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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红肠发菜     都市透视眼txt下载     都市透视眼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二零章 卖肾(三更召唤月票!)

    第一二零章 卖肾(三更召唤月票!)

    月底的倒数第三天,透视眼终于在首页上的新书月票榜上露了一小脸

    这一刻,红肠期待的太久了码字五年,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想当年咱也是长期在月票榜20名左右晃悠过的,想不到现在混进了前100名,居然兴奋成这个熊样。

    废话不多说了,对手正在反超,红肠继续召唤月票,让我们坚挺到五月一号

    .........................

    美丽的误会只持续了大约五分钟——就结束了

    甘霖最后还是没有帮到王卓,一方面是因为王卓肾好,比较耐久,一方面主要还是因为她难以忍受那怪怪的味道,尤其是触碰到王卓爽歪歪的目光的时候,就更受不了。

    尽管这样,王卓还是心满意足了,他一路吹着口哨,开车将甘霖送回了学校,然后调头奔向第二总医院。

    一边开车一边回味着那种征服的快感,王卓不知不觉就多踩了几脚油门,灰头土脸的路虎车不知不觉就超速了那么两回,被侦测摄像机闪着灯光拍照了。

    一路轻快的来到肾病住院区,季琼早已经在走廊上等候多时了,看到王卓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带着五分喜悦,和五分为难之色。

    王卓微一分神,便明白了她的为难之处,微笑问道:“是遇到卖肾的了吧,不就是钱么,说吧,对方要多少?”

    季琼点了一下头,苦笑着说道:“他们要一百万,而且根本不给还价的机会。”

    一百万?王卓不由得轻嘶了一声,考虑了一下,沉声说道:“你跟我来。”

    在肾病住院部的走廊上讨论买肾的问题是不明智的,两人上楼来到肝病专区,找了个没人的走廊尽头,确认隔墙无耳后,王卓才说道:“你不要担心,不管对方要多少钱,这个肾咱们都买定了。我是要问问你,为什么这么贵,肾源是什么渠道的?”

    季琼心头一轻,王卓的话就像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平静了一下之后,她缓缓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在可以做肾移植手术的大医院里,很多大夫或病号手里都握有一定的灰色肾源渠道,现在社会上就专门有一些人,通过各种宣传,招徕一些人自愿卖肾,在提取卖肾人的配型之后,通过手机、QQ群等联系方式,在全国范围内寻找合适的受捐者。

    这种灰色渠道已经成了业内的潜规则,医院、大夫、病患、家属都知道买卖人体器官是不合法的,但却离不开它,有的人是受利益的驱动,有的人是受疾病的威胁,都在利用着这一渠道。

    就在今天上午,一个“中介”在QQ群里发布了一条新的肾源配型编号,恰好这是一个排队待捐者比较多的肾源,也就是一枚抢手货,立刻就有几位大夫和病患联系了这位中介。

    由于最近几年通胀严重,这颗O型血的肾源涨价之后,大概应该在二十五万左右,但是当几个病患同时有需求的时候,便出现了价高者得的现象。

    李云芝的主治大夫已经得到过王卓的授意,他很快便在这场竞价中胜出,以五十万的价格预订下了这颗肾,刚巧肾源和中介就在离江洲不远的某市,三个人坐着高铁,下午就来到了第二总医院。

    “他们看到我妈妈是江洲本地的身份证,突然说什么也不卖了,当场就要走。”

    季琼苦笑着诉说道:“我当时急的快要疯了,就拦下他们,问为什么。领头的那个人说,江洲人那么有钱,随便卖一套房子就能买好几个肾了,太不公平,五十万他们太亏了。”

    王卓哭笑不得的问道:“于是你就问他们到底想要多少,他们就狮子大开口,说要一百万?”

    季琼无奈的一摊手,事情就是这样了。

    “他们去哪里了?”王卓问道。

    “已经离开医院了,给我留了个手机号,让我再考虑一天。”季琼边说边取出一张纸片,递给王卓。

    王卓拿着纸片看了一眼,仔细收起,又问道:“三个人都长什么样?”

