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需要政治正确的七武海
“所以说,要行动起来才行啊!”
阿尔法大将坐了下去,一边拿起茶水滋润喉咙,一边思考应该如何把自己的话说的更有说服力。
“直接点,我们不是年轻人了,时间都很宝贵。”
第一个出声的又是周克这个憨批——他这个人永远是这么直接了当。
“周克说的对。”
“阿尔法那么聪明,我不如听听看阿尔法的意见。”
跟在后面的是两个废话精,阿尔法连他们的名字都不想回忆——因为比起他们的拳头,他们的嘴巴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我有一个主意——”
他端正了自己的坐姿,然后左右观望,从三个老朋友的眼睛里,他看出了好奇和蠢蠢欲动——这让他想起了当初大家在一起密谋推翻上一任元帅,打出一片天地的时候——那时大家还年轻,脸上没有这么多皱纹,房间也非常的光明。
是什么时候呢?
是什么时候,大家的脸上一点点的爬上了皱纹。
是什么时候,房间里亮起来的灯变成了蜡烛,又最后连蜡烛的光辉也不见了。
阿尔法沉默着思索着过去,旁边的三个大将也没有着急催促他——阿尔法就是这个德行,总是神神秘秘的说自己有了个好主意,然后忽然又沉默下去。
“我们其实可以把贝拉家族的利益拿出去——”
阿尔法回过神来,现在不是感时伤怀的时候:
“作为诱饵,一个用来清理海军内部残渣,用来提升海贼们活力,用来增加海军内部团结性,增强海军纯净性的诱饵。”
他忽然觉得黑暗很让他不满,于是打开了许久没有触碰过,已经落下了灰尘的开光——虽然很久没有用过,但是这个房间的灯依旧因为它的质量而亮闪闪的,就像是过去的时光没有发生一样:
“用一个诱饵。”
阿尔法大将又顿了一下,老朋友们的面孔在灯光下显露无疑,虽然大家平时都不知道见过彼此多少次,但是现在看起来,跟黑暗中大家的视觉效果完全不一样——皱纹,老人斑,干枯的肌肉……
“让海军充满活力!”
他挥起手,一如往常般有力,只是年轻时随便就会拍碎桌子,如今却晓得了控制力道的原理:
“七武海计划!
——利用贝拉家族资源,我打算制造出七个明目张胆的超级海贼!”
巨大的响声和这振聋发聩的发言一同响起,其他三个老东西一脸困惑的用小指头挠着耳朵:
“说的详细点,根本听不懂唉!”
听不懂个屁!
阿尔法大将当然知道这些家伙想干嘛——又要自己承担责任,负责谋划,然后你们吃现成的,是吧?
“大家都是自己人,没必要这么装模作样好吧。”
他摆起来手指头:
“首先,天龙人,应该有两个名额,没意见吧?”
周围的三个观众挠着耳朵,就像是没听到一样,阿尔法大将对此毫不在意:
“鱼人族——海底势力代表,应该有一个名额,没意见吧?”
三个老头子大将低头不语,就像是很多年没有见过的桌面上有什么新奇的花纹在透漏着神秘主义的占卜答案一样——能有什么意见,当然没有意见!
“跟洛克斯海贼团残党对立的海贼喽啰,应该有两个名额,没意见吧?”
这当然是要有的,洛克斯海贼团残党,虽然狗屁不是,但是海军肯定要表现出对他们的打压态势,这次活动是一个很好的表现机会,而且说是海贼,实际上嘛……
“此外——”
阿尔法大将用犀利的眼光四处扫射,周边三个装模作样的老头子中还是由周克大将打破了沉默:
“应该给那些土著两个名额,用虚名来让被收服的土著头目更有土著部落内部的说服力。”
周克大将说的正入阿尔法大将的心思,但是这种事情,当然是不能一言堂,必须要群策群力才行嘛!
“那么,总结一下,天龙人拿一个明的,一个暗的。
鱼人族这种不稳定势力,收编一个明的,一个暗的。
洛克斯海贼团残党对立的海贼喽啰,收编一个人类族裔的,一个鱼人族裔的——这个鱼人族裔必须要吃过恶魔果实,与前面那个正宗鱼人有利益冲突且暗地里绝对不会站在鱼人族的立场上。
土著这边,需要一个世界政府加盟国的成员作为加盟国的榜样。
需要一非世界政府加盟国,立足无风带的杂种土著部落头领……”
阿尔法大将念念有词,根据势力和种族将一切分的井井有条,忽然周克大将又开了口:
“这些海贼势力,不能全都人丁兴旺,但是也不能全都势单力薄。”
确实,如果说是七个巨大的海贼势力,他们互相之间结起盟来对海军可没有好处。
但是如果说全都太单薄,海军随随便便就将其击碎了……也确实不合适。
“此外,这七个海贼的势力,不能全都是男的。”
周克大将继续说,而阿尔法大将忽然想起来了问题所在:
“对,总是要有一个用来分散屁民注意力的女性,身材一定要好,长相要甜美,可以的话再加上单身设定和小脾气设定——这样万一我们出了什么问题可以用她的绯闻来分散民众的注意力!”
阿尔法大将继续说道:
“也许我们可以准备两个,一个人类的,一个鱼人族的——她们彼此之间再产生一些冲突,形成对抗关系,这样我们炒作还比较方便——而且美人鱼的相貌和身材确实都很不错,如果说我们再加把力,提前准备好周到的艺术照片,在关键时刻……”
“鱼人族不行。”
周克大将制止了阿尔法大将的胡思乱想:
“美人鱼女性海贼中有足够能力的只有臭鲍,你难道想要见到跟我们海军抢觉醒剂生意的药贩子成为暂时被我们放过的诱饵吗?”
而且,有一说一,烂裤裆臭鲍,成为七武海计划的成员,那七武海的含金量……
谁会对一个会随时发情,鲍鱼臭到刺鼻,手下主要售卖仿制觉醒剂和各种违禁药物的七武海表示恐惧?
七武海是人造的海军巨大诱饵,能纯洁海军战斗力和海军队伍的靶子,它的含金量太高不是好事儿,但是把它的质量拉的太低,那可就是纯正的坏事儿了。
“女性七武海一个就够了,再多了就会分散屁民们的注意力,但是……要不然我们加个人妖,这样更有冲击力和多样性?”
199革命军队伍中的新干部
今年是……年,在这个……的日子里……我们……欢聚一堂……经历了……等等挑战,失去了……亲密的战友……”
主席台上的废话喋喋不休,老东西在上面废话个不停,只要今天过去,明天就是新的一届革命军选举。
“老东西,就知道废话,也不知道赶快进入正题。”
“别这么说嘛,今天毕竟是他的最后一天,明天就要从革命军退休回去养老了……”
“其实要是能在革命军退休也很好啊,毕竟这里事儿少,责任轻,又不用交报告……”
“但是革命军退休,以后吃不到海军那边的全额福利,而且以后跟家里人也要保密——不会有人想要泄密吧?”
“谁能保证咱们能像他一样活到退休,毕竟大家做的都是刀头舔血的危险活儿,就算是再怎么小心谨慎……”
——
上面喋喋不休废话的老东西,是海军在前代革命军布置好的负责人和明面主持人。
虽然说对他的废话很不满,但是坐在下面的大家都知道,他只是一个傀儡玩意——真正说了算的,其实是坐在下面第一排,现在正端端正正作着笔记的那个男人——蒙奇·D·多拉贡。
蒙奇·D·多拉贡,被悬赏为世界上最危险的男人——骗人的啦!
他要是世界上最危险,那五老星和海军元帅算什么?
“你们觉得——”
面前的这家伙表面上是世界政府的悬赏犯,实际上却是海军千辛万苦培养起来的工具人——兼顾鱼人族身份,教官身份,革命军身份的特殊人才,他的名字是……
“下一届的话事人——我是说,多拉贡下面那一任,咱们中间谁有机会试一下?”
妈的,他的名字是什么来着?
我应该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为什么就在口边却说不出来了呢?
“女人肯定不行。”
第一个被否定的是这里唯一的女性,如果说她把胸前的拉链拉开之后再慷慨的动一下就再好不过了——鼓舞果实,和欲望链接的意外紧密的果实。
如果说让她成为继承人的话,那么革命军只会为了她争风吃醋而变成一个偶像粉丝团。
革命军是海军布置在明面上的诱饵,肯定是不能变成偶像和粉丝团关系的。
“娘娘腔,估计也没什么机会?”
说话的家伙是大脑袋的人妖王,但是他好像把自己也骂了进去——其实他好像原来不是这个样子的,他曾经也很帅气,但是……
发生了什么来着?
我好像忘记了一些东西,感觉头好疼。
“讨厌啦!”
娘娘腔果然还是那么讨厌,让他来当革命军的负责人,怕是革命军要变成女装子聚集中心!
革命军要有格局,如果说变成那样,海军宁愿毁灭了它。
“乌鸦是情报员,他的权力已经很大了,如果说让他再进一步,那么比起升职,更有可能的结局是被海军公开处决的又一个革命军大头领呢。”
“我也觉得我没什么机会,因为无论怎么想,在这里最可靠的接班人还是他啦——”
那家伙指着我,脸上的表情显得那么的讨厌,但是因为是管理情报的重要人员,我却不能对他表现出源自内心的厌恶来——真是一个令人恶心的家伙,不就是……
不就是什么来着?
我的脑子好像最近喝多了酒,总是感觉昏昏沉沉的,又想吐,又想睡,偶尔还会忘记一些明明已经记住了的东西——连同伴的名字都记不住,这样下去我不就完蛋了吗?
“喂!跟你说话呢!”
啊?
呆呆地抬起头,感觉自己的头好像变得更痛了。、
“伊万诺夫·亚历山大”
拉链敞开的女人用怀抱温暖了我正撕裂般痛苦的头,她的怀抱是那么的柔软,她的香气是那么的甜美……
“他受的伤还没有好,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他?”
想起来了,正在抱着我的女人是革命军的干部——贝洛·贝蒂,鼓舞果实能力者,勇敢的海军和暴政的反抗者!
她是我的女朋友,除了身材好之外,更是意外的温柔善良,还有一手很好的医术。
“就是啊,他是为了替我们阻挡追击的海军才受伤的,你要注意你的态度!”
是这样的吗?
我怎么感觉不是这样——在我的记忆力,我好像是……
“怎么样,是不是好了很多啊?”
女人在给我按摩,但是我感觉头还是很痛——她用温暖的怀抱温暖了我的额头,然后疼痛轻了不少、
“这样呢?不要太为难自己,你刚受了伤,还是要多注意一下身体……”
“好多了,我感觉好多了。”
确实是好了很多,但是为什么我感觉我的记忆有问题呢?
也许我应该抱的紧一些,那样对我受伤的头有好处,但是我更应该把头抬起来——并非是觉得她的怀抱不温暖,而是有着恶意蛰伏在着软绵绵香喷喷的胴体里……
这个女人,这些围在身边的家伙,甚至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人——他们都是有问题的,他们都是……
——
“下面,有请我们革命军接下来的接班人,蒙奇·D·多拉贡来发言!”
台上的老头子又在喋喋不休,为什么我总觉得他额外的碍眼?
“纠正一下,我是革命军接下来的候选接班人之一,还有明天的竞选活动需要我们参加,最后的结果揭晓,我才能成为正式的革命军负责人。
为了……
指出……
强调……
因为……
所以……”
台上的多拉贡在念着风车一样转来转去的废话,但是台下的我却觉得非常不对劲——身旁的朋友,我可靠的安布里奥·伊万科夫——忠诚,勇敢,坚韧不拔的勇士,站起来反抗海军的战士对我说:
“不要那么难受了伊万诺夫·亚历山大。
你已经尽力了,那不是你的错……”
娘娘腔的莫里一边搞着他的发型一边赞同安布里奥·伊万科夫的说法:
“是啊,没关系的,我们都跟你一样难受——伊万诺夫·亚历山大,你已经受了很重的伤,不要再难过了,那样对你养伤没有好处。”
在柔软而香喷喷的女朋友——贝洛·贝蒂的怀抱里,我看着身边这几个理论上应该是朋友的人,为什么我看着他们比起活人,更像是大大小小要吞噬我的秃鹫,比起友人,更像是要陷我于不义的魔鬼……
“啊,是这样的,我只是想如果说我再努力一点,也许……”
也许个屁,这些家伙都在骗我,他们对我隐藏着什么,也许我应该找个独处的机会思考一下发生了什么……
200海贼卧底的无聊生活
“冲击白胡子,踹翻残疾人,干翻丑孕妇,灌倒傻大个!”
