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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从捡到鹏羽开始全文阅读

作者:演宁     修真从捡到鹏羽开始txt下载     修真从捡到鹏羽开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修真从捡到鹏羽开始全文阅读

昆仑版《道德经》

    该道德经昆仑仙本二千多年从未在世面上流传过,历来采用口承相传。

    该道德经昆仑仙本共七千余字,拥有许多通行本未有的内容。

    该道德经昆仑仙本采用四字体,朗朗上口,是研究道德经以及修炼的珍贵资料。

    总章:

    道可恒道,非常恒道;名可恒名,非常恒名。

    德可恒德,非常恒德;衡可恒衡,非常恒衡。

    无名而名,天地之始;有名而名,万物之母。

    无衡而衡,尊德之初;有衡而衡,万道之父。

    无欲观妙,有欲观徼;徼妙同出,异名同玄。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衡之又衡,万灵之缘。

    奥奥为玄,玄玄为道;道道为德,德德为衡。

    精精为徼,徼徼为微;微微为妙,妙妙为灵。

    美之为美,善之为善;丑之为丑,恶之为恶。

    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高底相倒,上下相倾。

    前后相随,左右相称;音声相和,韵律相乐。

    无为之事,不言而教;作而不辞,生而不有。

    为而不恃,功成不居;是以不去,无名而归。

    圣人之美,在于华德;万民之善,在于普道。

    若不尚贤,使民不争;若不贵货,使民不盗。

    若不见欲,使心不乱;纵欲必狂,狂凶必亡。

    虚心实腹,弱志强骨;美愿健身,善意壮体。

    民无知无,为无知为;为而无为,无不而为。

    道冲而用,或似不盈;道净而为,或明而通。

    渊兮湛兮,万物之淙;湛兮渊兮,万物之源。

    挫锐解纷,去杂除乱;采精夺华,和光同尘。

    天地不仁,万物为刍;圣人不仁,百姓为刍。

    天地之间,犹如龠乎?虚而不出,动而愈出。

    多言数穷,不如守中;优言佳语,道者尊也。

    道丹不亡,是谓德健;德健之庭,玄妙之源。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天地之根。

    绵绵若存,用之不勤;锦锦若循,使之不损。

    万事含道,适返而生;万情含道,滋怀而育。

    万民含德,待机而发;万物含德,应时而放。

    天地有仁,万物为圣;圣人有仁,万民为神。

    大道甚远,其存甚古;生天育地,莫可有始。

    天长地久,不以自生;天乘地载,生而无终。

    后身而先,外身而存;以其无私,故能成私。

    善为道者,顶天立地;照耀万物,故能成道。

    有为有法,无为无法;不为不法,所为所法。

    真为真法,全为全法;道为道法,德为德法。

    居善地利,心善胸渊;与善诚仁,言善语信。

    政善统治,事善明智;静善良辰,动善吉时。

    上善若水,利而不争;惟所不争,故而无忧。

    无忧长存,长存泰然;众人之恶,故几于道。

    悬而吊之,不可久处;高而举之,不可久立。

    崇而捧之,不可久情;尚而抱之,不可久怀。

    持而盈之,不可其已;揣而锐之,不可常保。

    金玉满堂,莫能私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

    功成名遂,身而引退;修身处事,乃和天道。

    是以圣人,省己察人;敛己利人,含道而去。

    载营抱一,能无离乎?专气致柔,能无婴乎?

    涤除玄览,能无疵乎?爱民治国,能无为乎?

    天门开阖,能无雌乎?明白四达,能无知乎?

    生而蓄之,生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

    辐拱其无,有车之用;址埴其无,有器之用。

    凿户其无,有室之用;有以为利,无以为用。

    圣人善无,以其为重;万民视有,以此为宝。

    君子有道,以无重用;百姓有智,以有善利。

    五色目盲,五音耳聋;五味口爽,五香心芳。

    驰骋发狂,贵货行妨;为腹除目,取此去彼。

    圣人贵实,以利万民;百姓虚华,以用万物。

    宠辱若惊,贵大患身;贵以天下,可寄天下。

    爱以天下,可托天下;天下而涵,道之所养。

    圣人广亲,万民博爱;天下为家,道之普华。

    视之不见,故名曰夷;听之不闻,故名曰希。

    扬之不损,故名曰精;搏之不得,故名曰微。

    不可致诘,混而为一;其上不敫,其下不昧。

    绳不可名,复归无物;无状之状,无象之象。

    玄奥实变,是谓恍惚;灵妙虚华,是谓惚恍。

    迎不见首,随不跟后;执古之道,以御今有。

    能知古始,是谓道纲;善明今终,是谓道纪。

    善为军者,广博神道;奥不可识,顽之为宾。

    善为士者,微妙玄通;涤不可知,强之为客。

    豫若涉川,犹若畏邻;严若敬客,涣若释冰。

    敦兮若朴,旷兮若谷;浑兮若清,浊兮若净。

    清净徐静,安宁待动;保此道者,尚不欲盈。

    夫惟不盈,故能新成;成就勤新,故能道成。

    圣人善新,万民玄成;百姓好勤,万物大就。

    君子秉天,百姓乘地;天公地私,道者守也。

    敬致虚极,信守静笃;万物并作,予以观复。

    夫物芸芸,各复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

    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明妄作,妄作则凶。

    知明乃容,容乃合公;公乃合王,王乃合天。

    天乃合道,道乃合德;道成德就,故而永祷。

    太上有德,天地晴静;太上有道,人民神圣。

    太上有理,万物精明;太上有智,万事亨通。

    上者知有,人无所敬;次者亲誉,民有所敬。

    再者畏侮,信而不信;下者怒骂,反而有抗。

    犹其贵言,功成名遂;百姓解畏,方为自然。

    大道无废,慈有仁义;智慧欲出,华有大伪。

    六亲补合,尚有孝慈;国家晖烂,尚有忠臣。

    天下事大,莫于朝邦;天下事小,莫于身家。

    圣人保朝,持邦为身;百姓护国,执乡为家。

    绝圣弃尊,利民万倍;绝仁弃义,民复孝慈。

    以武为文,故令所属;见素抱朴,少私寡欲。

    是以圣人,身立于民;无圣无尊,同于天地。

    为人不骄,为事不狂;普华同等,载道乐俗。

    绝学无忧,唯阿相和;至善无患,唯阿相处。

    人之所畏,不可不畏;畏而敬之,是而无畏。

    荒兮芜兮,其未央哉;众人熙熙,如亨泰牢。

    芜兮荒兮,如婴胎焉;众人攘攘,似登春台。

    乘兮秉兮,我独迫逃;众人聚聚,若入玉心。

    秉兮乘兮,我独逍遥;众人号号,使侠瀛洲。

    窈兮寂兮,昏昏昭昭;寂兮窈兮,察察闷闷。

    若忽若晦,似无所智;若顽若鄙,贵求于母。

    孔德之容,唯道是从;道之为物,唯恍唯惚。

    其极无外,无外而在;其微无内,无内而存。

    恍兮惚兮,其中有象;其象至宏,其宏极彤。

    惚兮恍兮,其中有物;其物至宠,其宠极雄。

    杳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至真,其真极信。

    冥兮杳兮,其中有微;其微至妙,其妙极灵。

    幽兮默兮,其中有亮;其亮至光,其光极芒。

    默兮幽兮,其中有烂;其烂至辉,其辉极煌。

    自古至今,其名不去;以阅众甫,以此善哉。

    古以德道,通于无极;今以道德,遍于无量。

    曲全枉直,洼盈敝新;少得多获,抱一为天。

    不自见明,不自是彰;不自伐功,不自矜长。

    夫惟不争,天下莫争;委屈诚全,诚全道归。

    圣人明理,达事程全;全之求全,道之圆然。

    飘不终朝,漂不终日;希言自然,孰语善哉。

    道者同道,德者同德;同道得道,同德得德。

    天地以敬,万神俱守;百姓以敬,万民供资。

    圣人明道,不辞天地;百姓达理,不绝万物。

    跻者不立,跨者不行;自见不明,自是不彰。

    自伐无功,自矜无长;其于道者,余食赘行。

    爱天乐地,循于天道;通理达情,惠于地道。

    有物混成,玄道而生;独立不改,周行不殆。

    寂兮寥兮,先天之父;其形健健,其状康康。

    寥兮寂兮,后天之母;其体刚刚,其态柔柔。

    强名曰道,加字曰大;太大曰逝,太逝曰远。

    太远曰迩,太迩曰返;返而则往,往而则返。

    道大天大,地大人大;域中四大,人居极大。

    人太地太,天太道太;领中四太,道尊极太。

    人必法地,地必法天;天必法道,道法自然。

    善为重者,莫于泰山;善为轻者,莫于鸿毛。

    善为明者,莫于日月;善为晴者,莫于斗辰。

    善为静者,莫于汪洋;善为燥者,莫于烈炎。

    善为君者,莫于皇王;善为臣者,莫于公侯。

    重为轻根,静为躁君;轻则失臣,躁则失君。

    君子终行,不离辎重;虽有荣观,燕处超然。

    是以圣人,敬天爱民;慈心开怀,博爱万物。

    天藏地遁,与神同等;普华万民,道者德也。

    善行无迹,善言无谪;善计无策,善算无划。

    善闭无开,善展无放;善敛无收,善观无察。

    善易不卜,善卦不占;善数不读,善韵不词。

    常善救人,故无人弃;常善救物,故无物弃。

    善人为师,恶人为资;不爱其师,如遇大迷。

    不贵其资,虽智不慧;是为袭明,是为要妙。

    圣人明道,尊师爱资;信迷仰慧,是为道通。

    知雄守雌,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复归婴儿。

    知白守黑,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复归无极。

    知荣守辱,为天下谷;常德不足,复归素朴。

    朴散为器,则为官长;圣人之用,大制不割。

    圣人乐天,豪放万民;百姓乐地,普华万物。

    君子之道,是为道光;庶人之道,是为道华。

    将欲天下,为而不得;天下神器,不可狂为。

    狂者亡之,枉者败之;执者失之,持者损之。

    或行或随,或嘘或吹;或强或羸,或载或堕。

    圣人用事,慎者为重;除甚除奢,去安去泰。

    君子之道,泰者道立;庶人之道,安者道稳。

    以道佐主,其主自贵;以德华民,其民自强。

    师之所处,荆棘生焉;大军之后,必有凶年。

    故善事者,不敢强取;勿矜勿伐,勿骄勿狂。

    道佐兵强,其事好成;主贵民尊,其事好做。

    夫佳兵者,不祥之器;道者不处,君子恶之。

    君子贵左,用兵贵右;偏将处左,主将处右。

    吉事尚左,凶事尚右;以悲哀泣,以丧言礼。

    是以杀人,不可得民;恬淡为上,胜而不美。

    是以圣人,贵民得上;爱民如母,以为天德!

    道常无名,天地非臣;王侯若守,万物自宾。

    天地相合,以降甘露;君民相和,天下自治。

    人而自君,始制有名;知之所名,施道天下。

    犹如江海,在道若谷;同天如地,尚德禧俗!

    恩人者圣,自恩者愿;惠人者慈,自惠者善。

    忍人者能,自忍者耐;让人者宏,自让者宽。

    观人者慧,自观者照;察人者聪,自察者晶。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力,自胜者强。

    知足者福,强行者志;其所者久,永生者寿。

    大道汛兮,其可左右;万物恃立,生而不辞。

    爱养万物,为而不主;无欲名小,万物名大。

    爱赡万民,为而不王;惟我为小,万民为大。

    圣人功成,不为有名;终不为大,故能成大。

    君子道成,其名不扬;奉天孝地,道者贵也。

    得天待地,万象奇新;得人待民,億炁祥祯。

    锐孔之眼,天地明象;针尖之点,天地晓位。

    若执大象,天下必往;往而不害,安定平泰。

    乐与施饵,过客欲止;道之出口,淡其无味。

    视之不见,听之不闻;使之不既,用之不勤。

    是以圣人,贵天贵地;尊人尊民,是为道亲。

    道者奇之,其形不类;德者奇之,其貌不比。

    将敛必张,将弱必强;将废必兴,将奇必正。

    以柔胜刚,以弱胜强;鱼不离渊,龙不脱澳。

    国之锐器,不可示人;以此永盛,是谓微明。

    太德弃德,是以尊德;大德丢德,是以贵德。

    上德无德,是以有德;下德持德,是以无德。

    太德全为,大德真为;上德无为,下德有为。

    太仁综为,大仁所为;上仁不为,下仁而为。

    道而后德,德而后仁;德为道华,仁为道精。

    夫大道者,至公之精;故大德者,至私之华。

    道常无为,无为自华;为而无为,万物自归。

    华而欲作,无名之朴;归而欲镇,无名之素。

    无名朴素,欲将以静;晴静而为,天下自整。

    道者贵一,造化之精;德者尊一,华华之妙。

    天得一晴,地得一宁;人得一祷,神得一灵。

    谷得一盈,物得一生;皇得一中,王得一整。

    贵以贱本,尊以鄙根;高以底础,上以下基。

    皇王自孤,公侯自鄙;琭琭如玉,珞珞如石。

    夫大道者,自玄自妙;自恩自惠,自健自强。

    返者道动,弱者道用;逆者道进,顺者道退。

    物生于有,有生于无;无为道初,有为道始。

    万物居道,优生佳华;天栽地培,是为道晋。

    大士闻道,做而修之;上士闻道,勤而行之。

    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大怒。

    明道若昧,进道若退;夷道若类,希道若聚。

    泰德若辱,修德若谷;广德若欠,建德若偷。

    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

    德真若渝,道隐无名;唯善道成,唯功善德。

    君子善德,以利万民;圣人善德,以利百姓。

    百姓善德,以利万物;万民善德,以利众生。

    道生玄一,一生玄二;二生玄三,三生万物。

    负阴抱阳,冲气以和;天地交泰,万物翀华。

    负阳抱阴,正气以秀;天地华育,万物优美。

    人之所恶,王公为称;民之所怀,万物为科。

    损之而益,益之而损;人之所教,以为教父。

    天下至极,败于至微;侵之无备,袭之无兆。

    天下至柔,驰骋至坚;入乎无间,出乎无隙。

    无为有益,不言之教;不为之益,天下希之。

    是以圣人,贵极尊微;成以极极,就于微微!

