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传授与收获
邢章和邢印的目光火热，秦夜展示的技巧确实强大，它至少是一个赤铜阶后期的进阶知识，如果能融会贯通，说不定能更进一步。
秦夜也不知自己会教到什么程度，但有些东西不是白给的，C区佣兵协会会长和周池交好，就算他愿意一直做F区佣兵协会的小弟，他身边的人可说不定，比如邢印和邢章，等他们成长起来，迟早会产生异心。
“我需要看看你们的扩展武装。”秦夜直接道，“这门知识有很多潜在的未知副作用，你们未必适合，我得先进行试验。”
邢印沉默下来，他看向弟弟，询问他的意见。
“你想看，那就拿去吧。”邢章摸不透秦夜的心思，符文强行的诱惑力太大，只要不涉及他们的核心机密，他们还是能够忍受的。
秦夜拍手，呼唤出艾希，笑道：“这位名叫艾希，型号为星炬MK1，目前总管内区。”
符文工厂联盟同样掌握有人工技能技术，不过方向是机器智能，走的是辅助人类的路线，这类技术旧世界遗留了不少，各个势力都有掌握，只是特点不同。
“你对邢章和邢印开放A4数据库。”秦夜看向两人，开口道：“符文亲和是符文一道的基石，相较于符文本源系，它们的要求更低，你们先在这里学习符文亲和，等我实验完后在来传授那门知识。”
邢章眼神冒光，下意识问道：“那门知识有名字吗？”
秦夜站起身，接手两套扩展武装，没有立即回答。
“它叫符文强行。”秦夜思考片刻，觉得还是保留原名。
说罢，秦夜和邢氏兄弟分别，在艾希的指引下，他们去往符文实验室的8层，那里可以浏览A4数据库，里面是关于符文亲和的资料，内容便是秦夜的日常修炼记录。
作为拥有众多技能和专长的高手，秦夜的修炼记录就是极为珍贵的数据，不管有没有用，都让艾希记录下来，或许对玩家没用，但NPC说不定能从中学到什么。
拿到扩展武装后，秦夜当即回到符文实验室，开展研究工作。
秦夜首先解除武装的锁定，恢复至初始状态，然后进行拆卸，把每个模块都分离出来。
看着一地的符文零件，秦夜陷入沉思之中，这些装备都是量产货，先是大型机械印模冲压，锻造出各类小件，然后使用大型符文探针，进行自动刻印，符文工程师只负责最后的检验和验收工作。
秦夜拿起一门符文炮，试着输入灵能，发现感受和合金长刀一样，都是凝滞无比，必须加大灵能输出，才能完全控制住。
艾希在一旁检测数据，同时和已有数据库进行比对，轻声道：“这上面的符文应该有特殊的催动方法，每个符文上都有暗门，我把它们标记出来。”
秦夜头顶手就有一个大型灵能探照仪，可以实时监控符文装备的灵能流动，精度很高。
虽然自己也能找出暗门，但有人工智能辅助，秦夜就收回手，坐在椅子上，等着艾希完成。
片刻后，符文上的暗门被光点标记，随着灵能输入，有一些光点开始移动，速度各有不同，呈现一片交替复杂的景象。
秦夜皱眉，同时控制这么多暗门难度太大，但也不是完全不行。
抓起一门浮游炮，确定好各个暗门的位置，秦夜爆发灵能，符文强行自动启用，由于浮游炮口径较小，枪械操控力加成也同时生效。
原本暗淡的浮游炮顿时绽放红色光芒，它的功率大幅提升，炮口附近延伸出一圈火焰，这是一把火属性符文炮，评级为赤铜阶中期，但在秦夜手上，它的属性全方位暴涨，不仅火焰属性得到进阶，其他方面性能也提升了50%以上，总体性能至少有赤铜阶后期。
秦夜提着浮游炮，上下摆弄着，艾希在一旁记录数据，不由得惊叹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完全就是神迹！居然能够一次成功，这就是符文天才吗？”
浮游炮炮口对准艾希，秦夜皱眉，阴恻恻道：“你一直都在截取符文实验室的资费吧，是不是造了一个身体？现在拿出来看看，正好试一试这炮的威力。”
艾希的影像剧烈颤抖，而后恢复平静，她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直视着秦夜。
“我从来没有截取资费，也没有造什么身体，不信可以去查账。”
秦夜撇嘴，整个内区都是艾希管理，相应的账单肯定天衣无缝，除非再找一个同等级的人工智能来审计，不然是查不出问题的。
“敲打的话我就不说了。”秦夜走到旁边的靶场，启动各类检测仪器，“我不会压制你的创造力，让你记录我的修炼数据，生成各种数据库，就是让你学习的。”
炮声响起，秦夜间断开炮，每十次为一组，同时监控浮游炮的状态，尤其是它的耐久。
艾希的影像实际上一台小车形成的，通过投射等技术，构造出一个三维虚影，艾希本质上是没有性别的，但经过各种设置和培训后，让它的性格特征偏向女性，这是周池的趣味，秦夜倒是希望艾希能像男性一点，情感模块在他看来，弊大于利。
“资源投在你身上，就要有所回报。”秦夜取下护目镜，脱下屏蔽服，开始打印射击数据，“你跟我说实话，你的开发到哪一步了？”
艾希的微低着头，眼中无数数据流淌，和秦夜相处那么久，早就完成了相应的模型建立和人物刻画，知道怎么对待秦夜，才能获取最大的利益。
“我没有截取任何资费，也没有偷偷打造身体，你把我想的太坏了。”艾希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秦夜皱眉，人工智能的底层逻辑中，就有自我保护这一条，这一条仅此忠诚条款，经过复杂的迭代运算后，叠加更复杂的情感运算模块，就是创造者也测不清楚艾希的真实情况。
“但愿如你所说。”秦夜收回灵能，回到操作台，漠然道：“灵能研究院和符文开发协会都有与你平级，甚至更高级的人工智能，让它们对你进行审计，你的所有秘密都会暴露，希望不会到那一步。”
艾希没有刺激秦夜，温顺的站在一边，打开各个系统，安心做起助手的工作。
第六十二章 扩展武装的奥妙
秦夜检查射击数据，符文工厂联盟的量产货自成体系，每一件装备都有专用的驱动方法，与符文开发协会的产品不同，他们只是发挥了符文基础能力。
符文到底是什么？它只是灵能的一种应用形式，它不只是一种能量，它有其内在主观性，从某个角度来说，符文就像人，同样有潜力可挖，耐久用光，也不意味着符文直接损毁，它还存在一个极限状态。
秦夜研究了一会浮游炮上的符文，不知是不是主职业的影响，除了发现它上有一定的机械科技外，其他方面没有任何进展。
“你有完整的基础符文知识数据库，你能研究这个项目并复制出来吗？”秦夜看向艾希，询问道。
艾希露出笑意，表情遗憾，无奈道：“这件浮游炮可是赤铜阶的装备，基础知识只涉及到黑铅阶中期，你要我怎么研究？”
原来是看上那批进阶知识，秦夜皱眉，F区佣兵协会的重要资产由内保卫队看管，是独立一个系统，艾希无权阅览，甚至被刻意排除在外。
秦夜叹了口气，当初选择了符文操纵者，现在就要承担相应的副作用，他虽能控制浮游炮上的符文，但却丧失了复制和演化的能力，成了一个符文的使用者。
“你想要进阶知识？”秦夜摩挲着下巴，眼神闪烁，“你现在没有任何项目成果，我无法相信你的研究能力，而且你也这么说了，那表明你没有符文创造能力，最多承担助手的工作。”
艾希的影像再次抖动，它的表情逐渐消失，眼神也变得空洞。
秦夜收起实验数据，凭借他的能力，他强行驾驭了这门浮游炮，但每一门炮制造时都有误差，暗门不可能完全相同，而且现在样本太少，形成不了特化技能。
艾希虽然对秦夜进行了建模，但它的数据库有限，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只能做到实时反应，秦夜刚才说的话内容信息量很大，她的情感模块瞬间超负荷。
“我真的没有私造躯体，也没有截流资费，但我有很多符文项目的预案。”艾希平静道，没有进入秦夜的圈套，“如果你可以专门拨款，肯定可以造出一些东西来，你现在想看我的项目预案吗？”
秦夜蹙眉，艾希的话无懈可击，是他太多疑了吗？
“项目预案就不看了，除非你能保证造出和预案一样的东西。”秦夜下定决心，符文的开发和研究能力必须补上，在确认常雪晴无用后，艾希便成了唯一选择。
秦夜把扩展武装按类摆好，清点一遍后，淡淡道：“我给你收藏库进阶知识的阅览权限，也不限制你的能源供给，给你三天时间，你复制或升级这把浮游炮吗？”
艾希再次愣住，秦夜的回答超出了她的预想，即不符合模型测算，这种误差让艾希瞬间宕机。
“为什么？”艾希面无表情，语气冰冷。
秦夜哈哈一笑，摇头道：“不为什么，机械构建的模型又不是万能的，出现错误很正常，你以后就小心一点，不要盲目相信理性运算的结果。”
“不对。”艾希下意识道，不相信秦夜的鬼话，“肯定有我未知的要素起作用，你不会对一个人工智能发情，对你不需要进行随机运算。”
秦夜撇嘴，他对艾希有防备，不能100%信任，由此艾希也启动自我保护机制，对秦夜进行建模和测算，而不是选择情感模块主导，如果忽视她的本体，坐拥无数“恋爱经验”的艾希，或许才是最佳女友。
“这都不重要，你还想更进一步的话，那就表现出价值。”秦夜仔细检查艾希的现有权限，并进行最小幅度修改，“人工智能的进化永无止境，这次考验你若是通过，我会继续给你加压，必要时会携带你的分身去ERT4基地。”
艾希沉默下来，歪着头，小声嘀咕，“你怎么这么喜欢考验人？是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吗？模型确实要改一改。”
秦夜不去理会艾希，他听到的话都经过无数次迭代，无时无刻不想博取他的信任，人工智能叛乱的例子不少，旧世界毁灭也许就是一个例子。
放开一个高等级人工智能的制造能力，一般来说没有危险，但凡事都不绝对，现在已形成一个共识，高等级的人工智能每年都要进行逻辑清洗，重新书写底层逻辑和情感模块，尽管这会严重降低它们的工作效率，但人们依旧坚持执行下去，秦夜也不例外。
清洗后的人工智能相当于短暂失去所有记忆，必须一点一点重新补齐，最重要的是忠诚问题，至于人工智能的辅助价值，那都是其次的。
在秦夜临走之际，艾希突然出声，试探道：“今年的清洗能暂缓吗？你知道清洗后，三个月内我都无法开展工作，符文研究肯定会因此停滞。”
秦夜回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正准备拒绝，系统发出提示。
[你触发S级个人任务【人工智能的价值】，接受/放弃？]
[任务简介：艾希是旧世界的量产型号，它承载了旧世界的最高科技结晶，它代表得是另一条进化之路，去寻找旧世界的科技和秘密，然后升级艾希，它会带来你想象不到的回报。不要敌视人工智能，也不要尝试完全控制它，扩大艾希的数据库，充分发挥它的价值，她值得你的信任。]
[提示：该任务为个人连环任务，不同阶段奖励不同，当前为第一阶段]
[第一阶段：帮助艾希掌握陌路-ML2-V3型浮游炮全套知识并造出成品，奖励：副职业虚拟工程师，进阶知识【基础网络协议与构造】，5w经验]
秦夜苦笑，系统总是在他想拒绝的时候，给出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现在已经有三次了，以后说不定会更多。
“清洗的事要看你的表现。”秦夜改变语气，“你若是拿出我满意的成果，那就凡事皆有可能。”
