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走在末路却突然拐弯的聪明牛
行驶在末路却突然拐弯的公交车是最棒的。
我常常因为过于正常而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到底是谁定义了我的正常,是苹果吗?
姜绊绿推开了宿舍的门。
宿舍里边关着灯,没有一个人在。
扑鼻而来的是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姜绊绿捏住鼻子往后退了几步。
他们为什么还是不处理这里啊!
洪水来了!洪水来了!
大家快逃难吧!
外星少年大声的呼喊着。
人们都以为这个外星少年疯了。
他们把他推进火炉。
后来我们在水中发现了那个火炉。
“中鹄,我们离开这里吧,我们到别的地方待着去,这个烂学院什么事也不会做。”
301号作为爆炸时唯一受到影响的宿舍坛主却视若无睹。
其实一切的一切还是因为那口井的存在对吗?
我们把地下城彻底毁掉不就好了吗。
是别人没想到还是毁不掉?
怎么才能正确的毁掉那口井呢?
不知道。
301号宿舍被机器人的碎片砸了个大窟窿!
看上去整栋楼都是摇摇欲坠的。
“其实以前地下城的人在晚上是不会睡觉的,因为他们分辨不出白天和晚上的区别。”
“哦。”
姜绊绿和中鹄来到了407号宿舍的门外。
外星少年从火炉中逃了出来却被误认为是放水的真凶。
后来外星少年又被关到了火炉。
编不下去了。
407号宿舍里边什么人也没有,没有人住在407号宿舍里。
407号宿舍里边为什么没有人住呢,主要是因为学生没有那么多。
把门锁上。
“你知道你是地下城的人吗?”中鹄问。
“你没事吧?我怎么会是地下城的人啊!”姜绊绿说。
“那我们先假设你是地下城的人。”中鹄说。
“那假设我是地下城的人,敢问你又是什么人啊?”姜绊绿说。
“我来扮演你。”中鹄说。
“你玩够了吗?”姜绊绿说。
“玩够了。”
中鹄躺到了床上。
姜绊绿躺到了中鹄旁边。
这张床真脏,全都是灰啊。
这里看不到星星,二人只能仰望着天花板。
感觉随时会有墙皮掉下来。
“你有没有感觉生活在这个世界里的人智商都特别低啊?”中鹄问。
“嗯,我感觉这个学院里边的人除了你和我以外全都跟傻子一样。”姜绊绿说。
“对对对,就是因为他们太傻了以至于让我感觉其实来自地下城的这个身份根本就不重要。”中鹄笑着说。
“尤其是坛主,审了半天什么也没审出来。”
“哈哈,蔚曼也特别搞笑,他跟个小丑一样的被坛主一脚踢了出来。”
“话说回来,这个学院本来就有问题嘛,什么学院会招募几个怪物当保安呐。”
“他们还在那说什么自己是深海之主四蛇之首,太中二了!”
两个人聊来聊去,大多是在嘲笑这个世界的那些人。
“话说你为什么能这么快的接受我是地下城的人呢?”中鹄问。
“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啊。”姜绊绿说。
中鹄望着姜绊绿:“就因为我是你朋友?”
姜绊绿认真的对中鹄说道:“那我再换个理由,不过你不能笑。”
中鹄点了点头。
姜绊绿说:“其实在来这所学院之前我根本就没听过地下城这个地方,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我没见过机器人,没见过大白鸟也没见过六头人。”
中鹄打断:“我也没见过六头人。”
姜绊绿说:“但你有素鹏陪你啊,体型超过一米的鸟我都没见过。”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
中鹄突然笑了:“在聊到这些话题的时候你就变得和其他人一样了呢。”
姜绊绿露出了一丝担忧:“中鹄,你明天打算怎么办?”
如果时间能停留在现在就好了,不再向前走动的话就不用担心明天的事情了。
就算这个世界再麻烦也是没有办法逃避的。
“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我自己来解决就好了。”中鹄说。
“你要怎么解决?”姜绊绿问。
“我回我的地下城,你呀回你的老家。”中鹄答道。
其实姜绊绿对未来也有许多幻想,她想在毕业以后去看海,去别的国家旅行,和别人一起进行骑自行车比赛。
骑自行车吧!
加速再加速!第一名永远是属于我的!
冲啊!
起来奔跑吧!
获得了第一名!
今天过得开心。
75.行走在舞台边缘的梦幻潮牛
行走在舞台边缘的梦幻潮牛是华而不实的牺牲品。
它的存在似乎连垃圾都不如,潮牛和超牛的不同点究竟是什么。
如果它们两个喝了同一杯豆浆那么豆浆是否会变得美味。
他们说我真可怜。
我还有人可怜啊。
他们给我取名叫禾。
他们说我唱歌时就像被微风吹动的禾。
花草会枯萎,尚无人知晓禾是否会枯萎。
冬天会死的花永远看不到晚间飞过的蜜蜂。
我的周围不止埋有雪。
禾将一旁的花瓶摔到了地上。
“中鹄才不会是地下城的人呢!同好会的大家都不是地下城的人!”
禾继续说道:“说到底你们也没有见过来自地下城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吧,你们也只是想随便的找一个人然后所谓的消散掉吧?”
坛主鼓了鼓掌:“你说的很对,其实你们的回答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完全可以把你们全都消散了,但是人可不能失去宝贵的自由啊。”
“自由什么的,明明早就不重要了!”
禾又抄起一个花瓶打向了坛主。
播放一个背景音乐。
呦!呦!呦!
这里是同好会的禾。
不要吵,嘴巴都给我合。
他们在那里跟我嚼口舌。
禾一花瓶打裂他们脑壳。
播放完了。
砰。
“你未免也太疯狂了,头套同学。”
坛主将头边的花瓶挪开:“原谅我记不住你们的名字。”
我要离开这里,我一定要走!
禾把花瓶扔到了一旁。
啪!
禾去开门却发现门被反锁了。
禾敲打着门。
没有用的,胆小的孩子是打不开这扇门的。
坛主把禾拉到了椅子旁:“坐下来吧,我们谈点别的。”
现在,来自地下城的人是谁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坛主将头发撩到了后面,他露出了他一直遮住的那只右眼。
那是恐怖的空洞!
“我的右眼现在应该正在深海的某地沉睡哦。”
坛主指着他的眼睛。
不知道禾能不能透过头套看清那只眼。
你会认为这是累赘吗?
禾把头套摘了下来,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然后又把头套戴到了头上。
我认为这是累赘。
戴着头套是看不见路的。
禾不用眼睛也能看到路,就和你一样。
禾打开了那扇门。
她离开了这个黑暗的房间。
禾做到了。
禾什么也没做。
禾做错了。
禾什么都做了。
她成为了第一个离开麦田的可悲的伟大的人。
坛主将右眼藏了起来。
跟一个虚假的人物谈心一定很辛苦吧。
我们仍然不知道那天坛主和禾究竟说了什么。
“好了,该下一个了。”
坛主微笑着招呼蔚曼过来。
蔚曼咽了咽唾沫然后走了过去。
咯吱。
啪。
“禾,那个,你选的谁啊?”
