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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笑论语     玄门医圣txt下载     玄门医圣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零零章 斗阚算个屁(三更)

    “走啊,还愣着干什么?”看到秦少峰站着没动,殷金龙不耐烦的催促道,事实上若不是因为宁远开口,他都懒得走这一趟,几个纨绔子弟而已,他一个灵识化形的高手打了也就打了,留他们一命已经算是不错了。

    玄门中人虽然注重法、侣、财、地,一个个却都是傲骨长存,大多数都是轻王侯,慢公卿的角色,没几个人会在乎世俗间的富豪名流。

    殷金龙更是其中的另类,玄门的秘法高手他也是说杀就杀,更别说普通人,若不是跟了宁远,他根本懒得废这个功夫,一个转阴缠煞,那几个家伙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竟然敢追究他的责任。

    秦少峰是满脸的苦笑啊,他算是看出来了,人家根本就没有把黄家老二看在眼中,此时过去绝对不是去赔罪的。

    看着殷金龙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秦少峰哪里还敢领着他去,看着斗阚道:“斗老爷子,还请您不要让我为难啊。”

    斗阚撇了撇嘴,看了宁远一眼道:“秦经理,不是我不给你面子,那位我惹不起,既然是他的人打了黄家老二,我也没办法。”

    斗阚这话可是一点也不假,宁远他还真惹不起,之前在家里发火咒骂宁远,也不过是闭着家门而已,外人不可能知道,让他在宁远当面,他还真骂不出来,九玄门三个字可不是摆设。

    秦少峰当下就傻眼了,斗阚竟然惹不起,连斗阚都惹不起的人。那要是什么来头。可是秦少峰看着宁远。不过二十岁的年纪,又是生面孔,觉得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这燕京城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牛人,他竟然没印象。

    “秦经理是吧,您不用为难斗老爷子,人我给你了,你要是愿意。带着他走,要是不愿意,我也没办法。”宁远一边吃着菜,一边看了秦经理一眼,淡淡的道,一点也没有担心的意思。

    “哎,走吧。”秦少峰叹了口气,带着殷金龙出了门,黄家老二要人,他就给黄家老二。反正他该说的都说了,到时候出了事。黄家老二也怪不到他的头上,他还不信,这个中年人敢当着他的面再打人。

    秦少峰明显是自以为是,不了解殷金龙是什么人,殷金龙跟着秦少峰进了黄海辉几人喝茶的茶室,就淡淡的看向黄海辉道:“听说你找我?”

    黄海辉看到殷金龙进来,直接就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伸手一指殷金龙,怒声道:“麻痹的,敢打我,你不想混......”

    “啪!”黄海辉的话还没说完,殷金龙就是一巴掌,打在了黄海辉的另外半边脸上,打的黄海辉一个趔趄,另外半边脸也顿时肿了起来。

    黄海辉顿时就被殷金龙打懵了,秦少峰也呆愣愣的站在边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位还真敢在他面前打人啊。

    “还有什么事?”打了黄海辉一巴掌,等着黄海辉站稳,殷金龙就盯着他冷冷的质问道。

    “秦少峰......”黄海辉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急忙怒喊道,想找秦少峰帮忙,不曾想喊声刚出口,殷金龙就是一脚踹了过去,直接把黄海峰踹出了三米开外,撞翻了边上的一个花瓶,花瓶的碎片,直接扎在了黄海峰的屁股和大腿上。

    “还有什么事?”殷金龙依旧淡淡的问道。

    在场的所有人都彻底傻了,没人敢吭声,秦少峰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今天他算是彻底长见识了,这世上果然是什么人都有啊。

    看殷金龙的架势,完全就不怕事啊,那是放开的打,就是要把黄家老二打怕了,让黄家老二不敢吱声。

    黄海辉躺在地上,挣扎了好半天,这才慢慢的爬了起来,看向殷金龙的眼中全是恐惧,身子下意识的向秦少峰边上挪了两下,厉声道:“秦少峰,我和你们食王府没完。”

    这次黄海峰倒是说了一句完整的话,殷金龙迈着步子,慢慢的向黄海辉走去,抬起脚直接踩在了黄海辉的手指上,轻轻的用力一捻,黄海辉就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怎么个没完法,说给我听听。”殷金龙依旧是不紧不慢的问道。

    秦少峰见状,急忙上前劝道:“这位先生,还请看在我的面子上,先停手吧,这件事好商量。”

    殷金龙回头淡淡的看了秦少峰一眼,翻着白眼道:“你的面子,我们认识?”

    “呃!”秦少峰顿时无语,感情自己在人家眼中也屁都不是,殷金龙那一句我们认识,真是打击的秦少峰够呛,秦少峰也来气了,拿起对讲机喊了几句,二分钟不到,茶室里面就冲进来一群穿着制服的保安。

    “这位先生,我看在斗老爷子的面子上,给您一次机会,有什么话先放开黄少再说。”秦少峰冷冷的道。

    “斗阚!”殷金龙不屑的道:“斗阚算个屁,若不是看在宁爷的面子上,你以为我是什么人都请得动的。”

    这就是隐杀手的底气,在他眼中,斗阚还确实不算什么,他能杀的了灵识化形的高手,斗阚一个内劲高手他还真不看在眼中,爵门斗家是厉害,那也要看和谁比。

    殷金龙在宁远面前本份,可不代表他就是善茬,杀人如麻的杀手,可没几个是好脾气的,此时宁远不在场,殷金龙也算是本性暴露。

    “斗阚算个屁!”秦少峰差点被这句话给雷懵了,斗家的掌舵人,斗星集团的创建人在这位眼中竟然也不算什么,这人究竟是什么老头。

    若不是刚才亲眼所见这位和斗阚坐在一个桌子上,秦少峰都要认为这人是个疯子,可是刚才斗阚可是亲口说过,那个青年他惹不起。

    果然是惹不起啊,人家一个下人都没把斗阚看在眼中,怪不得哪位主人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

    “啊!”殷金龙一边说着话,脚底下还一边用着力,疼得黄海辉不住的大喊,额头上全是汗珠,终于忍不住高绕道:“我错了,我错了,大哥,高抬贵手啊。”

    “凭你也配叫我大哥。”殷金龙飞起一脚,就把黄海辉踹了出去,淡淡的看着他道:“听好了,我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见的,以后再想见我,先考虑清楚后果。”

    说罢,殷金龙就转身向茶室外面走去,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还回过头去叮嘱道:“这儿打碎的东西记得赔了,我烈手不喜欢欠人东西。”说罢迈步出了茶室。

    看着烈手走远,秦少峰也没有鼓起勇气让保安拦人,有些时候装逼不是所有人都能玩的,殷金龙的气势放在那里,那可是一点也不做假,秦少峰莫不清楚殷金龙的来头,哪里敢轻易得罪。

    殷金龙离开三分钟后,黄海辉才被几个公子哥扶着坐在了沙发上,全身到处都疼,特别是右手的手指,差点没被殷金龙踩成粉碎性骨折。

    身子斜靠在沙发上,黄海辉龇牙咧嘴,估摸着殷金龙已经走远,这才对着秦少峰怒吼道:“秦经理,这就是你给我的交代,哎呦,真当我黄家好欺负?”

    秦少峰是满脸的苦笑,赔罪道:“黄少,我也没想到他竟然是个疯子,一点也不顾忌我们食王府,您也听到了,斗阚在他眼中连屁都不是,更别说我了,我倒是想拦着,可是也要拦得住啊。”

    “你们的保安都是摆设吗,为什么不抓了着他。”黄海峰咆哮道,长这么大,他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打过。

    “黄少,他的身手您也看到了,我是怕几个保安拦不住他,您再吃亏。”秦少峰道,此时他自然不能说是他刚才也被震住了,所以不敢拦人。

    “哼,好。”黄海辉怒笑道:“这就是你们食王府,欺软怕硬是吧,这件事没完。”

    “黄少息怒,我这就给李总打电话,这件事让李总来处理。”秦少峰陪了一句笑,走到边上,当着黄海辉的面拨通了食王府副总李北泉的电话。

    电话接通,一个中年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小秦啊,打电话给我什么事?”

    “李总,刚才黄家的二少爷黄海辉被人打了,就在我们食王府。”秦少峰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然后道:“李总,这件事我是没办法,斗老爷子的贵客打的人,黄少现在不依不挠,全身都是伤,还在我们食王府呆着呢。”

    李北泉听着秦少峰说完事情的经过,脸色也变得是相当的难看,沉声道:“我知道了,先照顾好黄少,这件事我来处理。”说完就挂了电话。

    李北泉此时也正和一个人在吃饭,这人二十七八岁,穿着一身乳黄色的长裙,容貌秀美,身材婀娜,绝对属于那种倾城倾国的大美女,这位大美女不是别人,正是天京京云楼的老板柳梦颜。

    柳梦颜见到李北泉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试探着问道:“李总,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了,您要是有急事不用管我。”

    “哎!”李北泉叹了一口气,也不隐瞒,苦笑道:“黄家的老二在我们食王府被人打了。”

    “有人敢在食王府动手?”柳梦颜惊讶的问道。

    “哼,岂止是敢在食王府动手,当着秦少峰的面他都敢打人,打的黄家老二是当场求饶。”李北泉冷哼道,明显也气得不轻,对方这么干,也是不给他们食王府面子啊。(未完待续。。)

患难见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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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二章 郁闷的黄海辉

    斗阚几位虽然说并不经常来食王府,但是隔三差五的总归是会来几次,自然了解李北泉的为人,而且也知道李北泉珍藏的这个极品花雕。

    李北泉珍藏的这种花雕酒据传是清朝时期就酿造的,保存到现在,至少已经一百五十年了,属于那种真正的有价无市,比起所谓的八二年拉斐之类的珍贵了不知道多少倍,眼下他却拿出这么一瓶酒过来,要说是兴师问罪,一点也不像啊。

    就在斗阚几人发懵的时候,李北泉已经打开了酒瓶子,酒瓶打开,一股浓郁的酒香顿时飘散开来,坐在斗阚边上的贺正勋抽了抽鼻子,禁不住赞道:“好酒!”

    “呵呵,来几位都尝一尝!”李北泉笑呵呵的给在坐的几人全部添满,同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道:“我也是刚才听说小秦冒犯了诸位,这瓶酒就当是我给几位赔罪,还请几位斗老爷子和几位贵客不要见怪。”

    这李北泉比起秦少峰,那是更加的老辣,死活不说自己是前来结交的,说是秦少峰有所冒犯,前来赔罪,搞得斗阚都有些不好意思,斗阚又不是傻子,刚才殷金龙去了不过十多分钟,完好无损的回来,必然没干什么好事,他可不相信黄家老二那么好说话。

    既然殷金龙不可能向黄家老二赔罪,这李北泉却前来示好,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这李北泉知道了宁远的身份?

    可是不应该啊,宁远的身份在江湖上是很牛叉,可是这李北泉并不是江湖中人。不可能知道九玄门。玄门在江湖上都算是比较神秘的。更别说在普通人眼中。

    斗阚想不通,偷偷的看了宁远两眼,见宁远也有些迷惑,端起酒杯和李北泉一饮而尽,笑呵呵的道:“李总,您是大忙人,不会过来就是和我们喝杯酒吧,有什么事您直说。”

    “呵呵。瞧斗老爷子说的,我过来陪几位贵客喝个酒还不行?”李北泉笑呵呵的说道,他还确实只是过来和宁远喝个酒,没别的意思,当然,同时也是见识一下宁远这位把天京市搅合的天翻地覆的人物。

    斗阚看到李北泉不像是说笑,心中是更加的纳闷了,这李北泉可是正经的生意人,这些生意人哪个不是无利不起早的角色,会这么好心的白白拿出一瓶好酒来和你喝。

    李北泉可不知道斗阚的心思。和众人一饮而尽,再次给几人添满。笑呵呵的走到宁远边上道:“这位就是宁先生吧,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

    宁远郁闷的端起酒杯,和李北泉碰了一下,讶异的道:“李总认识我?”

    “听说过宁先生的事情。”李北泉笑着道:“我和天京京云楼的柳总是朋友。”

    “京云楼的柳梦颜?”宁远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这位李总这么客气,原来和京云楼的那个美女老板认识,就是不知道两人是什么关系,看这李北泉也老大不小了,那个柳梦颜该不会是这个李北泉的那啥啥吧。

    宁远胡思乱想,李北泉可不知道,笑着道:“之前我还正在和柳总吃饭,听柳总说起了宁先生的事情,没想到宁先生竟然来了燕京,还在我们食王府。”

    “李总客气了。”宁远笑呵呵的扬了扬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意思是领了李北泉的好意。

    李北泉和宁远客套了两句,原本已经打算离开了,突然听到房间里面好像还有一桌,好奇的向宁远问道:“宁先生,里面的是?”

    “里面的是我的朋友,我借着斗老爷子的面子招待一下。”宁远笑着道。

    “既然是宁先生的朋友,理当进去敬一杯。”李北泉笑呵呵的道,说着话端着酒杯就往进走,宁远急忙跟在身后。

    房间里面,田胖子几人有说有笑,一边吃还一边评价着食王府的饭菜,看上去兴致不错,几人正吃着,李北泉就推门走了进去,满脸堆笑。

    宁远紧随其后,急忙给几人介绍道:“这位是食王府的李总,进来敬大家几杯。”

    “食王府的老总!”田胖子几人闻言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看向宁远的眼神充满了吃惊和崇拜,宁医生不愧是宁医生,竟然更让这种饭店的老总前来给他们敬酒,面子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李北泉进了门,看到田胖子一群人,就知道这一群人没什么来头,应该和宁远关系不深,不过既然进来了,他自然不能转身就走,也没有上前给几人倒酒的意思,给自己的酒杯中添满,向着田胖子几人微微一扬手中的酒杯道:“大家吃好喝好,我先干为敬。”

    李北泉这态度明显是敷衍,不过落在田胖子等人眼中那已经很了不得了,一群人都端起面前酒杯一饮而尽,笑着道:“李总客气了。”

    “呵呵,大家慢慢吃,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李北泉笑着客套了两句,就和宁远一起出了门。

    回到外面的饭桌,又和斗阚几人客套了几句,李北泉这才告辞离去,秦少峰很在李北泉身后,两人出了翠馨园,秦少峰才试探着问道:“李总,那个年轻人很有来头?”

    “具体什么来头我也不清楚,不过却不是那么容易招惹的。”李北泉叹了口气,问道:“黄家老二怎么样了?”

    “被打的不轻,刚才又给我打了几个电话,我都没接。”钱少峰道。

    “不用管他,反正又不是我们食王府的人打的,他黄家也不敢贸然找到我们食王府的头上。”李北泉冷哼一声道。

    既然李北泉发话了,秦少峰自然照办,真要出了事有李北泉担着,他怕什么,倒是宁远是什么来头,秦少峰却很好奇,他不信李北泉不清楚,不清楚人家的底细,会拿着那么好的酒前去示好?

