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
【大弟子：林朝雨（轻尘柳）
二弟子：苏湄（无双）
三弟子：江婉兮（风清扬）
四弟子：江婉如（落无着）
五弟子：程凌霜（无剑意，轩辕剑为初始状态）
六弟子：马彦卿（后改为马非马）（赤绝影）
七弟子：秦素衣（墨染香）】
太虚山，浮云观。
很多人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现在屋子里的七人都在沉默，就好像开口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
“……你们确定吗？”
最后林朝雨作为大师姐还是首先开口，声音有些沙哑，说完之后，整个人都有些无力。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不会后悔了吧！”
苏湄依然是个那种毫不在意的表情，就好像只是在聊家常一样。
“可……”
秦素衣明显有些不同意，可天性懦弱的她却并不知道怎么开口，师兄师姐还有师傅，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做。
“可是……也只有这样了吧。”
江婉兮虽然觉得这样不好，可在场的几人中，她还有她的妹妹是必须要弑师的。
“你们还没受够吗！”
江婉如表情明显有些烦躁，她也入魔了，可她的情况和之前苏湄还有些不同。
苏湄虽然被大量崩坏能侵蚀，可清除的也很快，所以后果不过就是筋脉受损。
可她发现的时候已经很久很久了，约束只是清除崩坏能，但却没有办法将彻底魔化的地方修复。
治标却不治本，早晚有一天会彻底入魔。
所以她在发现这个事情之后，甚至都没有敢告诉师傅。
要不是偶然知道二师姐在谋划这种事情，她可能会一直隐瞒到无法隐瞒。
“呵！确实受够了！”
太虚山，太虚仙人，守护苍生，但入魔者做了什么！如果不是太虚山传授的武功秘籍，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人入魔！
而且她们是人！不是仙人，她们也会有感情，她们不是机器！
（别杠！就是当时符华传授的，这也是火种计划的一部分。）
“什么时候开始？”
程凌霜依然是那一副平静的表情，就好像没有感情一样，和现在的符华有几分相像。
“后天。”
苏湄没有在给其他人说话的机会，十分果断地开口。
“好。”
依然没有什么表情，程凌霜直接起身离去。
她天性薄凉，再加上符华的放养，她现在可以说是几乎没有感情。
可太虚五蕴中的意蕴需要的就是感情！
“明白了。”
马彦卿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哪怕是他在这种事情上也没有开玩笑的兴趣。
不过既然是师姐决定的，那就这样吧！
毕竟山上的几人，除了符渊那个天然，恐怕没有人会对仙人抱有好感，哪怕是秦素衣。
“……小师弟那边怎么办？”
林朝雨放在桌子下的手紧握着，虽然这些事情已经决定好了，可她依然觉得很愧疚。
愧疚是指养育之恩，无关亲情。
“……我，会解决的。”
苏湄的声音同样变得有些沙哑，可有些事情是自己活下来的信念，如果放弃了他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
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仙人一样，杀了对方全家还能把已经早慧的孩子，再带回来收为徒弟。
苏湄的生活，在几十年前的那场大火里，在父母的惨叫里，便彻底改变了。
而阻挡了自己活下去的路，哪怕是小师弟，她也会清理掉。
“……你，自己看着办吧。”
哪怕平时和苏湄很过不去，可看到她现在的表情，林朝雨也不想在说什么。
苏湄从很久很久之前就开始算计，但她却没有算到自己会动心。
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不是……吗？
…………
“师姐，你怎么了？”
苏湄的房门突然被推开一部分，一个小脑袋从中冒了出来。
符渊有些担心师姐，总感觉这几天的师姐闷闷不乐的。
“……小渊。”
苏湄现在突然间有点慌张，哪怕之前符渊也经常这么做。
“嗯，我在。”
符渊总感觉现在的师姐就好像做了噩梦一样，可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
“……小渊，如果师姐……入魔了，你会怎么做？”
可有些事情不得不做，苏湄看着小渊满脸担心的走进来，心情反倒突然间静了下来。
“诶？没关系，我会治好师姐的。”
符渊的表情再也不像两年前被突然间问到的那种迷茫，反倒显得十分自信。
毕竟仅仅花了两年便重新回到自己曾经的巅峰，而且还有这个什么律者的力量，符渊感觉自己能应付所有事。
哪怕再也没有了情绪感知能力。
“……也是，可是如果师姐真的入魔了呢？”
这一次苏湄语气显得十分认真，并且再也没有之前的慌张。
“……我会站在师姐这边的。”
符渊沉默了好久，最后还是开口。
“……那门规呢？”
番外·十一
…………
“大郎，该吃药了。”
呸，拿错剧本了。
…………
“师傅，该用膳了。”
正午，在浮云观大厅里，符华坐在首位，林朝雨则是在哪里分发碗筷。
其余几人正襟危坐，一切都显得很庄重，这就是太虚山的午饭。
在师傅的气场下，哪怕师傅从来没要求过，几人依然都很正经。
唯一还是有点孩子气的符渊自闭在屋子里。
好像一切都和往常一样，符华在彻底吃完饭后，准备回屋子里继续打坐，起身的时候，却发现身子已经动不了。
立刻就要启动羽渡尘，可有心算无心，符华还是慢了。
原本还正襟危坐的七人瞬间出剑，而已经各付特性的轩辕剑也发挥了自己的能力。
赤绝影（马彦卿配剑）遮其光线，风轻扬（江婉兮配剑）夺其声音，落无着（江婉如配剑）夺其触感，轻尘柳（林朝雨配剑）断其脉。
五感瞬间被夺，哪怕是符华在第一时间也没有反应不过来。
（恕在下愚笨，除了这个，我实在想不通符华为什么会被杀。）
而秦素衣在后面握着剑始终没有敢向前，可也没有阻止。
苏湄则是在符渊感知到不对的那刻，将剑插入了自己的右胸口。
“你们！在干什么！”
和师傅不相上下的太虚剑神配合着约束的能力瞬间将其他几人全部打退。
符渊十分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们几人。
“为什么……”
“噗嗤！”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被自己挡在身后的师姐，手中的长剑就已经穿过了自己的心口。
原本还想问的话全部停在嘴里，有些呆滞的看着从自己胸口穿过的长剑。
“抱歉，杀母之仇。”
苏湄闭上眼睛，手中的剑向左横拉，因为律者的缘故，符渊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被划破半个身子，反而整个人被剑的力道甩向左边。
很快，在被击退了几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事情已经结束了。
苏湄看了一眼符渊，没有再说什么，拿起手中师傅赠送的轩辕剑，走向了师傅。
符渊没有死，心脏说到底不过就是一个血液器官罢了，他的掌控力足够让他替代心脏的作用。
师姐不可能不知道的，可是……为什么呢？
师姐还在期望着……什么呢！
强忍住心中的疑惑以及身体上的痛苦，约束之链在她们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师傅拉到自己身后。
他不明白，为什么！
很疼，胸口上的伤不断提醒着他刚才的事情，可与心中的疑惑相比好像也不是很痛。
“那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呢！”
“你不该爬起来的，好好躺着不好吗？”
苏湄的语气好像是在惋惜，又好像只是在说一个事实。
尽管她胸口也有一道伤痕，可她就好像不在意一样。
“快点，迟则生变！”
既然做了，那就把事情做绝，林朝雨虽然内心很愧疚，可刚才出手最狠辣的就是她。
程凌霜在她们几个人都还在准备的时候，手中的剑便已经挥了出去。
她感觉到了感情，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
符渊没有挡，任由这剑从自己的肩膀上往下滑去。
他想到了很多，师傅的教诲，师姐的身世，以及二者之间的关系……还有神大人说的话。
胸口的伤口瞬间愈合，第二次崩坏依然爆发了。
范围不大，可质量很高，这是符渊用自己的生命强行引发的崩坏。
“不要，不要！”
哪怕很竭力的想去阻止，可符华却什么都做不了，她现在全身静脉俱废，想要修复需要的时间并不短。
这其他几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中，漫天的锁链，还有长矛出现在太虚山的上空，由律者全力挥动的太虚剑神在时刻挑战着她们的神经。
“……真不愧是小师弟呢。”
苏湄沉默了一下，突然笑了出来。
可是，她准备了这么多年，师弟也太小看自己了吧。
“噗嗤！”
与上一次不同，这一次的位置是胸口，然后搅动。
而刺穿他胸口的，是上一秒还在他手中的（恋苏）
很突然，在场的几个人中，只有苏湄没有意外。
符渊就好像突然间想通了，他什么都明白了。
他明白师姐为什么要给自己的剑刻上名字，为什么要大半年后再给自己，为什么自己剑道天赋这么高，却蕴养不出剑灵。
他明白师姐为什么总是拿着自己的剑！
他想通了，原来从那时候就把一切都算计好了吗！
他想通了，自己在师姐眼里，一直都只是个小丑啊！
“哈！哈哈哈哈哈！我就说嘛！师姐您天纵奇才！怎么可能连剑灵都蕴养不出来！”
符渊笑的很狂，再也不复之前那种纯真的模样。
而与此同时的是他的身高，再也不是孩子的模样，相由心生，符渊长大了。
符渊一点一点的将恋苏剑从自己的胸口拔了出来，然后在在刻着名字的地方彻底掰断！
他想明白了，原来一直想多的是自己啊！
苏湄很明显的脸色白了一下，可却并没有表现的很懦弱，反倒继续轻笑了两声。
就好像她真的什么都不在意一样……
番外·十二
“可是师弟你现在真的还能继续战斗吗？”
苏湄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然而事实上，她也想不出来符渊还有什么翻牌的机会。
“杀了他！”
江婉兮并不在意这师姐弟情分，实际上，她也不敢赌这情分。
她怕啊，她怕这个时候杀不了符渊，两年后，符渊还能继续回归巅峰，找自己报仇。
她要的就是自由啊！
符华明显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她知道自己如果在不做点什么的话，小渊会死！
好不容易驱动了一丝力气，可下一秒符渊便从她的身上拿走了羽渡尘。
“不要！”
不可以！小渊他只是个孩子，用了这个东西之后他还能剩下什么呀！
其余几人虽然不知道符渊要干什么，也不知道符渊手里的是什么东西，可她们也不会傻到试试效果。
符渊没有躲，也躲不过去了！
夺其声，断其影，没其感，哪怕是他也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
可不重要了！
羽渡尘
第一额定功率
用记忆换取生命力还有战斗力。
他缠着师傅好久，师傅才告诉他的，没想到，一时的好奇，竟然能给他带来一条生路。
符渊记忆不长，上辈子加起来也不过30多岁。
可【永忆】（残）给他的能力是加强记忆。
很痛！
在触感回来的那一刻，符渊感受着全身上下都在传来的疼痛。
但他没死！
【超然】（残）
心中的怒火不断翻腾，可眼神却好像逐渐失去了光芒，显得十分空洞。
剑道上的难题，生活中的困难，在这一刻都好像写满了攻略。
可符渊现在并不在意那些，挡住了再次向自己身上刺来的长剑，身上的锁链就好像被不断加强一样同样挡住来自其他方向的攻击。
空中的长矛就好像长了眼睛一样，准确的穿插着师姐师兄的每一个不足之处。
“不可能！”
程凌霜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天赋，就好像笑话一样。
可是哪怕再愤怒，钉在她身上的三根长矛却不是假货。
“噗！不亏是师弟！”
苏湄终于压制不住身上的伤势，大口吐了一口血！
虽然没有料到这种事情的发生，可莫名的也没有太生气，反倒情绪变得和平常一样。
毕竟，是师弟嘛，什么情况似乎都很正常。
符渊没有理她，脑中的记忆还在不断燃烧。
先是整理了下师傅的身体，至少要好的快一点，抱歉啊，师傅，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小渊可能报不了了。
然后从师傅的背上抽出前些年找到的轩辕剑。
脸上难得的再次露出了表情。
“拜托了！小麟。”
而小家伙的表情也不再像之前这么活泼，表情十分沉重的抱着现在的符华离开，背后还背着羽渡尘。
她明白，符渊下不了手！
他还是当面刚见到的那个笨蛋！哪怕如今他已经这么强了！
符华什么都没有说，她明白她现在什么都做不到。
符华还是不明白，为什么！
“输了……哈哈哈哈哈！要杀要剐随你了，小师弟。”
苏湄反倒突然间大笑了起来，笑的很洒脱，整个人反倒解脱一样。
符渊这才从望向师傅的背影中缓过神来，不带一丝感情的看着此刻的苏湄。
苏湄认命一般闭着眼睛，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在内心期待着自己的死亡。
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符渊甚至没有在她面前停留哪怕一步。
他慢慢的走过七名师兄师姐，最后缓缓的坐在了浮云观的门槛上。
“原谅你们了。”
声音很轻，没有点额头，也不想多用力气了做这些无聊的事情了。
不过在场的几人都听到了，表情各异，很怪，但似乎又理所当然。
十六年的感情，符渊他终究还是下不去手，甚至故意将师傅引开，他终究什么都不懂啊！
他不懂，几十年的养育之恩真的无法抹去仇恨吗？
他不懂，到底是师傅太过于无情，还是师姐师兄要求的太高？
他不懂，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才能让她们剑心无悔？
而看着逐渐变陌生的场景，符渊眼神中偶尔也透露出迷茫。
自己当初是不是不该活下来呢？
符渊不知道答案，
他第一次对活着产生了恐惧。
他有时也会想，如果一切都没有自己的话，会不会变得更好啊？
原本干净整洁的浮云观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观外的景色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可惜符渊所有的记忆都开始模糊，连带着生命力也在不断退散。
以往调皮的孩子也就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发现。
“原来，观外的景色是这样的吗？”
…………
ps.原著中，在弑师之后，只有秦素衣破碎了剑心，其他人活的还挺逍遥自在。
但是秦素衣很快又修补了剑心，更胜于前。
而且秦素衣却是符华归来后第一个被杀的人，可以说她当时在那个事件中的参与度并不小。
秦素衣有一点爱歌的感觉，她喜欢师姐师兄，她喜欢师傅，可在最终的选择中，她选择了师兄师姐。
林朝雨创立了太虚门，马彦卿改名马非马和林朝雨结婚。
苏湄回归无双门，马彦卿依然对她言听计从，舔狗……
江婉兮江婉如我忘了……
程凌霜隐居，自称太虚剑神？（应该。）
但是她们剑心未碎，说明他们并没有违背本心。
都不是啥好人。
ps.2.
