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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笑语轻轻     重生之与君共武txt下载     重生之与君共武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九十六章 时机(二)

    皇上正在气头上,在那道:“闭嘴,退下”

    陈公公不能抗旨,只好道了声“是”,之后不得不退到一边忍着不说了,但心里仍旧忐忑不安着,寻思皇上啊皇上,您可得保重龙体呀,您要是完了,那奴婢也得玩完。

    皇上确是气坏了,刚刚在宛玉佳走后他就真的亲自前去看大皇子了,不过他是偷偷去的。

    还没到翰林院门前,没想到就碰到大皇子正从里面出来,还听到这人正嬉皮笑脸的边走边笑道:

    “还好宛表妹来了,要不然我还得在这个死地方学这个捞什子,都怪父皇太过迂腐不通情理,竟还让我来这学做学问,我也不是诗人学者,这么大了还学这个做什么?要学也得学治国才对,可惜那个姓温的还不教我,哼,以后想教我还不想学呢!父皇也不想想我一个要当皇帝人,学这些个学问有什么用,他可真是老糊涂了。”

    大皇子从里面出来边说笑,心里高兴这一天不用再行再看温大人脸色,还能痛快的出去一天,好久没上街上玩了,今天他打算找夏飞、南明一和那几个上次科考不错的,上外头酒楼里好好喝一顿,好久没放松放松解解馋了。

    皇上是穿了便衣出来的,翰林院和皇宫本来不远,要不是细看豪华马车边站着的一排排御林军,根本就没发现这是他父皇坐的马车。

    就连出门的大皇子也没发觉,他正沉浸在自己编制的豪华梦里面,那还有心思去看别的。

    皇上在车里气得混身发抖,没想到自己竟养了这么一个混账的东西,后来他回了皇宫把皇后叫来,没让其解释能给痛骂了一顿,还说这次大皇子要学不好也要把他赶出皇宫。

    皇后听了这话又惊又气又恨,虽说自己儿子是不争气些,但也不至于让皇上说出这样的话来,动不动就把这个赶出皇宫那个赶出皇宫的,这那是个父亲该有样子,难道因为子不良就不认了不成?

    不过又一想眼前这人就是心恨的,她陪伴在皇上身边一晃十多年过去了,没想近几年来这人竟一次也不去她那坐了,只平时有事让人吩咐她一声,连看都不去看好一眼。

    好歹她也是他名正言顺的皇后啊,竟被他苛待如此,她怎能不伤心难过。

    最后也只落得让人把她当摆设放在一边不管不问的下场,现在他竟又这样说她的儿子,皇后心里恨得不行,那是他们的儿子呀!关系那能说断绝就断绝的,他们又是亲行的父子啊!那怕皇上怎么说怎么骂大皇子都成,她最不希望也是最恨听到这样的话了。

    想当年二皇子被赶出皇宫她是在里面做了手脚的,没想到这一晃十多年过去,难道这事就要印证在他儿子身上吗?她才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儿子身上,就算她死也不会让大皇子出皇宫的。

    为了这事皇后怒了,在那道:“皇上,难道您想把您的儿子都一个个的赶出皇宫吗?如果您真想这样的话,那您也不怕天下人嗤笑吗?”

    皇上听了这话也怒了,在那道:“就你养的这样好的儿子你以为他还能继承大统吗?就他现在的样子连做个王爷都不够格,一个不爱自己的子民,不敬重皇帝的人,谁还敢让他当个王爷,你还说朕是他父皇,他要真把朕当父皇看待的话,能在外面公然编排朕吗?他还记得朕是他的父亲吗?朕能有这样的儿子吗?朕真表示怀疑”

    皇后在那听到这话也怒道:“皇上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您亲生的儿子,再说昱儿还小,不懂您大可以慢慢教,教好儿子并非哀家一人之事,也是您这个做父亲的责任,子不教父之过,昱儿犯错实责皇上犯错,这样说没什么不对的,还有,皇上真觉得昱儿那里不好,就再好好教就是了,没必要老左一句赶出皇宫右一句赶出皇宫的,难道您这个皇宫里真的要出两个被赶出的皇子吗?,难道这样的话皇上您脸上就好看了吗?”

    皇上急了眼,一拍身上的御桌,在那道:“放肆,这是你一个身为皇后所说的话吗?从小到大这个儿子都在你身边将养,谁能想到你会把一个皇子养成这个样子,一个连自己儿子都教不好的皇后还能母仪天下吗?朕表示怀疑,从今天起,皇后就好好在自己宫里将养,什么事情也不要再管了”

    皇后一听这话红了眼睛,在那道:“皇上,你不能这样对哀家,就算哀家没把昱儿教好但那也不是我一个人的过失,再说现在昱儿还小,皇上大可再行教他,难道只因他说了不中听的话在皇上心里就失了地位不成?哀家没听说过谁家的儿子还没有错过的?……”

    可是皇上现在听了早就厌烦了,在那道:

    “皇后回去歇着吧!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已经次给他机会,偏他不知珍惜,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你退下吧!”

    皇后还想再说,跪那不走,后来皇上叫来人把她给拖走了。

    从这时过后一天时间,皇上就滴水未进,直到此时都要到了用晚膳时了。

    皇上越想这事心里越是憋屈,在那一叫陈公公道:“你去派人把大皇子给朕抓回来吧!他在外面逍遥了一天也,也该回来了”

    陈公公听了这心里哎呀一声,看来大皇子的日子是越发不好过了。

    他看皇上正在气头上,赶忙道了一声就要走,可刚出御书房门口,就见王枢密者匆匆赶了过来。

    “哎,这不是王大人吗?您这急匆匆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王构密使在那道:“陈公公啊!您老不在皇上跟前伺候您这是要做什么去?”

    “哎!皇上教给杂家一件差事让杂家去办,这是,杂家正要去就赶上大人您过来了”

    陈公公一想大皇子这事就直摇头,他这趟差不太好办那,大皇子那是什么人他还是知道的。

    王枢密使在那道:“那我就不耽搁公公办差了,只不过皇上现在……”

第二百九十七章 时机(三)

    王枢密使在那道:“那我就不耽搁公公办差了,只不过皇上现在……”

    没等他话说完陈公公就打断道:“大人可是有可紧的事情要与皇上说,杂家奉劝大人一句,今天要没什么非报不可的事情,您最好明日再说,皇上他……正在气头上呢!”后来这句话他说得很是小声,几乎是扒在王枢密的耳朵根说的。

    王枢密使皱了皱眉道:“是吗?看来我今天来的不凑巧,只不过不瞒公公,我今天这事还真得非向皇上禀告不可,劳烦公公担心了,多谢”

    对于皇上身边的人,那个当臣子的不给其薄面,有时候皇上说事情,这位公公可都是能说得上话的,所以谁也不敢得罪这人,相反的,都会对其礼遇有加。

    陈公公看这位大人非要进去不可,在那赶忙道:“那容大人稍等会,杂家前去给您通报一声,万一别人去皇上说不见也是麻烦”

    王枢密使一脸感激地道:“那真是劳烦公公了,还耽误了公公办差,真是惭愧”

    “大人客气了,要不是杂家和大人对意,旁人杂家可不管,大人稍等”

    陈公公话毕又转身回去,等进了殿里道:“皇上,杂家刚出门就碰到王枢密使,他说有要事求见”

    皇上坐在御桌上,懒懒地道:“让他进来吧!今天的事虽多,但也不差这一桩了”

    “是,杂家这就去告诉王大人,还有皇上,杂家可就要出宫了,您要有什么事就叫外面的小欢子,他人还算激灵,杂家快去快回”

    “行,你快去吧!把那个不孝子给朕抓回来再说”

    “是”陈公公这次出门通知王枢密使进了屋,之后就出宫寻大皇子去了。

    这面王枢密使进屋就见皇上神色不对,心中有了低,在那跪下行礼道:

    “皇上,微臣有要事禀报”

    皇上微闭着双眼把整个身子窝在椅子里在那道:“说,有话快说,别在那啰里啰嗦的”

    王枢密在那道了声“是”,之后就从身上拿出一个不大的黄本道:“皇上,您看完这个就明本了”

    “呈上来”皇上坐那无力地道了声,一边的小太监小欢子赶忙过来把黄本递到皇上手里。

    皇上直拿了这个东西,才睁开双眼祥细翻阅走来。

    时间不长,王枢密使看皇上的脸色由白变红,再由红变白,他知道这个东西现在呈上去刚刚好,没有比这更好的时候了。

    不过只皇上的心又要痛了,自己的儿子不争气,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会如此的不争气吧!竟骗取国库的银子,那可是国库啊,和他自己的家有什么区别,但偏偏这位大皇子不这样想,要不然也不会这样做了。

    御书房里很安静,但又因为太过安静了,让一边的小太监小欢子都不自觉抖了抖身子,他能感觉到眼前气氛变得有些不在一样,像是山雨欲来时的假象。

    时间不长,片刻过后,皇上终放下手里的黄本,抬头看着王枢密使道:

    “这个东西你是从那处得来的,实话实说,不得有任何的欺瞒”

    “这……”王枢密使有些为难不知要怎么说才好。

    “说”皇上因生气本想吼上一嗓子,可是因为心里生气竟没吼出来就开始不停的咳嗽了。

    一边的小欢子吓得赶忙上去端茶倒水拍后背的,好一顿安抚。

    王枢密使也在那劝解,“皇上您别急,听微臣慢慢一点点的往下说可好”

    好半天皇上才喘过这口气,在那道:“说吧!朕听着”

    王枢密使微微道来,说此册子是二皇子楚夜所得,他是在一次出门巧遇着了夏致安,因正巧碰到夏大人被人追杀所以就顺手搭救。后来二皇子本因有事要走,可发现夏大人竟被人给盯上了,他心下奇怪为何夏大人会被一伙贼人盯上,还要取其性命不放,所以他就一边搭救夏大人一边查找原因,经过一段时间的查找这事还真给找到了,就是因这这本账册,本来他想待回京后把这东西给夏大人让他再行交给皇上您,可一看夏大人竟一病不起,不能上朝,他怕自己来交皇上别人再有什么想法,这才在一天凑巧的情况下遇到了微臣,就把这东西顺手塞给微臣让微臣代为转交,本来二皇子把册子交给臣时再三叮嘱不让臣把他得了这个册子的事情说与皇上听,就让微臣说是自己得的,可微臣怎能昧着良心说出这话来,这才不得不向皇上坦白一切,皇上,就凭二皇子的用心微臣就赶其不上”

    皇上听了一席话竟有些兴奋起来,他高兴被自己赶出皇宫的儿子竟能这样优秀,心里竟有些许安慰,在那道:“你说这是二子楚夜给你的?”

    “是的,皇上”

    皇上望着眼前的册子沉思了会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朕有多年未去看过他一眼”

    王柜密使道:“皇上,不是微臣夸二皇子,二皇子长得和皇上一模一样,就连走路和说话的神态都一般无二,只是他的身段要比皇上略高一些”

    皇上听后在那叹了口气道:“他恨朕吗?毕竟朕当年把他赶出皇宫就曾不管不问。”

    “这……这微臣道没问过,只是看二皇子的神态倒是释然了的,面容玉树临风,行走潇洒飘逸,微臣感觉二皇子并没有心结,看样子过得还不错,只是……”

    “只是什么,实话实说“

    王枢密使略停顿了会叹了口气道:“只是二皇子的穿着实在不敢叫人恭维,一身洗得发白的麻布衣衫,一看就是穿了许多年了的,连宫里下人的十分之一都不如,看样子在钱财上要拮据一些“

    “什么?”皇上没想到自己的二子会过得如些不堪,他每月都有拔银子让户部人送去的,怎么会过成如此样子。

    想到这他在那不信地吼道:“怎么可能,朕每月都拔出银子让户人给其送去的,难道他们没送去不成”

    王枢密使在那道:“皇上,虎落平阳被犬欺,何况又是那么小就出宫的二皇子呢!您曾下旨说不让任何人管他死活,所以做为臣子的想为二皇子做点事情都不能,只能尽力的不让街边众人欺他辱他就是了。”

第二百九十八章 时机(四)

    王枢密使略停顿了会叹了口气道:“只是二皇子的穿着实在不敢叫人恭维,一身洗得发白的麻布衣衫,一看就是穿了许多年了的,连宫里下人的十分之一都不如,看样子在钱财上要拮据一些“

    “什么?”皇上没想到自己的二子会过得如些不堪,他每月都有拔银子让户部人送去的,怎么会过成如此样子。

    想到这他在那不信地吼道:“怎么可能,朕每月都拔出银子让户人给其送去的,难道他们没送去不成”

    王枢密使在那道:“皇上,虎落平阳被犬欺,何况又是那么小就出宫的二皇子呢!您曾下旨说不让任何人管他死活,所以做为臣子的想为二皇子做点事情都不能,只能尽力的不让街边众人欺他辱他就是了。”

    皇上听到久久没回,他一时有点想不起来自己是因为何事才赶他出宫的,沉思了好一会才想起来,是因为他的母妃子犯错,后牵连到他,才在他一怒之下赶出了皇宫的。

    这么一想起来,他竟想到好多年都没看到楚夜的母亲雨柔了。

    因为心里的愤恨,这些年来他没问过关于雨柔的支字片语。

    有几次身边的陈公公想提都被他打断不让其往那说,好多年没知道雨柔的近况了,好象自打出事后他连恨带痛的就忘记宫里还有这么个人了。

    现在想想心里竟酸涩无比,有点后悔,也有点难过,还有些心痛。

    王枢密使没敢打扰皇上,只偶而抬眼看看皇上的脸色,皇上听后沉思心痛这样的事情在他的预料之中。

    这样才好,只有皇上觉得愧疚,才能能想起这娘俩是谁了。

    看来他来这的时机刚刚好,再早一步或是晚一步都不能成事,此时他竟看到皇上双眼泪光点点,心里轻笑了下,脸上却显出悲伤的神情来,小声道了句:

    “皇上……您要觉得心里不舒服,何不把二皇子再行接回皇宫呢!皇子终究是皇子,他身上永远流着是您的血脉啊!不管到何时何地都是您的儿子啊!”

