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illuminance
那我谈。
谈的内容是什么我不知道。
我无需知道。
等着吧,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那好吧,我等着,可不要让我等太久了。
门外面的风呜呜的刮着,哗哗哗。
我曾经讲过一则笑话,不知道各位还记否。
她是我以日记的形式记录下来的一个人,不过我已经快要将她忘掉了。
她离我们太遥远了。
她死了吗?她死了吗?
她是我杀的吗,我是杀人了吗?
我没有,那夜教室燃起大火,她没有逃走。
对,这是我们的失误也是她的失误。
本来我们只是想以此来恐吓那可恶可气的校长坛主的!
我以我的眼镜起誓!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了,我不记得那夜发生了什么。
让这件事过去吧,没有人会再提起也没有人再记得。
只要我不说你不说,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人知道那夜起火的原因。
或许我该问一问那个姜绊绿是从何时起开始追捧我的。
他们谈得甚欢。
随后老马心满意得的走了。
“谈的什么谈的什么?”
很遗憾的,等姜绊绿拿回来笔和纸的时候老马已经离开这里很久了。
哗哗哗。
“我有一个好主意,让我们来议一议,就来议新闻部的奇异秘密。”
“这是个好主意,请让我先议,试问各位是否知晓这个部的离奇事迹。”
“那里人有十几,而我们同好会只有七。”
“多么离奇,多么怪异!”
“停!停下你们的事议,不要再比人数几比几,这讨论毫无意义,不足为奇!用唱歌的方式说话,这是不是特别的傻?”
“我同意中鹄的话,这样真的特别傻!”
“不要再边跳边说!让我们一并落座,说说音乐的真谛,和加入同好会的目的!”
“你为何要学琴?”
“你又为何要唱歌?”
“我想要赚取万金银。”
“我想留名乐史垂古今。”
“他骗人了!”
“她也骗人了!”
“这根本没意义,我们为何要聚集?”
姜绊绿:“我是为了友谊。”
禾:“我没有选择的权利。”
中鹄:“我的理由有些像游戏,说出来多少很离奇。”
久:“儿时的愿望我还犹记。”
凡瓜:“我想要更加领悟生命的意义,可只有三年的时期,此时已快要到期。”
恩:“我就是为名垂古今。”
“恩的愿望很难实现,以后更多的会是怀念!”
蔚曼:“我来这儿寻真心。”
!!?
“噢?”
“谁是你的真心?说出来让我们听听。”
“我指的是音乐,我为它来此求学,误入同好会!”
“你说的谁会信,谁才是你的真心?”
好好好。
“是学生会会长魏清,她有漂亮的眼睛,我经常从她身边经。”
“蔚曼不正经。”
“蔚曼他不正经!”
“我从来不正经,我此间真性情!”
“别说笑行不行,魏清家什么背景,她都不识你真姓名!”
“非笑这份谊情,我现在就去跟她表明!”
“祝你好运,不被人训,归来仍俊。”
“感情受挫,此间归舍,同好会的成员再此等!”
“瓜哥这句不押韵,蔚曼现在也不俊。”
简易话剧。
今天开心,昨儿也开心,一条头巾,染黑了墨心。
61.祭奠咔咔咔牛
邦邦邦。
门内传来一阵响声。
蔚曼敲了敲门。
门内又是一阵响声。
蔚曼推了推门,门上锁了,推不开。
“里边有人吗,我找学生会会长有事要说。”
“嘟嘟嘟,卡巴卡巴,学生会目前无人,有事请留言......卡巴卡巴,学生会目前无人,有事请留言。”
蔚曼从门缝里看去:“什么东西在说话。”
他从里面撇见了一个绿色机器人。
那个机器人眼睛一闪一闪的亮起红灯:“有入侵者,有入侵者!”
开启攻击模式。
那个机器人的两臂伸出剑刃,像个陀螺似的旋转起来。
然后被旁边的人一板砖拍到了地上。
那个人踢了踢机器人,接着过来将门打开。
“欢迎来到学生会,难听乐队的小队员。”那个人低头看着蔚曼。
蔚曼招招手:“嗨,我斯要内幕?”
“我是学生会隐藏秘密武器加全校六星战士一般统称为学生会会长的魏伽。”
“你是学生会会长,那魏清是谁?”
“魏清就是魏清啊。”
“她不是学生会会长吗?”
“她是,我也是,你到底要说什么?”
“拜拜,我晚会再来。”
碰的一声门就关上了。
蔚曼以每秒八米的速度跑向了同好会。
邦邦邦,邦邦邦!
学生会的秘密基地又传来一阵砸邦邦的声音!
啪。
蔚曼被什么东西绊倒了:“我焯。”
脸朝地。
他扭头向地上看去,将他绊倒的不是别的,正是一条身长两米的白花花的蛇。
这鬼学校是怎么开张的。
“好家伙这大蛇,坛主从哪儿偷来的?!”
敌不动我不动,蔚曼保持着这个姿势然后和那头蛇对视:我要是现在动了的话,这蛇会不会把我一口闷了啊,真恐怖。
“这蛇可是白蛇山的山神,就凭他坛主的三脚猫功夫哪里敢偷啊。”
一个戴着高帽伸着舌头的女人直勾勾的盯着那条白蛇。
“啊啊啊!华通南达又闹鬼了!你离我远点!我什么坏事也没做过,不对不对,可能做过点不好的事,你给我给机会,我改,我保证一定改!”
那人从蔚曼旁边走了过去,然后对那白蛇说道:“别装死了,你去巡逻北边的那栋楼,遇到特殊情况及时汇报。”
“巴斯巴斯。”白蛇向那栋楼爬去。
“妈呀,还能和蛇说话,你也是蛇变的?!”蔚曼捡起一旁的石头:“你别过来啊,我手里可有武器。”
“***,你是那名驾牛少年吧,我可还记得你哦。”女人伸着舌头含糊的说道。
“妈呀,你这么一说我好像就有点印象了,你能先把舌头伸回去吗?”
“伸不回去,这是天生的,嘶,咬到舌头了。”
“你是四个门卫里的对吧?变化真大啊,前两天还是小白呢,几天不见就变小七了啊。”
“我可是四守卫里年龄最大的。”
未完。
今天好哈哈哈。
不写了。
62.似牛以离奇去
“我知道,你们那儿谁年龄大谁就官大。”
那人对蔚曼点了点头:“是的。”
嘟嘟嘟,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嘟嘟嘟。
学生会的那个机器人被魏伽踩碎了。
“有审判者袭击!有审判者袭击!”
机械般的叫声从那人耳边响起。
瞬间,那人便同她的蛇一并从蔚曼眼前消失。
这一天天过得,上个学还能遇到这些怪事。
蔚曼起身接着向同好会跑去。
“你们听我说!我刚才在外面遇到了特别诡异的事,有三条大猛蛇还有一个能跟蛇对话的女的,他们都特别奇怪,她还让什么蛇去巡逻!咱们快收拾收拾准备逃走吧,这儿太疯狂了!”
蔚曼把门推开然后气喘吁吁的说道。
“你没被学生会的人打傻吧?虽然你本来也不聪明。”恩问道。
“我现在没心情和你开玩笑,我要收拾行李走人了,说实话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当初是怎么找到这个学校并且在这儿上学的。”
“这话说的,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在这儿上学,我跟你一块走吧。”
咔呲,咔呲,咔呲,咔呲。
合上箱子,打开箱子,往箱子里放东西,然后再合上箱子。
蔚曼和姜绊绿收拾好东西准备一走了之。
“我认为我们可以先去找坛主问问情况再说。”一直待在角落的禾开口说道。
小禾咂,小禾咂!小禾咂是唯物主义者,她才不相信有会懂人话的蛇的存在。
“小禾咂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把你和中鹄的行李收拾出来了,等一会儿人齐了咱们几个一块走。”
姜绊绿指着两个堆在一起的行李箱说。
莫愁前路无知己呀,走到最后的只有自己。
禾本来想再说点什么,但最后没有说出口。
碰。
中鹄进屋时不小心碰了一下蔚曼的行李箱:“抱歉。”
“来的好,行李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咱们马上就走!”姜绊绿把行李箱拖到了中鹄面前:“你的。”
“干什么。”中鹄将行李箱往前推了推。
蔚曼手舞足蹈的抢答:“我刚才在外面啊,遇到了好多大蟒蛇和一个能和蛇说话的女的,你别提多吓人了.....”