上仙就厉害了！
符华杀了林朝雨入魔的父母，并将她带在身边。
符华杀了苏湄入魔的父母，并将她带在身边，苏湄已经懂事！
符华杀了一整个魔门，留下江婉如，江婉兮，程凌霜，带在身边。
马彦卿差不多，（实际是，我忘了）
秦素衣也比较牛，她没有过去，她什么都不记得，非常依赖师傅和师姐。
上仙还是放养……让林朝雨，苏湄养。
ps.3.这个属于个人二设！
原著中马彦卿的轩辕剑（赤绝影）可以夺走别人视线，江婉兮可以夺走声音。
我这里设定是，太虚意蕴可以让武器化形，更深处可以拥有自己特效，毕竟支配之键嘛……特效牛一点也正常。
番外·十三
“你要做什么！他已经死了！”
一道剑痕出现在苏湄面前，程凌霜有些厌恶的看着苏湄，感情她已经找到了，是悔。
苏湄没有听，甚至没有去看程凌霜的表情，看着安静依在门前的符渊，同样有些苦涩。
“未必，我要带他走，复活他。”
像是给自己说的一样，苏湄有些胆怯的碰了碰符渊，果然，符渊的身体机能还没有消散。
天生圣痕的拥有者，师傅都看不透的圣痕。
果然，没有彻底死掉。
程凌霜目光很冷，可看着似乎没在开玩笑的苏湄，没在说什么，踉踉跄跄的下了山。
接下来，她不会逃，身体虽然伤的很重，可修复起来比师傅要简单的多。
太虚仙人，一个堕入凡尘的太虚仙人，一个有了感情的太虚仙人，脏了，仙人本就应该高高在上，怎能有情。
她不会输！
“你还真是够了……装什么大尾巴狼，明明这一切都是你计划的。”
林朝雨伤的很重，可能是因为之前她对师傅出手最重的原因。
当然，她没有对符渊生气，也没有泄愤的意思，她……本来就是一个比较温柔的普通人。
一个矛盾的人，会因为做坏事而愧疚，也会因为自私而选择去做。
会因为自己的私心而选择弑师，也会感到愧疚，但到自己下手的时候，为了未来下手的时候也不会放水。
马彦卿没有说话，眼神死寂，他或许就不该奢求什么，输了，输得很彻底。
“师姐在开玩笑吗？以他的天赋未来怎么办！”
“咳……咳。”
江婉如撑着身子，不敢相信的看着苏湄，师姐怎么会说出这种玩笑话！
捂着身上的伤口，江婉如很是忌惮那名好像已经死去的身影。
除了苏湄和没怎么出手的秦素衣，其她几人全部重伤，但是伤不至死，这种掌控力太夸张了。
她也是凭借着被崩坏侵蚀的身体素质才勉强站起来。（程凌霜是自己强。）
苏湄皱了皱眉头，说实话，这种蠢货，她不是很想搭理。
“小渊要是有杀心，你还能有力气在这里说话？”
听到这话后，江婉如似乎有着发狂，表情也有些不对。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都做了这种事，还要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别人的仁慈上！”
“谪仙啊！他清高！他高尚！可我们谋划了两年啊！是他破坏了这一切啊！”
“而且两年！他只用了两年！太虚五蕴！剑心通明！我们赌不起啊！师姐！”
“我们是共犯啊，师姐，你还在奢望着什么！”
浮云观中极其安静，只有逐渐发狂的江婉如在那里控诉。
要是符渊复活了，那她做的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呵，呵呵！哈，你是蠢货吗？师傅还没死你不会忘掉了吧？”
可能是笑声牵扯到伤口，苏湄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好受，特别是在看到江婉如这幅样子。
“那就更不能让他活下来了！这次为什么失败师姐你不会忘了吧！”
说着，江婉如拖着沉重的身体重新拿起【落无着】
影响她追求自由的家伙，都该死！
噗呲！
苏湄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的剑刺入师妹的心口，看着表情震惊的师妹，表情和语气都无比嘲讽。
“你以为你在和谁说教呢？废物。”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啊？江婉如，师姐妹的过家家游戏已经结束了。”
“你这种蠢货真以为没了师傅你能活到现在吧！”
“你的自由……真是可笑至极。”
没有在看师妹那死不瞑目的表情，苏湄抽出了【无双】，侧了侧身子，躲过倒过来的江婉如。
计划已经失败了，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了。
“苏湄！”
语气有些不敢相信，同样还有怒火，可江婉兮她现在连自己的安危都掌握在苏湄手里。
现阶段，除了已经走了的程凌霜，和表情迷茫的秦素衣，似乎没有人能阻止苏湄做什么。
“闭嘴！”
苏湄看这些曾经的师妹、师弟的眼神很冰冷，甩了甩剑上的血，她没有再动手。
毕竟，师傅归来后，还需要人吸引注意力，复活，可是一个大工程，不过师弟的情况，她已经有了想法。
而且可行性，很高，毕竟她对于符渊身上的圣痕，了解不比符渊本人差。
“咕噜，师，师姐，你要走吗？”
秦素衣抱着自己的那把墨染香，表情慌乱，看着师姐已经背在身后血还没有散尽的无双剑，想过去，又不敢。
“……过家家游戏结束了，素衣，跑吧，或许还能多活一段时间。”
动作停顿了一下，苏湄看着秦素衣，同样没什么表情，但确实说了不少话。
说完再也没有在意身后几人的神色，有些困难的抱起小师弟，开始下山。
“素衣，不用管她了，她有自己的事。”
林朝雨有了一些力气，但是她没有起身，躺在地上，安静的看着周围，有些迷茫。
苏湄……真是让人讨厌，明明什么都和她脱不了关系，可是出了事后唯一找到自己目标的依然只有她。
真是让人……羡慕呢，那家伙。
………………
“咳咳，咳咳。”
苏湄依在一座土堆上，神色苍白，要不是身体不允许，她怎么会让江婉兮那个已经恨上自己的家伙活下来。
和江婉如那个蠢货一样，她同样不敢赌，杀江婉如还可以说是出其不意，但江婉兮……她不敢赌秦素衣的态度。
有些无奈的看着体型又缩小了一些的符渊，再次用自己的身体催动了一下律者核心。
少量的崩坏能再次产生，然后被符渊身上古怪至极的圣痕迅速吸收，吊着符渊的生命。
看着胳膊上开始蔓延出来的紫色纹路，苏湄难得的产生了一丝紧迫感。
要快点找到替代品，不然自己撑不下去。
但是这几个月，还是要藏好，自己的仇人可不少。
尽管那些鼠辈在自己全盛时期不值一提。
番外·十四
尘世并不知道仙人居住的山上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这一个月没有仙人或弟子出手的消息。
1476年六月，仙人首徒林朝雨宣布创立太虚门。【查了查，是太虚剑派，但这点事，无所谓了。】
狂人马彦卿为副门主，并改名为马非马。
门规:守护苍生，入魔者，杀。
又过了一月，漠北多了一位太虚剑神，四处游荡，斩妖除魔。
同月，无双娘苏湄一统苗疆，随后以武犯禁，干涉朝政，大肆屠杀，无双门一时风头无量。
半年后，秦素衣心境入明镜，但仍未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江婉兮重新创立魔门，大肆发布功法，然修炼出成果的人寥寥无几。
神州彻底乱了起来，而赤鸢仙人似乎在几人刻意掩盖下，已经少有人提起。
1478年。苏湄彻底主掌大权，没有人知道她都做了什么，唯一在明面上的动作便是灭了江婉兮的魔门。
年末，无双娘突然消失，无人知道其下落，无双门大乱，朝廷抓住机会彻底翻身，消灭了无双门，开始大举干涉武林。
（这个年代明朝还不错。）
武林人人自危，气氛极其紧张。
苏湄隐退第一年，（1479年）太虚门门主和副门主宣布半年后大婚，被朝廷压制了许久的武林众人大半全都去参与。
然而，宣布完消息后，副门主随既外出，游历四方。
在逃魔门门主江婉兮，漠北太虚剑神程凌霜，素衣仙子秦素衣，纷纷前来祝贺，再次重聚，神色各异。
全都很默契的没有提及苏湄还有师傅的事情。随后再次分散，没有久留。
半年后，大婚日，马非马刚好赶到，武林人士表情有些怪异，但无人开口。
夜。
新婚之夜，本应该是无比开心的，可林朝雨却开心不起来。
站在门外，表情无比复杂的看向盘坐在屋顶的身影。
“好久不见……师傅。”
一向放荡不羁的马非马没有开口，同样神色复杂。
‘弟子大婚，多么喜庆的一件事，可惜了，自己这个当师傅的来了。’
“小渊在哪？说出来，我可以等你们一晚。”
符华轻抚着手中的轩辕剑，没有在意面前两人的敌意，她不介意等一晚。
华，赤鸢仙人，一个没有任何暗病的融合战士，若不是之前没对柠檬这群逆徒有戒心，她们没有还手的机会。
（符渊的能力是修复身体，一开始就说了。）
而且，已经等了这么久，不差这一晚。
“……小渊死了。”
说实话，林朝雨心动了，她等了大半辈子，不就是等这一天吗！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师傅要在今天来！
为什么不能在晚一段时间！
为什么不能等新婚之夜过去！
可是，她不知道，苏湄藏在……不，她的能力应该叫隐居，只要她想藏，没人找得到她，全天下估计也没人知道。
她从小就比不上苏湄，哪怕已经到了现在。
马彦卿没有等林朝雨回答，在师傅提及符渊的时候，顾及师姐，他就已经出手了。
时隔半年，赤绝影再次出鞘，林朝雨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还是紧接着挥出个轻柳尘。
听到这话后，符华低着眼帘，表情深沉。
“这样吗……你们终究还是没有留手。”
羽渡尘的效果她比谁都清楚，以符渊的实力已及圣痕的能力，不该身亡的。
也就是说，小渊留手了，而她们没有……
（强调一下，符华绝对不是什么仁慈的人，特别是赤鸢时期，融合战士时期倒是没有什么明确对人类杀伐的表述。）
………………
大婚第二天，太虚门门主林朝雨，副门主马非马的尸体被下人发现，让人恐惧的是，这么多做客的人，没有一个人听到打斗的动静。
三月后，昔日魔门首领江婉兮惨死京城，至于江婉兮与朝廷有什么勾结，又是被何人所杀，没有人敢去探究。
同月，漠北太虚剑神程凌霜定居，遣散门徒，大开道场。
次月，伴随两只庞大的鸟类虚影的出现，漠北程凌霜，被发现死于道场。
唯一与其他太虚门徒不同的是，程凌霜死后手中还握着那把轩辕剑，一把化形后，仍然是轩辕剑样子的支配之键。
所有对这把剑意图不轨之人全都死于非命，半年后，兜兜转转，这把剑被人放于太虚山，放于山上，无人在问津。
1481年，川中——忆剑山庄，符华一个人走在错综复杂的山路上，看着无比热闹的人群，有些落寞。
素衣也有了自己的人生啊，可是为什么呢。
