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Family harmony under the sun
大雪纷飞。
一家三口依偎在一起看着日出。
男孩总是盼望着日出。
他的眼睛里有星辰大海。
即使阳光总是被暴雪所遮拦。
他的父母总是微笑着说孩子你别担忧。
太阳总是眷顾着你我。
男孩笑着说他都知道。
即使遇到的总是风暴。
大雪下吧下吧。
阳光总是会出现。
即使明天是一个阴雨天。
难道我们跋山涉水就是为了博得坏心情吗?
人的信仰总是支持着他。
帐篷被当做一个温馨的家,但是他们它挡不住暴风雪的猛烈袭击。
“我的儿子,快到妈妈这儿来。”女人紧紧搂住男孩。
“快,那里有个山洞!”男人拉着女人的手奔向山洞。
“那帐篷怎么办?”男孩问。
“我们以后会做一个更好的!”男人说。
一家三口连滚带爬的奔进山洞内。
暴风雪真是不吉祥的天气。
“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栽,总之你们不留下钱是不能走的!”黄发面罩人如是说道。
“我们就在这儿待着,哪里也不去。”男人护住了自己的妻子和儿子。
“没钱还穿名牌大衣?”黄发面罩人又说。
“你脑子进白醋里是吧?搞什么cosplay?”中鹄说。
喀索拉将面罩扯了下来:“本来我还想着说什么做好事不留名呢。”
“你弄着一身抢劫犯的妆容搞正义形象似乎不太那个什么。”面包某某说。
“你们俩刚才不也赞成莫帕拉的这个馊注意嘛!”喀索拉说,“玩事后诸葛亮是吧?”
“这主意百分之八十都是你想出来,我的唯一作用就是给你整了一条毛巾。”莫帕拉把喀索拉手里的所谓面罩的东西拿了回来。
“妈妈你快看这头牛居然会学猫叫!”男孩兴奋的跑到莱德茵的身前。
男人一把将男孩抱了回来。
蔡子秦见三人犹豫不决有口难言,便又生起一团火:“靠近点。”
“你是魔术师吗?我还以为只有兔子大圣会魔法呢!你认识兔子大圣吗?其实它也不叫兔子大圣,那是我给它取的名字,爸爸妈妈都叫它赤兔。它和这只牛一样也会说话,而且它还是我们雪国唯一的守护神呢!你认识它吗?”男孩一连贯的对蔡子秦提出了许多问题。
“loser,我是派对之王,比那只兔子更强的存在。”蔡子秦说。
......
“哦亲爱的,我想他们就是最近赤兔所通缉的那些外邦人。”女人说道。
男人点了点头。
“***!我们**的又被通缉了?你有证据吗?”喀索拉跳到了男人和女人身前。
男人从名牌风衣的口袋中摸出几张通缉名单。
面包某某几人人手一张看了起来。
“他们这是故意丑化本大仙!我的眼睛根本就没有他们所画的那么小。”莫帕拉眨着他那双小的出奇的眼睛说道。
“我的鼻子也没有他们画的那么大,虽然我承认烟斗国的人鼻子都挺大的,***这是种族歧视!”喀索拉挺着她的大鼻子说道。
“我只是姓面包而已,他们也不至于直接把我的脸画成一个面包吧?”面包某某说。
“这些loser们真的把我画成了一个国王该有的样子!太帅了!”蔡子秦欣赏着自己的通缉画像。
“他们也应该把我画成这样。”莫帕拉说。
“我的悬赏金居然只有两个铜板!我只比莱德茵贵一铜板?不过幸好我的悬赏金很少,不然我敢肯定会有一堆没进化的史前疯子拿着剪刀追我。”中鹄说。
“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看不起我这个主力干将,喵了个咪的!”莱德茵愤怒的咀嚼着胡萝卜。
夫妻二人抱着男孩坐在篝火前。
“这几个通缉犯真有趣啊。”
“是啊,他们就和普通的孩子一样呢。”
“真搞不明白赤兔为什么要这么的自负。”
“闭封锁国可带不来什么好的结果。”
“雪神在上,请保佑我们的孩子健康成长......”
不灭的火种再次给予了别人希望。
一家三口与那些外邦人道了别后继续出发前往下一个观赏日出的地方。
今天开心。
211.牛为奶昔窒息
久与姜绊绿又从院长室领取了新任务。
这次的任务是收取章草血,那是很稀有的植物血,毕竟植物通常不流血。流血的植物不该再叫植物。
章草血,那是只需少许就足以毒杀一人的章草血。但那只生长于稻香国圣地的章草千古年来几乎无人敢触及。
这次的任务危险度高达SSS!欧耶!
“此次任务无需你等辅佐我侄。”坛主的心目中早已选定了久的替死鬼,那就是姜绊绿。
章草,章草,善颂善祷,久熏灼烤,言颠语倒。
若如不斩尽绝那必然会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章草,湖畔干旱之地。
“上次他的脑袋就搁在那个仪器上面,他还笑着说要请我吃面包呢。”姜绊绿指着曾经维持谎言生命的仪器台说道。
“叔叔会搜建出比他更伟大的机器人的。”久说。
......
接下来是一段漫长的沉默。
似乎待在这里的两人又变为了初遇时那么的陌生。
深海遗留物在病院大快朵颐时一定有目击者看到了一切。
证据和真理从不消失殆尽。
“久,你是我的朋友吧?”姜绊绿问道。
“当然。”久晃了晃那枚银色的怀表。
“既然如此,那你能告诉我我的父母究竟被转移到哪里了吗?”姜绊绿问。
“稻香国。”久撒谎时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动。
“你得告诉我真相。”姜绊绿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皱皱巴巴的名单纸,“病号转移名单里根本就没有我父母的名字。”
久当然不想告诉姜绊绿真相,他只得编一个又一个的谎言去哄骗姜绊绿。
他的谎言根本就没有信服度。
姜绊绿不会相信。
反倒是久越去掩盖真相,姜绊绿便越笃定自己的推测。
纸团包不住火,真相自有流露出的那日。
亲人就像是一场雨,下时或烦或厌,停时却总是难释于怀。
早已成为习惯的声音再不能从耳边的到的落寞感充斥生命,伴随着生命。
甩不开躲不来。
既然甩不开那不如就把它当做一种羁绊吧。
骑着脚踏车再次狂飙于海滩吧!
