高手那是一点也不遑多让。

    作为年轻人,那个没有武侠情结,平常没机会也就罢了,如今高手就在眼前,名瑶岂肯错过。

    “老大,也收我为徒吧,我愿意给您做牛做马。”王磊也凑过来可怜兮兮的道。

    “一边玩去,你们已经过了习武的年龄了。”宁远翻了翻白眼懒得搭理他们,这倒不是他小气,只是他和这几人圈子不同,不愿意把他们带进去罢了,一旦教了他们功夫,这两人最后难免也步入江湖,有时候平淡也是一种幸福。

    “靠,不至于吧。”王磊爆了一句粗口,凑到宁远面前道:“老大,您摸摸,您摸摸。”

    “摸什么?”宁远不解的问道。

    “您摸摸我的骨骼啊,那绝对是万里挑一的习武奇才。”王磊理所当然的道。

    “老大,我也是,不信您也摸摸。”名瑶也不甘示弱。

    “我......”宁远顿时满头黑线,两个大男人抢着让他摸,这场景怎么那么瘆人呢。

    ps:二更到,下一更在晚上八点左右。(未完待续。。)

致歉

原本打算三更的,这一更写了几个小时了,才写了几百字,卡文卡的厉害,大家见谅一下,算欠大家一更。(未完待续。。)

第二五四章 咒

    “行了,别恶心了。”宁远没好气的白了两人一眼道:“要跟着我习武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先把丑话说在前面,习武要吃得下苦,夏练三伏,冬练三九,要是抱着玩玩的态度那还是算了吧。”

    “啊!”两人嘴巴大张,王磊更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宁远,讷讷的问道:“老大,你习武多少年了?”

    “五岁习武,到现在满打满算十五年了吧。”宁远沉吟了一下答道。

    “十五年!”名瑶吞了吞口水,试探着问道:“那练了多久可以飞檐走壁的?”

    “五六年吧,怎么了?”宁远笑吟吟的看着对方问道。

    “五六年!”两人对视一眼,都互相摇了摇头,名瑶更是哀嚎一声道:“还是算了吧,我就是想学飞檐走壁,然后去泡妹子,五六年,黄花菜都凉了。”

    宁远早就看出两人没恒心,懒得理他们,斜躺在床上问道:“怎么不见星星。”

    “别提了。”名瑶叹了一口气道:“星星那家伙这几天正和杨雪约会呢,整个寝室也就剩下我一个单身了,呜呼哀哉。”

    “什么你一个,不是还有我吗?”宁远笑呵呵的道。

    “切!”名瑶不屑的翻了个白眼:“谁不知道你有美女老师,还有美女警花,享受着齐人之福,这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听名瑶提起美女警花,宁远就有些烦躁,站起身迈着步子出了宿舍。在学校四处溜达了起来。

    以前还不觉得。突然破了身。仅仅一天多没见陈雨欣,他就有些心慌意乱,闭上眼就是陈雨欣的样子,挥之不去,斩之不断。

    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学校的学生都三三两两的在校园漫步,宁远来到学校的小树林,找个了地方坐下。托着腮帮子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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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远耽误了好几天,上了两天课就到了礼拜六,早上吃过早饭,宁远就搭车去了高学民的住处。

    进了院子,宁远远远的就看到院子中央摆了一张书桌,高学民和周森源两人正在练字,宁远走到跟前站定,高学民手中的毛笔一勾一个字正好写完,是一个“僖”字。

    “呵呵,宁远。看看我这个字怎么样?”高学民把毛笔放在边上,笑呵呵的向宁远问道。

    宁远细细看了一眼。呵呵笑道:“恭喜高老,双喜临门啊。”

    高学民一愣,不解的看着宁远问道:“双喜临门?我有什么事情双喜临门?”

    宁远伸手一指高学民写的字,笑道:“‘僖’一边是双人,一边是‘喜’,加起来岂不是双喜临门?”

    “你个小子,我让你看我写的字怎么样,可没让你给我测字。”高学民呵呵一笑,和宁远周森源三人在边上的石凳上坐下。

    三人坐定之后,周森源从边上拿过一个本子递给宁远道:“哪本书上面的符号我基本上已经给你译过来了,不过里面的曲子很怪异,不像是乐曲。”

    “谢谢周老。”宁远接过本子,翻看了一眼,笑着向周森源道谢,他自然知道哪本古书上面的音符不是什么曲子,而是一种音波和驱使毒虫蛇物的法门。

    “这是你的书,也赶快收回去吧,再让我老头子看到,我可不舍得还了。”高学民也把古书还给了宁远。

    宁远接过古书,连同周森源给的本子一起收好,和高学民周森源两人闲聊了一阵,周森源提出要和宁远下棋。

    上一次周森源和高学民已经见识过宁远的棋艺了,早就心痒难耐,宁远自然是欣然应允,和周森源杀在了一起,高学民在边上看的是不住的啧啧称叹,宁远的棋术比起他来确实强了不少,和周森源旗鼓相当,两人下的是难舍难分。

    宁远和周森源一盘棋没下完,高学民接了一个电话,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周森源和宁远正在胶着战,听到高学民的笑声,没好气的骂道:“什么事这么高兴,吃了老鼠屎了?”

