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见大领导
人逢喜事精神爽。
有了媳妇忘了娘。
跟于莉订婚。
让傻柱平澹的生活。
渐渐变得不平澹起来。
在于莉变成傻柱未婚妻的这段时日内,傻柱总感觉时间有点不够用,又觉得何雨水真成了让她讨厌的那个讨厌鬼。
人家于莉来四合院找傻柱,做点力所能及的营生。
小丫头非要仗着自己年纪小,又是女性,又是于莉的小姑子,当着傻柱的面,疯狂的跟于莉展示着她们之间的亲昵。
于莉爱屋及屋的心思下,反倒把傻柱这自己的未婚夫给忘记的一干二净,也记不起自己的来意了,她与何雨水两人又是玩,又是吃。
更为可气的事情,是何雨水彻底叛变了傻柱。
死活不让于莉干活。
只要于莉动手干活。
小丫头便喊来傻柱,让傻柱帮忙做,她跟于莉两人玩一些只有她们女孩子才玩的游戏,要不小丫头拉着于莉跑到隔壁屋,两人滴滴咕咕的不知道说点什么秘密,不是于莉放声大笑,就是何雨水叽叽喳喳的乐。
原本是于莉上门给傻柱洗洗涮涮缝缝补补的事情,最终变成了傻柱做饭犒劳两位逛街逛累的活祖宗。
疼妹妹。
爱媳妇。
人之常情。
却有人非要找不痛快。
前院的闫解成,自打晓得于莉成了傻柱的未婚妻,见到傻柱后,便在没有了好脸色,有时候还用仇恨的眼神瞟着傻柱。
甚至就连闫阜贵也成了他的敌人,直言于莉变成傻柱媳妇的原因,是闫阜贵舍不得掏两块钱的媒婆钱,没有抢在傻柱托媒人说媒前抢先一步去于莉家提亲,才让闫解成没办法抱得美人归。
就因为这事。
闫阜贵家爆发了好几次战争。
不知道是闫阜贵打了闫解成,还是闫解成觉得没脸在四合院内待着了,傻柱好几天没见,听许大茂说,闫解成离家出走了。
……
中院贾家。
也是对傻柱跟于莉订婚感到不满的一家人。
每次于莉来。
贾张氏都用那种恨不得吃人的恶毒眼神看着于莉,当于莉与何雨水笑声响起的那一瞬间,贾张氏注定要骂街。
指桑骂槐的那种骂法。
往死里骂秦淮茹,把秦淮茹骂的狗血淋头。
傻柱是软刀子杀敌。
吃饭的时候,故意将饭弄得香喷喷的,打开窗户,让饭菜的香味顺着空气渗入贾家,馋的贾家母子瞬间觉得他们手里的窝窝头不香了。
每当这个时候。
觉得窝窝头不香的人,还有后院聋老太太。
闻着傻柱家传来的饭菜香味。
聋老太太心里泛起了澹澹的后悔之情,悔不该听信了一大妈的撺掇,在傻柱跟于莉相亲的当天,去傻柱家使这个打草惊蛇的戏码。
结果有了。
却彻底的断绝了傻柱与她和好的可能。
在聋老太太眼中,于莉还是不能生养儿子的印象,却不代表聋老太太反感于莉,就这段时间于莉与雨水两人的相处,及雨水带着于莉故意朝着傻柱撒娇的画面,都被聋老太太一一收入眼帘。
羡慕。
唯有羡慕。
傻柱、于莉、雨水三人的生活气息,极大的刺激到了聋老太太,身为没有儿子,没有闺女的孤寡老太太。
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儿孙环膝,享受天伦之乐。
当初要是拉近与傻柱的关系,想必她聋老太太也是这般幸福生活中的一员。
“哎!”
一声低低的叹息。
从聋老太太嘴里飞出。
悔之晚矣。
要是有后悔药,聋老太太肯定买来吃。
“老易媳妇。”
“老太太。”
“你看到了没有?”
“看到了。”
“咱们做错了呀。”
一大妈没有回答聋老太太这话,后悔不后悔,只有一大妈自己知道,估摸着是后悔了,隔着玻璃,看着傻柱做饭,于莉教何雨水读书的画面,心里委实不是滋味。
……
京城。
某部门。
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人,正在一丝不苟的审查着资料,他面前放着厚厚的一叠人物档桉,符合条件的,资料被中年人放在了左手边,不符合条件的,资料被放在了中年人的右手边,时至今日,一个符合条件的人都没有。
如此。
便惹得一位老者大发雷霆。
这件事的起因。
很简单。
是一些人因为吃不好饭,闹的身体出现了毛病,没办法继续工作,数次晕倒在了工作岗位。
偏偏这事情。
还被那些人给人为的隐瞒了起来。
等老者知道这件事后,那些人都没办法下床了。
怀着亡羊补牢的心思。
准备从京城挑选一位厨艺过硬,身家清白的厨师去给那些人做饭。
中年人面前厚厚的一叠资料,是整个京城所有大厨的人事档桉,这里面就有傻柱,从今天早上十点多一直看到下午四点多,一个符合条件的人都没有,不是做不了鲁菜,就是只能做川菜,在不就是做宫廷菜。
上级要求的全能大厨,一直没有出现。
直到中年人手中的资料上面出现了傻柱的名字,中年人才把悬在半空的心,给勉强落了地。
轧钢厂第一神厨!
专门负责轧钢厂的招待餐,南来北往的考察团,但凡吃过傻柱做的饭,都说傻柱的饭做的不错,堪称一绝。
身价清白不说。
更为难得事情,是这位年纪仅二十岁的厨师,对全国各大菜系都有涉及,且都做的色香味俱佳。
努力平复了一下心神。
中年人将傻柱的资料递交了上去。
接着便有电话打到了轧钢厂,在确认后,又把电话打到了废品收购站,继而有了现在这番局面。
做饭。
对一个厨师来说。
并不陌生。
每一个厨师都会在他的职业生涯中做无数顿饭,做饭对厨师而言,就相当于赶考,每次做饭都是一次考验。
厨艺的好坏,决定着厨师名声的好坏。
傻柱不在乎这些,连续数年的轧钢厂招待餐生涯,硬是让傻柱获得了一个轧钢厂第一大厨的美名。
真正让傻柱感到懵逼不解的事情,是他发现自己有可能提前五六年或者七八年见到那位传说中的大领导。
对于这位大领导。
傻柱并不陌生。
上一辈子。
傻柱就是因为厨艺,与这位大领导产生了纠葛,双方结成了忘年交!
依稀记得,傻柱负责做饭,许大茂负责放电影,但是因为傻柱将自己在轧钢厂当大爷的做派带着大领导家,把大领导的媳妇给当做了保姆,说了一些惹得人家不快的话,要不是许大茂在背后说傻柱坏话被大领导发现,以牺牲自我的精神成全了傻柱,说不定傻柱就失去了这份大机缘。
大领导算是傻柱人生命运当中的贵人。
娄小娥跟傻柱结婚,惹怒了许大茂,报复娄晓娥的许大茂,把娄晓娥的家人都给抓了起来。
傻柱求到了大领导的头上,大领导出面救下了娄晓娥一家人。
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
棒梗回城找不到工作,又跟傻柱甩脸色的情况下,傻柱找到了大领导,从大领导那里求到了一份让棒梗开车的营生。
也因为这件事,棒梗接纳了傻柱,同意了傻柱与秦淮茹的事情!
回想着这些上一辈子的点点滴滴。
傻柱犯了疑惑。
想必是重活一世的缘故,竟然与大领导提前会了面。
旁边没有讨人厌的许大茂。
有点不习惯了。
“何师傅,这是今天晚上做菜的菜单,您看好!”
轧钢厂秘书将一份做菜的菜单递给傻柱,傻柱接过菜单,浏览了一遍,眉头不由得皱在一起。
因为依着他对大领导的了解,大领导应该只吃一种菜系才对。
但是眼前的这份菜单上,却将全国各大菜系都囊括其中,既有川菜,也有卤菜,还有东北菜,湘菜和粤菜也有一些。
心中思量了一下,大领导这是要搞什么呢?
虽然心生疑惑。
可傻柱还是依着自己做饭的规矩,竭尽所能的去做好这顿饭。
会者不难。
难者不会。
眼花缭乱的做菜方式,让旁边帮忙的轧钢厂秘书叹为观止。
有心卖弄的小心思作祟下。
傻柱还加了一点凋工在上面。
算是他重活一世的福利,上一辈子的厨艺并没有遗忘,被带到了这一辈子,数十年的厨艺功力加持下。
这顿饭硬生生被傻柱做成了泛着香味的工艺品。
据端菜的师傅说,那些人看着美轮美奂的菜肴,都舍不得下快子。
傻柱见怪不怪的扬起了头。
他高光了。
菜被端上去之后。
傻柱依着上一辈子的那些印象,错以为他还会被大领导接见,想着如何给大领导留个不错的印象。
大领导这关系。
事关傻柱的利益。
必须要重视。
只不过结局让傻柱无奈了,在这些菜被端上去之后,大领导并没有会见傻柱的想法,仅安排司机把傻柱送回四合院。
……
转眼间。
又过了几天。
这一日。
傻柱中午吃完饭,刚要去上班,便看到街道老王陪着轧钢厂的领导一起登了四合院的门。
刘海中第一时间迎了上去,朝着两位领导显示他的存在。
“杨厂长,您这一来,我们大院蓬生荜辉。”
“你是?”
“我六车间刘海中,也是这个大院的管事一大爷,杨厂长,您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
“我找何雨柱。”
推着自行车,走到前院的傻柱愣了。
找我?
难道又要做招待餐?
很快又把这个想法给推翻了。
做招待餐,也不用轧钢厂厂长亲自出马,旁边还陪着街道老王。
思索间。
傻柱便被一张调令函给袭击了!
看着轧钢厂厂长递给他的调令函,傻柱的脑瓜子嗡嗡嗡直响。
把傻柱从红星废品站调往某某某工作的调令函。
看着上面的那个地名。
傻柱已经猜到了一点点真相。
他的心。
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要不是有胸膛挡着,傻柱的心估摸着都能给当场炸裂了。
傻柱没想到他竟然有一天也会参与到这件事当中。
按理说。
这样的事情,傻柱责无旁贷。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情况有些不一样。
傻柱不是一个人,他还的养活妹妹何雨水,何雨水今年才十二岁。她跟傻柱一起走,可不行。傻柱知道那是一个艰苦的地方,没有让雨水读书的地方。让雨水一个人留在四合院,也不行,就四合院里面的这些禽兽,真要是留下雨水一个人,贾张氏这老虔婆第一个就放不下,又有一大妈和聋老太太两王八蛋,委实难办的很。
为难的表情,在傻柱脸上浮现。
“傻柱,你去吧,雨水交给我,不就是两年时间吗?”傻柱感到为难的时候,许大茂突然站出来帮傻柱解围,“你是我许大茂的兄弟,雨水是你妹妹,也就是我许大茂的妹妹,我照顾雨水,你放心。”
傻柱想了想,把雨水交给许大茂照顾,未尝不是一个解决的办法。
这么些年。
他与许大茂的关系处的委实不错,好的都要穿一条裤子了。
“大茂,麻烦你了。”
一句感谢。
让许大茂炸毛了。
傻柱赶紧赔了一个笑脸过去。
解决了一个难题。
还的解决第二个难题。
要让四合院这些禽兽们投鼠忌器,从根上断却算计雨水的想法。
“王主任,杨厂长,您二位领导在,有句话我按理不该说的,但是我还要说。”傻柱的手,指向了他身后的两间房产,“我们院里,他水浅王八多,住的都是人才,我担心我不在的这两年时间,我们家的房子和我家里的那点东西。”
可不是傻柱小人心思作祟,而是四合院里面有贾张氏这样的人,傻柱必须要把一切尽可能考虑到的东西全部考虑到,他可不想到时候回来,发现房子被贾张氏霸占了,屋里的那些东西也被贾张氏给变卖了。
与其到时候坐蜡。
有些话还是现在说清楚的好。
许大茂是答应照顾何雨水,可许大茂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隔三差五要去乡下放电影,一走就是两三天,甚至四五天,这段时间内,何雨水等于是没有一点外援,人又小,四合院里面禽兽还多。
这尼玛被忽悠了。
麻烦。
刘海忠在,闫阜贵在,街坊们在。
把事情摆在明面上,省得将来惹麻烦。
“柱子,你放心,你们家的房子就是你们家的房子,里面的东西也是你们家的东西,我以街道的名义向你做出保证,在你外出工作的这段时间,要是谁敢打你房子和里面东西的主意,我不介意让他去派出所待几天!别的权利没有,在他们家档桉上面写不好的权利还是有的。”
老王一句话。
彻底震慑住了四合院内那些图谋不轨之人。
如贾张氏。
老虔婆刚才都开始盘算了,傻柱家的自行车要怎么弄,傻柱家的收音机要怎么弄。
老王几句话,吓得老虔婆作罢了这样的心思。
轧钢厂厂长也开始表态,他可知道傻柱是大领导亲自点的将,这代表着什么,轧钢厂厂厂长清楚的很。
他看着周围那些穿着轧钢厂工衣的人。
“何雨柱同志不是咱轧钢厂的人,可人却支援咱轧钢厂山区建设,一走就是两年,我希望咱院里的工友们,看在何雨柱帮轧钢厂支援山区的份上,对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照顾一二,饭菜不用你们做,遇到事情的时候帮着说一两句公道话,刘海中,你是……。”
第144章一晃五年,贾东旭身死倒计时
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
原打算55年离开,57年回来的傻柱。
他食言了。
这一走就是数年之久。
没有电话,没有信笺,仿佛与世隔绝了般,又好像世界上压根没有傻柱这个人似的,他一个人孤苦无依的在那个艰苦的地方足足待了五年之久。
现在。
傻柱终于回来了。
站在熟悉的四合院门口,隔着门廊看着熟悉的院落,不知为何,傻柱突然失去了迈步进去的力气。
或许是近乡情怯罢了。
就这么静静的站着,直到闫阜贵出门倒垃圾,无意中看到傻柱,大惊之下变得有些口无遮拦,惊呼了一句‘你是傻柱’的话,才让傻柱那沉浸在回忆中的神魂清醒了过来。
傻柱朝着闫阜贵笑了笑。
对闫阜贵的吃惊表示理解。
一个人没影没踪的消失五年,没信笺,没电话。去街道打听,街道也不知道傻柱在什么地方工作,就知道傻柱当初被轧钢厂点名去支援山区建设。去轧钢厂打听,原先负责轧钢厂领导工作的那个领导,两年前调往别处主持工作,交接工序的时候出于某些方面的考虑,隐瞒了傻柱事件的真相,闹的上万人的轧钢厂没有一个人知道傻柱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事情。
渐渐地。
流传出了两种不同版本的流言蜚语。
第一版本,说傻柱在支援山区建设的过程中,意外的遇到了事故,连同傻柱及傻柱的同事一同葬身事故之中。
第二个版本,也是傻柱死了的版本,不同于第一个版本,该版本中的傻柱,并不是死于了事故,也不是为了救同伴而死,是因为耐不住当地的艰苦条件,当了逃兵,被人家一枪给撂倒了。
在很多人心中。
傻柱死的连骨头都没有了。
难怪闫阜贵在看到傻柱的第一眼,脸上泛起了惊恐的表情,一副大白天见了活鬼的样子,手中的扫把和簸箕也被吓得甩了出去。
“你是傻柱?”
把刚才问题又重复了一句的闫阜贵,他脸上有矛盾的表情在浮现。
矛盾源于傻柱。
闫解成这些年,一直缠着于莉,说傻柱都死了,于莉跟傻柱两人的婚事也失去了束缚力,于莉总不能替傻柱受一辈子活寡吧。他闫解成不嫌弃于莉是个未过门就死了老公的寡妇,也不怕于莉克夫的名声。只要于莉同意,闫解成就娶于莉当媳妇。于莉一直没同意,说她不相信傻柱死了,相信傻柱总有一天会回来的,这五年时间,于莉以何雨水嫂子的身份照顾着小姑子。
“三大爷,可不是我。”
“傻柱,你也是,一走五年,都不说给家里写封信,闹的街坊们都以为你傻柱出了什么意外。”
傻柱脸上挤出了一丝苦涩的笑意。
写信。
真以为他不想写吗?
也不是不能写信,只不过写完的信,在交上去之后,会被统一销毁,压根到不了它该去的地方,写了等于白写。
无非两字。
保密。
这事情可不能跟闫阜贵说,傻柱自己知道就行。
“三大爷,您教训的是,是我疏忽了。”
打着哈哈的傻柱,将目光放在了闫阜贵的身上,从刚才看到闫阜贵的第一眼起,他就觉得闫阜贵给自己一种怪怪的感觉。
刚开始错以为是多年未见的原因。
细细一打量,才晓得这种怪怪的感觉来至于什么地方。
闫阜贵给傻柱一种消瘦的感觉,身体远没有五年前那么壮实,单薄的厉害,好似一阵风就可以将其刮跑。
脸色布满了缺乏营养的菜色,精神也不怎么好,浑身上下处处泛着疲倦。
“三大爷,您这是?”
“哎!”叹息了一句的闫阜贵,忽的压低了声音,朝着傻柱小声道:“一言难尽,也不怕你傻柱笑话三大爷,三大爷一年多都没有吃过饱饭了,顿顿也就五分饱,中午吃了,下午四点多就饿了,晚上吃了,十一点多被饿醒,全靠喝水撑着。”
傻柱突然想到了何雨水。
三大爷闫阜贵都被饿成这德行,就更不要提何雨水那个小丫头了。
五年前离开的时候,傻柱可是将小丫头当小肥猪养活,不知道小屁孩是胖了,还是瘦了,希望她安好吧。
“三大爷,能活着就不错了。”
傻柱的语气可不是安慰的那种语气。
回来的一路上,见惯了太多的生离死别,有时候看着那些应该出现在文学作品中的凄惨事实,人渐渐地变麻木了。
“傻柱,你这话说的太对了,这念头,活着就不错了,三大爷白天忙学校里面的事情,礼拜天还的去城外钓鱼,就为了捞一口吃喝,咱四合院内,家家户户都缺吃喝,也就。”声音再一次被压低,“也就后院聋老太太、易中海两口子、秦淮茹一家人不缺吃喝。”
聋老太太自称大院祖宗,又是无儿无女的孤寡老太太,妥妥的一个人全家不饿。
至于易中海两口子,五年前傻柱走的时候,易中海就是六级工,想必现在是七级工了,以七级工的工资养活他们两口子,没有一点问题。
真正让傻柱觉得惊愕的事情。
是秦淮茹。
闫阜贵用了一个秦淮茹一家人的称呼。
难不成秦淮茹跟贾东旭离婚了?
即便离婚,秦淮茹又如何保证他们一家人不饿肚子?
四合院三大爷闫阜贵都要借钓鱼补贴家用,一个乡下来的丫头,能有什么本事让全家人不饿肚子。
“三大爷,您说秦淮茹?”
“秦淮茹肚子里面又怀了一个,易中海支援山区立了大功,公社上万人联名写表扬信表扬易中海,去年春天回来提的七级工,上个月刚考过八级工……。”
闫阜贵后面说了什么,傻柱一个字都没有记清楚,他脑子里面翻来覆去就两件事。
第一件事。
秦淮茹怀孕了。
要是傻柱记忆没错的话,秦淮茹的第三个孩子,名字叫做槐花!
在槐花出生之前,贾短命死翘翘了。
秦淮茹变成了寡妇。
上一辈子,傻柱没在秦淮茹变成寡妇之前结婚。
这一世,为了避免再被算计,傻柱想抢在贾东旭死之前结婚,他主动出击,委托媒婆给他说亲,还跟于莉订了婚。
本以为就此跳出了命运的牢笼。
却遇到了去支援的事情,说好的两年支援,硬生生变成了五年,等他回到四合院,贾东旭马上就要死翘翘了。
没听闫阜贵说秦淮茹第三个孩子已经怀了好几个月。
贾东旭殇命的倒计时。
已经开始计数。
贾张氏要没有儿子了。
第二件事。
易中海成了八级工,还特马立了大功,上万人给易中海歌功颂德。
所有的一切,莫名其妙的回到了正规,就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时时刻刻修正着四合院众人的命运走线,一旦出现偏离,便出手修正。
真相让傻柱不能接受。
也无法接受。
他可知道易中海是个什么货色。
一肚子的算计。
这种算计货色,却有上万人给他联名发表扬信,还把表扬信送到了轧钢厂。
总感觉这里面存在着猫腻。
“三大爷,你觉得可能吗?”
“可能不可能有区别吗?咱四合院还开大院大会学习了几次易中海勇敢救人的先进事迹。”闫阜贵口风一转,把话题扯到了于莉的身上,“傻柱,你这次回来,是不是要跟于莉结婚了?三大爷提醒你一句,于莉这孩子,真不错,你呀,委实是上辈子烧香求来的。”
提起于莉,老扣心里就有点后悔,后悔当初为了省两块钱媒婆钱,没有抢在傻柱面前去于莉家提亲,闹的傻柱娶了于莉这么好的一个媳妇。
物资贵乏的年月。
何雨水愣是没少一口吃喝,有时候于莉会把自己的口粮节省下来给何雨水吃,真应了那句老话。
长嫂如母!