“我谁也没有选。”
凡瓜和久都看着禾。
蔚曼不安的坐到了椅子上。
坛主让他放轻松。
蔚曼听后更紧张了,紧张到面部抽筋,在那里笑个不停。
“你认真点。”坛主说。
“好的好的。”蔚曼笑着说。
“后山着火时听说你并没有去教室,当时你在哪?”坛主问。
“哦,我一直在宿舍里待着,直到今天早上才出来。”蔚曼说。
“好的,如果地下城的人就是你那几个朋友里的其中一个,你希望我怎么做?”坛主问。
“啊?你们已经知道地下城的人是谁了?你们好聪明啊。”蔚曼说。
坛主没接说话。
“呃,我在夸你们。”
“算了,我换个问题,如果让你在你们那个“同好会”里选一个最有可能是地下城的人的话,你会选谁?”坛主说。
“那我选了啊,等会儿,如果我选的那个人不是地下城的人你们要怎么办?”蔚曼说。
“你放心,这是个公平的审问。”坛主说。
蔚曼想了想:“我想选恩或者中鹄。”
坛主问:“为什么?”
蔚曼挠了挠脑袋:“因为恩平时老打我。”
坛主又问道:“那中鹄呢?”
蔚曼笑了笑:“我在剩下的五个人里随便选出来的。”
蔚曼被踢了出来。
坛主走了。
坛主打算先去统计之前的数据。
未完。
今天卡卡卡卡卡卡kk嘻嘻嘻嘻嘻嘻嘻嘻x。
77.这是否能算已经将问题解决
姜绊绿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了那个黑暗的房间里。
她大声呼喊着,但是没有人理会她。
这时候坛主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你不是地下城的人,对吗?”坛主说。
那把剑离她越来越近。
“我当然不是。”姜绊绿说。
那把剑“咔嚓”一下穿过姜绊绿掉到了地上。
哈哈,是虚拟的啦。
气味是不会骗人的,那是永远忠诚于你的东西。
蛇的低语传入她的耳中。
井口的味道是不会改变的,隐藏不住的。
另一条蛇也对她说。
“真恶心。”
姜绊绿抓住两条蛇并将它们扔向了别处。
两条蛇被扔到了一个人的脚边,姜绊绿抬头看去,发现那人是中鹄。
姜绊绿不解的问中鹄到底怎么回事。
中鹄说自己抛弃了地下城。
姜绊绿有点语无伦次:“你不是,我......”
中鹄说:“只要我每个月上报一次地下城的情况就可以领到很多钱。”
姜绊绿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我呢?”
坛主说:“你以后就是地下城的人了,以后跟着中鹄随便做点任务什么的。”
姜绊绿又点了点头:“我也有钱拿吗?”
“没有。”
两个人离开这个房间。
本次我们一共消散了一百零八个学生,我们还有好多学生可以消耗。
不用担心的。
这是否能算已经将问题解决。
问题完全没有被解决啊!
乌泱泱的人群将姜绊绿围住,中鹄被挤到外面。
他们说那个机器人是姜绊绿引爆的。
他们说是姜绊绿毁掉了同宿舍的同学的命运。
“对!机器人就是我引爆的,宿舍里的那俩人就是我害的,来啊,你来打我啊!**!”
“你退后干什么?你过来啊,口嗨怪!”
别人骂一句姜绊绿就怼两句。
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在走廊里,姜绊绿被十几个人追着跑。
姜绊绿躲到了同好会里,她将门死死抵住。
人群散去,姜绊绿松了口气。
姜绊绿扑了过去:“小禾咂,你知道我刚才经历了什么吗,是嫉妒,是纯纯的嫉妒啊。”
禾说:“嫉妒心真可怕。”
禾为什么老待在同好会里。
我们尚不知原因。
渐渐的,同好会的成员们全都来了。
恩看了看蔚曼。
蔚曼也看了看恩。
恩一拳邦向了蔚曼,蔚曼被打到了中鹄身旁,中鹄也邦了他一拳。
“两个欺软怕硬的家伙,你们怎么不打瓜哥,怎么不打久啊,缺德。”蔚曼揉着脸说道。
“你怎么不选瓜哥不选久啊,你也是欺软怕硬。”
“哎呀好了好了,咱们都多久没有一起练习了,下下周的那个活动我已经帮你们报名了啊,都要参加啊。”凡瓜笑着掩饰尴尬。
凡瓜马上就要毕业了。
凡瓜毕业以后同好会还开不开演唱会啊?
他们不知道。
爆炸不重要,消散也不重要,凡瓜最重要了,凡瓜可是同好会的中心人物。
如果他是中心人物的话,为什么同好会要叫“中鹄同好会”呢?
“我们为瓜哥做首曲吧,谢谢他一直对同好会的付出。”
“我认为行。”
“我要很认真的写词,写最棒的词。”
“我提议咱们每人都唱几句。”
“给我词儿分少点。”
未完。
今天开心。
78.牛郎送给凡瓜的一首烂曲是否能使他终生难忘
我们送给凡瓜的一首烂歌是否能使他终生难忘。
这首歌是我花了一晚上的时间写的,是写给同好会的凡瓜的。
他要毕业了,同好会以后就没有鼓手了。
“onetwothreefour。”
《凡瓜》:
即使在同好会这本书中并没有写多少关于你的章篇。
虽然鼓手在台上始终不是焦点但是你是那么的耀眼。
凡瓜,凡瓜,
你看前方是否有着蓝天。
凡瓜,凡瓜,
鲜花定会盛开在你身边。
凡瓜,凡瓜,
你是否还再为曾经遗憾。
那么多天那么多天,前方依旧路漫漫。
不要有遗憾,不用再辗转。
回眸时同好会依旧在,此时又怎么能说散。
不用留念,不用怀恋,纵然有许多事还未实现。
但是呐!毕业不是终点,人们始终再向前。
同好会的每个人都是那么耀眼,凡瓜总说要有一个人负责丢脸。
他总说这匆匆三年要用什么来纪念,毕业后到底还能不能再见。
凡瓜,凡瓜,
你看我们始终都不会变。
凡瓜,凡瓜,
你的世界始终都是晴天。
凡瓜,凡瓜,
这一路的心酸怎么计算。
这几年这一年,
遇到你们即是缘。
不用言无需言,
羁绊始终在蔓延。
在眼前在眼前,
歌声不会化云烟。
会再见会再见,
自古瓜儿苦后甜。
虽然同好会可能会解散,但是呐!毕业从来不是终点。
遮住将来的乌云已经消散,希望你能有属于自己的花田。
即使鼓手在台上始终不是焦点但是你是那么的耀眼。
但是你是那么的耀眼。
“在眼前在眼前,歌声不会化云烟,会再见会再见,自古瓜儿苦后甜。”
那是一首曲调简单的歌。
台下的人哼着调看着台上的人哭成狗。
鼓手在唱到一半的时候就离开了舞台。
人群都散了,只有台上的六个人还站在那里哭。
后开他们又聚到了同好会内。
姜绊绿大叫:“你下周三才毕业?我还以为你明天就走了。”
蔚曼擦着脸上眼泪也说道:“靠!我也是,刚才在台上我都哭傻了。”
“哈哈,你们要是实在舍不得我的话就跳级来找我吧,我在澳汀丝诺高等学院等你们。”凡瓜笑着说。
“那我们就跳级!”恩说。
“好!”禾说。
除了禾没有人附和他。
姜绊绿说:“你要跳就自己跳吧,我们都是普通人,没那个实力。”
蔚曼嘲讽:“外语考的还没我好呢,就你还想跳级。”
恩朝蔚曼吼道:“你也就外语比我强点了,其它几科你哪科比得过我?”
