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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淡域栖     刃之间txt下载     刃之间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五十四章:朝廷

    但在当时以后会发生什么也没有人会知道。

    夏家后来发生了事故,导致整个家族都没落了,而周家却因为周灵儿在儿时跟随一个神秘的老人学习医术,学的一手好医术,在京城渐渐混出了名堂,反而日子越过越好。

    夏浩然出生的时候就在那个事件之后,虽然那时候他得父亲还没有遭到弹劾,不过他的家族已经逐渐没落了,所以夏浩然一出生就打着没落的贵公子的名号。

    后来所有的人都走光了,家里只剩下夏浩然和他的父亲,他得父亲终日酗酒,入不敷出,再加上那些人走的时候的席卷,家族里面渐渐的练饭都吃不起了,最后整个家就只剩下夏浩然和他的父亲。

    他得父亲并不喜欢这个儿子,毕竟他的母亲走的时候连夏浩然都没有带,就和别的男人走了,所以他得父亲一直都不喜欢这个儿子。

    夏浩然当然对这样一个酗酒的父亲也没有什么好感,所以就算他们家就剩下他们俩个人了,他们的关系也没有任何的缓和。

    甚至不怎么说话。

    直到有一天,夏浩然在家里一个布满灰尘的储物柜里发现了被尘封了许久的,铠甲和宝剑,那闪着寒光的剑和巍峨的铠甲,深深的折服了那个年少的夏浩然,夏浩然把那一堆尘封许久的钢铁一件件擦拭干净,放在里屋。

    他记事起父亲就是那样终日酗酒,他从来没有见过穿着盔甲的父亲,也不知道他那邋遢,终日酗酒,出入赌场的父亲也曾经穿着那身闪耀的盔甲腰间别着宝剑,笔挺的站在战场上。

    而对于他来说,那才是真正的宿命。

    他的父亲回来的时候已经醉的几乎不省人事,但是还是发现了开盖了柜子,于是他大声呵斥着夏浩然。

    那是他这个月里第一次和夏浩然说话,也是夏浩然第一次见他发那么大的火。

    当他看见夏浩然屋子里摆的整整齐齐的盔甲和宝剑的时候,忽然怔住了,眼泪旋即从他的眼睛里夺框而出,这一下反而弄得夏浩然有些窘迫,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那天他的父亲和他说了很多,那是夏浩然从未听说过的故事,讲他的爷爷曾经驻守边疆,在长城上一次次的抵御外敌的入侵,将他的祖先,先辈们一次次北击匈奴。

    讲夏家曾经的名望,夏家历来就剩产名将,每一个从夏家出来的名将都会在军队之中扮演很重要的位置,将他爷爷辉煌的一生,和最后因为一点点小小的失误而失去一切。

    最后在将到家族的没落,说家族毁到了他的手里。

    “我要当将军!”当时不满十岁的夏浩然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过于幼稚,导致他的父亲都吗听清楚,他又重复了一遍,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那么的,斩钉截铁。

    “哈哈哈哈哈!”他的父亲忽然大笑,是那种夏浩然从来没有见过的笑容,是那种很大气,很威武的大笑,像是临阵前必胜的将军。

    这个时候他忽然拍案而起,拿起拜在桌子上的利剑,一下子拔剑而出,那时候他的酒还没有完全醒酒,他的身上弥漫着酒气,头发凌乱,胡子拉碴,双眼无神,他给夏浩然讲故事的时候像极了一个不省人事的醉汉在梦呓。

    但是在这一刻,他忽然拔剑而起,那一剑简直惊艳了时光,很难想象一把剑就能够改变一整个人的气质,在他拔剑而出的那一刹那,他就变成了那个统帅万军的元帅,杀伐果断的将军。

    他的头发依旧凌乱,酒气还没有消散,胡子也还是一团乱麻,但是眼神里面却仿佛藏着狮子,那一刻他又重新变成了当年那个如日中天的将军,面前是黑压压的敌人,身后是自己的千军万马。

    只有站在这个位置的人才能算的上是真正的男人,男人行在世间,就该征战沙场,保家卫国,将那些违背道义和侵犯国家的人统统都斩杀,

    可是下一瞬间,他丢掉了手里的剑,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很难想象那是一个人的肌肤,上面布满了伤疤,几乎没有一整块完整的皮肤。

    伤痕如游龙般在他的肌肤上面留下可怕的痕迹,那一幕深深的震惊了夏浩然,夏浩然久久凝视着父亲背部的伤疤,许久没有说话。

    良久他忽然踏前一步,搂住了他的父亲:“爸,我想当将军。”

    他的父亲身体颤抖了一下,那是夏浩然第一次叫他爸,他有不少的儿子和女儿,但是这个称呼已经很久没有人叫过了。

    “唉!”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将军!痛苦远远大于荣耀啊!”

    那是第一次,夏浩然感觉到父亲的苍老,那一刻他既不是那个统帅千军万马,杀伐果断的将军,也不是那个终日酗酒,出入赌场的酒鬼,那一刻他是一个父亲,只是一个普通的没有任何故事的父亲,父亲的一声叹息,带着许许多多的过去和无奈。

    “你想清楚了嘛?”

    “嗯!”夏浩然重重的点了点头。

    后来父亲给军里的朋友写了一封推荐信,夏浩然从未见过父亲写信,看他在信封上字斟句酌,也明白那就是父亲能够给他最大的帮助了。

    就这样,夏浩然得来了可以进军队的机会,临走之前他的父亲忽然给他一个信物,是一半铜币。

    “这是你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我们和周家结的婚约,如今我们家族没落,他们家族兴旺,我们配不上他们,恐怕这婚约,他们也不会承认,但是这婚约是我亲口承诺的,也得有个了解。你也长大了,就自己去把着婚约解了吧。”

    “嗯!”夏浩然这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指腹为亲的娃娃亲,而且还是刚刚兴起的京城望族周家,不过正如他的父亲所说,当时他们家族兴旺,对方才和他们缔结婚约,如今他们家族没落,对方一定不承认这个婚约,想来也对他的生活没有什么影响。

    打着这样的态度他收拾了一下行礼,起身前往周家。

第二百五十五章:名捕

    斜辉暗撒,落在街头客栈的门头处。

    暗金描摹的牌匾字迹在哪倔强的余晖中,呈着瑰丽的金红,应试着这客栈的不俗。

    也是,谁能在这时说天下第一铸剑山庄一一殇氏名下的客栈的俗气。

    最后一阵凌厉的刀光闪过,那一瞬间所有人都被少年如水班般的刀光覆盖,待刀光闪去,只剩下三位副将举手投降的身影。

    一对三,一刻钟之内取得胜利,而且几乎可以说是完爆,那一刻在没有人说话,少年用实力证明了自己,可是这种实力也未免过于恐怖了吧。

    少年行礼,把刀纳入鞘中,那一刻边疆夹杂着风沙的狂风忽然停了,

    男孩那莫大的威严和一怒可以毁灭一国的威严在少年将刀纳入鞘中的一刹那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亲和感。

    他对着思人行礼,眼神里不带丝毫的不屑“多谢几位前辈手下留情。”

    一下子变换的态度令大家都有点不知所措,少年却没有任何的难堪和窘迫。

    四人连忙对着少年行军礼,毕竟少年的职位是将军,而他们只是副将。

    在军队里面除非有特殊的规定,否则下级在正式场合见到上级都是需要行军礼的。

    少年摆了摆手,将正在行礼的四个人一一扶起:“诸位不用那么客气,诸位是前辈我是晚辈,不过运气好点有幸担当将军一职,这军礼以后可免。”

    少年的话说的滴水不漏,既没有炫耀的痕迹也没有给人带来不满,给人的感觉只是亲和,和刚刚的感觉完全不同,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沐春风,如果不是他刚刚一穿三的话……

    接下来他又转向西凉军的队伍,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我叫夏浩然,承蒙大家推举暂当任西路军总帅一职,还有劳大家多多关照。”少年弯腰鞠躬,看起来相当的温顺。

    这个时候西凉军的训练有素在此刻表现了出来了,全部成员在同时展现了对将军的军礼,数千人整齐划一,场面魏伟壮观。

    男孩缓步走回随从面前,随从将猩红色的大靡披在少年身上,猩红的披风在少年的身后随风飘扬,少年这才真正有了元帅的模样,刚开始给人的感觉像是街头的痞子,后来给人的感觉像是温文尔雅的世家子弟。

    现在英气逼人,给人一种相当成熟的感觉,威严和稳重的气势在他身上陡然爆发出来很显然他也上过战场,他身上有那种肃杀的气息,是那种没有上过战场的人绝对不会有得。

    少年此时的英气配合着整个西凉军行军礼铠甲摩擦发出的声音,那一刻好像金戈铁马,硝烟弥漫,这个意思战斗力著称的军队,被注入了新的血液,不!新的灵魂。

    ……

    此后的三年少年的在这边疆书写了一段传奇,原本军事会议上那些反对的声音消失了,原本那些懒散的身影消失了,原本那些不服气的人消失了。

    整个西凉军围绕着少年拧成一股劲,一个军队便这样所向无敌。

    老杨回忆着少年在这三年里面的种种,原本他还是有些不服气的,但是今天他是真的信服了。

    思绪被拉回现实,有什么从眼前一闪而过,作为一个老兵该有的警觉性,老杨立刻警觉了起来,定睛一看原来是少年。

    他刚刚不是离开去巡逻了吗?

    少年没有注意到他,或者说根本没有注意他,他的速度快如疾风,奔跑的方向是……

    战鼓!