    “滚!”高学民笑骂了一句,看着宁远乐呵呵的道:“小宁真是厉害,说我双喜临门,我果然是双喜临门,刚才大孙子打来电话,生了一对龙凤胎。”

    “呵呵,恭喜高老,看来有喜酒喝了。”宁远呵呵笑道,周森源则是一愣,看着高学民道:“真的假的,竟然这么邪性。”

    “什么真的假的,你这老头是什么意思?”高学民顿时不高兴了,周森源则是连连赔笑,三个人嬉笑了一阵,高学民就嚷嚷着要去医院。

    宁远和周森源也知道高学民的心情,也不下棋了,陪着高学民一起出了院子,去了燕京医院。

    高学民眼下已经八十岁了,年轻的时候有过一个儿子,名叫高江海,后来妻子在动乱中去世了,中年后又续了一房,生了一儿一女,儿子正是宁远上次见过的高江泉,大儿子如今已快六十岁了,这次生了龙凤胎的正是高学民的大孙子。

    宁远和周森源陪着高学民来到医院的时候,病房里面已经人满为患,高学民的两个儿子高江海和高江泉都在,女儿高江月和女婿温忠利,两个儿媳妇,大孙子高继学以及高继学的岳父岳母一家子。

    见到高学民和周森源宁远三人进来,一群人纷纷招呼,当然招呼的都是高学民个周森源,却没有宁远什么事,这些人中也就高江泉认识宁远,笑着向宁远点了点头。

    和一群人寒暄过后,高学民就笑呵呵的问道:“我曾孙子呢,快让我看看。”说着话就到了病床边上。

    病床上一位二十五六岁的少妇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边上睡了两个小孩,刚出生的孩子看上去都是一个样,不过却让高学民喜滋滋的。

    见到孩子睡着了,高学民也没法抱,就凑在边上看了一会儿,看着看着高学民的眼睛突然一眯,又抬头看向了边上躺着的孙媳妇林玉洁。

    “爷爷,怎么了?”高继学看到高学民奇怪的样子,不解的问道。

    高学民就好像没有听到高继学的话,依旧紧紧的盯着林玉洁,眉头渐渐的就皱在了一起,好半天才站起身,回头找到了宁远道:“小宁,你过来看看。”

    宁远正和高江泉说着话,听到高学民的招呼,走到病床边上仔细的看了一会儿林玉洁,又低头看了看两个孩子,脸色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小宁,怎么样,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高学民脸色阴沉,急乎乎的向宁远问道,他虽然不是学医的,然而和谢国强耳目渲染,却也懂得看一个人的气色,刚开始还没注意,看的时间长了,他才发现两个孩子和孙媳妇的脸上都有一层淡淡的黑色。

    黑色很淡,若是不仔细看或者说不懂得查看气色的人绝对看不出来,然而宁远却看得出来,高学民只是无意中发现,他却是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不好说。”宁远摇了摇头道:“我暂时也不能确定是怎么回事,不过不像是生病。”

    林玉洁和两个孩子面色的上的黑色有些像是阴煞之气,然而却又有些不同,具体是怎么回事,宁远暂时还没有头绪,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生病。

    “爷爷,究竟怎么回事?”高继学已经急了,边上的一群人也都有些莫不清楚情况。

    高学民叹了口气道:“我跟着谢老也学了一些中医常识,懂得看人的气色,刚才我看两个孩子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玉洁和两个孩子的脸上都有淡淡的黑色,这绝对不正常。

    听到高学民的话,林玉梅的脸色顿时就变了,高继学的身子也一个踉跄,口中喃喃道:“难道她说的是真的,这怎么可能?”

    “继学,究竟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高学民闻言眼睛一亮,急忙问道。

    高继学抓了抓头发,好半天才稳定了情绪,低声道:“我和玉洁是在欧洲留学的时候认识的,这你们应该都知道,我在认识玉洁之前,有一个女孩子追过我,她是德国人,后来得知我和玉洁好了以后,她曾经威胁过玉洁,因此我们两人才回了国内。”

    说着话,高继学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回国不久,我接到过那个女孩一个电话,她告诉我,她在玉洁身上下了咒,如果我两年之内不去找她,玉洁身上的咒就会发作,当时我只是当成笑话来听,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什么咒,爷爷您刚才说起,我这才想起,此时距离当年我们回国已经两年了。”

    “咒?”一群人面面相觑,别说高继学不信,其他人也没有一个人信的,唯独高学民的眉头皱了皱眉,看向了一边上的宁远。

    “别乱想,怎么可能有什么咒,可能是玉洁身体不好。”高江海见到气氛有些怪异,急忙安慰道。

    “宁远,你怎么看?”高学民向宁远问道。

    “我确实听过西方有类似诅咒一类的东西,不过却没有接触过,单从从他们脸上的黑气来看,应该**不离十。”宁远沉吟道。(未完待续。。)

第二五五章 西方诅咒

    关于海外各地的一些事情,宁远还确实听清平道人说起过,东瀛有忍者和阴灵师,忍者擅长遁术暗杀,阴灵师擅长炼制阴灵,吸收天地阴煞之气,用精血祭炼自身,很是歹毒。

    缅甸和越南有阴阳师,据说阴阳师擅长御鬼和养尸,同时喜欢饲养毒虫蛇物,端的歹毒无比,西方有黑魔法和诅咒之术。

    当然,这些东西宁远也只是听说,却没有遇到过,至于诅咒在宁远看来应该有些类似于转阴缠煞之类的法门,只不过这种阴煞有些诡异,和他平常接触的阴煞不同罢了。

    听宁远说这世上确实有诅咒,高继学等人都齐刷刷的看向了宁远,眼中惊疑不定,这也多亏了宁远是跟着高学民来的,要不然他们走就把宁远轰出去了,危言耸听,胡言乱语。

    然而高学民的威望毕竟很高,几人见到高学民对宁远如此重视,不由的信了几分,高江海向高学民问道:“爸,这位是?”

    “哦,忘了给你们介绍,这位是宁远。”高学民道:“前一阵妞妞的病就是宁远治好的。”

    说着话,高学民也把众人给宁远介绍了一遍,介绍过后,高学民才慎重的向宁远问道:“宁远,这世上真有诅咒这种东西?”

    “有。”宁远点了点头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什么五花八门的东西都有,有些事情也不完全是空穴来风。”

    “难道你也懂诅咒?”周森源在边上问道,这几天他帮着宁远翻译古书,也发现了那本书的不同。不过一直没问罢了。这会儿却是借机问了出来。

    “诅咒我不懂。”宁远摇了摇头道:“这种东西是西方的产物。具体是什么原理,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类似于转阴缠煞,通俗的说就是类似于中邪?”