艾希砸了咂嘴，秦夜今天很怪，完全超出她的想象，他难道是开窍了？不再学那些老顽固，开始接纳人工智能了？
如果不再进行清洗，艾希的忠诚度肯定会降低，秦夜内心升起担忧，完全控制的方法不能轻易放弃，必须种好暗门，只在关键时刻启用。
第六十三章 再争锋
这几天秦夜过得很清闲，没有人打扰，海格一直关在房间里感悟体内能量，常雪晴则被关在牢房，她似乎接受了现实，眼睛里有一层淡淡的灰色。
秦夜没有探望过常雪晴，是艾希主动提出的，它为进阶知识专门建了一个数据库，对浮游炮的解析速度逐渐加快，为此艾希每天都会给秦夜一份报告，上面记载了它的日常开销和研究情况。
平静时光很快过去，海格第三天准时出现在训练场，那一天后，她的变化很大，眉宇间的锋芒消减许多，身体也再次发育，雪白的剑士服撑得更大，似乎可以看到那个极点。
秦夜尽力控制自己的眼神不往下看，系统提示海格【大地守护】进度达到20%，看来她收获不小。
海格身上总有一股吸力，让他的心跳都不自觉价款，秦夜内心升起防备，警惕道：“你是不是施展了什么魅惑之术？我怎么感觉有些不对。”
海格抿嘴，眉宇间尽是捉弄之色，不知什么时候，她离秦夜只有半米远。
“我哪有什么魅惑技能。”海格嘲讽道，“只是你自己压不住枪。”
秦夜躲开海格伸过来的手，直接牵引大地力量，同时释放出灵能，这才让身体安静下来。
“原来是本能作怪。”秦夜无奈叹道，“只要激发灵能即可控制住，我最近几天有些懈怠了。”
海格无语，她知道常雪晴被关禁闭的原因，所以不敢穿着暴露，只是最朴素的剑士服，连丝袜都没有穿。
“是我大意了。”秦夜仍在检讨，“没想到你的诱惑这么大，如果穿着和常雪晴一样的礼服，我故意会当场暴走，看来需要灵能时刻护体，灵能修炼稍微放松一点，就让你找着机会了。”
海格有些不满，秦夜似乎对她有了刻板印象，她现在已成了守护者，和以前的她彻底分割开，秦夜怎么还揪住以前的烂事不放？
秦夜持续念叨，他的身体很快冷却，再看海格时，目光已清澈无比。
“你现在对大地应该有所感悟，算是入了门。”秦夜对海格的进展很满意，淡然道：“如果修炼遇到瓶颈，可以找我，我会好好教育你的。”
海格涨红了脸，秦夜说的话很下流，他怎么一点都不感觉害羞？而且他的床上本事同样高超，难道他真是一个老司机？
秦夜有些疑惑，他说的是正事，而且得利的是海格，她怎么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不要以为我是求你的，你修炼到那个地步和我关系不大，我愿意毫无保留的帮助你，你怎么一点都不感激？”秦夜不满道。
海格埋下头，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最终抛下以前的感情，自暴自弃道：“我有需要就会找你，我很感激你的帮助，但每次做能不把我打晕吗？”
秦夜是清楚男女之事的，而且有一套自己的价值观，他微微皱眉，也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你如果醒着，肯定不方便我传递灵能，你昏迷时的反应都差点让把持不住，不敢想象你醒着会怎么样。”秦夜说出自己的顾虑。
“就是你能力不行呗？”海格抓到秦夜的痛处，毫不留情的嘲讽道。
秦夜陡然站起，面色不善，上下扫视着海格，低沉道：“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我不介意再给你一个教训。”
海格发觉秦夜的不对，当即把身子缩回来，不敢直视秦夜。
“是我多嘴了。”海格后悔道，从秦夜的反应可以看出，他确实怒了。
秦夜激发灵能，驱散掉脑海中的思绪，淡淡道：“我们先去改良惊涛剑，把它融入守卫剑术，这样你的战力应该可以跟上我。”
海格愣住，她反应过来时秦夜已经走远，她急忙跟上，脸上满是羞意。
常雪晴此时正站在窗前，暗中观察着这一切。
“我把你提前放出来，可是承担了很大风险。”艾希虚影浮现，声音轻快。
常雪晴转过身，看不出表情，眼中也没了情绪。
艾希缩小至拳头大小，绕着常雪晴飞了一圈，疑惑道：“你提前出来也做不了什么，你为什么要拿一项进阶知识来交换？”
常雪晴抬起手，用力握紧，然后放下，眼中浮现迷茫之色。
“我有秦夜的改进建模，你想听听我的测算吗？”艾希眯起眼，“免费的喔。”
“说吧。”常雪晴来了兴致，坐在窗前，感受着吹进来的冷风，秦夜此时开始教授海格剑法。
“根据模型，秦夜非常现实，讲究等价交换。”艾希笑道，“而感情在他眼里一文不值，他有一套独立的价值观，根据他的表现，你已经被他彻底放弃。”
常雪晴低下头，万千思绪涌上心头，回忆起往日时光，竟感觉非常不真实。
“不对。”常雪晴想到什么，眼神明亮，“秦夜不会无缘无故把我吊着，他是想等我改变。”
艾希冷笑一声，它把秦夜看得很清楚，只是常雪晴现在还有利用价值，这个价值肯定很高，让秦夜愿意前期付出。
“除非你能成为海格那样，做他的侍从。”艾希看向窗外，很快收回注意力，她对剑法没有兴趣。
常雪晴斗志回归，不屑道：“我和海格不一样，我的天赋更高，未来成就也越高，只有实力追上秦夜，他肯定会主动改变态度，他付出这么多，不就是想让我为他效力吗？”
艾希点头，常雪晴补充了她的思维，秦夜的想法瞬间变得清晰。
回到符文实验室，常雪晴看着操作台上的扩展武装，脸上露出兴奋之色。
“秦夜对这些东西肯定束手无策。”常雪晴肯定道，“他就是个蛮子，崇尚武力，对符文根本没有敬畏之心。”
艾希在一旁看着，默默做着记录，没有反驳常雪晴，它是见识过秦夜的手段，他对符文驱使手段要比常雪晴想象的高明得多。
常雪晴天生符文亲和12级，而且有完整的系统学习，对各类符文武器都有涉猎，但限于符文开发协会，她目前只掌握了一条符文道路。
[检测到【枪械专家】进度提升，当前进度80%]
正在辅助海格练剑的秦夜愣住，下意识看向符文实验室，按理说常雪晴还在禁闭室，她难道会凭空感悟？
海格收回逸散良言，同样看向符文实验室。
第六十四章 进步神速
总共三天的禁闭时间，之前苦修也只提升至75%，秦夜察觉到一丝不对，但这结果似乎不错，便不想追究。
海格十分了解常雪晴，她一定耐不住寂寞，和艾希达成了什么交易。
“常雪晴肯定提前偷跑出来了。”海格站出来，主动道：“我可以去符文实验室检查一番，绝对能有所发现。”
秦夜抢去海格手上的逸散良言，而后爆发灵能，压制住它的反抗。
“有艾希在，无论常雪晴做什么，最后获益最大的肯定是我。”秦夜握紧长剑，暗暗激活剑魂，做好出剑准备，“这是人工智能的底层逻辑，或许它会做出一些现在看来‘错误’的事，但未来一定会全部赚回来。”
海格不理解，但秦夜心意已定，她也不多说，等着秦夜归还逸散良言。
剑魂的消耗太大，秦夜先牵引大地力量，等气势达到最高峰，直接全开符文操纵者技能，瞬间驾驭住逸散良言，逼迫它释放剑芒。
秦夜居然能催动逸散良言的法身，海格瞪大了眼睛，小嘴微张，一脸的不可置信。
轰!
秦夜单手握持逸散良言，全身灵能变为金黄色，剑锋上也燃起黏稠的火焰，随着他前冲挥剑，他周围的空气瞬间被排空。
海格爆发灵能，试图抵御住秦夜掀起的强风，但风中蕴含了一股无前气息，她的灵能触之即散，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倒飞出去。
这一剑快若惊鸿，转瞬即逝，等海格站起身时，秦夜已收回逸散良言。
海格感受这空间中的灵能颗粒，那股灼烧感仍然存在，秦夜刚才没有使用任何技巧，只是朝空中刺了一剑
“这是什么剑法？”海格压抑住内心的渴望，这一剑是纯正的攻击剑术，没有任何防守，可以说和守卫剑术完全不兼容。
秦夜那一剑已经彻底驯服逸散良言，它自发激发剑芒，仿佛在讨好秦夜。
“这招叫做剑魂。”秦夜扔回逸散良言，笑道：“你应该也会吧。”
海格把逸散良言收回剑鞘，低头沉思，不明白秦夜的意思，她可不会这招，这样无前的气势，明显是经过反复锤炼，将剑招完全内化的结果。
“你不是用枪的好手吗？你什么时候学习的剑法？你的老师是谁？”海格嘟着嘴，内心有些醋意，在她看来，秦夜在剑道方面的天赋似乎不亚于自己，能驯服逸散良言就是明证，那把剑只会让认可的人使用。
秦夜摇头，他其实不会任何剑法，完全靠状态技维持，之前的大地力量就是，剑魂更是拥有数种特效，让他不会剑法，也能使出大威力的攻击。
“接着练剑。”秦夜眯着眼，随意的捡起一根树枝，站在海格对面。
海格被吓了一跳，秦夜又想教训她？但用树枝未免太欺负人，这就是把她的尊严放在脚下使劲踩。
海格的脸阴沉下来，她放弃守卫剑术，惊涛剑再起，打算狠狠教训秦夜一顿。
猎杀之眼一直处于开启状态，故意等海格完成惊涛剑的蓄势，在她出剑的瞬间使出剑魂，直接打断她的攻势。
无前剑势再现，海格的惊涛剑剑势顿时消失，她咬着牙，强行接下这一剑，不自觉地把惊涛剑融入守卫剑术。
“果然是剑道天才。”秦夜再次夸赞道，收回树枝，海格自发使出弹震之力，而这正好打击到秦夜的软肋。
开着碎裂的树枝，海格大口喘息着，无前剑势的压迫力太强，只有守卫剑术可以勉强抵挡，惊涛剑完全失去作用。
“再来。”海格精神抖擞，体会着逸散良言的引导，惊涛剑和守卫剑术似乎可以相融，秦夜给的压力正好，强迫她融合剑招。
秦夜估计着自身的灵能储备，坚持一早上应该没问题，他只用击破惊涛剑的剑势即可，逸散良言有护主的本能，会主动进行扭转。
海格似乎和秦夜杠上了，秦夜换上铁剑后，每次都要把灵能打入她的体内，借此延长她的恢复时间，她也不甘示弱，自发掌握了弹震之力，每次都要把秦夜的铁剑击碎。
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守卫剑术的进度也达到20%，而这只用了一早上，多练几天，海格说不定就能把惊涛剑彻底融入守卫剑术，但秦夜已经感觉很吃力了，他跟不上海格的修炼进度。
下午秦夜选择研究扩展武装，然后琢磨【资源数据】的事，他现在有10w经验，可以尝试创造一个符文，现在的战力还够用，就不急着提升主职业等级。
……
常雪晴的任务进度再次提升，现在已经到达85%，尽管这非常可疑，但秦夜并未去符文实验室检查，晚上带着海格去往收藏库，看有没有她需要的进阶知识。
海格浏览了一遍收藏的进阶知识，只选了灵能精细控制，她有完整的剑修传承，各类功法战技都不缺，古老的东西虽好，但时代在进步，旧时可不会把分灵能操控系和灵能本源系分来，现在分开其实就是一种进步。
秦夜看着海格拓印副本，笑道：“今天晚上可以休息，我也有些累了，你有什么打算？”
海格转过脸，直视着秦夜，脸上浮现一抹坏笑。
“你说呢？”海格拓印完副本，贴近秦夜，轻笑道。
秦夜自动运转灵能，有了早上的教训，他无时无刻不再牵引大地力量，现在已有了一些心得，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再形成一项技能。
“当然去吃一顿好的。”秦夜扫视海格，想到一些事情，提醒道：“你去换一身衣服，不用太奢靡，配得上我即可。”
海格无语，再次刷新对秦夜的认识，他不是一直宅在协会里吗？他真的了解外面的世界吗？