    那是战争开启的信号,那个战鼓已经许久没有人敲响了,但是此时他发出炸雷般的响声,老杨定睛一看,少年的嘴角还带着一丝血迹,显然是受了伤。

    “敌袭。”少年大喊,清晰的叫喊声在整个世界回荡。

    老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身为一个老兵,他在一瞬间反应过来,他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拿起旁边巡逻时候传递信息的笛子,笛子在一瞬间爆发出呼啸的响声,那是只有边疆才有的声音。

    威武的战鼓配合上呼啸的骨笛,很快叫醒了整个军营,所有的将士们都整装待发,这时候显示出西凉军的纪律严明来,很快除了那些巡逻的嗯所有的人都集结再来点兵场,那威武闪着寒光的铠甲证明这平静了几十年的边疆不在平静,战争已经开启了。

    ……

    少年提着酒壶走上长城,这是个坚不可摧的长城,不仅仅因为长城本身的坚固,还有坚守着这个长城的人们——西凉军。

    千千万万的脊梁,撑起家国傲骨。

    少年轻轻抚摸着长城砖瓦,每一块砖,每一个瓦他都无比熟悉,他曾经无数次像今天这样走上长城。

    长城对于他来说是宿命。

    以他的身世和才能完全可以留在京城,有很高的爵位享受荣华富贵,他却一反常态想来到边疆,一待就是三年。

    长城才是他的归宿,毕竟他是长城之子。

    往事在他心中缓缓复苏,伴随着晚风和长城独特的气味。

    少年边走边巡视这巡逻的人,他们的目光炯炯,眼神锐利,军礼行的整齐划一十分标准,少年忍不住笑了。

    少年缓缓浸入了回忆之中……

    忽然他拔刀而起,反身挥刀。

    他犯错误了,他连忙朝着刚刚路过的那个烽火台,哪里已经没有了人影。

    他发现有什么不对了,但是发现的好像已经有些晚了,因为他刚刚陷入了回忆之中,纵使敏锐如他反应也慢了须臾。

    身后巡逻的人行走时候铠甲摩擦的声音忽然消失了,原本少年并没有察觉,但是令一种声音惊醒了他,金属和石头敲击的声音,那是南蛮人用钩爪,攀上城墙常用的招式。

    少年一下子发现不对了转身跑去,但是已经晚了,烽火台里躺着几具尸体。

    少年屏息凝神,敌人就在身后,但是他没有回头。

    他不能回头,身后的敌人看不见的,在少年身体的遮挡之下,少年悄悄从口袋里抽出了火折子,那是少年试图点亮烽火,可是敌人就在他身后,他可能会因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第二百五十六章:棍法

    可是就算是他不承认这个婚约,但是在没有确认夏浩然的死讯之前也不能不承认这个婚约,否者会被扣上帽子,他对这件事最有效的抵制方法就是闭口不谈,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但是就算这样周灵儿以这个婚约拒绝了很多的人,刚开始因为周老爷的不承认大家都以为这不过是周灵儿拒绝的一种方式,但是久而久之大家都对于这个婚约深信不疑。

    这当然不是周老爷乐于看到的情况,但是他也不能出面直接否认掉这个婚约,于是周灵儿已经有婚约的事情几乎传遍了整个京城,很多人都对这件事深信不疑。

    周仙儿其实对夏浩然并没有什么感情,不愿意解除婚约,一是哪个婚约是母亲给她订的,二是对自己命运的和对父亲的反抗。

    其实对于夏浩然她并没有什么感情,不过她承认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也乐得清闲,看见周老爷因为这件事情气的吹胡子瞪眼,她反而觉得好笑。

    至于夏浩然,她对这个少年并没有什么印象,只是没想到她会亲自来解除婚约,周灵儿和夏浩然不同,周灵儿很早就听说了这门娃娃亲,而且很清楚父亲将来一定会解除这个婚约的,但是没有想到这个少年会亲自来解除婚约,毕竟周家现在的势力和夏家现在的势力怎么说也不该是夏家来解除婚约。

    如果周老爷是夏家的话,一定会牢牢抓住这个婚约,而借助这个机会东山再起的,但是夏浩然居然一个前来解除婚约,这种勇敢是周灵儿从来没有见过的,在她的家里从小就受到父亲的熏陶,所有的人都以权力为重,所以周灵儿对于这个少年的行为十分的好奇。

    而且最令人吃惊的是夏浩然在见到她之后也依旧没有改变解除婚约的想法,周灵儿对于自己的美貌还是相当的自信的,她也知道自己的美貌对于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些每日打着看病的幌子来看病的男人,她一眼就能看的穿,只是她从来不说,遇到这种情况她就会随便说一句男人的肾不好,或者肝不好,然后给他开高额的药,当然那些男人也都不缺这点钱。

    对于穷人来说周灵儿的价格几乎是整个京城最便宜的,几乎只是药的本钱,所以她小医仙的称号不仅仅是因为她的美貌和医术,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她的善良,她所有的收入来源都是那些没病或者脑子有病的贵公子,虽然周灵儿利用他们的钱来维持生计并且得以过上富贵的生活,但是那些依着华丽。形形色色的人对于他来说都是一样的,他记不清楚他们的爵位也记不清楚他们的脸,只有他们来的时候自以为好闻的熏香让周灵儿得以分辨每个人。

    至于夏浩然,其实周灵儿的也不觉得那个少年会娶她,毕竟前来解除婚约的也是他,现在杳无音信的也是他,他也觉得这个少年会死到军营里,或者一辈子杳无音信,其实她知道她的那些倔强,在父亲的威压之下一文不值,到最后她还是要嫁人,至于嫁给谁也不是她说了算。

    虽然早就知道这个结局,但是她还是打算反抗一下,虽然并没有什么用,她的父亲,别人眼里如日中天的周老爷,在她的眼里不过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禽兽而已,但是她又做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婚约上维持着自己的倔强,恶心一下她那如日中天的父亲。

    她的母亲就是感情的绊脚石,至于她母亲的死因,她不知道,但是她也隐约猜测的到,毕竟她的母亲刚刚去世,周老爷就娶了一个京城的商人家的女儿。

    借着那个女人的权利,男人才得以来到京城发展,至于她的母亲只不过是她在追求权利时候的绊脚石而已。

    周灵儿能够拥有这绝世的美貌,很大一部分得益于她母亲那倾国倾城的美貌。

    短短几秒仿佛过了一整个世纪,微弱的火光在少年的手里冉冉升起,那是希望之光,少年身后的人自然也发现了火光,疾速朝着少年奔来,少年连忙将火光投入烽火台里,一边反手挥刀。

    但是因为扔火耽误了少年的时间,少年的副部被横横的击中了,一口鲜血凌空喷出,但是已经晚了,火光已经染着了,少年会心一笑,接下来敌人看见了漫头的刀光,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刀光消散,少年早已经没有了身影。

    然后烽火台依次亮起,少年如疾风般跑回军营,然后敲响了战鼓。

    ……

    少年站在高台上,身后是猩红色的大靡。

    “全体西凉军听令。”

    “是。”

    西凉军的回答整齐划一,浩荡如山海一样的声音,响起。“全面封锁边境,派出所有的斥候,巡查敌人动态。”

    “是。”

    没有人多问一句,一个修炼有素的军队是不需要将军做任何解释的,而且也不需要具体的分工,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那些分工在战争开始之前就已经确认,战争开始的时候才不会显得手忙脚乱。

    很快整个西凉军齐唰唰的脚步声就回荡在整个沙场,整个西凉军就好像是一架机器,而且这架机器已经开始运转,而这架机器的核心就是那个站在高台上面的少年。

    他此时依旧站在高台上看着整个西凉军每一个部队的走向,身后跟着他的随从,只是从下面看不见的,他的随时一直在后面扶着少年,少年的衣角上沾染着一丝血迹,那是刚刚因为情况紧急,只得用袖口擦掉嘴角的鲜血,看起来他站在高台上英气鄙人像一个身经百战,威风凛凛的将军,可是实际上他受了很严重的伤,不过他是将军,就算受伤也不能被人看出来。

    少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是遥望着西方,夹杂着风沙的风轻轻扬起他猩红色的大靡,大靡内外翻动……

    他的目光和远处,隔了大半个中原的目光的遥遥相望。

第二百五十七章:影流

    氏名下的客栈的俗气。

    钟篱底下头,压了压帽檐,柄剑进去了。

    “呦,这位客观里面请,您要打尖儿还是住店,小的全都随您意,里面请!”

    钟篱被一店小二迎到了空桌前,坐下了。

    “一壶茶,一碟酒鬼花生,其它暂且最后一阵凌厉的刀光闪过,那一瞬间所有人都被少年如水班般的刀光覆盖,待刀光闪去,只剩下三位副将举手投降的身影。

    一对三,一刻钟之内取得胜利,而且几乎可以说是完爆,那一刻在没有人说话,少年用实力证明了自己,可是这种实力也未免过于恐怖了吧。

    少年行礼,把刀纳入鞘中,那一刻边疆夹杂着风沙的狂风忽然停了,

    男孩那莫大的威严和一怒可以毁灭一国的威严在少年将刀纳入鞘中的一刹那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亲和感。

    他对着思人行礼,眼神里不带丝毫的不屑“多谢几位前辈手下留情。”

    一下子变换的态度令大家都有点不知所措,少年却没有任何的难堪和窘迫。

    四人连忙对着少年行军礼,毕竟少年的职位是将军,而他们只是副将。

    在军队里面除非有特殊的规定,否则下级在正式场合见到上级都是需要行军礼的。

    少年摆了摆手,将正在行礼的四个人一一扶起:“诸位不用那么客气,诸位是前辈我是晚辈,不过运气好点有幸担当将军一职,这军礼以后可免。”

    少年的话说的滴水不漏,既没有炫耀的痕迹也没有给人带来不满,给人的感觉只是亲和,和刚刚的感觉完全不同,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沐春风,如果不是他刚刚一穿三的话……

    接下来他又转向西凉军的队伍,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我叫夏浩然,承蒙大家推举暂当任西路军总帅一职,还有劳大家多多关照。”少年弯腰鞠躬,看起来相当的温顺。

    这个时候西凉军的训练有素在此刻表现了出来了,全部成员在同时展现了对将军的军礼,数千人整齐划一,场面魏伟壮观。

    男孩缓步走回随从面前,随从将猩红色的大靡披在少年身上,猩红的披风在少年的身后随风飘扬,少年这才真正有了元帅的模样,刚开始给人的感觉像是街头的痞子,后来给人的感觉像是温文尔雅的世家子弟。

    现在英气逼人,给人一种相当成熟的感觉,威严和稳重的气势在他身上陡然爆发出来很显然他也上过战场,他身上有那种肃杀的气息,是那种没有上过战场的人绝对不会有得。

    少年此时的英气配合着整个西凉军行军礼铠甲摩擦发出的声音,那一刻好像金戈铁马,硝烟弥漫,这个意思战斗力著称的军队,被注入了新的血液,不!新的灵魂。

    ……

    此后的三年少年的在这边疆书写了一段传奇,原本军事会议上那些反对的声音消失了,原本那些懒散的身影消失了,原本那些不服气的人消失了。

    整个西凉军围绕着少年拧成一股劲,一个军队便这样所向无敌。

    老杨回忆着少年在这三年里面的种种,原本他还是有些不服气的,但是今天他是真的信服了。

    最后一阵凌厉的刀光闪过,那一瞬间所有人都被少年如水班般的刀光覆盖,待刀光闪去,只剩下三位副将举手投降的身影。

    一对三,一刻钟之内取得胜利,而且几乎可以说是完爆,那一刻在没有人说话,少年用实力证明了自己,可是这种实力也未免过于恐怖了吧。

    少年行礼,把刀纳入鞘中,那一刻边疆夹杂着风沙的狂风忽然停了,

    男孩那莫大的威严和一怒可以毁灭一国的威严在少年将刀纳入鞘中的一刹那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亲和感。

    他对着思人行礼,眼神里不带丝毫的不屑“多谢几位前辈手下留情。”