朝雨，婉兮，凌霜，彦卿，还有苏湄，你们都活着啊，有了自己新的目标。
可是小渊呢？
他才是最小的孩子，他本来也该有一个精彩的人生。
“恭喜，恭喜李绅公子啊！”
“公子与素衣仙子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今日又逢喜事，实乃忆剑山庄大兴的好兆头啊！
符华听到熟悉的名字后，这才抬头看向前方，原来不知不觉，自己已经到了迎宾馆了。
李绅站在门前，双手抱着拳，一个又一个的回着礼。
秦素衣脸色有些苍白，不过还是温柔的看着怀中的孩子自己自己的丈夫。
‘素衣，也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了呢。’
“孩子叫什么名字？”
“素裳，这可是我和夫人商量了好久才起的名字。”
虽然面前之人话语不是很客气，也不是很热情，但李绅也没在意，江湖这么大，终有几个怪人不是吗？
“素衣，素裳，倒是一脉相承。”
李绅本想拿起扇子轻笑几声，可衣角被夫人扯了扯，这时他才注意到脸色变得无比苍白的素衣。
脸色瞬间变了，有些警惕的看向符华，打了个手势，旁边的护卫也全都认真起来。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素衣。”
没有在意李绅的动作，符华轻笑了一声，然后看向站位有些后退的素衣。
李绅没有动手，说实话，他一开始接近秦素衣就是为了太虚剑气，可是他学不会，而现在素衣看到后连一战的勇气都没有，他在思考自己要不要当个演员。
咕噜。
“师傅，小师弟可能还活着。”
秦素衣真的怕了，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啊！
师姐，师兄的死讯不断传来，可自己放不下啊！
而听到这话后，符华抽剑的动作停了下来。
番外·十五
“我没有参与，我真的没有参与……”
秦素衣的语气开始有些慌乱，连怀中孩子的哭声都没有引起她的注意。
“……告诉我，那天后来都发生了什么，我或许可以不杀你。”
李绅这时才装模作样的把素衣挡在身后，同时，警惕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眼神中生出一丝贪婪，这位他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传说中仙逝的赤鸢仙人吧。
符华没有什么动作，只是静静的等着秦素衣讲述那天的事情。
“……”
良久过后，符华整理完了所有思路。
“复活，苏湄她说的吗？”
干涉朝政，随后归隐，太高调了，确实不像正常的苏湄能做出的事情。
“好自为之。”
符华没有动手，约定是其中一个理由，最重要的还是，她能感觉到秦素衣没有说谎。
她在一开始肯定参加了弑师的行为，但还没到她动手就结束了。
至于后来对抗符渊，她或许真的不够资格伤到那个状态的符渊。
而且，对秦素衣来说，有这样一个丈夫，未必会幸福。
江湖再次震动，消失多年的赤鸢仙人回来了！
李绅没有动手，他不认为自己有能力涉入赤鸢仙人的世界，这需要多重谋划。
不过当下，还是要安慰一下夫人。
………………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
“师傅竟然心软了！这还是那个赤鸢仙人吗！”
“接下来就轮到我了吧……哈哈，哈哈哈，可惜了，师傅你不可能找到我。”
在一处奇怪的地方，科技产品布满这处空间，而外面也同样奇怪，在严冬季节百花齐放。
苏湄趴在一个桌子上，不断的写写画画。
直到所有的数据全都对的上，苏湄这才松了口气，开始看起了有些过时的情报，然后嘲讽着变化巨大的师傅。
久违的走出去看了看风景，踩在不知道由多少人骸骨做养料的花草上，苏湄有种轻松的感觉。
她没猜错，圣痕是可以人为的，只不过由无数年的传承后，无人记得了。
而数据，她已经知道了，她要人造圣痕，不然自己可等不到师弟复活了。
而载体嘛？自然是我可爱的小师弟了。
在这片风景的中央，一块无比巨大的崩坏能结晶屹立在中央，隐约可以透过水晶看到里面沉睡的一个孩童。
“……所以，我现在要怎么接触到师弟呢？”
苏湄看着无比厚重的崩坏水晶，陷入沉思。
1483年，赤鸢仙人找遍神州后，再次消失，不知所踪。
………………
2013年，极东，刚刚独立出来没多久的德丽莎百无聊赖的躺在大床上。
缺钱，缺钱，缺钱！
“为什么没有一块无比巨大，纯度极高，无主的崩坏结晶出现在我面前啊！”
有些烦恼的打着滚，旁边的无量塔姬子不自觉的握紧拳头，这幅样子要是被下属看见。
唉，……好像无所谓了，这家伙本来就是个吉祥物。
“学院长！学院长！刚刚我们在神州清扫崩坏兽的时候发现一块无比巨大，纯度极高，无主的崩坏结晶！”
一则紧急通讯的传来，成功沉默了两人，两人面面相觑。
“3号女武神小队，报告暗号。”
“…………”
姬子和德丽莎对视一眼，没问题，大概率不是假的。
“3号女武神小队，你刚才说发现一块无比巨大，纯度极高，无主的崩坏结晶？”
说实话，姬子不太信，而且她认为这可能是德丽莎搞得恶作剧，哪有这么巧的。
“报告姬子少校，是的，高近二十米，宽近十米，根据观察，几乎实心！
不过据推测，这里是人为制造的！如果其他地方也和我们侦测的地方一样的话，这里曾经至少大规模死掉了近十万人。”
“而且这里的古遗迹有被开发过的痕迹。”
“请求指示！”
姬子和德丽莎对视了一眼，都能看出对面眼中的……兴奋！
这都是钱啊！
至于危险，没看见那支女武神小队都没有问题吗！
而且，说实话，德丽莎还算挺有排面的，而且犹大更是排面爆表了，实在不行，不还有自己吗！
“咳咳！星野满对吧，立刻封锁现场，等我们赶过去！”
至于全都过去会不会导致家里空虚……不好意思，家里现在一般除了德丽莎就只剩下学生了，至于其他珍贵物品……
tmd！如果消息属实，哪有这一块水晶值钱！
咕噜
姬子看宝贝一样看着还在床上激动的德丽莎，似乎有了想法。
“德莉傻，你快说漂亮的姬子小姐今年一定会脱单！快说啊！”
德丽莎被晃得脑子有些晕晕的，不过她仅剩的良心还是不允许她说出这些话。
“不行的，人不能昧良心的，姬子。”
“还有，好晕，别晃了，别晃了。”
姬子也没有太生气，反正她也没准备真的能找到对象。
差的自己看不上，好的，自己这不是耽误别人吗。
姬子迅速整理服装，准备出发，这种事情，可不能让总部发现。
“德莉傻，你快……你穿的挺快。”
姬子怀疑德丽莎除了内衣之外，只穿了一件修女服。
但无所谓了，反正这个矮子战斗力在哪里，只要不翻车。
………………
“小满（3号女武神小队里那个），我有点害怕。”
天野由不怕崩坏兽，在她决定成为女武神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了。
可这里，气氛好怪。
事实证明怕鬼，和不怕死之间是兼容的。
“哈，哈哈，这有什么好怕的。”
星野满故作豪迈的，尽管她也慌，随便走几步都能踢出几块骨头碎片，而且还有人的头骨，这，真的比崩坏兽恐怖啊！
“咳咳！”
果然，如原悠衣想的一样，一向没什么存在感的她发出声音后，这个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小满尖叫了出来。
反倒是那边的小由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你们两个，注意点啊，这么浓郁的崩坏能，可是超标了啊！”
这个浓度，可是接近历史里西伯利亚崩坏初期的浓度了，而且只有那么大猫小猫两三只的崩坏兽，她怕的可不是鬼，是律者啊！
“小由，小由！你别吓我！原悠衣！你看看你把小由吓傻了！”
“……”
原悠衣扶额，所以，自己为什么会和这两个二货组队……
崩坏·十六
“德丽莎，你视力好，你看看这里面是不是封着一个人。”
姬子眉头微皱，这种崩坏能超标，可是没怎么有崩坏兽的情况，她也没见过。
“有吗？……好，好像真有。”
说实话，姬子看见德丽莎直接贴了上去，嘴角抽了抽，要是自己有这抗性，啥都不怕，
咕噜
姬子有些疑惑的看向德丽莎，不是吧，阿sir！你这都怕！
“哈，哈，姬子这里交给你了，我去看看周围。”
德丽莎有些不自觉的摸着鼻子，这里好诡异。
而且，她发现自己对里面的那个疑似人类身影有一种莫名的亲切。
md，活见鬼了。
姬子没说什么，习惯了，至于人影……哪有钱重要。
再说了，有德丽莎在，让犹大准备充足的话，管他什么牛鬼蛇神。
运输过程很顺利，也没有出现什么鬼啊，鬼啊，之类的。
除了德丽莎无聊中闲逛踢出一堆人骨之外，无比顺利。
休伯利安号，姬子没在意回房间的德丽莎，反而很认真的对着一个电脑屏幕交代着特殊情况。
“记载完毕，出现特殊情况，处以A级以下措施。”
至于为啥是A级，姬子就是A级权限，再怎么说，这艘休伯利安都是天命总部的，面子工作还是要做的。
虽然在特殊情况下，爱酱肯定不会理那些天命总部的就是了。
毕竟爱酱可是德丽莎一生之敌……
姬子对她们俩谁是世界第一可爱没什么看法，毕竟可爱在性感面前不堪一击。
反正都找不到对象。
夜，德丽莎一个人没开灯，一边捂着肚子，一边钻进厨房，晚上没吃饱。
踮着脚尖，很认真的扫视着厨房，反正黑暗不能影响她的视线，影响不大。
而且，每次她来这里，总会有一些蛋糕的。
虽然她不知道是谁放的。
而一处被多重措施管制的房间，发生了一件足够让德丽莎心疼到在床上不停打滚的事情。
那块无比巨大，纯度极高，无主的崩坏结晶，啪，碎了！而且其中的崩坏能在一瞬间被彻底吸收，彻底失去价值。
“嗯~哼。”
其中的人儿也掉了下来，有些懒散的伸着腰，然后好奇的看着周围。
我是谁？
我在哪？
我要干啥？
爱酱的投影盘坐在一旁，思考着这种情况要怎么做。
关于石头里蹦出一个娃的这件事。
咋一听好像很神奇，可是这么大的一块崩坏能结晶，啪，没了。
未来几年……十几年的富裕生活，啪，没了。
而且，他身后的链子……没记错的话，约束的就是这个样子吧。
要抹杀吗？
爱酱很认真的在思考，毕竟她是前纪元的人工智能，虽然数据有些缺失，可是一些最基本的数据还在。
而前纪元对律者的态度吗……用见面就是你死我活来形容没什么问题。
“唔，饿了。”
这个时候，符渊才注意到身后飘在半空的家伙，挺神奇的。
符渊蹦跶了两下，发现自己飘不起来，表情有些失落。
然后围绕爱酱转了两圈，符渊发现她似乎不太聪明的样子，到现在都没发现旁边有个人。
发现这一点的符渊有些兴致缺缺，但是在又逛了一圈后，并没有发现出去的地方，又无奈的走了回来。
又坐了一会，发现这个家伙似乎已经发现了自己，但没有开口说话。