“什么吓人啊。”凡瓜拿着一张表格然后又敲了敲门:“你们弄这么多行李箱干嘛,学校是要组织秋游吗,可现在明明是春天。”
蔚曼:“瓜哥,你知道我刚才遇见什么了吗,是蛇!好多的蛇和一个女的,她能和蛇说话.....”
亲娘嘞,怎么还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凡瓜想了想:“你确定你没眼花。”
“千真万确啊,我四只眼睛两个耳朵都看见了,那个女的就突然消失了,瓜哥,你也收拾一下吧,咱们几个早点跑路。”
“好,那我收拾,我早就想去虹国旅游了,而且上个月的学费我还没交,真好,不用交了。”凡瓜撸了撸袖子,开始装。
那张表格就被遗忘在了桌上。
“停停停,你们都冷静一下,坐下坐下,听我跟你们讲那几条蛇的故事。”久夺门而入:“瓜哥!别收拾了,坐那儿听我说,等说完了赶快把学费交了。”
“学院的保安你们都见过没。”
久问。
凡瓜摇了摇头:“没有。”
“听叔叔说,学院的保安队一共有四名成员。
叔叔叫他们四大门卫,他们自称深海四大守卫。
队长你们都听过了,就是蔚曼见到的那个能和蛇对话的人,她是保安队里年龄最大的。
有人叫她蛇妈,叔叔也这样叫过她,不过她的真名其他人都不知晓。
她一共有三条蛇宠,听说分别是白蛇山山神,蓝蛇山山神和黄蛇山山神,都是知晓人话的。
蛇妈在四大守卫里担任“四”字。
守序,这是他们副队长的名字,他在四大守卫里担任“大”字。
我没见过他到底长什么样子,听叔叔说他身材矮小,但手脚奇大,跟猴子差不多的感觉。
忠库,他是四大守卫里担任“守”字的人也是四个人里边最正常的人了,我曾经见过他,他是一个身高八尺留有长胡的中年大叔,面善而不喜多言。
然后是六诡神,他是担任“卫”字的,我不能确定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生物,叔叔说他有六个头且看不清真实面貌。
听叔叔说他们四个是当年深海首领的得意手下,首领被打败后就一直跟随着叔叔。
......
我叔叔厉害吧?”
久说完了。
众人沉默了。
蔚曼眨了眨眼然后反问道:“你叔叔是谁啊。”
“坛主。”久翻了个白眼。
姜绊绿疯狂摇动着中鹄:“啊啊啊!中鹄,我的世界观炸裂了!怎么会有人长六个头啊!到底是长一个头的正常还是长六个头的正常啊,为什么久能够那么平静的承认一个长着六个头的人的存在!”
中鹄制止道:“别摇了,我们现在就走,离开这,不,我们要想办法离开这个星球!。”
唯物主义-恩:“如果他来看我的演唱会的话,门票我是卖一张还是六张呢,?”
唯物主义-禾:“六张吧,先不管他们是不是共用一个身体,六个脑袋就是六双耳朵,听音乐用耳朵。”
唯物主义-恩:“嗯,有道理。”
“哇哇哇,小禾咂!不要若无其事的再讨论这些问题了,咱们快逃吧。”
嘶。
凡瓜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从桌子上拿起了那张表格:“我突然想起来了,学校下周一组织活动,我为同好会申请了一个节目,咱们开始排练吧。”
“嗯!不管什么魑隗魍魉,音乐都是无敌的!”
突然激昂。
嘟嘟,叮叮,啪啪。
同好会又传来一阵动听悦耳的音乐声。
反转。
“嘶嘶嘶。”
白蛇盘卧在学生会的门前。
蛇妈贴在墙边:“是他吗。”
“嘶。”
白蛇吐着舌头。
突然,门被魏伽打开:“欢迎来到学生会!”
魏伽低头看了看白蛇:“你们是来找我的吗。”
嘶!
白蛇将魏伽缠住。
“喂喂喂,小宠物不要跟别人开这种玩笑啊,快松开。”魏伽对白蛇说道。
白蛇没有理会他。
蛇妈正了正帽子,然后蹲下去对魏伽道:“你好,我在你这儿丢了一个低级机器人,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它们正在侵入学院,这所学院很危险。”
魏伽:“哦,你这无理的小姐是来找那个废渣机器人的对吧,不用担心,那个机器人已经被我拆掉了,它的结构非常简单没有什么攻击性,你完全不用担心,你可以把我松开了吗?”
蛇妈笑了笑:“不行,白蛇带着他去见坛主吧,注意别让他跑了。”
“嘶。”
白蛇同魏伽一并消失在了走廊里。
哼哼哼~
蛇妈哼着小曲走进了学生会专用教室里。
今天过得开心。
63.牛静等出头日
嘻嘻嘻。
离奇古怪的华通南达学院!
你甚至不知道它是如何形成的,坛主!坛主。
深海的秘密即将被人揭晓。
**怎么那么多秘密啊,一堆谜语人。
“就是你把那个废铁弄坏的?”
守序背对着魏伽说道。
“对,我把它给拆了。”
魏伽毫不犹豫的做出了回答。
嗡嗡嗡!!!
狭小的空间莫名的出现了许多同上两章所说的机器人。
一个,两个,三个。
人类的进步就取决于人类能否进步。
所谓的机器人也不过是一种取代品,他们的真正目的我们尚未知晓。
魏伽邦邦几拳就解决掉了那几个机器人,随后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对守序说道:“此番让你识得我的武艺。”
“武艺你**啊,这是学院的高仿机器人,你把他们全都拆了干什么!”
“守序,不要跟他废话!”
魏伽的身后冒出来了一个高猛的身影,是六诡神!
他也来了,为了一个小小的魏伽竟然要四大守卫中的三人亲自出马。
魏伽转身先行擒住六诡神:“哇,你人长的这么怪就不要随便的站在别人后边吓人了好吧?”
“把他扔出去!”左边的六诡神说。
“不行,他知道了学院的秘密,快把他消散了!”右边的六诡神反驳道。
“哈哈哈,把他也做成机器人!”上边的六诡神又说道。
“安静!安静!”中间的六诡神开口道:“高仿的机器人哪有真人聪明,我们把他送到迷宫里去!”
“去**的迷宫。”魏伽一拳邦在六诡神的脸上然后转身逃去。
黑暗的房间外边是黑暗的走廊。
走廊的尽头是无尽的楼梯。
楼梯是否通往出口,魏伽并不知道。
一圈又一圈的轮回,最后魏伽又回到了那黑暗的房间。
推开门后,六诡神正坐在前方。
“欢迎回来。”
左边的六诡神对魏伽说。
只听身后咯噔一声,再回头门已经被反锁起来。
“把他消散了!快点!他想要逃走,他居然想抛弃这宝贵的去迷宫的机会!”
右边的六诡神叫道。
守序一把大手将魏伽的脖子勒住:“诡神,你太着急了,将他们送到迷宫前一定要跟蛇妈说。”
魏伽一边挣扎一边对守序说:“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你把我先松开然后我告诉你游戏规则。”
“把他消散了!”右边的六诡神喊道。
“把他改造成仿真机器人。”上边的六诡神也跟着喊。
“不行不行!蛇妈说的算!要让她来决定!”侧右方的六诡神说道。
“让她来决定?她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仗着自己年龄大混了个四人之首罢了,真比试起来她谁也打不过!”左侧方的六诡神对右侧方的六诡神说道。
随后左侧方的六诡神看向了中间的六诡神:“你说对不对?这里我们最强,你也早就想自己当四守卫之首了吧?去吧,去把那条蛇消散了。”
中间的六诡神一拳打在了左侧方的六诡神的脸上:“闭嘴,都闭嘴吧!守序,你去把那条蛇给我找回来,我要见她,快去!”