    季琼仔细回想着,把三人的相貌描述了一番,其中带头的那个人大约三十多岁,身高一米七零左右,体型匀称,左侧鼻廓下有一粒指甲大小的黑痣,此人最为好认,肾源是一个十**岁的小青年,染黄的头发烫成鸡窝型,细眉毛单眼皮, 嘴角穿了个白色的小环。

    “你陪妈妈去吧,剩下的交给我了。”

    王卓轻轻拍了拍季琼的肩膀,有些怜惜的帮她理了一下凌乱的发梢,送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转身而去。

    看着王卓挺拔的背影,一种依靠的感觉由季琼的心中油然升起,她定定的站在那里,胸膛渐渐被一种叫做倾慕的感情所填满。

    “这肾源好像不怎么样……”王卓一边下楼一边自言自语,不过他也知道以季琼妈**情况可能连这个肾都接受不了,根本没有时间再等下去了。

    几分钟后,他走出了医院的大门,向门卫略一打听,便快步向距离医院最近的住宿区走去。

    不管多大的医院,附近不远总会有提供廉价住宿的地方,或小宾馆、或招待所,或者价钱便宜的公寓。

    很快,王卓就来到了这个开放式的小区前,这里的低楼层几乎都改造成了招待所,专门就是给在第二总医院住院的病患家属准备的。

    很多病人是从遥远的外地前来就医的,这种场所就是因此产生的。

    站在一棵光秃秃的柳树下,王卓运起透视眼,向对面的楼房看去,一层层,一间间,他的视线像一台强力的扫描机,整栋大楼的一切,毫无遮掩与保留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吵架的兄弟、沐浴的美女、**的野鸯,还有穿着中学生制服组团出来看动作片学习口技的小丫头、一边对着屏幕傻笑一边码字的网络作家,众生百态,不一而足。

    第一栋大楼扫描完了,王卓一无所获。

    闭上眼睛假寐了片刻,他转了个身,看向第二栋大楼。

    金屋藏娇的小三儿、跳艳舞赚钱的美媚、大白天看**撸管子的宅男、孤独的在阳台上打毛衣的老奶奶、正在狎ji却只能望13空流泪的老大爷……

    王卓再次闭上眼睛,这次不是给异能休息,而是摒弃脑中的各种杂念。

    透视眼最大的弊端,就是它让王卓看到了太多不想知道的事情,所以王卓才只在需要的时候才使用它,平时根本不会用偷窥别人来打发时间。

    王卓估计,会这么做的肯定不是自己一个,换做别人肯定也是一样。试想当肥龙那样的色狼透视了一下引起他无限遐思的美女,却发现对方的鼻梁下垫着支架、ru房里塞着硅胶,小肚子上留着难看的剖腹产刀口,会是一种什么感觉?他绝对会留下心理阴影,如是反复几次后,就再也不做这种龌龊事了

    雪景之所以美好,是因为它掩盖了一切肮脏。要保持积极向上的心态,我们只看雪景就好了

    扫描第三栋大楼的时候,王卓终于发现了目标。

    只见一家位于五楼的招待所房间里,大黑痣中介正在和他的同伴修理“肾源”,两人轮番对那个非主流肾源拳打脚踢,后者正噤若寒蝉的蹲在墙角,双手抱头,一声也不敢吭。

    这个肾源是被胁迫的?王卓的火气腾的就被点燃了,这简直和逼良为娼没有任何区别了,而且对受害者的摧残从**上来说,还尤有过之,是无法弥补的永久性伤害

    怒火冲冲的走向那家招待所,王卓现在考虑的已经不是能不能买到肾的问题了,他要先教训一下那两个丧尽天良的肾贩子再说

    “朋友,要住宿吗?”看门的房东大叔见王卓快步走上楼,还以为来了顾客。

    “你也不是好东西”王卓一把将他推到了一边,穿门而入。

    “砰”一脚踢开肾贩子的房间门,王卓两个大步来到房间正中,一记鞭腿放倒了一个,右手猛的一扬,锁住了大黑痣的喉咙,将他推到了墙上。

    大黑痣身体不错,脸上有几块伤疤,一看就是久经战场的人物,可是在王卓铁钳一般的锁喉手之下,他连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来,转眼间便把脸憋成了猪肝颜色。

    房东大叔爬起后快步追过来,一进门便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地上趴着一个人在不住的干呕,墙角蹲着一个脸有淤青,墙上还挂着一个,已经双眼翻白,看上去随时可能断气了

    “快、快放下,会出人命的啊”

    王卓这才松手,大黑痣顿时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双手捂着喉咙,不停的喘着粗气。

    “你先出去,我有事要和他们谈”王卓冷冷的看向房东,下了逐客令。

    房东大叔乖乖的退后几步,出去后还不忘帮忙关上了房门。

    报警?王卓才不信他会报警呢,他明知道肾贩子在打人却不制止,就算这件事没他的份,他也是知情人,这种前提下他还敢报警吗?

