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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青玉狮子     收个皇帝做小弟txt下载     收个皇帝做小弟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五一章 核心利益

    考虑到吴浩同史弥远的“特殊关系”(刚刚才在邓若水的奏章里上了史弥远的“爪牙榜”嘛),许多人都在想,怎么,朝廷准备对金国用兵了?

    事实上,去春大战之后,宋、金之间的军事冲突,从来就没有真正断绝过,尤其是淮东——金国的泗州、邳州、海州,不都是去春大战之后一一落到了俺们手里吗?哦,对了,还都是这个吴浩经的手呢。

    不过,这些冲突,只好算小打小闹,而且,真正发生于宋、金两军之间的战事,只在泗州,邳、海二州,已经木有金国的经制军队了嘛,宋、金两国,大体还算是一个和平的局面。

    所以,俺们说的“用兵”,是指——怎么,如隆兴、开禧故事,朝廷又要“北伐”了吗?

    可是,史同叔是以和议起家的呀,他要打倒昨日之我?

    不大像他的为人呀?也不大觉得他有这个魄力呀?

    莫说主动北伐了,就是去春的战争,那可是金国大举入侵在先啊,但朝廷始终没有正式对金宣战,只发布了一道很暧昧的诏书:

    “岂不知机会可乘,仇耻未复,念甫申于信誓,实重启于兵端。若能立非常之勋,则亦有不次之赏。”

    你看看,这都说的啥?大致是:金人虽然背盟,但俺们还是要讲信用滴,和议,还是要守滴,所以,大举“恢复”啥的,不要想啦,各地的守臣、将领,能守住自己的地盘,就算立功啦!

    就算是这样的一道不明不白的诏书,也是在襄樊取得初步胜利之后才发布的,而且,据说,还是先帝自己的主张,史弥远呢?从头至尾,“不置可否”而已。

    这只老狐狸,简直是……坐观成败嘛!

    这样一个人,突然大喊“北伐”?

    太违和了吧?

    对了,除了岳飞,也要看看,史同叔对秦桧,是个什么取态?那秦桧,可是在他的手上,恢复了申王的爵位和“忠献”的谥号呢!

    照理说,岳飞、秦桧不两立,不然的话,一个“忠武”,一个“忠献”,相看两厌,可是够瞧的喽!

    秦桧身后追赠申王,谥忠献。开禧二年(公元一二零六年),韩侂胄北伐,追夺秦桧王爵,改谥“谬丑”。嘉定元年(公元一二零八年),史弥远发动政变,干掉了韩侂胄,与金和议,恢复了秦桧的申王的王爵和“忠献”的谥号。

    可以说,某种意义上,秦桧的身后名,也算是宋廷战、和之争的一个“工具人”了。

    (要说明的是,宋朝之前,“献”是文臣谥号的最高一级,汉、晋最著名的贤王,譬如,西汉的刘德,景帝的二子,废太子刘荣的同母弟;又譬如西晋的司马孚,司马懿的二弟,都谥“献”。又譬如东晋的王导,也是谥“献”的。

    宋朝之后,文臣谥号的最高等级,变成了“正”,譬如读者老爷们都很熟悉的曾文正公。

    宋朝算是由“献”而“正”的一个过渡,也即是说,赵构给了秦桧最高荣誉的“身后名”。)

    以上为不解。

    以下就是不满了。

    倒不是不满史弥远“轻启兵衅”——史同叔是不是打倒昨日之我,到底还没有实证嘛。

    不满的对象是上书人。

    不管岳飞该不该改谥,谥法这种事情,怎轮得到一个武将置喙?

    议谥,行政上,归太常寺该管,而地位最高、声望最著的文臣也可以对之发表意见,太常寺也会将他们的看法作为重要参考,可以说,议谥,宋朝文臣的“核心利益”之一也。

    这个“核心利益”,可是从至圣文宣王那里传下来的,介个,孔子作春秋,乱臣贼子惧嘛!