总有人得保持着热爱。
“我们离开这里吧,我已经看出来你叔叔那极端的想法了。久,坛主先生他就是个疯子!他牺牲了那么多人就为了完成他那个所谓的虚无缥缈的机器人!还有消散深海遗留物的这种奇怪的想法,你也知道的,他自己甚至还在非法雇佣深海遗留物。”姜绊绿大胆的说。
“住嘴!我是说你不能这么说我叔叔,他只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而已,就像中鹄一样。”久说。
“停停停,什么叫也像中鹄一样?”姜绊绿说。
“难道中鹄不是一心为了地下城吗?地下城的当权者一定也和叔叔一样野心勃勃。”久肯定的说。
“你在暗示我得明确的选一个队站吗?”姜绊绿问。
“听着,你得站在我和叔叔这边,我叔叔战胜地下城已经是时间上的问题了。”久说。
“你骗谁呢?就坛主平时造的那堆破铜烂铁也配战胜地下城?”姜绊绿说。
“注意你的言辞,高个儿反叛者!”久骂道。
“你甚至已经开始叫我反叛者了!”姜绊绿喊道。
“你还说我叔叔做的东西是废铁呢!”久说。
......
“下次任务何时出发?”
“下个月的第一个星期三。”
未完。
开心。
212.来自时空超牛的慰问
“我刚才被恐怖分子打的头破血流,难道赤兔连管都不管吗?”陆翻译的脸上尚存红色液体。
“据我的鼻子所闻,你头上流的只不过是番茄汁而已。”守城侍卫说。
“呃,尽管如此,但这番茄可是我唯一的粮食了。我为了见赤兔可是把这些番茄都捏烂了。”陆翻译没理硬说理,“我图什么?不就是图见那只蠢兔子一面嘛!”
“恕我直言,你刚才的话语有严重的争议性,所以我们要将你关进地牢。”侍卫说着就把陆翻译押了起来。
陆翻译愤怒的输出着来自烟斗国的不友好问候语。
但无济于事,陆翻译毫无悬念的又被关进了地牢里。
但由于在地牢与陆地上辗转多次的缘故导致陆翻译丝毫不慌。
“他们绝不知道我是一个越狱好手。”陆翻译边说边幻想着自己已经逃出去的画面。
“雪国的地牢复杂善变,外邦人绝对逃不出去。”一个穿着廉价斗篷的矮个子犯人说道。
“难不成你就让我在这里无所事事的待着吗?我还有毁灭世界的重要任务在身上呢。”陆翻译说。
“我雪狐一族世世生活于地下,那些愚蠢的守卫把我带到地牢就是最大的错误。你应该感到幸运,外邦人,因为我也是一只有抱负的狐狸。”雪狐说道。
“这么说的话,你可以带我逃出去?”陆翻译说。
“嗯...你确定你信任我吗?我当初就是因为太信任所谓的朋友才被关押在此的。”雪狐问。
“我为你的遭遇感到不幸,但是我一定要出去。这里可只有你能带我出去!我别无选择。”陆翻译说。
雪狐点点头随后俯下身子挖起了洞。
“你在做什么?”陆翻译问。
“打地道越狱啊。”雪狐回答。
......
雪狐把头从地洞收了回来:“好吧,还是按照你们人类的方式越狱吧。”
雪狐站起身来朝着铁栏外大喊大叫。
这叫声引来了守卫的注意。
带着钥匙的守卫匆匆忙忙的赶到了雪狐身前。
雪狐手疾眼快,只一拳就把守卫打晕在地。
陆翻译还未来得及夸赞就见雪狐已经将铁门打开。
一时间,所有被关押在这个牢房的犯人都拼命地冲了出去。
雪狐趁乱也带着陆翻译跑了出去。
但是雪狐带着陆翻译走的方向和其他犯人的不同。
这条路上一路无人,诡异至极。
“守卫只会往人多的地方追,起码现在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的。”雪狐看穿了陆翻译的心思。
陆翻译认为这个解释很合理也就不再多想。
逃跑道路一路顺风。
“只要从这爬上去就可以离开这所地牢了。”在爬了无数层楼梯后雪狐指着一架竖梯说道。
“我先爬,然后你在我身后跟着。”陆翻译说。
雪狐欣然同意。
不知不觉中陆翻译就爬到了这架梯子的尽头。
掀开井盖后终于又见到了刺眼的光芒。
陆翻译突然觉得这光芒有些不对劲。
带着疑惑,陆翻译缓缓将脑袋伸出。
一圈的侍卫此时正举着开刃的长枪指着陆翻译。
“看来我又被算计成替死鬼了。”陆翻译说。
“我早就说过你不能轻易的信任别人了!”雪狐从井口挤了出来。
侍卫递给了雪狐一条毛巾。
在毛巾的擦拭下,雪狐的白毛渐渐褪去。
“在下是雪国二当家,赤狐。”
开心。
213.牛肉串啊,回忆永恒之桥由你所筑
牛肉串啊,带走我的思念吧,我的回忆我的童年,早已随着你而离去!留在这里的只不过是一具空有留香的一次性竹签罢了!但是无可否认的是,在吃过牛肉串后我能记得的也只有竹签的香味。
......
“生活,就该如此的惬意。”莫帕拉享用着雪国愚民送来的贡品,“我觉得我现在就像真正的神一样被他们信奉着,我以前从未有过如此幻想,更何况它居然成真了。”
贡品虽多,却唯独只供予莫帕拉,遂引得喀索拉嫉妒之心。
“咱们就像马戏舞台幕后的那些可怜的被人驯服的乖巧且愚蠢的动物一样!***我也想要这些山珍海味和琳琅满目的稀世珍宝!!下次行骗我要代替莫帕拉的角色!”喀索拉指责莫帕拉的话语宛若康庄大道上行过的车马般滔滔不绝。
雪天,蔡子秦嚼着烤串站在喀索拉身旁:“雪国loser说过他们这里只有一位领主,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莫帕拉想篡权当这儿的头!”喀索拉机智的说道。
“这意味着雪国即将迎来一场党派间的纷争,而莫帕拉则会成为信奉他的这些人的领导者。不过这种纷争在地下城早已司空见惯,所以我们有一套详细的解决方案。”雪天,中鹄站在喀索拉身旁说。
喀索拉豪放不羁的笑道:“收起你那套软趴趴的方案吧,我平生最爱看的就是别人打架了。”
“听说如果纷争中哪派战输了的话,领导者是会被捆在冰锥上烧死的。”中鹄说,“尽管我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毕竟这里的人都很神经。”
“我觉得现在喀索拉同意你拿出那套方案了。”面包某某享用着信奉莱德茵的雪国人的贡品,“别这么看着我,我没有被这些纸碎金迷所迷惑。”
“喵喵喵,也别看我!我只是一只喜欢吃胡萝卜的可爱的会说话小牛犊而已!”莱德茵边吃着高档的胡萝卜边说。
中鹄从口袋中拿出了一本很厚的书,书的标题用血红色的颜色写着六个大字一一《解决纷争文献》。
扑面而来的事一股浓烈的历史气味,不愧是被党派纷争熏陶数十载的书。
“这是迷宫里传承的宝贝吧?”喀索拉抚摸着封皮问道,“一定值很多钱吧?”