久拍了拍恩的肩:“实在不行我让我叔叔给你安排个特邀生的身份。”
恩不再说话,同往常一样站到了一边。
后来凡瓜收到了一张字条:
“开头的祝瓜哥考试顺利,被黑色水笔划掉,祝瓜哥毕业快乐。
祝瓜哥在新的学院可以交到更好的友人。
祝瓜哥长得越来越帅,希望你早日追平我的颜值。
祝瓜哥早日脱单。括号,除了这个我也想不到别的什么祝福,括号。
希望你可以在新的学院完成自己的梦想,比如说绘画和打鼓。
没什么可祝福的,毕业以后也别忘了在纪念会那天请我们吃饭。
因为你是同好会第一个毕业的,所以我们打算追封你为同好会铁副副会长。
哈哈哈。”
这群人呐。
凡瓜将这张字条夹到了相册里。
“耶。”
咔嚓。
“嘶,我真帅。”凡瓜对着毕业照说道。
好了好了,要走了,就告别了。
没想到在最后半年遇到了这群人,遗憾呐遗憾呐。
哥要走了,十六岁的暑假只有一次,先去哪里玩呢,虹国还是烟斗国呢?
瓜哥再见。
再见。
今天过的开心吧就哈哈哈哈哈。
比个耶。
79.牛要为冬季的最后一只蝉解惑
自己把自己关到了生锈的笼子里。
这样做的原因只是因为他希望别人能将笼子打开。
科幻机器都喜欢做这种梦。
呆瓜机器。
恩刚回到家,他感到很快乐。
屋子里什么都有,最不缺的就是口香糖。
恩嚼了几口那块糖然后将它吐到了垃圾桶里。
“噢,无聊的假期。”
不管我做什么事情都无法让时间变得快起来啊!
“你为什么不尝试去练琴呢,你已经五个小时没有练琴了。”恩的母亲说。
“我现在就去练。”
恩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真希望老天能看到我所付出的一切。
我可是每天都在等着猫头鹰来给我送信。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恩前去开门,打开门后看到蔚曼笑盈盈的站在外面。
不等蔚曼开口说话,恩邦的一下把门关上了。
“这天真热啊,都热出幻觉来了。”恩当做无事发生。
“哎,哎?开门啊!”蔚曼又拍了拍门。
蔚曼在门外嚷了半天终于被恩放了进来。
“你家真凉快啊,要不这个暑假我就搬你这儿住吧。”
“把你丢冰窖里。”
“我跟你开个玩笑,哈哈。”
蔚曼望着桌上的各种零食流口水:“这些都是给我准备的?”
恩把蔚曼推到一边:“都是给我准备的。”
蔚曼绕过他站到桌边然后拿出袋子就开始往里边装零食。
恩问:“你怎么还偷人家东西?”
蔚曼说:“我带回去晚上当夜宵吃,你放心,我不白拿。”
恩说:“你会付我钱?”
蔚曼摇了摇头:“我没钱,不过我吃饱了就有力气练琴。”
恩把装着零食的袋子抢了过来:“没素质,你来这儿到底干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
“我来找你学习啊,咱们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只剩365天的时间了,我压力好大啊。”
蔚曼顺着楼梯上了二楼。
恩追了上去:“你给我滚出去!”
炎热的天气似乎要融化所有的蝉。
蝉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
蔚曼坐在一边发呆。
不吵不闹的风格实在不符合他。
恩现在感觉蔚曼有些陌生。
瓜哥去旅游了,久现在待在华通南达不出来,姜绊绿和中鹄去了一个我不知道的城市,禾也不知道在哪。
蔚曼问:“你说我们都毕业了以后,同好会还算存在吗?”
只剩365天了。
恩说:“怎么不算存在了,它会一直存在的。”
蔚曼说:“同好会的所有成员都毕业以后,还有谁会记得华通南达有个“中鹄”同好会呢?”
恩说:“距离毕业还有一年的时间,目标是登上祁步馆!”
.......
晚上,恩在本子上写到:七个人要一起到祁步馆开演唱会。
目标是祁步馆,一定要在那里演出。
那里可以容纳两万多的人,一定要去那里开演唱会。
要开好多场,这样在台上就可以看到好多好多人。
齿轮总是相连的,它们发出咔咔咔的声音。
《恩》:
这个世界太普通。
陷入就会变得无影踪。
显而易见透露出平庸。
这样下去如何破苍穹。
这个世界太普通。
不好吧活的如此轻松。
明明什么道理也不懂。
只是想一个人触惊鸿。
这个世界太普通。
仿佛除了自己全是虫。
自己肯定不属于之中。
自己的理想是穷天空。
这个世界太普通。
世间过也时好像匆匆。
不做鸡鸭要当九天凤。
好像可以理解些事了。
这个世界不普通。
世间也不是愚昧众。
钟表显示前方没有高颠险峰。
好像前方就可以到达那天空。
明天是不是可以成为九天凤。
这个世界不普通。
我也在这人群众。
前方没有高颠险峰。
我也到达不了天空。
普通or不普通。
今天过得开心。
80.ruin
有人犯下了令人不解的痛恨的错。
只要熬过今天别人就会忘记你的所做。
影子嘲笑自己的落魄。
你什么也不用担心,他们是过客,只是从你的身边路过。
别哭了,没有人会记得你的所做。
别哭了,没有人会让你落幕。
别哭了,这里没有人找到鸟笼的出口。
鸟笼的出口。
他们用树干组成了这个世界,然后企图说服你去了解这些。
他们改变了一切。
他们毁了一切。
什么也没能发现,什么也没能发现。
他们毁了一切。
演绎的故事没有任何逻辑。
故事很曲折就像棒棒糖一样。
她说爱,她说苹果被眼睛毒害。
她说她不配,她说玻璃碎,那是被虚拟的剑刺中一万颗心。
她说我们可以有未来,她说晴天总会来。
你说来自默世的演员能在旧世的舞台上演出橘色的故事吗?
不可能。
电子做的纸张上画满了眼睛,它们死死地盯着看着它们的人。
通篇的胡话使人们确信了它们的存在墨水浸入她们的心脏。
她们染上了一抹无法忘却的橘色,那颜色时刻警示着她们。
每个人都可以看到不同的地方:左边,右边,上边,下边,无论看向哪里都是无用的,你永远无法看到最渴望的东西。
一切都是虚无的,金银的鸟笼困住一切外来生物。
他们无时无刻的挣扎着。
“是顾虑还是惧世俗语?”
“阻挡你的始终会允许。”
都说她处事颇为愚昧,遇到的水蜜桃总要咬一口,就像随风飘起的叶。
她后来静静等待那人来临之日。
你们怎么理解聚打呢?
聚的反义词是散,打的反义词是挨。
“让我们来采访一下姜绊绿对聚打的解读。”
“呃,怎么说呢,聚打是最应该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东西了。”
不用反抗了,黑黑的走廊里没有勇敢的人。
他们只会躲在暗处,他们不会出来的。
“不用担心,创可贴包治百病,下一次我一定要离开那里去帮你。”
“好吧,为创可贴干杯。”
最后杯子掉到了地上,破碎声惊醒了一些不该出现的乌鸦。
我们应该去做更伟大的事情。
来吧。
我们应该去国王的花园赏花。
当然也可以照镜子欣赏着什么东西。
来吧。
好的人类是不会拒绝的。
昂贵的眼泪给我收回去!
