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姚总裁被打回原形了
至于这种没有真实性的八卦,钱嘉云挺担心向初瑷知道后的反应?
台里早传遍了,暗地里幸灾乐祸的不少,觉得姚单若是结婚不可能会选择有孩子的向初瑷的,葛玲雨跟他多配啊,门当户对。
这都两家人一桌吃饭了,指不定不用多久就会传出两人订婚或者在一起的消息吧?
很多人都以为姚单只是跟向初瑷玩玩的而已。
恰巧,有几个台里的同事在讨论这件事的时候被路过的向初瑷跟钱嘉云听到了。
“姚单怎么可能会娶她进门啊,他父母不可能会同意他带娶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
“豪门阔太太哪有那么容易当啊。”
“要是姚单真的要她,怎么可能姚单会跟葛家的人一块吃饭,还是两家父母同时在。”
“她快要被抛弃了吧~”
钱嘉云翻了个白眼,怎么到处都是长舌妇,说个不停了。
那几个说的正爽的同事在看到向初瑷后,忙禁了声,被本人撞见说坏话,着实非常尴尬。
向初瑷在原地站了几秒,淡然的从她们身边走过。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
向初瑷面无异常,可正是钱嘉云所担心的,她跟上去,与她并肩站着走,“她们就是羡慕你,一群大嘴巴,对了,初瑷,你问过姚单了吗?”
向初瑷,“问什么?”
钱嘉云,“照片的事啊。”
“没问。”
钱嘉云冷抽了口气,“为什么不问,难道你真的不在意吗?万一……”
向初瑷低垂着眸,看不到她的情绪,“姚单,我对他还是有基本的信任的,只不过小云,他们说的并没有错,姚单就算不嫌弃我,他家的家人就不会吗?”
她跟姚单之间的纠缠,在帝都已不是什么秘密,姚雪都知道,他父母会不知道?
给他安排相亲,不就是最无声的反对吗?
向初瑷抿唇,她不在意都是假的,看到姚单跟葛玲玲和他们的家人一起有说有笑的画面,心狠狠地钝痛着。
她亲眼所见,画面挥之不去,在她梦里侵扰了她一个晚上。
只是她早已经习惯不把情绪表露在外,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脆弱。
“初瑷,家庭关系确实是很容易造成一段感情破裂,但姚总裁对你的赤子之心,我这个外人可都看眼里啊。”
“再说,以后你是跟他一起生活,不是他的父母,再说,你这只是猜测,你都没见过他家人啊。”
钱嘉云有点心疼她,她终究因为自己生过孩子的关系而谦卑着,如果是普通点的人家,向初瑷应该不会有这么严重的心态,但是这人要是换成了姚单。
如果这个人换成是她,兴许也会这么想的吧。
向初瑷笑笑,不想继续说这个话题。
晚上,云云在做作业的时候,一直发现她妈妈心不在焉的盯着手机看。
“妈妈,你是在等姚爸爸的电话吗?”
向初瑷怔了怔,“没,妈妈只是在想些事情。”她没想到,自己在家里,反而什么心思都显露了出来,若是她母亲在,指不定什么都看穿了。
好在她参加完温桐的婚礼,今天跟河安镇几位乡亲一起回去了。
云云看了她一会,声音甜脆的说了,“妈妈,你要是想姚爸爸就给他打电话呀,他肯定会很开心的。”
要给他打电话吗?
向初瑷想了想,心里更是难受,他会不知道网络上传的谣言?而且今天,他一整天都没有联系她。
“什么姚爸爸,云云,他不是你爸爸。以后,别这么称呼了,知道吗?。”
他,一直都不是云云的爸爸,他们没有一星半点的关系。
云云眼睫毛抖了两下,垂了下来,很难过的样子。
“哦,妈妈,云云,云云知道了。”云云低下头,豆大的泪珠掉落在作业本上了。
向初瑷不明白女儿为什么哭,她自己跟着慌了,“云云……”
云云哭的很伤心,大喊了一声妈妈就扑进了她怀里。
她真的好喜欢姚叔叔,姚叔叔为什么不能是她爸爸,姚叔叔还说过要照顾她和妈妈的,可是妈妈看起来好伤心。
云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只要向初瑷这样,她就觉得很悲伤。
向初瑷眼睛发红,抱着她,轻抚着她的背。
云云的作业最后是写不成了,她哭累了,在她怀里抽噎着就睡过去了。
向初瑷把她抱起来放床上,关上灯,出去了。
出去前,她打了姚单的电话,但电话那头传来冰冷的声音:“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她的心,跟着冰凉了起来。
第二天早晨,向初瑷接到了超云的电话,超云跟她解释了网络上大v说的那些都是无稽之谈,让她不要介意。
“姚单呢?”
超云也不知道总裁去了哪里,他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姚单不在,忙着公司的事,他无暇去查姚单去了哪里,后来是姚雪跟他说姚单坐飞机去了b市。
“向小姐,我们总裁那晚接到电话突然就离开了,不知什么原因去了b市。”超云说到b市的时候,语气稍微停顿了下。
b市?
向初瑷呼了口气,并没有问什么,“我知道了。”
“向小姐,关于网络上的事,你真的不要相信,我们总裁心里面的人,是你,两家一起吃饭真的不是网上那些人说的那样。”
向初瑷哦了一声。
超云就觉得完了,通常,女人越是冷漠,就说明,她越在意这件事。
~
姚单已经失踪了三天。
这三天里,谁都不知道他到底出了什么状况,只知道,那晚,姚单和自己家人跟葛家吃了那顿并不愉快的晚餐后,还没吃完,中途,他就不知去向了。
当时像是接到了一个电话,他离开的有些匆忙,什么都没有说就走了。
超云更是一头雾水的,自己老板去哪儿一声不吭的,公司里的事情全担在他的身上,他忙的焦头烂额。
好在姚雪有过来帮他分担了下不至于累的连吃饭的时间都要挤出来。
在第四天的中午,姚单终于回来了,他回来的消息,超云第一时间掌控。
但姚单的样子,让他一瞬间愣住,向来英俊自信的男人,身上透着一股淡淡的颓废,他有些惆怅若失的坐在沙发上,手里夹着烟。
“总裁?”
好一会,姚单缓缓的瞥向了他,眼睛的血丝很重,他狠狠地吸了口烟,“这几天辛苦你了,过两天,我给你放个长假。”
超云又愣了愣,看着他拿着浴袍走向了浴室的方向。
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姚单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抖擞了不少。
然后,他才开始汇报关于某个不负责任的大v在网络上发布有关于姚葛两家吃饭的绯闻。
姚单披上大衣。
一旁,超云,“总裁,你确定不用休息吗?”
姚单问他要手机,超云把自己的手机给递了过去。
在键盘上,熟练的按下了向初瑷的手机号码,拨通之后,他听到了电话那头,她婉扬清润的声音。
“初瑷,是我。”
向初瑷的呼吸一顿,好一会,她道,“你还找我干什么。”
声音低低,听的人颇为心疼。
这么多天,他连为什么消失的原因都不曾告诉过她,在他心里是不是根本没有那么重要的。
姚单听的心难受,本想联系她说明原因,没想到找手机的时候发现掉了,之后,他也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给她打电话。
“你在哪,我去找你,我想当面跟你解释。”他的声音略急切。
向初瑷,“我现在不方便。”
然后掐断了电话。
嘟嘟嘟的挂断声响,姚单头更疼了。
超云觉得他们姚总这是还没尝到多少天的甜头又得进去了哄向小姐,拐向小姐的节奏了。
向初瑷把电话挂了放包里,再度进入一家童装店里。
云云穿着可爱的冬裙,扎着小麻花辫子,稚嫩的可爱,钱嘉云把她拉到自己跟旁,跟她一块拍了好多张照片。
钱嘉云余光一瞥,就看到了向初瑷脸色稍微奇怪的走了进来,她猜,刚才的电话,应该是姚单打的。
姚单一消失就是四天,这期间连个信息都没有发给向初瑷,初瑷心里,怎么可能会不介意。
“妈妈~”云云扑着大眼睛看向了向初瑷,往她身边靠去,远离钱嘉云这个热情的怪阿姨。
真是羞涩的孩子。
“怎么样,我挑的都不错吧?”
向初瑷笑着点头,“嗯,这几件都挺好的。”
她今天邀请钱嘉云跟她逛街的目的主要是想给云云添几件新衣服,再过几天,她大概忙着都抽不出身。
把钱嘉云挑的几件不错的都买了下来,辗转去了别家血拼。
途径了一家精美首饰slg专卖店,钱嘉云似乎是这牌子的忠实粉丝,扯着他们两人就进去了。
向初瑷在店里逛了一圈,倒觉得有个手镯挺适合云云的。
她抱着云云坐在高椅上,背着对着门的方向,跟导购员聊了起来。
钱嘉云拼命地在试耳环的款式,瞧她模样,好像挺多对都挺喜欢的。
没多久,葛玲雨跟着程兰并肩的走了进来。
“程阿姨,我挺喜欢这里的首饰的,你不介意等我一会儿吧?”葛玲雨声音甜美的问。
程兰笑笑,“阿姨陪你一块挑。”
程兰觉得,葛铃雨跟他们家无缘,但怎么说都还是合作了那么多年的生意伙伴的女儿,葛家跟他们姚家交情一直不错。
那次吃饭,程兰是彻底的跟他们葛家讲清楚了,姚单对葛玲雨并没有那个意思,他们做父母的不跟着强求。
当时葛家表现得挺可惜的,至于葛玲雨,还是个识大体的姑娘,似乎对姚单很快就放下了。
但她也明白,跟葛家目前还是不要接触的太近,免得外界传的虚言越来越严重。
这次来商场,她没想到会遇到葛玲雨。
程兰之所以在会出现在这里,最大的原因还是她出来跟朋友见面的时候意外的碰到了向初瑷跟云云。
她是一路跟过来的。
葛玲雨嗯了一声,突然伸手挽住了她的手臂,“程阿姨,你真好”。
程兰呵呵的笑了声。
最先发现葛玲雨的还是挑耳环挑的迷了眼的钱嘉云,修的好看的一字眉轻蹙。
姚单的母亲和葛家的葛玲雨又同台?
看两人相处的情况,程兰似乎对葛玲雨很满意的样子?
“小姐,小姐,这一对您看喜欢吗?”导购员问了一遍,钱嘉云没应,她接着又问了一遍。
向初瑷下意识的抬眸去看她,顺着她的视线就看到了笑着走进来的两人。
她一愣,莞尔了几秒,别过了视线。
程兰脚步一顿,唇边的笑容渐渐收住了,没想到向初瑷跟她女儿云云在这家店里,刚才明明……
过于凑巧,尤其是她身边还跟着一个葛玲雨。
葛玲雨眸光轻而飘忽的扫了一眼,店里的导购员见到有客人,立马迎上去,“欢迎光临,两位需要什么样的首饰呢。”
“我想看看最新款的耳环。”
“好的,这边……”
钱嘉云对着负责她的导购员说了句,“帮我把你店里所有最新款的耳环给我包起来。”
那位导购员一愣,“所……所有?”
钱嘉云把一张钻石卡搁在玻璃桌柜上,“对,全部,重复的都给我包起来,我全要了。”
“好,好的!”
葛玲雨身边的导购员一脸懵,眼里飘过一丝埋怨,就算有钱,不至于阔绰成这样吧,最重要的是,这么阔绰的客户不是她的,还有她刚接待的客人要看的就是耳环~
“小姐,这耳环……”
葛玲雨目光投落在了钱嘉云身上,没关系的扬起笑容,“带我看看项链吧。”
“好,好的。”
向初瑷给云云买了手镯,付了款,就给云云带上了。
云云挺喜欢的样子,从向初瑷的身上下来,跑到了钱嘉云那头,“钱姨姨,你看云云~”
钱嘉云捏了捏她的脸,“这手镯真配我们云云。”
等钱嘉云的首饰包好了之后,离开了slg。
路上,向初瑷哭笑不得,“你今天这么土豪做什么?”
她知道钱嘉云的家里应该是挺富裕的,但今天她的豪迈壮举,她有些不知所云。
“恶心那个葛玲雨阿。”
向初瑷,“……你还不如把这些钱捐给我养家糊口。”
钱嘉云眯眯眼睛,真不知道
“上回你跟我说在兰苑吃饭你就亲眼见到他们了,怎么这次又这么凑巧的碰上?”
“我可不信世界上有那么多凑巧发生的事,老在你眼前晃来晃去,没毛病?”
向初瑷莞尔,“他们没必要在我眼前乱晃吧?”
就说程兰吧,她因为姚单而有特意的去了解一下,是个很出色的女强人,雷厉风行,若说她真有什么,何妨不找她谈清楚?
然而,她却保持沉默,不知是不是姚单的关系,姚家有所顾忌。
钱嘉云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神色,“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说的是葛玲雨,没说姚夫人。”
向初瑷怔了怔,“小云,你的脑洞怎么开的这么大?”
钱嘉云淫笑,“平时阴谋论的小说可没少看。”
slg店里。
葛玲雨在这家店挑了不少的东西,但她明显偶尔间分了不少的心神,不知心想什么,余光时而会落在程兰的身上。
出了店,葛玲雨像是再也忍不住那般,试探性的问着,“程姨,刚才那位带着孩子的女人,我听人说,姚单跟她,是不是……”
她垂了垂眼眸,姚单拒绝她的原因很有可能就是因为向初瑷,但向初瑷什么样的,她特意去了解的,年轻的未婚妈妈。
如果能知道姚家对向初瑷是个怎么样的态度,她是否还有机会?
姚单,第一眼,她确实就相中了,姚单父母本来还不是有意想要撮合他们吗?
她的手本来还搭在程兰的臂弯下的,但程兰不经然得就把她的手给推开了。
葛玲雨猛然间的就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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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卷卷今天出去浪了,散散心,的不多,后天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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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你要的起,我很便宜的
葛玲雨问的无意,可听者有心了,程兰意识到什么后,脸上显然有些不开心了。
一个小辈,居然算计到她的头上来了。
这么提起向初瑷,不就是想知道他们姚家对她的态度吗?
至于方式,用的实在不怎么光明磊落。
还想两全其美,想在他们面前保持她美好乖巧的形象。
程兰并不需要用什么证据去证明自己心中的猜测,光是在这里遇到葛玲雨,她就觉得不可思议,起初以为真是那么凑巧。
她前脚跟着向初瑷来,本是想找她谈谈,姚单不许他们插手他们之间的事,但程兰想,她表个态总行吧,顺便澄清网上传的误会。
谁知,葛玲雨就出现了。
程兰不可能跟她说来这里的目的,只好假装偶遇,凑一块了。
她更没想到,被葛玲雨这么一设计,向初瑷对他们家误会岂不是更深了,以外他们真的有心想要跟葛家联姻。
“玲雨,我们家是不是已经跟你家解释过状况了,关于姚单的事,你就别打听了。”
“这种事阿姨谅你是初犯,不跟你计较,但以后可别再犯了。”
“看在你父母的份上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但姚单就说不定了,你算计我,等于算计了向初瑷,他心里面,最重要的女人就是她了,要是他们感情出了问题,不难保他不会跟你计较。”
姚单是她儿子,可他一旦生气,程兰都害怕,简直像地狱撒旦似的。
葛玲雨的脸色微微苍白起来,“程阿姨,我……”她没办法反驳,如果她还狡辩自己并没有那个意思,程兰说不定就会给她打上虚伪的标签。
其实,向初瑷她找人打听过,是个挺傲有骨气的女人,她便想,姚家不同意他们,向初瑷心里肯定有想法,她便想借姚家跟葛家要联姻的流言,想让她知难而退。
但姚家对向初瑷什么想法,她无从而知,程兰,她私底下还派人跟踪她。
对于钟情的东西她比较执着,她觉得向初瑷配不上姚单,基于这种想法下,她不想放弃。
程兰笑笑,“好了,玲雨,阿姨该走了,你也回去吧。”
葛玲雨低了低头,她分明感觉到了程兰的疏远。
程兰估计以后对她的印象都是停留在一个有心机的女人身上。
程兰走了后,在车里的时候想了想,打电话给姚单说了。
姚单的脸色阴云密布,他这几天一直没联系向初瑷,她已经已经心里不舒服了,还有他不在的时候因为跟葛家吃饭的事没有来得及给她解释,她会不在意?
现在,葛玲雨又给他添了一笔麻烦。
~
次日,向初瑷就去外地出差了,需要去两天的时间,跟着邹主任一块去,云云,她还是麻烦了温桐的父母给带两天。
忙是真的忙,至于向初瑷收到姚单的短信和电话,两人都没聊什么就匆匆挂了。
“你回来那天我去接你。”
“台里会派车过来接机,我要忙了,挂了。”
又一次,向初瑷给挂了电话。
姚单郁郁的呼了口气,把手机搁在了桌上,“给我查查她在哪个市出差。”
他以为姚单会那么不理性跑过去找向小姐,超云小心地提醒,“总裁,你行程排的很紧张。”已经是不能再拖的那种。
姚单轻瞥他一眼。
超云心颤栗了两下,只好拿出手机派人查去了,没用多久他们整天的行程表她就上交给姚单了。
查的是事无巨细,姚单是知道她在哪里,只是工作的事没办法抽身,他又担心向初瑷在外地危险,只好派人跟着,随时把她的状况给他汇报。
在向初瑷出差的时间,姚单忙碌的把之前落下的工作进度给拉上。
盼着向初瑷出差回来帝都,两天,他过得度日如年,温柔俊雅的男人被磨的耐性都快消没了。
向初瑷回国那天,飞机上,她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手里还拿着一份关于采访后总结的文字报告。
邹主任叹了口气,向初瑷这两天把心思投在了工作上,工作,吃饭,睡觉,搞得他以为自己带出门的是工作机器。
爱情啊,可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它不来的时候天天盼着它来,它来了,痛苦和快乐并存着,偶尔又闹心的很,情绪容易被影响。
“初瑷,你对雷尼夫人的采访有什么看法?”
向初瑷莞尔,“一个前半生活的悲哀,后半生过得快乐惬意的女人。”
雷尼夫人五十几岁,是个作家,她出版的书籍获得过国际文学大奖,她就像是一个知识的学囊,不管你跟她说哪方面的东西,她都能和你侃侃而谈。
能获得国际大奖的作家寥寥可数,她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很有采访的价值她身体方面有些小问题,人是请不到台里直接录制个人采访,所以,台里只能安排小组过去。
而邹主任跟着一块去,似乎是想探望一下这位雷尼夫人,两人是旧识。
邹主任,“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懂得给自己机会,愿意去尝试未知的选择,你如果把自己画地为牢,是改变不了任何一件事的。”
向初瑷的心总算平静了不少,“谢谢老师的心灵鸡汤。”
邹主任的严肃的脸愕然就甭了,“要不要再来一碗?”
看到她终于放松了些的样子,邹主任总算松了口气,她的家庭不完美,兴许是她母亲的爱情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不敢轻易去相信,不敢轻易的把自己的全部身心给全搭了进去,加上她又是单亲妈妈,比较敏感。
姚单好不容易才让她卸下心房答应跟他处处,结果又传出姚家跟葛家联姻的传言,更可恶的是,姚单在这么关键要安抚她的时刻,居然就这么消失了好几天,难道不知,时间愈发的久,误会就会更深吗。
再说她这个人,自从有了云云了之后,自己人生,还没有她来得重要。
他的推测基本都是正确的。
白云飘飘,晚上七点,他们准时到达了帝都国际机场。
彼时,接他们的车不是先回电视台,而是把他们送到了远景路,他们台里一个叫元铭的主持人的家里,今天是他的生日,据说要跟交往了三年多的女朋友求婚,台里很多同事都被邀请去给他加油助阵。
电视台很多人都去了,元铭的女朋友是谁,他们都想瞧一瞧庐山真面目。
姚单去电视台守人,还特地买了一束紫色的郁金香,花语:忠贞的爱。
然而,扑了个空,等了一个多小时,人影都没见着一个。
难道向初瑷是直接去接云云了?
结果一查,向初瑷还没有去接云云,更不在家,姚单抿着唇,几天几夜没睡好,他倚着车背,手拿着电话,搭在窗户边上手夹着烟,那烟就这么给烧着,主人却没心思去临幸它,“找找她去哪里了。”
被爱情折磨着的男人,恐怕忍耐快到了极限了。
~
向初瑷与邹主任去到了元铭的家,是一栋很漂亮的别墅,挺大的,周围停放了不少的名车,等他们一进去,向初瑷发现,这元铭的生日派对举行的真不是一般的隆重,来给他庆祝的人除了台里的人,还有很多陌生的人,从他们的着装打扮的行头,像是富家子弟。
邹主任不太喜欢这么嗨皮的场合,甚至可以说是无感。
钱嘉云也在,她被几个人围着,见到了向初瑷之后,对她们也不管,“初瑷,你回来了。”
“元铭在哪?”邹主人问了。
“在二楼打电话。”
于是,邹主任就往楼上去了。
“你不在我真的快无聊死了。”钱嘉云手搭在了她的臂上。
向初瑷,“刚才聊得不很开心?”