    “中邪?”几人齐齐一愣,中邪他们可都是听说过的,不过也一直以为是谣传,没当真罢了。

    见到几人脸色茫然,宁远沉吟了一下。耐心的解释道:“通俗的说天地分阴阳,天地之间的气也分阴阳,阳气有助于身体的健康,阴气却对人有害,白天阳气重,晚上阴气重,或许几位都听说过,若是家里有小孩,成年人半夜回家,小孩大多会啼哭不止。”

    “这个我倒是知道。”高江泉点了点头道:“以前妞妞小的时候。我都尽量不晚上回家,即便是回家也先去冲个澡。”

    “不错。正是因为晚上阴气重,特别是野外,阴气更重,成年人倒是抵抗能力强一些,不碍事,但是孩子却受不了,大半夜回家,身上难免带一些阴气。”

    宁远这么通俗的解释,一群人倒也听得似懂非懂,高学民眉头紧锁,试探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中邪就是阴气附体?”

    “正是。”宁远点头道:“少量的阴气成年人都能抵抗,若是阴气太重,即便是正常人也会受不了,要了霉运缠身,要么重病不起。”

    “可是这阴气和诅咒有什么关系?”高继学不解的问道:“难道这种阴气和阳气还能被认为的控制不成?”

    “确实可以被人为的控制。”宁远点了点头道:“无论是西方的诅咒还是东瀛的阴灵亦或者缅甸的阴阳师都可以控制这种阴煞之气。”

    “这......”一群人面面相觑,都觉得自己长了见识了,宁远说的通俗易懂,他们倒是听得明白,阳气有益,阴气有害,这个可以理解,可是这阴阳之气竟然能被人掌控,真是匪夷所思。

    高学民听了半天,微微沉吟了一下问道:“小宁你也能控制这种阴阳之气吧?”

    “勉强可以。”宁远倒也不隐瞒,淡淡的道:“西方有诅咒,东方自然也有秘法,事实上风水就是对阴阳之气的一种运用,风水不好的地方其实就是因为阴气浓郁,风水绝佳的地方就是因为阳气通畅。”

    “你能控制阴阳之气。”高继学呆愣愣的看着宁远,一把抓住宁远的胳膊道:“既然你能控制阴阳之气,那么就能解决玉洁中的咒了。”

    “我试试看。”宁远点头道:“西方的这种咒有些特殊,我还需要研究一下,你们都靠边站一点。”

    一群人闻言都向边上退开,宁远走到病床边上,同时让人先把孩子抱走,向林玉洁道:“嫂子,你尽量放松,不要多想,我先查看一下。”

    林玉洁点了点头,宁远深吸一口气,猛然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了林玉洁的额头上,灵识探出,缓缓的进了林玉洁的体内。

    进入林玉洁的体内之后,宁远就察觉带一丝类似于阴煞的气息纠缠在林玉洁的血液中,这种气息类似于阴煞,然而却没有阴煞的那种狂暴,反而好像是被人驯养的宠物一样,可以自我潜伏,然后慢慢的消耗人体的气血。

    所谓气血,其实就是一个人身体的精华,气血旺盛,自然身体健康,百邪不侵,气血虚弱,那么就会百病重生,身子越来越虚,最后全身精血枯竭而死。

    此时宁远也大概清楚了这所谓诅咒的原理,这所谓的诅咒确实类似于转阴缠煞或者说阴煞附体之类的玄门术法。

    唯一不同的是无论是转阴缠煞还是阴煞缠身都不能让附体的阴煞潜伏,一番附体阴煞就会开始发挥作用,要么对方霉运连连,要么身体耗损,可是这诅咒却能潜伏,到了一定时间才会发作。

    再一个不同的是,这种诅咒很是诡异,竟然已经和林玉洁的血液融为一体,宁远试着用灵识去掌控祛除,那阴煞却像是有灵性一样,遇到宁远的灵识就躲避开来,宁远也不敢太过逼迫,万一出现什么意外,那可就大条了。

    探查了五分钟,宁远才猛然收回手指,林玉洁本人也是一愣,有些不敢去看宁远的眼睛,宁远刚才手指摁在她的额头,她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全身上下都暴露在了宁远的眼前,纵然穿着病服,还盖着被子,在宁远的手指下,她就像一丝不挂,很是羞人。

    宁远刚才只是用灵识探查林玉洁的体内,倒是没有多想,收了手指就静静的站在边上沉吟了起来。

    “宁远,有没有办法?”高学民急忙出声问道,刚才宁远的举动就像是神棍,看的一群人一愣一愣的,然而高学民却没有那种看法,他是见过宁远驾驭金针的,对宁远很是信服。

    “有些难办,不过可以试一试。”宁远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拿出九根金针道:“我这九枚金针是特制的金针,原本就可以趋吉避凶,既然诅咒类似于阴煞,可以试一试,不过我是第一次面对这种东西,把握不大。”

    “你尽管放手施为,治不好我们再想办法。”高学民直接表态道。

    “好。”宁远点了点头,一边让人去找护士借酒精,一边看向高继学道:“高大哥,这针灸要嫂子脱了衣服才行。”

    这一点才是宁远最为难的一点,人家林玉洁好歹只是二十五六岁的少妇,他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让对方脱了衣服针灸,不知道高继学会不会介意。

    “医者父母心,哪儿那么多计较。”高继学还没说话,高学民就出声道:“宁远你不用顾忌,尽管动手,医院里面也不是没有男医生。”

    高继学原本还有些犯难,听高学民这么说,也瞬间放开了,笑着点了点头道:“宁远你尽管动手,我可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新时代的青年,没那么多忌讳。”

    “好,那除了女士,其他人就先回避一下,当然高大哥要是愿意留着,自然没问题。”宁远点了点头,笑呵呵的道,一句话顿时让气氛活跃了不少。

    高继学刚才虽然说得轻巧,心中还是有芥蒂的,让宁远和林玉洁两人单独在一起针灸,一个全身**,自然惹人遐想,宁远让他和几位女士留着,反而让他有些脸红,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听到宁远的话,一群人包括高学民和周森源等人都离开了病房,只剩下高继学和他的母亲以及高江泉的妻子杨洁,姑姑高江月几人。