    一下子变换的态度令大家都有点不知所措,少年却没有任何的难堪和窘迫。

    四人连忙对着少年行军礼,毕竟少年的职位是将军,而他们只是副将。

    在军队里面除非有特殊的规定,否则下级在正式场合见到上级都是需要行军礼的。

    少年摆了摆手,将正在行礼的四个人一一扶起:“诸位不用那么客气,诸位是前辈我是晚辈,不过运气好点有幸担当将军一职,这军礼以后可免。”

    少年的话说的滴水不漏,既没有炫耀的痕迹也没有给人带来不满,给人的感觉只是亲和,和刚刚的感觉完全不同,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沐春风,如果不是他刚刚一穿三的话……

    接下来他又转向西凉军的队伍,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我叫夏浩然,承蒙大家推举暂当任西路军总帅一职,还有劳大家多多关照。”少年弯腰鞠躬,看起来相当的温顺。

    这个时候西凉军的训练有素在此刻表现了出来了,全部成员在同时展现了对将军的军礼,数千人整齐划一,场面魏伟壮观。

    男孩缓步走回随从面前,随从将猩红色的大靡披在少年身上,猩红的披风在少年的身后随风飘扬,少年这才真正有了元帅的模样,刚开始给人的感觉像是街头的痞子,后来给人的感觉像是温文尔雅的世家子弟。

    现在英气逼人,给人一种相当成熟的感觉,威严和稳重的气势在他身上陡然爆发出来很显然他也上过战场,他身上有那种肃杀的气息,是那种没有上过战场的人绝对不会有得。

    少年此时的英气配合着整个西凉军行军礼铠甲摩擦发出的声音,那一刻好像金戈铁马,硝烟弥漫,这个意思战斗力著称的军队,被注入了新的血液,不!新的灵魂。

    ……

    此后的三年少年的在这边疆书写了一段传奇,原本军事会议上那些反对的声音消失了,原本那些懒散的身影消失了,原本那些不服气的人消失了。

    整个西凉军围绕着少年拧成一股劲,一个军队便这样所向无敌。

    老杨回忆着少年在这三年里面的种种,原本他还是有些不服气的,但是今天他是真的信服了。

    思绪被拉回现实,有什么从眼前一闪而过,作为一个老兵该有的警觉性,老杨立刻警觉了起来,定睛一看原来是少年。

第二百五十八章:痛苦远远大于荣誉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终于长成了夏将军当年的样子就连周家现在的府邸比当年的夏家还要繁华十倍,可是周老爷走在夏家的庭院里的时候又好像变成了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年,面对这无数仆役的附庸,有些手足无措。

    周老爷想要弄出一点声音来证明一下自己和当年的不同,可是越是这样就越觉得滑稽,就好像他真的就是一个小丑一样,在舞台上跳着滑稽的舞步,台下的观众席空无一人,最后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蹑手蹑脚的走进了里屋。

    里屋的沙发上躺着一个人,当然是夏将军,夏家这样一个府邸,就连小偷都不愿意光临,就算老鼠在这里呆的时间旧了也会饿死。

    夏将军好像又喝多了,蜷缩着身体在沙发上睡着了,眼睛紧闭,浑身弥漫着酒气,头发凌乱,因为常年的作息和饮食不规律,已经有了许多的白发,看起来和街头的乞丐并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那一刻周老爷忽然恐惧,莫名的恐惧,好像是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好像许多年前,街头的小混混把他的摊位围住要抢他的东西,夏将军就站在旁边忽然拔剑而起,那一刻好像武神降临,所有的小混混就好像逃跑一样离开了,这一刻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年而现在那个剑指向的是他了,是他被剑压在下面,他把带来的酒放在桌子上扭头逃也似的离开了。

    从此之后周老爷再也没有跨进过夏家半步。

    他派人四处寻找夏浩然的下落,却始终杳无音信,在他都要绝望的时候夏浩然居然自己出现了,准确的说是回来了,当然不是回到周家也不是回到夏家,而是回到了京城。

    不仅仅是他自己,还有他的千军万马,人们都称他为夏将军,一如当年那个太阳一样耀眼的男人。

    他回到京城的时候整个京城的老百姓都为他呐喊,就连皇帝都亲自出门迎接,人们都称呼他为龙门飞将,当年那个一蹶不振的夏家因为夏浩然的出现又恢复了新的生机。

    周老爷就和那些老百姓们挤在一起,按照平常他不应该会和这些老百姓们挤在一起的,他每天出门又自己的轿子,但是今天整个京城的人都不能骑轿子,因为夏将军回来了,他骑着战马,打了一场决胜的仗,名利双收回到京城。

    那一刻他忽然知道自己为什么派那么多人还找不到夏浩然了,因为夏浩然既不在西凉也不在中钧而是在常年战乱的北漠,他一直没有派人去哪里寻找,说不清楚为什么他就是没有派人去,大概心里觉得夏家的小少爷不应该去哪里连年战乱的地方。

    他应该待在一个安逸的地方,混饭吃,和各路将军混好关系将来能够回到京城当一个武官或者去西凉,接着他爷爷和他父亲的声势在西凉当一个百夫长。

    可是夏家的人他从来都看不透,他觉得夏浩然不会去北漠,夏浩然却真的去了北漠,而且累计军工,升至将军,等他在回到京城的时候他已经像他爸年轻时候一样耀眼,整个京城都为之颤抖,仿佛全世界都在喊着他的名字。

    那一刻周老爷忽然想起来周灵儿的师父那个老人曾经说过的话,那是要当将军的眼神一语成箴。

    周老爷在人群里忽然感觉到天旋地转,晕了过去。

    后来夏浩然出自那个已经没落的夏家的消息才传遍了整个京城,原来在此之前夏浩然一直没有给别人提起过那件事,只是凭借着自己的武艺和战略,一直积累军工成为了将军,可是就算这样他也依旧成为了整个中原最年轻的机会。

    他的父亲,参加了儿子的庆功宴,即使他们家曾经身败名裂,他们家曾经辉煌过,也曾经十分的落魄,经历了人生的起起伏伏之后,夏家因为一个夏浩然的出现又重新站在了皇城之中。

    他的父亲参加那场庆功宴,站在皇城的酒宴之中,过往的部下和同僚向他敬酒,他一杯杯的咽下去,老泪纵横。

    夏家重新回来了,而且比当年还要会辉煌几分,夏家成为了京城的新晋豪门,破败的庭院很快恢复了生机,那些房子被重新的清扫打理,很快又变成了当年的模样,原本门客罗雀的夏家再次成为了许多人登门拜访的地方。

    但是还不仅仅是这样,他父亲赌债欠的钱很快被还清,原本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周老爷却发现了很多猫腻,因为不仅仅债务被还清,原本所有欠债的记录都被删掉,好像那个男人从来没有在赌场上处出现过,接下来西凉的几个将军因为一些原因都被革职。

    而且和夏家一点关系都没有,等看到被革职的名单的时候周老爷几乎昏厥,当年这个名单也曾经出现在他的桌子上,不过那已经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当时夏家的政敌就是这几个人,夏浩然得父亲被革职也是因为这几个人,而且一些不当面出场的人此时全部都在这上面。

    虽然当时周家还是一个纯粹的商人家族,但是后来周老爷调查过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至于原因,很简单,帮夏家平复。

    当然不是因为友谊或者类似的什么东西,对于周老爷来说只有利益对他才是重要的,因为他和夏家有婚约,他当然希望夏家能够更加的强盛,虽然当时夏家已经没落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要是能忙夏家起死回生夏家肯定会成为他强有力的盟友,所以他派人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理了一面,发现这个事情居然出奇的复杂,至于原因也很简单,夏家的权利太大了,几乎在军队里面可以只手遮天,在加上夏家想来行为正直,所以得罪了很多人很多势力,所以当时夏浩然1父亲的政敌错综复杂,看似是几个人挤兑夏家把夏浩然的父亲革职,把夏家搞垮,其实背后是几个势力的擎天巨手。

第二百五十九章:婚约

    当然不是六扇门自己的安排,毕竟就算邢捕头的手眼通天,也不能独立于刑部而存在,六扇门的独立是刑部提出的,六扇门在体制上虽然和刑部不想干涉,但是实际上同气连枝。

    六扇门是由刑部独立出去的,而且还是刑部力排众议将六扇门独立出去,看似刑部的权利削弱了,其实不然。

    刑部在整个皇城的地位都很高,但是也隶属于其他组织,还有各个大臣之间的关系,其中的关系十分的错综复杂,所以看似刑部的权利很大,实际上有很多行为都受到限制,而且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刑部将六扇门独立了出去,看似刑部的权利减少了,实际上六扇门和刑部同气连枝,刑部借助六扇门的手能够做之前做不到的事情。

    六扇门的直属,导致了很多的名门望族都想亲近六扇门但是邢捕头的脾气大家都有目共睹,所以六扇门目前还没有显示和任何部门和任何家族有亲近的痕迹,当然老丞相和邢捕头的关系是在暗处的,六扇门越独立反而越觉得可怕,越让人感觉难以接近,就越想有人想接近。

    虽然六扇门看起来像是一个纯粹的司法机构,只是解决一些刑事案件,至少在京城看起来人畜无害,但是谁也不知道他私下里知道了多少秘密。

    而下人很显然是不会知道这一点的,所以在六扇门这种地方越蛮横,越高傲,也就越证明这个人是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知道的下人。马上得人一脸傲气,骑着威武的奔马,大概是来自那个名门望族,自己家的主人威风,就连家里的狗走路的时候都昂着头,觉得自己多了不起,其实也不过只是一个传递信息的下人拔了。

    王磊拔刀挡在了六扇门的门前:“六扇门不允许无关人员闯入。”这个时候他说话没有一点结巴,已经过了变声器,声音变得十分的威武。

    对方依旧没有减速,骑着奔马飞奔过来。

    王磊紧紧着握着刀,紧皱着眉头,眼前这个人好像听不见人话一样,他们俩个人各自有各自的骄傲,王磊抽刀站立,紧盯着奔马。

    他如果一直不减速的话那就只能兵戎相见,虽然对方骑在马上,但是王磊对自己有信心在奔马踏中他的那一刻,他钻到奔马的身下,然后用刀划开奔马的腹部,这种手段当然残忍,以王磊的刀法,马的性命恐怕难保,而马上得人也会因为马的突然坠到而飞出去,非死即伤。

    这种手段当然是极其残忍的,但是如果王磊被如此迅捷的奔马踏中恐怕结局也是一样。

    所以王磊绝不害怕自己的手段是怎么样的。

    奔马依旧没有减速,很快就来到了王磊面前,眼看俩人就叫兵戎相见,只见马上得人一拉缰绳,马在一瞬间减速了,前面的俩个马蹄踏起来,落地的时候离王磊已经很近了,王磊甚至能够感受到马儿的呼吸。

    “御林军教头,李烊。”男人的声音威武霸气,一边将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文蝶出示给王磊。