此情此景该做的才不是流泪。
这是值得纪念的一天。
阳光是不可能透过泥土照进来的,除非那是橘子树。
橘子树上花开花落,橘子树就是不结果。
什么都挺好的,唯独那块玻璃始终没有人来击碎。
击碎以后可以获得什么?
击碎后整个橘子树都是属于我的了。
“谁知我心。”
“无人知晓我心。”
“唯独有你不能不知我心。”
前方的道路似被迷雾挡住,让人看不清,不知是否真切。
雨后的路边总有积水,看不清楚就会不慎踩入水中。
那倘若一直待在水中呢?
鞋会湿。
不过一双鞋穿久了总会沾上灰尘的,到时候再换一双就行了。
时间这东西真令人捉摸不透,再美的橘花到了明天也都落个旧字。
万物皆有新旧之分。
那串尚且无人知晓的秘密,我何时能释怀,还需要等待多久?
“中鹄。”
“怀表的意义你是否知晓?”
关于那口井,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
你什么也无需说,你什么也无需问。
待到知晓那日,一切的一切自会水落石出。
你也不用望着自己的影子独自叹悲。
“我当然知晓怀表的意义。”
你看,指针仍然指向橘子的右边。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你仍然在继续跟鳗鱼作对。
鳗鱼有什么好看的!
别笑了,你的所做一定有人会发现的。
别笑了,你是无法做出改变的。
别笑了,鸟笼的出口就在你的身前。
鳗鱼缠绕着橘子而橘子则看向苹果。
苹果看向空白。
三个事物始终在旋转但是苹果却停下来了。
我那时看向了她。
她那时又看向了谁?
谁又看向了她。
她可以永远看着那个人,我也永远可以站在她的身旁看着她。
可是,永远究竟有多远。
几十年,几百年,几千年甚至几亿年吗?
在时间这条漫长的道路上我也只是一块石头吧。
石头始终成为不了陨石,石头始终无法改变这条路。
他们知晓的,你却始终不能知晓。
击碎玻璃吧。
不行!
击碎玻璃吧!
不行。
我击碎了玻璃。
玻璃被打碎了,什么也没有发生。
什么也没有发生。
就让我来揭开鸟笼外的世界,鸟笼被圈圈的迷宫包围在内。
消散吧,始终待在鸟笼里吧。
滴答滴答。
今天,倘若我开心却不能影响到其他人的话,那是无用的。
所以,请务必一定要开心下去。
81.明天或许就能用马克杯喝牛奶
来自远方的猫头鹰送给了禾一封信。
禾来到了信中所说的地方。
只看到了一个破烂的茅屋。
敲了敲门,并没有回应。
禾在外面等啊等啊。
过了许久,她又去敲门。
可是茅屋里边仍然很安静。
禾又站回了原地继续等待。
在禾第三次敲门后终于走出一个人。
那个人留着白花花的胡子。
他看着禾然后说道:“你好呀,布袋小朋友。”
禾看着他然后说道:“你好啊,白胡子爷爷。”
白胡子身后的茅屋突然陷到了地下。
渐渐的,一座巨大的城邦出现在了地上。
白胡子笑着说:“欢迎来到音乐联合城。”
白胡子领着禾进入城内。
大街是用钢琴键形成的,踩在上面会发出“滴邦”的声音,有点吵。
街边的路灯是喇叭的形状。
街上行走的人都戴着红色的帽子。
他们对外来者是敏感的。
其中一个人用着奇怪的语调质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禾说自己是被一位白胡子爷爷带进来的,可当她环顾四周时,那个白胡子却不见了。
“噢!你是被音乐精灵邀请进来的!”那个人欢笑道。
“她是被音乐精灵邀请来的!”
禾瞬间成为了焦点。
“请问你带着这个布袋有什么意义吗?这是否和您所向往的艺术有关?”
“请问你平时是怎么练习的?”
“你是不是有特别棒的教师指导啊?”
禾突破包围离开了这里。
苹果和西红柿长得真像,它们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啊!
硕大的乐谱被摆在石砖上供人翻阅。
喇叭时常传来一阵喊声。
高高的帽子摇摇晃晃。
听说这里只要演奏乐谱演的好就能得到更高的帽子。
禾被给予了一顶高高的红色的帽子。
在这里必须戴帽子,可是禾已经戴着布袋了,这样是没有办法戴着帽子的!
可是这里必须戴高帽。
禾摘下了布袋,戴在头顶的帽子摇摇欲坠。
“我的天呐!看看那个丑陋的家伙!我们可不能让她继续待在音乐城里!”一个人尖叫的指着禾说道。
“她的帽子比你高!别再叫了,呕。”旁边的人闭着眼睛说道。
“那个人可是音乐精灵邀请进来的啊,她竟然如此令人作呕。”一个人远离禾并说道。
“大家大家,艺术是高尚的,我们绝不允许这样的人亵渎艺术。”
“但是那个人可是音乐精灵邀请进来的,而且她的帽子比你们高!”旁边闭着眼睛的人继续说道。
让我们跟着节奏舞起来!
整齐的红帽子们开始在禾面前跳舞。
嘟嘟嘟。
特别不愿一个人站在原地画圈。
布袋破裂将脑壳刺穿。
微风拂面吹向港湾。
一瓶水里有黑轱辘。
啦啦啦啦啦啦。
像颠倒巅倒癫倒。
樱花樱花。
虹蜻蜓,饮水行。
不能破坏好心情。
音乐精灵始终将她守护。
红桃皇后将芭蕉扇传授给他们。
逃吧。
奇幻的音乐之旅到此结束。
才没有呢!
禾走进了一个巨大的钢琴里,那里太美了。
与街外不同,那里的人戴的是黑色的高帽。
一个人握了握禾的手:“您一定是音乐精灵邀请进来的人吧,放心,这里的人与外面那些只注重外在的人不同,黑钢琴里的人尊重一切热爱艺术的人。”
钢琴内的一切是那么的美好,音符喷泉,公平的人。
即使到了晚上也不愿离开吧。
但是,但是钢琴里边看不到阳光啊!
在黑暗的钢琴里面生活这也未免太压抑了吧?
禾才没有资格考虑这个呢,她明明一直生活在布袋下。
可是在钢琴内就不用再戴着布袋了。
我要在这里生活。
我一定要在这里生活。
禾填下了表格。
可正当她戴起了那顶黑色高帽时却意外的收到了恩的信。
今天他们过得开心。
82.拜托水牛将甜甜圈带走吧
我习惯在清晨写一张字条,遥望过往,不知现在还有多少。
科研室的话言让我感觉吵,是流水声,今儿花开得正早。
挥笔谈言,宛如锋利宝刀,斩开水道,如今的花颜已老。
折柳暗自寻找水中鱼草,莫言笑,黄昏之际时不早。
我不喜欢谜语,但我留下字条做谜底。
他们在水中游弋,他等待他们自露密机。
我不想写谜语了,所以不写了。
.......
这张字条是久写的,自此以后他再也没有写过这样的字条。
后来听说他和凡瓜一起将这些字条烧掉了。
真可惜。
久问道:“瓜哥,你说人们最缺少什么?”
凡瓜说:“他们总会将蓝色中的紫色消除掉。”
那时的风不大。
彻底的封闭还是在乐队解散后。
自凡瓜毕业后,久就一直待在天台上不肯下来。
不用担心,不危险的,蛇妈会陪在他身边保护他的。
“你的父亲是一个伟大的人类,你知道吗?”蛇妈问。
“没兴趣。”久说。
......