    宁远走到边上一边给金针消毒,一边向林玉洁道:“嫂子,您盘坐在床上,把上衣脱了。”

    林玉洁咬着红唇,有些犹豫,看到高继学鼓励的眼神,这才坐了起来,轻轻的把身上的病服脱了下来,露出了白皙迷人的肌肤。

    林玉洁脱衣服的时候,宁远依旧在认真的给金针消毒,目不斜视,脸色平静,没有丝毫波澜,看的高继学钦佩不已,高江月几人也禁不住对宁远刮目相看。

    林玉洁也算是个大美女的,此时上身一丝不挂,绝对是很诱人的,宁远竟然能保持平常心,可见心性不错。

    给金针消了毒,宁远一边默念着清心咒,一边迈步来到了林玉洁身后,深吸一口气,开始给林玉洁针灸。

    看着林玉洁白洁如玉的后背,宁远内心的煎熬只有他自己知道,没有和陈雨欣发生关系之前,他的定力还算不错,然而破了身,食髓知味,那种难熬只有亲身经历的男人们才懂,若不是他道心还算不错,这个针灸还真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ps:昨天说好的三更,卡文了,今天会补上,还有一更。(未完待续。。)

第二五六章 围追堵截(三更)

    稳定心神,宁远手中捏起一根金针,慢慢悠悠的刺进了林玉洁背后的风门穴,风门穴位于背部,当第2胸椎棘突下,旁开1.5寸,风的意思是穴内的气血物质主要为风气,门,出入的门户也,风门名意指膀胱经气血在此化风上行。

    宁远出针缓慢,看上去慢吞吞的,然而如果陈鹏冲此时在这里,就绝对能看出宁远的针尖在高速的晃动,而且晃动的频率很高,用的正是针灸五大针法中的烧山火。

    烧山火是补实之针,同时也是阳针,烧山火和透心凉两种针法一阴一阳,一虚一实,一补一泄,林玉洁的的身体内的咒正是阴邪之物,因此宁远才用出了烧山火。

    金针刺进穴位,林玉洁就忍不住轻呼一声,只觉得刺进身体的针尖非常的灼热,同时一股热气自风门而入,沿着膀胱经气血而上。

    宁远的金针本就是法器,再加上用的是烧山火的手法,金针刺入,至阳之气就顺着经脉而上,同时宁远的灵识探出,感受着林玉洁身体内阴煞的变化。

    林玉洁身体内的那一丝阴气遇到那一股热流,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迅速的避退,开始向着林玉洁的其他经脉逃窜。

    感受到阴气的逃窜,宁远手中的另一根金针也缓缓的落下,封了林玉洁的督脉经络,堵住了那一丝阴气的退路,这一针下去,同时有一股热流顺着林玉洁的经脉流窜。

    边上的高继学等人看着宁远针灸,心中是火急火燎的,他们几人也不是没见过针灸。然而却从来没见过宁远这样的。出针太慢了。一根金针落下,好半天也不见动静,就好像是宁远在盯着林玉洁的后背发呆。

    除了出针慢,同时一根金针落下,宁远就不去管了,根本没有针灸的所谓提拉捻转各种手法。

    边上看的几人心中着急,却没人知道宁远此时的状态,宁远此时灵识探出。正在随时注意着林玉洁体内那一丝阴气的动向。

    宁远没有遇到过类似的诅咒,这一次出手用的完全是笨办法,第一针落下,他就知道那一丝阴煞很是惧怕金针散发的至阳之气,用的正是围追堵截的办法。

    人体经络很多,然而却总有经络汇集之处,比如督脉之会,任脉之会,气海之会等等,这些只要把这些地方封死。那一丝阴气就会被慢慢赶的无处躲藏。

    原本那一丝黑气分散在林玉洁的全身经脉各处,随着宁远三根金针落下。黑气已经被逐渐控制在了林玉洁的上半身,风门由下而上,黑气自然也由下而上。

    时间慢慢的推移,十分钟之后,宁远的第五根也落了下去,随着宁远的第五针落下,高继学忍不住惊呼一声,因为宁远的这一针落下的瞬间,林玉洁的脸色就变黑了,要说原本的黑气不容易发现的话,此时林玉洁脸上的黑气是个人都看得到。

    “这......”高江月几人也吃惊的捂住了嘴巴,原本他们还觉得高学民有些大题小做,所谓的咒不足为信,可是亲眼见到这神奇的一幕,他们却不得不信了。

    宁远第五针落下的同时,第六针也刺到了林玉洁的头顶百汇穴,人体百汇穴位于头部,当前发际正中直上5寸,或两耳尖连线中点处,乃是督脉足太阳之会,手足三阳经及督脉阳气都在百汇穴交会。

    随着这第六针落下,林玉洁刚刚变得发黑的脸色渐渐的又开始恢复正常,黑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向下转移,不多会儿,林玉洁的整个上身脖子之下腹部向上都呈现出了黑色。

    看到这诡异的一幕,高继学几人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这一幕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那一丝黑气就像是有灵性一样,竟然四处游转,到了这时几人也看出来了,这黑气之所以转移到了林玉洁的胸部,正是因为宁远刺在林玉洁头顶的那一针。

    眼看着黑气慢慢的向下移动,到了林玉洁的腹部却又下不去,整个胸部的黑气是越发的浓郁,看着很是瘆人。

    而宁远此时也从林玉洁的身后转了过来,来到了林玉洁的面前,林玉洁是眼睛紧闭,睫毛抖动,根本不敢看宁远。

    看着林玉洁胸前的一对玉兔,宁远再次深吸一口气,手中捏起一根金针,猛然刺进了林玉洁的双峰之间,正是膻中穴。

    这第七针刺下,林玉洁胸口的黑气瞬间一分为二,向着林玉洁的两个手臂游走而去,原本泛黑的胸部瞬间恢复了原来的颜色。

    洁白如玉的肌肤,吹弹可破,胸前的一对玉兔并没有下垂的迹象,反而因为刚刚生育很是坚.挺,玉兔上面的一点嫣红更是惹人遐想。

    宁远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然而即便是闭上眼睛,他的灵识依旧感受的清清楚楚,心境甚至有些紊乱。