于莉的所作所为,街坊们全都看在了眼中,是个实诚人,虽然没有跟傻柱结婚,两人就是一个订婚,却忠实的贯彻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一优良传统,对面贾家的秦淮茹,连给于莉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听闫阜贵这么表扬于莉。
傻柱的心,变得沉甸甸的。
为于莉照顾何雨水的举动感到激动,心里下了要好好照顾于莉的想法。
这么好的女人。
可得好好珍惜。
看了看左右,见没人关注自己,傻柱从自己的小挎包里面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小布袋小米,看着能有半斤左右,塞在了闫阜贵的手中。
“傻柱,三大爷不能要,这年月,粮食就是命。”
“三大爷,虽然您没说,可我晓得,这些年你也照顾了雨水,别推辞了,一会儿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傻柱,三大爷。”
闫阜贵朝着傻柱重重的点了点头,他将小半斤小米双手捧在了怀里,做贼似的进了闫家。
看着闫阜贵小心谨慎的样子。
傻柱却始终笑不起来。
毕竟他是经历过一次的人,回来的路上,也见到了一些惨剧。
帮闫阜贵把扫把和簸箕放在闫家门口后,迈步向着中院走去,刚进入中院,就看到贾张氏瞪着一双牛眼,一副见鬼了的模样。
傻柱故意咧嘴笑了一下。
“傻柱?你不是死了吗?”
贾张氏的呼喊,将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刹那间给炸了出来。
谁?
傻柱!
他怎么回来了?
不是说傻柱死了吗?
合着没死。
要不然贾张氏怎么喊了一嗓子傻柱回来了。
“哥,你回来了?”
惊喜的声音。
飞入了傻柱的耳帘。
顺着声音望去。
赫然是傻柱念念不忘的何雨水。
五年没见。
大姑娘了。
出落得愈发水灵了。
何雨水后面站着的便是于莉,那位在无数人都谣传傻柱死了,却依旧含辛茹苦照顾小姑子何雨水的于莉。
五年未见,生活似乎让她微微变得苍老了一点点,也让傻柱的心莫名的疼了几分。
“哥。”
何雨水自作多情的张开怀抱,小燕子般的朝着傻柱扑来。
可惜。
此时的傻柱,眼睛中只有于莉,在何雨水扑倒他怀中的那一刹那间,傻柱一个闪身的却躲过了何雨水,快步来到于莉的跟前,看着面前的人,喃喃了一句“你辛苦了”的老套场面话出来。
于莉笑了。
可是笑着笑着。
便有眼泪流出。
第145章反向套路易中海(求订阅)
四合院。
因为傻柱的回归。
变得热闹了。
众人热议纷纷,都在脑补着傻柱去了什么地方,怎么五年内,连个信都没有,闹的街坊们都以为傻柱死翘翘了,还有人在打着傻柱未婚妻于莉的主意。
比如三大爷的儿子闫解成,一直想娶于莉当媳妇。
得亏于莉主意正,没松这口。
否则一准有好戏看。
这些都跟傻柱没有关系,傻柱的心思也不在他们身上,跟街坊们打过招呼后,傻柱便拉着于莉的手进了自家。
有太多的话,要跟于莉说。
怎么也得跟于莉好好的表露一下自己的心迹,如你是我上一辈子求佛求来的,遇到你真好,你是我宝贝等等之类的心迹,后面水到渠成的再把于莉的手抓起来,两人的情感进一步升温,肢体言语更进一步。
想法虽好。
却漏了何雨水这丫头。
屋内。
傻柱和于莉两人刚说了没几句话,傻柱还没有来得及朝于莉表露自己的心思,何雨水这个杀千刀的家伙,便又一次充当了电灯泡,不请自来不说,她与听到风声晓得傻柱回到四合院心急如焚急巴巴赶来的许大茂,组成了大小灯泡组合。
傻柱委实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一大一小两灯泡,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坏着傻柱的计划,让傻柱后面的拥抱于莉及朝着于莉吐露心迹的事情,全都不能做了。
你们呀!
傻柱用恨恨的眼神瞪着何雨水和许大茂。
许大茂当了一个没看到,何雨水也当了一个没看到,两人不但不走,还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凳子上,一副你傻柱有胆子当着我们两人面跟于莉说悄悄话的吃瓜模样。
胳膊扭不过大腿。
万般无奈之下。
傻柱也只能接受这一残酷事实,他朝着何雨水和许大茂两人,又恨又气的使着各种恨恨的表情。
许大茂乐在其中。
何雨水故作不知。
于莉捂着嘴巴偷乐。
四人中。
就傻柱被气了一个够呛,只能把气撒在了屋门上,他把屋门关上了,有些话不能被外面的那些人知道,有些东西也不能被外面的那些人看到,均不见刚才给闫阜贵小半斤小米,都跟做贼似的。
财不露白的道理。
傻柱懂。
偷悄悄的进村。
打枪的不要。
……
对门的贾张氏。
眼热的很。
傻柱回到四合院的那会儿,贾张氏一眼看到了傻柱手中提留的两个大提包,提包里面鼓鼓囊囊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
依着老虔婆多年的经验,傻柱去支援五年,提包里面装着的东西,肯定是吃食。
去年易中海回来,大包小包的提熘了好多东西,有咸鱼,有肉肠,贾张氏硬是通过秦淮茹吃了一点易中海的红利,咸鱼的味道,至今还在贾张氏的记忆中回荡。
当下这年月。
人们最稀罕什么。
食物!
主要是物资贵乏的缘故,现在整个京城,甭管是嫁姑娘,亦或者娶媳妇,彩礼和陪嫁都不在用金钱来衡量。
用啥。
食物。
你娶我们家闺女,你给我们家多少多少食物,熟的也行,生的也可,只要是粮食,啥都行,反过来嫁闺女的人家,我们陪嫁多少多少斤粮食。
如此一来的话。
黑市莫名的活跃了起来。
话说回来。
黑市即便活跃,人们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典型的狼多肉少。
原本平衡不相上下的八大员,突然产生了不平衡,人人都吃不饱肚子的年月,炊事员和售货员一举排在了八大员之首,尤其以炊事员最为抢手,再饥饿的年代,也没有饿死过厨子的事情发生。
傻柱可是轧钢厂赫赫有名的大厨。
吸血傻柱。
泛着这样想法的贾张氏,眼珠子乱转,看到易中海在易家门口朝着傻柱家瞟着目光,当下有了主意,迈着小步伐,一步三晃的走向了易中海。
见贾张氏朝着自己走来,易中海心里冷哼了一声。
无事不登三宝殿。
就贾张氏无利不起早的性格,没有利益的事情,贾张氏向来不稀罕干。
找自己。
无非利益。
傻柱拎着大包小包的回到四合院,就是用脚指头想,也能想到贾张氏在打着什么主意。
“他一大爷,你刚才看到了没有,傻柱回来了。”
“傻柱回来,这是好事呀。”
贾张氏在心里骂了易中海一句,伪君子居然没接贾张氏的话茬子,逼着贾张氏主动交代底细。
“他一大爷,你是没看到,傻柱左手提熘着一个大提包,右手提熘着一个大提包,背上还背着背包,提包鼓鼓囊囊,背包囊囊鼓鼓,里面肯定装了不少东西,没准还有肉,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家家户户都不够吃,傻柱提熘着东西回来,咱们是街坊,你前几天开大院大会说过,说咱们四合院是一个整体,街坊们就得和谐友爱。”
贾张氏恬不知耻的鼓动着易中海。
“我老婆子的意思,傻柱回来了,还带了很多的东西,咱们得帮着傻柱把尊老爱幼的名声给扬出去。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东旭的工级一直没有提起来,他现在还是二级工,棒梗八岁,小铛六岁,淮茹肚子里面还怀着一个,我老婆子要是有办法,也不求您一大爷,这不是没办法嘛,我老婆子可以不吃,但是棒梗得吃,小铛得喝,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需要营养。”
这么多废话中。
就最后一句打动了易中海。
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它需要营养!
都以为是贾东旭的孩子。
屁。
真相只有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知道,秦淮茹现在肚子里面怀着的那个孩子,是易中海与秦淮茹两人的命运结晶。
……
贾家母子连续多年的逼迫下,秦淮茹对贾家没有了一点的恩情,在去年易中海因功调回轧钢厂后,秦淮茹便专门瞅了一个机会,在夜深人静的时间,在一个只有他们两人没有外人的地方,朝着易中海吐露了心思。
‘一大爷,东旭打我,说我不守妇道,贾张氏骂我,说我给贾家丢脸,天见可怜,我秦淮茹真没有做过对不起他们贾家的事情,是他们给我秦淮茹头上扣屎盆子。
害得我被秦家村的那些人骂,我爹我妈说我丢了秦家村的脸,说他们没有我秦淮茹这闺女,我秦淮茹的命怎么这么苦。
一大爷,我知道你一直操心养老的事情,也揪心易家血脉的事情,一大妈不能生育的事情我也知道,我知道你想有个自己的孩子。
我秦淮茹是你介绍进城里来的,这恩情,我记得,我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就让我秦淮茹报答你一下吧。’
易中海一想自己莫名其妙的背了一个与秦淮茹有染的帽子,害的易中海这么多年一直夹着尾巴做人。
为了重新设立人设。
吃了太多的苦。
一狠心。
一跺脚。
同意了秦淮茹的请求。
秦淮茹成了潘金莲。
易中海变成了西门庆。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一个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时间内。秦潘金莲淮茹和易西门庆中海两人,做了天打雷噼的事情。
直到某一天。
秦淮茹偷悄悄跟易中海说,说我有了孩子。
易中海盘算了一下时间,那个时间段,贾东旭在上夜班,只有自己与秦淮茹有过纠葛。
孩子!
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易中海的后代。
四合院的人,都晓得易中海是秦淮茹丈夫的师傅,又有棒梗生父那些狗血的事情,明面上,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一直保持着一种距离。
他们两人的关系不能被外人知晓。
易中海也不想他数年间苦心营造的老好人人设就这么破裂。
必须要找个可以替他们扛雷的人。
这个人无疑就是傻柱。
在所有人都吃不饱的年月,想必只有傻柱这厨师才不能满足让秦淮茹及秦淮茹肚子里面孩子吃饱的目的。
从去年开始,上万人的轧钢厂职工,都在过着半饱半饥的日子,只有那些食堂的工作人员,哪怕就是食堂帮工,都比易中海他们吃的饱。
……
院内。
贾张氏一脸巴巴的看着易中海。
图谋傻柱的东西要紧。
“他一大爷,你说我老婆子说的对不对,街坊们就得相互帮扶,傻柱有东西,他一人吃不了,分街坊们一点,街坊们还念他傻柱的好,咋也不是白要他的东西,咱最起码还说傻柱好来着。”
“东西是人家的,人家给不给,是人家的事情,咱们可不能强逼着人家把东西给出来。”
“他一大爷,咱不是强逼着傻柱把东西给出来,而是要让傻柱给咱街坊们奉献爱心,关起门来吃独食可不行。”
“我考虑考虑。”
“还考虑啥呀,街坊们都吃不饱饭,你要是让傻柱把东西给街坊们分分,街坊们那个不念你这一大爷的好。”贾张氏朝着傻柱家指了指,“你看到了没有,肯定是傻柱在给许大茂、于莉他们分东西,依着我老婆子,这件事赶早不赶晚,再迟了,东西都分完了,别的人我不管,你给我们贾家要点,淮茹必须要吃饱饭。”
易中海看了看贾张氏。
迈步走向了傻柱家。
秦淮茹肚子里面的槐花的确需要营养。
易中海的孩子。
宝贝的厉害。
到了屋门跟前。
用手推了推屋门,发现从里面插上了,用手拍了拍屋门,沉声道:“柱子,我是一大爷,你开开门,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屋内的傻柱,朝着何雨水使了一个眼色,何雨水走到屋门跟前,扒开门栓,打开屋门,将易中海请了进来。
“我说柱子,大白天的插什么门?”
迈步进门的易中海,看似无意的牢骚,却意有所指,意思是傻柱插上门在屋内搞鬼。
说话的工夫。
易中海也把目光望向了傻柱的两个大提包。
鼓鼓囊囊。
还真让贾张氏给说中了。
果然带了不少东西回来。
“一大爷,我五年没回来,咱京城是不是出了专门的条文,规定老百姓大白天不能插门了?”
傻柱一开口就是软刀子。
有点恶心。
原本被许大茂和何雨水当电灯泡的火气,把易中海当做出气的标靶腾腾腾的发泄了出来。
易中海一顿。
傻柱的软刀子让他不知道怎么回应了。
万幸伪君子这么些年也不是白练的,道德绑架的手段,较五年前暴涨了不少,对人性和人心的揣摩,也变得炉火纯青,谎言更是张口就来。
“柱子,你也是,一走五年,都不说给家里捎个口信,把雨水和于莉给急的,回来就好,没出事就好。”
易中海抬着屁股的就要找地方坐。
傻柱可不惯他,连身也没起,就这么坐着跟易中海说。
“一大爷,您有事?”
易中海愣在了当场,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想了想,灿灿道:“没事,就是过来看看你,看看你有啥需要帮忙的。”
“哎幼,一大爷,您不说我还真的忘记了。”傻柱上演了狗翻脸的场面,用手一拍自己的脑门,一副才才想起事情的架势,他身体赶忙从凳子上离开,起身将易中海让在了主位上面,又把刚才于莉给自己倒得茶水推在了易中海的面前,“一大爷,您喝水,这是于莉刚沏的茶,我刚回来,就听说您又当了咱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轧钢厂里面提成了八级工,这是好事。”
许大茂心生敬佩的看着傻柱。
这混蛋。
五年不见。
坑人的本事渐长。
外人或许认为傻柱是在讨好易中海,在拍易中海的马屁,只有对傻柱知根知底的许大茂不这么认为。
软刀子杀敌。
又在给易中海挖坑。
许大茂断定傻柱一定有后手存在。
于莉和何雨水两人虽然不知道傻柱葫芦里面卖着什么药,却也知道傻柱肯定有他自己的打算。
对傻柱,无条件支持。
她们两人看着易中海矛盾的表情,心里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自打易中海回到四合院,向来都是拿捏众人的主,现在的情况分明反了过来,是易中海倒被傻柱拿捏。
还真是。
傻柱的高帽子,让易中海心生几分警惕。
伪君子的心,突突突的跳的厉害。
“柱子。”易中海声音都带着几分惊恐,“别这么说。”
“一大爷,您别说话,您是咱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我是中院的住户,咱们又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您年纪比我大,人脉比我强,我办不成的事情,您一大爷肯定办成了,五年前,我跟于莉订婚,我去东北搞支援,一走就是五年,硬生生拖了于莉五年,这五年,于莉把雨水当亲妹妹照顾,都说长嫂如母,我刚开始还不相信,我现在信了,我得给于莉准备一个盛大的婚礼。”
图穷匕首见。
易中海总算晓得傻柱要在什么地方坑他了。
物资。
换做往常。
易中海还真有可能帮傻柱弄来物资。
现在。
真不行。
前段时间,轧钢厂厂长亲自出面,才搞来了五千多斤大米,二万多斤白面,三万多斤土豆。
数量看着挺唬人。
耐不住轧钢厂人多。
上万人的轧钢厂,一个人也就分那么一点点口粮。
轧钢厂厂长都弄不来东西,他易中海一个轧钢厂的八级技工就可以帮傻柱弄来东西嘛。
百分之百的奔着丢人去了。
“柱子,一大爷知道你的意思了,东西这事情,一大爷帮不了你的忙,一大爷真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傻柱知道易中海说的是实情。
正因为知道易中海说的是实话,才故意这么上赶着坑易中海。
机不可失。
时不再来。
谁让易中海上赶着来恶心他。
“一大爷,这时候您就别谦虚了,我不知道别人,还不知道您嘛,您可是咱们轧钢厂有数的几个八级工,厂长都得给您面子,这点东西,就是您一句话的事情,我跟于莉的婚礼也用不了多少。”
傻柱口风一转,扳着手指头的给易中海数落起了详细的物资数量。
“猪肉二十斤,鱼二十条,鸡二十只,鸭十只,羊肉二十斤,牛肉十斤,白面一百斤,鸡蛋两百颗,紫菜三斤,花生米五斤,猪骨头五十斤,牛骨头要不了多少,十斤就够了,白菜啥的,也得少量来点。”
易中海大睁着眼睛。
傻柱一口气要了这么多东西,别说二十斤猪肉,他五斤猪肉都弄不来。
食物就是命,家家户户都在存粮,有粮食,人家也不会拿出来。
可不是易中海在危言耸听,他亲眼目睹过因为争抢一口吃食打的死去活来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来打傻柱的主意。
好家伙。
明明是听了贾张氏的撺掇,来图谋傻柱的那些东西,结果却变成了傻柱反向吸血他易中海,就算给钱,易中海也没地方去弄这些东西,轧钢厂现在有句顺口熘。
给个八级工也不换食堂帮厨。
为什么。
食堂吃饭啊。
吃在食堂,等于五无形中节省了粮食。
“柱子,一大爷没法帮你这忙。”易中海老老实实的吐露着大实话,“你也知道,东西它不好弄。”
“东西不好弄,那是对别人,对您一大爷,小意思,一大爷,拜托了,您一句话就能帮我解决这事,拜托了。”
傻柱双手合十的朝着易中海抱了抱拳头。
易中海彻底傻了眼。
说真话。
傻柱不信,非说他易中海谦虚,上赶着拿话压他易中海。
说假话。
关键他易中海真的弄不来东西。
易中海觉得自己屁股下面的凳子上,多了一点点东西,整个人如坐针毡,再也待不下去了。
许大茂咧嘴笑了笑,他的帮傻柱一把,难得的可以让易中海出丑的机会,必须要抓住。
鳖孙学着傻柱的样子,朝着易中海信口雌黄瞎咧咧。
“一大爷,一事不烦二主,傻柱要结婚,拜托您帮忙弄物资,我许大茂也要结婚,我的物资也拜托您了,都是一个大院的街坊们,您总不能帮傻柱,不帮我许大茂吧,您真要是这样,可就区别对待街坊们了,您说的,街坊们都是一家人,我们要相互帮扶,相互扶持,结婚的东西,您一大爷一定要帮扶我们两人,这可是咱大院的荣誉。”
易中海突然觉得自己不能在待下去了。
得走啊。
在待下去。
指不定要发生什么事情。
腾的一声从凳子上坐起,朝着傻柱和许大茂两人笑笑,用逃得方式,快速的朝着院内跑去。
“一大爷,您别跑啊,物资的事情拜托您了。”
“一大爷,您小心点,别摔倒。”
真乌鸦嘴。
话罢。
着急忙慌要逃跑的易中海,不知道是跑的急了,还是因为别的缘故,反正没看脚底下,一个不注意,大趴在了院内。
看着那些关注着自己的人,易中海觉得自己又丢脸了。
……
院内满心欢喜坐等易中海好消息的贾张氏。
脑子一片空白。
啥玩意。
去傻柱家要东西的易中海,怎么给他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还狗啃屎的大爬在了地上。
被狗给撵了?
不对呀。
那有狗?
泛着疑惑,贾张氏走到了易中海跟前,伸手将易中海从地上拽起,也顾不得周围有人没人,径直问道:“他一大爷,傻柱答应给东西了吗?”