    食王府的茶室,黄海辉足足等了半个小时,秦少峰依旧没有踪影,打了好几个电话,秦少峰竟然不接,气得黄海辉咬牙切齿。

    “黄少,我看秦少峰是不会来了,这食王府也是欺软怕硬,八成不愿意得罪斗家。”黄海辉边上的一个青年撇嘴道。

    “哼,食王府,斗家。”黄海辉咬着牙哼哼道:“他们真以为我黄家好欺负,此仇不报,我黄海辉以后名字倒着写。”

    “黄少,您还是先别说狠话,这件事不好办,我估计黄叔叔是不愿意和斗家撕破脸的,我们几个呆在这里也没人搭理,还是早点散了吧。”另一个青年淡笑道,他们几人都是燕京的公子哥,一个个都有背景,并不是黄海辉的手下,原本几人看到黄海辉吃瘪,留下也是看热闹的,不过很显然,食王府是不打算搭理黄海辉了。

    若是遇上一般人,这几个公子哥倒是不介意搀和搀和,可是遇上斗家,自然没人傻不拉几的跟着黄海辉出头。

    “哼,我就不信,几个乡巴佬还真反了天了,既然食王府不管,我黄海辉自己管。”黄海辉咬着牙,从身上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不多会儿,电话中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听着像是破公鸡嗓子:“哈哈,黄少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渠爷,给您送点零花钱,不知道您有没有想法?”黄海辉一边吸着冷气一边道,他这两边脸颊肿的老高,稍微一说话就疼得慌。

    “哈哈,我就知道黄少仗义,有什么事您直说。”公鸡嗓子笑道。

    “帮我收拾几个人,等会儿我会把照片给您送过去,事成之后少不了渠爷您的好处。”黄海辉道。

    “黄少这零花钱可不好拿吧,您先说说是什么人,我可不想把自己套进去。”公鸡嗓子也不傻,笑呵呵的问道,他知道黄海辉是什么人,黄海辉要收拾的人,一般可没有几个简单的,招惹不起的,他自然不会出头。

    “几个外地人,和斗家有些交情,不过交情不深,斗家有我扛着,您只管收拾人就行,一人打断一条腿。”黄海辉咬牙道。

    “黄少,斗家的人可不好惹,我先说好,若真是您说的那样,交情不深,这事我自然接了,若是让我知道您骗了我,我渠尘封可不是好惹的。”公鸡嗓子冷声道。

    “渠爷放心,我自然不会骗您,二百万我先打到您的账户上,算是定金,事成之后再给您三百万,您看怎么样?”黄海辉道。

    “好,那我就等黄少电话。”公鸡嗓子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其他几个青年见到黄海辉挂了电话,才有人出声道:“黄少,您找渠刀把子收拾那几个人,就不怕斗家发飙?”

    “耿少,您别忘了,这次是斗家人先动的手,难道就只能让他们斗家人打我,我就不能打回去。”黄海辉冷哼一声道:“走,我们回去。”

    黄海辉一群人离开茶室不久,秦少峰就得到了消息,他没想到黄海辉竟然这么轻易的就走了,总觉得有些蹊跷,给李北泉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一下情况。

    李北泉沉吟了一下道:“黄海辉还没胆子和我们食王府闹翻,我估摸着他打算私底下找打他的人寻仇,这个事我们就不用管了,只要出了食王府,他们爱咋地咋地。”

    挂了秦少峰的电话,李北泉才摸着下巴道:“宁远,柳梦颜把你说的那么厉害,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扛得住黄家,希望我那一瓶极品花雕没有送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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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三章 不作死就不会死(三更)

    宁远和斗阚一群人吃过饭,就已经是中午一点半了,田胖子几人虽然来得晚,也吃得差不多了。宁远让斗阚和贺正勋姚鑫年几人先走一步,自己则和殷金龙陪着田胖子几人跟在后面。

    出了食王府,田胖子亲热的拉着宁远笑道:“宁医生,我们暂时就住在东华医学院的招待所,您这两天有空随时过来。”

    宁远点了点头,正打算答应,猛然看到田胖子的脸色,下意识的眉头一皱,这田胖子的眉宇间明显有一丝黑气,预示着他这两天有血光之灾。

    宁远心中推算的一番,回过头有看了看秦忠全和张军鹏,发现他们几人的眉宇间也都有黑气缠绕,顿时心中了然,八成是被殷金龙打了那小子不打算善罢甘休。

    秦少峰走后,宁远已经向殷金龙和田胖子询问了事情的经过,而且也从斗阚口中了解到了这黄家老二是什么人。

    这黄家在燕京也算是大家族,虽然算不得一流豪门,勉强也能算是二流的,家中有人做过部级高官,这黄家老二也算是正宗的红三代,属于那种根红苗正,从小在大院里长大的角色。

    眼下田胖子一群人被这么个角色惦记上了,宁远自然不能不管,笑呵呵的道:“我今天先和田主任过去认认地方,田主任打算在燕京呆几天?”

    “也就呆两三天,办完手续我就回去,张伟鹏几人还要在燕京进修。”田胖子笑呵呵的道:“宁医生要去,我自然欢迎。”

    说着话几人一块在食王府门口附近拦了几辆车。就向东华医学院而去。宁远几人离开不久。停在食王府边上的一辆车内,一个拿着高像素照相机的青年收了相机,摸出一个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黄海辉此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小别墅,正躺在别墅的沙发上,一位二十七八岁的美女正围着浴巾拿鸡蛋在黄海辉的脸上敷着,美女白皙的乳.沟在浴巾中若隐若现,不过黄海还今天显然没那个心思,皱着眉看也不看边上的美女。嘴巴里面不停的嚷嚷着:“轻点,哎呦,你轻点。”

    黄海辉正抱怨呢,放在边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急忙推开美女,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接起电话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辉哥,已经搞定了,几个人的照片一个不差,都照的清晰可见。连脸上的汗毛都看得见。”手机中一个年轻人的声音传来,很是有些表功的意思。

    “少他么废话。把照片给我传过来。”黄海辉没好气的道,这个时候,他哪里有功夫和这几个家伙磨叽,不报了今天这个仇,他晚上绝对睡不着觉。

    对方不敢怠慢,应了两声挂了电话,不多会儿就发过来几张照片,黄海辉仔细的看了一遍,看到徐小姌的照片时,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淫笑,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再回头看了看自己身边的美女,顿时感觉到自己边上的这个有些不堪入目,和徐小姌比起来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看过照片,黄海辉把接收到的照片又一一转发了出去,这才拨了一个电话过去道:“渠爷,照片我已经发过去了,希望您能尽快动手。”

    “黄少放心,只要真和你说的一样,今天晚上你就会见到这几个人。”公鸡嗓子的声音传了过来,嘿嘿笑道。

    燕京市的一家洗浴中心,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正躺在按摩床上,一位穿着套裙的技师正在给他按着腿。

    中年人脸上有一道五厘米左右长的刀疤,看上去很是吓人,这人正是黄海辉口中的渠爷,人称渠刀把子,在燕京市也算是个人物。

    渠刀把子挂了电话,翻出手机,仔细的看着黄海辉发来的几张照片,看过之后,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轻声嘀咕道:“还真是几个土包子,这黄老二真是越混越回去了,这么几个人竟然让我出面。”

    放下手机,渠刀把子向外面喊了一声,一位三十多岁的青年点头哈腰的跑了进来,恭恭敬敬的道:“渠爷,您有什么吩咐?”

    渠刀把子抓起手机扔了过去道:“手机上的几张照片给兄弟们发下去,尽快给我找到这几个人带过来,别弄死了就行。”

    “明白了,渠爷。”青年接过手机,看了看手机上面的几张照片,很快把照片传到了自己的手机上,这才哈着腰走了出去。

    此时的宁远和田胖子一群人刚好在东华医学院门口下了车,这东华医学院的招待所就在东华医学院边上。

    下了车,宁远看着眼前的东华医学院,不免有些唏嘘,以后他就要在这个地方上学了,当初前去上江市的时候,他可是怎么也没想到他还有重回校园的时候。

    这东华医学院可算是全国有名的医科大学,全国著名的杏林圣手谢国强就在东华医学院担任荣誉副院长,这东华医学院可以说是全国医生的摇篮,中西医都有,国内的不少名医都出自东华医学院。

    反正时间还早,宁远陪着田胖子一群人在招待所安顿下来,就一块去了学校转悠,这个地方除了田胖子,其他人都要在这儿呆不少的时间,也算是提前熟悉环境。

    刚刚进了校门没多久,宁远就碰到了几个熟人,三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拥簇着两个老人从学校里面走了出来。

    两位老人都七十岁左右,不过看上去身子骨硬朗,走过来精神抖擞,几人边说边笑,正说着,其中一人就看到了前面走来的宁远,笑呵呵的向宁远招了招手。

    这两位老人不是别人,正是高学民和周森源,宁远也看到了两人,笑着迎了上去道:“周老,高老。”

    看到宁远竟然认识这两位老人,田胖子几人的嘴巴都能塞进去一个大鸭蛋,高学民和周森源他们可一点也不陌生,北高南周,国内赫赫有名的书法大家,随随便便一幅字就价值百万,属于那种家喻户晓的大师。

    田胖子几人也知道宁远人缘广,来头不简单,可是怎么也没想到宁远竟然认识高学民和周森源这种大儒。

    要知道,高学民和周森源和何云堂以及食王府的李北泉可不一样,何云堂和李北泉两人虽然身份不低,但是明面上毕竟是商人,只要有利益,就能结交,然而像高学民和周森源这种人却不是能随便被金钱和利益打动的。

    有的人虽然不屑清流,但是不得不说真正的清流也绝对有着自己的傲骨和追求,要是没有足够的境界,那是绝对写不出好字和好文章的。

    高学民两人遇到大多数的达官显贵都不屑一顾,能被他们两人看在眼中的人可绝对不简单,看高学民两人和宁远打招呼,田胖子几人就知道宁远和高学民周森源交情不浅,连一项冷眼的徐小姌这次都禁不住多看了宁远两眼。

    “呵呵,宁远,我们又见面了?”周森源笑呵呵的看着宁远道:“上次你那副字卖出的钱我还没给你呢。”

    “周老您就别笑话我了,那件事我都快忘了。”宁远笑着道。

    “你忘了,我可不能忘。”周森源笑呵呵的道:“我和高老这次来东华医学院可就是专门来找你的。”

    “专门来找我?”宁远愣了一笑,开着玩笑道:“您老不会就是为了给我送钱吧?”

    “送钱到不至于,就是惦记着你的那个宝贝。”高学民笑呵呵的道:“周老的书法展已经结束了,在燕京呆不了几天。”

    “瞧我这记性。”宁远一拍额头道:“这样,我明天给您打电话,亲自登门拜访。”

    “好。”周森源笑着点了点头,看了宁远身后的田广林几人一眼道:“你忙你的,也没什么大事,我们两人也是闲的没事,随便转转。”

    周森源和高学民个宁远说了这么半天话,陪着高学民两人的一位中年人这才插话道:“高老,这位是?”

    “这位可是你们东华医学院的学生,名叫宁远。”高学民笑着道,虽然刚才他向宁远说他和周森源是专门来找宁远的,其实不过是玩笑,他们两人还不至于为了那么一件小事,特意过来找人。

    听到高学民说宁远是他们学校的学生,中年人当下留了心,没想到他们学校还有这么厉害的学生,竟然能和高学民个周森源两人随意的开玩笑,他和高学民说话都不敢那么随意。

    宁远和高学民几人还正在说着话,学校门口突然涌进来一群青年,足足十五六人,一个个都身穿西装。

    为首一人还拿着手机看着,远远的看到宁远几人,大手一挥道:“就是他们几个,给我围起来。”

    青年的声音落下,十几个青年就呼啦一下把田胖子等人围在了中间,宁远因为和高学民周森源两人说话,站的稍微远一点,正好被一群青年遗漏在了外面。

    看到田胖子几人被一群青年围住,宁远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苦笑,他虽然算出那个黄家老二会找田胖子几人的麻烦,却没想到对方这么嚣张,竟然敢直接带着人闯进东华医学院,还正好当着高学民和周森源的面。

    怪不得有人说这人若是走了霉运,喝凉水也会呛着,这黄家老二可真是够倒霉的,这一下都不用宁远出手了,算是真正应了那句不做死就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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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六章 渠刀把子(三更)

    黄海辉直接被黄新忠打懵了,不过却不敢反抗,委屈的看着黄新忠道:“爷爷,是谁又惹您生气了?”

    黄新忠原本还只是怀疑这件事是黄海辉干的,等看到黄海辉肿胀的脸颊,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你惹事也就罢了,竟然还被人打成了猪头,挨了打还让人兴师问罪,黄家的脸都被黄海辉丢尽了。

    见到黄海辉还死鸭子嘴硬,竟然问他什么事,黄新忠更是火冒三丈,拿起边上的拐杖就向黄海辉劈头打去。

    黄新忠这拐杖可是特制的合金制成的,黄海辉哪里敢被打到,急忙跳起来躲开,哀嚎道:“爷爷,您别打了,孙儿要是做错了什么事,您尽管骂。”

    到了此时黄海辉也没认为黄新忠打他和宁远几人的事情有关,他不认为斗家打了他还敢恶人先告状。

    “我打死你个小畜生!”黄新忠拿着拐杖追着黄海辉大,一边打一边怒骂道:“黄家出了你这样的货色,真是给黄家抹黑,我打死你算了。”

    正厅这边闹出动静,很快就惊动了屋子里的其他人,一男一女两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急乎乎的从外面跑了进来,拦住黄新忠道:“爸,有什么话您好好说,等说清楚了再打不迟。”

    进来的这两人正是黄海辉的父亲黄汉祥和母亲罗素云,看着黄汉祥,黄新忠怒气冲冲的道:“都是你教的好儿子,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

    “爸,您消消气。消消气。我亲自来教训他。为了这个畜生,把您气出一个好歹来,那就得不偿失了。”黄汉祥陪着笑,扶着老爷子在椅子上坐下,这才向黄海辉喝道:“你个不争气的东西,还不向你爷爷认错,又在外面惹了什么乱子了?”

    “爸,我真不知道爷爷为什么打我。”黄海辉委屈的道:“我这一阵也没干什么事情啊?”