几分钟后，闲不住的小符渊开始探索房间内的各种看起来酷酷的东西。
爱酱若有所思，面前这家伙就像一个新生的孩子，对所有东西都保持着好奇，与他的外表十分不符合。
她没有出手，她想起来遇到德莉傻之前的自己，似乎同样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而且这个纪元是有律者站在人类这边的先例的，所以她想在观察一下。
然后她就看见这家伙一路摸到门前，然后，滴的一声，门开了……
开了，
了。
？
人傻了，真！人傻了。
这，这个房间姬子不是设权限了吗！
“诶，诶，你别走啊！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这可是姬子那个老女人专门交代的啊！
然而符渊并没有理她，饿了，想吃东西，而且他的鼻子已经闻到很甜的东西了。
爱酱怔在了原地，随后立马给姬子还有德丽莎发了消息。
然后才慢条斯理的开始查看刚才是什么情况，总不能是侵蚀律者的能力吧。
姓名:符渊
权限:S
没了，只能看到这里，虽然自己可以去黑天命总部，但得不偿失，而且现在的情况，很复杂。
爱酱有一个猜测，这不会是那个孙女控奥托给的战力大礼包吧？
再把这个消息给姬子她们传了过去，然后开始跟着这个未知的S级，她很好奇这个孩子想干嘛？
然后爱酱一路跟到了厨房，爱酱若有所思，果然是奥托给的大礼包吧！
都输入了德丽莎的信息了，这么大一个战舰，直接找到了德丽莎。
就是不知道是嗅觉还是其他神秘的东西了。
不过，这个时候，德丽莎应该在偷吃吧？
一想到这个爱酱有些兴致缺缺，这是她准备的，为了收集德丽莎的黑历史，然后收集多了发现也没啥用。
而且，习惯了，只要德丽莎在这里，就会不自觉的准备。
一般是苦瓜汁还有甜到腻的蛋糕。
番外·诱拐无知少年
德丽莎屏着呼吸，小心翼翼的躲在桌子下面，要是被别人看见自己来厨房偷吃，自己的威严还要不要了！
爱酱开心的收下这一张照片，然后立马做沉思状，生怕别人看见她的小动作。
而现在连一米五都没有的符渊有些不确定的看着面前被抹的通黄的蛋糕，好像有什么不对？
可是好像自己的印象中这玩意确实是吃的，有些纠结的用手指抹了一些，然后填到嘴里。
“……”
好冲……好腻，符渊形容不上来那种感觉，反正喉咙有些黏黏的，很不舒服。
而且鼻子嗅了嗅，果然，闻不见别的味道了。
有些失落，不过感觉着有些饿的肚子，符渊还是继续吃了下去。
“！！！”
太过分了！德丽莎藏在桌子下面，可以清楚的听到外面的家伙在偷吃自己的蛋糕！
而且，还吃的很慢！
从下面偷偷看过去，很白的小腿，没穿鞋，腿型很好，脚型也很好……怎么跟自己一样。
话说，看这比例，休伯利安上真的有第二个这样矮……可爱的人吗？
压抑住想冲出去看看是谁的冲动，德丽莎在思考外面的家伙穿没穿衣服。
“别闹。”
很小声的向旁边的犹大警告了一声，现在可是在隐藏……自己似乎没有带犹大。
德丽莎思考着自己背后应该是桌子，实心，没有空的吧。
“鬼啊！”
去他的隐藏，在想通的那一瞬间，德丽莎瞬间尖叫出来，然后直接跑了出来。
声音很大，但是房间隔音很好，但但是符渊没关门，还在走廊赶路的姬子无奈的捂住额头。
符渊一脸茫然的看着从下面钻出来的家伙，话说进出人的不应该是那边的门吗？
惊魂未定的德丽莎警惕的看向桌子下面，凝视了好久才跟着锁链发现符渊，一个陌生的家伙，没有任何威胁感的家伙。
金色的瞳孔，雪白的头发，妖异的金色锁链在后面盘绕。
锁链她很熟悉，而更让她印象深刻的是时刻在散发的崩坏能。
“律者？”
德丽莎感觉事情大条了，一个律者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了休伯利安号，要不是自己‘未卜先知’埋伏在厨房，估计损失会让自己心疼到在床上不停打滚。
符渊眨了眨眼，不是很理解这句话，沉默了一下，将手里还没吃完的蛋糕递了过去。
我不理解，但我大受震撼，德丽莎还在思考要不要直接开打的时候，对面已经准备化敌为友了。
符渊看着面前的家伙没有接过去的意思，又把蛋糕拿了回来，然后当着德丽莎的面，又抹了一小口。
味太冲，吃不了大口。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面前的家伙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你知道吃别人东西要交钱的吗！而且这是我的蛋糕！”
德丽莎怀着一部分不满，一部分警惕，一部分看傻子的目光看着面前几乎算的上是没穿衣服的家伙。
“……钱？”
不理解，但是好像是这样的，符渊看着手里的蛋糕，陷入艰难的思考。
‘这孩子好像真的不太聪明。’
德丽莎没有放松警惕，对于这位疑似律者的家伙，怎么警惕都不过分。
“没错，吃东西是要给钱的！”
虽然不确定这家伙是不是装出来的，但是德丽莎说这话的时候很义正言辞。
符渊想了想，有些羞愧，好像是诶，吃东西要给钱，除非是……是什么关系来着？
可是看着手里不太好吃的蛋糕，感受着肚子传来进食的欲望，符渊抿着嘴，艰难的将蛋糕放了回去。
抿着嘴，语气有些失落。
“没有钱。”
德丽莎看着被崩坏能影响已经开始变质的蛋糕，嘴角抽了抽，这是她的夜宵啊！
“你能不能控制一下崩坏能，别让这玩意散出来了。”
看着面前不太聪明的孩子，德丽莎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
“是这东西吗？”
符渊指了指后面的锁链，可是他也不知道要怎么收回去。
“不是，不过你这个你要是能收回去也行。”
反正可以减少一些威胁，怎么样都好。
符渊沉默，符渊看了看那一团锁链，尝试性拽了拽，没什么用，一拽就过来，安全没有抵抗。
又沉默了一会，符渊给锁链商量着，希望祂可以配合一下。
“那个，你能收回去吗？”
好在锁链很听话，全部消失在空中。
符渊满意的拍了拍手，然后看着自称自己好像偷吃了她东西的家伙。
德丽莎想吐槽，但是槽点太多，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吐。
“你能收一下崩坏能吗？就是那个不停发散的，看不见的东西。”
德丽莎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但是付诸行动还是要在思考一下。
不过，话说，不是只爆发过两次崩坏吗？这个家伙从那蹦出来的。
好麻烦，但是自己偷吃了别人的东西，符渊凭借本能收敛了一下气息。
嗯，崩坏能没了，同样呼吸也没了，甚至身体都不在和外界交换热能。
“咳咳！你还想吃蛋糕吗？就是你刚才放回去的那个。”
有些不好意思，尽管之前有过诱拐无知少女的前科，可是面前这孩子，总有一种骗小孩子零花钱的感觉。
符渊看了看蛋糕，又看了看面前心里变化无比复杂的家伙，然后点了点头。
“想……有不是那么粘的吗？”
很直接的点了点头，真的相吃，而且肚子好饿，符渊有些难受的摸着肚子。
总感觉好馋，尽管自己可以忍得住。
“有，但是你要有钱！”
深吸了一口气，德丽莎压抑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第二个逆熵盟主是我圣芙蕾雅的啦！
咳咳，还不确定这孩子是不是真的无害呢，先观察一下，不能这么激动。
“哦，那我不要了。”
“？诶，你不想吃吗！”
“我没有钱。”
语气逐渐平静，虽然还是有些失落，但是吃东西要付钱，这个规矩他想起来了。
虽然不知道钱是什么样的，但是自己身上似乎没有什么能拿的出来的东西。
而且符渊从醒过来就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就好像某个大恐怖要复活了一样。
总感觉再过不久，自己会变得不太开心。
“咳咳，我可以教你赚钱。”
德丽莎迅速回想着女武神的所有条规，最终回忆无果。
“……嗯，怎么赚钱？”
抿着嘴，符渊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觉得面前的家伙可能是个好人？
“加入我们，五险一金，每个月都会有大量工资，包吃包住，‘工作几年后除了上班时间全是休假’而且这里有很多和你差不多年龄的孩子，完全适合你这样的孩子。”
说的很快，说完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德丽莎看着有些呆的傻孩子，思考自己要不要再说一遍。
“而且，还有……”
“好啊。”
符渊没听明白，不过给钱他听见了，而包吃包住，应该是可以随便吃蛋糕了。
所以符渊点了点头。
姬子靠在门旁，惊讶的看着德丽莎，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德丽莎。
“我现在加入你们了吗？”
这个问题很重要，符渊有些期待的看着面前的家伙。
“嗯，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圣芙蕾雅学院的一份子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德丽莎敲着一旁的电子设备，呼唤着爱酱，让她来帮忙输入信息。
“不知道。”
符渊突然有些不舒服，不过这点不舒服并不影响他去履行包吃包住。
剩下的蛋糕，大概还能吃几分钟。
爱酱无奈的投影在走廊，一同投影的还有符渊那仅能查看两条的信息。
德丽莎的笑容僵住了，看着身后无忧无虑的傻……符渊，有些不甘心的用了自己的权限，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姓名:符渊
权限:S
代号:约束、谪仙
年龄:553岁
加入时间:公元1483年
危险程度:无害
没了，就这么简单，怎么加入的，什么能力，什么经历全都没有。
不过照这个情报来看，这孩子才是传说中的第一律者？
………………
模样俊俏，五官有些阴柔的金发男子晃动着手里的高脚杯。
“原来，那家伙真的存在吗？”
说实话，找了五百多年，他都以为符渊是老朋友被羽渡尘烧傻了，编造出来的幻想。
“约束，纯白，天赋目前已知第一……真是一个大惊喜呢。”
“琥珀，让丽塔去极东分部一趟，多接触一下这个叫符渊的孩子。”
“顺便再给在外面符华增添一个任务，什么任务不重要，只要费时间就行了。”
说完这些消息后，奥托没有在意出去的女秘书，有些许认真的操控着面前的电脑。
毕竟，极东也是天命的一份子，总不能一直孤立在外吧。