“诡神!且莫忘却了年岁之差,此事应是你去见她。”守序把魏伽打晕在了一边。
“听我的,把他和那条蛇都消散了!”左侧方的六诡神依旧执着的对中间的六诡神说。
“对,你说的对,应该是我去见她。”中间的六诡神没有理会左侧方的六诡神,他打碎了那扇门然后径直走向了走廊尽头。
蛇妈在学生会那里并没有找到她想要的东西,正发愁,却见那六诡神正大步走向自己,而且捂着其中一颗头的嘴。
他几句便将事情交代清楚,静等蛇妈思考后给出结果。
“单是拆毁了几个机器人又怎能抵得上迷宫的凶残,我把他交给你是为了让你问问他是否从机器人口中听到了些不该听的。”
“若是他已经知道了审判者的事情,要怎么办?”
“如果他已经知晓了,那就把他送出去,让他永远不要再进华通南达半步。”
唯物。
今天,他们过得开心。
64.强颜欢鸳鸯兑指环,休不说奇牛进学园
学生会长和副会长居然一同离开了华通南达学院。
新闻部的小矮子这次蹭了一波热度,在早报中他把二位会长传成了一对叛逆时期的情侣。
后来不知道又是谁爆出其实二位会长是兄妹的关系。
谣言出了很多版本,不论是哪个版本,里边的故事都是离奇的。
都说是,那么就是,所以不管哪个版本传的最可信,初版依旧是认可者最多的。
初版谣言也被许多人反驳。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了,小矮子也退学了。
退学前他写下了整整十页的笔记,最后却被一个人给烧掉了。
三月二十七日,多云。
今天ロロ把ロロロ,可是学生会里边的ロロ却没有ロロロ。
我感觉我要ロ了,为什么偏偏ロロロ看到了那些ロロ!
......
残留的纸上写着这几个字。
“咳咳,你们说究竟是谁把这些纸烧了?”蔚曼随口说道。
“会不会是一个被他传过谣言的人啊,他的早报上可写过不少荒谬的事情呢。”姜绊绿说。
“你不是很喜欢看他写的东西吗。”中鹄对姜绊绿说。
姜绊绿笑了笑:“看他写的东西就是图一乐,毕竟我喜欢看的别人也写不出来。”
凡瓜好奇的问道:“那你喜欢看什么?”
姜绊绿:“中鹄同好会成员的秘密黑料。”
邦邦邦!
“下面有请“有点儿难听”乐队一号分队带来的歌曲《章鱼指环》,表演者分别是一年级的中鹄和禾还有二年级的恩!”
小章鱼你是否,觅于暗处赏杨柳。
切莫看透腐朽,章鱼呐身心温柔。
赠人指环清香留,指环啊看透人和狗。
小章鱼你心莫愁,小章鱼莫开口。
看惯世间莫回眸,小章鱼你是否。
也有烦恼和忧愁,你呀遇事切莫吼。
走走停停看尽春秋,春秋往事不回头。
抚袖就当忆梦旧,指环啊难辞其咎。
昼昼夜夜不停休,章鱼啊你可知晓。
指环携带美璃琉,人和狗皆把命苟。
小章鱼看透莫张口,隐秘于水中欢乐游。
随心所欲不停留,杨柳最终变城楼。
完。
或是禾的天籁之音,或是乐队配合好。
一曲唱完后得来再不是嘲讽与谩骂。
“我就说那个带头套的唱的好吧!上次听的时候她就是唱的最棒的。”
“她如果能把头套摘下来让我们看清楚她的样子就更好了。”
“非要看清她的样貌吗,歌唱的好听就行了!”
“也是,真想知道是谁能够写出这样好听的歌词。”
“是那个老在宿舍里待着的蔚曼,他天天拿个破本在那里写来写去。”
“他真是太有才了。”
掌声如雷。
“好好好!“有点儿难听”乐队一号分队给我们带来惊喜!让我们听听第二分队带来的歌曲《水面照杨柳》,听作词人说这首歌与上首是在同一天创作的。”
幕后。
“蔚曼瓜哥,咱们能不能超过中鹄他们队可就靠你们俩了,千万别掉链子啊。”姜绊绿对二人说道。
“放心吧,我已经在台下把这首歌练了七十遍了,而且这歌是我谱的,肯定不会弹错。”蔚曼答道。
瓜哥拉开了帷幕:“走吧。”
清清夜月慕佳人,
湖水透亮映星辰。
星辰不抵佳人美,
何必在乎事事非。
寤寐不思鸳鸯醉,
奈何缘浅各自飞。
杨柳依旧在河畔水也仍照映其姿态。
树下成双赏月之人如今已不在,杨柳问水他们是否还恩爱。
水对杨柳说世间其实有许多无奈。
杨柳树下如今依旧有许多成双赏月之人,水中也依旧倒映着明月。
成双之人换了一波又一波,不知是何人才会感叹岁月多。
河畔边的杨柳已被换走,赏月之人何日才会再停留。
一年又一年,一年有三百天,不知不觉已过去千千天。
何时能再见,或许从未相见,水依旧在等待。
啪啪啪!
是比刚才还热烈的掌声。
蔚曼在人群中似乎看到了蛇妈的身影,眨了眨眼睛再望过去她却已经消失不见。
未完。
今天他们过得超级超级无敌爆炸开心。
嘻嘻嘻。
65.丑牛埋葬绿瓶玉,谁人巧把前言续
一三四五六七。
七六五四二一。
“我看的可清楚了!她刚才绝对就在这儿坐着。”
蔚曼指着空椅子对凡瓜几人说道。
那椅子上贴着一张广告纸:亚思泰格天理机,只要九九八,不要一零零零。
可怜的小矮子成为了第二根铅笔。
那是谁?
它为何要到那里!
新任学生会主席正在台上讲话,脚边却隐约的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那东西慢慢清晰的呈现在蔚曼眼中,那是一条蓝色的蛇。
接着,学生会主席从台上跌落。
略显荒唐的活动从此时结束。
蔚曼向那条蛇的方向跑去,他想要追上它。
凡瓜也追了上去:“停下!你要去哪。”他一边追着蔚曼一边喊道。
久走到了坛主身旁。
他们说了什么,且无人知晓。
禾待在远处不知所措,两边的人从她身旁跑过。
中鹄捂着耳朵躲在一边的椅子旁。
姜绊绿去请医生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赶回来。
真荒谬。
“请同学们有序离开礼堂。”
坛主将围在学生会长旁边的人全部轰走。
彼时才看清新学生会主席的样貌。
“放着我们来!”
几个带着口罩的人抬着担架冲了过来,然后抬起了会长又火速冲走。
“您难道不打算解释一下为什么他会平白无故的从台上掉下来吗?”恩问道坛主。
“你们不是都看见了吗。”坛主反问。
“什么看见什么了,你这是要付法律责任的。”恩怒道。
久拦住了恩。
恩无心再去与坛主计较,几步离开了礼堂。
禾和久紧跟在他后面也离开了礼堂。
坛主围着舞台走了几圈,随后指着后门道:“都出来。”
咯吱咯吱,门被人推开了。
依次走出来了三个类似人的生物。
“那条蛇想要害他却不经过我的允许,如今又让你们在这儿打掩护自己逃回那蛇山去了?”坛主问。
“她没逃走,她现在就在四楼的走廊里躲着呢。”左边的六诡神答道。
“她没躲起来,刚刚四楼的机器人被破坏了,她负责过去处理。”右侧方的六诡神对左边的六诡神说。
“只有她听得到警报声!谁知道刚才她说的不是谎言呢,坛主,她是想要害您,快把她消散掉吧。”左侧方的六诡神笑道。
“你再说话我就把你和你剩下的五个头一块消散了。”
整日的奔赴在华通南达,迷宫和海底这三地,有着如山般要处理的事,好不容易有个休息的时间却又发生了这般滑稽的事情。
坛主看着六诡神这颗满是笑容的头就恨不得踢上一脚。
“是。”中间的六诡神捂住了左侧方的六诡神的嘴:“坛主,我认为这件事和蛇妈的关系不大,蓝蛇山的山神在蜕皮期是不会和蛇妈待在一起的,而它又有嗜血的爱好,罚则应只罚它。”
“我看你是老糊涂了,蓝山神性情温顺是绝对不可能干出这事的。”右侧的六诡神对中间的六诡神说道。
中间的六诡神什么也没说,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右侧的六诡神的嘴。
“中鹄,他们在那儿说什么呢?”姜绊绿小声对中鹄问道。
“嘘。”中鹄没有回答。
二人躲在一排排的椅子后边从缝隙中窥视着坛主几人。
“中鹄,我们走吧,我感觉这几个人不太正常。”
“还是等他们先走吧,我现在腿有点麻。”
中鹄第一次见这种生物还没什么经验。
她逃,他追,他也跟在后面追。
蛇妈停了下来,然后转身看着蔚曼和凡瓜:“哇,你们怎么也跟着过来啦,快点离开这里吧,现在这层楼可是好危险的!”