    “没干什么事情。没干什么事情人家高学民给我打来了电话。”黄新忠闻言,又站起身来,拿着拐杖就要继续动手。

    “高学民高老!”黄汉祥一愣,脸色也瞬间阴沉了下来,走过去一脚把黄海辉踹翻在地,怒骂道:“你小子就不让人安分。”

    “高学民!”黄海辉也有些愣神,被黄汉祥一脚踹翻,委屈的都想哭,他自认为他并没有得罪高学民啊,可是这好端端的高学民怎么会打来电话呢。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还不说?”看到黄海辉还在发愣,黄汉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高学民是什么人,那可是真正的大师级人物,学生子弟遍布天下,老爷子都不敢随便得罪,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我真没得罪高学民啊。”黄海辉苦着脸道:“我今天在食王府吃饭,被人打了一顿,现在两边脸还肿着呢,哪里还有功夫去得罪高学民。”

    听黄海辉这么一说,黄汉祥和罗素云这才看到黄海辉肿着的脸颊,原本还怒气冲冲的黄汉祥火气当下就消了一半,罗素云更是上前一把拉住黄海辉问道:“这是谁下的手,怎么肿的这么厉害。”

    “是几个乡巴佬,和斗家有些关系。”黄海辉咬着牙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委屈的道:“爸,爷爷,我真没招惹高学民,就是找人收拾一下那几个土包子。”

    “放你妈的屁!”黄新忠怒声道:“你是猪脑子啊,土包子敢随便在食王府打人,打了人人家食王府晾着都懒得搭理你,你就没觉得不对劲,还敢找人家报复,怎么就没打死你。”

    黄汉祥和罗素云被黄海辉的话说的已经有些信了,但是黄新忠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特别是高学民特意打电话提醒了他,人家不好惹。

    原本黄新忠还觉得高学民的话有些危言耸听,但是听了黄海辉说完事情的经过,他就不那么想了,正如他所说的,一般人敢在食王府动手?

    食王府是什么地方,那可是燕京最有名的饭店之一,超五星级的饭店,真要是几个土包子,别说进门了,真要是进了门双腿估计都打转,哪里还有胆子打人。

    黄新忠不愧是老狐狸,猜的一点都没错,田胖子几人进了食王府虽然不至于双腿打转,确实也老老实实的,遇到黄海辉大气也不敢喘一个,奈何动手的可不是田胖子,而是殷金龙,殷金龙才不管你那是什么地方呢,惹得火了,在哪儿他都敢动手。

    听着黄新忠的怒骂,黄汉祥也一声不吭,老爷子说的没错,别说土包子,就是他也没胆子在食王府随便和人动手,再说了,斗家请的客人,岂能那么简单。

    黄海辉被黄新忠骂的大气也不敢喘一个,心中着实是委屈,他亲自和田胖子几人打过交道,自然看得出田胖子几人确实没什么底气。

    看到黄海辉一声不吭,黄新忠向边上的管家吩咐道:“你下去查一下,看看那些人是什么来路,又怎么和高学民有了关系?”

    “是!”中年人应了一声,走出去打电话调查情况去了。

    黄家发生的事情暂且不说,宁远和田胖子几人在学校溜达了一圈,就告辞离去了,他之所以陪着田胖子几人,就是怕黄家老二报复,眼下高学民已经给黄家打了电话,黄家应该暂时不会再找田胖子几人的麻烦才是。

    和田胖子几人分开后,宁远拿出手机给殷金龙拨了过去:“那个渠刀把子找到了没有?”

    “找到了,那个渠刀把子在燕京确实有些门道,手底下养了一群闲人,和燕京的不少豪门都有些关系,不过关系不深,就是个干脏活的。”殷金龙道。

    宁远自然知道干脏活的是什么意思,这种人一般手眼通天,认识不少大人物,不过干的都是私底下的买卖,经常帮那些大人物干一些人家不好出面的事情,说难听点根本不入流。

    既然是一个小瘪三,宁远自然更不在意,向殷金龙吩咐道:“你等我一下,我马上过来。”

    殷金龙应了一声,告诉了宁远地址,宁远挂了电话,拦了一辆车直接赶了过去。

    渠刀把子所在的地方是一个档次还算不错的洗浴中心,这个洗浴中心就是他自己开的,不为赚钱,就为招呼一些人,同时打听一些消息,干脏活的最主要的就是消息灵通。

    宁远下了车,就看到殷金龙站在洗浴中心门口等着他,走过去招呼了一声,两人一起进了洗浴中心。

    进了大门,就有服务员上前招呼,殷金龙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冷哼道:“让你们这儿管事的出来?”

    服务员一看殷金龙脸色不善,就知道来的不是什么好人,急忙退到一边叫人去了,不过会儿,洗浴中心里面就出来了五六个精壮的汉子,一个个三十岁左右,长得五大三粗的,领头的一人穿着背心,胳膊和肩膀上纹着一条认不出来的怪物。

    对方走到宁远两人面前,冷冷的看了宁远两人一眼,不屑的道:“找事的是吧,找事也不看看地方,识相的快点滚,别让老子动手。”

    对方的话刚说完,站在宁远身后的殷金龙就动了,他的身子迅速的到了宁远身前,一脚就踹飞了纹身男,啪!啪!两巴掌又打飞了两个人,一个回旋踢,剩下的两人也被踢飞了出去,砸的整个一楼大厅四分五裂。

    纹身男勉强爬了起来,看着殷金龙眼中全是忌惮,知道自己碰上硬茬了,拿起对讲机急乎乎的喊道:“有人闹事,点子比较扎手,快通知渠爷。”

    殷金龙收拾了五个人,再次回到了宁远身后,看着纹身男叫人,脸上波澜不惊,宁远淡淡的扫了一人一眼,迈步来到一楼大厅的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殷金龙就站在宁远边上。

    大概三分钟不到,楼上就涌下来一群人,足足二十多人,走过来龙腾虎步,一看就知道都是练家子,身上带着功夫。

    走在前面的一人五十多岁,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太阳穴高高鼓起,明显是外家高手,正是渠刀把子。

    渠刀把子下来,纹身男几人已经爬了起来,互相搀扶着,那两个被殷金龙打了两巴掌的汉子半边脸肿的高高的,嘴角还渗着血。

    渠刀把子淡淡的看了纹身男几人一眼,迈步来到宁远和殷金龙身前三米远站定,笑呵呵的道:“不知道是那条道上的朋友拜访,若是手下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见谅。”

    “你就是渠刀把子?”宁远淡淡的看了渠刀把子一眼,轻声问道。

    “我是渠群山,渠刀把子不过是道上的朋友乱叫的。”渠刀把子淡淡的道:“不知道朋友有什么指教?”

    听到对方就是渠刀把子,宁远也懒得废话,向殷金龙吩咐道:“废了!”

    殷金龙的身子当下一闪,一脚就踹了过去,狠狠的踹到了渠刀把子的胸口上,把渠刀把子踹飞了出去,砸在了不远处的一个浴缸上,鱼缸被砸的碎裂开来,里面的水流了渠刀把子一身。

    跟着渠刀把子一起下来的一群人顿时脸色大变,虎视眈眈的看着殷金龙,却没人敢贸然动手。渠刀把子“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感觉到自己全身无力,明显功夫被废了,脸色骇然,无力的摆了摆手,向一群手下轻喝道:“你们让开。”

    殷金龙一招就废了他的功夫,渠群山就知道自己遇上真正的高手了,他手下的这一群人根本不够给人家塞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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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天外有天

    渠群山的一群手下本就不敢随便动手,听到渠群山的吩咐,都纷纷退开,几个人过去搀扶起渠群山,惊恐的看着殷金龙,不知道自己的老大什么时候得罪了这样的猛人。

    渠群山能在燕京市混出一些名堂,自然不是吃素的,一身功夫也勉强到了外家巅峰,放在现代也绝对算是高手,他手底下的这一群人也绝不是大街上的那些混混,多少都带着功夫,可是殷金龙仅仅一招,就打的渠群山毫无还手之力,这些人早就吓破了胆。

    “咳咳!”渠群山被一群人扶起来,依旧轻咳不止,好半天才慢慢的回过气来,看着殷金龙和宁远问道:“两位现在可以告诉我原因了吧,我渠群山虽然不是两位的对手,但是能在燕京这么多年,也不是吃素的。”

    “你在威胁我?”宁远眼睛一眯,冷冷的道。

    “不敢!”渠群山伸手推开边上扶着他的手下,勉强站稳身子,不卑不亢的道:“两位能来找我,自然是不怕我,我只是想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两位。”

    正所谓到了某个层次,知道的就更多,渠群山能在燕京厮混,自然知道的不少,接触的圈子也比较多,殷金龙一动手,他就知道遇到硬茬了。

    眼下江湖上的高手绝对不是大街上的白菜,练习花架子的多得是,但是能把功夫练出门道,没有名师指点绝对不可能,殷金龙仅仅一招就废了他的功夫,至少是暗劲高手。眼下江湖上的暗劲高手大多都出身江湖上的大门派大帮会。这才是渠群山真正忌惮宁远和殷金龙的原因。

    最主要的是。殷金龙这位暗劲高手还只是宁远的一个随从,宁远从始至终还没有出过手,不论宁远的身手如何,能让暗劲高手当随从,来头可想而知。

    “黄家老二认识吗?”宁远看到渠群山不卑不亢,倒也重新审视了对方一眼,淡淡的开口道。

    “黄家老二!”渠群山一愣,随机恍然大悟。怪不得他看着宁远和殷金龙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宁远这么一说,他才想起,之前黄海辉给他的照片中就有殷金龙和宁远。

    知道了宁远两人上门的原因,渠群山是面如死灰,怪不得人家一见面就动了死手,一点会还的余地也不留,原来是自己先招惹的人家。

    渠群山自认为自己在燕京这么多年,一直谨慎小心。从来不去招惹自己惹不起的对手,没想到这次还是走了眼。

    就在渠群山愣神的时候。宁远已经缓缓的站起身来,冷眼看了渠群山一眼,淡淡的道:“我看你也算是个人物,这次的事情就这么算了,若是还有下次,就不是废了你那么简单了。”

    说罢,宁远头也不回的走了,殷金龙紧随其后,渠群山看着宁远和殷金龙的背影消失在洗浴中心门口,深深的松了一口气,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同是混江湖的,渠群山能感受到殷金龙身上的杀气,那绝对是杀过人的狠角色,这次他能在对方手中捡下一条命,真的算是万幸了。

    “渠爷!”宁远和殷金龙离开,渠群山的一群手下这才大呼小叫起来,一个个都关切的看着渠群山。

    “都散了吧,六子,扶我去休息。”渠群山轻轻的摆了摆手,让一群人散了,自己被一位三十多岁的青年扶着上了楼。

    在楼上的办公室坐下,渠群山再次吐出一口鲜血,吓的青年脸色煞白,急忙关切的道:“渠爷,您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碍事!”渠群山摆了摆手,让青年离开,沉吟了一下这才拿起办公桌上面的电话拨了一个号出去。

    电话响了一分钟不到,一个中年人的声音从电话中传了过来:“小山,怎么了?”

    “师兄,我被人废了功夫!”渠群山淡然的道,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但是几十年的功夫被废,渠群山的心情可想而知。

    “什么,你被人废了功夫?”中年人惊呼一声,沉声问道:“怎么回事,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出手这么狠?”

    “不认识,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带着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那个中年人很厉害,仅仅一招就废了我的功夫,我在他手下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渠群山道。

    “一招就废了你的功夫!”中年人倒吸一口凉气道:“能一招废了你的功夫,对方至少是暗劲修为,你有没有对方的照片?”

    “有。”渠群山应道。

    “把照片给我发过来,我让人调查一下,你先安心休养,不要轻举妄动。”中年人叮嘱道。

    “师兄,我心中有数。”渠群山应了一声,听着中年人挂断了电话,这才放下手中的电话,靠在了椅子背上,深吸了一口气。

    真要说起来,渠群山确实没什么大碍,殷金龙那一脚只是废了他的一身功夫,并没有伤及他的要害,不过习武之人一身功夫都来自于全身的经脉,功夫被废,也就是经脉寸断,这伤害也不算小。

    靠在椅子上躺了十多分钟,渠群山这才再次缓缓的坐了起来,拿起电话再次拨了一个号码过去。

    燕京黄家,黄海辉还在黄家的正厅老老实实的站着,黄新忠坐在主位上,黄汉祥和罗素云站在边上,老爷子不发话,谁也不敢离开。

    黄海辉已经站了半个小时了,双腿都有些发麻,却丝毫不敢乱动,老爷子发火,他可不敢再触霉头。

    “嗡!”整个黄家正厅没人吭声,寂静一片,突然黄海辉身上发出一声震动,紧接着一个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

    这个手机铃声瞬间打破了现场的寂静,黄海辉小心翼翼的看了黄新忠一眼,却不敢去接电话。

    “就在这儿接,我倒要看看你整天都在外面忙些什么?”黄新忠冷哼道。

    老爷子发话,黄海辉这才小心翼翼的摸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脸色一变,犹豫了一下摁了接听键道:“渠爷!”

    “黄海辉,你找死是吗?”电话接通,渠群山愤怒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连黄新忠和黄汉祥都隐隐约约能听到。

    “渠爷,我现在有事,老爷子正发火呢,我们等会儿再说好不好?”黄海辉轻声赔着小心。

    “等会儿,我的洗浴中心刚刚被人砸了,我自己也差点被人宰了,黄海辉,你敢坑我,难道真以为我渠群山不敢动你。”渠群山冷哼道,语气是一点也不客气。

    放在平时,渠群山也不想招惹黄海辉这样的世家公子哥,奈何这一次他都被人废了功夫,这件事是黄海辉招惹的,他自然要找黄海辉讨个公道。

    “您的洗浴中心被人砸了,这.......”黄海辉愣了一下,是彻底震住了,脸色变得煞白。

    黄海辉并不傻,之前只是被殷金龙打的,脑中全是愤怒,此时渠群山打来电话,他再结合老爷子发火这件事,自然猜出自己这次有可能真的撞了铁板了。

    渠群山的声音不小,黄新忠也听得真真的,眼中的怒火恨不得把黄海辉烧成灰烬。这渠群山是什么人,黄新忠自然知道,虽然不被他看在眼中,他也不想随便招惹,渠群山的洗浴中心被人砸了,打电话来质问黄海辉,那么这件事必然和黄海辉脱不了干系,再加上高学民的电话,黄新忠可以肯定,这两件事绝对是一件事。

    先有高学民出面,短短的时间渠群山就被人报复,这兔崽子究竟招惹了什么人。

    纵然心中愤怒,黄海辉毕竟是他的亲孙子,黄新忠还不能真的坐视不理,站起身走过去一把从黄海辉手中夺过手机,随后一把巴掌把黄海辉打的一个趔趄,这才对着手机道:“渠爷是吧,我是黄新忠。”

    “黄老爷子好。”渠群山听到对方是黄家的老爷子,语气倒是缓和了不少,沉声道:“老爷子,我渠群山是什么人您也清楚,要不是被逼急了,我也不想狗急跳墙,黄少托我收拾人,却把我坑了进去,我这一条命都差点搭进去,黄老爷子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

    “渠爷放心,我们黄家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等我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绝对给渠爷一个交代。”黄新忠压着心中的怒火,平静的说道。

    “好,我就给黄老爷子您一个面子,等您老的消息。”渠群山应了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渠群山挂了电话,黄新忠手中的手机直接就向黄海辉砸了过去,怒骂道:“都是你小子惹的祸,土包子,人家一转眼就砸了渠群山的场子,你还敢说人家是土包子,乡巴佬?”