还有自己那个傻孙女，如果所有都属实的话，这么好用的家伙可不能让给你了。
崩坏……约束……匹敌老朋友的战斗力，一点没有被崩坏影响的本性。
番外·十八
不要订阅！不要订阅！
下一章，就是这个，不收钱！
这是一个无法忽视的问题，而且改变不了的是符渊是男孩子，而她们是女孩子，没错，女孩子。
“爱酱！组织决定交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
德丽莎脸色严肃的看向爱酱，那……就只能是你了！去吧！爱酱！
“我拒绝！”
她是AI不错，但她也是女孩子啊！
当初虽然被德丽莎打晕（没电了）带回来了，可是不代表她就会听德丽莎的话了。
“爱酱~”
“……”
………………
符渊盘坐在床上，小手托着下巴，不理解为什么面前的爱酱可以飘在空中。
盯！
盯！
盯！
“……你不睡觉的吗？”
旁边有人看着的话，打游戏贼没手感，爱酱无奈的回头看着面前的男孩。
睡觉……对，是的，是有这个东西的，不过似乎需要在某种状态的吧？
“好像没在状态，睡不了觉。”
“……”
爱酱很认真的看了符渊一眼，随后好像想通了，也对，鬼知道这孩子睡了多久了。
看样子自己今天是不可能好好打游戏了，爱酱将兴趣转向到符渊身上。
“有兴趣聊天吗？”
符渊沉默一秒，说实话，其实没啥没兴趣，比起这个，他更想吃点东西。
但是他想知道爱酱为什么能飘在空中。
“可以。”
不能说谎，所以符渊没有回答有没有。
“你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
符渊叫啥，爱衣肯定是知道的，毕竟情报里写的很确定。
可是符渊似乎知不知道，她想尝试一下自己刚学的记忆恢复法。
“符渊。”
“？”
爱酱脑袋上真的冒出一个问号，你怎么知道的？说的还这么平静。
“你不是不知道吗？”
“我看到了，虽然不认识那些方块，但我觉得这是自己的名字。”
符渊面无表情，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名字对他来说似乎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哪怕之前没想起来，也只是有些小失落。
“……那你还记得你之前干什么吗？”
爱酱感觉有些不对，这孩子有些不对，态度太平淡了。
“守护……”
守护什么来着？好像变化过，好像后悔过，符渊皱着眉头，他好像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忘了。”
但没有太伤心，似乎并不是很后悔。
“谪仙在世，守护苍生！”
爱酱突然很认真的盯着面前的孩子，她也想起来资料库的一个记载。
关于神州仙人的记载。
“是，是吗？”
符渊有些不确定，可是看着这么认真的爱酱，又似乎确实是。
现在爱酱很想打开符渊的脑壳，你印象深刻的都是什么玩意！
甜食！买东西要给钱！别的呢！
有点绝望，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突破点，又断了。
神州关于谪仙的记载太少了，传说中他不求财富，总是无偿帮助那些平民，可是平民有几个可以写字的。
根本传不下来，谪仙在世，守护苍生都是在赤鸢仙人的传说中出现的。
“那个，你问了这么多问题，我能问一个了吗？”
符渊举着手，表情突然变得十分好奇。
人影晃动了一下，爱酱撇了撇嘴，意料之外的情况。
“你问吧。”
不过也对，毕竟自己辣么可爱。
“你是怎么飘在空中的！”
说着符渊还跳了几下，完全没办法飘在空中。
“……”
这要怎么解释，说自己只是一个投影？可他要是问投影是什么，自己是不是还要继续解释下去。然后还要解释电脑……
“你只要想着自己能飘起来，相信自己，就行了。”
至于这孩子飘不起来怎么办，没事，德丽莎她们也飘不起来，就给他说这是需要很高的天赋！
我可真是个大聪明！
符渊感觉自己脑袋上应该和爱酱刚才差不多，但是他没有怀疑这句话的真假。
xiaoshuting.info
毕竟骗人是不好的。
凭感觉……相信自己……
符渊又跳了两下，然后沉默了一下，他和自己的身体商量了一下。
“那个你能飘起来吗？”
很明显，身体没有锁链那么听话。
“咳咳，轮到我问问题了！”
爱酱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果然，符渊没理她，只是回头说了一句不要。
“……”
这个仇，我记下了！
爱酱开始录像，这可都是黑历史，爱酱报仇，十年不晚！
然后她就录了一夜，看符渊跳了一晚上，亲眼见证着符渊越跳越高，直到碰到房顶，然后捂着头。
然后符渊委屈捂着头的时候，他飘起来了……
爱酱目瞪口呆。
不理解。
很不理解。
番外·上一章出问题了，没改好。
符渊安静的坐在桌子旁，两条小腿在桌子下面不停地晃哒，突出一个乖巧，可爱。
当然这么老实也可能是没有停住嘴的原因。
就好像弥补遗憾一样，符渊对于甜食好像根本拒绝不了。
………………
“你想好了。”
姬子到现在还有一种梦幻感，关于一块只有德丽傻才吃的下去的蛋糕诱捕了一只律者的这件事。
当然，姬子很讨厌崩坏，但是她不会让这种心情具体到个人。
“嗯，圣芙蕾雅学院创立的初衷可是人性化教育，一个没长熟的律者，要是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当初我也不会跑出来了。”
德丽莎脸色很沉重，毕竟收养一个律者，哪怕他曾经是天命人员，这依然是一个很赌的决定。
毕竟他没有记忆，鬼知道他会不会在一个时间点找回自己身为律者的责任。
“得了，得了，你是学院长，你说了算。”
姬子对自己的战斗力还是挺自信的，大不了死掉嘛，又不是什么大事。
“抱歉，姬子，毕竟这孩子似乎有几率成为人类这方。”
崩坏，一个无法忽视的威胁，任何一个助力都不能放弃，至少要减少一个对方高级战力。
“那把剑呢？你准备怎么处理？”
姬子侧身看了看屋里的符渊，没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转而问到其他问题。
“等等吧，等这孩子三观成熟一些，不会轻易情绪激动再说。”
终究还是要稳一些，一把断剑，原主经历了什么……等等吧，德丽莎对自己的教育抱有信心。
“那就先放着……崩坏结晶真的一点不能用了吗？”
说到这里，姬子就有些心疼，缺钱啊！
战舰都只有这一艘大的，啥都缺啊！
德丽莎除了卖萌还没啥用，毕竟家里总要有个看家的，目前高级战力就自己一个。
“不能了哦，不过你们没想过让那孩子试试制造吗？”
爱酱很自觉的冒了出来，不过她似乎没有太伤心，毕竟比起不缺电，偷电多刺激！
“等，等等吧。”
德丽莎的眼睛亮了起来，对哦，调……教导好的话，自己就再也不缺钱了！
买通漫画作者，提前看漫画，收集一套珍藏版，绝版限量手办……哇，好幸福！
“咳咳，德丽~莎？”
姬子有些迷茫的按了按德丽莎的额头，烧坏了？
只有习以为常的爱酱收下了这一张CG。
“？对了，他睡哪里？”
说实话，爱酱都准备去打游戏了，突然发现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
再说完的那一瞬间，爱酱想打自己。
一个律者，德丽莎她们真的会让他脱离视线吗？
“……”
“……”
这是一个无法忽视的问题，而且改变不了的是符渊是男孩子，而她们是女孩子，没错，女孩子。
“爱酱！组织决定交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
德丽莎脸色严肃的看向爱酱，那……就只能是你了！去吧！爱酱！
“我拒绝！”
她是AI不错，但她也是女孩子啊！
当初虽然被德丽莎打晕（没电了）带回来了，可是不代表她就会听德丽莎的话了。
“爱酱~”
“……”
………………
符渊盘坐在床上，小手托着下巴，不理解为什么面前的爱酱可以飘在空中。
盯！
盯！
盯！
“……你不睡觉的吗？”
旁边有人看着的话，打游戏贼没手感，爱酱无奈的回头看着面前的男孩。
睡觉……对，是的，是有这个东西的，不过似乎需要在某种状态的吧？
“好像没在状态，睡不了觉。”
“……”
爱酱很认真的看了符渊一眼，随后好像想通了，也对，鬼知道这孩子睡了多久了。
看样子自己今天是不可能好好打游戏了，爱酱将兴趣转向到符渊身上。
“有兴趣聊天吗？”
符渊沉默一秒，说实话，其实没啥没兴趣，比起这个，他更想吃点东西。
但是他想知道爱酱为什么能飘在空中。
“可以。”
不能说谎，所以符渊没有回答有没有。
“你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
符渊叫啥，爱衣肯定是知道的，毕竟情报里写的很确定。
可是符渊似乎知不知道，她想尝试一下自己刚学的记忆恢复法。
“符渊。”
“？”
爱酱脑袋上真的冒出一个问号，你怎么知道的？说的还这么平静。
“你不是不知道吗？”
“我看到了，虽然不认识那些方块，但我觉得这是自己的名字。”
符渊面无表情，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名字对他来说似乎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哪怕之前没想起来，也只是有些小失落。
“……那你还记得你之前干什么吗？”
爱酱感觉有些不对，这孩子有些不对，态度太平淡了。
“守护……”
守护什么来着？好像变化过，好像后悔过，符渊皱着眉头，他好像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忘了。”
但没有太伤心，似乎并不是很后悔。
“守护……苍生，谪仙在世！守护苍生！”
爱酱突然很认真的盯着面前的孩子，她也想起来资料库的一个记载。
关于神州仙人的记载。
“是，是吗？”
符渊有些不确定，可是看着这么认真的爱酱，又似乎确实是。
现在爱酱很想打开符渊的脑壳，你印象深刻的都是什么玩意！
甜食！买东西要给钱！别的呢！
有点绝望，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突破点，又断了。
神州关于谪仙的记载太少了，传说中他不求财富，总是无偿帮助那些平民，可是平民有几个可以写字的。
根本传不下来，谪仙在世，守护苍生都是在赤鸢仙人的传说中出现的。
“那个，你问了这么多问题，我能问一个了吗？”
符渊举着手，表情突然变得十分好奇。
人影晃动了一下，爱酱撇了撇嘴，意料之外的情况。