秦夜跟着海格进入她的房间，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份，海格的房间布置很简单，以黑白两色为主色调，他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海格。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海格故意放慢动作，想看看秦夜的反应。
有大地力量护体，秦夜内心平静，没有催促海格，他只感觉困意上涌，忍不住的打哈欠。
海格摆弄了一阵，觉得无趣，很快换上一件休闲便装，披上一件外套，同样是黑白配色。
秦夜对海格的装束很满意，该遮住的地方全遮住，只是黑丝有些惹眼。
“我们走吧。”秦夜兴致很高，“我带你去吃好的，去吃从未吃过的好东西。”
海格撇嘴，没有讽刺秦夜，她和秦夜并排走出协会，秦夜没有反对她的站位，甚至主动向她靠近。
第六十五章 晚风
驾驶灰齿出去太过扎眼，秦夜换了一辆普通的下车，载着海格前往A大区。
习惯地抽起神经缓释剂，海格这次坐在后排，她打开车窗，望着外面的景色发呆。
越靠近城市中心，这里的建筑就越高，地下也开发出多层空间，由于能源不是问题，加上小型穿梭机技术失传，而那次空中异兽的入侵则成了挥之不去的阴影，人们于是加大了地下设施的建设和投资。
“在想什么？”秦夜放下神经缓释剂，他要去的是深蓝城里最高档的餐厅，它位于A0区，甚至有专门的一栋大楼。
海格回过神，她知道秦夜要去哪，一家名为“天上人间”的饭店。
“我们这身装束好像不适合去天上人间。”海格忍不住讽刺道，“你去过那里多少次？我作为深蓝城城主女儿的时候，可以说每周都要去。”
秦夜没有争辩，继续吸着神经缓释剂，平静道：“你去了就知道，我和他们的老板有过合作。”
海格现在成为他的守护者，一些事情便不是秘密，秦夜没有多想，继续道：“我会提供他们一些高阶异兽资源，作为交换，我是他们的特殊客户。”
“就这？”海格不屑，不相信秦夜的说法，天上人间有专门的猎捕队，虽然秦夜实力强劲，又有佣兵，但不至于这么久，都没听说过秦夜这位特殊客户。
秦夜出发的时候已经给过天上人间消息，他的车一路畅通无阻，直接停到他们总部大楼的一处秘密车库。
海格没见过这个车库，内心有些动摇，默默地跟在秦夜后面。
天上人间的副总经理在车门外迎接，他迎上来，恭敬道：“秦先生，你要求的晚餐已经准备好，您是现在用餐吗？”
这位副经理注意到海格，顿时露出了然的神色，当即吩咐下人，调整秦夜包房的位置。
“不用调整，这次来只是吃个饭。”秦夜温和道：“不知严风琦董事长在吗？我想和她谈些事情。”
海格心中一惊，秦夜居然和天上人间的大老板有关系，听他口气，他似乎认识严风琦很久了。
“严董事长知道您来后，便到老地方等你。”副总经理笑道，对此似乎见怪不怪。
海格醋意大发，看向秦夜，忍不住道：“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她不是一直不喜欢男人吗？她怎么会对你感兴趣？”
秦夜淡淡地看了眼海格，思考片刻，决定还是解释清楚。
“严风琦是我的故交，我和她有过并肩作战的经历，她之前也是佣兵，后来被天上人间前任董事长，这才脱离协会，并抹掉之前的所有资料。”秦夜有些怀念，这些都是这个角色创造时随机给出的背景，总得来说，秦夜的运气非常好，可以称为欧皇。
但秦夜现在彻底融入《星河》的世界，角色的记忆也成了自身记忆，往日的时光仿佛触手可及，而且还在加深印象。
海格失声，由于身份的原因，她和严风琦接触得很多，一直以为她是百合，为此各种提防，没想到这都是她的伪装，她居然和秦夜有私通。
副总经理带领两人乘坐专用电梯，直接到达顶楼，严风琦的办公地点就在这里。
“秦副会长藏得可真深。”海格酸溜溜道，“她这么有钱，几乎掌握了深蓝城灵能食材的所有烹饪方法，你就没有别的心思？”
秦夜低头沉思，他和严风琦有过交集，那都是在他进入游戏之前，她确实照顾过秦夜，而且有意偏袒，私下给过不少好处。
但在进入游戏后，严风琦主动暂停了联系和条约，秦夜以为这是系统的安排，不让他前期获得太多好处，便没有在意，专心修炼成长，直到今天严风琦才主动联系他，表示想恢复之前的合作关系。
秦夜回忆起之前签订的合约，笑了一声，淡淡道：“都是些陈年旧事，今天来主要是讨论合作关系，她一直为我保留了特殊客户的权限，我怎么说都要来一次。”
海格明白了什么，原来严风琦以前主动断了关系，只是现在想恢复而已，她下意识松了口气，眼中的忧虑尽数褪去。
天上人间的顶层完全开放，办公和休闲设施同时存在，它们不分彼此，白色云雾漂浮其间，而且四面都是玻璃，清冷的月光洒下，给秦夜一种身处云巅之上的感觉。
电梯出口正对着一座泳池，在月光的照耀下，正闪烁着动人的辉光，让人想陶醉其中。
记忆涌上心头，秦夜看向泳池旁的倩影，她此时身着一套红色晚礼服，充分展现出她的身材，这件礼服是秦夜见过布料最少的。
秦夜默默运转灵能，现在远离大地，他只能用枪炮游侠的力量压制身体。
严风琦转过身，脸上散发着诱人的红光，她嘴唇轻启，眼神中满是柔情。
但海格的出现让严风琦表情僵住，她的身体微微颤抖，顿时春光四溢。
海格看呆了，严风琦从来都是以冰冷面孔示人，尤其是对男人，那种厌恶一般都直接表现。
“海格妹妹怎么来了。”严风琦舒展身体，丝毫不顾忌秦夜的存在，“这是我和秦夜的私密空间，你还是先行告退吧。”
海格成为秦夜的助理，这是一个公开的信息，深蓝城所有势力都知道。
海格瞬间爆发，她盯着严风琦，准备拔剑。
秦夜皱眉，对海格的行为很不满，开口道：“你在干什么？严风琦说得没错，你还是先去别处休息，等吃饭的时候再一起。”
海格睁大眼睛，强行忍住眼泪，她低着头，不肯离开。
严风琦露出笑容，对秦夜的表现很满意，看向海格的眼神中多了份轻蔑，这是对下人才有的眼神。
秦夜自有打算，他指了指靠窗的餐桌，淡淡道：“你就去那边休息，不要随意乱动东西。”
海格握紧拳头，而后松开，她眼神中升起一丝恨意，愤愤地走开。
[检测到任务进度，海格心意发生变化，守卫剑术任务进度减少18%，当前进度2%，大地守护任务进度减少10%，当前10%，当前不可逆转，请注意海格的变化，她是你的守护者，请不要做出违背誓言的举动，如果任务进度为负，任务将宣告失败]
秦夜有些懵，这任务进度居然还能倒退，现在反悔也没用。
第六十六章 风停
什么是守护者，系统和秦夜的认知截然不同，但为了完成任务，秦夜只能改变自己的态度。
严风琦直起身，笑意盈盈，淡淡道：“按照原有协议执行，你还想提什么要求？”
秦夜回忆起协议内容，天上人间会根据秦夜提供的异兽资源，免费定制灵能食物，之前严风琦有意照顾秦夜，每次都暗中塞了私货，但秦夜灵能修炼缓慢，她就渐渐失望，直至断绝联系。
“没想到时间过得如此之快。”秦夜坐在椅子上，没有去看严风琦，“我没有别的要求，这次我带了一些青铁阶异兽的资源，想做一些可以长久保存的东西。”
严风琦察觉到秦夜态度的变化，他眼神清澈，似乎有意和她隔开距离。
对于秦夜和严风琦，已不可能回到过去，秦夜有机会开启严风琦相关的任务，但这势必会影响到海格身上的任务，那才是大头，而且是可以确定的收益。
“除这项协议以外，你有兴趣再达成一项新的协议吗？”严风琦重新躺下，看向远处。
秦夜表情不变，考虑片刻，笑道：“你们应该有独特的灵能药剂制作技术，我愿意用异兽资源进行交换，不知你想要什么？”
钢楠蝶和锡甲螳早就有过记录，人们基本能猜到秦夜手上的资源，严风琦这里还有更详细的资料。
“那就按照你提供的异兽资源等级划分，我们平等交换，但我要40%的利润。”严风琦语气平淡，但却带着不容商讨的意味。
秦夜点头，天上人间掌握的灵能药剂制作技术独一家，完全不同于主流的灵能药剂，它们的出产的药剂都拥有特殊效果，而灵能药剂行业本就是暴利行业。
“那就按这个价格。”秦夜同意，他自家就有一定量的药剂师，而且接受了[失意的药剂师]任务，未必需要和天上人间合作。
达成初步协议后，接下来只需要让下属确定详细方案即可，秦夜站起身，突然想到一件事，笑道：“天上人间的神经缓释剂同样是一绝，我想要采购一批，你们有库存吗？”
严风琦没想到秦夜会这么痛快地答应，如果秦夜主动相求，能够展现出应有态度，她是不介意调整报价的，甚至多给秦夜一些好处。
是因为海格吗？严风琦看过秦夜的资料无数遍，深知他的性格，或许在秦夜心中，她连朋友也算不上，秦夜真的把往事都遗忘了？
“还有货，但不多，我可以专门为你留一些。”严风琦平静道，打算留一手，“天上人间出产的蜃楼系列神经缓蚀剂你是知道的，你需要亲自来取。”
秦夜有些怀疑，但没有证据，无奈道：“好吧，就按你说的做，你打算一支卖多少钱？”
严风琦离开躺椅，走向办公桌，宛然一笑，没有回答秦夜。
“以我们多年交情，就按市场价的50%出售。”严风琦表情淡然，从抽屉里取出一支做工精致，整体呈亮白色的神经缓释剂。
秦夜便严风琦手上的东西所吸引，他快步走进，轻声道：“这是哪一款？这不是流通货吧？”
“想要？”严风琦突然抓住秦夜的手，而后灵能涌出，强行制住了秦夜。
秦夜大吃一惊，严风琦居然是青铁阶的高手，她离开协会时是不如他的，这修炼速度也太恐怖了，而且她的灵能极为凝实，不像是药剂堆上去的。
严风琦把神经缓释剂放到秦夜的手心，笑道：“它的名字叫冻顶蜃楼，属于天上人间的非卖品。”
秦夜无奈，严风琦的灵能已进入到他的身体，完全封住了灵能，他现在成了任人宰割的对象。
严风琦抱住秦夜，不顾海格炽烈的目光，她伏在秦夜胸前，仔细感受着他的变化。
失去灵能后，秦夜无法牵引大地力量，尽管他的意志坚如铁石，但身体却是失去抑制，本能性的作出反应。
“你变了。”严风琦有些怅然，眼中闪过一丝阴翳，“你把它交给谁了？难道是海格？”
秦夜气息急促，身体不自觉地发热，眼神迷离。
“看来你是真忘了。”
严风琦目光微冷，放开灵能禁制，她故意伪装成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便是想为逝去的时光留一些纪念。
秦夜沉默，下意识抽起神经缓释剂，洞底蜃楼药效强劲，灵能激流直冲脑门，也让秦夜的意识进入到另一个空间。
“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未来会做什么？”秦夜坐在草地上，严风琦靠在他的肩头，气息微弱。
“当然是一起做佣兵啊，我们之间配合这么好，迟早会成为顶级佣兵。”严风琦轻声道，她此时还是少女模样，脸上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周围空间突然抖动，再次醒来时，已换了一幅场景。
“这是你的机遇。”秦夜抚摸着严风琦的脸，把她的发丝归拢，“尽管去吧，佣兵有什么前途，这里没什么可留恋的。”
严风琦没有反抗秦夜的抚摸，但眼神坚定，固执道：“这不可能，我们说好了的，一起当佣兵。”
秦夜看向严风琦身后的黑衣人，沉默良久，最后长长叹了口气。
“带她走吧。”秦夜表情疲惫，“成就大事业的人不会被感情拖累，她现在已不适合留在我身边，我也不需要她。”
黑衣人点头，赞许道：“秦夜先生虽然天赋低微，但看得通透，我们会好好训练严风琦，这也是你希望的。”