    黄海辉的两边脸本来就肿的不轻,刚才被黄新忠打了一巴掌,又被黄新忠用手机砸了一下,却丝毫不敢说话,这次也不敢躲了,低着头一声不吭。

    黄新忠恨不得上前再给黄海辉几脚,正厅外面黄家的管家却急匆匆走了进来,来到黄新忠的耳边轻声道:“老爷子,对方的情况已经调查出来了。”

    “说!”黄新忠沉声道:“当着这个兔崽子的面说,让他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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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八章 走眼了

    黄汉祥和罗素云都感觉到了黄新忠的愤怒,两人也一声不吭,看向了走进来的管家。

    管家应了一声道:“和小辉发生冲突的几个人是上江市复海大学的人,这次来燕京是去东华医学院进修的,倒是没什么来头,和斗家也没什么交情,之所以前去食王府吃饭,是一位叫宁远的年轻人请客。”

    听到那一群人果然没什么来头,黄海辉微微松了一口气,怀疑渠群山洗浴中心被砸的事情是不是和自己没关系。

    黄海辉心中还在祈祷,管家却接着说道:“那个打小辉的中年人正是那个宁远的随从,这个宁远是昨天下午来的燕京,同行的有斗家的长孙斗鱼和天京市林海山庄的乔松年,今天上午斗家老爷子几人亲自登门拜访,在食王府做东宴请宁远。”

    黄新忠毕竟不是黄海辉,自然没有那么浮躁,听着管家说田胖子一群人没什么来头的时候并没有吭声,此时才出声道:“那个宁远是什么人?”

    “那个宁远很神秘,我也调查不出来他究竟是什么来头,只知道他是阳平人,一个月前去的上江市,是上江市复海大学的校医,不过这个宁远认识的人不少,不仅和天京是锦江集团的董事长晋军牢认识,还和东华帮的龙头铁军认识,同时也和高学民和周森源交情不浅。”管家答道。

    “哼,能认识锦江集团的董事长和东华帮的龙头,还认识斗家的老爷子和高学民以及周森源,怪不得食王府不愿意随便招惹。”黄新忠冷哼一声。伸手一指黄海辉道:“就你这个蠢货才会认为人家是土包子。”

    “对了老爷子。我还得到消息。十多分钟前那个宁远和打小辉的那个中年人一起去了渠群山的洗浴中心,打的渠群山毫无还手之力,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离开,根本不敢吭声。”管家接着道。

    “听到了没有?”黄新忠冷着脸看了黄海辉一眼,冷声道:“渠群山人家都说打就打,打了你两巴掌都算是轻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黄新忠在家里发飙,骂的黄海辉狗血淋头。此时食王府的李北泉也同时得到了消息。挂了电话,李北泉缓缓的点燃了一根香烟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雾,轻声道:“能让高学民出面,打的渠群山不敢吱声,不愧是搅得天京市天翻地覆的人物,看来我那一瓶好酒没有送错人啊。”

    李北泉感慨的时候,渠群山此时也正在和人通着电话,他把宁远和殷金龙的照片发过去不久,中年人就查出了宁远的身份。

    渠群山能在燕京这种地方厮混。背后的势力必然不小,宁远在地宗的事情也瞒不住人。对方得知动手的是九玄门的门主,哪里还敢贸然得罪,中年人打电话给渠群山就是让渠群山不要产生什么报仇的念头,免得给他们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当然,中年人并没有告诉渠群山宁远的真实身份,只是告诉渠群山对方不好惹,让他以后千万小心。

    挂了中年人的电话,渠群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虽然他已经猜出了宁远和殷金龙不好惹,却没想到竟然能让他背后的势力如此忌惮。

    在燕京市经营多年,如今的渠群山虽说已经不用经常亲自打打杀杀,功夫废了也不怎么影响他的地位,但是这有一身好功夫和没有一身好功夫绝对是截然不同的。

    渠群山独自叹气的时候,宁远和殷金龙已经回到了四合院,贺正勋和姚鑫年两人又在院子里下棋,看到宁远回来,贺正勋一边看着棋盘,一边笑道:“小师弟,听说你又在燕京和人掐上了?”

    “呵呵,一点小事而已,何师兄竟然也知道了,是斗家说的吧。”宁远笑着问道。

    “嗯,是斗家告诉我的。”贺正勋点了点头道:“燕京水深,你做事要慎重,不过若是有人招惹到我们九玄门头上,也不用客气,天下第一门的名头可不能在我们师兄弟手中弱下去。”

    “师兄放心,我有分寸。”宁远点了点头,向两人招呼一声就带着殷金龙回房间去了。

    看着宁远走远,姚鑫年才笑呵呵的道:“三师兄,小师弟虽然年轻,不过手段却一点也不比我们差,你也不用太操心。”

    “是啊。”贺正勋点了点头道:“当时师傅要把门主传给小师弟的时候我还有些不服气,现在看来我们两个捆在一起也比不过小师弟,我们九玄门有小师弟带领,天下第一门必然会名副其实。”

    贺正勋和姚鑫年两人边说边笑,宁远带着殷金龙进了屋子,从床底下拉出一个大箱子来在殷金龙面前打开道:“烈手,我拿了你的画卷,自然不会让你吃亏,这里面的东西你可以挑选两件,以后需要菱晶之类的东西也可以尽管开口。”

    殷金龙看着宁远打开的大箱子,脸上波澜不惊,心中则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里面的好东西可真不少啊,各种菱晶,珍贵的玉石以及杂七杂八的法器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大宗门不愧是大宗门,这还是宁远随便拿出来的东西,真不知道九玄门究竟还有什么好东西,到了这一刻,殷金龙也不得不感概有宗门的好处。

    这么多年他一个人东躲西藏,靠着杀人谋生,也算是赞了不少家当,可是和宁远拿出来的东西比起来还真是差远了。

    殷金龙深吸一口气,看了宁远一眼,也不客气,弯腰在箱子里面挑选了起来,他知道,宁远之所以拿出这些东西,正是因为他这几天表现不错,这些东西也是他该拿的。

    看着殷金龙挑选法器,宁远静静的站在一边一声不吭,殷金龙吃惊,宁远心中则是苦笑,这些东西几乎已经是他们九玄门的全部家底了,也是为了参加前不久的鉴宝会才凑出来的,眼下他当着殷金龙的面拿出来,就是为了震住殷金龙。

    这也是殷金龙没见过什么好东西,不知道真正的大宗门的底蕴,若是换了李炎绝对不会这么大惊小怪。

    殷金龙在箱子里面挑选了一番,跳了一件玉如意和一尊铁狮子,那一尊铁狮子正是焦红英的法器,当时殷金龙见过它的威力,早就有些心痒,不过当时为了表忠心不得不交给了宁远。

    挑选完法器,宁远重新把箱子合上,放回了床下面看着殷金龙道:“我让你跟着我,自然不会让你吃亏,等忙完这一阵,我会传你一些九玄门的秘法。”

    “谢谢宁爷!”殷金龙向宁远一抱拳,朗声道。

    “行了,不用拘谨,以你的修为我也不会真把你当下人使唤,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去忙你的,只要我叫你的时候你随时赶到就行。”宁远笑着拍了拍殷金龙的肩膀淡淡的说道。

    殷金龙点了点头,也没多说,向宁远招呼一声,转身离去了,看着殷金龙离去的背影,宁远的眼睛微微一眯。他也知道,殷金龙这种高手一般都心高气傲,想要降服不是那么简单的,不过他也不着急,只要殷金龙不起坏心思,总有让殷金龙心服口服的那一天。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宁远拿了古书给高学民打了一个电话,打车去了高学民的住处。

    高学民住的地方也是燕京一个小胡同的四合院,不过这四合院可不是高学民的产业,而是国家所有,不过是提供给高学民养老的。

    四合院不大,比起宁远所住的四合院足足小了一倍,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燕京的四合院不论大小,格局都是一样的。

    宁远来到四合院门口,敲了敲门,一位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打开门看了宁远一眼,客气的问道:“请问是宁先生吗?”

    “是我。”宁远点了点头,青年这才让宁远进了门,客气的道:“高老和周老正在院子里下棋。”

    宁远跟着青年进了院子,远远的就看到了高学民和周森源的身影,两人听到脚步声,都笑呵呵的站起来招呼:“宁远来了。”

    “来了,让二老久等了。”宁远笑呵呵的点了点头,看了看棋盘道:“看来周老的棋艺更胜一筹啊。”

    “狗屁,那是我让他的。”高学民笑骂了一声道:“没看出来,你还懂围棋?”

    “懂一点。”宁远笑着点了点头。

    高学民摆了摆手让青年去给宁远泡茶,自己则笑呵呵的拉着宁远道:“既然会下围棋,正好切磋一下,老周的棋艺太臭,总是让我让他。”

    周森源在边上笑骂道:“你个老不休,真好意思说,棋术不行就不行,还打肿脸充胖子,你拉着宁远是想找回场子吧。”

    高学民不搭理他,和宁远在棋盘边上坐下,笑呵呵的道:“我就和宁远接着这半盘继续下,让你看看什么叫反败为胜。”

    说着话,高学民的一颗黑子就放在了棋盘上,原本稍微落了下风的棋局顿时搬回来一些,宁远笑了笑,随手捏了一枚白子放下。

    高学民眼睛一眯,捏了一颗黑子放下,宁远再次放下白子,两人你来我往,下了十分钟不到,每人也就放了七八枚棋子,高学民手中的黑子就已经放不下去了。

    周森源在边上看的哈哈大笑:“老高,走眼了吧,还打算欺负宁远年轻,没想到人家也是个棋艺高手,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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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九章 土能制水(三更求票)

    “不下了!”高学民一推棋盘,没好气的白了周森源一眼,笑骂道:“你就幸灾乐祸吧。”说着话看向宁远,满脸的郁闷,正如周森源所说的,他下不过周森源,一连输了好几盘了,听到宁远会下围棋,还想着从宁远身上找点安慰,没曾想宁远的棋术也不含糊,这下算是丢人丢到家了。

    “呵呵,高老,这可不怪我啊,是人家周老棋术太好了,我只是沾了光。”宁远笑呵呵的道。

    “你小子!”高学民笑骂了宁远一句,翻着白眼道:“东西拿来了没有?”

    “拿来了。”宁远点了点头,收起脸上的笑意,严肃的道:“周老,高老,这本古书来历不简单,我拿给你们看没什么,还希望二位能保密。”

    “放心吧,我们又不是长舌妇,只是开开眼而已。”高学民点了点头,也不以为意,这种古董书籍确实比较宝贝,宁远怕麻烦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倒也正常。

    周森源也点了点头道:“我们知道分寸。”

    宁远也相信高学民和周森源的人品,知道他们这种人最重信誉,承诺的事情绝对会做到,倒也没多说,说的多了反而让两人多想,从怀里掏出了古书。

    高学民伸出手接过来,仔细的看了一眼,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沉吟道:“秦朝的书籍,秦代人多用竹片书写,除此之外也多用兽皮兽骨之类的,从这本书的字迹和年代来看确实是秦代无疑。”

    一边说着,高学民一边轻轻的翻开了手中的古书。口中啧啧称奇:“怪了。我倒是看不出这究竟是什么兽皮。这么多年竟然保存的这么好,上面的字迹和符号也都能清晰的辨认。”

    宁远在边上看着一言不发,对于高学民的疑问他却心知肚明,这本书是形法派的秘术传承,最早自然应该是玄门中人写的,玄门中人用一些特殊的兽皮和特殊的墨汁书写,保证书籍千年不朽,字迹千年不退再正常不过。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高学民看了一番,又把古书交给了周森源,周森源对古董没什么见识,不过对上面的音符却很有兴趣,拿着书也是双眼入迷,两人顿时就把宁远仍在了边上你一言他一语边看边评价。

    两人拿着古书就像是拿着什么了不得的宝贝,研究起来就忘了时间,宁远在边上坐了一个多小时,茶叶都喝的没味了,两人还没有放弃的意思。

    见到高学民两人如此痴迷。宁远也不想打扰,正准备告辞离去。院子里进来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两人三十多岁,男的怀里还抱了一位五六岁的小姑娘。

    高学民两人虽然看上去痴迷,不过却不止于完全沉浸其中,听到有人进来,高学民放开古书看转过头看去,看到进来的一男一女和怀里的小女孩,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你们怎么来了?”

    “妞妞想您老人家了,我们带她来看看。”男人笑道,说着话看向周森源和宁远:“周老也在啊,这位小兄弟是?”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高学民向宁远招了招手道:“这位是我的小儿子高江泉,那个是我儿媳妇杨洁,怀里的小女孩是我的孙女高苗苗。”

    高学民给宁远介绍了进来的一家三口,又指着宁远道:“这位是我前不久认识的小友,叫宁远,是东华医学院的学生。”

    “你好。”高江泉急忙伸出手来向宁远笑着打招呼,宁远也伸出手和对方握了一下,笑着道:“高大哥好。”

    等到宁远和高江泉两口子打过招呼,高学民才笑呵呵的向高江泉怀里的女孩招了招手道:“来,妞妞,爷爷抱抱。”

    高江泉依旧抱着小女孩,刚才和宁远握手的时候都没放下,听到高学民招呼,苦笑道:“妞妞这一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抽筋,不能随便下地,您老年纪大了,可抱不动他,我这次来就是想让您找找谢老,让他抽个时间给妞妞看看。”

    “抽筋!”宁远闻言走上前道:“我看看。”

    说着话,宁远抓起高苗苗的胳膊给高苗苗把了脉,然后查看了一下高苗苗的眼皮,笑着道:“来,张一下嘴巴让叔叔看看。”

    “啊!”高苗苗倒也听话,闻言张开了嘴巴,宁远看了一下她的舌苔,笑道:“不碍事,要是信得过,我给孩子开个方子,喝几天试试。”

    高江泉哑然的看着宁远,刚才宁远给苗苗把脉,他倒是没在意,认为宁远是拿孩子练练手,毕竟刚才高学民介绍了,说宁远是东华医学院的学生,听到宁远说不碍事,还要开方子,江泉林这才看出宁远刚才不是随便看看那么简单。

    看宁远的年龄不过二十岁,高江泉可不相信宁远的医术,不过碍于高学民的面子不好说,下意识的看向了高学民。

    高学民还没吭声,院子里又走进来一个人,人没到声先到:“哈哈,高老头,还活着呢,听说你昨天去我们学校折腾了。”

    进来这人看上去六十多岁,面色红润,个头很高,走过来腰挺得笔直,看到院子里还有外人,脸上的笑意这才收敛了不少,不过依旧笑呵呵的道:“有客人?”