“你为什么要派蛇害我们学生会会长。”蔚曼往后退了几步然后问道。
“瞧我跑的帽子都歪了~”蛇妈理正了那顶高帽:“你在怕我吗?我是来解决那个推人下台的凶手的。”
那是谁?
是谁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华通南达惹事。
蔚曼欲言又止。
蛇妈放出一条黄蛇拦在二人前面:“好了,你们现在必须要走了。”
说罢,她便向走廊的尽头抛去,似乎也是在追逐着什么东西。
那黄蛇不停的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是在警示他们必须离开此楼般。
“走吧。”
“走吧。”
委婉。
今天笑嘻嘻。
66.华通南达不言笑,深海卫一斗猎牛教
且看她猛的停下脚步,凝视着某个方位然后随它的去向而挪动身躯。
嘶嘶嘶!
身边的白蛇突然朝着那个方向冲了过去,一口咬住了那人的腿。
那人吃痛,将白蛇甩开,显出了真身。
终于现出了真身。
是谁?
原来是猎牛队的吴竺恢。
蛇妈笑道:“你不好好跟着你们队长流浪,来我们华通南达做什么?”
吴竺恢也笑道:“呦,你们华通南达啊,几年前不是还自称青蛇山山神吗。”
蛇妈不语,同白蛇将他围住,吴竺恢倒也不惧,舞短刀来迎二蛇,蛇妈侧身去夺那刀,不想被看出破绽,左臂挨了一刀,她连连退后。
吴竺恢趁此机会正欲擒之,不料又被那白蛇缠住,与白蛇斗那几回合不敌遂退后几步和二蛇保持距离。
僵持不下,吴竺恢笑道:“世人称你为“四蛇之首”不想今日与你一斗,竟不及区区白蛇,真是可笑至极。”
蛇妈听后回道:“你连白蛇山神都斗不过,又怎么能比得过我啊,若你知难而退我且饶你,若你依旧痴迷不悟,我当封你为青山贡品,那时山中蛇皆啖你肉。”
不言之时,三方齐上又斗去几回合,斗战之间,将走廊搅得混乱,椅柜尽皆被毁,修理费大约很贵。
吴竺恢自知不占上风,朝蛇妈扔去几把短刀,趁她躲闪之际,快步逃走了。
白蛇好斗,欲追却又被蛇妈拦住。
白蛇盘绕在蛇妈脖颈,蛇妈对它说道:“你也应该感觉到那股莫名的气味了。”
白蛇摇了摇头。
路上又遇黄蓝二蛇,问询后得知蓝蛇方才在路上遇到了同自己样貌一样的一条蛇,斗后才知那是吴竺恢的化形种。
虽知是猎牛队来此,却不知其目的,蛇妈思来想去,没想出来答案遂不再去想了。
此行的目的不知晓,漆黑的楼道独自扰。
此章的剧情不太好,巳蛇威做事不祈祷。
此时吴竺恢正往礼堂走,不料与坛主那几人撞路,他转身变化成蛇妈的模样前去套话。
“坛主,我正要去找你哩。”吴竺恢对坛主说道。
坛主顿时感到不对劲,暗暗观索一番,问道:“四楼的事情你已经解决了?”
坛主说时还顺便给六诡神使了个眼色,那六诡神眼睛多,瞬间察觉到了眼前人的异常。
“四楼之事,以我一人之力恐怕无法根除,坛主,猎牛队的吴竺恢来了。”
说时,吴竺恢故意做出一副焦急的表情。
习化性之术易,习其心则难,这也是为什么吴竺恢讨厌化形其他人的原因,虽使相貌一样,习性举止却难相同。
也正是吴竺恢的这番话让坛主确定了他绝对不是蛇妈。
坛主笑道:“既为“四蛇之首”,又有旁蛇相助,那吴竺恢有何惧哉?”
吴竺恢摇了摇头:“只是那吴竺恢有化性之法,千变万化难以琢磨,若持久则我不如也。”
众人不语,皆望着吴竺恢,忠库的眼睛更是死死的盯着他。
吴竺恢直冒冷汗,一方暗自思索逃脱之法,一方不解自己究竟哪句话说错了。
六诡神这边早就已经准备上去给他一刀了,守序也做好了出拳的姿势。
现在就只等坛主发话了。
未完。
今天我过得不,开心啊好快乐。
67.谁人初识迷宫绕,深海卫二斗猎牛教
吴竺恢摇面变会真身,手握短刀,寻索着空隙。
坛主令三人将他围住。
却在吴竺恢被擒时,一把石剑拦在了三人身前。
抬头寻去,见那猎牛队其他两人破窗而出。
左边那人抬起石剑,以剑尖指向坛主并对他说道:“深海之主与我等素无仇怨,何故要行此般之事。”
“何道无冤无仇,你等潜入我院漠视我规弑我所造之物,如今事已败露,不思悔改却在这里强词夺理,我当生擒你等。”
那坛主一番话毕,深海三个守卫便向前与猎牛队三人对持。
左边那人舞石剑,可斩万物碎,但那六诡神不惧此剑,他使千星宝刀,人鬼难莫测。
二人斗的凶猛,不分胜负,且看那人剑剑斩苍穹,危锋正逼那六诡神。
可六诡神怎会不敌,只舞千星宝刀砍魑魅,六面一心恐魍魉。
刀光剑影且不知谁人更胜一筹。
右边那人战守序。
守序拳拳重锤出击,那人步步于瞬息之间躲避。
守序出拳何所快,一拳能将风打中,那人身法何奇秀,与风较量胜半筹。
暂不知是那拳法赢还是身法胜。
那个吴竺恢对忠库,一个有心正欲擒,一个无情战斧迎。
那老忠库一手拿盾一手提斧,视那吴竺恢如小鼠,一盾一斧土龙舞,吓的吴竺恢如鼠见虎。
吴竺恢使出全身解数,执短刀与土龙共舞。
且不识胜负。
六人皆非俗者,斗争间使得学院乱做一团,刀剑声如雷鸣。
六人且不分胜负,六人愈战情愈怒,战的学院翻天覆,彼时战的无拘缚。
六个斗的时辰许久,约有一二时辰,仍不分胜负。
吴竺恢战的疲乏,不想被忠库一斧劈中,伤了肩臂遂败下阵来,倒在一边直喊痛。
右边那人正分神,也被守序一拳打中,虚晃的从地上爬起,手扶额头正发懵。
左边那人见队友都败于敌手,便退后几步护在二人身前,思索脱身之法。
那人正思索间心猛然一颤,左右环视一圈,竟不见另一名深海守卫!