    皇上被王枢密使这一喊终从回忆中醒过来,听到这话心里一动,他还能这样做吗?真的能这样做吗?以前他赶楚夜出宫曾放了话,叫他永远也不许回宫,现在自己又再行反悔,会不会被天下人耻笑。

    王枢密使看皇上没出声,就猜到这位心里所想,在那道:

    “皇上,就算你当年狠心说出决绝的话来,但是做为一个父亲怎会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遭受如此待遇呢!二皇子过的日子……那是一个苦字了得,臣真是没法诉说”

    他边说边伤心地摇了摇头。

    好一会皇上才在那道:“朕已有多年未见这个孩子了,也不知他住那里?王枢密使可知道?”

    王枢密使赶忙点了点头“皇上,微臣当然知晓,其实这不光微臣知晓,是所有朝中臣子们都知晓,因为……因为……”

    皇上听眼前人吞吐不快,在那怒道:

    “因为什么?二皇子走时朕因气急并没派任何一个侍卫跟随,就连他身边伺候的太监和奶娘都因自身过错自杀而死,他们是怎么都知道的?”

    王枢密使接着道:“皇上有怕不知,自从二皇子出宫那天起,就被一些人看在眼里,大家一是好奇皇子到底长的何种样子,二来是解了一些身份低下之人一血卑微的仇,他们不停地嘲笑和踢打二皇子,为了就是让自己的心里得到满足,每时每刻都盯着二皇子的动向让心里的不平得到满足,这也是他们为何会知道二皇子住处的原因”

    皇上一听气了拍下桌子道:“他们竟敢……他们竟敢……”因气性过大,皇上的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出来,就一阵猛烈的咳嗽从嘴里出来。

    一边的小欢子吓得赶忙又再行倒茶扶身,在那道:“皇上,您可别再这么激动了,不管什么事情身要紧”

    王枢密使也吓得在直磕头道:“皇上,都怪微臣口不择言,您别激动,一定要保重龙体啊!您有什么问题想知道微臣定会慢慢道来”

    皇上此时早已说不出任何话,口里的咳嗽声越发响亮。

    王枢密使看皇上真要不好,在那道:“小欢子快去叫太医,快去,皇上定是气急所致”

    “是,小太监吓得赶忙叫来人,去叫太医,喊到最后都没好声了,和王枢密使把皇上扶到床边躺上道:

    “皇上,你可别吓奴才啊!”

    皇上此时也意识到自己身体不好了,想说什么终摆了摆手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待太医匆匆过来,各宫里的娘娘也闻讯赶过来,皇上边咳边好不容易道了声“都回去,朕还没死呢!”

    他现在正在为自己的两个儿子伤心难过之时,那还有心思再应付别的。

    他知道息是经过大皇子的一气,又听了二皇子的事情一激动,身子才受不了了。

    王枢密使看着太医的手搭到皇上的脉搏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现在皇上还不能出事,出事还早了点。

    在那赶忙道:“李太医,皇上到底如何,这么长时间咳嗽一直没停,您快想个法子把皇上的咳嗽止住啊!”

    李太医探了会脉道:“大人别急,皇上是一直心火旺盛所至,养几天就可无碍,容臣开了药就能缓解”

    王枢密使急着道:“那李术医快些给皇上开药,先喝了再说”

    “好,臣这就去”

    李太医早上了年岁,最快的步子走得也不是太快,王枢密使看这位太医的腿脚不成,在那道:“李太医您还是别亲自去了,赶紧的把方子写下来,让小太监去抓了来,之后您再看药成吗?”

    李太医也怕耽误皇上的病情,以往可没这样干过,在那看了看皇上道:“皇上……您看……”

    皇上早就说不出话来,向他点了点头,又指了指身边小欢子,意思是成。

    李太医这才又赶忙写了方子递过去,小欢子接过方子看也没看就连跑带颠的去了太医署。

    时间不长,也就将近半柱香不到的功服小欢子就从太医署再行跑回来,进屋就道:“李太医您快看看药是否对?”

第二百九十九章 时机(五)

    皇上早就说不出话来,向他点了点头,又指了指身边小欢子,意思是成。

    李太医这才又赶忙写了方子递过去,小欢子接过方子看也没看就连跑带颠的去了太医署。

    时间不长,也就将近半柱香不到的功服小欢子就从太医署再行跑回来,进屋就道:“李太医您快看看药是否对?”

    李太医赶忙又一个个打开药包仔细翻看,直到没有问题才对小欢子道了声“快,快去给皇上煎药,这药你得亲自看着,片刻不准离开,知道吗?”

    要是有陈公公在这的话,他就不用这样嘱咐了。

    看这个公公年岁小,确实在有点不放心,才这样道了句。

    小欢子道了声“是”之后又是一溜烟的跑了。

    又过了片刻才见这个小太监把一碗药端过来。

    王枢密使是早等了满地走急了的,见药端来,赶忙道:“快给皇上先行喝了,好把咳嗽止住了。”

    小太监赶忙道了声“是”之后快步过去扶去皇上接着道:“皇上,咱们快喝药了,喝了就不咳嗽了”

    皇上此时咳得脸色泛红,混身上下都没多少力气,接过药碗也没管烫是不烫就大口小口的全喝了。

    药虽苦些但总比这样咳个没完强。

    王枢密使和李太医两人根本没敢走,自打皇上喝了药后两人就一直观察着情况。

    李太医看皇上咳得有些累了,在那道:“皇上,喝了药一会就好了,您闭着眼睛眯一会吧!等您好了微臣再行回去”

    皇上放心地点了点头,微闭着双眼,嘴里仍旧不间断的发生抑制不住的咳嗽声。

    半柱香过后,在药力的作用下皇上终是不怎么再咳的睡着了。

    王枢密使和李太医这才放下心来。

    两人都吓得一脑门子的汗没顾得上擦,坐在一边对看了眼,脸上满是无奈地笑了笑。

    就在这时就听御书房外一阵吵闹之声。

    只听一个人声道:“父皇,父皇,您凭什么要把我抓回来,就因为我不去做学问您就要这样对我吗?您是不是忘记了,我可是您的大皇子,唯一一人年纪大的儿子了,您让儿臣学那个捞什子做什么,儿臣以后又不要当先生,要四通古今,儿臣不要学,儿臣才不要学呢!”

    这人话说到这就听有人劝道:“大皇了您可不要再说了,您都说了一路了,您还是回自己的住处吧!打扰到皇上办事就不好了,小明子,还不快些扶大皇子回去,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不明子满脸冤枉,大皇了不回去他能有什么办法,难道还能给主子绑了回去不成,在那赶忙劝说大皇子回去了。

    但不管他怎么说,偏这位大皇子就是不走,大皇子的嘴里也没消停,一直连说带骂个不停。

    像一直教他学问的温大人,这次终被大皇子毫无隐瞒的骂了出来,简直被骂得狗血喷头。

    王枢密使在屋里听着暗道:“真是天助二皇子啊!这位大皇子越发不堪,皇上心里就会越发想要二皇了回来”

    其实在这位大皇子一说话时他就听出来是谁了,但一听这就是喝了酒的酒话,要不然那怕他再不堪也不会这样说。

    他当然知道大皇子是因为皇上教办的任务没做好,皇上迫于压力才不得再让他学习一段时间,可没想到这位竟是这样想的,还在殿外就开骂了起来,真是品性有失,孺子不可教也。

    这人怎么教都是这个样,看来是不行了。

    他在一边不自觉地摇了摇头,之后又才又想起皇上抬头去看,此时就见皇上竟睁开了疲惫的双眼在床上细听着。

    王枢密使怕皇上再行咳嗽,在那道:“皇上,大皇子定是喝多了,您别和他一般见识,您还是好好休息再睡一觉才是要紧”

    皇上转过头来看着他道:“今天朕是不行了,出不去了,明日你一早过来,朕要和你一起出去看看二皇子”

    王枢密使知道皇上是动了接回二皇子的心思了,心里高兴地道:“好,微臣遵命”

    待他出门正看到一行人把大皇子拖着走远了,这人一看这样子就没少喝,走路都走不稳了,两边都是搀扶的宫人。

    陈公公看到他笑呵呵地道:“怎么?王大人的事情禀报完了要走了”

    王枢密使看了看这人的笑脸,别有深意地道:“陈公公的差事也办完了,所以微臣也该回了”

    陈公公笑道:“杂家的差办得还算妥当,不知大人的事说得如何?”

    王枢密使了笑着回道:“微臣的差事也算办得妥当”

    两人说完这话脸上相互微笑着告辞走了。

    陈公公走了几步才想起来回头道:“大人,我在宫门口就听说皇上病了的,不知真假”

    王枢密使道:“确实如公公所言,公公进去看了就明白了”

    陈公公听了这话也不再说,快步往殿里走去。

    王枢密使出了皇宫坐了来时的马车回去,楚夜这面就收到了消息。

    明叔站在屋里道:“少主,看来这次皇上是真的要认您了回宫了”

    楚夜看了看明叔点头“不出意外的话该是这样,我有多年未见到娘亲了,也该回去看看了”

    明叔在好双眼紧看着他道:“少爷,请您如实相告,您对那个位置是否也有心思”

    楚夜走到一边的窗边,其实要心里想他不想要那个位子,但情形所逼不得不让你这样做,在那转头道:

    “明叔,有时形势所逼了为保护你身边的人不受到伤害,我也只能这样做”

    明叔听到这话想了想道:“既是这样,那明叔就助少爷一次,决定不杀皇帝老儿为将军报仇了,不过等到少爷功成之时定要为将军正名,我家将军是忠臣良将,绝非忤逆叛臣”

    楚夜没想到明叔听到他这话竟放下了,他还以为这人会一直不为所动呢!

    在那激动地道:“你能这样想太好了明叔,我答应你,等我功成之时定会你家将军正名,绝不失言”

    二人谈好说完接着就开始研究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仅这一次皇帝过来之时,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

    第二天一早,王枢密使就再行进宫了。

第三百章 顺水

    楚夜没想到明叔听到他这话竟放下了,他还以为这人会一直不为所动呢!

    在那激动地道:“你能这样想太好了明叔,我答应你,等我功成之时定会你家将军正名,绝不失言”

    二人谈好说完接着就开始研究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仅这一次皇帝过来之时,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

    第二天一早,王枢密使就再行进宫了。

    此时朝臣也听说皇上昨天病了,但都猜测是被大皇子气病的。

    虽说宫中的事情保密,一般人不敢对人言,但是对于朝中有权利的大臣而言,想知道宫中的事那是分分钟钟的事,谁还没有几个眼线留在宫中,有事时候都提前支会一声。

    对于大皇子昨个喝醉了酒在御书房前大作大骂的事情,有些朝臣也是知晓的。

    虽说对于现在的朝中而言,继承皇位眼瞅着就是这位当下最适龄的大皇子,所以朝中多数一半以上的人都是支持大皇子继承大统。

    但也有一小部分人保持观望态度,只忠心于皇上,像以前的夏致远,皇子争斗也好,宫中贵人们争们也罢,都不关他的事,他只忠于皇上,别无其他。

    少数这几人觉得这样一位皇子品德缺失的皇上怎么可能让他继成皇位,喝酸了酒就敢公然辱骂皇上,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竟不顾及父慈子孝的教导,还泯灭了个皇子的孝敬之心,皇上怎么可能让这样一位时刻窥视自己皇位的人继承大统,除是皇上不担心自己的小命那天被自己的儿子给取了,就继续这样养着大皇子好了。

    大皇子可想而知心里早就这样想了,所以才一连气的把心里话借着酒劲说了出来。

    丢脸是肯定的,这事不但大皇子丢了脸,就连皇上也面上无光。

    不过让众人最为奇怪的是皇上这次竟没有处罚大皇子,都在心里猜测这是不怪罪自己的儿子了还是怎么的,特别是那些怀疑大皇子不能继成皇位的几人,都在等着看皇上该怎么发落大皇子,可一大早上就听到人说皇上只把这人关起来了,既没让他去翰林院,也再没让他出了殿门,像是就关在自己的殿里看着像是被禁足了。

    对于这个惩罚可以说是不重,简直就是有点轻,难道皇上还对其存有让其继承皇位的心思,有几个怀疑大皇子不能承成皇位的人又心思难过起来,难道他们都猜错了?

    但是对于某着支持大皇子的朝臣来说,这样的惩罚又是重的了,那有把未来的储君关在房里的道理,现只是酒后话,也并没说什么,就统统进宫要去给大皇子求情。

    这些人走得也早,天刚刚亮就一起约着去了。

    而王枢密都却比几人更早,几乎是早去了一刻钟,是皇上特意派了陈公公的徒弟小欢子来接他的人。

    时间不早不晚,马车跑了飞快,也就是片刻功服,王枢密使就见到了皇宫里生病的皇上。

    看气色,皇上此时相比于昨天好了许多,不那么咳嗽了,看样子也精神了,不像他昨天刚开始进宫时看到的颓唐样了。

    “皇上身子可好了些?”王枢密使没想到皇上会这么早叫他,他在府里只洗了把脸穿了衣服就来了。

    上此皇上正披了件衣服坐在床上,伺候跟前的依旧是陈公公。

    “陈公公,给王大人搬个凳子过来”

    王枢密使心下一阵些须,不知皇上今个竟变得异常和蔼可亲了,这是很少有的情况。

    陈公公答应一声赶忙搬来一把椅子道:“王大人一大早快坐下歇歇吧!”