几个傻乎乎的年轻人又在胡说八道的喊口号,看着他们,感觉自己这把老骨头都要年轻起来了呢。
“这么胡说八道,不好吧?”
船上的医生躺在遮阳伞下的躺椅上,手里捧着整个世界都流行的可乐饮料——切,居然又是那种漱口水异端,什么时候他才能明白可乐饮料中有一般是有毒有害的漱口水呢?
“要不要,我们提醒一下他们,毕竟这些年轻人很有活力又懂得尊敬老人,而且出手又大方慷慨,最重要的是……”
为老不尊的色鬼,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手指在做什么动作——拜托,捏着玻璃杯都能蠕动的那么起劲,这是发情期要到了根本控制不住的样子吗?
整体就知道借着检查身体的借口和厨娘腻在一起,当我像是这些小年轻一样,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鬼鬼祟祟的事情吗?
不过厨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了,今天早上她还特意给我做了一些促进强壮的食物,试图诱惑我然后从我的份额里多拿一些出去——想的也太美了,难道她真的觉得自己的美貌可以让我心软?
“或者,我们换个地方发发财,最近那边又有了几个不知死活的小目标需要我们去处理——居然开发出来了新技术不知道要分享,这些年轻的科学家真是愚蠢到了让人发指的地步。”
拿起果汁,我一边品味着酸涩,一边心中暗暗坐着打算:
医生那边的渠道确实比我们航海士这边灵通许多,但是总让我们更改目的地也不合适——一次遇到飓风,两次遇到洋流,三次遇到暴雨……
不断这么更改航线和目的地,虽然每次冒险都有收获,但是船长会不会对我们起疑心啊?
作为一个老派的航海士,如果说出海总是出问题,那样下去船长会不会想要换掉我呢?
虽然很瞧不起这些无知的海贼们——拜托,航海士这种需要教育,学习,培训和实操的高技术专业人士能随随便便的拉上船难道不可疑吗?
但是作为身体还在船上的航海士,当然是要以自己的生命为重——那边的警告任务能否完成,影响的是以后的事情,就算是警告成功了,获得的分成也不会太多……
“要不然——”
医生放下了漱口水,这么喝下去,迟早会变成一个痴肥的家伙——也许到时候无法得到满足的厨娘会来找我?
“我们就找个机会散伙?”
他怕了。
我懂,我也很害怕。
新世界,如果说真的那么好,为什么总有新世界的海贼逃回四海呢?
在四海殴打弱小多舒服啊,就算是时常被要求调整航路,规避航线,绘制海图,抗包出力,抓鱼捕虾……
那也总比去新世界面临各种稀奇古怪的海上危险来的安全多了——就算是修行了见闻色霸气的航海士,也很难保证自己成功避开所有的风险,万一要是遇到什么巨大风暴,烈日区,寒风区……
也许那些年轻人的身体健康的很,能够承受的住,但是我可不想面临那种危险,而且……
看着眼前这个双目无神在躺椅上摆烂的家伙,我可不相信他的医术真的很高明——高明的医生不是海军就是海军卧底,如果说他不是海军和海军卧底,就是身份更加复杂的海军和海军卧底。
只有手艺稀松的医生才会出海漂泊不定,但凡手艺有些特长的,肯定会被海军收买——医生的培养可比航海士辛苦多了!
起码航海士只需要觉醒见闻色霸气加上一条破船就可以开始练习航海,从头开始画狗屁不通只有自己一个人看得懂的航海路线。
没有病人练手的医生,除了害死自己,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只有用病人练出来的医生,才是能够药到病除的良医,就算是医生的通讯网络和行业工会比航海士高档太多,他们学习医术的知识也完全免费,但是练手病人总不能全靠闭着眼睛到处闯荡无照行医吧?
医生的耗材,航海士的海图,船长的出身——大海上公认有五个不能提及的秘密,这艘船上就有三个。
这么一艘船上,以后多半会有黑暗世界的成员加入,那样就能满足第四个秘密的需求——谁是船上的卧底。
不过第五个秘密——在海上莫名消失又出现的那些人经历了什么,我可一点不想经历与体验。
航海士的圈子里,经常会有这种人出现消失又出现,每次他们都会带来巨大的利益和灾难。
“喂,你们两个——”
那几个年轻人一边喝酒一边犯傻,终于是喝多了想起来我们两个置身事外的老东西了呢!
航海士可不能喝酒——不然谁来掌舵?
医生嘛……虽然很瞧不起他,但是万一在这期间沾染了什么怪病,还是要依靠他来收尾。
“快过来看,快过来看啊!”
看什么?
我的见闻色霸气是假的?
我见闻色霸气环绕周围三公里,但凡有什么问题比你们这些家伙发现的早多了!
“来了,来了!”
但是配合船长的表演,是船员们的职责,无论是接下来被灌酒,被蛋糕盖脸,还是说被厨娘来一个意外热情而温暖的拥抱,用面庞感受一下温暖细腻的触感……
“你见过这种情况吗?”
船长一边指着天空把他帽子上那个非常显眼的望远镜递给了我,这让我很惊讶——我以为过来是要迎接美女,鲜花,美食,怎么给我的却是他的望远镜?
“相信我,这只不过是……”
我本想用这只是小小的天象变化,在大海上常见的很,却见到了之前从未听闻过的东西——天空的云朵,一边像是被斜切开的牛排一般逐渐向两边分化,一边染上了淡淡的紫黑色。
那并不是即将下雨的通知,也不是风暴的征兆,更不是我之前见过和听闻过的气象灾害征兆——我想起了在航海士圈子里关于天界人的传闻——也许是白海人在作怪也说不定?
不应该啊?
白海人居住在云上,他们把脚下的云朵称为白海,跟我们脚下的海面称为青海进行对应,如果说类比一下的话……
“我没见过这种事情,我完全没有印象。”
必须诚实的把情况说出来才行,现在正是我们这些船员在船长指挥下团结一致的关键时刻——如果说是白海上的白海人发明了能够撼动白海的奇妙科技,那么他们接下来的动作肯定是要想办法充分利用这世界上的每一片土地。
就算是最愚蠢的章鱼也知道,同时抓住两颗海螺比抓住一颗海螺的收获丰富。
“无论是去新世界还是说要继续在四海闯荡,我们都要先找一个海岛观察情况——”
手里的海图有四个可选岛屿,但是我却在介绍一个个岛屿的过程中反复诱导船长选择距离我们最近的那一个——距离,是生命线,这么大而罕见的天象,还是要到人足够多的地方观望一下更稳妥。
“船长,下命令吧,我们都听你的!”
几个小毛孩子又在起哄,真是不知道大海的凶暴与残忍,如果说不跟他们在一艘船上,那么我当然是很高兴他们这么不知死活的表现——但是我在船上,我的生命受到了威胁唉!
201与军团联手的白海人炮灰
“诸位,诸位——我们得拿出个处理方案来了!”
桌子上摆着的是青海的食物,身上穿着的是青海的服饰,除了背后那双用于彰显白海人身份的翅膀和头上的奇怪装饰品,在坐的诸位身上根本看不出白海人的身份——假如说不是这次会议必须要秘密进行,是否还要在这间青海人风格的会议室里安排上弹唱的妓女和用来陪伴诸位的陪酒女呢?
“远古神已经告知了我们截止日期就在今天,无论如何,总是要给她一个回答的!”
在说话的那个家伙是议会长,他头上的汗流淌的颇为厉害,以至于头上的那顶假发都显得额外的湿滑油腻。
“无论如何,在今夜,我们要拿个处理方案交过去,不然……”
胡说八道!
大家都是多年老熟人了,不能说熟的穿一条裤子,只能说熟的都上一个女人。
“我们愿意听从议长大人的指挥!”
“我们格拉卡商会肯定跟随议长大人的脚步!”
“离开议长大人的指引,我们就像是盲人一样,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一**佞小人!
但凡他之前跟你们商议的计划有一点利益冲突,马上就开始摆烂,装死和推卸责任的是谁?
当然了,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在这个古老而腐朽的天界人议会里,除了亲属关系就是亲属关系,甚至每个人都可以把自己的血脉画出一颗包含在场所有成员的树状图来。
“那么,你们都同意,那个计划了,对吧?”
议长举起酒杯,对面那些家伙也一起举起酒杯,但是只有站在议长身侧的我才能看到他面上带着的些微怪笑——那是一种猖狂的,畅快的,即将计谋得逞的微笑。
“谁不听从议长的指挥,我们一定会批评他!”
“跟议长做对的人,就是我们的公敌!”
“为了议长的光辉,我们要团结的站在一起……”
一群屁精在废话,但是马上他们的作用就要结束了!
“共饮此杯吧!
这酒水象征了你我的友谊,象征了大家的团结,象征了……”
巴拉巴拉的祝酒词和废话真多啊!
但是,这些家伙全都把酒饮下去了呢!
“那个女人是谁?”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议长,她想对你干什么?”
看到我了呢!
我与议长相视一笑,那些痴肥的议员们也并不都是傻瓜,他们都开始向后退,可惜这次私下的聚会是非常秘密的聚会,他们的保安正在外面像是傻瓜一样等着他们出去呢。
“诸位,不要担心,不要害怕,我来为大家介绍一位热情而有趣,能为我们带来新利益的新朋友——”
议长的废话好多,但是我已经受够了——大家都直接点,体面点,把事情办得明白点吧!
这样既能节约时间,也能节约精力,更是对我们每个人都没有坏处——浪费他人的生命就是在谋财害命,浪费自己的时间就是在自杀!
“我这个人没有经受过什么教育,也不太喜欢跟诸位说那么多没用的客套话——大家都直接点吧。”
我拍了拍手,示意议长自觉点,他的脸色很难看,但是他自己选的,总不能权也不交命也想要吧?
“青海——我是说——下面那片富饶,物产丰富,美人众多而又额外愚昧的海洋被称为青海。”
我向下指着,他们都在不自觉的低头向下看,但是即便看不到,我也知道他们的眼光里除去对我身份的怀疑,对我如此傲慢的困惑,现在应该又多了来自野心和贪婪的狂妄。
“其实早就应该换一批主人,只是我们之前还没有准备好,现在是时候了!”
我的话说完了,接下来就应该办正事儿了——让他们饮下被反复验证的猜心者之卵,然后成为战争的炮灰,接下来在一场轰轰烈烈的战争结束回到主人的身旁……
“等会,想跟我一起去下面发财的跟我走,大家一起去领一下战争物资,学习一下先进技术——可以的话最好带上你们觉得可信的护卫。
不想发财的,就在这注定陷落的白海上,苟延残喘,垂死挣扎,等我们统治了青海之后,小心翼翼的跪在地上向我们乞讨,以获取被抛洒出来的点滴恩赐吧!”
胡说八道,纯属胡说八道!
青海要是那么容易被搞定,为啥这么多年过去我们军团还没有对他们动手呢?
如果说不是梅林强调了是来自主人的命令……
只要让他们服下猜心者的卵,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他们自己解决就好了——就算是全都死光,也对我们没有任何影响的炮灰,还是非常有主观动能性的那种,也是真的不好找啊!
“我有问题——”
提出异议的家伙很碍眼,但是既然是遵照主人的命令,那么当然没必要把珍贵的炮灰浪费在我的手里——只不过议长,你当初跟我们许诺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我告诉他们了,但是他们不信,他们……”
不信?
我最开始也不信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了不起的东西——只要饮下猜心者之卵,马上就能获得巨大的加成和奖励,甚至还能再额外进化获得各种强化增幅。
但是这可不是他们敢不信的借口!
“没关系,等会你第一个试药——我会让你用自己的身体证明,跟随我们,围剿青海,夺取土地是个正确的主意。”
看着这些家伙眼中闪烁着的困惑,怀疑与野心,我感觉自己老朽的身躯又焕发了新的生机:
“看看我,再想想议会入口最后一个画像,难道没有让你们想起什么吗?
我可是活到了现在,难道你们不想活的像我一样久,尽享青春和权利?”
看着他们若有所思和若有所悟的眼神,我感觉他们这些家伙实在是堕怠——连我这个初代议长都不认识,当真是一群废物种子,怎么能跟我扯上血缘关系呢?