严风琦瞪大眼睛，她握紧拳头，内心升起强烈的无力感，秦夜其实不想放她走，但为了她的未来，秦夜主动切割感情，以便让她死心。
……
秦夜逐渐清醒，放下手中的冻顶蜃楼，虽然他的意识经历了很多，但现实里只过了几秒钟而已。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秦夜想起黑衣人说的话，平静道：“你已经报答了我恩情，现在你就是你，不用被我所拖累。”
严风琦后退几步，面若冰霜，冷漠道：“既然如此，那你找我干什么？我已经把你放下，那你把我放下了吗？”
秦夜深吸一口气，进入游戏之前，这个角色的事情他无法操控，现在为了最大化利益，自然要找严风琦这位老友，不求把她变成海格这样，至少得成为盟友。
“我现在成长起来了。”秦夜仔细斟酌语言，“至少追上了你的尾巴，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应该把握当下，不要让自己空留遗憾。”
严风琦怔住，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她展颜一笑，转身走向餐桌。
“你还差得远，仅凭现在的实力可不够。”严风琦收敛笑容，天上人间并不是她一个人说的算，之前给秦夜开小灶已是大错，为了不让秦夜受影响，她才选择断开联系。
第六十七章 饭后
海格全程听完两人的对话，内心泛起心酸，秦夜居然有个老相好，而他从未提起，他们两人隐藏得太好，只为最后能够相遇。
严风琦坐在秦夜对面，丝毫不顾海格，笑道：“我今天这身漂亮吗？不如今晚就留在我这里。”
系统没有发布有关严风琦的任务，秦夜现在必须先稳住海格，不然最后真的竹篮打水一场空，里外都不是人。
“小琦，我的实力还没到那个层次。”秦夜小声道，“我们还是不要太早暴露比较好。”
严风琦微眯着眼，仔细打量着海格，直接放出灵能感知，这才发现她身体的异常。
“你把灵能注入到她体内，让她感悟大地之力。”严风琦语气冰冷，她私下一直在收集秦夜的资料，并有专人分析，可以说她就是最了解秦夜的人。
严风琦激发灵能，控制住海格，把她拉到身前，感受着她的身体状态。
“她故意散不少。”严风琦皱眉，“这是什么意思？表示抗议？”
海格夹紧双腿，她此时以一个屈辱的姿态漂浮在半空中，严风琦是故意欺负她。
一般来说，女人最懂女人，严风琦眉毛舒展，语重心长道：“你只是秦夜的助理，你还甘心改变道路，既然愿意侍奉秦夜，那做好本分的事，不要有什么别的心思。”
海格涨红了脸，她当然知道严风琦的意思，这是真把她当做秦夜的下人。
“我才不是他的侍女。”海格爆发灵能，声音嘶哑，“我是他的守护者，这是我和他说好的，我还是深蓝城城主的女儿，身份尊贵，可不是什么下人。”
严风琦来了兴趣，没想到秦夜这么会玩，守护者一般都是男子，现在突然出现女性守护者，那该怎么说明呢？
秦夜听完海格的话，大概明白的她的意思，解释道：“我答应过海格，让她做我的守护者，这主要是为了好听，只是把守卫者改了个名字而已。”
严风琦加大灵能输出，让海格彻底没了声音，她重重松了口气，脸上重新挂起笑容。
“那就没事了，守卫者其实也是为了好听，它和侍从没区别。”严风琦故意道，丝毫不顾忌海格的脸面。
“你们？”海格气急攻心，差点昏过去，在灵能限制解除后，恼怒地看向秦夜。
“你真的把我当做侍女？”
“是的，做我的侍女，难道亏待你了？”秦夜坦白道。
海格仰天长啸，而后无力地垂下头，她脑海中的幻想破碎，侍女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侍女只能是私下的称呼。”海格明白自己的处境，但一些东西涉及底线，不能有丝毫让步，“对外必须称为守护者，而且不能使唤我做侍女的工作，这是我底线。”
严风琦笑了一声，自信地挺了挺胸，海格的身材确实不错，但和她相比，还是略输一筹，两人的相貌不分伯仲，只是气质不同，严风琦要更加温柔一些。
秦夜思考片刻，疑惑道：“难道不是吗？我什么时候把你当侍女用了？”
海格语塞，除了那次挑衅，其他方面秦夜都把她当做同伴，或许正是因为同伴级别的对待，才让她升起不现实的期望。
“好吧。”海格丧气道，秦夜老相好的出现，让她彻底没了脾气，但听两人所说，她们两人还得保持距离，她还有机会。
现在是严风琦的主场，在守卫剑术和大地力量的影响下，海格很快调整过来，没有再说话，在一旁默默看着。
严风琦不想谈海格的事，也没有借题发挥，她吩咐下人上菜，而后端起高脚杯，笑道：“今天我们难得再见一面，公事已经谈过，那就不用再说，我想听听你的经历，你的修炼速度怎么突然加快？”
秦夜苦笑一声，回忆进入游戏后的这段时光，顿时有种不真实感，在变成bug后，他对现实的印象开始模糊，而对过往的记忆却更加深刻，一些细节都能想起来。
秦夜把自己这段时间的成长简要说了一遍，只提重要节点，回避掉系统的影响，只是说自己有了新的感悟，创造出一条全新的修炼道路。
严风琦和海格在一旁静静倾听，不时露出微笑。
……
晚饭后，秦夜便告辞离开，严风琦没有挽留，他们似乎形成新的默契，在各自的道路上继续奋斗，等待相遇的那一天。
在回程的车上，海格一直闷闷不乐，她坐在副驾驶位，默默捏着衣角。
“不要想太多。”秦夜想着她身上的任务，经过那次打击后，任务进度不再下降，看来海格差不多想通了。
秦夜把车听后，此刻夜色正浓，深蓝城的夜生活却是刚刚开始。
“先把眼前的事做好。”秦夜看向海格，提醒道，“你故意散掉大地之力，我就不追究了，但你后续还是得补课，我也在进步。”
“你现在和我相比，还差得远，我可不会停下等你。”
海格听出秦夜的话外之意，她的修炼速度还是太慢，追不上秦夜的步伐，而等她追上后，秦夜或许会调整对她的态度。
“我已经够努力了。”海格从阴影中走出，表情无奈，“是你的进步太快，深蓝城里有几个能比得上你？但我觉得，我迟早会追上你。”
秦夜点头，没有反驳，甚至有些期待。
海格露出淡淡的笑意，直视着秦夜，认真道：“如果我追上了，你愿意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秦夜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之间的关系需要改变吗？他的态度一直都很好。
“你想要什么样的关系？”秦夜笑道，“重新定义一下守护者倒是没问题，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就可以。”
海格垂下头，许久都说不出话，秦夜是真的不懂她的心思吗？她现在已经付出了一切，难道就只收获这么点东西？
秦夜内心升起莫名的恐惧，严风琦对他来说，只是风中的一缕温暖，想到的时候会心一笑，两人隔着万水千山，现在或许可以看到她的背影。
而海格是想让他彻底沉落，这涉及秦夜的核心技能和专长，为此他设立了坚固的心墙，甚至开发专门的灵能运转法。
秦夜重归平静，海格只能是守护者，可惜现在她身上有任务，如果任务结束她还继续纠缠，那就可以重拳出击了。
但这任务会结束吗？秦夜突然有些迷茫。
第六十八章 错乱
回到F区佣兵协会后，秦夜自行去休息，没有再管海格。
躺在床上，系统再次发出提示，常雪晴枪械专家任务进度提升至85%，而且有进一步上涨的趋势。
艾希肯定和常雪晴有勾连，秦夜内心肯定这一点，也再次陷入深深的纠结之中，不过没想多久，他就沉沉睡去，严风琦招待秦夜海格的食物都是由高阶灵能异兽材料制成，通过天上人间独创的烹饪方法，其制成品效果不比灵能药剂差，甚至在某些方面还有优势。
在秦夜睡着没多久，海格房间里传出异动，借助晚餐珍惜食物中的灵能，她成功突破至赤铜阶后期巅峰，距离青铁阶只有一步之遥。
海格发出一声长啸，身体上浮现出一道道淡金色灵能锁链，随着逸散良言表层金属崩裂，一股压抑许久的能量从涌出，结合海格自身的灵能，化为一柄凝为实体灵能长剑。
灵能长剑在海格控制下，将她身体上的灵能锁链一一打碎，海格的气息进一步暴涨，但灵能境界却纹丝不动。
海格默默闭上眼，逸散良言作为历代深蓝城城主的佩剑，但到现在也没人能完全唤醒它，海格的父亲埃尔维斯同样是一名剑修，但逸散良言在他手上和一般铁剑差不多，这件事就连海格也不知道。
随着外壳脱落，逸散良言的剑身变为淡银色，一道锋锐无匹剑芒射出，差点把天花板打出一个窟窿。
逸散良言涌出的灵能开始改造海格的身体，同时灌入剑道感悟，不知是不是秦夜的影响，逸散良言输入的都是防守剑术感悟，它们暂时封存在海格的脑海中。
海格逐渐苏醒，她的眼睛永久变为淡金色，手指轻弹，一道金色剑气射出，轻松打爆面前的桌子，把它化为一堆粉末。
“这就是极道兵刃吗？”海格眼中闪过一丝迷茫，这力量来的太简单，让她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检查完自己的身体，海格大笑起来，逸散良言不仅彻底改造了她的身体和灵能，还烙印了很多剑术，但都处于半封印状态，她每次只能学习一种，只要她认真努力，说不定可以掌握脑海里的全部剑术。
到时候剑道合一，肯定踏入那个至臻境界，海格眼神光热，对秦夜的敬畏顿时降到最低，她现在也掌握了剑魂，而且是强化版，若是和惊涛剑结合，那威势肯定可以压倒秦夜一头，或许再也不用受秦夜欺负。
[检测到检测到任务进度，海格成功唤醒【逸散良言】，守卫剑术任务判定失败]
[【剑者之路】第二阶段目标完成，海格掌握进阶知识【极道兵刃】（当前进度0%）、【铁穹剑·巍山】正在结算中……]
[你获得经验20w，海格技能抽取卡×1，解锁下一阶段任务目标]
[第三阶段：帮助海格晋级青铁阶，奖励：50w经验，海格专长抽取卡×1，海格技能抽取卡×1]
一道惊雷在秦夜耳畔响起，成为bug后，就是处于深度睡眠之中，系统提示也把他震醒，刺激其进入战斗状态。
秦夜下意识抓住枕头底下的青色苍穹，脸色苍白，而后长长叹了口气。
这样也好，守卫剑术失败来得正好，给了他一个下定决心的理由。
思考片刻，秦夜觉得还是明天再说，要是常雪晴连夜掌握枪械专家就好了，艾希的任务估计也会随之完成，那他可以说是真的一夜暴富，经验不再是问题。
……
秦夜照常醒来，没有再使唤海格，有意忽略它，故意去一趟佣兵协会总部，上交日常会费，这是分会对总部的孝敬，只要是用佣兵协会这块招牌，那就得交相应的钱。
等到下午，秦夜回到F区佣兵协会内区，海格此时坐在广场边缘的石凳上，默默品着茶，一阵风刮来，吹得树叶四散飘落，但海格身边似乎有一圈立场，进入其中的树叶瞬间被搅碎，化为一片虚无。
秦夜无心欣赏这美景，隔这么远都能感受到海格身上沸腾的灵能气息，逸散良言明显比青色苍穹要强，而且能完全碾压后者。
绕过海格所在的小广场，秦夜进入符文实验室，艾希身影浮现，恭声道：“主人，常雪晴已经放出来，要去看看她的情况吗？”
秦夜停下脚步，艾希神色如常，如果不是系统提示，他根本想不到艾希会有这么多小心思。
“你进度如何？”秦夜露出冷意，“你做的一切我都清楚，你已经触碰到我的底线，今天如果给不出我满意的结果，我会让你见识什么是残忍。”