“我跟她们都不是一个圈子的人能聊什么,不过都是看在我是钱家人,来巴结我得而已。”钱嘉云嗤了一声,“这元铭的女朋友,应该是个家里有钱的,要不然他一个主持人去哪认识这么多的富家子弟。”
向初瑷恩了一声,不太感兴趣别人生活的事。
邹主任上二楼的时候,元铭刚好跟女朋友结束了通话,“邹主任。”
邹主任见到他,翻着白眼,“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这么欢闹的场合你们年轻人玩的开心就好,把我这个老骨头叫来作甚。”
元凯摸了摸脑袋,一脸歉意的说了,“邹主任,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本来没想邀请这么多人,但我女朋友以为我要搞派对,邀请了她很多的友过来给我庆祝生日。”
“行了,我就过来跟你说一声,我得回去了,你们年轻人好好玩,祝你求婚顺利。”
实际上,今天台里其他领导都来过一趟,都是留下祝福就走了,和一群年轻人在一起,他们这些上了年纪的岂不是成了他们里面的异类?
别墅一楼的布景很温馨,而二楼被布置的稍微浪漫些,洒满了红色玫瑰,用蜡烛摆成了一个爱心。
邹主任走了,时间还早,向初瑷漫不经心的吃起这里的小点心和水果,旁边坐着的钱嘉云,时而要应付上前搭话的人,而上前搭话的若是男人,通常都是冲着向初瑷来的。
半个小时一过,她都快吃饱了,且都没有在坐下去的耐性。
很快,敞开的大门终于又进来了几个人。
元铭上前,牵住了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盛装打扮的很漂亮的女人。
在元铭身后的是他女朋友的朋友,他们都递上了生日祝福。
“怎么元铭的女朋友还认识那种浪荡危险的公子哥?”钱嘉云呢喃一句。
向初瑷在磕着瓜子,她听到了钱嘉云的呢喃,只是她对陌生的人真提不起好奇的兴趣,心里只想着元铭赶紧求婚,她得赶紧回去。
她出差的时候,云云舍不得,据说在她走了之后躲房间里偷偷哭了,好在温桐带着宋宝过去陪她,云云给吸引了注意力。
那个危险的浪荡公子哥进来之后,屋里的对他很是奉承巴结。
“是关少。”
于是,不少人迎了上去。
元凯的女朋友黄依依其实并不认识关睿,她没想到自己邀请的一位朋友,她们谈不上多熟,不知她怎么知道自己男朋友要过生日,无奈之下,她便把人邀请来了,没想到她会把关睿给带过来,只见她勾着关睿的手臂,颇为虚荣的。
关家可比这里的人有钱多了,她应该是这么想的。
关睿是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换女人跟换衣服似得,跟他们这些人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
侃侃而谈一番。
那个叫的女人突然发出一声夸赞,“关睿,你好棒。”
这个名字,被向初瑷埋没在心底某个角落,纵使他可能会是云云的父亲,她都不想去记起这个人,恍然间,突然听到这个名字,她一下就愣住了,有些呆滞。
一个她不想再有任何交触的人此刻就跟你在同一个屋檐下,能不震撼。
向初瑷为了确认是不是他本人,缓缓的抬起头,往那边看去。
只见屋内放置的台球桌,关睿一连三个球进洞,姿势摆的帅气,引来不少女人对他的青睐。
看到他的庐山真面目之后···
向初瑷心沉了沉,还真的是他。
关睿笑着,玩桌球,不过是他为了撩女人特意练得一门特长。
他像是感觉不远处有道看自己目光很久了那般,他摆着姿势,莞尔间抬起了头,视线落在了向初瑷身上后,动作一顿,表情隐晦的发生了变化。
不管过了多久,他怎么可能会忘得了把自己甩了的女人,快到嘴的肥羊突然跑了,他耿耿于怀了好多年,当初若不是他接了他母亲打来的电话,眨眼间她突然就不见了,怎么找都找不到,若是没有那个电话,指不定他那时已经把她给拿下了。
想着翻云覆雨的场面,关睿一直在看着她,眼睛里闪过一丝丝的兴奋,她比以往多了一种女人的妩媚和性感,烈焰红唇诱人采撷,真是个妖精一样的女人。
钱嘉云有所察觉,转头看向了向初瑷,发现她眼眸沉沉,红唇抿着,浑身散发一种冰冷。
好一会,她才收敛住气息,低垂下了眸。
“初瑷,我发现那个关睿一直在打量你,他名声不好的,你千万别跟他打交道,等下你别跟我分开了,总觉得他看你的眼神特别的下流。”钱嘉云小声的叮嘱着。
向初瑷点点头。
关睿肯定是认出了她,不难保证他会不会上来跟她这位前女友叙叙旧缘,她不想跟人渣说话,一句话都不想。
元铭很快在计划之中,把人带到二楼,拿出钻戒跟黄依依求婚了。
在这么多人的见证下,黄依依扬着幸福的笑容答应了,在周遭的人起哄着要接吻的时候,两人不扭捏作态,亲了起来。
“亲的这么难舍难分,元铭,你不走火啊?”
“要不我们下去,给你们时间解决一下?”
有人这么说后,今晚的主角脸红了。
他们怎么有精力应付得了一群老司机。
黄依依答应求婚,接下来才是元铭生日派对的进行时间。
香槟派对,饮酒作乐。
向初瑷祝福了元铭生日快乐之后,吃了一点生日蛋糕,就没有心思再待着了。
“元铭,祝你生日快乐,我得回去了。”
元铭点点头,知道她确实不易留在这里太晚,“谢谢,你怎么回去,要不要我找人送你?”
钱嘉云把手里的蛋糕吃完,忙说了:“不用了,我送她,我开车来的。”
元铭是个挺不错的主持人,很照顾人的那种,像暖男一样挺贴心的,台里人缘很好,“好,你们回去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给我发个短信报平安。”
关睿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整个人粘着他身上,像是在勾引他,他觉得派对实在无趣,索性就跟她**了,他本是见到向初瑷的时候已经心痒难耐的了,奈何太粘他,他甩不掉,错失了很多机会。
眼见元铭跟黄依依送她出了院门口,他视线一直落在身影娉婷的向初瑷身上,灯火朦胧,将她的轮廓勾勒的神秘柔美。
向初瑷抬起头瞥向了二楼的阳台,发现关睿正在看她,她觉得恶心。
突然她手机传来一阵响,向初瑷伸手摸向了包包,拿出手机,发现是陌生人的来电信息:好久不见,向初瑷,找个时间出来见个面。
向初瑷手一震,深呼吸了一口气,并不吃惊他居然那么短的时间就拿到了她的联系号码,看完,删除。
钱嘉云找出车钥匙,“初瑷你等等我,我去倒车。”
“去吧。”
她站在别墅门口外,忽而,在对面的一辆车,后车门一开,走下来一个人。
向初瑷呼吸一滞,站着不动,看着他迈着流行大步走上前。
是姚单。
一个多星期不见,姚单似乎瘦了,整个人带着疲惫,就如同那一次,他累的半死半活,还出现在她家楼下。
姚单不发一语,伸手就把人揽进了怀里,声音喑哑柔柔,“初瑷,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向初瑷没想到姚单一来就把自己给抱住了,抱得紧紧地,她挣脱着,“你放开。”
姚单根本不顾有谁看着,他用脸颊轻轻的磨着她的发丝,“你听我解释我就放。”
“姚单。”向初瑷咬唇,听到他不舒服的声音,心软了几分,但不想这么快就原谅他,“我现在不想听你的解释。”
姚单感觉到她语气软了不少,唇贴着她的耳朵,哑哑的说着,“我不是故意不联系你,那次我们家跟葛家也不是别人说的那样是相亲宴,普通饭局而已,没多久我就接到朋友亡故的电话,离开了,想联系你的时候才发现手机遗失了。”
那位亡故的朋友大概是姚单这辈子唯一会觉得内疚的一件事。
向初瑷呼吸轻轻的,双手微微攥紧了他腰间的衣服。
姚单轻吻她的耳垂,“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耳垂很敏感,向初瑷抖了抖,她推了推,想了片刻,“找个时间我们再好好谈谈。”他们之间是有很多问题要谈,若是不谈,兴许她心里会很芥蒂,至于姚单在b市有亡故的朋友,听起来像是很重要的样子,若不然,他后半句的语气就不会这么悲重。
“我们可以现在就谈。”
现在?向初瑷撇着他疲惫的脸色,这男人,大概又熬夜工作了吧?真当自己铁大的不成。
“这个点不方便了。”
想想他们之间谈的可是重要事,确实不能轻率,姚单妥协了,“那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嘉云会送我。”向初瑷拒绝了。
姚单一脸受伤。
钱嘉云的车很快停在了他们面前,向初瑷这会儿终于挣脱了他的怀抱,上车之前回头又对他说了句,“你赶紧回去好好休息。”
钱嘉云跟他挥了挥手,加了油门,开车远去。
姚单怔在原地,莞尔唇角过去,不用怀疑,向初瑷是在关心他,想来不让他送她的原因,是因为他看起来很累的样子吧,要不然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叮嘱自己多休息。
别墅阳台上的关睿,瞥见姚单的时候,眸色一变。
他跟向初瑷又是什么时候搞上的?
彼时,姚单的心终于没有那么压抑了,突然,他缓缓抬起头,骤然冷的掉冰渣子的眼神就看向了别墅二楼阳台的关睿。
瞬间,关睿便有种被紧紧压迫的不适感。
曾传过两人是好朋友,想来多可笑,他们从认识的开始,就是对手。
姚单他刚到的时候在车里就发现了关睿,一想到向初瑷跟他待在同一个屋檐下不知发生过什么,他有些失了方寸,正想进去找人,向初瑷就出来了。
姚单还没忘记,这个关睿,曾是向初瑷的前任。
关睿得知她的号码之后,给她连续发了两天的信息,昨天晚上,突然打电话给她,她直接掐掉了,把他的号码拉入了黑名单,世界一下子清净了。
一束99朵的红玫瑰躺在了她的办公桌上,向初瑷录制节目完回来一看,脸色顿时凝住了。
“姚总裁送的?”钱嘉云凑上前拿了起来看了看,语气稍微有点怀疑,直至看到在花里面的一张卡片,不是姚单送的。
向初瑷沉默一会,“我拿去扔了。”
她扔的毫不犹豫,谁知,她刚把花给扔完,转过身就看到了姚单,他离的不是很远,手里拿着装着吃的盒子。
向初瑷抿了抿唇,“你怎么来了?”
姚单恩了一声,上前,“我给你带了吃的。”
向初瑷倒没拒绝了,伸手接过,“等我忙完这两天,我再找你好好谈谈我们之间的事。”
姚单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轻轻一点,“好,我等你。”
触不及防被姚单占了便宜,向初瑷别扭的刮了他两眼,问题还没解决,他就这般肆无忌惮了。
唇齿留香般,他再次压了她的唇,亲了两下,余光瞥见楼梯间垃圾桶里的那束娇艳的玫瑰花。
跟她呆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姚单才离开的。
车内。
超云问,“总裁,你追踪定位向小姐的实时信息,她知道,恐怕会···”这种科技发展的很先进了,只要把定位芯片装到手机卡槽里,启动后输入要跟踪的手机号码,就会出现她的位置,甚至能够听取她的
想到关睿,他眯着眸,片刻,姚单轻道,“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理由。”
他不是不放心她,而是不放心已经缠上她的关睿,关家可不干净,而关睿这个人,年轻的时候就已经跟道上的人接触,他更清楚的知道,向初瑷对他而言很有吸引力,从一个男人的眼神就可以得知。
然而,两天后。
向初瑷忍着一肚子的气,到了姚单的公司。
超云一看,觉得大事不妙,连忙发短信告知在开会的姚单。
她手机里有些重要文件不小心被她删除了,联系了台里的技术员,看能不能够把丢失的资料给找回来,谁知道这么一弄,技术员还告诉她,她被人用追踪系统跟踪定位了。
用的定位追踪器很高级,普通人一般是不可能察觉的到的,因为它是直接通过手机发出的信号定位跟踪的,对于技术人员来说,检测到是件很容易的事。
她听到的时候很讶异,反跟踪对方的信息,给她装跟踪系统的男人,她没想到居然是姚单。
姚单接到短信的时候会开了一半,他看了信息直接把人晾在了会议室里。
回到办公室。
向初瑷坐在沙发上,气的拿起抱枕,就往他身上砸去,“你什么时候给我装的追踪器?”
枕头一砸过来,他手下意识的就接过了,“前两天。”
前两天,难道是因为关睿?还是姚单误以为关睿是她的追求者?
“姚单,你混蛋。”
她的情绪似乎一直都不稳定,再知道姚单在她身边装了跟踪器之后,整个人的情绪给刺激了,眨眼就爆发了。
她压抑了太多的负面情绪,一个人的心理,还没强大到不管别人说什么她做到真的不去在意,她一直都在缓解自己的情绪,不想被影响,但此刻此刻,她顿时觉得自己回国之后遇到的那些事,真是憋屈,憋屈极了。
身为单亲妈妈,整天被舆论诟病,被人瞧不起,她再冷静,再成熟,不代表她刀枪不入,跟姚单纠缠一起之后,她如履薄冰的对待着,但因为他的优秀,别人舆论恶意中伤的更厉害了,歧视,看不起,她之前统统都自己忍受着。
向初瑷真的哭了。
她一哭,姚单就跟着心抽疼着,忙用衣袖子给她擦着眼泪,很快,他的衣袖子都湿了大半,“初瑷,给你装定位系统是因为我怕自己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怕你有什么事,我不能第一时间知道,不能第一时间出现在你面前,你不喜欢,我关了它,别哭了好不好。”
姚单以前觉得女人哭就是一件惹人心烦的事,现在向初瑷哭,他一点法子都没有,自己心里还难受着。
他好不容易让她能够卸下戒备,希望能把两人之间的问题给解决了,没想到,被他一个行为,直接给破坏掉了。
“我不要你了。”
姚单手背青筋隐隐一跳,“初瑷,你可以打我,骂我,就是不能不要我。”
向初瑷狠心一说,声音哭的带着些许鼻音,“我要不起你。”
姚单依然给她擦着眼泪,就当她是情绪低落时忍不住说的气话,他呢喃道,“要的起,我很便宜的。”
向初瑷鼓着嘴巴,再便宜她也不要了,简直就是个大麻烦。
单是他很贪心的,想要她的人,她的身体,她的心···
这些,必须统统属于他。
才看到的希望,眨眼又熄灭了,希望灭的太快,他竟有些患得患失。
姚单觉得老天爷在惩罚他,惩罚他错失的这六年时间。
向初瑷哭的很伤心,没在流泪了,姚单没拦着,就怕他不放她走,向初瑷又气的说糊涂话,给她几天时间冷静,他再去寻她。
超云觉得他们总裁的情路可真是坎坷,面对向小姐的时候,他甚至觉得,姚单,都不像姚单了。
他小心翼翼把向初瑷当成宝贝对待着,如履薄冰的,深怕伤着她,把所有的温柔都倾覆在她的身上,甚至,连语气,都不敢重一分。
~
向初瑷回到电视台,没想到在在停车场,她的停车位那儿遇到了关睿,他像是专程在门口等着她。
她面对关睿的时候,心非常的平静,“有什么事吗?”
关睿,“短信不回,电话不接,好歹我们有过一段难忘的情缘,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关睿笑的匪气。
向初瑷心一紧,愈发觉得他恶心,“以前的事拿出来说有意思吗?”
关睿意味不明,“聊一聊,聚一聚如何?”
“我还要工作,没功夫搭理你。”
“晚上咯,我来接你。”
“关睿,你有病吗,你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我就告你性骚扰。”
向初瑷心情本来就不稳定,她心里面最讨厌,最厌恶的人就是关睿。
彼时,她看都不看他一眼,张嘴就骂,骂完之后不想听到他的生意,抬步就走。
关睿脸彻底的黑了,脸色拧着,向初瑷,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他心里十分的不爽。
于是,在她晚上下班的时候,直接吩咐人把她带去了皇家休闲会所。
关睿家似乎跟道上有些牵扯,她以前就听人说过了,在帝都,向初瑷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叫人把她给带走了。
皇家休闲会所。
向初瑷被人带到vip的厢房后,看到厢房里那么多面孔不善的人,她整个人的心有点悬着,真怕自己今晚会栽在他手里逃不掉。
跟他僵持了一段时间,有个自称是经常的女人突然就闯了进来,没多久,姚单来了。
甚至,关睿跟姚单用熟稔的语气打招呼的时候,向初瑷还回不过神来,觉得很不可思议,他们分明就不是会有所交际的人。
最后,她没时间多想,宋傲几人就出现了。
一时之间场面变得混乱起来,几个器宇不凡的男人打起了群架,甚至连温桐的老公宋梓辄都亲自上阵了,打架,一个比一个下手狠。
姚单很凶残的对关睿动了手,那架势,仿佛要把他往死里揍那般。
皇家休闲会所,是陆成远的地盘,打完架后,叫了人把他们清走处理,加上他们本身就是手脚不干净,有的甚至留过案底,他们被打的这么惨,医药费没有,连报警都不敢。
而她在混乱的思绪也说了,暂时不想见到姚单,而姚单很识趣的说了句话就走了。
几天后,向初瑷调整好心情,约温桐出来喝咖啡的日子,她把自己唯一的秘密说给了她听。
只是,没想到,姚单,说过给她时间调整心情的男人,居然短短时间都忍不住,又出现在她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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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和好如初(完)
姚单的出现,向初瑷一下子就变了脸,真的不情愿见到他一样。
一旁,温桐唇角微微笑着,秉着回家要给宋梓辄做饭的理由,就走了,把时间留给他们解决问题。
姚单说是给她冷静期,可没想到最先忍受不住的人是他,所以他厚着脸皮出现了。
他有很多话想对她说,想见她,想把以前的事告诉她,纵使有可能会在造成两人之间再发生些摩擦,但他就想让她知道自己就是云云的父亲。
向初瑷不省人事之前跟她见最后一眼的人是关睿,指不定会猜想云云可能是关睿的孩子,而曾经的他,只是一个从未出现过在她以前的生活里的陌生人。
这般想,姚单便感觉到了一种叫妒忌的情绪。
这几天,没有哪一件事是按他的计划走的,每每发生的事情,脱离了预想的轨道,没让他称心如意过。
~
咖啡厅,姚单的出现,向初瑷不知道怎么处理心里面的异样情绪,他跟自己道歉了,容忍着她,迁就着她,而她,像是在消耗着她对自己所有的耐性,像是要把自己二十几年的人生里,从未对别人有过的任性在他身上使劲的用着。
然而,这一次,好像真的把他给逼急了,在街上,他按着她人在车边狠狠的亲了起来,甚至,连整个人的气息都变得有些陌生,他浑身散发着危险,脸紧紧的抿着,崩的很紧,以往的温柔,找不到一丝痕迹。
“恩?谈不谈?”沉稳的声音又缓缓而起。
“向初瑷,我修养了好多年的好脾气,因为你暴走了,你现在最好别惹我,要不然我马上,立刻在这里办了你。”
他向来言出必行,说到做到的性子,向初瑷还是很了解的。
姚单的一言一语,把向初瑷击的溃不成军,她立马改口,“我们谈,谈,你冷静,深呼吸…”
果然,平时脾气太好太温柔的男人生起气来,比洪水猛兽还可怕。
“跟我来。”
姚单给人整理了一下着装,把人带上了自己的车。
起初,车子开得不算快,在出了市内后,姚单开始加速了,他单手掌着方向盘,摸过放在车匣子里的烟和打火机,点了一支烟后,车速更快了,他几乎把油门踩尽。
向初瑷很久没坐过这么快得快车了,她侧头看向了姚单,愈发觉得此刻的姚单很陌生,抛去了温柔,不过是一头危险的猛兽。
“姚单。”
姚单不言。
向初瑷心情有些发闷,被他的情绪有所影响,外面的风景呼啸而过,要不待会她不那么别扭了,弱几分,跟他和好好了。
直到车开到了山顶,他还打出了一个漂亮的漂移。
停车的那一霎那,向初瑷松了口气,好久没有享受过这么快的车速,她一时觉得有些发晕头闷。
姚单瞥见她蹙着眉,伸手按住了她两边的太阳穴,给她揉着,力道控制的刚刚好。
他面色平静,毫无波澜,沉闷可怕的样子,向初瑷看着心头一紧,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僧,她把他的手拿开,小心翼翼的问,“你要怎么谈?”
姚单的手慢慢的收了回来,随后双手搭在了她得肩膀上,整个人向着她靠过去,两人的呼吸叠近,悠悠席卷着。
向初瑷的双肩被捏的发疼,但姚单又发现她隐忍着疼痛那般,力道猛然一松,他松开手,拿着烟,下了车。
外面很冷,风有些大,他坐在椅子上,面向外面的广阔,还有即将下山的残阳。
向初瑷跟着下了车,她发现了一个问题,姚单的最近烟瘾,很大。
等他把烟头蒂摁灭,道,“向初瑷,你对我,从来都没有信心对吗?还是不愿意相信我。”
又或者这段时间相处,他于她而言,并没有那么重要,是可以随意舍弃的。
她的心猛然抽搐的微微疼着,唇紧紧抿着,难道她真是这样?不禁,她开始反思自己最近的行为。
过了数秒,他闭上眼睛几秒,喉结一滑:“我去b市参加葬礼的朋友叫平子,六年前,我即将要去芝加哥留学,找他帮了我一个忙,帮我找一个女孩传话,他去河安镇找那个女孩的时候,邻居告诉他,她们家去厦门旅游了,为了能赶去车站找她,他回来的时候开了很快的车,结果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
那一场车祸,平子成了植物人,一躺就是六年,结果还是没有能坚持住,没能再醒来,就这么离去了。
他知道平子出车祸的时候人已经在芝加哥,他自责,愧疚,一个大好青年的未来就折翼在他手里了。
河安镇,去···厦门旅游?向初瑷呼吸一滞,姚单说的女孩,是她···吗?