    (宋真宗原封孔子为“玄圣文宣王”,后为因避圣祖赵玄朗的讳——就是轩辕黄帝,宋真宗将之认作赵氏的祖先——改成了“至圣”。

    宋真宗说什么“俺梦见玉皇令赵氏祖先授予俺天书,俺这个赵氏祖先,乃九人皇之一,转世为轩辕黄帝,后唐时,奉玉帝之命,七月一日降世,主赵氏之族,总治下界,名曰九天司命保生天尊赵玄朗也。)

    这个吴浩,土财主出身,没正经进过一天的学,大字不晓得认不认得一箩筐?居然敢?

    叔可忍婶不可忍呀!

    尤其是,这个家伙不但建议替岳飞改谥,而且,原谥的哪个字该改掉,应该改成哪个字,哪个字先、哪个字后,他居然都写到了奏章里——

    囚攘的,你是太常博士啊?!

    不守本分,逾距越规,至于此极!

    当年,岳飞就是“不守本分”,建议立储,才失爱于高宗皇帝的嘛!

    这个吴浩,是不知规矩、不晓典故呢?还是……目空一切?

    还有,当初谥岳飞“武穆”,“武”字在前,其实有强调岳飞武人身份、示天下以文武有别的意思在,你将“武”字调到了后头,还把诸葛亮扯了进来,几个意思?

    难道你“目空一切”到了想混一文武的地步?

    真是叫人……又惊又怒!

    “怒”不必说,所谓“惊”,还另有一层意外的意思在——

    这个吴浩,明明是个粗鄙武人,但这篇奏章,咋讲的头头是道呢?

    要知道,在当时,议谥,可是一件技术含量高精尖的活计,普通士大夫都干不来的,吴浩其人,既粗鄙无文,怎可能有这个见识?

    难道,他的身边,另有高人?

    他的身边——那个展渊?

    不能啊!展某亦不过俗吏出身耳!

    要不然就是史同叔搞鬼,拟好了稿子,交到吴浩手里而已?

    也不能啊!吴浩武人,或不知忌讳,但史同叔怎可能犯这样的错误?他就算有心北伐,欲以岳飞改谥铺垫舆论,也不该挑吴浩上这个奏章呀?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竖靶子嘛!所谓缘木而求鱼、南辕而北辙嘛!

    事实上,吴浩此举,并不干史弥远的事情,史弥远看到奏章之后,还错愕了好一阵子呢。

    这完全是“粗鄙武人”自己的主张,甚至,他最亲密的两个助手,对此都有不同的看法。

    展渊持保留意见,余玠则坚决支持。

    *

第一五二章 我的新人设,我的大目标

    吴浩为什么要上这样一个奏章?为什么要求朝廷为岳飞改谥?

    首先,这是为他接下来的北上造势。

    吴浩的北上,形同小型的北伐,虽然他不需要朝廷另派兵马协助,但开战的费用,不比平日的养兵,钱粮上头,毕竟还需要朝廷的支持;而朝廷的支持,是需要政治理由的。此其一。

    其二,他的北上,大概率发生在国丧期间,本来政治不正确的事情,得将之变成政治正确,不求临安为我鼓与呼,但至少做到不掣肘罢!

    若为岳飞改谥成事,北上,就隐然成了政治正确,可相当程度对冲国丧期间用兵境外的政治不正确;军费上头,朝廷给予更多的支持,也就理所应当了。

    其次,吴浩要以此将自己同史弥远“区隔”开来。

    他的发迹,源自史弥远的破格提拔,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献“恭膺天命,祚胤永昌”之宝,更将他同舆论对史弥远的“非弑乎?非篡乎?非攘夺乎?”的质疑紧紧绑在一起,并荣登邓氏“史弥远爪牙榜”。

    但是,不能因为已经“失贞”了就破罐子破摔呀?献“恭膺天命,祚胤永昌”之宝又不是为了史弥远,那是为了新皇帝嘛!

    为长远计,为自身计,还是得想法子淡化俺的史弥远的“私人”、“爪牙”的形象呀。

    事实上,除了保证新皇帝坐稳宝座之外,我同史弥远还有其他的利益交集吗?