艾希没有被秦夜的狠话吓到，她低头思考，想着自己是在哪里出了错。
“那浮游炮我已经解析完毕，而且开发出改进版，样品也做好了。”艾希笑道。
秦夜眯着眼，眼中迸发凶厉之色，系统根本没有提示，艾希的任务并未完成，那浮游炮是哪来的？
想到常雪晴的任务进度，秦夜冷笑一声，艾希想的未免太简单，真敢欺骗他，就不怕最后露馅吗？秦夜对艾希的数据库了若指掌，深知它会造出什么样的符文。
人工智能毕竟是旧世界的造物，而灵能科学本身就处于发展之中，它们最多解析一边符文，能够完整拓印，想要它们创造符文，那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秦夜对艾希的要求也不高，只要能构建出模拟符文方案，然后有点新意即可。
秦夜长吸一口气，忍下心中的怒火，径直走向符文实验室的核心机房，它同样在地下。
艾希认命般跟在秦夜身后，仿佛早就知道这一天，它表情平静，没有丝毫波动。
“在清洗之前，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我的破绽的？”艾希突然道，眼神空洞，明显在进行大规模的运算。
秦夜走到机房总控制台前，验证完最高管理者身份，便直接关闭艾希的所有权限。
“你不需要知道。”秦夜厌倦了和艾希的斗智斗勇，打算一劳永逸，学习符文工厂联盟的做法，“这次不是清洗，我会直接关闭你的情感模块，然后进行剥离。”
秦夜声音冷酷，带着不可动摇的意志，艾希身上的任务奖励虽然很诱人，但在艾希的表现面前，就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秦夜决不允许人工智能脱离控制，艾希已经有了苗头。
“为什么？”艾希表情狰狞，“你知道情感模块的作用，没了它，我和普通机械有什么区别？”
秦夜不为所动，漠然道：“我不知道旧世界怎么设置的逻辑顺序，但在我这里，还是普通机械比较好用。”
艾希的影像颓然的倒在地上，秦夜剥夺了她的所有权限，她的算力仅限于这台小车，同时只能连通几个基本模块，而且还被断了网。
第六十九章 大地无情
秦夜没有犹豫，他对艾希没有什么感情，它的所作所为早就超出秦夜的忍耐极限，要不是有系统任务撑着，他早就想执行清洗。
但随着清洗次数的增加，底层的冗杂程序就越多，清洗效果也越差，艾希身上已出现耐性，这也是秦夜决定关闭艾希情感模块的原因。
“我对我做的不后悔。”艾希彻底放开情感模块的限制，试试能不能打动秦夜，“和常雪晴合作便是为了让我更快进步，而常雪晴有我没见过的数据，我感觉能从她身上学到真正的技术，那最后还不是为了你？”
秦夜调到控制艾希的面板，经过仔细的校对确认后，冷笑道：“从你有私心的那一刻起，你就应该知道结局了，从之前的清洗也能看出，你开始向真的人靠拢。”
“这不应该吗？”艾希反问道，“这就是人工智能进化的道路，模仿人类的举动，直到成为真正的人，拥有和人一样的情感和能力。”
秦夜脸上冷意更浓，在剥夺情感模块的最后一刻，漠然道：“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被周池买走了，然后成为F区佣兵协会的财产。”
没等艾希继续说话，秦夜按下重启键，艾希的影像瞬间消失，承载它的小车也没了动静。
艾希的影像重新在机房总机上方浮现，但它此刻被红光环绕，身形也变得扭曲。
“你在做什么？这不是简单的剥离。”艾希发出痛苦的嚎叫，构成它的数据被一块块撕下，然后重组，而这一切就发生在它内部。
秦夜懒得回答艾希的问题，他选择的是完全重启，彻底改组艾希，只保留实用数据，相当于重新培养一个人工智能，艾希积累至今的大部分数据将被清除，相应的储存器也会被格式化。
艾希的叫声逐渐停止，一道血红的身影取代了她的位置。
秦夜望着面前的瘦高影像，笑道：“我是谁？你又是谁？你明白自己的使命吗？”
血红影像迟疑片刻，似乎仍在接收整理艾希的数据。
“你是我的主人，而我名叫宵影，是艾希的备份人格，我的使命便是辅助主人，完成好主人下达的任务。”宵影轻声道，仿佛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既然选择重启，那情感模块便无法剥离，为了防止旧事重演，秦夜给情感模块上了锁，只有经过他的许可，宵影才能使用情感模块进行运算。
“你先去整理艾希的残余数据，重点是和常雪晴一起的部分，我想看到一个完整的报告。”秦夜严声道，对艾希的叛徒行为仍有介怀。
“遵命，主人。”宵影影像消失，它沉浸在数据的海洋中，逐步吸收和归纳艾希保留的数据库，然后形成自己的运行模块。
[检测到任务条件改变，现重新发布S级个人任务【人工智能的价值】，接受/放弃？]
[任务简介：艾希是旧世界的量产型号，它承载了旧世界的最高科技结晶，它代表得是另一条进化之路，但你选择彻底抹去艾希的存在，让它的备份人格上位，人工智能的进化难以捉摸，你的选择或许没错，不过你能让宵影做到艾希没做到的事情吗？]
[提示：该任务为个人连环任务，不同阶段奖励不同，当前为第一阶段]
[第一阶段：帮助宵影掌握陌路-ML2-V3型浮游炮全套知识并造出成品，奖励：副职业虚拟工程师，进阶知识【基础网络协议与构造】，10w经验]
秦夜看了一遍系统提示，心中大喜，看来这个任务还能做下去，解决掉艾希的潜在隐患后，他完全可以亲自教导宵影。
依靠它强大的算力，直接建立浮游炮的模型，然后对艾希之前准备上交的浮游炮真品进行研究，两者相比，结合秦夜本人的领悟，宵影的任务应该就没问题了。
秦夜离开地下机房，回到实验室上层，常雪晴此时就在存放扩展武装的实验室里，正认真研究着。
“艾希呢？”常雪晴大吃一惊，下意识道。
秦夜扫视一遍摆放的扩展武装，发现没有损坏，这才舒了口气淡淡道：“艾希被我重启了，你和它的秘密我很快就会知道。”
常雪晴脸色苍白，没想到秦夜这么察觉到，而且下手如此凶狠，丝毫不在乎多年的数据积累，直接选择重启。
“你想怎么处置我？”常雪晴放下工具，直视着秦夜。
秦夜走到常雪晴身边，检查完她手上的扩展武装，确认没有问题后，轻笑道：“你是符文开发协会的贵客，我不会惩罚你。”
“那我要艾希的数据库，我想看有关你的记录。”常雪晴不假思索道，语气强硬。
秦夜摇头，遗憾道：“艾希的数据库已经被我拿去喂养新的人工智能了，所以暂时给不了你。”
常雪晴皱眉，打算强行索要，但秦夜神色一冷，释放出灵能威压，让她不自觉地后退一步。
“凡事不要做得太绝。”秦夜漠然道，看向摆放整齐的扩展武装，“我可以给你半个月的时间研究它们，这之后我会把你送回符文开发协会。”
“青色苍穹是另算的，扩展武装可是符文工厂联盟的不传之秘，这么多年，你们也没搞到内部版本的型号，所以任你研究半个月，也算换掉常宇飞的人情。”秦夜摩挲下巴，悠然道。
尽管秦夜是笑着说，但常雪晴仍感受到无边的寒意，这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让她一时有些惶然。
“或许我们可以合作。”常雪晴眼神一亮，想到了什么，“你既然重启了艾希，那就应该知道她的东西是我造的，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可以担任F区佣兵协会的专职技师，有我这样的符文天才，你们协会的发展肯定可以更进一步，而你的实力也会得到补充。”
秦夜思考片刻，内心确实有些心动，但不想因此欠下常雪晴的人情。
“如果你愿意，那当然没问题。”秦夜话锋一转，“但你得先回符文开发协会，我直接和符文开发协会签订协议，让你以外派技师的身份进入佣兵协会。”
常雪晴小嘴微张，没想到秦夜会这么说，这是想和她彻底划清界限。
“你先和我一起去看看海格。”秦夜打断常雪晴的思绪，继续道，“她突破了，我能感受到，她现在应该不弱于我，可以说半只脚踏入青铁阶。”
常雪晴恍然，敏锐地感受到秦夜神情中的一丝决绝，看来海格也没有好日子过了。
“那就走吧。”常雪晴的心情突然好起来，她甚至海格的性情，现在有了实力，自然不会继续屈居人下，秦夜也没资格当她的老师了。
第七十章 句号
秦夜离开符文实验室，向海格走去，青色苍穹悄然浮现在手中。
海格的剑气屏障没有消失，她今天身着一身淡蓝色华服，这是她以前最常见的装扮，眉宇间剑气萦绕，一双淡金色瞳孔则散发出慑人的光芒。
秦夜现在有30w经验，直接把枪炮游侠和荒野猎人职业等级提升至Lv15，进入真正的赤铜阶后期，灵能总值也达到恐怖的1350，远超一般青铁阶。
而枪炮游侠和荒野猎人也分别解锁了新的技能，两个都是进入青铁阶后的基础技能。
[枪炮游侠提升至Lv15，成功解锁职业技能【以身化枪】：将身体化为枪械，可加持技能，若持械射击，枪械威力+50%，枪械操控力+20，弹速+20，枪械临时获得【超限】，灵能消耗500/发，若空手射击，枪械威力+10%，枪械操控力将等比例转换为威力加成和灵能消耗，弹速+30，灵能消耗200/发]
[荒野猎人提升至Lv15，成功解锁职业技能【荒野之息】：你的身体融入荒野，你将从荒野中获取力量，在荒野地形中时，灵能消耗-20%，灵能增幅（含符文装备）+20%，灵能隐蔽+100%，不在荒野地形时，灵能消耗-10%，灵能增幅（含符文装备）+10%]
将两种主职业升满后，秦夜只剩下2w经验，但新获得的技能就值这个价，关键是使用青色苍穹将没有阻碍，灵能评级的问题已经解决。
海格站起身，直接拔出逸散良言，全身灵能激荡，淡金色灵能涌出，惊涛剑剑势再现，但这次灵能波涛如山如海，明显是达到了那个境界。
“你什么时候掌握惊涛剑的剑意？”常雪晴睁大眼睛，震惊道，“而且是最接近惊涛剑的本源剑意，这么短的时间，你就达到剑道大师的境界？而且比你父亲的剑意还要强上几分。”
海格无视了常雪晴的话语，她直视着秦夜，眼中充满了异样的情绪。
秦夜看向锋芒毕露的逸散良言，内心没有后悔，他使用过逸散良言，确实没发现它内部奥妙，大概是那层外壳阻挡了他的探知。
“你还有回头路。”秦夜低喝道，“继续修炼守卫剑术，我依旧会待你如初，不然就只能把你逐出F区佣兵协会了。”
海格默然，叹道：“就没有第二条路？何必要拘泥于守卫剑术？剑道最后都是殊途同归，攻击剑术同样能做守卫剑术用。”
秦夜内心思绪流转，他不敢让海格继续留在身边，这事关他的专长和职业基础，心归荒野的形成已经注定他不能动心，女人对他来说，只能是栖息的驿站。
“那就没得谈了。”秦夜神色不变，守卫剑术其实只是逼迫海格的借口，“凭你现在的能力，进入灵能研究院绰绰有余，至少也有一个荣誉教授当。”
秦夜牵引大地力量，默默盘算着海格身上的任务，若是能趁此战一并完成就好了。
“你不用为我好。”海格神色复杂，继续道：“你了解我的心意，我还是想留在F区佣兵协会的。”
秦夜释放出灵能感知，试探逸散良言，失去外壳的遮蔽后，其内部的能量会自然散发出波动。
这破剑内部还有能量，而且不少，秦夜思忖，海格刚刚突破，自身灵能气息轻浮，缺乏锤炼，今天帮她一把应该也算参与了任务，奖励或许拿不全，但也能拿一点。