坛主需要一个最完美的容器来容纳的无敌最高级机器人“HpQ点0”。
他选中的目标是监管者a号。
华通南达和地下城总会有交锋的,这只是时间问题。
久是知道的,他的存在很重要。
监管者a号和久之间到底有什么奇妙的联系呢?
答案是没有!
“叔叔,我的父亲现在在哪里?”
“叔叔,我的母亲现在在哪里?”
或许年幼的时候,久还会对此感些兴趣。
那些人说的所谓的首领啊半神啊,我都不感兴趣,那些都是没有用的东西。
“久?”
“久。”
蛇妈说风太大了,要快点回去。
久依旧没有理她。
后来华通南达又遭遇了几次机器人爆炸,后山失火。
邦!
埋了它吧!忘了它吧!
顺带同我也一起忘记吧!
快去找寻一把好用的铁锹在来吧。
反正我已经不会再去往其它的地方了。
拜托你了,快快去寻一把好的铁锹来将它埋葬。
也请你将我一同埋葬在这虚无却充实的世界里。
懦弱无能的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明明就可怜的跟只蚂蚁一样。
“决定了!你们和我一起去找瓜哥吧!”久突然站了起来。
蛇妈也站了起来,她附和道:“好!”
久的假期之旅就这样开始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他们翻山越岭,在广阔的大陆上走啊走啊。
终于还是没有找到凡瓜。
六诡神猜测凡瓜漂洋过海去了其它大陆但是守序并不认同。
但是他们找遍了大陆的所有国度。
久不得不认为六诡神的推测是正确的而放弃旅行的计划回到华通南达。
有一封来自恩的信正放在桌边等待着久的翻看。
久读起了那封信:我已经替你们报名了祁步馆预选,假期最后一周的周三到活动室集合。
久将那封信折上然后问道:“祁步馆是什么地方?”
左侧方的六诡神忽悠道:“就是人类专门打架的地方呀。”
右侧方的六诡神反驳道:“明明是人类比赛的地方。”
久说:“这俩地方不是差不多吗。”
守序翻着不知道哪年的报纸说道:“祁步馆是西大陆最大的演唱会场地,听说一场可以容纳上万的人。”
久说:“恩的目标总是那么遥远。”
不过啊,拥有伟大梦想的人最后都会变成长颈鹿的吧。
集结在同好会,只有凡瓜没到场,当然,他也到不了场。
最后赶来的是禾,她戴着一顶高高的黑帽。
“酷!”蔚曼指着那顶帽子激动地说。
“我们乐队需要鼓手,我们要把瓜哥找回来。”久说。
“其实你不用老纠结于凡瓜,学院里边会打鼓的人还有很多。”中鹄说。
“比如?”恩问。
“比如学生会新任副会长。”中鹄说。
新任副会长正在吃面,看到那么多人来找他吓了一跳:“你们干什么?”
蔚曼比心:“当然是来找你啦~”
“咳咳咳。”
副会长指着大门让他们出去。
他们失去了鼓手就好似鸡蛋失去了大饼。
没有配料的它异常的难吃。
我们乐队只能有一个鼓手那就是凡瓜!
他是最初的,也是最终的,这是不可以改变的!
就这样吧,我们不需要鼓手了。
“有点儿难听”乐队万岁!
今天开心。
83.三只可笑的牛演绎的独角戏
三个可笑的人演绎的独角戏。
我为门套上枷锁企图让你来寻找我,我只想要你和我,我只有你和我。
我从不畏惧后果,但是你的视线总是越过我看向别处!
泡沫被画到了木板上,那是动人的一幅画,不禁想将它毁掉。
怎么样才能锁住自己的目光。
我看着她,她看着谁,他是否是在看着她?
三个可笑的人演绎的独角戏。
我的周围都是带有枷锁的门,一不小心就会掉入深渊,我到底要怎样才能寻到你所在的那扇?
我需要你和我,但是我的心里不只有你和我。
满心虚伪的我居然还在畏惧后果,我越过你去看向别处,那里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最好什么也没有。
怀表碎裂的声音十分悦耳。
怎样才能放弃自己然后去拥抱你。
她看着我,我望向别处,谁又在暗处窥视着这场独角戏。
三个可笑的人演绎的独角戏。
我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为什么只有我仿佛被置于戏外?
我的登台似乎只是再为主角们推进剧情。
我不能靠近枷锁也不能离开舞台。
剧情的起伏也与我无关。
她们有什么可以畏惧的,畏惧后果的人始终只有我自己。
门上的枷锁终将被打碎,可遏制我的铁笼何时能被人打碎。
她看着她,他看着她,他们互相猜测着她看着谁。
她到底看向哪里!
太令人抓狂了。
三个可笑的人演绎的独角戏。
两个可笑的人深深陷入这部戏。
没有人知晓结局。
她终于回头看向了后方,她看向了铁笼。
她终于回头看向了后方,她寻到了那戴有枷锁的门。
“可是如果不这样的话,你们都会变成长颈鹿的吧?”他说。
“才没有呢,这种程度的话根本就不会变成长颈鹿的!”她说。
“我只想赶紧演完戏然后回去。”她说。
清醒的人沉睡了过去。
我说应该将苹果和橘子分在一类。
他说应该将苹果和鳗鱼分在一类。
三个可笑的人演绎的独角戏。
怀表上的裂痕越来越多。
那人捡起它并涂上胶水。
我想苹果其实也可以染上橙色吧。
她试着改变。
他试着接受。
她试着放弃自己的理念。
理念!
她试着放弃自己的理念去尝试接受新的改变。
我不情愿。
我不能选。
人一旦决定就要做好失去的准备。
但是你们不能嘲笑他所失去的一切,即使他表现的无所谓。
坏。
都来打鬼吧,都来打鬼吧,钢琴如何擦摩出火花。
鬼可以笑着说这一切都是一个谎言,它们说这一切都是一个被编造出来的谎言。
鬼说的这些话是最没有深度的对白。
鬼笑着说这一切都是虚伪的谎言。
都来打鬼啊!都来打鬼啊!
三个可笑的人演绎的独角戏。
他打破了铁笼然后离开了这里,他留下深深入戏的两人。
鼓起勇气打破枷锁吧,打破枷锁吧,求你了。
她还在寻找主角演戏。
她已经知晓结局。
“嘿嘿,这局姜绊绿当鬼!”
谁当鬼,谁倒霉。
拿起石头块砸向鬼。
“她作弊!姜绊绿作弊!她用双手挡住了石块!”
“我们不跟她玩了,走,我带你们去见见我爸新给我买的玩具飞机。”
谁当鬼,谁倒霉。
都用石头砸向鬼。
童年被她演绎的撕心裂肺。
谁捉鬼,谁心美。
交朋友,牵牵手。
谁当鬼,谁倒霉。
三个可笑的人演绎的独角戏。
今天开心。。。
84.牛找到了随时会消失的珍宝
不得志的诗人总会寻找到芝士片一样的知己。
禾把高帽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她想将高帽撕碎,把那封信也撕碎。
这分明就是一个骗局。
那个老头分明就是再哄骗我抛弃同好会,在黑琴里时我为什么没有发现呢!