左边那人一边稳住三守卫,一边让身旁的队友提防另外一名守卫。
老忠库一斧头劈在石剑上,左边那人力量不敌,接连退去几步,再细看石剑,剑上竟被劈出裂缝来。
巧的此时蛇妈正在窗边寻望,见几人后大喜,对三蛇命令道:“你们下去把那两个人给捆住,剩下那个我亲自解决。”
三蛇听后便顺墙滑下去。
无声的行到二人脚下,黄蓝二蛇将吴竺恢缠住,白蛇独个将右边那人缠住。
左边那人回头看去,不想这时蛇妈从天而降,一脚将他踢晕过去。
守序竖起大拇指:“蛇妈好脚力,偷得一手好袭。”
蛇妈挨个看了看,然后笑道:“眼拙看错了,我还以为中间站的那人才是吴竺恢呢~”
坛主对蛇妈说道:“白蛇捆的那个就由你来抬。”
“是,嘶。”蛇妈又咬了下舌头。
接着,坛主又对另外三守卫说道:“剩下的两个人忠库和六诡神抬,守序拿着那把石剑,你们把他们全都抬到五楼的那个禁室。”
“是。”
且说几人上了五楼,初到,顿感温度骤减,所到之处皆有冰碎之声。
将猎牛队几人关到禁室内后,四守卫边迅速离开,留坛主一人审问。
审问时所言乃不知耳闻。
只知道审完后没过多久,坛主便将猎牛队的人放走了。
未完。
今天过得开心!乐队队员们也开心。
68.千万丝纽千万难,故人不辞欲炳南
昨夜的我梦到了默世之花,它说它本应生长在透明屏障之上。
说愚人至上!说愚人至上!
默世花打破了屏障。
“同学们,现在到了我们大家齐心协力的时候了!”新任学生会副会长将学生们召集到了操场:“你们也都看见了吧,那六头人三巨蟒舞刀弄枪,这个学院会吃人!”
“我们要离开这个学院!”
他举起了右拳并号召着其他人也跟着他一块举起右拳诉说誓言。
“逃离学院!”
“逃离学院!”
“我们一定要逃离这个学院!大家一起活着离开!”
学生们沸沸扬扬的吵闹着。
天台上,同好会的成员们遥望着他们。
“我需要一个最接近并知晓真相的人。”坛主道。
“不知你所说的知晓真相是什么意思。”蛇妈问。
淘汰!
这条蛇是不聪明的!华通南达只允许知道结果的人存在!
这本书到底是怎样的好书!
坛主,坛主,谁歪歪扭扭的写下这个名字。
“我们为革命而生!推翻吃人学院主义!”
可爱的学生们举着拳头拙劣的模仿着新任学生会福会长。
这个故事太有趣了。
不知道我能不能在这个故事里找到我自己,哈哈,开个玩笑啦。
革命的潮流将墙楼冲碎。
打破围墙!将吃人的学院吞没在人海中吧!
“都给我安静下来!”
坛主在高楼上向下撒钱,他说现在停止革命的人可以从他那里领到一百元。
革命的人们放下了拳头,弯下了腰,捡起了钱。
“吃人的学院什么也改变不了。”
新任学生会副会长一边捡着钱一边骂着坛主。
恩看着他们的所做然后这样说道:“他们都是金钱的奴隶,看来从始至终一直坚守初心的人只有我们七个啊。”
“那可是一百元钱啊,我帮你们也领一份去。”
中鹄离开了天台。
她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七百元。
后来中鹄拿着二百元钱买了一个更好的廉价怀表。
知晓真相的人。
没有知晓真相的人,有的只是忘却了迷宫混绕的垃圾。
坛主把学生们都带到了礼堂并正式的介绍了四大守卫。
学生们不会接受平日保护自己安全的人是怪物,四守卫也不会接受始终畏惧自己的人类。
实际上四守卫不用接受这些人,他们只是受坛主之命来这里挑选一个知晓真相的人。
坛主正坐在桌前问道守序:“你有选中的人了吗?”
守序答道:“是的,坛主,二年生ロロロ是一个不错的人选,他不畏惧我们。”
“不不不,他太懦弱,我认为只有一年生ロロ才可以胜任。”上面的六诡神反驳道。
其他的六诡神也想要反驳但他们的嘴都被中间的六诡神给捂住了。
坛主又问到忠库。
忠库不语,指向了蛇妈。
蛇妈也不说话,她推开了那扇通往无尽走廊的门,凡瓜就站在门内。
坛主质问:“这是你选中的人吗,他看上去对真相一无所知。”
凡瓜道:“我自告奋勇。”
坛主怒道:“那你很勇敢啊,守序,把他乱拳打出去。”
守序欲出拳,被忠库拦下。
......
滴答滴答。
是什么东西在响呢?是几块表。
半白半棕的表盘被谁合上了?
被蔚曼合上了。
这件事情你知我知他知她也知。
大家都沉默不语。
等待着那个打破沉默的罪人出现。
凡瓜终于出来了。
地上的洞是怎么出来的,它通向哪里,它为什么出现?
以上的三个问题凡瓜现在已经知道了答案。
“我还有两个月就要毕业了,现在知道学院的这些破事也没什么用。”
不等凡瓜说完,天上便撒下了无数的黑梅扑克,它们将道路覆盖。
这是不寻常的。
“看来这些散落的扑克挡住了我们的去路,这下我们该怎么办呢,瓜哥?”
久站在一边。
“要是我的话就会选择向前走。”
凡瓜踏着扑克牌向同好会的方向走去。
恩和禾也同凡瓜一样走去。
只有这四个人还站在原地。
“降落的扑克牌,当有人被消散时才会出现。”
“为什么偏偏是黑梅的呢?明明红心才更适合这所学院。”
“他们一定花了很多钱才买到这么多的扑克牌,不过这些牌看上去也有点像是自己做的啊。”
“你们就不好奇这些扑克牌是从哪儿变出来的吗?”
滴答滴答。
最后只有中鹄一个人停留在原地继续思考着这个问题。
扑克牌上增添了新的脚印。
今天,祝你们过得开心。
69.无心不改遥梦醉,红牛何解枕纱睡
与往常一样,五点准时起床,洗漱完毕后把宿舍里的人全都喊起来。
“姜绊绿!你是不是有病啊,是有谁逼着你每天那么早把我们叫醒吗?”
左床位的人一枕头到了姜绊绿的脸上。
还没将那个枕头扔回去,右床位的人又朝她扔了个枕头。
姜绊绿把两个枕头放到了一边然后就出门了。
“我们为什么要朝她扔枕头啊?”
“因为她老是打扰咱们睡觉啊。”
“算了算了,咱们还是不要提她了,跟她这样的人做舍友真是够倒霉的。”
“就是就是,那条谣言看的我真恶心。”
“什么谣言,已经实锤的事情那叫做事实。”
“真恶心。”
“就是!真恶心。”
左右两人聊着聊着便又睡了过去。
姜绊绿沿着围栏走向教学楼,边走边折下了几枝美丽的鲜花,然后踩到了脚下。
“怎么老有异色的花生长在这里啊。”
脚下的花是橘色的,花丛的颜色是红色的。
时间太早了。
早到还未能与丛中花成对,就开始被人反对。
这一次,姜绊绿没有像上一次那样,而是去了学院外面买了一些早餐。
来到了教室,只看中鹄一个人坐在那里目光呆滞的望着黑板。
姜绊绿笑着把买的早餐拿了出来,然后放到了桌上。
“我买了粥和油条还有包子。”说着,姜绊绿拿起一个包子吃了起来。
“听说早饭吃的早对身体不好。”中鹄说道。
“吃的晚了就不叫早饭了,让我们一起享受还能任意支配时间以及身体的时光吧。”姜绊绿继续吃着手中的包子。
“与君共勉。”中鹄将那碗粥一饮而尽。
“与君共勉。”姜绊绿依旧啃着手里的包子。
早饭吃完了,抬头一看表,时间刚到六点。
姜绊绿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她扭头诧异的问道中鹄:“你今天怎么那么早就到教室了?”
“我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在思考凡瓜说的那番话,你还记得他是怎么说的吗?”中鹄问。
“不记得。”姜绊绿摇了摇头。
“当时地上都是扑克牌,久问他应该怎么回去,他说他会向前走。”
中鹄还未说完就被姜绊绿打断道:“这么普通的对话需要思考一整夜?”