    大马金刀的向沙发里一坐,王卓一指墙角里的那个小青年:“说吧,他们是怎么强迫你卖肾的?”

    “我、我……”小青年支吾了半天,却一个屁都没挤出来。

    “你怕个毛啊”王卓气得骂了一声,没好气的说道:“人都被我打趴下了,你还怕什么?有什么委屈就直说,他们不能把你怎么样的”

    小青年讪讪的看了看王卓,又瞄了刚刚缓过气的那二位一眼,这才吞吞吐吐的说道:“大、大哥,我没被他们强迫,我卖肾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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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一章 五十万,吹喇叭!

    第一二一章 五十万,吹喇叭!

    ...

    你卖肾是自愿的?让人打成这副熊猫样,还他**的说是自愿的?

    “自愿你奶奶个腿”王卓恨不得上前给他一飞脚,这小子也太窝囊了,有从撑腰都不敢说实话,难怪会被人家拘禁起来,强迫卖肾呢

    “大哥,我真是自愿的,是我主动找的他们。”小青年的口齿终于利索了一些,苦笑着解释道:“他们打我,是因为我们分赃不均,不对,是分钱不均”

    “分钱不均?”王卓愣了。

    “对,就是分钱不均”小青年愁眉苦脸的说道:“我们本来说好了五五分的,刚才我改口想要三七分,结果、结果就……”

    小青年一边整理着被两个肾贩子打得鸡飞狗跳的发型,一边叙述起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小青年名叫黄旭,从初二开始就不念书了,整天游手好闲,混迹于网吧或发廊、街头等处,即没什么手艺,又好吃懒做,处了几回对象都被对方甩了,嫌他玩劲舞刷个喇叭都掏不起钱。

    后来有一天,他在一个QQ群里偶然看到两个人在聊卖肾的事,听说人的两个肾有一个是多余的,卖掉也不影响健康,只要在身上留一道刀疤,再疼上那么一会儿,就能挣十好几万块钱。

    黄旭顿时就动心了,十来万啊,那能刷多少个喇叭呀足够自己在游戏里呼风唤雨好一阵子了,到时候小美媚们还不排着队过来等自己脱她们的裤子?

    至于少了一个肾,那有什么要紧,还有一个能正常工作的就行嘛留一道刀疤?那更好啊,正愁身上伤疤少不够爷们呢,回头炮小女的时候就说这道刀疤是打架时被对手捅的,岂不是倍儿有面子

    黄旭记下这件事之后,却没有联系群里聊天的那两个人,因为他觉得这件事还是保密比较好,万一在游戏里传出去了,可就全区都知道了,并不是件有面子的事。

    于是他开始在网上搜索,还别说,在犀利的百度大神的帮助下,一查就有他立刻按图索骥,给中介打去了电话,货比三家后,最后和大黑痣二人达成了协定。

    之所以选择大黑痣二人,一方面是因为他们掌握的渠道广,能卖出较高的价格,一方面是二人承诺,做完这一单之后大家就是自己人了,以后让黄旭入伙,大家有钱一起赚

    花了两千块钱,黄旭的肾源配型编码拿到了,刚巧是一个比较热闹的编码,三人都很高兴。当价钱谈到五十万的时候,黄旭还在为可以获得二十五万而沾沾自喜,可是当价钱飙涨到一百万后,黄旭的心思活泛了,自己是出肾的,赚的多一些有情可原,可凭什么两个搭档只做了敲敲键盘露露面,也要分五十万?这不公平啊

    所以三人刚在住处落了脚,黄旭便提出了修改分钱的方案,他认为自己的理由很充分,五十万的话,大黑痣和汤和尚二人可以分二十五万,涨到一百万后,就算改成三七分,他们也能分到三十万呢,比原来还多了五万,已经不少了