“青春,力量,权利和财富!
跟随我们踏平青海,一切唾手可得!
跟我走!”
废话实在是太多了,人老了就会没有耐心,如果说我再年轻几百岁,应该会很有热情跟他们就如何斗争和夺取权利进行漫长时间的勾心斗角,但是现在我只想完成军团布置下来的任务——梅林把这个主人的任务交给我,一定是相信我的能力能满足主人的需求。
听着身后那些拖拖拉拉虚弱无力的脚步声,我相信一切都会有一个好的结果——如果说战争进行的速度再快一些,那该多好啊?
202纵情楼与鱼人与鱼人娘
对面的家伙看起来不怎么聪明,但是没关系,我们的后代那么多,总会是有些足够聪明的。
——
“你是谁?”
有大洋骑士之名的尼普顿国王惊讶的看着对面的奇怪生物——一只鱼人娘,没错,不是美人鱼的鱼人娘!
作为鱼人族的王,他见过很多奇怪的美人鱼,但是从来没有见过眼前这种——正常的美人鱼胯骨部位是横着的,而眼前的这只鱼人娘却是竖着的。
“你要干什么?”
看着对面鱼人娘的眼睛逐渐变红,身体也逐渐显出赤红色,尼普顿国王心中充满了困惑——难道我的胡子和头顶的王冠不够显眼吗?
为什么会有人不认识我,不知道我的身份,不对我表示尊敬?
“你看起来,蛮强壮的嘛!”
对面的家伙并不是哑巴,但是她答非所问的态度让尼普顿国王更不开心了!
我可是鱼人族的王,陆地人对我轻慢也就算了,现在就连鱼人也对我这么轻慢了吗?
“和我生孩子吧!”
“什么?”
什么情况?
正当尼普顿国王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对面的鱼人娘大声的表示了自己的心意:
“和我一起生孩子吧!
生几百亿,几千亿,乃至几万亿的孩子,然后杀光我的姐妹们和她们的孩子们,最终杀死我的母亲!”
啊?
这只浑身都显得赤红的鱼人娘,真的让人感觉头大啊——虽然说长相因为大家多半看不到所以可以随便长长意思意思,但是情感和婚姻却不能……
“虽然你看起来不怎么聪明,但是你的强壮让我很满意!
只要痛痛快快的来一发,然后接下来一切的事情就和你没有关系了——看在你即将是我孩子父亲的份上,我会给予你应有的享受和待遇的!”
“但是我已经结婚了啊!”
而且对象还是乙姬——那可是整片大海里也非常珍惜的金鱼种,有非常了不起的见闻色和身材,虽然身体很脆弱,但是……
“不是说雄性都很喜欢我们这种只进入身体,不进入生活的要求吗?”
也许对面的家伙得了什么怪病,烧坏了脑子吧?
尼普顿国王摸了摸自己的王冠,觉得自己也许可以绕开她,继续今天的巡查活动——其实自己也许应该带几个用来报信和探查的护卫,但是考虑到最近海底的水似乎变得更臭了,所以决定出来一个人散散心……
虽然大家都努力克服了,但是海底变臭了这种事情还是让原本鱼头密集的鱼人岛现在变得鱼头稀疏了许多——往常鱼人岛上鱼人和美人鱼们的身体表面黏液和排泄物都能被海底的水流冲走的,怎么最近不光不冲走甚至还向鱼人岛慢慢靠近……
“不管了,在这么磨磨蹭蹭的,什么时候能生出十亿个孩子参加母亲位置的竞争啊!”
对面的鱼人娘整个身体都显得额外的赤红夺目,这让尼普顿国王感觉有点意外的诱人——其实吧,如果说对象是你,虽然脑子不怎么好用,但是为了这个身材和它能带来的舒适体验,我跟你之间发生一点喜闻乐见的事情,也不是不行……
“你还有什么话想交代给家人吗?”
看着对面仍旧在发癫的鱼人娘,尼普顿选择还是放弃了色心——她看起来像是得了很严重的病,万一具有传染性的话……
“没有的话,就希望你能在螺旋的力量中超脱吧!”
赤红的鱼人娘双臂摊开,然后深吸一口海水,尼普顿感觉到了来自内心的恐惧——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会感觉到恐惧?
“区区一只发病的鱼人娘,把我当成什么了!”
尼普顿挥舞起自己手中的三叉戟,这可是来自海底最深处矿场挖掘出来的……
“螺旋念气场十五转,开!”
——
确实不怎么聪明,而且看起来是个花架子,不过没关系,反正是关于母亲竞争,父亲的存在是无关紧要之事。
先榨他十五次,储存满伍拾亿孩子的数量,然后就开始生育吧!
——
当尼普顿从酸痛,麻木和空虚中苏醒,他惊讶发现身边多了非常多结合自己与赤红鱼人娘特征的二代空棘赤红鱼人娘,这时他才发现是哪里不对:
海底只有美人鱼,鱼人娘是什么?
我为什么会知道她叫鱼人娘?
她和我的孩子又为什么叫二代空棘赤红鱼人娘?
他呆滞的看着海水中漂泊着大量的鱼卵,然后砰的一下炸出一只只小小的二代空棘赤红鱼人娘出来,接下来她们就像是无底洞般吞噬着海水开始变大,进行成长,变成自己一半的大小。
发生了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
从我遇到那个得病的鱼人娘到现在,过了多久?
“你要回家吗?还是说要在这里享受一下应该有的待遇?”
那只最初的赤红鱼人娘出现在了尼普顿的头顶向他发问,她的鱼尾仍在持续不断的向外喷洒着微小的鱼卵,然后这些鱼卵开始吸收海水进行膨胀,生长……
“怎么会这样?”
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只是一个短暂的刹那,尼普顿忽然听到了成百上千嘈杂的声音——他身旁的那些二代空棘赤红鱼人娘忽然就像是从梦中醒来一样开始了交谈和讨论:
“鱼人族好像有许多比这个废物父亲强的雄性,我们的后代一定会比我们更强。”
“鱼人族真是一群低等种族,拥有那么多优势居然没有像我们一样能随随便便的生出几千亿个成员来。”
“鱼人族的文化倒是很有趣,也许我可以去进修一下。”
“鱼人族的美食没有什么价值,留下些材料样本和文字记载就可以了。”
“螺旋念气场三十转,开!”
“你居然打我,螺旋念气场三十转,开!”
“我会生出几百亿女儿,到时候一定打爆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姐妹,等着我去生完孩子与你们再战!!”
“还以为只有我想到了生女儿报复这两个疯子,既然你我所见略同,不如同去同去?”
……
寂静的海底忽然就变得像是正在沸腾的汤锅,原本平静的海底忽然被向着各种方向游动的二代空棘赤红鱼人娘们扰动的尘埃翻滚。
尼普顿感觉自己正处于噩梦之中,也许自己再眨眨眼,一切将回到从前,自己只是单纯的在外出巡逻的过程中打个盹,回到家里,乙姬会带着自己的儿子和女儿欢迎自己,龙宫里的侍卫们会替自己卸下身上的甲胄……
“别这么忧伤,亲爱的,不用你出抚养费,看上哪个都可以随便用,想吃想玩随便你。
她们的孩子会承认你的身份,而且她们一个只能生几十万个,凑齐十亿数量参加母亲争夺赛还是需要我自己多加努力才行。”
——
鱼人娘,兽人娘,昆虫娘,苔藓娘,蟑螂娘……
四百九十只各种各样的奇怪二代娘们从天空落入各种各样的场景,她们都拥有相同的螺旋力,都有着旺盛程度一般无二的生殖欲望和生殖能力,她们都有着相同程度的力量,并有着一般无二的最终目标和努力程度。
在世界的各种交流,有着各种各样的幸运儿和不幸者被从天而降的各种二代娘选中,他们将会成为新种族的父亲,并加入需要十亿后代才能开始的母亲争夺战,最终决出唯一的胜利者携带着资源和记载去往天空之上夺取母亲的宝座。
——
为了独占新世界中母亲的职位,为了获得最强和最安全的“位置”,被巨大洪流作为赠品带入新世界的纵情楼遗落者决定在镇压她身体的镇物移开之后开始纵情楼从未顺利完成过的传统活动:
再来一次的母亲争夺战!
随便是什么种族的雄性都可以成为父与主母生出的二代娘继续进行结合。
随便是什么力量都可以被二代娘生出的三代娘们模仿,学习与超越。
随便怎么发展和发育,即便是将下面的每一丝空间都用自己的后代堆满都无所谓。
产生一个最强,最美,最智慧,最成功的后代,与最初的主母一级一级的进行螺旋性的厮杀,诞生出新一代的主母,然后继续不断的生二代娘,三代娘,四代娘……继续这个循环。、
在这个循环过程中,螺旋的力量是一切的结合剂,是一切的最终表现也是一切的最终归宿。
纵情楼的螺旋将会在被足够强的力量制止前狂乱的持续扩散下去,直到某一任母亲成为一切物质生命与非物质生命的母亲——那时的母亲将结合超越一切之美,将拥有超越一切之力。
或者被某些足够强的土著制止——那时候的纵情楼就获得属于它的生态位与安全感,不再是无根无基的外来户,而是本土中不可分割的一个组成部分。
纵情楼欢迎所有愿意加入和提供种子帮助的雄性,也欢迎一切愿意阻碍母亲成长和与之对抗的雌性——无论是谁最终胜利,都是螺旋的胜利。
就算是最坚硬的铁,最稳定的金,最均衡的银,最软弱的汞,最轻巧的铝,都已经在漫长的交配,生育,厮杀与继承的螺旋循环中被吞噬并加入其中。
螺旋的力量,使得所有的一切都能结合,
螺旋的力量,唯有一才是起始和终结。
——
203夕阳剑客与阳道太一巴基
就算是最坚硬的铁,最稳定的金,最均衡的银,最软弱的汞,最轻巧的铝,都将在漫长的交配,生育,厮杀与继承的螺旋循环中被吞噬并加入其中,但是古老的夕阳剑客却在镇压物挪开之后又焕发了新的生机。
得收集五金,恢复状态,他第一时间就这么想,也这么做。
于是他用来剑来劈开脚下的白色的土地,试图寻找深埋的岩浆或者矿藏,体内五个由不同材质构成的通讯器向外不断的寻觅信号,并最终得到了自己并不在原来世界的信息:
“原来是这样,那么,为了传递名门正道的光辉,我要在新的势力空洞上加把劲才行啊!”
他愈发努力的向下斩切土地——因为夕阳剑客所象征的,便是对一切资源的渴求,对未来的掌控,对传播名门正道武学,对四处传递阴阳二道,顶上三花,胸中五器和腹中六脏的渴求。
一个人的能力终究是有限的,想要再进一步,无论是镜子或者说手下,无论是试验品或者耗材,总之就是需要这样的伙伴陪伴着自己不断前进。
螺旋力中无限厮杀的母亲是成功的,但是群策群力的名门正派却也与之不分伯仲。
师傅的下面是弟子,弟子的下面是二代弟子,上面师傅出图纸,下面弟子出材料,大家一起精研武艺进行人体改造,接下来再各自分化改造方向,最终在自己的身上完成资源整合。
每个人都有阴阳,三花,五气和六脏合计十六个负责群策群力的伙伴,同时每个伙伴再有十六个伙伴,如此代代传承又相互帮助下去,便能成为千百代流芳不休的名门正派,与纵情楼那些寡廉鲜耻的女人们一起分享世界上的资源与财富。
比起依靠奇怪物件,失了物件随手拿捏的外道,比起崇拜奇怪神鬼,随时有可能因为神鬼原因出事儿的妖魔,当然还是名门正派的武道方才是最佳选择。
夕阳剑客向下不断的斩下去,他心中有许多杂念,从他应该继续提升自己身体的合金性能,到他那次结伴而行的纵情楼主母人在何方,再到他身在何处,又为何胸中五器未能接收到来自伙伴的信息,但是他的身体依旧在不断的挥舞着他的利剑斩断所有阻碍在他面前的东西——让开,让开,让开!
我要吞噬金属,我要恢复储备,我要提升自我,我要传播武道啊!
——
巴基船长惊讶的看着自己千辛万苦找到的宝藏——据说是古代宝石矿工挖掘宝石矿最珍贵获取的藏宝图,所引向的居然是一道有着天然狗头金的矿脉——这有个屁用啊!