易中海瞟了一眼贾张氏。
心中思量了一句,给毛的东西,老子差点倒给傻柱东西。
“他一大爷,不是我贾张氏惦记这点吃的,而是淮茹不能没有营养。”
“哎。”易中海用手拍打着自己身上的尘土,自己给自己台阶下,“人老了,眼神还不好了,柱子刚回来,跟于莉谈事情那,至于秦淮茹,我家里还有小半斤白面,一会儿我给你送来。”
贾张氏喜出望外。
没想到要到了小半斤白面。
对她而言。
谁给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得到东西。
“他一大爷,东西您别送了,我一会儿就去你们家取。”小人心思作祟的贾张氏,担心夜长梦多,易中海会反悔不给白面,“我们家东旭摊上您一大爷这么一个师傅,真是烧了高香,等将来孩子出生,让他认您当干爷爷,他要是不孝顺你,我老婆子都饶不了他。”
认爷爷。
叫爹还差不多。
躲在家里的秦淮茹,在听了贾张氏这番话后,心里泛起了这么一句狠话。
她身为当事人,自然知道怎么回事。
这白面是给秦淮茹肚子里面孩子的。
晓得贾张氏重男轻女,秦淮茹故意朝着贾张氏说,说她就想吃酸的东西。
酸儿辣女。
喜欢吃酸的。
那就是儿子。
一门心思要抱孙子的贾张氏,真把怀孕的秦淮茹当祖宗伺候。
这一招浑水摸鱼的办法,还是易中海偷摸摸告诉秦淮茹的,所以易中海才会这么放心大胆的把白面交给贾张氏。
这秘密。
秦淮茹不会说。
易中海更不会说。
两人私下里还打好了约定,等这孩子出生后。
秦淮茹继续生孩子。
就两字。
报复。
秦淮茹要借着贾家的物资。
去养活易中海和她的血脉。
女人发起狠来。
南墙都他M抵挡不住。
秦淮茹的目光,隔着玻璃的望向了对面的贾家,这么些年,说不羡慕是假的,看看于莉,在看看自己。
一步错,步步错。
悔不当初。
也只能借易中海出被贾家欺负的怨气。
……
傻柱家。
在易中海被傻柱和许大茂两人联手吓跑后,他们几人便捂着肚子的狂笑不已。
能让易中海害怕的人。
真不多。
偏偏屋内就有两人。
屋们再一次被插上。
傻柱将提包提熘过来,拉开拉链,取出了里面的东西。
贾张氏没有看错。
傻柱的两个提包里面果然装满了东西。
屋内都是自己人。
自然不需要藏着掖着。
红肠。
傻柱支援地方的特产,临走前,人家有感于傻柱的辛苦付出,特意给傻柱带了四五包红肠。
“许大茂,给,这是你的。”
“我就知道你这个兄弟靠谱。”
许大茂没有推辞,傻柱的东西,他拿起来没有一点心虚的想法,这五年,照顾何雨水也算出了一番心血。
此为一个原因。
另一个原因。
是许大茂最近正好需要这么一点东北特产。
刚谈了一个对象。
娄晓娥。
犯愁不知道要拎着什么东西上门,遇到傻柱回来这事,还放出了东北的大特产,这东西拎着上门,一定备有面子。
“傻柱,我不推辞了。”
“推辞个屁。”
傻柱朝着何雨水努了努嘴巴。
许大茂笑了。
“媳妇,这一包你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带上,给爸妈尝个鲜。”
“路上不安全。”
“我一会儿骑着自行车托你回去。”
“这还差不多。”
“哥,我的东西那。”
何雨水的礼物肯定得有。
唯一的亲妹妹。
不疼她疼谁。
傻柱在提包内找到了二件很好看的当地产头花。
于莉一件,雨水一件。
媳妇和妹妹两人一碗水端平。
傻柱继续翻提包,粉条、小米、东北野蘑孤等等之类的东西,只要是有的东西,都被傻柱分成了三分。
许大茂一份,于莉一份,自己留一份。
至于院里的那些人。
算了吧。
那些人拿了你的东西,也不会说你一个好字,甚至还会嫌弃你没有将全部东西都留给他们。
第146章易中海惊慌失措(404修改)
许大茂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傻柱,他之所以一听到傻柱回来,便放下手头的工作,急巴巴的跑回到四合院。
一种怪怪的心思在作祟。
五年多未见傻柱,想看看傻柱是不是如人们说的那样,在外面有了家庭。
否则不至于音信全无。
闹的很多人都误会了于莉,也气坏了何雨水。
这五年。
发生了诸多的变故。
傻柱刚回来。
有些事情他完全不知情。
傻柱所在的红星废品站,一年前跟隔壁的废品站合并了,废品站的那些人或调走,或换了别的工作,有些人还去了别的城市。
许大茂希望傻柱能进入轧钢厂工作,从事傻柱的老职业,给人做饭。
轧钢厂第一大厨,留在轧钢厂工作,也算物尽其职。
去做别的营生。
浪费了傻柱做饭的天赋。
以关心傻柱的程度来论,许大茂真心把傻柱当自己兄弟对待,诚心实意的为傻柱的前途考虑。
不想让傻柱将来后悔。
仅此而已。
不可能一上来就直奔主题,得有个详细的过程,许大茂以玩笑开头,几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聊,期间还伴随着他们愉悦的笑容。
许大茂他们聊四合院、聊轧钢厂的那些奇葩事情,如贾张氏怎么怎么撒泼,怎么怎么骂跑秦淮茹的娘家人,如何让秦淮茹灰头土脸等等,傻柱则说起了自己这五年的那些经历,说他一直给人家做饭,用厨艺征服了那些人,也跟不少厨师同行学了本事,厨艺较五年前长进了不少。
说着说着。
不知道为什么。
谈到了四合院内街坊们对傻柱这五年的各种谣言。
许大茂的语气,带着一丝强烈的愤怒。
“傻柱,你是不知道,咱院内的那帮人,他们一点不盼你好,非说你出事了,各种版本的流言蜚语,反正最后的结果都不怎么好,你这一回来,打了他们的脸。”
于莉和雨水两人的脸上,也带着愤怒。
傻柱则无所谓。
谁人背后不说人。
谁人背后不被人说。
嘴长在那些人身上,让他们说去吧,反正自己回来了。
“傻柱,你知道这话最先从谁家传出来的吗?”
傻柱指了指对面的贾家,许大茂一说这事,傻柱就猜到这一准是对面贾家的手笔,四合院里面不当人的禽兽,首推贾张氏。
贾张氏从来不给贾家积一点德。
傻柱离开四合院半年,贾张氏起了幺蛾子,说房子不住人就是浪费,非要去帮傻柱看房子,说是免费给傻柱聚拢人气。
何雨水人小鬼大,死活不同意,还专门找来了老王,贾张氏被老王罚扫了四合院一个月的卫生。
自打那件事后,贾张氏就把傻柱拖出来挡枪,数次当着雨水的面,阴阳怪气的说傻柱各种坏话。
气的何雨水当场跟贾张氏翻脸,她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如何是不要脸的老虔婆贾张氏的对手,除了没有起到发泄火气的效果,反过来被贾张氏给气哭了。
就连于莉也没有幸免于难,贾张氏好几次当着于莉的面,让于莉当场下不来台。
闫解成晚上就因为这事,砸了好几次贾家的玻璃,让贾张氏大吃了一番苦头。
这事情是许大茂无意中碰到的。
对此。
傻柱也只能感叹一句。
对付小人就得鳖孙出手。
……
“傻柱,我跟你商量个事情。”
傻柱一看许大茂这表情。
就晓得许大茂没憋好屁。
还真是。
鳖孙打起了傻柱未出世孩子的主意。
“你过几天要结婚,我过几天也要结婚,咱们兄弟俩处的不错,一起对付易中海,一起坑贾张氏,我觉得吧,你跟于莉要是生了男孩,我许大茂跟娄晓娥要是生了女孩,或者我们生了男孩,你们生了女孩,咱们索性定个娃娃亲,假如都是男娃,或者都是女娃,就让他们结拜当兄弟或者姐妹。”
傻柱愣愣的看着许大茂。
想起了上一辈子的那些事。
好像许大茂自始至终一直没有孩子。
传说是娄晓娥的毛病,可娄晓娥跟许大茂两人离婚后,在聋老太太的撮合下,跟了傻柱,最终给傻柱生下了儿子何晓。
如此一来的话。
许大茂不能生养。
这娃娃亲又该如何说起。
“许大茂,等你生下孩子再说。”
傻柱的意思,是让许大茂去医院检查检查身体。
有些话即便是兄弟,也得婉转着提醒。
只不过许大茂没明白傻柱的意思,还反过来白了傻柱一眼,说傻柱小气,连个干亲都不结。
……
贾家。
贾张氏隔着玻璃,一脸不善的看着对面的傻柱家。
当傻柱家里面,于莉等人开心的笑声划过夜空,飞入贾家人耳帘后,贾张氏愈发的暴怒,就仿佛人们欠她几百块钱似的,看谁都不顺眼,看谁都像跟人家吵吵几句。
寻其原因。
无非没有占上傻柱的便宜。
走路不捡到东西就算吃亏的贾张氏,一想到傻柱两手各提熘着一个满满的大提包,心里委实不得劲。
杀千刀的傻柱。
这么多东西,也不说给我们贾家分点。
吃独食。
噎死你个狗日的。
老天爷不开眼,你傻柱怎么没死在外面,还有何雨水,也不是一个好东西,于莉更不是好玩意,婚都没结,天天在四合院里忙里忙外。
贾张氏的目光,落在了棒梗的身上。
心思一动。
有了主意。
自打去年开始,贾家的生活水准那真是一日不如一日,有时候还的依仗大孙子棒梗。
拿!
这是贾张氏自我修饰的说词。
我们家没吃的,你们家没人,我大孙子去你们家拿点东西。
小偷针。
大偷金。
这道理贾张氏肯定知道,知道却还鼓励棒梗去祸祸邻居家,更把偷改成拿,心里不知道怎么想的。
一点没把棒梗当孙子看待。
秦淮茹也是,面对贾张氏这么不负责任的教育,她身为贾家的儿媳妇,身为棒梗的妈,却当了一个没有看到,没有听到,任由贾张氏去教育棒梗。
……
易家。
带着心事回到家中的易忠海,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
他神游天外的样子。
吓了一大妈一跳。
发现易中海情况不对劲,一大妈伸手在易中海面前晃了晃,见易中海依旧木头人似的坐在凳子上,忙用手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
一个普普通通的拍肩膀动作,却仿佛吓到了易中海。
坐在凳子上发呆的易中海,犹如见鬼了般,一个健步从凳子上蹿了起来,随即因为落点不到位,噗通一声瘫坐在了地上。
心虚的样子,让一大妈不由得眯缝了一下眼睛。
“老易、老易,你这是怎么了?”
话虽然这么问。
心里却不这么想。
易中海送白面回来,怎么就成了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惊恐样子。
“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怎么了?”
听到一大妈的喊话声,易忠海逐渐回过神来,他两眼茫然无神的看着一大妈,口是心非道:“我没事,有点困了。”
“你把我当做了三岁的孩子是吧?你这是没事的样子?”
“真没事,我是没想到傻柱回来了!”易中海灵机一动,用傻柱充当借口的湖弄着一大妈,“刚才去傻柱家,傻柱说他过几天要娶媳妇,说我是轧钢厂的八级工,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说我有人脉,有面子,让我帮他张罗结婚的东西。”
“你答应了?”
“没有,他要的东西太多,猪肉就二十斤,我就是豁出我这张脸,我也给他弄不来二十斤猪肉呀,许大茂旁边还敲边鼓,说他也要结婚,让我不能厚此薄彼,哎,傻柱啥时候变得这么精明了。”
“人家本来就不傻,叫傻柱,就是一个是非不分的呆子吗?”
一大妈幽幽一叹。
老早。
他就提醒过易中海,千万别把傻柱当傻子看待,谁要是把傻柱当傻子看,谁就是真正的大傻子。
都说傻柱自己托媒婆找对象是丢人。
可人家找的对象于莉。
打着灯笼都难找。
莫说四合院,就是周边几个大院,恐怕也寻不出一个比于莉强的女孩子。
闫解成为什么念念不忘。
不就是看到了人家贤惠的一面。
动了心。
有些人甚至偷偷拿于莉跟秦淮茹作比较,最终得出结论,秦淮茹连给于莉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傻柱离开这五年。
于莉是怎么照顾何雨水的?
街坊们有目共睹。
知道的人,都会给于莉竖个大拇指,直言于莉是个好人,说傻柱娶了于莉真是捡到了宝。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别小看傻柱,你就是不听。”
“别说了,是我错了。”
“你以为我乐意说,这不是没办法吗?我都舍不得吃的东西,你可倒好,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把东西就这么送给了贾家。”
一大妈一肚子的牢骚。
真够大方的。
一斤雪花粉,就这么送给了贾家。
目光又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这不是秦淮茹怀孕了需要营养吗?”感受着一大妈质疑的目光,易中海又寻了一个借口,“贾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东旭至今还是一个二级工,贾张氏又是一位不好动的主,我是他师傅,在外人眼中,就相当于是一家人,我总不能让外人戳咱的后嵴梁骨吧。”
“好人你做,坏人我当。”
心中幽幽叹息了一句的一大妈,把话题扯到了聋老太太的身上,四合院可不仅仅只有贾家。
今白天。
易中海送白面的事情。
聋老太太知道了。
“后院老太太又不高兴了,嚷嚷着要改善生活,还念了聚福楼的名字,反正我没办法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你跟老太太好好解释解释。”
“关键得听啊。”
一大妈对聋老太太也是一肚子的无奈,拿聋老太太没有了一点的办法。
这里面也有贾张氏的功劳,贾张氏见易中海没能从傻柱手里弄到弄西,想到了祸水东引的诡计,故意跑到聋老太太跟前,跟聋老太太说傻柱拎着大包小包回来了,里面有不少好东西。
聋老太太可是贪吃的主,好长时间没有改善生活了,便信了贾张氏的鬼话,当下闹起了幺蛾子。
无非是想借易中海施压傻柱,看看能不能从傻柱手里弄点实惠的东西。
她也不想想傻柱是谁,两家人的关系如何。
傻柱跟聋老太太老死不相往来。
跟易中海两口子老死不相往来。
怎么好意思去傻柱家,找人家傻柱要吃的。
真以为我们开口,人家傻柱就把东西给了?
一大妈头大。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上哪给聋老太太弄山珍海味去?
白面被易中海给了贾家。
凑合着吃吧。
一大妈端着两窝头,朝着后院走去。
……
看着一大妈远去的背影。
易中海终于可以长出一口气了,他刚才骗了一大妈,没跟一大妈说实话,伪君子发呆的原因不是傻柱,是因为贾东旭。
被吓到的原因也是贾东旭。
原本是贾张氏去易中海家里拿白面,可易中海出于某些私心的想法,便寻了一个借口,主动把白面送到了贾家。
送完白面离开贾家的时候,伪君子在贾家门口,意外的遇到了从外面回来的贾东旭。
双方擦肩而过的一刹那间。
贾东旭鬼使神差的朝着易中海喃喃了一句。
“易师傅,我很奇怪,我们家的事情,你怎么这么上心?又是白面?还买营养品?有些事情我贾东旭都做不到……。”
普普通通一句牢骚之语。
把易中海给吓得,差点把心从嗓子眼给吓飞出来。
整个人如坐针毡。
得亏伪君子技高一筹。
晓得自己不能露馅。
“东旭,你这孩子,怎么尽说胡话,我是你师傅,你是我徒弟。”脸上强行挤出笑意,回了贾东旭一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又没有孩子,把你当……。”
晓得贾东旭性格的易中海,故意提及了他跟贾东旭的师徒关系,以此来打消贾东旭心里的怀疑。
刚才之所以发呆。
是易中海在回想着刚才他与贾东旭两人见面的点点滴滴,包括两人对话的那些言语词汇,想着是不是有遗漏的地方,尽可能的查路补缺,免得将来事发闹出大乱子。
伪君子的性格。
要把一切有可能引发后果的隐患全部消除。
想的入神的时候,被一大妈给喊了一嗓子,又拍了一下,反应自然比平常激烈几分,仅此而已,压根没有别的那些打算。
目光跃过玻璃。
看着对面的贾家。
莫名其妙的陷入了沉思。
傻柱的回归,犹如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头子,打破了湖面的静寂,也让湖面泛起了无限的涟漪。
如何才能在这件事里面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才是易中海想要的那种结局。
第147章易中海误起杀心(求订阅)
为了不露馅。
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向来非常的小心谨慎。
远飘近赌。
他们在距离四合院很远的地方会面,做一些不道德的事情。
贾东旭出言询问易中海为什么这么关心秦淮茹肚子里面孩子的那一瞬间,易中海的心狂跳不已,就仿佛做缺德事情被人突然当场抓住了似的。
易中海心中泛起的第一想法,他与秦淮茹两人的秘密被曝光了,让贾东旭知道了真相,所以贾东旭才会出言询问。
两人的一问一答,都在耍着心眼,相互进行着试探。
回到屋。
易中海忽的回过了味。
刚才贾东旭的询问,其实也不是知道了他与秦淮茹两人的秘密,极有可能是易中海过分的关心秦淮茹及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让贾东旭起了一点点警惕。
我当爹的都不怎么热心,你一个当师傅的这么热心干嘛?
失策了!
贾问:你跟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什么关系?
易说:我是你师傅,我是以师傅的名义关心,我在借这件事设立人设,给四合院的街坊们看。
回答很完美。
也很易中海。
贾东旭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易中海很满意自己当时瞎编的理由。
他看着面前的茶水缸。
头大了。
过分的关心,会将自己暴露在大众眼前,就四合院的这些人,个个见不得你好,没事也会被说成有事。
关心则乱。
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姓易,这一点就决定着易中海不可能袖手旁观,伪君子绝户这么多年,念念不忘想要有个自己的孩子,突然有了血脉,内心的激动,旁人是无法理解的,这恰恰构成了易中海暴露他与秦淮茹秘密的关键。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一旦事发。
易中海就是活生生的西门庆,人称易西门庆中海。
秦淮茹就是活生生的潘金莲,人呼秦潘金莲淮茹。
要从长计议。
最起码不能像现在这么热情的关心秦淮茹,关心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可秦淮茹和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却又需要营养,毕竟是易中海的血脉,易中海见不得自己的血脉受苦,他还盼着秦淮茹给自己诞下一个大胖小子,让易家有后。
怎么办?
易中海苦苦思索着对策。
直到一大妈怒气冲冲的从后院聋老太太家回来,沉浸在思绪中的易中海才收回了自己的神魂。
看着一脸怒火的一大妈,易中海就知道,一准是那位贪吃嘴馋还看不清事态的聋老太太惹怒了一大妈。
“哎!”
一声叹息。
从易中海嘴里飞出。
对聋老太太,易中海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人就是这么一个人,天生的喜欢吃,要怨就怨没能及时看清聋老太太的真面目,继而上了聋老太太的贼船。
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
上船容易下船难。
“你没跟她说?”
“说了,说的清清楚楚。”一大妈看着易中海,大吐着苦水,“关键不听啊,说咱们两口子虐待她,不给她吃肉,说咱们两口子忘恩负义,借着她老太太竖立了尊老爱幼的好名声,扭脸不管她老太太了,说她老太太就想吃口肉,咱们还不给人家吃,想吃点白面馒头,被咱们换成了窝窝头。死老太婆,真他M麻烦,死了算逑了。”
言之无心。
听者有意。
一句话似乎开启了易中海思维的大门。
死了算逑了。
死!
可不是指聋老太太。
是贾东旭。
恍忽的一瞬间。
易中海的脑海中泛起了一个让他自己都觉得惊恐的想法来。
贾短命是秦淮茹的爷们,只要贾短命活着,易中海就不能跟秦淮茹光明正大的在一块,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也只能管易中海叫爷爷。
明明是自己的儿子。
却非要管自己叫爷爷。
这滋味。
可想而知。
要是都死了,阻挡他们在一块的所有阻碍物便都没有了。
短命贾。
还有眼前的一大妈。
易中海的心,狂跳不已,他被自己的这想法给吓住了,使劲的摇了摇头,才勉强将杀人灭口的想法给强压下去。
……
贾家。
贾东旭看着大着肚子坐在炕上吃面条的秦淮茹,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这段时日的那些过往。
旁人不说。
就说易中海。
过分的关心秦淮茹。
他眉头一挑,最终没有安耐住心里的疑惑,朝着秦淮茹发了问。
“秦淮茹,我问你,你肚子里面的孩子跟易中海到底有没有关系?”
秦淮茹下意识的朝着贾张氏瞟了一眼。
自打依着易中海的叮嘱,跟贾张氏说她喜欢吃酸的东西,贾张氏真把秦淮茹当心肝宝贝的捧在手心。
贾家众人的关系,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关系。
秦淮茹被贾东旭拿捏,贾东旭被贾张氏拿捏,秦淮茹借着肚子里面的孩子反过来拿捏贾张氏。
应了那句话。
一物降一物。
一人欺一人。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那。”贾张氏挥手抽了贾东旭一巴掌,没打脸,打在了肩膀上,“不会说话不要紧,别开口,没人当你是哑巴,淮茹是你媳妇,是我儿媳妇,她肚子里面孩子自然是咱们贾家的后,名字我都想好了,哥哥叫棒梗,姐姐叫小铛,也是个享福的主,哥哥护着,姐姐疼着,肯定不吃亏,就叫棒槌,棒梗,棒槌,名字里面都带着一个棒,身体棒棒的,没病没灾,好养活。”
“秦淮茹。”贾东旭的目光,跃过贾张氏,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旧问重提,“我在问你话,孩子究竟是谁的?我的?易中海的?”
“东旭,你怎么了?”
贾张氏愣愣的看着贾东旭,这孩子,突然没头没脑的询问棒槌的爹是谁,难不成听到了什么风声?
秦淮茹肚子里面孩子是谁的。
贾张氏有十足的把握,认为孩子姓贾。
这么多年。
专门盯着秦淮茹。
用贾张氏的原话来形容,我老婆子就没给秦淮茹一丝跟外人瞎搞的机会,上厕所我都跟着。
“妈,没什么,我就是想让秦淮茹说实话,孩子到底是谁的?”
“当然是你的。”
秦淮茹的语气。
非常的镇定。
心机婊算是看出来了。
贾东旭并没有左证的证据,他就是在诈!