“祖传的,只有地下城最高领导人才有权保管它。”中鹄回答。
“我一个正统继承人可是什么好东西都没得到。”蔡子秦说。
“听着,其实我一直对你这个地下城正统继承人身份保持怀疑。”中鹄说。
“还吵嘛啊!让我来看看这里边究竟写了什么!”喀索拉一把夺过了这本书并且翻开第一页朗读了起来,“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写这本书的人一定和我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斗争艺术爱好者。”
“就这玩意你们地下城人还当个宝贝供着呢。”蔡子秦冷嘲热讽。
“啧,我就知道。”中鹄将那本书放回了口袋,“你们放心,我一点还有办法让他们免受灼燃之苦的。”
未完待续。
开心的嘞!
今天我从未如此开心过!
面包某某几人一牛今天超级高兴!!
214.摄取智慧的牛油果
大仙大仙,你莫发癫,故人好谦,方留百篇。日食万钱,不该之典,褪去此鉴,与君共勉。不听此言,后悔十年,往后争辩,挨扁挨骗。
拨开棕壳,看表针知此时为正午,中鹄仍马不停蹄的熬制汤药。
不过美名其曰熬制汤药,实际就是找了一堆烂草根腐木条放置一起熬。
“我以烟斗国公主的名义命令你把这些食物分我一半,不然我就要强占了。”喀索拉似乎想要勒索莫帕拉。
“你何不用烟斗国公主的名义去做一些更伟大的事呢?”莫帕拉说,“二虎,我有一个计划需要和你一同完成,当然,战利品是你九成我一成。”
“战利品如果是我九点九你零点一的话,我可以考虑。”喀索拉当然顺利成章的答应了莫帕拉。
“看来这个团伙已经让你们变的开始目无王法了!听着,你们谁也不能再搞诈骗了,毕竟我们在这已经是有悬赏的通缉犯了。”中鹄一边熬药一边对喀索拉和莫帕拉说。
“你接着熬药,我们去给你这个资深诈骗犯弄点高档食物。”喀索拉拽着莫帕拉向人群中跑去。
......
说的似乎很有道理。
我究竟是何时开始撒谎成习的呢?
是那次把不爱吃的青椒倒入地下河并骗监管者b号说自己吃完了,还是那次功课没有写完却骗老师说忘带了呢?
忘记了。
似乎我一直在撒谎。
可撒谎难道就是错的吗?
莫帕拉和莱德茵的谎言引来了一群忠实却愚昧的追随者。
在未来我会为自己撒谎而内疚吗?
应该会吧?
等到那天再后悔吧。
如今我还要将这锅极品宝药熬好。
......
中鹄继续熬药。
时间仍然一分一秒动物过去。
“卜卦算命,不准不要钱!”
莫帕拉站在人群中央吆喝起自己的功绩。
不过雪国人对莫帕拉吹嘘的功绩没有任何兴趣,他们围着莫帕拉只是因为听说他可以召唤出不灭的火种而已。
“拜托!难道你们真的会信这个神棍在这胡言乱语吗?”人群中跳出一个喀索拉。
喀索拉的话十分引人注目,瞬间就吸引了无数雪国人的目光。
“我烟斗国公主喀某人第一个不信他是神仙!”喀索拉指着莫帕拉喊道。
“你,你居然质疑莫大仙!”
“没错,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你怎么能这么说?!”
喀索拉的话被众多雪国人反驳。
但他们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莫帕拉和喀索拉的计划。
作为一个坚定的种族主义国度,雪国人当然会向着莫帕拉了。
他们纷纷掏出钞票和食物投向莫帕拉。
计划通。
未完。
开心。
215.城破尚有烟斗在,命牛耕地收白菜
“你那锅汤熬好了吗?”喀索拉高声喊道,“顺便一提我们可是赚的盆满钵满!”喀索拉和莫帕拉满载而归。
中鹄将汤药盛了两碗递予二人:“尝尝吧,这可是地下城第一任监管者留下的配方,口味真的很经典。”
莫帕拉瞥了眼中鹄身后正面若南瓜的蔡子秦和面包某某,随即他领悟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绝对不能喝这碗汤药。
“来,碰个杯。”喀索拉似乎完全不考虑这碗汤药的口味,她将自己的碗碰向了莫帕拉的碗,随后举碗一饮而尽。
“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变的神圣起来了!”突然,喀索拉吼叫起来,“我简直不能再拿着这些俗物一秒!”她迅速的把另一只手里端的这些东西都放到了莱德茵的背上。
喀索拉当然不可能将这些宝贵的东西扔到地上。
“我的大寿桃啊,中鹄,你从前为何不告诉我你会施展巫术呢!”莫帕拉终于还是将那碗汤药还给了中鹄,“对了还有请相信我,相信我始终清醒。本大仙是不会被这些东西轻易迷惑住的。”
“loser,我们都喝就你不喝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蔡子秦从中鹄手中夺过那碗药汤并又递给了莫帕拉。
喀索拉拿着自己的空碗又碰了碰莫帕拉的碗:“这碗汤会让你痛并快乐着。”
痛苦,太痛苦。
又痛又苦。
上城。
“老兄你看到了吗,这章报纸上说喜羊洋海域的那只章鱼怪被海盗捕杀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我们见证了历史!”一个长相与卡罗杰克二斯十分相似的年轻烟斗国特级士兵对一旁的队长说道。
“卡罗杰克雷诺,国王陛下命令我们来到上城搜找公主时明确的规定了时间限制为一星期。可你看看现在都过了多少天?我们甚至连公主的影子都没有找到!你却还有心思看这些辞藻华丽的报纸!”那个队长说,“你知道的,我和你哥哥是故交,而这个职位以前也是属于你哥哥的。他是一个优秀的烟斗国战士,我的意思是说你根本不够格,而且貌似也志不在此。”
“布莱特队长,你快看!”卡罗杰克雷诺指着报纸的某一处说道,“雪国日报上有报道说在他们那儿的空中出现了一头载着人飞翔的牛!”