    王磊这次变得恭敬了,双手接过。

    这里只是不是江湖,但是强者为尊的法则在这里依旧试用,御林军可以说是整个京城中战斗力最强的组织,所以自然受到尊敬,而李烊几乎是整个御林军里面的一把手,他也有高傲的资本。

    没想到是李烊总教头亲自前来,王磊接过文碟看了一眼,然后恭恭敬敬的递过去。

    “恭迎李总教头。”王磊行了一礼,打开了大门。

    李烊点了点头,骑着马走了进去。

    王磊预感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也跟随着李烊走了进去。

    李烊没有丝毫阻拦的来到了大厅,邢捕头正在里面批改文案,头都没有抬。

    李烊翻身下马走进了大厅。

    这时候邢捕头才抬起头来”李烊?”就算再整个京城里面也寥寥无几,但是邢捕头算一个,毕竟六扇门是独立机构,所以理论上来说他和李烊平级。短短几秒仿佛过了一整个世纪,微弱的火光在少年的手里冉冉升起,那是希望之光,少年身后的人自然也发现了火光,疾速朝着少年奔来,少年连忙将火光投入烽火台里,一边反手挥刀。

    但是因为扔火耽误了少年的时间,少年的副部被横横的击中了,一口鲜血凌空喷出,但是已经晚了,火光已经染着了,少年会心一笑,接下来敌人看见了漫头的刀光,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刀光消散,少年早已经没有了身影。

    然后烽火台依次亮起,少年如疾风般跑回军营,然后敲响了战鼓。

    ……

    少年站在高台上,身后是猩红色的大靡。

    “全体西凉军听令。”

    “是。”

    西凉军的回答整齐划一,浩荡如山海一样的声音,响起。“全面封锁边境,派出所有的斥候,巡查敌人动态。”

    “是。”

    没有人多问一句,一个修炼有素的军队是不需要将军做任何解释的,而且也不需要具体的分工,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那些分工在战争开始之前就已经确认,战争开始的时候才不会显得手忙脚乱。

    很快整个西凉军齐唰唰的脚步声就回荡在整个沙场,整个西凉军就好像是一架机器,而且这架机器已经开始运转,而这架机器的核心就是那个站在高台上面的少年。

    他此时依旧站在高台上看着整个西凉军每一个部队的走向,身后跟着他的随从,只是从下面看不见的,他的随时一直在后面扶着少年,少年的衣角上沾染着一丝血迹,那是刚刚因为情况紧急,只得用袖口擦掉嘴角的鲜血,看起来他站在高台上英气鄙人像一个身经百战,威风凛凛的将军,可是实际上他受了很严重的伤,不过他是将军,就算受伤也不能被人看出来。

    少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是遥望着西方,夹杂着风沙的风轻轻扬起他猩红色的大靡,大靡内外翻动……

第二百六十章:医仙周灵儿

    但是很快周老爷就振作了起来毕竟对于他来说这种事情已经经历了很多次了,毕竟一个人想要得到权力,权力又不会白白跑到你手里,你只有去给别人去抢。

    你从别人手里去抢就的得罪不少人,一个人的权利越大,就会阻碍很多人发财的道路,夏家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

    早些年的时候周老爷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当走狗,帮助一个强大的实力去压垮一个相对弱小的事情,落井下石这种事情干的多了,然后再从中得到的势力里面分一杯羹。

    当时周家还什么都不是,而他要挤兑的势力都是那些十分强大的势力,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些日子周老爷过的都是提心吊胆的害怕有人报复他,多少次不是九死一生,俗话说富贵险中求就是这样的道理,所以区区一个夏浩然又算的了什么呢?

    周老爷想到这里旋即战起身来寻找对策。

    他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婚约,虽然夏家曾经提出要解除婚约,周家当年也很乐意要解除婚约,但是这门婚约实实在在是没有解除的。

    想到这里周老爷苦笑,真是应了那一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按照现在夏家发展的情况来看,夏家一定会越来越好的,所以如果能够把周灵儿嫁过去,即抱上了夏家的大腿又能缓和夏家和周家的关系。

    到不失为一个俩全其美的办法。

    周老爷现在比以前明白多了,与其盲目的开战不如先拉拢,拉拢不成功了在开战也不迟。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周老爷觉得夏浩然也一定深谙这个道理。

    他在心里不停的盘算着,虽然当年周家确实对夏家落井下石但是夏家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或许他能够活到现在也是因为夏浩然不知道这件事情,而且现在周家在京城之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夏家也应该很乐意和周家结亲,毕竟对双方都有益处。

    于是他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至于周灵儿,她根本就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当年坚持婚约只不过是恶心自己的父亲,她心里也知道将来自己还是要嫁给一个父亲看上的人家的,可是没想到当年那个少年居然真的回到了,而且真的成为了一个将军。

    应征了当年她师父说过的话,不过她虽然很听她师父的话但是对于那句话还是半信半疑的,毕竟当时那个落魄的小子那有当将军的样子,她的师父也没有过其他预言的话。

    现在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她的师父都死了,周老爷到没有亏待这个教他女儿医术的神秘老人,按照家里长辈的葬礼厚葬了她。

    从哪之后周灵儿就失去了唯一的亲人,终日只是在医馆里面与人看病,闲暇的时间就看一下师父留下来的医书。

    她既不去想那个和她有婚约的少年,那个婚约只是她用来拒绝别人的理由,和恶心父亲的工具而已,那个少年或许早就死在了战场上。

    她也不去想自己的未来,因为对于他根本就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

    她以为日子就会这样过下去,每天在医馆里面给人看病,看着面前路过的一个个形形色色的人,然后将来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或许相夫教子了度余生,这就是她的生活。

    可是那个少年居然真的回来了,而且真的成为了将军,周灵儿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莫名的有些欣喜,旋即是失落,那个少年的回来也不会给他的生活带来任何起色。

    当年他是个穷小子的时候就敢一个人前来解除婚约,现在他成了将军又有什么不敢的呢。

    而且自从夏浩然回到京城之后也从来没有来到过周家,周灵儿的生活还是老样子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是很快她从丫鬟的1口中听到了一个消息,说周老爷同意了这门亲事,过几天就要去夏家商量履行这门亲事。

    莫名的周灵儿有些喜悦,虽然口中说这嫁给谁都是一样的,但是冷若冰霜的脸上带上了一丝笑容。

    但是笑容里面还带一份担心,那个少年会同意嘛?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长成什么样子了呢?

    周灵儿开始回忆她和少年的第一次见面,记忆最深的还是他的那双眼睛,里面好像透着一种风沙。

    周老爷和周灵儿各自有各自的盘算,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还是要看夏家的打算。

    于是那天周老爷坐着花轿拿着美酒就去向他几年没有踏进过的夏家。

    夏家还是想当年一样豪华气派,犹豫了半晌周老爷还是敲响了门。

    他原本十万个不想来到周家可是关于女儿的婚约之事还是得自己亲自出面,这样显得对这个婚约的重视,而且现在的夏家也值得他亲自来跑一趟。

    但是夏家现在对于他来说就好像是龙潭虎穴,他被一堆仆役拥护着走到里屋,看见了那俩个他一生都为之畏惧的男人。

    夏将军此时衣着华丽,收拾的整整齐齐虽然已经没有了当年的威压,但是依旧带着一种将军的风度,根本看不出来当年他也曾经出入赌场,终日酗酒。

    周老爷暗自叹了口气,在一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夏浩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把那些人都革职了,因为他不仅仅是一个人,在他的身后还有一个从西凉军出身的父亲,若说了解西凉军的权利体系,周老爷甚至不如夏将军的十分之一。

    所以那些被清洗的人也都是夏将军在背后指挥。

    猛虎终究是猛虎,就算他也曾经和路边的野狗抢食,但是他有一天再次回到山上的时候整个山林依旧会为之震撼,他咆哮的时候无论是野狼还是狐狸都得为了战栗,那一刻没有人会记得那个猛虎曾经在街头于野狗抢食。

    但是令周老爷意外的是,夏将军非但没有刁难他反而对他十分的友好,说感谢周家在夏家如此落魄的时候还没有接触婚约。

第二百六十一章:归来

    短短几秒仿佛过了一整个世纪,微弱的火光在少年的手里冉冉升起,那是希望之光,少年身后的人自然也发现了火光,疾速朝着少年奔来,少年连忙将火光投入烽火台里,一边反手挥刀。

    但是因为扔火耽误了少年的时间,少年的副部被横横的击中了,一口鲜血凌空喷出,但是已经晚了,火光已经染着了,少年会心一笑,接下来敌人看见了漫头的刀光,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刀光消散,少年早已经没有了身影。

    然后烽火台依次亮起,少年如疾风般跑回军营,然后敲响了战鼓。

    ……

    少年站在高台上,身后是猩红色的大靡。

    “全体西凉军听令。”

    “是。”

    西凉军的回答整齐划一,浩荡如山海一样的声音,响起。“全面封锁边境,派出所有的斥候,巡查敌人动态。”

    “是。”

    没有人多问一句,一个修炼有素的军队是不需要将军做任何解释的,而且也不需要具体的分工,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那些分工在战争开始之前就已经确认,战争开始的时候才不会显得手忙脚乱。

    很快整个西凉军齐唰唰的脚步声就回荡在整个沙场,整个西凉军就好像是一架机器,而且这架机器已经开始运转,而这架机器的核心就是那个站在高台上面的少年。

    他此时依旧站在高台上看着整个西凉军每一个部队的走向,身后跟着他的随从,只是从下面看不见的,他的随时一直在后面扶着少年,少年的衣角上沾染着一丝血迹,那是刚刚因为情况紧急,只得用袖口擦掉嘴角的鲜血,看起来他站在高台上英气鄙人像一个身经百战,威风凛凛的将军,可是实际上他受了很严重的伤,不过他是将军,就算受伤也不能被人看出来。

    少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是遥望着西方,夹杂着风沙的风轻轻扬起他猩红色的大靡,大靡内外翻动……

    他的目光和远处,隔了大半个中原的目光的遥遥相望。

    辽远的不知名的山上,男人坐在轮椅上遥望着世界的东方,他的面孔难看到快要滴出水来,额头上甚至还泌出了丝丝冷汗,女人依旧站立在他的身后,不停地帮男人擦掉额头上得冷汗。

    男人不说,她也不问。

    男人的眼睛看着世界的东方,和少年的眼光在看不见的高空遥遥对望,只是双方都没有察觉。

    ……

    战争的消息很快就随着烽火的传递传到了京城,最先收到这个消息的自然是李烊,作为御林军的统帅,所有的军队他几乎都了如指掌,而且很少有人有人知道御林军的统帅李氧也曾经在西凉军服过兵役。

    很快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边疆的被侵犯绝不是一个军队的事,边疆是整个国家的门户,从这一刻起这个国家进入了战争状态。

