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背后
得到了慧聪的确切同意，看到慧聪站起身来，就见一脸兴奋神情、立马起身的万敏看着慧聪说道：“谢谢你的信任和鼓励，我一定会尽心、尽力、尽快做好的，争取不辜负你的期望。”
万敏这一次没有给慧聪躬身行礼，她看向慧聪的眼神中，虽然还是免不了有不少脉脉含情的成分，但包含更多的是带着使命的“职业感”，里面更不乏“坚毅感”。
“我、我还有其它事要去做，那、那我就先走了。”慧聪边说边指了指大厅门口方向。
听着慧聪说话有些磕巴，看着他的举动，不免让人感觉有些怪怪的，他好像是有些紧张。
此时，就见站起身来、带着一脸征询神情的周彤看向慧聪问道：“慧总，我要试着去饰演‘侍女’那个角色，您觉得我能行吗？您同意我去演吗？”
周彤问话期间，只见转而看向她的慧聪上下打量着她。
看到慧聪朝她投去的目光，就见周彤也朝着她自己身上看去，不过看上去，她好像是被看得有些发毛。
“哎呀慧总，您又不是没见过我？您看什么呢？”噘着嘴的周彤抬头看向慧聪嗔问道。
听到周彤这么问，就见慧聪不由得脸色一红，而万敏则是禁不住掩口一笑。
“啊，行是行，但你在拍摄之前，最好是跟着万敏多学习一些表演技巧，所谓的自然也并不代表是本色出演，演员除了形体、动作语言外，别忘了还需要扎实的台词功底，心理语言更加重要，这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训练出来的。”慧聪回道。
听完慧聪的解释，只见愣了一下的周彤问道：“哇，慧总，您对影视表演也有了解了啊？”
“啊，我在看原‘大洲山’剧本期间，多多少少的了解了一些关于影视化表演的基础知识。”说着，就听慧聪话锋一转说道：“好了，我得走了。”
话音落下，就见绕过茶几的慧聪疾步朝着大厅门口走去，从他的步伐看上去，他好像是有些小慌张。
看着慧聪离去的背影，只见万敏的眼神中依然是少了很多的含情脉脉，就见抬起握紧双拳的她边做着下蹲的动作边说了一声“耶”，看来她在为自己加油鼓劲。
万敏的眼神和举动都落到了周彤的眼中，随着慧聪的身影消失在大厅门口，就见一脸笑容的周彤看向万敏说道：“敏姐，这么一来，‘制片人’、‘编剧’、‘导演’和‘大女主’的角色，您可是大有可能一肩挑了，可谓是平步青云。”
听完周彤所说，只见万敏非但没有感到兴奋，反而神色变得凝重起来，随后微微摇了摇头的她回道：“表面看上去，是一切都美好，但需要背后细致的工作和极大的成功付出作为支撑才行，否则就跟‘拉虎皮做大旗’一样，锣鼓打得响，但是戏却不怎么样。”
看到万敏变得如此冷静的面对，就见周彤朝着她竖起了大拇指，“敏姐，您能这么想，那这部剧相当于已经成功了一半，加油敏姐。”边说边握起双拳的周彤朝着万敏示意道。
“嗯，咱们一起加油！”再次握起双拳的万敏朝着周彤示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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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天边挂着一弯钩月。
南都市某条街道上，车辆稀少，有些孤寂的路灯默默地照着路面及旁边的绿植。
已经化妆的李刚驾驶着一辆黑色的BC8系行驶着，换成“李成”模样、身着一身黑色练功服的慧聪坐在后座上。
“慧聪，前面右转的胡同中没有监控，等我拐进去大概五十米后，你就从车窗跳车下去，到前面路口你再右拐，前行一百米左右就到‘玉林诊所’左侧的胡同口了。回去时，我会到‘万盛快捷酒店’左侧的第一条胡同中等你。”李刚说道。
“知道了李队。”说着，只见一脸诧异神情的慧聪话锋一转问道：“李队，这是您提前设计好的路线吗？”
听到慧聪这么问，就见李刚微微摇了摇头，“虽然我提前查看了这附近的路况和地形，但不是我提前设计的，是六长老刚才发给我的路线，他跟二长老应该就在这几条胡同附近。当然，即便给那个‘云雾’十个胆子，TA也不敢轻举妄动。”说完的李刚回了一下身。
说话间，李刚的车已经右拐进了胡同，此时的慧聪已经把车窗落了下来，随后朝着车窗外扫视了几眼。
胡同内的路灯很是昏暗，路边传来阵阵的虫嘶之声，李刚驾驶的车开得很慢。
不一会，就见一条“鲤鱼跃龙门”式的身影从车窗口出来，一个翻身后稳稳地蹲身落地，不用说，这条身影就是慧聪了。
李刚的车并没有停下，而是径直向前开去。
接下来，只见起身的慧聪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襟，随后朝着李刚驾驶的车的前行方向走去，前面大概十几米处就有个十字路口，路口就立着一架路灯。
此时，李刚驾驶的车已经行驶到五十米开外了。
很快，走动中的慧聪的身影就右转进了前面的胡同。
就在这时，一条身着黑色夜行衣、头扎黑色头巾的身影飘然落在了路灯灯杆一侧，随后朝着胡同内很快的看了一眼。
下一刻，就见一个小黑点朝着那条身影的黑色头巾急速飞去，接着就听到“啪”的一声微响传来，只见那条身影禁不住抖了一下，随即一个纵身朝着旁边的院中落去。
再看路灯杆上，好像是出现了一条划痕，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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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林诊所”的竹帘前，慧聪停下了脚步。
接下来，只见慧聪先是抬头看了一眼门头招牌，随后走了几步的他伸手挑开竹帘推门而入。
再看里面的通道，竹帘后面的门上没有窗户，黑色软椅、壁洞、壁洞旁边的平台，这些设置跟“惠明诊所”那里的通道确实是很像，只是壁洞旁边的平台上多了一盏明亮的台灯。
此时，就听一道手机信息提示音响了几声，接着就见怔了一下的慧聪伸进裤袋拿出了手机，随即点开了信息框。
扫了一眼后，只见慧聪看向壁洞说道：“想必患者已经在隔壁了，我跟你说一声，刚才有人在跟踪我，在我给你问诊之前，你先向‘黑手’的账户转入三千万，你要是不同意，我现在马上就走。另外，‘黑手’会将此事告知‘暗网’组织，从此以后，他也会开始着力追杀‘手到擒来’和‘云雾’二人，至于你------”
还未等慧聪说完，就听隔壁很快传来一道“变声”：“看来那个人还是想阻止我医治。”说着，就听“变声”话锋一转说道：“李成先生，那个跟踪你的人，我可以确定不是‘云雾’，至于是不是您说的‘手到擒来’，我就不知道了，但跟踪您的这件事，绝对不是我所为。既然您已经安全到达了这里，说明您身后有‘高手’警告了那条‘尾巴’。好吧，我同意先支付给‘黑手’三千万，但需烦请您等待一个小时的时间。”
“变声”说话期间，只见眉头轻皱、微低着头、双臂环在胸前、手抚下巴的慧聪听的很认真。
等“变声”话音落下，就见慧聪闭了一下眼睛，随即朝着隔壁的房间看去。
虽然隔壁的房间内漆黑一片，而那个“变声”还是黑布遮面，但慧聪还是能够看清他的面容，而这个人正是郑玉章，只是慧聪没有见过他而已。
“我不知道你是位先生啊，还是一位女士，在你付款之前，我先问你一件事。”说到这里，只见顿了一下的慧聪问道：“通过你刚才所说，在十年前，你是不是通过‘暗网’找过‘医者’？因为那位‘医者’被悬赏追杀，是不是你的治疗也就因此无疾而终了？”
听到慧聪如此问，就听郑玉章先是深呼吸了一口，随后回道：“李成先生，您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十年前那位在‘暗网’上寻医的患者。”说着，就听郑玉章话锋一转说道：“李成先生，不知道我接下来的所问会不会冒犯于您，但我确实是很想知道，还先请您见谅。”
听完郑玉章所说，就听慧聪很快回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是不是要问我，我跟之前没有完成对你医治的那位‘医者’是什么关系？”
“李成先生真是智慧，我确实是想问这个问题，如果您跟之前的那位‘医者’有所关联，还请您代我向他说声抱歉，因为我的原因让他受气了，虽说这声抱歉晚了十年，但我确实是一直想对他说这声抱歉。”郑玉章的语气很是诚恳。
听完郑玉章所说，只见走到软椅前坐下的慧聪看向壁洞方向回道：“你倒是不迷糊，因为你的原因，我爷爷从那以后，就再也没给人医治过疾病，这件事还真就跟你有脱不开的干系。”说到这里，就听慧聪话锋一转说道：“既然我们之间的互问都是各自心中的结果，那我有必要提前跟你说一声，如果你的病患我能医治的了，那医治费用方面，你就要多承担一些了。”
第五百一十一章：问诊
“李成先生真是智慧，我确实是想问这个问题，如果您跟之前的那位‘医者’有所关联，还请您代我向他说声抱歉，因为我的原因让他受气了，虽说这声抱歉晚到了十年，但我确实是一直想对他说这声抱歉。”郑玉章的语气很是诚恳。
听完郑玉章所说，只见走到软椅前坐下的慧聪看向壁洞方向回道：“你倒是也挺智慧的，你猜测的没错，你说的那位‘医者’正是我的师爷，否则我也不会问你刚才的话了。不过，因为你的原因，从那以后，我师爷就再也没给其他人医治过疾病，这件事还真就跟你有脱不开的干系。”说到这里，就听慧聪话锋一转说道：“既然我们之间的互问都是各自心中猜测的结果，那我有必要提前跟你说一声，如果你的病疾我能医治的了，那医治费用方面，你就要多承担一些了。”
慧聪的话音刚落，就听郑玉章回道：“李成先生，这样吧，不管您能不能医治得了我的病疾，我会在刚才您说的三千万基础上，多支付给‘黑手’两千万，一个小时后，钱肯定会到达他的账户上。”
听完郑玉章所说，就见笑了一下的慧聪回道：“看来你是一个明事理的人，也是个不缺钱的主，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当然是乐意接受了。”说着，就听慧聪话锋一转说道：“接下来要是等上一个小时的话，也是挺没意思的，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这样吧，我先给你问诊，钱到账了以后，我再跟你说结果。”
“那、那就谢谢李成先生了。”话音落下，只见壁洞中伸过来一小截黑色平板，随后就见两只戴着黑色手套、手心朝上的手伸了出来，接着就是两截裸露的纹路有些深、也有些松垮的手腕，最后伸出的是两小截都戴着黑色套袖的手臂。
眼前出现的这番操作，从娴熟程度上来看，之前俨然是经过了精心“排练”。
看到这一幕，只见嘴角动了一下、眉头轻皱的慧聪不由得怔了一下。
“十几年的时间，你都未能医治好病疾，并且此次肯花这么多钱继续医治，看你这些准备，应该是打算先让我为你诊脉。俗话说‘久病成医’，你要是想考验我的话，我看这大可不必。”说着，就见顿了一下的慧聪直接问道：“请问你身患何疾？”
听完慧聪的所说所问，只见郑玉章的双手稍稍握了一下，随后回道：“李成先生千万不要误会，我是觉得您要问诊的话，应该需要通过诊脉来判断。”说着，就听郑玉章深呼吸了一口，随后继续说道：“李成先生，我所患疾病是我能生育，但是即便我跟不同的女人生育儿女，我的儿女们却都不能生育，希望、希望能够得到您的医治。”
听完郑玉章的解释，只见直了一下身子的慧聪紧皱起了眉头，随后抬手挠了挠头。
从慧聪的表情和举动上来看，对于郑玉章的这个病情，他好像感觉很是棘手。
听到慧聪没有反应，就听隔壁那边带着有些急切口气的郑玉章问道：“李成先生，请问您、您能医治得了吗？”
“啊，那我先给你诊脉看看。”慧聪边说边抬起左手搭在了郑玉章的左腕脉上。
再看慧聪此时的神情，就见紧皱眉头的他非常专注，他的目光也紧紧地盯向了郑玉章的手腕。
接下来，只见慧聪搭在郑玉章腕脉上的手指诊试了多处的脉动，而他紧皱的眉头也在不停地动着。
从慧聪此时的表情上来看，能不能医治得了郑玉章的病疾，还真就是有些说不好了。
三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
二十分钟过去，换了右手的慧聪开始搭在了郑玉章的右腕脉上，他的神情更加专注，而他的眉头也是更加紧皱。
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
再次的二十分钟过去，再次抬起左手的慧聪也再次搭在了郑玉章的左腕脉上，而他搭在郑玉章右腕脉上的右手并没有松开。
此时慧聪的左右手已经呈交叉状，对郑玉章的双腕脉一起进行诊试。
十分钟------十五分钟------
当又一个二十分钟过去，只见慧聪搭在郑玉章双腕脉上的左右手指微微抬起，接着双双在郑玉章的腕脉上轻轻点了一下，紧接着就听隔壁那边的郑玉章深呼吸了一口。
接下来，就见慧聪把双手收了回来，随后轻呼了一口气。
“李成先生，怎么样？您能医治得了吗？”隔壁那边再次传来郑玉章急切的问话声。
郑玉章的话音落下，只见眉头再次动了一下的慧聪回道：“这位先生，要想治疗你的这个病症，确实是非常非常困难，这涉及到了你的生殖本源问题。”说着，就见顿了一下的慧聪继续说道：“我回去后，会将你病症的详细情况告诉我师爷，我跟我师爷一起为你会诊。至于能不能医治得了，我会让‘黑手’转告‘云雾’，如果医治得了，会将医治费用一并告知。”
慧聪的话音刚落，就听郑玉章问道：“李成先生，不知您刚才用了什么方法，我、我感觉我的精气神和身体状态好像是提升了很多，浑身都感觉异常的舒畅。不管您能不能医治得了，我先向您说声谢谢。”
听完郑玉章所说，只见站起身来的慧聪回道：“这位先生，也许我医治不了你的病疾，但也不能让花了五千万的你毫无收获，我让你的气血、脏腑、筋骨、肌肉和经脉年轻了三岁，所以你会有此感觉。”说着，就听慧聪话锋一转问道：“对了，五千万到账了吗？”
慧聪的话音刚落，就听手机信息的提示音响了几声，接着就见慧聪将手伸向了裤袋。
“李成先生，五千万应该是已经到账了。”隔壁那边传来郑玉章的声音。
即便对于慧聪是否能医治得了他的病疾一事，说的是如此的模棱两可，可是从郑玉章的语气上来听，此时的他好像是感到很满足，生命可贵的说法真是在他身上得到了很好的诠释。
下一刻，就见拿出手机点开信息框的慧聪扫了一眼，随后看向壁洞方向说道：“五千万确实是已经到账，那我就先回去了，你等‘云雾’的转告消息就是了。”
话音落下，慧聪便侧身朝着门口走去。
此时，就听郑玉章有些急切的说道：“李成先生，请您先等等。”
郑玉章的话音落下，只见已经走到通道门前的慧聪脚下一滞，随后回了一下身的他问道：“怎么了？你还有其它事？”
“啊，是这样的李成先生，我想问一下，如果我的病疾能够医治的话，是不是我儿女的病症也能医治得好？”满含希冀语气的郑玉章问道。
听到郑玉章如此问，只见抬手挠了挠头的慧聪回道：“从你的身体情况来看，对于你儿女的生育功能问题，肯定是更加的难以治疗。另外，我也需要给他们进行诊脉。好了，如果能够给你进行治疗的话，我再给他们诊脉也不迟，我先走了。”
“李成先生，恳请您多想想办法。”再次带着急切语气的郑玉章说道。
“这不用你说，即便不说‘医者父母心’这句话，有钱挣的好事，我为什么放着不挣？”以问代答的慧聪边回边拉开了通道门，随后迈步出去的他伸手挑了一下竹帘，随后回身的他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啊，对了，我今日就不带钥匙走了，如果不能给你医治的话，我也不会再回来了。”
话音落下，只见回身挑起竹帘、随手带上门的慧聪走了出去。