    几乎没有了。

    不但没有交集,几个最紧要的方面,我同史弥远的利益,其实还是彼此冲突的。

    譬如,对金,史弥远主和,我主战。

    又譬如,史弥远作为中央政府的代表,自然希望地方政府一切乖乖听话,但我却是一定要自行其是的。

    所以,我对史弥远,该合作的合作,该敷衍的敷衍,该区隔的,还是早些区隔开来罢!

    我为岳飞说话,就是区隔于史弥远的最好手段——史弥远是主和的,他是为秦桧说话呀!

    再次,在“其次”的基础上,打造俺的新人设。

    我主战,主张“恢复”,同时主张:只有战,只有“恢复”,才能代表华夏的最根本利益;而我既主战、主张“恢复”,那,我就是华夏最根本利益的代表。

    SO,当大宋政权不肯战、不肯“恢复”之时,我就有权自行其是,乃至独立于大宋之外。

    大宋既不肯战、不肯“恢复”,而若我对华夏的功勋和作用,已超过了大宋,则,彼时,我乃有权力取大宋而代之也!

    这个逻辑,诸君瞅着如何?可以打多少分?

    要求为岳飞改谥,便是我的新人设的第一步。

    这一套弯弯绕,即便对展渊、余玠,吴浩也未和盘托出,只做过些隐约的暗示。

    最后,吴浩有些好奇:目下,自己在史弥远和新君的心目中,到底是个什么地位?自己的要求,到底在什么程度上能被满足?

    要求为岳飞改谥,是块很好的试金石,有难度,但不是无理取闹,至于符不符合史弥远和新君的利益,那得看他们从哪个角度看待这个要求。

    对于吴浩上奏要求为岳飞改谥的决定,展渊持保留意见,主要是顾虑文臣们的反对——不是怕他们反对为岳飞改谥,而是怕他们反对此议出于吴浩这样一个武将。

    展渊认为,若仅仅是为办成为岳飞改谥这一件事,换一个方式,阻力会小很多,成功的概率,会大很多。

    当然,展渊也晓得,吴浩上这个奏章,绝不仅仅止于为岳飞改谥一个目的,换一个方式,阻力虽小,但其他的更深层的目的,就无法实现了。

    但无论如何,此时出这个头,还是嫌早了些。

    余玠年轻气盛,对吴浩上这个奏章,却是坚决支持。

    余玠的理由如下:

    其一,因为韩侂胄主战而打压理学,所以,理学一派便主和,这是屁股决定脑袋,但大宋的士大夫,并不止于理学一派,其中也尽有主战、主张恢复的,我们为什么只顾忌于理学一派而不去争取其他主战、主张恢复的士大夫?

    要求为岳飞改谥,是争取主战派的好手段!

    其二,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可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士”,成了文臣的专属?只有文臣才可以“以天下为己任”,武臣只能做工具人?

    我呸!

    本朝确有“以文抑武”的祖制,但这个祖制,早他娘的该改了!欸,好罢,好罢,不说改不改祖制——介样说太犯忌讳了;换个说法——又何必强分文武?这个世上,文武双全的人多了,能文就不能武,能武就不能文,这是什么囚攘的道理?

    这个囚攘的道理,总要打破它的——你越是让着它,它越是骑在你头上拉那啥!

    所以,干它!就打要求为岳飞改谥开始!

    当然会有人反对,会有人使绊子,又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不斗不争,何来胜,何来利?明公自至淮东以来,不就是一路斗、一路争上来的吗?愈斗,位子愈高,愈争,势力愈大!

    退一万步,就算此议最后不能成事,但明公布德执义的形象也已经传遍天下了!咱们不亏!

    吴浩大笑,“布德执义?嗯,‘布德执义曰穆’,看来,将来,我的谥号,该给个‘穆’字喽?”

    余玠一怔,果然,不知不觉,用上了关于“穆”字做谥号的“释义”,不由尴尬一笑,“嘿嘿!嘿嘿!”

    展渊叹口气,“我服了义夫了!这句‘不斗不争,何来胜,何来利?’尤令人激赏!我原先的看法,太小家子气了!有时候,还真是需要主动挑起斗争的!”