    进来的这个老人宁远自然不陌生,正是眼下杏林界的医圣大家谢国强,东华医学院的副院长,中央保健局的专家。

    宁远虽然没见过谢国强的真容,却也没少见谢国强上电视和新闻,对这位杏林医圣一点也不陌生。

    别看谢国强看上去六十多岁,实际已经快八十了,比高学民和周森源年纪还大,只不过是因为养生有方,这才看上去不显老。

    “你个谢老头,一进门就诅咒我,你都没死,我自然活着,将来我还打算参加你的追悼会呢。”高学民笑呵呵的骂道。

    “呵呵,别看我比你大,到时候谁参加谁的追悼会还不一定呢。”高谢国强笑呵呵的开着玩笑,走到几人跟前伸手逗了逗高江泉怀里的高苗苗道:“妞妞,叫爷爷。”

    “爷爷!”高苗苗甜甜的叫了一声,惹得高谢国强哈哈大笑道:“还是苗苗乖,比有些老不死的强多了。”

    江泉林不是第一次见到谢国强和自己的父亲说笑,倒也不以为意,边上的宁远却看的笑呵呵的,看得出这几位老头的关系真的不一般。

    说笑过后,江高江泉急忙抓住时机道:“谢老,妞妞这一阵总是抽筋,您给看看怎么回事?”

    “抽筋!”高谢国强一愣,伸手给高苗苗把了脉查看了一下高苗苗的眼皮和舌苔,笑道:“不碍事,等会儿我给你开个方子,回去喝几天试试。”

    听到谢国强的话,高学民下意识的看了宁远一眼,有些哭笑不得,怎么这中医大夫说话都是这样的,高谢国强这语气和宁远刚才的语气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高江泉也看了宁远一眼,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刚才宁远已经开口了,他当着宁远的面找谢国强,确实有些看不起人的意思。

    谢国强看到高学民和高江泉的眼神,下意识的一愣,笑骂道:“你父子两这是什么表情,信不过我还是怎么的?”

    “我哪敢看不起你啊,你可是杏林大家,改天老头子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还要找你救命呢,我只是笑你们中医大夫话说怎么都是那两句,刚才宁远这小子也是大咧咧的摆摆手,什么不碍事,开个方子回去试试。”高学民笑呵呵的道。

    “噢!”高谢国强这才看向宁远,笑呵呵的道:“小友也是医生?”

    “嗯,祖传的中医。”宁远点了点头道,他的医术是不错,不过可不敢在谢国强面前倨傲,谢国强那可绝对是杏林界的权威,虽然他从小学中医,医术算是不错,却不认为自己能胜得过谢国强。

    “呵呵,原来是同行啊。”谢国强笑呵呵的点了点头,一点也没有架子,看着宁远问道:“你刚才给看了,不知道开了什么方子?”

    “方子还没开。”宁远笑了笑道:“不过我觉得可以用黄土汤试试。”

    听到宁远说出方子,谢国强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他刚才开口问,只不过是客套,高苗苗这个情况在他看来问题不大,但是却不是一般人能看的好的,这就是谢国强的底气和自信。

    然而宁远一开口,谢国强就惊讶了,宁远开的方子和他想的竟然一模一样,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啊。

    心中惊讶,谢国强的脸上依旧是笑呵呵的,很是随意的问道:“能不能给我说说为什么用黄土汤?”

    “土能制水,水平则风浪自息,肝木得到滋养,抽风自然而止。”宁远淡淡的说道。

    “哈哈,好一个土能制水。”谢国强闻言哈哈大笑道:“这次没白来啊,没想到竟然遇到了一位年轻的杏林大家。”

    听着谢国强的夸赞,高江泉和高学民都面面相觑,他们可还从来没见过谢国强如此夸过人呢,没想到宁远竟然能让谢国强如此赏识。

    ps:这一章姓名搞错了不少,笑笑该死,给大家道歉,已经修改了,以后绝对会仔细仔细再仔细,争取少出错误。(未完待续。。)

第二一零章 出诊黄家?

    特别是高江泉,脸色非常的尴尬,他之前还有些瞧不起宁远,甚至没给宁远开方子的机会,没曾想谢国强这样的杏林大家都对宁远赞赏有加。

    谢国强大笑过后,笑呵呵的看着宁远问道:“小友是祖传中医,不知道令尊是?”

    “我从小跟着师傅长大,一身本事都是跟着师傅学的,家师性子淡泊,一直隐居在阳平市,谢老估计没听说过。”宁远淡笑着答道。

    “呵呵,都说高手在民间,这话果然不虚啊,能教出你这样的学生,令师绝对是隐世的名家,有机会一定要亲自拜访一下。”谢国强笑道。

    几人寒暄了一番,谢国强亲自做笔,写了一个黄土汤的方子,这抽筋的主要原因就是肝木不足,肝木不足的病因却在于体内水气不平,正如宁远所说,土能制水,水平则浪息,肝木受到滋润,抽筋自然而愈。

    高江泉接过谢国强写好的方子,看了一眼就愣住了,不解的向谢国强问道:“谢老,这灶心土是什么药材,我怎么没听说过。”

    这灶心土正是黄土汤的主药,名字听着确实有些怪怪的,别说高江泉,就是高学民和周森源两人也不知道是什么药材。

    谢国强看向宁远,宁远笑着解释道:“这灶心土又叫伏龙肝,是柴火烧过的的土灶内部中心的黄焦土,一般拆修柴草土灶或者炭窑时,将烧焦结的图取下,用刀子刮去四周的焦黑和周边的杂质。中心红黄色活红褐色的土块就是灶心土。灶心土有温中止血、止呕、止泻的功效。不过现在土灶稀少,灶心土应该不好找,要去一些大型的药店。”

    高学民和周森源几人听得大眼瞪小眼,不愧叫灶心土,没曾想还真的是土,还好谢国强及时来了,谢国强要是不来,宁远即便是开出方子。高江泉估计也不敢用。

    听着宁远解释完,高学民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宁远,笑呵呵的骂道:“我说臭小子,这世上还有你不会的吗,写的一手好字,下的一手好围棋,同时医术也这么了得,我真怀疑你究竟是不是二十岁。”

    谢国强听着高学民的笑骂,讶异道:“小宁还会下围棋?”

    “岂止会下,水平还不错。高老也不是对手。”周森源笑呵呵的道,谢国强和高江泉先后来到。周森源已经把古书收了起来了,即便是心中再如何的心痒难耐,这个时候也不是研究的时候。

    “哼哼,前几天这小子在老周的书法展上还写了一幅字,卖出了一百二十万的高价,差点超过老周。”听到周森源揭自己的短,高学民也毫不退让的道,倒真有些老小孩的样子。

    谢国强是越听越好奇,禁不住问道:“一幅字卖出了一百二十万?”

    这书法界的行情,谢国强还是知道的,卖的可不仅仅是字,同时也包括名气,即便是宁远的字写得再不错,毕竟才二十岁啊。

    “谢老您别听高老瞎说,凑巧现场有几个朋友捧场,这才卖了那么多,若不是遇上熟人,即便是倒贴钱估计也没人要。”宁远急忙笑着打圆场,高学民个周森源较劲,他可不想跟着搀和。

    谢国强见到宁远不卑不亢,不骄不躁,更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问道:“看小宁你的年纪还在上学吧?”

    “呵呵,宁远可是你们东华医学院的学生。”不等宁远开口,高学民就笑呵呵的道:“老谢,你可算是有福了,这么一颗好苗子,被你们学校抢去了。”

    “你是东华医学院的学生?”谢国强愣了一下,随机两眼放光,宁远的医术他刚才已经见识了大概,年纪轻轻就能有那样的见识,绝对算是好苗子,若真是他们东华医学院的学生,他可要好好栽培。

    “不瞒谢老,我还没正式进学校呢。”宁远笑着把上江市复海大学的事情说了一遍道:“我这次来燕京,就是来东华医学院学习的。”

    高学民和周森源听着宁远说完,双双对视一眼,怪不得宁远和上江市的那一群人熟悉,原来他也是上江市复海大学的。

    只是高学民很是有些纳闷,宁远这么一尊大神,怎么会屈尊于上江市复海大学那样的小地方,宁远的一些手段周森源和谢国强不知道,高学民可是清清楚楚。

    “原来是复海大学。”谢国强听完沉吟了一下,看着宁远道:“小宁,以你的医术这普通的课程你根本没必要上,大一大二都是一些基础,你要是愿意,就跟着我学习怎么样?”

    听到谢国强竟然让宁远跟着他学习,高江泉和高学民几人都羡慕的看着宁远,谢国强可是眼下杏林界的权威,能跟着谢国强学医,那可是了不得的荣幸,全国不知道多少杏林新秀打破脑袋想要跟着谢国强学习呢,宁远跟了谢国强,这就等于直接一步登天了。

    杏林界和江湖一样,最重资历,年轻医生想要出头,首先要找个好师傅,要不然即便是医术精湛,也会被大多数的杏林名医排挤。

    宁远微微一愣,没想到谢国强竟然这么看重他,可是他去学校并不是学习高端东西的,就是奔着那些基础去的,中医倒是其次,最重要的还是其他的选修学科,为的是充实自己,文凭不文凭的倒是不重要,连忙谦笑道:“谢谢谢老厚爱,不过我还是觉得踏踏实实一步一步来的好,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我一定向谢老请教。”

    高学民几人顿时傻了,没想到宁远竟然会拒绝这么好的机会,高学民倒是还好一些,知道宁远不简单,高江泉却恨不得上去抽宁远一巴掌,即便是他不是学医的,听着谢国强的话都有些眼热。

    谢国强倒是没怎么生气。笑呵呵的道:“好。年轻人脚踏实地。不骄不躁很好,怪不得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造诣,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来问我。”

    几个人说笑了一阵,宁远就起身告辞了,宁远走后,谢国强一直盯着宁远的背影,等到宁远的背影消失,这才回过头向高学民问道:“老高。你们是从哪儿认识的这个年轻人,年纪轻轻,欺负非凡,此子绝非池中之物。”

    “我也是偶遇。”高学民笑道:“当时看他在天京图书馆转悠,稍微关注了一下,没想到他脖子上带的竟然是第一批的开元通宝,这才一回生二回熟,这个年轻人确实不简单。”

    高学民和谢国强几人在背后谈论,宁远自然不知晓,他出了谢国强的住处。正准备拦辆车回家,突然身上的手机一震。有人打来了电话。

    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是陈雨欣打来的,宁远接起电话,笑呵呵的道:“警察姐姐,入职手续办完了?”

    “办完了,警局给安排了宿舍,我就不去你那儿打扰了,晚上请你吃饭。”陈雨欣应道。

    听到陈雨欣不去四合院住,宁远当下松了一口气,他当时只是随意的客套,可真没想让陈雨欣住进去,他那个四合院说是贼窝一点也不夸张,甚至比贼窝还贼窝,无论是贺正勋还是姚鑫年,亦或者殷金龙和他,谁身上没有几条人命,这样的地方住进去一个警察,想一想都觉得慎得慌。

    虽然心中窃喜,宁远这次可不敢在嘴上漏了口风,惋惜道:“那警察姐姐您就住在警局吧,没事可以常过来转转。”

    “哼,今天倒是说了句人话,就这样,不和你说了,晚上请你吃饭。”陈雨欣笑骂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宁远收好手机,还没动身,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回过头一看,见是谢国强从里面走了出来,礼貌的招呼道:“谢老没多呆一会儿?”

    “准备在老高家混个午饭呢,就有人打电话找我这糟老头子瞧病,闲不住啊。”谢国强苦笑道,他这刚才国外回来,还没消听就有人打来电话。

    听着谢国强的抱怨,宁远也苦笑连连,眼下杏林名医稀缺,高学民这位杏林名家绝对算是宝贝疙瘩子,已经八十岁高龄了,不仅有时候要出国给国外的一些国家元首诊病,同样还要应付燕京的一些达官显贵。

    按说以谢国强的身份,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有资格请他前去看病的,能请得动他的人可不多,奈何名医稀缺,即便如此,他也忙的不轻。

    “你去哪儿,我看看顺不顺路,要是顺路,正好捎上你。”谢国强笑了笑,拍了拍宁远的肩膀道,他虽然嘴上抱怨,心中却没多少怨言,身为医者悬壶济世本就是本份。

    事实上不止达官显贵,即便是平头百姓只要求到谢国强头上,谢国强也都不会推脱,只不过是年纪大了,力不从心,有些时候不得不推掉一些患者。

    “我住在老街胡同。”宁远道。

    “老街胡同!”谢国强听完,沉吟了一下道:“小宁,我看你医术不错,这样,愿不愿意给我分担一个病患,前去老街胡同,正好路过一家,生病的是个孩子,不甚要紧,另一个是个急诊,耽误不得。”

    “谢老发话,我自然没意见,就怕人家看不上我。”宁远笑道。

    “不碍事,我打个电话说一下。”谢国强摆了摆手道,说着话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出去道:“黄老,我这边有个急诊,耽误不得,我给你介绍一位医生前去如何?”

    “黄老?”宁远听着谢国强的称呼,脸上露出一丝古怪,在燕京能请得动谢国强的黄姓,估计也就是燕京黄家了。

    ps:笑笑昨晚有事出去了,晚上一夜没睡,今天下午才回来,累得不行了,勉强一更,今天就这样吧,大家见谅,明天尽量多更补偿。(未完待续。。)

第二零二章 不接地气

    黄家虽然算是燕京豪门,不过谢国强亲自打电话说明情况,黄新忠也不好说什么,自然是应承了下来。

    挂了电话,谢国强笑着向宁远道:“说好了,到时候我把你放在他们家门口,你自己进去,就说我让你去的就行,要是处理不了,可以给我打电话。”

    “可是燕京黄家?”宁远试探的问道。

    “正是黄家。”谢国强点了点头道:“我和黄家的老头子以前有点交情,人家开口了,我也不好不给面子,你先去看看吧。”

    宁远点了点头,倒也没多说,黄家就黄家,他难道还怕黄家不成,谢国强开口让他去黄家诊病,明显是提携他的意思,他自然不会不知道好歹。

    大概二十分钟不到,谢国强的车子就在黄家宅子门口停稳,黄家住的是一栋复式别墅,别墅面积很大,周边环境优美,已经有些靠近郊区了。

    宁远在黄家门口下了车,谢国强向宁远摆了摆手,车子就缓缓离去了。宁远来到黄家大门口,摁了一下门铃,不多会儿一位三十多岁的青年走了出来,站在防盗门里面问道:“请问您找谁?”