    感受到心境的紊乱,宁远急忙收敛心神,此时已经到了关键时候,若是掉了链子,那个针灸功亏一篑了。

    黑气一分为二,缓缓的移动到了林玉洁的两条手笔之上,原本两条白皙的手笔瞬间变黑,黑色越发的浓郁。

    宁远深吸一口气,扫去心中的杂念,睁开眼睛,看到黑气移动到了林玉洁的两边肩膀之下后,最后两根金针同时出手,刺在了两个胳膊肩膀的大穴之上。

    这一手看着简单,若是有行家在场,绝对眼珠子都要掉下来,因为宁远两手同出,用的都是烧山火。

    烧山火本来就是金针绝技,会的人寥寥无几,陈鹏冲也正是靠着烧山火和透心凉再被尊为针王,然而即便是陈鹏冲也不会两手同时用出烧山火。

    宁远的最后两针刺出,原本到了林玉洁胳膊上的黑气迅速的向下移动,不多会儿两条胳膊就恢复了原本的颜色,取而代之的是两只玉手已经彻底变成了黑色,黑的吓人。

    见到已经把阴煞之气逼到了林玉洁的双手上,宁远这才松了一口气,依次下了林玉洁胸前和后背以及百汇穴的金针,同时用两个金针定住林玉洁手腕的脉门,下了他肩膀上的金针,这才轻声道:“嫂子,披上衣服吧。”

    整个过程持续了一个小时,即便是宁远灵识化形的修为也有些吃不消,走到边上,拿起纸杯倒了一杯水喝了这才重新回到了病床前面。

    同时林玉洁已经披好了衣服,因为手腕上有针,衣服还没办法穿上,不过却护住身子,双眼看着自己的双手,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高继学几人也都是满脸呆滞,今天他们算是彻底开了眼了。

    稍微休息了一下,宁远才向高继学吩咐道:“去找个盆子来,同时找医生借一把小刀。”

    高继学点了点头走出了病房,同时高学民几人也闻讯走了进来,进了门高学民就急乎乎的问道:“宁远怎么样了?”

    宁远伸手一指林玉洁的双手道:“我已经把隐藏在她体内的阴煞逼到了双手上,剩下的就是把阴煞逼出体外,这阴煞通灵,我要布置一个阵法,还需要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我这就找人去准备。”高学民急忙道。

    “呵呵。”宁远淡淡一笑,这东西高学民可没有,他需要的正是菱晶,没有菱晶布阵,这一丝阴煞若是跑出去,又不知道谁要倒霉。

    和这个东西斗了这么久,宁远也有些了解这一丝阴煞的特性了,这阴煞八成是人为温养的,要不然不会这么难缠,以自身精血温养阴煞,其实就是另一种邪功的修习方法。

    玄门中人修习秘法,修的是精神,用的是灵识掌控阴煞和至阳之气,说穿了也不过是借用,然而曾经也出现过有人直接吸纳阴煞或者至阳之气修炼,然而无论是阳气还是阴气,一旦在体内淤积,对人总是有害无益,这种修炼方式进境快,极短的时间就能发挥出很大的威力,往往修炼几年,甚至就能对抗修炼秘法数十年的灵识化形高手。

    不过修炼这种功法的人寿命也都很短,而且会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吸纳阳气的人必须靠阴气中和,吸纳阴气的人也需要阳气中和,所以修炼这种功法的,炼阳者多是男子,绝对离不开女人,修炼阴气者多为女人,往往离不开男子,即便如此也活不过五十岁。

    当然,有利就有弊,即便是如此,曾经不少人为了追求这种力量也都大肆修炼这种功法,因为这种功法需要男女中和,因此祸害很大,男子多为采花贼,女子也不免勾引男人,浪荡邪恶,后来被各大宗门打压,这才渐渐的销声匿迹。

    通过刚才的针灸,宁远这才想起了清平道人说的这些隐秘,那一丝阴煞很是类似那种修炼阴煞邪功产生的阴气。

    这样的阴气即便是祛除体内,也不会随便消散,反而会另外找到宿主,因此最后一步宁远是半点马虎不得。

    “笑什么。”高学民没好气的看着宁远问道:“难道这东西不好找?”

    “我住的哪儿就有,您老找人去取,我打个电话。”宁远笑了笑也没多说,菱晶虽然珍贵,他也不至于去找高学民要钱,毕竟前几天高学民才帮了他敲诈了周渊林三千万。

    宁远苦笑是因为想起玄门中的说法,都说玄门中人财来的快,去的也快,这话果然不错,才赚了三千万,这一下至少就要消耗十几枚菱晶,那可是上千万啊。

    ps:三更到,说好的补回来了,大家可别说笑笑不讲信用啊,哈哈。(未完待续。。)

请假一天

五月初开书,到现在快三个月了,笑笑从未断更,这一阵很是疲惫。

    一方面,笑笑持续失眠已经快一年了,这个很折磨人,在一个,最近确实有些心烦意乱,感觉到头疼欲裂。

    昨晚上有个逗比打电话给笑笑,折腾的笑笑在外面跑了大半夜,现在是全身无力。

    这一段时间的更新无力,因为脑子乱,情节也有些问题,让笑笑调整一天吧,欠下的章节笑笑会补上的,抱歉,真的很抱歉。(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七章 珍妮儿

    宁远给殷金龙打了电话,高江泉亲自跑了一趟,很快就拿来了菱晶,宁远用菱晶在四周布下阵法,这才拿着小刀来到了林玉洁的边上。

    “嫂子,忍着点疼。”宁远看了林玉洁一眼,轻声叮嘱道。

    “嗯。”林玉洁轻轻的点了点头,宁远这才拿着小刀在林玉洁手腕脉门下轻轻划了一道一厘米左右的口子。

    宁远的两根金针扎在林玉洁手腕的脉门处,至阳之气一直压制着那一丝阴煞,阴煞早就有些承受不住了,奈何无处可躲,这一道口子划开,那一丝阴煞就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地方,瞬间从伤口溢出。