    但大黑痣和汤和尚二人显然不这么看,麻痹的,要不是老子厚道拉你入伙,你小子也就是个赚十万的命,现在让你赚五十万,你还得寸进尺了,真是小树不修不直溜啊,打

    于是就发生了王卓之前看到的,肾贩子暴打被害人,胁迫无辜者卖肾的那一幕。

    黄旭坐在地上,像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事情的经过和盘托出,王卓看了看他无辜的表情,又看了看地上勉强坐起的那二位仁兄,顿时觉得苦笑不得,这他**是什么事

    大黑痣和汤和尚二人终于缓过了力气,不过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的王卓给二人造成了很大的压迫感,两人往一起凑了凑,大黑痣试探着问道:“兄弟,你是哪条道上的?我们、我们最近没惹什么人啊?”

    “没惹什么人?”王卓不置可否的瞟了他一眼:“怎么着,刚做完见人下菜碟的事,转个身的工夫就不认账了?”

    大黑痣一愣,汤和尚机灵,立刻想到了原因,忙挤出几分笑脸说道:“这位大哥,我们也算是卖命赚钱的,听说客户有钱,要价高一点儿,也是可以理解的嘛。您说呢?”

    汤和尚至少有二十五六岁年纪,向王卓叫起大哥来却顺溜的很,这年头谁拳头硬谁才是大哥,能少挨一顿揍,让他叫几声爷爷都行。

    “江洲户口,就得多掏一倍的钱?”王卓一声冷笑:“那我要是农村户口的话,买这个肾是不是可以打个三折?”

    “大哥,大哥。您说笑了。”汤和尚陪笑说道:“农村人也分有钱和没钱的不是?没钱的得了这个病,早就回家等死了,要是遇上有钱的,人家真不差钱儿,恨不得移植两个才好呢。”

    “你别和我岔这些没用的。”王卓不耐烦的一摆手:“我现在明确给你们说,这颗肾你们要是还卖,那就按原来谈好的价钱,五十万,多一分也没有。你们要是不卖了,我马上拍屁股走人,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这番话里透着赤luo裸的要挟,王卓不介意给警方打一个举报电话,谁让这三个白痴惹他了呢至于警方管不管,怎么管,王卓就不需要知道了,他没闲工夫在这种破事上继续纠缠。

    汤和尚刚想再说几句软话,大黑痣却一伸手制止了他,向王卓冷笑说道:“我们还偏就不卖了,走着瞧就走着瞧,反正你们的病人也坚持不了多久了,我就不信了,你还能绑着黄旭上手术台?”

    呼烟灰缸挟着风声直扑大黑痣的面颊,他急忙抬臂一挡,手腕处被打得一阵剧痛。

    王卓黑着脸站了起来,二话不说便向外走去,打开门时,脚步突然一停,又转回了身。

    “黄旭,五十万能吹多少个喇叭?”

    “额……”黄旭很想纠正一下,那叫刷喇叭,不是吹,可是他敢么?“全区喇叭五块钱,频道喇叭一块,能刷几十万个吧。”

    算完这笔账,连黄旭自己都吓了一跳,几十万个喇叭,玩到游戏停运都用不完啊

    王卓淡淡一笑:“那你还等什么?跟我走可就有几十万个喇叭等你吹了?”

    “大哥我跟你走”黄旭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就五十万了,他们不卖拉倒,我卖”

    大黑痣顿时就毛了,早就看出这个姓黄的小子不是个好货,想不到居然当面拆台啊他刚要说话,黄旭却抢着向他叫道:“姓李的,肾是我的,又没长在你身上,你凭什么作主说不卖?我现在就和你终止合作关系这个大哥是自己找上门来的,可没通过你的渠道,我把肾卖给他,不用给你一分钱中介费”

    大黑痣暴怒之下就想动手,却被汤和尚一把给抱住了,汤和尚心里明白的很,以对方的身手,他们这个亏是吃定了,再阻挠等于自取其辱。

    啪一捆崭新的百元大钞摔在地上,同时落地的还有一句冰冷的话:“收好了,这是你们的跑腿费。”