随着竹帘落到门上发出的“啪啦啦”的声音传来，就见脚下稍微一滞的慧聪先是看了看四周，随后迈步朝着右前方的斜对过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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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林诊所”通道内，台灯依然还开着。
此时，就听隔壁传来了郑虹的声音：“爸，你说这个李成能医治得好我们的病疾吗？”
郑虹的话音落下，就听郑玉章再一次深呼吸了一口，“虹儿，从他能够让我的身体年轻了三岁的情况来看，我觉得他很有可能医治得了。另外，他刚才也说了，对于我的病疾，他会跟他师爷一起会诊的，他都有如此深厚的‘医道’造诣，加上他师爷的话，那成功率就会更高了。再说了，我之前的心脏病，梁子平之前的腿疾，可都是这个李成------”说着，郑玉章没有继续说下去。
“怎么了爸？你是想到什么了吗？”带着疑惑口气的郑虹问道。
“我是突然感觉到、感觉到上次给我医治心脏病的‘李成’，跟这个李成好像不是同一个人。啊，算了，也许上一次是他的师爷在暗中帮他。”
话音落下，就听隔壁传来几声轻微的“啪啪”声，也许是郑玉章轻轻拍了拍郑虹的手臂或者手背。
“对了爸，你昨天晚上那么对我，龙馨可能是起疑心了，你是不是故意那么做的？”郑虹的问话声中好像含有“嗔问”的意味。
第五百一十二章：反应
郑虹的话音落下，没有听到郑玉章的接着回话，就听他先是轻呼了一口气。
“我喝醉了酒，东西南北都分不清，认错人不是很正常嘛，不用去管她怎么想。”
通过郑玉章回答的口气来听，对于郑虹所说的龙馨的疑心，他好像是满不在乎。
“爸，那您觉得这次跟踪李成的人，是不是十年前阻止您医治的那个人？另外，这个李成刚才可是直接把‘手到擒来’列为了怀疑对象，您对这事怎么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龙家成了阻止您医治的人？这、这有可能吗？”转变话题的郑虹一连几问。
听完郑红所问，就听郑玉章再次的深呼吸一口，他今天夜间深呼吸的次数可是够了多的。
“虹儿，对于此事，我现在依然是没有任何确切的头绪，如果真的是龙家所为，从哪个方面都解释不通，再说龙家为什么要针对我啊？尤其是你跟馨儿现在要跟他和我------”说到这里，郑玉章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话锋一转继续回道：“可是、可是很多蛛丝马迹又不得不让我怀疑此事可能跟龙家有关，但反过来说，龙家这么做，尤其是不小心被李成身后的人抓到的话，岂不是就把自己暴露了？我、我是感到越来越迷糊了。”
看到郑玉章依然是没有什么确切的回答，就听郑虹突然转口问道：“爸，那这件事会不会跟我三叔有关？他可是已经有三年都没亲自来看望过您了。另外，上次说好了，你们弟兄四个要到北都聚一下的，可最终三叔还是没去，这种说好又不去做的事，在我三叔身上可是发生过多次了。”
听完郑虹所说，就听轻叹了一口气的郑玉章回道：“虹儿，对于有些事，你也只是看到了表面上发生的，至于许多内里的前因后果，你都不了解，不过有些事你不知道是最好的。”
听到郑玉章如此说，就听满含疑惑口气的郑虹问道：“爸，您是知道些什么吧？”
“哎，所谓的我知道，也都只是猜测罢了。算了，没有任何确切证据之前，我们的推测都毫无意义。”说着，就听郑玉章话锋一转说道：“不管这个李成能不能医治好我们的病疾，等龙馨回北都时，你都跟着她一块过去。”
郑玉章的话音落下，就听郑虹深呼吸了一口，随后带着一丝无奈口气的她回道：“我知道了。”
此时，就听外面传来了两声猫叫。
“好了，那咱们回去吧。”
话音落下，就听隔壁那边又传来了轻微的“啪啪”声，好像郑玉章又在郑虹手臂或者手背上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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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市的某条街道上，李刚驾驶着一辆BC商务房车行驶着，看来他换车了。
此时，只见坐在沙发椅上的慧聪先是看了看车内后视镜，随后一脸疑惑的他问道：“李队，既然这个病患否认了‘云雾’的跟踪，那您觉得跟踪我的那个人会是谁？是不是那个‘手到擒来’？”
听完慧聪所问，就见李刚也是先看了看车内后视镜，随后摇了摇头的他回道：“这件事有些蹊跷，‘手到擒来’到南都跟踪你的目的是什么啊？难道TA的东家，也就是龙家，就是十年前阻止这个病患医治的人？这样的话，那不是明摆着想告诉我们结果吗？龙家会这么的傻吗？先不说这个‘手到擒来’是怎么想的，难道龙家就不怕被我报复？难道就不担心我们会将此事告知这位病患？这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是啊，确实是够了蹊跷的。”说着，就听慧聪话锋一转问道：“对了李队，如果龙家就是在利用逆向思维呢？在没有绝对证据的情况下，谁又能保证龙家和这个‘手到擒来’不会这做呢？”
“那这个‘手到擒来’难道就那么有把握不会被我们抓到吗？如果被我们抓到了怎么办？作为一个‘杀手’，完成所谓的‘任务’很重要，但是完成‘任务’后，能够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全身而退，这相较于完成‘任务’来说，对于‘杀手’更加的重要，难道龙家和‘手到擒来’就不担心吗？”李刚接着反问道。
听完李刚的反问，只见轻皱眉头的慧聪轻呼了一口气，“这样的话，确实是解释不清了，也许------”说着，就听顿了一下的慧聪继续说道：“也许他们是在冒险试探我们的安保能力，同时起到吓阻这位病患的目的，只要是钱给到位了，作为‘杀手’的这个‘手到擒来’也许就敢冒险一试。”
话音落下，就见带着征询神情的慧聪再次看向了后视镜。
“算了，还是先别费这个脑筋了，对于此事，如果没有真正证据的话，所有推测也只是有可能而已。另外，二长老和六长老对于此事的发生，也都是没有头绪，他们二老也都------”说到这里，只见顿了一下的李刚继续说道：“他们二老也都有些自怨。”
李刚的话音落下，就见抬手挠了挠头的慧聪一脸疑惑的问道：“我二爷爷跟六爷爷都有些自怨？对了李队，我六爷爷是在故意放走那个跟踪我的黑衣人吗？”
听到慧聪这么问，就听李刚禁不住的笑了一声。
听到李刚失声发笑，只见更加疑惑不解的慧聪接着问道：“李队，您笑什么啊？这个问题很好笑吗？”
“啊，不好笑、不好笑，不过还是等你回去后，你自己亲自问吧，我可不敢在背地后里议论六长老的事。”说完，李刚还是有些忍不住的笑了一下。
看到不愿回答的李刚的再次忍不住，就见好像是意识到什么的慧聪莫名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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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已经悄然光临，“馨安”别墅区57号大厅内，此时依然有灯光透出，只是很不明亮而已。
从大厅门口朝着接待区那边看去，只见茶几上放置着一盏台灯，在那个范围内，还算是比较亮堂的。
此时，就见头发有些凌乱、眉头紧皱、身着粉色睡衣、双臂撑膝的万敏坐在正位沙发上，抬起拿着油笔那只手的她快速的挠了几把头发，看上去她好像是有些焦躁，而她那一头凌乱的头发，也应该是被她这么挠才造成的。
“敏姐，慧总不是说了吗，您不用太着急。”对面沙发上传来周彤规劝的声音，只是从这个角度看不到她，此刻的她应该是躺在了沙发上。
听到周彤这么说，只见万敏再次抬手挠了挠头发，“哎呀，逻辑自洽、逻辑自洽，怎么逻辑自洽啊，我、我掌握的资料还是太少了。”说着，只见抬头看向对面沙发的万敏说道：“周彤，你明天跟我去书店买些工具书回来。”
“好嘞，没问题。”说着，就见对面沙发上一下就立起来了一个头，那应该就是周彤的脑袋了，“敏姐，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还是上楼睡觉吧，这------”说到这里，只见周彤回头朝着院落中看了看，“这天都要亮了，也就是您都快两天两宿没合眼了。”
听完周彤所说，只见脸色有些无奈的万敏回道：“那好吧，那咱们就睡到中午，下午去书店。”
话音落下，就见站起身来的万敏紧接着就朝楼梯口方向走去，可是下一刻就见她朝着茶几左端的单人沙发上扑去。
就在一声“啊”和“不好”的声音发出之时，只见一个横仰侧身动作的周彤前扑而去，就在万敏扑到在沙发上之前，就见在空中转身屈身的周彤坐在了那个沙发上，而且伸出双臂撑在了万敏的肩头上。
不得不说，周彤的反应加上刚才的那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简直是飘逸、漂亮到家了。
“啊”的声音落下，只见万敏的身体慢慢依偎在了周彤的怀里。
“唉呀妈呀，吓死我了。”万敏抬手在她胸口上拍了拍，“谢谢你啊周彤”一脸感激神情中也带着惊恐之状的万敏抬头看向周彤说道。
看到万敏没什么大事，就见周彤也抬手在她自己的胸口上拍了拍，“敏姐，您也吓死我了，您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朝着沙发这里倒下了？”一脸不解神情的周彤问道。
“我、我刚才应该是起身太猛了一些，头突然觉得有些发晕，所以就------啊，我现在已经觉得没事了，你不用担心。”万敏边说边在周彤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看到万敏确实是没什么事了，只见点着头的周彤说道：“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要是有什么事的话，慧总肯定要拿我是问的。”
听到周彤这么说，就见万敏的脸色一红，随后把脸轻轻贴在了周彤的胸口上。
看到万敏的这一举动，只见怔了一下的周彤抬手在她自己的额头上轻轻拍了一下，看来她是觉得她的话瞬间又把万敏对慧聪的爱勾了起来。
“哎呀，你不要多想，即便我要放下他，哪有这么快啊。”抬了一下头、会意的万敏说道。
第五百一十三章：明天和意外
“啊、啊，我、我能理解。”周彤边说边为万敏理了一下额前的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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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阳斜照，在闷湿的天气中，新的一天到来。一大早上的，绿叶繁花就不是那么的有精神。
“馨安”别墅区56号餐厅内，老二、老六和慧聪围坐在餐桌旁，从餐桌上的空盘、空盆和空碗上来看，他们应该是刚刚用完了早餐。
拿着餐巾纸的慧聪擦拭着嘴角，随后看向了脸色稍显尴尬的老二和老六。
“六爷爷，您刚才说吃完饭，就跟我说说那个跟踪我的黑衣人的情况，现在饭也吃完了，您是不是------”带着好奇神色看向老六的慧聪问道。
还未等老六回答，就听依然是有些尴尬神色的老二接过话去回道：“我之前说，病患的这次医治应该不会受到阻止，是我的误判影响到了你六爷爷，他并不是故意放走了那个跟踪者，而是在仓促出手中失了准头，虽是这般，也是把那个跟踪者吓走了，从而保证了以你的安全。”
听完老二的解释，就见老六朝着老二摆了摆手，随后看向慧聪说道：“其实这不能怪你二爷爷的判断，是怪我大意了，如果因此让你受到什么损伤的话，我后悔都来不及。”
说话期间，老六是一脸自责、愧疚的神色。
“六爷爷，我这不是没什么事吗，即便那个跟踪者想对我不利的话，我相信凭借您的轻身之功，也不会再给那个跟踪者出手机会的。”说着，慧聪连忙扯开话题问道：“六爷爷，您能辨别出那个跟踪者是男是女吗？那TA有没有可能是那个‘手到擒来’？”
“啊，从他魁梧的身形上看，他肯定是个男人，不过我只看到了他的侧背影。至于他是不是‘手到擒来’，这个就无法判断了，毕竟‘天宫院’对他的信息掌握的太少。”微微摇了摇头的老六回道。
看到老六有些失落的样子，只见轻呼一口气的慧聪说道：“六爷爷，虽然不能确定这个跟踪者是‘手到擒来’，但这已经是个很大收获了，即便TA只是被您看到了背影，也就相当于TA已经暴露了，想必TA也不敢再轻易出现和出手了。”
慧聪的话音刚落，就见笑了一下的老二说道：“聪儿，因为此次的被跟踪，你见到那个病患时，直接就把‘手到擒来’列为了怀疑对象，你这可是明显的是在借机给龙家和这个病患之间拉仇恨，你可是够了坏的。”
“二爷爷，龙家本来就是被警方调查的对象，不管这个病患是黑是白，如果能让龙家多一个敌人的话，对警方也是有利无害的。”慧聪回道。
听到慧聪这么说，只见再次笑了一下的老二说道：“看来李刚说的‘敌人的敌人不见得是我们的朋友------’这句话，对你的触动还是很大的。你做的也确实没错，只要是能够把水搅浑，那肯定就会对龙家产生不利。”
接下来，就见慧聪转而看向老六问道：“六爷爷，您能判断出那个跟踪者的修为程度吗？”
“从他情急之下的那一个纵身来看，他的修为应该是‘地道境初阶’。”老六回道。
听完老六的回答，只见轻皱了一下眉头的慧聪有些不解的问道：“六爷爷，以您的修为和轻身之功的功力，您为什么不去抓到那个跟踪者呢？”
听到慧聪如此问，就见老六先是微微摇了摇头，随后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的他回道：“聪儿，一是就像你跟李刚在车上所说的那样，‘杀手’能够做到全身而退是很重要的，想必他有办法安全离开；二是那个跟踪者已经被我吓跑了，俗话说‘穷寇莫追’；三是那个时候三更半夜的，如果打扰到民众休息，甚至民众可能还会被那个跟踪者威胁到，造成民众恐慌这种事我们不能去做。切记，今后你在遇到此类事件之时，也要先为民众的利益和安全着想，在民众利益和安全无法得到绝对保障的前提下，绝对不能出手，这是咱们‘天宫院’的行事原则。”
“六爷爷，我记住了。”慧聪点着头回道。
慧聪的话音刚落，就听老二接着说道：“聪儿，像这个跟踪者如此高修为的武修去做‘杀手’，这也是‘天宫院’最为担心的隐患，如果像他这样更多的人被邪恶势力利用了，那对社会稳定将带来极大的不安，也会对社会秩序造成极大的破坏，这也是‘天宫院’极力维护好武道秩序的最主要原因。”
“谢谢两位爷爷的教导，我都记下了。”说完，只见看向老二的慧聪话锋一转问道：“二爷爷，您觉得这位病患的病疾能够医治吗？”
接下来，就见皱起眉头的老二无奈的摇了摇头，“聪儿，就像你跟那位病患说的，这已经涉及到生殖本源的问题，我也没有办法医治，只能让李刚这么回复那个‘云雾’了。”说着，只见顿了一下的老二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即便咱们医治不了，也并不代表你‘李成’的这块牌子就砸了，毕竟任谁也医治不了。”
听完老二的回答，就听慧聪深呼吸了一口，“看来这一次要让李队失望了。”
“失望是有，但他也已经拿到了五千万，这些已经不少了，毕竟即便是你二爷爷在十年前出手，那也给人家医治不了，这都属于意外之财。对于有些违背规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事，那就是这位病患的命了。”说完，老六在慧聪的肩头上轻轻拍了拍。