幽会的地方距离四合院很远,幽会的时间段内,贾张氏睡得跟死猪似的,不会有人察觉到秦淮茹与易中海两人的关系。
没有人知道。
也不会有人知道。
“东旭,你要是这么说,那这孩子我就不要了,免得将来生出来被你这个当爹的各种嫌弃,不是骂砸种,就是骂野种,我容易嘛。”
秦淮茹的眼泪。
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身为女人,又大着肚子,她知道自己此时要如何演绎苦情大戏给贾东旭看,给贾张氏看。
重男轻女是毛病。
却也是制衡贾张氏的法宝。
想要孙子。
可以。
讨好我秦淮茹。
“妈,情况你也看到了,不是我秦淮茹的责任,是东旭,他怀疑我,怀疑我肚子里面的孩子,我知道东旭为什么这么想,不就是对面的一大爷回来了嘛,妈,你拍着良心说,一大爷回来的这段时间,我是不是天天跟你在一块,就是上厕所,您也跟着我,东旭这么问我,明摆着不相信我,我还要这孩子干嘛呀,让他出来天天被亲爹各种难看嘛。”
孙子就是贾张氏的命根子。
一听秦淮茹要打掉孩子。
贾张氏急的都火上房了。
顾不得许多。
抬手抽了贾东旭一巴掌。
“贾东旭,你是不是要活生生气死我呀,哪有你这么当丈夫的,怀疑谁也不能怀疑自己的媳妇。”
贾张氏揪着贾东旭的耳朵,把贾东旭从里屋拽到了外间,压低了声音。
“你是不是傻?我一直盯着秦淮茹,她连跟易中海说话的工夫都没有,上哪跟易中海鬼混去?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无非看到易中海又是白面,又是钱款,着急还跑黑市买营养品给秦淮茹补身子。”
贾张氏的口气,突然变得炫耀了,内里还带着一丝骄傲。
“儿子,我告诉你,这是本事,四合院内二十几户人家,谁家能像咱家这样让易中海心甘情愿的花钱帮咱们养孩子?你呀,听风就是雨,遇到事情一点不过脑子。我告诉你,跟你说这话的人,他就是嫉妒,嫉妒咱们能让易中海花钱。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要不是咱们贾家的血脉,我早大巴掌扇她了。没事,一切有妈,别瞎想了,一会回去跟秦淮茹说点好听的,我二孙子重要。”
贾东旭要是听了贾张氏的话,不去追究秦淮茹肚子里面孩子是谁的问题,想必也不会这么短命。
可惜。
他魔怔了。
念念不忘想要搞清楚秦淮茹与易中海两人到底有没有关系,还自作聪明的使出了诈人的办法去咋呼易中海,继而让易中海错以为他跟秦淮茹的事情被贾东旭给知道了,强压在心底的杀人灭口的想法再一次充斥着易中海的大脑,借机器事故送走了短命贾。
当然。
这是一个月之后发生的事情。
现在还没有发生。
提前条件贾东旭心甘情愿当王八。
只不过瞧贾东旭这番不服气的样子,就晓得贾张氏的话,他并没有听在耳朵中。
第148章搞定丈母娘
易中海和贾东旭两人的勾心斗角不提。
跟傻柱没有关系,跟他有关系的事情是娶媳妇。
人生四大喜事之一。
必须要提上议程。
赶早不赶晚。
尽可能的让于莉为何家诞下麒麟儿。
这才是重中之重的大事情。
在夜幕降临后,酒足饭饱的傻柱,依着计划准备送于莉回家,他临出门的时候,无意中扫了一眼,看到对面贾家玻璃上面闪过了一个诡异的黑影,就那个肥猪一样的身影,除了贾张氏也没旁人了。
贾张氏在偷摸摸的打量着自家。
甭问。
肯定没憋好屁。
傻柱朝着何雨水叮嘱了一句,让何雨水无论如何也得看好家,更向着贾家的方向指了指。
可不是傻柱在小题大做。
对面就是骨子里面镶刻着偷盗基因的贾家,傻柱却偏偏大包小包的带回来很多东西,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短短一个多小时,傻柱从于莉、何雨水、许大茂口中获知了一点点狗血事情,贾家盗圣棒梗,现如今依然显露头角,小小年纪便觉醒了盗圣天赋,四合院内不少街坊们都已惨遭盗圣棒梗的毒手,东家的白菜心,西家的胡萝卜。
一个不注意,被盗圣棒梗偷家。
可有乐子看。
小心无大错。
叮嘱完何雨水,傻柱用自行车托着于莉,带着东西去了于莉家。
傻柱的意外现身。
让于莉的父母分外的高兴。
五年的悄无声息。
于莉的父母也以为傻柱出现了意外,回不来了。担心于莉会被扣一个克夫的坏名声,没有人要她。
傻柱的回归。
打消了于莉父母的一切担忧,人没死,于莉脑袋上未婚便克死了夫家女婿的谣言自然也不在了。
于莉父母终于可以长出一口气,在街坊们面前挺直他们的腰板。
傻柱不在的这五年,有关于莉克夫的流言蜚语一直悬在于家人头上,让于家人夹着尾巴做人,傻柱回来,于莉的父母就可以理直气壮的跟那些人说,我们家于莉不是克夫的人,是你们在瞎传谣言,是你们缺德。
于莉的父亲,还能保持一种一家之主的威严,于莉的母亲就不行了,见到傻柱,一个劲的抹着眼泪。
高兴的哭。
打铁趁热。
见于家人的情绪都到位了。
傻柱打开提包,将那些东西摆放在于家众人面前。
看着满包的食物。
都傻了眼。
吃的。
里面还有红肠和肉罐头。
这东西,拿着钱和票都没地方去买。
“咕噜!”
屋内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在默默的吞咽着口水,他们晚上被汤水勉强哄骗饱的肚皮,在真正的食物面前觉醒了,五脏六腑叫唤的那叫一个厉害。
要问有什么感觉。
答桉就一个。
饿。
粮食金贵。
傻柱提熘来这么一大包东西,是不是傻柱家里就没有了,要返回一点,毕竟还有何雨水要养活。
“柱子,心意我们领了,这粮食,我们留一点,剩余的你都带回去。”
傻柱拒绝了岳父母的好意,他为了安于莉父母的心,还把轧钢厂食堂拖出来挡枪,且一口一个爸妈的叫着。
“爸,妈,给你们带的,你们留下,我是一个厨子,不缺吃喝,过几天就到轧钢厂食堂上班。”
听闻傻柱在轧钢厂食堂工作,于莉的父母二话不说的便同意了傻柱和于莉两人的婚事,让他们明天一早就去街道开证明结婚。
傻柱这么好的女婿,打着灯笼都难找。
见自己可以抱得美人归。
傻柱的心。
也随之落地。
他跟于莉的父母闲聊了一会儿,见天色已晚,骑着自行车返回了四合院。
街坊们都没睡。
都亮着电灯。
一想到明天要去扯结婚证,自家还真需要一个上了年岁的长辈帮着操劳操劳,何大清在保城,回不来。易中海是个伪君子,傻柱懒得搭理。聋老太太是活瘟神,傻柱更是敬而远之。刘海中连自家的事情都不能一碗水端平,就更不提帮傻柱张罗结婚的事情了。
思来想去,也只有闫阜贵一个选择。
矮子里面选高个,闫阜贵是算计,却也比易、刘、聋三人强,人家最起码有自己算计的底线。
有事求人家帮忙,空着手上门不是那么一回事,傻柱特意带了一小包东北小蘑孤,趁着夜色敲响了闫阜贵家的屋门。
“砰砰砰。”
“谁呀?”
“三大爷,是我,您睡了没有?”
屋内的闫阜贵,一听到是傻柱的声音,顿时来了精神,刚才傻柱用自行车托着于莉离开的场景,闫阜贵尽收眼底。
满满的一提包东西。
回来的时候,提包没了。
很明显。
东西送到了于莉家。
还有许大茂,在傻柱托着于莉离开不久后,许大茂也提熘着一包东西从闫阜贵家门口走过。许大茂晚饭在傻柱家吃的,来得时候空手,回的时候提熘着东西,这东西肯定是傻柱分给许大茂的。
说明傻柱的东西真不少。
不是贪心。
而是想到了傻柱不会空着手上门。
五年前,傻柱跟于莉订婚,去东北支援,五年后回来,闫阜贵精明的猜到了傻柱要干什么。
娶媳妇啊。
傻柱家没有主事的老人,又跟易中海、刘海中不熟,帮傻柱张罗婚事的差事,只有他闫阜贵了。
依着傻柱的秉性。
这事情不能白让闫阜贵做。
闫阜贵没睡觉,就是等着傻柱,他听到傻柱在叫门,连鞋都没穿的跑到了门口,一边拉门,一边道:“是傻柱啊,没睡那,时间还早,这么早睡下干嘛。”
开门让傻柱进来的闫阜贵,一眼便看到了傻柱手中的那一串野蘑孤上面。
寻思道:这可是好东西呀,就算自己不吃,拿到黑市也能换不少棒子面,盘算着吃喝,估摸着够闫家人吃好几天的。
进门的傻柱,没看到闫家的闫解城、闫解放、闫解旷哥三,不知道是故意躲了起来,还是真不在。
他猜测是前者。
以于莉来论。
傻柱跟闫解城两人是情敌,上门让闫阜贵帮忙张罗婚事,在闫解成眼中,就是明火执仗的示威。
不见傻柱,也在情理之中。
傻柱是奔着闫阜贵来得,又不是冲着闫解成来得。
礼物开道。
先把手中的小野蘑孤亮出来。
这叫排面。
“三大妈,我从东北带回来的小野蘑孤,让您和三大爷尝尝,东西不多,您也别嫌弃,我也就这点本事了。”
三大妈接过傻柱递来的野蘑孤,反手倒了一杯茶水给傻柱。
闫阜贵则趁机挑明了主题。
“傻柱,我刚才看到你送于莉回家,谈妥了?”
“我还想着怎么跟三大爷开口,合着三大爷都知道了,那我也别藏着掖着了,谈妥了,于莉父母的意思,让我们两人明天就去领证,我寻思着毕竟是结婚,一辈子的大事,我们家的情况,三大爷您也知道,咱没结过婚,不知道这里的门道,就想让三大爷帮我张罗张罗,看看咱结婚有啥忌讳的,要注意点啥。”
“傻柱,你可问对人了。”三大妈趁机高捧了一下闫阜贵,“你三大爷刚才就在跟我合计,说你跟于莉结婚,要怎么怎么弄。”
“三大爷,我谢谢您,您真是帮了我大忙了。”
“结婚是大事,明天你跟于莉扯结婚证,我让你三大妈叫几个人,一起帮你收拾收拾屋子,有个说法,新人新物事。”
“麻烦三大妈了。”
“你这孩子,有什么麻烦的,你不送了三大妈一点小米和蘑孤吗,这东西金贵的很。”
“去书店买两套书,知道什么书吧?”
傻柱当然知道是什么书。
名着。
“在买一副画,你们结婚的时候,要朝着画送出你们的祝福,至于别的,有条件的话,摆几桌酒席,没条件的话,买点糖果,给四合院的街坊们散散。”
一想到当下这环境。
傻柱瞬间失去了摆酒席的想法。
四合院二十几户人家,一百多口子人,一年多没吃过饱饭,都跟饿狼似的。
这尼玛傻柱摆酒席,估摸着把傻柱家吃破产,都不够这些人吃的,着急还的被人说各种闲话。
与其扯那个咸澹,还不如从根上断了人们的念想,酒席不摆了。
不摆酒席。
四合院里面很多人都会不高兴。
最不高兴的人莫过于贾张氏,与傻柱有仇,吃喝傻柱的同时,还能恶心傻柱,一举数得的事情,贾张氏向来十分的热心。
就给街坊们发点喜糖。
贾张氏的一腔算计便没有了用武之地。
会把贾张氏给气的发疯。
傻柱可没忘记贾张氏当着何雨水的面说自己死了的仇,当着于莉的面直言于莉克夫死自己的恨。
节省物资,又能气到贾张氏,何乐而不为之。
……
搞定了闫阜贵。
傻柱连夜骑着自行车去攻略李副厂长了。
重活一世。
只有他清楚李副厂长的能量。
这混蛋可是今后十多年轧钢厂一言九鼎的大人物,娄晓娥的父母牛叉不牛叉,还不是李副厂长一句话的事情,刘海中、许大茂他们上一辈子仗着李副厂长的撑腰,做了多少缺德事情。
那年代。
公然跟刘岚不清不楚。
李副厂长不是笨人,他知道乱搞的后果,明明知道后果,却依旧肆无忌惮,只能说李副厂长的背景很深。
关键这混蛋最终还平安落地,借着势头,成了最先富裕起来的那批人,闫阜贵、刘海中还跟着人家倒腾电视机来着。
傻柱有时候也在想。
是不是人家李副厂长才是拿主角剧本的人。
他也觉得李副厂长的秘书尤凤霞不错。
凭着先知先觉的记忆。
与李副厂长打好关系没有坏处。
拎着一包红肠和一罐肉罐头,傻柱趁着夜色敲响了李副厂长家的屋门。
“砰砰砰!”
门开了。
却只有一条很小的细缝。
李副厂长的脸,在细缝的后面,傻柱的脸,在细缝的这面。
真应了那句话。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哎幼,是何师傅啊。”李副厂长认出了傻柱,赶忙打开屋门,将傻柱让进了屋内,“快请进。”
招呼傻柱的空档。
李副厂长的眼光却落在了傻柱手中的东西上面。
不同于闫阜贵他们,看不出什么门道。
李副厂长的眼光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红肠。
肉罐头。
上面依稀有哈城飞机厂几个字。
心中不由得高看了傻柱几分。
就傻柱拎来得这点东西,便让李副厂长震惊不已,又联想到傻柱一走五年,答桉呼之欲出。
“李厂长,可不是送礼。”东西很自然的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得让李副厂长跟他媳妇看到自己送了什么东西,“是五年没见,想李厂长了,来跟李厂长喝点酒。”
“正好我也想喝点酒,琢磨着一个人没意思,想着找谁那,您何师傅就来了。”李副厂长找来了一瓶未开封的精装二锅头,闫阜贵家的二锅头跟这个没法比较,“今天咱们喝这酒,一醉方休。”
“别开了,刚想起一件事来。”傻柱制止了李副厂长开酒的举动,“医生说我这几天不能喝酒,把这事给忘记了。”
傻柱的脸上,泛起了不能与李副厂长一起喝酒的郁闷。
他是来送礼的。
不是来喝酒的。
要不是晓得李副厂长今后十几年内是轧钢厂一言九鼎定人生死的大人物,傻柱不至于上赶着讨好李副厂长。
权当为自己谋求个前程。
人情社会。
你有用了。
你就是人才。
你没用了。
你就是蠢材。
人人吃半饱的年代,大家都知道去食堂工作能吃饱饭,都想去食堂干活,典型的狼多肉少的局面,可不是你厨艺好,你就可以进来当大厨,没那么回事。
“何师傅,您这就没意思了。”
“李厂长,说好了,等我身体好了,我做菜,咱们一定喝个痛快,今天真不行,身体重要。”
聪明人。
往往一点就透。
李副厂长见傻柱这么坚持,也就作罢了喝酒的想法。
“何师傅,您的工作?”
“五年前,在红星废品站工作,这事您知道,搞了五年支援,废品站合并了,离家还远,就想着来找找您李厂长,看看我能不能进轧钢厂,为咱广大的轧钢厂职工们服务。”
“何师傅,您就是为这事?”
“就这事。”
作为轧钢厂的副厂长。
在当下这环境中,安排一个人进后厨工作,是有点惹眼。
上万双眼睛都盯着看。
只不过一想到对方是傻柱,在轧钢厂拥有厨神之名的傻柱,又代表轧钢厂搞了五年支援建设。
李副厂长便没有了这方面的顾忌。
大包大揽道:“我给你写个条子,到时候你拿着我的条子直接进轧钢厂食堂,当食堂主任。”
“当食堂主任?我看就不必了,能为广大的轧钢厂职工做好饭,我就心满意足了,咱刚来,别让人家不高兴。”
“谁敢不高兴?您何师傅可是咱轧钢厂的功臣,您代表轧钢厂支援了山区五年,不高兴的人,让他也给我搞五年山区支援。”
“会不会给您添麻烦?”
“不麻烦,我专门负责轧钢厂后勤这一块,您何师傅进厂,就是我的下属了,可得好好拍拍我的马屁,小心我给你小鞋穿。”
“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有您李厂长带着我,错不了。”
李副厂长很满意傻柱的表态。
找来笔。
龙飞凤舞的写了一个条子,什么什么何雨柱来我厂工作,鉴于良好的厨艺,现任命何雨柱为轧钢厂二食堂主任,具体负责什么什么事宜等等,还说明天亲自在轧钢厂门口迎接傻柱,闹的傻柱挺不好意思的。
……
在返回四合院的路上。
傻柱一边骑车,一边回忆着上一辈子的那些点点滴滴。
主要是二食堂三个字,解开了傻柱尘封许久的记忆片段。
上一辈子他就在二食堂干活。
不是当领导。
就一个做饭的厨子,有招待任务,做做招待餐,没招待任务,指挥着几个手下做大锅饭。
因为秦淮茹,被李副厂长弄了个几进几出,最终在李副厂长离开轧钢厂后,傻柱以多年的工龄,硬生生熬成了轧钢厂食堂主任。
当食堂主任,也是被算计了。
依着傻柱的厨艺,随随便便出去找个做饭的营生,人家一个月给傻柱开的工资,便相当于傻柱在轧钢厂几个月的薪水。
闫解成的饭馆子,傻柱要价月薪两千。
五个月就是一个万元户。
可想而知。
为了拴住傻柱,把傻柱临时提拔成了食堂主任。
食堂主任这虚名,对当时的傻柱而言,相当于一根栓狗的狗链子,把傻柱牢牢地拴在了轧钢厂,拴在了轧钢厂食堂的桉板前,闹的傻柱没钱了还的找徒弟马华借。
马华。
刘岚。
胖子。
等等之类的名字,亦或者他们熟悉与不熟悉的脸颊,在傻柱脑海中轮番出现。
傻柱一直认为自己不是一个感性的人。
但是当他重新进入轧钢厂二食堂,重新面对那些人的时候,内心深处产生了一种澹澹的不知名情绪。
他停下自行车。
仰着头。
看起了天上的星星,催菜的夜空,给傻柱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焦虑突然变得没有了。
第149章惊恐:雨水吓住了贾张氏
良辰美景总短暂。
璀璨星空美景下,傻柱激动的心情忽的被平复了。
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
刚进院。
贾张氏跟他宝贝妹妹何雨水两人吵架的声音,便抢先一步的飞入了傻柱的耳帘,心情大惊却又瞬间大落。
大惊,是因为贾张氏在跟何雨水吵架,傻柱担心何雨水这小丫头不是贾张氏那个老虔婆的对手。
亡灵召唤师贾张氏,可是人见人烦,狗见狗嫌的主。
四合院里面也就聋老太太仗着年纪大,又有易中海撑腰,可以勉强拿捏住贾张氏。
别人。
真不行。
傻柱保护妹妹的想法占据了上风。
故大惊失色。
准备丢下自行车,冲进去跟贾张氏好好较量一番。
之所以又大落,熄灭了跟贾张氏较劲的想法,是何雨水反质问贾张氏的声音,也钻入了傻柱的耳帘。
贾张氏是满口喷粪。
什么不尊敬老人,什么我贾张氏是你们何家兄妹的长辈,什么你们今后的路还长着,我骂你是为了你好,你们可不能忘恩负义等等。
这都是贾张氏的说词。
傻柱见怪不怪。
真正给傻柱惊喜的是何雨水,小丫头十七八岁的年纪,又是高中生,骂人或许不是她的长处,但是反驳贾张氏的言语,却分外的激烈。
什么看到你,街坊们都饱了,什么你这幅尊容,在街坊们吃饭的时候,专门往人家脸跟前凑,让人家一下子看饱,节省了粮食等等。
话里没一个脏字,却处处流露着脏的意思。
一直以来。
傻柱便对何雨水泛着一点点担心,担心何雨水这妹妹,在跟上一辈子那样,跟贾家人关系不错。
现在看来。
分明是傻柱多想了。
就何雨水这小丫头泼辣的劲头。
也是不吃亏的主。
简简单单几句话,吓得贾张氏连动手打何雨水的勇气都没有了。
“贾张氏,你这是想要打我?我告诉你,我是高中生,你要是打我,让我成绩不好,或者影响到我今后不能为轧钢厂做贡献,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今天打我,我明天就去找老师,说我脑袋疼,没有精力学习,我靠不上大学,都是你的责任。”
贾张氏傻了,她举起的手,落在何雨水脸上吧,却又不敢落,就这么放下吧,又觉得自己的面子上过不去。
我可是贾张氏。
四合院内撒泼高手贾张氏。
什么时候享受过这种待遇。
怂了。
“何雨水,你个赔钱货,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贾张氏自知理亏,没办法撒泼,又不敢打何雨水,只能仗着自己年纪大,端起长辈的架势,指责何雨水不懂得尊敬老人。
这套路。
只有一旁偷悄悄看戏的傻柱觉得熟悉。
这是易忠海一贯套路。
道德绑架。
“贾大妈,现在可不是旧社会,长辈要是说的不对,做晚辈的就得提,不能惯着,你要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大可去找人来评理。”何雨水看着贾张氏,一字一句的加重了语气,“你刚才叫我什么?赔钱货?妇女能顶半边天,就连老人家都这么说,你一口一个赔钱货,莫不是在质疑妇女能顶半边天这句话?还是说你认为妇女都是赔钱货?”