    看着地上的那捆钞票,大黑痣和汤和尚欲哭无泪,到嘴的二十五万转眼变成了一万,还挨了顿揍,早知道如此何必狮子大开口要那一百万呢,贪婪是魔鬼啊

    半个多小时后,医院的走廊里,黄旭拍了拍季琼的肩膀,面容恳切:“放心吧季姐,阿姨的健康,包在我身上”

    走廊内顿时鸦雀无声,一地鸡皮疙瘩。

    ……

    为防止节外生枝,肥龙被派了出来,陪黄旭在王卓包好的酒店房间里,玩了三天劲舞游戏,这三天里,王卓包吃包住,四星级酒店安全舒适卫生,每天三百块的餐费让黄旭享受了一回有钱人的生活,同时肥龙也在黄旭的带动之下学会了刷喇叭,黄旭用王卓预付的三万块钱在游戏里很是充了一番大款,风光无限。

    就在第三天,黄旭泡到手的第一个美媚来到了酒店,由于王卓明令要求黄旭最近必须禁欲,所以……黄旭请客肥龙热泪盈眶

    安排在第四天上午的手术顺利成功,黄旭抱着沉甸甸的手提箱幸福的睡着了。

    王卓在手术室外,用透视眼目睹了整个手术的全过程,这给他带来了一次不可多得的新鲜体验,比在学校里上半个月的课学到的东西还要多。

    他甚至在想,平时要不要多到医院的手术室外来转转了。

    季琼进病房陪妈妈去了,今天一起前来的还有季家和李家的亲戚朋友,七大姑八大姨,既然季琼说筹够了医疗费,他们也就不用再躲着了。

    回程的路上,肥龙嬉皮笑脸的问王卓:“王指导,你看,咱是不是该玩玩赌石了?”

    “没钱花了?”王卓啪的甩出了一捆百元大钞:“拿去吧,就算这几天的劳务费了。”

    哇塞,一万块啊肥龙顿时笑逐颜开,捧着钞票狠狠亲了一口,这么多钱,能找多少个劲舞小妹吹喇叭呀太给力了

    给肥龙这么多钱,王卓也有他的考虑,毕竟买卖器官是违法的事,虽然黄旭这次是“捐赠”、李阿姨是“受赠”、五十万是与李阿姨没有任何亲情关系的王卓对黄旭的“私相赠予”,但毕竟是打了法律的擦边球,所以参与其中的肥龙怎么说也是承担了一部分风险的,因此王卓当然要补偿一下的。

    “停车快停车”

    “怎么了?”

    “我买喇叭去不对,我买点卡去”

    ............

    刚才开了个单章求票,只要到了3张?难道大家都没票了?

    我们的对手追的太紧了,不是甄瑾是真紧

    你们要shu女要萝莉,要全收要全处,就是投投月票的事

    还等啥啊就差一天了,有票请投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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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二章 姐,各种挠(求月票!)

    第一二二章 姐,各种挠(求月票!)

    “曾经在雨中,对我说”

    “今生今世相守”

    “曾经在风中,对我说”

    “永远不离开我——”

    “多少缠绵编织成的梦,多少爱恨刻划的镜头,为何一切到了终究还是空……”

    光线幽暗的KTV包房内,一对中年男女正在忘情的对唱着《风中的承诺》,大屏幕上周润发拥抱着中弹的梅艳芳在痛哭流涕,正是电影英雄本色中的经典片尾场景。

    一曲唱罢,五分帅气、三分潇洒、还有两分沧桑的男人抓起桌上的啤酒瓶,猛灌了一口,抱着风韵迷人的女人,嘴对嘴的喂了下去。

    老半天,女人才被允许喘了一口长气,兴致悠然的轻笑道:“正道,你的歌还是像当年唱的那么好,人也像当年那么会玩儿。”

    “小芳,你的嘴唇也像当年一样软,二十年过去了,皮肤还是那样滑嫩。”

    女人咯咯的浪笑起来,伸手在王正道的下身掏了一把,揶揄道:“那你今天怎么这么沉稳?恐怕没有当年那么中用了吧?”

    王正道淡淡一笑,抓住了她的手:“那你一会儿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可是我今天亲戚来了。”女人眨动着水汪汪的桃花眼:“难道,你想闯红灯?”