“连二爷爷都无能为力了，看来也只能这样回复那位病患了。”说完，就听慧聪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
看到慧聪失望的样子，只见站起身来的老二说道：“聪儿，天下不可为之事有很多，不要为此感到失落，更不要为此受到什么不必要的心理打击。好了，我要去给那些病患继续医治了。”
话音落下，就见老二朝着大厅门口方向走去，当他路过也已经站起身来的慧聪身侧时，抬手在他胳膊上轻轻拍了拍。
看着老二离去的背影，就听慧聪再次深呼吸了一口，随后就见他的手朝着裤袋伸去。
此时，就听龙薇的声音传进了慧聪的耳中：“公子，在医治那位病患一事上，‘苍龙大帝’建议您试用一下‘七星圣和草’，也许可以重塑那位病患的生殖本源系统。”
听完龙薇所说，只见已经拿出手机的慧聪不由得怔了一下，随后就见他露出了一丝笑容。
“对了，难道你们发现了如同苍龙大帝之前所说的、‘七星圣和草’具有‘弥合’的功能？”变成一脸诧异神色的慧聪用意念问道。
慧聪的问话刚落，就听带着激动语气的龙薇很快回道：“公子，虽然我跟龙祥仅仅是各自炼化了两天两组，但是通过苍龙大帝的仔细观察，确实是发现了‘七星圣和草’的‘弥合’功能，使得各种‘修体材料’的融合度更高、更贴合、更细腻了，所以、所以‘苍龙大帝’建议您给那位病患试用一下，也许会出现奇迹。”
听完龙薇的解释，只见眉头紧皱了一下的慧聪问道：“这位病患毕竟是一位‘下界’尘世间的普通人，他要是用的话，他的身体能承受得住吗？”
“公子，‘苍龙大帝’提出了一个使用方法，那就是用九百毫升‘水潭水’煎熬‘七星圣和草’的七种花色草各一寸梗、一寸根、一花、一叶、一籽至一百毫升，让这位病患将汤和煎熬后的‘七星圣和草’一并服下，每日服用一剂，共计服用七日，这个量的话，这位病患应该能够承受得住。”龙薇回道。
龙薇回答期间，慧聪听的很认真，但是他的眉头却是一直紧皱着，一点都没放松下来。
龙薇的话音刚落，就听慧聪接着问道：“那如何来判断这位病患得到了医治呢？那可是需要他新有了后代，后代能够正常生育的情况下，才能得到真正的验证。”说到这里，只见顿了一下的慧聪继续说道：“即便这位病患心急着想去得到验证，这个时间也得需要最少十几年。”
听完慧聪所问，就听龙薇回道：“公子，您可以通过给他诊脉和观察他的身体，即便是有细微的变化，那也说明起了作用。另外，这位病患肯定在相关医院有过详细的查验备案，您可以让他再到医院去进行一次全面的查验，然后跟以前的查验结果进行比对，如果恢复到正常状态的‘阈值’，那就可以确定他得到了医治。”
听完龙薇的提醒，只见恍然大悟的慧聪的眉头顿时松开了，“好、好，那我就给这位病患试用一下‘七星圣和草’。对了，你替我谢谢老龙。”慧聪有些兴奋地说道。
“你非但不用谢我，我们还都得谢谢你呢。”龙苍天的声音突然传进了慧聪的耳中。
第五百一十四章：医者仁心
听到龙苍天如此说，就见慧聪笑了一下后回道：“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跟您客套了，我一会就进‘大山空间’去找你们。好了，你们去我竹屋那里等我吧。”
“好嘞，我也正想跟你聊聊天呢，毕竟有了这个‘七星圣和草’，我们在‘塑体’上的受益可是太大了。好了，不跟你说了，我们在竹屋等你。”
龙苍天的话音落下，慧聪没有再说什么。
此时，就听老六的声音传来：“你小子站在这又是皱眉又是傻笑的，你不会是真的受到什么刺激了吧？”
老六的问话声落下，好像也是意识到老六所说状况的慧聪连忙顺着声音看去，而出现在他视线中的，是一脸疑惑不解神色看向他的、手放在餐具上、但还没有开始收拾的老六。
“啊，不是的六爷爷，我、我是找到了一个可以试着给那个病患医治的方法。六爷爷，还是我来收拾吧。”喜笑颜开的慧聪边说边将手中的手机放到餐桌上，随后就拿起了他面前的粥碗。
听完慧聪所说，只见老六不由得怔了一下。
“嘿，我说你小子，你是不是抽风了？连你二爷爷都医治不了，你、你这一会就想到医治的法子了？难道你真的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脸诧异神色加上有些担心之意的老六盯着慧聪问道。
听到老六这么问，看到他一脸甚是担心的神色，就见慧聪连忙抬手摆了摆，随后一脸认真神情的他回道：“六爷爷，您先坐下，我跟您说个新发现。”
慧聪边说边朝着老六示意，他把他手上的粥碗又放回到餐桌上。
看到慧聪认真的神情，只见变成一脸好奇神色的老六先是点了点头，随后说道：“好，那就让我听听你又有了什么新发现。”说着，一边坐下的老六一边朝着慧聪示意道：“来，你坐下说。”
“嗯，好的六爷爷，是这么回事。”慧聪边说边坐了下来，随后接着说道：“六爷爷，在我‘大山空间’的竹屋院落内外，靠近有水潭水流经的区域，有一种唯一自行生长的‘七星圣和草’，因为它们长得也是毫不起眼，我之前也没太注意它们，还是在丹吉提醒我之后，我才在几天前开始关注到它们，通过那三位龙前辈的仔细观察和炼化试用，发现它们------”
在慧聪讲述期间，一脸惊诧神色的老六不停的点着头，表情也是一再的发生着变化，时有惊讶、诧异、欣喜、认可------交替上演着。
慧聪的话音落下，就见神情舒展开来、一脸欣慰笑容、手指在餐桌上接连点了几下的老六说道：“好、好，你小子的这次新发现，说不定还真的就能够造就一个可以影响到“生命本源”的奇迹。嗯，不错、不错。”
下一刻，只见老六看了看大厅门口，随后迟疑了一下的他接着说道：“那就暂时先不要将这件事告诉你二爷爷，等结束给今日那些患者的医治后，我再告诉他，以免他在医治期间分心，也算是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那就听六爷爷的，不过我得先告诉李队一声，他可是还在期待着我给他赚钱呢。”慧聪边说边拿起了手机。
看着慧聪手中的手机，就见老六朝着慧聪压了压手后说道：“你可以先跟李刚说，但最好是让他等着那个‘云雾’的问询，并且拖到凌晨以后再回复。”
听到老六这么说，只见抬了一下头的慧聪不由得一笑，随后回道：“六爷爷，您让我这么做，是想让我跟那个病患讨个好价钱吧？”慧聪边问边开始编辑信息。
听到慧聪这么问，就见没有直接回答的老六先是笑了一下，随后站起身来的他就要收拾餐具。
看到老六没有反应，只见慧聪抬头看向了他，“六爷爷，是不是让我猜对了啊？”有些小得意的慧聪问道。
“猜对什么了？你说的这一点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如果你就这么轻松的找到医治方法的话，肯定会把很多人‘吓到’的。别的不说，在整个‘暗网’组织内部就够了轰动的，这一轰动不要紧，一下就会产生‘世界性’的轰动效应。另外，你也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加上你之前为梁子平进行医治的时候，你所用的‘止痒剂’和‘除痕’药膏，这些可都称得上是天材地宝级别的‘璧中之璧’。”说到这里，就见顿了一下的老六话锋一转说道：“虽说那位幕后‘高手’被你‘安抚’住了，但是你别忘了还有利欲熏心的‘暗网’组织，‘君本无罪’的你会被他们‘惦记’上的，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人怕出名猪怕壮’。即便是咱们整个‘天宫院’，如果对上整个‘暗网’组织的话，那也不见得就能轻松应对。”
老六回答期间，认真听着的慧聪的眉头紧皱了好几次，他那一愣一愣的表情也是十分的丰富。
“你说你猜对什么了？一个‘李成’的身份都让你不堪重负，即便是你二爷爷以你之名，为那些贫困家庭的病患免费医治，也只能是在暗地里偷偷摸摸地进行，做好事的人活脱脱的像个24K纯做贼的，你现在有没有危机感？”
老六边问边朝着慧聪的面前探过手来，随后就把慧聪面前的粥碗拿了过去，接着就放到了他面前那一摞盆、盘、碗的最上面。
老六的话音落下，慧聪已经变得目瞪口呆，他那编辑信息的手好像是早就停下了。
“六爷爷，那、那我干脆就跟那个病患说，他的病疾我治不了，不再给自己找麻烦了。”轻呼一口气的慧聪边说边把手机放到了餐桌上。
听完慧聪所说，只见笑了一下的老六说道：“你不想给他医治的话，恐怕你现在也已经被‘暗网’组织盯上了，别忘了你的‘止痒剂’和‘除痕’药膏已经用出去了。”
老六边说边坐到了餐椅上，随后带着探寻神色的他看向了慧聪。
看着老六的神色，就见一脸为难之色、抬手挠了挠头的慧聪问道：“六爷爷，那、那我该怎么做啊？”
“该怎么做啊？那就尽好你作为一个‘医者’的本分，去给那位病患医治。”老六很快回道。
听完老六的回答，只见慧聪先是怔了一下，随后又笑了一下的他接着问道：“六爷爷，您的意思是‘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怕咬得慌’是吗？”
听到慧聪如此问，就见也是笑了一下的老六回道：“我刚才之所以做了那些分析，只是想告诉你‘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可是‘医者仁心’总是对的，你能为病患医治得了病疾，那你就应该去给他医治，至于所谓的‘暗网’组织可能会带给你的威胁，那他们得先知道你是谁？你在哪？你的背景是什么？他们有没有那个能力针对你？针对你以后，他们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他们能不能承担得起？他们还得有反应的时间。”
听老六说到这里，只见轻皱了一下眉头的慧聪问道：“六爷爷，那、那个‘云雾’会不会在暗地里对我对手？毕竟有‘杀手冷血’的这个说法，再说我们也不了解TA的修为状况。”
听完慧聪所问，就见点了点头的老六回道：“你的这个担心也是对的，不过眼前的这个病患也不会傻的不接受你的医治，起码他在医治期间，肯定是要维护好你的，也就是说，他也肯定会‘安抚’好那个‘云雾’的，毕竟还有‘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说法，这样的话，‘云雾’不但不会针对你，还要尽力的保护好你。”说着，就听老六话锋一转说道：“我要是推测没错的话，你若是给这个病患医治好了，那‘暗网’组织可就要对你动手了，因为你有太过令人眼红的‘价值’了。”
对于老六刚才的一番分析，慧聪听得更加认真，而他的神情也是变得异常冷静起来。
老六的话音刚落，就见一脸平静、抬头看向老六的慧聪问道：“六爷爷，针对‘暗网’组织可能对我的动手，那我该怎么做？”
“又是该怎么做是吧？那就让他们先能找到你再说，找不到你的话，那也就谈不上对你动手的事了。另外，我已经算是对那个跟踪你的人动手了，如果他向‘暗网’组织提供你的某些背景的话，那你背后就是有实力不俗的‘武道宗派’来保护着，即便‘暗网’组织想对你动手，那得先好好的掂量一番了。”老六回道。
听完老六的再次分析，只见点了点头的慧聪说道：“六爷爷，对于明天凌晨的医治，那我就让李队通知‘云雾’，让这位病患的儿女一起过去，当然我也只是对他们进行一番‘象征性’的问诊，随后让他们一起服用‘七星圣和草’，一并收取对他们的医治费用。”
第五百一十五章：懂事
听完老六的再次分析，只见点了点头的慧聪说道：“六爷爷，对于明天凌晨的医治，那我就让李队通知‘云雾’，让这位病患的儿女一起过去，当然我也只是对他们进行一番‘象征性’的问诊，随后就让他们一起服用‘七星圣和草’，一并收取对他们的医治费用。”
“那你是准备一次性就把‘七星圣和草’的七剂用量给他们啊？还是分七日？毕竟多一日就多一分可能的威胁，你觉得安全重要，还是做做样子重要？”一脸探询神色的老六看向慧聪问道。
听到老六如此问，看着他那带着令他看不懂的神色，就见慧聪再一次的抬手挠了挠头。
“六爷爷，如果不做做样子的话，我怎么有种‘撂挑子不管’的感觉呢？啊，更、更像是个一去不复返的‘江湖骗子’呢？”以问代答的慧聪自嘲道。
听完慧聪的回答，只见老六禁不住的乐了起来，随后只见他抬起手指点着慧聪回道：“嗯，还别说，照你这么一说啊，你要是真的一次性给出去的话，还真的是有‘江湖骗子’的味道。”
听到老六的调侃，慧聪可能也是明白了他刚才所问的意有所指。
“六爷爷，既然您刚才都分析到‘云雾’不会对我动手了，那我就分七日给病患，另外我也要通过诊脉和、和查看他们的身体变化，来总结‘七星圣和草’的起效过程，这样的话，如果再次遇到类似相关的病患时，我掌握的用量也会更加的准确，毕竟这是第一次试用。”慧聪说道。
“嗯，你的这个态度是非常端正的，分析、总结、提高、再分析、总结、提高------”说着，就见站起身来的老六端起了他面前的一摞餐具，看来他这是准备去洗餐具了。
看到老六的举动，只见连忙站起身来的慧聪说道：“六爷爷，怎么能让您去洗呢，还是我去，您去坐着休息吧。”慧聪边说边朝着老六走了过去。
“嗨、嗨、嗨，就是洗几个餐具的事，我怎么就不能去洗了，我又不是老胳膊老腿的动不了。好了，不用你去洗，你还是安下心来给李刚发信息吧，也许他还有很多话要跟你聊呢。”老六边说边转身朝着厨房门口走去，把背影留给了一下呆站在他身后的慧聪。
看着老六走去的背影，就见慧聪很快的露出一脸正被宠爱孩子般的笑容，只可惜此时的老六看不到，毕竟慧聪太不像个孩子了。
“啊，对了，你------”突然停下脚步回身的老六一下就看到了慧聪脸上的笑容，只见欣慰一笑的他继续说道：“啊，你可别让这位病患跟他儿女服用一个味道的‘七星圣和草’汤剂，这跟‘江湖骗子’卖的万能膏药有点像，你可不能亲手砸了你这块‘李成’的牌子。实在不行，你就加点陈年的葡萄酒进去，就当是药引子了。”
听完老六所说，就见慧聪禁不住的一笑，“我知道了六爷爷，那就辛苦您了，我给李队发信息了。”说着，只见好像是想什么的慧聪慧聪话锋一转戏谑道：“六爷爷，加陈年葡萄酒的话，好像跟‘江湖骗子’的手法还是没什么两样。”
话音落下，只见慧聪转身移步坐到了老六之前所坐的餐椅上。
下一刻，就见欣慰一笑的老六转过身去，随后摇了一下头的他继续朝着厨房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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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宫院”钟掌门的密室内，钟云山、老大和老五围坐在茶几旁，老五是一脸的黑线。
此时，只见放下手中茶杯的钟云山看向老大问道：“净云，你觉得那个黑衣人跟踪聪儿的目的是什么？”
“老钟，李刚、聪儿、老二和老六都做了分析，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黑衣人不管是不是那个‘手到擒来’，此事都跟龙家脱不开干系，我认为聪儿对于龙家行逆向思维之事的推断是对了，而龙家就是当初阻止这个病患医治的人。”若有所思的老大回道。
老大的话音刚落，只见变成一脸疑惑神色的老五看向老大问道：“大哥，要是这么说的话，通过这个病患的症状和他不怕花钱的情况来看，如果是龙家有意阻止的话，那就是龙家想通过见不得人的手段，来图谋这个病患的财产，否则也解释不了龙家这么做的原因。另外，龙家不但对这个病患的病症非常了解，而且很有可能跟这个病患的关系还很亲密，如果让这个病患医治不好，龙家就有办法图谋到他的财产。”
听完老五的分析，就见都不由得一怔的钟云山和老大对视了一眼。
“老五，那你来猜猜，这个病患是谁？”老大看向老五问道。
“这还用猜吗，当然是南都当地的‘郑氏家族’的郑玉章了。”未加思索的老五回道。
老五的话音刚落，只见钟云山和老大再次对视了一眼。