“一头会飞的牛而已,哦天呐!这不是喀索拉公主嘛!”布莱特惊呼道,“快把这份傻瓜报纸给我!”说着,他拿过了这份报纸。
“雪国......原来如此!我早该想到他们不会那么快就到达上城的。是我们追过头了!卡罗杰克雷诺,你赶快去通知其他的队员半小时后在码头集合。别看你那些报纸了!赶快去!”
未完。
开心。
吵闹!太过于吵闹!
鱼与水相融洽。
玉欲碎相融化。
融洽。
融化。
鱼和玉是否是同一种物质?
或许千万年之后的鱼会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总之,我们一定要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
世界从没有规定万物该如何存活。
你完全可以把白天当做黑夜。
或者是一只脚穿着滑轮鞋而另一只脚穿着拖鞋并在大街上散步。
216.玉牛犇月
一尘不变的,总是极致隐忍的人。
大雪纷飞的日子在雪国常有,这是雪国国民早已司空见惯的事了。可是大概他们从来没有思考过究竟为什么这个地方会没日没夜的下雪。
这或许与他们信仰的那位神有关吧,就是那只被称之为赤兔的家伙。毕竟分明是在雪中诞生的,名字却偏偏要取一个能够融化雪花的字。
.....
“我已经不想再为任何人卖命了,我见赤兔只是想让它为我指点一条回家的路而已。可是......”
笔记并没有写完就被淹没在了雪中。
感觉就像做了好几个世纪的美梦一样,醒来后才发现梦中那个年轻的自己早已老去。那时,不消说别人去推你,你自己也会主动跳下深渊。
不过这只是纸上谈兵而已,人的精神接受能力要比人自己想象的强大许多。总会有人经受得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苦楚。
赤狐的宫殿与其说是宫殿倒不如说是一个鸡窝,一个建在山洞里的鸡窝。说到底,这只看上去学识渊博狡诈阴险的狐狸也只是一只见鸡逮鸡的狐狸而已。
这只狐狸全身上写最奢侈的物件估计就是它脖子上挂着的金色钥匙了,尚不知是否是纯金的。
“重新介绍一下,我是传统意义上的雪国真正的守护神。”赤狐说,“我知道你在烟斗国的所作所为,也清楚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反叛者,我是说,我很需要一个像你一样的反叛者加入我们的计划。”
陆翻译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她早已不想再干涉这些复杂且无常的贵族争斗。
“想要夺权篡位的话你就自己出主意定夺吧!在烟斗国时我也从未为王后的计划贡献一分!我只是一个平凡的翻译官而已,请让我离开吧。”陆翻译最后一句话的语气近乎是在恳求赤狐。
“你在同我初遇时就已经被融入到计划中了,懂吗,烟斗国翻译?”赤狐舔了舔杯中的葡萄汁随后慢条斯理的说。
“我追随的人从来不给我选择的机会,看来你也一样。既然如此,那就赶快说说你们的计划吧。”陆翻译说。
“那得让我先带你去看一件东西。”赤狐说着,拉动了身旁的拉杆。
一张纸出现在了赤狐和陆翻译之间,而那张纸上就这样写着五句话:
“又一段神话,赤狐它心绪如麻。
不为赤兔声叱咤,只因雪国一盘散沙。
无他无他。
只因国主赤兔治管差,还狂妄自大。
一千年来未见鲜花,臣民间尔虞我诈。”
“一段押韵的话。”陆翻译说。
“押韵是次要的,这句话的意义在于它预示着我们会成功。”赤狐自信的说。
即使陆翻译并不认为他们最终会成功,但仍然点了点头。
接着,赤狐又带着陆翻译前往了它秘密培养反叛军的地方。当然这个地方也是建在山洞里的,而且这个山洞和赤狐的宫殿相互联通。
反叛军大多是些年轻的人,最小的还只有十几岁,可是他们已经参与了无数次的收复村土战役计划。
在此期间陆翻译还遇到了一个长相与自己过世的丈夫桑歌尼鲁十分相似的人,但是那个人只有十六岁,而且常常一个人待在一旁。
后来陆翻译询问了赤狐关于他的事,赤狐跟陆翻译说那个少年是三年前独自一人来到这里的,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过去。
那少年的眼中似乎有大雾弥漫,看不清未来。
...
少年日常的在训练完后坐到了角落休息。而陆翻译则坐到了他旁边有一搭没一搭的与他谈天。
“你问我的名字吗?我的名字叫双尔,对,不是耳朵的耳。”双尔回答。
双尔,尔是出尔反尔的尔。
“嗯,我十三岁参加的反叛军,我曾带领我的队伍战胜了二十个雪怪。”双尔若有所思,“那场战役令我终生难忘。”
“我是觉得我们可以战胜赤兔的,这可不是浞訾栗斯。你知道的,那些雪怪都是赤兔造出来的,它们伤害了许多无辜的人,其中也包括我的父母和两个哥哥。”双尔说。
“是的,总有一天雪国也会和烟斗国一样四季如常的。”双尔说他从没有见过春天也从未赏过黄叶。
“我会见到春天的,等我们战胜赤兔后雪国就会恢复如常的。”
总有人透过大雾看清未来。
也总有人要身处雾里。
开心。
217.为牛魔献上血与泪
“赤字的旗帜在雪地里飘扬,不归家的雪怪在昂首高唱。城中的高官们皆粉墨登场,来此的人们却皆遍体鳞伤。
赤兔之神是对的,我们只需要迎合,然后众乐,逍遥自得。
这是高官的理念,要得广厦万间就要携手并肩。但是这个理念,它走不进下层人民的心尖,所以雪国总是踟蹰不前。
去恨那些该死的愚民,我们齐力同心,一步一个脚印,改变地瘠民贫。”
一个拿着扩音器的雪怪正激昂澎湃的冲着另外那些在训练的雪人喊着《赤兔神经》
不过这个声音却像是对这些雪怪的一种干扰。
然而莫名其妙的在这里醒来的喀索拉却是热烈的鼓着掌,教唆着那个雪怪继续喊下去。
雪怪的喊声和喀索拉的掌声简直直冲神经干扰大脑并且使人心烦意乱。
最终,其余的雪怪一拥而上扁起了那个不停大喊着《赤兔神经》的雪怪。
“哈哈,接着喊下去啊!”喀索拉幸灾乐祸的站在一旁继续煽风点火。
终于,雪怪们又将愤怒的目光转向了喀索拉,接着在《赤兔神经》的背景音乐下,大步的奔向了喀索拉。
“我可不怕你们!”接着,喀索拉拿出了电钻。
首当其冲的雪怪瞬间被电钻钻的雪花四溅。可是下一秒溅的四处都是的雪花就又融合到了一起。
宫殿的雪怪当然和外面那些廉价的雪怪不同。
宫殿里的雪怪可是经过赤兔亲自指点而成形的天然雪怪。
不死不灭。
喀索拉就这样的将雪怪们包围了。
在经历了喀索拉毁灭世界般的打击后雪怪们横冲直撞的在皇宫内四处逃窜。
而喀索拉则像毛驴尾巴一样穷追不舍:“你们这些**刚才不是很猖狂吗!有种别跑啊!”