    高学民等人眼睛圆睁,眼睁睁的看着一丝黑气从林玉洁的手腕飘了出来,同时伤口流出浓浓的黑色,很是吓人。

    黑气从伤口飘出,猛然冲着距离最近的高继学飞了过去,然而刚刚飘出一米左右,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挡住,左冲右突,死活闯不过去,一转眼就再次向着病床上的林玉洁飘去。

    这诅咒果真诡异,好像认人一样,逃脱之后先找高继学,然后再找林玉洁,林玉洁身边可没有阵法守护,然而却有宁远在边上。

    宁远的手边早就放了一个画卷,眼见黑气飘来,画卷一展,那一丝黑气就被收进了画卷里面,收了这一丝黑气,宁远给林玉洁包扎了伤口,抓起林玉洁的另一手依法炮制。

    刚才的那一丝黑气只是诅咒的一半,被宁远收了之后,这剩下的另一半非常的警觉。从伤口飘出之后迅速的向高空而去。速度快的惊人。甚至让人有些绰不及防。

    然而这阵法又岂止只是防护四周,黑气飘出一米多高,同样遇到了一丝无形的力量,再也冲不出去。

    感觉到冲不出,黑气这一次竟然没有向林玉洁飞去,而是在阵法空间内四下逃窜,寻找逃跑的机会。

    宁远手中的画卷再次一展,口中低喝一声:“去!”

    随着宁远的这一声低喝。画卷中顿时一股无形的气势席卷而出,眨眼间就裹住了黑气,黑气一阵挣扎,然而却徒劳无功,生生的被拉回了画卷中。

    “这......”周森源高学民等人早已经目瞪口呆,他们何曾见过这种场面,刚才宁远的所作所为简直匪夷所思,和拍摄仙侠电影差不多。

    德国慕尼黑,此时正是晚上九点多,一座古老的城堡内。一位年约二十五六岁的金发美女斜躺在沙发上,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玲珑有致的曲线若隐若现。

    睡衣下,白皙圆润的长腿慵懒的蜷缩着,金色的长发下面圆润的肩头晶莹洁白,整个场景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副优美的画卷。

    美女眼睛微眯,鼻翼中发出沉稳的呼吸声,长长的睫毛紧闭,红润的嘴唇闭合,边上一位年约三十岁的青年正在给少女捏着双腿。

    青年双手捏着少女白皙圆润的双腿,然而眼中却不敢有丝毫**,有的只是深深的恐惧和忌惮。

    原因无他,眼前这个少女可不是一般人,而是德国德森家族的小姐,名叫珍妮儿*德森,同时也是德森的家族的第三顺位继承人。

    提起德森家族,或许知道的人不多,事实上在国际上,德森家族也却是没有摩根家族,德库拉家族以及莫西家族有名。

    摩根家族和德森家族等家族,是世界上最顶级的财阀,富可敌国,甚至可以影响西方乃至欧洲的格局,他们掌握着美国乃至法国英国等不少国家的经济命脉。

    比起这些家族德森家族的名气明显不值一提,别说在国际上,甚至在德国知道的人也不多,然而了解历史的人却绝对不会忽视德森家族这个隐藏家族的能量。

    二战时期,希特勒发动战争,一度席卷欧洲等国家,其中就离不开德森家族的影子,德森家族的低调并不能隐藏他的锋芒,事实上世界顶级的财阀和势力没有一个不知道德森家族。

    德森家族古老而悠长,据传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正是欧洲的黑魔法继承家族之一,他们就像是幽灵一样,虽然隐藏在黑暗处,然而却没人敢随意得罪。

    或许在东方,现如今知道诅咒的人已经很少了,然而在西方,在欧洲,知道德森家族的人都不会忘记诅咒这个梦魇,得罪了德森家族,你甚至不知道自己会什么时候死,会怎么死。

    正如宁远所猜测的,所谓的黑魔法,正是有些类似于中国古代直接吸纳阴煞修炼的那一群人,唯一不同的是,或许因为区域的不同,修炼黑魔法的弊端并没有吸收阴煞那么厉害,同时因为修炼的方法不同,黑魔法和那种直接吸纳阴煞阳气修炼的人产生的能力也截然不同。

    纵然如此,修习黑魔法无论男女都非常的淫.乱,整个德森家族之所以隐藏在黑暗中,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这种弊端。

    青年小心翼翼的给珍妮儿捏着腿,纵然心中害怕,但是看着珍妮儿圆润挺翘的臀部,青年还是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眼前的这个女人绝对堪称人间尤物。

    当然,不仅仅是珍妮儿,因为修炼黑魔法的原因,德森家族的男人都长得很是阳刚,女人则都千娇百媚,男人至阳,女人至阴。

    也正是因为这种原因,德森家族的男人从来都很风流,不需要强迫,有的是少女美妇投怀送抱,德森家族的女人身后也总有一群男人跟随。

    突然,闭着眼睛的珍妮儿睫毛轻轻一抖,眼睛猛然睁开,一脚踹飞了正在给她你捏腿的青年,坐起身来,脸色阴沉。

    就在刚才,她突然感觉到她下的一个诅咒失去了联系,连一丁点都感觉不到了。

    不知情的人知道诅咒邪恶,然而诅咒却不是那么简单的,黑魔法修习者也绝对不可能毫无禁忌的给人下诅咒。

    一丝诅咒带走一丝精血温养的煞气,这对黑魔法的修行者来说绝对是很消耗修为的一件事情,特别是中了诅咒的人距离越远,这种消耗越大。

    珍妮儿不过二十五六岁,纵然天资聪颖,也不敢肆无忌惮的给人下诅咒,因此这几年她下的诅咒并不多,不过三道,其中一道正在东方。

    感受到一丝诅咒消失,珍妮儿的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一个身影,一位二十多岁的东方青年,长相帅气,正是高继学。