    “谢老让我来这里诊病的。”宁远淡淡的道。

    黄家接了谢国强的电话,自然已经吩咐了下去,青年上下打量了一下宁远,见到宁远分外的年轻,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不过看在谢国强的面子上还是打开了门,客气的道:“请进。”

    宁远跟着青年进了黄家,一边走一边打量着整个黄家的布局。很快来到了黄家别墅正厅。领着宁远进了正厅。青年客气的道:“先生请坐,我这就去请老爷子过来。”

    宁远点了点头,一点也不拘谨,随意的看着黄家的正厅,很自然的走到沙发边上坐下,青年让人给宁远泡上茶水就转身离去了。

    青年刚刚离开,正厅外面就晃悠进来一个人,来人二十七八岁。穿着很考究,不过两边脸颊明显肿的高高的,很显然被人打得不轻,额头上还有个包。

    进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黄海辉,黄海辉进了正厅,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宁远,晃悠过去眼睛微微一眯道:“兄弟,我怎么看你有些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黄海辉刚进来。宁远就猜到了他的身份,知道这位应该就是所谓的黄家老二。压根懒得理他,翻了翻眼皮端起茶杯喝起了茶。

    “嘿!”黄海辉当下就有些不悦,伸手在宁远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冷哼道:“架子挺大啊,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知不知道我是谁?”

    “黄家老二,别人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你这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了,是不是昨天给你的教训太轻了。”宁远懒洋洋的哼道。

    听到王旭的话,黄海辉当下瞳孔一缩,身子后退半步,再次仔细的看了宁远一眼,失声道:“你是那个宁远?”

    黄海辉自然是没见过宁远的真人,不过昨天却见过宁远的照片,事后也知道了宁远的厉害,因此他昨天晚上被黄新忠骂的不轻,眼见宁远又突然找上门来,黄海辉下意识的就认为宁远是来兴师问罪的。

    后退两步之后,黄海辉这才想起这是自己家,底气倒是足了不少,不过看着宁远还是有些忌惮,昨天殷金龙可是真的把他打怕了。

    若是昨天下午渠刀把子报复了宁远几人也就罢了,黄海辉心中的阴霾还能减轻不少,奈何昨天晚上渠刀把子都栽了,老爷子已经警告他了,不许再找那一群人的麻烦,他看到宁远又岂能不怕。

    就在黄海辉惊疑不定的时候,正厅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黄家老爷子黄新忠带着一男一女从外面走了进来,女人怀里抱着一位大概两岁左右的小孩。

    小孩被抱在怀里,一直不安的扭动着,刚刚进了正厅,就“哇!”的一声放声大哭,女人急忙出声劝哄,奈何小孩就是哭个不停,男人又伸手抱过去,小孩依旧大哭不止,听着嗓子都有些沙哑,可见一天到晚没少哭。

    听到孩子的哭声,黄海辉急忙回过头去,见到自己的爷爷和大哥大嫂来了,连忙出声招呼:“爷爷,大哥,大嫂。”

    打过招呼,黄海辉伸手一指沙发上的宁远,结结巴巴的道:“他......他.......”

    “那是我请来的客人。”黄新忠冷哼一声,明显余怒未消,走到宁远面前道:“你就是谢老派来的?”

    “不错。”宁远站起身,向黄新忠抱了抱拳道:“见过黄老爷子。”

    看着宁远的年龄,黄新忠的脸色明显不太好,心中对谢国强很是不满,原本他以为即便是谢国强不来,来的也应该是一位名医,没曾想竟然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

    听到宁远和黄新忠的话,黄海辉的话才断断续续的说完:“他是谢老派来的,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兴师问罪?”黄新忠冷眼看着黄海辉问道:“怎么回事?”

    “爷爷,他就是那个宁远。”黄海辉低声道。

    “宁远!”黄新忠眼睛一眯,再次打量了宁远一眼,原本不以为意的脸上竟然露出一丝笑容,笑呵呵的道:“您就是宁先生?”

    “不错,我就是宁远。”宁远点了点头道:“黄老爷子该不会是打算给贵孙报仇吧?”

    听到宁远的话,黄新忠急忙摆了摆手道:“宁先生说笑了,我这个不成器的孙子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我还要向宁先生赔罪呢。”

    说实话,黄新忠心中对宁远着实没什么好感,黄海辉被打成猪头,他自然脸上无光,奈何宁远和高学民周森源两人都有交情,昨天又强势的收拾了渠群山,黄新忠还摸不清宁远的底细,自然不会随便去得罪人。

    而且这次宁远又是谢国强介绍来的,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和谢国强也有交情,一位二十岁的年轻人能认识谢国强高学民这样的人,又岂能简单。

    “呵呵,还是黄老爷子深明大义,不过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手下不知深浅,下手有些重了。”宁远笑呵呵的道,这也算是勉强给了黄新忠一个台阶。

    双方客套过后,黄新忠才向边上的年轻夫妇招了招手道:“宁先生,这位是我的大孙子黄海林,那位是他的媳妇林秋萍。”

    说着话,黄新忠从黄海林手中包过孩子道:“这是我的重孙,黄耀兴,这孩子从小就体弱多病,这一阵更是严重了不少,经常出汗,晚上啼哭不止,白天也不老实,同时不怎么好好吃饭,还请宁先生给看看怎么回事。”

    “来,走过来叔叔看看。”宁远向黄耀光招了招手,笑吟吟的道。

    黄新忠闻言正打算抱着孩子递给宁远,宁远却摆了摆手道:“没事,放在地上让他自己走过来,这么大的孩子了,应该会走路吧。”

    听宁远这么说,黄新忠这才放下孩子,孩子一落地,顿时不哭了,不过双腿有些颤颤巍巍的,脸上也有些恐惧,扶着茶几站着,眼睛滴溜溜看向宁远。

    宁远也仔细的看着黄耀兴,自古看病,老人和孩子以及孕妇都是一大难题,老人年龄大,身子虚,很多药物都不能随便用,孕妇也是一样,忌讳比较多,诊病很复杂,小孩则是脉搏不全,正在成长,同时不能准确的说出自己的感受,只能靠医者仔细的观察。

    黄海兴不过两岁不到,更加不可能会说什么来回话,因此宁远才让黄新忠把孩子放在地上,他就是要通过仔细的观察,来确诊孩子的症状。

    “来,过来,不要怕。”宁远露出一丝和善的笑,再次向黄耀兴招了招手,同时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玩意向黄耀兴摇了摇。

    黄耀兴依旧有些胆怯,警惕的看着宁远,黄新忠和黄海林都鼓励的道:“去,过去。”

    黄耀兴这才迈步走了几下,不过仅仅走了两步,又站着不动了,宁远站起身,身手抱起黄耀兴,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黄耀兴的情况,抱着孩子就向正厅外面走去。

    黄新忠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宁远要干什么,急忙跟了出去,黄家别墅的院子里有一个小型的人工湖,湖上面还有假山。

    宁远抱着黄耀兴来到人工湖边上,放下黄耀兴,让黄耀兴扶着栏杆,伸手在湖水里面捞了一把,撩起一波轻水。

    黄耀兴看到宁远玩水,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兴奋,咿咿呀呀的喊着,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不过明显很高兴。

    黄新忠几人此时也来到了宁远身后,听到黄耀兴咿咿呀呀兴奋的声音,都是满脸的吃惊,这孩子自从会说话之后,还从来没这么兴奋过呢,一天到晚的啼哭。

    “呵呵,孩子没什么大碍,就是被大人抱得时间长了,有些不接地气,眼下虽然已经入秋,但是气候还是比较热的,孩子穿的这么多,又被人抱在怀里热难宣泄,所以心中烦躁,整天出汗,他又不会表达,只能整天啼哭,看到水之后心中清凉,自然兴奋,没事让孩子多下地跑一跑,不要太惯着。”

    黄新忠几人这才恍然大悟,感情孩子整天啼哭是因为整天被大人抱着,黄耀兴是黄家的第一个重孙,自然很宝贝,没想到竟然害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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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二章 九星门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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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先生,要不要开药调理一下?”黄海林出声问道,之前见到宁远,黄海林也有些瞧不起宁远,因此一直没吭声,此时见到儿子这么兴奋,他才不得不佩服宁远的医术,年纪轻轻,很有本事。

    真要说起来,这一阵黄家也没少请名医前来给黄耀兴看病,奈何那些医生没有一个看出门道的,各种检查和药物开了一大堆,闹得孩子吃饭越来越少,胃口越来越差,看见药物就想吐,要不是因为这样,黄新忠也不会用自己的老脸去求谢国强。

    “开药就免了吧,小孩子还是少吃点药物的好。”宁远笑着摆了摆手道:“等会儿我写几道药膳,没事让孩子吃一吃,当然,还是要让孩子多玩耍,小孩子就是跑出来的,跌跌绊绊长大的孩子才瓷实。”

    宁远这话黄新忠是绝对认可,他自己就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小时候没少吃苦,身子骨反而很硬朗,甚至都不怎么生病,到了重孙这儿,几乎是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让人操不尽的心。

    听到不用用药,黄海林也松了一口气,给孩子喂药现在绝对是他最头疼的事情,宁远真不愧是谢国强介绍来的,医术果真没话说,不开药不扎针就让孩子病情好了一大半。

    宁远看着黄耀兴玩耍了一会儿,听着小家伙咿咿呀呀兴奋的声音。确定没有出现什么纰漏。这才向黄新忠道:“黄老爷子。病已经看过了,我就不多呆了,告辞。”

    黄新忠还要留着宁远吃饭,宁远婉言拒绝了,说实话,他对黄家没什么好感,这次若不是不想摸了谢国强的面子,这个黄家他还真不想来。

    黄新忠亲自送着宁远出了门。看着宁远离去,这才回过头来,再次向黄海辉冷哼一声道:“兔崽子,整天就知道惹事,那样的人是你能随便得罪的吗,年纪轻轻就医术精湛,不出几年,这个宁远绝对会成为一位医道名家,搞不好会成为第二个谢国强。”

    听着黄新忠的冷哼,黄海辉的脸色抽搐了两下。一声不吭。谢国强现在是什么地位?那可是部级高官,想上门求谢国强看病的人绝对能从燕京的北门排到南门。这还是谢国强性子和善,换了一般人,他们黄家还真不见得请得动,谢国强那可是经常给领导人和外国元首看病的角色啊,宁远将来若是真的能成为第二个谢国强,他们黄家还真不会被人家看在眼中。

    宁远离开黄家,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贺正勋刚刚做好饭菜,又是亲自下厨,看到宁远回来,姚鑫年笑呵呵的道:“小师弟永远都是这么好运,刚回来就赶上吃现成的。”

    “这小子衣领一直都很端。”贺正勋也笑呵呵的道,说着话几人一起落座。

    宁远看着一大桌子饭菜,讶异的看向贺正勋道:“三师兄,您今天突然亲自下厨,做这么一大桌饭,别是有什么事情吧?”

    “呵呵,还是小师弟聪明,我这两天就打算离开燕京回平阳去,我们师兄弟又要暂时分开了,这一桌饭算是给我践行。”贺正勋笑道。

    “三师兄您要回去?”姚鑫年愣了一笑,劝慰道:“眼下平阳有没有什么值得惦记的东西,您还不如呆在燕京,我们师兄弟也好有个照应。”

    “谁说我没有惦记的东西,在平阳住了几十年了,也算是住习惯了,若不是平阳的地方委实算不上风水宝地,我都想让小师弟在平阳建宗门。”贺正勋笑道,说着话还颇有深意的看了姚鑫年一眼。

    姚鑫年猛然醒悟,他这才想起之前贺正勋说过他们的师傅清平道人尚在人世,这么说来清平道人应该还在平阳。

    想到师傅,姚鑫年的脸上就露出了一丝激动,急忙道:“三师兄,我也好久没回平阳了,要不这次也跟着你一起回去看看?”

    贺正勋知道姚鑫年这是征求自己的意见,想回去看看师傅,不过清平道人有交代。前几天说露了嘴,贺正勋已经很后悔了,自然不会答应,拍了拍姚鑫年的肩膀道:“过一阵吧,小楠和小晨刚来燕京还不适应,等他们适应了再说。”

    听着贺正勋的话,姚鑫年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他知道贺正勋这算是变相的拒绝了他,没再吭声,既然贺正勋不允许,八成是师傅的意思,姚鑫年也不敢多问。

    宁远在边上看的奇怪,总觉得两人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有心问一下,却没有开口。宁远几乎是贺正勋看着长大的,自然知道贺正勋的为人,他若是不想说,自然问不出来,若是想说,不用宁远发问也会告诉宁远。

    美国纽约,一个大型的庄园别墅里面,客厅中坐着四个人,坐在首位的是一位年约七旬的华人老头。

    老人头发斑白,不过却精神奕奕,很是有些不怒自威,一看就是掌握生死大权的那种人,坐在边上的几人也都六十多岁,同样是华人,从气势上看,几人都精气内敛,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事实上在场的却没有一个善茬。

    首位的老人不是别人,正是眼下九星门的门主陈道全,其他几人分别是副门主诸葛诠,九星门风门的山主刘新元,斗门的山主高全峰,战门的山主齐宝山。

    在场的五个人可以说是九星门的顶级高层大佬,掌握着九星门上万人的生死,同时也是欧美赫赫有名的地下组织头领。

    九星门对外的称呼是杀手堂,是世界最大的杀手组织之一,同时私底下也干着走私盗墓,贩卖古玩的勾当,和欧美不少势力都有关系,可谓盘根错节。

    在欧美,唯一能和九星门抗衡的华人势力也就是洪门了,虽说洪门可以和九星门抗衡,但是事实上洪门却不怎么愿意去招惹九星门,原因无他,一方面洪门现在虽说势力很大,但是却不团结。

    眼下的洪门总部虽然在美国旧金山,但是在世界各地却也都有洪门的分门,越南、法国、英国,欧洲等等,这些地方的洪门虽然承认旧金山洪门的地位,却大都是听调不听宣,各自维持着自己的势力范围,除非洪门到了生死关头,一般情况下洪门总部是指挥不动其他各地的洪门分支的,其他洪门分支的龙头也不用洪门总部任命。

    再者,九星门属于玄门宗派,门中多有秘法高手,秘法高手神秘莫测,洪门即便是势力很大,却也不想招惹这样的对头。

    同时,九星门也不会去招惹洪门,在海外发展也都会刻意的避开洪门的势力范围,洪门纵然内部争权夺利,但是遇到外敌还是会齐心协力的,要不然这么大的洪门组织早就被人吞并了。

    再者,洪门在海外发展时间很长,比九星门长多了,不仅和国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和海外众多国家豪门也都有些联系。