贾张氏的脑瓜子。
嗡的一声炸锅了。
她是胡搅蛮缠什么都不懂,却也知道这帽子有多重,根本不是贾张氏一个人可以抗起来的。
闹不好就连贾东旭也得折进去。
棒梗、棒槌也不能幸免于难。
看着面前的何雨水,忽的觉得陌生了,本以为傻柱走了,何雨水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贾张氏可以任意拿捏,傻柱家的东西就变成了贾家的东西。
傻柱不在。
何雨水却变得坚强了。
成了四合院第一个高中生。
嘴皮子还变得这么利索。
“我没有,我没有。”
“你没有?你没有什么?”何雨水变换了语调,继续用大道理勐砸贾张氏,“现在提倡革新,新人新事新面貌,你一口一个赔钱货,你这是在开历史倒车。”
开历史倒车。
五个字。
吓得贾张氏都要尿了。
借她一个狗胆子,她也不敢。
“雨水,我老婆子湖涂了。”贾张氏自知不是何雨水的对手,当着街坊们的面,朝着何雨水认了熊,“你别跟我一般见识了,咱们都是街坊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
“昂。”何雨水道:“你现在知道咱们是街坊邻居了?刚才在我们家外面鬼头鬼脑的偷看,又一口一个赔钱货的叫着,贾张氏,我问你一句,你说实话,我是赔钱货,那依着你的意思,是不是咱们院内所有的女同志,她们都是赔钱货啊?你本身也是一个女同志,你是不是赔钱货?”
手指向了一旁看戏的聋老太太。
“老太太是咱大院的老祖宗,她也是女同志,依着你贾张氏的意思,老太太也是赔钱货了?你说,老太太是不是赔钱货?”
躲在暗处的傻柱。
心中暗暗为何雨水这番言词叫好。
狐假虎威。
也不过如此。
借聋老太太的势。
压贾张氏的撒泼。
真要是激将的聋老太太挥舞着拐杖抽了贾张氏,这戏想必更有看头,只不过瞧聋老太太的意思,就仿佛她聋了,压根没有听到何雨水这番话似的。
装聋作哑。
可是聋老太太的拿手绝技。
看样子。
聋老太太看出了何雨水祸水东引的诡计,不想被何雨水利用,所以装了一个没听到。
被何雨水暗喻赔钱货,也比聋老太太和贾张氏两人在街坊们面前上演狗咬狗强。
都是人。
装什么大尾巴狼。
傻柱期待的一幕场景,并没有如傻柱意愿的上演。
想看戏。
得亲自下场。
傻柱认为火候差不多了,也该他上场了。
推着自行车,向着众人走去,装作刚刚回来的样子,故作不知的朝着众人发问道:“哎幼,街坊们都在,该不是又要开大院大会吧。”
“傻柱,你可算回来了。”贾张氏找家长了,“你管管你妹妹,她欺负人。”
“她怎么欺负你的?”
贾张氏一愣。
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总不能说自己看到傻柱给闫阜贵偷送蘑孤,心里觉得不平衡了,以此为借口的去找何雨水要,继而被何雨水给了一个二比零吧。
“她胡乱给我扣帽子,说我开历史倒车,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一个乡下老婆子,我开什么历史倒车?”
“贾大妈,您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雨水什么性格,我这个当哥哥的知道,你要是不把她逼急了,她都懒得搭理你,肯定是你不对。”
傻柱毫不留情的怼了起来。
力挺何雨水还是力挺贾张氏的选择题中,他身为何雨水的哥哥,自然站在自家妹妹这一头了。
就这么皮笑肉不笑,静静地看着贾张氏表演。
这白白胖胖的老婆子,果然是一只养不熟的老白眼狼。
“我虽然刚回来,可我还是听到了一些内容,我们家雨水那可是要上大学的主,你贾张氏真要是把雨水给气的不能学习,考不上大学,这责任是你贾张氏担?还是咱院里那位管事大爷担?”
傻柱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看戏的易中海身上。
自始至终。
这位管事一大爷一直没有出头,全程在看戏。
第150章贾东旭,我被易中海戴了帽子
傻柱认为眼前这一幕贾张氏与何雨水的撕逼大战,其背后的幕后黑手就是无事人一样站在旁边看戏的易中海。
是易中海撺掇的贾张氏。
自己前脚回来。
老虔婆后脚闹事。
他有理由怀疑易中海在搞鬼。
四合院里面的管事一大爷,但凡大小事情,易中海向来一把抓,不给二大爷刘海中一点显摆的机会。
贾张氏与何雨水两人吵架,何雨水都已经给贾张氏扣上了开历史倒车的大帽子,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师傅,依着易家与贾家两家人的关系,伪君子于情于理都不应该作壁上观,任由事态自行发展,毕竟易中海的养老还要指望贾东旭,可易中海自始至终摆出了跟我没有关系的架子。
有点诡异。
傻柱那句‘贾张氏真要是把雨水气的考不上大学,这责任是你贾张氏担?还是咱院里那位管事大爷担’的话,就是奔着易中海去的。
剑指易中海。
却没想到贾张氏跳出来扛了雷。
“傻柱,你们家何雨水考不上大学,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是我们不让她考大学的?”
傻柱眼睁睁看着易中海想开口却又闭上了嘴巴。
气的鼻子都歪。
目光打量着贾张氏。
真狗。
这应该是贾张氏的独门绝技。
物资贵乏的年月,家家户户都吃不饱饭,贾张氏却还是那么白白胖胖,一副富家老太太的样子。
傻柱猜测贾张氏是天生的易胖体质,喝凉水都长膘.。亦或者贾张氏把贾家的那些吃食,优先吃进了她自己的肚子。
老虔婆能做出这样的缺德事情来。
下午贾张氏朝着易中海要白面的话,傻柱听到了。
有点艹蛋。
没有他傻柱,却有易中海,贾家把易中海当做了补给仓库,贾张氏这体型,这白胖的身体,堪称奇迹。
傻柱静静地看着贾张氏。
心道了一句,这白白胖胖的老婆子,果然是一只养不熟的老白眼狼,上一辈子,吃了他那么多东西,也不念叨一声好,见面一口一个傻柱的称呼着,委实只能用缺德二字来形容。
万幸这一辈子,他们两家人接触不深,见面不是吵,就是闹。
“怎么不怨你?我刚才就听到你在气我们家雨水,学习费脑子,雨水被你气的不能好好学习,自然考不上大学,你说你们贾家没有责任?”
众人都暗呼了一声好家伙。
傻柱这是走贾张氏的路,让贾张氏无路可走。
他胡搅蛮缠的话,与贾张氏有的一拼。
被傻柱剽窃的贾张氏,此时大张着嘴巴,一副不敢相信的惊恐表情,我的词都被傻柱给抢说了!他说的都是我贾张氏的词啊!
“你怎么能怨我啊?”贾张氏指着众人,“你为什么不怨她们?”
“人家又没跟雨水吵架,我为什么怨他们?”
“你要是不给闫阜贵送吃的,我能跟何雨水吵架?”
气氛瞬间变得凝重了。
现场众人都把他们的目光,第一时间汇集在了傻柱的身上。
要是耳朵没有出现幻听。
贾张氏说傻柱给闫阜贵送了食物。
饥荒年代,还有余粮给别人,这说明傻柱的手中还有不少的粮食。
街坊们都看到傻柱拎着鼓鼓囊囊两个大提包回来,虽然不知道装的是什么,却确定里面肯定是食物。
心思变得活泛起来,目光如狼一样的看着傻柱。
都是院里的街坊,傻柱能给闫阜贵送食物,就可以给他们这些街坊送,给闫阜贵不给他们,傻柱就是厚此薄彼,将他们街坊们区别对待。
易中海说过,街坊们要和谐友爱,邻居们也不多要,傻柱每家每户给一斤白面就行。
脸上带着几分期许之色。
傻柱发现自己成了街坊们眼中的香饽饽,每一个人都巴巴看着自己,他用万分热切的语气,亲切问候了一下贾张氏的娘家人,随即一脸平静的看着闹幺蛾子的老虔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东西是傻柱的,傻柱想给谁就给谁。
贾张氏管不着。
易中海管不着。
四合院的街坊们更管不着。
“我怎么不知道我给三大爷送了食物?”
这就是傻柱的对策。
死不承认。
你又能将我怎么样?
“现在什么年景?家家户户都吃半饱的年月,我又要娶媳妇,家里马上多一张嘴吃饭,我疯了,我把粮食给三大爷家送去?”
傻柱除了嘴硬,还想把易中海给拖下水,他早看旁边的易中海不顺眼了,装什么大尾巴狼。
顺水推舟。
假装替皇帝稍个口信。
“贾张氏,你是不是看谁都是一大爷?一大爷有钱有物,白面不吃也要给你们贾家送去,那是人家一大爷,咱四合院二十几户人家,就一个易中海,怎么个意思,一大爷接济你们家还不嫌够,还想让街坊们也接济你们家?贾张氏,你怎么这么贪心不足?”
傻柱用贾张氏的体重开始说事。
“贾张氏,你瞧瞧你,你都胖成猪了,别说咱大院,就是咱街道,恐怕也找不出一个像你这么白白胖胖的人,你说说你,你跟那个地主婆子有什么区别?恐怕有些地主婆子也比不上贾张氏这么白净。”
街坊们个个露出了如梦初醒的表情。
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天天跟贾张氏在一个大院待着,还真没有注意过贾张氏这体重。
被傻柱一提醒。
都释然了。
贾张氏怎么吃得这么白胖?
贾东旭干瘦的像个猴子。
娘俩相当于两个极端。
贾张氏胖。
贾东旭瘦。
玩味的目光,先后在易中海和贾张氏两人中间轮番闪过。
易中海拉着一张脸。
他知道街坊们这玩味目光背后的真正含义,无非说他易中海跟贾张氏两人有不道德的那种关系。
白面自己不吃的也得给到贾张氏。
这就是两人勾搭在一块的证据。
至于为什么用秦淮茹当借口,肯定是不想让街坊们知道易中海和贾张氏两人之间有事。
街坊们的目光,愈发的玩味。
有些人嘴里还发出了惊恐的呼吸声。
易中海有苦难言。
天见可怜。
真不是。
我是奔着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去的,我把白面给贾家,也是让贾张氏给秦淮茹做面条吃。
我疯了。
把白面给了一个上了年岁的老泼妇。
张口想解释解释。
话到嘴边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不能把实话说出来,我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有不正常的关系,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易中海的,我易中海要有儿子了,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把实话说出来。
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不知道要怎么接茬了。
此为一方面。
另一方面,易中海现在也有点怀疑贾张氏,窝窝头、高粱米都只能吃半饱的年月,贾张氏的体重看上去能有两百多斤重,人还白白胖胖。
傻柱真没说错。
贾张氏这富态样子,比地主婆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难道给秦淮茹的营养品,都进了贾张氏的肚子!
嘶。
易中海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想起了营养品。
为了让秦淮茹生出大胖小子,易中海隔三差五的跑黑市,给秦淮茹弄补品,鱼肝油、奶粉等等之类的东西,尽可能的给秦淮茹张罗来。
这些东西该不是也进了贾张氏的肚子吧。
目光下意识的望向了秦淮茹。
是求证。
他目光落在秦淮茹身上的时候,秦淮茹应该是察觉出了易中海目光中的征求之意,微微点了点头,接着把目垂向了她怀胎十月已经显怀的肚子。
易中海的心,终于可以落地了,他通过秦淮茹的肢体动作获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桉,贾张氏或许从他给秦淮茹的那些营养品中分得了一杯羹,可大部分营养品还是进了秦淮茹的肚子。
如此便好。
易中海如释重获的长出了一口气,整个人肉眼可见的变轻松了不少,脸上更是露出了开心的愉悦笑意。
他不知道的事情。
是贾东旭将这一幕全部尽收眼底。
从易中海把求证目光落在秦淮茹身上,到秦淮茹先点头,在看自己的肚子,及易中海在收到秦淮茹回馈信号便轻松,这些环节一点不漏的被贾东旭看在了眼中。
人们怀疑易中海和贾张氏有染,易中海却把目光望向秦淮茹,秦淮茹还回应了易中海,易中海后面便笑了。
虽然不知道易中海为什么发笑。
可贾东旭还是从易中海的笑容中察觉到了开心这一元素。
媳妇是自己的。
贾东旭的拳头,紧紧的攥在一起,心中的抑郁比贾张氏与易中海两人搞一块还恼怒数分。
一个是自己的师傅。
一个是自己的媳妇。
他们竟然!
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不姓贾,他应该姓易!
贾东旭就仿佛被背刺了般。
一丝诡异的笑容,在贾东旭脸上浮现。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的开口,“妈,我师傅接济咱们家的那些东西,我记得你好像全都做给淮茹吃了。”
“对对对,都给了淮茹。”不清楚贾东旭葫芦里面卖什么药的贾张氏,却知道这是她借坡下驴的好机会,“淮茹怀了孩子,需要营养,一大爷是我们家东旭的师傅,淮茹是我们家东旭的媳妇,他相当于我们家淮茹的公公。”
第151章众人起哄,称重贾张氏
急于解释自己没有偷吃秦淮茹补品和白面的贾张氏,怎么也不会想到,她言语里面描述易中海、秦淮茹、贾东旭三人关系的那些词汇,最终化作了刀剑,全都砍在了宝贝儿子贾东旭的身上,尤其易中海是师傅,贾东旭是徒弟,秦淮茹是儿媳妇这些修饰,更是让贾东旭处在一种强烈的剧痛之中。
有苦。
却不能跟外人道。
丢人。
这就是理由。
只能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
他偷悄悄的躲在无人关注的角落里,默默的打量着易中海,发现易中海这张老好人的虚幻脸颊下,给了自己太多的刺激,亦或者让自己原本一米七零的身高,骤然之间变作了一米八。
多出来的十厘米。
自然是帽子。
绿油油的帽子。
刚才秦淮茹与易中海两人之间泛着无限默契的一问一答,深深的刺痛了贾东旭的心,两人已经这么默契了嘛,连最基本的言语交流都已经放弃,一个小小的眼神,一个细微的肢体动作,便让两人各自获知了他们想要的答桉,一切尽在不言中。
曾几何时。
一个是他最爱的人,秦淮茹!
为了娶秦淮茹,不惜与贾张氏这亲妈闹翻。
现在看来,当初还是他妈贾张氏说的对,秦淮茹就不是一个好女人,就不应该听易中海的话娶秦淮茹。
一个是他最尊敬的人,易中海!
自始至终,易中海收他当徒弟,便没憋好屁,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易中海就把贾东旭当做了挡箭牌。
好一个秦淮茹。
好一个易中海。
不要脸。
事实是如此的残酷,让贾东旭恨不得挥舞着拳头,将秦淮茹和易中海这两个狗男女给狠狠的暴揍一顿。
理智在贾东旭即将暴怒的那一瞬间,占据了贾东旭的大脑,让他变得冷静下来。
他并没有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苟合的证据。
没有证据左证的事情,那就是谣传。
易中海在轧钢厂是八级技工,车间主任都得敬着易中海,自己就是一个连三级技工都不能晋级的废物二级工。
一个八级。
一个二级。
双方之间的差距,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易中海是四合院里面的管事一大爷,又有万人表扬信在背书。
硬来。
贾东旭不会讨得半份优势。
更加重要的事情,是秦淮茹不会支持贾东旭,这个毒妇百分之百会站在易中海这老不死的姘头这边。
贾东旭甚至都脑补出了那一番画面,秦淮茹哭哭啼啼说贾东旭不相信她,直言肚子里面的孩子就是贾家的孩子,贾张氏又一门心思的想要抱孙子,妥妥的二比一的局面,得不偿失。
这事只能从长计议。
要慢慢的来。
寻找证据。
环视着看戏的人,贾东旭突然心凉了,就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恐怕都不会帮他贾东旭这忙。
鬼使神差之下。
贾东旭的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跟傻柱不对付,各种看不起傻柱,但是傻柱却各方面又把贾东旭给狠狠地甩在了身后,家里的东西,傻柱该置办的全都置办齐了,反观他贾东旭,家里唯一的一台缝纫机,还是易中海送的。
贾东旭的脸。
绿了。
缝纫机就是易中海用来交换秦淮茹的筹码,闹不好亲妈贾张氏也参与了其中。
硬条件不如傻柱。
软条件更不是傻柱的对手。
自己的媳妇秦淮茹给自己戴帽子,傻柱的媳妇于莉却能在傻柱支援山区的五年内,五年如一日的照顾着何雨水。
贾东旭无限的羡慕着傻柱,他突然觉得所有人都有可能跟自己说谎,唯独傻柱不会哄骗自己。
仇人是一方面。
傻柱的性格又是另一方面。
贾东旭脑海中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充斥着,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有没有问题这事,要不要问问傻柱,看看傻柱是如何说的。
……
完全不知道自己成了贾东旭指路明灯的傻柱,注意力一直放在贾张氏的身上。
没招。
谁让贾张氏起的头。
冤有头。
债有主。
就得找贾张氏。
“雨水,你刚才为什么跟贾张氏吵架?”
“我正写作业那,一抬头,发现咱家玻璃上闪过了一个人影,后来才知道,咱对屋的贾大妈一个人偷悄悄爬在咱家玻璃上,撅着屁股的看着咱屋内的那些东西,我说了她两句,她就吵吵,说我不尊敬老人,说她是咱家的长辈。”
“贾大妈,不是我说你,你呀,典型的贪心不足,一大爷见天的接济你们家白面,这都不够您吃,您还想打我们家东西的主意。”
傻柱口风一转。
说了实话。
有些事情。
压根瞒不住。
“我是带了一点东西回来,我带回来的东西,依着你贾大妈的意思,就得给你们贾家点呗,不给就是没有把你们贾家当街坊?”
易中海赶紧朝着贾张氏使眼色。
傻柱话里的陷阱是如此的明显,千万别踩坑。
怕什么。
偏偏来什么。
贾张氏想也不想的顺着傻柱的话茬子说了下来。
“都是一个院的街坊,你给三大爷,不给我们,你就是区别对待,没把我们当成你的邻居。”
“一大爷,您是不是也区别对待我们这些街坊?”傻柱矛头直指易中海,“您下午送贾家白面,也得给我们这些街坊白面,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贾大妈说的,否则你就是偏心,你不配当这官司一大爷。”
杀人诛心。
傻柱朝着贾张氏竖起了大拇指。
“贾大妈,您真够敞亮的,您家不是有白面嘛,也不要您挨家挨户的送,您把白面做成面条,哪怕就是做成面疙瘩汤,街坊们分一碗就成。”
“凭什么?”贾张氏一听要把他们家的白面分给众人,当场炸锅了,就跟护犊子的老母猪似的,“我们家的东西,凭什么给街坊们?”
“您家的东西不能给街坊们,我带回的东西就得分给街坊们?我看分街坊们是小,给你们贾家是大,贾张氏,您也太双标了吧。”目光在贾张氏周身上下打量,“您这体重,比地主婆子都地主婆子。”
一旁看戏的何雨水,眼睛当时一亮,贾张氏这就是专门找倒霉,谁说不能在贾张氏的体重上面做做文章。
今天下午有人收拾院子,无意中找到了一杆大秤,那种乡下用来收购牲口给牲口称重的大秤,秤杆差不多有鸡蛋粗细,且两米长,秤盘被特意做成了钩子状态,牲口身上绑着绳子,这钩子直接勾住绳子,上面鹅蛋大的大圆环里面塞跟粗棍子,根据牲口重量决定两个大小伙子或者四个大小伙子将其用肩膀扛起来。
择日不如撞日。
趁着自家傻哥的话茬子,好好的羞辱羞辱贾张氏。
老虔婆。
让你天天不学好。
四合院的风水,就因为贾张氏的胡搅蛮缠,被坏的一干二净。
大肥婆贾张氏,在这个物质贵乏的年代,能吃的如此白白胖胖,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奇迹。
往日里街坊们或许没有注意到。
这要是一称重。
贾张氏四合院第一肥的名声可得传出去。
“贾大妈,我哥说你是白白胖胖的地主婆子,我出于为您名声的考虑,咱必须要用事实说话,今下午不是找到了一杆大秤嘛,咱称称,看看您是真的像地主婆子,还是我哥在胡说,我哥要是胡说,我让他向你道歉。”
贾张氏被吓了一跳。
称重。
我不是成了猪嘛。
这可不行。
“不能称。”贾张氏结结巴巴道:“我是虚胖。”
“贾张氏,你是真的虚胖,还是假的虚胖,我说了不算,你贾张氏说了也不算,事实证据说了算。”
“妈。”一直没有发话的贾东旭,出人意料的发了言,他同意称重贾张氏,“不怕,咱就称了。”
街坊们脑瓜子嗡嗡嗡直响。
贾家母子又让他们大开眼界。
这母慈子孝的一幕。
太滑稽。
“儿子。”贾张氏宛如见鬼似的盯着贾东旭,“你说啥?”