    咋这么不凑巧呢?王正道顿时露出气馁之色,女人看到顿时又咯咯的笑了起来,轻轻把脸贴了过去,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道:“这就不高兴啦?还记得上大学的时候你最喜欢我做的吗?今晚我让你一次尽兴,还不行么?”

    王正道一听,顿时振奋精神,兴致勃勃的点了点头

    女人春心荡漾的提议:“在这太危险,咱们回车上去吧”

    “好”王正道立刻收回伸向腰带的手,心说儿子只要求不许用他的车玩车震,吹奏古典乐器应该不归在车震的范围内吧

    ……

    同一时间,王卓正开着老爸王正道的那辆路虎揽胜,已经下了高速,进入嘉兴市境内了。

    由江洲出发,经嘉兴、海宁、杭州、金华等市,是穿越神州腹地,通往云南省的快捷之径。在厌倦了学校没完没了的文化课之后,王卓把临床理论的教科书一脚踢进床底,去云南赌石顺便散心。

    肥龙?这厮自从找到了劲舞游戏的外挂之后,已经乐不思蜀了,每天到游戏里刷刷喇叭骂骂人,给小美媚赠送几套虚拟衣服,就勾搭着出去开房了,他的画夹子支架上已经刻下了一小排横条,每个代表一个喇叭妹……

    有一天,他回来之后居然一次刻下了两条

    这厮彻底堕落了王卓临行之前甚至犹豫着要不要把他赶出去,不然自己的房子就要被他当作炮房使用了,不过在肥龙的苦苦哀求下,他终于还是留下了钥匙,谁让这个死胖子跟班做的太到位,随叫随到呢。

    越野车在一家位于市郊的三星级酒店门前停了下来,这是王卓提前两天在网上付款预订的,用了几个月的电脑,他终于也不再是当初的那个网盲了,使用起网络带来的便利,驾轻就熟。

    “齐姐,快醒醒,到酒店了。”

    回头轻唤了两声,那位却睡的有些昏沉,迟迟不见动静。

    无奈之下,王卓只好先下了车,吩咐保安暂时照看一下,他自己先到酒店的大堂登记领了房卡之后,回到车上,重新招呼齐非。

    这一回,齐非总算是醒了,恍惚着下了车,晃悠了两步,任由王卓搂住肩膀,步履飘浮的向酒店内走去。

    乘电梯来到顶楼,划卡进门。内外套间的房间王卓非常满意,把齐非放在外间的床上,看着她一副软绵绵任人宰割的样子,王卓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以后谁再说清酒是饮料,我就让他先自己喝一瓶看看”

    下午的时候,关盈盈说是要给两个远征的壮士践行,兴冲冲的提了三瓶日本清酒,还打包了一些饭菜,赶到了王卓位于郊区的小加工厂。

    清酒瓶子上的文字三人都没有看懂,不过关盈盈信誓旦旦的说没有什么度数,她在欧洲吃日本料理的时候喝过一次,只是一种类似啤酒度数的风味饮料而已,多少杯都不会醉的,然后就把二两半的杯子倒满要求干杯。

    王卓小抿了一口,甜滋滋的有一股醩香味,还是能品出一些度数的,便以开车为由没有再喝,倒是齐非喜欢上了这种酒的味道,最后关盈盈喝了一瓶零一杯,剩下的都被她喝掉了

    酒足饭饱之后三人开始聊天,可没多一会儿,王卓就发现两个女人醉意萌生,说出的话也有些漫无边际了,他取出手机上网一查,敢情清酒有十二到十六度呢,四百毫升那么一瓶,差不多相当于三两低度白酒了

    而且酒劲可不是这么算的,齐非喝下去的绝对不止半斤低度白酒那么简单,这下子不用说,绝对喝高了

    无奈的王卓只好把两女抱上车,出发时间提前了两个小时,先把关盈盈送回住处、安顿好,再载着酣睡的齐非,就这么上了路。

    把齐非的半高跟小皮鞋脱掉,王卓脱了自己的外衣,走进浴室。

    王正道说过,女人穿着鞋睡觉会伤害脚,王正道还说过,让女人穿着衣服睡觉是男人的失败,他还说……

    王卓觉得自己只需做到这一步就够了

    酒店的喷头十分给力,水量充足。王卓洗刷干净之后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找到遥控器调整了一下空调的温度。

    齐非静静的侧躺在床上,身下的被子被压得皱巴巴的,衣服有些凌乱,弹力牛仔裤把下半身的细条勾勒得曲线诱人。

    她新盘的头发略有些凌乱,圆润晶莹的耳朵戴着一对儿小巧的翡翠耳丁,饱满的嘴唇嫣红湿润,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光洁的额头倒映着柔和的灯光。

    王卓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在她的嘴唇上转悠了片刻,感觉自己身体微微有些发热。

    整理了一下变得不太舒服的浴巾,王卓不由得有些犹豫,就这样把她留在外间,自己进去睡觉,到底好不好呢?