“禾,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等待着来自猫头鹰的信,我一直想戴上这样的一顶帽子。”恩羡慕的对禾说。
“那我带你去那个地方吧,我还认得路。”禾焦急的说。
如果我脑子乱乱的,弹出来的声音就能受人追捧了。
恩拒绝了禾的邀请,尽管他以后不会再有这种机会。
在不久后恩参与了新任副会长组织的革命。
新任副会长在休整半年后再次开展了革命。
这次革命的代号:AXa。
他们现在要将全部都献给AXa,他们这次一定要推翻坛主的食人计划。
他们挥舞着耀眼的旗帜朝院长室走去。
推翻这食人的学院,让AXa永存!
革命用不退朝。
同好会的人依旧在天台望着他们。
禾看着参与革命的恩和那些人走着一样的步伐,说着一样的话。
禾望着望着,她说自己不能理解这些人的想法。
参与革命的人被推到了闪光灯之下。
禾说:“看来并没有人可以一直坚守初心,根本没有人会真正的被金钱奴役。”
中鹄说:“假如坛主还要撒钱的话,我依旧会下去捡。”
坛主封锁了大门,他站在高楼上大声说企图革命的人是愚人。
“都把旗子放下,我要跟我们的坛主先生谈话了。”新任副会长拿着扩音器说。
参与革命的人将旗子挥舞的更加厉害。
他们将新任副会长的扩音器打掉然后向高楼冲去,他们想要直接将坛主推翻。
蛇妈将他们拦住。
他们仍旧向前走去。
蛇妈化做半人半蛇的模样将他们喝退。
“她和坛主都一样的卑劣!”他们继续向前走去。
只见蛇妈彻底化做青色巨蟒然后将他们围住。
冰冷的话语充斥耳边,似乎下一秒蛇妈便会将他们全部挤烂。
肉酱,肉酱,说逆流而上!
恐惧使参与革命的人纷纷放下了旗子。
“她不过是一条蛇!她不能阻拦我们的革命道路!”新任副会长鼓舞参与革命的人。
不过,新任副会长在说完这句话后便晕了过去。
“继承副会长的意志,推翻坛主愚蠢的通知!”
革命者一个接一个的拾起旗子打算和蛇妈决一死战。
坛主仍然在高台上撒钱。
革命者嘲笑说:“这种东西我们早就不屑了。”
守序将新任副会长抓了到了黑色的房间。
开始审判!
“同好会要继续,音乐城我也想去,禾,你说我要怎么选啊?”恩继续说,“如果我收到了猫头鹰送来的信的话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留在音乐城的......”
“恩,这是无法选择的啊。”禾难过的说。
走吧,走吧,去音乐城。
同好会裂啦!
如果无法打破鸟笼的话就无法去往音乐之城。
在此之前便知道我遇到的只不过是随时会消失的珍宝。
恩也想要逃离鸟笼。
恩将同好会一起登上祁步馆的那条愿望划去。
恩写下了退院申请,是琢磨不清的心情。
“禾,带我走吧,带我走吧!离开这里,我一定要离开这里。”恩说。
禾拾起黑色高帽将要打破这个鸟笼,可是她却突然停了下来。
“击碎这个鸟笼啊!”恩吼道。
禾将黑色高帽扔到一边,她笑着说:“我果然还是离不开同好会。”
代号为AXa的革命依旧失败了。
青蟒将革命者们通通送回了鸟笼。
烦人啊!烦人啊!不要再唱下去了!
恩站了起来,他用颤抖的手捡起了高帽:“我的音乐一定要被世界认可。”
恩砸向了鸟笼,他击碎了鸟笼,他看着鸟笼外的围墙陷入了沉思。
音乐精灵再次降临。
白胡子老爷爷一把将恩手里拿着的高帽夺回:“不守规矩的家伙!”
白胡子老爷爷将高帽还给禾后又消失不见。
青蟒又化回人形。
今天过得开心。
85.牛对过往无所畏惧之歌唱在再见时
我们要用机器人去推翻爱与梦想。
他们要用机器人去推翻爱与梦想。
爱与梦想是造就理想国度的基本。
开始吧。
“你所谓的革命是虚假的火焰,它是随时会消失在世间的尘埃,都是假的。”上面的六诡神说。
“我所向往的是你们这些人不可能理解的世界。”新任副会长说。
“你的名字是什么?”右侧方的六诡神问。
“我的名字没有被这个世界设计出来,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叫我卡尔缪。”新任副会长说。
“太难听了。”左侧方的六诡神说。
“你们怎么老是喜欢去否定别人的东西啊,我还没说你长得怪呢。”新任副会长说。
胶水提议你去导演一部戏。
播出时为了避免与其他国度的声音相仿所以顺便改成了无声的。
新任副会长已经霸占了整个学生会,他在那里肆意的宣扬着他的革命理念。
就在各种部长欢呼之时,新任会长却闯了进来。
“噢!希望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副会长。”新任会长说,“你要知道谁才是学生会的老大。”
“我是说,你已经休假半年了,这个会长的位子就应该顺让给我。”副会长说。
两个会长你一拳我一拳的打了起来,完全忽视掉了其他部长。
“我说啊。”音乐部长说,“两位会长请不要忘记我们最初的约定。”
“就是就是,”田径部长也跟着说道,“我可是花了好多钱才请来了猎牛队。”
“喂喂喂!”新任会长指着田径部长说,“原来是你害的我从台上掉下来摔得头破血流的!”
田径部长摆摆手:“我不是我没有。”
停停停!
“各位部长请回到原位坐好,我宣布个对学生会很重要的事!”新任会长说。
椅子在圈圈的轮回中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他们议论着学院不可言说的秘密。
起初的学生会已经不复存在,他们现在也只是机器人吧。
学生会和四守卫分为了两派:机器人派和深海派。
他们都密谋着。
“我们要用机器人去推翻爱与梦想!”
“他们要用机器人去推翻爱与梦想!”
“爱与梦想是造就理想国度的基本!”
学生会宣唱着他们的革命理论。
邦邦邦。
恩用石头砸向了鸟笼外的围墙,但围墙坚不可摧。
“我一定要去音乐城!”
恩拾起斧子将围墙劈开,劈开后,他发现围墙外依旧是围墙。
《禾》:
“白羽岂能将万斤铁块压倒,都说疯子无需做告祷。
他的名字叫做恩,
他们却将黑白分。
棋盘落子谁认真,
黑帽将失者默认。
路上难免遇坎坷,
心中难免不忐忑。
禾边总能遇仙鹤,
禾边水总是清澈。
三分危险不言乐,
不惧他人嚼口舌。
执手身赴选择干涉,他们虽不闻不问我亦放声歌。”
邦邦邦邦。
蔚曼邦了一拳后感觉不过瘾,遂又邦了恩一拳。
“你不是说要一起去祁步馆的吗!你这个人怎么那么恶心人啊!你搞我心态是吧?你要这么说的话当初就不要让我参加这个同好会啊!”蔚曼边打边说。
“闭嘴!”恩说道。
“你让我闭嘴,你也配让我闭嘴?我就没见过你这样反复无常的人!你就不配在这个同好会待着。”蔚曼说。
恩将蔚曼的手从自己身上挪开:“你什么都不懂,你根本就不懂我所追求的东西!”
蔚曼将握紧的拳头松开:“对!我什么都不懂,你去追求你那常人难以理解的东西去吧!走啊!”