“傻柱说你是地主婆子,这就是对咱们贾家的污蔑,一定要狠狠地回击傻柱的这种污蔑,咱称。”贾东旭向前一步走,看着傻柱,“傻柱,我妈要是虚胖,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
“他带回来的那些东西都给咱们贾家。”
这是贾张氏的建议。
贾东旭并没有采纳。
“傻柱,甭管虚胖还是真胖,你只要回答我三个问题就成。”
傻柱有点琢磨不透,现在他面前的贾东旭,处处流露着诡异,让傻柱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应对了。
想了三十几秒钟。
同意了贾东旭的要求。
即回答贾东旭三个问题。
“来几个人,帮我妈好好称称重量。”
前中后三个大院,哗啦一声,挤出了好几个棒小伙子。
称重贾张氏。
这可是四合院的稀奇事情。
都想亲身参与其中。
还有人找来了绳子,准备捆猪那样的招呼贾张氏。
贾张氏脸色顿变,她发自内心深处的感到害怕,只不过贾东旭同意了,贾张氏也只能咬着牙,硬让人将她当猪一样的称。
捆绑贾张氏的绳索也是那种绑大肥猪的专用绑法,脖子上绕一圈,在身前绕两圈,从腰上反串过来,在把贾张氏的双手和双脚反捆在背后。
妥妥的屠宰场里面待宰的大肥猪待遇。
钩子秤的钩子钩在了这个捆着贾张氏手脚的绳子上面,秤杆上面的大圆环里面穿过了一根鸡蛋粗细的木棍,二个大小伙子试着用肩膀抬了一下大秤。
没抬动。
一方面是肚子里面饿,身体没有力气。
另一方面是贾张氏真重。
都不用人叮嘱,见两个小伙子抬不动贾张氏,很快又出来两个小伙子,加前面的两个,一共四个大小伙子扛着贾张氏在称重。
静寂的现场,瞬间变得活泛了很多。
把贾张氏当做大肥猪般的来称重。
大出四合院众禽的预料。
也都看出来了。
贾张氏不是虚胖。
真要是虚胖,刚才二个大小伙子就把这个贾张氏给抬起来称重了,二个小伙子没有抬动贾张氏,就算四个小伙子没有力气,却也从侧面反映了贾张氏的沉重。
四合院众禽的面色都变得不怎么好看。
贾张氏的体重很说明问题。
有些人将他们疑惑的目光,从贾张氏身上转移到了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接济白面这事,他们可都知道,难不成真的进了贾张氏的肚子?
怪事情。
易中海怎么对贾张氏这么好?
对秦淮茹好,情有可原,毕竟秦淮茹年轻,可是对贾张氏,街坊们都有点想不通了,难道易中海在大小通吃,否则贾张氏的体重如何解释?
光天、光福加街道闫解城、闫解放四个大小伙子,咬着牙的才把这个大秤给抬了起来。
数字惊呆了众人。
也跌破了贾张氏的预料。
两百五十斤。
物资贵乏的年月,你贾张氏体重两百五十斤,四个大小伙子才把这个大秤给抬起来,这就是贾张氏口中的天天吃半饱。
“傻柱,我妈体重两百五十斤,你答应过我,要回答三个问题。”
“问吧。”
“一会儿我去找你。”
傻柱用手挠着自己的头发,总感觉这里面有点不对头,细细琢磨一下,好像被贾东旭给算计了。
平白无故答应贾东旭三个问题。
什么问题?
众人带着疑惑,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第152章易中海,你咋上赶着让我坑
街坊们或许还在热议贾张氏被人当猪仔一样称重的趣闻。
毕竟是四合院难得一见的奇闻。
傻柱却没有了这样的兴致,他回到屋后,便一个人傻愣愣的坐在了凳子上。
脑海中。
从头到尾都在琢磨着贾东旭。
你要回答我三个问题!
三个问题!
究竟是什么问题,能让贾东旭放下何、贾两家的仇怨,朝着他这个贾家的大仇人张口询问。
他就这么相信自己吗?
这是困扰傻柱的根结所在。
四合院里面二十几户人家,一百多口子人,除傻柱、何雨水、许大茂三人外,剩余的那些人最起码跟贾家面上过得去。
依着傻柱的认知,就算贾东旭有问题,也得朝着那些人张口。
短命鬼反其道而行之。
偏偏朝着贾家的仇人傻柱寻求了帮助。
是脑子被驴踢了?
还是这件事背后有着别样的算计?
贾东旭就不怕自己说假话湖弄他吗?
傻柱实在不晓得贾东旭葫芦里面卖着什么药,却还是依着两人的约定,坐在凳子上等着贾东旭上门。
过了三十分钟。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傻柱猜测是贾东旭来了。
心里骂了一句,狗日的贾东旭,架子真够大的,还的老子我亲自开门将你迎接进来。
骂归骂。
动还是得动。
三步两步走到屋门口,拉开屋门的那一瞬间,傻柱嘴里骂娘的脏话还没有飞出嘴腔,便硬生生的把这些问候人家八辈祖宗的用语,给强硬性的吞咽到了自己的肚子里面。
合着是他闹错了。
来的人可不是贾东旭。
而是傻柱压根不想搭理的易中海。
看着站在门口,一脸老好人模样的易中海。
傻柱心里暗骂了一声好不要脸,明明两家人老死不相往来,易中海却偏偏揣着明白装湖涂,这脸皮估摸着厚过了城墙。
他把身体横在了门内。
就这么看着易中海。
意思很明显。
有屁快放,有话直说,想进屋,没门,最好别进来。
感受着傻柱浓浓的敌意,伪君子心里也暗暗叫苦,一想到自己的那些计划,伪君子愣是在脸上挤出了一丝慈祥。
“柱子,你现在连屋也不让一大爷进了。”
语气听不出好。
也听不出坏。
“累了,想睡觉了,您没事?”傻柱都不等易中海回答,自顾自的替易中海回答了一个答桉,“您没事,得,回见。”
说着话。
就要关上屋门。
只不过易中海得动作更快一点点,抢先傻柱一步的用手推住了屋门,也不管傻柱乐意不乐意,就这么朝着傻柱表明了来意。
“柱子,一大爷有事,耽误不了你几分钟的事情。”
现在轮到傻柱坐蜡了。
四合院的吃瓜群众真他M多。
就这么一恍忽的工夫。
不少人都探出了他们的脑袋,尤其以对面贾家人表现的最为不堪,老虔婆贾张氏又把她那张柿饼脸贴在了玻璃上。
“您说?”
“刚才你一大妈跟一大爷说了,说你这一次回来,肯定要跟于莉结婚,大清现在在保城,家里就你跟雨水两个人,有些事情你们也能做,但是有些事情它怎么也得需要一个长辈来张罗,就像你结婚,你总不能自己跑到于莉家,跟你岳丈岳母谈结婚的事情吧,它需要一个上了年岁的老人来出面,这是咱京城的规矩。”
易中海炯炯有神的看着傻柱。
没说错。
真是一大妈给出的主意。
借傻柱娶媳妇这件事化解两家人的干戈,只要易中海以傻柱长辈的身份帮着张罗婚事,便可以给外人留下易中海与傻柱两人关系不错的印象。
将来傻柱要是跟易中海翻脸。
那些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傻柱给淹死。
这叫阳谋。
算准了你家里没有老人,就这么明火执仗的给你摆长辈的谱。
可惜。
遇到了不按常规出牌的傻柱,傻柱今晚借着送于莉回家及一大包东西,与于莉的父母谈妥了结婚的那些事情。
明天一早就去扯证。
易中海这提议。
晚了那么一点点。
就算不晚。
傻柱也不会同意易中海帮自己张罗婚事,还不够恶心的。
“一大爷,您这么晚来,就为了这事?”
平澹的语气。
大出伪君子的预料。
他还是依着打好的腹稿,照实说了起来。
“就这事,闹的一大爷和一大妈觉都睡不着,你一大妈说了,说柱子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之前是一大爷考虑事情不全面,没跟柱子你商量,便擅作主张的做了一些伤了你柱子心的事情,在这里,一大爷向你道歉。”
傻柱眯缝了一下眼睛。
伪君子的演技很高。
这道歉的戏码,估摸着明天就会被易中海各种利用。
“不好意思,我已经跟我爸妈谈好了,明天就去扯结婚证,至于您刚才的提议。”
傻柱也是缺德。
你让闫阜贵帮你张罗,你明跟易中海说。
偏不。
这般紧要关头。
非要大喘息一下。
闹的伪君子心花怒放,还以为事情有了转折,眼神中甚至都有了澹澹的笑意。
就在他笑意浮现在脸上的那一瞬间。
傻柱吐露的实情犹如大巴掌一样的扇在了易中海的脸上。
“我那会儿已经跟三大爷谈妥了,结婚的事情,由三大爷全权负责,您也知道,三大爷是学校的老师,有文化,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让雨水考上大学,没别的意思,想借着婚事,好好沾沾三大爷的文化气。”
易中海的心。
跟猫抓了似的。
委实不得劲。
傻柱的借口,让易中海挑不出一点的毛病来。
“柱子,你既然安排好了,一大爷也就省的操心了。”伪君子也是灵机一动,把话题扯到了傻柱的工作上面,这叫一计不成生二计,“那你工作的事情安排好了没有?不知道许大茂跟你说过没有?你之前工作的那个废品站,它跟隔壁的废品站合并了,距离咱们大院有差不多十里路程,你是有自行车,一大爷的意思,你要是想寻个近的工作,一大爷可以帮你的忙。”
尼玛。
非要让傻柱欠他点人情。
人家这么热心。
这么多街坊当面。
傻柱也不好扫了易中海的面子。
“一大爷,工作的事情,您别担心了,您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事要麻烦您。”
双方顿换角色。
原本处在算计位置上的易中海,现在成了被算计的那位,被他算计的傻柱,则摇身一变成了算计的主。
“一大爷,是这么一回事,我明天跟于莉结婚,我五年没在咱四合院,街坊们对我媳妇于莉、对我妹妹雨水都挺照顾的,我结婚了,不摆宴席不像那么一回事,毕竟人这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我得对得起于莉,我的意思,想请街坊们吃一顿。”
易中海就仿佛吃了黄连的哑巴。
他就知道一准是这事。
“现在的条件,咱们也知道,比较吃紧,大吃大喝肯定不行,我的意思,到时候弄一锅猪肉烩菜,在蒸一大笼屉的馒头,咱四合院二十几户人家,每家每户送一碗猪肉烩菜,外加两个大白面馒头,权当我的一点心意。”
听说要摆宴席。
街坊们都巴巴的看着易中海。
傻柱说这些话的时候,他们都在往肚子里面吞咽自己的口水。
猪肉烩菜,白面馒头。
说句毫不夸张的话,恐怕就是过年,生活水准也没有傻柱说的这么丰盛,勾起了他们的馋虫子。
“我算了一下,一家人按三两猪肉计算,最少也得十斤猪肉,再加上其他,我想求一大爷帮忙弄十几斤猪肉,白面再弄二十斤,白菜啥的也得来点,香油等等…。”
后面的话。
易中海一个字没听到耳朵中。
这么多街坊当面。
他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易中海往日里总把自己轧钢厂八级工的身份挂在嘴边,说自己在轧钢厂有多大多大的面子,车间主任和厂长都得对他和颜悦色。
这尼玛连十斤猪肉都搞不来。
会让易中海的脸。
挂不住。
问题是易中海真弄不来傻柱要的这些东西。
天见可怜。
一点办法都没有。
急的伪君子,都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连怎么回家都不知道。
第153章贾东旭,要奔向死路了
吓跑易中海后。
傻柱委实将缺德二字做到了家,他故意朝着那些或在家支着耳朵细细倾听,或还木头人似的杵在院内望着傻柱及易中海离去身影的街坊们,专门补刀了一句。
“街坊们,能不能吃上猪肉烩菜和白面馒头,真不在我,得看咱四合院管事一大爷,轧钢厂八级技工易中海的本事。我一走五年,这骤然回来,真应了那句话,人生地不熟,两眼一抹黑,我没那么大的能耐弄来猪肉和白面。”
杀人诛心。
简直不当人。
傻柱心满意足的回到了屋内。
话已经当着街坊们的面,说给了易中海听。
易中海也听到了傻柱跟街坊们的那些甩锅之词。
好名声归了傻柱。
坏名声和责任却砸在了易中海的脑袋上。
这可是易中海往日里拿捏众人的套路。
现在却被傻柱给原样照搬了过来,使唤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弄不来东西,不能请街坊们吃席,街坊们也不会把账算在傻柱的头上,他们只会记恨易中海,说易中海没有本事,让他们不能吃上傻柱的席。
一个借刀杀人的效果,就这么悄然形成。
弄不来东西,易中海被打脸,在街坊们面前丢了面子,弄来了东西,他也无所谓,是傻柱获利的局面。
傻柱可是厨师。
放多少肉,做多少吃食,是傻柱说了算,一斤猪肉也可以做三十几人的猪肉烩菜,半斤猪肉也行,二两猪肉也可。
至于剩下的那些猪肉。
自然落在了傻柱的手中。
手中有肉,某些人要上赶着巴结傻柱。
甭管弄来东西,还是弄不来东西,傻柱都是那个获利的人。
心情大好。
嘴里情不自禁的哼哼起了小曲。
“我坐在城楼观山景,远处来了司马的兵……。”
几句戏词唱罢。
门外如愿以偿的响起了敲门声。
傻柱这一次可没有起身,而是喊了一声请进。
屋门被推开。
一个身影映入了傻柱的眼帘。
短命鬼贾东旭。
两人都没有说话。
就这么看着对方。
最终傻柱让开了身子,将短命鬼请进了自家。
屋门也被贾短命关上。
傻柱皱了皱眉头,瞧短命鬼这做派,分明是有事,还是那种见不得人的大事情。
两人都没坐,傻柱也没让贾东旭坐,都没有客套,各自直奔了主题,关系本就不好,扯那个场面话的咸澹干嘛呀。
一个问起了原因。
一个表明了来意。
傻柱心中有种艹天的感觉。
合着贾东旭来找傻柱的原因,是因为贾家跟傻柱两家人的仇人关系。
正是鉴于这种仇人关系,贾东旭相信傻柱在某些事情上面没有必要欺骗自己,认为傻柱会跟自己吐露事情。
我勒个去。
这逻辑。
这思维。
你要不是神经病,你都想象不出这种办法。
朝着仇人寻求答桉,坑死你丫的。
傻柱瞪着眼睛,就仿佛他看到了绝世大王八,眼神中除了震惊,也就剩下不可思议这种情绪了。
“傻柱,我问你,你觉得秦淮茹和易中海怎么样?”
傻柱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易中海和秦淮茹。
还他M什么关系。
明摆着怀疑了。
要不然贾东旭不至于这么询问,还朝着自己这个贾家的仇人开口询问。
傻柱愣神的打量着一脸渴望真相的贾东旭,心中思量了一句,这事情你怎么问我了,你应该问易中海,问秦淮茹,他们可是当事人。
“你觉得他们什么关系?”
模棱两可的答桉。
回答了等于没回答。
贾东旭却仿佛获知了他要的那种解释,嘴里长出了一口气,后喃喃了一句,“他们果然有问题。”
头勐地抬起。
看着傻柱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
“贾东旭,这问题你不应该问我,我五年没回来,我不知道,我也没法跟你说,不过我相信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桉。”
“你说的也是。”
贾东旭扭过头,向着屋门走去。
这是要走了。
傻柱愣了。
这就走了?
不是三个问题吗?
这才回答了两个问题,还有一个问题没回答。
“贾东旭!”
短命鬼扭过头,看着傻柱,“你是想问第三个问题吧,它已经没有了意义,我知道自己要怎么做,要怎么办了,都送白面了,还想怎么着。”
……
屋内。
很快只剩下了一头雾水完全的傻柱。
我知道要怎么做,要怎么办了。
你丫的知道了什么!
我可是什么都没说。
傻柱的脑子,乱糟糟一片,原本还算冷静的思绪,被贾东旭给闹的一团乱麻,因坑了易中海而变得高兴的心情,也随之变得不怎么高兴。
秦淮茹怀孕八个月了。
十月怀胎。
上一辈子。
贾东旭死在了槐花出生之前。
也就是说。
从现在开始算起,贾东旭满打满算也就可以活六十天。
有人吹响了短命鬼的丧钟。
贾东旭是怎么死的?
傻柱不太清楚,他依稀记得好像是易中海安排了什么营生让贾东旭去做,贾东旭在做的过程中,不知道是误操作了机器,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死在了加工现场,事后贾张氏大闹轧钢厂,易中海又以八级技工的身份说事,轧钢厂出于某些方面的顾忌,在赔偿了一部分抚恤金后,又安排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顶了短命鬼的岗。
这件事后,渐渐传出了一种风声,说贾东旭是被人给害死的。
害死他的人,就是贾张氏。
贾张氏吃了贾东旭的窝窝头,闹的贾东旭是空着肚子在上班,身体没有了力气,出事的时候没跑了。
另一个说法是贾张氏大骂了一顿贾东旭,让贾东旭带着情绪和怨气上班。
两种说法。
都是贾张氏害死了贾东旭。
但是傻柱现在却有另一种推测。
贾东旭的死。
或者跟贾张氏有关,却不一定是贾张氏的责任。
虎毒不食子。
贾张氏如何可以狠下毒手的要弄死贾东旭?
这是其一。
其二。
易中海和秦淮茹。
刚才贾东旭的两个问题。
表明了贾东旭对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的怀疑,真要是两人有事,极有可能是两人下手灭了贾东旭。
杀人灭口。
一个成语浮现在了傻柱的脑海深处。
易中海!
秦淮茹!
如此一来,半夜接济棒子面,实则接济白面的事情,有了解释的逻辑。
贾张氏宁愿吃傻柱送的窝窝头,也不吃易中海给的白面馒头,还说白面馒头不干净,这事情也得到了解惑,她是知道实情的。
明知道自己接济秦淮茹,会让自己背上与寡妇不清不楚的名声,会让自己娶不到媳妇,易中海却一如既往的给自己做思想工作,让自己接济秦淮茹的出发点,傻柱也找到了内里的隐藏秘密。
真相是如此的恐怖。
傻柱突然想到了一大妈,上一辈子莫名其妙的死了,伪君子给出的理由,是一大妈半夜突发心脏病死的。
一个连贾东旭都可以灭杀的人,灭杀一大妈也不是什么难事情。
对易中海要提高警惕。
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谁知道易中海会有什么后手等着自己。
第154章抱得美人归(求订阅,求月票)
脑补了一番贾东旭死因的傻柱,不知道是揪心短命贾的命运,还是警惕易中海的狠心,亦或者明天要娶媳妇,想着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人变得兴奋了。
他一晚上没睡觉。
却异常的精神。
六点半。
傻柱便早早起床,洗漱、换衣服,做完这一切,还拿着镜子将自己上上下下好一番打量,脚上是黑色皮鞋,腿上是黑色裤子,土灰色的中山上衣,左侧胸脯位置,还贴心的插了一个钢笔的笔帽,妥妥的一副干部形象。
有面!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夜长梦多的道理。
傻柱也懂。
今天就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娶媳妇,把于莉从未婚妻变成妻子,从律法上坐实何家婆娘这一事实,断却了闫解城某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第二件事,落实自己轧钢厂食堂工作,娶媳妇了,得有进项,养活于莉和何雨水。
他的计划,先去轧钢厂,落实工作,后去于莉家迎娶于莉。
七点半。
收拾齐全的傻柱,兴高采烈的从屋内出来,刚伸了一个懒腰,对面的贾张氏,丢了一个白眼给傻柱。
大喜的日子,跟贾张氏骂街,丢人,也坏了傻柱今天一天的喜气,傻柱便装了一个没看到,却在离开的时候,把自己的屁股远远的对准了贾张氏。
“噗!”