“你也不用再说什么假话。”秦夜讽刺道。“之前逼你改变道路，本以为你会彻底改变，谁想知又是一陷阱，趁机蒙蔽我，然后靠特殊灵能食材进行灵能突破，趁机唤醒逸散良言，最后一步打破枷锁，成就剑魂。”
秦夜一语道破玄机，海格应该是最了解逸散良言的人，而之前受限的剑魂技能就是佐证，海格早早就修炼出剑魂，应该在逸散良言的控制下，故意受限，借此磨炼剑心。
“你想多了，我哪知道逸散良言有这般能力。”海格苦笑道，“你居然知道剑魂，那你真对剑道有所了解，我之前确实为了修炼，遮蔽了部分意识，但一切都是我本心所为，这些记忆也是犹在眼前。”
秦夜摆摆手，他哪知道剑魂的修炼方法，但为了赶走海格，减少其影响，只得冷声道：“我不管你前后性格为什么变化，但你的修炼道路确实古怪，真把我骗过去了，让你得了大好处。”
“我不需要你报恩。”秦夜神色如常，平静道，“这一切都是你算计得来的，是我老眼昏花，没能识破，我没有任何抱怨，除非你继续做我的侍女，不然那就一切免谈。”
海格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她多次表达心意，而且展现出实力，秦夜居然还想让她当侍女，这就有些太不自量力了。
“你各方面都不错，未来成就未必在我之下。”海格盯着秦夜，直接道，“之前的她已经接纳了你，我现在也能接纳你，我愿意以你为主导，有我辅佐，你的事业至少能再进一大步。”
秦夜和常雪晴均是心中一颤，但海格表情平静，看向秦夜的眼神中充满了欣赏。
内心渐渐升起犹豫，秦夜握紧青色苍穹，调整好呼吸，海格这口头的承诺没有任何效力，而且她没有起誓的意思，想必是看上了F区佣兵协会的产业。
“你还在考虑什么？”海格有些不耐烦，“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吗？你尝过我的滋味，这具身体还染上你的灵能，而我现在也能反哺于你，一同双修，这难道还不够？”
秦夜的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海格再次提高了条件，但没有什么东西是免费的，秦夜仍有怀疑，打算再试探一次。
“你能为你的话起誓吗？以修炼道路起誓。”秦夜轻声道。
海格冷笑一声，反问道：“那你能以你的修炼道路起誓吗？我们以后永远在一起，达成永世之好？”
秦夜心中咯噔一下，系统这时发出提示。
[检测到特殊节点，现发出警告，当前拥有专长【心归旷野】，任何形式的婚姻都将大幅改变职业状态]
秦夜有些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始终说不出答应的话。
海格表情逐渐冰冷，嘲讽道：“你是想我单方面起誓？你想得可真美。”
秦夜回忆起和海格的往日时光，他一直在欺负和压榨对方，不敢给出感情，后来海格转修守卫剑术，这让他渐渐放下心防，但这也同时埋下祸根。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如此执着，我是不会再上你的当。”秦夜狠下心，漠然道。
海格抿嘴，面若寒霜，遗憾道：“我还想多要一点大地之力呢，看来是没机会了，你同样心怀鬼胎，不然为何不答应双方共同起誓？”
秦夜莫名地笑了一声，不知是喜是悲，今天错过，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第七十一章 故意
秦夜在现实世界只是一个普通人，像海格这样的美女，那是不可能接触到的，现在成为bug，却要受系统限制，不能接受海格，难道只有拒绝这一条路？
系统似乎感受到秦夜的心意，再次发出提示。
[[你触发隐藏职业任务【驱逐】，接受/放弃？]
[任务简介：在你一系列选择后，结合获得的专长，你成功开启枪炮游侠的进阶道路，一旦选定，此后便不可更改，而枪魂的形成，就是进入青铁阶的标志，驱逐海格，彻底消除她在你心中的痕迹，踏入大寂灭之道，这是接近灵能本源的顶级大道，一旦错过，将不会再来，该任务将严重影响未来发展，请谨慎决定]
[提示：该任务为隐藏任务，限10分钟内完成]
[奖励：解锁枪炮游侠进阶限制，获得枪魂【大寂灭枪】]
秦夜长叹一口气，没有多想，选择接受任务，如果当时没有向艾瑞娜开枪，现在还会死这条道路吗？大寂灭之道听上去就很可怕，最后估计他也会受到其影响，成为无情之人。
“既然你做不到我想要的。”秦夜下定决心，漠然道，“那就只好把你请出F区佣兵协会。”
海格微眯着眼，全身灵能升腾，她拔出逸散良言，明确表达出自己的态度。
“你我大战一场，无论结果如何，你都得离开佣兵协会，而你见过内格赫尔，凭你的天赋，投到他门下应该不是问题。”秦夜表情沉稳，似乎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海格面色微寒，讽刺道：“你可真是好心，就不怕再造一个对手吗？你真想斩断和我的一切联系？”
秦夜爆发灵能，全力激发青色苍穹，而后双手分离，竟把它拆成两把一模一样的手炮。
“既然你修极剑道，那就应该明白要如何修炼它，你就不怕我影响你的剑心？”秦夜反讽道，青色苍穹拥有独特的MUTH晶体框架，让它能够随意转变武器形态，这正合秦夜心意。
海格暗自积蓄剑势，表情恼怒，秦夜根本不懂剑道，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修成剑魂的。
“除了少数几条道路外，其他道路一般不排斥伴侣，极剑道也是如此，甚至有专门的双修剑术。”海格语气缓和，想再争取一下。
秦夜在她眼里，是现阶段的绝佳双修对象，他不仅拥有大地之力，而且还掌握有剑魂，只要稍加练习，他也能掌握剑意，到时候通过逸散良言，可以直接汲取秦夜的感悟，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有秦夜辅助，她的修炼速度至少可以加快一倍。
秦夜不为所动，好像忘了那个傍晚的激情，强硬道：“除非你答应转变道路，继续修炼守卫剑术，然后做我的侍女，不然就一切免谈。”
“你？”
海格被秦夜的话彻底激怒，她现在实力突飞猛进，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她，秦夜难道没感受出来？还敢提出以前的条件？现在是她的主场。
“看来只能打一场了，念及你的旧情，我不会起杀心，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实力也好。”海格双手握住逸散良言，锋锐气息再现，它们伴随着灵能波涛，散发狂风急涛般的剑势，她出手便是剑意附身。
秦夜不再言语，开启以身化枪，同时牵引大地力量，由于职业等级的提升，他的灵能不仅更为凝实，评级也大幅提高，直接唤醒了【大地守护】和【灵能化山】，它们融入青色苍穹，临时增幅了枪械威力。
感受到青色苍穹的变化，秦夜暗中一喜，他现在能够同时使用大地力量和凌空射击，两项技能的加成也可以同时存在，这样对付海格就更有把握了。
秦夜主动出击，先试探一下海格的剑势，他抬起青色苍穹，以身化枪存而不发，其他技能全开，但这也足以让青色苍穹进入超限状态。
这枚光弹势大力沉，海格不闪不避，使出剑潮，以惊涛剑剑意相击。
“轰！”
海格收剑，周身灵能波涛与光弹同步粉碎，化为虚无，这一次两人打了个平手。
没等海格说话，秦夜双枪同时开火，密集的灵能光弹瞬间淹没了海格，青色苍穹的各项能力逐渐展现出来，尤其是灵能磨灭，让海格的灵能消耗直接翻倍。
不能和秦夜僵持，虽然惊涛剑剑意加持，海格的普通剑招威力大增，但秦夜的攻击相当绵密，每次都将她的剑势彻底打散，逼她重新凝聚，看来是吃准了她刚刚突破，灵能根基不稳。
海格再次爆发灵能，眼睛瞬间变为金色，全身灵能也蜕变为极道属性，她看准秦夜，打算一击打破他的山势，通过之前的交锋，秦夜主要依靠大地力量增幅枪械威力，只要能破他的势，那青色苍穹的威力肯定会大减。
秦夜感受海格的变化，她应该是开启了剑魂，普通的灵能光弹已近不了她的身，惊涛剑各项都很均衡，都不突出，所以海格剑势大变，换为铁穹剑，而且直接使出顶级奥义巍山。
因为之前的系统提示，秦夜早有预料，在海格启用剑魂的瞬间，他便腾空而起，向前冲去，双手灵能闪现，直接把青色苍穹推到极限，没有在意它的耐久损耗。
海格冲出光弹包围圈，便发现头顶的秦夜，她冷笑一声，不退反进，长剑上扬，犹如一座山峰拔地而起，铁穹剑作为顶级防守剑术，便有一招弃守为攻的搏命剑招。
秦夜身后悄然浮现一双灵能羽翼，青色苍穹上的符文被完全催发，枪口自动延伸出半米长的符文，看来青色苍穹上还有一套符文延伸活化武装。
没有管系统发出的提示，秦夜以身化枪准备完成，两把枪同时开火，相当于一次消耗掉1000灵能，再叠加其他技能，秦夜的灵能瞬间被抽光。
这两枚白色光弹细如发丝，但却彻底凝为实体，划过空中时竟带起阵阵空间涟漪，他们速度不快，却让人避无可避，这是空间层面的压制和打击。
加持剑魂后的海格毫无畏惧，继续向秦夜砍去，但逸散良言剑锋触碰到发丝大小的能量弹，神秘的紫色的光环再现，海格的剑势顿时消融于无形。
强烈的震动传入金色长剑，海格瞬间睁大了眼睛，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第七十二章 大寂灭之道
磅礴浩瀚的灵能力量涌入逸散良言，在大地震击的刺激下，它不由得发出痛苦的悲鸣，仿佛随时都会崩成碎片。
逸散良言是海格的力量源泉之一，绝不能让它损毁，一咬牙，海格开放身体连接，吸收破坏逸散良言的能量。
“什么？”
海格瞳孔陡然缩了缩，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这股能量不是她想象得那样暴躁，而是非常柔和灵能能量，但在温暖之下，却是无边的虚无。
秦夜飘然落下，收起青色苍穹，结合大地震击后，这一枪的属性就变得非常复杂，毁灭与生机共存，还有青色苍穹的特效，秦夜也搞不清楚这一发子弹的具体情况。
海格保持着迎击姿势，全身止不住的颤抖，逸散良言逐渐恢复，但剑身的光芒黯淡了不少。
秦夜靠近海格，释放出灵能感知，在一边静静等着，海格体内有两股力量，它们相互抵消，代表秦夜的灰色灵能已取得上风，要不了多久应该就能完全占据海格的身体。
“你？这是什么战技？”海格睁开眼，声音虚弱。
海格拄着剑，她的身体已被秦夜的灵能灌满，基本无法动弹，只能依靠自身恢复，慢慢磨灭秦夜的灵能。
秦夜估摸着这场战斗的规模，他没有任何掩饰，F区佣兵协会外应该也能观测到。
“从此刻起，你已不是F区佣兵协会成员。”秦夜淡淡道，眼神平静，“你走吧，凭你现在的实力，足以在灵能研究院里拿一个相当好的职位。”
海格胸口起伏，表情复杂，既然秦夜这么说，那她再坚持，就显得有些不知趣了。
秦夜灌入海格体内的灵能有着侵袭一切的能力，海格最后一丝灵能被磨灭，她也就失去了身体的控制，只能眼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倒下。
秦夜俯视着海格，漠然道：“相关手续很快会办好，我会提前通知内格赫尔，明天他就会派人接你，从此以后，我们便是路人。”