这个场景和地下城最近新上映的话剧《疯狂电钻人》十分甚至九分的相似。
就在经过一个殿房的刹那,喀索拉停住了对雪怪的追杀,任由它们肆意逃窜。
“我***的,我在跟雪怪进行生死搏斗的时候你们这群二五仔居然在跟一只兔子吃大餐!”喀索拉愤愤不平的举着电钻进入了殿房。
赤兔警惕的指派士兵拦住了喀索拉。
喀索拉邦邦两拳轻松撂倒这俩士兵后继续走了过来:“你这只倒霉兔子搞什么飞机?”
“我从不记得我允许烟斗国人入境。”赤兔说。
“你明明跟我说喀索拉得到了更好的招待!”莫帕拉跳了起来,随后站到了喀索拉身旁,他望着大约六米高的赤兔说道。
“loser。”蔡子秦也离开了餐桌选择站到了赤兔的对面。
“我早说过这个兔子的话不能信了,而且你们居然真的会相信喀索拉会选择离开我们去享受更好的待遇。”中鹄也走了过去。
“它一开始居然说莱德茵是食物!我从始至终都没有信它所说的话。”面包某某接着对喀索拉说,“我们都没有想着抛下你,而且我们刚才还在为你能获得更好的待遇而庆祝。”
“你嘴上还有食物的残渣。”喀索拉说。
“我吃的都是我自己准备动物食物,莱德茵吃的也是。”面包某某解释道。
“其实捏,我还是挺想品尝一下雪国胡萝卜豪华大餐的。”莱德茵说。
赤兔望着和喀索拉站在一起的几人,尴尬的笑了笑:“孩子们,放轻松,我没有要将她怎么样,只是此前烟斗国和我国的关系不怎么融洽我才将她带到别处的。”
未完。
开心。
218.荒诞的牛棚
“看来你烟斗国公主的身份又被人嫌弃了。”蔡子秦笑道,“好在我们已经习惯了。”
“你知道我这个身份还能用来干什么吗?”喀索拉笑嘻嘻的说,“还可以用来耍大牌。”
接着,喀索拉将头仰的老高——简直是用鼻孔对着赤兔,她大声的朝赤兔说:“我告诉你,大兔子,你惹了不该惹的人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现烟斗国掌权国王克莱斯特因唯一的孩子,只要我稍微挥一挥手指他就可以立马派一支军队来铲平你们这个寒冷又贫穷的国家!”
“我当然认得你,前些月那个国王给我寄过一封邀请函,他邀请我去参加一个纪念宴会。”赤兔的回答带着令人难以忽略的轻蔑,“不过我没有去,因为我实在忍受不了那个尖酸刻薄的女人。”
喀索拉眼睛瞪得铜铃般大,张了张嘴,问道:“你指的不会是咔办琳米吧?”
“当然就是她还有那个跟在她身后的无比谄媚的翻译官了,你知道吗,她甚至把她的等身雕塑建在了我的宫殿内!”说着,赤兔掀开了窗帘,“就在那里。”
一座屹立在雪中的纯金打造的雕塑映入眼帘。
“咔办琳米不愧是一国之后啊,出手真大方,这么贵重的雕塑也舍得留给你们。”面包某某目不转睛的望着那座雕塑,“这可是纯金的啊。“
“贵重?这尊雕塑对我来说就是拉圾。”赤兔不屑的说。
莫帕拉拿出扇子替赤兔扇了扇风:“你能把这尊垃圾施舍给我们这些井底之蛙吗?”
“?”赤兔斜睨莫帕拉,“我认为你真正需要的不是一尊雕像而是这个。”赤兔从巨大的口袋中拿出一把小巧精致的扇子并递给了莫帕拉。
莫帕拉收起自己那把破烂不堪的扇子然后仔细的端详起赤兔给的新扇子。
举止娴静的夜月之女啊,我突然感觉自己的人生充满了意义。
“喀索拉,这把扇子简直无与伦比的美丽。”莫帕拉等不及的向喀索拉炫耀起来。
喀索拉邦的干了莫帕拉一拳:“你大脑已经被扇子入侵了是吗?外面那个金雕塑比这扇子可值钱太多了。”
“扇子和雕塑我是都要的,那兔子又没逼我非选一个不可。”莫帕拉反驳。
“哈哈,不愧是你!其实我刚才也是这么想的。”喀索拉笑道。
“搬着一尊雕塑上路可是件辛苦的事,倘若真的要搬,那么谁来搬?”中鹄严肃的问道。
“你这一路上都在强调你年长于我们,既然牛德华说年龄越大责任越大,那么这尊雕塑就由你搬好了。”莱德茵蹑手蹑脚的边吃胡萝卜套餐边说。
中鹄一时语塞。
“好了孩子们,天色已经不早了,是时候带你们去宾客室休息了。”赤兔说着边召唤出来了两个雪仆。
......
“最大的床还得是我的!”
未完。
开心。
219.恢复如初科之牛仍传唱着赞歌
又住进了宫殿,这次和上次的待遇截然不同,这次的身边没有刻薄的王后,也没有被人捉到可怖的矿洞,更没有持久的战争。
或许他人依旧认为雪国是一个寒冷无比的地理位置极其糟糕的国度,但是面包某某已经将雪国认定为了她的乌托邦。
面包某某望着自己那件破烂不堪的外套,它见证了自离开迷宫后的所有魔幻经历,可如今它实在是已经无法再被人穿着了。面包某某缩住了伸向外套的手,但她依旧望着那件外套出神。
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写出好的话剧剧本了,这就是所谓的瓶颈期吧。
面包某某握紧了手中的笔,脑海思绪万千,但最终没有在纸上落下一个字:“幸好我刚才没有落笔,不然恐怕就又要浪费一张纸了。”面包某某自言自语的说。
可即使如此,她仍然写不出一个字来。
难不成是我的思维已经固定了我的创作灵感了吗?为什么我再写不出同《莱德茵与面包某》那样优秀的剧本了呢?