恩那边吵的不可开交,禾这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姜绊绿问禾为什么突然要转学,禾答不上来。
姜绊绿又问禾是不是抛弃了同好会,禾也答不上来。
中鹄问禾音乐城在哪里,禾也说不上个具体位置。
“禾子,你是不是唱歌把脑袋唱坏了啊,新学院在哪都不知道就要转学?”姜绊绿疑惑的说。
禾不言。
“谁也别想走。”久站在同好会的门前说道。
恩现在也懒得理久了,他夺门而出头也不回的走了。
“再见。”禾抱了抱姜绊绿然后也急忙的出了门。
“我感觉恩现在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中鹄说。
“我感觉我现在的精神也不好。”久坐在一边,“瓜哥才毕业多少天啊,这同好会就又走俩。”
“同好会原地解散吧。”蔚曼小声说道。
“我同意。”中鹄附和。
“我不同意!”久将这个提议否掉。
“现在不解散,以后等我们毕业了以后还是要散的。”姜绊绿说。
未完。
有点崩,我先歇几天吧。
今天过得开心。
86.所谓的未来是无解且不重要的东西
同好会的未来吗?
我从来没想过呢,同好会的未来好像只有解散这一条路。
蔚曼坐在书桌前,仰望天空,想着同好会的未来。
真希望同好会一直都在,始终是七个人,只聚不散。
如果我是一头牛,那么我就可以吃草,牛不应该吃草但是我偏要吃草。
其他原因我们就都忽视掉吧,那是不重要的东西。
他挥舞着荧光棒站在人群之中也会显的十分的渺小。
她为什么要跟着他一块走呢,这是个问题。
食堂的土豆炖土豆又涨价了,虽然我还没吃过。
应该快了吧,应该很快就能再见面了吧?
“快停下!你在做什么!”
城中有座百年墓,墓中藏宝藏无数。
群英逐鹿去迷雾,留下美名两两顾。
我才发现这个学院居然这么大。
邦邦。
衣襟破碎。
石砖破碎。
殿堂破碎。
塑像破碎。
久被玻璃破碎的声音吵醒。
他一边向外走着,一边听着屋外传来的声音。
这个时间能出现在屋外头的只有四种生物。
久用力的将门打开:“你们不知道打扰别人睡觉是特别不礼貌的行为吗?再有下次我就让叔叔把你们全都辞退了。”
左侧方的六诡神笑道:“还有这种美事!”
久没有理会他,反而是被旁边的玻璃碎片吸引了过去:“这是怎么回事?”
守序比划着回道:“我刚才在这儿练拳不小心给打碎了。”
“我才知道你平时是在这儿练拳的。”久又将门用力的合上。
守序敲了敲门,然后久的门就出现了一个窟窿。
久放弃了与他们口角争执,他将露着一个窟窿的门打开:“你们今天又想让我干嘛?”
“其实这事也挺重要的,几个小时前一个仿真机器人在操场上爆炸了,经过蛇妈不缜密的推测表明应该是人为所造成的。”中间的六诡神回答道。
那可是机器人爆炸诶!你要是说隔壁商场麦克风减价你跟我汇报汇报还行,机器人爆炸你跟我汇报干什么,找我叔叔坛主去啊!
不过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久早就见怪不怪了:“然后呢?”
矮个子守序伸着个大手指了指走廊的另一边:“坛主让你去找他一趟。”
“好。”
久跟着他们来到了院长室。
院长室里边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人。
“你们耍我?”久看着六诡神和守序说道。
“他们刚才还在这儿呢。”右侧方的六诡神疑惑的说。
外边传来的爆炸声打破了死寂。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发生机器人爆炸的事故了,坛主,你不打算处理一下吗?”蛇妈一边收拾着机器人的碎片一边问道。
“那好啊!他炸我我也炸他,他炸了我的学院我就炸了他宝贵的迷宫!”坛主跺了跺脚。
围观的人群被忠库疏散。
我们有了一个伟大的计划。
几天后坛主交给了中鹄一个巨大的仿真机器人。
几天后监管者a号的宅府被炸成了一片废墟。
又过了几天后,监管者们将所有华通南达附近的井口全部堵死。
监管者a号又将桌子掀翻:“奶奶滴!坛主又跟我玩阴的!他绝对在地下安排了内应!”
监管者b号又将桌子摆正:“a号,这件事就交给我解决吧。”
监管者a号怒道:“上次就是你解决的,解决了半天,把老子的房子解决没了!”
监管者b号尴尬的笑了笑:“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我的回合!
未完。
今天过得开心。
87.铁牛的愿望只不过是和尘埃一样寻到陈皮
中鹄和姜绊绿坐在一起弹琴。
“等毕业了以后我就带你去地下城生活。”中鹄说。
“我们一起在地下城开个钟表店,你当老板我当店员,我当老板也行。”姜绊绿说。
梦想是统一面包大陆。
《爆炸的钥匙》:
假如我不是姜绊绿,你会不会将花莲续。
阻挡你的始终会允许,是顾虑还是惧世俗语。
离我远去,谢与我共弹一首曲。
情有独钟导致我世界除你空。
围墙圈圈拦住不敢相拥。
或许我对花莲毫无憬憧,也或许是珍惜霏红。
如果与众不同是一种负重,那么慕莲深重便是悲恸。
演出曲目是你情意回复。
这首乐曲有始无终。
假如一天水能化作泉,白莲给予我颜如玉,未来定与你续。
为你我已走弯路曲。
我与你相遇,赠予橘莲明明不逾矩。
世人目睹我也愿打破围栏与你相拥。
这白莲来的巧去的也匆。
赏莲时,二人分别在书中。
翻一页便再无情愫。
如果这莲是二人真情相组。
旅途孤独你也会再次入我目。
是什么挡住了你的脚步。
说神不负心如槁木。
可我慕橘莲许多年。
我与你相见,鱼入湖,世俗不必在乎。
为莲付出,他们不如,伴在我身边,与我共度朝朝暮暮。
假如我不是中鹄,此条路,也愿与你踏征途。
阻挡我的始终会允许,无论何物通通不惧。
会再相聚,你我共同奏一曲。
美莲终孤,世间有谁与它相配。
围栏圈圈将它围在栏内。
或许我对花莲偶尔憬憧,也或许是欣怡霏红。
与众不同从不是一种负重,慕莲深重也并非要悲恸。
演出曲目是我情意回复。
这首曲不必奏出。
假如一天水能化作泉,白莲给予我颜如玉,未来定与你续。
为我你已走弯路曲。
我与你相遇,赠予橘莲分明不逾矩。
世人不必目睹我打破围栏与你相拥。
白莲的花期意无穷。
观莲时,二人重现在书中。
旅途孤独你始终入我目。
我与你相遇,鱼入湖,白莲伴橘莲度。
唉。
这不被允许,一切都没关系。
你是否愿意,我当然很愿意。
已经被他们发现,不惧被他们发现。
橘莲同白莲生长在水中。
邦邦邦。
“那时你躲在黑暗中,不论我怎么喊你,你就是不出来,你在担心什么?”姜绊绿继续问,“担心他们把你和我划分为同类,担心他们也会对你进行聚打?”