    名身孰亲,体货孰多;甚爱必费,多藏必亡。

    知足不辱,知止不殆;方可长久,故能永存。

    是以圣人,贵身疏名;贵体疏货,爱道藏德。

    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

    大直若曲,其用不折;大巧若拙,其用不笨。

    大辩若讷,其用不讳;大论若诘,其用不诈。

    躁胜寒冷,静胜炎热;晴精仲整,天下自统。

    天下有德,万民以勤;天下失德,万民以乱。

    天下有道,走马以粪;天下无道,戎马生郊。

    罪大可欲,祸大不足;灾大贪图,咎大欲得。

    不出门户,遍知天下;不窥窗牖,预见天道。

    其出弥远,其知弥少;不行而知,不见而名。

    不作贵宾,即可利民;不作尊主,施发天德。

    其贵不作,大贵越多;其尊不作,大尊越圣。

    为学日益,为道日徇;徇之又徇,以至无为。

    无为而为,天下禧事;有其禧事,以取天下。

    圣人无心,百姓为心;圣人无意,百姓注目。

    善者善之,德者德之;善信信善,德信信德。

    圣人含德,天地发仁;百姓含德,社稷发义。

    万民含德,待机而发;万物含德,应时而放。

    出生无死,生生之厚;有生无亡,华华之爱。

    圣人有德,万民无死;百姓有德,万物不亡。

    圣人喜天,万民乐地;百姓华道,万物普天。

    道生德蓄,物形成势;德生道华,惟象命革。

    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

    尊道贵德,常而自然;行道尚德,自然而然。

    先天为始,始而无始;后天为母,母而有母。

    既明其始,既悟其母;既得其母,即知其子。

    既用其子,复守其母;既卫其始,没有不殆。

    塞兑闭门,终身补勤;开兑济事,终身补救。

    见小曰明,守柔曰强;开光复明,无遗身殃。

    通阴达阳,是为侑道;知实明虚,是为侑德。

    通道明道,通德明德;此为奇智,神慧袭常。

    故弄玄妙,是为道神;善解妙玄,是为德祥。

    介然有智,行于大道;大道甚玄,民甚好径。

    朝田荒芜,仓虚锅尽;厌饮恶食,是谓道乞。

    财货有余,唯威施畏;是谓道侉,非真道德。

    圣人明道,道用无穷;庶人明道,用道广大。

    百姓乐道,万物并优;万民乐道,万物精美。

    善为道者,建而不拔;抱而不脱,祀而不辍。

    修身德真,修家德余;修乡德长,修国德丰。

    修天德普,修道德华;以身观家,以乡观国。

    以地观天,以道观德;以德注世,天下善哉。

    抱道之宽,同于玄母;含德之厚,比于赤子。

    毒虫不螯,恶龙不触;猛兽不据,擢鸟不搏。

    软骨柔筋,常而握固;至精真炁,永生禧祥。

    幼者善道,道之老也;老者善道,道者幼也。

    智者不言,言者不智;若不言智,是谓玄同。

    塞兑闭门,挫锐解纷;和光同尘,为天下贵。

    圣人不言,君子不语;以身而为,道者启也。

    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法利地,以象取天。

    天下多忌,民而弥贫;天下多讳,民而越穷。

    王多利器,国家滋昏;人多技巧,奇物滋起。

    法多彰令,盗贼滋扰;官多迫压,国民滋抗。

    无为自华,无事自富,无奢自整,无欲自朴。

    其政闷闷,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夬夬。

    福祸所倚,祸福所伏;熟智其极,无其正邪。

    善正为奇,复奇为邪;民迷其久,必有所暴。

    方而不割,廉而不刿;亮而不肆,光而不耀。

    圣人照民,不迷其心;道心大明,此为德辉。

    治人事天,是谓早服;从道积德,是谓无剋。

    莫知其极,可以有国;有国之母,可以长久。

    深根固蒂,可以长生;长生久真,道炁长存。

    道莅天下,其神不神;德莅天下,圣人同民。

    道德相和,天地尊民;天地相和,神鬼敬物。

    互为相和,道之交焉;互为相往,德之归焉。

    天下交牝,以静胜牡;以静待动,以动制静。

    天地孕静,万物育动;动静相应,各得其所。

    天地旋转,日月辉煌;百姓做作,万物优美。

    夫大道者,天地之澳;故大德者,万道之宝。

    美言以市,尊行加仁;天地所敬,王侯所恭。

    是以圣人,以道治世;以德理民,此为德尚。

    天为吉事,报怨以德;地为善事,加情尽义。

    图难其易,为大知小;得成其败,总统明细。

    轻诺失信,重讼必奸;圣人犹难,终成无难。

    其安易持,未兆易谋;其脆易破,其微易散。

    为之未有,治之未乱;法之未作,理之未成。

    合抱之木,生于毫毛;九层之台,起于细土。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万海之航,终于手上。

    妄为者败,强持者失;无为无败,无持无失。

    慎终如始,则无败事;以辅万道,自然而德。

    以道明民,以慧理人;常智楷式,是谓玄德。

    以德照天,以道普地;常觅模忒,是谓玄衡。

    圣人有道,以民为天;以物为地,是谓玄道。

    君子有德,以慈恩人;以悲惠物,是谓玄名。

    大海汪洋,以其善下;下而愈下,极下不下。

    泰山巍峨,不辞微埃;微埃积尘,基于大地。

    圣人欲上,以其言下;君子欲贵,不鄙凡民。

    处人不重,用人不害;以其不争,莫能与争。

    是以圣人,位尊泰山;身鄙汪洋,是谓道精。

    夫大道者,其德细也;吾有巨宝,保而持之。

    一慈二俭,三稳四重;审势察明,不枉为先。

    以战则胜,以守则固;天神保护,地神佐佑。

    圣人慈俭,万民鞠躬;君子稳重,百姓尽垂。

    是以圣人,忠心天下;万民为孝,此为道泰。

    善斗不武,善战不怒;善待不徼,善胜不争。

    用人之力,是谓配天;启人之慧,是谓得天。

    是以圣人,藏武息怒;以待而胜,是为道统。

    用兵至言,为客而退;祸于轻敌,轻敌丧宝。

    抗兵相加,哀者必胜;两军对峙,慎者必利。

    圣人之胜,哀其万民;君子之利,慎其百姓。

    易知易行,天下有宗;夫惟无知,是以我知。

    知我者希,则我者贵;是以圣人,被褐怀玉。

    知不知尚,不知知病;夫惟病病,是以不病。

    圣人不病,以病利病;是以不病,然而无病。

    民不畏威,刚威柔勇;民不怕凶,智敢慧猛。

    无狎民居,民无所愤;无厌民生,民无所怒。

    夫惟不厌,是以无阿;自知自明,自爱自尊。

    狂猛者杀,智勇者活;或利或害,天之所恶。

    不争善胜,不言善应;不取自至,不召自来。

    惮然善谋,绣哉善计;天网恢恢,疏而不失。

    圣人善谋,百姓善计;谋利计活,是为道滋。

    民不畏死,何以死惧;民常畏死,天下怪者。

    执刹熟敢,司刹常敢;妄刹狂斫,必有自伤。

    圣人理世,治而不刹;民以待用,是以道备。

    税多民饥,官多世乱;民饥轻死,是以难治。

    求生之厚,民以安生;谋贤之惠,民以贵活。

    是以圣人,重民轻官;世之长安,此为道和。

    民生柔弱,其死坚强;草木柔脆,其死枯槁。

    坚强生徒,柔韧活徒;强大处下,柔弱处上。

    圣人治世,用坚使柔;启韧发强,此为道廉。

    夫天之道,犹强弓乎?高者仰之,下者举之。

    余者损之,欠者补之;为而不恃,功成不处。

    圣人之德,含天纳地;台举万民,是为道均。

    柔弱于水,坚强莫胜;以柔剋刚,以弱胜强。

    正言若反,奇语若抗;善觉好悟,道者慧也。

    受国之垢,社稷之主;受国不祥,天下为王。

    是以圣人,载道参天;禀德普地,是为道理。

    和大余恕,安可为善;执契不责,有德司约。

    无德司彻,天道无亲;常与善人,无亲而亲。

    是以圣人,道成德就;同于万民,是为道仁。

    废王之尊,利民万倍;大邦分治,小国寡民。

    百姓同尊,万民俱富;甘食美服,安居乐俗。

    圣人之道,代天普华;万民以尊,是以德尊。

    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辩,辩者不善。

    智者不博,博者不智;与人愈有,为人愈多。

    万民之道,忠信君主;万物之道,忠信人主。

    天地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万民之德,普于天地;万物之德,华于人民。

    天地之德,普华众生;圣人之德,教化万民。

    万物之道,同于玄道;玄道之德,同于道衡。

    万民之道,同于道德;道德之衡,同于德衡。

第1章 大鹏山

    大鹏山位于闽省之南,乃是当地有名的风景区,以险峰、奇石、清泉、飘云为四大特色,占地面积三十多平方公里,平均海拔倒也不高,只有五六百米,然而其主峰却是高达到一千二百七十八米。

    九八年仲夏,大鹏山上游人不少,然而此时正值中午,十二点出头,在主峰擎天峰顶上自然是没有几个人。

    峰顶之上艳阳当空,酷热难当,距离峰顶不过百多十米外的叶舒正甩手扇风,却是怎么也感觉不到凉爽,一丝也无。

    他和同学一起来爬山,只是这擎天峰可不是那么好爬的,很多地方都是只容一人攀爬穿行,时不时的还要穿过一些巨石隙缝,或许用穿字不合适,得用钻字。

    爬上来太过辛苦,叶舒仗着自己体力不错,将其他人甩开了一大截。

    叶舒抬头看了看那只余下百多米的路,虽然没有什么怪石挡路,但是却很陡,只有一条不过半米宽的小路蜿蜒而上。

    路的两边都是些低矮几乎贴地而生的小草,倒是此时他所站的位置边上有一块大石头,顺着一边的山崖延伸了出去,约莫有三四平方米大小。

    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叶舒爬到大石头上休息了起来。

    一上来,这才发现,这石头上竟然有山风吹来,很是舒适。

    不过,看向石头之下,底下长有茂密的席子草,怕是比人还高。

    席子草的学名叫什么,他不知道,这是当地的土话。席子草只有一种作用,就是可以用来编织成草席,以前叶舒还曾经在别的山上收割了拿去卖钱,自然是认识的。

    看着茂密的席子草,他甚至觉得多少有点可惜,竟然没有人收割,好浪费的感觉。

    同时,他这也才发现,底下并不是他想像中的那种好似深渊般的悬崖,而是陡峭的坡,只是之前所站的位置看不到罢了。

    吹着山风,叶舒摸出了身上所携带的矿泉水,拧开盖子,仰头“咕噜咕噜”灌了几口,舒畅!

    看向远处的山峦,郁闷、迷茫、未知的心情却是舒解了一些。

    今年十七岁的叶舒,刚刚初中毕业,本来应该去上个高中或者中专,可是家里的条件不允许,过几天就要出门打工了。

    正好有几个同学过些天也该去外地读书了,所以就相约来爬山,算是几个平时比较要好的同学最后聚一次,毕竟下次相聚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叶舒等了好一会,却是没见同学们上来,笑了笑,正准备向着峰顶行去。

    那峰顶也有个名字,当地人称之为“龙床顶”,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却是不知道。但是,站在那龙床顶之上,却是可以将底下的鸿溪镇一览无余,甚至可以看到远处的隔壁县。

    毕竟鸿溪镇和隔壁县是交界的。

    长这么大,叶舒还从来没有离开过鸿溪镇,对于外面的世界多少还是有些好奇,也带着点向往。

    那龙床顶之上此时已没有人,倒是通往龙床顶的路上有一对青年男女正往下走来,边走边嘻戏调笑,一望可知那是一对情侣。

    叶舒嘴角轻轻抽了抽,得,被撒狗粮了,猝不及防!

    虽然他没谈过恋爱,甚至在学校里和女生说话都很少,可是十七岁正是青春期,有些事虽然不懂,却也是懵懵懂懂的多少从书上和电视上了解到一些。

    正在考虑要不要和这俩人错开,等他们走了自己再上去时,却猛然听到一声惊呼。

    叶舒抬头看去,那俩人中的女子直直向下冲来,估计是脚上没踩稳。

    按这个速度,如果不能控制住,怕是直接就要冲向山坡下了,那底下可是看不清状况的,下去了能不能上来还两说,要是这么冲下去,怕是是非死即伤的。

    山路上那男的也只能急得大叫,却是毫无办法。

    而那冲下来的女子更是急得要哭了,手臂乱舞着尖叫着,却又一路冲了下来。

    叶舒来不及多想,冲了过去,打算在那女子冲下去之前拦住她,伸出手臂横拦,叫道:“拉住我的手!”

    他的想法是,等那女子到身边,拉住手臂,他再顺势旋转身体,将对方扯到一边。

    身高一米七左右的叶舒,虽然不是很高大,可是由于平常有锻炼,身体倒是并不瘦弱,相反他的力气可不小,他有着足够的自信可以将冲下来的人拉住,避免惨剧的发生。

    可是,不知道那女子是太过惊慌还是怎么的,在两人接触的一瞬间,女子不是拉他的手臂,而是对着他的身体一撞。

    只见女子终于借助叶舒身体这么一挡,定了定身形,然后着向一边歪倒了下去。

    而叶舒,压根没想到会是这种相撞的结果,整个人身体重心被破坏,加上山上不平,整个人却是向后摔了出去。

    然后......掉了下去,头下脚上倒着冲了下去,却是顺着山坡好似坐滑滑梯一般溜了下去。不过却是倒着滑。

    叶舒是真的懵了,双手乱抓,只可惜这坡上的草都是贴地生长的,短短的,根本就抓不住,抓住了也承受不了他的体重和这种冲击力。

    也许是一瞬间,也许是一个世纪,叶舒只觉得耳边有呼呼的风声,然后头顶撞到了什么东西,整个人一震,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山坡之上,惊魂未定的一男一女抱在一起,一个失而复得,一个劫后余生,脸色都是苍白的。

    过了好一会之后,女子焦急中带着惊慌说道:“快找人快找人,那人掉下去了。”

    男子踮着脚向叶舒掉落的地方看了看,犹豫了一下说道:“底下什么也看不到,那人掉下去之后也没有吱声,怕是......”