    六扇门

    那个男人走后,日子还那就是其实皇帝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一刻邢捕头和李烊都同时想到了这个可能性,现在的皇帝绝不昏庸,甚在某些方面可以说是治理有方,至少在这种事情上得表现绝对不该如此表现,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皇帝其实也不知道这件事。

    这是个相当恐怖的想法,如果他们俩个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话,那么还可以解释为他们在京城的权利机构是局外人,可是如果连皇帝都不知道的话,那就是出现了问题,这部机器无论多么的错综复杂,最高的权利者永远只能是一个人那个人就是皇帝。

    这部机器,错综复杂,其中蕴含着许多的利益关系和权利,但是在这部机器上最高的权利者,和最大的权利者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皇帝,生杀予夺都在一念之间。

    这是这个社会最常见也是最基础的权利体系自古以来就是这个体系一直在支撑着整个社会的运行,当然这种体系时常会发生变化,而一旦发生变化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天下大乱,整个权利体系从上至下的重新洗牌,那就会是一场变革,最后一阵凌厉的刀光闪过,那一瞬间所有人都被少年如水班般的刀光覆盖,待刀光闪去,只剩下三位副将举手投降的身影。

    一对三,一刻钟之内取得胜利,而且几乎可以说是完爆,那一刻在没有人说话,少年用实力证明了自己,可是这种实力也未免过于恐怖了吧。

    少年行礼,把刀纳入鞘中,那一刻边疆夹杂着风沙的狂风忽然停了,

    男孩那莫大的威严和一怒可以毁灭一国的威严在少年将刀纳入鞘中的一刹那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亲和感。

    他对着思人行礼,眼神里不带丝毫的不屑“多谢几位前辈手下留情。”

    一下子变换的态度令大家都有点不知所措,少年却没有任何的难堪和窘迫。

    四人连忙对着少年行军礼,毕竟少年的职位是将军,而他们只是副将。

    在军队里面除非有特殊的规定,否则下级在正式场合见到上级都是需要行军礼的。

    少年摆了摆手,将正在行礼的四个人一一扶起:“诸位不用那么客气,诸位是前辈我是晚辈,不过运气好点有幸担当将军一职,这军礼以后可免。”

    少年的话说的滴水不漏,既没有炫耀的痕迹也没有给人带来不满,给人的感觉只是亲和,和刚刚的感觉完全不同,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沐春风,如果不是他刚刚一穿三的话……

    接下来他又转向西凉军的队伍,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我叫夏浩然,承蒙大家推举暂当任西路军总帅一职,还有劳大家多多关照。”少年弯腰鞠躬,看起来相当的温顺。

    这个时候西凉军的训练有素在此刻表现了出来了,全部成员在同时展现了对将军的军礼,数千人整齐划一,场面魏伟壮观。

    男孩缓步走回随从面前,随从将猩红色的大靡披在少年身上,猩红的披风在少年的身后随风飘扬,少年这才真正有了元帅的模样。

第二百六十二章:驻守长城

    最后周灵儿就在夏浩然的怀里沉沉睡去。

    夏浩然看见沉沉睡去的她,轻轻吻了一下周灵儿的额头思绪回到许多年前他和周灵儿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老人出现又匆匆离开。

    其实并非没有说话,而是对夏浩然说了一句“”你将来是要当将军的人,灵儿是个好姑娘等你回来之后一定要回来娶她。

    夏浩然一愣懵懵懂懂的点了下头,回过神来老人就已经消失了。

    周灵儿和夏浩然之间非常的恩爱,但是这种恩爱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因为夏浩然忽然要去西凉。

    这个决定让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他是北漠的将军即使离开了北漠也是北漠的将军,凭借着这个地位和他的身世他完全可以留在京城过锦衣玉食的生活。

    可是他说我要去西凉。

    就好像当年那个懵懵懂懂的少年说我要当将军一样的坚定。

    这次就连他的父亲都劝他,西凉是边疆虽然目前没有战乱但是条件十分的艰苦。

    但是他毅然决然的要去西凉,他从来没有去过西凉,但是那个地方已经在他的灵魂深处留下深深的烙印,他的父亲出自哪里,他的爷爷也出自哪里,夏家世世代代都守护着哪里,守护着长城。

    对于他来说人生只有俩个归宿,一个是周灵儿,一个是长城。

    对于这方面来看,扶桑和夏浩然之间的相遇是命定的。

    后来夏浩然没有听任何人说最后还是去了长城,而周灵儿不舍得夏浩然和他一起去了西凉,那是夏浩然平生唯一一次动摇了去西凉的念头,毕竟不想让周灵儿受苦。

    但是周灵儿却说你去吧,我陪你去,只要有你的话,我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于是俩个人就这样踏上了去长城的路。

    之后的事情就是老杨看到的那样。

    ~~~

    俩个人就在西凉生根,长城就好像是他们的家乡。

    为了避免麻烦,周灵儿装扮成男人,绝世的美被隐藏在西凉的军装之下,一呆就是三年,三年的时光的一闪而过,有苦也有甜。

    夏浩然在家的时候和在军队的时候截然不同,他来到西凉就带着一种西凉的风沙味,这里是他的归宿,即使荒凉却是他一生所爱,她有点羡慕这个男人一生的俩个归宿都在身边。

    不过还好,她唯一的归宿也在身边,她望着自己身边心事重重的男人,莫名的嘴角带上一丝微笑。

    那一掌的毒并不难解,周灵儿只用了几根草药熬成的汤就把毒给解了,可是那种毒却是十分的罕见,周灵儿看过许多医书,但是只有在她师父留下的医书里面才有关于那种毒的解法,至于来历书上却没有介绍,只是说十分罕见,反正除了解毒的1方法,关于这个毒药所有的东西都是那么的晦涩,甚至隐喻。

    夏浩然询问周灵儿的时候周灵儿也只能回答不知道。

    “他们发现敌人了嘛?”夏浩然的声音沙哑。

    “没有。”周灵儿摇了摇头。

    战争已经开始了几天了,除了刚开始的时候夏浩然与他们打过的照面,整个西凉军甚至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他离奇了,一切都太离奇了,夏浩然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起身。

    周灵儿连忙阻止:“虽然还没有发现敌人,但是整个西凉军都在有条不紊的准备,你不如在休息一些时日吧。”

    夏浩然拜了拜手,示意周灵儿把衣服给他递过来,周灵儿轻轻叹了口气,还是把衣服给他递了过去,她跟着这个男人好几年了,他也知道这个男人的作风,他倔强的时候像一头驴,是谁也不能阻止的。

    只有一个人可以,那就是周灵儿,但是周灵儿很显然没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阻止夏浩然,毕竟西凉军现在太需要一个主心骨了,而他们只有唯一的主心骨,那就是夏浩然。

    夏浩然接过周灵儿递来的衣服,穿上,还是以前的装束,他的身体冰冷而僵硬,这是他修炼的寒功的结果,但是只有在周灵儿体温的温暖之下,他的身体才会恢复温暖,在其他时候夏浩然的身体永远是冰冷坚硬的就好像是一个死去了多年的。

    夏浩然的身体还没有完全的恢复,他穿上衣服又在后面披上了猩红色的大衣,这样可以稍微遮盖一下他走路的时候摇晃的身体,这个疾风一般的男人,真的生病了而且还是在相当重要的时候,但是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能够把情报传递出去一切都是值得的。

    夏浩然在周灵儿的搀扶下轻轻的走出房间,在走出房间的一刹那,夏浩然就不是夏浩然了,而是夏将军,他不自觉地挺直了·1身躯。

    而周灵儿也不在是周灵儿了,他现在是小周,很自然的收敛了表情和眼神里的柔情。

    这样的转变在三年里面每天都有发生就算是夏浩然和周灵儿都已经习惯了,所以三年来大家都没有发现所谓的小周居然是女孩子,而且和夏浩然还是情侣。

    “小周!,夏浩然改了称呼。

    “嗯?周灵儿回应道,现在已经是清秀的男声了,对于一个对人体组织十分熟悉的人做到这一点并不难,在周灵儿和夏浩然来的路上,她就已经学会用男声自如的说话了。

    “召集全部的副将,我们开一个军事会议。

    “是!

    周灵儿小跑着离开了。

    夏浩然看着周灵儿离开的背影,原本满是风沙的眼睛里透着一股柔情,这些年里周灵儿跟着他吃了不少的苦,受了不少的罪,但是周灵儿却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

    得妇如此,夫复何求。但是那种柔情很快就被西凉的风沙所取代,现在不是谈论儿女情长的时候。

    这一次的战争实在是太离奇了,夏浩然有种预感,这一次的战争和以往的任何一场南蛮入侵都不同,也和他之前遇见过的所有战争都不同,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是哪里不同,但是隐隐约约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些日子始终有一种不安笼罩着他。

第二百六十三章:军事会议

    但是夏浩然此时的心中并不恐惧,反而是兴奋。

    长城历来都是屹立不倒的建筑,但是长城之所以屹立不倒,绝不是因为长城上面的一砖一瓦,而是从古至今一直在守护着长城的人们。

    夏家的历代先祖都守护着长城,千千万万的脊梁撑起家国傲骨,而现在轮到他了,轮到他夏浩然代替夏家守护着夏家世世代代守护的长城。

    很快所有的副将都来到了军帐之中,这一次夏浩然早早的高居首位,以前开军事会议的时候他总是最后一个到的,所有的人都会看见他疾风一样在约定的最后一秒冲向自己的座位,而这一次他却早早的坐在首位上等候着大家。

    大家都觉得这是夏浩然对于这次会议的尊重其实并不是,只是为了不让大家看到他因为受伤而走路不稳的样子。

    很快大家都坐齐了,夏浩然查验了一下人数,然后开口讲话。

    “你们找到敌人了嘛?”一样的话语,不一样的语气。

    夏浩然在给周灵儿说的时候语气十分的舒缓甚至还带着一种温柔,但是现在他的语气之中只有威严。

    这个半大的小孩子就在这个不大的军帐里面气场全开,大家现在都觉得他是一个合格的甚至有些威压的军人了,毕竟在这样一个地方还能临危不乱而且还十分的淡定的,几个副将扪心自问是做不到的。

    “没有!”

    “没有!”几乎全部的人都在重复着,那俩个字。

    的确整个西凉军都没有发现敌人,好像敌人凭空消失了一样,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出现。

    “你们是不是已经有人觉得这次战争只不过是狼来了是嘛?。”

    没有人说话,但是夏浩然知道一定有人这样想,毕竟已经三天了,斥候铺天盖地却没有发现一个敌人,这件事情说起来就觉得荒谬。

    “我告诉你们,在西凉军,或者北漠军只要我曾经带领的军队,没有一个人敢拿战争开玩笑的。”

    “而且这次敲响战鼓的就是我!”