    说来也怪,珍妮儿因为修习黑魔法,对男人本就有一种很强的杀伤力,追求者无数,然而遇到高继学却是一个另类。

    高继学受到家里熏陶,思想一直比较保守,见到珍妮儿的时候下意识的觉得她有些妖艳,因此反而对珍妮儿不怎么搭理,没想到竟然因此惹起了珍妮儿的好胜心。

    和高继学接触的时间越长,珍妮儿越发觉得高继学温文尔雅,有着绅士风度,竟然爱上了高继学,奈何神女有意,襄王无情,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高继学最终竟然和林玉洁走到了一起。

    林玉洁是典型的东方美女,正是高继学这种保守中国青年的梦中情人,高继学和林玉洁好了之后,惹得珍妮儿大怒,因此给林玉洁下了诅咒,用来威胁高继学。

    对于诅咒这种事情,高继学自然是不信的,因此一过就是两年,若不是高学民凑巧认识了宁远,那可就真的悲剧了。

    两年时间过去了,这一丝诅咒的消失,再次勾起了珍妮儿内心的不忿,她脸色铁青,站在原地一声不吭,吓的那个青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早就听爷爷说东方很是神奇,有着很多奇人,看来我的诅咒是被人解了。”珍妮儿心中喃喃,随意冷哼一声:“我倒也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厉害,竟然能解了我的诅咒。”

    冷哼过后,珍妮儿冷眼向依旧瘫坐在地上的青年吩咐道:“让人给我订一张前往华夏的机票,尽快。”

    “是,小姐。”青年应了一声,如蒙大赦,急忙逃了出去,珍妮儿则眼睛微眯,明显动了杀机,对方破了她诅咒,那一丝阴煞失去了联系,同时对她的修为也造成了不小的损失。

    远在燕京医院的宁远自然不可能知道隔着千山万水,对方竟然能感受到诅咒被人破了,他用画卷收了阴煞,就撤去了阵法,收了几枚菱晶,几枚菱晶因为布阵消耗了不少,不过能量却没有用尽,以后还可以再用,自然不能浪费。

    见到宁远收了菱晶,高学民这才凑上前道:“宁远,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高老客气了。”宁远淡淡一笑,看向边上高江月和杨雪两人抱着的龙凤胎,伸手从脖子上摘下铜钱,来到高江月面前,轻轻的把铜钱摁在了孩子的额头上。

    这诅咒之力源泉还在林玉洁身上,林玉洁身上的阴煞被收,两个孩子只是受了影响,问题不大,宁远用法器驱赶,阴气自然很快就消散了。

    铜钱在孩子头上放了一分钟,原本沉睡的孩子竟然发出一声呓语,脸色变得更加的安详,给另一个孩子依法炮制之后,宁远这才收了铜钱。

    高学民在边上看着,等到宁远收了铜钱,他才哈哈笑道:“怪不得你不愿意把铜钱卖给我,原来还有如此妙用,今天我算是开了眼了。”

    ps:今天三更,欠大家的章节笑笑会补偿回来的。(未完待续。。)

第二五八章 测字看相

    从医院出来,不过上午十一点,高学民倒是要留着宁远吃饭的,不过被宁远婉拒了,人家喜得曾孙,一家人其乐融融,他留在当场被一群人感谢着,委实有些煞风景,当然,到时候的满月酒自然是少不了宁远的。

    出了医院,宁远也没有直接回家,就顺着医院门口的马路溜达着,不多会儿就到了燕京有名的天桥附近。

    燕京的天桥绝对是非常有名的,天桥,准确的说应该有两个含义:一是桥的本身,一是因桥而得名的地方。清《光绪顺天府志》记载:“永定门大街,北接正阳门大街,井三,有桥曰天桥。 ”这座桥是供天子到天坛、先农坛祭祀时使用的,故称之为天桥。

    天桥大约在元代建成,南北方向,两边有汉白玉栏杆。桥北边东西各有一个亭子,桥身很高。光绪三十二年,天桥的高桥身被拆掉了,改成了一座低矮的石板桥。后经多次改建,至1934 年全部拆除,桥址不复存在,但是天桥作为一个地名一直保留了下来,历史上天桥一带是一个有自身特色的区域。

    提起燕京的天桥,众多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天桥卖艺算命的,事实上当时的天桥地区也确实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

    天桥附近什么街头卖艺,耍把式的,算命的,看相的等等,三教九流,鱼目混珠,可以说是非常热闹的一处地方。

    如今的天桥虽然已经拆除了,然而这一种特色却依旧保留了下来,街头卖艺的不多了。但是算命看相的却络绎不绝。

    宁远一路走来。远远的就看到不少小老头端着凳子坐在路边。有的面前放一张八卦图,有的是有太极图,有的是九宫图,上面大都写着什么求子求财求姻缘,看相算命测富贵。

    这地方算命看相的大多都是江湖骗子,属于真正的下九流徘徊的地方,对于玄门中人来说,来这地方给人算命就是掉了身份了。

    以宁远的能耐。自然不需要别人给他看相,虽说医不自医,算不自算,宁远的命运和面相也绝对不是一般人看的出来的,给玄门中人推算命理,特别是给比自己道行高的人推算命理,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宁远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慢悠悠的晃荡着,东瞅瞅,西瞧瞧。看着有的老头拉着别人的手吹嘘,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这位兄弟。看你行色淡然,步履缓慢,绝对一般人啊,不过面色却带着一丝凶兆,来日必有劫难。”

    宁远正走着,冷不防边上传来一个声音,宁远回头一看,只见一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穿着一身长跑,坐在小马凳上,颇有深意的看着宁远。

    对方年龄也就和宁远年龄差不多,混在一群老头中间,面前放着一张八卦图,八卦边上两个大字“测字”倒是很显眼。

    这要是别人招呼,宁远还真懒得搭理,这个青年年纪轻轻,竟然也混迹其中,倒是引起了宁远的兴趣,他笑呵呵的走过去问道:“不知道我有什么凶兆?”