“你问吧。”
不过也对，毕竟自己辣么可爱。
“你是怎么飘在空中的！”
说着符渊还跳了几下，完全没办法飘在空中。
“……”
这要怎么解释，说自己只是一个投影？可他要是问投影是什么，自己是不是还要继续解释下去。然后还要解释电脑……
“你只要想着自己能飘起来，相信自己，就行了。”
至于这孩子飘不起来怎么办，没事，德丽莎她们也飘不起来，就给他说这是需要很高的天赋！
我可真是个大聪明！
符渊感觉自己脑袋上应该和爱酱刚才差不多，但是他没有怀疑这句话的真假。
毕竟骗人是不好的。
凭感觉……相信自己……
符渊又跳了两下，然后沉默了一下，他和自己的身体商量了一下。
“那个你能飘起来吗？”
很明显，身体没有锁链那么听话。
“咳咳，轮到我问问题了！”
爱酱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果然，符渊没理她，只是回头说了一句不要。
“……”
这个仇，我记下了！
爱酱开始录像，这可都是黑历史，爱酱报仇，十年不晚！
然后她就录了一夜，看符渊跳了一晚上，亲眼见证着符渊越跳越高，直到碰到房顶，然后捂着头。
然后符渊委屈捂着头的时候，他飘起来了……
爱酱目瞪口呆。
不理解。
很不理解。
番外·十九
于是爱酱就看着符渊飘了一晚上，这孩子倒是挺不喜新厌旧的。
律者会飞其实也正常，可是像这样正着飘，倒着飘，横着飘……的属实少见。
爱酱大概可以理解德丽莎为什么有信心了，但是她不会有负罪感吗！
骗傻子好玩吗？
“咳咳！”
“咳咳咳！”
“咳……”
符渊有些迷茫的看着爱酱，声音好难听。
“那个，爱酱怎么了？声音好难听诶。”
符渊想了想，慢慢飘了过去，说实话，飘在半空好有意思，比飞有意思多了。
嗯，他会飞了！飘着飘着就会了，但是飞起来没有那种舒适感。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果然干净的孩子虽然会很暖心，但是一定会有不经意伤人的时候。
“要吃早饭了。”
爱酱领着眼睛突然亮起来的符渊离开了，说实话，她想打游戏了，她一个ai，又没有这么丰富的感情。
对这种干净的孩子，好感有是有，但不会太多。
“？爱酱~？昨天吃饭的地方好像不是这个方向诶。”
符渊有些疑惑的戳了戳根本戳不到的爱酱，然后他发现一个超有意思的事情。
戳爱酱会发生波纹诶！
“……反正这边也能吃饭。”
爱酱很无奈的看着突然有了新乐趣的符渊，感觉无比奇怪。
至于这是要去哪？
去姬子的房间，毕竟某个完美女仆似乎在她记录里有些不好的癖好。
当然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符渊这么蠢，要是被骗走德丽莎估计会伤心到在床上不停打滚的。
………………
“德丽莎大人，好久不见。”
丽塔很满意这个任务，无论是任务目标的图像还是在完成任务时可以见到的人。
“丽塔，我这里似乎没有接到你的任务书。”
德丽莎表情很严肃，丽塔这个时候来，太巧了。
而且丽塔她很对付不来，所以姬子你在哪啊！快来啊！
“这是主教大人突发奇想，不过德丽莎大人不相信的话，那就当做丽塔没有忍住想德丽莎大人的内心吧。”
丽塔完全没有客人的自觉，逐渐贴近德丽莎，眼神似乎有着不对。
“休伯利安是圣芙蕾雅学院的重要资产！不可以让别人随意进入。”
此乃谎言，休伯利安号其实只要愿意，在平时愿意上来看看就看了。
德丽莎义正言辞的纠正，并霸气的退了一步，拉开了一些距离。
虽然应付不来丽塔，可是德丽莎对丽塔的感官并不差，毕竟丽塔对自己是真的好，虽然她不是很想要这种好。
丽塔听到这话后，表情有些伤心，虽然是装的。
“原来对德丽莎大人来说，我是外人吗？”
酒红色的瞳孔里透露出几分忧伤，一向乐观的女仆露出这种神色，德丽莎……并没有被影响到。
“那丽塔来这里吧！那样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德丽莎逐渐找回自信，甚至这次没有往后退。
“干什么都可以？”
原来忧伤的神色瞬间消失，丽塔向前一步，半弯着腰，绕有兴趣的看着突然勇起来的德丽莎大人。
“干什么都可以！”
德丽莎内心虽然慌得一批，可是表面上还是十分的不怕死。
“……嘻嘻，还是算了吧，德丽莎大人，能随时来这里看着德丽莎大人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丽塔在德丽莎的小脸上啜了一口，没有应下这个问题。
“~没关系哦，丽塔，以后只要你愿意随时都能加入我这里，所以现在外围人员丽塔可以离开了吗？”
红着脸，德丽莎强撑着自己说出昨天就已经和姬子商量好的应付措施。
“德丽莎大人真的准备的很好呢。”
丽塔沉默了一下，这样的德丽莎大人，真的很少见呢，不过，不讨厌。
“没关系，德丽莎大人，为了你我哪怕放弃任务也无所谓的哦。”
说实话，这是假话，但是她出来的时候给一个神秘的家伙发了一条消息。
毕竟只是最正常不过的好友聊天。
哪怕主教大人知道也说不了什么，而且，这样的孩子还是跟在德丽莎大人这里比较好。
说来可笑，丽塔自己都没有想过自己一个卖花的女孩能走到这一步。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养成了谦卑的习惯，人命大于任务的准则。
德丽莎感觉自己有点撑不住，姬子你在哪啊！
“丽塔，好久不见，有兴趣逛逛吗？”
姬子有些惊讶于德丽莎的表现，毕竟一个吉祥物能做到这一步，很不错了，不是吗？
“德丽莎大人要一起吗？”
丽塔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期待的看着旁边小脸红通通的德丽莎。
“那，一起吧。”
像之前说的一样，丽塔，德丽莎不讨厌，但是天命的教育方式，她不接受。
但是姬子既然说了，那就一定有她的道理。
第一站是厨房，女武神们正在吃早饭，气氛很好，真的很好，而不是在释放情绪。
丽塔没有说话。
“怎么样，比总部那边好多了吧，没有那种死寂的压抑感。”
姬子没有去看丽塔的脸色，她不否认天命是这几百年对抗崩坏最强大的支撑，可是作为撑过来的A级女武神。
她对于天命残酷的理解不比任何人差。
“很不错，不愧是德丽莎大人创立的学院。”
不过，和天命女武神一对一，死的必是圣芙蕾雅学院出来的女武神。
当然，丽塔没有说出来这句话，她也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
德丽莎大人的想法，其实很不错，至少她认为自己没有这种魄力。
“要去看看那孩子吗？”
姬子很相信丽塔，因为她能看出来，丽塔眼中有些谦卑，还有着人性。
而不是那些已经麻木的女武神。
德丽莎没有说话，虽然她不理解，但是姬子既然说了，应该不会出错。
“……没必要，我说过了，为了德丽莎大人我可以放弃任务的。”
从一开始，丽塔就没准备带那孩子回去，或许主教也明白，但是他实在派不出来人了，S级之下来了没用。
至于S级，自己来之前还有点可能，比安卡大人可不会理这种无聊的事情。
能成为S级，哪有什么蠢货，只是没办法管罢了，主教大人……终究还是对抗崩坏最可靠的那个。
所以自己来，估计也就是试一下，反正这次不把自己派出来，过不了多久，自己休假也会来。
啧，这样一想，自己的假期要糟。
“丽塔，来这里吧。”
姬子将手掌拍在丽塔肩膀上，表情认真。
“……再说吧。”
姬子也没有太失望，倒不如说丽塔直接同意才让她奇怪。
再说吧……怎么可能啊！
德丽莎大人，童话是需要维护的，而维护的人很难是身在童话里的人。
天命很残酷，可是与那些出土的前纪元文明比起来，强了太多了。
“我改变主意了，德丽莎大人，去看看我们天命活的最久的S级吧。”
（丽塔不知道符华多大。）
………………
“事情就是这样了，如果我真的有想法，怎么可能让丽塔去呢？我的朋友。”
奥托没有在意横在脖子上的长剑，语气还是那么平静。
“契约完成了，我不会再听从你的指挥了，再见。”
符华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怪物，她不认为自己可以玩过他，所以和奥托对弈的话，她一般都是直接掀桌子。
“期待我们在见面的时候，我的朋友。”
反正也不过是从天命到极东分部，没什么区别，至少对他来说，区别不大，只是在一些小任务上不能随意指使符华罢了。
奥托对符华感官不错，都是找了一个人五百多年，但是不同的是，符华已经找到了。
而他连头绪都没有！
不过，他倒是有些期待符华和符渊的见面了，可以参考一下，以防自己未来成功了却连话都不会说。
“呵，呵呵，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德丽莎，我的好孙女，真的是巧合吗？
我用心帮忙找了五百年的家伙，在你刚刚独立一年后便找到了。
还是祂的意思呢？
“你说呢？”
“祂不会这么闲。”
“哈哈，哈哈哈，也是。”
“你说我们要是触碰到了时间的领域，祂会怎么做呢？”
“人类会灭亡，仅此而已，一个超凡领域对应的约束便能毁了前文明最后的希望。”
“而如果真的出现对应时间的律者，你也……你现在还不够资格。”
突然语噎，面前这个男人，鬼知道他能做到哪一步。
番外·二十
符华面无表情的走在山路上，她怀疑这是奥托搞的鬼，但是……这不可能，这不是他的行事作风。
有些难受的捂住额头，符华有些胆怯，小渊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当初自己有些嫌弃的那个小孩，终于不会再缠着自己了。
终于不会再费心思让自己笑出来了，全都忘掉了，也挺好。
“华，我们是去找渊吗？”
小姬麟环绕在符华旁边，对于符渊她好感超高的，无论是他的性格还是把自己从那个鬼地方带出来。
“嗯。”
符华点了点头，有些事确实要面对，这件事已经快成为她的心魔了。
而她并没有选择忘掉这段记忆。
………………
符渊吃着手中的面包，有些怀念昨天的蛋糕，昨天自己还以为包吃包住是吃那种蛋糕的。
结果自己想多了，总有一种被骗的感觉。
而且住的地方还是合租……虽然他不介意这件事，毕竟合租室友教会了他怎么飘起来。
而且……要守信，毕竟自己已经答应入伙了。
唉，生活不易，符渊叹气。
“话说爱酱？入伙都要干什么啊？”
如果入伙是要制作蛋糕的话，那还不错？
“你要上学！读书！学习！”
只是看符渊的表情爱酱就知道符渊在幻想什么，但是蛋糕不可能有。
毕竟这是姬子房间，除了啤酒面包，就只剩下一些杂乱的衣服了。
“……”