    “多谢皇上”王枢密对陈公公点一头,之后对皇上道。

    皇上床上坐着叹了口气道:“这些年来是朕对大皇子的管理太松懈了,这才养成他现在的性子”

    他一想起这事不但气自己,更气皇后,慈母多败儿,都怪皇后这些年把大皇子给宠坏了。

    王枢密使一听皇上的意思这是找他聊天来了,看来定是心里憋屈的不行,才找了自己过来。

    但对于这话他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在那低头听着没出声。

    皇上又接着道:“联昨天就在想,如果把朕的两个儿子互换一下,是不是养在深宫中的都会成这个样子,而在宫外的却是个谦卑懂事的。

    王枢密使对于皇家的难题真的不好发表意思,但对于这话他又不得不安慰皇上一声

    “皇上您多虑了,以前老以祖宗就曾说过,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一切皆是命运罢了,不是人力所能为之”

    皇上叹了口气“话虽这样说,但路是人走的,每个人的命何尝又不是自己走出来的结果”

    王枢密使对于这话又不知怎么说,反驳的话是不敢说,不反驳还像没搭理皇上一样,只能在那道:“皇上多虑了,现在皇上正是身体虚弱之时,不该思虑过甚。”

    皇上在那道:“朕睡不着才把你叫来,寻思才想把你叫过来好好聊聊,你少整他们那些个官话,朕不想听”

    王枢密使终于知道皇上是睡不着才一大早的把自己从被窝里托出来,进宫就是来听他说话来的,不过他可不敢真的和皇上掏心掏肺的聊天,天子毕竟是天子,这一刻他这样想,下一刻可能就不会这样想了。

    在那低头道了声“是,皇上您继续说”

    皇上再次叹气道:“朕睡不着觉就在想朕这一生,大大小小本生养了五六个孩子,为何只有这两个成年皇子,真是让人费解莫名”

    王枢密使在那道:“那是皇上身体硬朗晚年得子”

    皇上听到这话心里才敞亮了些,在那道:“这也怪朕不好,年轻时不听朝臣意见,竟没纳嫔妃,后来直到中年才想起要为皇家后代着想,纳了一些妃嫔,有时朕想想这事就有些后悔,要不然现在也不会只有大皇子一人可选。”

    王枢密使在那适时地道:“皇上您现在可是有两位皇子成年了,并不只有大皇子一人可选?”他说得小心翼翼,边说边查言观色,后看皇帝默然并没多大变化,才放了心。

第三百零一章 搭桥

    王枢密使在那适时地道:“皇上您现在可是有两位皇子成年了,并不只有大皇子一人可选?”他说得小心翼翼,边说边查言观色,后看皇帝默然并没多大变化,才放了心。

    皇上听了这话沉思了片刻,其实对于接没接回二子他还没下决心,想当年自己赶出这个孩子是多么决绝,现在又想拉下脸来去迎他回来,这样的事他身为一个皇上真有些不好做。

    思虑了会在那道:“王枢密使可有什么办法吗?”

    王枢密使在那道:“皇上其实要微臣看事情简单得很,只要您见了二皇子,心思犯弱,就顺势把他接回了宫,朝臣们谁还能说什么呢!父亲受子是人之常情,谁会真的违反之人伦常呢!皇上也不用为当年的事情懊悔,只其您只要对外宣称当年之事是您为了锻炼二皇子,谁又能说您这话有错呢!一个皇子从小离了皇宫只为了得了锻炼,在没任何人帮助的情况下还长得如此优秀,您做为他的父皇不但为他骄傲更为他感觉由衷的欣慰,以后朝中不但会人人效仿皇帝,更会推崇您的这种割舍亲情只为锻子有成的做法和精神啊皇上。”

    皇上没想到息的做法倒能成为好事,脸上显出别样的神情来,在那道:

    “王枢密使,你说这事真能成这样吗?”

    “当然了皇上,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觉得二皇子被您奔出皇宫这事就做得很对,惯子如杀子,这才正明您不惯着自己的孩子,为了让其成为一个优秀的皇子而做的事啊!”

    皇上虽半信半疑,但听了这话仍有些心动,毕竟自己能再得个儿子是令人高兴的事,而且还是在现在大皇子不成器的时期,他现在对大皇子已经失望透顶,就从那本账册上就早已知道大皇子并非忠于他,而是急于要自己继位的人。

    一个把坐上自己皇位的儿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所以他想让二皇子先行进宫再说。

    虽这样想但皇上并没这样说,沉思了会在那道:“朕想先看看那孩子再说”

    王枢密使还以为眼前人能马上答应呢!没想到还要再行看看,看一帝王疑心重确是如此,不得不在那答应一声“是”

    二人在床边聊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天,外面天已渐亮。

    此时就听陈公公进来道:“皇上,夏相爷、大理寺卿、吏部尚书和殿阁大学士几人前来求见”

    皇上听到脸上一派泰然,他知道他们这么早是来做什么的,无非是替那个不孝子来求情的,他现在还没时间去审问他,要把他抓进宗人府还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所以他还没想好对大皇子要怎么做,更不想答复这些人。

    在那道:“就和他们说,朕身体欠佳,今日不见外人”

    陈公公在那道了声“是”边说边特意看了眼王枢密使,暗道皇上何时变得如此偏心了呢!竟直让王枢密使一人进来,其余人都不见,他这话可有点不好回了。

    待他笑呵呵地出了外面,对着几人大人施礼道:“对不住起位,皇上说他身体有恙,今日就不与各位大人商讨国事了,重臣有事明日再来吧!”

    夏相爷、大理寺卿、吏部尚书和殿阁大学士等几人相互看了眼,他们确是知道皇上是生病了的,而且还是被大皇子气病了的,但是几人知道经过昨晚李太医的医治,皇上的病已经没甚大碍了,怎么却说不见他们,都心下奇怪地站在原地没动。

    时间僵持了会,最终夏相爷道:“陈公公,皇上的身子是不是已经无碍了?”

    陈公公不能说谎,点了点头“确如大人所说,皇上身子大好了些”

    其他几位朝臣插嘴道:“那皇上现在可是在用早膳了还是?”

    陈公公这可没法答了,王枢密在里面他可不以说,但又不得不回,在那道:

    “还没有,此时皇上正坐那休息,还不想吃东西,可能一会会吃,哦,几位大人要没什么事的话就早些回吧!杂家要回去伺候皇上了”

    他可不敢再和这几人说了,一会被问出什么都不敢回,何必在这杵着怪多余的。陈公公说完这话转身就要往里走,结果仍被几人拉住道:“公公留步,公公留步”

    陈公公面对这几位在朝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都要给其薄面道:

    “几位大人那,您们要在拉扯杂家的衣服可就要被拉破了,杂家不走了,您们有话好好说”

    几位也是一时心急才失了礼数,又纷纷给陈公公道歉。

    陈公公道:“算了,杂家与几位大人的渊源颇深,怎么好让大人们道歉,大人们有话快些的说吧!看一会皇上叫杂家可就不好了”

    依旧夏相先行道:“公公有所不知,我们几人来这里一是担心皇上的身体,二来想看看大皇子如何了?”

    陈公公一听大皇子身子一抖地道:“几位大人这事杂家可帮不上忙,您们不知道,皇上可在气头上,不许任何人提这事呢!所以几位大人先回吧!现在都还无事,几位大人可以放心的先回吧!”

    他怕这几人碰到王枢密使,使劲劝说几人离开,但无奈这几人像是不见到皇上不罢休一样。

    几人再次对看了眼,依旧没有要走的迹象,夏相想了想道:“那劳烦公公告诉皇上一声,微臣几个不在外面等皇上召见,皇上什么时候觉得好了些就随时招见微臣几个就成”

    陈公公听这位相爷话里意思是见不到皇上还不走了,现在皇上那有心思再谈大皇子的事情啊!他没采取暴力手段就算得上一个父亲的仁慈了。

    在那不满地道:“几位是想看望大皇子一眼,还是和皇上有话要说,皇上刚刚对杂家说身子不太好,就不见各位了,难道各位是相在这里静等吗?”

    几人大人是铁了心,今天要不见到皇上就不罢休,相互对看了眼在那道:“公公说的意思我们几人都已明白,但是不看一眼皇上如何我们几人实在是不放心,所以我们几位就在殿位等等,等皇上再行好了再行召见我们也成”

第三百零二章 不巧

    陈公公不能说谎,点了点头“确如大人所说,皇上身子大好了些”

    其他几位朝臣插嘴道:“那皇上现在可是在用早膳了还是?”

    陈公公这可没法答了,王枢密在里面他可不以说,但又不得不回,在那道:

    “还没有,此时皇上正坐那休息,还不想吃东西,可能一会会吃,哦,几位大人要没什么事的话就早些回吧!杂家要回去伺候皇上了”

    他可不敢再和这几人说了,一会被问出什么都不敢回,何必在这杵着怪多余的。陈公公说完这话转身就要往里走,结果仍被几人拉住道:“公公留步,公公留步”

    陈公公面对这几位在朝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都要给其薄面道:

    “几位大人那,您们要在拉扯杂家的衣服可就要被拉破了,杂家不走了,您们有话好好说”

    几位也是一时心急才失了礼数,又纷纷给陈公公道歉。

    陈公公道:“算了,杂家与几位大人的渊源颇深,怎么好让大人们道歉,大人们有话快些的说吧!看一会皇上叫杂家可就不好了”

    依旧夏相先行道:“公公有所不知,我们几人来这里一是担心皇上的身体,二来想看看大皇子如何了?”

    陈公公一听大皇子身子一抖地道:“几位大人这事杂家可帮不上忙,您们不知道,皇上可在气头上,不许任何人提这事呢!所以几位大人先回吧!现在都还无事,几位大人可以放心的先回吧!”

    他怕这几人碰到王枢密使,使劲劝说几人离开,但无奈这几人像是不见到皇上不罢休一样。

    几人再次对看了眼,依旧没有要走的迹象,夏相想了想道:“那劳烦公公告诉皇上一声,微臣几个不在外面等皇上召见,皇上什么时候觉得好了些就随时招见微臣几个就成”

    陈公公听这位相爷话里意思是见不到皇上还不走了,现在皇上那有心思再谈大皇子的事情啊!他没采取暴力手段就算得上一个父亲的仁慈了。

    在那不满地道:“几位是想看望大皇子一眼,还是和皇上有话要说,皇上刚刚对杂家说身子不太好,就不见各位了,难道各位是相在这里静等吗?”

    几人大人是铁了心,今天要不见到皇上就不罢休,相互对看了眼在那道:“公公说的意思我们几人都已明白,但是不看一眼皇上如何我们几人实在是不放心,所以我们几位就在殿位等等,等皇上再行好了再行召见我们也成”

    陈公公在那道:“几位在人,这实在是……实在是……”他到最后竟不知道要怎么说了,皇上的命令不能违抗,他也不能放几人进去,但就这么让这位几朝中重臣站在御书房外面也实在不妥,一是天气寒冷,特别是早上这个时候,这几位从宫门走到这里,这脸都冻得发白了,也不能让这几位到下人的偏殿里暖和,毕竟宫里不同别处。

    接着道:“几位大人,杂家说句心里话,现在天气不暖和,这一大早的更是寒冷入骨,这天气要真是把几位大人给冻坏了身子可怎么是好,皇上他正是身体不舒服又心烦意乱之时,杂家看几位大人今日要没太大事情还是算了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明日再来和皇上说也不迟啊”

    陈公公这话里可是说几个意思的,他不信这几人都是老人精的会听不出来。

    以夏相为首的几位大人听确实听出了陈公公的意思,但要这么走了还不甘心,不走着实还见不到皇上,虽说身上都穿得不多,着着官服,但寒冷确是一定的。

    夏相爷在那想了想道:“公公既然这样说我们几个也不能叫公公为难,但是可否请公公告知下大皇子他现在是否还平安无事”

    陈公公在那笑道:“几位暂时放心,皇上今日身体欠佳,所以还没心思处理这些事情,大皇子他现在好好的,几位大人放心就好”

    几人相互对看了眼,觉得陈公公话说得还算有理,皇上说白了是和大皇子生气才病了的,但他只是把其关起来,并没有怎么样?都相继点了点头声:

    “那我们几们就先回去,不过还要麻烦陈公公要是皇上有什么事情定要告知我们几位先行知道”

    陈公公在那再三点头保证,皇上要有事一定让几位大人先行知晓,这几位才决定要转身走了。

    可这事情就是这样不凑巧,他们几位刚刚转身,王枢密使就开门从里面出来。

    几人大人听到后面声响赶忙转身,这时就看到王枢密使竟也站在门前回看过来,两相对神都神情微愣,谁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彼此。

    一个竟进去了这么久,一个竟还在外面等着没进,可想而知这气氛有些诡异。

    最后还是王枢密使率先反应过来,笑着过来道:

    “想不到几位大人也这样早啊!能在这里碰到真是巧的很”

    以夏相为首的大理寺卿、吏部尚书和殿阁大学士等几人,平时就看王枢密使不太顺眼,此时碰到那脸上都绿了,寻思皇上不见我们可以,但是为何要招见你,心里真是让人又气又恨,那还会笑脸相迎,在那发酸地道:

    “还是王大人惹人讨喜呀,这么早就被皇上招见了”

    王枢密使依旧脸上笑了笑道:“几位大人过奖了,是皇上有事和微臣相商,所以才来得这样早”。

    说完这话他就从几人身边经过往宫门外走去,他要赶紧的回去做些准备,皇上等呆会在午时天气暖一些的时候要和他去看望二皇子楚夜,事情走到这一步了就差一点点就成了,所以不得有任何闪失,要不只能空亏一篑。

    他是以回去换了衣服再行过来的借口才从里面好不容易出来的,也没想到出门会碰到几人,但既然碰到也不能落了下风才是,这几人和他早晚都不是一路人,对立是早晚的事,虽不能表面撕破了脸皮,但是彼此说话的语气定会有所差别。

    现在他还不能惹他们,先睁只眼闭只眼的过去,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这几位大人眼睁睁的看着王枢密从面前走过去,心里那能平衡,相互对看了眼,就奔着王枢密使而去。

    这人现在从御书房里出来,可见是比他们来得还早的,凭什么他就能这么早见到皇上,而他们这几位朝中重臣却不能。

    陈公公自打王枢密使从御书房里出来,这心里就直拍大腿,真是不凑巧,太不凑巧了,这人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要赶这个时候出来,这几位大人在朝中一直是顶尖人物,谁敢惹,有时皇上都得给其本分薄面,怎么就让他们给抓住了呢!