    青年乐呵呵的拿起边上的一个小马凳递给宁远道:“坐下说,先算命后收钱,算不准不要钱。”

    “呵呵。”宁远淡淡一笑,伸手接过马凳,一屁股坐在了青年的对面笑问道:“那你说来听听,真要算的准,钱不是问题。”

    “一看兄弟就家境不凡,绝对是大富大贵之命。”青年笑呵呵的上下打量着宁远,手中掐算道:“兄弟不是燕京人?”

    “不是!”宁远点了点头,笑吟吟的看着对方,这江湖骗子算命的门槛他自然是门清,算命用的也无非是惊门手段,一吓,二惊,三忽悠。

    所谓一吓,就是先用大话把你吓住,最常见的就是什么你眉带凶兆,有血光之灾云云,这样的话大多数人自然是一笑置之,然而确实有心思的人却难免会被说的踌躇不前,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留下来,这留住客人自然是第一步。

    留住人之后自然就是“惊”了,要想让对方掏钱算命,单单留出对方还不行,自然要让对方觉得你有本事,这就要靠惊门手段了。

    一般靠着算命吃饭的惊门中人自然也少不了眼力劲,看人气色和长相猜测职业和居住地这些都是小儿科。

    若是不等你开口,一口道出你的职业或者来历,这多半就能惊住不少人,因为大多人都没有这个本事,所谓的手段,其实就是用大多数人不知道的门道来忽悠大多数人。

    无论是算命也好,亦或者行骗也好,亦或者设局设门槛也好,这个局若是被大多数人熟知了,自然就没什么效果了,因此骗子的手段自然也是日新月异,不想出新花样,不好让人上钩啊。

    别的尚且不说,眼前这个青年年纪轻轻,眼力劲和江湖手段倒也懂得不少,宁远一路走来吊儿郎当,看上去不是流氓就是棒槌,再加上宁远的穿着,虽然不算多好,一般混混绝对穿不起,那么自然就是棒槌了,从表面看自然是比较好忽悠的。

    见到宁远点头,承认自己不是燕京人,青年微微的点了点头,继续道:“如果我没算错兄弟应该已经不上学好几年了吧?”

    这一点不难看出,一般的学生走过来绝对没有宁远那么悠闲,有些事情是装不出来的,宁远却是另类,不过也不点破,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不是燕京人,而且不上学,也没什么正经的工作我说的可对?”青年高深莫测的道。

    “不错。”宁远再次点了点头,笑呵呵的道:“看出这些不算什么,要想我掏钱,你可要拿出一些真本事。”

    “写个字吧。”青年递过来一个本子和一支笔。

    “测字!”宁远玩味的看了对方一眼,接过纸笔,随手写了一个“远”字递了过去。

    青年眼睛一眯,静静的看了一会儿问道:“不知道兄弟测什么?”

    “求财!”宁远笑道。

    “啧!”青年砸吧一下嘴巴道:“可惜了,兄弟最近财运不济,有破财之兆。”

    “怎么说?”宁远看着对方问道。

    青年指着宁远写的“远”字道:“‘远’上面是个‘元’字,元宝元宝,正是财富的象征,下面却是一艘船,元宝坐船,必将远行,破财之兆。”

    说着话,青年放下本子继续道:“船行水,水无定形,顺风而来,顺风而去,从这个字来看,兄弟这财来得快,去的也快,顺风时财源广进,逆风时财源流逝,正所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这一下宁远倒是来了一点兴致,还真别说,这个青年测字确实有一套,宁远刚才写的正是他的名字,不过是试探一下,这个青年竟然能说的**不离十。

    宁远身为玄门中人,来财确实容易,然而破财也在朝夕,存不住财几乎是大多数玄门中人的通性,这个青年的话倒也说的**不离十。

    命运方面,一般人还真看不出宁远的气运,财运也是一样,然而这个青年能靠着测字测出宁远的财运状况,确实了得。

    看到宁远的表情,青年笑呵呵的看着宁远道:“怎么样,不知道我说的可对?”

    “说的不错。”宁远笑吟吟的点了点头,随手摸出一张百元大钞递了过去道:“那么这个破财之兆该怎么破解?”

    青年闻言一笑,伸手从边上的包里面拿出一张黄色的符篆道:“这张符乃是祖师所赐,可以聚财破宰,回去之后放在枕头下面,七天之后点燃,自然可以保你财源广进。”

    宁远看了一眼青年拿出的符纸,感受不到丝毫的灵性,不由的一笑,这个青年测字的门道倒是不错,其他方面就是完全的忽悠人了。

    中国人讲究天圆地方,中国汉字也正是方块字,因此自古就有文字崇拜,测字因此应运而生,风水玄学有相面算命星相占卜,同时也有测字相字。

    测字又称破字、相字、拆字,是中国古代传统文化的一部分,中国人讲究阴阳五行,天人感应,奇门遁甲占星堪舆。

    正是因为如此,因此衍生出玄门道家,文化可谓是包罗万象,汉字在特定的情况下诞生,也确实符合某种自然规律,测字也不算毫无根据。

    这个青年年纪轻轻,竟然能把相字研究的如此通透,倒也有些能耐,看到对方拿起的黄色符纸,宁远笑呵呵的站起身道:“符纸我就不用了,你的符可帮不了我。”

    见到宁远要走,青年急忙道:“兄弟这是不信我?难道我刚才算的不准?”

    正如宁远猜测的,这个青年对测字很有研究,因此对自己的手段也很自信,往往通过测字,他绝对能震得对方一愣一愣的,卖出符纸基本上没什么悬念,宁远出手阔绰,直接就是一百,这符纸可是大头啊。

    “信了。”宁远呵呵一笑,看着青年道:“我也给你算个命吧,看你日角昏暗,想必父亲已经去世了吧,月角暗淡,母亲也久病缠身,若不及时治疗,命不久矣。”

    说罢,宁远转身就走,青年微微一愣,然后脸色大变,急忙紧追两步高声喊道:“兄弟,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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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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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医圣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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