    这一下所有的人都震惊了,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场战争到底是谁通知的,只是听见有人擂响战鼓然后是少年在高台上安排任务,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算是几位副将也不知道,战鼓就是夏浩然擂响的。

    “战争都是会死人的,但是演习不会!我曾经带着你们参加过许多次演习,但是每一次演习我都说清楚,因为战争是会死人的,没有人可以拿生命开玩笑。”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十分的威压,就好像是站在高台上指挥千军万马一样。

    一般在军事会议上气氛都相当活跃,少年说话还带着几分幽默,因为他往往在每次演习的时候一对几个副将大获全胜,这个时候少年会表现出难得的开心,夏浩然在这方面有绝对的天赋,几个副将就算竭尽脑汁也打不赢夏浩然一个人。

    “谁是负者斥候和巡逻的将军。”

    “我!”一个人颤颤巍巍的举手,面对这样的夏浩然他有些恐惧,面对这样的夏浩然谁都有些恐惧。

    “你难道没有发现有人死了嘛?”夏浩然的声音出奇的威压。

    “没有!”哪位副将颤颤巍巍的摇了摇头。

    “啪!”夏浩然一把把自己的刀排在了桌子上“我当时去巡视的时候敌人至少已经杀了我们四名斥候,你们不点名的嘛?”

    “报!”看见夏浩然如此的震怒,大家也开始运用一些正式的话语“之前是点名的,但是进入战争模式之后就不点名了。”

    “嗯?”这个时候夏浩然眼睛里忽然布满了恐惧。没错那种情绪就是恐惧,四位副将从来没有从夏浩然的眼睛里看见过这种情绪,这个少年好像从未害怕过,可是现在他眼睛里面的情绪就是恐惧,而他这一恐惧,就令所有的人心中都好像凉了半截。

    “现在快去清点人数,快”夏浩然几乎是低吼着。

    所有人都愣住了,没有人动“快去!夏浩然再次下达了命令,很快所有的人都小跑着出门,清点人数去了,这一过程其实是很快的,因为西凉军里面小组分的还是很详细,所以各个小组里面把人数清点一下然后层层上报,其实是很快的。

    不到半个时辰,四个副将都回来了,脸色一个比一个凝重,看见他们四个人的脸色,夏浩然印证了自己的想法。

    “都减员了是吧?夏浩然发问。

    没有人说话,四个人只是无声的点头。

    夏浩然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恐惧,越是面对棘手的事情越要冷静,在瞬息万变的战场,恐惧并不能帮你守住性命只有无惧无畏,才能在战场上赢的一线生机。

    而他要做的就是依靠这一丝生机翻盘。

    他此时脸色出奇的凝重,但是眼睛里已经没有恐惧了,只有认真,他虽然年幼,几个副将都比他大,甚至有个副将比他大一倍,却是真正的西凉军的主心骨,有他在西凉军就永远是西凉军,他平静下来了整个西凉军也就平静下来了。

    “发生了什么你们应该也已经清楚了,现在你们应该也已经知道了,这不是演习,而是确确实实的战争,你们没有找到敌人,但是敌人就在我们身边。

    夏浩然语气舒缓,却十分的严肃。因为这个时候他必须震惊。真正的大将都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本事。

    “我来西凉军已经足足有三年了,我曾经在北漠军待过很长一段时间。

    这是夏浩然第一次当着大家的面提起从前。

    “北漠和西凉不同,北漠军比西凉军差多了,那里的军人素质到管理层都不如在做的各位,但那里常年战乱,那里的每一个军人都是身经百战,西凉军一向以战斗力著称,因为西凉军的每一个军人还有在座的各位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因为什么?因为西凉是中原的门户,但是就算这样你们也依旧打不过北漠军。

    此时四位副将都抬起头来看着夏浩然,眼神里面是不服气,北漠军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一群混子而已。

第二百六十四章:北漠军

    “没错。北漠军的确给你们知道的一样,北漠军甚至不能算正规的军队。”没有人说话,在这里除了夏浩然没有人对北漠军有发言权,他们只是听说过北漠军的名称却从来没有接触过任何关于北漠军的事情。

    不过对于北漠军的基本情况,他们还是了解的,其中之一就是北漠军根本就不算正规的军队,北漠军和西凉军不同,西凉军之中的每一个人都是从各个军队里面经过层层选拔而选出来守卫边疆的,应该说除了御林军,整个中原素质最好的军队就算北漠军,而北漠军不一样,北漠军就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几乎所有只要想参军并且符合条件的人都可以加入北漠军,因为那里常年战乱而且并非是守卫家乡而是面对一窝又一窝的马贼,土匪。

    因为战争总是有死伤的,所以北漠军常年招兵,而且因为极高的风险北漠军有这极高的军饷,凭着这几点,北漠军成为了那些从牢狱里出来的囚犯,和那些没有什么本事的混混的天堂,在哪里人命是不值钱的。

    虽然这个社会每时每刻都有人为了金钱为了权利而丢掉生命,而在北漠这种矛盾被集中的表现在战争上面,哪里几乎每一天都在发生的战乱,而哪里的军人几乎出来没有受过正规的军队教育,很多人都是前一天加入军队,第二天就上战场,当然第三天就死的人也是比比皆是,在哪里人命都算不得什么,自己的命不算什么,敌人的命就更不算什么了。

    那里的人大多都是朝不保夕,他们既不期望未来,也不想回去,几乎很少有人加入了北漠军之后还退出的。

    如果是家里有人的话他们家里的所有人都可以凭借着高额的军饷去过上不错的生活,但是其实在北漠军几乎都是没有家人的,他们根本就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他们也不在乎未来是什么样子的,他们拿起武器就往前冲,要不杀死敌人,要么敌人杀死自己。

    他们拿了军饷也从来不去存钱,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明天,一放假就去吃喝嫖赌,对于他们来说他们的未来就是某一天战死在沙场上,所以在那一天来临之前就好好的吧享受生活。

    至于军纪,也不能说北漠军是完全没有军纪的吧,不过都是一些不能当逃兵之类的基本准则,至于打架斗殴,吃喝嫖赌在西凉军都是被允许的,因为你不能不允许,他们就靠这些活着,难道你给他们将国家,讲荣耀嘛?

    那些对于他们来说都是要被笑掉大牙的东西。

    所以几乎从北漠出来的将军根本就不懂什么战术,更别说行军打仗了,他们只是打架打的厉害而已,像夏浩然这种打架打的又厉害,又会战术的自然更是寥寥,不知道是否后无来者,但是至少前无古人了。

    所以几乎整个中原的军队都瞧不起北漠军,当然这些对于北漠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那些所谓军人的荣耀对于他们形同无物。

    所以当夏浩然说西凉军不如北漠军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是不服气的。

    “但是他们有些东西你们是没有的。”夏浩然继续说道。

    “什么?”有一位副将发问。

    “战斗经验。。”夏浩然继续说道“大家都知道北漠常年征战,几乎没有和平的日子,在哪里能活下来的人不说身经百战至少数十战是有的。而我在北漠的时候大大小小的战役参加的足有上百场。”

    “北漠的确不算是什么正规的军队,但是他们的敌人也不是正规的军人,那些土匪,马贼根本就不会讲人道,所以他们为了赢什么都做的出来。所以整个北漠军都知道如何面对突发情况,怎么样才能在战争之中生存下去,对于他们来说一个人也是军队,俩个人也是军队,一百个也是军队。无论是一个人还是一百个人他们都可以在战争之中生存下来。”

    夏浩然说这些话的时候显得十分的正经,没有人反驳,也没有人有理由反驳,看到夏浩然好像就能想象北漠军是什么人一样,就算他曾经在京城,现在在西凉也没有改掉他在北漠时候的习惯,他身上带着那种常年征战沙场的风沙味,而且他一个人就是一个军队。

    “猜的没错的话,你们每个人的军队都有减员是嘛?”

    “嗯。”几个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他们既不是当了逃兵也不是当了叛徒,而是被暗杀掉了。”

    几个人都低下头,他们也知道夏浩然说的话都是对的。

    “而你们直到现在才发现,甚至在今天之前还有人觉得这是一场演习。”

    “请将军责罚。”一个副将说道。

    然后几个人随口附和。

    “现在不是讨论责罚的时候。”夏浩然用指节敲着桌子。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样打败敌人。”夏浩然长出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我来西凉军已经三年了,三年的时间不长也不短,而西凉军镇守长城已经有三百年,整整三百年,夏家历来都在镇守长城,我想各位副将大家都是出自将门,家里或多或少都会有人镇守过长城,三百年来长城一直都是牢不可破的门户,并不是因为长城的一砖一瓦而是那些三百年来用生命来守护长城的人,而这一次轮到我们了。”夏浩然继续不疾不徐的说着。

    “你们现在应该意识到了,这一次我们的敌人绝对不只是南蛮这么简单,就算真的是南蛮这一次也和以前的任何一次都不同,这是我们的磨难也是我们的荣耀。我一再重复,战争都是会死人的,战场上瞬息万变,永远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够在战争之中活下去并且赢下去,我们世世代代的祖先曾经镇守这这里,一次次把强敌拒之门外,而这个荣耀不能断送在我们手里,所以我希望在座的各位能够通力合作,抵御外敌。”

第二百六十五章:南蛮

    “是!”一个副将起身行军礼,然后一群人都起身行军礼,这一次夏浩然没有拒绝,也从座位上起身朝着各位行了一个军礼。

    “好了。”夏浩然落座轻轻敲了一下桌子“我刚刚说过的话你们都应该记住,现在我们开始的正式的军事会议。”

    四个人都落座,这一次既没有道歉也没有低头,而是都腰杆挺直坐在桌子前。

    “敌人的手段你们应该都已经明白了,我们之所以没有发现有伤亡都是因为他们暗杀的都是单个的斥候,所以接下来怎么做你们应该都明白。”

    “嗯。”

    在西凉军每个小队都有每个小队的负责人,而这些小队又都由每个副将负者,而夏浩然则负者军队的群体走向。

    “每个队伍的职责在战争开始之前都已经确定了,这样在战争开始的时候才不会手忙脚乱。这就是为什么北漠军一直常年征战却从来没有大获全胜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没有体系,而我当上北漠的将军之后给他们带去了这一种体系,所以我才带领军队取得了胜利,来到西凉军之后我吸取了整个北漠军的教训在西凉军早早的建立起来了体系,就是为了在战争开始的时候不要自乱阵脚。但是敌人的部署显然已经打乱了我们节奏,所以现在我们必须尽快的找到自己的节奏,但是因为每个队伍的工作和职责不同,所以我把这件事情教给你们,相信你们能够把这件事情做好。”

    “西凉军的军队素质是没有人可以质疑的,所以胜负就在于我们,对于军队体系的建设,是我在北漠一次次的总结出来的,然后结合西凉军的实际而设立的,他或许不是最好的,但是现在一定是最稳健的,我之前无数次的强调战场上瞬息万变,但是有一点是不会变得,那就是我们想杀死敌人,而敌人也想要杀死我们,所以从现在开始在座的各位都要尽好自己的职责,这不是演习,这是真正的战争,从现在开始你们的每一个命令每一个建议都会影响无数人的生命,甚至决定这整个战争的胜负,所以我希望你们在决定的时候一定要慎重,一定要仔细,但是切不可畏手畏脚,我不知道你们是否经历过战争,但是我告诉你们身为将军。你的命令可能是错的,但是如果你不下达命令的话所有人都会死去。”

    少年的一番话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好像是醍醐灌顶一样,原来他们都没有战争的概念,但是现在从这场军事会议之后,从少年的几句话开始他们正式进入了战争状态。

    “诸位还有什么要汇报的嘛?”