    “不管怎么说,赶紧去找人来帮忙啊,万一还活着呢!”

    “可是......到时怎么说啊?要是还活着,残废了,我们可没有那么多钱赔......”

    男子的话说出后,两人同时沉默了。

    女子还是有些不忍的道:“可是,可是......”

    男子一挥手,咬牙道:“没有可是,我们什么也没看到,这里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走!”

    说完,却是拉着女子快步走了。

    由于怕担责任,两人就这么走了,走得悄无声息。

    也不知道他们的良心到底会不会痛?或者,也不知道有没有良心?

    这个问题是谁也不知道了。

    不久之后,叶舒的几个同学终于爬了上来。

    有人说道:“奇怪,叶舒不是早就上来了么,人呢?”

    有人回道:“也许他看完了风景之后下去了吧?之前不是有几波人下去了么,想必是错过了。”

    往下的路,是有两三个岔道。

    其他人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于是不再纠结,嘻嘻哈哈的边走边聊,向着龙床顶而去。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龙床顶的风景独好。

第2章 一根羽毛

    当叶舒再次睁开双眼时,映入眼中的是满天繁星。

    没有手表,他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只知道是晚上了。

    下意识的摸了摸头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活着,手还能动,仔细感受之下,除了头顶还有些痛,身上倒是没有什么疼痛之感。

    心大的叶舒还感叹着自己运气如此之好,掉下来竟然没有缺胳膊少腿,只是头顶隐隐有些痛而已。

    翻身爬起,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个约莫五六平米的平台,稀稀拉拉的生长着一些低矮的杂草。一边是真正的悬崖,一边是掉下来的山坡,向上看去黑乎乎一片,山风吹过,茂密的席子草轻轻摇曳。

    向下看去,深不见底,更是黑咕隆咚的,仿佛一头远古巨兽正张开血盆大口,等待着猎物掉入其中。

    反观脚下平台,在璀璨星光的照耀下,却是显得清晰可见。

    叶舒从小视力不错,像这样的星光之下,他甚至可以看书。这么些年下来,各种条件下看书,比如太阳光之下,又比如星月之下,竟然没有近视,倒也算是奇异了。

    想了想,叶舒对着上方喊了起来:“有人吗?救命啊!”

    没有反应。

    稍停之后,他又喊了几遍,还是没有回应。

    这下死心了。

    一般来大鹏山玩的人,下午三四点左右就开始下山了,没有人会天黑了还在峰顶的,因为下山的路不好走,夜晚是完全没有办法走的。

    怎么办?向上爬上去还是向下找出路?

    都不对。

    这夜间行动,很容易出问题,一个没看清,说不定就真的掉下去了,还是等明天天亮了再做打算吧。

    叶舒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夜间在山里不宜行动,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

    既然无法离开,那就只能在这里熬上一夜了。

    若是在家里,晚上那可是跑到房顶睡的,被子都不需要盖的。可是,现在却是在山上,海拔一千多米,这温度可有点低,倘若就这么睡上一夜,怕是非要冻感冒了不可。

    叶舒现在都觉得有些凉嗖嗖的,上山时他可只穿了短袖衬衫。

    双手在胸前一抱,搓了搓手臂,打量起了整个平台,希望能找个避风的地方窝着。

    只可惜整个平台看起来空空如也。

    想了想,叶舒小心的向着坡上爬了一小段,拔了些席子草。

    还别说,这里的席子草真不少,没多会就弄了一捆。

    小心的返回平台,他用席子草围成一圈,仔细整理过后,成了一个窝的形状,一个椭圆形的窝,蜷着身子躺进去刚刚好。

    如果有在农村养过鸡的人看到,就会发现,他弄出来的这个窝很像是鸡窝,母鸡孵小鸡的那种窝。

    叶舒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觉得很好,蜷缩着身子躺在里边还挺暖和的。

    他倒是没有直接就睡过去,饿啊。

    白天的时候,中午只是简单的吃了点东西,想着下山时再去吃饭,谁成想竟然为了救人,掉了下来,直接昏了过去,这都晚上了,能不饿么?

    对了,救人?

    那俩人可是看着自己掉下来的,难道没有找人来寻找自己?

    不会这么没良心吧?

    还是自己昏迷的过程中有人来找过了,却是没找到?

    想想也是,昏迷中,就算有人下来寻找,有人出声叫喊,自己也是听不到的。

    摸了摸头顶,似乎有点肿,不过借助星光看了看手,却是没有血迹。

    这可是怎么摔的啊?

    头先着地撞晕的?

    ......

    夜晚的山里特别的安静,只有偶尔的一两声虫鸣,安静的让人心里有些发慌。

    叶舒开始有些胡思乱想,想到一些可怕的事。

    强行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他坐了起来,为了转移注意力,背起了古诗。

    “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真珠月似弓。”

    “一片非烟隔九枝,蓬峦仙仗俨云旗。

    天泉水暖龙吟细,露畹春多凤舞迟。

    榆荚散来星斗转,桂花寻去月轮移。

    人间桑海朝朝变,莫遣佳期更后期。”

    ......

    不知不觉竟然背了几十首,又冷又饿又惊又怕的叶舒,不知不觉的又是蜷缩着身子躺在了鸡窝里,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当他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他是被鸟叫声给吵醒的。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鸟儿们已经开始出动觅食了。

    叶舒爬了起来,搓了搓脸,搓了搓还感觉有些凉的身体,却是被眼前的景象给震到了。

    不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景象,而是看到了一幅美景。

    在平台之外,出现了云海,一眼望去,好似仙境,让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似乎踩着这片云海,通向远方,就可以到达天宫。

    当然了,真要踩上去,那可就真的“升天”了。

    简单的欣赏了一下云海,叶舒扭头观察四周,想要寻找出一条路来。

    蓦然却是发现,在平台的另一边,昨晚没有发现,几棵小树遮挡的后面根本不是崖壁,而是一个崖洞。

    这本不奇怪,大鹏山上有很多的崖洞,有些被开发利用起来,有些太过险峻倒是没有人到过。在另一边,还有着一座悬空寺呢,就是建在崖洞上的。

    有些好奇的叶舒走上前去,拨开小树,发现里边并不深,不过凹进去三四米而已。

    “可惜了,要是昨晚能发现这里,却是不需要受冻一个晚上了。”

    叶舒有些懊恼怎么昨晚没有发现,不过还是迈步走了进去。

    这才发现,里边很是干爽,大小有若一个房间,在崖洞的另一侧竟然还有一汪清泉。

    心中一喜,快走几步,来到这约有脸盆大小的清泉前,捧起清凉的泉水喝了几口。

    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可是都没喝过水呢,之前掉下来的时候,随身的那瓶水早就不知道掉哪里去了。

    喝过水,顺便还洗了把脸,却是整个人一下子感觉清醒了不少。

    看了看崖洞,很明显是天然的,除了这一口清泉倒是没有别的什么特别的。

    正准备扭头离开,眼角却是发现了一物。

    一丝金色闪过。

    仔细看去,在水泉边上,露出了一点点金色。

    好奇的叶舒返身回来将其扒拉了出来,一根带着金色的羽毛!

    两指宽,巴掌长,好似鹅毛。不仅是白色的羽骨中带着丝丝的星星点点的金色,连羽毛上也是带着丝丝的星星点点的金色,好似书画中用的洒金,却又有些不同。

    或者说,更像是水晶里边的那种发晶?

    可是,这里怎么会有鹅毛?还带着金色?

    叶舒心中一动,暗道:“不会吧?难道是......鹏羽?”

    大鹏山之所以叫大鹏山,乃是因为很久很久以前曾有大鹏鸟在此栖息。

    莫非这根羽毛就是大鹏鸟的羽毛?

第3章 不甘心

    叶舒心中有些疑惑,就算是大鹏鸟的羽毛,可是这都距今不知道多少年了,怎么可能还保存如此完好?

    摇了摇头,不再浪费脑细胞,反正挺好看的,洗干净带回去,稍微加工一下,做成一支羽笔似乎也不错。

    将羽毛放入清泉中摇一摇,用手捋一捋,漂亮!

    正要将羽毛收起,却是发现泉水被他这么一搅,露出了底下被一层泥土所掩盖的底部,这竟然是一个好似石窝的存在。

    在水底之下有一条裂缝冒出汩汩的水来,同时,石窝底部还有一层漂亮的小石子。

    这些小石子只有弹珠大小,竟然清一色的绿色。泉水被这些石头一映,倒是显得有些清绿起来。

    随手捞起两三枚小石子,仔细看去,虽是绿色,却是很透亮,好似玉石一般。

    叶舒来了兴趣,将水中的小石子都清了出来,仔细数了下,总共有二十七枚,形状都不怎么规整,表面却是很光滑,极为漂亮。

    其中的二十六枚都只有弹珠大小,唯有一枚特别大,竟然有鸡蛋大小,而且还很圆,虽然不是正圆,却也是像鸡蛋一般的椭圆。

    这么多石子,合起来一大捧,裤子的口袋可不好装。

    叶舒除了将那枚鸡蛋大的石头收起,另外还挑选了五枚小的一起收了,把剩下的二十一小石子再次投入了泉水中。

    哪来的回哪去。

    反正带不走,还是留在原处好了。

    经过这么一耽搁,外面天已经很亮很亮了,还是赶紧找出路要紧。

    叶舒走出崖洞,仔细打量了一番,决定顺着自己滑溜下来的痕迹向上爬。

    结果,出乎意料的顺利。

    不一会就爬了上去,来到了自己救人摔下之处。

    从下面上来,不过十余米而已,只是从上往下看去看不清下面的情况,从下往上看也是看不着,被席子草和一些杂草、小树给挡住了。

    轻舒一口气,抬头望去,却是已经有游人爬上了龙床顶。

    想想自己这一夜的经历,叶舒摇了摇头,不再看别的,赶紧顺着下山的路下山。

    可是饿坏了。

    大半个小时之后,叶舒已经来到了悬空寺所在,这里有一些本地的小商贩在摆摊。

    花了五块大洋,买了一枚茶叶蛋和一根煮玉米棒子,将就吃了。至于水却是省了,悬空寺边上有一股清泉,所有来此的游人都会装上一些带回家,据说经过检测达到了矿泉水的标准。

    清泉喝上几口,叶舒就向山下行去,回家。

    这山上的东西太贵了,五块大洋在镇里边都可以吃上五碗美味的水面了,一般来说一碗都可以吃个半饱。

    平日里他都舍不得吃水面,这也是实在太饿了,一口气花了五块钱,心疼。

    来到山脚,花了一块五坐三轮车回到镇上,又是十分钟步行回到了家里。

    “小舒,你昨晚上哪去了?一晚上都没回来。瞧你这一身脏的,还不快去换洗一下!”

    “吃过早饭了没?锅里还有稀饭。”

    一进家门,叶舒的母亲就念叨上了。

    叶舒虽然回来之前清理过了,可是身上那沾上的草汁可一时没法洗掉,一眼就被看出来了。

    对于母亲的念叨,他并没有不耐烦,而是笑着回答道:“妈,我昨天不和同学去爬山么,后来就住同学家里了。”

    简单说了几句,叶舒赶紧跑回房里找了套衣服,洗澡去了。

    叶舒的母亲虽然只有四十出头,可是农村人长年各种劳作,却是更显老,看起来至少有五十多了。

    她看儿子跑了,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面色有些愁苦,有些不忍又有些不甘心的小声自语道:“儿子啊,爸妈对不起你,你学习成绩那么好,可是我们家却供不起你去继续读书......或许......”

    叶舒自然不知道母亲自言自语,洗完澡换完衣服,他没看到母亲,知道母亲肯定也是去田里了。

    来到餐桌前,抄起碗盛起稀饭直接就往嘴里倒,一口气吃了三碗!

    吃完之后,收拾了一下,叶舒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如今田里的水稻已经收割完毕,都晒干收入仓库了,田里却是没有多少活,倒是不需要他前去帮忙。

    找来几根红丝线,叶舒将三根红丝线搓成了一根,三股一根,试了试,还挺结实的。

    找出一枚山上捡的绿色如玉般的小石子,他用红丝线绑好,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来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四六分的乌黑头发,虽然长了几颗青春痘却也不影响颜值的帅脸,淡蓝色的衬衫前挂着一枚弹珠大小的漂亮小石头,完美!

    事实上,叶舒那一米七二的个头,配上那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再加上浓郁的青春气息,凭良心说,如果满分是十分,他至少可以打七分。

    如果皮肤要是再白一点,还可以加零点五分。

    浓眉大眼的小伙子,小麦色的皮肤,很好!

    这样算起来,离“帅”字似乎还差了那么一点点,不过年轻人谁没有点自恋呢?又或者,该称之为自信?

    叶舒相当的自信,这份自信其实并不是单纯来自于他的容颜,而是家里餐桌后的那一面墙壁,准确的说,是那满满一个墙面的奖状。

    从小学到初中,九年里他拿了不知道多少奖状,除了“三好学生”、“优秀班干部”,还有各种校内竞赛的奖状。

    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叶舒甩了甩头,自我安慰道:“好好打工,以后还有机会,至少还可以边打工边进行自学考试。”

    抬手在胸前握了下拳头,叶舒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道:“叶舒,你行的!加油!”