“向初瑷,当初跟你发生关系的男人,是我。”他的嗓音说的有些沧桑。
他好心扶了她一把,从此万劫不复。
晴天霹雳般,向初瑷怔怔的,错愕的盯着他,久久不语。
姚单···她喃喃几声。
他难道是当初风靡一时的太子单?
那晚跟她上床的男人不是关睿,而是姚单?当时强上了她的男人,是他···
向初瑷觉得人生在跟她开了一个无比可笑的大笑话,她眼睛瞬间红了起来,难怪云云见到他的时候,对他竟然那般亲切,想来是血缘的羁绊在作祟。
她那么痛恨关睿,到头来却是一场笑话,她恨错了人,简直令人哭笑不得,难以接受。
信息量很大,向初瑷一时之间承接不了。
“云云,是我们两人的孩子。”姚单的声音没多少底气,纵使他把她未来的路给铺平,私底下给了她很多的关照,成为她隐形的挡风墙,但他依然没有做到一个男人和父亲该有的责任,他错失很多弥补她们的机会。
向初瑷口不择言:“你不是!”
竟一下子否认了姚单于云云而言的关系。
姚单一双深眸带着赤红血丝,紧紧的盯着她。
她一句话,就能够击溃他,难受的恨不得毁灭。
这段感情,就像是一座危房,根基不牢,稍微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楼毁人亡那般。
在得知姚单才是那个让自己痛苦了那么多年的人,她怎么做得到平常心对待,但是她没办法去说姚单什么,她说不出口,鼻头酸涩不已,心里气的不行。
她说不清现在对姚单是什么感受,大脑絮乱的没办法思考,心抽疼的差点喘不过气来。
“你很难接受我?”
向初瑷反嘲:“你还想让我接受你?”
激动与气愤之下,他过去对她所有的好都变成了不好,他所有的关心爱护都变了一个味道。
姚单心如死灰,掀不起一阵波澜了,他又摸了摸烟,沉静死寂的抽了起来。
明知她是醉了酒,他没能抵制住她的诱惑,他的错。
没能及时的面对她,没能及时的担起责任让她受了那么多年的委屈,他的错。
平子的死,依然是他的错。
在他决定要把什么都摊开说出来的时候,姚单是能想象到两个结果的,她能接受,她不能接受。
跟她相处的时候,姚单就发现她是任何事一丁点瑕疵都不能忍受的女人,但他们之间,他是真心的想要弥补她们感情之间的空缺。
之前,他不敢坦然面对向初瑷的时候,是因为他们之间没有感情,两人谈的话很可能会反目成仇,如今,他以为她们之间在有感情的基础下,她可能会容易接受,就能有所改变,然而,结果依然不变。
结果显然。
她一丁点都不能接受。
“我对你而言是什么?”
片刻,她冷笑,“错误的人。”
一句话,似乎把他们的距离推得更远了。
沉默许久,他说,“我送你回去。”
回去的车速开的并不快,但眨眼间,车子就到了她公寓楼下。
向初瑷解开安全带,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家里,她上了楼,掀开窗帘,透过窗户看到了楼下依然没有开走的车子,她心里泛着苦涩,好一会,车灯亮起,他走了。
保姆在云云房间里陪着她,她进了房间,心里空荡荡的,脑子里浮现他没有一丝生气的脸,她刚才是把话说太绝情了吗?
冷静下来想想,姚单并没有把当年的事说清楚,他轻描淡写的掠过,她就已经那么生气的对他,顿时,心脏不可抑制的抽痛。
姚单犯了错。
但她,好似半斤八两。
之后,向初瑷给温桐打了电话。
温桐是这么说的,“这样吗?姚单,是个可以考虑的人,要是看他对你挺好的,百依百顺,以前的事过去就算了,说不定,这就是你们的缘分。”
隔日。
姚家的人打电话给姚单询问情况,想知道他们之间谈的如何了,但姚单只字不提,这样的态度,不用他说,就知道情况并不客观。
姚家把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查,姚越之心里有些自责,如果当年他没有拦着姚单去b市,也许结果就没有那么破折,更不用等了六年时间才来解决。
超云就觉得,向小姐对他们总裁是不是太狠心了点,这么要强的男人,在她那儿,居然这么脆弱不堪一击,一败涂地。
但整件事,未必就是他们总裁的错。
难道,向小姐就没有错吗?
更糟糕的是,他们总裁又消极怠工了。
“我要冷静两天。”
超云难为,“但是总裁···”
姚单面向他,声音冷漠,有些沙哑的阴沉,“我心情不好你真要我回去?”
于是,超云开始想象姚单回公司的画面,画面甜美,没两下他就不敢想了,“总裁你好好休息,我过两天再来。”
“快滚。”
“喳~”
偌大的高级公寓因为窗帘是闭着的,屋内的光很暗,姚单只穿了一件休闲的长裤,上半身什么都没穿,他双手撑着地,在做俯卧撑,蜜色的肌肤流着汗水,他一上一下,肌肉线条结美,此起彼伏。
姚单眸眼眯着。
让他放弃向初瑷,简直是做梦,或许让他去死。
姚单就像是彻底的消失在了她的生活里,像是一下子抽身而出,找不到他的一丝蛛丝马迹。
习惯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行为。
但两天后,姚单再度上了娱乐版的头条,大标题是:姚氏总裁如传闻温柔儒雅的形象不一致,他脾气暴躁阴晴不定,醉酒后在酒吧与人大打出手···
于是接连几天很多关于他的负面报道,几乎每一条报道,备受外界议论。
“姚单,你这几天到底在搞什么鬼。”程兰气的要命,公关形象一旦崩塌,对公司造成不小的影响。
姚单很冷静的说,“我出名了,就算我不在她身边,她身边都脱离不了有关于我的任何消息。”
她姐姚雪气的嘴唇发抖,“姚单,你疯了。”
“我理智的很。”
理智?
理智个屁。
以姚单的名气,电视台里又是一堆的长舌妇,一时之间,向初瑷到哪都能听到关于他的种种,她不想听,都难。
最重要的是,她居然还接到了姚单姐姐姚雪的电话,“向小姐,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再考虑一下跟姚单的事,他真的很爱你。”
向初瑷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博取同情,再打感情牌,她没有给姚雪答复,一通电话的结果不怎么美好的结束了。
赵佳事第二个知道向初瑷过去的事的人,说到她跟姚单之间的事的时候,她道,“向初瑷,你怎么这么糊涂,是不是觉得人家脾气好,对你温柔,你就任性妄为啊?当年的事你还没问清楚吧,万一是你喝醉酒勾引的姚单,你把人家给强上的怎么办,小桐结婚那天你喝醉了差点都把露茜的衣服给剥了。”
向初瑷被赵佳说的哑口无言,无法反驳。
又过了一个星期,云云放假了,她嚷着要回河安陪向秀晶,于是,她抽出时间带着她回河安,过了一晚,她在孤身一人回了帝都,继续工作。
钱嘉云发现向初瑷录制完节目回来,比平常假装淡然的样子多了心绪不宁的,不知在想什么,这样的状态维持好多天了。
她头撑着脑袋,朝她道,“初瑷,你还是在意姚总裁的吧?”
向初瑷伸手揉了揉眉心,没说话。
没说话就是在意咯?
“要我说,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情情爱爱,比得过生离死别时的要经历的痛苦吗。”
“在我们还没被压榨得干瘪苍老,不受时光播弄,做自己喜欢的事,爱自己想爱的人。”
钱嘉云不愧是学文的,大腹便便的说着激励人心的话。
但就是那么恰巧的,触动了向初瑷最柔弱的心弦。
她的情绪容易起伏容易失控,而姚单不知是不是太熟知她,每次都给她时间适应,然后又重新找上来,但这一次,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了。
结束工作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她破茧成蝶般展开双翅飞了出去,她要去找他。
找姚单前,她给他发了短信:我们,再好好谈一次。
只不过姚单迟迟没有回复。
向初瑷不知道去哪里找姚单,只好去他家门口等着他,门口很清冷,她穿了很多衣服,且时而不知哪儿有风给吹进来,冷的她嘴唇青紫,浑身哆嗦。
她打电话过去,发现居然是关机的,难怪没收到他的回复。
夜,更深了。
向初瑷站的脚都疼了,索性在他门槛坐下,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好似又体会了一遍找不到姚单时那种慌张难受的感觉,简直压的她快喘不过气。
她在姚单门口整整坐了一宿,凌晨的时候,她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大抵是有邻居跟保安反应,半夜的时候,保安来了,发现倒在一边的向初瑷,叫她的时候叫不醒,最后只能送去了医院。
她发烧了,大抵是最近精神不好,抵抗力低,感冒来的突然,在医院快打完点滴的时候就醒了,半夜凌晨一点多,她回公寓了。
电梯门一开,向初瑷无精打采的走出来,莞尔间发现在自己家门口坐着抽烟的男人,他眼睛赤红有血丝,在墙的角落有很多的烟头蒂,整个人显得浮躁。
而在他旁边,好似还有带了一份吃的。
姚单抿着唇,脸色很冷,对她彻夜未归充满了怒火,偏偏不得不压制自己,“你去哪了?”
向初瑷看着他,眼睛瞬时水蒙蒙的。
“去哪了?”姚单的语气加重了,去电视台找她的时候,刚好完美的错过了,于是,他拎着吃的找上了她的家里,谁知,人不但不在家,他等了大半个晚上,她居然才回来。
姚单在脑海里设想了种种可能,每一种可能他都嫉妒的要命。
向初瑷却问他,“你怎么在我家门口?”
姚单脸色沉沉,呼了口气,“给你送宵夜吃。”向初瑷每一天的状况他都知道,知道她最近的胃口不好,可不是吗,胃口被他养刁的女人,外面的食物,哪能一时半会吃的惯的。
借此为由,再度接近她。
向初瑷眼睛发酸着,“每次都是用吃的,你就没有别的招数可以用了?”
姚单手指一紧,“你吃东西时的满足感才让我感觉到你身边需要我。”
向初瑷垂了垂眼。
姚单见她不说话,脸再冷了几分,“你还没告诉我你去哪了这么晚回来。”
习惯了温柔一面的姚单的向初瑷在面对冷峻的他的时候,硬是没反应过来,再说,他自己连手机都关机,她找不到他,跟他像个傻子一样在他家门口白等了几个小时。
“你凶什么凶,我在你家门口等了你好几个小时,你却手机都不带,要是你带手机至于我们在对方家门口等那么久吗,你还跟我生气。”
“姚单,你就是混蛋。”
向初瑷,去了他那等他几个小时了?阴云密布的心情突然之间豁然晴朗,有一缕阳光穿透了云层照亮了他的心那般。
姚单握住了她的手,把她拉向了自己身边,刚才灯光不亮,他没发现她脸色很差,声音呀哑哑,如今一瞧,又让他心疼死了。
“对不起,宝贝~”
“是我的错。”他的手机很多天没充电了,出门的时候他看着没电了就没带出门。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放柔,怀住了她的腰,倾身,极其思念那般,压上了她的唇,试探着往唇齿间探去。
向初瑷牙关紧闭。
姚单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
两人的呼吸很近,向初瑷感觉到他身上的温暖,眼睛再度湿润,“我感冒了,会传染。”
姚单却一闯而入,狠狠的掠取她的甜美。
冷战的日子太难熬了。
他很想她。
向初瑷会去找他,是不是心里已经没有那么介意了,是不是,说明要跟他再次好了?
她眼睫毛沾着湿润,轻颤着,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领。
被他在公寓门口亲了很久,向初瑷脸浮现了淡淡的红晕,谁知,进了家门,姚单更不受控制,把她抵在墙边,亲吻了一遍又一遍,压根停不下来了。
向初瑷被他亲的浑身无力,软在他身上,好一会,姚单放下她,温柔的舔了舔她的唇瓣儿,情不自禁的呢喃着她的名字,“初瑷,我好想你。”
他的亲吻落在了他锁骨那处娇嫩得肌肤。
吻,很轻,酥酥痒痒的,向初瑷没好气的看他,怎么她稍微妥协他就不要脸的使劲占便宜了。
向初瑷犹豫一会,“我问你,当初是不是我勾引的你?”
问完,她自己率先脸红了。
姚单怔了下,垂下眸,“是我的问题。”
“那就是我勾引的你?”
姚单想起她醉酒时妩媚热情的模样,呼吸一重,许久,他终于是点头了。
因为的确是事实。
向初瑷突然想起温桐婚礼结束后,姚单送她回来的那一次,她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的吻痕有多夸张,至少是看得出来,姚单是失控的,不难保她是不是对他做了些什么,她脸一热,不敢再想下去了。
“初瑷,虽然是你撩的我,但我没能忍住,还是我的错。”
向初瑷抿着唇,她就是尴尬,想不到她是自己送上门的,姚单又不是生理不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在她慌张逃走之后,姚单还想找她,奈何,阴差阳错的两人就错过了,甚至害的他的朋友还出了事故离去了。
而后来的几年时间,她并不怪姚单,云云是她选择要生的,她那时还可以有一个选择,放弃她。
她生下云云的时候回国心里就清楚,她可能要承受很多舆论的压力,但那一次,她却忍受不住,姚单在她身上装跟踪器都跟她解释了原因,她在姚单面前爆发了自己的情绪,还对着他发了很大的脾气,而姚单,至始至终都舍不得说她一句重话。
再后来,她可能意识到自己可能真是配不上姚单逐渐的想把他推远,但她身边的人仿佛觉得,她放弃姚单,是件很遗憾的事,她要有冒险的精神,去尝试未知的事物,说不定,在前面等着她的是:幸福。
姚单再度低声柔道,“我知道你心里面有我,别再拒绝我,我不想失去你。”
“姚单,我···”对不起。
“你是我的。”那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姚单便不不给她机会说了,既是霸道又害怕她再说什么混账话,紧张的就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无比的细腻温柔,缱绻缠绵,她眼前渐渐模糊,微微仰起头,主动承受他所有的热情和思念。
“我们这样算不算和好了?”
“恩。”向初瑷主动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姚单很高兴,他跟向初瑷,总算是苦尽甘来。
而向初瑷,她想谢谢姚单对她的包容和耐心。
(完)
------题外话------
完这一个章节我就打上完结标签啦,但是放心哦,还会奉上关于男女主的一些番外。
然后,再推荐一下卷卷的新文《恃宠而骄之美色撩人》,宠文,女撩男,六月一号儿童节就正式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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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番外:你不在身边我会想你
但不得不说,老师被他蠢萌的样子给get到了,忍不住伸手摸摸眼前这个萌哒哒的小娃儿
老师蹲下身子,拿出纸巾给他擦了擦眼泪,“宋君逸小朋友要乖乖的哦,下午放学你妈妈就会来接你回家了,现在跟别的小朋友一起玩好不好?”
别的小朋友~
宋宝水汪汪的大眼睛左右两侧瞥了一眼,左边的小孩鼻涕流着都快流到了唇瓣上了,右边的小孩吃糖吃的满手都是口水糖浆,他木木的转回头,爬到了老师那边坐下,攥住了她的裤腿,“不好。”
咦?
老师被他的举动给弄的讷讷的,“宋君逸小朋友,你能告诉老师为什么不跟别的小朋友玩吗?”
其他小孩仿佛感觉到他那股嫌弃,鼓着脸,“我们也不跟你玩。”
宋宝暗自伤神中,一副天塌下来都不管他的事的样子,大颗眼泪珠子掉下来,“我要妈妈~”
“你妈妈现在不能来幼儿园哦,要下午才能来接你回去,现在老师先陪着你一边玩一边等妈妈来接你好不好。”
教室里有个大时钟,宋宝抬起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老师脑袋里闪过问号,这个孩子会看钟?
然后就见他愈发伤心的陷入了自己悲患的世界,小小的身子抖动,眼泪吧嗒吧嗒的掉着。
老师哄了半天没哄回来,无奈之下,给温桐发送了视频邀请。
老师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宋宝就扯着她的裤子,声音软酥嘹亮,没有刚才哭的伤心欲绝的样子了,“老师,我要跟妈妈说话。”
老师,“······”她刚才费尽心思都没哄好的孩子,只是一通电话就不哭了。
她蹲下,下意识的把手机递了过去。
“妈妈!”宋宝双手拿着手机,朝手机那方的温桐乐的甜甜喊了一声。
温桐看看了看时间,朝那头的宋宝露出了个浅浅的笑容,“宋宝,你是不是给老师添麻烦了?”
宋宝摇头,“妈妈,我没有给老师添麻烦,妈妈你问老师。”
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老师,老师硬着头发心里流着泪说,“宋宝很乖,没有添麻烦。”她哄了他将近一个小时了,他硬是不搭理她这个老师,别的老师也试过了,都没用,差点连园长都给出动了。
温桐多少了解自家小孩的脾性,虽然宋宝看起来笨笨的,但这孩子是聪明的很,撒娇卖萌耍的得心顺手,这老师估计都被他实力圈粉了。
“妈妈,宝宝很想你。”
温桐听到自己小孩甜糯的声音着实觉得心暖,“妈妈下午就去接你回家。”
宋宝嗯了一声,他只是一时清醒过来没有见到温桐慌张了而已,他是黏温桐,但是更听温桐的话。
跟温桐视频完后,他把手机还给了老师,谨记温桐的教诲,跟老师说了声谢谢。
都说两岁多的时候,会是孩子的第一个叛逆期,这宋君逸小朋友,在他妈妈面前,倒是听话乖巧。
中午,孩子吃午饭,就像上战场一样。
宋宝的午睡时间不能太长,一个小时就够了,他坐在自己床铺上,看着周遭的小孩子,叹了口气,侧过身子。
很快,老师进来了,让她们躺回被窝里,开始给他们讲故事了。
老师要讲的是格林童话:白雪公主。
宋宝在家通常占床就睡的很熟,大概是第一次睡,身边还那么多小朋友,他睡不着。
讲到白雪公主被老巫婆的毒苹果毒死,宋宝小朋友表情恍惚了下。
老师把白雪公主讲完,很多小孩子听着听着像催眠一样就睡着了,大多数都没有很认真的在听,也有的孩子大概不习惯,老师故事讲完,还得哄他们睡。
哄完他们,结果,还有宋宝睁着眼睛,像是在发呆,目光呆滞。
班主任老师发现他还没睡,问,“宋君逸小朋友,老师故事已经讲完了,你该闭眼睡觉觉咯,睡一觉醒来,妈妈很快就来接你回家啦。”
宋宝翻了个身。
老师表示很受伤。
这孩子又不理她了。
老师伤心欲绝等了他一会,心想这个孩子可能反应弧线比较长,说不定待会他就跟自己说话了她自我安慰的心态。
等了一会儿,
宋宝依然只留一个可爱的背影给她。
老师彻底死心了,手里拿着的格林童话准备出去了。
然后,宋宝再迟钝的翻了个身,他想妈妈。
到了幼稚园接送孩子放学的时间,温桐提前十多分钟就到了门口,门口已经有很多来接送孩子的家长,所以,大马路边都是小车,显得有些拥挤。
清浅的身影站在班门口,陆陆续续有家长把孩子接走。
宋宝已经背好了小书包,见到温桐的那一刻,从老师身边扑腾到了温桐那边,抱住了她的大腿,“妈妈~”
小孩的声音特别响亮清脆,仿佛带着一股甜腻般,暖人心。
温桐半蹲下身子,摸了摸他软软的头发,发现他眼眶有点红红的,但是没哭,表现,称的上很不错得了。
她把人抱了起来,头搭在温桐的肩膀上,小手搂着她胳膊,粘的紧。
“真是辛苦老师你了。”幼师相对来说真的比较辛苦,因为要带一个班的孩子,而小孩年纪太小,处处要注意的细节问题很多。
老师微笑的面对眼前气质佳的女人,“宋太太,这是身为老师的我应该做的。”
老师觉得跟眼前这位宋太太聊天也是比较愉悦的,她就职的幼儿园,是帝都里数一数二的,很多有钱人家庭的小孩都会送过来这边。
她,大概是比较温和不会有距离感的那一类,这样的富家太太可不多。
聊了一会,温桐探了探宋宝今天在幼稚园的情况,老师话里都是对他的喜爱,对他今天的表现挺满意的,但也提出了几个问题,一是关于和小朋友不怎么相处,在幼稚园比较闷。
“宋宝,来跟老师说明天见~”
“老师,明天见。”
宋宝嘟了嘟嘴巴,对班主任老师晃手,飞吻一个,这是他对大人道别时都会用的小招数。
大概五点半钟,温桐带着宋宝回到了家里,他在车里打哈欠流眼泪,一脸昏昏欲睡。
老师还提到他中午没睡过觉,试过哄他睡,但哄着哄着,别的小朋友都睡醒了,他还没闭过眼。
一进门,就看到了温爸爸和温妈妈,宋宝下车进了屋似乎精神多了。
第一次去幼稚园,真怕他不习惯想过来问问情况,加上一天没见想念的紧,于是两人就过来了。
“宋宝。”
宋宝进了家门,“外公,外婆~”
温爸爸一脸慈爱,对外孙喜爱的不得了,“宋宝今天去幼儿园上学开不开心,好不好玩?”