    顿一顿,“好,这件事,我不反对了!咱们一起打叠心思,无论如何,要替大帅办成了他!不要什么‘退一万步’!”

    *

第一五三章 所谓外援,意外之援也

    吴浩的奏章,底稿虽然早就流传于外,但奏章本章,却迟迟没有下发,人们都几乎以为上头要将之“留中”了。但吴奏终于还是发了下来,诏书似乎没有表明什么倾向性,只寥寥数语,大致意思:此议是否合适,诏太常寺“广咨博询,期于允当”。

    理学一派已憋了好一阵子,当下立即发声。

    光禄丞宣安上书,中心思想:谥岳飞以“穆”,合适的很!

    宣安说,以“穆”字为不美,这是误读,“穆”字若不美,周穆王、秦穆公又该置于何地呢?这两位,可都是一代明主啊!此其一。

    其二,中情见貌曰穆,臣浩大约就是因为这个,才以“穆”为不美?可是,“中情见貌”,难道不是对岳飞之的评?岳飞这个人,小不如意,就给上司甩脸子,甚至撂挑子,甚至——连高宗皇帝的面子都不给!这不是“中情见貌”,啥是“中情见貌”?

    谥法,是要如实反应一个人的行为、性情、品质,“美谥”不是“虚美”!UNDERSTAND?

    说的头头是道,顺便还将岳飞损了一把。

    事实上,对上司(包括皇帝)“甩脸子、撂挑子”的事情,岳飞确实也干过,还不止一次。

    但立即就有人上书反驳。

    上书人叫做张湜,是个太学生。

    张湜说,首先,周穆王的“穆”,是“生号”,不是“谥号”——也即是说,是人家在位时的王号,跟今天的荣王、宁王是一样的。

    周穆王时代,周朝天子,是没有谥号的;周孝王之后,周朝天子,才开始有谥号,UNDERSTAND?

    其次,周朝的时候(包括春秋、战国),“穆”字确实是美谥,但两千年下来,时移世易,在谥法中,“穆”字的地位愈来愈低,这是不争的事实,臣安是真不懂呢?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再次,岳飞确实是个“中情见貌”的人,然而,这难道是他的缺点?执正不阿,遇到不平之事,以去就争,难道不是大臣正色立朝的基本要求?而且,岳飞的“中情见貌”,只对上,不对下,“中情见貌”,其实是岳飞的大优点!

    但世人(包括宣安在内)早已默认,“中情见貌”就不算缺点,但也肯定不算优点,因此,以“穆”谥岳飞,实在是刻意拉低对岳飞的整体评价,怎能算是“的评”?

    第一个站出来支持吴浩、批驳理学的,竟是个太学生,很出乎吴浩的意料——这个张湜,不是他事先安排好的人。

    吴浩原本以为,理学一派既主持文化、教育机构,这些地方,应该是他们的一统天下才对。

    其实大不然。

    宋代是个思想活跃、学术发达的时代,理学虽为第一大学派,但迄今为止,还远远谈不上一统天下,其他的学派,譬如心学,譬如提倡“各务其实”的永康学派等,都有很大的影响力。

    张湜,就属于永康一派。

    还有,王安石变法,对教育机构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他的影响力,深植于太学等高等学府中,迄今不散。

    太学这种地方,百家争鸣,“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的人,不在少数。

    宣安看到张湜的上书,气坏了,倒不是说被一个小辈剃了眉毛——太学生是个很特殊的群体,舆论场中的地位很高,有同官员们往来辩驳的资格;而是——你说我不晓得周穆王之“穆”是“生号”,这不是污蔑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的奏章里说“穆”是周穆王的谥号的?

    (宣先生啊,你确实没在奏章中明说“穆”为周穆王的谥号,但揆之上下文、前后语境,却很容易叫人发生这种“误会”哦?)

    于是,宣安再次上书,这一次,不是攻击吴浩,而是告张湜的状:陛下,张某诽谤我!我要求处分他!