    中考满分六百,他考了四百七十多分,重点高中是上不了的,可是普通高中或者中专院校那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只可惜,家里的条件不允许,叶舒要说不失落那是不可能的。

    平日里那么努力,可是却没有结果,任谁都会有些不甘心。可是那又能怎么办呢?

    对于一个普通的农村孩子来说,或许打几年工,然后娶个媳妇,等孩子出生的,寄希望于下一代,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而对于叶舒来说,他却是有些不太一样的打算,听说如果去当兵,在一些比较坚苦的地方服役,三年后退役就可以得到两万的补贴。

    而明年,他就十八岁了,可以去当兵,也算是一条出路。

    除了对他来说是一笔巨款的补贴,如果能够在部队里学会开车,又或者哪怕去炊事班做饭,回来之后也算是有了一技之长,一样谋生的本领。

    (注:别吐槽物价哈,每个地方不一样的,而且就算是同一个地方,不同人群收入还是会有差距的。这里开头写的是九几年的物价。)

第4章 慈济宫

    晚上,饭后,父亲叶德全叫住了要离去的叶舒。

    “爸,有什么事吗?”

    叶德全点了一根烟,猛吸了两口,这才说道:“儿子,我和你妈商量了一下,如果......如果你想继续读书,别说你不想,你把录取通知书收起来了,我知道。

    如果你确实想去读书,咱家确实供不起,不过你德林叔说了,只要你过继到他家,他会供你读书的......”

    叶舒脸色一变,正色道:“爸,德林叔什么样的德行您不知道吗?我才不要过继给他!我们不是说好了么,过几天我就跟表舅打工去。”

    叶德全张了张嘴,叶舒却是不给父亲再说话的机会,直接转身就走。

    叶舒的一位族叔确实有些钱,正是他父亲口中的德林叔,只是在村里名声可不怎么好,算不上一个好人。

    最主要的是,叶舒接受不了,这个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为了读书,不至于。

    转眼就是三天过去了,叶舒收拾好行礼,坐上了表舅的面包车。

    车里不仅塞满了东西,更是挤进去九个人,绝对的超载!

    怕交警查车,时间安排在了晚上。

    倒不是说这一车的人都是要跟表舅打工去的,真正要跟表舅打工的其实只有叶舒一个人,其他人都是搭车的。

    目的地:鹭岛!

    华夏国唯二的经济特区之一。

    等到了地方,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叶舒已经困得不行,却是不得不爬了九楼,在九楼顶上搭建的小房子里,地上铺个草席就是床了。

    顾不得感叹一路之上所见到的绚丽霓虹,躺倒就睡。

    第二天,表舅直接带着叶舒来到工地。

    所谓的工地,其实是一套正在装修的房子,叶舒来这里就是学习怎么做一个油漆工。

    对,就是那种粉刷墙壁的那种。

    这个工作,可不是像电视里那种头上戴个报纸折的帽子,拿着滚筒往墙上滚油漆涂料那么简单。

    这其实是个技术活。

    披土是需要技术的,磨墙也是有技巧的,用刷子往墙上刷漆更是要练练的,更别提披土时什么时候适合用石灰什么时候用滑石粉,以及有时候需要的混合方式,各种不同层次使用的油漆的调配方法,等等,这里边的学问还真不小。

    叶舒花了一个月才掌握了这些东西,不过也仅仅只是学徒工而已,每天的工资是十块钱。

    当然,包吃包住。

    吃是自己做,住其实就是住工地。

    对此,叶舒还是比较满意的,要知道他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去山上采摘药材拿去卖,一天下来采一大袋,晒干了也没几斤,而每斤也不过几毛钱到一块多。

    表舅其实就是装修队的小队长,挂靠在一家装修公司之下。

    和叶舒一起的工友,加上表舅,总共六个人,时不时的接些活,大家天天待在一起,倒是相处得不错。

    多数情况下,晚上都需要加班,干到将近十点才收工休息,可以算一天半的工钱,也就是十五块钱。

    至于休息日,那就看有没有活了,有活的时候根本就没得停,只有偶尔没接到活的时候有几天空闲,算是假期。

    这天正好休息,工友们在打牌,叶舒没有兴趣,于是自己出来逛逛。

    他们这次的工地在一个名叫白礁村的地方,这里有一座名为慈济宫的庙宇,乃是宋朝的建筑,很是有名,香火极为旺盛。

    叶舒听说这慈济宫里供的乃是保生大帝,他想去拜拜,上个香,祈求保生大帝保佑父母身体健康。

    三进的皇宫式殿宇,在垂檐复宇、翼角翠飞之间名人题词和历史故事、山水禽兽花木为题材的石刻、木雕、壁画、剪粘等艺术作品星罗棋布,简直不要太好。

    叶舒在上过香之后还颇有兴致的参观浏览了一遍,对于这些东西他可是挺有兴趣的。

    参观完之后,倒是多少有些了解。

    原来,保生大帝在历史上还真有这么个人,姓吴名夲,人称大道真人,也称为吴真人,其出生地正是白礁村。

    在世时为济世良医,受其恩惠者无数,其医术高明,医德高尚、闻名遐迩,民间称其为吴真人,尊为“神医“。羽化飞升之后,被当时的朝庭追封为大道真人、保生大帝。

    厉害了!

    叶舒心中无比景仰,他也曾想过自己以后可以当个悬壶济世的良医,只可惜这辈子怕是没有机会了。现在想当医生,必须是考上大学,就读医学院校毕业才行。

    出了慈济宫,叶舒正准备到别的地方逛逛,迎面却是遇到两个人。

    一位年轻的女子颇为吃力的扶着一位中年大叔,看样子那位大叔是生病了,一手搭在女子的肩上,一手却是扶在自己的后腰之上,满脸的痛苦之色,时不时的还压抑着“哎呦”一声。

    在叶舒正要错身而过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女子力气不够还是一脚没踏稳,脚一弯,整个人就要跌倒出去。

    她跌倒也没什么,却是连带着被她扶着的中年大叔也是跟着要往前跌倒出去。

    叶舒脑子里都来不及思考,下意识的一伸手,将那位中年大叔给扶住了。

    接下来的事,却是顺理成章的,在女子和大叔的道谢声中,帮着将大叔给扶进了慈济宫。

    顺手帮个忙,在叶舒看来这是很正常的事,让人当面接连道谢,倒是弄得他有些不好意思。

    有伤病不去医馆跑来慈济宫做什么?原来,在兹济宫之内的偏殿有一位道长在此免费为人诊治,村里以及附近的人倒是有不少人知道,一般身体有问题都会前来。

    这,也算是秉承了保生大帝济世利人的思想吧。

    叶舒帮忙将人扶进去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

    只见那看似只有三十多岁的道长在询问检查之后,对二人说道:“没什么大问题,就是闪到腰了。”

    闪到腰了,就是急性腰扭伤,叶舒对此可不算陌生,在乡下农村,每年村里总有那么几人因为干活而扭伤。这哪里是没什么大问题啊,虽然不致命,可是那个疼痛难受啊,还特别耽误事。

    通常轻微一点的都得休息好几天,要是严重些的甚至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都不奇怪,可是很影响田里的活。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是让叶舒觉得很不可思议。

    道长让那位中年大叔将鞋子脱了,站立在地面上,然后自己蹲下身子,用两手的大拇指按在大叔双脚的脚背上,边揉边抬头看着大叔,让其慢慢活动腰部。

    原本皱着眉头,一脸痛苦之相的大叔,随着腰部的转动,却是慢慢的舒开了眉头。

    两三分钟之后,竟然一脸轻松,也不用手扶腰了,笑呵呵的道:“还是道长厉害,多谢您了,否则还真耽误事,后面还有一堆木活要赶呢。”

    道长摆了摆手,笑道:“行了,这都小事。回去这两天小心着点,别再弄伤了就好。”

第5章 好似做梦

    来时呲牙咧嘴要人扶着来,走时却是面带笑容行走自如,整个过程不过几分钟。

    病人离去,叶舒却是弱弱的问道:“道长,您刚才点按的穴位是太冲穴吗?”

    道长看向叶舒,笑着问道:“哦,小兄弟对医道也有研究?”

    叶舒一脸不好意思,连连摆手道:“没,没有,我就是以前爱看书,对于穴道经络多少知道一些。”

    顿了一下,叶舒又连忙补充道:“道长,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我们村里每年都有人干活时腰扭伤,可耽误事了,所以我就问问。那个,您忙,我先走了。”

    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道长却是将他叫住道:“小兄弟别急着走,反正这会没人,坐下聊聊,喝杯茶。”

    刚才见这个年轻人将患者一起扶进来的,还以为是患者的什么亲戚晚辈,如今听对方说话,似乎不是。

    道长却是来了兴趣,如此淳朴的年轻人,还对经络穴道有所了解,似乎有点意思。

    刚出社会的叶舒,是真的纯,不一会就被人将老底给掏了个干净,什么事都说了出来。

    虽然这些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在刚一见面完全不熟悉的人面前,将自己的什么事都说了出来,那也太那啥了。

    其实,是这位道长说话的技巧高明,加上叶舒脸嫩,不好意思,结果人家问什么,他就老老实实的说什么。

    不过,叶舒也在聊天中知道了这位道长姓吴。

    聊了一会,吴道长还给他讲解了几个实用的点按穴位治疗一些常见疼痛的方法。

    吴道长喝了口茶,看似不经意的笑问道:“我看你胸前挂的饰品挺漂亮的,哪买的啊?”

    叶舒一手捏起胸前的绿石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没,这不是买的,是我在山上捡的,就是觉得蛮好看的,所以戴着玩的。”

    “能借我看看么?我看着像是玉呢。”

    “那有什么啊,当然可以。”

    叶舒将石头摘下,递了过去。

    他却没有发现,吴道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激动。

    吴道长接过石头,拿在手中掂了掂,看着叶舒商量道:“小叶啊,你这个石头我挺喜欢的,你看看能否卖给我?我出三百,不,五百块钱,如何?”

    叶舒闻言就是一愣,要说不动心那是假的,五百块钱,可比他一个月的工资还多呢。

    不过,想了想,他还是摇了摇头,诚恳的说道:“吴道长,这可不行。您应该是看错了,这不是什么玉石,只是我山上捡来的,看起来挺好看的石头,但并不值钱。

    您要是喜欢的话,我这里还有几枚,回头给您送过来。送给您的,不要钱。”

    一开始,吴道长听到叶舒说不行可是有点着急,可是后面叶舒所说的话倒是让他一愣。

    竟然还有不要钱,不喜欢钱的人?

    犹豫了一下,吴道长最终说道:“小叶啊,我也不瞒你,这种石头对我很重要,很有用,所以如果你真的还有这种石头的话,我可以加价向你买。”

    叶舒看着吴道长那热切而诚恳的眼神,微笑着站了起来,说道:“您等着,我去拿,很快的。”

    说完转身走了,回工地拿石头去。

    他出门打工之前,却是顺手将那几枚在大鹏山上捡来的石头和羽毛给塞到了背包里。

    而吴道长看着离去的叶舒,又看了看手中的小石头,面上的表情却是有点复杂,欢喜之中带着些许纠结之色。

    不到二十分钟,叶舒回来了。

    他将手中的四枚弹珠大小的石头放在了桌子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吴道长,您看,这是另外四枚,那个,那一枚可以还给我吗?我挺喜欢那一枚的,而且也戴习惯了。”

    吴道长看到桌上的四枚小石头,面上一喜,将桌上的小石头一把抓在手中。

    听到叶舒的话,他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将绑了红绳的石头还了回去,继而激动的说道:“想不到,竟然还有四枚!好,很好!这样,我给你四千,你看怎么样?”

    叶舒是真的心动了,心砰砰直跳,四千啊!原先还说每枚五百,这就直接翻了一倍了。

    按他现在这学徒工的标准,怕是一年下来也就三千多而已,可是几枚石头就可以换来四千块钱!

    家里供不起自己去读中专,中专的学费一个学期就是三四千这样子,这几枚石头相当于一个学期的学费了。

    当然,上学不只是要学费,还有生活费等等,一个学期下来怕是没有五六千是搞不定的。

    要不,回去把山上的剩下的石头也找来卖给这个吴道长?

    或者,把另外那枚鸡蛋大小的石头带过来,看看吴道长能给出什么价?

    不过,之前还说要了送给人家,就这么一会就收了钱,他总觉得很不好意思。

    就在叶舒纠结的时候,吴道长却是接着说道:“其实,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真要论起来是我占了大便宜。

    这样吧,我看你对点穴按摩之法挺有兴趣的,你没事的时候过来我给你讲一些调理身体,治疗常见病痛的方法,算是对你的补偿,你看怎么样?”

    叶舒惊喜的问道:“吴道长,您是准备收我做徒弟么?”

    吴道长摇了摇头,微笑道:“不是收你做徒弟,只是教你一些基础的点穴按摩法门,你有兴趣么?”

    叶舒虽然有些失望,但是能学到一些治病救人的法子,他哪能没兴趣,哪能不同意的?

    艺多不压身嘛。

    更何况,在农村,田里干活的,一些伤病在所难免,如果能够学会一些点穴按摩的方法,这绝对是一件大好事。

    最终,叶舒还是收下了吴道长给的四千块钱,当然,还有答应有空就过来学习点穴按摩。

    回到工地,叶舒还觉得像是在做梦一般。

    几块山上捡的小石头,就换了四千块钱!

    他决定等下次回家了,一定再去大鹏山上把当时没带走的小石头捡回来。

    晚上,叶舒接连做了好几个梦。

    一会梦到自己学会点穴按摩,给村里的乡亲们治病,看到乡亲们在自己的治疗下解除痛苦,他也是十分的开心,还有满足。

    一会又梦到自己回到了学校,不过不是他之前就读的鸿溪中学,而是一所中专院校。

    一会又梦到了自己手上攒了大几千块钱,交到母亲的手上,母亲脸上的微笑是如此的真实。

第6章 太极十三式

    接下来的三天,叶舒都去慈济宫找吴道长学习点穴按摩之术。

    他这才知道,吴道长真正的名字叫做吴守中,略显普通的一个名字。

    但是,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的吴道长,其实真正的年龄却是已经六十出头了。

    这绝对是一位有功夫的道长!