虽然不清楚爱酱说的都是什么，但是符渊感觉之前感觉到的大恐怖和这个一比似乎不算什么了。
奇怪的感觉，符渊不想去。
“可以干点别的吗？例如试吃蛋糕？做蛋糕也是可以的。”
符渊提着自己的意见，他觉得这很合理，毕竟人要在自己合适的位置上。
对了，这句话是昨天德丽莎给他宣传的时候，里面的一句话。
然而符渊再抬头的时候，爱酱已经消失了，符渊皱了皱眉头，爱酱真是的，一点都不礼貌。
感知到来人后，符渊准备控诉一下爱酱的不礼貌。
大概一米三的小符渊没有选择飘过去，小脚哒哒哒的跑到德丽莎面前，思考了两秒，决定还是和姬子姐姐控诉一下。
德丽莎笑容逐渐消失，丽塔笑容逐渐变态。
好可爱！
丽塔可以很直接的说，她！一名！光荣的！LSP！正太萝莉控！
如果可以的话，她更喜欢萝莉，可是正太比较容易让别人接受一些。
而且面前这孩子，戳爆了她的xp系统！而且还不会犯法！
“咳咳，老公……不是，未婚……符渊先生，你好，我叫丽塔，是你的……咳咳，接下来就是同事了，余生……未来还请多多指教。”
丽塔脸色有些不对劲，唔，找到早期调戏比安卡大人的感觉了。
果然，这趟没白来。
？
符渊脑袋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金闪闪的，充斥着崩坏能。
说实话，他不理解。
好高的好感，符渊向后退了两步，好怪，明明之前都不认识的。
而且她说的话，好难懂。
“那个，我叫符渊，请……多多指教。”
姬子不着痕迹的将符渊挡在身后，事情的发展有点不对劲。
“发生了什么事，符渊小先生，如果可以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帮忙的哦。”
白嫩的小腿，小巧玲珑的脚丫，露在外面柔嫩的小肚子，局促的小脸尽显可爱，特别是小手紧抓姬子衣角的动作。
阿伟死了！
原以为德丽莎大人已经天下第一可爱了，没想到竟然有人比她还可爱！
（这是谁的部将！……咳咳，跑题了。）
“没事的，小家伙，丽塔还算是一个很好的家伙，所以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说。”
姬子很满意符渊来找自己的行为，可爱，在性感面前不堪一击。
小家伙，还挺有眼力价的，知道谁靠谱，谁不靠谱。
“是爱酱！爱酱好怪，而且经常不理我，还时不时搞失踪。”
符渊并不知道前纪元人工智能代表着什么，所以说话的时候完全没有避违丽塔。
然而姬子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应该说，有，一副安慰符渊的样子，完全没有把重点放到爱酱上。
“是吗，等见到她时我帮你教训她，让她下次好好听你说话。”
丽塔面带微笑，没有接话，关于爱酱这件事她不做评论。
她一直都想知道打着打着没电是什么操作，还有就是德丽莎大人究竟是怎么把一个人工智能扛回来的。
不过，小先生这不完全就是小孩子脾气嘛，而且还不是很皮？
………………
（日常就不水了。）
“小先生，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的哦。”
丽塔有些恋恋不舍的捏了下符渊有些婴儿肥的小脸。
要回去了，紧急任务，完成后又要训练，不过还好，还有比安卡大人可以让自己解闷。
虽然不是很喜欢被捏脸，但是丽塔确实没有什么坏心思，符渊点了点头，对于丽塔，他并不讨厌。
“嗯，说好了的，我们是，朋友。”
摆着手，目送丽塔丽塔离开，符渊这才注意到丽塔连大门都没进去的学院。
怎么说呢？很好看。
圣芙蕾雅学院
符渊被牵着手一路被领到德丽莎住的地方。
毕竟姬子要经常出去做任务，所以姬子和德丽莎想了想还是决定让符渊住在德丽莎这里。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以符渊的性格，三年之内，圣芙蕾雅便有一位常驻律者了。
比逆熵的还有排面，第一律者！
而且更重要的是，自己的漫画，手办……对了，还有学院运转所用的资金全都不愁了。
（其实三年后，这里不止一个律者。）
所以，德丽莎决定牺牲一下自己，当几年保姆。
符渊没有受宠若惊，只是点了点头，说实话，他认为德丽莎她们可能很穷，毕竟连一个房间都凑不出来。
不过，没关系，自己不会介意的。
夜
符渊再次面无表情的将打滚的德丽莎抱住，然后再也没有松手。
明明好不容易有了第一个朋友，好不容易有了困倦想睡觉，可是为什么会发生这件事呢？
符渊不知道，但是看着睡得极其香的德丽莎，也没有叫醒她，就这么躺着，直到好久之后才慢慢睡了过去。
于是，第二天，姬子推开门看到的就是德丽莎整个人趴在符渊身上，衣衫不整，嘴角还流着口水，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反光。
而符渊表情不是很好，两只手有些无力的搭在德丽莎身上，似乎在做噩梦，……换做她被压一晚上也得做噩梦，话说不会真压了一晚上吧。
这个时候，自己应该是拍照片么？还是录像呢？
“吼姆拉姆，一定要在一起啊。”
决定了，录像吧，拍照根本没办法好好记录这一幕。
番外·二十一
德丽莎有些迷茫的感受着好像没有以前软的大床，不过无所谓，依然很软就是了，眼神有些朦胧的伸了个懒腰。
“唔，巴适！”
窗外的阳光，柔软的床垫，还有朕的的圣芙蕾雅学院，多么美好。
对了，还有刚骗来的律……德丽莎突然沉默下来，捏了捏‘床垫’，思考了一下昨天自己睡觉的地方，嗯，自己的问题。
有些尴尬，德丽莎准备悄无声息的爬开，然后就看到了门口的姬子，还有亮着灯的录像机。
“德丽莎，你在干什么？”
符渊有些迷茫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德丽莎，而且好像要动？
沉默，良久的沉默，德丽莎看了看姬子，又看了看符渊，语气尴尬的开口。
“我说我什么都没干，你信吗？”
符渊点了点头，德丽莎没有压在自己身上的理由，应该是意外，毕竟德丽莎似乎不喜欢压别人。
应该没有人喜欢压别人吧？这得多奇怪啊！
“所以德丽莎你能起来吗？被压了一晚上，很难受。”
语气有些平静，尽管自己差不多一晚上没睡。
“你…晚上…没睡？”
语气有些绝望，自己这是社死了？
2013年，S级女武神德丽莎突然重病，躲在屋内养了三天伤。
意外激励了还在学习的见习女武神。
2013年，第四天，符华来到圣芙蕾雅学院，成功成为一名女武神，然后，没有然后了，符华看了看已经什么都不知道的符渊，没有什么动作。
2013年，符渊来到圣芙蕾雅第一个星期，在一起流氓事件中被发现后背上的圣痕，花纹复杂，两种截然不同的样式夹杂在一起，无比奇怪。
符渊很配合检查，被发现圣痕能力。
2013年，符渊来到圣芙蕾雅第二个星期，姬子以身试法，然后当着几乎全校学生，喘了出来，脸色潮红。
随后姬子少校称病在家养伤三天，学生们若有所思的看向了德丽莎。
2013年，第二个月，符渊的业务扩展到天命总部，符渊牌圣痕，打出了名声。
符渊不是很喜欢这种来回奔波的生活，但是没有反对。
2014年，天命人均健康有所提升，随着时间的推进，符渊业务逐渐变少。
2014年初，符渊正式成为一名册封女武神，等级，S。
2014年一月，符渊正式接受训练，一天后，训练结束，原因，恐剑，恐刀，至于枪，普通的枪有屁用。
还不如他自己的链子呢，修炼事件暂时搁浅。
2014年，长空市崩坏爆发。
姬子前往处理，符渊……藏在休伯利安上和爱酱打游戏。
“爱酱~是不是作弊了？”
符渊放下手柄，狐疑的看向爱酱。
“怎么会！我爱酱有这么高的游戏水平，全靠自己努力！”
爱酱死不承认，作弊怎么了！
我一个AI，作弊不是本能吗！
“……可是一个平A打掉我半血是不是太过分了。”
屏幕上符渊操纵的角色无奈的单膝跪地，爱酱操纵的角色丝血活了下来，骄傲的比着剪刀手。
“暴击了！只是暴击了才有这么高的伤害！”
爱酱似乎完全没有愧疚的意思，手挥了一下，游戏重开了。
“你家游戏角色吃暴击刀长大的吗！”
“我看你们两个是想吃暴击了！”
全副武装的姬子站在门口，脸色阴沉，这可是崩坏，不是过家家。
符渊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扭头看向爱酱，你监控呢！
？
人呢？
“那个，姬子姐姐，我，我，我担心姐姐的安全，所以自作主张的跟来了，抱歉。”
低着头，语气有些失落，符渊这一年没白过。
嘭。
姬子面无表情的收回拳头。
“下次说这话的时候关上游戏界面。”
而且，你以为你是谁看大的啊！
伴随屏幕闪了两下，游戏界面关了。
姬子嘴角有些抽动，这一年的富裕生活，爱酱是想回忆一下以前的缺电生活了吗！
符渊捂着脑袋，一副委屈的样子，至于内心？嘻嘻，这关过了！
话说姬子姐姐应该不会让自己呆在休伯利安号上吧？
整天呆在学院里，人都要傻了。
“姬子姐姐我很强的，可以帮姐姐处理一些边角料啊！而且我可是辅助人员，带上我绝对不亏的。”
符渊拍了拍胸口，我超强的。
姬子揪着符渊的后衣领，你是怎么有信心说这话的？
连剑都拿不稳的小屁孩！
鬼知道她在符渊接触那把断剑的时候多担心，结果符渊根本握不住，而且还本能的厌恶那把剑。
“好好跟在我后面，必要时直接全力乱打就行了。”
没有阻止符渊跟出去，她有自己的信心，她无量塔姬子，无敌！
而且符渊力气真不小，目前姬子还没见过比符渊力气更夸张的。
德丽莎都没有他力气大。
舰上肯定不止姬子一个女武神，而其他人看到姬子身后的符渊后，似乎都没有多意外。
这个发现让姬子又有点生气，原来只有自己被瞒在鼓里。
想了想，又在符渊脑袋上敲了敲，符渊真的有些委屈的捂着头。
路过的女武神看到这一幕后，大半都笑着离开，小半在看戏。
看来姬子前辈确实开心了不少呢，也轻松了不少，这是大多老成员的想法。
符渊本来想抱怨一下，不过很快鼻子嗅了嗅，符渊看了看同样严肃起来的姬子还有其他前辈们，最后没说话。
真是浓郁的崩坏能，符渊第一次见到这么高的崩坏能。
当然，这不代表新生的律者很强，只是符渊根本没有大规模用到崩坏能的地方。
其实这个时候最优解肯定是符渊在天上直接约束之矛轰炸，但是符渊没提，姬子也没提这个问题。
这是圣芙蕾雅，是极东，不是天命。
“小家伙，铺路。”
符渊没有被大材小用的想法，一道道锁链交错铺成一道天然的楼梯，又宽又长。
好不容易才跑出来一趟，符渊肯定不会因为小事和姬子姐姐置气，不划算。
这个行为很危险，无论是在信任程度上还是在崩坏侵蚀上，但是无所谓，反正有小家伙在。
而且，小家伙的感知还不错，勉强比自己厉害个十几倍，所以还不用自己找目标。