我们是海贼,难道让我们拿起锄头当矿工,挖掘这些金矿吗?
如果说这不是宝藏,那地面上的狗头金又不是假的。
如果说这是宝藏,那么我们又不是矿工,这个巨大的金矿我们也吃不下去,不能变现的宝藏又有什么意义呢?
也许我应该去找老朋友进行合作。
巴基船长在滑稽可笑的外表下进行着精密而狡诈的谋划,然后一切都在从天而降的金色人形到来之后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你是谁,想跟我争夺宝藏吗?”
巴基船长挥舞着自己手中比起凶残更让人觉得可笑的海贼刀,示意自己的手下做好战斗准备——即便是不能变现的宝藏,也是我先发现的!
“我可是巴基船长,曾经海贼王船上的实习生!”
从天而降,浑身金色,这让他想起了海军那边非常有活力的新人,为了威慑敌人,他选择吐露自己的身份——海贼王当初可是说好了,海军不能对他船上的人出手,难道你们想违反约定吗?
“听起来很厉害,让我试试看吧!”
因为体重过轻而无法展开飞行模式的夕阳剑客惊讶的看着面前这个穿着奇装异服的怪人和他身后的那些奇形怪物们,然后做出了先斩断四肢再慢慢让他们也成为自己弟子和伙伴的决定:
“放心,不会死掉的,我的新弟子们!”
用火焰刀斩断头领的四肢,然后再抓住他的头颅,接下来就由我的新弟子来替我效劳……
“可恶,居然是恶魔果实能力者!”
看着被金色人形用火焰斩断巴基船长四肢的操作,那些刚刚还为船长秘密身份被曝光而惊讶的下巴脱落的小丑船员们惊声尖叫——四分五裂果实虽然非常适合对付剑士们,但是对自然系恶魔果实的胜率实在是……
“仙人扶我顶,结发受长生!
痴儿,你的仙缘到了,入我门下,是为阳道,太一!”
小丑巴基感觉有股热流从自己脑门上金色人形的手中灌入,他先是惊讶的各种狂呼乱叫,然后是因为得到了新的知识并为自己师尊无私传递知识的行为而感动,他现在根本不担心自己那被火焰灼伤的四肢切口,因为很快,他就无需这苦弱的血肉。
“我乃是名门正道,阳道之祖!”
曾经的小丑巴基,现在的太一巴基使用了来自恩师夕阳剑士的武学技巧,他用身体里的血气构成了粗劣的四肢,然后在恩师的帮助下用地面的黄金粗略的置换了身体的四肢和骨骼,站起身来就开始抓捕那些因为见到了诡异景象而四散逃窜的船员们:
“恩师与我恩重如山,如今又要赐予你们一番大好造化,为何要如此抗拒?
与我一起成为恩师的阴阳二道,顶上三花,胸中五器,腹中六脏,得享千载寿元,纵观万般妙法,岂不美哉?”
他试着使用了自己的恶魔果实能力,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能力毫无影响,然后开始分离自己的四肢——不,他一边铸造自己的半截手臂,一边让自己被分裂出去的半截手臂去抓捕那些愚昧无知的可怜船员们:
“这些愚人对弟子的船长身份毫无忠诚,恩师等会传功的时候一定要加大力度,成为弟子对他们恩同再造,他们一定会感激恩师的!”
夕阳剑客点点头,看着自己的阳道弟子太一把手丢的满天都是不由得见猎心喜——这地方居然有如此神功,等传功完弥补了身体的亏空,定要好好的与众弟子讨教一番本地的奇妙武艺,让名门正道的功法益加丰富,让所有名为弟子的伙伴也都能尽享神功秒传,无需武功秘籍的学习过程。
到处传播劣质版武功秘籍,岂是人间正道?
纵使有天纵之才,纸上得来终觉浅,要知此事需躬行,纵使一目十行,过目不忘,学习万般武学,岂不是虚度了忒多时光?
何如我名门正道的核心秘法,灌顶传功,得授大道而天真不失,妙法尽传而喜乐天生,从此得大造化,享大逍遥?
念及此,夕阳剑客感觉自己的身体益发的闪闪发光,来自恩师的那些教导更是让他心中灼热,不由得四处挥洒起自己身体里的汞血开采起矿藏中的一切有价值之物来。
要传播名门正道的光辉才行啊……
夕阳剑客,今天也在为了光大名门正派的门扉而在不懈努力中!
卷末总结与休假申请!
亲爱的朋友们,当你面看到这章的时候,来自9月15日的狗作者向10月5日即将结束国庆假期的读者老爷们问好!
本卷中使用的纵情楼与名门正道设定来自上一部书蒸汽朋克武侠设定《永不停歇的调查员》。
通过洗脑传功,相互之间交换器官并拼凑出最终形态天人的势力,名门正派.
通过不断生育从一演化万千,然后再与世界本土势力紧密结合在一起的势力,纵情楼。
原本还有通过播撒无数微型监视监听设施,限制情报收集效果的只有回收效率的百晓门。
擅长人体改造,为名门正派血肉改造金属之躯作为追求长生之路中转站的集体性势力医馆。
能够破解任何生殖隔离,突破物种间繁殖难关的魔道势力,众生相。(在后期通过植入纵情楼潜入人类势力的邪魔,在主角发现险恶阴谋之时与前代朝廷取得了联系,进一步解开了各位邪神的封印,最终导致主角只能彻底跑路而无法救世的罪魁祸首。)
还有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怪物,本地邪神与它们的信徒们……
原本那本书的内容很丰富的,但是因为种种原因没有把脑洞写完,真的非常让人惆怅。
本书设定是在调查员故事剧情结束之后的事儿,与第一本有一定的联动内容,但是我笔力有限,表现出来显得有些乱七八糟。
本书的目前各方势力已经出场成功,没有什么导入和新势力了。
接下来,读者们所能见到的,便是终末,和毁灭!
还有大概30章左右,我保证给诸位一个干净利落的结尾。
因此9月15日的狗作者向读者老爷们致敬并要求请假,10月6日等待新章节和新卷的到来吧!
203穿越者:我将不再发癫!
穿越者本来想独自一人出海,继续在空中行走,然而在半路上却恰巧遇到了一艘海贼船——怎么说呢,蛮意外的。
这艘海贼船上的旗帜是没见过的,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厉害角色,于是穿越者心头忽然动起了一个念头:
“来到海贼王世界这么久,我多少也得走点正道啊!”
来海贼王世界,我穿越者连劫船收小弟这种经典操作都没体验过,难道不觉得人生空虚吗?
想想看其他同行们,来到海贼王世界每天都是美少女环绕色霸气,整天在搞什么势力,什么卧底,什么巨大阴谋——最后称霸四海或者闯荡异界——这叫功德圆满,再造乾坤!
再看看我这每天除了打打杀杀就是打打杀杀,空洞无味的就像是拉胯三流艺术家的三流作品一样——我这叫甚,叫催死挣扎,苟且偷生,寻找伙伴,然后脱身而去!
虽然说海贼王世界的美少女非常诱人,但是我冰冷无情的心在女人面前毫无感触。
虽然说海贼王世界到处都是什么名厨,大师,达人,但是我匆匆忙忙一个没有结交。
虽然说海贼王世界到处都有着宝藏和神秘遗产的传说,但是我的寻宝体验要多差有多差!
这样下去能行吗!
不行!
绝对不行!
我也要走上海贼王道,体验一下当船长的快活,再睡几个娘们好生的爽利一番!
——当初我弱小时欲求成为各个势力喽啰而不得,即便是路边野狗一般的小海贼团也驱逐我,排斥我。
如今我已然觉醒了超级无敌的超能力,就连海军的中将和悬赏过亿的大海贼在我的手中也不过而而……
穿越者心头魔念一起,便顿时红了眼发了癫,只顾着拿出血腥利刃想先杀后奸,不对,是先奸后杀……好像也不对,那就是又奸又杀?
无论如何,我想获得权力,想搞女人,想生孩子……
他手中的那把血腥利刃向外不断的渗漏着新鲜的血液,不过与以往相比,如今的血液却显得浑浊而污秽。
“下面那艘船上的家伙!”
穿越者固定自己脚下的空气,大摇大摆的向下呼号:
“我遇到了海难,现在正好咱们有缘,不如我来做船长,最先投降的当副船长,第二个投降的当水手长如何?”
他整个人都因为由内而外的发癫而露出痴笑,内心里打着的念头却是除了女人一个也不留,女人爽完之后照旧一个也不留,留下一船尸体方才能顺利的夺天地之造化,从婴复生,再走修行路。
然而船上却静悄悄的有如根本没有听到一样,穿越者顿时便发起躁来,他如今满脑子除了杀就是上,完全没有多余的空间用于思考和揣测为何这艘船上的海贼们不配合他的表演:
“居然敢装死?”
穿越者发动起能力来,准备要让这些船上的蠢材们知道一下自己的厉害,他此刻忽然又产生了一个新的念头——如果说我把一个家伙逆转时光,从成年体退回受精卵,然后用卵子跟船上的女性结合出来一个新生命……
一但发动了自己的能力,在相对长的反应时间里,穿越者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状况是又出了问题——自从见了望月小姐,我整个人便意外的暴躁易怒,好色发癫,难道是她给我的阴阳二气有问题吗?
穿越者看向了手中的血腥利刃——没有什么比它更可靠,也许我可以通过放气把自己体内的阴阳二气给……
不对啊?
我手中的血腥利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长了?
而且这个规格跟它的原型也完全不是一回事——它的原型是一把短刀,而现在自己手中的这把血腥利刃虽然浑浊的血水滚滚而下,却依旧能看得出来它乃是一把残剑。
一把残剑?
我会耍这个?
我好像从来没有学过剑术,比起剑我心目中的血腥利刃应该是那种简单粗暴的细长刀——对占据时间优势我来说,放血当然是要用长刀才比较方便施力。
即便是剑,我为了杀伤力和更好的放血也会选择一把刺剑——因为这才是人类冷兵器时代对无甲个体的最佳选择,就算是铁打的汉子,刚做的骨肉,一把刺剑从眼窝或者鼻孔刺入,接下来的事情就会简单很多。
这把残剑真的是我的武器吗?
穿越者满腹狐疑的看着它,看着这把滴撒着浑浊血液的奇怪残剑,它既不是常见的那种中式长剑,也不是在游戏中常见的那种西式标准剑盾单手,更不是游戏中用于夸耀怪物武力的双手剑,还不是偶尔在考古节目中见到的八面汉剑或者说古代青铜剑。
它是那种奇妙的,充满了恶趣味又有着邪恶味道,让人想起来成人动漫中或者魂类游戏中常见的,脊骨剑或者别的什么玩意儿——就是那种充满了人体味道,让人感觉到恐惧,强大,又充满邪恶阴谋的味道。
穿越者试着用手擦掉这把剑上肮脏的血水,但是却发现血水正从这把剑上微小而又切实存在的凹陷中缓缓的流淌出来——第一对,第二对……
穿越者愈发的觉得自己手中这把剑是一把活着的,真实存在的,有着自己思想的魔剑,他试图松开一直抓握着这把血腥利刃的剑柄,然而却发现并不是自己掌握了它,而是它掌握了自己。
无数根血丝,链接着自己的右手与这把魔剑。
当穿越者意识到血丝存在时,他忽然感觉到这把魔剑与自己之间其实是存在间隔的,有如一个人与自己的手机即便是整天连接在一切,依旧是有间隔,又如电源与插座与用电器——它在汲取我的能量,它在吸我的血,并向我的身体里排出无用的排泄物……
穿越者感觉到了恶心却没有产生恐惧——宿主怎么会恐惧寄生在自己身体上的寄生虫呢?
他站在海贼船上发动了自己的能力,然后那把魔剑辛辛苦苦汲取的能量和通过血丝向自己身体里排出去的东西便进行了逆循环,随着能力的一步步发动,穿越者发现了自己手中的剑松开了那些貌似无懈可击的链接,然后逐渐化作了一把白骨做柄的短刀,接下来继续退行下去,便找到了魔剑的源头:
一滴血。
一滴隐藏在自己手心上的血。
一滴隐藏在自己手心上,藏得极好,然而在第一次杀戮之后便因为汲取到了死亡而复苏的敌人之血。
穿越者很在意这滴血从何而来,但是他更知道自己现在应该给它一个痛快——虽然它曾经帮助过自己摆脱困难,但是既然连与自己交流的表现都没有反而不断的干扰自己思考和行动,这滴寄生在自己身体上的血绝对是敌人遗留下的卑鄙手段。
摘下它,固定它周围的时间,然后推动它的时间不断向前,穿越者发现自己此刻的能量消耗如此之小,此刻自己运用能力是如此之灵活——外物,是外物在干扰我之前的发挥啊!