    三天里,叶舒学习了一些基本的点穴按摩手法,对着小沙袋练手法之余,吴道长还给了他两本书。

    一本是经络穴位图解,正规出版物,送给他的。

    另一本则是手抄本,里边记载的竟然是一些练功的法门。

    这里边说的练功,不仅仅是点穴按摩中所需要的指力、腕力、体力,还有一门打坐修炼的方法,名为《培元功》。

    吴道长一一为叶舒讲解示范,这书是怕他记不住记不清楚而特意借给他回去之后复习用的,倒没说要送给他。

    练习指力腕力之类的东西,叶舒能够理解,可是那什么《培元功》他可是有些迷糊。

    难道像电视或者小说里边讲的“内功”?难道这世上真有内功?

    三天下来,练习《培元功》,每次都是练得昏昏欲睡,什么感觉都没有。

    不,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就是觉得全身都酸,比干一天活还累。虽然每次练习《培元功》不过只有区区半个小时而已。

    叶舒对此颇为不解,但是他并没有多问,反正吴道长说了要练,那就练好了,也许练久了就有什么特别的效果出来了呢?

    第四天,他却是没有再去慈济宫,不是不想学也不是吴道长不教了,而是开始干活了。

    表舅又接了一个活,前往另一套房子装修。

    一忙起来就没有时间想那么多,自然也没有太多时间给他学习经络穴位。

    不过,叶舒每天都会起个大早,自己跑到阳台去打个坐,练练《培元功》,晚上也会比其他人睡得晚,躲在阳台上打坐。

    不知不觉半个月过去,这几天他们这些刷漆的可以暂停两天,由水电和木工进驻干活。

    等他们弄完之后,他们做油漆的就可以收尾了,就真正完成了。

    趁着休息,其他人都去岛内玩去了,叶舒却是前往慈济宫。

    “老师,那个《培元功》我好像练出来了,这两天丹田都是暖暖的,似乎精力都充沛了许多,我干完活都没觉得那么累了。”

    叶舒很是兴奋的向吴道长汇报起了自己这半个月来的修炼成果。

    至于称呼吴道长为老师,他是出于尊敬。

    吴道长微微一笑,倒是没有去纠正叶舒的称呼,而是赞赏道:“不错,不错,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这次放假几天啊?”

    叶舒有些不舍的回答道:“我这次有两天时间,不过后面的活收尾完之后,应该就会到岛内去了,倒是不能经常过来向您学习了。”

    “没事,反正都在鹭岛市,从岛内过来也花不了多少时间,放假时过来就是了。”

    吴道长沉吟了一下,说道:“这样,我们有两天的时间,我看看多教你点东西吧。”

    “玉清留下逍遥诀,五字凝神入气穴。初入玄门,收心静坐,身安静则心神活,于是万念丛生。对治之法,当以念制念,所谓一念代万念......”

    吴道长一点也不拖沓,说教就讲上了。

    叶舒自然是坐下认真听讲。

    原来,吴道长这是在详细讲解《培元功》,之前教的只是最简单的方法,让叶舒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所以练得有些迷糊。

    如今,却是让他不但知其然,更知其所以然。

    不仅如此,更是将《培元功》的完整法诀详加讲解传授,让叶舒明白修炼此功的目的,知道后续的修炼方向以及方法等等。

    随着吴道长的讲解,叶舒颇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这《培元功》赫然是一门修行功法,却不是他原本所猜测的内功。

    修行啊,这可是修行!保生大帝本就是一名修行者,这门法诀正是吴真人一脉传承的入门功法!

    不仅是可以调理自身,壮旺精气神,修炼到高级阶段更是可以百病不生,并且还可以为他人治病。

    当然,一般情况下不会以自身所修炼出来的真气直接为他人治病,但却可以用于辅助治疗,比如给别人点穴按摩或者针灸时都可以用,效果却是比普通的点穴按摩或者针灸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叶舒内心喜悦无从言表,却是更集中注意力听讲。

    半个小时后,叶舒有些意犹未竟,不过吴道长却是停下了讲解,挥挥手让他自己一个人修炼去。

    中午和吴道长一起吃过饭,休息了一下,等到下午,叶舒发现自己要学的东西又是有些出乎意料。

    太极十三式!

    是的,吴道长要传授的内容,竟然是一套拳法,名为《太极十三式》。

    “完整的《太极十三式》你怕是这两天来不及学了,只能先教你十三式单操手。你且先将法诀记下。

    太极原自无极生,阳阴双分二仪成。

    动则生阳终复静,抽坎填离乾生机。

    风雷搏激母相救,山泽通气稳如钟。

    五行生克合一处,乾坤定位太极动。

    掤捋挤按采肘靠,转扭换变挒劲生。

    道法自然合心易,八门五步拳势精。

    欲觅神功根何在,白礁脉传慈济宫。

    炼丹悟道演九真,飞步金阙朝玉京。”

    随着吴道长的缓缓念诵,叶舒也是跟着小声念诵、记忆。

    吴道长看叶舒将法诀反复念诵数遍记了下来,他才接着摆开架式将十三式完整的演练了一遍。

    然后,从第一式开始重新演示了三遍,待叶舒大约记下了,就让叶舒自己将动作做出来,他则上前调整姿势,并讲解这一式的动作要领,如果运作,如何用力,以及其中真气如何运转等等。

    当然,对于叶舒来说,动作、用力那是必须马上学会的,而真气运转的方式则只能暂时强行记下。

    没办法,他修炼《培元功》才刚刚入门,产生的那一丁点真气根本无法在体内按要求运转起来。

    一个教的认真,一个学的用心。

    两天下来,不,准确的说是一天半,叶舒竟然将十三式单操给学会了。

    打出来动作虽然不够熟练,倒还有那么点意思,似模似样的。

    吴道长有些惊讶的问道:“小叶,你以前学过武?”

    叶舒挠了挠后脑勺,回答道:“我老家村里祖上曾经跟随戚将军打过倭寇,倒是传下了一门刀盾术,我闲时倒是跟着比划过,算不上真正的学过。”

    “不错不错!”吴道长点了点头,看起来颇为满意,不过却没有继续追问刀盾术的事。

第7章 夜鹰

    叶舒跟着施工小队进入岛内并没有回那九楼厂房的楼顶,而是来到了轮渡。

    对面,就是著名的旅游景点:鼓浪屿。

    只可惜,却是没有时间前去逛逛。

    这次的工地,是一幢三层小楼,不远处就是海滩,这里是一个渔村,名叫望海村,倒是名符其实。

    只不过,伴随着海风吹来的,除了咸味,还有腥味,更隐隐有股臭味,那是海滩边渔船带回来的鱼虾死亡后被丢弃在那附近腐烂的味道。

    而隔着海,在海的对面,则是一座高大的雕像,正是国姓爷郑成功。

    远远看去,很是有一股威武雄壮而又庄严的感觉。

    上工之余,叶舒很喜欢跑到海边,找到一无人处面朝大海打坐修炼《培元功》,又或者在沙滩上打起太极十三式。

    特别是晚上,感觉特别好。

    当然,涨潮时就算了,风浪太大,还是在工地的楼顶上更适合些。

    这天晚上,下工之后洗完澡换了衣服,叶舒再次来到了海滩,却是已经十点半左右了。

    他选的这地方可是不错,这里有一艘废弃的渔船,在渔船边修炼刚刚好,还避风。

    修炼的人都知道,“避风如避箭”,当风修炼可是很不好的,对身体的影响极大。

    来到平日修炼的渔船边,叶舒却是吓了一大跳,差点被撒腿就跑!

    借助岸边的路灯,他发现在渔船边正斜歪着一个人。

    一个紧闭双眼,嘴角带着血迹的男人。

    倘若不是发现那人胸膛还在微微着起伏着,叶舒很是怀疑那人是否还活着。

    “喂!”

    “需要帮忙吗?”

    叶舒叫了两声,那人却是纹丝未动,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壮着胆子凑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戳了一下地上的人,发现那人并没有睁开双眼。

    仔细看去,这人身穿一身黑衣,还湿漉漉的,想必是在海水里泡过。

    颇为帅气的脸庞此时却显得有些苍白,看样子年纪不会太大,估计也就是二十多岁。

    叶舒有些犹豫,犹豫着要不要回去叫人。

    不过,咬了咬牙,他决定还是先把人弄醒再说,对面这人明显就是昏迷了过去,加上嘴角的血迹,差不离可以判断是因伤而昏迷。

    他有些紧张的伸出手去,掐对方的人中。

    如果掐完人中对方都没有醒过来,那他可就没办法了。虽然他学过另一种称为“过三关”的急救法子,可是那需要将人放平。

    而眼前这人明显是受伤而昏迷,他可不敢在不了解的情况下搬动对方的身体,免得不小心将伤势加重。

    好在,掐了人中数秒后,那人却是悠悠转醒。

    叶舒伸出左手在对方眼前晃了晃,吸引对方的注意力,问道:“你还能撑得住吗?我这就去叫人过来帮忙。”

    那人看向叶舒,有些虚弱的说道:“是你把我救醒的么?不用叫人,帮我打个电话吧,号码是22*****。”

    叶舒问道:“那我怎么向对方说啊?你叫什么?”

    “你就说夜鹰在这里,他们就知道了。”一句话说完,那人勉强咧了咧嘴,又补了一句:“放心,我不是坏人。”

    莫名的,叶舒觉得对方说的是真的,值得相信。

    至于为什么,却是说不上来,总之,是一种莫名的感觉,甚至还有些许亲近之意,似乎有种熟悉感。

    猛的,叶舒突然想了起来,眼前这人给他的感觉有点像吴道长。不是相貌上的相似,而是......气息!对,是气息。

    而这时,对方又是说道:“你体内有着真气流动,气息似乎和我是同一脉的,你师父是谁?”

    叶舒并没有回答对方的话,而是说道:“你等着,我去帮你打电话。”

    说完,撒开脚丫子,向着岸边公路跑去。那里有一个公共电话亭,插卡就能打。

    要是在以前,他估计见到这种事直接就跑了,又或者对方问话时他就傻傻的回答了。

    不过,在吴道长那里,他却是除了学到修炼功法和点穴治病之法,同时也学到了一些与人打交道的一些门道。

    自己能帮对方打个电话就不错了,至于别的,还是算了吧,能不沾就不沾,自己的信息更是不能乱说。

    跑到电话亭,拿起电话,插卡,拨号,说道:“夜鹰受伤了,在望海村的沙滩上,正对着郑成功雕像的一艘废弃的渔船边,你们快点过来接他吧。”

    说完,他直接将电话挂了。

    一是不想扯太多,二是......这电话费有点贵,虽然拨打的是本地市内电话,可是每分钟那也要四毛钱的。

    他手上这张电话卡可是花了五十块钱买的,也就是打过一次电话回村里的小卖部,给家里报了个平安而已。

    打完电话之后,叶舒没有就此离去,也没有返回到那渔船边去看那个叫夜鹰的人,而是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远远能看到渔船的树木之后。

    过了约莫十多分钟的样子,路上来了一部黑色的商务车,下来四个人。

    其中三个人身穿和夜鹰一样的黑色衣服,还抬着担架,另一个人则一身白衣,身上还背着个急救箱,看来是名医务人员。

    几人辨别了一下方向,很快找到了渔船,将夜鹰接回车上,一溜烟的开走了。

    叶舒这才走出了藏身之处,看着离去的车子若有所思。

    不过,他没有过多纠结,转身也是离去,回到了工地上。

    并且,打定主意,接下来几天都不出来了,安心待在工地上,就算要修炼,到楼顶上就是了。

    接下来几天,叶舒每天正常的上工、修炼,倒是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也没听说发生什么事,让他多少舒了口气。

    回想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叶舒觉得自己有些冒失了。

    见到有人受伤,自己应该回村里叫人的,而不是自己主动探上去,还帮对方打电话。

    万一那个自称叫夜鹰的人是坏人怎么办?

    会不会将自己牵扯进一些奇怪或者危险的事情里边去?

    不过,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叶舒倒是没有过多的纠结,只是暗暗提醒自己以后不可以那么冒失了。

第8章 三枚铜钱

    一转眼,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已经过去了一周,没听说村里有什么消息传出来,叶舒就放心了。

    这天晚上,他再次来到了海滩上的废弃渔船边。

    发现这里和以前一样,没人,没什么变化。

    其实这是废话,都晚上十点半了,哪里会有什么人?这里又不像那些景点,只是渔村外面的沙滩,这么晚了自然不会有什么人。

    叶舒盘膝坐下,开始了《培元功》的修炼。

    之前从慈济宫那离开之后,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月,他的修炼可是进步不少。

    真气呈烟雾状在丹田内缓缓流转,当然,那只是他的一种感觉,他还没办法“内视”,完全看不见丹田内的景象。

    之所以进步这么快,除了他自身努力之外,与吴道长赠送他的一瓶丹药有关,也与他胸前的绿色小石头有关。

    丹药名为“草还丹”,具体配方不知道,但是每隔七天服下一枚,效果却是杠杠的。

    不但平日里精力更加充沛,好似有使不完的劲,而且每天睡眠时间似乎都可以减少一些。

    而胸前所挂的那枚绿色小石头,据吴道长所说名为“蕴玉”,里边蕴含有独特的能量,是修行中极好的辅助物品之一,长期佩戴蕴玉可以缓缓改善一个人的身体素质。

    只不过,吴道长只是告诉他戴着蕴玉修炼可以帮助修炼,却是没有说其它的用法,以吴道长的对蕴玉的看重程度来说,应该是有着其它特殊的功用的。

    对此,叶舒已经非常满意,对于吴道长,他只有感激,并没有什么不满。

    如果不是吴道长,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叫蕴玉,也不知道蕴玉的作用效果。

    虽然给了吴道长四枚蕴玉,可是自己也得到了超过一年工资的四千块钱,更重要的是,还学到了点穴按摩技术,还学到了修炼功法《培元功》和拳法太极十三式。

    半个多小时,差不多四十分钟,叶舒就收功了。

    事实上按照吴道长所说,《培元功》的修炼每次标准是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只不过他暂时还做不到罢了。

    “看样子咱们还真的是同门啊,你修炼的是《培元功》吧?”