还是说是环境彻底改变了我对这个世界对我看法呢?我曾被困于迷宫,但那苦中作乐的日子使我终生难忘。
归根结底做出改变的仍然是我!是我放弃了继续编写剧本,是我逃离了迷宫,是我对谎言撒谎导致他如今落得如此凄惨的结局。我或许是一个很糟糕的人吧?
骰子小丑,谎言,那个小男孩,还有那个算不上好人的国王...我简直就像是一个罪行滔天的通缉犯一样。如此以来,我凭什么还能够装作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安然自得的继续生活?
天呐,我简直就是一个该死的恶人啊!我凭什么现在躺在皇宫内!?我真该死啊,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我真是一个该死的恶人。我真该死。
该死......
面包某某敲响了蔡子秦的房门。
站在宫殿的塔楼上可以将雪国中心城一览无余。
冬季,雪天,缺少的仍然是巧克力。
“当我难过的时候,我总会想方设法的来一个完美的派对,但是夜晚不适合举办过于疯狂的派对。”蔡子秦取出了一根笔,“但你知道吗,除举办派对以外其实我还喜欢恶作剧。”
面包某某接过了那根笔:“你想在那只白兔子的脸上画个胡子吗?”
“这是个绝赞的点子。”蔡子秦拉起面包某某的手向赤兔的卧房寻去。
话剧《忏悔录》,演绎者:面包某某。
“一路走来,我总在白昼失去着我的所爱,可我不明白,我为何会仍处于霞外。”
“明明我的名字示意着失败,可正是这失败换来友人携手在。”
“恐怕我今生忏悔不明白,结尾的独白,是留给影子的无奈。”
“我知道,我终将会被忏悔录掩埋。”
“可是,仍然要有人记得他们在。”
“他们使这忏悔录常在。”
“而我,仍然在剧内自衰自哀。”
“我的诞生绝不是为博得人爱。”
台下听得牛蹄声一片。
开心。
220.Stupid human
赤兔似乎被面包某某的话剧所吸引,它甚至还提出了要专门为面包某某筑建一座剧院这样惊人的意见。我是说,我由衷的感激它并不在乎自己的脸被画成了何样。
“兔子,你难道不觉得这个压抑的宫殿需要做出一些改变吗,比如增加些娱乐活动什么的?”蔡子秦推着礼炮进入正殿,显然他对赤兔是否采取自己的建议这件事上胸有成竹。
“嗯...或许我可以扮演成像电影里的兔子小丑一样,如果你想定期举办一个舞会的话,那么我批准了。”赤兔说。
“你一定是个好君主。”蔡子秦见赤兔已然同意便回到宾客室开始筹写派对计划。
派对永远不会有计划。
派对玩的就是随心所欲!倘若真的有计划,那么计划上一定只写着这几个字:loser。
夜晚需要烟花。
绚丽多彩的彩带只散落在富丽堂皇的宫殿内。喝上一杯葡萄酒,然后醉醺醺的唱着来自家乡的歌。
美好的派对总是需要一个演绎滑稽的小丑。今日的小丑只能是赤兔,因为这场派对就是为讽刺它而开。
派对永远不会有计划。
有计划的派对一定别有用意。
“它只是万恶的妖孽!它算得上什么君主!它不过是篡位昏庸无能之徒!偏偏就是这妖孽将我们变做即将融化的冰激凌!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面包某某边读着画本边啧啧赞叹,“真没想到最后反派居然洗白了。”
“这部话本很受雪国稚童的欢迎。”带着小胡子面具的赤兔站到了面包某某的身边并说道,“能借我看看吗?”
“当然。”面包某某把这本老旧的画本交给了赤兔随后便走向了巧克力喷泉。
“我记得这东西早就被烧掉了啊...”赤兔说着,点燃了那部画本。
派对举办的相当成功。
我蔡子秦依然是当之无愧的派对之王。
“我的小牛犊,你想不想奢侈的用巧克力奶洗一次澡呢?”
“喵喵喵,我可太想捣乱了!而且我的牛生里不会有几次可以在巧克力奶中游弋的机会!”
“那数到三我们一起跳进去?”
“喵!”
“三。”
“二。”
“一点五。”
莱德茵跳入巧克力奶中后才发现面包某某和蔡子秦并没有同它一并跳入池中。
“我没有数一。”
“而我数的则是一点五。”
“你们俩个居然联手欺负我这只可怜的小牛!”
“三人友谊万岁!”
“万岁!”
沐浴巧克力奶。
这是一场成功的派对,对吗,蔡子秦?
你也觉得不是吧?真正的派对应该更加疯癫才对!
这次的派对娱乐项目里居然没有了互相扔盘子。
我要友谊不要疯癫。
人生漫长。
我还可以举办许多场派对的。
所以,疯不疯根本不重要。
斯蓝斯蓝。
思难思难。
今夜灯火通明。
开心。
221.牛头山上咀嚼西蓝花
宫殿里可以食用到外边不曾见得到的食物,这是所谓的贵族特权。贵族特权的定义恐怕就是:有钱能买爷高兴,无钱难得半清名。
嫩烂的豆腐脑总是先被食用,倘若能在其中加入些盐酸的话大概会使其味道更加鲜美。
宫殿拥有无数乐师,他们总是在各种宴会登场,手中还往往握着昂贵的琴。
但他们手中之琴贵值千金,其音却又与廉价的琴无所差距。
这就是金钱的重量吧,普通人大概是举不动这把琴的。不过幸好这琴是放置在地上弹的,纵是千斤重也无妨。
宫廷首席乐师御人杰恰巧经过此,他予中鹄可弹此琴之权。
“这把琴可以使你弹出你本弹不出的美妙旋律。”御人杰说。
“可它和我以前的琴没有什么区别。”中鹄说。
“有很大的区别啊,这把琴价值连城,一般人根本买不起。”御人杰说完,吻了吻自己手中的琴。
首席乐师如此认为,其余乐师亦是如此认为。
中鹄随后借走了这与众不同的琴。
没有乐谱也无妨,毕竟夫子有云:手中无乐谱,弹琴自然神。
中鹄就弹了一曲琴,引了宫廷众人吟。皆是乐师殷勤音,笑问此是何许琴。答是宫中之琴,乐师便见怪不怪。说这若是廉价之琴,纵弹得再好亦铁板一块。
中鹄听的心急,遂摔了这琴。确实耍了一时帅,却不知背下千万债。
御人杰听闻此事后气的火冒三丈,他马不停蹄的去往了中鹄的客房,道尽了千金难买一把琴之语。
“这把琴可是纯金制造的,多少钱你也赔不起!我现在就去禀告赤兔,我要让你坐一辈子牢!”御人杰似是为那把琴感到不公,他想着,这把贵重的琴居然被中鹄这样的人摔倒地上。
“琴根本就没坏。”中鹄反驳,毕竟这把琴看上去的确完好无损。
“这把琴不经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问题的。”御人杰说。
“那尊雕塑也是纯金的,我把它赔给你行吗?”中鹄为御人杰指清了雕塑所在的位置。
“哦老天,这尊雕塑简直太令人震撼了,你必须得把它给我。”御人杰继续说,“不能只有我一个被这雕塑恶心到,我或许可以把它搬到画室里去。”说罢,御人杰便挪走了咔办琳米的纯金雕塑。
不久后,中鹄拿着一把破烂不堪的琴参加了蔡子秦的派对。
在派对期间,她向赤兔提及了宫廷乐师迂腐所为。
赤兔欣然的决定辞掉了除御人杰以外的所有乐师,并且准许中鹄去招募新的乐师。
“您是一个好的掌权者。”
“致我那许久不曾谋面的同级生与仍执着于音乐的学长:
同级生啊同级生,你对音乐是否还保持最初的那份热爱?