如果说我早些发现自己的身体上,除了系统,火柴头之外还有这么一个寄生着的累赘,自己是否能走的更潇洒,更王道一些呢?
穿越者褶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打破沉思的,是外界传来的声音:
204老朋友!再相逢!
“曲啦呐海贼团的家伙们,你们已经逃不掉了!
我们烂牙海贼团的团长烂牙喀拉西一向对你们的勇敢表示钦佩,所以给你们一个结交朋友的机会,只要你们走出来投降,吃的也有,喝的也有,玩儿的也有……”
什么鬼?
穿越者听到了奇怪的喊话,不由得眉头打皱——这群家伙难道不知道我正在思考大事,正在下定决心排除万难保持冷静吗?
不过考虑到自己刚刚定下制怒的行动纲领,于是强忍怒气,努力面带笑容的开始准备出去见见这些不友好的未来小弟——没关系,我这个人心平气和的很,虽然大家见面不太愉快,但是看在以后你们将成为我第二批手下的份上……
“既然曲啦呐海贼团的你们还要负隅顽抗,那么我们烂牙海贼团的团长烂牙喀拉西也尊重你们的选择!”
“炮击瞄准,只要一炮就能让你的破船和你这蠢材一起飞到天上去!”
“我压500贝利,他们会跟他们的这艘破船一起被击碎,碎片会飞的比甲板还高——这便是不知道尊重我们烂牙海贼团团长喀拉西大人的下场!”
这话,怎么听起来很耳熟啊?
穿越者忽然想起来了一些让他不太开心的事情——很多时候,你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往事,只要有人轻轻的挑动一下你心头的那根刺,马上刺痛就会告诉你——想多了!
弱者只能算了,强者才能放下!
穿越者想到了自己那屈辱的第一次与本世界海贼交流经历,不由得从皮囊内产生了一股股烦闷和暴怒:
“让我看看,你们倒是能把炮弹射到哪里去?”
穿越者一边阴沉沉的表述自己的态度,一边发动了能力——时间流速,1:1000!
果然去除了累赘,整个人的输出功率和输出强度都有了质的提升呢!
穿越者踏着空气走上高处,用手去触摸了那在空中被固定住只能缓缓滚动的椭圆形铁质红热炮弹——与依靠系统发动能力而那个该死的寄生物没有被唤醒之前相比,自己何止是强大了百倍?
“不知道你们的大炮,能不能承受的住这发你们自己射出来的炮弹呢?”
穿越者狰狞的笑着,然后携带着炮弹走到了刚刚才射出它的舷窗,然后调转它的方向将它塞入了炮口——因为空气阻力而变形成椭圆形的炮弹跟那个炮口形成了奇怪的性状,这让穿越者不由得产生了奇怪的联想……这先走汁,是不是有点太热情了些呢?
不过穿越者还是没有着急取消能力,他听到了似曾相熟的话语,心头有所触动,于是便打算回去再看看当初自己刚来到海贼王世界时遇到的老朋友。
让我康康,你们的船上都藏了些什么好东西,又有几个熟人活到了现在呢?
穿越者面容扭曲的看到了曾经的那个衣着清凉司马脸喽啰,面容褶皱的看到了那个大肚子,短四肢,小眼睛像是芝麻一样的死胖子——叫什么来着,接客兄弟?
不管你们叫接客兄弟还是杰克兄弟,反正死之前……其实好像可以和你们慢慢哔哔几句?
穿越者念头一起,便有了主意——我把他们的脑壳时间加速到1:1000,岂不是就能非常方便快活的与之进行一场愉快的交流骂战,然后再让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僵直不动而整艘船沉入大海……
于是穿越者便大摇大摆的走上前去,伸出手——不对,摸到死人多晦气啊!
穿越者伸出手触摸身前的空气将其固定成棍棒模样,然后用棍棒的顶端触碰了司马脸的清凉海贼准备送他一场时间停止中的奇妙冒险——时间加速1:1000,能力发动!!
然而可能是穿越者能力调节的有点不佳,也有可能是穿越者因为以空气为媒介传递能力使用的力道有点超出控制,于是那个司马脸的家伙马上从青春正年少变成了苍苍长者,虽然说他确实张开了嘴巴,但是因为实在是老朽的有气无力只是发出了半生哈便化作了枯骨。
穿越者看着身下仍是壮年,头颅却化作了枯骨的司马脸心中饱含歉意,但是比起为这个司马脸倒退时光进行死者复生,他还是想节约一点力气好好收拾下面的倒霉蛋——不对,是幸运儿!
能体验到时间暂停只有我能动的快乐,觉醒白金之星的替身,怎么能叫倒霉蛋,明明应该叫幸运儿才对!
穿越者张开嘴巴,露出了狰狞的笑容,虽然他看不到自己笑的怎么样,但是看着对面死胖子的芝麻眼睛长得老大却不敢张嘴说话便知晓自己的笑容究竟有多么和蔼可亲:
“好久不见,亲爱的朋友,我记得你们是叫接客兄弟,没记错吧?”
他用手头的空气棒子点了点那个司马脸海贼的头,想让这家伙说点什么兄弟居然一起觉醒了白金之星的骚话出来,结果一不小心把那颗白骨脑壳从脊骨上拨掉了。
看着地面上缓缓滚动着的司马脸海贼白骨脑袋,穿越者不由得把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扭曲而癫狂起来:
“不好意思,以后你们不能叫接客兄弟了,我很抱歉——不过我觉得,既然你的兄弟死了,那么你也一定不愿意独活吧?”
穿越者脸上的笑容在死胖子海贼的眼中远胜恶鬼和邪魔,他手中那不知名的棒子在自己的四个肢体上挨个一点,四个肢体便瞬息间变成了干枯的老朽模样,他那巨大的肚子此刻便成了用火柴棍支撑的书包,一下子便将他的腿脚压得粉碎性骨折。
“觉醒替身成为替身使者的感觉如何?
白金之星的体验一定非常的了不起,所以说——”
穿越者面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他感觉自己这种欺凌弱小的行动蛮没有品位的——但是真的好爽啊!
“看着你们这艘船上的大家,一个接一个的变成灰烬吧!”
他感觉自己的行动比起复仇,更像是碾死一只又一只蜗牛或者破坏一座又一座雕塑,若说其中有什么趣味性,那么当然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若说这行动很无趣,也完全不至于。
说起来很可耻,欺凌弱小,真的好爽啊!
“就是你发射的炮弹,对吧?”
穿越者思来想去,决定给这些可怜的海贼们一些机会——让他们选择站着死或者跪着生好了,毕竟其他人虽然是人渣,但是他们并没有冒犯自己,要死也得自己把他们利用完了再去死啊!
“希望你能喜欢我送你的礼物。”
穿越者用手头的棒子像是粘蝉的粘杆一样粘出来了炮筒中的炮弹,放到了脑壳被加速到能够听和思考的炮手面前——他的眼泪向下流淌,他的鼻水向下滴落,他的口舌发出了求饶的呜咽声,而他努力闭上眼睛试图仰头距离拿红热椭圆形炮弹远一点的表现使得穿越者由内而外的乐起来了:
“不至于吧,我看你刚刚满脸坏笑的射出了那发炮弹,说明你跟上次一样都很满意自己的准头和行动啊!”
穿越者故作姿态的说着风凉话
“既然这么喜欢你的炮弹,那么我把它带回来,送到你面前,给你和它一段小小的独处时光,你一定会很开心吧?”
椭圆形的炮弹在逐渐的翻滚,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炮弹开始与炮手的面孔进行接触,热的传导冷酷无情的按照热力学定律开始了,穿越者听着可怜的呜咽和痛苦极了的惨叫掺杂在一起,不由得心生同情起来:
“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便做个好事,行个善行——”
他这么说,然后用手头的空气棒子触碰了一下炮手的头颅,给了他一个时间加速——与想象中炮手干脆利落的变成老头死亡不同,穿越者见到了那炮弹与他的头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的长成了一体。
如果说把海贼王世界的背景给去掉换成猫和老鼠,也许这种炮弹长在头上的家伙能若无其事的吧炮弹拿下来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惹人一笑——汤姆又吃了一发炮弹,这么吃下去,岂不是要吃空战略储备?
然而海贼王世界并不是猫和老鼠,炮手也并非是有着无敌金身,随便进行一下变形就能头接炮弹的汤姆,他死的惨极,穿越者一想到他是死前在不知道多少倍流速下被一点一点烤熟了面部又被巨大的冲击力将炮弹融入头顶便心怀慈悲的为他的来世祈福做咒:
“下辈子,做什么也别做炮手来打我的船了,死的方法有那么多,何必找这么痛苦的一种来为难自己呢?”
穿越者悠悠然的走出船舱中间的炮仓,他原本打算踏着空气走向甲板的天空之上来个闪亮登场——世外高人凭虚而立,接下来口出狂言振聋发聩,这是多么仙气飘飘的经典出场模式!
然而却因为想见见船长而将这期待已久的经典体验给延后了——如果说没记错的话,上次我好像击沉了它们的船,明明它们已经应该沉入海底我,为什么我还能在这儿看到它们呢?
当穿越者走进船长室之后,马上知道了为什么——因为船长正在办一件见不得人的事儿,他正在……
205海军卧底与哲学思考
他在跟海军的军官打小报告!
什么叫卧底,哪个叫间谍啊!
你是烂牙海贼团的团长,现在鬼鬼祟祟的给海军打小报告,合适吗?
不过这家伙的牙齿看起来整齐的很,不像是有问题的样子,为什么会叫烂牙海贼团——海贼团的名字难道不是根据团长的特征取的吗?
因为对汇报的内容感到好奇,穿越者便取消了能力,让自己和世界的时间流速回归到1:1.
“请大人放心,我们已经驱使着曲啦呐海贼团前往迪克岛进行试探,只是这些鱼人奸诈又狡猾,暂时的跳入海中脱离了我们的视线……”
好怪啊!
鱼人除了太阳海贼团之外也有其他海贼团?
而且,明明是无需船只也能游泳的鱼人,要船干嘛用,成立海贼团有什么意义?
“接下来,我们将持续为您提供您所关注的情报!”
穿越者心头疑惑顿起——我明明已经取消了能力,为什么外面什么声音都没有传来进来?
我亲自动的手,不说下面那个铁头炮手,单说上面两个死相凄惨的家伙怎么也应该整出来点风浪吧?
滋啦啦,滋啦啦,滋啦啦。
明明满口好牙却成为烂牙海贼团团长的那家伙一边继续向不知名的海军军官进行汇报,一边用手摁掉了不断发出滋啦声的奇怪物件,然后一脸困惑的用眼神四处观察——不对,明明门铃响了,为什么我没有见到有人进来?
“动作快点,上面催的厉害,迪克岛发生的事情都是机密,看在你给我贡献那些收入的份上,我才没有把你当成一次性消耗品,千万不要考验上面的耐心。
即便是我,也没办法帮你们拖延太久——想办法把那些该死的鱼人贱种们送进去,能活着出来就说明问题不大。”
看着那家伙的眼神四处漂移,海军的军官态度变得非常生气,但是毕竟距离限制了他语言艺术的发挥——电话虫一挂,就说营养不良,那出了事情不还是自己的责任?
“记住你的身份!
你是海军的一员,别被海贼之间的情感束缚了手脚!
如果说情况不妙,我允许你在给我提示之后撤退,但是我——以及我背后的海军——绝不允许你活着的同时有同伴活着离开你的船!
海军是正义的,海军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正义!
一切,为了蔚蓝的正义!”
口号喊得很响亮,但是电话虫一挂,烂牙海贼团的团长喀拉西就开始动起手来寻找不知道怎么开门进了房间的隐身小贼——据说cp那边的复合隐身果实的能力者已经诞生,说不定是上面派他来自己的船上传达cp系统的指令?