    一道声音从身后的废弃渔船上传来,将叶舒吓了一大跳,直接蹦了起来,快速转身戒备的向渔船上传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只见一个黑衣人正悠闲的坐在上面。

    “你是谁啊?吓死个人了,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么?”

    叶舒很是不满的叫道。

    黑衣人从船上跳了下来,哈哈笑道:“这不是看你收功了么。怎么,不记得我了?”

    叶舒借着远处的路灯光照看向对方,有些迟疑的询问道:“你......你是夜鹰?”

    夜鹰笑道:“可不就是我么,那天真的多谢你了,要不是你的话,我可能麻烦大了。我昨天来过,没见到你,今天要是再没见到你的话,我就打算放弃了。

    另外,夜鹰其实是我的代号,我真名叫刘思齐。你是谁的弟子?”

    叶舒摆了摆手,并不居功,无所谓的说道:“没什么的,是你的同伴来得快救了你。”

    刘思齐并没有纠缠于这个话题,而是再次问道:“你是谁的弟子?不用否认,你刚才修炼的是正是本门的《培元功》,我绝对不会看错的。”

    “我没有师父,我的功法是跟一位道长学的。”叶舒倒是没有说假话骗对方,实话实说,不过并没有细说。

    对于眼前的这个刘思齐,他还是有些疑虑的,对于他来说,对方只是见过一次面的陌生人。

    刘思齐倒没有介意,他笑道:“你不用对我这么戒备,我可没骗你。”

    看到叶舒没有回答,刘思齐笑了笑,却是拉开架式,打了一套拳法。

    叶舒看过去,和自己所学的太极十三式单操一个样,只不过对方打的可比自己好上太多太多,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不是一个层次的。

    他倒是有些相信对方说的话了,确实有可能是同门,只是他还没有真正入门,算不上真正的同门。

    一套拳打完,刘思齐看着叶舒,笑道:“现在相信了吧?这套太极十三式乃是本门的入门拳法。”

    叶舒点了点头,说道:“我相信了。不过,传我功法的前辈并没有收我为徒,我想我们算不上同门。对了,你找我做什么?”

    他还没有将自己的功法来源说出来。

    “我过来呢,一是想要当面感谢你那天的帮助,二是当时我感觉你的气息有些熟悉,但是当时受伤了不够确定,所以过来确认一下是不是同门。”刘思齐回答完叶舒的问题,转而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叶舒稍微犹豫了一上,回答道:“我叫叶舒,叶子的叶,舒心的舒。”

    看起来对方没有恶意,而且知道对方的身份了,加上气息上确实让他产生了亲近感,他渐渐的放下了戒备。

    “好名字!”刘思齐笑赞道:“特别会占人便宜,叶舒,姓叶的叔叔,哈哈。”

    几句话下来,两人的关系却是拉近了不少,聊了起来。

    刘思齐手一翻,手上出现了一个盒子,递向叶舒,说道:“这是我准备的一件礼物,送给你的。不要推辞,一是感谢你那天的帮助,二也算是我这个当师兄的给师弟的见面礼。”

    虽然叶舒还没有正式入门,但他还是认叶舒这个师弟的。

    他根本没有给叶舒拒绝的机会,直接拉过叶舒的手,硬塞在了他的手里。

    另外,又拿出了一张卡片,说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有事可以呼我,能帮的我一定帮。”

    趁着叶舒还有些发愣的机会,刘思齐转身走了。

    叶舒看着离去的刘思齐若有所思,看向那张卡片,上面只有一组号码,正是一个传呼号,却是名字都没有。

    将卡片收起,他看向了手中只有五六厘米大小的锦盒,打开盖子,看到里边的东西却是一愣。

    “这是让我用来算卦的么?”

    盒子里静静的躺着三枚铜钱,看起来就像是算命先生摇卦时所使用的铜钱。

    把玩了一下铜钱,叶舒摇了摇头,将铜钱放回盒子里揣进口袋向着工地走去。

    被刘思齐这么一打扰,太极十三式就不练了,回去睡觉去,明天还要上工呢。

    一路上还思索着:为什么送我三枚铜钱?难道是古董?

第9章 回家过年

    接下来的日子,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平日里和工友一起上工,吹牛打屁,闲暇之余别人喝酒打牌,而叶舒却是练功、练拳,要么就去逛下书店。

    他基本什么书都看,这是一直以来养成的习惯。

    在学校时可没少找同学借课外书看,各种小说以及杂七杂八的书都看。

    在镇上可没有书店,来到鹭岛才发现,竟然书店可以这么大,这里边的书有这么多,各种类型的,随便看。

    在体育类书籍这里,他发现了好多武功秘籍。一开始就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极其兴奋。

    慢慢的,他却是发现这些书真正有用的没几本,买下了几本感兴趣的武功秘籍之后,也就慢慢的没什么感觉了。

    毕竟,真功绝技谁愿意写到书上公开出版啊?能写出来,拿来出版的,自然只是皮毛而已。

    至于《培元功》和太极十三式,他倒是一直没有停止修炼。

    太极十三式已然练得有声有色,让他整个人不知不觉中更加的有自信,虽然没有跟别人真正打过,但是自我感觉还是很好的。

    而《培元功》的修炼,他发现并没有修炼出自己想像中的效果,不能让他力大如牛,不能让他行走如风,不能让他一跃丈余。

    甚至体内的真气已经贯通了小周天,自如的在任督二脉运行,也没有变成武林高手。

    不过,也并非全无作用,至少每天身上暖融融的,冬天的鹭岛虽然不是特别冷,可是别人都已经穿上了外套,而他却只需要一件衬衫,一点都不觉得冷。

    而且好似有用不完的精力,每天早起晚睡,白天一点都没有犯困的意思。

    另外就是无意中受伤了,好得特别快。有一次上工时和工友一起抬一个柜子,不小心砸到了脚上小趾,趾甲盖都掉了,却是过了四五天就完全没事了。

    时间飞逝,不知不觉就来到了1999年的2月10日,而15日就是除夕夜了,过年了。

    今天开始休息,换句话说是放假了。

    所有人都各自买东西去,为回家做准备。

    叶舒也不例外,不过他还真不知道要买些什么好,最后,给父母分别买了件外套,然后买了一些糖果饼干之类的。

    值得高兴的是,表舅跟他说了,过完年之后,他就不再是学徒工了,而是小工,到时的工资也会升到十五块钱每工,而一工就是一天。

    其实叶舒觉得自己入错行了,听那些做木工的说,他们的师傅工每天工资可是有四十到四十五块,而油漆工的师傅工每天最多也就是三十到三十五块。

    也就是说,叶舒再干上一两年,升到了师傅工,每天最多也就是三十五块钱。

    不过,却也没办法,他可不认识愿意带新人的木工师傅。

    仔细点了一下手头上的钱,出门的时候自己身上有一百多,老妈还偷偷塞了一百,然后半年多的工资差不多有着一千八百块,再加上吴道长给的四千,总数是六千左右。

    平日里一些零碎的花销,买了几本书,加上今天买的东西去了三百五六十块钱,如今身上总共还剩下五千三百多块。

    叶舒很是满意。

    原本还打算去慈济宫看望一下吴道长的,之前离开后就再也没去过,还挺想念的。

    只是表舅明天就要开着面包车回去,跟车回去可以省下四十多块钱的车费,犹豫了一下,叶舒最终还是决定等过完年再去。

    11日晚上,叶舒终于是回到了阔别半年的家。

    将特意买的礼物--外套,交到父母的手里时,父亲倒是没说什么,母亲却是埋怨起了叶舒:“你这小子,乱花钱干什么,我和你爸都有衣服的,你怎么也不给自己买上两件?”

    不过,从母亲的眉眼之中,叶舒却是发现了那掩饰不住的喜意。

    叶舒发现母亲其实是很高兴的,他自然也是很开心,又取出了一千块钱,说道:“妈,这是我挣的钱,您收好,想买点什么就买,表舅说了明年还要给我涨工资。”

    虽然身上有五千多,可是他却不敢全敢出来。不是舍不得,而是他不知道怎么解释这多出来的钱,干脆就先自己留着,还有四千多。

    母亲笑着收了,说道:“行,我先给你存着,过几年给你说门亲事用得着。”

    这倒让叶舒有些不好意思,脸色一红,有些尴尬的说道:“妈,那可还早呢,我过完年才十八岁。”

    “早什么啊,你不知道山里的十四五岁都当爸爸了么?我还想早点抱孙子呢。”

    被母亲这么一说,叶舒倒是想起来了,以前去山里采药时遇到放牛娃闲聊,还真的是。

    摇了摇头,叶舒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移话题道:“我过完年就十八岁了,看看征兵体检能不能过,能的话我想去当兵。”

    三年义务兵回来再说什么婚娶呗,这是叶舒的想法。

    乡下娶媳妇彩礼一般就是大几千,等退伍之后,不是有那什么补贴嘛,倒是应该够了。

    叶爸爸这时却是在边上插了一句:“你的生日是十月份,今年的征兵你是去不成了,他们要求满十八周岁才行,你过完年还没到十八周岁呢。”

    ......

    和父母闲聊了一会,当然更多的是和母亲说说话,老爸偶尔插上一两句。

    农村的男人,一般和子女的交流都不算太多,也许是不知道怎么表达吧。

    叶舒回到自己的房间放好东西,吃了一碗母亲做的面条,洗漱睡觉。

    第二天,他和母亲说了一声,说是要去同学家玩,一大早就出了门。

    实际上,他根本没有去同学家,而是到镇上坐车前往大鹏山。

    从镇上到大鹏山,坐三轮车,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买票上山,也没有像别人那样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叶舒直奔擎天峰上的龙床顶。

    是的,他的目的就是之前没有取走的二十一枚蕴玉。

    这可是好东西!

    戴在身上,可以滋养身体,很是适合父母用。母亲倒好说,做成吊坠,应该会戴,至于父亲怎么用蕴玉,他还没有想好。

    另外,他还打算送几枚给吴道长。倒不是存心想着从吴道长手里换些钱,而是真心的感激,别的没什么东西能拿出手,即然蕴玉对吴道长有用,那就送这个最为合适了。

    送礼,自然要送人家喜欢的!

第10章 黑影

    叶舒身上并没有什么可以计时的东西,不过他估摸着从山脚到登顶也就花了一个小时左右。

    山顶上并没有多少人,他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滑溜下了那个山坡,来到了之前发现蕴玉的崖洞。

    来到水泉边,将里边安静躺着的蕴玉都捡了出来,二十一枚刚刚好。

    他此行可是有备而来,带了一个小布袋子,将二十一枚蕴玉装了进去收好。

    收取了蕴玉之后,叶舒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在崖洞内仔细搜寻了起来。

    万一这里还有呢?人类的通病。

    上次心急离去,并没有仔细搜寻过。

    只可惜,并没有发现更多的蕴玉,连毛都没有一根。

    摇了摇头,叶舒正要迈步离去,却是心中一动:为何这里会有蕴玉?为何这蕴玉只在这口小泉里?难道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自己没有发现?

    不死心的重新细细搜寻了一遍。

    事实证明,想多了。

    虽然没有找到更多的蕴玉,没有什么其它的发现,叶舒看看外面的天色,却也不急着走了。

    拿出在镇上买的两个包子吃了起来,完事之后捧着泉水喝了几口,嗯,舒服!

    坐在崖洞内看向外面,倒是别有一番感觉,虽然今天并没有云海出现。

    坐了一会,却是突然将腿一收,盘了起来,然后修炼起了《培元功》。

    崖洞之内,没有风,但是空气却是流通的,很是清新。

    在这里,修炼《培元功》,叶舒感觉整个人很静,更容易进入状态,却是和在海边修炼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舒缓缓收功,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对于这次的修炼,他很满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环境特殊,他感觉自己的真气不仅凝实了不少,而且增长了不少。

    在这里,真气特别的活跃。

    并且,不知道是积累达到了一定程度还是怎么的,他感觉到在修炼过程中,胸口有丝丝的能量从膻中穴汇入任脉中。而胸口膻中的位置,正好是他所佩戴的蕴玉所在之处。

    就这一次修炼,顶得上平日里三四天的修炼。

    真是可惜了,要是能天天在这里修炼,他相信肯定会进步飞快。

    只是他也知道,这是不现实的。

    不说每天来回所花费的时间,就是每天上山的门票他都受不了。

    门票十块钱,本地人凭身份证半价,那也是五块钱。虽然身怀四千巨款,可是也经不住这样花的。

    来回车费三块钱,加上门票五块,那就是八块钱!快赶上一天的工钱了。

    摸了摸胸口的蕴玉,再摸了摸那一口袋的蕴玉,叶舒莫名的觉得,或许有了蕴玉以后都不需要挑地方了。

    随着修炼的进步,如果以后每天都有今天这样的效果,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做到《培元功》中所说的凝成真气团,从而再调动真气配合太极十三式就能发挥出特别的效果了。

    之前吴道长传授太极十三式时,叶舒很是兴奋的问道:“老师,我练好这个,就能四两拨千斤了么?”