    “没有了。”

    “好,那现在散会,诸位有什么情况随时通报。”

    “是!”四个人都小跑着离开了。

    待四个人都离开之后,夏浩然长出了一口气,整个人都瘫在椅子上。

    周灵儿连忙上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帕,来擦掉夏浩然头顶的冷汗,刚刚夏浩然都是强撑着说完那些话的,虽然那些副将因为心思根本就不再夏浩然之上没有发现,但是一直关注着夏浩然的周灵儿还是发现了。

    夏浩然的额头上已经泌出了很多的冷汗,动作也带着几分坚硬,他本来就不应该承受下来的,就算周灵儿的药在神奇,此时夏浩然的身体也应该出在十分脆弱的情况下。

    可是他还是强撑着开着这个会议,他不是为了方便而不直接命令那些组员,而是根本就没有精力去安排了,他瘫倒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都开始出汗,汗水很快就浸满了他的整个衣服,感觉他就好像是刚从水里拎出来的一样。

    “快扶我会房间!”几个字就好像是从夏浩然的嘴里挤出来的一样,他的身体状况已经恶化到了一定的程度,但是刚刚还说强撑着不让任何人看出来,这就是夏浩然,他从来不在别人面前展现出他脆弱的一面,只有在周灵儿面前的时候才会展现出他的脆弱,单单是这一点周灵儿就觉得这个寒冷的边疆都带着几分温暖,周灵儿时常会想这个男人没有她的话会是什么样子,假如没有自己他一定会在别人都看不见的情况下偷偷的回到自己的军帐之中给自己包扎吧。

    莫名的眼前展现出那一幕幕的场景,在北漠的军帐之中面无表情的少年给自己包扎伤口的一幕,他眉头紧锁,牙齿死死的咬住那半枚金币。

    很难想象在那样的环境之中仅仅依靠着半枚金币维系的感情就能够从那种地方生存下来,但是渐渐的周灵儿也觉得就算是自己的话也能够凭借着那半枚金币而从荒野之中坚强的活下来啊,支撑他不倒下的根本就不是金币,而是他心里的某些东西,周灵儿把夏浩然的一只手搭在肩上,一点点的向军帐走去。

    ~~~~~

    南蛮。

    和边疆的荒凉不同,这里其实是一片硕大的草原,但是有草原的地方就有荒漠,草的根太浅了,根本留不住水土,一代代的人靠着这片草原上生存下来,践踏,吃草有些地方就因为水土流失变成了荒漠,而隔开中原和南蛮的就是一片硕大的荒漠。

    据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整个南蛮也是各有各的部落,许多的人组成的部落构成了整个南蛮,南蛮文明的起源早就无从追溯,好像南蛮天生就是有各种各样的部落,每个部落都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时代生存。

    他们在这片草原上游牧,养一些牛,羊,但是渐渐的随着人口的不断膨胀部落之间开始有一些小的冲突,而这些冲突就为以后连年的征战打下了基础。

    于是一些部落之间开始爆发一些小型的战争,战争总有输赢,输的一方男人就会被全部杀光,女人和小孩都会被带走沦为奴隶和仆人,于是有一些部落渐渐消亡,有一些部落渐渐强盛了起来,随着他们的1奴隶和土地越来越多,也渐渐感受到了权利的乐趣。

第二百六十六章:大君

    然后一些大的部落就开始四处征伐,掠夺土地,资源和奴隶,越来越多的部落被消灭,一些部落也越来越强大,直到最后有一个部落统一了整个南蛮,就形成了现在的局面。

    他们的图腾是与南蛮之人时代为敌的狼图腾,他们部落的酋长在南蛮被称作大君,但是人的野心都是不断膨胀的,所以南蛮和中原之间的战争就在他们不断膨胀的野心之间打响,南蛮有着这个世界上最优质的战马,他们以游牧为生,他们的敌人除了狼群就是自然,所以南蛮人大都骁勇善战,每次入侵中原都会给中原带来很大的麻烦。

    从古至今,南蛮和中原的战争都没有停止过,但是在历来的每一次战争之中中原永远屹立不倒,就算是在诸侯争霸的时代,南蛮也从未在中原的战争之中取得胜利,因为那些人无论对自己的领土多么执着,一旦遭遇南蛮入侵的时候就会共同抵御外敌,这可能就是中原从不沦陷的原因之一。

    南蛮纵使兵强马壮,但是因为仅仅依靠着游牧来维持生活,所以和中原的繁华是远远不能比的,就算是大君也只是住在比较豪华的帐篷之中。

    中原和南蛮之间横跨这整个荒漠,所以中原和南蛮之间几乎是从来没有进行过交流的,除了战争之外也没有任何的交集,所以中原的人对北漠的大君根本就没有丝毫的了解,在中原人士眼里,北漠的大君应该和中原的皇帝是一样的。

    其实并不是,此时的南蛮大君的营帐之中坐着几个人,一看都是一些外族之人,他们长得和南蛮的人一点也不像,一看就不是南蛮之人,像是中原的人,但是又和中原的人略微有些不同,再说整个中原也没有人踏入过这个营帐。

    大君就坐在营帐的正上面,和皇帝大不相同,南蛮虽然是大片大片的草原,但是常年都比较寒冷,此时更是冬季,在南蛮呼气的时候都会带有大片大片的雾气。

    所以南蛮的人衣着都十分的保暖,而且他们不像中原有针织的技术,他们全部的衣服都是动物的皮毛,就连大君的衣服都没有任何华丽的装饰,厚实而暖和的毛衣,和灰黑色的帽子和皇帝华丽的服装大不相同。

    那是个相当雄伟的中年男子,就算在南蛮那样的体型也算是雄伟,面容英俊而沧桑,带着一种阳刚的感觉,他的身后是张牙舞爪的狼图腾,更给这样一个人带来一种雄壮的感觉。

    高位之下,除去一些奴隶和看起来有很高地位的人,就是那些异乡客,整个营帐非常的大。

    比普通的营帐大了俩三倍,周围的帐篷众星拱月般围绕这这个营帐,这是整个南蛮最豪华的营帐,因为它本身就是大君的营帐。

    此时营帐之中的氛围相当的愉悦,虽然大家都正襟危坐,但是很显然不是会议,整个营帐之中都是酒肉的香气,让人感觉到十分的舒适。

    和南蛮糟糕的纺织业不同,南蛮的酿酒技术还是一流的,南蛮生产的奶酒,从气味和口感上面来说都是一流,和南蛮产的羊肉,气味都是十分的鲜美,奶酒配合上羊肉更是十分的美味,此时整个营帐之中都是奶酒和羊肉的香气。

    南蛮人好客,但是并不是什么样的人他们都欢迎,至少在这个时候如果是中原人在这里的话,他们就不会对他们如此的欢迎,而那几个异乡客不仅受到了南蛮人的接待而且大君亲自在营帐之中招待他们,看起来他们获得了南蛮人的友谊,而且好像不仅仅是获得了友谊这么简单,只有给南蛮带来利益的人才会在南蛮受到这样的优待。

    “十分感谢诸位,诸位的计谋已经打断了西凉军的节奏,虽然这场战争还没有正式开打但是我们南蛮已经占据了先机了。”大君坐在最高的位置上面举起了自己的酒杯。

    那几个外乡客也都举起了自己的酒杯,领头的正是哪位钢铁般的老者阿桑,扶桑坐在他的身后。

    “恭喜大君,旗开得胜,这次南蛮一定能够一举攻破中原,创造历史。”

    “哈哈哈!”大君发出爽朗的大笑声,即使知道这样的话是客套话,但是大君还是十分的开心,举起依旧冒着热气的酒杯一饮而尽。

    其他几个人也都学着大君的样子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夏浩然猜测的不错,他们的敌人依旧是南蛮但是计谋却不是南蛮人想的,而是那群来历不明的异乡客,不仅仅是他们想的,他们本身也参与到了计划之中其中那个打夏浩然一掌的那个黑影就是扶桑队伍里面的一员。

    “不过到现在就算西凉军的人在傻他们也应该发现了吧。”扶桑发问。

    “嗯。”大君点了点头“先生真是有先见之明,我刚刚收到消息敌人已经发现了我们的战略并且已经做出了相应的部署,在用这个招式就已经没用了吧。”

    “嗯。”扶桑点了点头“那接下来就劳烦大君派出军马,南蛮兵强马壮,我们已经以逸待劳了那么久,而西凉军连他们自己的节奏都被我们打乱了,南蛮的军马定势如破竹,直逼皇城。”扶桑的话语之中带着皇城和西凉军的字眼。

    很难相信他们不过刚刚已经来到这片大陆几个月的时间却已经在南蛮站稳了跟脚,而且按他刚才说话的语气来看,似乎对中原也已经有了不少了了解。

    “好。”大君猛然起身,大手一挥“来人。”声如洪钟。

    他爆发出来了天子一般的威严。

    “到。”很快有传令兵小跑了过来。

    “传我命令,南蛮所有的军队1全部都进逼长城,这次我们势必一举攻破长城。”

    “是!”