“一切为了蔚蓝的正义。”
喀拉西喃喃自语,他感觉自己现在的状况有些危险,海军那边卸磨杀驴的事情做得多了,就算是再傻的驴子也得考虑自己的后路,更别提是像自己这样后台全靠钱砸出来的聪明人了。
“为了正义,一切都可以谈——”
他抬头四处张望,想找到那个奇妙的隐身闯入者——也有可能是曲啦呐海贼团中变色龙果实或者色彩果实一类的果实能力者,他们身为鱼人却使用海贼船作为交通工具,正是船员中有恶魔果实能力者的证明。
“不请自来的客人,你愿意为蔚蓝的正义出一份力吗?”
找不到,完全没有线索,那个家伙在哪儿?
明明这间隔音做到了极致的船长室是自己的空间,但是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那个卑鄙的隐身潜入者……
喀拉西心中已经放弃了和平交谈的可能性,他决定采取行动,让那个自以为是在被讹诈的隐身潜入者知道自己为什么是烂牙海贼团的团长:
“既然不愿意跟我当面交流,那么就让我来教你尝尝我的厉害!”
他深吸一口气,憋红了脸,向外喷出一口血雾——cp系统那边在做恶魔果实复合技术的研究,难道海军就干看着吗?
cp在海军科研部队有间谍,海军当然也在cp的科研部队有间谍!
海军在搞克隆人技术和人造恶魔果实特攻小队技术,cp系统也要搞!
cp系统搞恶魔果实复合技术,海军也要搞!
虽然海军这边的技术很菜,只能血口喷人,但是只要被喷到,马上就会烂牙痛到发出哀嚎——牙疼不是病,谁疼谁难受。
这也是为什么这艘船的船长室需要最好的隔音室——表面上这里是船长室,背地里这儿既是提升船员忠诚度的培养室,也是拷问敌人的拷问室。
然而喀拉西的手艺终究是菜了些,穿越者发动能力轻描淡写的把他的时间加了速,让他从简单的吐出烂牙毒气变成吐出了体内所有能吐出的东西化为了一只蒙皮骷髅。
穿越者看着那些被喷洒出来的粉红色雾气虽然心中好奇它的效果如何,却终究不敢亲自体验一下——既然被这个作为一种攻击手段,那么总不可能烂牙海贼团的名号是凭空得来的吧?
谁嘴里的一口牙烂了,谁知道心痛。
穿越者固定好身上的那层空气时间流速,再打开门将那些奇妙的气体释放了出去,让船上的每个人都能感受到来自船长的温暖和爱。
“虽然你们失去了船长,但是你们获得了一口烂牙,大概这就是有得必有失吧?”
其实穿越者很想把这些人全处理干净的,但是他现在总有不好的感觉,所以只想找到都知道先生,然后再问一下那个做了人生替换手术的丽娜小姐到底人在何方——这种不秒的感觉,来自身体的各个角落,就像是有细微的毛在擦动自己的身体,又像是冰冷的针在自己的皮肤上游走。
听着那艘船上船员们的哀嚎,穿越者转身行于空中,比起被那把寄生武器在身体上增加了累赘的刚刚,现在的自己强度和纯度又有了巨大的提升——也许此刻的自己再逆转死者的时间会效率更高一些?
但是想到了逆转死者,弥补遗憾,穿越者就摇了摇头——逆转死生简单,逆转死生的后果呢?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恩怨情仇,一味的逆转死生,除了让仇怨纠结更深,又有什么价值和意义呢?
206即使躺平穿越者也会遭到突袭
越者行于天空之上,现在他已然是个孤独的灵魂——虽然说之前也有过对于那个寄生体的嫌弃和诅咒,但是……
妈的,早知道也许自己应该试着和他聊聊看,如今自己虽然变强了,却失去了一个可能的交流对象——孤独,使人寂寞,使人无聊,使人不知所措。
穿越者试图找几个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态,但是最终只能找到一个孤独——也许,这便是高手寂寞?
如今他孤身一人行于天之上,方才觉得自己与这世界是额外的格格不入——假如说是其他人来到这里,应该会过的比自己潇洒很多吧?
想想看,海贼王世界,到处都是美少女,海王类,宝藏,还有激烈的本地势力冲突和神秘的外来势力蛰伏期中……
穿越者闭着眼睛,随随便便能想出200种获得时间能力之后潇洒又癫狂的玩法,从时间暂停play到衰老大师,再到青春美容院……
然而——穿越者睁开眼睛,每个都觉得麻烦又无聊。
这该死的世界,根本容不下一个想要过上平静生活的灵魂!
想过上平静的生活,那么这个世界容许吗?
穿越者无论怎么想,都觉得这个世界不是一个适合人类生存的地方——假如说自己拯救了可怜的皮爱娜小姐,那么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呢?
吃皮爱娜小姐的软饭吗?
每天过着打打杀杀的生活,跟土著一样面临着背叛和卧底?
那么放着皮爱娜小姐的软饭不吃,自己去创建一个不是卧底就是叛徒的势力,然后继续面临着卧底和背叛?
穿越者摇了摇头,他觉得这个主意比之前还蠢,还傻!
虽然说对穿越之前的生活自己的印象并不多,但是那时候自己的日子好像没有那么复杂——我之前是干什么的来着?
穿越者放弃了回忆过去的念头+——人活着,总是要展望未来才行。
如果说拯救了皮爱娜小姐的话,自己应该不会留在这里吧?
穿越者无论怎么思考,都想象不出来自己留在海贼王世界里继续生存下去的场景——这儿就不是个适合正常人生存的世界!
那么自己要跟随着望月小姐她们离开吗?
虽然说自己已经见到了李中人,望月小姐和那个被位被穿越者留在本地的英雄,但是看他们的表现,似乎异界的生活也并不是非常的愉快——因为但凡愉快的话,他们也不会说要充分利用举行活动的机会捞一笔肥的,然后大家分赃。
穿越者边思考,边无聊的向大海用脚踹出一个个固定了时间的空气球——无聊的时候,就连猴子都会找到一个打发时间的玩具,而自己却只能在这天空之上向下踹空气球打发时间——难道自己变成了那种连猴子都不如的家伙了吗?
也许,自己可以问问看其他人想干嘛?
穿越者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所在——相当初,我刚来海贼王世界,对此一无所知却妄想着搞钱搞权搞女人。
观现在,我在海贼王世界闯荡了些时日,对这世界有了一定的了解,却钱也看不上,女人也不想搞,权利也觉得恶心。
这合适吗?
我穿越者年纪轻轻,就变成了一个傲慢,自大,狂妄的疯子,这难道是我想要的吗?
拯救皮爱娜小姐,其实不急于一时,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去找些乐子,打发时间,让自己开心起来!
念及此处,穿越者茅塞顿开,他觉得自己之前的行动是真的没啥意思——整体打打杀杀,见到人就不留活口,这是一个穿越者来到异界应该采取的行动吗?
穿越者,来到异界,除了每天不停的杀人,破坏,毁灭,难道就不能干点别的?
整个女人怎么样?
穿越者忽然觉得兴致下去了——这大概便是所谓的下头女吧?
一想到女人,穿越者就想到可怜的皮爱娜小姐,死的那叫一个凄惨,而且……现在有了嗅觉之后回想起来总是觉得她身上有股尿骚味——心里素质太差,整体裤子湿漉漉,非是良配。
下头了,下头了。
那整点钱花花?
穿越者忽然想起了自己各自原因丢失的货币,感觉失去了笑容——妈的,我该不会是和金钱犯冲吧?
权利,也许自己应该整点权利?
得了吧您内,刚刚才不想面对叛徒和二五仔,现在又改口了?
穿越者眉头紧皱,他不信自己的人生居然如此的空虚又无聊,以至于居然找不到一个打发时间的主题活动!
美食?
吃也行,不吃也行。
宝藏?
自己当初掉进海军的宝藏圈套,正是皮爱娜小姐分析出了宝藏的问题所在方才得以离开那座废墟旋涡。
也许自己会喜欢虚名?
穿越者无论怎么想,都觉得这个世界真的超级没劲,能摆烂摸鱼看手机水群玩儿游戏创作垃圾文学艺术作品,谁他妈会选择来这种鬼地方?
话说……
穿越者眉头皱的更紧了,摆烂,摸鱼,看手机水群,玩儿游戏,创作垃圾文学艺术作品……
这都是干嘛?
自己怎么不记得自己之前干过这些事儿?
这种感觉,就像是出门之前拿着手机找手机一样——我浑身难受啊!
而且虽然说自己对这些词感觉很耳熟,但是却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应该怎么做,只是有了一个从内心深处泛起来的念头——创造垃圾文学艺术作品这种事情还是算了吧,毕竟都是垃圾文学艺术作品了,没必要污染大家的眼睛。
摆烂了,摆烂了,我要躺平!
穿越者挺身一倒,把身下空气的时间分层固定起来,变得像是一张松软的多层床一般,躺在上面顿时觉得心情舒畅又愉快——原来这就是摆烂,感觉真的蛮爽的唉!
但是自己这么躺在天空上会不会显得很傻?
而且如果说这么摆烂,自己是不是应该在准备点零食饮料,比如说大骨肉和肥宅快乐水?
话说,肥宅快乐水又是什么,自己去哪儿整?
正当穿越者陷入到底是继续躺平摆烂还是应该为了更爽的摆烂去整点零食肥宅快乐水的沉思之中,忽然间他便不由自主的发动了自己能力——什么鬼?
穿越者慌忙站起来,然后发现自己刚刚躺平时头部的位置上居然有一颗铅弹从下面向上射击——虽然那颗铅弹撞击了被时间牢牢固定住的空气而不能继续前进,但是这也改变不了自己人在空中摆烂躺平就被人攻击的事实啊!
不是吧?
躺平就要被射击?
哪有这种混账道理!
我躺平了也没吃你家大米,就你长了一双手有了一杆枪是吧?
穿越者顿时就既不觉得无聊,也不觉得孤独,更不觉得心情舒畅又愉快了——妈的,射我是吧?
孽障,你的死期到了!
207精神病人欢乐多
DD·迪拉斯。
一个自认为是高雅的,有追求的,乐于分享自己快乐的——海军上校。
他首先是个高雅的人。
在新世界的困乏运输条件下,他喝酒必须要东海的酒,玩儿女人一定要玩儿南海的女人,听音乐一定要听正版的音乐,就连睡觉的毯子也一定要用天鹅绒的——其实酒是假酒,女人是本地的女人,音乐是盗版的碟片,毯子其实是鸭绒的。
其次,他是一个有追求的人——他没什么别的理想,就是想舒张正义——至于说啥是正义……
这只狮子吃肉真是太过分了,今天吃狼,明天就敢吃人,看在狼的份上把狮子杀掉吧!
这只狼吃肉真是太过分了,今天吃羊,明天就敢吃人,看在羊的份上把狼杀掉吧!
这只羊吃草真是太过分了,今天吃草,明天就敢吃人,看在草的份上把羊杀掉吧!
这只屎壳郎吃屎真是太过分了,今天吃屎,明天就敢吃人,看在屎的份上就把屎壳郎杀掉吧!
每个见到他的人都觉得他有病,但是每个人都不敢说——因为正如当一个国家被认为有大规格杀伤性武器的时候最好真的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当一个人被认为有病的时候,他最好真的有精神病。
DD家族,就是一个著名的精神病家族,他们家族真的有精神病,但是海军有些时候就需要这个——总有一些时候,需要一把臭名昭著的刀去杀一些不太方便的人。
而DD·迪拉斯,不是一般的精神病,他的精神病在他的行动上体现的愈发突出——他超级喜欢分享快乐。
快乐,让人开心,让人满足,让人笑出声来的快乐——如此美事儿,怎能一人独享?
而分享快乐的方法也跟他的精神病一样让人大呼精神病……
“音乐响起来——随机枪毙一个幸运观众,决定了,就是你啦!”
没错,就是随机枪毙一个幸运观众!
整艘船,就他一个活人,所以他的枪毙果实就会随机枪击他身体一定范围内——也就是三千米范围内,随机一个倒霉蛋。
为了更好的利用他这与其说神奇不如说弱智的枪毙果实能力,海军专门为他准备了一艘全自动巡航的军舰,然后给他准备了一个在桅杆上的狙击平台,方便他“分享快乐”
在浪漫的女艺术家正版黑胶唱片音乐声中,射出一发分享快乐的子弹,让快乐分享到那位幸运观众的身上,这便是DD·迪拉斯作为海军上校去执行特战任务的行动纲领——无论是怎样的监视者,只要在三千米之内,就会被枪毙果实能力者射出的子弹强势射击!