    也许应该听王正道的,帮她把不舒服的衣服脱掉再走?王卓不太确定要不要这么做

    正迟疑着,齐非身体扭动了几下,右手扭到背后,隔着衣服,在后背中央挠了挠痒。

    王卓顿时忍俊不禁,隔着一层运动服外套、一层衬衣,也许还有一层xiong罩的背扣,她这么胡乱挠几下要是能解痒才怪呢,果不其然,齐非努力了几次没有成功,似乎有些急躁的扭了几下身体。

    王卓也没有多想什么,很自然的伸手过去帮她,这一挠才发现,齐非的xiong罩带子足有十公分宽,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钢丝对扣,有这件碍事的东西挡着,根本挠不到

    这时,齐非的手已经把衬衣的下摆由牛仔裤里拉了出来,伸进里面继续努力挠痒,一截光滑雪白的皮肤在腰间露了出来,让王卓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今夏的某天,在自家的房间里*光乍泄的那一刻情景。

    想着想着,他放在齐非背上的手就有些移不开了,感受着指尖与掌心传来的体温,眼中看着这幅暧昧的画面,鼻子里闻着美女姐姐特有的体香,他不由得有些恍惚了。

    齐非再次挠痒未果,想解开xiong罩的扣子,却孤掌难鸣,她的手有些气急败坏的伸出来,居然抓住王卓的手伸进去解扣子

    王卓还没搞清楚状况呢,哪里知道齐非另一只手压在身下太久,已经变麻了,所以错把王卓的手当成她的了

    不知不觉,他的手挑开了扣子,在那柔软的背部轻轻挠了几下,齐非顿时舒服得哼了一声,把手收了回去。

    又挠了几下,再次换回几声舒服的哼声,好像受到了遥控一样,王卓便用指尖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滑动着,梳理着,像是抚慰一只温顺的小猫。

    渐渐的,雷锋弟弟的手的活动范围在变大,动作也由搔痒变成了抚摸,美女姐姐的哼声也慢慢降了下去,取而代之是有些粗重的呼吸,还有双腿的不时磨动。

    当王卓的手慢慢滑过齐非的腋下,勇攀高峰的时候,齐非的胳膊突然用力一收,将这只禄山之爪夹在了腋下。

    王卓顿时一个激灵,这才知道,原来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

    被这么一夹,王卓的大手立刻深深的按在了那一团柔软之上,掌心传来的触感实在太美妙了,可是王卓现在顾不上这个,他考虑的是自己正在做的事,算不算耍流氓呢?

    房间里幽暗安静,只有空调传来的一点嗡嗡声,局面就这么暂时僵住了,因为谁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似乎过了有那么一小阵子,齐非的胳膊终于渐渐放松下来,王卓也缓缓抽回了手。

    王卓有些臊然的坐在那,不知道要不要说些什么,刚才的举动很有些乘人之危的嫌疑,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诚恳的道个歉,请求齐非的原谅才行。

    他却不知道,处理这种暧昧事件最好的方式就是马上一声不吭的滚进里间睡觉,然后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好,现在齐非正盼着他赶紧消失呢,因为她急着想要解手

    有一句网络名言最适合现在的她,*梦总被尿憋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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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票呢?就这么几张,不解痒啊

    还有最后24小时了,请大家一定要帮红肠坚挺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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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三章 三妻四妾男儿梦

    第一二三章 三妻四妾男儿梦

    就在这尴尬的时刻,两人之间的床面上,突然传来嗡的一声,还伴随着轻微的震动。

    居然是齐非掉在床上的手机,在这时不合时宜的响了

    “我爱这夜色茫茫,也爱这夜莺歌唱,更爱那花一般的梦,拥抱着夜来香,吻着夜来香……”