    传令兵并没有多余的发问,在这种场合他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然后就小跑了走了出去。

    大君重新又坐了下来,收敛了天子般的威压,继续享用着眼前的美食。

第二百六十七章:正面战争

    这才是真正的最高权力者,他们既不生活在炊烟里,也不生活在战乱之中,他们只生活在美酒和美食之中,他只是随意挥了挥手,无数的生命就在这一挥手之间逝去,而这就该是顶级的权力者该有的威严。

    谈笑之间可以毁灭一国,那些战士在战场上为国家拼杀,而他们只需要挥手和享用美食而已,将来的史册上不会留下一个在战场上死去的人的名字只会留下那个在营帐之中挥手的人的名字,他分明只是挥了挥手,但是他是历史的创造者和改变者。

    “大君威武。”一个南蛮的将军喊道,其他人也都附和到,那几个外乡人也都学着他们的样子跪拜大君,大君的脸上带着一丝笑容,眼神却冲着前方看去,他目光所指的方向就是战场的方向。

    此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眼神好像透过无数厚厚的营帐跨过草原,跨过沙漠来到了战场之上,此时他的眼睛里只有金戈铁马。

    “好了,大家继续举行宴席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南蛮英勇的战士和将军们就好了。”大君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大家礼毕。

    于是所有的人都轻轻起身继续进行原本的谈话,在没有人注意到的地方扶桑和阿桑交换了一下眼神,会心一笑。

    。。。。。。

    “报!”尖锐的通报声传到了夏浩然的军帐,但是却不敢进去,夏将军有命令,除非得到允许否者的话谁也不能进入他的军帐,所以就算这个消息十万火急,传令兵也只敢在军帐外面通报。

    他觉得有些奇怪,不仅仅是他整个西凉军都觉得有点奇怪,夏将军在战争还没有打响的时候十分的勤劳,每日不是在读兵书就是在长城上巡视,但是自从战争开始,就很少见夏将军出军帐了,大概是害怕自己像那些人一样被暗杀掉吧,大家都有这样的想法,可是又觉得像夏将军那样的人就算敌军派来一整只军队也不一定能够杀的掉吧,

    “什么事!”军帐之中传来夏将军的声音,但是没有人出来,夏将军的声音和以往并没有什么差别,所以也没有人起疑心。

    “报将军,南蛮大军压境,已经朝着长城过来了。”

    屋子里的人的人迟疑了一秒,显然对这个消息有些惊讶。

    毕竟他们刚刚才了解了对方的战略做出调整,对方就发起了进攻,如果这不是巧合的话那就是地方的情报系统做的太好了,也就是他们的一举一动,对方都了如指掌,那么对于他们来说相当的不利,他们会陷入绝对的被动之中。

    “他们来了多少人?”这个情报相当的重要。因为敌人的兵力在这种战场上起到的作用是绝对性的。

    “很多。”

    夏浩然皱起了眉头,这种汇报方式跟没有汇报没有什么区别,这个传令兵一看就是个新兵,新兵不是说在军队的时间少,西凉军是没有新兵的,他们军人的素质都是极高的,夏浩然口中的新兵就是从来没有参加过战争的,参加过战争的人和没有参加过战争的人在战场上面的表现差别很大。

    因为即使你平常参加再多的演习也不如一场小规模的战争,因为战争不是演习,战争是会死人的,战争不是你和你昔日的战友在一起拿着没有杀伤力的武器演习,战争是残酷的,是火于血,是和死神在跳世间最残酷的舞蹈,很多问题不经历战争永远都是不会发现的,所以夏浩然说西凉军打不过南蛮军的原因就在这里。

    不过现在夏浩然没有时间考虑这些,也没有时间在教传令兵这个时候应该怎么样传递正确的情报,因为战争真的已经开始了,在战场上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一分一秒就是胜利的希望,一分一秒都是人命。“很多是多少?”夏浩然的声音带着一些怒意和不耐烦。

    传令兵愣了一下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应该是南蛮全部的兵力?”

    ““全部兵力?”夏浩然重复了一下。语气里面隐藏不住的惊讶。

    “嗯。”传令兵低声回应道,他之所以敢这么说是有依据的,战场上最重要的东西就是情报,战士是1看不见战场上,他们的眼睛里只有眼前的敌人,而将军也是看不见战场上,他们的眼睛就是在战场上活跃的斥候,所以战场上维系战士和将军的渠道就是斥候。

    即使一个军队有最英勇的战士和最聪明的将军,没有情报的话依旧连最弱的军队也打不赢,战士在英勇也不可能以一敌百,将士在聪明也不可能在战争之前就把所有的事情都预料到,所以战场上最重要的东西就是情报,战场瞬息万变情报是最重要的,也是醉基础的。

    所以传令兵决不能说没有凭据的话,否者就算谎报军情,在战场有三类人是必须死的,而且不会留一点余地。

    第一是叛徒,他们是战场上绝对的毒瘤,一个叛徒甚至可以毁灭掉一个军队,这种人绝对不能留。

    第二是逃兵,在战场之上的逃兵人人得以诛之,因为逃兵不仅仅是一个军人的逃跑,而是士气逃兵是会传染的,所以逃兵一定不能留。

    第三就是谎报军情的人,一个情报的失误可能令整个军队都陷入被动的局面,甚至会落入敌人的陷阱之中。

    所以他这么说当然是有凭证的,如果不是这个消息真的太令人震惊,夏浩然也绝对不会重新询问的,他并非是不想想这个传令兵和情报的真实性,而是这个消息真的是太令人震惊了,全部的军队啊,南蛮全部的军部至少要有数十万,甚至上百万吧,而整个西凉军也不过区区十万,在如此多的军队面前不过是飞蛾扑火而已。

    但是夏浩然很快就冷静了下来:“通知西凉军准备迎敌,我会亲自上前线督战,另外派快马向京城求援。”就算西凉军在勇猛多十倍的兵力还是不能弥补的啊。

第二百六十八章:盔甲

    “是!”传令兵飞快的跑开了,他的身影化作道道残影,足见其速度之快,这种速度几乎在所有的军队之中都会是最优秀的斥候,但是这种速度在西凉军之中却很常见,一叶知秋便可知道西凉军的战斗力有多么的恐怖,但是就算如此,面对南蛮还比他们多十倍的兵力也依旧不过是螳臂挡车。

    如果说在其他军队之中这个消息很大的可能性会被封闭起来,毕竟十比一的兵力差距,他们要面对的是一场必输的战争,将士无论多么勇猛也是不能弥补兵力上前的差距的,面对一场必输的战争,士气很可能会跌落到一种很可怕的状态,而士气往往会影响整个战局,所以如果是在其他军队这个消息很大的可能性会被隐藏,那些普通战士面对的将是一场根本就不了解的战争。

    而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西凉军,西凉军和普通军队不同,因为西凉军的每一个军人都不是普通军人,就算是整天站在站在瞭望塔上放哨的军人,还有那个看起来普通到甚至有点差劲的老杨,都不普通。

    这些人当年都是在自己所在的军队的佼佼者,所以他们来到了西凉军,西凉军对于他们来说不仅仅是一个军队,甚至不仅仅是一个去处,而是一种荣耀,几乎中原的每一个军人都为能够加入西凉军为荣,就算西凉军所在的地方是整个大陆最荒凉的边疆,寒冷而且寸草不生,但是因为有这群军人的存在,西凉军在就是整个国家的脊梁在。

    至于西凉军的将军。。。。。

    他之所以不见斥候并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状况,经过周灵儿的调理毒已经完全解了,就连黑手印也几乎已经完全消失了。

    而是军帐之中的一幕实在是不太雅观。

    夏浩然赤裸着上身躺在床上,怀里是同样半身赤裸的周灵儿,斥候来报的时候俩个人正在亲热,而南蛮着实了是扰了夏浩然的兴致。

    周灵儿就埋头在夏浩然胸前,脸颊绯红,红的好像能够滴出血来,这时的她既不是医仙儿也不是小周,是所有人都没有见过的模样。

    少女的背部带着优美的曲线,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少女的体香,像是花香,又完全不是。这个曾经混迹在一堆药草里面的少女,连体香都带着一点点的药香气,那种香味淡淡的弥漫到整个房间。

    夏浩然的手此时就放在少女光滑的脊背上面,少女的肌肤给人一种相当舒适的触感,此时的他脸颊上也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尴尬和羞涩,还带着一种隐隐的愤怒。

    画面就僵持到这里,虽然夏浩然很想在继续下去,但是此时到真的不是亲热的时候,周灵儿此时又羞又恼,轻轻的在夏浩然胸前咬了一下,背过身把衣服穿上。

    脸颊上的绯红一点也没有消退的痕迹。

    “你要去督战嘛?你的毒没事了吧。”周灵儿尽量寒着声线,只是声音遮盖不住的依旧带着一丝娇羞。

    “没事了,我身体挺好的,不如晚上你试试?”看着周灵儿绯红的脸颊,夏浩然忍不住开了玩笑调戏她。

    “讨厌。”周灵儿的声音变为了娇喋,捂住了更加绯红的脸颊。

    “哈哈哈。”夏浩然发出一串清脆的笑声,轻轻的穿上衣服。

    周灵儿若有所思的看着夏浩然赤裸的上身,扭头从床下取出一个盒子。

    说是盒子其实比一般的盒子略大,但又没有达到箱子那种程度,盒子通体漆黑,看起来用的是上等的木材,夏浩然好奇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周灵儿轻轻的打开盒子,从盒子之中打出一个银白的头盔,夏浩然才恍然想起盒子里装的是他的盔甲。

    自从来到西凉之后就再也没有用过,所以渐渐也就遗忘了这身盔甲。

    因为来到西凉军之后夏浩然从来没有穿过盔甲,甚至连军服都从没有穿过,从来只穿漆黑的劲装,所以大家都以为夏浩然是没有盔甲的。

    其实那个将军会没有一身合身的盔甲呢?

    即使夏浩然很少穿也不喜欢战甲束缚的感觉,但是在北漠军当上将军之后还是去找了当地最好的铁匠用陈银锻造了一身盔甲。

    所以盔甲整体呈亮银色,夏浩然穿着这个盔甲走上战场的那一刻,就好像是一道夺目的光。

    夏浩然回京城那一天就穿着那个盔甲,那一天一整个城市的人都为他欢呼,他骑着战马走到路上就好像太阳从东面升起。

    但是说到底夏浩然还是不喜欢穿盔甲的,所以这个盔甲尘封已久,久到连他自己都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件盔甲。

    可是时隔多年,他终于要再次踏上战场。

    周灵儿把盔甲从盒子里面一件件拿出来,就像夏浩然在回忆曾经的往事一样,战场上的号角战鼓以及兵器碰撞的声音回荡在夏浩然的脑海。

    周灵儿拿干净的布轻轻的擦拭着盔甲的部件,其实上面根本就没有任何灰尘,但是周灵儿很认真的清理着盔甲的每一个角落,就好像是一位收藏家在擦拭自己的传家之宝,那么的珍贵,那么的喜欢。

    周灵儿一丝不苟的擦拭着,夏浩然站在旁边看着周灵儿精致的侧脸,空气中弥漫着周灵儿淡淡的体香,一切都显得如此的尽善尽美,莫名的夏浩然忽然想将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幕。

    “来,穿上。”周灵儿擦拭完最后一件盔甲,扭头对夏浩然说。

    “为什么啊?”夏浩然难得的露出一丝孩子气,退后了一步摆了摆手。

    “听话。”此时周灵儿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晃了晃手中闪着银光的头盔。

    夏浩然嘟着嘴走了过去,看见夏浩然透露出来的孩子气,周灵儿不仅莞尔一笑,一笑倾城。

    看见周灵儿笑,夏浩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此时在俩军阵前,俩个人都露出了孩子一样的笑容。

    其实心里还是恐惧的吧,夏浩然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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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之间介绍:
江湖?
是恩恩怨怨善恶难辨?
还是孤舟独饮灯火阑珊?
是刀光血影还是杨柳依依?
暗流涌动或是满城风雨?
江湖,我指给你看!刃之间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刃之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刃之间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