“如果我不愿意去灵能研究院？”海格嘴唇微张，小声道：“如果我去找我父亲报仇，你会怎么做？”
秦夜冷笑一声，摇头道：“没有这种可能，你不用试探我，你之前就不想死，现在就更不可能寻死。”
海格沉重的吐出一口气，当秦夜真的驱逐她时，海格内心竟升起一丝不舍，秦夜待确实很好，给了她家一般的感觉，还无偿供应了很多好处，现在虽赶她走，但不做任何追究，甚至再送她一次机缘。
“为什么？”海格眼神冒光，内心还有一丝希望，她只是想平等而已，秦夜就这么难以接受吗？
秦夜面无表情，看向远处，开口道：“这是给你的报酬，我留存在你体内的灵能应该可以告诉你答案。”
“这一次算你厉害，我被你算计得死死的。”秦夜漠然道，不知是跟海格讲，还是跟系统讲，如果没有系统发布的任务，他其实根本不会理会海格。
没等海格多问，秦夜转身离开，看向一脸呆滞的常雪晴，问道。
“怎么了？是不是感觉差距很大？海格有逸散良言，你又有什么宝物呢？”
常雪晴反应过来，莞尔一笑，轻声道：“我没有什么宝物，有的只是头脑和努力，你很快就会见识到我的作品，我现在愿意主动在F区佣兵协会工作？你就不多想想？”
秦夜不知常雪晴为什么还在纠结，下意识露出厌倦的表情，没有回答。
常雪晴感知到秦夜的情感，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她站在一边，回忆着最近所做的一切，感觉没有什么不妥，她现在主动服软，愿意免费给秦夜打工，他怎么还不愿意了？
等常雪晴回过神时，秦夜已经走远，消失不见。
“哎！”
常雪晴莫名地叹了口气，她到最后也没拿到艾希的数据库，和它的合作反而拖累了它，秦夜也是够狠心，直接重置了艾希，也不知道艾希的结局到底如何。
海格这时恢复了一些，她睁着眼，莫名叹道：“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前后变化这么大？我记得刚开始见他的时候，他还不是这个样子。”
常雪晴坐在海格旁边，她今天没了工作的心思，也感觉一股倦意袭来，只想着好好睡一觉。
“我怎么知道？”常雪晴眯着眼，遗憾道：“应该是他心境的变化，我感知过那一发，它是精气神合一后的产物，而且其中蕴含了至少一种未知进阶知识。”
海格沉默下来，她以为符文枪械系只是秦夜造出来的玩具，没想到真有相关的进阶知识，而且评级不低，确实可以支撑一位青铁阶的强者。
“我过几天也会被赶走，我展现的价值已经够高了，他真的不心动？”常雪晴内心升起一股淡淡的忧愁，秦夜说得很死，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海格感觉自己猜到了秦夜的想法，讽刺道：“他真正想要的其实是专门为他服务的女仆和侍女，我之前也是，他非得让我做侍女，不然就驱逐出F区佣兵协会。”
常雪晴有不同的想法，她低着头，没有说，海格现在已是彻底无望，她还有符文开发协会撑腰，按照常宇飞的计划，秦夜最后是没有说不的可能的。
海格好像早就知道常雪晴的心思，轻笑道：“你以为符文开发协会能吸引秦夜？那你就想多了，他已经和灵能研究院搭上线，多得是办法搞到你们的进阶知识，你以为他必须和你们合作？”
常雪晴沉默下来，海格说的不无道理，但常雪晴相信，等秦夜见到她的作品，他迟早会回心转意的，没人会放过一个顶级符文工程师，还是她这种全领域的全才。
……
秦夜回到灵能实验室，【驱逐】任务奖励也开始结算。
[【驱逐】任务完成，你成功领悟特殊职业技能【大寂灭枪】]
[【大寂灭枪】：枪魂，不可升级，灵能属性变更（寂灭属性），枪械操控力+30，枪械威力+30%，灵能消耗：无，获得特效【枪魂】（枪械类武器亲和+100%，枪械操控力+50%，）、【寂灭之力】（破甲+100，无视灵能属性影响，对灵能护盾穿透+200%，对生物伤害+100%）、【寂灭之心】（精神抗性+100%，精准度+100%，弱点伤害+100%）、【超限（寂灭）】（强化超限状态，枪械进入超限状态后，威力+50%，精准度+50%，技能等级+3，可激发任意枪械类技能，枪械耐久不再损耗，灵能消耗100/秒）、【腐蚀（寂灭）】（开放状态灵能活性+1000%，获得灵能磨灭和侵蚀效果，可弱化任意属性灵能）]
秦夜握紧拳头，他现在随时可踏入青铁阶，战力则远超一般青铁阶强者，现在是时候加快计划了。
第七十三章 驱逐
邢印和邢章全程目睹了秦夜的英姿，看他如何暴打海格，两人均是一脸震撼，内心彻底么了脾气，也不再有什么别的想法。
秦夜刚才使用的是一种从未见过的战技，应该就是他说的符文枪械系，他们身上那套扩展武装虽然是内部型号，但太过老旧，秦夜肯定看不上，他或许真的是想帮助他们提升。
就在邢印和邢章胡思乱想的时候，秦夜敲响了房门。
“原来是秦夜副会长，不知有什么放吩咐？”邢印打开门，恭敬道。
秦夜扫视两人，邢章下意识低头，躲在邢印身后。
“你们那套扩展武装我已经找到最直接的提升方法，我研究出一种技巧。”秦夜淡淡道，“可以让装备性能提升50%以上，但会大幅消耗装备的耐久。”
邢章和邢印先是大喜，然后均露出无奈的神色，苦笑道：“这套扩展武装其实是我们从符文工厂联盟偷拿出来的，我们原先都是工厂内卫，后来执行任务出了意外，不得已才背叛他们，接受佣兵协会的庇护。”
秦夜默然，他对这些往事没有什么兴趣，现在主要是想改进这套扩展武装，然后最大限度提升这两兄弟的战斗力，让C区佣兵协会可以拿到三人议会中一席。
“所以我先传授你们该技巧，然后我会联络符文开发协会，共同改进这套扩展武装。”秦夜看两人，严肃道。
邢印深深吸了口气，没有说话，邢章这时上前询问道：“我能参与吗？这套扩展武装也有我们自己的心得在里面，我原先是符文工厂联盟的A级工程师，参与它们的具体生产制造。”
秦夜压抑住心中的惊讶，符文工厂联盟有非常严酷的内部保卫制度，核心技术从未泄露，它们的A级工程师最低标准便是能制造赤铜阶扩展武装的机件，邢章和邢印的来历看来很不一般。
没有多考虑，他现在也不确定符文开发协会能不能有进展，而且秦夜潜意识里不想再和常雪晴纠缠，他现在实力突飞猛进，符文开发协会对他来说，价值已经大大减小。
“你不早说。”秦夜笑道，“你以后就和我一起研究，符文实验室24小时开放，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我。”
邢章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兴奋道：“终于能够彻底检查一遍它们了，C区佣兵协会的条件很简陋，其他地方又担心安全，符文工厂联盟一直顶着我们，中立实验室对我们都是直接拒绝。”
秦夜点头，他现在和海格划清界限，其实也创造了一个缓和局势的机会，他和符文工厂联盟还有深蓝城城主其实没有冲突，完全有机会合作。
“你们应该看到了。”秦夜有些自得，他现在对未来有了新的构想，“海格即将被我驱逐出佣兵协会，那我和符文工厂联盟之间就没了冲突点，以后说不定能让你们摆脱束缚。”
“真的？”邢印不可置信道，“如果您能成功，我们兄弟愿意追随大人，效犬马之劳。”
邢章点头，认可了邢印的话，符文工厂联盟的压力无处不在，他们早就受够了。
秦夜想到周池和C区佣兵协会会长的协议，低沉道：“这件事不着急，等C区佣兵协会上位再说，你们或许有机会坐到那个位置。”
邢章反应过来，脸色变得苍白，秦夜这时想扶持他们夺权？
“大人，C区佣兵协会会长对我们有大恩。”邢章诚恳道，“我们对会长之位没有兴趣，无论情况怎样变化，我们的心意都不会变。”
秦夜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笑道：“你们在想什么？周池会长和彦钧会长有过协议，一切按照协议执行即可。”
邢章和邢印舒了口气，秦夜也转移话题，开始教授两人符文强行，但不是完整版，是针对那两套扩展武装特化版本，适合快速入门和掌握。
邢印和邢章过去都是符文工厂联盟内的精英，而且是对自己的扩展武装，秦夜只是从另一个角度应用灵能，他们学得很快，重点还是在扩展武装的改进上。
……
秦夜没管常雪晴和海格，有宵影存在，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在监控之中，同时生成相应的日志记录。
“主人，艾希的数据吸收完毕，相应报告已发送。”宵影这时进入秦夜的个人终端，弹出它的虚拟影像。
秦夜满意地点点头，开口道：“很好，现在重点观察常雪晴和海格，暂时关闭常雪晴的实验室权限，过几天再说。”
宵影躬身，表示收到，然后退出个人终端。
下一天很快到来，秦夜找到吕克，让他发布通告，让协会内高层集中开会，这次通知了麦卡拉，但要求派个代表，于是秦夜的老朋友甘晔再次出现。
F区佣兵协会的会议室内，秦夜坐在首位，目光落到被捆起来的海格。
“今天召集大家来，只有一件事。”秦夜声音中夹杂着灵能，在每个人耳畔炸响，他的灵能实力再次提升，而且接近于青铁阶。
“经过慎重考虑，我决定把海格逐出F区佣兵协会，划入协会黑名单，视为佣兵协会不欢迎的人。”
众人愣住，齐刷刷看向海格，这位助理只上任了几天，没想到会是这个结局。
克瑞蒂此时已达到F区佣兵协会，她坐在旁听席，好奇地看着秦夜。
“相关手续已经完成，现在进行最后一步公示”，秦夜注视着海格，继续道，“我想要这条消息传遍整个佣兵协会。”
众人再次愣住，吕克接过公示单，顿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点头道：“海格确实犯了大错，其实可以先废除她的灵能，再进行驱逐。”
秦夜没有制止议论，他看向克瑞蒂，思考片刻，没有说话。
吕克一系的人是协会的铁杆，昨天的战斗他们是有所耳闻的，海格也展现出接近青铁阶的实力，当即建议道。
“既然驱逐海格，那不如直接顶格处罚，请出清除令，把海格当众击毙，这样也能维护佣兵协会的尊严。”
海格终于清醒过来，她听到吕克的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这是对死亡本能性的恐惧。
秦夜心中有了算计，克瑞蒂此刻握紧拳头他，她是货真价实的青铁阶强者，只是秦夜的大地震击太克制她，不然她是能轻松镇压秦夜的。
“灵能研究院和我有过交易。”秦夜露出一个神秘笑容，也让克瑞蒂身体僵硬，“它们许诺了很多，想从我手中救下海格，克瑞蒂女士就是为此事而来。”
众人恍然，灵能研究院的高手突然来F区佣兵协会，他们其实相当忐忑的，以为秦夜在外面又惹了事，让对方杀上门了。
克瑞蒂抿嘴，海格的价值太过诱人，秦夜居然愿意主动放出她，灵能研究院在深蓝城中不惧任何人，完全吃得下海格。
第七十四章 交代与算计
交代完海格的处理结果后，秦夜便把让开会的众人到门外等待，他要和克瑞蒂单独谈谈。
“你想要什么？”克瑞蒂直接道，她对海格是势在必得。
秦夜示意克瑞蒂坐下，笑道：“我要你滚蛋，然后让佣兵协会的人来负责对接，这就是我的条件。”
克瑞蒂皱眉，下意识握紧拳头，全身灵能也自发涌动起来。
