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律师点点头，低头在纸上划掉自己刚刚写的内容，抬头说：“那很简单，你带着我上门警告就够了。你不想当面冲突，我回去拟一份律师警告信，发到你们公司也可以。”林果点点头，她说：“我好好想了想，我不想在这个阶段给自己带来麻烦。”正好这个时候，经纪人打过来电话，她现在的经纪人是个中年男性，林果平时都客气地称呼他刘哥，林果接了问：“刘哥，你终于肯跟我联系了？”刘哥电话里都能听出惶恐，林果已经过了最愤怒的阶段，她也无意去为难这个上有老下有小的中年男人，但是接了她拒绝的行程不敢跟她说，那就是完全不把她放在心上。刘哥还在努力地试图跟她解释，林果没有心情听，她说：“这样，刘哥，我也不为难你，这件事是公司里谁决定的，你告诉我，你这里我就不说什么了。”刘哥又来一大串含糊其辞的解释，林果实在没耐心跟他磨下去，她挂了电话，跟吕律师说：“我现在想好了，第一个是换经纪人，第二是拒绝出席这个演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