宋宝摇了摇头,一脸不开心,“我想妈妈,想外公,外婆,想胖墩~”这嘴甜的让两老笑不拢嘴,直接奖励了一个么么哒。
宋胖墩这只胖狗在宋宝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摇着尾巴去蹭宋宝的腿了,似乎在表达自己对小主人的思念之情。
博取了外公外婆的同情后,“宋宝不想去幼稚园了。”他已经背过小书包了,对幼稚园眨眼就失去了兴致。
两老就犹豫了下,两岁半上幼稚园确实是适合的年龄,但对于大人而言,还是太小,又怕老师照顾不周到。
但早晚都得去的,晚去还是要适应幼稚园的生活。
温桐拿了东西进来放桌上,也坐在了沙发那儿,她把宋宝拉到了自己身边,“宋宝,幼儿园是你自己说想去的,那妈妈已经把你送去幼儿园学习,你不能半途而废,知道吗?”
有些原则上的问题还是要坚持的,有多少家庭的父母太惯着孩子就逐渐的把孩子养娇了。
宋宝眼睛红红的,但他最听温桐的话,乖乖的嗯了一声。
温爸爸和温妈妈看他的小模样,差点就心软了,连忙转移话题了,小孩子天性还是单纯的,很快就抛却了明天还要去幼儿园的难过。
晚上,宋宝比平时早上床睡觉,温桐为了问他今天的反常,在讲睡前故事之前就问了他原因,然而,原因出乎意料,她竟有些哭笑不得。
“妈妈,妈妈,今天你陪宋宝睡。”
温桐给他盖好被子,亲了亲他的额头,“睡吧,妈妈陪在你身边。”
宋宝心满意足的滚进了温桐怀里。
在他逐渐入睡的时候,温桐突然困意来袭,跟着一块睡着了。
迟迟不见温桐回房里的宋梓辄,往儿子的房间去,便看到灯光不亮的房间,那张床上,他儿子赖着温桐身边,手搭在了她的胸口,睡得香甜。
宋老板眸光一落,去到了床边,小心翼翼的把小孩挪了挪位置,再把温桐从床上抱了起来。
温桐并没有深入睡眠,感觉到动静就睁开了眼睛,双手勾了上去,唇边浅浅,她每次给宋宝讲睡前故事,讲着讲着自己跟他一块睡着了,然而,宋梓辄,每次都会把她抱回房间。
第一回,她不在,宋宝第二天醒来就哭了,哭的稀里哗啦,吓的阿姨问怎么回事,他说的凄凉,“妈妈不见了。”
于是把温桐弄的哭笑不得,但宋老板屡次不改,后来宋宝渐渐习惯了,知道是他爸爸把妈妈给抱走了。
彼时,宋梓辄把人放回了他们房间的床上,他单脚压着床边,另一手与她十字紧扣,耳鬓厮磨间,温桐的唇儿,被他吻的逐渐红润泛着水润光泽。
温桐咬了一口他的下巴,“你把我吵醒了。”
宋梓辄亲啄两下她的唇,眼里染着温情,“下回我动作轻点。”
温桐唇角弯弯,“我跟孩子睡,你怎么不让一让,上回宋宝醒来找不到我,哭的多伤心。”
宋梓辄这个当爹的并不觉得愧疚,“后来他不是习惯了吗?”
“那你说为什么不让我跟儿子睡?”
“你不在我身边,我会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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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番外:外公是来坑宝宝的
宋梓辄大概是得了一种没有温桐在身边就难以入睡的病症。
之前不是没有尝试过,宋宝两周岁的时候,他忍到了大半夜,硬是没有睡意,最后还是把人抱了回来。
接下来自然是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若是情动,他对她,便有很深的欲。
两人离的很近,她的眼睫毛轻轻一颤,宋梓辄瞥见,轻轻的在她眼睛亲了两下。
“痒。”他还想亲她的眼角,温桐眨了眼睛两下,避了避,紧随把头埋进他的胸膛。
娇声俏语,惹的男人心更是柔情,不一会,便弄的温桐气息大乱。
温桐眸里潋滟波光,突然想起宋宝曾经用过一种小可怜的眼神看过身旁的男人,她轻笑出声,“还不知道宝宝会把你这个当爸爸想成什么样。”
宋宝是个聪明的小孩,智力不是两岁半的阶段,至少在三岁或者三岁半的阶段,温桐是这么认为的。
宋宝在宋梓辄面前,虽然没有对温桐的时候的撒娇和亲昵,但并不怕宋梓辄的,很多时候,他都能跟他提要求,比如温桐不给他吃的零食,他偷偷跟宋梓辄说,过段时间,他就会带他去吃点解馋。
只是有一点宋宝好难过,就是每次在他睡着后,他爸爸就把他妈妈给抱走。
尤其是半夜有尿意醒来之前睡在他身边的妈妈不见了,他更伤心难过。
宋梓辄眉梢一勾,淡淡回了句,“大坏蛋?”
“挺形象贴切的。”
跟他抢妈妈的大坏蛋,宋宝大概就是这么想的。
听着温桐话里藏着几分揶揄,搁在她腰的手抚向了她的敏感点。
温桐的身体瞬间软成一溻春水,这男人,果然坏死了。
一番缠绵过后,两人未能平静入睡。
不一会,隔壁房间传来微小动静,但两人还是听到了。
两人起身,去到的时候就看到了宋宝侧躺睡在了地上的软毯上。
他睡着睡着,就从床上滚下来了,床的高度并不高,地上有软毯垫着,所以他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们已经是见怪不怪了,这不是宋宝第一次睡着睡着掉滚下床底。
宋梓辄走过去,把他抱起来放回了床里边,摸了摸他的纸尿裤,干的,于是,重新给他盖好被子他咕哝下嘴巴,睡得好甜。
温桐站在旁边,眼里是满满的温柔之意,对宋宝,亦对宋梓辄。
“今天他在班上没有跟别的小孩玩,睡前我问他为什么,你知道他怎么回答的吗?”温桐话里藏着淡淡的无奈。
宋梓辄瞥了一眼床上的小孩,问,“说了什么?”
“他说自己有洁癖。”
洁癖?
温桐听到他这么回答的时候,反应首先是懵了,但从他平时生活上还是比较注重卫生这一点,她是接受了他的理由。
哦?
宋梓辄唇角勾起,他们家小孩还知道什么是洁癖了?
他有洁癖这么一个说法,可以说是他受了宋梓辄的生活习惯上的影响,但洁癖二词,不知他从哪儿学来的词。
宋梓辄语气带着一丝夸奖,“爱干净是好事。”
温桐轻哼了声,但因为爱干净而不和别的小孩有接触,哪能啊。
这个问题,睡前,他还是要好好的教育宋宝的。
温桐又说,“今天老师给他们讲格林童话故事书,睡前他还跟我说故事主人公的白雪公主是个小笨蛋。”
回想起他说的话,她唇边的弧度更大了。
他说的时候天真可爱,似乎还带着嫌弃那般,小嘴巴嘟嘟的,“妈妈,妈妈……白雪公主就是大笨蛋。”
问起原因有二,白雪公主没有听小矮人的话给坏巫婆开了门,还吃了她的递过来苹果。
平日里,大人都会教导他一些生活常识,平时温桐带他出去公园玩,有些善意的老人家看他可爱就喜欢给点好吃的他,他都会摇头不肯要。
所以大人教导他的话,宋宝都记住在心里,这点,温桐感到欣慰。
那要是照宋宝这般挑毛病,大概格林童话里天马行空的故事都会被他嫌弃?
宋梓辄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对他们家小孩的趣事倒也有几分兴趣,能耐的下心听温桐说。
薄弱的光,床上睡着的人儿确实可爱万分,难怪家里人个个对他百般疼爱。
两人在他的房间没停留多久,看他终于睡沉了才离开。
一夜到了天亮。
宋宝早睡的缘故,次日很早就睁了眼睛。
刚好饶姨进房间看看他,还没睡醒的样子,反应呆呆的看着床顶。
人既然醒了,饶姨干脆带人起来。
“宋宝,起床咯!”
知道小孩刚睡醒对谁都没啥反应,饶姨直接把他抱了起来,给他把纸尿裤摘了,给他换好衣服,下楼。
等他彻底醒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了儿童椅上,饶姨准备给他喂早餐。
饶姨见他双目清明,露出了一丝笑意,她把刚好的温水递给他。
宋接过奶瓶,“姨姨,早上好~”
饶姨摸了摸他软软的头发,“早上好,宋宝。”
打完招呼,他才含住了奶嘴,喝水。
在他吃早餐的时候,温爸爸和温妈妈从那边过来了,两人因为有大半天见不到他,特意在他去幼儿园前过来看看他。
早餐的时光是愉快的。
只不过出门的时候,宋宝就显得依依不舍的,背着小书包,却抱住了温妈妈的大腿,“外婆,我真的去幼儿园了。”
对于幼儿园,似乎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温妈妈差点被他的小眼神给萌化了,明知道他这么说是想让她开口挽留他的。
温妈妈心里确实是很不舍的,但知道孩子不能迁就,“好,外婆知道了,外婆会想你的。”
外婆铁石心肠怎么办。
于是,宋宝转而拉住了温爸爸的手晃啊晃,“外公,宝宝真的要去幼儿园了,宝宝去幼儿园,外公要晚上才能见到我了。”
他眼巴巴的望着温爸爸,平时温爸爸那么疼他,
一旁,温桐被自家小孩的模样逗的想发笑。
宋梓辄西装革履,亚灰色的衬衫,手臂随意搭着西装外套。
趁着小孩还在闹,她走到男人面前,拿过他手臂上的西装给他穿上,温雅而成熟,愈发的有男人魅力。
温爸爸一脸难为,把宋宝给抱了起来,宋宝眼睛一瞬间是亮亮的。
温爸爸犹豫了一会,说了,“外公知道,外公也舍不得宋宝,所以外公决定跟爸爸妈妈一块送你去幼儿园。”
宋宝垂头搭在了温爸爸的肩膀上,“……”
外公是来坑宝宝的。
温桐就当什么都没看见,毕竟小孩子都是有情绪的,她看了看时间,“好了,宋宝,我们该出发了。”
宋宝觉得自己需要爸爸妈妈的一个吻安慰一下,他让温爸爸把他放下来,他跑到了温桐身边。
“妈妈,宝宝要亲亲。”
温桐在他肉肉软软的脸上亲了一口。
宋宝又修修的抬起头,“还要爸爸的~”
宋老板很少收到自家小孩的索吻,低头看可他几秒,最终还是把他给抱了起来,摸了摸他的头,说的一本正经,“爸爸的亲亲是要留给妈妈的。”
好吧……
宋宝爱妈妈,他不跟妈妈抢爸爸的亲亲,“那我亲爸爸~”于是,在男人侧脸上吧唧了一口。
小孩这般体贴爱妈妈,真会讨人欢心。
温爸爸和温妈妈在旁笑的欢乐,温桐刮了刮他的鼻子,“还有外公外婆,姨姨的呢?”
“宝宝知道,宝宝亲亲~”于是,宋梓辄抱着他轮流给家里其他三位大人亲了一口。
出门时,阳光灿烂。
温爸爸和温妈妈决定跟着送宋宝去幼儿园,两人跟着去,坐宋老板的车就太麻烦了些,他还要去公司,而待会,温爸爸和温妈妈还要回来的。
所以,温桐决定开另外一辆车去,宋老板就不用跟着一块送了。
进幼儿园之前,宋宝左牵一个,右牵一个进去,他是开心的,甜甜的跟老师说了声早上好。
但是温桐他们走了之后,宋宝还适应不了环境,他讷讷的坐在那儿,却因为长得精致可爱,很多小朋友都偷偷的看着他。
他还浑然不觉,沉浸在妈妈,外公外婆已经离开的悲伤当中。
不过情况已经比昨天好了,至少,老师组织的小活动,他能参与其中。
“宋,宋~我能跟你一起玩吗?”有个穿着小裙子,绑着小辫子的小女孩上前跟他说话,说的不太利索。
宋宝抬起头看了她一会,点了点头,把自己手里的小玩具递了过去。
妈妈说过跟别的小朋友玩要乐意分享。
小女孩眼睛挺大的,干干净净的。
有了小女孩的主动,其他想要跟宋宝玩的小朋友抓着玩具上前,围成了一团。
老师看见,颇为欣慰,但眨眼,没注意那边的时候,一个小孩的哭声嘹亮的响起,堪称魔音。
是个小男孩,坐在地上,手里抓着玩具,脸都给哭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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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多,番外不能每天更新。
男女主番外:亲吻狂魔的父子两人
老师忙上前蹲下身子,柔声询问,“瑞杰小朋友,你怎么哭了?”
这件事来的太突然,老师有些猝不及防,这个冯瑞杰,是最闹腾调皮的一个小孩,也不知道是不是家庭关系的缘故,他有时候总是表现得很强势。
喜欢抢别的小孩手里的小玩具就是表现之一。
冯瑞杰哭的正伤心,用干净的袖子抹着流到了嘴角的鼻涕,魔音再度提高了几个分贝不止。
“不哭了,不哭了…”
继续哭~
使劲哭~
用尽全力在哭~
老师你说什么我都听不到,好伤心啊,他觉得这群小孩里头长的最漂亮的,居然不跟小胖爷他玩。
嫌弃他的罪魁祸首——宋宝小朋友暗暗搓了搓自己的袖子,低了低头,小身影看起来无比的可爱。
老师想要把他抱出去,冯瑞杰小情绪的不让她抱,他吸了吸鼻涕,嗓音都渐渐地哭哑了。
这小魔王遇啥事了哭的这么伤心,对比昨天宋宝沉默的表现,老师觉得,一山比一山高,一个比一个难搞。
给东西吃,没用。
柔声哄他,没用。
这小祖宗若真哭的眼睛像核桃,嗓音都哭哑的,家长那边着实是不好交代。
而她了解到情况后目光落在了宋宝的小背上,他不跟冯瑞杰玩,他今天跟小朋友有了进一步的交流,老师觉得很欣慰了,证明他妈妈回去之后有好好的跟他进行沟通。
可是,怎么就不跟冯瑞杰玩呢?
会不会因为冯瑞杰太胖了?
老师的想法天马行空,但想的都不太可能,毕竟小孩子的心思很单纯的,第一眼,不喜欢,大概就不喜欢了。
老师把宋宝带到一边,摸了摸他的小软毛,“宋君逸小朋友,你把这颗糖果拿去给冯瑞杰小朋友,让他别哭了,好不好?”
宋宝看着那胖胖的身子,摊出了掌心,老师欣然的把糖果放到他小小的手掌上。
他握着糖果,走三步回头看了老师两步,老师被他看的有些莫名其妙的。
其实宋宝是不愿意的?
宋宝慢吞吞的走了过去。
冯瑞杰见到他过来就不哭了,安抚他的另外一个老师喜极而泣。
“给你,糖果,别哭了。”宋宝把糖果递了过去。
冯瑞杰看宋宝看的呆呆的,见到糖果,伸手就接过了。
他要跟他做朋友了吗?
然而,在他接过糖果之后,宋宝已经晃着小腿跑了,宛如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
冯瑞杰悲伤的看着他的身影,刚停下来的哭泣仿佛要继续……
突然,那小小的背影停住了。
宋宝又跑了回来,他问老师要了纸巾,老师给他递了过去,他接过,转而再把纸巾递给了冯瑞杰,“给你。”
奶声奶起的声音,听的人心都软了。
真是懂事的小孩。
两名老师的心声大概都是如此。
小胖爷继续呆呆的把纸巾接过,这次宋宝在度走了,他没有在哭了。
老师嘴角勾着,准备拿过他手里的纸巾给他擦擦鼻涕。
小胖爷把纸巾护着,冲老师道,“不给你,这是宋宋给我的。”
那老师一怔,莞尔笑了,“好,老师不跟你抢纸巾。”
于是,她只好再抽出一张纸巾,给他擦眼泪,擦鼻涕,小胖爷又恢复了那个闹腾的小魔王样儿。
宋宝艰艰巨的完成任务,得到了班主任老师奖励的一朵小红花。
而宋宝,从最初的不愿意上幼儿园,连续两个星期后,他已经心甘情愿的去上幼儿园了。
而宋宝,在幼儿园,已经颇为出名了,老师们都知道小班里出了一个很爱干净的小孩,就是他。
至于小胖爷,这个在小班里年龄最大的小孩,还是个小恶霸的小孩,已经完完全全的把宋宝当成了自己家的好朋友来对待。
甚至改了不少不良的习惯,一天下来,身上也不会在脏兮兮的。
每天幼儿园的早晨就成了这般,小胖爷刚到班上的时候:
“宋宋,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宋宋,我给你带了玩具。”
睡午觉的时候,小恶霸拿着枕头跑到宋宝那边:“宋宋,我能睡你旁边吗?”
宋宝,“……”
夕阳西下,天边火红,霞光迷人。
在班里长凳上坐着的宋宝吃着老师给的小饼干,他吃饼干的样子,老师觉得像可爱的小仓鼠。
别的班的老师经过,心里感叹真是一个精雕细琢的小孩,别人家的小孩。
“你们班的这小孩长的可真好看啊,比那些童星还要可爱啊。”
宋宝班的班主任笑了,“是啊,班上的小孩都很喜欢他。”
而且,长得好是其次,这萌软的小孩他家里人教的也好,而且,他尤其听他妈妈的话。
别的老师又叹道,“他父母的颜值应该很高吧。”
“宋太太确实生的很好看,有气质,只不过,小孩的爸爸就不清楚什么样儿了。”班主任回答。
基本上,来接宋宝的都是他妈妈居多,再不然,就是他外公外婆,或者一个叫饶姨的中年女人。
至于他爸爸,其实来过几次,只不过他都是在外面,样貌看不清,但挺拔的清隽的身影,大抵是个出色之人。
老师们聊着,很快,班主任老师的微信收到了来自于宋宝妈妈的信息,她莞尔,今天来接宋宝的,是他爸爸?
看完消息,她回了:好的。
然后,她对着那几位老师笑着说了,“刚说完宋先生,宋太太就来信息了,说今天来接孩子的是他爸爸。”
老师们跟着笑了笑,她们还真是挺好奇那小孩父亲的模样,其实更多的是,她们都见过小孩的妈妈,真的很温婉高贵,一眼,便很难忘记她的长相和气质。
所以她们才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跟她般配过日子。
幼儿园的小孩陆陆续续的被接送走,班主任看了看时间。
宋宝吃完小饼干,跑去找老师了,双手抱住了老师的大腿,“老师,我妈妈还没来接我吗?”
班主任又捏了捏他的小脸蛋,“你妈妈跟老师说,今天是你爸爸来接你。”
小孩听到爸爸,眼睛猛然一亮,听到是爸爸来接他,他又很耐心的继续等了。
等下回去的时候,他可以让爸爸带他去吃甜甜的雪糕了。
再过了十多分钟,一辆低调的豪车停在了幼儿园的门口。
这时候门口已经不拥挤了,路上塞车,宋梓辄来的稍微晚了些,他步履稍微加快了几分,进了幼儿园。
清雅成熟的男人,在幼儿园里,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周围的光华仿佛都成了衬托他的存在。
软萌的小孩见到爸爸的时候就扑了上去,抱住了男人的腿,“爸爸~”
叫的是那个殷切。
宋梓辄单手把小孩抱了起来,他嘴角有残留的饼干屑,大概是没擦干净,他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嘴角。
“谁给的小饼干?”
宋宝瞅了眼他爸爸,“老师给的。”
男人的声音低压的沉稳又问,“谢谢老师了吗?”
宋宝点了点头,“爸爸,我跟老师说了谢谢了。”
父子俩的聊天倒是与平常的父子没多大差别,只是这男人,实在是生的太好看了。
那些说要想见识见识小孩爸爸的老师们如愿以偿了,心中唯一的念头便是,他跟小孩的妈妈,真是般配。
接到了小孩,宋梓辄跟他的班主任老师道了别,带着孩子就离开了。
“这样貌,身材,真是绝了。”
“是啊,我见过最帅的爸爸了,没有之一。”
老师们凑一块,热烈讨论了几分钟。
宋宝自然不晓得自己爸爸在幼儿园闹了不小的轰动,他上了车,跟助理叔叔打了招呼,就仰着头看宋梓辄,眼睛亮亮的,“爸爸,宋宝想吃小雪糕。”
宋梓辄低头看了自家小孩一眼,一会,“只能吃一点点。”
宋宝很开心,“谢谢爸爸!”他有小雪糕吃了。
等宋梓辄带着他回到家里,比平时晚了四十分钟左右。
饶姨不在,今天是温桐做饭,小孩回到家里把小书包放下,就扑腾到了她身边。
温桐,“宝宝,你出去跟胖墩玩一会,厨房油烟多。”
宋宝缠了一会,听到外面客厅宋胖狗在叫,他小跑了出去。
跟宋胖墩玩了一会,他把自己的玩具给拿了出来。
小的走了,大了却又进去了。
宋梓辄换了居家服,瞥见厨房的身影,他站在原地看了一会,毅然进了厨房。
温桐抿着唇,“我才把宋宝赶了出去,你怎么进来了。”
宋梓辄,“进来找老婆索个吻。”
果然,大的难缠。
有他在,温桐是没法静心做菜,本来防守还严严实实的,但实在招架不住。
火被男人关上,被他抱坐在了厨房的吧台上,火热的吻袭来。
平日若是饶姨在,宋老板铁定不会这般,他准是看饶姨不在,就开始了各种亲吻的场所和亲吻姿势。
宋宝正在客厅里玩玩具玩的开心,哪儿知道厨房他爸爸妈妈的情况。
然而,乱串的宋胖墩似乎看见厨房里两道亲缠的身影,汪汪的叫了两声,屁颠屁颠的跑到了宋宝身边,往他脸上舔去。
玩玩具的宋宝,“……”
小主人没反应,宋胖墩继续舔了舔。
宋宝终于有反应了,猛的站了起来,但是因为起来的时候太用力,他又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他又站了起来。
一边往厨房小跑去,一边叫,“妈妈!”