    结果,吴道长瞥了他一眼,笑道:“你啊,还没学会走就想要跑啊?四两拨千斤自然是可以做到的,但是你得先把真气练出来,配合心法,能够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再说吧。

    除了四两拨千斤,其实还有一句话,叫做没有千斤力哪能拨千斤!在实战中,自身的力量是根基,技巧是发挥你这个根基用的,不要本末倒置。”

    当时,叶舒就想到了金大侠的小说,想到了气宗与剑宗。

    技巧固然重要,可是如果你连剑都拎不起来,说什么剑法那都是搞笑而已。

    所以他才会这么重视《培元功》的修炼,如果时间不允许,他会优先选择修炼《培元功》而不是太极十三式。

    除了对真气的修炼,他也没有完全忽视身体力量的练习,比如俯卧撑、单腿蹲起、仰卧起坐等等,他都有在练习。

    收功之后,他在此又练了一会太极十三式,这才收拾好东西,下山回家。

    等他坐三轮车回到镇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在镇上美美的吃了碗水面,他才悠哉游哉的回到家里。

    快过年了,父母倒是没有去田里,而是在家准备过年要吃的年糕之类的。

    叶舒将蕴玉拿到房间放好,也上前帮忙。

    一家人一起动手,倒也不难。

    晚上,叶舒来到村后的花园。

    所谓的花园并不是真的花园,而是地名,是对村后那一片田地的称呼。至于为什么叫花园,不清楚,反正一代代都这么叫的。

    整个村子其实是以一个巨大的土楼为中心发展出来的,如果除去后面兴建的房子,单以土楼来讲,这里说不定真的是后花园。

    这里,是以前叶舒很喜欢来的地方,特别是到了晚上,没人,安静。

    此时的田地却是大多部分都没有种东西,看起来像是荒废了一般,实际上并不是,冬天没种东西是在“养地”,等春天好耕种。

    叶舒对这里熟得不能再熟,借着村里散发出来的灯光,虽然很弱,却是一点也不影响他走路。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一条小溪边,这是他小时候和小伙伴们游泳玩耍摸鱼摸田螺的地方。

    正在怀念回忆的叶舒,冷不防的感觉到身后有股劲风袭来,下意识的他就身体一个旋转,脚下走的正是“圆环步”,同时手上就挥了出去了。

    不过,什么也没打着。

    然而,一道黑影就从他原先站立的地方扑了过去。

    说实话,叶舒是真的吓了一大跳。

    “谁啊,这黑乎乎的,人吓人吓死人不知道啊!”

    他有些生气,以为是哪个小伙位逗他玩呢。

    谁知那道黑影转了个身,双臂下垂,身体前俯,弯着腰,看起来像是驼着背,嘴里还发出“嗬嗬嗬”的奇怪声音。

    因为天太黑,叶舒看不清楚对方的面容,笑骂道:“别闹!是小胖吗?还是大壮?”

    在他印象里,也就这两个小伙伴会这么玩。

    然而,他话音刚落,那黑影又扑了过来。

    叶舒心中倒也不慌,想玩就陪你玩玩,嘿嘿,正好试试我的太极十三式!

    他斜退了一步,双手斜斜一挥,搭了上去,顺势扭腰发力一甩,那黑影就被甩了出去,虽然没有摔倒,却是踉跄了几步。

    “哟嗬,力气不小嘛。不过,你搞什么啊,该不会是掉溪里了吧?怎么身上湿漉漉的啊?”

    叶舒心里已经认定了对方是大壮在那里搞鬼,小胖可没这么大的力气。

    不过对于小伙伴,他还是很关心的:“别玩了,快回去把衣服换一下,别一会感冒了。”

第11章 轻功?

    一般如果玩笑开到这,那也就停下了。

    叶舒等着对方说:“哈哈,吓到了吧!”

    然而,结果并不是。

    那黑影在“嗬嗬”声中一个转身,却是身体腾空,高高跃起,再次扑了过来。

    叶舒这才发现,那盖住头面部的并非拖把布,而是真的头发,只是似乎拧成了一股一股的。

    在发现对方并非大壮时,叶舒的心态就变了,真的被吓到了,心砰砰直跳,手心出汗,手脚发软。

    毕竟,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实战。

    面对突然冒出来的怪人,真的要袭击自己,哪怕明明看着对方扑来,心里明白要怎么躲闪,怎么反击,时间似乎变慢了,似乎可以从容应对,只是手脚却是不听使唤。

    叶舒双手刚刚往上抬,刚刚动起来,可是对方已然扑到,双肩好似被钢爪给抓住,只有一个感觉:疼!

    不待后续反应,叶舒已然被扑倒在地。

    双臂却是使不上力了。

    整个身体被压住,那怪人已然将他完全制住了。

    叶舒只觉得脖子一疼,然后,觉得力气精力从脖子处抽离,挣扎也是越来越无力,脑中只剩下了一个想法:“我......我要死了吗?为什么会是我?”

    渐渐的却是脑子昏沉了起来,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似乎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至于那个声音说了什么,他却是没听清。

    接着,神志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当他再次睁开双眼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叶舒下意识的爬了起来,这才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心中一惊,摸向了肩膀,摸向了左边的脖子,他记得双肩受伤了,脖子被咬了。

    可是,此时竟然一点都不痛,也没有找到伤口。

    但是,身上有着血迹,衣服也破了。

    他翻开衣领,发现破损的衣服之下皮肤好好的,完全没有伤口,有的只是干枯泛黑的血迹。

    这可就奇怪了。

    来到溪边,对着溪水看去,除了脏一点,好像没有什么问题。

    搞不清楚状况的叶舒只好稍微清洗了一下,带着疑问向家里走去。

    昨晚发生的事,肯定是真的,不是做梦,不是幻觉。否则衣服上不会有血迹,衣服也不会破损。

    可是,伤口哪去了?

    似乎昨晚自己是被怪物吸血了,失血过多才昏迷的,可是如今却没有半点不适。

    倒是在田里睡了一晚上没有感冒反而不重要了。

    临到家了,叶舒才想起来,自己这一身,可不好向老爸老妈解释。还好,他们还没有起床。

    溜回自己的房间,将衣服换了,把破损的衣服卷好,塞到床底下藏好,准备回头再处理。

    他坐在床边,仔细的回忆起了昨晚发生的事,可是越想越是迷糊。

    直到老妈做好了早餐,叫他去吃饭,他才揉了揉脸,脸上挂上微笑走了出来。

    只是,拿起筷子时,稍一用力,筷子就断了,拿碗时,明明和平日里一样,可是碗却捏碎了,碎片掉了一地。

    叶舒吓了一跳。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老妈看向叶舒,以为他是失手没拿住碗掉到了地上才碎的。

    叶舒连忙说道:“啊,那个手滑了,我来清理。”

    找来扫把,结果稍一用力,斜斜的向下一按,准备扫动地上的碎片,扫把“啪”的一声,断了。

    老妈奇怪的道:“今天怎么毛手毛脚的,我来清扫吧,你去吃饭。”

    叶舒也是很无语,也有点被吓到了,有些慌乱的说道:“我刚想起来今天约了大壮去玩,我先走了。”

    不待老妈回应,他连忙逃也似的跑了。

    老妈对着叶舒叫道:“你倒是先吃完早餐啊!”

    “不吃了。”叶舒丢下一句话,加快了脚步。

    离开家之后,他并没有去找大壮,而是往村后走去。路上倒是遇到了一些熟人,随口打了声招呼,叶舒加快了脚步。

    他要搞清楚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力气会突然变得这么大,而且还是不受控制?

    没过多久,他来到了荔枝山。

    山名荔枝山,不是因为山的外形像荔枝,而是因为整座山上种满了荔枝树。

    叶舒家有一百多棵荔枝树,占地不小。

    来这里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在自家的果园里做点什么,不会被别人发现。

    以前上学时,有时他也会带本书,跑到自家的果园里找棵粗大的荔枝树,爬上去躺着看书。

    此时的叶舒其实有点慌,他不明白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力气大了许多。

    来到一棵荔枝树前,握着一根茶杯粗的树枝,用力一掰,“啪”的一声之后是“哗啦啦”的声音。

    “啪”的一声音是树枝被他掰断了,“哗啦啦”的声音是断了的树枝与其他树枝之间的枝叶摩擦声。

    虽然对自己的力气有所想像,可是他真没想到,刚才那一掰可是没有用上全力的,顶多用了五六分力。

    抬起双手,看着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的双手,叶舒有些难以置信。

    捡起那断掉的树枝,双手相距三四十公分,用力一拗,“啪”,断了!

    “这怎么可能?”

    叶舒喃喃自语道。

    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似乎有些难以接受,又似乎有些意外,还有着一些欣喜。

    想了想,叶舒决定还是不要祸祸自家的果园了。

    当然,祸祸别人家的也不好,他顺着山梁向着另一座山跑去,那里是森林。

    而这一跑起来,顿时发现了奇妙的地方:身轻如燕!

    脚上一用力,整个身体就向前冲去,身体有着特别轻盈的感觉,就好像脚下安了弹簧,身上有气托着。

    一步出去至少两三米远!如果用力一跃,却是可以达到五六米!

    而他清楚的记得,以前在学校时,助跑跳远也就四米出头。

    随着奔跑跳跃,叶舒觉得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激发了出来,越跑越快,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越跳越远,越蹦越高。

    从一开始的一跃五六米,慢慢的达到了七八米,再到八九米!

    一些沟坎,那是一跃而过。

    遇到一些树木挡路,从一米左右高度,到一米二,到一米五,慢慢达到了两米以上,再到三米左右的树木,都可以直接跳过去!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吗?

    真的很爽啊!

第12章 变化

    不多时,叶舒就来到了山顶上,选了一棵叫不出名字的大树,跃上了其中一条横长的枝干上。

    遥看远处的风景,错落有致的房屋,蜿蜒流淌的溪流,碧色的水库......

    叶舒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啸。

    从今以后,生活将要发生重大的改变了。他有预感!

    跑了这么久,从山底下一路跑一路跳来到山顶,竟然没有什么太强烈的疲惫之感,只是额头微汗。

    记得世界跳远冠军,最高纪录是不到九米;跳高冠军的最高纪录不过两米半不到,还是横跃。

    再看看自己,虽然没有具体量过,助个跑轻轻松松就是八九米,用力一跃就是三米左右的高度。

    如果加以训练,是不是也能当个运动员?拿一拿世界冠军?破一破世界纪录?

    又或者,去参军当兵,是不是能当个兵王?

    一时之间,叶舒畅想了起来,想了很多很多。

    良久之后,他决定暂时还是先不要让人知道自己的变化,万一只是暂时的呢?还需要做一些测试才稳妥。

    不过,来到了山顶,心情舒畅,也不急着回去了,修炼一下也是好的。

    叶舒就这么坐在树上修炼起了《培元功》。

    没办法,只会这么一个修炼功法。

    随着修炼进入状态,胸前的蕴玉却是亮了起来,一丝丝一缕缕碧绿色的能量逸散出来,犹如青烟般却是隐入了叶舒的胸口之内。

    而此时的叶舒,运转着功法,也感觉到了胸口的异样,不过并没有去理会,无它,体内的真气莫名的活跃,吸引了他的大部分心神。

    真气所到之处酥酥麻麻的,还有些痒痒的,似乎痒到心底里,但却一点也不难受,有点像那种“挠到痒处”的感觉,还挺舒服的。

    真气密度能感觉到增加了,虽然无法内视,但确确实实能感觉到。似乎达到了吴道长曾经说过的“气若洪流”的程度了,也就是说这时如果练太极十三式,应该能够初步发挥出对招式的加成效果了。

    这一修炼,沉浸其中,一开始还运转心法加以调运,慢慢的,真气却是自行的运转,不局限于经脉,整片整片的流转。

    从腰到背,上颈过面,又从前胸降到腹部,到胯顺着大腿下行,穿膝过胫到达了脚底。

    然后,就好似双腿是中空的一样,到达脚心之后慢慢的又溢满了上来,就像是脚底有一股泉水往上冒,水平面渐渐的升高。

    到脚腕,到膝,到胯,到躯干,继续充溢充盈,入肩,充满双臂双手,满溢之后又充满到了脖子到头部。

    整个人四肢百骸充盈了真气,打成一片,暖洋洋的特别特别的舒服,比什么泡温泉那可是舒服了不知道多少,舒服得叶舒都要呻吟出声。

    在这个状态里也不知道多久,混混沌沌之中一灵独觉,没有思考,但又不是睡着了,清醒着却又没有任何的念头想法。

    当叶舒从这个状态之中退了出来,睁开双眼时,这才发现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

    叶舒心中满是喜悦,却是没有去关注这一修炼花了多少时间,只觉整个世界似乎都不一样了。

    如果说以前看世界,好似站在上了一层雾的玻璃外去看的,而此时则是将玻璃上的雾给抹去了。

    眼中所见,尽是清新。

    虽是冬天,可是山上的树木并未掉光树叶,只是有些萎顿,然而在萎顿之中却是充满了生气,似乎在积聚力量,准备喷薄而出。

    莫名的,叶舒有一种感觉:春天快到了。

    身形一动,从树上跳了下来,轻盈的落地,脚下一用力,身体就弹了出去。

    动若脱兔!

    一跃而起,好似御空飞行一般,身形已然掠过一棵棵树木,落在了原本预先设定的落脚点前方一米多。

    这种计算错误的感觉可不好受,就像下楼时一脚踩空一般,叶舒差点就一个跟头栽了下去。

    好在,他的反应并不慢,及时调整身形和重心,再次跃起,纵跃着向山下而去。

    也许,他真的有这方面的天赋,慢慢的却是找到了感觉。

    这才发现,每一次纵跃的高度和距离已然发生了变化。

    又提升了!

    没过多久,他已然出现在了山脚下。

    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强压着继续飞奔纵跃回家的念头,一步一步的走了回去。

    回到家里,正好开饭。

    这都过去了一天,叶舒竟然没有什么太过饥饿的感觉,不过还是吃了两碗饭,和平时的饭量差不多。

    而这次,他已经找到了用力的那个度,没再像早上那样把碗筷给捏碎捏断了。

    吃完饭的时候,母亲突然说道:“儿子,你是不是又长高了?看起来衣服有些不合身啊,妈妈明天带你去镇上帮你买两套?”