中鹄神秘兮兮的说:“你跟久都相处这么久了,难道还不知道他再说一些话是会用谜语来代替的吗,我一直在想他当时到底要说些什么。”
姜绊绿问:“那你想出来了吗?”
中鹄:“当然,他的意思就是,我们出去说吧,我怕这儿有审判者监听。”
姜绊绿又道:“行,我们边走边说,对了审判者是什么啊?”
“审判者就好比是下棋的人,类似咱们学院的坛主。”
“那知晓者呢?”
“知晓者就比如说是那四个保安,他们就好比是审判者手中的棋子。”
“中鹄,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聪明啊,你知道迷失者又是什么吗?”
“你别打岔,我要跟你分析昨天凡瓜和久说的那几句话。”
两个人一边讨论一边离开了教室。
走来走去最后在学院旁边的一口井旁停了下来。
中鹄啊中鹄,她一定也有什么东西瞒着同好会的成员们。
那口井就好像大石头般的矗立在这里,深不见底,井水呈墨绿色,看上去挺脏的。
中鹄将手伸到井中,井中水竟缓缓退去:“我一直在想久当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不只是久还有坛主,他们的所做所为究竟有什么意义,散落在地上的扑克牌都是黑梅Q,地上和地下之间有什么关系,这可以追溯到深海沙民灭绝以前。”
姜绊绿伸着头往井底看过去:“中鹄,我其实一直以为你是个正常人。”
“我一直是个正常人,你知道地下之城吗?”
“不知道啊,嘶,刚才井里的水是怎么没的,你难道会隔空喝水!教我教我。”
“我不会隔空喝水,你想和我一起去地下之城看看吗?”
“不想,中鹄你是知道的,我们现在是学生,不可以随便逃课去别的城市玩的。”
“那我自己去。”
中鹄跳入井中。
“卧槽,中鹄!”
姜绊绿扒着头朝井里失声喊道。
姜绊绿没有想到中鹄会直接跳到井里。
我是应该先报警还是应该先跟着她一块跳下去啊?
姜绊绿略加思考,取了个折中的法子:“我只要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就好了。”
刚往后面走了两步又立马冲了回来:“中鹄,你等着我来救你吧!”
说完,姜绊绿也跳入井中。
这口井不算不深,最终到达了井底,这里空气清新无比,井内空间宽阔。
姜绊绿的正前方有一条小道,径直走去,一路的墙壁上都刻着奇奇怪怪的生物。
姜绊绿评价道:“未来艺术是我看不懂的。”
通道的尽头是繁华的城市。
“地下....之城。”
姜绊绿磕巴的把外语翻译了出来。
原来是这个地下之城啊。
“你迷路了吗?”
监管者x号乐呵呵的问道姜绊绿。
“没有,我是专门来这里找中鹄的,你见过她吗?”
“当然,她刚回来,现在正在十七街和街管聊天,我带你去见她。”
“谢谢。”
未完。
今天祝您们过得比我开心。
70.function
“你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监管者b号。”
中鹄再三嘱咐。
十七街的街管点了点头随后向黑塔走去。
“你不觉得奇怪吗?”姜绊绿问。
“什么奇怪了?”监管者x号也问道。
姜绊绿道:“十七街离这儿很远吗?”
监管者x号不解:“挺远的啊。”
姜绊绿:“我就比中鹄晚下来了几分钟,她为什么能跑那么远啊,你们地下和地上也有时间差?”
监管者x号:“中鹄养有一素鹏,平日见不到中鹄时便会在道口等待,若有急事,中鹄就会唤它来。”
姜绊绿:“哦~也就是说中鹄以前是在地下住着的?”
监管者x号:“没错,她是监管者a号最好的朋友,以前他们总在一起聊天,她和我们监管者的关系也挺好的,不过她要去地上上学,其他监管者也在各自值守岗位,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聚在一起了。”
姜绊绿:“你们地下的生活也和地上的一样呢,你们也是被别人支配的石头块吗?”
监管者x号:“明主还在时我们生活的可好了,每天都是无忧无虑的,也没有那么多烦心的事。”
姜绊绿问道:“如果我想知道你们的烦心事是什么,你会告诉我吗?”
监管者x号瞪了姜绊绿一眼:“那可不行,这是属于迷宫的秘密。”他挥了挥长刀然后继续说道:“假若你不是中鹄的朋友的话,我是要把你抓起来的。”
本就是黑暗中的迷宫突然出现的一道光亮。
不知道它照亮了多少街角。
素鹏是可怜的,是可歌的。
它是维持地上与地下关系的牺牲品之一。
十七街绝对是迷宫里最繁华的一片区域了。
霓虹灯璀璨的映照着被困在地下的奢侈人士。
一座屹立在中央的高塔吸引了姜绊绿的注意,她问道身边的监管者x号:“那是什么?”
监管者x号望向姜绊绿指着的那座黑塔,骄傲的答道:“那是统治的象征,凡是建有这座塔的地方,统治者都是我们地下之人,地上和深海的部分地区也有种塔。”
中鹄就在塔边和一只巨大的白鸟聊天。
白鸟还会时不时的扇动翅膀,似乎是在聊一些有趣的事情。
等会儿,她和一只鸟在聊天?
她为什么能和一只鸟聊天啊!
姜绊绿紧锁眉头似乎在担心中鹄的脑袋是否出了问题。
我总是会担心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从不关心无关紧要的事情,我的世界里不会出现除我以外更重要的事物。
不过她要是邀请我一起去看地下新出的那部话剧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莱德茵与面包某》已经火到连地上人也知道的程度了吗?
真神奇。
“中鹄!和鸟聊天是不是很有趣啊?”姜绊绿边跑边问道中鹄。
然后她走到了中鹄身边,接着伸手摸了摸素鹏的羽毛,笑着说道:“你好啊,你是中鹄的朋友吗,我也是她的朋友哦。”
素鹏眨了眨眼睛,伸出左翼握住了姜绊绿的手:“呱呱呱,你好啊。”
姜绊绿“嗖”的把手伸了回来然后躲到了中鹄身后:“你可没告诉我这鸟会说话啊,不对,鸟为什么会说话啊!”
“因为素鹏它听的懂人话啊。”中鹄接着说道:“不用害怕,它不咬人的。”
素鹏听后不满道:“呱呱呱,中鹄真不尊重鸟。”
说罢,它高傲的把头抬起,不再去看中鹄。
中鹄道歉:“素鹏,我不是故意的。”
“呱呱呱,我不听我不听。”素鹏一边摇头一边说道。
姜绊绿笑道:“中鹄,你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吗?”
中鹄也笑道:“你看地图了?”
姜绊绿收起了笑容:“中鹄,你刚才说的笑话真不好笑。”
中鹄也收起了笑容:“我想也是,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姜绊绿四处看了看,然后低声说道:“我刚才遇到了一个帽子上写着x标志的男的,是他带着我找到你的,他不是坏人吧?”
中鹄听后忙问道:“你确定是x?”
姜绊绿点了点头。
中鹄松了口气:“你一定要记住了,只有帽子上写有x,o,p,c,h这五个字母的人才是可以信任的。”
姜绊绿叹了口气:“诶,怎么地下的规矩也有那么多啊。”
“不过只要你跟在我身边就可以无视这些规矩。”说着,中鹄下意识看了眼表,然后翻开盖又看了一眼:“素鹏,辛苦你再飞一趟吧。”
说完,她迅速的爬到了素鹏的背上:“姜绊绿快点上来,咱们上课要迟到了。”
姜绊绿也翻开表盖看了一眼,然后她慢悠悠的爬到了素鹏的背上:“六十秒倒计时开始。”
“嗖”的一下子素鹏就飞出了地下城,然后在井口卡住了。
素鹏,你的努力我们都见证了。
屑屑你。
“我认为我以后不会在做跳井这样的傻事了。”
二人爬出那口井后便向教室狂奔。
“其实我和姜绊绿今天很早就到教室了,只是中间出了点问题。”中鹄磕巴的和那位教师讲道。
教师:“要么出去罚站,要么就去后山运送石头。”
其实我桌子上还有我吃剩下的早餐。
寻找正常人计划正式成立。
请告诉我们,我们的目标是什么。
找到正常人!