“老五，如果那个病患是郑玉章的话，龙家即便是用逆向思维行事，那就不怕引起郑玉章的怀疑？毕竟在前十年的时间里，郑玉章肯定要查十年前阻止他医治那件事的，他也不可能没有怀疑对象，而郑玉章再次医治的目的，肯定包含着要查清十年前那个人的目的。”老大看向老五问道。
听到老大这么问，就见老五不由得笑了一下，随后一脸不解的他先是看了看钟云山，接着看向老大回问道：“大哥，凭直觉怀疑龙家的是你，质疑的还是你，你这不是两头堵吗？你就是喜欢干这种事，先把人家装进口袋，说好了把人家放出来的，可是你却把口袋给扎上了。”
听完老五的埋怨，只见钟云山和老大都不由得笑了起来。
接下来，就见钟云山看向老五说道：“老五啊，你们家老大的这种做法除了调侃之外，其实内里藏着大智慧，你们老哥几个一起待了二百年的时间，可是到现在为止，他的行事风格，你们其他的哥几个，怕是都没有摸透。”
听完钟云山的解释，只见有些苦笑了一下的老五回道：“钟老头，你说的倒是也没错。”说着，就见老五看了看老大后继续说道：“要不然他怎们能当老大呢。”
“嘿，你这个老五，对于我当这个老大，怎么从你的语气上来听，好像是我通过不太光明的手段窃取来的呢？”老大看向老五问道。
听到老大这么问，只见脸色好像是红了一下的老五抬手摆了摆，“老大，我可没你说的这个意思，我这是在顺带着夸你有智慧呢。”说着，就听老五话锋一转接着问道：“你这么有智慧的一个人，不会连这个都听不出来吧？”
听完老五以问代答的解释，就见钟云山和老大都不由得再次笑了一下。
随后，就听钟云山甚是感慨的说道：“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龙啸天这条老狐狸可不容易对付，咱们跟他过招也不是一年两年了。”
“咱们再怎么推测，也得需要确切的证据来支撑，看看聪儿这一次能不能有什么新发现，如果能够确定病患是郑玉章跟他的儿女的话，那这场戏可就有的看了。”说完，老大不由得笑了一下。
接下来，只见站起身来的老五接着说道：“嗯，不只是有的看了，而是看的能让人恶心到吐。”说着，就听老五话锋一转说道：“你们在这喝茶聊天吧，我去‘八角亭’那里看看那俩丫头去。”
话音落下，就见老五朝着门口走去。
随着老五的离开，只见看向老大的钟云山轻呼了一口气，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待这件可能存在之事的。
“净云啊，真的是‘经一事长一智’，聪儿这孩子的成长可是真快啊，不免让我有种错觉，他好像已入尘世很多年了，他的身上没有一点的孩子气。”钟云山说道。
从钟云山的口气中可以听得出，欣慰中又透出一丝苦楚。
钟云山的话音落下，就听老大先是轻叹了一口气，随后微低下头看向茶海的他说道：“大山里的孩子懂事早很正常，可聪儿这孩子太懂事了，懂事的让人感到心疼。这孩子从小就没有什么争抢的意识，不会说话的时候，有什么好吃的，都要让我们老几个先吃，我们不吃的话，他也不会动，就那么看着我们，我现在想想他小时候的那个眼神，心里都很感动。其实，我见过他跟明狼的那些狼崽子一起吃生肉的场景，他每次也都是先让那些小狼崽子吃，吃到最后没有的时候，他依然是面带笑容的跟那些小狼崽子玩乐的很开心。”
说到这里，就听老大深呼吸了一口，他好像是被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感动了。
看到老大的神态，就听钟云山说道：“每个孤儿的心里大都会带着礼让的心态，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有可能不会再次成为孤儿。”
第五百一十六章：财大
听到钟云山如此说，只见老大拿起一杯茶一饮而尽，他的眼眶好像是有些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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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市，“郑府大院”郑玉章的茶室内。
此时双臂环胸的郑玉章正站在窗前，外面传来阵阵的虫嘶蛙鸣之声，若有所思的他看着窗外灯光下的芭蕉叶，不知此时此刻的他在想些什么。
随着门外“哒哒哒、哒哒哒”的声音响起，只见收回目光的郑玉章侧身朝着门口看了看，随后又转过身去。
不一会，只见身着白色丝质绣花旗袍、手拿银色手包的郑虹和身着青色丝质碎花旗袍、手拿金色手包的龙馨先后走进了茶室。
看到站在窗前的郑玉章，就见一脸焦急神色、停下脚步的郑虹看向他的背影问道：“爸，这、这马上就要到凌晨了，怎么还没有那个李成的消息啊？他跟他的师爷不会是没有医治办法吧？”
郑虹的话音落下，只见右手抚摸了一下下巴的郑玉章回道：“只要是没有收到‘不能医治’的消息，就说明是有希望的，我们耐心等着就是。”
“这、这都一整天了，难道他们在一天之内就能找到医治办法吗？”郑虹边问边朝着茶海那边走去。
再看龙馨，此时她的神情有些复杂，只见她看了一眼郑玉章的背影，接着跟在郑虹身侧后走去。
“对于普通的医者来说，也许一辈子也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可这是李成在联手他的师爷一起想办法。”郑玉章的声音传来。
“可是、可是这种等待也太熬人了，他们真的能------”边说边走到大椅前准备落座的郑虹还未说完，就听她的手包内好像是响起了手机的信息提示音，就见很快拉开手包拉链的她拿出了手机。
接下来，随着郑虹点开信息框，就见她顿时露出了一脸开心的笑容。
下一刻，只见一脸兴奋、转而看向郑玉章的郑虹说道：“爸，‘黑手’已经通知了‘云雾’，李成让我们三点前赶过去，他、他也要为我诊脉，看来就像您说的，他跟他的师爷应该是想到医治办法了。”
“好，那咱们现在就走。”郑玉章边说边朝着门口走去，从他那有些凌乱的步伐上来看，他好像是急促中还带着激动。
下一刻，就见一脸激动神色的郑虹看向龙馨说道：“馨妹，那、那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先走了。”
话音落下，只见郑虹疾步朝着门口走去，从“哒哒哒”的声音中可以听得出来，她好像是有些在小跑着。
看着郑玉章和郑虹父女俩离去的背影，就见龙馨回身走到大椅前坐了下去，随后靠在椅背上的她抬眼看向了不太刺眼的、天花板上的灯光，可她很快就闭上了眼睛。
此时，就听院落中传来“簌簌簌”的声音，朝着灯光看去，看来今夜又是一个细雨霏霏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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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林诊所”竹帘后的通道内，只见身着黑色练功服的慧聪回手关上门，接着用左手掸了掸衣袖和衣襟，随后朝着软椅那边走去，只见他的右手提着一个急救箱，急救箱上有晶莹之光散发着，那应该是雨滴发出来的。
“病患都到了吗？”微低着头边走边看向壁洞的慧聪问道。
慧聪的话音刚落，就听隔壁那边传来了郑玉章急切的回话声：“到了、到了，李成先生，您是不是找到医治办法了？”
接下来，就见不慌不忙的慧聪坐到了软椅上，随后将急救箱轻轻放到了壁洞右侧平台上放置的台灯旁边。
“这位先生，我只能告诉你一个可能的结果。”说着，就听慧聪话锋一转问道：“这位先生，不知道你的身体查验是否在相关医院有备案？”
“啊，有、有------”说着，就听顿了一下的郑玉章继续回道：“只不过是在国外的一家医院，请问李成先生，你问这个的原因是？”
“这位先生，我即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通过诊脉就能详细了解到关于你生殖本源的变化数据，是不是医治好了，还需要医院跟你以前的查验结果进行比对，如果发生了变化，再进一步确定是不是我医治好了你的病疾。”慧聪回道。
听完慧聪的回答，就听郑玉章带着激动的语气问道：“这么说，对于给我的医治，李成先生是抱有很大把握的是吗？”
“我再跟你说一遍，结果是要通过医院进一步的比对和查验才能知晓。”说着，就见眼睛眨了一下的慧聪看向了墙壁，接着话锋一转问道:“因为我对医治结果也没有十成十的把握，所以我想问你------”问到这里，只见慧聪不由得怔了一下，他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他认识的面孔，虽然那个人也是黑布遮面，但她正是慧聪认识的郑虹。
对于郑虹此时的出现，慧聪的一怔也仅是轻微的表现，换作常人的话，也许就是------
听到慧聪没有继续说下去，就听隔壁那边的郑玉章问道：“李成先生，您、您想问什么？”
“啊，毕竟我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从‘医者’本分这个层面来讲，在医治费用这个方面，我不好定位，所以我想问你一下，你准备怎么支付给我医治费用？你又准备支付给我多少？”
不得不说，因为看到郑虹的突然出现，慧聪禁不住怔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的这个反应和档口，还真的是挺巧的，有点无缝衔接的感觉。
听到慧聪如此问，就听郑玉章沉默了一会后回道：“李成先生，即便是医治不好，您跟您的师爷也是在尽心尽力，嗯------这样吧，我今日就先预付给您一个亿，不管能不能医治得好，这个钱都属于您的了，如果最终能够医治得好，我再付给您一个亿。”
听完郑玉章所说，就听慧聪接着问道：“这是你一个人的医治费用，还是包含你儿女的？对了，他们都到了吗？”
听到慧聪这么问，就听郑玉章再次沉默了一会后回道：“李成先生，您、您刚才说没有十足的把握，您看这预付的一个亿，能不能、能不能包含我儿女的医治费用？如果最终能够医治得好，我就按每人一个亿的医治费付给您，您看这样行不行？”
“这位先生，我们是初次接触，可以说相互之间没有信任基础，我真的要是给你医治好了，你要是不再支付后续医治费的话，我也拿你没办法。”慧聪回道。
听完慧聪的回答，郑玉章应该能够听出慧聪如此明显的话外音，“李成先生，我明白您的担心，那您觉得如何解决这件事为好？”郑玉章接着问道。
“这位先生，听你刚才开口所说的医治费用，加上你之前很痛快的给的那五千万，你确实是也不缺钱。我看这样吧，‘黑手’和‘云雾’都是‘暗网’组织的人，他们俩是你我跟‘暗网’组织之间的中间人，你可以把医治费全数付给‘黑手’，先不让‘黑手’把这笔医治费给我，如果我给你们医治不好的话，就让‘黑手’将预付医治费之外的那部分全数退给你或者是‘云雾’，你可以让‘云雾’跟‘黑手’先行沟通一下此事，如果确定下来可以的话，我就继续给你们医治。”说着，就见顿了一下的慧聪话锋一转说道：“对了，如果我能够给你们医治好的话，你们每人的医治费不是一个亿，而是每人三个亿，不允许讨价还价。”
看来过分的做事“敞亮”，也没什么大好处，此时的郑玉章就被慧聪抓住了这一点，郑玉章目前的处境，可以说连“进退维谷”都谈不上，他应该是没有任何退路可言，否则只能是直接放弃医治。
听完慧聪所说，就听未加思索的郑玉章回道：“没问题，如果李成先生能给我们医治得好，我会再另外支付给您一个亿的酬谢费。”
听到郑玉章这么说，只见慧聪不由得怔了一下，从他的神情上来看，倒不是觉得要少了，而他应该是被郑玉章的“财大气粗”给惊到了。
“好啊，既然你如此的大方，那我当然乐意接着了。好了，你可以让‘云雾’跟‘黑手’沟通了。”说完，就见好像是想到什么的慧聪接着问道：“对了，这位先生，你有几子几女需要医治？”
慧聪的话音落下，只见隔壁那边的郑玉章迟疑了一下后回道：“啊，就我跟我的女儿接受医治，我之前所说的儿女只是泛指而已，我只有一个女儿，没有儿子。”
听完郑玉章为了掩盖身份的明显撒谎，就见点了点头、一脸平静之色的慧聪说道：“那好吧，如果‘云雾’和‘黑手’谈好了，那你就一次性支付给‘黑手’七个亿，这里面就含着你刚才所说的那另外一个亿的酬谢费了。啊，对了，为了不浪费时间，转账开始以后，我就可以给你女儿诊脉了。”
“好，没问题，我很快就会让‘云雾’跟‘黑手’沟通的。”
第五百一十七章：内里
话音刚落，就见郑玉章朝着坐在他身侧的郑虹挥了一下手，而一脸兴奋神情的郑虹很快就从手包中拿出了手机，接着便开始编辑信息。
经历了跟郑玉章刚才的那一番对话，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只见慧聪的脸上透露出一丝常人难以察觉到的一笑，不知道他的这一笑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接下来，就见慧聪也从裤袋里拿出了手机，随后也开始编辑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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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都市，“天宫院”钟掌门的密室内，钟云山、老大和老五围坐在茶海旁边，他们都在盯着旁边木桌上的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
此时，只见老五看向老大说道：“大哥，看来我们都推测错了，按这个病患所说，那他就不是郑玉章，郑玉章可是还有两个儿子呢。另外，我们之前都忽略了一点，人家郑玉章的孙子郑乾都二十七八岁了吧。还有就是，这个病患说他的病例在国外的某家医院，那他可能是外国籍，只是到南都来找‘李成’医治病疾罢了，毕竟他的这个病疾确实是过于私密。”
听完老五所说，就见钟云山和老大对视了一眼。
“老五，我们之前包括你现在的推测，也都是推测而已，万事皆有可能，看看聪儿能不能发现什么异常。”钟云山看向老五说道。
钟云山的话音刚落，就听老大接着说道：“老五，你是忘记这个病患之前所说的话了，你要是跟他之前所说的联系起来，那你就知道他刚才是在撒谎了。”
听完老大所说，只见怔了一下的老五问道：“他之前说什么话了？”
此时，就听钟云山接过话去说道：“这个病患之前说，他能生育，但是他跟不同女人生育的儿女，却是都不能生育。”
听完钟云山的提醒，一脸恍然大悟神色的老五接着点了点头，“啊，他、他之前是这么说的，看来他确实是在撒谎，应该是为了掩藏他的身份。”说着，就见好像是意识到什么的老五话锋一转问道：“不对啊，你们都能记得住这个病患所说的话，难道他就不担心被聪儿识破？惹恼了聪儿？另外，我刚才也说了，人家郑玉章可是有郑乾这个孙子的，那就说明郑玉章的儿子郑南是能生育的，你们不会都忘记这一点了吧？”
老五的话音刚落，就听老大说道：“老五啊，老钟刚才说得对，万事皆有可能，如果------”说到这里，就见顿了一下的老大话锋一转问道：“我是说如果啊，如果郑乾不是郑玉章真正的孙子呢？这个情况有没有可能？”
被老大这么一问，就见老五顿时怔住了，眉头也紧皱了起来。
“老大，您要是这么问的话，那可能性可就多了。”老五回道。
“所以说万事皆有可能。好了，我们还是等着聪儿有可能的发现吧。”老大边说边指了指电脑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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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林诊所”通道内，只见微低着头的慧聪将手机装回到裤袋，随后抬头看向了壁洞。