宋胖墩摇了摇尾巴,小主人这是嫌弃他吗?
厨房里,宋梓辄听到小孩的声音,在她唇上啄了两口。
在刚才的亲热里,温桐长腿已经不禁然的勾住了男人的腰,这是她习惯性的动作。
腿放下,温桐对他道,“抱我下来。”
宋梓辄勾着唇角,把人从吧台上抱了下来。
宋宝进了厨房,又叫了一声妈妈,看到宋梓辄后,又叫了声爸爸。
温桐看着小孩,“怎么了?”
宋宝,“胖墩亲了我一脸口水。”
宋梓辄看他,他脸上果然有亮晶晶的液体。
不等温桐说什么,他把小孩抱了起来,侧过头在她嘴角又啄了一口,“我带他去洗脸。”
然后,宋宝有模有样的学可,他说,“妈妈,等宝宝洗完脸,宝宝也要亲亲妈妈。”
宋老板挑眉。
亲吻狂魔的父子两,温桐无可奈何,甚至束手无策,莞尔的站着好一会,回神后,看着锅里炒的半熟的菜,她刚才就不该任由男人胡来。
一晚过去,迎来崭新的一天,是星期五。
早上,送宋宝去上学的基本上都是温桐,小孩刚到了班里,班里一群小孩就已经很兴冲冲的跑到了宋宝面前。
“宋宋早上好。”
接着,才是宋姨姨好。
她家小孩都这么受欢迎了。
宋宝跟小孩们打了招呼,才跟温桐道,“妈妈,再见。”
温桐嗯了一声,不知是不是昨晚宋梓辄来接孩子的缘故,她感觉今天幼儿园的老师看她的目光备火热。
温桐走后,不少老师看见宋宝这么受别的小孩喜欢,就会捏捏他的小脸蛋,自言自语的说着什么。
宋宝不难免听到再夸他爸爸帅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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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玺:“你弟睡了我妹,怎么算?”
夏绛:“你把我睡回来?”
男女主番外:二宝来了
宋宝摸了摸自己的小脸蛋,朝老师道,“宋宝也帅。”
老师慈爱的附和,“宋宝继承了你爸爸的优良基因,是个可爱的小帅哥。”
“对啊,跟你爸爸一样帅。”老师群体犯花痴。
他帅为什么要扯上爸爸,宋宝嘟嘟小嘴巴,但是跟爸爸一样帅,他又好期待哦,回去一定要好好照照镜子。
抱着这个想法,宋宝很开心的回到了一群小朋友身边,跟他们一起玩耍了。
一天的时间过得特别快,周末,幼儿园有两天不用上学。
到了接送孩子的时间,温桐很准时的到幼儿园把宋宝接回家里。
晚上,别墅气氛很热闹。
宋君庭,宋老爷子,还有宋奶奶都来了,应是要留下来吃晚饭。
宋宝回到家见到他们也很欢腾,看着桌上那些零嘴,他终于无所畏惧。
“太爷爷,宋宝想吃这个。”宋宝倚在宋老爷子的大腿上,手指了指桌上新鲜的芒果干,叫的可甜了,仿佛在他小屁股上有条尾巴一直在晃。
宋老爷子笑的可灿烂了,“好,太爷爷给你拿。”
小孩长相太软萌,压根让人对他严厉不起来。
吃完芒果干,宋宝又想吃桌上别的零嘴,几乎,今天只要他想要吃,就没有大人不给他吃的。
但小孩还知道节制,就是每样都试点。
温桐莞尔失笑,她家的小孩也是知道什么是见风使舵。
热热闹闹的氛围,一直持续到晚上八点多,在宋梓辄被叫去了书房出来后,宋老爷子等人不舍的回宋宅去了。
宋宝今天吃的肚子圆滚滚的,饭后水果也吃了不少。
温桐跟他在自己的房间玩一会玩具,等差不多时间了,再让饶姨带着他去洗澡。
小孩洗完澡,就已经昏昏欲睡了,在饶姨轻轻的哼声下很快就睡过去了。
饶姨半关着门,下了楼。
整个二楼有灯光的,是他们两人的主卧房。,宋梓辄坐在柔软的单人沙发上,手里有本书,旁边的桌上放着醇香的红酒。
而浴室那儿,是细细撒撒的流水声。
温桐洗完澡出来,里面的余热飘散,她的肌肤泛着水润光泽,穿着吊带的丝质睡裙。
瞥见落地窗不远的沙发上的男人侧影,她心情很好的走了上去,把他手里的书给合上放一边,侧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宋梓辄抬眸,手搁在了她的腰上扶着,软柔的腰,感觉十分的好。
温桐轻声问,“今天爷爷他们找你去书房说什么了?”
“提倡二胎政策。”宋梓辄平静的道,顺便给他上上思想课。
实际上,他们有功夫把心思放在他们生二胎的事儿上,还不如多操心宋祁,宋礼贤他们的婚事。
跟她猜想的无异,从他们惦记着,时间都过了一年半载了。
她抿了抿唇,眼眸低垂,接下来,软柔的腰贴了上去,衣服贴着她的身体,尽显玲珑曼妙,“现在,可以要了。”
宋宝快三岁了,现在再要一个时间刚刚好。
主动的人,宋梓辄的眼眸藏着深意,显得单薄的睡裙,似乎只要他轻轻把吊带给勾下来,里头的春光定然无限美好。
温桐见他不为所动,柔软的指骨悄无声息的落在了他的某处,逼的男人的生理反应愈发的明显。
她脸红红的,抬起了眼眸,唇角勾着,她亲了亲宋梓辄的唇角。
“小桐,你在勾引一个老流氓,知道吗?”宋梓辄不许她在动,双眸含着笑意的看着她。
这方面,向来先主动的人是宋梓辄,而温桐极少数的主动,可想而知,会有什么后果发生。
温桐自然晓得,声音很甜,“我知道我在干什么,宋老板,你就顺我意好了。”
“这么好的事情,我不会拒绝。”宋梓辄反轻啄她的唇,何乐而不为,再说,怀孕这种事,本就不是一次就能中的,这过程,他是很乐意享受的。
至于二胎,谁知道宋老板是怎么想的。
宋梓辄抱着人就滚到了大床上,灯光幽暗,绯色满满。
温桐轻吐喘息,一手与他十指交缠,他落下的亲吻,让她颤栗,无力招架。
穿着单薄,一下子勾人的美色尽显,男人的手把她的腿给微微抬起,丝质的睡衣往上一挂,长腿白皙,温桐顺着就勾缠住了他的腰。
两人是不急不慢,在床上你来我往,纠缠的十分有情调。
时而温桐还发出娇软的笑声,大概是被男人碰到了敏感的地方。
共赴一场欢愉,今晚的夜,真的是无与伦比的美丽。
那头,宋宝是一觉睡到天亮,在床上赖了会床,自己起身爬了下床。
出到房外,宋宝迷迷糊糊的,“妈妈,妈妈~”
昨晚折腾的晚,温桐此刻还睡得有些沉。
妈妈叫不来,反倒是把他爸爸给叫出来了。
宋宝没有穿鞋,宋梓辄把小孩抱起,再度抱进了他的房间。
宋宝还惦记着妈妈,“爸爸,妈妈呢?”
宋梓辄声音有点刚醒来的沙哑,但很柔和,“妈妈还在睡觉。”
宋宝呆呆的哦了一声。
于是,宋梓辄给他换好衣服带他去浴室洗漱。
宋宝接接毛巾,洗了脸,他想起昨天老师的话,对着镜子看了自己好一会,然后又看了男人一会。
然后,他一脸迷茫……
宋梓辄看着自家小孩一脸的沉思,把他的小毛巾放好,把人抱了出去下楼。
楼下有饶姨在,宋梓辄转而又上楼,既然已经起来了便没有再睡的意思,他洗漱完,换了身运动装,出门晨跑了。
温爸爸和温妈妈起的也早,今天倒是有想带外孙去小公园玩的想法,在宋宝吃完早餐后,他们就带宋宝出去了,留温桐再睡个好觉。
温桐还没醒的原因,他们不用脑子想都知道为什么。
小公园,宋宝跟在温爸爸身边,温爸爸带着他玩了一会,很快带着人去了小凉亭那边,那儿,很多人在下棋。
宋宝两手搭在温爸爸的大腿上,温爸爸已经在跟平时的棋友对弈了。
彼时宋宝问了心里的疑惑,“外公,宝宝为什么跟爸爸长得一点都不像?”
温爸爸正琢磨着怎么走下一步棋,但外孙的问题又不能不回答。
他低头一看,摸了摸外孙儿的软毛,不负责任,笑呵呵的说了,“大概宝宝你不是亲生的,是你爸爸垃圾桶捡来的。”
旁人一听,跟着笑了,这些话,自家孩子要是不听话,通常他们就会唬他们说是垃圾桶捡来的,要是不听话,就送回垃圾桶去。
通常他们都会乖上很多,不过小孩不懂事,过后就忘了。
外公居然说他是垃圾桶捡来的!
宋宝晃了晃小短腿,他这么爱干净,怎么可能是垃圾桶捡来的,外公骗人。
很快,他自己脑子里已经有了别的天马行空的想法,以至于,一开始问的问题的初衷,变了。
于是,他回到了家里,在宋梓辄出门去公司之后,软软糯糯的小孩扯着小短腿矬挫地跑进了他们的卧室,中间,他停下来原地喘了两口气。
小孩上楼还是有些吃力的,进了房间之后努力的攀爬上床,肉肉的手抓着床上女人的衣服猛晃,酥软的声音无限循环中!
“妈妈~妈妈~”
小孩的声音似乎无法忽视,温桐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惺忪,又不得不强撑着睁开眼睛,“怎么了?”
宋宝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嘟着嘴天真的道了,“昨天爸爸来接宝宝的时候,老师一直夸爸爸好帅,说宝宝跟爸爸一样帅,可是宝宝起来照镜子发现长得一点都不像爸爸,外公说宝宝不是爸爸亲生的,是捡来的。”
说了很长的一句话,宋宝吐了吐舌头,似乎说累了他得休息。
“那宝宝觉得呢?”懒懒的打哈欠,温桐把宋宝给抱到了自己身边,他很聪明,至少语言,学的很快,是别的小朋友做不到的。
然而小孩的聪明有限,总是做出很多蠢萌的事儿。
“爸爸姓宋,宝宝也姓宋,只有妈妈姓温,所以妈妈才是捡来的。”
“……”
这就是宋宝你今天得出来的结论吗?
“宝宝不会嫌弃妈妈的。”宋宝做势往温桐身上扑去。
“……”
温桐莞尔,简直哭笑不得,她就是不能太看得起儿子的智商,有时候想的东西,简直令人想捧腹大笑。
她捏了捏宋宝的小脸蛋,看来她有时间得好好教教小孩常识性的问题了。
温桐笑着,喃喃自语,“妈妈也不嫌弃你,不过,要是你爸爸知道了,那就难说了。”
宋宝歪了歪脑袋,不明白爸爸知道了为什么要嫌弃他,但是理由不重要,重要的是爸爸不能嫌弃他。
“妈妈你不跟爸爸说。”
爸爸嫌弃他会没有小雪糕吃。
所以在宋宝眼里,小雪糕才是最重要的。
“好,妈妈替你保守秘密。”
于是,小孩心安理得了。
宋宝上了一个学期的幼儿园,宋傲跟小巧的孩子紧接着出生了,是个女孩,取名宋施。
宋家人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只要是亲生的,他们都疼。
宋施的出生,让他们想温桐生二胎的心思才没那么重了。
而在宋宝四岁读大班的时候,他们家再次将迎来了第二个小生命,温桐,如他们所期望的,怀孕了。
时间眨眼而过,宋家那几位少爷一一的遇见了自己命定的对象,怎么说都是家里人抓的紧,若没有那种紧张感,他们大概会忘记自己是有所束缚的。
宋家人可以说是左顾右盼,他们甚至是觉得,宋梓辄这一生大概有意只要一个孩子的,而第二个孩子,怎么都像是他百密一疏下不小心得来的。
若是想要,不早就想了吗,何尝等那么长时间。
宋梓辄就是太疼爱温桐的,是一点苦恼都不想她受。
女人怀孕有多辛苦,他大抵是知道,所以才不想要。
温桐二胎,情况比第一胎要差着,这孕吐的症状,比较严重。
宋梓辄更是整颗心都落在她的身上,果然,视妻如命,不是浪得虚名。
“这孕吐这么严重,折腾的这么厉害,应该不是女孩。”温妈妈说。
温爸爸就回了,“那可不一定,你看小桐怀宋宝的时候,没这么折腾吧,怎么不是女儿。”
男女主番外:胖墩也想吃薯条
所以,这么折腾的,应该会是个女儿?有了一个外孙子,再来一个外孙女,刚好啊,而宋家那边,似乎想法跟他们一致了,除了宋萌宝。
温桐摸着圆圆鼓鼓的肚子,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她跟阿辄,确实也是比较想要女儿。
低垂着睫毛,她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肚子。
已经四岁半的宋宝屁颠的走到了温桐的身边,小孩甜甜的道,“妈妈,宋宝给你揉揉腿。”
他知道妈妈的肚子里有个小生命,有弟弟,想想他就很开心,他还能把自己的玩具分给弟弟玩。
如果让大人知道他期盼温桐的肚子里是个弟弟,而完全忽略了有可能是妹妹的可能性,大概会哭笑不得。
宋宝蹲下了身子,学着他父亲平时给妈妈揉腿时的样子,开始了他揉腿大业。
温桐摸摸宋宝的小软毛,“谢谢宋宝。”
宋宝眼睛亮亮地,“妈妈不客气。”他心里就盼望着弟弟赶紧出来。
对于他关心妈妈的行为,小小年纪就有责任心,大家对他都是竖起大拇指的。
有时,温桐会带着小孩出去附近超市买东西,超市里的人总会很多,然后,宋宝就会紧紧的拉着她的手,“妈妈,超市里人多,宝宝牵着你。”
小孩长得精致可爱,奶声奶气的说着的时候,周围总会有不少目光投来。
温桐任由他牵着,抿着唇笑,推着购物车。
“妈妈,我们要买什么呀,你跟宝宝说,宝宝去拿。”宋宝勤快的问。
温桐拿他没办法,着实是想亲他一口。
于是,在超市的身影,就是一个小小的可爱背影,游走在超市各个角落,他自己够不着拿不到的,还会去问超市的员工,让人家给他拿。
买的都是生活用品,小孩都能认得出来。
彼时,小孩让导购员给他拿了东西,小孩说了声谢谢后扔进了购物车里,问,“妈妈,我们还要买什么?”
“没了,宝宝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宋宝蹦着小短腿抱住了温桐的大腿,“妈妈,是奖励吗?”
“嗯,奖励宋宝的。”
宋宝舔了舔唇,“宝宝想吃KFC的薯条。”沾着番茄酱吃的薯条,好好吃哦。
温桐眉目柔和,“好,待会妈妈带你去买。”
那位给宋宝拿了东西的导购员,一直有注意到这对母子两的动静,她自己也是小孩的妈妈,但自己的小孩被家公家婆带着有些娇气,还比较皮。
不像眼前的小孩,一路,让她感觉到了省心,而且人家还疼自己的妈妈。
然后,她颇为羡慕的对着温桐说了,“你儿子对你真好。”
温桐长翘的眼睫毛眨了两下,嘴角弯着,回道,“他比较乖巧懂事。”
又或许这一点,跟宋老板学的?
导购员真想捏捏他的小脸蛋儿,但是忍住了,问温桐在教导小孩当年有没有什么窍门技巧,看来是想把自家的儿子也给养乖一点。
教育方面,温桐毕竟不是教育专家,只能说下自己的心得和感悟。
“小孩要是哭闹,做家长的千万不能急,也不能一味的惯着。”
一惯,小毛病就多。
不过大多数小孩到了岁数送到幼儿园,长久下来,真的会改变很多,他的脑袋里会更快速的填充知识和成长。
只聊了几句,温桐就带着小孩去结账,离开了超市。
出了超市,拎着东西放回了车里,她再带着小孩去买薯条,在隔壁商场一楼就有一家KFC,点了中份的薯条。
薯条上的快,跟宋宝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小孩不用温桐说,爱干净的他自己跑去儿童区的洗手台洗了手。
宋宝跑去洗了手,自己撕不开番茄酱的袋子,他晃到了温桐面前,“妈妈~”
妈妈本来是低头看手机信息的,瞧着小孩急切的递过来的番茄酱,她给他撕开。
“谢谢妈妈。”宋宝抓起一条薯条,把番茄酱给挤出来抹上去,动作略显笨拙,一口吃掉沾了番茄酱的薯条,小脸瞬间满足。
宋宝吃薯条一开始吃的很急,到最后,薯条快吃了大半的时候,他就吃的很慢了,中途还给温桐递上几根。
温桐耐心等他吃完,拿着手机浏览了下微博,觉得没什么可看的东西,锁屏,忽而,手机震动屏幕再度亮起。
是宋梓辄的电话。
宋宝抬起头看向了温桐,“妈妈,是爸爸的电话吗?”
“是爸爸。”
宋宝露出苦恼,“妈妈,爸爸肯定是找你兴师问罪,他不放心你出门。”
事实就是,他也不放心所以才跟着一起出门的,真没有动想吃好吃的念头。
温桐前段阵子孕吐,不良反应比较厉害。
宋梓辄更是对她小心翼翼,在家里,她要喝水,大概都不用自己去倒,他已经给他倒好了,睡前,总会给她按摩腿部,怕她半夜会小腿抽筋。
这都过去了两个月了,他依然是不放心,事事要亲力亲为。
铃声响了三下,这会儿不接倒显得欲盖弥彰。
电话接通,男人的声音有磁性的响起,“在哪?”
“胜佳广场的KFC,宋宝他想吃薯条了。”温桐脸
皮有点热,把手机递给了儿子,“宋宝,跟爸爸打招呼。”
宋宝信誓旦旦的道了,“爸爸,我会保护妈妈的,你别担心。”
那头,宋梓辄还没来得及跟温桐说什么,她就把电话扔给自家小孩了,这一点,他莞尔失笑。
两分钟后,电话结束了。
宋宝又道,“妈妈,爸爸让我们在这里等他,哪也不许去。”
温桐抿了抿唇,把手机收了起来。
小孩吃完薯条,意犹未尽,用纸巾擦了擦手,他舔了舔嘴巴上的番茄酱儿,又软软酥酥的说,“妈妈,我们能打包一份薯条回家吗,胖墩他也爱吃薯条。”
宋胖墩表示不服气,并且汪了一声。
是你自己还想吃吧?
温桐愣了愣,挑眉,“是宋宝想吃还是胖墩想吃?”
小孩想了两秒,完美的回答,“都想吃。”
温桐今天对小孩在零嘴方面管的不严,从零钱包里拿出一张50元递给他。
宋宝一个月会来这里两三次,他已经习惯了,又说了句谢谢妈妈后拿着零钱去到了前面,对着点餐的漂亮姐姐说要一份中份的薯条,打包的。
自己自己去买薯条吃,很多带着家长的小孩进来看见,也学着,给了零钱自家小孩让他去买自己想吃的。
前台点餐的一下子聚集了不少小孩。
彼时,温桐余光落在落地窗外面,一下子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男人身影清隽挺拔,在人群里,很抢眼。
把宋梓辄送到这边的司机觉得,男人,就该多学习他们老板身上那股护妻劲。
宋梓辄推开KFC的大门,淡然从容的走到温桐身边。
温桐抬眸,眼里含笑,主动牵过他的手,“你来了。”
他恩了一声,反握住她的手,“下次出来,让饶姨陪着。”
温桐乖顺的应下了,要不然,宋梓辄大概会在这件事上不罢休。
彼时,宋宝心满意足的拿了打包好的薯条,手里攥着漂亮姐姐找回的零钱,“妈妈,40。5角。”
他见到宋梓辄,好像很高兴,“爸爸,你来接我跟妈妈了。”
“走吧,回家了。”
宋宝举起了双手,“爸爸,抱。”
宋梓辄半蹲下身子,单手便将小孩给托举了起来。
他们回到家里的车程,大概是十五分钟。
宋宝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是继续吃薯条,这会儿吃薯条的小伙伴多了一名成员,宋胖墩。
宋胖墩嗅了嗅,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才吃。
基本,大半的薯条是进了宋宝的肚子。
时间飞逝,眨眼,到了温桐的临产期,前两天,她就住进了医院,由宋梓辄陪着。
生产那天很顺利,等护士医生出来通知喜讯的时候:
“恭喜你们,是个儿子。”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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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支持,新文也不差,继续伪更新贴一章公告,o(╯□╰)o宋少成绩不差啊,咱那么多人无视我。
新文简介:
“杀人犯的女儿居然还当了律师?我一定是没睡醒。”
“不要脸,她凭什么充当正义的化身。”
“秦昭?谁靠近她,小心倒霉一辈子,她就个祸害人的妖孽。”
秦昭微笑面对外界人们的的恶意,她怎么不见蔺璟臣倒霉,华耀集团市值还突破了5千亿美元大关。
*
蔺璟臣,所有人的第一反应是:一个不得了的男人。
他白手起家,一手创立的华耀成为了国内三大名企之一,商界大佬礼让三分不敢轻易得罪的对象,京都年轻有为的名门权贵。
“他啊,各方面条件都好,有钱有颜有身材,就是年纪大了点,偏还是冷漠寡淡的主,活的是真无趣。”
好奇的人问:“无趣?”