因为是随机枪毙的缘故,除了枪毙果实能力者本人之外,这种奇怪的能力能做到非常神奇的效果,包括射出的子弹会空中拐弯进入水体击杀脚下三千米深处海底的鱼人,击杀天空之上飞行中的恶魔果实能力者。
但是子弹就是子弹,对掌握了霸气的强者、反应足够避开子弹的强者和那些头盖骨硬到子弹打不穿的家伙们来说——这小石子儿打人有点疼啊?
想造成更好的效果,就需要更换昂贵的弹头——只是DD·迪拉斯虽然是精神病却也依旧知道节约资金——钱难挣,海军上校又怎样,买正版音乐黑胶唱片,喝东海美酒,玩儿南海美人,睡天鹅绒的被子,都是要花钱的啊!
念及此处,他又拿出来一听海王类自热罐头——海军的补给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居然就连我DD·迪拉斯也只能从后勤部拿到这种劣质食品,难道那些海兵们都在吃船蛆和老鼠来填饱自己的肚子吗?
说起来自己的收入,DD·迪拉斯就心情变得愉悦了起来——每个月保底就是一千万贝利,其中既有DD·家族的特殊补贴,又有海军给自己的特殊补贴,还有来自上校身份的工资,假如说每个月出一次任务的路上再顺便击毙几个幸运的高悬赏头目,月入上亿也是大有可能!
我年纪轻轻,不过二十岁,便能月入一千万贝利,每天东海的名酒,我想喝就喝,每天正版的女艺术家黑胶唱片,我想听就听,每次去酒吧,来自南海的美人,我想点一个点一个,想点一个点一个——点两个得有额外收益……
正当他想的美滋滋,试图再度分享快乐的时候,忽然见到了一个奇怪的家伙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看起来跟海军科研部队那边的哈克上校很像,但是见闻色告诉自己那里并没有什么东西……
幻象?
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摸着自己的脑袋,感觉困惑和迷茫——也许自己也跟家族的其他人一样,到了该有幻觉的时候了?
不妙啊,看到的下一步就是听到,然后就是摸到,接下来自己就可以随时准备去干脏活儿然后死掉了!
DD家族虽然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逐渐的获得霸气,但是这种家族遗传病却使得DD家族在海军里不能再进一步——刀子就是要有刀子的觉悟,时候差不多就是要自毁才行,如果说不愿意体面,海军会帮助刀子体面起来的。
“你看起来就像是个大~大的绿色苔藓!”
DD·迪拉斯嚣张的指着对面的穿越者,然后又指了指自己:
“我的幻觉这么没有品位,难道是我最近喝的名酒是假货?”
念及此处,他把自己刚刚随手放到地上的海王类自热罐头忘在脑后,大摇大摆又晃晃悠悠的走下了狙击台,检查自己的“东海名酒”去了,独留一脸懵逼的穿越者在狙击台上呆呆站着。
——
最初穿越者其实想干脆利落的送他一场飞灰湮灭来着,后来看到海军的旗帜,便想顺手拷问一下情报,然而见到这位发癫的狙击手之后,穿越者觉得其实自己可以等等看这家伙能整出什么狠活儿。
虽然海贼王世界有不少狠人,但是穿越者第一次见到这种狠人——他的穿着打扮和服装品味甚至可以用来做日式轻小说标题了!
用床单做披风,用马桶作帽子,全身只有这两件装扮的不羁男性狙击手你喜欢吗?
穿越者闻着脚下的海王类自热罐头,忽然觉得这事儿有点意思,于是便决定暂且放眼前这个精神病一条生路,看看他能整出什么花活儿来——无聊?
无聊还不看精神病人整活儿?
这不比看刀哥咬打火机有意思多了?
话说,刀哥是谁,打火机是啥,他又为啥去咬打火机呢?
穿越者,一边吃着热气腾腾的海王类自热罐头,一边踏着空气跟随沿着绳梯向下行动的DD·迪拉斯去检查他的酒窖。
而穿越者这种行为,使得DD·迪拉斯对自己的精神病幻觉发作一说更是深信不疑——DD家族的家伙都知道自己有精神病,也迟早有这么一天,如今时候到了,却也能接受。
“音乐响起来,美酒喝起来,自热罐头吃起来,最好跟我一起跳起来!”
穿越者一脸智障的看着对面的家伙进行表演,不过看在他提供了大量自热海王类罐头的份上……这活儿虽然烂吧,但是也烂的挺别致的,看看也行!
208精神病船长都过的比穿越者幸福
“喝!”
DD·迪拉斯举起酒瓶,以他的智力,找了一圈也没从贴着“东海美酒”标签的酒瓶上找出问题所在——东海的美酒用南海才出产的橡胶瓶盖,难道不是骗鬼呢吗?
“喝!”
穿越者举起酒瓶,示意一下,然后看着DD·迪拉斯往下灌酒,一脸无奈的继续吃海王类自热罐头——如果说不是海王类的诱惑,穿越者其实早就想跑路了。
对面的床单披风马桶帽子是个真正意义上的精神病,他每天的活动都非常的有规律,早上去狙击台上开枪,砰砰砰,然后吃海王类自热罐头,喝贴着东海美酒标签的酒,听女声唱片歌颂大·巴怒·小碧池,谁的柰子大又圆,谁的·巴粗又壮的三流小黄调子,然后挥舞着身上的披风跳舞。
虽然他是个精神病,但是他过的却比穿越者快乐多了——穿越者在遇到这个精神病之前只会摆烂躺平,而遇到这个精神病之后,除了在他跳傻乎乎的弱智舞的时候吃吃喝喝,就是听他的低俗乐曲露出痴笑完全理解了创造三流文字艺术作品和摸鱼的含义。
前期穿越者还担心自己可能会被对面的精神病认出并非是幻觉,后期穿越者却对此毫不在意了——对面的家伙居然会跟自己说话,陈述自己有陪他喝酒的必要性,并且还给自己开了一瓶酒!
一个人无聊的时候,对着花花草草说话,算不上精神病,大概只是有些寂寞。
但是一个人无聊到对着花花草草说话同时还请它喝酒,这已经不是一般的精神病了啊!
“你都是我的幻觉了,你不陪我喝酒,那我为什么要创造你这个幻觉呢?”
听起来似乎有道理,但是穿越者还是讨厌喝酒——比起喝酒,他更想去钓鱼,可惜这艘船上就没有鱼竿这种东西。
穿越者也趁着对面精神病船长睡觉的时候搜过这艘船,除了发现一套整齐而干净的海军制服之外,他没有在这艘船上发现任何一点人类的踪迹——这是一艘全自动运行的船只,幸好穿越者到这艘船上的时候是从天空降落,当穿越者发动巡查之后才发现这艘船的周边全是各种各样的电话虫。
远在天边的海军依靠着电话虫监视着这艘船周边的情况,然后再通过远程遥控操纵着这艘船的行动,接下来再通过指挥船上的精神病船长来进行作战布置。
如果说不是穿越者见到了那个疯子在每天固定的时间点会穿上整齐的军装跟海军现场通话,穿越者完全不敢相信海军居然会有这样滑稽可笑的军官和船长——虽然说海军里的怪胎确实蛮多的,但是就连精神病也变成海军的船长是否太过夸张了些?
海军最近的作战任务其实蛮简单明白了的——他们跟迪克岛上的那个所谓神明合作,想放他出来,又怕对面白嫖自己,所以派了这位督公监督炮灰去探路,炮灰又不是瓜皮,于是又找了更炮灰的炮灰去探路。
唉,如果说不是亲眼见到那位神明已经嗝屁飞升,穿越者其实也会觉得那位神明白嫖了海军——神妓,海军的,各种祭品,海军的,炮灰,也是他娘海军的,就连那个苏拉·亨利,也是他妈的海军的。
海军出钱出力出人头,事到临头连个消息都没有,怎么可能甘心放弃呢?
但是自己只是随便说出了那个苏拉·亨利就是神明的真相,他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死了啊!
这神明到底是什么鸟毛玩意儿,揭穿老底就死球,算个啥啊!
不过这位督公却也是个妙人,烂牙海贼团的船长都死了,他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继续若无其事的每天按时拨打电话,汇报无事发生,一切顺利——拜托,你前面的两拨炮灰都出了问题,现在还一切顺利,难道是在糊弄鬼吗?
但是看着这位督公上校的蛇皮操作一点也没有引发上司的怀疑,穿越者不由得深感佩服——即佩服海军的军官任务是给只狗都能做的那么顺利,又佩服就连精神病都能做海军的上校,独领一艘船出海。
前世光听说狗都能做美国总统,如今却亲眼见到就连精神病都能做海军上校,不知到底是谁技高一筹?
但是穿越者这段时间也没有虚度,起码经历了这段时间的缓冲,他清醒了自己的头脑,理清了自己的思路——就连一个精神病都能脑残欢乐多的成为海军的上校,身负重任每天按时上工,身为穿越者的自己何须因为失去了一点点记忆又没什么远大理想而妄自菲薄?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智商的碾压确实让穿越者有了一点微不足道的成就感和自信——万事万物总是要通过对比才能有概念,自己身为穿越者,比土著出身高明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还有了不起的时间系超能力作为依仗,难道自怨自艾不是虚度时光吗?
拯救皮爱娜小姐之后,自己得办正事儿才行了!
穿越者想到自己醉卧美人膝,醒玩儿美人P的好日子,不由得笑出声来,让DD·迪拉斯也一起笑的额外开心:
“就连我的幻觉都这么开心,我有什么理由不开心呢?
来,歌照唱,酒照喝,舞照跳!”
穿越者摇了摇头,决定吃完这顿好的就出发——虽然海王类自热罐头的味道确实不错,但是吃多了也会腻,吃完这顿自己去找都知道先生的路上整点新花样岂不美哉?
“打包世界新闻报特辑到了,开门接快递!”
穿越者听到门外有人在喊,于是顺手开了门,接了由大块头鹦鹉送过来的用牛皮纸打包的'世界新闻报合集'——这东西不是一天一次的吗,怎么还能整打包的?
“终于来了!”
啥玩意,咋回事啊?
2穿越者看着满脸激动的DD·迪拉斯,便将手中的'大包报纸'递了过去——不就是报纸吗?
至于这么着急?
“这幻觉还挺懂事,谢谢啊!”
这家伙是个真疯子,不跟他计较!
DD·迪拉斯接过大包后便迫不及待的用牙咬开牛皮纸的外包装,手忙脚乱的撕开牛皮纸之下作为掩护的外层世界新闻报,然后满嘴口水满目红光的死死盯着最中心的宝贝——最新一期的悬赏令,女海贼特辑!
世界新闻报有发售悬赏令的渠道,但是很多时候悬赏令的对象并不会愿意抛头露面,海军也不方便发动卧底去偷拍各位海贼的正面照片,毕竟有些好汉靓女喜欢扬名立万,也有些猥琐小人喜欢藏头匿尾啊!
不过,在金钱的诱惑面前,一些女海贼想要为世界新闻报提供更好的摄像与摄影素材,同时让更多的订阅者为自己的魅力倾倒……
穿越者好奇的看了一下DD·迪拉斯手中的那些悬赏令——有一说一,这些福利鸡满敬业的,摄影师也很专业,而且海贼王世界里没有ps所以女主角们的照片都是真材实料……
不过穿越者毕竟是个有素质的人,这种东西私下看可以,在另一个同性别个体面前探过头去看,实在是……不太合适。
“多少钱,咋买啊?”
穿越者向正面红耳赤口水直流的DD·迪拉斯发问——大家都是男性,谁不知道谁,这玩意儿不整一个对不起自己,怎么不得整一个呢?
“非卖品,特殊渠道专供。”
“等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在你的那份分成里都有。”
啥情况,我问了一句话,咋回了两个声呢?