此时，就听隔壁那边的郑玉章说道：“李成先生，已经开始转账了，您要是相信我的话，现在就可以给我女儿诊脉了。”
“我当然相信你，再说这次的诊脉也得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而时间到了也应该是转账到账的时间，我不担心这个问题。好了，那就请令嫒把双腕伸过来吧。”慧聪回道。
随后，就听“变声”的郑虹带着激动、兴奋的口气说道：“好、好，谢谢李成先生。”
接下来，只见随着壁洞中黑色平板的探出，一双戴着粉红色手套、手心朝上的手伸了过来，随后就是两截细嫩的双腕，接着就是两截带着粉红色套袖的手臂。
下一刻，就听郑虹接着说道：“辛苦您了李成先生，拜托了。”
听完郑虹的再次客套，就见怔了一下的慧聪回道：“啊，这是我的本分，您太客气了。啊，对了，请您一定要保持心情平静、双臂放松，千万不要用力，否则会影响我的诊脉。”
“好的李成先生，再次拜托了。”郑虹接着说道。
郑虹的话音落下，只见慧聪先是看了看郑虹的双腕，他发现郑虹的右腕脉处有一颗豆粒大小的红痣，就见慧聪微微点了点头，随后抬起右手的他搭在了郑虹的右腕脉上。
慧聪接下来的一番操作，如同给之前的郑玉章诊脉差不多，但是看不出他的敷衍。
慧聪会敷衍吗？按他之前跟老六的谈话来看，他是肯定不会敷衍的，毕竟女性脉象跟男性脉象是不同的，通过对于不同人的诊脉，慧聪能够学习、了解到的更多，更加利于他今后在“医道”方面的总结和提高。
一个小时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对于专注于诊脉的慧聪来说，他应该不会去关注时间的流逝；对于心情应该忐忑不安的郑虹来说，时间对于她来说，应该是过的有些慢，尤其是她还要保持放松的姿势。
当慧聪裤袋内手机信息提示音响起的时候，未受任何影响的他还在非常专注的为郑虹诊脉。
下一刻，就听隔壁也传来了手机信息的提示音，那应该是郑虹的手机发出来的。
通过慧聪和郑虹各自手机信息提示音的传来，看来郑玉章支付给“黑手”李刚的钱应该是到账了。
时间又过去了大概十分钟，只见慧聪双手搭在郑虹双腕脉上的手指抬了起来，随即也如同对待之前的郑玉章一样，很快在郑虹的双腕脉上轻轻点了一下。
下一刻，就听郑虹深呼吸了一大口，接着就见她的双手很快的收了回去。
“好了，诊脉结束，我也让您的筋骨、气血、脏腑、皮肉和经脉年轻了三岁。”边说边放下双手的慧聪看向壁洞说道。
听到慧聪如此说，就听带着惊讶口气的郑虹说道：“怪不得我突然感觉我浑身舒畅了很多，谢谢李成先生、谢谢。”说着，就听话锋一转的郑虹急切地问道：“李成先生，那、那我的病疾能够医治吗？”
“嗯------这位女士，至于您的病疾，我还得回去跟我师爷一起会诊，明晚我会告诉您结果，但我可以告诉您，可以给您医治的可能性非常大，您不用有太大的担心。”
慧聪边说边打开了急救箱的箱盖，随后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大概二十公分高的玻璃瓶，接着便放到了壁洞口，就见玻璃瓶中装着五颜六色的液体，内里有悬浊物，也有沉淀物。
慧聪的话音刚落，就听再次带着激动口气的郑虹说道：“再次拜托您了李成先生。”
“啊，这位女士，您就不用再跟我客套了。”说着，就听慧聪话锋一转说道：“隔壁的这位先生，你把壁洞口的这瓶‘汤剂’拿过去，连同里面的东西一起服用下去。一共七剂，每日服用一剂，我也会每日为你诊脉一次，查看你的身体变化情况。啊，对了，服用完后把瓶子再放回到壁洞口，这是为你准备的专用瓶子。”
“好的李成先生，谢谢、谢谢。”
接下来，只见带着黑色手套、掌心相对的郑玉章的双手沿着壁洞两侧边伸了过来，随后双手慢慢向中间靠拢，一直将玻璃瓶十分小心的握到合拢的双手手心当中，接着便小心翼翼的将玻璃瓶拿了过去。
看到郑玉章这一番颇为珍视的操作，就见慧聪微微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郑玉章的反应和细心谨慎，真的是很值得赞赏。
过了一会，就听轻微的咀嚼声响起。
又过了一会，就听“咕咚咕咚”几下吞咽下水的声音响起。
随后，只见带着黑色手套的郑玉章的双手将玻璃瓶小心翼翼的放回到了壁洞口。
“谢谢您了李成先生。”郑玉章边收回双手边说道。
“你们父女二位可真的是太客套了。”慧聪边说边把玻璃平放回到急救箱中，随后盖上箱盖的他说道：“好了，我该走了。”
接下来，就见站起身来的慧聪随手提起了急救箱，接着朝着门口走去。
此时，就听郑玉章说道：“李成先生，如果您为我们医治好了病疾，我还可以给您介绍类似的病患，您可以收获更多的收益。”
听到郑玉章如此说，只见走到门口、把手已经搭在门把手上的慧聪脚下一滞，“啊，那我就先谢谢你了。”说着，就见回过身来的慧聪话锋一转继续说道：“这位先生，我是很想赚更多的钱，不过我可不想冒太大的风险，命没了，钱再多也没用，到时再说吧。”
慧聪的话音刚落，就听郑玉章接着说道：“李成先生，可以让‘云雾’和‘黑手’他们二人在私下联络，医治地点也由他们二人来定，这样也就绕开了‘暗网’组织，不但不用向‘暗网’组织缴纳中间费用，危险也就不存在了。”
听到郑玉章如此说，就见慧聪的眉头不由得轻皱了一下，“这位先生，我可是受益于‘暗网’组织的牵线搭桥，您这可是在陷我于不义之中。”
第五百一十八章：自惹一身骚
听到慧聪这么说，就听郑玉章连忙解释道：“李成先生，请您别误会，我是完全在为您着想，希望您能在不受威胁的情况下多赚钱。”
郑玉章的话音刚落，只见冷笑了一下的慧聪回道：“你在为我着想？如果让‘暗网’组织知道这个做法，那‘黑手’势必会受到追责和惩处，甚至还会被追杀，而这也会牵涉到我，难道这就是你在为我着想？另外，之前我已经说过，我们之间没有信任基础，我怎么相信你不会将我跟‘黑手’出卖给‘暗网’组织？甚至说，这本来就是你给我们设下的陷阱。”说着，就见顿了一下的慧聪话锋一转问道：“这位先生，你在为我介绍病患时，肯定不是无偿的，起码会对病患收取中间费，你是不是想在这件事上替代‘暗网’组织？如果事情败露了，你是不是会把责任推到‘云雾’、‘黑手’和我的贪婪上？”
听完慧聪这一系列的质疑和质问，就听声音有些颤抖的郑玉章赶紧回道：“李成先生、李成先生，您、您真的是误会我了，我、我真的是完全在为您着想。既然您不想这样，就、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好了。”
听完郑玉章跟之前没什么太大区别的苍白无力的解释，就听慧聪再次冷笑了一下，“当你什么也没说？即便我刚才稍有犹豫，想必我跟‘黑手’很快就会登上‘暗网’组织的‘黑名单’，你觉得呢？”问到这里，就听话锋一转的慧聪沉声说道：“这位先生，在我明日再次为你和你女儿医治之前，你再次给‘黑手’转账十个亿，否则我会终止对你们父女的医治。另外，我暂时不会将你刚才的想法告知‘暗网’组织，如果十个亿没有到账，那你就等着‘暗网’组织上门找你吧。”
话音落下，没等再听郑玉章的解释，就见回身过去的慧聪拉开门，随后走了出去，“我今日也不会拿钥匙。”慧聪的话声、关门声和竹帘散落在门上的声音先后传进通道之中。
对于刚才发生的那一幕，作为通道中的“见证者”台灯，依然在尽职尽责的散发着它的光芒。
此时的隔壁那边是沉默无声的，对于这因为“一番好心”而平添出来的十个亿付出，不知道郑玉章和郑虹父女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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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晨光已经初露端倪，正在冒着霏霏细雨踏上上班路程的它们，在很难让人察觉到的微笑中跟路灯们挥手打着招呼。
南都市的某条街道上，李刚驾驶着黑色BC商务房车行驶着，此时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熬夜的倦容倦态，而是一脸的神采奕奕，肯定是因为好事盈门的原因。
伴随着车外传来的车轮一路亲吻路面雨水的“唰唰唰”的声音，只见坐在沙发椅上的慧聪对着他面前桌面上开着免提的手机说道：“几位爷爷，所以说，我认为那个女人就是郑虹，而男病患就是她的父亲郑玉章。”
慧聪的话音落下，就听听筒中传来老五的声音：“聪儿，你就仅凭她右腕脉上的那颗红痣，就能断定她就是郑虹？这未免有点站不住脚吧？”
听到老五的质疑，只见笑了一下的慧聪回道：“五爷爷，虽然我只是在‘豪门酒店’关注过郑虹右腕上的那颗红痣，可是我能完全确定女病患就是郑虹本人无疑。”说着，就听话锋一转的慧聪能够接着问道：“五爷爷，您是在怀疑我的判断能力啊？还是因为一些事情不符合逻辑的原因啊？”
被慧聪这么一反问，就听听筒那边的老五支吾着回道：“我、我就是觉得------”说到这里，就听顿了一下的老五轻叹了一口气，“哎，我就是觉得这场戏要是演下去，应该是挺恶心的，其实、其实我挺不愿意看这场戏的。”
老五的话音刚落，就听听筒那边接着传来了老大的声音：“老五啊，你是一方面嫉恶如仇，一方面又心慈手软，可是最终呢，事实就是事实，即便你再不想看，那也得看着这场戏演下去。再者说了，对于恶人恶行恶心的勾心斗角，你的这种纠结没用对地方。”
“老大，我，算了------”老五没有再说什么。
接下来，就听老大话锋一转问道：“聪儿，既然你面对的是‘郑氏家族’的病患，而且郑玉章刚才也确实是在明显的为你设置陷阱，你打算怎么面对这件事啊？”
“大爷爷，面对之前要杀我的梁子平，我都能本着‘医者’的本分给他医治，对于郑玉章和郑虹来说，我依然会继续为他们医治，因为在我眼里，他们首先是我的病人，这跟‘郑氏家族’是否违法乱纪和如何的针对我是两码事。再者说了，我也让他另外付出了十个亿的代价，算是对他针对我的惩罚，要不然他就放弃医治，反正李队已经收到了七个亿，因为郑玉章对我动了歪心思，即便他放弃医治，这个钱他也别想再拿回去。”说到这里，就见慧聪朝着李刚看去。
此时，只见通过后视镜看了看慧聪的李刚高高抬起了手，接着便朝着慧聪竖起了大拇指，以示高度认同。
“至于法律层面的问题，那需要警方去依法办事，当然如果需要我的话，我也肯定会协助他们办案的。”慧聪继续回道。
慧聪的话音刚落，就听钟云山的声音传了过来：“慧聪啊，你能如此一直保持着‘医者’的本分行事，让我们都感到很是欣慰，我们都支持你的做法。”
钟云山的话音刚落，只见眉头轻皱、迟疑了一下的慧聪说道：“几位爷爷，我有一种感觉，当然这个感觉不见得对，但是我觉得有必要先跟你们汇报一下。”
听到慧聪这么说，就听听筒那边的老大说道：“你说就是了，俗话说‘大胆质疑小心求证’。”
“嗯------是这样的，你们几位爷爷可以再重复听一下关于郑虹跟我所说的客套话，从她对我表示感谢的频率和‘拜托’一词的运用上，我、我怀疑‘郑氏家族’有可能是‘岛国’人，因为人在某种极端情绪中，容易暴露出内心深处的一些言行举止，也许------”说到这里，就见抬手挠了挠头的慧聪顿了一下，接着朝着后视镜看了一眼。
此时，就见李刚的身体不由得抖动了一下，而他也朝着后视镜看了看。
“也许因为某些历史原因，‘郑氏家族’利用某些比如‘李代桃僵’、‘瞒天过海’等有利因素，华丽转身后成为了咱们周国人，‘郑氏家族’的人还有可能是潜伏在咱们周国的‘岛国’间谍。”说着，再次顿了一下的慧聪话锋一转说道：“所以、所以我建议咱们‘天宫院’向安全部门提供一下这个怀疑，至于我的这个怀疑对不对，当然我无法确定，还需要经过安全部门一系列谨慎严密的查证。”
慧聪的话音落下，听筒那边变得沉默了起来。
过了一会，就听老大的声音传了过来：“聪儿，你的这个怀疑非同小可，我们会谨慎对待的。这样，对于这件事，你不要插手去调查，这不属于咱们‘天宫院’的事务，在未得到安全部门授意认可的情况下，我们‘天宫院’的所有人都没有行动权。”
“我知道了大爷爷，不过我对我的怀疑，有种直觉上的肯定。其实、其实我也不只是见过郑虹的言行举止，对郑南、郑光和郑乾的言行举止，我都见过和认真观察过，并且还是他们四人同时在场的情况下，仔细回想之下，他们身上都有种让我说不上来的共性，反正是跟咱们周国人的言行举止有所区别。”慧聪边抬手挠着头边回道。
听完慧聪所说，听筒那边再次的沉默了一会。
随后，就听钟云山的声音传了过来：“慧聪啊，这件事就交给我们来处理。好了，你们接下来的行动，更加要注意安全，毕竟出了这么一个插曲，我先挂电话了。”
话毕，就听听筒中传来了“嘟嘟”声，而此时就听李刚轻呼了一口气。
“慧聪，我刚才回想了一下郑虹跟你之前的那些对话，确实是如你刚才所说的那般。不得不说，你的感受和观察真的是很细致，我也认可你刚才所说的那番依据支撑。”微微点着头、看了看后视镜的李刚说道。
听到李刚这么说，只见慧聪先是深呼吸了一口，随后看向后视镜说道：“李队，谢谢您的支持和认同。”
听到慧聪这么说，就见再次看了一眼后视镜的李刚笑了一下。
“慧聪啊，很高兴遇到和认识你这位忘年交，可是跟你相处起来，我却又感受不到你身上有任何的孩子气，你的冷静和成熟跟你的年龄太过不相符，有时候还让人有种老气横秋之感。”
由衷的说完后，就听李刚禁不住轻叹了一口气。
第五百一十九章：长辈的导引
听完李刚所说，听到他的这一声轻叹，只见带着不解神色的慧聪看向后视镜问道：“李队，这样的话，起码我跟您之间的沟通没有太过明显的代沟，难道我的冷静和成熟不好吗？”
“好是好，可是每个年龄段都应该有各自的快乐和忧愁，那样才是人生，我是对你的这份‘缺失’感到有些遗憾。”再次看了一眼后视镜的李刚回道。
听完李刚的解释，就听先是轻呼一口气的慧聪回道：“李队，我也并不是一点经历都没有，从我爸妈、吉雅和小花给予我的感动和陪伴中，我感受到了很多快乐，也收获了很多，只是跟同龄人相较起来，我的这些经历缺失的比较多而已。可是话又说回来了，我跟大山里那些个小动物们的相处，别的同龄人可是没有经历过的，我那个时候会有快乐，同样也会有忧愁。”
说到跟大山里小动物们的相处，慧聪满脸是孩子般开心的笑容，当“忧愁”两个字从他口里说出来的时候，就听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而他这声叹息也落到了李刚的耳中。
“怎么，跟那些小动物们相处时，你的忧愁是什么？”一脸好奇神色的李刚问道。
听到李刚这么问，就听慧聪再次轻叹了一声，随后回道：“忧愁来自于大自然的物竞天择和生物链的存在，我看到过无数次的动物们之间的相互猎杀，那些还未长大的无辜小动物们的被猎杀，有很多都不配当食物，但它们依然会遭到猎杀。”说到这里，只见顿了一下的慧聪话锋一转说道：“不瞒您说，我为此可是没少流过眼泪，在六位爷爷的不断开导下，我才接受和开始平静面对这些自然规律，这种经历和成长，我觉得是很有意义的。当然了，看到动物间的相互猎杀多了，这也可能是我成熟的比较早的原因之一。”
“对了，你光说动物们之间的相互猎杀了，那些动物们有没有欺负过你啊？”一脸好奇、回了一下身的李刚话锋一转问道。
听到李刚如此问，就见慧聪不由得一笑，“当然有了，我最糗的一次，是被很多个群落的野猪追赶，最终把快没气力的我逼上了大树。”
“那后来呢？”不由得笑了一下的李刚接着问道。
“后来啊------”说到这里，只见慧聪顿了一下，他可能是想起了明狼赶去救他的画面。
听到慧聪没有回答，就听李刚问道：“怎么了？难道还能更糗？