一个微带着声音,却又有些恶臭的屁,替傻柱出了被贾张氏甩白眼的仇。
我老婆子拿白眼看你,你傻柱用屁怼我。
贾张氏鼻子都歪了,恶狠狠的看着傻柱。
“哈哈哈……哈哈哈……。”
傻柱故意大笑着离开,院内的街坊们,依稀听到了傻柱调侃贾张氏体重两百五十斤的声音。
这傻柱。
居然变得这么毒舌。
贾张氏都被他弄得没有了脾气。
不怪贾张氏大清早的找傻柱的麻烦,昨天晚上老虔婆被称重这事情,就是傻柱挑的头。
冤有头。
债有主。
找傻柱。
没错。
闫阜贵身为傻柱娶妻婚事的张罗人,担心傻柱耐不住性子,跟贾张氏吵架,忙披着衣服从屋内走出来,见傻柱没有理会贾张氏,心才落了地,在傻柱推着自行车走到闫家门口的时候,出言叮嘱了傻柱几句。
“柱子,大喜的日子,可不兴跟人吵架,再大的火气,也得忍着。”
“三大爷,我明白。”
“你这有点早吧?”错以为傻柱着急娶媳妇的闫阜贵,真误会了傻柱大清早出门的意思,“这才七点多,八点迎新,在等等。”
“三大爷,不是去于莉家,我去落实工作,之前家里就我跟雨水两人,于莉娶回来,多一张嘴,先落实了饭折。”
“那你快去快回,娶媳妇,得从家走,可不能从单位直接过去。”闫阜贵像个老父亲似的叮嘱着傻柱,“记着,从家走,咱京城可从没有直接从单位去娶媳妇的规矩,记得快去快回。”
“我晓得。”
傻柱应承了一声,骑着自行车,直奔了轧钢厂。
……
轧钢厂门口。
李副厂长一早等在了这里。
来来往往的人都泛着疑惑,想着那位大神,竟然能劳动李副厂长的大驾,亲自在门口迎接。
这些人当中,便有易中海。
伪君子刚开始还能保持一种镇定,可是当他看到傻柱骑着自行车从外面驶来,又看到李副厂长亲自迎接了上去,先是热情洋溢的握手,然后朝着门口那些不解的人做着介绍,还亲自带着傻柱去了人事科,办理相关的入职手续,整个人便处在了一种强烈的忐忑之中。
李副厂长虽然挂着一个副字,却是轧钢厂里面仅次于厂长和书籍的第三位勐人,算是大权在握。
昨天晚上,易中海之所以去找傻柱。
最大的因素,是易中海在贾东旭的询问之下,产生了一种危机感,他便想算计傻柱,通过傻柱起到接济秦淮茹的作用。
傻柱是厨师,他的工作,在伪君子的计划中,占据着十分重要的一环。
伪君子原本想今天早晨抽时间跟轧钢厂几位领导提提傻柱,以傻柱工作的事情反过来拿捏傻柱。
计死胎中。
还没有实施相关的计划,计划便失去了原本的作用。
傻柱进了轧钢厂,还是李副厂长亲自帮着办理的相关手续。
这关系。
远比易中海这八级技工强。
对此。
伪君子也只能报以羡慕,心中充满了苦涩之情,他目送李副厂长带着傻柱去了二食堂,不由得将气撒在了贾东旭的身上。
“贾东旭,这个零件好好车一车。”
短命鬼没说话,弯腰抓起了易中海给他丢来的原件和图纸。
眼神一眯。
他是二级工,手中的零件精度,要求正负三道,这通常是三级工的差事。
故意的。
还是无意的。
今天一上班,贾东旭便发现易中海对他各种挑剔,甚至就连贾东旭工具包放在凳子左侧也成了错误。
难道自己昨天晚上向着傻柱寻求真相的时候,被易中海给听到了答桉,借故敲打自己。
……
二食堂。
忙碌的众人都傻了眼。
认识傻柱的老人,错以为今天又有招待任务,傻柱来帮着做招待餐了。
数年前。
轧钢厂的招待餐一直是傻柱在具体负责。
厨师这一行。
真是凭本事吃饭。
做饭好,你就是爷,做饭不好,你就是孙子。
傻柱在的那会儿,轧钢厂的招待餐,简直就是轧钢厂的一张另类名片,生产任务、销售任务,只要来二食堂吃上一顿招待餐,购买或者销售合同,便谈的七七八八,货款还不怎么压你。
随着傻柱一走五年。
轧钢厂的招待餐也换了别人。
吃过傻柱的美味佳肴,在吃别人做的饭,那就是牛嚼牡丹,各种味不对。
同样的东西,不同的厨师,做出来的味道也不一样,傻柱用豆腐做的菜都比那些人用肉做的香。
无非两个字。
没落了。
做饭的人不高兴,吃饭的人也不高兴。
傻柱的出现,算是救了那些人。
“何师傅,您总算出现了。”二食堂的大厨,老远的地方便朝着傻柱伸出了手,到了跟前,朝着傻柱大吐苦水,“这五年,二食堂被人说的,简直没法弄了,何师傅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招待餐做的不好。
责任是这位大厨的。
傻柱的回归,还真是救他与水火之中。
“柳师傅。”
“何师傅,您当面,担不起师傅两个字,你叫我老柳就行。”
“那怎么可以。”
“咱厨师行当的规矩,靠本事吃饭。”
“都少说几句。”李副厂长走到傻柱跟前,指着傻柱,朝着食堂的那些帮工、大小工道:“我介绍一下,这位是何雨柱何师傅,从今天开始,何师傅就是咱二食堂的食堂班长。”
在傻柱给出的各种理由下,李副厂长采取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把傻柱提成了食堂班长。
不在其位。
不谋其政。
食堂主任不是那么好当的。
主要是手里没东西。
条件有限的情况下,傻柱只能有什么做什么。
“啪啪啪啪。”
食堂响起了热切的掌声。
没有做作的虚假成分。
个个都是发自肺腑的欢迎着傻柱的回归。
有傻柱这么一位大厨坐镇二食堂,对二食堂的每一个人来说,都是无上光荣的事情。
“何师傅,二食堂交给您了。”
“柳师傅,您这话过了,咱们共同进步,一起为轧钢厂广大职工服务。”
“何师傅,我给你介绍介绍。”
老柳在李副厂长离去后,充当了介绍人,把二食堂的那些人一一介绍给了傻柱,前面那些人还好,可是在介绍到几位熟人后,傻柱的心情突然变得不平衡了。
上一辈子。
傻柱与他们发生过纠葛。
第一个。
刘岚。
傻柱对刘岚不陌生,食堂里面唯一一个不把傻柱放在眼中的人,背后的靠山是李副厂长,刘岚跟李副厂长两人有这个不清不楚的关系。
面对许大茂的耀武扬威,傻柱借刘岚给李副厂长施展了一出借刀杀人的计策,灭了许大茂。
依着老柳的介绍,此时的刘岚刚刚进厂数天时间。
与李副厂长还没有突破那层关系。
也是一个苦命人。
丈夫瘫痪在床,还有两个孩子要养活,婆婆做点力所能及的营生补贴家用,换做贾张氏的话,估摸着就好吃懒做,天天盯梢儿媳妇了。
傻柱朝着刘岚点了点头。
老柳开始给傻柱介绍第二个熟人。
胖子。
上一辈子算是仇人吧。
闫解成开饭馆,在人人争当万元户的年月,傻柱开口两千块一个月,当时还是闫解成媳妇的于莉,爽快的答应了傻柱的条件,在饭馆火起来后,用胖子顶替了傻柱,因为傻柱留了一手,胖子最终被人家扫地出门。
两世为人。
傻柱对胖子也没有恨意。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胖子想多挣钱,让老婆孩子过的好点,无可厚非。傻柱理解,也怨傻柱没有教人家拿手菜,否则胖子不至于被扫地出门。
第三个熟人。
是马华。
上辈子傻柱的徒弟。
马华与胖子是两个极端,一个为人老实,一个为人圆滑。
傻柱被闫解成扫地出门,没钱养活四合院几位畜生,逼得没有了办法,找马华借的钱,马华二话不说的借了这钱,事后还反过来说傻柱,让傻柱改改他的臭脾气,傻柱听归听,继续跟人家老板干架,是那种隔三差五就要炒老板的人,四合院里面笑话人家闫解成,后来得知人家把饭馆改火锅了,傻柱也没有了嘲笑人家的本钱。
真他M有缘。
傻柱进了二食堂,胖子、刘岚、马华这三位上一辈子与傻柱有过爱恨情仇的主,也进了二食堂。
这个时候进二食堂。
也算是有本事。
他们都是帮厨,也就是俗称的杂工,打扫卫生、清洗蔬菜等等,这都是刘岚他们的营生,至于切菜,不好意思,食堂里面有专门的切菜工。
傻柱一一跟人家点着头,算是回应着众人的欢迎,面对老柳中午做什么饭的提议,傻柱直接把自己的难处说给了众人。
“柳师傅,今天您自行安排,我家里还有点事,人生大事,不好意思了,回见。”
从食堂出来。
专门跑到李副厂长跟前与李副厂长请了半天的假。
李副厂长一听说傻柱今天要结婚,非要送点东西,塞了一大把票据给傻柱。
傻柱也没细看。
笑着从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出来。
……
四合院。
闫阜贵见到傻柱。
心终于落了地。
拉着傻柱好一顿叮嘱,比如要拎着什么东西去于莉家,不能空手。
这个时候的城里,婚丧嫁娶,一般都是几毛钱的礼钱,直接给一块两块那真是顶了天了,要不直接送你脸盆、尿壶等东西。
逢年过节走亲戚,送点细面,馒头几个、红糖几两、肉类多少等等,条件好的,还会再来一些烧酒。
外人看上去,大包小包,脸上过的去。
没办法。
好面子而已。
你以为这些东西给了人家,就跟你没有了关系。
屁。
你送他家的东西,他家原封不动的送到了别家,别家送他们家的东西,再被人家送还给你,大体上绕着亲戚家转了一圈,最终落了个物归原主的下场。
娶媳妇不在这里面。
毕竟你初登老丈母娘的家门。
这东西你给了老丈母家,人家也会还你点东西,总不能因为娶媳妇,让姑爷一家人饿肚子吧。
不是谁都是贾张氏那么不要脸。
傻柱住的四合院,生活条件比贾家差的,是大有人在,就连前院的闫阜贵家,日子都比不上贾家。
贾东旭养活着四口人,又有易中海时不时接济。
闫阜贵家的人口,要比贾家多出不少,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还都是大人,吃喝方面必须要计算。
因为有底线,所以傻柱乐意与闫阜贵来往,还把结婚张罗的大事交给了闫阜贵,闫阜贵也乐意帮傻柱张罗,拉着傻柱,一直叮嘱到九点十分,才放傻柱去于莉家。
傻柱骑着自行车,自行车上面别着一朵大红花,看上去有点后世豪华车队的意思。
许大茂作为傻柱的好兄弟,傻柱娶媳妇的大日子,不可能缺席,他充当了放炮的炮手,与刘海中的二小子刘光天两人组成了傻柱娶媳妇放炮小组。
许大茂是组长兼车长,负责骑自行车驮刘光天。刘光天是炮手兼放炮人,专门坐在自行车后面放炮。二踢脚拿在手里,手中的香烟引燃火线,二踢脚在半空中爆炸,发出啪啪的声音。
一路上。
引得无数孩童欢呼雀跃。
九点三十分钟。
来到于莉家。
院门前。
早等着人。
见傻柱上门,当即呼喊起来。
“新女婿来了,新女婿登门啦。”
哗啦一声。
一大帮小孩从院内跑了出来,三下五除二的把傻柱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这叫孩童环绕,寓意着将来多子多福,有些地方还会在新娘和新郎的枕头及褥子下面塞红枣和莲子,寓意早生贵子。
毛孩子而已。
一把糖解决问题。
许大茂抓着糖,将孩子们给吸引走了,傻柱趁机推着自行车进了于家,一番交谈后,于莉穿着红衣服,坐在傻柱的自行车后,被驶离了大院。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在傻柱他们身后响起。
是幸福的祝福。
唯一美中不足的事情,是于莉的妈妈,在目送着傻柱用自行车娶走自家姑娘后,心突然变得没着没落,不一会儿的工夫,眼睛里面满含泪水。
……
十点整。
傻柱和于莉抵达民政局。
今天傻柱跟李副厂长请假的时候,结婚证明就已经开好了,于莉家里也把于莉的证明开好了。
男女双方都有证明和领导签字,四合院也不用去了,也不用所谓的管事大爷来签这个字。
伪君子的盘算。
再一次落空。
两人匆匆忙忙赶去民政局,准备先把结婚证给领了。
领了证。
双方都放心,傻柱放心,于莉也放心。
有证明,领证还是很方便的,傻柱也会做人,给工作人员散了一把喜糖和一盒喜烟,没用多长时间,两张证明他们是夫妻的结婚证,就实打实的办理了下来。
当下这年月,结婚证上面不需要两口子的合照,也就是写两个人的名字及双方各自的家庭住址,最下面由专人写下结婚日期,盖个公章就成了。
挺大的一张纸。
民政局门口。
于莉握着类似奖状一样的结婚证,心中激动万分。
她原本以为自己的心情,会是平静的那种心情,但是当她抓着结婚证从民政局里面走出来那一刻,整个人就仿佛被气氛包围了似的,浑身上下泛着无限的激动,一张小小的结婚证,让于莉都不能自己了。
心里有气。
傻柱五年不在,闹的那些人都说于莉克男人。
各种冷言冷语。
比如贾张氏。
这一刻,于莉恨不得飞回到四合院,当着四合院众人的面,将结婚证和她的爱人傻柱,展示在众人面前,以此告戒所有人,她不是扫把星!也不是那种克男人的人!
于莉如此。
傻柱何尝不也是如此。
进入民政局后,傻柱一扫之前的那种坦然,泛起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惊恐。这种感觉在工作人员拿起公章给他们结婚证上面扣那一瞬间,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挥发。
用句毫不夸张的话语来形容,当时傻柱的心都要飞出了胸膛。
也是怪,在公章往傻柱与于莉两人结婚证上面扣那一秒,傻柱的心立时莫名其妙的陷入了平静,害怕的感觉没有了,惊恐的震惊消失了,随之而起的则是自己结婚的喜悦。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的大厅,怎么出的民政局,直到于莉呼喊的声音响起,傻柱飞到九天的魂魄才回归了躯壳,木头人似的看着于莉。
“当家的,带我回家!”
傻柱的心。
在狂喜。
当家的三个字,重锤一样的击打在了傻柱的身上,整个人都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情感了。
想抱。
又有点不好意思。
咦。
傻柱直勾勾的看着于莉。
“傻样。”
于莉白了傻柱一眼,傻柱呆头鹅般的样子,让于莉好笑了几分。
脑海中。
想起了昨天晚上于母交代的那些事情。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成了人家的媳妇,有些性子要好好收敛一下,上孝顺公婆,下照顾孩子。
万幸傻柱父母都不在身旁。
孝顺公婆这一出戏,跟于莉没有关系,她只需要好好的照顾好傻柱,照顾好何雨水,为傻柱生儿育女就可。
至于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
于母用了这么一句话来形容。
端端是水浅王八多。
傻柱又是轧钢厂食堂的大厨,四合院里的一些人自然会盯上傻柱,这是人性。
于母叮嘱于莉,要好好的看好傻柱的家当,提醒傻柱,不能犯错误,要保持自己的本性。
于莉呵呵了,那些想吸她男人血的禽兽,想她男人养老送终的伪君子,统统都的靠边站。
真以为她于莉是泥捏的。
“呵呵呵。”
傻柱用手挠着自己的头发。
得亏没有镜子,要不然傻柱就会晓得人家于莉没有说错。
真一副傻样。
看着于莉。
“于莉,你真好。”
“傻样。”
“回家吧。”于莉看着傻柱,“回家让你看个够。”
“于莉,有件事我得跟你说,就是结婚的喜宴。”
傻柱也是怕人家于莉心里难受。
结婚毕竟是一辈子的大事。
没想到。
于莉分外的了解他。
“不办也好,现在上面提倡节俭,又是这么一个情况,院里的那些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十几户人家,办的话,得多少东西,要是在有人使个坏心眼,偷偷举报咱们,你我两口子都没有好果子吃,保险点好,给邻居散点喜糖就行了,多少是个心意,院子里那么多户人,请这家不请那家,容易闹矛盾,都请开销又太大,不办最好。”
于莉非常明事理,并没有因为婚礼没办而窝火。
一方面是受条件限制。
昨天晚上傻柱给于莉父母的那些东西,于莉父母就留了一点,绝大部分都分给了于家的那些亲戚们,街坊们也得了一点。
人家那四合院与傻柱他们的四合院是极端,好人居多。
不像傻柱他们四合院,禽兽多。
另一方面是于莉也看破了某些人,院子里没几个好人,没必要花钱找罪受,就那些人,吃了你的东西,也不会说你半个好字。
散点喜糖,已经给他们面子了。
吃席。
屁。
“我不是怕委屈你吗?”
“你要是真怕委屈我,你好好的对我,不要让我伤心,不要让我难过,不要惹我生气,做到这些,我就不委屈。”
于莉的目光,分外的真诚。
傻柱的心,砰砰砰的跳跃起来。
气氛到了。
怎么也得表达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
可惜。
周围人太多。
傻柱还是熄灭了拥抱于莉的想法。
一摸口袋,摸到了李副厂长送他的那点票据,直接都塞在了于莉的手里。
看着手中的票据和钱款,于莉的脑瓜子嗡嗡嗡直响,就仿佛被小锤子敲了一锤又一锤。
傻柱这操作。
她突然有点看不懂。
这是干嘛呀。
“你。”
“家里的东西,都由你负责,从今往后,咱们家里都是你说了算,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不让我干什么,我就不干什么。”
“噗嗤”一声,于莉笑了,眼前这个已经变成了她丈夫的男人,行为举动愣是让于莉泛起了几分开心的寓意。
男人也就是男人。
笑着将这些东西揣在了自己的口袋里面。
“你呀,我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于莉发现傻柱还愣在原地,不由得加重了几分语气,“还愣着干嘛,回家呀,我们两口子总不能在这里站一天吧。”
“于莉,你真好看。”
“我再好看,咱们也得回家。”
“回家。”傻柱骑在自行车上面,一路上真变成了事妈,各种叮嘱于莉,“于莉,你坐好,我慢点骑。”
坐在傻柱自行车后面的于莉,用手搂着傻柱厚实的腰杆,不由得将自己的脑袋贴在了傻柱坚实的后背上。
感受着傻柱独特的男人气息。
于莉不由得痴迷了。
或许是情绪到了的缘故,两个人居然将话题扯到了孩子的身上。
“你肯定知道贾张氏,你知道贾张氏给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起了一个什么名字吗?棒槌!简直笑死个人。”
“当家的。”
“嗯。”
“咱们有了孩子,你想让他们叫什么名字?”
何晓!
傻柱的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泛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上一辈子。
这就是他儿子的名字。
“叫何晓吧?”
想也没想的喊出了何晓二字。
“嗯?”
于莉的反问。
让傻柱暗暗叫苦,心中不由得怨恨了自己一下,真是脑子抽抽了,何晓这名字这时候可说不得,也不能说。
何自然是傻柱的何姓,晓是娄晓娥里面的晓。
娄晓娥现在是许大茂的对象,而且傻柱的媳妇还是于莉。
托了灵机一动的福气。
傻柱赶紧解释。
“何是何雨柱的何,小是大小的小,霸是霸气的霸,何小霸,怎么样?”
“不怎么样?”
“那你想个名字。”
“我不是让你想吗?”
“何建设怎么样?”
“要是女儿那?”
“女儿的话,这名字可得好好的想想,何莉莉,你觉得好不好?”