    刚刚他可是绞尽脑汁让这几位人走的,可就怎么也没成。

    此时看这几人竟追着王枢密使而去,他在后面咬牙跺脚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要相拦着定会得罪这几位大人,要不拦着他和王枢密使的交情可是不浅,可谓是同道中人。

    他在后面亦步亦趋想出声又不能,不出声还在那干着急。

    夏相几个快步赶到王枢密使身边,几人前后左右把王枢密使围了个密不透风,双双瞪大眼睛望着王枢密使,那眼里个个都串出了小火苗。

    王枢密使在那笑道:“几位大人到底是何意啊!微臣还要去执行皇命,恐怕不能耽搁”

    “皇命?王大人去执行什么皇命能不能说说给我们几位听听?”大理寺卿本是皇上的大舅子,可谓是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事情都敢问。

    他这句话也问出了几人的心声,都紧盯着眼前人不放。

    王枢密使在那笑道:“几位大人今个是怎么了,难道是糊涂了,既然是皇命几位就该知道是不能对外人言的,如果几人实在想知道的话大可去问皇上,以皇上对几位以往的厚爱定会知无不言”

    “你……”几人被堵嘴堵个严实,这样的回答谁还能当众反驳,这里可是皇宫,要不是几人统一战线他们也不敢这样做。

    后面的陈公公看这几位大人想要胡来,寻思这要被皇上知道了刚刚好的身体定还会被气出个好歹来。

    赶忙跑过来道:“几位大人可千万的别在这宫里闹腾,皇上因为大皇子的事情本来就心情郁结,再要知道几位大人也闹将起来的话,皇上本就没大好的身子可能还会更加严重了”

    夏相几人看了陈公公了眼道:“陈公公也该理解我们的心情,为何王枢密使能进而我们几个却进不得,是微臣几位那里惹了皇上生气了吗?”

    陈公公看这几人竟不听劝,还在这叫这个劲,脸上也失了笑意道:“几位大人请怒杂家直言,皇上任何时候都有权利招见任何人,只是所说的事情不同罢了,难道皇上要招见什么人还要告知几位大人一声不成?”

    夏相几人一听这话赶忙把话又拉了回来道:“那倒不是,公公不要误会,只是王大人进了御书房我们几个却不能进,所以这心里有些不平衡罢了。“

第三百零三章 前去

    王枢密使在那笑道:“几位大人今个是怎么了,难道是糊涂了,既然是皇命几位就该知道是不能对外人言的,如果几人实在想知道的话大可去问皇上,以皇上对几位以往的厚爱定会知无不言”

    “你……”几人被堵嘴堵个严实,这样的回答谁还能当众反驳,这里可是皇宫,要不是几人统一战线他们也不敢这样做。

    后面的陈公公看这几位大人想要胡来,寻思这要被皇上知道了刚刚好的身体定还会被气出个好歹来。

    赶忙跑过来道:“几位大人可千万的别在这宫里闹腾,皇上因为大皇子的事情本来就心情郁结,再要知道几位大人也闹将起来的话,皇上本就没大好的身子可能还会更加严重了”

    夏相几人看了陈公公了眼道:“陈公公也该理解我们的心情,为何王枢密使能进而我们几个却进不得,是微臣几位那里惹了皇上生气了吗?”

    陈公公看这几人竟不听劝,还在这叫这个劲,脸上也失了笑意道:“几位大人请怒杂家直言,皇上任何时候都有权利招见任何人,只是所说的事情不同罢了,难道皇上要招见什么人还要告知几位大人一声不成?”

    夏相几人一听这话赶忙把话又拉了回来道:“那倒不是,公公不要误会,只是王大人进了御书房我们几个却不能进,所以这心里有些……难受罢了,毕竟我们这些臣子做了多年了,现在皇上病了,想早起过来看皇上一眼都不能,陈公公你说我们这心里会舒服吗?”

    陈公公知道这几个心里所想,这几人只不过是仗着自己是老臣,感觉别人进了御书房而自己没进去还在外面冻了这么久丢了面子罢了,其实就是心里仗着皇恩有些娇宠,以是先帝说不见谁就不见谁,那别人质疑的余地呀,现在可到好,竟让这几位老臣给威胁上了,真是心里生气。

    他在那道;“几位大人这样吵闹实在影响皇上休息,还都是赶紧的回吧!要是真都心里不平的话,大可问皇上去,这样围着王大人耽搁人家办差,实在有些不妥,您说呢?夏相爷?”

    夏相等几人被陈公公问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没了刚刚要质问的气势了,谁也没再说话。

    王枢密使被这些人堵着老半天了,心里不爽到极点,在那打断几人道:“各位大人,微臣过来是皇上叫来吩咐事情的,所以你们有什么事要问的或是感觉心里不平衡都应该去问皇上才好,而不是过来问我才对,我这有皇命在身真的不便和几位细说”

    说完这话他可真就不管了,一下扒拉开这几人就大步走了,心中暗道这几人太过嚣张,早晚有一天看把皇上给惹急了,有他们几个好看的。

    这几位大人从早上来了就在外面等皇上招见,直到现在已经在外面有个一个时辰这久了,别说现在天气不暖,而且还挺冷,现在混身上下早就被冻透了,刚刚因为生气忘记了这事,现在才想起混身发冷来,几人的身子都有些微的发抖了,哆嗦着用手指了指王枢密使的背影,但此时什么话都没说出来,不知是都被冻的还是气的。

    陈公公看到几人的样子在那道:“几位大人快行出宫上了马车好暖和暖和,要不然看这么冻非冻坏了身子”

    这几人听了这话也意识到确实是冷了,可以说是冻入骨髓,牙齿也开始打颤,都快步地往宫门口走去。

    陈公公看着几人的背影狠命的摇了摇头,暗道:“这几位要不被冻出病来才是怪事了”

    事情如陈公公所料,以夏相的大理寺卿、吏部尚书和殿阁大学士等几人进了车里就都不会冻了,真的是混身上下都冻僵了的感觉,连上了马车都是被小厮给扶上去的。

    几人一回了家都相继的病倒了,风寒如山一样把几人全部都压倒在床上,相比于皇上都要严重许多。

    而别人问他们都怎么了?怎么得了这么严重的风寒,而这几位竟都是爱面子的人,都不好意思说被皇上挡在门外,还和一个官员在外面交缠了半个时辰,这种丢了脸面的事情,怎么可能是这几位当朝最有权利的大人所做的事情,皇上怎么可能会不见他们的,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这件事像这几人被牙打掉了吞到肚子里也没说,这苦中滋味只能自已体味。

    几天下来一碗碗苦药喝下去,但都没有丝毫效果,咳嗽依然如一件怎么也去不掉的衣服,怎么脱也脱不下来。

    这几人的府里一连气换了几个太医,但这病情却丝毫没有多大起色。

    ……

    王枢密使出了皇宫上了马车就奔着自己的府里而去。

    他现在一大早的就出来一通折腾肚子里早就没食了,不过心里却有些高兴的一点不饿,皇上能想出来看看二皇子可见是动了心的,可能不知道二皇子到底如何,所以下不了决心。

    他得派人早些通知好让二皇子做些准备。

    在马车上掀起帘子迅速叫了声车前的小厮,今天他出来本就带了两个人,就怕有什么变化发生。

    小厮更是明白自己主子的意思,在车前就附耳过来。

    王枢密使趴着小厮的耳朵说了几句什么,小厮频频点头。

    直到马车出了皇宫地界,这位小厮就一下跳上了马车,身子轻盈的消失在人群之中。

    待王枢密使回了家,快速收拾自己吃了点饭才等到刚刚小厮捎回来的消息。

    “可见到人了,那面怎么回?”王枢密使问道。

    小厮毕恭毕敬地答道:“那位说了,没问题,就按约好的老地方就成,不用现行改动”

    “还是那啊?”王枢密使摇头叹息一声,明显这人就是不想和皇上说话的,要不然不会还在那里。

    不过这说话也是早早晚晚的事情,何必要拘泥于一时呢!

    小厮道:“那位一会就去了,让属下告诉大人,您何时去都成”

    “好,知道了还有别的吗?”王枢密使继续问道,虽说每次小厮只带回来只字片语,但他仍想问问。

    “没了”小厮答道,其实那位说的比这还要简短,他又给解释了一翻

    “好,你下去吧!”王枢密使遣走了下人,才在屋里细想起来。

    小厮全身退了出去,屋里只留王枢密使在地上来回走了走。

    当年要不是楚二皇子的外祖父求过他一命,他这条命也早就没了的,所以在二皇子当年被奔出宫里就一直对其照顾有佳,虽说会时而受些表面上的言语减嘲讽,但是却没有真的敢动二皇子半个手指头。

    这几年自从二皇子长大了,就把他的人给遣回来,这几年也是有事和他联系,无事就不再找他了。

    其实他心里清楚得很,二皇子已非池中之物了,心计早在大皇子之上,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直在为他筹划回宫的事情,就算真不想要那个位置,但也得找回自己的身份才成。

    以二皇子现在的能力,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了。

    王枢密使想到这里才放了心,一看外面天色不早赶忙穿衣服出门,他得进宫去接皇上。

    只不过不知皇上的病是不是能支撑自己出宫看二皇子一眼。

    听李太医说皇上并不是风寒,而是心情郁结火气上涌引起的,一个晚上的药再加一个上午的调理该是没什么大碍了。

    待王枢密使进了宫,还没等到御书房门口,就见陈公公奔了过来,看见他在那道:“诶要我的王大人那,你可是来了,再不来杂家这腿可要跑断了,皇上已经命杂家去看你几次了,你要再不来我这腿可真不用要了”

    王枢密使没想到皇上会这样着急,他走时说好是午时去才好,那时天暖,不会对他的身体不利,但谁成想这位爷竟就这样着急了。

    面上赶忙笑了笑快走几步,边走边对陈公公道:“真是辛苦公公了,我这是想让皇上多休息一会,谁成想……唉,都怪我来晚了”

    陈公公在那赶忙道:“您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快些前去上皇上跟着复命吧!”

    “是,公公”

    王枢密使也不在说,跟着陈公公快速去了御书房。

    刚进屋就见皇上早穿好了便服在那坐着等他。

    看了他就在那道:“都什么时辰了才来,陈公公还不快些准备出发”

    陈公公在那答了声“是”

    王枢密使在那赶忙道了声“皇上,是臣……来晚了”

    “别费话了,一会车准备好了就行出发”

    “是”

    王枢密使边回边在心里暗道:“皇上要在年轻时有这种把二皇子非接回来不可的心思,现在二皇子就不可能真恨他了,只可惜他这么悔悟有些太晚了。

    陈公公快速准备好了马车,并派了二三十多个御前高手跟随。

    但皇上又怕这样出行太过碍眼,没办法,只好十人跟着皇帝的车前,其余人等都坐到前后两辆马车之中。

    这样就不会让人看出来有人跟着出来了。

    今天写的时间晚了,抱歉,明天定多写些。

第三百零四章 得意

    王枢密使也不在说,跟着陈公公快速去了御书房。

    刚进屋就见皇上早穿好了便服在那坐着等他。

    看了他就在那道:“都什么时辰了才来,陈公公还不快些准备出发”

    陈公公在那答了声“是”

    王枢密使在那赶忙道了声“皇上,是臣……来晚了”

    “别费话了,一会车准备好了就行出发”

    “是”

    王枢密使边回边在心里暗道:“皇上要在年轻时有这种把二皇子非接回来不可的心思,现在二皇子就不可能真恨他了,只可惜他这么悔悟有些太晚了。

    陈公公快速准备好了马车,并派了二三十多个御前高手跟随。

    但皇上又怕这样出行太过碍眼,没办法,只好十人跟着皇帝的车前,其余人等都坐到前后两辆马车之中。

    这样就不会让人看出来有人跟着出来了。

    陈公公快速安排了皇上一行人的出行,但因为今日的事情特殊是对外保密的,所以他不能亲自跟随,只得王枢密使一人跟着前去了。

    今天坐的马车都得了皇上的特殊吩咐的,车身上面不准有任何皇家标志,只是普通的豪华马车,和京城里一般有银人家坐的马车一般无二,没太大差别。

    王枢密使今天得了命令,和皇上坐一辆马车,他要指给这位爷看,到底那位才是二皇子才成,所以理当领命。

    二人坐上了马车,皇上终想起一件事来,就是他都没问过二皇子到底住在京城那里?在东西南北那向他都不知道,想问这话又不太好出口,后来终忍不住了在那看了王枢密使道:

    “这些年来,二子他一直住在那里?离皇宫远近”

    王枢密使这个不能说谎,实话实说地道:“本来二皇子在出了宫后就一直在京城流浪,晚间就和一群乞丐住在城南的一间破庙里,后来也是他命好,遇到一个世为高兴拜其为师,这才在西城那面买了一间民房,这些年来也是他的师父边教他武功,边和他在那处生活。”

    皇上听了这话悔之不已,他都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何会变得如此,非要把自己的孩子赶出去不可,像是那时二子要不出宫他都有可能会杀了他泄愤,他为什么要那样,自己现在也说不清,那时那怕给他点惩罚就是了,何必要赶一个孩子离家呢!

    心下叹了口气道:“那他的那个师父呢?是否现在还和他住在一起?”

    王枢密使接着道:“后来他的师父去世了,只留给他一个老奴,现在二皇子就和一个老奴住在一起”

    皇帝听了心里一凉,“哦!这样啊!真是可惜”本来他都想好了要怎么赏赐这个师父,可没想到人家早就逝世不给自己这个机会了。

    王枢密使接着道:“现在二皇子无事就四处看看书,或是回到民房里写写字,除了有时花销跟不上以外,生活还算过得不错。”

    “缺银子,呵,朕的儿子竟缺银子有,真是可笑”

    皇上自语说了这话就久久不能平息,他不知道要怎么说还要说什么?

    如果他能生养在皇宫生活要比现在好一万倍,那么小不用为生活奔波,也不能那么小就忍受这离亲拆肉之苦,有花不完的银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是现在这一切都怪他,他把他儿子的生活全给毁了。

    皇上内心自责万分,想说话又不知说什么,心里扎心似的难受。

    想了半天也只道了声“都怪朕不好”

    王枢密使还第一次听到皇上真心自责,平时这位自傲得很,经常和先帝比较,但还不如先帝三分之一,即使这样,他仍喜欢别人对其奉承讨好,现在就算自己做错了,但是也不喜听别人的指责。

    他赶忙在那道:“皇上当时也是情有可缘,不必自责,现在二皇子在宫外得到了锻炼,要微臣看这样很好,这样反而是因祸得福了呢!”

    皇上听了这话才舒心一些,一想也是,他要不被自己赶出皇宫怎么会成长得这样出色,皇宫是不适合养出优秀的皇子来的。

    君臣二人各有所想,转眼就到了京城的正中大街之上。

    此时正值晌午,天气回暖街上倒是人来人往,小贩们也及其热情的吆喝出声。

    王枢密使在那转移话题道:“皇上,你看大街上民富国强,一片泰然之色,都是皇上治国有方的功劳啊!”