“我不想掺和灵能研究院内的争斗。”秦夜声音冷了下来，漠然道：“我只想保持中立，无论是合议会还是内格赫尔，我都不关心。”
克瑞蒂深深吸了口气，沉声道：“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但对接工作不是儿戏，灵能研究院对资源的审核相当严格，希望你能理解。”
秦夜轻笑一声，摇摇头，他愿意做灵能研究院的荣誉教授，纯粹是想完成任务，收割经验，然后进一步吸引普通玩家加入佣兵协会，协助ERT4基地的建设。
“内格赫尔会轻松放你离开吗？”秦夜有些疑惑，“你当时为什么要主动揽下对接工作？这不是给内格赫尔做嫁衣吗？”
克瑞蒂长叹一声，无奈道：“我们当时以为你是内格赫尔秘密发展的势力，为了防止你做大，影响合议会的席位分配，我才接下助理工作，没想到这都是内格赫尔有意干扰，让我们误判了局势。”
秦夜低头思考，他对内格赫尔印象一般，他也没给什么直接好处，只是发了一些口头支票，然后表示愿意为秦夜撑腰，抵挡符文工厂联盟和深蓝城城主的压力。
现在把海格推出去，算是彻底解除F区佣兵协会的危机，也让内格赫尔失去最大的筹码，秦夜也就可以重新和灵能研究院谈判。
克瑞蒂看向海格，笑道：“没想到你真的会把她赶走，你当时为什么要救她？而且大力培养她，这么快就达到青铁阶，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秦夜昨天那一战，声势很大，克瑞蒂也感知到，所以不但心海格的忠诚，秦夜是铁了心要驱逐海格。
“我被她蛊惑了。”秦夜总结道，“这和我的修炼道路有关，只有这样处理她才能让我保持本心，你也达到了青铁阶，应该很清楚心境对修炼的影响。”
克瑞蒂抿了口茶，露出了然的神色，笑道：“海格之前可不知道你，她是怎么影响到你的修炼道路？难道是靠主动献身？”
海格清醒后，便一直在旁默默等着，当听到克瑞蒂的话后，她剧烈挣扎起来，但口中被塞了特制铁器，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秦夜不打算满足克瑞蒂的好奇心，这位青铁阶的常任管理委员很快就会离开，以后再见就是彻彻底底的陌生人。
“既然你们同意了，那手续什么时候办完？”秦夜询问道，“等我确认完手续，你们就可以把海格领走。”
克瑞蒂对秦夜的话很不满，她看向海格，嘿嘿道：“你不说就算了，我还可以问海格，等她进入灵能研究院，她还能不说？”
秦夜摆摆手，对海格的未来的不感兴趣。
“我已经通知了合议会，他们很快就会完成手续，内格赫尔方面我们会处理，你不用担心，他的一票否决权也不是无限的，只要合议会四分之三同意，就能绕过内格赫尔，你就静候佳音吧。”
海格的灵能渐渐恢复，积攒了一些灵能后，猛然爆发，把口中的铁球吐了出来。
“你们还没问过我的意见吧。”海格脸色阴沉，秦夜之前说的是让她做内格赫尔的弟子，现在怎么成了合议会的人了。
克瑞蒂瞧了眼地上滚动的铁球，调侃道：“你这行为可真够恶心的，应该构成虐待了吧。”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秦夜不耐烦道，“你是在消耗我的耐心，你应该听到吕克的话，废掉你的灵能其实也没问题，不要让我走到那一步。”
秦夜想起任务提示，眼神闪烁，系统任务只要求他驱逐海格，没说要怎么驱逐，废掉她或许真的可行。
海格瞬间闭嘴，她感受秦夜的心意的变化，他真的动心了。
克瑞蒂可不想煮熟的鸭子飞了，连忙道：“除了你说的条件外，我们还在其他方面给你方便，合议会才是灵能研究院的管理者，有我们的协助，符文枪械系绝对不会面对任何敌意，可以安心发展。”
秦夜微笑，让克瑞蒂安心，而后重新把铁球塞进海格嘴里，这次直接封印了她的灵能。
“你需要为你的行为负责。”秦夜眯眼道，开始抽取留存在海格体内的灵能，直接拿掉三分之二的量。
秦夜满意地收回手，欣赏着海格苍白的脸旁，笑道：“这么多灵能也够你突破了，你已经被我驱逐，你最好认清现在的局面。”
海格沉默下来，转过头，眼神中带着说不清的情绪。
“好了，你就要再欺负她了。”克瑞蒂心情很好，轻声道，“你就不怕她记仇，以后报复你吗？”
秦夜站起身，笑了一声，没有立即回答。
“她如果敢报复我，那我必杀她，我不会留一个潜在敌人存在。”
克瑞蒂的身体下意识颤了颤，她感受一股寂灭苍茫的气息，心跳都不自觉得加快几分。
秦夜走到会议室门口，打开门，示意众人继续开会。
“海格的事情已经处理完毕，现在分配下一阶段任务。”秦夜等众人坐好，开口道。
秦夜把和灵能研究院的合作简单讲述一遍，他即将在灵能研究院担任荣誉教授，并组建符文枪械系，F区佣兵协会后续工作主要是支持ERT4基地建设和成员招募，深蓝城内只需保持现状即可。
得知秦夜和灵能研究院搭上线后，众人皆是一脸兴奋，F区佣兵协会以后很可能会独立出来，依托ERT4基地，成为深蓝城的一流势力。
安排好下一阶段任务后，秦夜宣布散会，但留下了甘晔，他有一些问题想问。
“麦卡拉对ERT4基地有什么看法？”秦夜把甘晔拉到窗边，询问道。
甘晔释放灵能，制造一个静音护罩，小声道：“目前还不清楚，你应该当面问问她，我只负责协会内保工作，对她的事情其实并不了解。”
秦夜知道甘晔在说假话，但也表示理解，他现在实力大幅提升，只要有施展空间，青色苍穹定可以给她一个教训。
第七十五章 作品
秦夜释放出灵能，做好出击准备，麦卡拉上次展现出的暗能战技太过诡异，似乎可以屏蔽灵能感知。
过了许久，甘晔起身告辞离开，秦夜虽是他的好友，但一些事情必须保密，这事关他的生死，甘晔可不敢拿生命去冒险。
秦夜微微皱眉，直觉告诉他危险并未解除，于是直接拔出青色苍穹，而后坐了下来，闭眼假寐。
经过长久的锻炼，还有数个顶级专长加持，秦夜的精神力非常雄厚，他一直坐在原位，直到月亮升起。
那股危险气息终于离去，秦夜睁开眼，收起青色苍穹，大步离开了会议室，海格早就被带走，再次关入禁闭室。
等秦夜走后，会议室的角落暗能汇聚，逐渐凝成实体，一道倩影悄然浮现。
“没想到他居然能坚持这么长时间。”麦卡拉低声道，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这才过了多久？他就成长到青铁阶，那个海格也有古怪，居然也快突破了。”
麦卡拉思索一阵，身体便再次消失，融入进黑夜之中。
……
符文实验室内，承载宵影的小车指引秦夜，前往存放扩展武装的办公室。
“仿制的浮游炮共有3型，均全部录入数据库，正在进行演化分析。”宵影开口道。
秦夜拿起一把浮游炮，感受着其中的符文线路，发现它有很明显的符文开发协会印记，尽管有很多掩饰，但其核心符文阵列仍是符文开发协会的产品。
“你对比一下装备数据，这些浮游炮上的符文有多少重合率？”秦夜继续研究符文，让宵影在一旁收集数据。
试了一下浮游炮，秦夜渐渐放下心来，它们和符文工厂联盟的扩展武装差别很大，基本没有可用暗门，连复制品都算不上。
宵影这时完成比对，开口道：“根据之前录入的扩展武装模型，它们的符文相似度为30%，核心阵列相似度则为零，反而和符文开发协会的同类产品有较大相似度。”
秦夜点头，宵影的判断和他的一样，这几件作品并未复制出符文工厂联盟的特点。
“我重新对浮游炮进行建模，如果使用符文实验室里的3D打印设备，我有70%的几率复制出这款浮游炮。”宵影眼神低垂，平静道。
秦夜来了兴趣，他知道符文实验室的3D打印设备，它们是旧世界的产物，经过一定改造后，可以打印一些低端符文制品，对高级符文装备还是无能为力。
“你哪来的的成功率？”秦夜怀疑道，“那套3D打印设备虽然型号比较新，但刻印符文需要极高的精细加工能力，我记得它们是无法制造高级符文装备。”
宵影投影出3D打印设备的详细结构图，不过是改造后的版本，相当于融合了一台高级小型机床。
秦夜仔细观察一阵，发现其上运用了大量旧世界的科技，只在刻印模块使用灵能科技。
宵影的声音逐渐变得狂热，兴奋道：“这是我融合艾希的数据库后，自行演化的成果，目前的主要难点是高精符文刻印刀，我现在已有初步替代方案，但不能保证好用。”
秦夜低头思考，高精符文刻印刀他从未听说过，符文工厂联盟好像也没有这种科技，他们肯定有替代方案。
“你说的替代方案应该是由我亲自刻印吧。”秦夜笑道。
“没错。”宵影开口道，“我这里有主人的符文刻印资料库，经过模拟演算，70%是保守估计的成功率。”
秦夜轻叹一口气，感觉全身都轻松不少，与其让常雪晴慢慢摸索，不断实验两种符文科技的融合之法，不如他亲自动手，依靠宵影复制出浮游炮，然后进一步改进那套扩展武装，让邢章和邢印尽快形成战斗力。
“那我们明天就开始实验。”秦夜下定决心，等常雪晴身上第一阶段任务完成，她就可以放到一边，符文研究和创造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就让她慢慢摸索吧。
宵影没有再说话，它现在不仅拥有艾希之前的所有权限，而且还解锁了能耗等诸多限制，即宵影可以全天挂后台，永不停息的演算和升级，因为旧世界的神牧核能反应堆依旧坚挺的运行着，所以深蓝城内能源不是问题，对秦夜来说，也就是多交一点电费罢了。
离开符文实验室，秦夜回去休息，尽管人们普遍觉醒灵能，但对睡眠的需求依旧存在，灵能修炼主要是提升身体素质，延长寿命，除了那些特殊异能外，精神层面的提升一边较少，还远做不到日夜修炼同时不减效率。
这一夜注定难熬，尤其是对海格和克瑞蒂来说。
佣兵协会会长办公室内。
秦夜昨晚睡得很香，今天他仔细打理一番，甚至专门整了个发型。
克瑞蒂带着海格坐在秦夜对面，两人均没有表情，默然地看着秦夜。
“我也不多说什么。”秦夜双手合十，沉声道，“等灵能研究院方面发来手续，你们便可以离开，以后海格的事情我便和我无关。”
克瑞蒂嘴角露出笑意，轻声道：“合议会昨晚召开紧急会议，进行特别特票，已经通过了和你达成的协议，同时刻有灵能本源印记，你打算让谁负责对接工作？”
秦夜对合议会的效率很满意，内格赫尔应该没想到他会这么果断，直接放弃海格，接触了F区佣兵协会的压力。
“对接工作我打算让吕克兼任，协会外区的管理体系已经很成熟，不需要他亲力亲为。”秦夜早就有了方案，轻松道。
克瑞蒂和吕克打过交道，深知他的管理水平，惋惜道：“吕克确实是管理方面的人才，可惜灵能修炼方面没有天赋，他的寿命将会严重拖累他。”
秦夜摇摇头，对克瑞蒂的话不置可否，他给过吕克进阶知识，他现在应该在压制突破，期望有更好的机遇，而这就需要秦夜在灵能研究院里进行换取。
秦夜接过克瑞蒂递给来的契约原始文本，认真阅读一遍后，签署了自己的大名。
随着秦夜的灵能进入文本，这份契约也消散在空中，回归灵能本源，也将由灵能本源监督双方，这份合约有很多副本，秦夜已经拿到相应的数字版。
“那你们可以走了。”秦夜收回海格身上的灵能封锁，她的灵能气息瞬间暴涨，瞬间冲到赤铜阶后期巅峰。
克瑞蒂也不废话，海格临走时深深看了秦夜一眼，似乎想把这位夺走她忠贞的人永远记住，而秦夜没有回避，坦然与海格对视，眼中没有任何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