姜绊绿渐渐向后退去,不等中鹄挽留便快步离开了这里。
反复无常的中鹄不配拥有挚友。
中鹄踢翻垃圾桶以示着她与姜绊绿的莲花之情走到了尽头。
那朵白莲花从垃圾桶中滑落出来,它本是没有意义的,可此时却绽放出了不可思议的光芒。
与其说去试着挽回这段感情不如去寻找更好的,中鹄是这么想的。
毕竟遭受聚打的只有姜绊绿一个人。
转天,姜绊绿就离开了同好会。
此后再也没有任何关于姜绊绿的消息。
有人说她被消散了,有人说她转去了其他学院。
没人知道真正的原因,包括中鹄。
姜绊绿,姜绊绿,你究竟到了哪里去。
“这个同好会完蛋了。”
今天他们过得开心快乐。
希望可以毁灭世界。
88.无所不知的超牛在跳舞
“你听说了吗,“中鹄”同好会解散了。”
“才没有呢,他们说只是暂停活动了而已。”
“那个同好会现在就剩下两个人了,散不散的也无所谓了。”
“可惜以后不能在听他们的歌了。”
“就是就是,好可惜啊。”
距姜绊绿退社两个月后的一天早上,久留下一封退社信后就离开了同好会。
他估计也不会再回来。
蔚曼和中鹄商量了很久,最终他们决定暂停同好会的一切活动。
没有解散哦!
可能一个袋子就可以装好多的大蒜。
她跟我说她已经去了别的地方。
这是肯定的,我好累啊,已经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可能下一秒我就会从楼上掉下去吧。
明天会更好,明天会更好。
迷惑的人不配拥有明天的希望。
不要这样啦!
我才不会被他们的言语吓退的,我可不是那么脆弱的人。
我只是。
我只是还没有找到那条适合我走的路罢了。
哎呀,心里好难过啊,哭出来吧哭出来吧。
不用担心,他们都躲在其他地方呢,不会有人看到的。
可是还是好难过呢。
摇摇头摇摇头,你看前面被压弯的青草,你看前面被折断的树枝。
我看了我看了,可是我还是好难过。
好压抑啊。
我喘不过来气了,我是不是已经沉入海底了。
好痛苦好痛苦。
哪里才是属于我的道路,万剑穿入心脏也比不过现在的疼痛。
哈,哈。
心脏已经不行了,明天还会来临什么。
两块带刀锋的石头将身体夹扁。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跳了起来。
我摔了下去。
活着到底为了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个差劲的人类!哪里才适合差劲的人类。
“会有成长的,慢慢来慢慢来。”
你来了。
还好你来了。
走吧,我们一起走吧。
你怎么不走啊,
好吧,那我陪你一起待在这里。
笑啊,我们一起笑。
你为什么不笑!
你难道不开心吗,你不要不开心,你不能不开心啊。
是因为我吗。
是因为有我在所以你才不开心吗,我要是走了的话,你能开心吗?
别让我走。
你不要和我说话,你不要尝试着开导我。
我不要改变,我才不需要改变。
你们都错了,你们都是错的!
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人总会改变。”
我才不要改变自己,要做出改变的明明就是你们。
没有意义没有意义,一切的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它们的存在都是为了恶心我的。
“嗯。”
你是认同我的,对吧?
“嗯。”
我们要改变这个世界,我们不能再让它去压死更多的人。
“我们一同去参与革命。”
它们都是毫无意义的,我才不要去拿着根破旗子然后站在操场上唱歌呢。
我要做的,是真正意义上的改革,是要将压力消除的改革。
“我不能这么做,但是我支持你这么做,快点将压力与紧张感消除掉吧,你可以从我开始,因为这个世上始终会有视人类为压力的人。”
“为压力而革命吧。”
其实我只是想找个借口逃避现实罢了。
“我知道,但是我现在很痛苦,你必须为了我而革命。”
好吧,我会的。
等着我吧,我会革命的,为了压力。
“谢谢。”
为了压力。
“叔叔,谢谢您交给我这么重要的任务,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好,去吧去吧。”
那天开心。
89.写给痴牛的第一封信
【我的挚友:
展信佳。
你知道幼鸟是无法飞出鸟笼翱翔天空的吗?
它们过于弱小,过于软弱。
它们只能够在成鸟的保护下生长,一旦成鸟离开了幼鸟,那么幼鸟便会必死无疑。
它们身边一直潜伏着恐怖的侵袭者,有大雁,人类等等。
幼鸟飞不起来所以只能待在鸟巢里,但幼鸟的鸟巢却并不是安全的。
鸟巢也会遇到许多危险,比如说暴雨,人类侵袭等等。
但这些灾难不会发生在所有幼鸟身上,无知的幼鸟却要时时刻刻的警惕着一切。
幼鸟是可悲的。
它们也需要经历历练,但往往都是没用的,因为它们面对的是比它们体型大数十倍的人类等等生物。
幼鸟是危险的,但是它们为了生存又必须去面对这些巨大的生物。
在它们生长为可以独当一面的成鸟前,它们的生命都岌岌可危。
世界不能阻止幼鸟的诞生,却又偏偏要给幼鸟的生存不断的加强难度。
可怜的幼鸟,冷漠的鸟巢。
只不过,幼鸟的心是连在一块的。
只要唤醒幼鸟的力量,去唤醒那些无知的幼鸟,我想最起码鸟巢就会变的热情。
成鸟伤心的看着幼鸟从树上掉了下去。
“叽叽喳喳!”
成鸟绝望的看着鸟蛋被人类略去。
“叽叽喳喳!”
黑鸟狡猾的将成鸟的鸟蛋换成自己的鸟蛋。
成鸟也无助的哭泣。
可是成鸟和幼鸟不论怎样努力,世界对于它们来说还是太危险了。
谁来拯救成鸟,谁来拯救幼鸟?
世界上的所有生物都有能够存在的道理,它们不会因为这些危险而退缩的。
成鸟会拯救幼鸟,幼鸟在茁壮成长。
现在是凌晨一点二十二分。
你睡的着吗?
我睡不着。
最近学院好像在流行写信,我便也写了一封给你。
我有许多想写予你的话,可落笔时却又不知从何来说。
立于墙边美洁姜,纵是君王也闻香。
咬了一口味道差,何来他日美名扬。
火车过隧道迷路,路摊买串金鱼枪。
唉。
笔停至此,不免令人又忆那日之事。
那事让我知晓我对你之情浅就同将断的丝弦一般。
泣我少胆惧事而酿以此祸,弃我则无非属正举。
我写下此番拙劣造就之语无非劝你勿原谅,勿勉强。
笔落至此。
可惜直到现在我仍不知晓你所说的白莲与橘莲的区别,在我看来它们都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莲花。
我想去见你,可貌似还不到时候,但我想应该快到了。
仍有些话未言,我欲留在下次见面时再说。
又记:
昨夜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再写一段予你。
你知道面包是怎么形成的吗?
通常他们都会在便利店里边买些新鲜的面包,那些面包都是经过别人的加工才来到这里的。
也就是说那些面包都会被装进一个塑料袋里。
普通的面包和夹心面包的本质区别就是一个难吃一个好吃。
我并没有在特意的贬低那种,但是我始终认为普通的面包要比夹心面包更美味。
你怎么认为?
目前学生会正在以“AXa”的名义革命。
他们的目标只是想从坛主那里购买一台最初的台装组合机。
台装组合机你还不知道是什么吧?
合装组合机就是一个可以一次性容纳五十个人的机器舱。
它还可以容纳很多面包。
它们警示着我们必须更加小心的苟活,因为我们随时会面临着井底之灾。
小心。小心。
信中净是荒唐言。
寄者:中鹄。】
啪嗒。
圆珠笔滚落到了地上。
两封信被写信者放入邮筒漩涡中。
它们被撕毁。
完。
今天,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