    皇上一听这话心里哈哈乐了几声,他确实是个了不起的皇帝,坐拥江山这些年间并无任何战事发生,所以他的脸上显出得意之色来。

    王枢密使在那继续道:“皇上圣明,对起得先帝的重托了”他边说他向皇上施礼。

    皇上嘴角上翘竟忘记了二皇子带来的心伤,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打造的王国里,这是他自己一手创造出来的,国富民强、一派安然、其乐融融。

    王枢密使看到皇上得意的样子心里直摇头,皇上还不知道西北军士马上就会有变,那些蛮夷上次只是吃了点亏,回去将养一段日子,马上就会卷土重来,战士一触即发。

    只不过这些将要发生的事情那位南名将军竟还没有发现罢了,他还以为上次的得胜是自己打出来的结果,并不知道有二皇子的帮忙,要不然,天下早已大乱,这一时刻的平安都不可能。

    蛮夷是在回去好好筹划一翻罢了,卷土重来是必然之时,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他们那些人本就窥视中原已久,早就虎视眈眈一直暗中练兵,早想一招偷袭。

    这点他是知道的,只不过现在他想要二皇子回宫再行向皇上禀报这事,现在北西战士还在他掌握之中,蛮夷这段时间还不会有什么异动,不过据他估算该是快了的。

    马车一路使过中街,直到了一处东西路面拐弯处,这里只要一直往西再通过几条南北街,就到了城西民房处了。

    车行到这里,王枢密使就叫车夫往西拐弯。

    皇上又想起来自己是要去做什么了?在那道:“二子他会不会在家”

    王枢密使道:“这……微臣真不太清楚,微臣想要提前通知二皇子还怕他再有什么想法,所以就没提前通知”

    皇上点了点头道:“一切自看天意吧!”

    王枢密使什么话也没说,只用点了点头,其实他很想说一个父亲去看自己被赶出的儿子,多等一会又有什么关系,何况还是你自己犯错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别说是等一会了,就是等个一天二天都是应该的。

    但帝王薄情,能有现在去见二皇子情谊已实属不易,他不能说任何话,只能点头,再说见不到的这种情况根本就没有,所以王枢密使终什么话也没说。

    马车渐行渐近到了这面的第二条街,这面的街面相比刚刚的要安静许多,两边的铺子卖的都是些文房四宝,书画字贴和一些古籍名帖什么的。

    出入这里的也都是些京城的各士学子,相比于刚刚的闹市这里倒是静谧安逸,但人也却不少,满街都是来回奔走的学子及大府里的下人小厮。

    王枢密使引着皇上向这面看去道:“皇上,您看看这里,这里都是京城的学子常来看地方。”

    皇上听到这话当真好奇的掀了帘子向外面看去,街上果真是王枢密使所说一般无二,学子满街。

    王枢密使指着一家家的书店让皇上一一看去,可马车刚走到一间较大的铺子门前,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赶忙叫着身边的皇上“皇上您看,那位个子高的男子就是二皇子啊!”

    皇上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自己的儿子,顺着王枢密使的手指望去,就见一个身材高大长像不俗的男子正侧着脸庞往前走,看侧面是和他有几分相向,但又因为太过遥远又是侧颜看得不太真切。

    “停车,停车”皇上赶忙叫外面的车夫停了马车,因为他见看这个男子已进了一间卖书的铺子。

    王枢密使道:“皇上,咱们在这里等等吧!二皇子可能挑了书一会就会出来的”

    皇上本想点头,但又觉得好不容易从宫里出来了趟,竟连车都没下还有些可惜,在那道:

    “咱们下车去找找他,朕看这里安静,该不会有事”

    王枢密使不同意,他可不敢让这位爷随便下了马车,在那道:“皇上,这里虽安静,但有未知的危险发生,您要是真的急切微臣下去把他叫出来可好”

    皇上听了这话有些不高兴了,在那道:“朕要是在自己的家门口还能出事的话,那守城的将士都不用活了,别在费话了下车”

    王枢密使看皇上有些生气,只好点头,他再怎么着也不可能抗旨不尊,那可是大罪了。

    君臣二一下了马车,就由这车的几个护卫陪同着去了那间书店。

    皇上走到京城的街道上望着这一片静谧安然的景象,心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希望在他有生之间都没有战士发生,京城永远都是人们安家的居所,自己这个皇帝也能是个好皇帝。

第三百零五章 认子

    王枢密使看皇上有些生气,只好点头,他再怎么着也不可能抗旨不尊,那可是大罪了。

    君臣二一下了马车,就由这车的几个护卫陪同着去了那间书店。

    皇上走到京城的街道上望着这一片静谧安然的景象,心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希望在他有生之间都没有战士发生,京城永远都是人们安家的居所,自己这个皇帝也能是个好皇帝。

    王枢密使一下车就明白了,看皇上的样子去见二皇子只是一方面而已,这位更多的是想下来逛逛。

    看来这位爷许久不出宫也憋闷得慌,要他想来当皇帝的人都不知道枯燥是何滋味呢!

    他小心翼翼地走在一边,生怕这位爷走路不稳再行摔了什么的,那他这位领来了的人可就摊大一事了。

    因为今天的情况特殊,陈公公没能跟来,皇上身上只有王枢密使一人。

    后面跟着的都是青一色的锦衣卫,但都是职责在身,和皇上寸步不离,但出不能跟得太近。

    一行人来到这个不太大的书房斋门口,皇上看自己带的人确是人多,在那道:“两人和我进去就成,其余人等都留在门外既可。”

    锦衣卫心里反驳但嘴上却不敢说什么,这是皇命,谁敢抗旨,只能点头称是。

    王枢密使本也想反驳来着,但看皇上铁了心,也只能闭嘴不说。

    后来一想二皇子在里面,根本不会有任何事情发生,就算真发生了,凭二皇子的本事,也能救皇上出来。

    要就要进门时,他跟在皇上后面道:“皇上小心门,这个铺子的门不高,都有点矮”

    皇上在远处望还不觉得,等走近了还真是,刚刚他就看到二子低头进去,现在自己竟也低头才能进,在那道:“这铺子设计的倒是特别”他还真没来过这样的书斋,这还是第一次。

    王枢密使在那道了声“是”其实这那是特别,只是这里的老板都不注重板面罢了,他们只要铺子里有好书好笔,自会有那书生莫名前来,书生们也根本不在乎这些,只要里面的书真的好那人就会蜂拥而至,但这话他不会和皇上细说,因为现在的时间地点不对。

    皇上刚进了里面就见柜台的掌柜的一愣,王枢密使发现这人的异样,使劲看了这人几眼,寻思难道这位认识皇上,可是等他发现这人后面的举动不这样想了。

    只见这位直接走到一个架子边上小声地道:“楚公子,您快来看看,刚进来的男子和你异常相像”

    这位老板早和楚夜混熟了,所以一般的话都敢往出说。

    而这话说得不大不小,刚好让皇上和王枢密使听到。

    皇上心里好奇,难道自己的这个儿子竟和自己相向那么多吗?他快步来到这个架子边,转过身子就见掌柜的正和一个男子说话。

    王枢密使亦步亦趋紧跟其后,之后再外加两个锦衣卫,好不容易从架子这面透出的光线刚好被几人挡住了。

    皇上就见里面的掌柜的、和那位男子正好抬头望过来。

    两双眼睛望过去,像是此时的时间都静止了一般,这是这对父亲十年后的第一次见面。

    二人都长着一双相似的双眼和眉毛,脸形和鼻子也几乎是一模一样,以前没有比较,现在连五枢密使也吃惊这二人的长像,皇上有正经有几个孩子,但是却没有一个是长得和他如此相像之人,所以在这一刻里他觉得连老天爷都是在帮二皇子。

    掌柜的在那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在那道:“楚公子这位是?”

    楚夜在那道:“我也不曾认识,只是长得确实相向,天下少见”

    掌柜的在那道:“我看你们长得这样像该认为父子,那有人会长的这么像之人,这真是太有缘分了”

    楚夜在那打了他一下道:“你别胡说,快去卖你的书,瞎说什么?”

    他说完这话也不再看,继续拿起他的书看起来。

    王枢密使想要说点什么,但被皇上伸手制止了。

    皇上来了楚夜身边,看了看他看了书道:“看的什么?”

    楚夜平淡地道:“《道德真经》”

    “《道德真经》你看得懂吗?”皇上一脸严肃地道,看起来倒像是一个考自己学子的先生。

    “尚可”楚夜如实答道。

    “那说与我听听”皇上竟来了兴致让楚夜说说看。

    楚夜想了想在那道:“道者,万物之所(以)然也。万理之所稽也。理者成物之文也。道者万物之所以成也故曰道,理之者也,草民觉得这句话形容得很是贴切”

    皇上在那点了点头道:“可曾读完这整本书了”

    楚夜在那道:“草民不才,这本书我已读了几十遍了,其实说白了这屋里的那本书我都读过几遍了,毕竟要数着天过日子,总要找些东西消磨下时间才好”

    皇上听了心里不是滋味,他养在宫里的大皇子自己本想让他上翰林院修身养性,把他的脾气改一改,可是没想到竟整出他的怨念来,不公然埋怨自己,承认自己的不臣之心,和自己外面所养的这个皇子全然不同,真是让他既伤心又愤怒。

    想了想在那道:“读书很好,很不错,你常在这家看?”

    楚夜点头“差不多,因他家书籍更新快一些,经常会有些古籍孤本,要是来得晚一些根本抢不到,但老板很好,知我喜爱读书,总会提前给我留着”

    皇上点头“很好,真的很好”他不知道是在考他的儿子还是在考老板,反正此时他的心里异常高兴。

    楚夜在那道了声“多谢”之后就不再出声,依旧看他的书。

    皇上看自己的儿子彬彬有礼,长得还和自己异常相向,心里乐开了花,只是眼前人穿的衣服却是连一般人家里的下人都不穿的,是一件洗得发白了的粗布长衫,虽洗得干干净净,但却穿在他这个皇帝的儿子身上,真是异常的刺目。

    很想用手现在就给这孩子扒掉这个衣服,但是又显得太过突兀不能这么做。

    忍了几忍在那道:“这些年来你过得可好”

    楚夜在那没抬头,依旧看着手里的书道:“还好,生活平淡无汉,还不错”

    皇上在那沉思片刻道:“当日是无奈之举,请……”

    他的话还没说完楚夜在合上书道:“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吗?那咱们出去说话吧!”

    皇上一想也是,这里只是一家书斋,人虽不多,但说这种话难免叫人的听到。

    其实在后面的王枢密使早不想打断了,但是又碍于这爷俩好不容易说得上的话又怕给其打没了,就忍着没说。

    现在听楚二皇子说了这话心下点了点头道:“这位二皇子自己不会看错,这位爷不简单”

    皇帝再出了书房斋,边走边看身边高大的二皇子,心里迅速升起一股自豪感来,这个儿子他放在宫外养不错,要是在宫里还不知会是什么样子呢!

    他现忽然觉得自己当年赶自己的二子出宫并没有错,反而是做对了的。

    楚夜脸上是一副淡淡的神情,看不出来这人是欢喜还是悲伤,抑或是有气。

    王枢密使偷偷打量这对父子,心里摇了摇头,如果皇上使终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识,二皇子定不会原谅他的。

    但是以皇上自傲的为人,根本不会承认自己有错,何况现在这个儿子还这样优秀,谁要承认自己犯错了才怪。

    一行人再次来到马车边上,王枢密使在那道:“皇上,您和二皇子好好说说话,微臣去后面的马车上坐会”

    皇上点了点头“好”之后就领着楚夜上了他这辆来时的马车。

    楚夜看着眼前一副高兴又得意的神情心里不舒服的很,但是又不得不忍者心里的不舒服脸色平淡地回着话。

    皇上上了马车先行道:“看来你并没有忘记朕的样子,竟认出朕来”

    楚夜在那沉思了片刻忍着道:“儿怎么能忘记父皇的样子,就算死了也忘不了,父皇刚刚一出现我就知道了”

    他边说着话边让自己的眼框红了红。

    皇上听了心里高兴,在那道:“你可还怨我当年把你赶出了皇宫?那是情形所迫,朕也没有办法好想”

    楚夜在那道:“儿怎么能怨父皇,父皇整天为国为民操劳,定会有各中不得已的缘由,现今儿臣反而该感谢父皇,要没有当年儿臣的出宫,儿臣就不会休会到百姓的疾苦,也不会体会到做为一个普通人生活的不容易”

    皇帝听了大笑几声“你能这么想父皇就真的放心了”

    楚夜在那道:“儿臣这几年一直心系父皇身体,只愿父皇身体康健,流世万年”

    皇帝听了再次大笑几声“你真不亏朕的好儿子”

    楚夜在那道:“这不是儿臣的功劳,而是因为儿臣体内皇家血脉影响,才造就的现今的儿臣,要说一切的根源都在父皇那里,儿臣仍要感激父皇”

    皇帝在那接着道:“听你这样一说朕这心还算敞亮,在朕来时的路上,就一直在想你会不会怨我,现在听来你还一直存在感恩之心,这一点确是皇家人不错。不过在你长这么大了朕才过来接你,你要多担待一些,以前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咱们是父子也不会有隔夜仇,等你回了宫,父皇定会好好补尝于你,你看可好?”

第三百零六章 回归(一)

    皇帝在那接着道:“听你这样一说朕这心还算敞亮,在朕来时的路上,就一直在想你会不会怨我,现在听来你还一直存在感恩之心,这一点确是皇家人不错。不过在你长这么大了朕才过来接你,你要多担待一些,以前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咱们是父子也不会有隔夜仇,等你回了宫,父皇定会好好补尝于你,你看可好?”