“啊，那倒不是，后来我就只能等着它们等到无聊后自动散去，再者说不同族群的野猪之间也会有矛盾，它们为了我还不至于发生什么争斗。”慧聪回道。
接下来的时间里，慧聪可能是跟李刚继续聊着他在大山里发生的趣事，他们的欢笑声时不时的传到车外。
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起来，霏霏细雨还在缠绵着。
不远处有一家早餐店，门口内侧的蒸笼中向外冒着淡淡的热气。
新的一天，悄然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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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安”小区56号水吧台处，慧聪坐在吧台外的高椅上，老二跟老六先后走进了吧台里面，随后坐在了软椅上。
“两位爷爷，我跟三位爷爷的通话，想必你们通过终端也都听到了，不知你们是怎么看待的？”慧聪问道。
慧聪的话音落下，只见老六把一杯白水放到了慧聪面前，“你是问怀疑‘郑氏家族’岛国人身份这件事吗？”老六问道。
“是的六爷爷，您是怎么看待的？”慧聪边问边拿起了水杯。
“我相信你的直觉，但这需要安全部门的确切求证，这个工作应该会很难。”说完，举起杯子的老六喝了一口水。
此时，只见笑了一下的老二看向慧聪问道：“聪儿，你一开口就跟郑玉章要了十个亿，除了听出他是在给你设置陷阱外，也跟你怀疑‘郑氏家族’的身份有关吧？”
“二爷爷，您说的没错，我、我当时都差点说出二十个亿来。”慧聪的回答中带着些气愤情绪。
听完慧聪的回答，老二跟老六不由得相视一笑。
“现在你知道病患是‘郑氏家族’人的身份，而他们却不知道你到底是谁，郑玉章碰上你，活该他倒霉。”举起水杯的老二说道。
“二爷爷，您觉得郑玉章会支付这十个亿吗？”带着不确定口气的慧聪边问边看向了老二。
慧聪的话音刚落，就见未加思索的老二回道：“‘郑氏家族’如此大的产业规模，即便郑玉章他再能活，也总有生不了的那天，如果没有直系后代来继承家族产业，他这个掌舵人是绝对不会甘心的，可以说是死不瞑目。十年前他就想医治，只是被阻止了，现在能够医治了，他是绝对不会放弃的。放心吧，即便你真就是开口跟他要二十个亿，他都会给你的。”
“你二爷爷分析的没错，郑玉章为了跟你表明他知错的态度，李刚应该很快就会收到‘云雾’发给他的信息，内容就是郑玉章同意支付十个亿。”老六接着说道。
老六的话音刚落，就听手机信息提示音响了几声，只见把手伸进裤袋里面的慧聪将手机拿了出来，随即点开了信息框，只见上面写着：郑玉章同意支付十个亿，另外再多付一个亿的致歉费，只是要等到晚上九点以后才会开始转账。
慧聪边看边读了出来，读完的他随后就看向了老二和老六。
“我说的没错吧，这个郑玉章还真就是会来事，认错态度也好，总会在你索取的基础上多加一点，让你感到开心一些。”笑了一下的老二说道。
老二的话音落下，就见若有所思的老六看向慧聪说道：“聪儿，岛国人一向具有毒蛇的本性，在你不注意时，他就有可能会想办法咬你一口，即使是让你死不了，也不会让你好受到哪去。这样，我建议在郑玉章服用到第六日‘七星圣和草’汤剂的时候，你就把剩余的先给他跟郑虹，让他摸不准你的去向，即便他想对你不利，也不给他即时准备的机会，我们也省得出手了。之前你想通过对他们的医治，得到总结和提高，我觉得没必要就非得通过他们来进行。”
听完老六所说，只见怔了一下的慧聪问道：“六爷爷，您真的认为郑玉章敢这么做吗？难道他不怕被我们报复？不怕被‘暗网’组织杀上门？他可是还有证据在我手上攥着呢。”
“他是不敢明目张胆的做，可是你别忘了，他可以借机把这个责任推到那个跟踪你的黑衣人身上，他这样可就是‘一石二鸟’了，既针对了你，又可以嫁祸给阻止他医治的那个人。另外，他之前可就已经对你动了歪心思，他这么做也就太正常了。”说着，就听话锋一转的老六继续回道：“我们一直都在导引你，你一定要把你能想到的，认为对方也已经想到了，这样才能做到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
听完老六的解释，就见带着恍然大悟神情的慧聪直了一下身子，随后又带上征询眼神转而看向了老二。
看到慧聪朝他投去的目光，就见微点着头的老二笑了一下，“你六爷爷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的建议真的是很好，我还真就没想到这一点。”说着，只见思索了一会的老二继续回道：“就按你六爷爷的建议去做，不过在一次性给他们时，你不要在当场提前告知，而是等到安全撤离后，再让李刚通知那个‘云雾’告诉郑玉章，你已经把剩余的汤剂放到了壁洞旁边的平台上，让他们自己再回去取。”
听完老二所说，就见点了点头的老六说道：“嗯，还是二哥您想的更周全。”
老六提建议，老二做完善安排，可谓是珠联璧合，安排的是天衣无缝。
下一刻，只见一脸感激神情的慧聪连忙站起身来，随后看向他们二老说道：“谢谢两位爷爷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与照拂。”
听到慧聪如此说，看到他的恭敬，只见笑了一下的老二回道：“你小子跟我们这两个当爷爷的客气个啥，我们所有长辈对你的关怀，那都是应当应份的。”说着，就听老二话锋一转提醒道：“不过，你从中能够学到面对这种境遇的方法还是很重要的，毕竟在修行途中，你可能会随时遇到类似或者是更加恶劣的情况，届时稍有不慎，可能小命就没了。你也一定要切记，有人的地方就一定会有争斗、有算计，人心不古和人心险恶也可能会随时在你身边出现和发生，即便你无害人之心，但是防人之心必须要有。远的不说，如果阻止郑玉章医治的那个人就是龙啸天的话，就像你五爷爷说的那样，可谓是他不愿看到的、一部正在上演的、令人恶心的大戏。”
在听老二所说期间，就见微低着头、紧闭着嘴唇的慧聪听的很认真，表情也是非常严肃。
第五百二十章：提点
老二的话音落下，只见一脸恭敬神情的慧聪再次看向老二和老六说道：“两位爷爷的教导，我都记下了。”
“好了，早餐快到了，你去门口接一下。”老二看向慧聪说道。
“嗯，二爷爷，我现在就去。”说完，就见轻呼了一口气的慧聪转身朝着大厅门口走去。
看着慧聪走去的背影，就见都是欣慰一笑的老二和老六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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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府大院”郑玉章的茶室内，微低着头、脸色阴沉、身着一身黑色练功服的郑玉章坐在茶海后面的大椅上，脸色同样是不好看的郑虹坐在茶海左侧的大椅上，他们父女面前的茶杯中冒着淡淡的热气。
此时，只见郑虹看向郑玉章说道：“爸，事情已然如此，钱要付出去，您可不能再气伤自己身子。”
“我一定会让这个李成付出代价的。”郑玉章沉声说道。
此时，就听外面传来了“哒哒哒”的声音，就见郑玉章看向郑虹小声说道：“此事不要跟龙馨提起。”
“知道了爸。”说完，只见站起身来的郑虹看向了门口。
下一刻，就见身着一身丝质淡黄色绣花旗袍、脚上一双银色高跟鞋的龙馨走进了茶室，“虹姐，怎么样？”带着一些急切口气的龙馨边走边看向郑虹问道。
“啊，我父亲能够医治，而且已经服用了第一副汤剂，我的话也应该可以医治，不过还得等消息。馨妹，你坐。”面带开心笑容的郑虹边说边朝着龙馨示意道。
听完郑虹的回答，就听先是轻呼了一口气的龙馨说道：“好，这就好、这就好。”
说话的功夫，龙馨已经走到了郑虹的身前。
“馨儿，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呢？”一脸关切神色的郑玉章看向龙馨问道。
“啊，我昨夜------”
还未等龙馨说完，就见从门口走进来一个身着灰色仆人服装、年龄大概六十岁左右的妇人，站定后的她躬身朝着郑玉章说道：“老爷，龙大小姐昨夜在茶室等了您跟大小姐一夜，一早就到厨房叮嘱我们做些可口的膳食。老爷、大小姐，早膳已经准备好了。”
听完妇人所说，只见一脸欣慰笑容的郑玉章再次看向龙馨说道：“辛苦你了馨儿，走，咱们去用膳。”边说边站起身来的郑玉章朝着龙馨示意道。
“啊，好。”说完，就见龙馨挽起了郑虹的胳膊，随后问道：“虹姐，你昨天说要陪我去看一下酒店的位置，咱们什么时间去啊？”
听到龙馨这么问，只见怔了一下的郑玉章看向郑虹问道：“虹儿，馨儿说的是什么意思？”
“啊，爸，是这样的，三儿上一次来的时候，不是要准备在南都开一家酒店吗？我也在帮馨妹物色地方。”郑虹回道。
听完郑虹的解释，就见已经抬步朝着门口走去的郑玉章脚下一滞，“听馨儿的意思，你是不是已经帮她找到地方了？啊，咱们边走边说。”
话音落下，郑玉章继续向前走去。
“还没有完全谈妥，我想让馨妹亲自去跟那个房主谈一下，这样也能让对方放心。”郑虹边走边回道。
“这样吧，如果谈拢了，需要多少钱的话，你让集团财务马上安排款项给馨儿，算是我给馨儿的礼物。”边走边回了一下身的郑玉章说道，随后迈步走出了门口。
听到郑玉章如此说，只见郑虹和龙馨都由不得怔了一下，随后就见一脸笑容的郑虹看向龙馨小声说道：“看到了吗，现在就知道疼你了。”
郑虹的声音落下，就见有些羞怯的龙馨轻声嗔道：“虹姐，你说什么呢。”
龙馨的话音落下，只见走到门口的郑虹停下了脚步，随后看向躬身站在门口的妇人吩咐道：“杨妈，你安排周嫂带三个人专门去伺候我馨妹。”
“是，大小姐。”躬身低着头的杨妈回道。
“走吧馨妹。”郑虹边说边迈步走出了房门。
听完郑虹的安排，就见龙馨边走边说道：“虹姐，用不着这么多人伺候。”
“再多人伺候你都不多。”
郑虹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就见杨妈抬眼朝前面看了看郑虹和龙馨的背影，随后依然躬着身的她迈步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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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安”别墅区56号吧台处，手上拿着一杯白水的老六坐在吧台内的软椅上，坐在吧台外高椅上的慧聪正在接电话。
此时，就听慧聪问道：“那你昨天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啊？”
“我昨天下午到了以后，一直忙活到半夜，累都累死了，哪有时间给你打电话啊。”听筒那边传来了程霞的声音。
通过慧聪跟程霞的对话，看来出差的程霞回到她的大本营南都了。
“这样吧，为了犒劳你，我中午请你吃饭，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慧聪说道。
“你单独跟我这么一个大美女约会，你就不怕让兰芳知道了吃醋啊？”听筒那边的程霞戏谑道。
听到程霞这么一问，就见慧聪的脸色不由得一红。
“那、那，要不然你就带几个你的朋友一起去。”支吾了一下的慧聪回道。
听完慧聪所说，就听程霞笑了一声后回道：“我、我逗你呢，你可真是个呆瓜。好了，你到‘蒂娜大厦’九层来，我公司就在这里。”
“蒂娜大厦？啊，好，我知道了，我一会就往那边赶。”慧聪回道。
听完慧聪的回答，只见坐在吧台内的老六不由得一怔，而此时的慧聪也看向了他。
“对了，你知道这个地方吗？”程霞问道。
“啊，我、我前两天到处转的时候，曾经经过那里，我肯定能找到的。”慧聪回道。
“那好，那咱们待会见。”话音落下，就听听筒中传来了“嘟嘟”声。
下一刻，就听老六的声音传来：“还挺巧的。”
“是挺巧的，没想到程霞的公司也在那边。六爷爷，那我先走了。”慧聪边说边从高椅上骗退下来，随后朝着大厅门口走去。
看着慧聪离去的背影，就见好像是想起什么的老六说道：“聪儿，既然你决定要在南都这边发展，程霞的公司又在那里，你可以考虑用郑玉章给你的医治费，把那座大厦买下来，下一步肯定会升值的。另外，如果你自己用不完的话，那就租出去，今后的租金肯定也会上涨的。”
听到老六这么说，只见脚下一滞回过身来、一脸疑惑神色的慧聪问道：“六爷爷，您说升值的依据是什么？”
“依据啊，依据就是南都这边能够出现十几万一平的天价‘馨安’别墅区，而普通的住宅区才两千一平，‘蒂娜大厦’那里的位置很不错。”老六回道。
听完老六的简单解释，就见若有所思的慧聪说道：“六爷爷，您的分析角度虽然很刁钻，但不得不说，您分析的确实是很有道理，如果那里可以出售的话，我就把那里买下来，谢谢六爷爷的提醒。”
话音落下，只见慧聪朝着老六躬身一礼。
接下来，就听说着“去、去、去”的老六朝着慧聪挥了挥手。
“那我就去了。”直起身来笑了一下的慧聪转身离去。
看着慧聪继续离去的背影，就见笑了一下的老六嘀咕了一句“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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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市某条街道上，一辆红色跑车行驶着，驾车的是身着一身红色夏季休闲运动装、戴着遮阳镜、大波浪卷发的美女，看上去英气十足。
朝着副驾驶座上看去，那里坐着的正是龙馨，她依旧是身着早上的那件旗袍。
此时，只见一脸好奇的龙馨侧身看向驾车的美女问道：“虹姐，您真得把赛车执照考下来了？”
“当然了，并且我考的是国际T-A级执照。”
原来驾车的是郑虹，她这么一换装，跟她之前的旗袍风格也相差太大了，这应该跟她今日开车有关。
听完郑虹所说，就见一脸不解神色的龙馨问道：“什么是T-A级啊？”
“啊，就是场地类A级执照，等有时间了，我再跟你好好介绍介绍。”郑虹回道。
“好啊。”说完，就听龙馨话锋一转问道：“虹姐，有时间了，你可不可以教教我啊？”
听完龙馨所问，只见稍稍愣了一下的郑虹回道：“可以啊，只要是你想学。”
“那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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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娜大厦”地上停车场某个停车位上，一辆轿跑的车门打开，只见慧聪骗腿下车，随后关门落锁。
此时，就听一道女声传来：“慧总，这么巧啊，您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只见面带微笑的慧聪侧脸看向左侧隔着两个车位的方向，就见龙馨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龙总您好，是，啊，是程霞的公司在这里，我过来拜会一下。”磕巴了一下的慧聪回道。
慧聪的这下磕巴，应该是因为对于龙馨来说，程霞算是半路杀出来的“鸠占鹊巢”的角色，她对程霞肯定会心存芥蒂。
对于之前程霞和刘飞的遇险之事，是否是龙馨在背后指使做的，至今还是个谜。
第五百二十一章：好巧不巧
对于慧聪的磕巴，龙馨应该是感觉到了，就见她不由得愣了一下。