学长啊学长,你在音乐城是否还如意?
我现在才明白,保持热爱究竟有多么的艰难。而且我们似乎总是会在坚持热爱的这条道路上迷失方向误入歧途。
我已不再弹琴许久。”
中鹄将这封信寄予音乐城。
222.牛的思维超过兔子
“赤狐,你真该看看那些外邦来的孩子们是如何评价我的。”赤兔手中正拿着面包某某蔡子秦和中鹄写的类似日记的东西,“他们都说我是一位贤能的君主呢。”
“您一直是一位贤明的君主,不过这里边似没有烟斗国那个孩子写的纸?”赤狐说。
“你说那个喀索拉?她和那个小眼睛跟班根本就不乐意动笔写下一句夸我的话。”赤兔说着,将那几张纸放到了桌上,“南大陆的人总是如此。”
......
赤兔与赤狐正享用着美味的红烧兔头,宫殿的御厨总是能做出这般奇特的食物,兔子吃兔子在雪国不足为奇。
毕竟掌权者是只兔子,所以其它兔子也自然的成为了食物链顶端。
只是如此破坏自然生态循环真的是正确的吗,生长在雪国的老虎就一定该畏惧兔子吗?
小小的盘子盛着同类的肉,锃亮的刀叉毫不犹豫的叉起肉,并迅速将肉咽到肚里。
雪国就是弱肉强食的国度,除了赤兔,谁也别想轻易的改变这个规则。
当然,诸如规则守则这类的东西一定都是胜利者书写的,弱者只有疯魔的资格。
赤兔舔光了盘子上最后一滴肉汁,然后优雅的取出一根牙签剔起了自己血红色的牙齿。
“我赤家军已经成功收复了不公镇和雪骸洞,我们接下来的计划是长征二千五百英里平叛渔民城,将渔民城的火种熄灭后您就又是他们心中唯一的守护真神了。”赤狐喝光了自己亲手榨的葡萄汁。
“甚好甚好。”赤兔笑道。
在赤兔看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恢复自己原先至高无上的身份更重要的事。
这些年赤兔虽然也会偶尔派遣一些雪怪去猎害雪国的平民以来让他们坚定对自己忠诚的信仰。
但每次赤兔出现后,雪国无知邪恶人民就会立刻跪拜它,跪拜他们眼中的那位神,这说明偶尔扮演英雄自导自演一出戏是明智的决定。
赤兔是他们心目中唯一的神。
一千年来一直如此。
我当雪国的神一千年了,那为什么不能再当一千年呢?
赤兔在赤狐走后愤怒的将那几张纸揉成团然后扔到一旁。
“你们这群该死的凡夫俗子,我不允许这世上有除了我赤兔外还会召唤火种的人出现!我是雪国唯一的神,我是你们唯一的信仰!怎么可以,你们怎么可以去信奉别人呢!”赤兔咆哮着挥拳砸烂了纯金制作的梁柱。
“我不允许!”赤兔的吼声似乎响彻整个宫殿。
......
“一切都还需要按照预言来办,我不能操之过急,毕竟我等这个机遇已经整整一千年了。”赤兔走入了暗道。
暗道一片废墟之景,暗道的尽头是一个散发耀眼白光的宝盒。
这个宝盒是雪国的守护神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宝物,只要集齐七把钥匙就可以打开宝盒获得可以通知世界的力量。
赤兔如今已经集齐五把了,还剩最后两把。
赤兔望着宝盒痴痴的笑了。
它渴望那传说中的强大力量,只要能够获得这股力量,纵是再等上一千年又何妨。
无数个黎明也未曾消磨万分之一的赤兔对宝盒的执着。
赤兔笃定这最后的两把钥匙就在这些个外邦人的手中。
开心。
223.牛的喜剧课程
将雪揉捏成饭团然后大口食用吧,雪不用入口也能即化。
宫廷中的侍仆们总在闲暇时排成长龙的堆积在喀索拉的房门前,不为了别的,他们只是想要亲眼目睹一下这个别国贵族究竟是何方神圣,以及为自己占一卦。
“你今天会走好运。”
“雪国今天不会下大暴雨。”
“你种的花即将绽开。”
“今晚你一定能吃上薄兰卷。”
“你会参加一个很赞的派对。”
“雪国能够一直被神眷顾。”
“天呐,我感觉自己真的就像一个神棍一样,而且最近我占卜出的东西都和蜘蛛网一样杂错交织。”在侍仆们走后莫帕拉有些自责的说。
“而我则是一位合格的帮凶,况且当个好的骗子也没什么不好的。”喀索拉心满意足的数着侍仆们给的占卜费。
莫帕拉看着喀索拉手中钱币恍然大悟:我算是晓得为什么最近占卜老不准了!皆是因为往日随心占说而动摇了修炼根基,因此遭了夜月之愤恨遂不再予我之力。
“喀索拉。”
“啊?”