    楚夜心中冷笑“补尝怎么补尝,他十年的非人遭遇能拿什么补尝得了,他十年未见的母亲没体会到的亲情,他又该拿什么补尝他,其实一切只不过是他说得好听罢了,时间已过,再多的补偿也换不回这些了。

    但脸上却不能丝毫表现出来,在那装感激地道:

    “孩子多谢父皇,其实接不接孩子回宫都没什么,孩儿住在那里都是一样的,这些年来孩儿也别无所求,只想着在父皇身体康健之时,还能伺候在父皇膝下让孩儿尽一天的孝道就满足了。”

    话语说得感觉肺腑,让闻者无不为知动容,那怕任何一个人听了都会为了感动落泪。

    皇上更是喜欢听好话的人,这样的话那能会不有所触动,这是他赶出宫的孩子啊!没想到还会一心为他着心,他的心里流过一股暖流。这些年来他一心宠爱大皇子,但是那个孩子何曾说过这些,只会随予所取,从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如此孝道之心,这还是个让自己丢弃过的孩子,竟一心怀有感恩之心,皇上的心里不得不激动了下,对于这话不知要怎么说。

    时间过了好半天,他才平息了自己的情绪,想不到自己没养在深宫孩子竟是这样懂事,不但不怨恨自己,还要心存感激对自己尽孝,这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事,想不到王枢密使说得对,这孩子确实是长成了仁义孝道德才兼备的好孩子,这真的是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好儿子啊!

    他哈哈大笑两声,在那道:“好,好,真是朕的好孩子啊!朕没白生了你呀!”他本想说生养来着,但又一想自己并没有怎么培养他,这话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楚夜嘴角翘了翘,看来他这样委屈求权定是成功了的,现在他看眼前这个父亲心里无比厌恶,要不是大皇子德行有失,这位父亲也不会这么快就让他回皇宫,但就这样也不能保证这位父亲心里真会让他继承成大统,也许他会成为大皇子的垫脚石也说不定呢!毕竟自己是被弃之的那个孩子,弃之一次保不齐还有一次。

    之后父亲二人在马车上又说了说小时候的事情,楚夜真的怀疑这位父亲是怎么说得出口这件事的,没办法,他为了这条路已经做了这么久的准备,只好硬着嘴往下说,小时候的事情他记忆犹新,说起来也仍旧顺口,只是心里麻木地痛着。

    父子二人在车上说了半个时辰的话,楚夜才从车里离去。

    王枢密使在马车上一盯着马车的动惊,此时看楚夜一下了马车,他赶忙从后面车上下来,很想问几句什么,但此时情况不对,两人只用双眼对视的两了两眼,之后楚夜使劲看他点了下头,本来提到嗓子眼的心看到二皇子这样才放了心,只要他们的努力没有白费就成。

    不过在圣旨没下的那一刻里,终究不让人放心的,王枢密使看二皇子走远也没想着要回府,而是找借口上了皇上的马车。

    待他进去皇上在那道:

    “你这次陪朕出来不错,朕甚是舒心,二子这孩子教得很好,深得朕心,等回了宫朕就派人去下旨,让他明天就行回宫”

    王枢密使怕夜长梦多在那道:“皇上何不今晚就让人下旨,这样二皇子今晚就可进宫来陪皇上了,这孩子心性小,”只想着生活安逸即可,我怕时间一长,他再不行回去岂不是遭了”

    皇上在那想了想道:“王大人说得也对,这孩子确实是个实在的,朕回去就行下旨,让他即刻回宫”

    王枢密使在那道:“皇上,这孩子能如此优秀主要就是因为是皇上您的儿子啊!皇家血脉,怎么会差,二皇子这样纯良仁厚,也定是承了皇上的血统的”

    他现在不能说别的,但说是皇家血脉肯定是没错的了。

    皇上听了夸赞一扫来时的忧郁,心情变得畅快起来,哈哈大笑几声道:

    “你说得对,朕的儿子怎么会差,不管他是在宫里生活还是宫外流放,放到那里都是人中龙凤,这点是别人不能比拟的”

    王枢密使赶忙施礼“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得此皇子,必定天佑大昌”

    “哈,哈,哈,你说得对,你说得对”皇上真是高兴了,走了一路嘴角都笑个不停,他就喜欢别人的夸赞,特别是间接的夸他,但要太过直白的拍马他不太喜欢,所以朝臣们说话,都不会说得太过露骨直白。

    君臣二人都各自笑了一路才快速回了皇宫,皇上也忘记了问王枢密使再和他去宫里是不是有事情,不过还好没问,问了王枢密使还真找不到借口要怎么说。

    到了御书房皇上就提笔快速写了圣旨,戠亲手交给陈公公前去宣读。

    王枢密使直到看着圣旨送出去他的心终是放下,赶忙跪下贺诵皇上为一代明君。

    皇上自是笑着让王枢密使平身,等待着二皇子楚夜的回归,。

    ……

    这天晚上,二皇子被皇上招回皇宫的事情就炸开锅了,谁能想到本就如同废弃的二皇子能再次回了皇宫呢!而且皇上的速度还如此之快,之前竟没透露一点风声,简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其中以夏相爷为首的一行人正在床上生病地躺着,都因风寒被高热烧得迷糊了,那会知道这件事,就算皇后派了人前来告知,也都没有丝毫神志来听这件事,几人都处于昏迷的状态,没任何思想能力去听去做了。

    从宫里出来的这几人,相比于病情夏相爷还是最轻的,大理寺卿王渊那是病得一个厉害,回到家刚走进大门就晕倒了,后来至于宫里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等他知道这事都几天以后了,那能会帮得了皇后什么忙呢!

    皇后因大皇子的事情自顾不暇,求见以往交好的朝臣属下,希望能进宫说说皇上,毕竟二皇子出宫这么多年了,再行接回来岂不让人嗤笑,一代皇上怎么能说话出耳反耳,岂不办事行同儿戏一般,但无奈听属下人回报说这几人竟都得了风寒病病得很是严重,所以在这晚没有一个人来见皇上理论这事,也没人能帮得了他的忙,皇事一时气急硬着头皮去自己去见皇上。

    这是她这十年来第一次来找皇上,本想着皇上不会不见她的,但谁成想却被人挡在门外,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不论她怎么说自己是皇后,找皇上有事相商,但门外的锦衣卫就是没有一个给她让路,也没人前去给她通报的。

    直到皇后在御书房外喊了半柱香的功服也没有理她,没办法,皇后只好大失所望的回了自己的寝宫,心情抑郁到了极点。

    她都多长时间没见皇上了,也从没去找过他,难道他就这么不待见自己吗?只因为那个贱人说了几句话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不是当年她和那个贱人连手,也不可能会搬到二皇子楚放和他的母亲。

    现在他做梦也没想到,那个女人生的被赶出宫的孩子还能再回皇宫当他的二皇子,真是可恨,可怒、可痛之极。

    皇后心里本就郁结,现在又得了心情郁结,无法把话与皇上听,皇后回去就把屋里的摆件全部砸个稀巴烂,一个个到了关键时间都不中用,亏得她带他们不薄,真是一群忘恩负义的家火,竟连面都不见。

    皇后在自己的寝殿里无情的咒骂着发泄着,但是这样的骂声丝毫没法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二皇子回归的事情仍在有条不絮的进行着。

    在这天当晚,楚夜就盛装回来了,皇上问他想住宫中那里?

    楚夜回说还是自己以前的寝殿。

    皇上本不想让他住那,后来一想这样也好,这才证明他还是朕的儿子,那个不变的二皇子。

    就迅速下旨让众人前去收拾,时间不长就把在皇宫西北角的一个不大的寝殿收拾得干干净净,除了时而有些无人居住的霉味以外,其他的倒没多大变化。

    皇上为了补尝二皇子,又赐了些金银布批古玩玉器,还派陈公公的徒弟小欢子前去伺候。

    就这样,二皇子楚领着自己的新奴才小欢子,带着皇上赏赐的东西回了自己的小殿。

    以前他住的这里也曾人声欢闹,很是温馨,可是自打皇上给他赶出皇宫,里面所有的一众人等就都被皇上砍了脑袋,所以这次他没要几个人,要了两个干粗活的小厮,外加两个跑腿的,和这个帖身伺候的小欢子一共五人,再多一次也没再要。

    皇上本不同意,可他拿话搪塞道:

    “他在外面住连一个人伺候的人也没有,反而衣食作行都自己一人动手,感觉这样能活得很真实,不但能体会到百姓疾苦,也能找到自己个中不足,虽说现在回皇宫,他不能奢侈过度,迷失了自己的本心。”

第三百零七章 回归(二)

    皇上本不同意,可他拿话搪塞道:

    “他在外面住连一个人伺候的人也没有,反而衣食作行都自己一人动手,感觉这样能活得很真实,不但能体会到百姓疾苦,也能找到自己个中不足,虽说现在回皇宫,他不能奢侈过度,迷失了自己的本心。”

    皇上一听这话再次乐了,他的二皇子虽在宫外将养,却一直是个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人,他真的深感欣慰。

    在那笑着点了点头“好,好”

    楚夜领着小欢子和四个奴才去了自己的寝宫。

    再次回到这里他心下感慨万千,恍然隔世一般,要不是为了母亲,为了报自己小时的委屈他真不想再回来了。

    不过在这个宫里他的童年还算是很幸福的。

    楚夜站在院外小心地推门进去,中庸古朴的小道直达门边,窗下依旧是那棵比人还要粗出大半个胸围的垂柳,这还是母亲在他小时候栽种的,没想到十年未见竟长高了这么多。

    小欢子看他站在外面不走,赶忙道:“二皇子,外面天冷,要不咱们进屋里瞧瞧”

    楚夜点了点头,他只是一时见到这些心里有些伤感罢了,以前的事情历历在目,像发生在昨天一样,但是要再细想了下又恍然隔世。

    他来宫里时天色就已不早,现在只有模糊不太清明的光笼罩着这里的一切,让他的心情再次沉了几几沉。

    母亲不在冷宫里关着,他得想办法把母亲救出来才成。

    心下暗道:“母亲,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对不起,让您久等夜儿了”想到这些他不再迟疑大步进屋。

    见到里面熟悉的摆设再次伤神,这里的一切他都有十年未见,虽东西还是那个样子,但此时的心情却又如此的不同。

    一件件一样样都还是原来他记忆中的样子,本来以为他早把这些忘记了,但现在看来并没有,反而是越发清晰起来。

    小欢子看他再次失了神,在那道:“二皇子,奴才让他们去给您弄一桶艾叶水,好去去这一身的晦气”

    楚夜在那点了点头,“好”

    现在他倒想好好看看这个屋子,一切的一切都历历在目,所经历的一切都让他那么刻骨铭心,心痛了恨意也就越发的多了。

    皇宫就是个吃人的地方,是不适合人呆的地方,母亲那么好那么温柔的人竟还被人陷害至此,所以这个薄情的地方他真的是不想回来但又不得不回来。

    人为刀奴我为鱼肉,不反抗也只有被杀的命运,他要救母亲再保全了自己也只能有这一条路而已。

    楚夜想到这些心下一横,事情走到这一步也只能这样了,再没其他办法可想。

    待小欢子把热水准备齐全,他终于舒心的洗去满心郁结,压下满腹的心事。

    以后的还有许多,所以他现在该安心休养,大皇子和皇后一族不会善罢甘休,怎么可能就这样便宜的让他回了宫,但是他现在就想迎难而上,报当日之仇,现在他的今日和往日已是不同,谁也不会把他怎么样的,现在的他要杀他们容易得很,只是要怎么赌住这悠悠之口有些困难,况且皇上好像还有一伙不简单的护卫,他不能露了马脚让敌人有可乘之机,所以什么事都要考虑再三不能轻易动手。

    到了晚间宫里所有人都炸开了锅,上到宫里娘娘,下到各个低阶的小杂役,都知道这位二皇子突然回宫了,而且还住到了以前的院子,皇上竟也给也丰厚的赏赐,复了原位,自然又做回了皇上的儿子二皇子了。

    此时的皇后娘娘把自己宫里的东西都摔没了直到累得实在摔不动了才停,宫人怕皇上知道这事,赶忙又去库房拿出摆件再次摆了上,只不过没有以前的多,她还真怕娘娘再次摔个干净。

    但是为了掩饰这事,也只能硬着头皮再行摆上,也不管皇后会不会再打第二次了。

    看皇后在那歇气,宫人也不敢说话,弄完就站在这位娘娘身后帮其扶着后背。

    皇后娘娘心里那个恨那,看到皇上恨不得狠咬他一口。

    现在这人又把二皇子整回来了,不但不和她说一声,还见都不见,可见他对昱儿是存的不好的心思了。

    她一想起昱儿却没有丝毫责怪之心,只想着本就是皇上自己不好,凭什么那么大了还让他去做学问,是谁都受不了,后来皇后又反过来想,昱儿也做得过份,心里不舒服回宫里骂几句就是了,何必在他眼皮子底下骂人,真的气得她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这一桩桩一件件气得皇口心口直疼,后画直回了寝宫疼得半宿都没睡着。

    大皇子楚昱,本被关在自己的屋里一天就心情不好,打骂宫女下人是常有的事情。今天本来就教训了一众下人一回,到了晚间累了就想睡觉休息,正在这时就听身边的太监来报说二皇子回宫了。

    这人说一遍他本来不听清,因为做梦也没想过二皇子还会回来这事。

    直到小太监看大皇子没反应才再次说了遍,大皇子才听明白。

    吃惊地道:“你说什么?你说二皇子那个平民回宫了”

    太监怕他发火,吞吞吐吐地道:“是的大皇子,二皇子今晚被皇上一道圣旨招回来了,现在已经回了他以前住的小殿”

    “什么?你说那个平民回来了,他竟然还有命回来?呵,他回来干嘛,是一会就走还是……?”大皇子从刚刚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在地上来回暴走了几圈,大声指问着小太监。

    小太监被这一喊都有些不大敢说了,但又不能不说,只好小声地道:“二皇子是被皇上下了旨回来了,奴才听说从此以后又可以当二皇子在宫里不走了”

    “什么?什么?那个平民……,那个平民……,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能……”

    大皇子气得语无论次了,其实自从听了下人说他昨晚喝酒喝多了回来,还在御书房门前说了些不中听了话后,大皇子也有些后悔的,本来那些话他也只是想想罢了,谁成想一醉酒竟把实话都说了,今天他被禁了足,本来还想着好好在屋里呆几天,过后好像父皇陪罪去,谁成想现在他竟打算不管自己了,开始管二皇子那个平民了。

    这样他怎么能甘心,本来都是属于他的东西,难道都要被他抢走,这是不行的,这绝对不行,以前他就和母后商量,叫她找人把那个二皇子斩草除根,可是她非找借口说有人保护这个平民,没法动手,后来他说了几次母次都这么说,再之后他寻思这人也回不来,就先放着,等以后威胁到他再除了他不迟。

    大皇子现在没让母后除了楚夜简直肠子都悔青了,他怎么就那么心软,没地外面直接杀了他了事,要是早把他除了就没有今天的事了。

    现在父皇他把接回来,这人就是自己最大的威胁,他不能让他活着,绝不能,他要去找母后,现在就去。

    大皇子听完这话想了想就要往出走,可走到门口开了门就见门外站一整齐的一除士兵把守在门口。

    他的心迅速又冷了下去,他现在是被父皇给禁了足了,能怎么出去呢!