    叶舒这才发现,好像还真的是,袖口往小臂上缩了一小截,裤脚也是,不过并不是特别明。

    他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不用,回头我自己去买就好。”

    “也行。你身上还有钱没?没有的话,我这里拿一些去。”

    “不用,我身上还有,够的。”

    说完,叶舒就闪人了,急着要去做测试。

    他从家里拿了卷尺,又来到了村后的花园。

    这时天已经黑了,从村里看向田地,已然看不出什么来。

    不过,叶舒发现这黑暗对他没有什么影响,在他眼中此时和清晨天刚蒙蒙亮时差不多。

    “这是夜视么?”

    叶舒有些疑惑,不过却是甩了甩头,没将之放在心上,身上的变化已经够多了,也不在乎多这一件。

    找了个地方,以一条田梗为界线,他没有助跑,直接来了个立定跳远。

    在学校时,他记得自己立定跳远的成绩是两米左右。

    然而,这一跳出去,拉起卷尺一量,四米六三!

    后退了五六步,助跑,跳!

    整个人真的好似飞了起来一般,轻轻飘落在地之后,在落脚点做了个标记,然后拿着卷尺从田梗上开始量。

    手里的卷尺最大测量长度只有三米,他量了四次才测出来。

    虽然不是十分准确,可是四次的数值相加,竟然达到了惊人的九米四!

    绝对是破了世界纪录了。

    虽然心中已有所猜测,可是叶舒还是被这个数字给吓了一跳。

第13章 缘由(投资人数破百加更2--1)

    跳远的距离测出来真的吓了叶舒一大跳,抬眼向四周扫了扫,却是没有发现合适的可以用来测试跳跃高度的参照物,只能作罢。

    不过,估摸着三米是跑不了的。

    至于速度,同样是不好测,他别说秒表,连手表都没有一只,平日里看时间都是看家里的那口古董级的机械钟。

    测试完毕,叶舒并没有继续玩下去,想着回家洗个澡,看看电视,陪母亲说说话。怎么说也是出门几个月了,回来后都没有陪母亲好好聊过天。

    回到家,洗澡时,这才发现脖子上挂的蕴玉已然变成了灰色,里边的绿意消失了。

    “难道是里边的能量消耗光了?”

    叶舒随手将蕴玉摘下放一边,倒并没有太在意,毕竟他手上还有二十一枚小的,还有一枚鸡蛋般大的。

    短期内肯定不必担心没有蕴玉使用。

    接下来几天,叶舒都在家里,白天陪陪父母,或者招待来访的客人,或者去亲戚朋友家串串门,晚上则看完电视自行回房修炼。

    初一在家,初二跟着母亲去舅舅家,也就是母亲的娘家。

    到了初三,意想不到的一个人出现了。

    当刘思齐拎着礼物上门时,叶舒真的是非常意外。

    不过,刘思齐却是自来熟,对着叶舒的父母一口一个叔叔阿姨的,竟然还给二老每个人包了个拜年红包,然后借口说让叶舒带着逛逛将他拉了出来。

    出了门,刘思齐对叶舒说道:“你的身体发生的变化,都适应了吧?”

    “你知道我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叶舒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原以为是莫名其妙发生的变化,难道是有原因的?

    刘思齐点了点头,肯定的道:“我当然知道。”

    接着,就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原来,那天晚上叶舒碰到的正是刘思齐在追杀的一头变异生物,虽然将那头变异生物重伤,却是跑掉了。

    好死不死的被叶舒碰到了,然后却是咬了他,吸了他的血。

    待刘思齐一路追踪见到叶舒时,叶舒已然奄奄一息,随时可能挂了。

    刘思齐虽然是慈济宫一脉,但是他主修的却不是医道,像这种只差一口气就要挂了的,他实在是没有其它办法,于是喂叶舒喝下了一滴他的精血。

    为避免更多人受害,他却是没有时间将叶舒妥善安置,直接追踪那变异生物去了,直到前两天才搞定。

    叶舒突然打断道:“不对啊,不是说我奄奄一息了么?你就喂了我什么精血,我不但人没事了,还整个人变得跟个超人似的?”

    如果真有这么效果的东西,那世界上每年那么多各种原因的伤患岂不是都有救了?哪怕是稀释过的,那也是绝世好药!

    刘思齐看着叶舒,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笑道:“你是不是在想,如果精血这么好用,是不是可以救很多很多人?这正是我要和你说的。”

    “你听说过血族吗?也就是所谓的吸血鬼?”

    叶舒摇了摇头,说道:“我只听说过吸血蝙蝠。”

    刘思齐也不以为意,解释道:“血族,在我们华夏来说,相当于吸血僵尸,以吸血为生,一经发现,那是绝不手软,直接灭杀。有点解释不清楚,你就当是一种特殊的吸血僵尸吧,吸血僵尸你总知道吧?”

    见到叶舒略微犹豫的点了点头,他继续说道:“我呢,两个月前机缘巧合之下,吸收了一滴血族的精血。不过,也许是因为我们华夏人的血统的原因,也许是因为我们这一脉修炼功法的原因,总之,我具备了血族的一些优点特性,但却没有那些负面的特性。也就是说,我没有变成血族!”

    “我猜测可能这两者的原因都有,反正结果就是我炼化了血族的能量,然后在我的心脏之中凝出了一滴精血。

    虽然我并没有真正变成血族,但是相信这精血应该可以救急,让你快速恢复,所以就给你用了。”

    “至于这里边的原理什么的,说实话我真不太清楚,大体上应该是细胞同化之类的。当时见到你快不行了,我就死马当活马医了试试,没想到真的成功了。”

    叶舒看向刘思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吐出两个字:“谢谢!”

    不管是变成血族还是什么的,总之,自己因为他而活了下来,说声音谢谢总是应该的。

    刘思齐笑道:“不说你上次救了我一回,就说我们是同门,那也是应该的。只是我也不知道这是福是祸,你以后别怪我就好了。”

    接着,两人边走边聊,叶舒将自己身上的变化一一说了出来,而刘思齐也将他所知道的一些东西告诉了叶舒。

    两人之间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很是投缘,就像是多年的老朋友,多年的兄弟一般。

    从刘思齐这里,叶舒了解到:血族天生嗜血,以血为食,而他们不必喝血,可以正常吃饭;血族惧怕阳光,而他们还和以前一样,晒太阳觉得暖暖的,很舒服;而血族恢复能力高、速度快等特性,他们都有。

    似乎血族的那种特殊能量,刘思齐将之称为血能,是只在他们体内的血管之中流动,同时他们也可以修炼功法,好像还能促进真气的修炼。

    简单来说,就是血族的优点他们都继承了,可是血族的缺点统统没有!

    当然,对于刘思齐说的一些东西,叶舒还不是很明白,还需要他自己去体会,去验证。

    刘思齐在叶舒家住了一个晚上,教了他一个名为“如意慧鉴”的法术。

    这是与《培元功》配套的唯一一个法术,乃是一门瞳术,专门修炼双眼,可以看到别人身上的气场能量,也可以内视自身体内的能量、真气。

    另外就是指点了一下太极十三式。

    至于更高的修炼法诀,他并没有传。这个需要叶舒去找吴道长学习,除非吴道长拒绝,他才能将叶舒引荐给自己的师父,由他的师父将叶舒收入门下,才能学到更高的修炼法诀。

    这是慈济宫一脉的传承规矩。

    但凡传授了《培元功》,即表示这个人处在传授者的考察阶段,考察合格后才会收为弟子,传授更高一层的法诀。

第14章 如意慧鉴法(投资人数破百加更2--2)

    临别之际,叶舒取出了三枚蕴玉送给刘思齐。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刘思齐虽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渴望,但却是推辞了。

    叶舒直接拉过刘思齐的手,将三枚蕴玉塞入其手中,正色道:“你救了我一命,不过几颗石头而已,跟我客气什么呢?”

    稍微犹豫了一下,刘思齐最终还是收下了:“这蕴玉对我的修炼确实有很大的帮助,那我就厚颜收下了。”

    他之前也是见到叶舒胸前挂着的蕴玉,顺便闲聊的时候就把如何吸收蕴玉能量,如何炼化的方法教给了叶舒,倒是没想到叶舒还这么大方送了他三枚蕴玉。

    像这种弹珠大小的蕴玉,市面上的价格大约就是千把块钱一枚,只是往往未必能买得到,太少了,所以在修炼者之中通常会以物易物。

    真正珍贵的是鸡蛋大小的蕴玉,那种可是有钱都买不到。不仅仅是量上的增加,最重要的是质的不同。里边有着一种奇异的能量,引导出来可以用于强行为他人启灵。

    一枚鸡蛋大小的蕴玉,大约可以用于为十人强行启灵,对于一个门派的传承来说,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可以说,没有启灵的人,算不上真正的修炼者,只是在门外晃荡而已。而自行修炼启灵,对于很多人来说难度有点高,有的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

    当然,还有一种方式,就是师父以自身的功力强行为弟子启灵,这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对师父的功力境界要求比较高不说,还消耗师父的功力。

    而如果用蕴玉,不仅是省力,还效果特别好,纯粹!

    一个修炼者,启灵之后才算是真正跨入了修炼的大门,因为很多更深入的东西修炼的前提就是启灵。

    这些都是刘思齐在闲聊中为叶舒普及的知识。

    在刘思齐离开之后的几天,倒是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

    叶舒每天就是陪陪父母,要么去见见朋友、同学,余下的时间基本上就是在熟悉自身能力的同时修炼《培元功》、太极十三式,以及如意慧鉴法。

    或许是因为他《培元功》已经修炼到了相当的程度,修炼起“如意慧鉴法”却是轻松得很,每天都有进境。

    第一天,可以见到手上有如烟似雾状的东西存在,就像是冬天的时候双手浸入热水中刚取出来一般,手上有气。

    第二天,叶舒可以看到手上有光有气,光气混合,一层寸许的好似莹光一般的光,淡淡而稳定。

    第三天,他已经可以看到别人身上的光气,是的,整个人好像在冒着光,散发着气,不过每个人不一样,光亮程度不同,光气的厚度不同,有些人还有些特殊的光气形态。

    第四天,叶舒不但可以看到自己体内的真气流转状态,还可以看到日常生活中任何物品的光气。

    不同材质,不同形状的物品,其光气也是不同的。

    一般来说,物品的光气大多比较弱,而且相对来说很是稳定。只有蕴玉是例外。

    蕴玉散发出来的光气,如波,如雾,平时还好,一旦接触到人体,蕴玉之内的光气就会透入人体内,虽然很弱很慢,但确确实实是进入了人体之中。

    难怪可以滋养人身!

    叶舒虽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原理,可是以他自己所见,证实了蕴玉所散发出来的能量是可以进入人体内的。自然而然的,他也就相信了吴道长和刘思齐所说的,蕴玉可以滋养人身的说法。

    刘思齐离开的第四天,正是农历正月初八,很多人都会选择这一天出门,叶舒也不例外。

    出门之前,叶舒用红绳做了两个吊坠,上面挂的是蕴玉,给父母一人一个,嘱咐他们随身戴着。

    母亲倒是很开心的直接就戴了起来,父亲却是有些疑惑又有些嫌弃的揣到口袋里。大男人,一个农民,戴着这个是有点奇怪。

    叶舒并没有将所有的蕴玉都带走,除去自己身上戴了一枚,给父母的两枚,送给刘思齐的三枚,他手上还剩下十五枚。

    他将其中的五枚留在家里,只带走了十枚。

    当然,那枚鸡蛋大小的蕴玉他还是带上了,还有那根山上捡来的羽毛。

    以“如意慧鉴法”看去,那根带着金色的疑似大鹏的羽毛很是特殊。

    一般的物品,哪怕是桌椅、杯子,都有光气散发,而那根羽毛却是没有光气散发出来,相反,似乎在往内吸收着光气。

    叶舒有个想法,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试验。

    初八出门,初九就开始工作了。

    表舅在过年的时候可没有闲着,又接了一个活。

    原本,叶舒还想着刚到鹭岛,趁着还没开工之前先去慈济宫拜见一下吴道长的,谁知一到就开始干活了。

    这一忙,却是直接忙到了农历的二月。

    二月初一,这套房子搞定,后面暂时还没有别的活,叶舒决定明天就去慈济宫拜见吴道长。

    己卯年二月初二,龙抬头。

    宜:装修、入殓、移柩、成人礼、成服、除服、铺路。

    忌:盖屋、治病、作灶、探病。

    这天的宜忌之中,所宜之事跟叶舒要做的事都没关系。好在,其实他也不看黄历。

    当叶舒拎着一袋苹果来到慈济宫时,吴道长正好在悠闲的喝茶看书。

    看到叶舒进门,吴道长笑道:“你腿倒是够长,我刚泡了一壶好茶,来,坐下,喝茶。”

    叶舒将苹果放在桌子一边,鞠了一躬:“老师,我来看您了。”

    依言坐下后,叶舒端起桌子上的茶,一口喝下,肚子里顿时一股暖暖的能量就散发开来,融入身中,舒服!

    叶舒问道:“老师,这是什么茶?真好喝!喝完身上还很舒服,似乎有一股特殊的能量?”

    吴道长笑了笑,说道:“不错吧?这是我一个朋友从武夷山给我带来的灵茶,口感上佳暂且不论,最重要的是它里边带有灵气,修炼之人常喝可以改变体质,让人与灵气的契合度提升,从而加快修为进境。”

    听完吴道长的解释,叶舒有些眼巴巴的看向茶壶,这可是好东西啊!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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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40051/ 第一时间欣赏修真从捡到鹏羽开始最新章节! 作者:演宁所写的《修真从捡到鹏羽开始》为转载作品,修真从捡到鹏羽开始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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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从捡到鹏羽开始介绍:
叶舒怎么也没想到,在一次意外中捡到的一根羽毛和几块石头,竟然改变了他的整个人生!
拜师慈济宫,入职荡魔司,收锦鲤为徒,成为修行学院的老师……
平淡的生活有了不一样的精彩。
且看叶舒如何由一个油漆工到一个修行者的转变。
本书没有苦大仇深,没有拯救世界,只是一个怕麻烦的修行者的日常。
想要看各种爽的书友慎入。修真从捡到鹏羽开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修真从捡到鹏羽开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修真从捡到鹏羽开始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