“他活了三十几岁连兴趣爱好都没有,他的人生不无趣?
这个连兴趣爱好都没有的老男人,却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有一个叫秦昭的姑娘,他疼宠万分,呵护备至。
*
谈及兴趣爱好,蔺璟臣的兴趣是照顾她护她一世周全。
老男人有钱有颜有身材。
*
好友顾若州问:“你大她十一岁,怎么照顾着照顾着就化身为狼把人吃干抹净了?”
蔺璟臣无辜脸:“她撩我。”
她最幸运的一件事是撩到了蔺璟臣,殊不知,她于他而言,招招致命。
【宠文,年轻貌美的女主把大她十一岁的老男人给撩功德圆满的故事,人设符合各位看官的口味,不要犹豫,跳坑吧~】
第38章 啥来头
不过镇里有些人是看不惯黄兰芳那逢人就炫耀的嘴脸,深怕别人不知道她女儿傍上了大款似的,所以私底下她们也会说他们家不如温桐家来的实实在在。
在楼下和父母聊完天后,温桐提包上楼,拿出手机的那一瞬间她淡眉一扬,昨晚打完电话后她没有充电,所以手机处于关机状态。
回到房间,她拿出充电器插上,开机后手机咚咚咚的就传来了二十几条短信,其中有几个是赵佳的来电提醒。
两人平时都有聊信息的习惯,特别是赵佳有什么八卦事件都爱跟她说说。
点开信息页面,把信息看完后,渐渐就觉得不对味了,她怎么就成了公司里的大红人了?
关于公司里传她大牌的事情,她抱着不在乎的态度,正打算回信息,手机一震动,赵佳就来电话了。
“喂。”
“小桐!你终于接电话!我快被气死了!”赵佳言语十分之情绪化,有种近乎抓狂的感觉。
“恩?”
赵佳手里抓着一张精致的卡片,那张卡片已经被她揉的皱巴巴得了,她深呼吸了几口气咬牙切齿道。
“就是找了个富家女抛弃了我的蔡大朋,他么的我今天收到了他订婚宴的邀请函,他怎么敢…他怎么敢给我寄邀请函!”
温桐突然被她的魔音贯耳震的余音缭绕,她缓了缓,那个蔡大朋,是赵佳有史以来交往长达半年的对象,那时候赵佳似乎还以为两人会有美好的结局,只是在三个月前,这个蔡大朋和赵佳分手了,分手没几天,就和一名富家女在一块。
赵佳今天被汪琳琅请去喝茶心情就很郁闷,结果下午还收到了这封订婚宴邀请函。
在蔡大朋和赵佳交往的时候,温桐有见过他,是个说话慢条斯理,挺儒雅的男人,以他的性子多半不会寄邀请函给赵佳,怕是他现在名义上的未婚妻寄的。
这种被挑衅的戏码,温桐莞尔一笑,“那你要去吗?”
“去,干嘛不去,居然敢邀请我,看我不整死那对狗男女。”
赵佳愤然,心里却也不好受,只是她很明白,为了钱途放弃自己的男人,是没有必要为他伤心难过的,不过这张请帖,是真的惹火她了。
两人聊了许久,等她发泄完后,赵佳挂鄂钢爬山,又满面春风的道了,“小桐,其实我想说,我在请帖里面添了你的名字,订婚宴是在周五晚上富华酒店,到时候不见不散。”
……
一大早,下了一场猛烈的过云雨,雨停后,河安镇云雾缭绕,清新脱俗的空气,如同置身在江南水乡。
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如往常那般停在了小楼前,一个男人从后车厢捧出大束蓝色妖姬,在花束上面,赫然也是放了一张精致的卡片。
院前的温智南正在活络胫骨,他一看,一脸嫌弃,“你怎么又来了?回去告诉你的老板,我们家小桐对花粉过敏,叫他以后不要送花过来了。”
谁愿意来这种偏僻的乡下小镇啊?
“大叔,我也是拿人家工资办事,你就别为难我了,你的话我会回去告诉老板的,东西我就放这了啊。”小伙把东西放在院子里搁置的桌子上后就开车走了。
温智南在知道这是杨少聪命人送来的花之后,心里就是一阵疙瘩,他二话不说把花拿出去外面的垃圾池扔掉,连同卡片。
也在今早,镇委会贴出了修建景区的一事,当镇民看到住在景区区域那附近的居民可以得到那么高的拆迁费的时候都喧哗了,那拆迁费都可以让他们在市里买一套不错的房子了。
智腾房地产这个名字因此在河安镇名声大噪。
紧接着下午,也发生了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那黄立武开的那家溜冰场居然被查封了,黄立武和他的妻子也因为开设赌场被拘捕起来,还有大队长黄飞也因为收脏款一罪抓了起来。
“这黄立武早该抓起来了。”
“你都不知道最近我提心吊胆的,就怕那黄立武私下报复我们。”
“是啊,毕竟有温桐的前车之鉴。”
工作室里的员工也忍不住嘴碎谈论了起来,他们在讨论,温桐想不知道都难。
琳姐显然也很高兴,不过她也没忘温桐之前说过会去市里举报,“温桐,应该是你举报之后市里派人下来了!”
温桐不出声,她昨天才投诉的,今天市里就给下达指令了?这…有点出乎她的意料。
其实,市公安局负责处理这些投诉案件的部门也很奇怪,他们接到指示,只要收到来自河安镇一个叫温桐的投诉公文便要立马派人处理这件事。
本来投诉公文每天就会有很多,因为温桐他们不得已要细细检查每天的投诉公文,后来在他们打探下得知还是局长下达的命令。
这温桐,啥来头?
057与老板电话
十二楼,对有经常跑步运动的温桐来说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她走的不急不缓,但她都会时刻注意一下身后。
安静的楼梯间,静悄悄的出奇,她只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脚步声。
突然,在她走到第三层的时候,楼下隐约传来了皮鞋踩响的声音,蹬蹬的,。
温桐只是往下看,只能看到一个被灯光折射的黑影。
那个皮鞋踩的登登响的声音,走一回停一回,然后又继续跟了上来。
快到十二楼,温桐便从包里掏出提前掏出了钥匙,出了楼梯间后,利落的开门进去,关门。
她的青葱玉指有些微微颤抖,就在她神经准备放松下来的时候,她隐约又听到了皮鞋踩的登登响后停在了她门前,随即她的手机铃声欢快的响起。
温桐暗下来的眸色发冷,她接了电话。
只见她还没出声,电话那头的人,轻轻的说了一句晚安。
“周先生,有病得治,最后警告你,不要再跟踪我监视我。”
让向来淡然如水的女人再次放下狠话,周时默是第一个。
如果一个天天跟踪你的诡异男人,纵然心理再强大,也受不了这般,社会上大约20%受害人因为被跟踪患上了情绪病,造成神经衰弱睡眠不安,而且,跟踪狂通常都是有心理疾病的,要是行为及其偏激了,以后一定也会越来越疯狂。
周时默这种人,显然是属于后者。
周时默站在门口外面,斯斯文文带着金丝眼镜,从外外表看着就很无害,然而,他目光炙热的似乎要把这扇门给盯出个洞来。
站了大概十几分钟,他才动身离开。
第二天的时候,娱乐报纸上有一块版面是报道昨晚时装秀的事情的,温桐与露茜在B市火的热潮中天。
早晨,没有跟男人==宋老板出国的林子阳下楼买早餐吃的时候,路过报刊的时候就买了一份,以前他在国外有看报纸的习惯,结果他一打开报纸,嘴里醇香的豆浆差点忍不住要喷在报纸上了。
性感完美的曲线,高贵圣洁,那星空深洋般的晚礼服,美得包罗万象,无法言喻,尽管妆有些浓,但并不影响林子阳他第一眼就认出报纸里面那模特,是温桐。
在往下看的时候,报道的内容大概是:昨晚在惠罗百货商场举行的时装秀场上演的戏码,报纸里暗喻温桐与露茜同流合污,两人一手导演将设计师谭琳琳的作品占为己有,随即,露茜的身份被拔了出来,曾经的职业是化妆师,抓着这个为题,没有专业学过设计的人怎么可能设计出这么好的作品?文章里还隐约指责温桐见钱眼开,极其势力,品行恶劣。
林子阳觉得露茜是谁跟他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但是温桐不同,这极有可能是BOSS夫人。
那是他以后要鞍前马后巴结的对象。
林子阳大略看完后,拿出手机拍了一张高清图保存下来,已短信的方式发送到了男人的手机里。
美国那边是晚上十点左右,那高达几十层的大厦的顶端,豪华的办公间里,微暗的灯光下,电脑荧光映刻出那张清俊的五官,男人低着头,正在专注的看着手里的财务报表。
“BOSS,为什么我要加班?”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金发碧眼的美男端了两碗泡面进来,他用的是流利的美式英语,他神情十分哀怨。
他,碧昂斯—金是一名程序员,按中国的叫法,应该称为黑客,BOSS这次从中国回来,是因为他的失误,导致集团被盗走机密文件,是他为色所迷没错,可是后来机密文件不是被他找回来了嘛,升级集团后台防卫系统也不用着急的。
“你让公司损失了几千万。”言下之意,你活该加班。
区区几千万美元,BOSS明明两三天就可以赚回来了。
碧昂斯—金很哀愁,对于他BOSS大人的一针见血,两针他血流成河的类型,他委婉讨好的说道,“BOSS,我可以卖身还债的。”
这下,宋梓辄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
碧昂斯—金从宋老板的眼里看到了嫌弃。
“我相信阿比达尔—盖伦会愿意出这个价钱买你。”
碧昂斯—金的脑海中瞬间出现了那个邪魅又像一匹腹黑狡猾的狼的男人,他在M国的势力很大,在拉斯维加斯赌城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宋梓辄把整份财务报表看完后,那金贵精密的大脑此刻都有些胀胀的难受,看着碧昂斯—金放在他桌上的泡面,他很想吃饺子了。
这时,放在口袋里的手机一震。
宋梓辄收到了来自于中国林助理发来的信息。
他点开彩信一看,一眼看去,就是温桐穿着星空晚礼服,报纸印刷上的照片虽然是黑白的,但也遮掩不了那倾城的风华,看到照片里的文字,那墨眉微微一蹙。
下面还有林子阳的问话:老板,怎么做?
在等待老板回复的林子阳突然有些懊恼,自己这问的问题岂不是白问吗?老板什么人啊?
无理任性起来简直不是人的。
很快,林子阳接着就收到了宋老板回的短信:想吃炒鱿鱼?
林子阳一个激灵,他什么也没看见。
也许跟在宋老板身边久了,林助理虽然没学到自家老板护犊成魔又狂妄不羁的精髓,起码也学了点皮毛的。
再说现在的B市,智腾几乎掌控了它的经济命脉,可是所谓天子脚下,想要谁吹灰湮灭,一根手指的事。
他不吃炒鱿鱼,所以他会把这件事处理的非常干净漂亮的。
就在B市那些圈子流传的火热的时候,印刷这新闻的几家报社突然紧急收回发出的报纸,同时发出声明跟温桐露茜道歉,这条新闻未经核实情况,属于虚假报道,发这篇文章的编辑已被革职。
接着,一直充当受害人的谭琳琳在网上曝出惊天丑闻,她不仅是超兰轩品牌老总的小三,曾经在别的品牌公司上班有窃取他人作品的嫌疑,但是因为改头换面,又换了名字,并没有人认出她。
谭琳琳一下子从高端摔下了深渊,并且很快被超兰轩品牌老总的夫人带着一群富婆围堵,场面相当壮观,于是又上了B市头条。
而露茜那边,本来正准备去法院对这几家报社提起诉讼侵害她名誉权的,哪知,她还没来得及出门,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她的世界又玄幻了。
后来想想觉得不对劲,这几家报社怎么会无缘无故都撤回新文并声明道歉?报社肯定也是收了超兰轩的钱才会这么报道的,接着,她脑海里闪出了温桐的影子。
这种昙花一现的事情,温桐并不知情。
她十点多才醒,因为拉上了窗帘,房间周围都很黑暗,像天还未曾亮那般,她的喉咙很干又有些沙哑,头也有些昏昏沉沉的。
她生物钟很准时,睡眠质量也挺好的,昨晚半夜了她居然都全无睡意,眼睛微微的磕着,她光着脚下了床,拿起放在梳妆柜上的手机拨打了110,电话报警。
报警之后,时间又过了两天。
白芷素可以出院了,但温桐觉得母亲手不方便坐公交回去,想起那天她把自己的微信号给了林子阳没多久后,就有一个微信号加了她自己,还跟她说了修改的画册并没有问题,她想,加她的人应该是林子阳了。
所以她现在试着微信通话看看能不能联系上林子阳麻烦他走一趟。
就在响了几遍后,微信通话终于被接通了。
“喂,林助理?”
只闻那边传来清冽而且无比熟悉的嗓音,有些戏谑,似乎又带着不满,“恩?”
温桐一瞬间愣住了,怎么会是宋梓辄?略显苍白的脸色终于浮现了一丝淡淡的粉,她好窘。
不过那边很快又传来了声音,那好听低醇的声音会让声音控的人把持不住的。
“你感冒了?”
其实她的声音只是比平时多了一点的沙哑,没想到隔着电话,他也能听出来,温桐此刻并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有些暖,又有些怦然心动,她沉沉的声音微微恩了一声。
“有没有吃药?”
“夏桑菊算吗?”温桐脱口而出。
夏桑菊,清热解毒,下火必备。
温桐突然又微微发窘了,她平时身体很好,一年里头只有最冷的时候才会发个小烧,但隔天睡一觉就好了,所以现在闷热的夏季,她只是以为上火而已。
电话对面的宋梓辄听到这个回答,他站在落地窗俯视美国的繁华夜景,嘴角勾起微微的笑意,少了平时的清贵高冷,眼里竟藏着一丝宠溺的味道。
两人聊了几分钟,温桐便说起了正事,反正跟宋梓辄说是没有什么区别。
在旁边沙发坐着写程序代码的碧昂斯—金看见,眼珠子都要脱窗了,他认识宋梓辄也有五年之久,从未见过这般,有戏。
…
066亲亲
温桐按了门铃,她两手拎着药袋,垂着眉目静等待着,于是,又出了神。
里面依然沉寂一遍,她看着紧闭的门,门缝里还透着淡淡的细光,然后她眼里隐约有些担心,之后拿出手机,决定拨打里面的人的电话。
那旋律响了起来,突然,门突然咔嚓的一声,开了。
门里头的宋梓辄,温润的脸色此刻看起来有些苍白,但似乎好了些许,一种病态的美白却丝毫不减他那谪仙的气质,反而,更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贵高冷,他那双眸此刻却深邃的如黑洞般,有种魔魅的吸引力。
温桐有些飘飘的放下手机,挂了电话后把手机塞回了单肩包里,脸上浮现了微微的热气,她,刚才好像是焦虑了?
宋梓辄看着她没有说话。
温桐心微微忧郁了下,有点想哀嚎,她单手把手拿着的药袋递了过去,“这个,给你。”
今晚宋梓辄虽然并没有表现出半点不舒服的样,但是凭她以前废寝忘食画稿然后引来胃痛的经验,她猜测,宋梓辄应该也是胃痛。
本来她并不想买药的,毕竟宋梓辄家里备了药箱,那应该也是不缺胃药,但经过大药房那一瞬间,她又想,万一恰巧他家的药没了呢?
想解释则给他药的举动,但是越解释怕是会显得欲盖弥彰?
宋梓辄目光突然变得很灼热,但并没有伸手接过的意思。
然后,因为眼前的人迟迟没有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她抬眸那一瞬间,双目交接,瞬间心跳如鼓。
那个眼神似乎已经把她看穿了那般…
然后,她就想落荒而逃了。
买药的举动,已经暴露了某些东西了。
宋梓辄,不会猜不到。
“那什么…你不需要我拿走了。”
大脑的反应,接着身体做出的反应,她拿着药袋的手迅速伸了回来,脚步一迈,钥匙同时从包里掏了出来。
站在自己公寓的门前,她动作有些不利索的开着门。
“咔塔。”的一声,门开了。
在她要进去的时候。
那挺拔秀颀突然笼罩了一股阴影下来,手腕传来温热,她整个人被拉了出来,后背一下子紧贴在了凉凉的门墙边,她已经被男人牢牢的按在了墙边动弹不得。
怀下的人没有抗拒,似乎给了男人疯狂的理由,吻,还在一点一点的在加深。
直到,那本来闭着的电梯门突然在12楼打开,里面传来小孩子一声稚嫩的声音,他充满着好奇,“妈妈,那个哥哥和姐姐在干什么呀?”
拉着小孩的母亲看着脸上也不禁燥热了起来,一脸的不好意思,这突然在12楼开了门,是她儿子胡乱按就按到了,小孩子,坐电梯的时候都有些多动症,就喜欢乱摸乱按。
那位母亲只能这么回答了自己孩子的问题,含蓄的道,“哥哥和姐姐在交流感情哦。”
小孩子露出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
电梯传来的声音,也惊到了温桐,脑中掠过了一阵清醒后,她顿时羞窘不安,本能反应的想要推开压着自己的男人,但是那结识的胸膛就像铜墙铁壁,推也推不动,也适得其反,引来男人更强力的压制。
良久良久,男人才心满意足的放过了她。
温桐脸依然在烧着,她微微喘息着,双腿发软,双手只能抱着男人劲瘦的腰支撑自己站着,淡水清眸严重波光荡漾。
他才缓缓道,“温桐,我们的关系是不是该重新定位了?”低沉略带沙感的声音充满了禁欲的味道。
关系?
理智被拉回的温桐听到男人的问话,她看向他,眸底清澈透亮,不可否认,她对眼前的男人也是有别样的心思的。
但是宋老板,对于两人关系这层东西很根根于怀。
一开始在她知道宋梓辄对她的心思的时候,她是唯恐不及。
但感情这种东西,却也不是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宋老板,就是这么悄无声息的在她心里劈开了口,并占有一席的领地。
如果喜欢,在麻烦的事情,她好像也是愿意去面对的。
“据考察,此男子风华并茂,宜家宜室,可揽入后宫,占为己有。”温桐像是经过深思熟虑那般,方可道。
后宫?
宋梓辄的淡墨的眉微挑?那这个偌大的后宫也只能是他一人,但心里袭来的那种强烈的喜悦如狂水的潮水涌上,然后慢慢的汇聚成了一室的温情。
“所以,宋老板,你要好好表现。”温桐正经八百的调侃。
宋老板回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神色,拉过那温软的手与其十字紧扣,再度低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又落下一个轻吻,戏谑的口吻,“表现的好,有没有奖励?”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宋老板耍起流氓来,又出了一个新高度了。
明明是她调戏的宋老板,怎么隐约有种反过来的感觉?