………………
咕噜
琪亚娜吞了一口唾沫，这是啥玩意？
芽衣同样心情不太好，这种战舰以前根本没听过，也就是说为了这次事件才出动的吗？
“布洛妮娅，你怎么看。”
灰发女孩这次没有嘲讽琪亚娜，同样表情凝重的看着空中。
休伯利安号她知道，可这金色梯子是什么东西？
“我认为我们可以准备好自己的墓志铭了。”
布洛妮娅看着在几人愣神的时候，已经铺到面前的锁链，极其浓郁的崩坏能。
“哈，哈哈，不，不至于吧。”
很明显，同样不是很自信白发女孩强笑了几声，这种情况，老爹也没说过啊！
而少女心里的老爹，在不远处的高楼上，同样迷茫的看着那道华丽的金色楼梯。
有点像犹大，但德丽莎没有这么高的操纵力，这种程度，得抽干吧？
齐格飞有些犹豫，然后看了看手机的天火和仅剩的右臂，自信心瞬间又上来了。
“姬子姐姐，哪里有个很强的家伙。”
番外·二十二
别订阅，我忘了改设置了。
拿起双枪形态的天火，齐格飞在思考打哪里可以让姬子还有符渊他们先停下出手的冲动。
然后自己在想点办法和德丽莎通通信，德丽莎应该不会嫌弃女儿身旁的那个律者。
嗯！决定了，就这么办！
至于打那？姬子的大剑就很不错。
十分帅气的甩了一下枪，虽然没人能看到，齐格飞对自己的枪法还算有点自信。
嘣！
子弹出膛的速度有多快？
符渊不知道，但是他反应过来了，一道金色的长矛直接刺穿了打向姬子大腿的子弹。
然后身后迅速蔓延出许多金色的波纹，从中探出一道道长矛刺向远处的高楼。
很突然，姬子她们反应过来的时候，符渊已经做完了这一切。
姬子脸色有些难看，自己刚才没有反应过来，有些退步了。
要是在战场……不，这就是战场上。
一栋高楼就此崩塌，可惜，符渊能感知到哪里的人，没死。
但是不敢追，姬子姐姐应该打不过那家伙，被绕路了就尴尬了，自己可没有什么战斗经验。
咕噜。
琪亚娜看着那栋大楼，感觉糟透了，哪怕芽衣爆发，也没把天台怎么样，可是这……
“布洛妮娅，你帮我想个墓志铭吧？如果可以的话，墓志铭最好和芽衣的是情侣款，而且死后请务必把我和芽衣葬在一起。”
芽衣紧紧握住手中的刀，手止不住的在颤抖，要答应祂吗？
布洛妮娅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琪亚娜，两个？是什么意思呢？
“我们投降。”
很干脆利落，布洛妮娅双手高举，并用眼神示意芽衣和琪亚娜。
原本她没考虑过投降，毕竟芽衣姐姐是律者，而人类对律者的态度……不咋地。
不过，面前这个势力，似乎有点不同。
最起码，布洛妮娅感觉，面前那个没自己高的家伙就是个律者。
2014年，琪亚娜，雷电芽衣，布洛妮娅正式加入圣芙蕾雅学院，值得一提的是，雷电芽衣并没有在心脏中被安装炸弹。
原因，很简单，近距离接触符渊后，德丽莎她们不会傻乎乎的认为安装炸弹管用，而且有符渊的先例，她们也想尽可能的相信一下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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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德丽莎有一点深层原因，琪亚娜也是律者，符渊说的应该不会错，自己的大外甥女总不能也安装炸弹吧。
同样为了监视这三人，她们住在姬子旁边。
值得一提的是，琪亚娜在见到德丽莎后，虽然很感动于自己找到了亲人，可是非常别扭。
看的德丽莎想打人。
2014年，三人来到第三天，琪亚娜凭借打游戏，上课睡觉，看漫画成功和符渊成为朋友。
加上布洛妮娅还有陪他们的芽衣，他们可以打五排了。
而且有符渊和布洛妮娅两个大腿，上分很舒服。
其中，符渊卡莲幻想被封四次，布洛妮娅被封三次，爱酱被封一次。
琪亚娜，芽衣……不配被封。
2014年，三人成为朋友后一个月，布洛妮娅情感中枢被治好。
似乎没有什么变化，还是三无，毒舌。
值得一提的是，符渊长高了一厘米。
2014年，德丽莎在去长空市一趟后，经常见鬼，琪亚娜因为嘲笑大姨妈……学院长被多次罚站。
符渊感觉不太好，特别是从德丽莎开始见鬼后，他总感觉某个大恐怖已经复活了。
2015年初，绯色空间开启。
符渊用锁链揪着一只绯玉丸，无聊的逗弄，琪亚娜在旁边想摸但是怕被咬。
布洛妮娅和芽衣比较无语，关于刚进副本，boss就来送的这件事。
德丽莎正在和八重樱聊天，聊了很多。
绯玉丸想咬人，但是咬不到，动用能力，被锁着，约束的力量禁锢着，还用不了。
有些想哭，我没谁招惹他干嘛！
“约束，你为什么要站在人类那边！难道你已经背叛我们了吗！”
她气愤，她控诉，她无可奈何。
符渊又戳了戳她的小脸，有些不理解。
“我本来就是人类啊。”
“倒是你，身为人类为什么要帮那些坏蛋呢？”
绯玉丸的表情停顿了一下，不可能啊！人类怎么可能接受你！
她想让符渊见识一下人性的丑陋，可是动了动身子，链子捆的更紧了。
无言的悲哀。
番外·二十2
怎么说呢，姬子自从身体上的问题解决后，人一开始有膨胀的趋势，然后在一年后还是没有对象后，又逐渐沉寂下来。
当然，至少行为拽了不少。
脚踩金色楼梯，手拿华丽大剑，身后还跟着一个小跟班。
就这么在琪亚娜三人迷茫的眼神中走了下来。
布洛妮娅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这个阵仗，她们打起来可能是单方面的送。
除非芽衣姐姐变成那副样子。
可是，不可以，那样还是不是芽衣姐姐她们都还不确定。
“小家伙，哪个？”
说实话，姬子有点懵，为啥有三人，律者不是单个出现的吗？
而且这三人看上去好狼狈。
也没有感觉到如同符渊一样浓郁的崩坏能。
不过符渊应该不会找错，或者说，连符渊都能瞒过去的话，自己估计也找不到。
符渊不太确定，不过还是指了指自己认为的。
“黑头发……和白头发的……”
姬子点了点头，除去黑头发和白头发的是吧，果然，人不可貌相，这么可爱的孩子竟然是律者，还欺骗了其他两人做诱饵。
“？”
布洛妮娅表示不理解，不过，是好事，自己为目标的话，芽衣姐姐还有笨蛋琪亚娜因该就没问题了。
自己只需要一个人逃跑就好了。
“好像都是。”
符渊沉默了一下，把话说完，果然书上都是骗人的。
姬子沉默，手中拿起的剑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放下。
两个？
“没关系，布洛妮娅，我们不会放弃你的。”
琪亚娜后知后觉的放在布洛妮娅旁边，手里拿着不伦不类的棒球棍。
芽衣没有说话，但是同样挡在了布洛妮娅面前。
齐格飞若有所思，符渊他不认识，但是他应该是听过的，天命新任医疗师，和描述中的简直一模一样……矮。
而且，S级，还有全盛时期的无量塔姬子，琪亚娜她们撑得住吗？
要不，帮帮忙？
拿起双枪形态的天火，齐格飞在思考打哪里可以让姬子还有符渊他们先停下出手的冲动。
然后自己在想点办法和德丽莎通通信，德丽莎应该不会嫌弃女儿身旁的那个律者。
嗯！决定了，就这么办！
至于打那？姬子的大剑就很不错。
十分帅气的甩了一下枪，虽然没人能看到，齐格飞对自己的枪法还算有点自信。
嘣！
子弹出膛的速度有多快？
符渊不知道，但是他反应过来了，一道金色的长矛直接刺穿了打向姬子大腿的子弹。
然后身后迅速蔓延出许多金色的波纹，从中探出一道道长矛刺向远处的高楼。
很突然，姬子她们反应过来的时候，符渊已经做完了这一切。
姬子脸色有些难看，自己刚才没有反应过来，有些退步了。
要是在战场……不，这就是战场上。
一栋高楼就此崩塌，可惜，符渊能感知到哪里的人，没死。
但是不敢追，姬子姐姐应该打不过那家伙，被绕路了就尴尬了，自己可没有什么战斗经验。
咕噜。
琪亚娜看着那栋大楼，感觉糟透了，哪怕芽衣爆发，也没把天台怎么样，可是这……
“布洛妮娅，你帮我想个墓志铭吧？如果可以的话，墓志铭最好和芽衣的是情侣款，而且死后请务必把我和芽衣葬在一起。”
芽衣紧紧握住手中的刀，手止不住的在颤抖，要答应祂吗？
布洛妮娅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琪亚娜，两个？是什么意思呢？
“我们投降。”
很干脆利落，布洛妮娅双手高举，并用眼神示意芽衣和琪亚娜。
原本她没考虑过投降，毕竟芽衣姐姐是律者，而人类对律者的态度……不咋地。
不过，面前这个势力，似乎有点不同。
最起码，布洛妮娅感觉，面前那个没自己高的家伙就是个律者。
2014年，琪亚娜，雷电芽衣，布洛妮娅正式加入圣芙蕾雅学院，值得一提的是，雷电芽衣并没有在心脏中被安装炸弹。
原因，很简单，近距离接触符渊后，德丽莎她们不会傻乎乎的认为安装炸弹管用，而且有符渊的先例，她们也想尽可能的相信一下别人。
而且！德丽莎有一点深层原因，琪亚娜也是律者，符渊说的应该不会错，自己的大外甥女总不能也安装炸弹吧。
同样为了监视这三人，她们住在姬子旁边。
值得一提的是，琪亚娜在见到德丽莎后，虽然很感动于自己找到了亲人，可是非常别扭。
看的德丽莎想打人。
2014年，三人来到第三天，琪亚娜凭借打游戏，上课睡觉，看漫画成功和符渊成为朋友。
加上布洛妮娅还有陪他们的芽衣，他们可以打五排了。
而且有符渊和布洛妮娅两个大腿，上分很舒服。
其中，符渊卡莲幻想被封四次，布洛妮娅被封三次，爱酱被封一次。
琪亚娜，芽衣……不配被封。
2014年，三人成为朋友后一个月，布洛妮娅情感中枢被治好。
似乎没有什么变化，还是三无，毒舌。
值得一提的是，符渊长高了一厘米。
2014年，德丽莎在去长空市一趟后，经常见鬼，琪亚娜因为嘲笑大姨妈……学院长被多次罚站。
符渊感觉不太好，特别是从德丽莎开始见鬼后，他总感觉某个大恐怖已经复活了。
2015年初，绯色空间开启。
符渊用锁链揪着一只绯玉丸，无聊的逗弄，琪亚娜在旁边想摸但是怕被咬。
布洛妮娅和芽衣比较无语，关于刚进副本，boss就来送的这件事。
德丽莎正在和八重樱聊天，聊了很多。
绯玉丸想咬人，但是咬不到，动用能力，被锁着，约束的力量禁锢着，还用不了。
有些想哭，我没谁招惹他干嘛！
“约束，你为什么要站在人类那边！难道你已经背叛我们了吗！”
她气愤，她控诉，她无可奈何。
符渊又戳了戳她的小脸，有些不理解。
“我本来就是人类啊。”
“倒是你，身为人类为什么要帮那些坏蛋呢？”
绯玉丸的表情停顿了一下，不可能啊！人类怎么可能接受你！
她想让符渊见识一下人性的丑陋，可是动了动身子，链子捆的更紧了。
无言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