借着磕巴了一下的机会，只见慧聪看向了正摘下遮阳镜看向他的郑虹，“郑总您好，您今日可真是英姿飒爽，我刚才看到您，都、都有些走神了。”
继续磕巴了一下的慧聪竟然学会夸赞美女了，看来他是进步良多。
慧聪的这两下磕巴，好像都算不上真正的磕巴，通过他看到郑虹的反应，应该是让他很巧妙的、前后呼应的给遮掩了过去，也应该是正好给了龙馨一个心理上的缓冲机会。
听到慧聪如此说，只见脸色一红的郑虹回道：“慧总可真会夸人。”
郑虹的话音刚落，就见慧聪看向龙馨问道：“龙总，你们到这来，是有什么业务要谈吗？”
不善于跟女人打交道的慧聪，很聪明的赶紧扯开了话题。
“啊，确实是有点业务要谈。”
龙馨的话音刚落，就听一阵“哒哒哒”的声音在离着慧聪不远的地方响起。
下一刻，就听程霞的声音传了过来：“慧总，欢迎你的到来。”
听到程霞的声音，只见慧聪侧脸看向右前方，身着一身黑色晚礼服、脚穿一双黑色高跟鞋、走动中的程霞出现在离他三米开外的地方。
程霞朝着龙馨那边只是点了一下头，但是没有说什么，应该是因为有些尴尬的原因。
“啊，我刚到。”好像也是有点尴尬的慧聪回道。
此时，就听郑虹的声音传了过来：“程总，好长时间没见你了，有时间的话，咱们在一起坐坐，到时让慧总也一起过去，我之前就约过他了。”
郑虹的话音落下，就见程霞已经走到了慧聪身前站定。
“好啊郑总，我这也是出差刚回来。”说着，就听程霞话锋一转问道：“郑总，您来这里是？”
“啊，两年前，我就听说过这座大厦要出售，过后也没卖，前段时间又听到了出售消息，所以我过来洽谈一下。”郑虹回道。
听完郑虹有意要买下“蒂娜大厦”的回答，慧聪不由得怔了一下，毕竟之前老六给了他买下“蒂娜大厦”的建议，看来老六之前也是已经了解到“蒂娜大厦”有意出售的消息。
“啊，原来郑总想买这座大厦，那我就不打扰您了。”程霞边说边朝着郑虹摆了摆手。
“那好，那我们就先上去了。”郑虹边说边朝着龙馨示意了一下，随后朝着大厦门口走去。
接下来，就见龙馨看向慧聪说道：“慧总，那咱们改天再约，我先上去了。”
随后，只见脸上没有多少表情的龙馨看了看程霞，随后跟在郑虹身侧一起走去。
随着郑虹和龙馨的离开，就见程霞看向慧聪说道：“还真是够了巧的，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到她。走吧，到我公司认认门去。”
“那走吧。”示意程霞先走的慧聪话锋一转接着说道：“不过人家都要把这座大厦买下来了，我这刚认完门，恐怕就得去认新门了。”
从慧聪的神情上看，他还是有些小失落。
听到慧聪这句戏谑，只见程霞脚下稍稍一滞，她好像是才意识到这一点，她也好像发现了慧聪口气中带着的些许失落。
“嗨，我都要跟兰芳公司合并了，你也要在南都重新设立分部，我从这里搬走就是了，新门都是你设立的，也就不用你去认了。”程霞边说边走向了“蒂娜大厦”门口旁边的侧门。
看到程霞走去的方向，就见怔了一下的慧聪问道：“怎么走这里啊？”
“啊，‘蒂娜大厦’这里光是入门厅就有五个，对外出租的五到九层的公司就走这个门厅。”侧身看了一眼慧聪的程霞回道。
听完程霞所说，只见再次怔了一下的慧聪问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入门啊？”
“啊，是这样的，‘蒂娜服装公司’自己内部就有办公室人员、工人和货梯所用的三个独立门厅，旁边的‘万盛快捷酒店’自己单独一个门厅，再加上我们这个门厅的话，那就正好是五个了。”
程霞的话音落下，她跟慧聪也走到了电梯门口，程霞抬手按下了电梯上行按键。
不一会，随着电梯门的打开，就见从电梯间走出来一个梳着马尾辫、身着一身墨绿色连体裙裤、三十岁左右、脚穿一双小白鞋、透露着精干气质的美女。
“姜姐，您怎么在这啊？”程霞问道。
“啊，我去了八层一趟，跟那里的公司沟通了一下出售大厦之事。”说着，就见美女先是看了看慧聪，随后话锋一转说道：“对了程总，刚刚有人过来要找我洽谈购买大厦的事，我得过去接待一下，我明天再去找你谈，反正九层就你一家公司。”
通过这位美女跟程霞的对话，她好像就是“蒂娜大厦”的姜姓产权主。通过她的年龄来看，可谓是年轻有为。
“啊，好，那你先忙。”程霞回道。
接下来，只见美女朝着程霞和慧聪点了点头，随后朝着大厅门口走去，从她的步伐和背影上看去，可谓是飒爽英姿，而此时慧聪的目光就正在盯着看呢。
“嗨、嗨、嗨，行了，别看了，该进电梯了。”程霞提醒的声音传来。
在回应了“啊，好”后，有些小慌乱的慧聪连忙走进了电梯。
“怎么？这么快，你的魂就被人家勾走了？”按下九层按键的程霞看向慧聪戏谑道。
听到程霞如此问，只见脸色顿时红了的慧聪回道：“没、没有，我、我刚才在想，这位美女是不是‘蒂娜服装公司’的老板。”
看到慧聪有些紧张的样子，就见笑了一下的程霞回道：“还真就让你说准了，她不但是‘蒂娜大厦’的产权主，也确实是‘蒂娜服装公司’的老板。”
“啊，这还真是有点可惜。”慧聪不由得自语了一句。
听到慧聪的自语，只见好像是想起了什么的程霞说道：“对了，兰芳和刘鸽之前都给我打电话了，说你确定要从经营服装入手，同时借机为未来成立集团公司的南都分部做准备，她们还让我帮你把把关。”说着，只见皱了一下眉头的程霞话锋一转说道：“啊，对了，兰芳可是叮嘱我了，你要合作的服装公司的老板不能是女的，我听你刚才自语了可惜的话，我劝你还是别想了。”
听到程霞这么说，就见慧聪不由得愣了一下，他好像是明白了程霞的意有所指。
“啊、啊，那、那就算了。”
脸色有些尴尬的慧聪的话音刚落，就听楼层到了的提示音响了一声，电梯门很快就打开了。
“好了，到了，慧总请。”边说边走出电梯门的程霞朝着慧聪示意，随后朝着走廊左侧走去，慧聪走在了程霞的右侧。
路过电梯间占地空间后，再看走廊左右两侧，从左到右是一长排的半层磨砂玻璃墙，看上去既整洁又壮观。
“程总，你把整个九层都租下来了是吗？”边走边侧脸看向程霞的慧聪问道。
听到慧聪这么问，只见回看了慧聪一下的程霞回道：“你说的没错，虽然我只是个销售公司，但毕竟是做的全国市场，而且代理涉及的产品品类也多，所需要的工作人员肯定也少不了。”
程霞的话音落下，就见对面走来了一男一女两位工作人员，随后看向程霞说道：“程总好。”
“好、好。”程霞点头回应道。
接下来，只见一脸好奇的两位员工便朝着慧聪看来，慧聪礼貌地朝他们点了点头。
只是过了一会，就听那位女员工的轻声议论传来：“哇塞，程总还是第一次带帅哥到公司来，这不会是她的真命天子吧？”
听到女员工如此说，就见慧聪的脸的不由得一红。
再看程霞，只见她只是不由得一笑。
“听到议论了吧，你回去后可以跟刘飞说，让他放心就是了。”侧脸看了一眼慧聪的程霞满含意味的说道。
听完程霞所说，就见慧聪不由得愣了一下，“啊、啊，我------”抬手挠了一下头的慧聪没有说出什么来。
看到慧聪的如此反应，只见轻皱了一下眉头的程霞再次看了他一眼，随后说道：“你可真是够了木的，好了，不用你跟刘飞说什么了。”
程霞的话音落下，就见紧走两步的她推开了走廊右侧的一扇玻璃门，“这就是我的办公室，慧总请进。”程霞朝着慧聪示意道。
回应了“啊，好”的慧聪朝着办公室内走去，接着映入他的眼帘的是一间宽大明亮的办公室，左侧大部分空间是由接待区、会议桌、产品展示柜占用，最左侧好像是还有一个侧间，右侧是一个超大整洁的大班台和占用了背后一面墙的超大文件柜。
“哇，你这间办公室可是够了壮观的。”环视了一圈的慧聪不由得赞叹道。
“我这是对空间的综合利用，主要也是为了方便工作。”说完，就见程霞看向左侧的一个展示柜方向说道：“小张，冲两杯咖啡过来。”
第五百二十二章：学而时习之
“是，程总。”展示柜那边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不过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不知道她的工位是不是就被安置在了展示柜后面。
接下来，只见转而看向慧聪的程霞问道：“尊敬的慧总，咱们是到接待区那边去坐？还是去我办公桌那边？”
听到程霞这有些戏谑的一问，就见慧聪朝着大班台那边示意道：“还是在你大班台这边吧，让我也感受一下你这里的工作氛围。”慧聪边说边朝着大班台旁边的那把黑色软椅走去，“啊，对了，你租了整整一层，那你这一年的租金多少钱啊？”
慧聪边问边坐到了软椅上，随后看向了刚好走到老板椅上坐下的程霞。
听到慧聪这么问，就见刚坐下的程霞不由得怔了一下，“啊，一年十八万，算是优惠价。”说完，随后就见眉头轻皱了一下的程霞话锋一转回道：“怎么？难道你也想买这座大厦？”
被程霞这么一反问，只见怔住的变成了慧聪，“你的思维可是真够了跳跃的，你怎么就能产生我有买这座大厦的想法？”一脸好奇神色的慧聪问道。
通过慧聪反问的口气，看到他的表情，就见笑了一下的程霞接着问道：“怎么？还真的让我猜中了？”
“啊，我确实是有这个想法，不过对于你的猜测，我感到很是好奇，你跟我说说，你的猜测依据是什么？就当我是在向你学习了。”一脸诚恳神情的慧聪回道。
听完慧聪的回答，就见程霞再次笑了一下，随后回道：“对于做业务和经常性参与谈判的人来说，最重要的是要学会听和快速理解对方的‘话外之音’，听到客户的一句问话后，如果在三秒钟内回答不了的话，还是干脆回个疑问比较好，否则就会让客户产生不信任之感。至于这个疑问是什么，可以表示自己没听明白，这样就能从侧面借机抬高客户的问话水平，尤其是客户故作高深的时候，最好是自然地把自己的智商更加的弱化一些，这样可以为快速拉近跟客户的距离提供辅助；也可以试着去猜测客户所问的意思，如果正好被猜中了的话，那肯定就会被客户另眼相看，这样同样会为快速拉近跟客户的距离提供辅助。做到这两点，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不会冷场，更不会给客户留下不好的印象。”
听程霞说到这里，只见轻皱了一下眉头的慧聪有些急切的说道：“你刚才就相当于是在试着猜测我问话的意思，那你快跟我说说，你是怎么猜测的，你猜测的依据又是什么。”
“一个人的问话总是有目的性的，尤其是突然性的一问，你这冷不丁的问我租金的事，目前跟你相关，而且也会引起你好奇的信息：一是这座大厦刚好要出售，并且郑虹就是为此而来的，你也在产权主的口中得到了证实；二是你准备要在南都设立分部，肯定是需要办公场所的；三是这里刚好就有一家服装公司，即便是这个方面可能会让兰芳不同意，但是从你刚才的几次反应来看，你肯定是想过的。综合三方面的信息来看，可以说买下‘蒂娜大厦’，符合了你之前设想的所有条件，甚至可以说，‘蒂娜大厦’的出售好像就是为你准备的，所以我就有了这个猜测。”程霞回道。
程霞回答期间，就见慧聪微微点着头。
程霞的话音刚落，就听慧聪接着问道：“你每次的猜测都很准吗？”
“嗯------八九不离十吧。”说完，只见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的程霞话锋一转说道：“那你快跟我说说，我的猜测与分析跟你内心真正所想的有多少出入。”
听完程霞所说，只见用力点了几下头的慧聪回道：“虽然你的猜测不见得是我全部的想法，但是已经达到了六成以上，你真的是很厉害。”慧聪边说边朝着程霞竖起了大拇指。
自己猜中并且分析的大部分都对，也被慧聪赞赏了，就见程霞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成就般的笑容。
“啊，对了，我有必要提前告诉你一个信息，那就是谁要是想买这座大厦，前提条件是必须要接手‘蒂娜服装公司’的继续运营，这也是‘蒂娜大厦’两年都没卖出去的主要原因。虽然郑虹想要买下来，但不见得她能接受这个要求，所以说这个未知性很大。”
听完程霞的这番信息透露，只见慧聪不由得再次怔了一下，“不对啊，你明知道兰芳不让我跟女老板合作的，尤其是------”说到这里，就见脸色一红、带着不解神情的慧聪话锋一转问道：“你跟我说这些的目的性是什么啊？”
听到慧聪这么问，就见程霞先是轻呼了一口气，随后轻闭了一下红唇、一脸纠结神情的她开口回道：“你这么聪明，肯定知道我这么说的意思。就像我刚才所说的那样，‘蒂娜大厦’的出售好像就是为你准备的一样，而且好像就是在等着你来购置。这么符合的条件，机会又是如此的好，如果是错过了的话，真的是很可惜，我、我就有些忍不住的告诉了你这些。”
话音落下，就听程霞再次轻呼了一口气。
此时，只见一个棕色波浪卷发、肤色白嫩、长相是异域风情、身着一身白色西装裙、内着黑色打底衫、脚穿粉色高跟鞋、身高大概一米七五左右、身材非常性感、端着托盘的女孩从展示区那边走了过来，她应该就是被程霞吩咐去准备咖啡的小张了，只是她这明显带着异域风情的相貌，不免让人感到甚是意外。
随着“哒哒哒”的声音传来，就听慧聪也是不由得轻呼了一口气，他应该也是觉得很是可惜。
“啊，对了，丁兰呢？怎么没有看到她？”扯开话题的慧聪看向程霞问道。
慧聪的问话声落下，就见此时的小张已经走到了他的身侧，她先是将一个杯垫放在了慧聪面前的大班台上，随后把一杯冒着淡淡热气的咖啡放到了杯垫上，“慧总，这是现磨的，请您慢用。”
听到小张对他的直接称呼，而且还有些“异域口音”，只见不由得怔了一下的慧聪侧身朝她看去，而此时的小张已经绕着大班台朝程霞那边走去，只留给她一个侧影。
即便是只有一个侧影，就见看到小张具有异域风情侧脸的慧聪不由得再次一怔。
看到慧聪的表情，只见看着他的程霞连忙解释道：“啊，小张是‘南都大学’的留学生，她来自Y国，本名叫‘尤丽’，‘张小灵’是她给自己取的周国名字，她刚来我公司做实习生没多久。”
听着程霞的解释，就见微微点了点头、一脸好奇神色的慧聪一直朝走动中的张小灵看着。
随着张小灵把杯垫和咖啡杯先后轻轻地放到程霞面前，慧聪也看全、看清了她的整个面部，只见他不由得轻皱了一下眉头。
看到慧聪再三的神情变化，就见笑了一下的程霞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外国留学生到周国企业实习和任职的已经很多了，并且有很多人都希望能够长期留在周国发展，你感到很好奇吗？”
听到程霞这么问，只见连忙从张小灵身上收回眼神的慧聪看向程霞回道：“啊，我、我毕竟是第一次遇到，确实是感到有些好奇。”
此时，就见放好咖啡杯的张小灵看向慧聪莞尔一笑，而此时看向她的慧聪也礼貌地朝她报以微笑。
“程总，那我先回工位了。”张小灵看向程霞说道。
“你回去吧。”说完，只见好像是想起什么的程霞看向张小灵说道：“对了，你尽快完成对国际化妆品市场的发展趋势分析，为我们下一步的出国考察做做准备。”
“好的程总，我会尽快完成的。”说完，就见微笑着的张小灵朝着慧聪点了点头，随后朝着展示区那边走去。
此时，就听敲门声传来。
“请进。”转而看向门口方向的程霞说道。
接下来，门被推开，只见身着一身黑色西服裙、上身内着白色打底衫、脚穿一双黑色高跟鞋、手上拿着一个蓝色文件夹的丁兰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的这身装束完全是职业打扮。
“慧总好，您到了。”微笑着的丁兰边走边看向慧聪问候道。
“啊，我也是刚到，因为之前没有见到你，我刚才还在问程总呢。”微笑着的慧聪朝着丁兰点了点头。
听到慧聪如此说，就见神色变得有些感动的丁兰已经走到了大班台旁边站定，随后将文件夹轻轻放到了程霞面前。
“程总，人员、店面的整合都在稳步推进，目前北部市场已经有三个地区全部完成了。”丁兰汇报道。
听完丁兰所说，程霞并没有翻开文件夹去看，只见她的手指在文件夹上面轻轻敲了一下后回道：“好，我知道了。”
第五百二十三章：情义无价
话毕，只见微笑着转而看向慧聪的程霞问道：“慧总，你准备请我去哪里吃大餐啊？为了配合你的请客，我可都把晚礼服换上了。”