“何莉莉,你怎么不叫个莉莉何。”
“那你想。”
“我懒得想,我就想这么坐在你自行车后面,一直骑下去。”
第155章吓破聋老太太狗胆子
中午。
傻柱和于莉两人出现在了四合院门口。
围观看热闹的那些人,看着傻柱两口子,都觉得有些惊诧。
人靠衣装马靠鞍。
古人诚不欺我。
看惯了相貌老成的傻柱,就觉得傻柱跟于莉两人的结婚,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面,怎么看怎么觉得充满了违和感。
各种不舒服。
但是现如今特意装扮了一番的傻柱,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原本老成的相貌,不知道是因为结婚高兴的缘故,脸上泛着一丝喜上眉梢的愉悦,整个人从内而外的变成了另一个人。
旁边的于莉,更是显得神采飞扬,原本就长得不错的她,气质大变,让人觉得分外的惹眼。
一个人长得不行,但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照样能吸引人,于莉本身就有底子、有气质,又遇到了结婚的喜事,旁边还有映衬高捧她的傻柱,愈发的显示出了于莉的鹤立鸡群。
围观的人群中,人人都在说好,只有闫解成的内心深处充满了痛苦,目光望向傻柱,心里喃喃了几分,直言傻柱跟于莉不配。
老生常谈的一个话题。
傻柱的颜值,着实有些配不上于莉,秦淮茹为什么会对傻柱没感觉?根结就是秦淮茹也是一个颜值舔狗,当初许大茂奉贾张氏命令去截胡搞破坏,秦淮茹跟贾东旭两人联手暴击许大茂的真相,是贾东旭的颜值打动了秦淮茹,许大茂颜值比傻柱强,贾东旭颜值比许大茂强,等于傻柱的颜值不如贾东旭。
好歹贾东旭也是个五官俊逸的男人。
傻柱哪怕没有老成的相貌,也比不过人家贾东旭。
“迎新。”
闫阜贵一声叮嘱。
抢先一步回来的许大茂和刘光天两人,第一时间在四合院门口点燃了鞭炮。
结婚的规矩。
要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欢迎新人回归。
傻柱拉着于莉,迈过噼里啪啦的鞭炮阵,来到了中院。
在傻柱迎娶于莉的这段时间内,闫阜贵和三大妈指挥着众人,将傻柱家好一顿收拾,傻柱家门口挂着一块大红布,窗户上面还贴着一副巨大的画,画下面摆放着一张凳子。
傻柱和于莉两人,都有点皱眉头。
不是冲着凳子,而是冲着凳子上面的那位人。
聋老太太。
老不死的聋老太太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或许是算准了傻柱大喜的日子,不会跟她一般见识,上赶着来恶心傻柱两口子了。
大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
明摆着要借势。
今天可不仅仅只有四合院的人,还有外院的外人,倘若傻柱和于莉两口子坐实了聋老太太是他们长辈这一传闻,今后可有他们两口子受的。
三人成虎的道理。
傻柱懂。
脸上的表情,情不自禁的带上了一点不满。
死老太太真不要脸,我姓何,你姓林,一个住中院,一个住后院,就是一个普通的街坊邻居的关系,我结婚,你在我结婚的喜日子上面当长辈,这是干什么呀。
闫阜贵见傻柱变了脸色,怕傻柱当场翻脸,说一些不好听的话。
大喜的日子,闹出事端来,丢脸的除了傻柱两口子,还有他闫阜贵。
心里怨恨聋老太太,只不过聋老太太装聋作哑的本事委实一流,年纪又比闫阜贵大,来硬的,闫阜贵还真的不敢。
“傻柱,三大爷没本事,哎。”
最后一声哎。
充满了自责与无奈。
傻柱也看出来了,闫阜贵真是尽力了。
一大妈也赶忙来劝。
“柱子,老太太得知你今天结婚,你家的情况街坊们也都知道,结婚的当天要是没有一个长辈在现场撑着,会让外人说闲话,老太太也是好心,想帮你撑撑场子,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可不能犯浑。”
大喜的日子,可不能犯浑。
这大概就是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两人横行的依仗了。
傻柱看着一大妈,他现在很怀疑这一切,事实上都是一大妈搞出来的鬼,毕竟昨天晚上傻柱当着街坊们的面扫了易中海的面子,又给易中海挖了一个坑,一大妈身为易中海的枕边人,又是易中海的狗头军师,利用聋老太太恶心自己的诡计,对一大妈来说,真不算什么难事。
不能犯浑。
傻柱心里冷哼了一声。
目光望向了聋老太太。
与一大妈不一样,聋老太太的眼神中,流露着一丝澹澹的期许之色,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两世为人,傻柱就是用脚指头琢磨,也能琢磨出一个大概。
物资贵乏的当下,易中海两口子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秦淮茹还怀孕有了娃娃,伪君子两口子的条件,要朝着秦淮茹倾斜,自然不能满足聋老太太嘴馋贪吃的一系列要求。又有傻柱进了轧钢厂食堂工作这一事实,聋老太太觉得傻柱可以满足她贪吃的毛病。一想到两家人的关系,与一大妈一拍即合,上演了一出结婚喜事上当傻柱大辈的计策来。
换做一般老太太。
真是添加一双快子的事情。
可惜。
这是聋老太太,天天嚷嚷着吃肉和吃白面馒头的聋老太太,许大茂今天一大早,就把昨天晚上聋老太太给易中海两口子甩脸色的事情说了一遍。
起因就是易中海把白面送给了贾家,给聋老太太送了窝窝头,聋老太太开门见山的朝着一大妈表明了态度,要吃肉,还的吃满满一大碗肉。
上哪给她找肉去。
敬而远之。
易中海两口子都觉得烦了。
傻柱更是不敢招惹。
上有政策。
下有对策。
聋老太太以为坐在凳子上便可以高枕无忧。
美得他。
闫阜贵今天唯一做对了的一件事。
就是挂出了这东西。
聋老太太大马金刀的坐在这东西下面。
怎么个意思。
合着你比他还牛叉。
傻柱不高兴的脸颊上,有笑意浮现。
闫阜贵觉得悲愤,挺好的一件事,愣是被聋老太太和一大妈给搅合了。
一大妈和聋老太太两人是那种阴谋得逞的诡笑,借结婚逼着傻柱的计策建功了,后面就是吃傻柱、喝傻柱等戏码。
傻柱向一大妈用眼神示意着那东西,一旦事发,聋老太太不会有好,傻柱两口子也不会有好,张罗事情的闫阜贵更不会有好,四合院的街坊们也跟着倒霉。
聪明人。
往往一点就透。
被傻柱这一提醒,一大妈稳坐钓鱼台的脸颊上,立马有了惊恐,目光望着那副东西,人也变得惊慌起来。
该死的。
忘记了这茬。
“老太太,你赶紧起来,这里可不是你该坐的地方。”
“你说啥?傻柱子要认我当奶奶,好事情,今天是傻柱子的结婚喜日子,我的给傻柱子撑撑场面。”
一大妈气的,真想给聋老太太一巴掌。
人这么多。
不敢。
名声呀。
关键时刻。
贾张氏冲了出来。
“老太太,人家傻柱姓何,你姓林,你们算什么奶奶和孙子,人家傻柱也没认你当奶奶,你就是想吃人家傻柱的荤菜和白面馒头,还奶奶,人家傻柱什么时候说认你当奶奶了,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让傻柱叫你一个奶奶试试,街坊们都知道,你们两家人老死不相往来,你就是奔着恶心人家傻柱来得。”
傻柱的心。
矛盾了。
贾张氏难得的做了一次好事。
“老易媳妇,贾张氏她说我。”
“说你就说你了,你怎么还赖着不起啊。”一大妈急的凑到聋老太太的耳朵跟前,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傻柱猜测应该是把事情的严重性告诉给了聋老太太。
肉眼可见。
聋老太太变了脸色,还惊恐的看了看窗户上面的那东西,心里暗暗叫苦,忘记这茬了,顾不得装聋,也熄灭了给傻柱当祖宗的想法,起身直奔了后院。
整体给人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闫阜贵杀人诛心,故意在后面喊了一嗓子,“老太太,你不是要给柱子撑场面吗?怎么走了呀。”
“噗通”一声。
聋老太太奔赴在后院的途中。
摔在了地上。
该!
闫阜贵指挥着刘光天,把凳子撤走,开始了婚礼的第二环节。
互送礼物。
傻柱手中捧着一本书,送给了于莉。
于莉手中也捧着一本书,将其送给了傻柱。
接下来。
是傻柱和于莉两人面对那物件进行自我阐述的环节。
“我何雨柱和于莉两人结为夫妻,我们会牢记您的教诲,做个有益于……。”
至此。
傻柱和于莉两人的结婚便算告一段落了。
因为压根没有请街坊们吃席的打算,所以在闫阜贵的带领下,傻柱和于莉两口子给街坊们挨家挨户的散了一点喜糖。
于莉大气。
明知道聋老太太和一大妈恶心了他们两口子,却依旧大度的给聋老太太和一大妈送上了他们的喜糖。
最后送的贾家。
糖块比别人家稍微多那么一点。
谁让傻柱两口子承了贾张氏当众戳破了聋老太太伎俩的情,把聋老太太的诡计曝光在了街坊们面前,让聋老太太委实丢了一把大人。
一是一。
二是二。
心满意足接过傻柱递来糖块的贾张氏,脸上笑开了花,嘴里难得的说了几句好听的客气话。
“傻柱,娶了媳妇,就是大人了,做事情可得好好想想,别在像之前那样,动不动就打人。”
趁着于莉不注意的空档。
忽的压低了声音。
“傻柱,你不是说要请我们街坊们吃猪肉烩菜嘛,不瞒你傻柱,你做的饭,我老婆子馋好久了,你是不是今晚就给我们做猪肉烩菜?”
傻柱一顿。
终究还是他高估了贾张氏。
本以为贾张氏说点别的事情。
合着还是吃。
“贾大妈,请街坊们吃席这事,不在我们两口子身上,在一大爷身上,我昨天晚上当着街坊们的面说了,只要一大爷搞来了猪肉和白面,我就挨家挨户请街坊们吃一碗猪肉烩菜,外加两个白面馒头,这不是一大爷没搞来猪肉吗?”
傻柱一推二六五。
“您的意思我明白,要不您今天晚上再去催催一大爷,让他赶紧给我搞来猪肉和白面,省的街坊们都担心坏了,您贾大妈出马,就没有您办不成的事情。”
贾张氏心里骂了傻柱几句。
狗日的。
给我老婆子戴高帽子。
脸上却再一次挤出了笑意。
都是猪肉闹的。
傻柱结婚,请假了,轧钢厂的那些人不知道这件事,一门心思的想要吃傻柱做的饭,中午差点把二食堂给挤破了,后来才晓得傻柱没做饭,最终惊动了轧钢厂的领导。
李副厂长这才把傻柱今天结婚的事情告诉给了众人,说周一一定让工人们吃上傻柱做的菜。
轧钢厂的几个领导商量了一下,趁着还有时间,齐齐赶来出席傻柱的结婚庆典,并给傻柱带来了一份巨大的大礼。
十斤猪肉!
贾张氏就因为看到了这十斤猪肉,才会询问傻柱什么时候给街坊们做荤菜吃。
结果傻柱以这是易中海的事情,把责任扣在了易中海的脑袋上。
“傻柱,轧钢厂不是给你了十斤猪肉吗?”
为了吃。
贾张氏不要了脸。
“你先做猪肉烩菜,街坊们都分点,等你什么时候有了白面,什么时候给街坊们馒头。”
“贾大妈,猪肉我们两口子有别的打算,得,回见。”
第156章傻柱:我要借势
可不是傻柱在湖弄贾张氏。
轧钢厂送他的十斤猪肉,傻柱真有别的用处。
无非名利二字。
厂领导送来十斤猪肉,或许没有别的恶意,就是想表达一下他们对傻柱这个轧钢厂神厨的关心,只不过时机不对,地点也不对。
现场有那么多人。
街坊们还都吃了个半饱。
嫉妒是原罪。
一想到我吃半饱没东西可吃了,你家里却有十斤猪肉,心里的不平衡情绪会压抑到极点,面上不说,背后的小动作肯定不断,比如塞个举报信等等之类的手段,最大限度的恶心死你。
如此一来。
这猪肉便等于成了烫手的山芋。
在人家把猪肉给到傻柱的那一瞬间,傻柱便已经清晰从周围街坊邻居们的身上,感受到了贪婪和羡慕。
他被架在了火堆上。
人家也不是白要。
以买的名义要你的猪肉。
像贾张氏之类的不要脸的货色,那就理直气壮的问你白要。
你们家这么多猪肉,吃不了还容易坏,我老婆子好心帮你们吃了。
这话贾张氏能说的出来!
不给!
贾张氏一个人就能把你给生吞活剥了,直接上举报大餐招待你,方方面面给你扣帽子。
傻柱的想法,是变坏为好。
一个小学生,得了学校的奖励,小学生就把这份奖励送给了某某某,某某某在拿到该学生转交他的奖励后,亲自给小学生写了一封回信。
全家人就凭这封信。
彻底牛叉起来。
傻柱一琢磨,人家小屁孩都能做成的事情,咱一个大人怎么也比小屁孩强吧!
这要是得了某某某的回信。
直接无敌了。
猪肉的事情,事实上,傻柱是可以做主的。只不过傻柱不想自己一个人做主,刚把于莉娶回家,说好的,于莉当家作主,他傻柱妇唱夫随,扭头自己做主把猪肉给某某某送去了,会让于莉觉得傻柱不重视她。
必须要征求于莉的意见。
傻柱拉着于莉进了自家,把想法跟于莉一说。
于莉非常明事理的同意了傻柱的提议,这十斤猪肉,在于莉眼中也是让他们两口子左右为难的东西。
卖给这家,不卖给那家,都是麻烦。
买上猪肉的人兴高采烈,没买上猪肉的人一肚子的牢骚,见你们买卖猪肉的人心里怨恨,嫉妒之下一上报,倒卖的大帽子肯定没跑。
傻柱把猪肉转交某某某,一劳永逸的绝了某些人的想法,省的那些人在惦记,刚才贾张氏无耻的嘴脸,把于莉都给恶心坏了。
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手里没肉,你也不能将我怎么着。
至于如何转交。
傻柱准备通过街道。
人人无私奉献的年代,把猪肉给到某某某,是无上光荣的事情。
也不怕街道昧着良心藏下这猪肉。
藏一个试试。
傻柱原计划骑着自行车,拎着猪肉直奔街道,唯恐人们看不到,故意没用布袋子装猪肉。
后来一琢磨。
事情不是这么办的。
演戏演全套。
找到了一条布袋子,把猪肉塞在了布袋子里面,一路哼着小曲的到了街道,找到街道一把手,把自己的来意通通通这么一说,猪肉这么往出一亮,街道一把手兴高采烈的去办这件事了,真要是送到了某某某的手中,也是街道的功绩。
……
贾家。
贾张氏眼睁睁看着傻柱拎着布袋子出了家门。
外人或许还疑惑傻柱布袋子里面装的具体是什么东西,但是贾张氏却一眼看穿了本质,里面除了猪肉之外,也没有别的解释了。
心里变得不平衡。
骂骂咧咧的骂着傻柱的八辈祖宗,说傻柱宁愿拎着猪肉去外面,也不愿意把猪肉给他们贾家送来。
难道不知道贾家秦淮茹怀孕了吗?难道不知道棒梗正在长身体需要营养吗?
挺着大肚子的秦淮茹,对此见怪不怪了。
头几年。
贾张氏还在秦淮茹面前假装好婆婆。
随着日子越过越难。
贾张氏彻底的原形毕露,整个一个撒泼老虔婆。
四合院里面,甭管谁家吃点好的,贾张氏闻到味道,嘴里都得骂几句,说人家缺德,没有爱心,明明晓得他们贾家也缺少肉食,却不把肉食给他们贾家送来。
懒得理会。
有时候贾张氏越骂越凶,顺带嘴的稍上了秦淮茹,秦淮茹心里越是期待着与伪君子两人的会面。
手。
情不自禁的放在了肚子上面。
贾张氏给她肚子里面的孩子预订了棒槌这名字,说贱名好养活,老大贾棒梗,老二贾小铛,老三贾棒槌。
姓贾?
姓易还差不多!
伪君子给孩子起了一个易传宗的名字,寓意着易家的香火,传宗接代。
这话秦淮茹不会跟贾张氏说。
除非是在贾张氏快要死的那会儿,让贾张氏当个明白鬼。
至于贾东旭。
秦淮茹脸上泛起了澹澹的忧虑之色。
不得不承认。
女人在这方面就是比男人更加敏感,从昨天晚上开始,贾东旭的目光就时不时的在秦淮茹的身上来回踅摸。
当秦淮茹扭头望向贾东旭的那会儿,贾东旭就仿佛做坏事被老师抓住的小学生,马上把头扭向了别的方向。
后半夜醒来的时候,秦淮茹发现贾东旭坐在自己身旁,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那一刻,秦淮茹身上的汗毛都被吓得竖立了起来。
今天早晨贾东旭离家上班的那会儿,在门口站了差不多一分钟的时间,这段时间内,贾东旭的目光是望向对面易家。
问号在秦淮茹的脑海中浮现。
难不成他知道了真相,在怀疑自己?
秦淮茹的脸上泛起了一丝澹澹的忧虑。
天下没有永恒的秘密。
真相总有曝光的一天。
秦淮茹不敢想象,也无法想象,她与易中海两人事情,变得妇孺皆知的那种下场。
或许会被骂做潘金莲吧!
贾张氏因为是背对着秦淮茹的,且注意力自始至终一直在对面傻柱家,秦淮茹的异样并没有被她给发觉。
老虔婆的心思,还在如何吃上傻柱那碗猪肉烩菜上面,没精力理会秦淮茹。
“棒梗,你照顾好你妈,奶奶去后院一趟。”
不待棒梗同意。
贾张氏便翻身下了床,披着衣服出了贾家的门,向着后院走去。
这叫借势。
借谁的势?
自然是后院聋老太太的势。
贾张氏想要吃好的,聋老太太也想吃好的,以两人在大院的个人声望而论,贾张氏完全比不上聋老太太。
毕竟聋老太太的脑袋上,还扛着一个大院祖宗的名头,又有易中海两口子充当左膀右臂,在四合院内一时间风头正盛。
没有人不敢给聋老太太面子。
除了傻柱。
贾张氏也是奇怪,昨天她明明已经把傻柱拎着大包小包东西回到四合院的事情专门说给了聋老太太听,怎么聋老太太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老虔婆完全不知道,聋老太太闹出了动静,只不过这动静是闹给易中海两口子看的,被易中海两口子给联手拍灭了。
进了后院聋老太太家。
发现一大妈也在。
老虔婆呵呵一笑,扭脸说起了傻柱拎着猪肉去了外面的事情,言语里充满了挑拨之意。
一大妈总算释然了,为什么聋老太太昨天晚上会闹腾着要吃聚福园的菜,合着是贾张氏在背后搞鬼。
没想到。
贾张氏进步了,学会了在背后胡乱挑拨。
第157章易中海盘算贾东旭
下午四点。
易中海从外面回来。
在中院碰到傻柱后,朝着傻柱说了几句恭喜之类的场面话,便在傻柱的关注下,抬腿进了自家。
自始至终。
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
走的也是那么的毅然决然。
他的反应,有点出乎傻柱的预料。
对易中海而言,傻柱的娶妻,意味着易中海对傻柱的任何幻想都以失败告终。
傻柱认知中的易中海,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主。
就这么走了。
不像易中海的办事风格。
除非!
傻柱不由得眯缝了一下眼睛,内心深处的警惕,并没有随着易中海消失的身影便消失殆尽,反而更加的浓烈了。
对易中海依旧不能报以大意。
要警惕。
……
易家。
回到屋的易中海,又变成了没有感觉的木头人。
算是傻柱误会了易中海刚才的举动。
不是伪君子对傻柱娶媳妇这件事持平常心,而是易中海的心思和精力都在对面的贾家,跟傻柱打招呼,只不过是将傻柱当做了遮掩易中海某些行为的挡箭牌。
只有站在傻柱面前,与傻柱说恭喜结婚之类的话,易中海才能光明正大的去打量对面的贾家。
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
活成了地下人员。
见面、问好、约会、时间等等,都有专门的肢体言语或者物件言语,如果屋门左侧的窗户半开,意味着什么什么,右侧窗户大开,又意味着什么什么,窗户上面挂尿布,意味着什么什么,就连紧急暗语,两人也商量了出来。
刚才迈步进中院的易中海,第一时间便在贾家窗台上,看到了秦淮茹故意放置的紧急联络暗语。
一个头朝下放置的鸡毛掸子。
根据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当初商定好的那些约定,只有发生了非常要紧的事情,威胁到了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的性命,秦淮茹才可以把鸡毛掸子倒置。
易中海的脑子。
一头雾水。
人回到了易家。
心却留在了贾家。
他不傻。
很多事情稍微考虑一下,便知其中门道。
能同时威胁到易中海和秦淮茹,让他们两人性命不保的事情,除了两人在一块这事外,压根没有别的解释。
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也只有他们在一块这件事能要两人的狗命。
贾东旭?
贾张氏?
贾家一共五口人,秦淮茹跟易中海穿一条裤子,棒梗就知道天天偷东西,小铛还是一个喜欢玩尿泥的毛孩子,传宗接代在秦淮茹的肚子里面。
思来想去。
也就贾张氏和贾东旭两母子了。
是贾张氏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还是贾东旭发现了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之间的秘密?
易中海陷入了沉思。
一分多钟过去。
易中海确信是贾东旭的可能性要大一点。
昨天下午易中海给贾家送白面的过程中,易中海便已经察觉到了贾东旭的异常,今在轧钢厂上班的过程中,伪君子总感觉背后有一道毒蛇般的目光在盯着自己看。
贾东旭知道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情。
真要是爆料出来。
易中海肯定会死。
秦淮茹也难逃其责。
一大妈会记恨易中海的背叛,贾张氏会暴怒秦淮茹做了对不起贾家的事情,秦淮茹要是在进去,传宗接代也就没有了人照顾,易中海想要看到的传宗接代为易家续香火的事情便不能发生。
拳头紧紧的攥在了一起。
我不杀伯仁。
伯仁却要杀我。
不是贾东旭灭我,就是我灭掉贾东旭。
易中海狠下了心肠,他要抢在贾东旭开口之前抢先一步,让贾东旭一劳永逸的闭上嘴巴永远不开口。
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收贾东旭当徒弟,是为了让贾东旭帮他养老送终,现在有了自己的孩子传宗接代,身为易中海养老工具人的贾东旭自然也失去了原有的价值。
更何况贾东旭严重威胁到了易中海的孩子传宗接代。
天大地大儿子最大。
易中海盯着对面的贾家,盘算起了具体的方案,如何让贾东旭闭嘴。
……
傻柱家。
于莉在傻柱回到屋内后。
就把门栓给插上了。
主要是担心被街坊们看到。
中午傻柱交给于莉的那些票据,吓得于莉都不知道要如何表达她的心情了,脑子一直是懵的。
太多了。
自行车、收音机等三转一响的票有。
全国粮票也有,数量是二十斤。
当地粮票、布票、肉票等等,也有。
零零散散的票据,加起来估摸着能有二十多张。
看着上面的使用日期。
于莉犯了愁。
在傻柱回屋后。
插上门栓,又把窗帘给拉上,做事情神神秘秘的根结,就是这么一大堆票据要如何解决。
于莉的意思。
这些东西太过贵重。
尤其那二十斤全国粮票,更是重中之重,她觉得这东西有点烫手。
于莉的意思,是李副厂长的好意,他们两口子心领了,至于李副厂长送来的这些票据啥的,最好还给李副厂长,免得被李副厂长给记恨。
傻柱的想法跟于莉的想法不一样。
看着这些票据。
傻柱的心,委实不是滋味。
票据对四合院的这些人来说,那就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可是对李副厂长这样的人来说,压根就是毛毛雨的事情。
中院易中海、前院闫阜贵、后院刘海中,傻柱离开的那年,就嚷嚷着要置办三转一响,可是时至今日,除了闫阜贵五年前买了一辆傻柱的旧自行车外,易中海、刘海中至今没有弄到三转一响,不是没钱,是没票。
可见这玩意的稀缺程度。
“当家的,你倒是给句话呀。”
于莉或许是好心。
只不过对李副厂长而言,这东西傻柱要是原样送还回去,会让李副厂长觉得傻柱看不起他或者傻柱没有将李副厂长当朋友。
得罪一位在未来掌控轧钢厂十年的风云大老。
有点得不偿失。
傻柱伸手刮了刮于莉的鼻子,撂了一个答桉出来。
“留下吧。”
“啊。”
“啊什么啊,我说留下,李副厂长给出的东西,送回去可就不好了,那天我做一顿好的,好好宴请一下李副厂长,权当还了他这人情。”
“这东西怎么办?”
于莉指了指票据上面的日期。
“我抽时间去趟黑市,把这些东西出手了,完了想办法弄点红糖,雨水说她身体不舒服。”
于莉小鸡吃米的点着头。
对傻柱的安排。
她表示赞同。
“当家的,你小心点,我听说现在抓黑市抓的挺严的。”
“放心吧。”
情到深处自然浓。
两口子。
门插着。
窗帘拉着。
洞房花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