    辩论的方向,开始跑偏了。

    吴浩调查张湜的背景、来历,发现了有趣的事实。

    张湜虽是个在读的大学生,却是已婚人士,妻子陈氏,有一位大名鼎鼎的祖父——陈亮。

    陈亮,永康学派创始人,南宋的百年舆论场中,最坚决的主战派、抗金派。

    而且,脾气极硬。

    淳熙五年(公元一一七八年),陈亮连续三次上书,严厉批判自秦桧以来苟安东南的国策,以及拱手端坐空言性命的风气,孝宗大为感动,“欲榜朝堂以励群臣,用种放故事,诏令上殿,将擢用之”。

    孝宗宠臣曾觌想抢在召见之前笼络陈亮,陈亮却深以为耻,“逾垣而逃”。

    然而,这是淳熙五年,前一年,岳飞谥“忠愍”,当年,改谥“武穆”(见第一五零章《岳武穆,岳忠武》),在这个歌舞升平的时代,上这样的奏疏,太不合时宜了,也得罪了太多的人。

    陈亮一回乡,便以“言涉犯上”被捕,主持审讯的,是素日忌恨陈亮的刑部侍郎何澹,“笞亮无完肤”。

    孝宗得知,下诏免死。

    出狱不久,陈家发生了家僮杀人之事,仇家控告,此为陈亮父子所指使,于是,陈亮之父囚于州狱,本人下大理狱。

    是次蒙难,宰相王淮和好友辛弃疾等人努力营救,陈亮再得免死。

    两次下狱摧残,长期排挤打击,陈亮的恢复中原之志,并未有所改变。

    淳熙十五年(公元一一八八年),陈亮至建康考察形势,再次上疏,建议孝宗“由太子监军,驻节建康,以示天下锐意恢复”。

    这道奏章上的不是时候,彼时孝宗决定内禅,奏疏未予上报,不但皇帝根本就没看到,反因其内容一而贯之的指陈时弊,再次触怒了当路。

    奏疏石沉大海,陈亮只好回乡,一次参加乡人宴会,同座有人回家后猝死,其家人诬告陈亮下毒谋害,于是,陈亮再下大理寺狱。

    这一次替陈亮求情的是少卿郑汝谐,光宗刚刚即位,也欲示恩,于是,陈亮第三次免死。

    出狱后,陈亮仰天太息:“亮滥膺无须之祸,初欲以人残其命,后欲以受赂残其躯,拒狱反端,搜寻竟不得一笔之罪……可谓吹毛求疵之极矣!”

    *

报告

    6月5日(星期日)看了专家教授门诊,结论是:牙齿的问题不仅仅是牙齿本身的的问题,体内另有病变,共同导致了这一结果。

    不过,发现的算早,应该还有的救。

    接下来的两天,会诊,确定了这个结论。

    医院是本省唯二的全国百佳医院,基本上就是本省的头牌了,我就不再另跑其他的医院了,做入院的准备就是了。

    感谢两位刘姓口腔医生。

    第一位刘医生,在她和她的医院力不能及的情况下,给了我正确的就医建议;第二位刘医生,医术精湛之外,更兼负责而敏锐,及时发现了我可能的隐患(我另外的病变,本不是她的专业)。

    算是救了我一命啦。

    本来想着,治疗的同时,努力维持《收个皇帝做小弟》的更新,尝试了一下,不现实。

    无可奈何,只好断更了。

    在这里,狮子向各位书友深致歉意。

    但——

    我一定会回来的。

    照医生的说法,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快则本月底、迟则7月上旬,能放我出院?

    狮子本自认是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但现在,有点儿不大确定自己的哲学立场了。

    欸,希望老天爷给个小面子吧。

    *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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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乖!看哥哥我灭金、驱蒙、恢复华夏!然后,代宋,混一南北,超迈汉唐!”
“可是……代宋?哥哥,我是大宋的皇帝啊!”
“小弟乖!朕封你个一字并肩王……封你个宋王,如何?”收个皇帝做小弟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收个皇帝做小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收个皇帝做小弟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