    同时洪门确实庞大,国内的各大宗派或多或少都和洪门有些香火情分,九星门也怕捅了篓子,若惹出国内的玄门宗门和洪门联手,他们九星门可吃不消。

    言归正传,总之而言之,言而总之,九星门在欧美地区绝对算是很庞大的势力,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几乎黑白两道通吃,产业遍布各地。

    九星门之所以能发展这么迅速,正是和海外的环境有关,当年二战结束,海外各国包括国内都有些自顾不暇,导致不少豪门和黑.道势力崛起,等到各国稳定,有些势力已经尾大不掉了。

    然而国内却一直对各大宗门和帮会进行打压,导致内地宗门转型的转型,解散的解散,即便是九玄门这个天下第一门也不过是靠着清平道人的威名支撑,其他宗门可想而知。

    正是因为知道国内形势,这次九星门才派出高手前往国内取回宝物,不曾想前去的人竟然全部断了联系,销声匿迹,生死不明。

    陈道全脸色阴沉,一声不吭,好半天才开口道:“几位山主,雨堂的焦红英去了内地一个多月,如今生死不明,据说云堂的刘福星半个月前也去了内地,眼下也失去了联系,两位堂主八成已经遭遇不测,大家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在坐的几人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也知道焦红英前去内地的原因,刘新元轻咳一声道:“焦红英几人八成是走漏了什么风声,要不然凭他的身手和他带去的人手,一般人不可能对他们造成威胁,眼下连带着陈福兴也断了联系,那就只有一个可能,焦红英几人遭遇到了内地宗门的围攻。”

    “刘山主分析的不错,除非几大宗门联手,要不然陈福兴和焦红英不可能完全销声匿迹。”齐宝山也点了点头道。

    “那么几位说说那件东西还在不在?”陈道全问道。

    “这个说不准,内地宗门对我们九星门一直没好感,得知焦红英和陈福兴的身份保不准不会动手截杀,当然,也有可能东西已经泄露了出去。”诸葛诠分析道。

    “哼,内地宗门,这么多年我不找他们的麻烦,他们还真以为我九星门是泥捏的,这件事立马派人调查清楚,若是真的牵扯到内地宗门,我不介意让他们知道知道我们九星门的可怕。”

    听着陈道全的冷哼,在场的几人都齐齐对视一眼,知道门主这次是真的动怒了。(未完待续。。)

第二一三章 圆明园和大清气运

    在场的几人可以说都是当年九星门的老人,眼下海外的势力就是他们一手创建起来的,虽说当年九星门灭门的时候在坐的大多都还是毛头小子,不过毕竟亲眼见过当年的惨案。

    陈道全的父亲当年就是死于内地的宗门之手,可以说九星门和内地宗门本就有这不和调和的矛盾,眼下九星门派入内地的人又莫名的失踪,若真是内地宗门干的,那可真是新仇旧恨赞在一块了。

    九星门发飙,远在国内的宁远自然不知道,也没想到因为姚鑫年无意中的跟踪,打乱了九星门的部署,从而给内地宗门惹来了灾祸。

    吃过午饭,宁远就一个人溜达到了圆明园,圆明园是清代有名的园林,在当年的战乱中毁于一旦,被八国联军折腾的只剩下的一些残骸,虽然建国后重新修葺,却也保留了不少原貌,就是为了勾起国人的仇恨。

    这圆明园虽然已经毁了,但是这地方毕竟以前是著名的园林,有不少建筑和布局都蕴含着很深的门道,宁远前来圆明园也是为了感受这残破园林的气息,从而感悟自然,增强自己的修为。

    秘法修炼绝对不是闭门造车,即便是佛法也要讲究红尘历练,秘法更是一样,只有感悟万法自然,积累到了才能让修为再进一步。

    宁远如今已经是灵识化形初期的境界,短时间是不可能再进境了,所以更要增加见闻,积累自己的底子。从而厚积薄发。

    圆明园是以中国的版图为样版来设计。园林的西北部是一座巨大的假山。这是帝国西部昆.仑山的象征,园林的东面是一个巨大的人工湖,象征着帝国的东海,风水的理想环境主要由山和水构成。圆明园内水面占全园的十分之四,其源头就是被称为“天下第一泉”的玉泉山泉水。

    作为“万园之园”的圆明园,曾经是一座富丽堂皇的皇家园林,随着它的毁灭,留下了无数的未解之谜。宁远一路走开,放开感知,缓慢运转心盘,感受着自己周身范围内的地埋运转。

    在盛时的圆明园后湖区,有一片由九组建筑组成的园林建筑群叫“九州清晏”,环湖有规律地排列着九个小岛,构成了一个非常规矩的圆形。中国园林建筑的特点是根据周边的地形,因势利导而造,因此大多数建筑群都形成了不太规则的图形。像“九州清晏”这样圆的结构安排,在中国古典园林当中从来没有出现过。可以说独一无二。

    圆明园的风水按照布局来说绝对是上好的风水布局,当时参与建造圆明园的风水名家不少。在清内务府满文专档中有这么一条记载:雍正二年。山.东德.平县知县张钟子等查看圆明园风水。张钟子曾著《论圆明园》一文,文中说道:圆明园的布局师从《洛书》。

    那么《洛书》又是一本什么书呢?这和那片圆形园林建筑又有什么联系呢?这么一个大型的园林,当时建造的时候有众多风水名家参与,为什么会迎来灭顶之灾呢。

    这个问题绝对是宁远很感兴趣的问题,相传大禹治水之时,有神龟背上背负着数字浮出水面,龟背上的数字就是后世传说中的《洛书》,也叫“龟图”。那些数字据说就是后来八卦的起源。龟图代表了华夏大地,这和“九州清晏”这片圆形建筑的名称不谋而合,宁远甚至怀疑这偌大的圆明园建筑就是对龟图的一种写意的表现。

    同时作为“万园之园”的圆明园暗藏着与天地相合的镇园之宝,一只巨大的隐形龟。其中“龟首”位于圆明园大宫门影壁至“正大光明”殿景观处,“龟尾”在圆明园“水木明瑟”、“澹泊宁静”景观处。龟身圆盖处则由“九州清晏”、“杏花春馆”、“上下无光”等9处景观构成。“龟”的两个前足在“长春仙馆”、“前垂天脱”两处景观;两后足在“曲院风荷”、“万方安和”景观处。“隐形龟”以水为线、以陆地为面,身长1200多米,宽700多米,头向南,尾向北。

    乌龟在古代有长寿与太平的意思,同时又是玄门道家镇宅的首选之物,寓意祥和,单从圆明园的风水来看,宁远能感受到清代风水大家的智慧,这圆明园绝对是温和风水玄学的。

    同时圆明园位于北京西北郊,自古以来这里就是一块风水宝地,康熙帝更是将这块风水宝地据为己有,派专人看守,有了在此给自家建一座园子的念头,当地的清华园就首先被他占了,改建成畅春园,作为自己的园居之所。

    这么一处风水宝地,这么一个大型的园林,最终却变成了残桓断壁,不得不说是一件很让人寻味的事情。

    圆明园可以说是要山有山,要水来水,是上风上水之地,西北风从海淀刮起,就是上风,上风将空气中的废物都刮走了;河流的源头从海.淀开始,就是上水,源头水质比下游的水质要好得多,上风上水,风水的绝佳之地。

    宁远走在园林中,依稀还能感受到园林的气息,他的感知融入四方,却依旧不能探究整个圆明园的奥秘。

    一路走来,宁远感受着圆明园的风水,感受着圆明园的地脉,圆明园的山脉起于西北的香山、玉泉山和万寿山的“龙脉”。几条蜿蜒而至的山峦,通常为气脉流贯的山体可谓势雄力足,被雄伟磅礴的山脉庇护,按说圆明园可以迎气生气,聚集吉瑞,最终却落得眼下这样的下场。

    宁远从小学习秘法,学习风水堪舆,自然对风水的理解很深,风水虽然说不能避祸所有的灾难,但是上好的风水之地绝对可以趋吉避凶。

    整个圆明园参照九宫八卦而成,可以说绝对是风水界的大手笔,风水堪舆传承千年,到了清代绝对已经算是巅峰,清代的风水大师和风水奇人不少,这么多人参与的大手笔园林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然而宁远此时行走在圆明园,看到的圆明园的整个面貌就像是破碎的山丘和溪谷,分布于树木和丛林的空地上,众多的水道、河流与大片水泽,都显得凌乱或未经修饰,斜坡也不像个斜坡,真可谓是沧海桑田。

    宁远这一路走来,走的非常的缓慢,也不和边上的游人游客说话,整个心盘沉浸其中,感受着圆明园的玄妙。

    虽然圆明园已经大变样,但是以宁远的修为运转新盘还是能简单的感知到一些东西,他更感觉到圆明园的沧桑和悲哀。

    这曾经的天下第一圆就像是天之骄子,出生就含着金钥匙,受到了历代帝王的庇护,一路茁壮的成长,然而却在最巅峰的时候毁灭。

    同时纵观清代的历史,圆明园自康熙帝开始,清代的各代帝王雍正,乾隆,嘉庆,道光,咸丰等一代代的帝王都曾在圆明园享受过天下富贵之极的帝王生活,欣赏过人间美妙之极的优美景致。

    圆明园自康熙开始建造,清代也自康熙开始兴盛,到了咸丰清代开始没落,没多久圆明园也遭受了灭顶之灾,整个圆明园经过几代帝王不断修建,一路的历史和整个清代的发展竟然是如此的吻合。

    宁远一路走来,突然间有了一丝明悟,这圆明园的风水布局绝对算是绝佳的风水,依靠很多龙脉,整个圆明园也类似于中国的版图,可谓到了极致。

    这么一个大型园林的命运和清王朝的命运几乎如出一辙,形似的让人惊叹,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圆明园最终才有一劫,从而遭受到了灭顶之灾。

    人常说富不过三代,没有万年的江山,也没有永恒不变的气运,古代的历代王朝都有钦天监,想把天地的气运掌握在手中,然而历史上王朝却依旧更替交叠,从没见过那个朝代能够万古长存。

    人力毕竟是有限的,玄门中人虽然能看破大自然的隐秘,窥探到一丝天机,却终究不可能掌控天地气运,短暂的趋吉避凶没问题,真正的万年不朽却绝对不可能。

    宁远猜测,圆明园的毁灭或许正是和清代的气运有关,圆明园整个地形仿照中国地势,地脉依靠大清龙脉,大清王朝兴盛,圆明园自然长存,大清王朝受损,圆明园必然灭亡。

    当年圆明园灭亡的时候,大清王朝已经风雨飘摇,自身难保,圆明园必然要受到影响,华夏大地人杰地灵,最终挺过了灾难,然而圆明园却不过是一座园林,不可能再恢复过来。

    正所谓水满则溢,月满则亏,圆明园建造的时候其实就已经预兆了他的灭亡,整个园林的手笔太大了,大的依靠了整个大清的气运,当大清气运灭绝的时候,圆明园自然首当其冲。

    人要懂得藏拙,物也一样,纵观历代,真正的好东西能保存下来的总是极少极少的,往往能万古长存的反而是一些不起眼的东西。

    “轰!”正在思考的宁远,突然觉得自己脑中一震,灵识瞬间散开,一眨眼就笼罩了整个圆明园,正在迈步的宁远突然停在了原地,双眼深邃,身子一动不动,好像进入了某种顿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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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四章 无中生有

    宁远眼下虽说已经是灵识化形的境界,但是感知放开也不过只能察觉到周边千米之内的情况,运转心盘也不过在周身百米范围。

    然而此时,随着脑中突然一震,宁远觉得自己的感知好像突然间增强,灵识一路蔓延,一瞬间就覆盖了整个圆明园。

    心盘运转也突然间增强,蔓延到了整个圆明园,一时间宁远只觉得自己置身一个虚幻的空间,周边人来人往,正在大兴土木。

    一个个身穿清代官服的官员和身穿粗布衫的民工不断的忙碌,好像在建造着什么不可思议的工程。

    在外人看来,宁远此时正站在圆明园一处残缺的断壁前面发呆,然而在宁远的感知中,整个圆明园的时间好像突然倒退了上百年。

    此时的宁远根本不可能知道外界的时间,在他的感知中,四周的景色不断的变幻,一个大型园林的模型渐渐的有了轮廓,然后逐渐的完善,一代代帝王都在不断的修建,在这儿享乐。

    感觉到整个环境的变化,宁远的脑门上已经渐渐有了汗珠,心中一阵惊恐,这种情况他虽然没经历过,却听师傅清平道人说过,正是进入深层次心盘运转的情况。

    所谓运转心盘,是玄门中一种比较高深的秘术,时光如水,沧海桑田,整个大自然一直处在不断变化的过程中,玄门众人要勘察地脉,寻龙探脉,不仅仅要了解当时的地貌和风水。还要推断过去。预知未来。

    天地气运绝对不是一成不变的。所谓的风水宝地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有时候上好的风水宝地短短几年会因为地脉运动变成阴煞之地,有时候阴煞之地也会因为地脉运动变成风水宝地。

    虽说气运不可能一成不变,但是玄门中人给人堪舆风水至少也会保证主人家气运数十年不变亦或者绵延百年,若是不能推算过去,不能预测未来,只能保证眼下,风水玄门的招牌早就倒了。

    这心盘术正是一种探查地脉的秘术。心盘运转顺向可以根据当时的地貌窥探到这个风水宝地数十年之后的情形,心盘逆转可以还原风水宝地前数十年的情形,虽然只能探查到一个大概,但是这心盘术也绝对很逆天了。

    心盘术的运转感知的范围和预知的时间和风水大师的修为有关,修为高深可以探查周围千里之内甚至更远的地方,探查的年代也会更加的久远,像元神高手运转心盘就可以感知周身千米范围,心盘运转能探查前后百年左右。

    宁远此时不过是灵识化形,按说也只能探查周身百米范围,探查的时间也不过前后十几年左右。

    然而这次他却因为感知圆明园。不小心窥探到了圆明园覆灭的真相,正好沟通了整个圆明园的地脉。竟然无意识的进入了更深层次的心盘,直接探查到了数百年之前。

    这种现象是好事也是坏事,正所谓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至,突然间进入这种深层次的心盘运转,绝对可以锻炼宁远的灵识,让他的识神更加的凝实,可以为他以后进阶元神境界打好更坚实的基础。

    然而,宁远的境界毕竟太低,不过灵识化形境界,这种深层地的心盘运转是非常消耗灵识的,宁远根本不可能从圆明园的修建坚持到圆明园的覆灭,若是他不能及时从这种心盘状态中退出来,他就有可能永远沉浸在这种心盘运转中,等到灵识耗尽,就彻底变成了活死人。

    可是这种心盘运转原本就不是宁远可以随意进出的,他此时进入这种状态,想要退出绝对没有那么容易。

    察觉到自己进入了深层次的心盘状态,宁远可以说是又惊又恐,然而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圆明园不断的变化,不知不觉心盘已经到了乾隆末年。