209与望月小姐再相逢
穿越者惊讶的从被丢到地上的报纸中看到了活生生的望月小姐,只不过除了脸之外全身都是黑烟状——不,仔细看,应该是由墨汁构成的身体部分。
“都会有的,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精神文明产物,只要能落到纸上,我们都有份,只不过是原本和复印本的区别。
而且有些时候手稿的错别字和各种种族歧视违禁词什么的,看起来的效果没有发行本和修正本好,更别提有些性致流的家伙在原本上留下了一些下流体液什么的……”
望月小姐的表情一言难尽,这让穿越者想起了之前网上的传说——某些重口味画师和作家的作品是在一些小玩具的刺激下同步完成的,在你使用它之前它的作者已经亲手使用过了它……
“还有,你怎么一直都没有接近世界新闻报啊?”
啊?
为什么要接近世界新闻报?
穿越者忽然发觉了自己好像之前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自从自己从酸水岛离开之后,好像确实没怎么读过报纸,居然连消息都不在乎了,这可一点也不像在信息时代手机离不开每天水群大战傻吊群友的自己啊!
“总之,遇到问题的话去找新鲜的世界新闻报,一张大概能简单交流,十张大概能出来一张脸就是了——该死的世界政府审查机制,管的那么多真是活该死期将近。”
望月小姐的语言既不优美也不淡雅,但是有够性情——这么美的小脸,发起牢骚却意外的利落啊。
穿越者感觉到了两股气流正在从自己的身体中被缓慢的抽离出去,但是比起那两股气流刚刚涌入身体时的那种死而复生的强烈存在感,现在就像是从一百块钱里拿走九十块钱一样,很痛是不错,若说是痛彻心扉却也不至于。
“我来这里首先是拿走你已经没什么用的东西,其次是想通知你两件事——”
望月小姐一边摇晃着手腕,一边对正在对照片展露痴狂之态的精神病船长视而不见——看的这么开的?
“第一个,大概四个月吧……”
望月小姐指向天空:
“大概四个月之后,我们就可以全身而退了,到时候大家按照说好的分,咱们都是自己人,到时候不要拆我的台。
第二个,上面的外来玩意非常生猛,我不建议你和它们打交道,但是万一必须碰面的话,千万要先说清楚你跟我的关系——背后有人和穷逼土著的待遇是不一样的,作为穿越者你一定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拘泥于土著的看法和循规蹈矩。
我知道你为人纯善,不好争斗也不擅长打打杀杀,所以说千万不要怒气上头跟那些外来户斗气,不合适。”
穿越者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望月小姐说的好像都很有道理——自己这段时间好像确实不太对劲的样子,满脑子都是迂腐的行动方案,得果断点。
“然后,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吗?”
望月小姐匆匆忙忙的回收着阴阳二气,然后又在穿越者张口之前忽然伸出了黑乎乎的手爪——看起来有点像中华小子中的黑狐王,又像是黑胶片中的黑胶play。
“对了,不要碰贝利,千万不要碰绿色的那种贝利!
那东西很恶心,花掉的话会被天龙人标注产权。
之前你没有碰过,如果说以后想要用钱花的话可以用黑市的货币或者……”
望月小姐伸出来的手爪中间开了道口子,一根红红的舌头从大概是手心的位置伸了出来:
“用这个付款,这是已经洗干净的贝利,本地人眼里没有区别,但是天龙人管不到这个。”
穿越者伸出手去摸了那黏糊糊的舌头,然后惊讶的发现它钻进了自己的左手手心里:
“需要多少,伸手从这里面掏就可以了,都是自己人没必要那么小气,虽然是难得的纪念品,但是离开之前还是可以收集补充的。”
穿越者试着用右手去掏,确实能从左手的手心中摸到一张张的钱,但是好像没有什么卵用啊!
“还有,海军那边最近好像要搞一场大动作,如果说你想体验一下权势的滋味,尽情品尝土著女性的滋味,我可以给你做个安排——八大将中明面上的需要的比较久,暗中的四个随时都可以换成你,要试试看吗?”
穿越者惊讶的望着望月小姐,她的脸色上可一点都看不出来开玩笑的样子。
“海军八大将的位置那么简单?”
明明你前面才抱怨世界政府对你的世界新闻报做审查,现在就说海军八大将随便挑?
“咱们来这里为的是发财,当然是土著喜欢看什么咱们就干什么。
但是现在还有四个月,咱们就可以全身而退了,现在我们已经开始清点货物,所以这个世界越到后面土著的态度越无所谓啦!”
望月小姐用手指着自己的身下,穿越者看着她的动作似懂非懂:
“等四个月之后,咱们离开的时候,这个世界现在的这些土著有多少能活着的还不一定呢!
如果说不是天龙人是造物主的后裔也是个有后台的,在这个世界咱们何必动作如此轻微?
不要我就走了,接下来的四个月我得去清点这些年下来收藏的各种物品,大家都要开始收摊清仓,你自己玩儿的开心就好。”
她说走就走,穿越者身上的阴阳二气就是这次她出来的目标,而既然阴阳二气已经回收完毕,当然是清仓的事情比较重要。
“那,慢走?”
穿越者还是感觉稀里糊涂,望月小姐的到来和离去就像是老朋友发现他的身份证落在自己家一样,如风一般到来,如风一般离去,甚至舍不得跟自己多说几句废话。
“对了,最好别杀天龙人——他真的是造物主的后裔,杀了的话要赔钱的!”
这话说的,我来海贼王世界这么久,还没见过几个……
穿越者忽然想起了在跟革命军见面时候死去的那个天龙人——应该不算是我杀的吧?
“还有,你面前这个也不要杀,他是有用的,降临还要靠他呢!”
穿越者麻木的看着正处于贤者模式在地上翻滚的精神病船长,感觉也许自己好像入了邪道——这东西是我们培养出来的,那么我们是什么啊?
210原来是替身攻击!
望月小姐离开后穿越者短暂的思考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定位,惊讶的发现自己好像也真不是什么正面人物——正面人物来到异界不算引领潮流带领异界发展,起码也得整个组织跟异界人对接,互换有无共同进步,就算是再拉胯的正面人物,起码也整个物资进口有来有回吧?
而自己呢?
首先是杀死本土势力的代言人,其次是破坏本地土著的船只,接下来是在本土生产企业的工厂搞破坏,加入被剿灭的顽固土豪队伍,前往未探索的新大陆勾结异界势力,然后是大肆杀戮和带来毁灭,还跟着贼心不死的本土邪恶势力一起发动了奇怪的魔法阵,解封了异界被计谋封印的魔王……
这样的自己,加入一个满嘴都是搜刮,剥削,带走,发财,做私活的队伍,难道不是理所应当?
而且有一说一,自己好像也不配跟这些海贼王世界的土著讲什么正大光明啊!
他们一个个人体实验作着,反动势力培养着,间谍派遣着,卧底使用着,背刺发动着——跟他们一比,自己这个在不良诱导下满脑子都是打打杀杀的异界人可以说是天性纯良,赤子之心了。
起码自己的脑子里只有打打杀杀和搞黄色,偶尔陷入迷茫喜欢摆烂。
看看本地人吧!
他们这些卑鄙又邪恶的本地人,除了动不动想统治世界就是动不动毁灭世界——惹人发笑,好吧!
拜托,大家能不能做些正经事?
树立远大理想,从事正当职业如何?
不说理想是让人人吃饱穿暖,多少也得立下雄心壮志消灭蚊子吧?
穿越者想起了当初跟皮爱娜小姐在潜水艇船舱里的对话,忽然尴尬的笑了起来:
“我当初居然痴心妄想帮助了皮爱娜小姐重振家族之后吃她的软饭摆烂?”
这肮脏而破烂的海贼王世界,岂能是自己这种平平无奇的小角色能重振乾坤的?
而且,望月小姐说天龙人是本地造物主的后裔,那么重振乾坤,再创辉煌是本地天龙人的责任,岂能轮得到自己指手画脚?
穿越者心有所悟:这样下去确实不行!
自己既然是穿越者,那么就要为自己的屁股说话办事儿!
天天跟愚蠢的土著斗智斗勇,这难道不是愚蠢土著应该办的事儿吗?
我不过是想找皮爱娜小姐罢了,为什么不能是其他人替我找,而是我千辛万苦的去奔波劳碌呢?
之前的自己满脑子都像是卑微的土著一样,低三下四的到处行动,像是个傻瓜一样呆呆的走什么挣钱买消息的任务环。
这是自己应该办的事儿吗?
土著才跑任务链,去a点接任务,然后去b点杀怪掉素材,去c点交材料换道具,再回a点交任务接任务……
纯纯牛马行为!
我穿越者,岂能沦落至此?
我得是发任务的那个才行啊!
穿越者有所领悟,于是便想跟精神病船长道个别——虽然说很不好意思,但是吃也吃了,看了又看了,还被望月小姐毁掉了他的报纸,自己总归是要有表现的:
“不好意思,跟你玩儿的很开心,所以我要走了。”
确实,虽然这家伙穿着品味只能说是独树一帜,还用枪偷袭自己,但是从他这段时间的表现来看,自己不能跟病人一样——这家伙有神经病,很可怜的,吃了他的补给就走,也算是惩罚他了。
“哦,你也要离开我了吗?”
在地上打滚的精神病船长忽然坐起身来,整个人的表情意外的忧伤:
“去拿东海的美酒过来吧,我又失去了一个朋友,需要送走他。”
穿越者想了想,于是便去拿酒,然而未等他迈步,却见门自己开了——什么鬼?
穿越者站在原地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打开的门,之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情况,难道说这门是声控的?
未等穿越者采取行动去测试这道门开门的原理,三瓶酒被紧凑的提在一起出现在了门口——悬空的三瓶酒!
穿越者呆呆的看着三瓶酒先进了门然后把门关上,感觉自己自己像是在做梦——没见过的场面,这怎么做到的?
“一点也不会读懂空气!
你去再拿一瓶酒和四份海王类自热火锅。”
穿越者摸了摸自己的脸,门又被打开了,然后又走进来了悬在半空的一瓶酒和四份海王类自热火锅罐头——如果说不是自己眼花了,那么就是……
“你原来是替身使者?”
穿越者惊讶的一连懵逼,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海贼王世界里有替身使者这种东西太超出人类的想象范围了吧?
不可见的朋友,能听懂人话,还可以遵照指令做出行动……
这肯定是替身攻击!
精神病船长竟然是替身能力者?
怪不得他的服装品味如此独特,他的发言如此让人摸不到头脑,但是假如说是替身使者的话,那么望月小姐的说法好像意外的有道理——这可是传说中的替身使者啊!
“什么替身使者?
这是我们家族代代相传的,空气朋友症!”
DD·迪拉斯有气无力的回答了穿越者的提问——这种病代代相传,围绕DD家族每一代人,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其他人不可见的空气朋友将会围绕在自己的身边,然后就是看到空气朋友的人逐渐发疯,变癫,同时在社会意义上失去尊严和朋友。
他摸了摸自己身上的狮子睡衣,感觉自己现在的形象应该不算是很差劲,于是便坐起身来,跟自己不知为什么居然告别的空气朋友一起开启了自发热的海王类罐头。
“你们作为我的空气朋友,为什么会忽然到来又消失?”
喜欢看色情照片的猥琐男在嘿嘿笑,他开酒瓶的技巧很妙,能用两个瓶盖互相撬起来彼此——每到这种严肃的时候,他都从来不说话。
“也许是缘分吧?”
正在挑选合适黑胶的神神道道的枪手如是说,他最喜欢射击,如果说每天不射上几发就感觉精神空虚,但是自己作为枪毙果实能力者,如果说任由他自我发挥,就会产生巨大的灾厄与不幸。
“大概,是因为巧合?”
穿越者稀里糊涂的回答,他眼见得黑胶唱片在翻动,又见得四瓶酒两两相互之间开了瓶盖——只有自己能见到的空气朋友,怎么可能做到与世界互动?
“不过正如你与你的朋友忽然到来又忽然离开一样,虽然我会因为失去了你们感到很痛苦,却也无法阻碍你们的行动……”
DD·迪拉斯举起酒瓶,旁边和枪手表示没兴趣,对面的穿越者试图伸手去触摸酒瓶又放下:
“喝个痛快吧!下次再见了,衣着品味很差劲的空气朋友!”
穿越者摇了摇头,离开了这怪异的无以名状的海军船只和因为神奇替身能力而发癫的精神病船长——如果说不能驾驭自己的能力,大概自己以后也会变成这种模样吧?
这么想来的话,也许自己当初在天界见到的那个所谓的天界巡逻团长,也是这种替身能力者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