什么是正常人。
一杯果汁不要冰。
我居然要支付三十元的巨款。
未完成功的歌。
今天,gdcjdkxo。
71.野牛吃枣水草数,监管者一气坛主
当你发现自己和脚下的生鱼片不一样的时候,就应当知晓自己的特殊性了。
后山突然发出了巨大的爆炸声。
中鹄闻声望去,只见后山一片火海。
“中鹄啊,我们现在回地下城还来的急吗。”
姜绊绿这样问道中鹄。
中鹄没有回答,她看着那片火海。
火越烧越旺,越来越碍眼。
中鹄对自己说现在应该躲起来,离那里越远越好,躲到一个安全的,不会被火烧到的地方。
突然自己的手被人拉了起来。
中鹄回过神来后发现是姜绊绿正拉着自己的手向操场跑去。
中鹄又想起了自己对十七街的街管说的那些话。
不知道今天会不会下雨。
学生们又乱做一团四处逃散。
深海守卫从四个方向一同前去灭火。
不过并没有成功。
下雨吧,快下雨吧。
中鹄一遍又一遍的祈祷着。
如果早知道监管者b号会这样做,我还会把情报告诉他吗?
监管者b号到底将什么引爆了。
终于下雨了。
守序将那个巨大的机器人拖了出来。
那是一个破损的机器人,一定是用特制的材质做成的。
它的头部赫然显示着一个a的标志。
“真烫。”守序说。
“来自地下的机器。”不常见的,忠库开口说道,“华通南达现在很危险,我们要快点告诉坛主。”
“说的没错,把这个机器一块带去见坛主。”蛇妈说。
坛主此时站在那里疏散学生们到安全的地方。
这场爆炸是他始料不及的。
他造的所有仿真机器人都被炸成了碎片。
坛主恍惚的站在原地,然后愤怒的握紧双拳。
“我们学院里有来自地下的人。”
坛主看着散去的学生们。
四守卫并没有给坛主思考的时间。
他们拖着那个机器人来到了坛主面前。
“坛主,地下的那些人又找上来了。”守序说。
“仅仅是一个烂铁块就把“四守卫”吓成这样了吗?”坛主说。
但随着一声巨响,那个机器人也炸了。
它的碎片炸的满地都是。
几个人淋着雨将这些掉落在地上的碎片捡起。
“别捡了,都回去吧。”坛主说。
四守卫去图书室里寻找一本关于深海的书,而坛主则去应付麻烦的对话。
“说真的先生,我送我儿子来这儿上学时让他快乐的学习知识的而不是让他来这儿受罪的,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吗?”一个女人对坛主说。
“就是啊,你们这儿一会遭遇恐怖袭击一会儿又大爆炸的,我女儿胆子可小了,她受不了这些的。”一个男人对坛主说。
“我听别人说您这儿的保安都是怪物,太可怕了,我能把替我儿子交的这个月的学费都要回来吗?”另一个男人对坛主说。
......
“各位,先冷静一下。”坛主说。
“你让我们怎么冷静!那可是人为的爆炸,你们这是在杀人!上天啊,快让这个恶毒的人消散掉吧!”另一个女人对坛主说。
坛主从不认为自己可以担任校长这一职位,也不认为自己可以办好一个学院。
坛主沉默了一会儿,面对这些人的质疑他只是回了一个微笑。
那些人将坛主围了起来,然后举起了拳头。
他们一拳一拳的打向了坛主。
所有学生的父母几乎都来到了这里。
“看呐,那个正在邦坛主脸的人是我妈!”姜绊绿站在远处。
姜绊绿笑着对中鹄说。
中鹄和刚才一样还是没有理她。
中鹄现在正在想很多东西,她或许还在后悔将华通南达的情报都告诉监管者b号。
紧张不安的情绪充斥在中鹄胸中。
中鹄告诉自己要做到什么都不想,这样在未来才不会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
当然,姜绊绿没有发现中鹄的不安情绪。
姜绊绿继续嘲笑正在被揍的坛主。
姜绊绿突然发现已经下雨了。
而且雨下的已经很大了。
“中鹄走吧,我们该去同好会。”
未完。
今天被开心。
72.消毒并带牛绒惹,坛主一气监管者
四守卫找到了那本书。
人群散去了。
坛主的头发与泥土混在一起。
真是莫名其妙的地上生活啊。
“我要把这些人和学生们都赶走,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要回地下城去踩扁监管者a号!”坛主说。
“您还是先站起来吧。”
久将坛主拉了起来。
“哪不漏雨哪待着去,没看见我正在思索侵略地下的计划嘛。”坛主说。
“如果被打也是计划的一部分的话,叔叔您需要的不是一个机会,而是,算了我不喜欢讲谜语。”久走了。
坛主没有站在原地。
我侵略一个地方还需要机会吗?
需要吗?不需要。
他翻开了那本书。
那本书记载着深海沙民漫长的历史。
故事的终章是坛主与一名神秘男子一同夺取了深海的所有城邦然后将深海沙民全部消散。
“坛主,你们占领了深海后还做了什么?”蛇妈问。
“你失忆了吗?”坛主反问。
“这书记载的不对啊,我们几个又没被消散。”右侧方的六诡神说。
“我们是深海沙民吗?是吗?不是吧。”上面的六诡神说。
“坛主,您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守序问。
“你们去把学院周围的所有井口都堵住。”坛主说。
“是。”
四守卫又走了。
他们怎么老干这种事啊,破学院里难道除了他们就没别人了吗。
“我的学生呢?”
“院长,学生大部分已经被接走了。”
“我没准他们假。”
“他们都选择原地退学了。”
“封锁学院,别再让一个学生跑出去。”
坛主离开了华通南达。
一共有六条路,每条都通向一些学生的家。
他们六条路都走了一遍。
转天的华通南达同往日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少了大部分学生。
“是这样的,那个人现在依旧在我们学院里,不过不用担心,我们很快就能将他找出来了。”
邦邦邦。
麻雀撞到了树上。
它说自己这两天没有休息好。
树关心的问麻雀为什么没有休息好。
麻雀说因为自己这两天没有找到合适的树枝来建房子。
树说可以将自己的树枝借给麻雀。
麻雀很高兴,它叫来上百只麻雀将树的枝干全部毁坏。
树乐呵呵的倒到了地上。
麻雀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两全其美。
可喜可贺。
“监管者a号!今天不知道怎么的,消散的人突然增加了好多,消散盒已经装不下了,怎么办啊。”监管者L号焦急的说着。
消散盒是放置在迷宫之上的一个空间,它如果掉下来会毁掉整个迷宫的。
“那些人都谁消散的?”监管者a号问。
“是以前海底幸存的那些人。”监管者L号答道。
监管者a号又将桌子掀翻:“放肆!他们岂敢愚弄我监管者a号,我是何人,他们又是何人!”
监管者L号道:“他们哪敢愚弄你啊,他们定是受那坛主之命做事。”
“那我就不生气了,坛主那人脑子就是不太正常,想是昨日b号炸了他的山,他一时接受不了才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
监管者a号把桌子重新摆好:“你去把那些消散的人全都再给坛主送回去。”
正午。
监管者a号正在与监管者b号一同喝鸡汤。
还没喝几口就看监管者L号快马加鞭的跑了过来:“不好了不好了,我们布置在华通南达附近的所有井都被奇怪的石头堵住了!”
“那就去远点的井口把他们送出去。”监管者a号说。
“这....”监管者L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想你是老糊涂了,再远可就是“狂东”的那口井了。”监管者b号将汤一饮而尽然后继续说:“我要是你,我就会把这些人全都放到迷宫里。”
“我可咽不下这口气,我要上去把坛主大卸九块!”监管者a号说着又要将桌子掀翻。
监管者b号连忙制止:“这鸡汤多鲜美啊,你还是快快尝了吧,井口的事让我来办就行了。”
监管者a号把鸡汤扣到了监管者b号的脑袋上:“谁管井口的事啊,我要去制裁坛主!”