温桐咬牙牙,后又发现两人的姿势还是很亲密,她带着羞意推开男人,“我要进去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恩,晚安。”宋梓辄目光定定的看着她。
温桐见宋梓辄并没有先要回自己公寓的动作,她说了句晚安之后逃回自己的公寓。
宋梓辄嘴角一直扬着淡淡的笑意,他捡起地上那袋药,心情很好的往回走。
~
两人确定交往没几天的时间,因为店面已经装修好的缘故,所以温桐打算回河安镇一趟,把河安那个工作室里的东西重要的资料都搬到B市,因为电脑桌柜这些,所以温桐还请了搬家公司的人。
两人住的地方就隔着墙,进进出出都是很容易撞见的那种,这几天的早中晚两人都是一起吃的,这都多亏了宋老板的主动自觉。
但是温桐还是有些稍微不自在,美名其曰,就是在适应期。
餐桌前两人吃着早餐,吃完后,温桐在宋梓辄不急不忙要出门去公司的时候才道,“今天的中餐晚餐不能和你一起吃了,我要回河安。”
宋梓辄回眸看着站在玄关里的身影,“我送你。”
“不用了,你那么忙,不好意思麻烦你,而且我还叫了人一起过去的。”温桐摆手拒绝,似乎真的不想男人送她回去。
宋梓辄慵懒的倚在墙边,眸里已经盈满了笑意,“温桐,如果是你,不是麻烦。”
宋老板说起情话来,真是一点都不会别扭,但是就是在某人心中像是一根羽毛那般轻轻的划过她的心间,酥酥痒痒的。
接着,温桐缴枪投降了,“那你在这里等我,我回去准备一下。”
露茜是住在一个叫棠村的地方,那儿属于城中村,那儿的房租比较便宜,宽宽的两边的街道全都是房子,比较适合普通的白领住的地方,出来牌坊下面,那儿有一个红绿灯,每次到下班时间,人流是涌动的最厉害的地方。
这时,一辆银色的宾利停在了牌坊旁边停靠下。
车内。
露茜下来后,一直寻找着车牌号3322数字的车子,结果,一出来牌坊,她就看到了一辆尾数3322车牌号的宾利,对车子有关注的她估价,这辆宾利价值在五百万左右。
坐在副驾驶座位的温桐看到她,打开车门下车,对她晃晃手,“这边。”
073共处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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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怡心的父亲是炎宇集团的董事会的人,是炎宇集团上一任董事长严玄松身边的亲信,不过,七年前,严玄松车祸死亡,如今董事长的位置是严楚涯的母亲古女士。
古女士也是出生豪门,在五年前严玄松死了之后,炎宇集团陷入了危机,各大股东想要争权夺位,后,古女士力挽狂澜才保住严氏的产业没有被夺走丝毫,可见手段了得。
以前的时候,两家就是对面门户的邻居距离,所以她从小就认识了严楚涯,后来两人的关系一直不错,不过在严玄松死的那年,她已经出国留学了。
之后两人也有保持联系,一年的时间也会见上一两次面。
后来时间久了,这份感情年久的沉淀,让她不知如何才能不突兀去告诉严楚涯,她爱他。
而她那时候也从未想过,严楚涯有一天会爱上别人,谈起她的时候那张冷漠的脸会带着沉沉的温柔。
而如今坐在餐桌前的严楚涯,面色十分冷峻,身上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令人难以靠近。
谢怡心看到坐在他对面的若怜,打扮的光彩动人,她的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名媛的高贵优雅,巧笑嫣然间,却也遮掩不住对严楚涯深沉的爱慕。
谢怡心微微抿着唇,踩着碎步,走了过去。
“楚涯。”
严楚涯抬头看向她,身上少了几分冷意,”恩,来了。“随后让服务员在两人的餐桌上又填了一个位置。
谢怡心坐下,才转头看向若怜打起招呼,”若怜。“
若怜笑着,“怡心姐。”
“我会不会打扰到你们?”
“不会。”回答谢怡心的,是严楚涯。
若怜扯起一个笑容。
很快,严楚涯点的菜很快就上了,谢怡心看着新上来的菜都是自己爱吃的那几样,她笑笑便打趣道,“点那么多,喂猪吗?”
“你要是承认自己是猪,那也没关系。”严楚涯用平静的语气讲着。
两人轻松而调侃的对话,那是若怜做不到的,自己的未婚夫和别的女人聊的如此融洽,反倒还显得她自己格格不入。
若怜看在眼里有些刺痛,谢怡心什么心思,在她与严楚涯订婚的那一天,她第一次见到她起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了,从谢怡心的眼里看到了她对自己的恨意。
这个女人把自己对严楚涯的爱意掩藏的很深,严楚涯不知道,不代表别人看不出来。
至于严楚涯,对她,也不像对别人那么冷漠无情,那也是特别的吧。
若怜有些嫉妒。
此时,正好有一男一女并肩走过,他们在路过他们桌的时候,在看到严楚涯和若怜后,两人停下后,挽着男人手的女人便打起了招呼,“严总裁,若小姐,好巧。”
严楚涯抬头看向他们,依旧是邪魅而冷漠的,他对这女人的招呼置之不理。
至于若怜抬起头,她笑的可人,“石小姐。”
都是在上流社会到处游走打交际的名媛千金,认识也正常不过。
石采霞看着两人的餐桌还我有多出的一人,瞥了一眼后又笑开了花,”这位好眼熟,若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经常在杂事封面上可以看到的知名设计师谢怡心小姐吧?“
谢怡心嘴角微勾,淡淡的点头示意也不多做交流。
石采霞看到谢怡心反应也这么冷淡,想起以前也听别人说过,谢怡心的大牌和高傲,两个人都不冷不热,她嘴角的笑容不禁僵硬了几分。
这种场面也不是没有在别人身上体会过,最后她又笑笑着对若怜道,“今天一早打开手机就看到严总裁和若小姐要结婚的消息,真的恭喜两位了。”
收到祝福,若怜面带娇羞的说了一声谢谢。
接着两人又聊了起来,话题都是围绕着结婚。
不知严楚涯是不是不喜欢听到这个结婚这个话题,他拿起搁在旁边的餐巾抹了抹嘴便道,”我去洗手间。“高挑伟岸的身躯起身,冷脸径直越过他们,往洗手间的方向去了。
谢怡心坐着默默吃东西,不想参与进两人的话题中。
她就连听着,也觉得难受。
石采霞因为严楚涯的突然离开有些反应不过来,但是看若怜并没有表现出别样的情绪,反而是很耐心的回她话,也并没有多想了,又继续问。
“若小姐,你们举行婚礼的地点选好了吗?“
“还没确定。”若怜摇了摇头,随后她把目光看向了谢怡心突然问道,“怡心姐,听说你去过很多国家,我想婚礼在国外举行,你说我跟严大哥的婚礼是在巴厘岛举行还是法国举行好?”
谢怡心听到这个问话,抬起头看向她。
若怜看着她,嘴角一直挂着微笑。
过一会后,谢怡心才漫不经心道,”巴厘岛吧。“
“我也挺喜欢巴厘岛的。”若怜小心翼翼的询问了句,“怡心姐,你设计的晚礼服款式我一直都好喜欢,你可以帮我设计一套婚宴的晚礼服吗?”
“我也很喜欢呢,有时候想买都买不到。”石采霞也跟着可惜道。
就像在提醒着谢怡心不要妄想什么,她跟严楚涯是要结婚的人。
“看情况吧。”谢怡心说完这句话,把桌上的一杯红酒一饮而尽,随即她抓起放在桌面上的包包,“你们聊,我有事先走了。”
谢怡心起身准备离开,因为一直低垂着头,突然与对面迎来的服务员忽而就撞了个满怀,一阵玻璃杯盘子的声音碎在地上。
谢怡心踩着细跟的高跟鞋,她没有站稳摔倒在了地上,她裙子上沾了菜汁和酒的混合物,包包里的东西掉下来撒落在地上。
这发生的很突然。
景致的服务员似乎也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时候,都愣住在原地了。
那名服务员回过神来,吞吐道,“对…对不起,小姐,你…你没事吧?”
谢怡心的脸色有些发白,没说什么。
很快经理就出现了,抓着那个服务员就是痛批一顿,那服务员也不敢说什么,只是眼神有些小委屈,随之又对着谢怡心说了好几声对不起。
”这么马虎的员工我会开除他的,小姐,景致这边立马给您准备新的衣服和换洗的房间。“
”恩,那麻烦经理了。“
这时,从卫生间回来的严楚涯看到这一幕,大步向前的走了上去。
经理看到来人,背部冒着冷汗,恭恭敬敬的道,“严少。”
严楚涯却是看向谢怡心,“怎么回事?”
这时,谢怡心已经站了起来,“大概今天比较倒霉。”
严楚涯冷然的眸光直逼经理。
经理顶着这视线的压迫不敢说话,说多两句他怕他也会饭碗不保。
谢怡心对经理道,”带我去换洗的房间。“
于是,她想弯下腰就想捡起自己的包包。
然而有一个手却比她更快。
严楚涯低下身子,他把散落的东西都放进了包包里面,而其中,他拿起的一个黑色小本子里夹着的一张照片赫然掉落了下来。
美得包罗万象的女人站在T台上,端庄圣洁,风华绝代。
严楚涯看着那张照片上的女人,瞳孔瞬间收缩放大,他怔愣了几秒后,缓缓的伸手捡起来,如若至宝,冰冷英俊的脸似乎闪过了复杂之意。
谢怡心发现他手里拿着那张照片,道,“看够了就把照片还我。”
严楚涯并没有把照片给她,反而是问,“你在哪里见到她?”
”我去B市的时候在那场时装秀碰到她了,她是其中一个品牌的担任模特。“过了一会,谢怡心回了这么一句,接着把照片从他手中抽走,示意经理带她去换洗的房间。
以严楚涯的能力,想要知道更多的资料并不难,谢怡心她利用了这一点。
若怜看着严楚涯,心里升腾了一股危机感,她知道这个是谢怡心带给她的,让她好奇的是,还有那张照片的女人是谁?为什么严楚涯的反应会这么大?
B市。吃完饭后,宋梓辄和温桐把露茜送回家后才出发回公寓,回到后,两人在门口互道了晚安,然后才各自回了各自的公寓。
第二天一早,一如既往的,宋老板把人叫醒过来自己公寓这边吃早餐。
早餐是蟹黄汤包,味道浓郁香,搭配小清粥刚好。
吃完早餐后,宋梓辄问,”今天有安排吗?“
她刚才看了一下日历,今天居然是七夕。
七夕这天又是周六,外面应该人满为患了,天气也挺热的,还不如留在公寓里清闲一把,温桐想了想,“留在公寓里修一下之前画的稿吧,你呢?”
宋梓辄抬眸,看向她,“有。”
“什么?”
“培养感情。”
温桐表情微囧,面色有些不自然的微微发红,“那,我过来这边修?”
宋梓辄,“恩”。
然后温桐很自觉的跑回公寓把笔和A4纸拿了过来。
宋老板的公寓比她表哥的那间还要大上几倍,她又过来后,把灰色的窗帘再拉开些,接着把阳台的门给打开让风可以吹进来,此时客厅看起来更光亮温暖。
温桐坐在沙发上后,她不想那么快修稿,她有拿了一本先前没有看完的书过来,想看会书再修。
宋梓辄在她旁边,他拿着平板在浏览着什么。
安静,却不会显得尴尬。
没一会,宋老板接到一个电话,对面说的是英文。
电话挂了之后宋梓辄道,“我去开个视频会议。”
“去吧。”
宋梓辄便进了书房。
温桐躺着看了会,她的微信叮咚的响了起来。
信息是赵佳发来的,只见她发了一个煤球一样的表情,并说了句:今天有人约我晚上看烟花!!
温桐看到那几个感叹号,嘴角微微勾着,回:挺浪漫的。
在家里房间待着的赵佳看到这句回复欲哭无泪,她是喜欢浪漫没错,但关键是,约她看烟花的这男人是温桐的面瘫表哥高若白啊。
温桐开着微信等赵佳的回复,过了几分钟那边也没发信息过来,倒是收到了很多群发的七夕快乐要红包的文字,有人收到红包后会甩在朋友圈里,她看着其中一条讨红包的文字觉得很有新意,点了转发到某人的微信。
书房里正在开着视频会议的宋老板听到桌上手机叮咚的一声响,莹润修长的手便拿起了手机,看到那条讨红包的文字,他找了个抱抱的表情淡淡的按了发送。
温桐看到回复的图,微微眯了眼睛,回道:宋老板,请按常规走。“
很快的,温桐收到宋老板的回复,“要红包没有,要人一个。”
温桐,“.....”七夕?何以七夕?她觉得自己这是在自掘坟墓?她不好意思在回,把手机放下后,然后拿起笔埋头修设计图去了。
温桐修完稿,书房里面的人还没出来,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她收拾一下茶几上的草稿纸,便钻进了厨房。
宋老板家里冰箱里放了很多新鲜的食材,大概是请的阿姨买来搁置的,有时候宋老板在家里不想出去吃,就会让阿姨就会过来做饭。
温桐洗米煮了饭,然后把冰箱里的菜拿出来洗切。
等宋老板出来的时候,客厅里没有看到温桐的身影,但是她的东西还放在茶几上,而厨房隐约传来切菜的声音。
宋老板迈着长腿走过去,一眼过去,就看着那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今天温桐穿的衣服很家居休闲,那件棉质的T恤宽宽松松,搭配着一件奶白的短裤,那双美白的大长腿,曲线优美,引人遐想。
目光沉了沉,宋梓辄接着又回书房去了。
书房里的会议视频似乎还开着,不过那边只剩下碧昂斯-金在整理刚才的会议资料了,双手噼里啪啦的在键盘上敲打。
碧昂斯-金本来准备关视频了,结果眼尖的又看到BOSS大人回来了,他以为自家老板被放了飞机才回来的,于是用了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BOSS,你不是说要和夫人去吃饭的吗?”
宋梓辄,“夫人很贤惠,在做饭。”
“......”碧昂斯·金。
半个小时后,餐桌上放了香煎豆腐,红烧鲫鱼,鱼香肉丝,糖醋藕片几个家常小菜,还有个清热下火的苦瓜排骨汤。
从书房里出来宋梓辄,俊眉朗朗,目光灼灼的看着那碗汤,“苦瓜汤?”
温桐,“恩,你不吃苦瓜吗?”
“不是,苦瓜有利于清热下火,很适合这样的日子。”宋老板坐下来,开始喝汤,姿态甚是优雅,一旦静看下,便感觉到了那种与生俱来的清贵。
“……”
温桐本来没觉得有什么的,听到这句话,突然想起今天是七夕,今天的情侣,应该早腻歪一块天雷勾地火了。
而现在,他们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随即那久违的心跳砰砰的在她胸腔里猛跳了几下,跳的甚是欢快,她默默的在宋老板对面坐下,夹菜吃饭。
但是脑海里一直盘旋着苦瓜汤三个字,大概温桐会有好一阵子不想见到苦瓜。
宋梓辄目光看着对面安静吃饭的人,嘴角一勾,眼角溢出温情。
两人解决午饭后,宋老板主动的收拾好碗筷拿进厨房洗。
经历了这苦瓜汤一事,温桐坐在沙发上突然有些坐立不安。
此时的这种安静和先前的安静不同,现在安静的似乎连空气都弥漫了一种异样的气氛。
不过幸好,洗碗出来的宋老板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在他出来后突然把客厅阳台的窗帘合上了些后,室内的光线一下子暗下来了不少,然后走向温桐。
光线突然暗下来,温桐有几分慌意。
宋梓辄在温桐右边的位置坐下,他倾身拿起放在玻璃茶几上的遥控器按了一个红色按钮,然后,一个中型3D显示屏缓缓从墙上滑了下来。他似笑非笑,“光线太亮,屏幕会反光。”
温桐垂了垂眉眼,低声的哦了一声。
这是两人交往后,第一次共处一室,思绪又被宋老板带歪,紧张也是理所当然。
3D荧屏是连接了笔记本的,宋梓辄选了一个美国大片点了播放之后,顺便递了3D眼睛给温桐。
温桐伸手接过带上,“谢谢”。
幸好电影还不错,很快把温桐的注意力吸引了去,一下子带入了剧情的发展里面。
过程中,宋梓辄还去削了水果端了过来,温桐看着电影吃的很欢快。
不知不觉,电影看了一半。
也许是刚吃饱的缘故,温桐看到一半,她的双眼就忍不住耷拉了起来,看着3D荧屏的视线有点模糊,又坚持了好一会,温桐实在受不了袭来沉沉的困意,靠在柔软的沙发上,睡了过去。
宋梓辄微微侧过头,看到距离自己很近的人儿闭目吐息,一股淡淡的清香袭向了他,把电影的声音关到最小声,因为房间有开了空调,他起身回房拿了一张毛毯盖在了她的身上,让她平躺的靠着沙发睡。
只见那睡颜柔美,线条细腻,宋梓辄安静的看了一会后才把目光继续放在了荧屏上。
温桐睡姿并不差,但是曲着腿睡终究不是很舒服,所以睡着睡着,长腿伸直,直接搭在了宋老板的大腿上。
纤纤*,视觉上绝对是香悖悖的享受。
没有被毛毯盖着的小腿,似乎感觉到冷意,时而会乱动随之缩回,在毛毯里捂热了之后又放了出来伸直。
此时,宋老板的目光甚是危险。
无意的撩拨,也是要命的^_^
温热的手握住那小巧的脚环打算放一边。
温桐的脚很敏感的缩了缩,她突然惺忪的睁开眼睛,湿漉的眼底多了一丝惊吓,她下意识的就看向了自己的脚,然后她发现,自己的脚正搭在男人的大腿上。
位置则有些……
就在她想把脚缩回来之际,男人的身子已经倾覆而上吻了下来,随之轻启她的贝齿,继而温柔却带着侵占的绕着她的舌尖,然后,一下又以下的,在她口中搅起另一番甜蜜。
温桐微微抬高头让男人吻的更深些,双手搂过男人得肩,她的回应,让亲吻她的宋梓辄嘴角愉悦的微微勾起。
那是一双染上了*的眼眸,深邃而让人心悸。
凡尘中人,终究避免不了落入俗套。
被吻的意乱情迷之间,温桐突然感觉后背腰上传来一阵温热,麻麻痒痒,似乎有电流拂过那般,身体敏感的一震,随后有些僵硬住。
感觉到身下的人的紧张,宋老板的手很安分,停留了一会后便放了出来,在红唇上落下几个缠绵悱恻的吻,然后才慢慢收敛眼里的那抹陌生的*。
过了会,宋梓辄把人放开。
温桐坐起身,踌躇了下,“继续看电影?”
“好。”
电影又回放到温桐睡着没有看到的那一部分,看完后已经六点多了,接着两人随便吃了点,接着到楼下散步去了。
回来后温桐则要回自己公寓里,在她回去的时候,宋老板在她手腕带了一条手链,手链很简单低调,不过那透着晶莹天然绿色的珠子看着很精致漂亮,款式看起来也不像是国内会有的。
温桐看着挺喜欢的,但想着自己好像没有准备礼物,“回礼以后补。”
回礼?
宋老板没有拒绝,而是恩了一声。
~
八月十二号,老员工住宿的问题宋老板已经安排解决,温桐的实体店终于要开张营业了。
------题外话------
其实,我不是故意放狗粮的
075地皮拍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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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调查科的领头人把那张搜查令递在了宋梓辄面前,继而道,“宋梓辄这边以你有非法渠道走私水晶钻石回国内贩卖谋取暴利的嫌疑邀请你进市检察院接受调查。”
如果以一般的完美白钻石为例,每克拉(即0。2克)市价约一万美元,如果以走私的方式将这种不算太昂贵的钻石带入中国市场,其暴利远远超过了贩卖同等重量的毒品。
如果这个罪名成立,宋老板起码会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会没收全部的财产上交。
宋梓辄眼底深沉难测,嘴角抿着微微笑意,“那就去。”
那就去?
商业调查科的领头人听到微微蹙起眉,似乎对这毫无波澜的语气有些不满。
眼前这个男人还真把他们检察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说的倒是轻巧。
这个突袭也并不是来的莫名其妙,能拿着搜查令来,那不就是有备而来?既然有备而来,那肯定什么都准备齐全了不是?
检察院的人速度很快,眨眼就把智腾里重要的文件资料和电脑全部搬空,留下一群正在上班,却突然遭袭的一脸懵逼的员工和看起来很空荡荡的公司。
宋老板被请去喝茶,公司剩下的事情林子阳负责处理了,林子阳对小娜道,“通知经理级别层上的人三点开个会议,普通员工先让他们回去,具体上班时间内部群通知。”
小娜点点头,“好的。”表现的非常冷静。
随之林子阳回到办公室拿出电话拨打了一个国际长途电话。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跟小娜那般冷静待之,公司出事,自然有些人喜欢胡思乱想,把一些负面的情绪一直影响给一些心态端正的人。
而赵佳隐约是觉得,检察院的人来的这么突然,绝对跟盛大集团,兴海地产脱不了关系。
因为绿地大厦楼下已经聚集了很多记者,所以在宋老板跟在检察院的人身后进了警车之后,那闪光灯一直猛拍。
接着,在新闻和网络上,智腾因为非法走私钻石回国内谋取暴力的新闻满城飞,智腾的老板宋梓辄甚至被请去检察院进行调查。
这件事受到人们的关注也是极高的,其一,智腾的发展太过于迅速,它夺下的地产项目,每个资金流动都是上亿的人民币,所以他们心中也不禁疑惑,这钱到底是哪里来的?
此时,B市南华高尔夫俱乐部。
只见,盛大的董事长周航天并没有因为食品出了问题的时受到任何的困扰,他正闲情逸致的打着高尔夫。
一边,兴海地产的魏扬在挥杆把球打出去后,心情似乎很不错的对着周航天道,“年轻人毕竟还是年轻人,还是太过于心浮气躁了,周董事这招用的高明。”
周航天看着眉目慈善,可是在他思考什么时候,那双眼睛,就会有一种宛如被毒蛇盯上的错觉。
“有魏董事助一臂之力,事半功倍。”两个老辣的姜相互阿谀奉承,各取所需。
自始至终,在他们左边打高尔夫的位置,虽然有东西挡住了,但是却并不防音。
江云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他笑眯眯的挥杆把手里的球给打出去,安这么一个罪名把宋少送进了检察院确实了不起了。
在B市周航天的能力确实可以一手遮天,或者说他与某些官关系匪浅,但是碰到宋少,这点能力,还不够给宋少当开胃菜。
就这两人能笑到什么时候?