    想到这他赶忙看着身边的太监道:“你快去找母后,就说我要见她,让她来这里看我”

    小太监晚间可听说皇后是病了的,但是此时大皇子这个样子他可不敢说,只好在那点了点头道:“是大皇子”

    大皇子在屋里等了又等,直等了半刻钟才小太监回来,见这人一进屋一步串过来道:“我母后呢!她怎么没来?”

    小太监在那唯诺地道:“宫人说皇后她……她病了”

    “什么病了,母后可真是的,什么时候病不好,偏这个时候有病了”

    之后大皇子又在屋里走了几圈道:“母后得的是什么病,难道走几步都困难了吗?本皇子离母后的寝宫又不远,你再去一趟看看,看母后能不能过来,我急着有事要见她”

    小太监没想到大皇子会这样说,那有母亲生病了还让其走动过来的道理,他想劝解几句,但又怕这位生气发火自己再挨一顿打,后来一想算了,这位怎么吩咐他怎么做就是了,何苦放着好人不做非做那恶人呢!说了好话自己也得不了什么好处。

    没办法,他硬着头皮又跑了趟皇后的寝宫,把大皇子说的话事无巨细的告诉了皇后娘娘身边的宫人。

    宫人听了直皱眉头,难道大皇子不清楚吗,娘娘今日得了病可都是因为他啊!竟不关心自己母后的病情如何,还想着有事叫其过去,这是儿子吗?是皇后的亲儿子吗?

    随竟有些生气地道:“你们家主子不替娘娘想想吗?现在天冷路滑,娘娘又生了病还怎么过去,有什么重要的话等娘娘明日好了不能说,非要现在说的”

    小太监那敢问这事,只好低头道了句“奴才真是不知,请姑娘恕罪,大皇子这样说,奴才也只能过来这样说,姑娘还是去回了皇后娘娘吗?去于不去皇后娘娘自会定夺,咱们这些做下人的那能说得算数呢!”

第三百零八章 回归(三)

    宫人听了直皱眉头,难道大皇子不清楚吗,娘娘今日得了病可都是因为他啊!竟不关心自己母后的病情如何,还想着有事叫其过去,这是儿子吗?是皇后的亲儿子吗?

    随竟有些生气地道:“你们家主子不替娘娘想想吗?现在天冷路滑,娘娘又生了病还怎么过去,有什么重要的话等娘娘明日好了不能说,非要现在说的”

    小太监那敢问这事,只好低头道了句“奴才真是不知,请姑娘恕罪,大皇子这样说,奴才也只能过来这样说,姑娘还是去回了皇后娘娘吗?去于不去皇后娘娘自会定夺,咱们这些做下人的那能说得算数呢!”

    宫人听他这样说只也能回去禀报,并把小太监刚刚说大皇子的话一字不落地学于皇后听。

    皇后听了知道自己儿子非要她去做什么?暗叹自己儿子愚蠢,现在事已成定局,当要徐徐图之,怎么好再行打草惊蛇。

    一想到这些她的心越发的疼了,在那对着宫人强行着道:

    “你去告诉那个下人回了大皇子,就是哀家都知道了,叫他好好在宫里呆着,不要轻举妄动,一切哀家……自会处理”

    皇后娘娘是强忍着自己身体的不适才说出这几句话的,她的这个儿子就不能让他省心一些。

    “是”宫人点头,自是快些出门和小太监说了,完了又道了句“告诉你家大皇子,皇后娘娘都病了,他不心疼娘娘就罢了,怎么不害这个时候再行找麻烦呢!让他有什么事行忍着,一切等我们娘娘好了再说成吗?”

    小太监那会再说什么?赶忙道了声“是”,才灰溜溜地走了。

    等他快速回大皇子那里,也没赶按着宫人的话说,只把皇后的话学与大皇子听,大皇子听了这话才不再说了,只心下暗道:“母后既然说了这话,定不会让他活得太久,只要他死了他就放心了”

    但这人一日不死终不能让他放心,这人活着一天就会和他争一天的东西,所以等母亲一好,他定会教唆母亲先杀他为快。

    不过这人要真死了追其根源都怨父亲,要不是他非把这位平民招回了宫,他也不会杀了他。

    在外面好好活着多好,非要回宫又来招惹他,要杀他也不能怪别人了。

    心下又暗道皇上愚钝,把这个平民儿子突然招回了皇宫,要惹得多少人嗤笑,自己当年都下了圣旨的,现在竟又反悔了,这那是一个皇上所为,根本是个出耳反耳的莽夫。

    大皇子现在心里是极度的不平,也恨透了皇上,他甚至在想,父皇现在都老了,为什么不退位给他,要是早些退位给他话不就没这么多事了。

    无奈这人坐在那张龙椅上还不下来,让他现在心里这个难受不舒服。

    ……

    二皇子回了宫这事第二天就传到各朝臣的耳朵里了,各朝臣府里一大早都得了下人的禀报,说二皇子突然被皇上接回皇宫了。

    各朝臣除了吃惊以外,都猜测皇上为何会这样做?难道是不想皇家血脉流落在外,不是和以前的柔妃还有情感,不想断了两的根。

    后来众人接连想到这几天的种种,才猜测是不是大皇子所作所为让皇上伤了心,所以一生气就把二皇子给接了回来。

    这答案虽不确定,但又指指这处,还是觉得这处越发贴切。

    这段时间确实是大皇子做事太过乖张,这才惹了皇上的被其禁足,所以皇上一生气就把二皇子给接回来了。

    就在众人心神疑惑又渺渺有了答案之时,在早朝之上,皇上就早拟好了圣旨,让陈公公当众宣读,众朝臣听了这才恍然大悟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皇上说当年把二皇子赶出皇宫是因为他想锻炼二皇子能力,让他从小知道百姓疾苦,人间喜怒,得以休身养性,安知荣华富貴不易,待到高位之时,才能悟出体恤百姓,受护子民,安能治家治国。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当日皇上赶二皇子出了皇宫是这样的意思啊!是为了得以锻炼才下了狠心的。

    不过皇上的圣旨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是培养其储君的意思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皇后娘娘会同意吗?

    众人谁不知道皇后娘家势力的,而且朝中有地位的大臣可都是支持大皇子的,二皇子要当储君有这个可能吗?

    此时朝下众人心里迅速起了疑问,虽感觉这事有些蹊跷,但皇上的家事他们这些当臣子的那还好意思再行质疑,人家这样做还和众人一点关系都没有,谁会费力不讨好的去得罪皇上,所以这事大家也都默认没人质疑,只得高呼皇上万岁万万岁罢了。

    其实说白了是质疑这事的人没有来,以夏相为首的大理寺卿、吏部尚书和殿阁大学士等几人都还因为伤寒病着起不来床,所以皇上的事情今天这几人不来质疑整个大殿上还真没谁敢起这个头的,有几位想说,但都因地位不高,一时之间不敢张口,只能忍着等这几位大人好了再说。

    所以皇上早朝前本还担心有朝臣质疑他的决定,现在看倒没有出声反驳,心里很是高兴,在那道:

    “现在二皇子回归,各位朝臣看看,现在朝中有什么差事派给二皇子试着做做,他现已回来,就该做些和现在身份相符的事情才好”

    今日来上朝的人,都是些平时有什么事情都会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那种,或是那面提议的事情有利就会站在那面,皇上突然让他们给二皇子找个事情做还真一时想不起来,再说了,万一说错了,等夏相那几人来他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一时这间朝堂上竟没有说话了。

    王枢密使本想听听大家怎么说,再说自己的意见,但一看没人发话,他不得不站出来道:“皇上,微臣有一想法,不知是否可行?”

    皇上本来见众臣都不说话有生气,平时他有事找众臣商议时还没有这样冷场过,这时他忽然想起夏相那几人来,但又一想要是这几人在这自己今天虽不会冷场,但是丢面子是肯定的,毕竟这几人什么都敢说,有时还敢和他叫板。

    就算他心里不高兴,但一直秉承着先皇的原则,有什么事情都要和众臣一事同仁的商议,不管别人说的好话坏话,他做为皇上都该理智分析这件事,而不是按着自己的意愿去硬着实施。

    他要做一个人人都能说得话的明君,而不是以一已为主见的昏庸皇上。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就是因为他太听朝臣的话了,反而弄得自己没了主见,有些时候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此时看王枢密使站出来,在那赶忙道:“王大人有什么主意说吧!”

    王枢密使在那道:“皇上,依微臣看二皇子刚刚回来定是什么都不太熟悉,所以微臣建议他去京兆尹那里可好”

    “哦,怎么说?”皇上在那道。

    一边站着的京兆尹李义听了身上直冒冷汗,寻思这位王枢密使把这么个烫手山芋扔他那里是什么意思,他平时不声不响的,一般不涉及到他的事情他都极少发表意见,今天这人怎么吃定他了呢!他可不想得罪大皇子和夏相那伙人,只想明哲保身的做几年好颐养天年。

    王枢密道:“京兆尹本就管理整个京城,而二皇子从小就在城里长大,定会了解些百姓所最迫切需要的和最想要解决的,所以微臣觉得二皇子去了那里正好可发挥自身优势,既能和京兆尹学习怎么管理京城,还能给京兆尹提些意见点子,这样两人互补,正好都发挥了自身优势,既能学习还能得到锻炼,微觉得京兆尹是二皇子最合适去的地方。”

    皇上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觉得这个地方不错,确实适合二子前去。

    在那道:“众卿可否还有别的意见,说于朕听”

    众位朝臣都是青一色的明哲保身,躲还来不极,谁还会现说什么,现在这位去了京兆尹那里,他们正好躲个清静,都在那赶忙点头道:

    “皇上,臣觉得这样甚好”

    皇上看众臣都同意心里高兴,一点头说这样答应了。

    京兆尹却皱着眉头接了这道圣旨。

    王枢密使这几桩事情都办得异常顺利,心里的担心终是落了底。

    ……

    等楚夜知道这事时心里一惊,他没想到皇上会这么快就派活给他,还让他去了城里最为主要的京兆尹。

    后来一打听知道这事是王枢密使一手促成的,迅速明白过来。

    他知道这人为何要按排他去那里,无非是想在大乱之时让他护住京城罢了。

    既然他这样帮助自己,就还他这个人情也好,省得辜负他的一片好心。

    楚夜今日一早起床倒去了趟翰林院,趁机拜了一位陈老先生师,在人家讲学上课之时顺势进去听了,觉得这位讲得不错,就直接拜了老师。

    可在他听课听了半路之时,就听到小欢子偷偷给他使眼色。

    楚夜装做没看到,寻思自己第一天回宫又来了这里学习皇上定不会有事找自己的,就是找的话自己在学习也有话去搪塞

第三百零九章 回归(四)

    楚夜今日一早起床倒去了趟翰林院,趁机拜了一位陈老先生师,在人家讲学上课之时顺势进去听了,觉得这位讲得不错,就直接拜了老师。

    可在他听课听了半路之时,就听到小欢子偷偷给他使眼色。

    楚夜装做没看到,寻思自己第一天回宫又来了这里学习皇上定不会有事找自己的,就是找的话自己在学习也有话去搪塞

    所以他没动,直等着这位先生下了课,他才出去。

    小欢子看到他道:“我的二皇子你怎么不早些出来呀!奴才正有事要同您说”

    楚夜淡定地道:“怎么了?发生了何事?”

    小欢子道:“是皇后娘娘,她命人找你去叫她”

    “见她?”楚夜恨她入骨怎么会去,在那道:“去了她那面宫人,就说我在学习不便前去,再说了,她是皇后娘娘,一个男子去见不太方便”

    他这话就是明白告诉她,她不是他的娘亲,他不方便见也不好见。

    不欢子本想再说几句什么,但看这位二皇子脸色不太好看,也不敢再说,只好去回了宫人,但他只说二皇子在学习现在不方便。

    宫人听了这话不喜,在那道:“二皇子刚回了宫里没第一时间拜会我们娘娘,我们娘娘也不怪罪,娘娘就是想看他这些年过得好不好长成什么样子才让奴才过来的,我们娘娘都这样屈尊降贵了,他怎么好意思不前去振见,真是太不懂规矩了”

    小欢子一听这话也是急了,在那道:“大胆,我的主子怎么说也是二皇子,也是你个奴才能说的,别以为你是皇后娘娘身边人就持宠而娇,难道你们皇后娘娘就是这么告诉你的,还还说我们主子的坏话,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走,我们现在就去找皇后评理去”

    宫人吓得扑通一声跪下道:“公公饶命,都怪奴才多嘴,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奴才这一回吧!奴才再也不敢了”

    小欢子也只是吓吓她而已,要说真去找他也是不敢去的,只是这个宫人说得太过份,他才不得不反驳几句,此时听其这样说,在那道:“起来吧!算我大人有大量,就饶了你这一回”

    宫人听了这话赶忙再三谢过才走了。

    她现在那敢给皇后娘娘惹事,除非是不想活了。

    现在皇上不待见娘娘,大皇子还被禁足没放出来,那几位大人还都病着,现在娘娘只养精蓄锐不敢有丝毫质疑,只能等有机会了再说。

    所以她真是害怕了,才这对小欢子说好话,要是平时她就算说了这些话也没人敢把她怎么样,但现在今日不同往昔了,一切只能低调行事。

    那面的小欢子看着宫人远去的背影心里直摇头,一个宫人都敢这样说二皇子,可见在她们心里都是这样想的,今日要不是皇后受了挫,他也不敢硬气的说这话,平时谁敢说皇后一个不是啊!那是大皇子的母亲,以后皇上不在了天下都是他们娘俩的,所以谁也不敢这样说,现在二皇子回了宫,可能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

    他在来伺候二皇子的时候师父可曾交待他,让他好好伺候二皇子,别有二心。

    所以从跟了二皇子那刻开妈,他可就一直忠心耿耿的。

    楚夜就算不恨皇后他现在也不能去,谁知道这个阴毒的妇人会不会害她,毕竟当年可就是她害他出了皇宫的,现在又说要见他,真是面皮比城墙还厚,陷害了他第一次,谁还会保证不陷害第二次呢!