程霞的话音刚落，就见微笑着的丁兰说道：“就是啊慧总，公司员工看到程总换上晚礼服，还都以为公司要举办什么庆祝活动呢，好几个部门经理都在问我，尤其是他们都知道了‘圣雪兰公司’要跟‘兰芳公司’合并的事。”
听完丁兰这么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起哄架秧子”的一说，只见程霞不由得愣了一下。
“丁兰，公司员工真的问你了？”一脸认真的程霞看向丁兰问道。
“程总，我真的没骗您，他们真的是问我了。”丁兰也是一脸认真的回道。
听到程霞这么问，再加上丁兰的这番解释，慧聪好像是刚刚意识到程霞如此装扮的原因。
“程霞，虽然我之前也来过南都，但加起来也才短短的几天时间，我就去过两个地方，一个是‘南都玄武酒店’、一个是‘豪门酒店’。”说到这里，就见尴尬一笑的慧聪继续说道：“不过对于我这两次的就餐经历，想必兰芳应该告诉过你了，这两次就连插曲之宴都算不上，我是一点菜品都没品尝过，还是由你来决定吧，你觉得哪里的饭菜既高档又好吃，咱们就去哪里，最起码得配得上你的这身装扮。”
听慧聪解释期间，程霞看上去是在听，可是她好像是有些走神。
慧聪的话音落下，只见稍加思索的程霞抬手看了看腕表，随后看向丁兰说道：“时间应该还来得及，这样吧，你去让‘蒂娜餐厅’给咱们公司做聚会宴，即便开宴时间晚一点也无所谓。对了，另外单独开一个包间，咱们跟慧总在包间用餐，期间我会过去跟员工一起坐坐。还有，你通知各部门经理，今天下午不上班了，让员工们好好享受聚会。”
对于程霞这样的安排，肯定是临时起意，就见慧聪和丁兰都不由得怔住了，即便程霞的话音已经落下，丁兰还有点没缓过神来。
“怎么了？你还不抓紧时间去安排？”程霞看向丁兰问道。
听到程霞的问话，丁兰这才缓过神来，“啊，好的程总，我、我这就去。”
虽然丁兰有些慌神，但是她的脸上还是很快露出了笑容，只见她看向慧聪说道：“慧总，您在这坐着，我先去忙了。”
话毕，就见丁兰疾步朝着办公室门口走去。
看了看走去的丁兰的背影，只见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慧聪转而看向了程霞，一脸不解神色的他随后问道：“你、你这是什么操作啊？你这晚礼服------”
看到慧聪一脸疑惑的神色，就见笑了一下的程霞轻呼了一口气，随后回道：“大部分员工都跟着我很多年了，可以说他们见证了我的创业历程，不管再苦再难，经历什么风风雨雨，他们都对我不离不弃的，他们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姐妹。其实他们听到‘圣雪兰公司’要跟‘兰芳公司’合并的消息后，有些人心里还是很不安的，既然他们认为公司可能是有聚会活动，那我就藉此机会让他们放心。另外，即便是你要请我吃饭，大不了就是你、我还有丁兰三个人一起吃，还不如这样大家热热闹闹的在一起来得痛快。”
在听程霞的解释期间，慧聪一直不停的在连连点着头，她应该是非常认同程霞这临时起意的做法。
程霞的话音刚落，只见微笑着的慧聪回道：“这就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能把员工当成自家的兄弟姐妹，这更是值得赞赏。这样，聚会所花的钱，由我来支付。”
听到慧聪这么说，就见一脸笑容的程霞说道：“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可就不跟你客套了。”
此时，就听一阵手机铃音响起，只见慧聪从裤袋里拿出了手机，扫了一眼屏幕的他连忙接了起来，同时也按下了免提，随后就把手机放到了面前的大吧台上。
就在慧聪抬手期间，程霞朝着慧聪的左手腕上看了一眼。
“我正在程霞这里呢。”慧聪直接开口说道。
听慧聪这个口气，对面之人应该是兰芳。
“啊，我知道，她之前给我打电话了。”听筒中传来了兰芳的声音。
此时，就听程霞看向手机说道：“你追的还挺紧的，放心吧，我会替你好好看着他的。”
听到程霞这么说，就听听筒那边沉默了一会。
“我哪追的紧了，我不主动给他打电话，他、他根本就不主动给我打电话。”兰芳的语气中明显带着嗔怨。
听完兰芳所说，就见抬手挠了挠头的慧聪脸色一红。
“我、我错了，对不起啊，我以后会经常给你打电话的。”慧聪连忙说道。
看到慧聪窘迫的样子，只见笑了一下的程霞说道：“他确实是够了木的，你这么一说，他都又开始紧张了。”
听完程霞所说，就听听筒那边又沉默了一会。
“程霞，你也已经回来了，我打电话的目的，一是催促你一下，尽量抓紧时间给你联系的客户邮递样品，毕竟她们还要试用十天的时间，加上邮递和反馈的时间，前前后后也得最少十天的时间，时间宝贵；第二就是想问问他，‘圣珊瑚’包装瓶可不可以用到推介会上去，这个关系到咱们产品推介会的规格程度。”兰芳说道。
听完兰芳所说，慧聪这才意识到他竟然把可以使用“圣珊瑚”这件事遗漏了，于是连忙回道：“啊，可以用、可以用，我已经把这件事解决了，只是我那天走的时候，忘记告诉你了。”
听完慧聪的回答，就听带着激动口气的兰芳说道：“好，这就好、这就好，这样的话，咱们产品推介会的规格就可以提升上去了。”
兰芳的话音落下，就听程霞说道：“关于邮递样品的事，我会尽快落实的，你就放心吧。”
“那、那好了，你们聊吧，我挂电话了。”
话音落下，就听听筒中传来了“嘟嘟”声。
看着面前的手机，就见脸色泛红的慧聪再一次的抬手挠了挠头。
“喔，这就是兰芳给你买的那块腕表吧？对了，你这身帅的不要不要的休闲行头，也是兰芳给你买的吧？”看向慧聪的程霞问道。
听到程霞如此问，只见慧聪抬头看向了她。
虽然此时的慧聪稍显尴尬，但是很快就换上一脸幸福笑容的他回道：“嗯，确实是。”
“对了，你知道这块腕表多少钱吗？”程霞问道。
听到程霞这么问，就见慧聪先是怔了一下，“啊，我问过兰芳，可是她没告诉我，还说会有人------”说到这里，好像是刚刚意识到什么的慧聪脸色一红。
看到慧聪的表情，只见不由笑了一下的程霞问道：“怎么了？你怎么还卡壳了呢？是不是刚刚明白兰芳之前说的话啊？”
“啊，我、我------”支吾了一下的慧聪还是没说出什么来。
看到慧聪好像是明白了什么，就见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的程霞说道：“我之前可是听兰芳抱怨你‘金屋藏娇’的事了，实话告诉你，她跟我说起来的时候，可都伤心落泪了。虽然她先是原谅了你的‘先斩后奏’，之后又原谅了万敏对你所行的‘情不自已’之事，可是作为兰芳的闺蜜，我真的是有必要提醒你，你真的不要做对不起她的事。”
在听程霞的提醒期间，慧聪抬手挠了一下头，脸色也是红了几次，有些不自然的双手把玩着手机。
程霞的话音落下，就听慧聪连忙回道：“我肯定不会做对不起兰芳的事的，你就放心吧。”
“我告诉你，这块腕表是纯手工打造的，兰芳花了三十万。”程霞说道。
听完程霞所说，只见慧聪不由得抬腕看了看，“哇，这么贵啊。”说完，一脸惊讶神色的慧聪抬头看向了程霞。
“即便你说贵，不过在你眼里也可能算不上什么，但这代表了兰芳对你的爱，她的眼里也只有你。”程霞再次提醒道。
接下来，就见慧聪用力的点了点头，“我肯定不会负她的，我也会用心爱她的。”慧聪也是再次表态。
下一刻，只见好像是想起什么的程霞说道：“这个兰芳挂电话可真快，刚才忘了征求一下她的意见了。”
“征求什么意见啊？”一脸不解神情的慧聪看向程霞问道。
听到慧聪如此问，就见程霞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哎呀，让我怎么说你好呢，你吧，一牵涉到兰芳的事情，你除了紧张就是有些手足无措。还能征求什么意见啊，当然是你想买下‘蒂娜大厦’的事情了。”带着无奈口气的程霞回道。
“啊，我、我知道了。”说完，只见轻皱了一下眉头的慧聪话锋一转问道：“你、你觉得兰芳会同意吗？”
慧聪的话音落下，就听程霞再次轻叹了一口气。
第五百二十四章：欲语还休
“你要只是单纯的买下‘蒂娜大厦’，而不牵涉其它的话，这都不用征求兰芳的意见，可是呢，要买下‘蒂娜大厦’就要继续经营‘蒂娜服装公司’，那就要牵涉到跟姜波这位大美女合作的问题。”说到这里，只见程霞看了看慧聪，“这就不符合兰芳的要求了，再说了，你已经有过‘前科’了，我是很想帮你跟兰芳争取一下的，可是、可是你和姜波之间要是出点什么事的话，那我可就成‘始作俑者’了，那兰芳得把我恨死。我刚才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确实是很可惜，但是真要让我跟兰芳争取一下的话，我心里还是有点突突，还很有可能会直接惹得她不高兴。”
听完程霞的解释，就见带着一脸好奇神色的慧聪问道：“你说的这个姜、姜波------”说到这里，只见慧聪不由得怔了一下，“她、她为什么要附加继续经营‘蒂娜服装公司’的条件啊？”
听到慧聪这么问，就听程霞先是轻呼了一口气，“关于这件事呢，就跟她的父亲有关了，她父亲曾经是一名老兵，转到地方上以后，就任职了一家国有‘被服厂’的厂长，而且一干就是二十年。前几年转制的那段时间，为了厂里那些年龄大的人还能有工作干，还能挣钱养家，退休了还能拿到补助金，快到退休年龄的他就毅然决然的承包了‘被服厂’。”
听程霞说到“老兵”一词，慧聪不由得点了点头，脸上也悠然而生出敬意之色。
说到这里，只见顿了一下的程霞话锋一转说道：“啊，对了，还得说说姜波，因为受到了她父亲的影响，她当初读的大学专业就是服装设计，还到国外留学了几年。后来回国后，她就直接进入了老‘被服厂’工作，做了厂里的设计师。在之后，因为她当时的设计风格过于前沿，不被人接受，一气之下她就放弃了设计部的工作，转而去做了销售部的经理。再之后，因为她到了销售部的原因，厂子的效益倒是好了很多。在面对转制的那段时间里，对于她父亲承包老‘被服厂’之事，姜波是起到鼓励和支持作用的。转为承包后，姜波的自主权可就有了，于是她便开始重新推广她的服装设计风格。随着时代和思想的进步，人们对新鲜事物接受度的提高，老‘被服厂’的效益逐渐的蒸蒸日上，效益也是眼看着的翻倍的上涨。在这样的情况下，于是乎，姜波就有了一系列大胆的做法：随着老一辈工人的逐步退休，更改厂名实行公司化运作，面向社会招聘合同制人才进厂，实行完全的自主经营；更换老旧机械设备和扩建厂房，提高生产效率；向全国推销产品，扩大销售渠道和市场占有率；设立地区代理商和分销商，把上下游的销售渠道再次拓宽、细分；注册‘蒂娜’服装品牌，提高辨识度；自主研发和引进布料，招聘新的设计师进入公司，不断增强自身的核心竞争力；通过不断加强广而告之，提高知名度；逐步取消代理、分销制，在全国设立自己的‘蒂娜’专营店或者招合作‘加盟店’。就在这一系列的大胆创新和革新下，‘蒂娜服装公司’便逐渐成为了国内最早的一线品牌，同时还实现了出口贸易的增长。”
在听程霞讲述期间，慧聪听得是异常认真，不停地在微微点着头。
听程霞讲述到这里，就听慧聪插话说道：“也就是在这段创新、革新时间内，‘蒂娜大厦’就建成了，我要是猜测没错的话，‘蒂娜大厦’所在的这片地方，就是在当初老‘被服厂’的地基上建起来的。”
听完慧聪所说，就见笑了一下的程霞抬手打了一个俏皮的“响指”，随后回道：“要不说你聪明呢，你猜对了。”
“因为受到她父辈那一代面对‘转制’的艰难选择，所以她才提出了谁要是买下‘蒂娜大厦’，就要继续经营‘蒂娜服装公司’的这个附加条件，因为她‘养活’着一大批需要‘养家糊口’的人，而且人员涉及到了全国。”慧聪继续分析道。
慧聪的话音刚落，只见再次打了一个响指的程霞说道：“聪明，你又猜对了。”
“可她为什么要卖掉‘蒂娜大厦’啊？这可是用她的心血换来的。”一脸不解神情的慧聪突然问道。
听到慧聪这么问，就见笑了一下的程霞回道：“看来‘当局者迷’用在你身上还挺合适的。”
听完程霞所说，只见慧聪不由得一怔，“你、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一脸不解神情的慧聪问道。
“你下一步不是要做‘电子商务运营’吗？”以问代答的程霞回了一句。
听到程霞这么回问，就见慧聪不由得再次一怔，“这、这跟‘电子商务运营’有什么关系？”慧聪再次不解的问道。
“好吧，你不理解的话，只能说你将来的‘电子商务运营’模式不会冲击到类似‘蒂娜服装公司’这样的企业。”说着，就听程霞话锋一转说道：“你可别忘了，姜波曾经有国外留学的经历，在她这个年龄，算是为数不多的能够接触到‘电子商务运营’发展前沿信息的人，随着国内目前的‘电子商务’发展趋势，结合国内市场的综合分析，她才做出了这么一个、可以说让她两难的选择，虽然她不是真正的在急流勇退，但是她想找一个跟她共担风险的合伙人。”
听完程霞的解释，只见一脸好奇神色的慧聪看向程霞问道：“听你说了这么多关于姜波的事情，我挺好奇的，对于姜波走的每一步，你好像是都亲身经历过一样，甚至让我有种你就是她的错觉，你怎么对她这么了解啊？”
听完慧聪所问，就听程霞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后回道：“我是在去‘蒂娜服装专营店’买衣服时，偶然遇到姜波的，当时是因为我买的衣服，回家穿了再试以后，感觉不适合后回去调换，可服务员以我穿了为由拒绝给我调换，于是我们之间就起了争执，而当时姜波正在视察店里的工作。因为那个服务员服务态度不好，而且说话带脏字和挖苦的字眼，姜波二话没说，直接就在现场开除了她。随后，是姜波亲自给我调换的衣服。另外，因为我受到了不好的服务，姜波另外送给了我一件衣服，还是她亲自帮我挑选的，那件衣服的价格比我买的那件价格还高。过后，在我极力的邀请下，我请姜波到茶楼坐了坐，当然那一坐就是差不多一天，期间我们只是稍微吃了一点东西。”
“而那个时候，就是你在创业的阶段，因为姜波的行事和管理风格，你想从她身上学习、取经，经过她的一番导引后，你就跟她成为了亦师亦友的好姐妹。”说着，就见顿了一下的慧聪话锋一转说道：“其实，你后来的快速发展，都是得益于姜波这位前辈的点拨，没有走任何弯路的你做的事顺风顺水，甚至是她在你运营期间的每个环节上，都在帮你指点迷津，这也是你将公司设在‘蒂娜大厦’的主要原因。另外，其实兰芳除了是你的闺蜜外，她后来成立的‘兰芳公司’，在实际运营管理方面，应该大部分都受益于你的点拨和导引，你们俩形成了南、北一生产一销售的合作模式，表面上看是两家公司，实则是相辅相成的共同促进，使得你们双方的收益率都很高。而你跟兰芳的联合运营模式，其实就相当于分解了‘蒂娜服装公司’一家公司的运营模式，有共担风险的本质，但是你们又多了一层优势，就是你还代理运营着其它厂家的产品。等到你听说了姜波对于今后‘电子商务’发展趋势的分析后，加上我今后就是要做我的‘电子商务运营’模式，你就有了快速跟‘兰芳公司’合并的想法，大刀阔斧的进行人员和店面整合，通过整合走精品化运营管理，并且将来会形成‘电子商务’加‘实体生产’加‘渠道分销’再加‘专营店销售’的联合运营模式，这样不但会相互支撑、促进，而且会大大降低运营风险。”
听着慧聪的分析，就见微笑着的程霞不停地微微点着头，从她的表情上看，慧聪的分析应该是非常的对头。
听慧聪说到这里，只见抬起双手的程霞轻轻鼓起了掌，“好、好，你分析的可谓是入木三分，精彩至极，即便是我这个当事人来讲述，也不如你讲述的好。”
下一刻，就见好像是想到什么的程霞朝着慧聪挑了一下眉头，随后接着问了一句：“另外呢？”
听到程霞如此问，看到她这满含意味的举止，就见慧聪不由得怔了一下，“你、你还想问什么？”磕巴了一下的慧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