琪利亚。
开张营业的良辰吉时是选在了下午五点半。
三点多的太阳,把整个街道都烘的像个烤炉那般要将人烤熟了,温桐在店里一直帮忙整理仓库里的货,要分配好,还叫了下午茶甜点给员工。
紧接着,就在照射着琪利亚门口的太阳慢慢去了别边的时候,门口忽然一下子聚集了很多人。
“咦,怎么门外那么多人?”
“刚才我看的时候只是零散几个而已。”
不仅如此,有些人手里好像还拿了礼物。
她们面面相觑,心中隐约有了个猜测,这些难道都是冲着她们店第一天开张营业而来的?
到了五点的时候,门外守候的人已经络绎不绝,琳姐从二楼上下来,对她们道,“你们准备一下。”
随后露茜和几个老员工手里拿着彩炮、彩花一起下来了。
温桐还在二楼自己的办公室,新闻弄得这么轰烈,她一忙完拿出手机一看就知道智腾被查了的消息,而且宋老板还去了市检察院。
还记得那天魏扬留下的那一句话,是否就是在说智腾如今落得这般田地?
温桐是不怎么信这样子就能把宋老板击垮,不过她还是关心被检察院的人带走的宋老板情况如何。
于是,试着打电话给宋老板,那边铃声响了好一会才接通,直到那边传来那清冽磁性酥麻的声音缓缓传了过来,“想我了?”
没个正经。
温桐眉目似乎都绽开了一种淡淡的羞涩,不过她用清雅好听的嗓音恩了一声,一点也不扭捏。
检察院某个房间坐相优雅的男人听到这个回答有些怔愣,随之嘴角微微一扬,竟英俊得不像话,只见他温润又平缓的回道,“温桐,我很开心。”
开心什么?
开心她想他?
原来,宋老板这么容易满足的啊~
温桐的心不知怎么的又微微膨胀了起来,似乎一下子就被填满了很多东西,不过,她明明是不想让宋老板那么得意的啊,怎么反而还是她矮人一截?
“检察院的茶好不好喝?”温桐干脆就转移了话题。
“难喝,茶叶泡了好几天的。”
温桐听了,又忍不住发笑。
这个男人…
两人聊了一会后,宋梓辄有注意到时间快到五点半钟了,“你该准备演讲台词了,晚上我过去接你。”
“恩,好。”
然后温桐挂上了电话,起身下楼。
两人挂了电话没多久,宋梓辄的手机又响了起来,睥了一眼后才接听。
陆成远痞子般的口吻,“宋大少,一怒冲冠为红颜,想不到你也有这般时候。”说得那是一个牙痒痒。
他从江云那边得到消息才知道宋梓辄针对盛大集团原来是有内幕的,加上新闻又报道了智腾被查,连帝都那些人都在关注,只不过他们并不知道,这智腾的宋梓辄,是哪号人物而已。
他现在才后知后觉的知道,宋梓辄说的那句你没有机会是什么意思,敢情是自己看上了人家。
“你很得意?”
陆成远突然就没骨气了。
就算他现在得意风发然后得罪宋梓辄,等过阵子,他就得意不起来了,毕竟,宋大少的阴险,防不胜防。
“只是想跟你说,君叔叔知道这件事的反应啊,那可壮观了,他气的掀桌了。”
要说也是奇怪,宋君庭,宋梓辄的父亲,明明是个严厉铁血的军人,不过遇到多大的危险事,都冷静的跟个没事人似的,偏偏,要是宋梓辄的事情,就会暴躁易怒。
只是在宋大少眼里,他就算气的五窍生烟也无济于事。
宋梓辄却面无表情,“那你转告他,我的事,与他无关。”
不管是以前,现在,或者以后。
陆成远还想说什么的,但没想到宋梓辄就这么干脆直接的把电话挂了,他站在一座超大的别墅二楼的某个窗台,正要收起手机回屋的时候,在他背后站着的男人,面色冷厉。
“君叔叔,你什么时候在我身后的?”陆成远吓了一跳。
宋君庭黑着一张脸,怒问,“把你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一字不漏的给我说出来。”
陆成远装傻企图逃过一劫,他表现的很自然,“君叔叔,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那个我有事就先回去了啊,改天再来探望您。”
哪知,宋君庭一把枪就抵在了陆成远的脑门,浑厚的嗓音霸气侧漏,“敢走一枪就崩了你。”
陆成远自己已经想自挂东南枝了,他就不该得瑟,而且在宋家的地盘,他就算想走,插翅他都飞不出去。
五点半,琪利亚的门口的那道大街已经人满为患,就连经过的人都忍不住停留下来探个究竟,不过是一个服装店开张营业而已,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温桐出现在店门口,她接过琳姐准备好的小型麦克风便道,“感谢四海各地的朋友前来支持琪利亚,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琪利亚历经一个月的筹备,实体店终于隆重开业了,希望今天通过本店最真诚的服务,你们今天能够购物愉快,谢谢。”
接着,在门口两边站着的员工立马把彩炮拉响,那些彩带彩花碰碰碰的从半空撒落下来。
然后掌声振聋发聩的响起,从她们的热情可以看出,她们是真的很喜欢琪利亚这个品牌出的服装,从别的城市千里迢迢来的也一定是死忠粉。
一百多平方的店面,她们一进去,原本很宽敞的店面看起来都很窄小,紧接着没多久,从收银台拿着衣服款式排队结账的人从里头一直排到了门口外面。
这么火爆的场面,把周边的店商都震惊住了。
今早那几位不怀好意上门的几家品牌店的店长,看到琪利亚门口密密麻麻的人群,脸色一阵姹紫嫣红,反而她们店的生意,因为琪利亚的缘故,都没什么人上门看衣服,全往琪利亚那边去了。
今天她们说的话,结结实实的在她们脸上打了响亮的巴掌,再以琪利亚这样的趋势,她们品牌的销量,一定会进入一个低潮。
时间眨眼九点多了,店里的人流终于少了不少。
温桐两边的肩膀都有些酸痛。
这时,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她店门口,倒是让她意外的很。
温桐看着手里也拿了一份礼物进来的温岳林,“小叔?”
温岳林进来的时候眼里闪烁了几分尴尬,但很快就被他隐了去,他尽量让自己的到来不突兀,语气也并没有显得热络,但似乎对温桐温和了不少,“听说你在这边开了店,所以过来看看。”
温桐看着他没有说话。
随之温岳林把手里的那份礼物递给了温桐,“这是给你开店的礼物,你收下吧。”
叔叔给侄女的开店礼物?
温桐也不知怎么形容心里那一丝奇怪的感觉,一直以来,温岳林对她都是冷眼相待,在得知她开了店上门,心能安几分好意?
她淡淡的接过,并说了声谢谢。
叔侄的关系本身就很生分。
温岳林似乎也知道这点,也并没有表现的很明显是要拉近两人的关系的样子,“叔叔就先回去了,你忙,别太晚。”
温桐看着温岳林离开的背影先是一阵深思。
接下来,陆续又有人陆续提着礼物上门,其中,有代表只跟她有一面之缘的陆成远来的皇家总经理助理,也有斯煌的人和她表哥的人前来贺礼送礼。
时夫人还亲自拿着礼物上门了,她在二楼与温桐闲聊坐了一小会后,对温桐实体店第一天营业生意就这么火爆,也觉得好惊喜,随后才知道,原来温桐在网上早已经有了一批琪利亚忠实的客户。
时夫人也没有久留,她下楼离开的时候,也朝着露茜露出了和善的笑容,这露茜跟着温桐,日后必定也会发光发亮,她有这个预感。
露茜心情很好,看着这些拿着衣服离开的人脸上开心的表情,她心里有着一股全所未有的激情。
夜色渐晚,快将近十点,在招呼了最后一批客人,琪利亚也准备关门了,员工陆续的下班了。
这时,一个清隽颀长的身影从迷离的夜色中走近。
街上还是有几位逛街很晚准备回去的人,她们的目光无一不被眼前的男人所吸引,他的谪仙清贵,又透着几分疏冷的气息,皎如玉树临风前,皆叹。
随之就有两个年轻的女孩靠近他,年轻女孩的样貌都很好看,很漂亮,其中一个似乎在问其的联系方式。
哪知。
那俊帅的男人连眉眼也不抬,直接就掠过了她们。
琳姐和温桐正好把店里的灯关了走出来,恰巧温桐抬头,就看到宋老板越过那两个女孩往她走来。
琳姐锁好门看到走过来的人影,嘴角微微笑,“温桐,那我先回去了。”
“恩,早点休息。”
宋梓辄在温桐面前停下,两人视线交接,随之宋老板牵起她的手与其十字紧扣,“走吧,回去了。”
温桐她感受到那来自两个女孩愤愤的目光,眼里似乎很不甘心。
无缘无故遭到两个陌生女孩的敌视,她无奈的想失笑,看着眼前过于出色又非人的宋老板,她道,“我想吃鲜野味的粥。”
温桐嘴角微勾,梨窝浅浅,她这个算不算任性的请求?
鲜野味从华南街过去,起码也要半个多小时,那里的粥,只有晚上才有的吃,因为是做宵夜的饭店,但这粥的美味,让很多人慕名而去。
宋梓辄墨眉挑起,“好。”那双眼睛全是对眼前温婉女人的纵容和宠溺。
在智腾事闹得如火如荼的几天里,十七号的地皮竞拍会如期而至。
智腾有律师跟检察院那边交接,而且检察院那边似乎一直没有动静,就像守株待兔似的。
这次的竞拍,不止是B市的地产商,就连,帝都,和周边市的地产开发商都来了,是个比较大型的竞拍会。
温桐花了淡妆和换好衣服后去了宋梓辄公寓,今天她没有去店里,而是打算陪同宋老板出席这个竞拍会。
魏扬都那么说,宋老板不去,岂是对不起他的挑衅。
宋老板来开门的时候,胸口的领子微开,慵懒之间又带有中高贵,而且今天穿的是藏青的丝质衬衫。
鲜少看到宋老板穿别的颜色的衬衫,温桐打量了一番后,最终接受了宋老板不管穿什么颜色的衬衫,都好看的要命的事实。
男人的视线也随之落在了温桐的身上。
一席柔美的红裙像流苏般遮到了膝盖下方,曼妙的身姿被勾勒的很完美,温桐的肤色本身就白,素日里穿的衣服都比较浅色,没想到这换了一种风格,她依然驾驭的很好。
温桐在那双深邃的眼眸下,心跳加快几分。
宋老板看了眼,转身回房拿了一件西装外套,与温桐一块下楼。
而林子阳已经把车库里的车开了出来,一副恭候多时的样子。
宋老板看着世爵便问,“为什么开这辆?”
林子阳,“老板你第一次带温桐参加这种高级宴会,当然要选拉风点的。”一边的温桐囧囧有神。
林助理,你就诚实的说你自己想开不就得了。
而事实上确实是林子阳想开,他平时一般都是开那辆低调的迈巴赫的,今天有机会充当司机,他当然要选一辆自己已经垂涎已久的世界顶级跑车世爵来过把瘾。
而且这拍卖会确实弄得跟宴会形式没什么两样,开出去在那里溜达两圈让那些土豪眼红一下。
恩,所以林子阳炫车的心思很明显。
宋老板听到林子阳那么回答,想了想,最后什么也没说,开车门让温桐进去后自己也坐了上去。
然后,林助理炫车的心思可以实现了。
…
079赚老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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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鼎酒店办事的效率很快,没一会客房部工作人员便递了一间标准单人房的房间钥匙给了卓亦凡。?
卓亦凡拿过钥匙便把人带去了房中,随后把她放在了床上,目光如狼的盯着那曲线凹凸的身材,他迫不及待的撤开了领带,身躯随即压了下去。?
卓亦凡是花花公子,有经验的他自然懂得怎么取悦一个女人。
温月欣似乎适应不了突如其来的火热,虽然她有交过几任男朋友,但是都没有亲密过,所以身子便有些敏感。?
初尝这种刺激的快感,又是成年人,她双颊绯红,目光迷离,伴随着一声妩媚的呻吟,借着酒意的大胆,她彻底的放纵了自己。?
……?
初晨的光逐渐升起,昏暗的房间终于有了一丝光度,只见地上是洒落凌乱的衣物。
温月欣头疼欲裂,她听到了从浴室传来有人在沐浴的声音,恍惚间睁开双眼,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床和*的自己。
羞愤交加之际,温月欣看着洁白无暇的床单上那一抹梅红,脸上在僵硬后又陷入了沉默,变得苍白无色。
像卓亦凡这样的男人,根本不会因为和一个女人上床就会对她负责,以前就听说过有个女人怀孕了,最后却是孩子被打掉的结局。
这时浴室的门开了,卓亦凡披着浴袍出来,他看到床上醒来却很沉默的温月欣,眼睛再落到床上那一抹梅红。
他以为温月欣会是那种不知检点的女人,但没想到却不是,心里带着一点愧疚,他语气放柔了些,“你醒了,先去洗个澡。”
卓亦凡露出的温柔,温月欣为之一愣,她眸色沉了沉,捡起自己的衣物就往浴室去了。
卓亦凡目光炯炯看着她,忽而下身又是一热。
温月欣身材保持的很好,她的身体,对男人肯定是有一定的诱惑力的,就不知卓亦凡对她能保持几分新鲜感了。
太阳冉冉升起后,盛大集团。
在一辆高级轿车停在了盛大集团大厦门口后,魏扬从车上下来,但那脸色如乌云般黑压。
盛大集团是独立大厦,十层高,魏扬的身份,盛大集团的员工都知晓,所以看到他上去都没有阻拦。
上到顶层,魏扬便问了助理,“你们董事长呢?”
助理,“魏总,董事长正在开会议。”
魏扬闷闷的嗯了一声,随后进了待客室等周航天出来。
他等了没几分钟会议室突然打开,几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慌张的从里面出来,紧接着里面便传来一声东西摔碎在地上的声音。
又过了会,周航天气呼呼的从里面出来,总经理柳毅强小心翼翼的尾随其后。
魏扬也没心情照顾周航天的情绪,他从待了室出来见到周航天便冷声质问,“周董事,这究竟怎么一回事?”
昨天晚上他就一直等那块地皮的消息,结果出乎意料,他知道后很快联系了周航天,只是一直都联系不上。
这不,魏扬立马来盛大找周航天算账了。
如果宋老板被检察院带走的话,那块地皮什锦那边会联系叫价二十亿的魏扬,结果智腾不仅是大获全胜,名利双收,压根就一点事都没有。
今早新闻已经满天飞了,记者还拍到检察院把从智腾搬走的文件电脑一件不落的搬了回去。
当初也不知道是谁信誓旦旦的说能将宋梓辄掰倒,如今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周航天本身就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人,他在B市呼风唤雨惯了,头一回在宋老板那吃了闷亏,魏扬来质问,自然也没好脸色。
柳毅强倒是先赔上一个充满歉意的笑容,“魏总,有什么话我们坐下来谈。”
魏扬却不吃这一套,看见柳毅强便一把火烧到了头,“谈?你知道这件事对我损失有多严重吗?”
若不是柳毅强那晚一直信誓旦旦的说能将智腾拿下,他至于那天会对宋梓辄说出挑衅的话吗?想起这个他就身心交瘁。
如果他没那么说,宋梓辄说不定都不会去这个竞赛。
地皮如果魏扬以二十亿的价格拍下的话,他是一下子也不会有资金去投入开发这块地,二十亿,已经是兴海的极限了。
所以便需要投资人,在这之前他通过自己嫁去了帝都的妹妹魏晨如的介绍下认识了帝都一名投资人,如果有他投入资金的话,地很快就可以开发起来。
越早开发得到的利益便会更多,毕竟这庞大的工程开发的话也需要好几年的时间
因为自己保证的太信誓旦旦会拿下那块地,然而地皮却黄了,那名投资人很生气,直接将他拉入了黑名单不再联系。
魏扬的妹妹魏晨如也是个很有本事的女人,她嫁的老公是安氏集团的安典彦,是天威集团董事长安传瑞的侄子。
安传瑞这一脉,他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他如今七十多岁却没有子嗣,传闻他是有过一个儿子的,是他正妻所生,不过他正妻生完孩子后便死于难产,可怜的是,孩子出生几个月后据说是死于夭折了,也不知是真是假。
所以安氏集团未来的掌权人是有可能在安家的血脉里选出一名。
所以,兴海之所以有天威集团的帮助,也是因为他妹妹的缘故。
柳毅强见魏扬要翻脸,他立即道,“魏总,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初也是您找上我们盛大的。”
商人之间,本身存在的就只有利益,若是这利益冲突,当然也就会撕破脸皮。
魏扬突然便哑口无言了,不过对柳毅强的态度显然很不满,正要斥回去,他的电话就响了。
不知电话对面的人说了什么,他脸色又是大变,扔下一句等他回去处理便离开了。
而他之所以找上盛大,其实也是因为智腾发展的太过于迅速,足以威胁了他兴海的地位,借着这件事,想渔翁得利。
魏扬走后,周航天回到自己办公室,柳毅强也跟着进去,接着他略有些不甘心的问,“董事长,智腾的事就这么算了?”
周航天却睥了他一眼后道,“打电话给周检察长。”
柳毅强的眸光为之一亮,“好。”
接着他便拿出了电话翻出电话簿找了周检察长的电话拨了过去。
您好,您拨打的用户忙,请稍后再拨。
柳毅强蹙了蹙眉,又拨了一遍。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连续打了两次都是打不通的,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
柳毅强面色一变,又按了一个打过去,那边铃声响了好半会才有人接起来。
“周检察长被上面查了,这段时间你最好不要打电话过来。”
“张…”
柳毅强还没说出完整的一句话,那边就挂了。
而这个姓张的,自然也就是检察院的张副部长,周检察长的得力助手。
这下子就可以知道,为什么市检察院会突然对智腾进行突击了,原来两者之间也是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听到这个消息,柳毅强连忙把这个消息告诉周航天,“董事长,周检察长被查了。”
被查的原因无非就是贪阿*之类的,不过周航天依然一脸淡漠,“怕什么,跟我们盛大有什么关系,上面怎么查也查不到我们手上来。”
尽管如此,柳毅强似乎还是有些担心。
周航天想了想,他又道,“银行那边你注意些。”
柳毅强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陆成远遭受到宋君庭军式审问后,隔天就坐了航班飞来B市避难,到了B市后便打了电话给宋老板约了晚上皇家见面,只是那俊帅的脸上一青一紫影响了美观。
只见在皇家的四楼,他坐在吧台前点了酒,手里拿着飞镖,往墙上的靶子射了过去。
他似乎集了满身的洪荒之力射出去的,噌的一声,正中靶心。
没会,宋老板出现了。
一身风轻云淡,两袖清风的来了。
宋老板瞥了一眼鼻青脸肿的陆成远,接着很自然的就移了边去。
吧台的调酒师见到宋梓辄便恭敬的问,“宋少,要喝点什么?”
“玛格丽特。”
“好的稍等。”
陆成远呕心沥血,眯着眼睛不满的道,“宋大少,你看你老子下手多狠,为了你和温桐顺顺利利的发展,看我付出的牺牲多大。”
宋梓辄淡淡的瞥了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便道,“我和温桐见不得光吗?”
意思则是,你隐瞒什么?
陆成远眼睛瞪大,敢情他这打是白挨打了。
“你宋家娶媳妇不是要八字相配的吗?你两以后的路可都想好了?”
“想好了。”
陆成远继续好奇的追问,“什么?”
“结婚,生孩子。”
这未来规划很可以,就不知温桐听到的话会有何感想。
陆成远,“……”
从宋大少嘴里听到这句话,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在震惊中回来他心思复杂的看着宋大少,这在一起才多久啊,就想着把人拐进自己的狼窝。
与狼共舞,是很危险的事情。
陆成远继而八卦道,“那你两现在进展到哪一步了?”
宋梓辄却拿过调酒师递过来的鸡尾酒,不说。
陆成远看见便笑之,“该不会二垒(不懂百度)都没上吧?”
宋老板眸色深沉,“想知道?”
陆成远背脊一凉,挑战宋老板的身为男性的尊严是要付出代价的,但是这时候他很乐意试试,“一局定胜负?”
手指了指那墙上挂着的靶子。
“输了一局二百万。”
陆成远嘴角抽搐了下,“你缺钱?”
宋大少淡淡道,“赚老婆本。”
陆成远二度无言以对,不过他从小玩飞镖一直很厉害,想了想,他点了点头,眼里燃烧着熊熊斗志,“来。”
然而……
几局下来。
陆大少溃不成军。
五局输了一千万。
两人这样玩,很快便吸引了很多在旁边玩桌球的男人女人。
女人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宋梓辄的身上,不由的呗他的不凡的气质群吸引。
只是宋梓辄一直面色淡淡,似乎心思并不在这里。
陆成远依然一脸不服气,“再来!这次的距离更远些。”
宋老板显然是没了兴致。
就在这时,放在裤带里的手机伴随着震动响了起来。
宋老板拿出手机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后,目光闪过一丝柔悦。
“喂。”
“恩,好了?”
温桐听着宋老板那传来一丝嘈杂的声音,还伴随着音乐,“你在外面?”
“恩,在皇家。”
一旁的陆成远也凑了上来,就嚷嚷道,“温桐过来打桌球吗?”
温桐听到声音,觉得有些熟悉,“是陆成远?”
“恩。”宋梓辄随后又问,“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