    结果楚夜在翰林院呆了一整天没回皇宫。

    直到晚上天色渐黑他和小欢子从里面出来,就见一个小太监过来道:“二皇子,陈公公让小的过来告诉您一声,让您快些回宫,皇上怕打扰到您学习已经等了您一个下午了”

    楚夜听了这话也不再停,而是直接跟着这人去了御书房。

    皇上现在得了个好不容易爱学习的儿子,自从下了朝就见楚夜说在收朝上决定的事情,但无奈这人竟在里面学了这么久还不回来。

    陈公公看着皇上实在着急就偷偷派人前来告知一声。

    皇上见楚夜回来心下高兴,他现在虽没真心悔悟以往的过失,但是却真的开始喜欢这个儿子了。

    在那道:“在翰林院和那位先生学习了,感觉如何?”

    楚夜如实禀报,并说一切都好。

    之后皇上就宣布了今日早朝上决定的事,让他去京兆尹和其一起学习治理京城。

    楚夜当下点头,并谢了皇上。

    皇上嘱咐他好好和京兆尹学习,说他刚刚回宫,让他好好学学治京理事,这样对他以后有好处。

    楚夜不喜欢听这话,现在他是有一件事想求求皇上的,昨天本就想说,但觉得不太适宜,所以才忍着没说,今天他忍不住了想说。

    直听着皇上絮絮叨叨的把交待的事情一一交待完毕,楚夜才在那道:“父皇,儿臣有事情想要求父皇”

    皇上在那道:“你现在已经是二皇子了,什么求不求的,有事情就直接说”

    楚夜在那想了想道:“父皇,儿臣有十年未曾回宫,也有十见未见到父皇和母妃了,现在见到了父皇依旧康健儿臣倍感欣慰,儿臣想求父皇让儿臣也去见见母妃,母妃不管她犯了什么错,毕竟是儿臣的母亲,儿臣很想去看看她,救父皇应允”

    皇上听了这话一愣,楚夜的母妃——雨柔啊!他有多久没再想这个人了,也有多久没见到这个人了,大概也有十年了吧!

    自从这人犯了错,他下令把其关到那个小院子后,就一直不愿去想更别说去见了。

    就连宫里的下人都从不前去,只在丰年过节之时,才会有人到那个小院子里看一眼,看那对主仆是否还活着。

    这些年他不曾问过这个人,也不知这人在那生活的如何,其实在他的心里是想这人自生自灭了的。

    他在那沉思了片刻终道:“你……去吧!去看看她吧!”

    楚夜听了心里一喜,其实皇上不同意他也会偷偷前去的,只是没有这样光明正大来得方便些罢了。

    高兴地道:“儿臣多谢父皇”

    楚夜的一席话勾起了皇上的往事,也没了再说再说下去的兴致,在那道:“无事,你下去吧!”

    “是,儿臣告退”

    楚夜心里发笑地走了,他现在就想飞身过去见母亲,可是他刚刚从皇上那里出来怎么能现在就去相见,那样难免被人起疑,这么久看他都等了,也不再乎多等这几刻钟。

    到了晚间,他洗漱过后就想了夏离来,他有许多天没去见她了,现在又回了皇宫他很想前去见见她。

    不过据他所知,他的父皇有一批很历害的暗卫杀手,是老先皇给他留下的,至于有多历害他不知道,因为以前怕发现没敢和其对上过,不过倒听说朝中要有官家人犯了事想被刺死时就会用这批暗卫杀手解决,因为有些事情是怕丢了官家的脸面的,这也是皇上虽没有主见去没人敢动他的原因。

    那怕皇后势力再大,娘家人再历害,支持大皇子的朝臣又如此的多,她一时也不敢把皇上怎么样的,除非皇上身边的这批暗卫杀手能彻底铲除,要不然她是不可能成功的。

    楚夜刚回宫两天,他的宫外正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这是他知道的,如果要走的话也能走得了,但是他仍怕有万一的情况存在,比如说皇上要在半夜找他什么的,他要不在殿中,那定会给皇事留下把柄,这人可就有话可说了。

    其实能这么顺利的回宫,得碍于那几位老臣生了病的原因,要不然还不知道这朝中将会怎么样的互掐呢!看来他给他们做些手脚是做对了的。

    虽说这样想,但楚夜仍想去见见夏离,心里像被猫抓了一样难受,时间和黑夜像要随时把他侵蚀的妖怪,心里和身体只能不停地和它们做战,直到强破自己躺到床上,睁着双眼望着一个个雕花的床顶发呆。

    ……

    只是此时楚夜不知道夏离也躺在床上望着自己的床顶发呆。

    她今天听哥哥说楚夜恢复身份回宫了,她听到这事本还不信,后来经家里的下人从街上回来再次说起这事她不得不信了。

    想不到这人离宫十年还能于行回得去,虽说让她吃惊,但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力。

    他是一想要向那个位子吗?如所有的皇子一样,为了那个位子不惜争得头破血流吗?

    这个夏离不真不知道,她以前问过这人,但却没得到明确的答复的。

    也许就因为回这个皇宫他才来取了父亲的那个账册的,那个是搬到大皇子的证据,他还真是做到了呢!

    夏离这几天白日里依旧伺候父亲,只是这段时间被神医给父亲用了好药,也清除了些余毒,但是父亲的神智却每况愈下,越发变得不好了呢!

    她每每央求神医让他救救父亲,结果神医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知道父亲的毒已深入心脉,没有什么可行的办法把心脉的毒清除了。

第三百一十章 乱想

    夏离今天听哥哥说楚夜恢复身份回宫了,她听到这事本还不信,后来经家里的下人从街上回来再次说起这事她不得不信了。

    想不到这人离宫十年还能于行回得去,虽说让她吃惊,但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力。

    他是一想要向那个位子吗?如所有的皇子一样,为了那个位子不惜争得头破血流吗?

    这个夏离不真不知道,她以前问过这人,但却没得到明确的答复的。

    也许就因为回这个皇宫他才来取了父亲的那个账册的,那个是搬到大皇子的证据,他还真是做到了呢!

    夏离这几天白日里依旧伺候父亲,只是这段时间被神医给父亲用了好药,也清除了些余毒,但是父亲的神智却每况愈下,越发变得不好了呢!

    她每每央求神医让他救救父亲,结果神医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知道父亲的毒已深入心脉,没有什么可行的办法把心脉的毒清除了。

    只能不停地清除身边周边的毒素,希望能得到斩时的缓解。

    哥哥夏叶再行去了翰林院了,要不是他今日听到有人说二皇子楚夜在翰林院学习,他也不知道这事。

    回来就当笑话说于妹妹夏离听,他以为这人和妹妹没什么关系,也没料到妹妹会往心里去的。

    银子和初寒又开始游走在待上的各各铺子之间开始收银子了,经过这段日子的收银子,只有两铺子的生意不行,其它都还好,天香楼被陈大水接管后,经营的如以前那般红火,其中还有几次有人去闹过事,但被因为被报了官府给制止了,毕竟是在天子脚下,谁也不敢闹得太行过份。

    陈大水是个有经验的,有人来闹了没害怕,反倒因为官府的进入坑了人家一笔赔偿银子,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去天香楼闹事了,经营到现在一直都很消停。

    这段时间夏离府上的银子倒是多了起来,本就人口少,除了吃饭穿衣能花些银子以外,再没任何花销了,因大家都知道夏巡抚病了,有事无事也人过来通知,像探亲访友的银子倒是省了下来。

    虽说在生活上有了保障,只这些却丝毫没扫走她心里的阴霾。

    她在担心父亲,如果有一天父亲就这么没了剩下哥哥自己在朝中该怎么办?

    大伯父那一家一人她早就看透了的,要不背后踩她和哥哥一脚都不错了,根本不会帮上什么忙。

    而且就在上一段时间,那位大伯父几乎天天派下人前来,美其名曰是要接他们回家。

    还说在外面让人笑话,一家人不像一家,两家不像两家,好说不好听。

    夏离听了这话都没让这些人进屋,直接让人赶了了事。

    她知道那位大伯父和李红莲的都是面皮厚的人,这些个下人来了不知道是得了什么吩咐呢!也许进来就搬东西走也说不定呢!

    以后几天她告诉下人一见这些人的影响就开打,虽说夏府人左挡右挡,但仍要坚持一会才走。

    不过这两天这些人倒是没来消停了,后来她听哥哥说那位大伯父好像是生病了,而且听说还病得不轻,除了心里解恨以外,就是高兴他的那个下人终于不再来这里骚扰了。

    夏离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想来想去又想起了楚夜,这人做了皇子以后出宫就难了吧!他还会来见自己吗?也许会也许不会,毕竟两人的地位差得悬殊了,距离也相继远了吧!

    他以后也许会娶一大堆的妃子,来稳固他的政权,这是每个皇子都会做的事情,什么正妃侧妃一大堆,要当了皇上会更多,这些人也会整天围着他转,也许这样不再相见了也是好的,毕竟这样围在女人堆里转的人,她还是敬而远之的得好,省得麻烦。

    夏离虽这样想,也想得明白,但不知怎么心里仍觉得不太舒服,像是自己从此失去一件东西一样。也许这是刚开始自己还不习惯吧!以后这人不再过来她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不过即使这人当了皇子,他有一点也该是记着的吧!那就是这次父亲是帮了他,他是不是也算欠父亲一个人情,以后哥哥要有事情倒可以讨回来,只是要认真清算的话他救了父亲,父亲给他小册子让他回了皇宫,算是两清了。

    不过哥哥有真有事情她定管不了那么多,定会再向他讨人情还的。

    夏离认真想着前前后后的事情,感觉所有的一切都像梦中的场景,也许会真的经历一遍,但也许不会再行经历了。

    好这段时间总感觉日子过得都很快,每天都给父亲用药换药转眼一天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但父亲的精神却每况愈下,身体和精神都越发的不好了,她现在很是担心父亲要真有那么一天的话,哥哥和她该何去何从。

    她不能叫哥哥辞去官职,那是哥哥十年寒窗好不容易得来的,她看得出来,哥哥还是习惯为官家做事的,那怕是个不大的小官,哥哥都会知足的,他是没有野心的,只想有这样的一个事情给他做就成。

    不过就算哥哥没有野心,但官小也难免被别人给吃得太死,难道也要向大伯父那样选择站队吗?有了上头人的保护脚根才能站得安稳。

    现在楚夜回了皇宫,最考验当朝官员的事情就是要站队,各人要站在那面选择谁,直接决定以后你的生死,选错了将会万劫不复,选对了也将荣华富贵。

    以哥哥的为人选择谁都是不成的,他太过实诚,不适合官场的耳逆我诈,只不过要在官场很难保证会有一个纯粹的环境,所以夏离想到一个最直接和最安全的方式倒还真有一个,那就是离京。

    她想到这忽的起身思想里没了丝毫的睡意,穿了件衣服就推门而去。

    她想出去走走,到京城的大街上走走。

    很长时间晚上没有出门了,出了院子在府里随便逛了两圈,可她刚走到父亲那里,就见那两个小厮春、夏忽从屋里飞出来。

    两个小厮相继落地,抬头见面一看是她,在那赶忙道:

    “抱歉小姐,我们两人以为府里是来了贼人”

    夏离淡然地道:“你们的警觉性很高,这样很好,我睡不着随便走走,你们不用管我”

    二人对看了眼,寻思这位小姐这么晚了在府里随处走什么,难道是有什么心事,但也只是想想不敢太过询问,只好点头道了声“是”

    夏离是习惯了从这面走过去的,因为每每白日里她第一件事情就是来这里,所以今晚竟也无意识的绕到了这面,

    不过大半夜从大门走肯定不成,她绕到一边的院墙和飞身过去。

    夏离买的这处院子本就在城边上,周围几家都相处较远,几乎是谁也不挨着谁。

    外面的街道黑乎乎的一片,只有远处几家大户还在亮着风灯,灯光这样的黑的夜里忽闪忽闪,要是别人定会害怕,但夏离却是习惯了的,一点也没觉得可怕,反而觉得这样的夜晚很好,很安静。

    京城的夜晚气温骤降,寒风丝丝吹透夏离的外衫,可是她丝毫没觉得冷,这样的温度对于她来说还不算什么。

    但出得院门,大脑被冷风一吹才变得舒服一些,烦躁的心绪也近而平静下来,夏离不知自己为何在听说楚夜再次回了皇宫后变得敏感起来,总会胡思乱想,也总会左前右顾的担心着。

    夏离没敢走太远,只前后左右的在四处绕着快走了两几圈,感觉心里舒服一些才又回了自家院子。

    此时时间早已过了午夜将将就要天亮,她一时之间无事可做,不得不再次回了房里躺下。

    强迫自己什么也要想,不知过了何时才将将睡去。

    到了第二天一早,夏离如每天一样早早起了床。

    初寒进来收拾完毕,二人就去了府里的饭厅用早饭。

    哥哥和银子早已坐那等了,想这两人定夜长早起饿了。

    见了她双双抬头齐声道:“没睡好”

    夏离不自觉摸了摸脸上的黑眼圈,她早上起来照镜子时就看到了,但因不喜欢上粉,所以就让这两人见个正着。

    她在那不得不回了句“嗯,昨天可能睡多了,晚上没睡着”

    夏叶和银子两人都满脸疑惑的地对看一眼,据两人所知这丫头这段时间白日里可是没睡过觉的,现在这样说明显是在找借口。

    不过女孩子大子难免会有心事,二人只心里想想也没敢说破,夏叶在那道:“离儿,你要有什么事情可得和哥说,别自己在心里憋着”

    夏离满是心虚,楚夜的事情她谁也不能和谁说,只能自己在心里琢磨,说了这二人还能了得,只得道了声“我天天在家能有什么心事,放心好了”

    夏叶随即想到父亲的病情,定是这丫头心里担心但又不敢说出来,所以才夜不能寐,

    他心里难受又觉得愧疚,父亲的病竟仍旧没人看得好,说到底还是他这个当哥哥的没用,要是有能力再行请来医术高明的郎中,总能把父亲的病治好的吧!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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