“我要为我的过去赎罪了。”
“我百分之三百的支持你赎罪,你上回欠我的下午茶钱会还我吗?”
“我要赎的不是这种低级的罪。”
“咱们的确是犯过很多高级的罪。”
“你愿意把你手里的钱暂时借给我赎罪吗?”
“不愿意。”
“那你帮我把那家伙正搬的雕塑抢回来吧。”
“?他*的,这家伙居然偷咱的雕塑!这我能忍?”
喀索拉说罢,奔向了御人杰和他正搬的那尊咔办琳米的等身雕塑。
“你搬着这破雕塑是要去哪啊?”喀索拉质问御人杰。
“去画室。”御人杰回答。
“我帮你...”
喀索拉话还没说完就被御人杰打断:“不劳费心了,恶心首席画师的事还是要由我亲自来办。”
“他**的,你干这事必须算我们一个,说真的,我早就觉得这雕塑是为了恶心人才建造出来的了。”随后喀索拉喊上了莫帕拉一同跟随御人杰前往画室。
画室内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尊世界著名的雕塑。
然后这尊雕塑就这样被喀索拉粗鲁的踹到了角落里,取而代之的则是咔办琳米的那尊雕塑。
“这将是宫殿内最美丽的一道风景。”喀索拉欣赏的说道。
“物尽其用。”莫帕拉附和着说。
“快蹲下。”御人杰蹲在被踹倒的雕塑后边,与喀索拉和莫帕拉一同等待着首席画师。
大约过了二十三分钟又七十八秒,画室门外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对面为何来势汹汹?只因为今日是宫廷画展会,所有雪国的著名画师都会受邀来次参观,而画展会的主持人必然就是雪国首席画师。
“接下来大家要参观的就是世界最最著名的,由阿米-格梅奇基罗打铸的雕塑一一泡脚的思考者!”首席画师推开了画室的门。
“不愧是阿米-格梅奇基罗阿,和我们的艺术观就是不一样。”人群众出现了一个男声,那声中夹杂着一丝勉强。
“他的风格被很多人模仿,甚至在几年前都还是属于流行风格...我的兔神啊!天呐天呐天呐!是谁把这么丑陋的东西摆在了我的画室里!你们都把眼睛闭上!都不要看这里,不!你们都给我出去!这间画室不能被这种丑东西玷污......不,我的画展被这个雕塑毁了!我的人生也被这个雕塑毁了!”首席画师崩溃的从人群中逃走。
“这才是宫殿内最美的一道风景。”御人杰低声对喀索拉和莫帕拉说。
“咱俩肯定很聊得来。”喀索拉说。
“你不会想跟他也结拜吧?”莫帕拉说。
“还是你了解我。”喀索拉与莫帕拉击了个掌。
...
“我突然有了灵感。”沉默许久后,人群中出现了一个女声。
“我连新作该取什么名字都想好了。”人群中又出现了一个男声。
那些画师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而首席画师则在狂奔中思索着究竟是谁拿咔办琳米的雕塑替代了那世界著名的雕塑。
这间事情被喀索拉和莫帕拉写在了纸上并同面包某某蔡子秦和中鹄那三份一同交予了赤兔。
“但愿你会嫁给我。”
在派对上,侍女被恋人求婚了。
“爸爸你看,我堆了一个超棒的雪人!”
雪国今天下了一场大雪。
花在雪中绽开。
摆放在餐桌C位的盘子盛着薄兰卷。
“我的兔神啊,这是我参加过最棒的派对!即使派对结束后我要将这里打扫干净。”
一个侍从欢快的跳着舞。
今天开心。
224.牛许愿在餐桌不会见到西红柿
在宫殿一个寂静的角落,中鹄遇到了一个失魂落魄的人。
在中鹄靠近他后,那个人也发觉了中鹄就站在他身前,他抬起头用那双红肿的眼瞪着中鹄,示意中鹄不要再靠近自己。
中鹄只是退到了一旁,并没有离开那个人。那个人觉得很奇怪,便开口吼道:“你还像个锤柄一样杵在这里干嘛?赶快离开!我不想再让别人看见我这副摸样了。”
中鹄蹲了下来,她显然是没有被这个人的一番话而劝退。
中鹄就这样蹲在那,看着那个人。
“好吧,既然你对一个失败者那么好奇的话,那就接着看吧!我身上简直散发着失败的腐臭味!我甚至已经不明白我画的东西究竟能不能称之为画了!看我!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我根本就不配首席画师的这个名号。”那个人咽咽呜呜的说着。他似乎有些不耐烦。
“说真的,我很同情你,也能够知道此时的你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想必然的,你是开始质疑起自己对于艺术的执着究竟有什么意义了吧?”中鹄说。
首席画师皱起了眉头,他急着想要去反驳中鹄的话:“不!我是在思考究竟是谁将那尊雕塑替换成了那么丑陋的雕塑!你知道吗,我在这个宫殿里树了许多敌人,比如说首席御厨,首席园丁,首席乐师...我不知道是谁如此的憎恨我而要把那样的一尊雕塑摆放在那里,而且偏偏挑选在了我主持画展的那天!我只是想要我主持的画展成为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而已!倘若我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我还当个什么首席画师......让那些首席什么的都去接着捧兔神的脚罢!这个首席画师谁爱当谁当!我要告老回乡!”
首席画师滔滔不绝连绵不断对中鹄抒发着自己胸中的怒火,他的语气中似乎带着懊悔或者怨恨。
“只是换了一尊雕塑而已,本质上摆放在那的还是雕塑。”中鹄说。
“你真该亲眼瞧瞧摆在那的雕塑有多么的不堪入目。”首席画师说。
“好吧,请你带我去看看那雕塑究竟有什么不尽人意的。”中鹄起身并拽起了首席画师。
首席画师就带着中鹄回到了画室。
他推开了画室的门。
中鹄望着眼前的这尊雕塑一时无语:“你究竟是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不过,我想我知道是谁把它放在这的了。”
“谁?”首席画师问。
“那个极端的首席乐师。”中鹄回答。
“御人杰!我就知道是他!”首席画师气冲冲的喊道,“他真是太狡猾了!居然背刺我!我要像他发起雪国特有的首席单挑!”
首席画师拿着画笔跑出了画室。
首席单挑,顾名思义就是指首席之间相互切磋。
规则一:只有在一方首席发出“首席单挑”时双方首席才可以单挑。
规则二:在首席单挑时双方必须全员参与。(例子:首席乐师带领的全员就指其余乐师。)
规则三:输方必须为赢方洗脚。
未完。
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