未完。
今天果冻开心,都开心。
73.畅言唱牛离别客,如是说来皆奇特
“哇塞,同好会居然全员到场一个都没有少。”姜绊绿说。
“哈哈哈,幸亏我有先见之明,我就知道这个学院不靠谱,前两天才整理好的行李箱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蔚曼说。
“对,这个学院太诡异了,我也要走。”中鹄说。
久拦住了中鹄和蔚曼。
“在我叔叔找到地下城的人之前,你们一个也别想走。”久说。
地下城?中鹄不就是来自地下城的人嘛,话说,坛主要找地下城的人,那去过地下城的人算不算地下城的人啊?
中鹄那天是不是故意带我去到地下城的啊。
坏了,我也成嫌疑人了!
姜绊绿突然发现中鹄一直在盯着自己看。
正当姜绊绿思索之际,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是第一次来这间同好会呢。”
坛主带着他的四个守卫来到了“中鹄同好会”。
“院长晚上好啊。”
蔚曼把行李箱往后边踢了一脚。
“我要对你们进行一个简单的审问,需要你们好好配合。”坛主说。
“只要你们照常回答就行了,我相信你们绝对不是地下城的人。”
久对同好会的成员们说。
“走吧。”坛主说。
四守卫将他们又抓到了那间黑暗的房间。
凡瓜是第二次来这儿了。
先审谁呢?
坛主依次排好了顺序:久,凡瓜,禾,蔚曼,中鹄,姜绊绿,恩。
除了久以外的其他人又都被四守卫带出了房间。
久,我很信任你,但你的身份很特殊,你知道吧?
久:“嗯。”
你一定知晓监管者的存在且痛恨监管者吗?
久:“我只知晓一个监管者也仅仅只痛恨一个监管者。”
你是否知道地下城的通道是什么?
久:“不知道。”
我认为我很了解你,你怎么认为?
久:“关于我的事您无所不知。”
上一个回答太过绝对了。听说你在后山着火时并没有在教室里上课,你那时去哪儿了?
久:“我那时在帮蛇妈照看正在蜕皮的白蛇。”
在那之后你又去了哪儿?
久:“帮您疏散人群。”
那时你是否看到了什么可疑的人吗?
久:“抱歉,没有。”
之后你又去了哪?
久:“在和您说完话后我去了同好会。”
那时都有谁在同好会里。
久:“我和禾,禾就是刚才那个带着头套的女生,再之后我就回宿舍休息了。”
那时你和她说过话吗?
久:“我问她是否要回家,她说如果有人接她回去的话,她就回去。”
如果地下城的人就是你那几个朋友里的其中一个,你会希望我怎么做?
久沉默了一会,然后继续说道:“他们绝不会是地下城的人。”
那我换一个问题,如果让你在“同好会”里选一个最有可能是地下城的人的话,你会选谁?
久有些不知所措:“他们不可能是地下城的人。”
我是说如果。
久低声说道:“如果真要选的话,那就中鹄吧,她今天早上挺不对劲的。”
中鹄怎么不对劲了?
久:“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但我就是感觉她和平时不一样。”
好吧,够了,你可以走了。
久起身离开了这间房间。
凡瓜见久出来便问道:“怎么样?”
久摇了摇头,然后靠着墙站在一边。
中鹄想过去问久刚才坛主都和他说了什么,但是又被姜绊绿给阻止了。
坛主让凡瓜进去了。
未完。
今天,htgdunf。
74.烂牛不惧烂事
烂人不惧烂事,烂人难免遇烂事。
凡瓜坐到了椅子上。
坛主微笑的对凡瓜说道:“我现在要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可以如实回答。”
凡瓜问这些问题是否对找到嫌疑人有绝对的帮助。
坛主说没有。
凡瓜不解:“那你问这些问题干嘛?”
坛主摆摆手:“我们根本就分辨不出来谁是地下人谁不是,所以只能进行一个公平的审问。”
又是这些令人搞不懂的类似谜语的话。
凡瓜不再说话。
凡瓜,你作为一个知晓华通南达秘密的人应该有很多问题想问我吧,我允许你现在问我一个。
“那我问了啊,”凡瓜说:“你是怎么驯服外面那群牛鬼蛇神的?”
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你一定知晓监管者且痛恨监管者吗?
凡瓜:“监管者是你说的那些生活在地下的人吧,我从没见过。”
你是否知晓地下城的通道?
凡瓜:“不知道。”
听说你在后山着火时并没有在教室上课,那时你去哪儿了?
凡瓜:“说错了吧?刚着火的时候我就在教室里待着。”
真是个诚实的孩子啊,我允许你再问我一个问题。
凡瓜想了想:“你是只问我们七个人还是其他学生都要问?”
都要问的,不过现在就剩你们七个还没问完了。
凡瓜:“嗯。”
在那之后你又去了哪里?
凡瓜坐在一边想了很久:“我先去了宿舍,不过当时我感觉宿舍里有一股特别难闻的味道,所以没待多久我就又去了同好会。”
嗯,难闻的味道。
当时同好会或宿舍里有别人吗?
凡瓜:“宿舍里没有,但是在同好会里我遇到了中鹄和姜绊绿。”
她们和你说什么了吗?
凡瓜:“就挺奇怪的,她们问我是不是来这儿练习的。”
然后呢?
凡瓜:“我跟她们说宿舍里有股难闻的味道让她们最好先别回去,然后姜绊绿就跟没听见我说的话一样拿起琴就弹了起来。”
这是几点发生的?
凡瓜:“嘶,十一二点吧。”
好的,如果地下城的人就是你的几个朋友里的其中一个,你希望我怎么做?
凡瓜反问:“这是我可以决定的事情吗?”
当然。
凡瓜说道:“我希望你把他转到其它学院。”
好的好的,那如果让你在“同好会”里选一个最有可能是地下城的人的话,你会选谁?
“你这话什么意思?”凡瓜沉默了一会:“你是说地下城的人就在同好会里吗?”
坛主不言。
蔚曼吗还是姜绊绿,如果真要我选一个的话,凡瓜抬头说道:“如果让我选的话,我会选中鹄。”
为什么?
凡瓜摇了摇头:“没有原因,直觉告诉我她是最有可能的。”
好吧,你也可以走了。
凡瓜也出来了。
他也靠着墙站在一边。
久低声问道凡瓜:“你选的谁啊?”
凡瓜看了久一眼:“这是可以说的吗?”
“我叔叔绝对不会怀疑我的,所以地下城的人只能在你们六个人里边产生。”久说。
“我以为同好会里的人是都很团结的,可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凡瓜说。
啊啊啊啊!
他们这样是根本找不出来地下城的人的!
真愚蠢!真愚蠢!
坛主是个愚蠢的八爪鱼!
黑暗的走廊里什么都没有!
啊啊啊啊!
抬头就能看到可怕的六头鬼和蛇!
咯吱。
禾把门打开了。
门被禾关上了。
“你们会说话吗,陪我聊会天吧。”姜绊绿朝四守卫说道。
守序“啪嗒”一下坐到了地上然后伸了个懒腰:“不聊,这两天又是爆炸又是审问的,好事坏事全让我们四个干了,真累。”
“我感觉后面还会发生更累人的事。”忠库说。
冷场。
四守卫里其中三个人都是不爱说话的人。
最后就剩六诡神一个人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自言自语。
真吵。
但是现在该怎么办呢?
房间内突然传来了一阵响声。
那是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恩转身去开门却发现门根本开不开,他拍了拍门:“禾!禾?”
蛇妈挡到了门前面:“坛主说了,不论里边发生什么都是不能进去。”
奇怪的走向。
“那她如果有危险怎么办?”
“她能有什么危险啊!你们都给我好好站在一边!谁再说话我就把谁消散了!”左侧方的六诡神伸着脖子吼道。
两片树叶飘到天空,它们衬托着云的洁白无瑕。
今天过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