    从圆明园修建到乾隆末年,可以说宁远在心盘状态中已经过了上百年,若不是这种心盘状态可以磨练灵识,此时的宁远早已经灵识消耗殆尽了。

    纵然如此,此时宁远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若是还不能挣脱,他就将彻底沉浸其中,永远不可自拔。

    感觉到心盘中时光流逝,宁远是心急如焚,不断的用灵识沟通血麒麟和九枚金针,然而却丝毫沟通不到。

    宁远的心中一阵绝望,他站在圆明园的身子已经被汗水打湿,整个人依旧站在残壁面前,双眼已经开始变得涣散,新盘中百年时光,现实中却不过过去十多分钟。

    “啪!”宁远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一直从脖子钻了进去,有的渗进了宁远的衣服上,有的渗进了宁远怀里的一副画卷。

    随着整个画卷被宁远的汗水侵蚀,沉浸在心盘状态的宁远突然感觉到自己的灵识沟通了一件法器,急忙运转神识操控。

    “哄!”随着宁远努力的操控法器,他的脑海中猛然一个炸响,紧接着周边富丽堂皇的圆明园随之消失殆尽。

    站在圆明园断壁前面已经眼神涣散的宁远眼中又慢慢的有了神彩,同时一动不动的宁远也缓缓的扭转了一下脖子。

    又重新看到了现实中的圆明园,宁远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后怕。

    都说秘法修炼不可能一帆风顺,其中险阻重重,想要获得远超常人的能力,就要经受远超常人的危机,这话果然没错。

    现在宁远才回想起清平道人曾经给他说过的话,越是古老的风水宝刹,风景圣地越要谨慎小心,这些风水宝刹经理千年岁月屹立不倒,吸收了太多的岁月沧桑,记忆了太多的历史兴衰,绝对不是人力可以探查的。

    以前的宁远还不觉得。可是这一次他算是彻彻底底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地脉和古老的风景名胜就犹如一个时间的记忆器。看上去毫无生机,事实上却记忆着属于他的历史。

    万物通灵,心盘运转事实上就是通过探查地脉的记忆从而还原历史的真相,有时候一块石头,一个壁画都有着属于他自己的历史。

    大自然是神秘的,一个人终其一生能探查到的秘密也绝对是有限的,宁远不过二十岁,灵识化形的境界。他的神识虽然远超常人,却也绝对容纳不下千年的记忆可历史的沧桑。

    在原地站了足足五分钟,宁远才渐渐的缓了过来,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副画卷,这幅画卷正是他从殷金龙手中弄来的那一副。

    虽说宁远已经抹去了画卷上面属于殷金龙的灵识重新温养,然而温养的时间毕竟太短,因此他刚才在心盘状态根本没有去考虑这幅画卷,却没想到关键时候竟然是这幅画卷帮了他的大忙,把他从新盘状态拉了回来。

    看着手中的画卷,宁远也有了些许猜测。这心盘状态真要说起来也属于一种幻境,虽然还原的都是真实的历史。毕竟不是现实,这幅画卷本就是一副幻阵,能把他从幻境中拉出来倒也正常。

    摸着手中的画卷,宁远突然觉得他和画卷的沟通竟然增强了不少,甚至已经超过了他和九枚金针。

    怀着疑惑,宁远缓缓的打开了画卷,随着画卷打开,宁远的眼睛顿时就眯在了一起,脸上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幅画卷上面原本是一座绵延的大山,下面是一条奔腾的河流,金晶是一片茂盛的桃花林,然而此时整个画卷的背景竟然变成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园林。

    园林看上去若隐若现,甚至还在大山和河流的背后,纵然模糊,可是宁远依旧看的真真切切,这整个园林正是他在心盘状态中见到的圆明园,属于已经快要竣工的圆明园。

    宁远能清晰的辨认出上面的“正大光明”殿,“水木明瑟”等,上面的楼阁宏伟庞大,风景宜人,宛然大自然的杰作。

    看着画卷上突然多出的圆明园背景,宁远脸上的表情是相当的精彩,他怎么也想不通新盘中的圆明园是怎么跑到画卷中的,难道真的和传说中的一样,画卷类法器可以收容万物,不断进阶?

    这样的情况几乎已经超出了宁远的认知,心盘中的楼阁景物在画卷上显现,绝对不亚于凭空造物,无中生有。

    虽然猜不透这圆明园的是怎么跑到画卷上去的,但是宁远却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整幅画卷的威力提升了不止一辈。

    看着画卷,宁远灵识探出,只觉得一股让人心悸的气势从画卷中蔓延而出,还正在圆明园旅游的游客都突然觉得心中一阵沉闷,就好像天要塌下来了似得。

    察觉到画卷的威力,宁远急忙收敛神识,禁不住暗暗咂舌,这画卷的威力竟然已经赶上了他的千年煞器血麒麟了,而且隐隐还有一种镇压的气势。

    以后宁远和人斗法,只要展开画卷,释放画卷的气势,就可以镇压对方的神识,在这种气势下即便是元神高手也要受到影响,一身本事绝对要大打折扣。

    果真是祸福难料,祸兮福所至,福兮祸所依,经历了巨大的危险,度过之后果真会有巨大的收货。

    ps:说一件事,这几天因为私事,笑笑的状态不是很好,导致错别字多了些,笑笑会注意,尽量不让自己的私人感情影响本书的状态。

    还有,有的书友说笑笑这两章再凑字数,说这话的书友可以去看看笑笑的前两本书,笑笑写书一直都比较遵循有理有据,虽然是小说,却也不想凭空吹嘘,毕竟是都市,即便是夸张,也会在一定的事实基础上夸张,本书是玄门医文,风水和中医方面自然会牵扯到,若这些算是凑字数,笑笑就无话可说了。(未完待续。。)

第二一五章 很想抽烟

    “灵识化形中期!”宁远收回灵识,同样也察觉到了自己现在的境界,原本他以为进入灵识化形境界,短时间之内他是再难存进了,却没想到这一次经历危机让境界再次提升。

    进入灵识化形中期还不是宁远最兴奋的,这次最大的收货反而是他在心盘状态中百年的见闻。

    道家修炼最重心境,宁远年纪轻轻,不过二十岁就进入灵识化形境界,之所以短时间内再难存进就是因为根基不稳。

    虽然年轻不代表学识,但是对人生的感悟和对现实百态的理解绝对比不过上年纪的人,这次在心盘状态,宁远虽然只是冷眼旁观,却也见识到了不少的世态炎凉,民工的辛酸,官员的**,帝王的奢华,这些正是他最欠缺的,可以说有了这些经历,至少可以让他早五六年进入元神境界。

    之前贺正勋等人都猜测,觉得宁远十年之内绝对可以进阶元神境界,然而有了这一次的经理,不出意外五年之内宁远绝对可以进阶元神,二十五岁的元神高手,想一想都绝对能吓死一群人。

    悟道争朝夕,早一天进阶就早一步先机,若是宁远真的能在二十五岁之前进阶元神境界,或许在他有生之年就可以触摸到炼神返虚的门槛,有了真正追求大道的资格。

    截止现在,宁远都不知道真正的大道是什么,也不清楚秘法修炼的尽头是什么,即便是宁远的师傅也不确定究竟有没有所谓的炼神返虚,返虚合道境界。

    可以说玄门的炼神返虚和返虚合道在现在只存在于传说。据说当年的一代宗师张三丰就进入了炼神返虚境界。据说一代天师张道陵就触摸到了返虚合道的门槛。据说一代药王孙思邈就是合道的高手。

    纵然如此,这些也仅仅只是传说,现实中究竟有没有炼神返虚和返虚合道的高手谁也不清楚,谁也说不准,想要知道真相,只有自己到达了那个境界才能知晓。

    秘法修为和人生其实是一样的,当一个人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他绝对不会去想我要上学,我要知道地球为什么是圆的。飞机为什么要在天上飞,乞丐永远不会去操心美国会不会打过来,第三次世界大战什么时候爆发。

    同样,宁远现在不过是灵识化形境界,自然还没有资格去证实所谓的炼神返虚和返虚合道,收好画卷,宁远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了,不知不觉他在圆明园竟然已经转悠了好几个小时。

    溜达到圆明园门口,宁远正准备拦车离开,陈雨欣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说是已经订好了饭店,找宁远过去吃饭。

    宁远问了饭店的地址。挂了电话就打车赶了过去,陈雨欣顶的饭店是一家档次还算不错的西餐厅,饭店装修的很温馨。

    在饭店门口下了车,宁远来到门口就有两位穿着得体的侍者打开了门,客气的道:“先生,欢迎光临,请问先生有预约吗?”

    “有朋友在八号厅。”宁远客气的说道。

    “您好,请这边走。”侍者客气的领着宁远来到一个优雅的小包间,陈雨欣已经在里面落座。

    今天的陈雨欣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服,端坐在饭桌边上,长长的裤子勾勒出他圆润的翘臀,白色的上衣衬托出她完美的胸部。

    一头柔顺的长发飘散的脑后,迷人的面庞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看到宁远进来,陈雨欣也没起身,只是笑吟吟的招呼道:“来了?”

    “警察姐姐相招,我怎么敢不来。”宁远笑嘻嘻的在陈雨欣对面坐下,打量了一下包间好奇的道:“怎么今天请我来这种地方吃饭,这地方貌似来的都是情侣吧?”

    “呵呵,想占我便宜?”陈雨欣翻着眼皮看了宁远一眼,递过菜单道:“想吃什么自己点。”

    宁远伸手接过菜单看了一眼,发现上面不仅有英文,同时也有中文,当下松了一口气,这种西式餐厅他还是第一次来,他那半吊子的英文更加不可能认识菜单上面的字,有中文倒是好办多了。

    虽然宁远以前没来过西餐厅,却也听说过,大多数的中国人去西餐厅吃饭其实都是装逼的,因为不少西餐厅的菜单都是英文,去吃饭会不会点菜就能彰显一个人的能耐,会不会用倒茶,会不会品酒,这些都是装逼的不二之选。

    还好陈雨欣请宁远来并不是看他笑话的,只是觉得这个餐厅环境不错,菜单也有中文,所以就选了这个地方。

    宁远没怎么吃过西餐,但是对饮食倒是没什么讲究,吃饭只要有肉就行,他现在正是需要食物的阶段,吃饭几乎离不开肉食。

    翻开菜单,宁远点了六份牛排和饮料,然后就把菜单递给了陈雨欣,看的边上的服务生很是眼大,陈雨欣点了一份沙拉一份牛排和一瓶红酒。

    “你真能吃。”看着宁远点的牛排,陈雨欣也满脸苦笑,她发现请宁远来这个地方吃饭真的是一个很大的错误,这丫的根本不懂浪漫,她还从没听说过来西餐厅吃饭点这么多牛排的人。

    “胃口好没办法。”宁远呵呵一笑,向陈雨欣拱了拱手道:“恭喜警察姐姐升职,将来前途不可限量,我这里先巴结一下。”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怎么知道我升职了,说不定是降职呢。”陈雨欣笑骂道。

    “警察姐姐忘了我会算命?”宁远打着哈哈,陈雨欣一阵无语,和这家伙说话从来都是这样,嘴里没一句正经的,你甚至猜不出他那句话是真话,那句话是假话。

    两人闲聊了一阵,酒水就上来了,侍者打开红酒给宁远和陈雨欣都倒上,陈雨欣端起酒杯道:“就当我升职了,来庆祝一下。”

    宁远端起酒杯和陈雨欣轻轻一碰,笑着道:“警察姐姐,你今天该不会再次喝醉吧?”

    陈雨欣闻言差点把嘴里的酒水吐出来,没好气的白了宁远一眼,真是哭笑不得,这家伙怎么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提到喝醉酒,陈雨欣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天晚上她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竟然找宁远喝酒,还喝的酩酊大醉,丢人死了。

    同时,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早上醒来她的心中同时有一丁点失落,当然,这个失落陈雨欣是不会承认的。

    “喝你的酒。”陈雨欣骂了宁远一句,端起酒杯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完全是喝啤酒的架势,宁远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两个人完全把红酒当成了啤酒,喝法粗俗不堪,幸好边上没人看到,要不然绝对有人鄙夷。

    温馨的饭店,宁静的包间,迷人的美女,红彤彤的红酒,这个场景绝对是极其浪漫的场景,然而却被宁远破坏了,陈雨欣真不知道是该骂宁远不懈风情还是大煞风景。

    不多会儿牛排上来,宁远一手持叉,一手拿刀开始狼吞虎咽,六份牛排吃饭,陈雨欣的一份牛排才吃了一半。

    看着宁远拿着餐巾纸擦拭油滋滋的嘴巴,陈雨欣是彻底没话说了,三下五除二吃完饭,站起身道:“我们走吧。”

    “啊,那就走吧。”宁远点了点头站起身道,今天这顿饭他真是吃的好饱,正好出去溜溜。

    “猪!”陈雨欣一跺脚,怒骂一声,气呼呼的出了包间,宁远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紧随其后,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出陈雨欣的用意,陈雨欣明显是想制造气氛,奈何宁远根本不能给她机会,两个人差距太大了。

    宁远自认为自己算不得正人君子,跟着清平道人游走江湖也算是拿得起放得下的,美女投怀送抱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可是陈雨欣这个美女却太特别了,搞不好会引火烧身,宁远可没有自信等到哪一天身份暴露陈雨欣会在她的理念和自己之间选择自己。

    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既然入了这一条路,身上就背负着责任,且不说宁远身上已经有了好多条人命,即便是没有,宁远也不敢保证以后不会有,纵然他没有害人之心,却也不能保证别人没有害他的心思。

    无论什么原因,即便是当时在上江市的方守天确确实实该死,但是在陈雨欣眼中,方守天也绝对不应该被宁远杀死,这就是理念。

    宁远看得出陈雨欣是一个合格的警察,是一个很纯粹的人,越是这样的人他越不能乱了分寸,免得到时候害人害己。

    紧追两步,赶上陈雨欣,宁远抢着结了账,两人一起出了饭店,陈雨欣看了看天色,收敛心中的怒气道:“时间还早,我们去看电影吧。”

    “看电影!”宁远一愣,无奈的点了点头道:“好吧,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票,我喜欢看战争片。”

    陈雨欣彻底无语,战争片,他喜欢看,作为男人能不能考虑一下女士的感受,一男一女去看战争片,还不如去看动画片呢。

    “算了,不看了,我有些累了。”陈雨欣冷哼一声,气呼呼的拦了一辆车,宁远在背后喊道:“警察姐姐慢走,晚上早点睡。”

    陈雨欣上了车,关了车门,车子扬长而去,宁远向着远去的车子摆了摆手,站在原地突然觉得有些怅然若失,这个时候他很想抽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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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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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医圣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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