    悠扬的铃声由低到高,渐渐大了起来,王卓颇为无奈的抓起手机,递到齐非的面前。

    齐非终于被这个傻小子的举动彻底打败了,这回装睡都不行了,她没好气的一把夺下手机,看都没看一眼就按下了拒接键,然后翻身坐起,没好气的剜了王卓一眼,急匆匆的向卫生间走去。

    这一眼似嗔非嗔、似怒非怒,还带着几分羞臊和尴尬,王卓呆坐在那里,半天没有品出这一眼的含义来。

    齐非快步走进卫生间,插门之后手忙脚乱的褪下裤子坐到了马桶上,紧接着一阵急流之声间不容发的传了出来,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额外响亮。

    这声音,似乎太大了一些,让齐非羞恼的直想憋回去

    外间的王卓也听了个一清二楚,老半天,淋漓的水声才渐渐止歇,王卓哭笑不得,看来齐非真是被这泡尿给憋坏了。

    擦干抹净,齐非红着脸把纸巾用力甩进垃圾蒌里。指尖还挂着一道晶莹明亮的丝线,想起自己刚才在小男人的抚摸下不由自主的绞动着双腿,还做着羞人的美梦,心说这下子可丢人丢大了。

    真丝的内裤被黏滑的液体浸湿了一大片,齐非双颊发烧,又抽出一张纸巾,叠了几下垫在上面,先这么凑合着穿了起来。

    小流氓王卓,都是你害的她咬牙切齿的暗自诋毁着某人,侧耳倾听着。

    客厅里静悄悄的没有声音,也不知道那个小流氓走开了没有,齐非还真担心出去之后和王卓照面,她想了一下,干脆脱下衣服,直接洗起了澡。

    在我洗完之前他怎么也会走了吧?齐非抱着这种鸵鸟心态,心情乱乱的冲着淋浴。

    听到淋浴起响起,王卓顿时心情一松,至少齐非不会提起裤子就冲出来向他破口大骂一顿,她迟迟没有出来,看来是不好意思追究了。

    他哪里知道,齐非现在心里想的根本不是追究的问题,而是如果他搞夜袭的话,到底要怎么应付呢

    两人一个担心对方生气,一个担心对方得寸进尺,在出发点上就南辕北辙了

    本打算把这套客房的里间让齐非睡的,现在看来似乎有些不合时宜了,王卓也看出齐非是在躲避自己,便拿起自己的衣物进了里间。

    手机在这时响起,王卓拿起一看再次苦笑,又是关盈盈打来的。

    “喂,盈盈姐?”

    “王卓,你们到住处了吗?齐姐怎么拒接我的电话呢?”

    “已经到了,她在睡觉,还没有醒酒呢,可能听到手机响就随手挂断了吧。”

    “哦,那我就放心了。该死的日本清酒,居然这么厉害,我上网查过了,原来我以前喝的那种是调酒师勾兑过的,怪不得今天的酒劲这么大呢。”

    王卓连嗯了两声,心说还好自己没喝,不然刚才非出事不可。

    “你们没事就好,那我先挂啦”话音刚落,关盈盈又想起了件事:“对了,你小子没趁机占齐姐便宜吧?”

    “我哪敢呀?”王卓心虚的干笑了一声:“再说了,我这么正直,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切,还有你不敢干的事?胆大包天这四个字都不足以形容你了”关盈盈笑嘻嘻的说道:“我一直就觉得你小子贼眉鼠眼的,看女人的时候好像要把人家衣服看透一样,你要是正直,中国立刻就没有流氓了”

    王卓尴尬的干咳了一声,心说自己这就变成国人道德的标尺、流氓的榜样了?

    开过玩笑之后,关盈盈又叮嘱了几句出门在外的注意事项,才收了线。王卓放下手机走到镜子前挤眉弄眼的照着,怎么也没看出自己哪里像贼眉鼠眼。

    ……

    郊区的夜晚静悄悄的,又到夜阑人静时。

    齐非紧裹着浴巾坐在床上,看着电视画面上无声的影像,有些出神。

    多久没有被男人触碰过自己的身体了?久的连她自己都有些记不清了,那张由喜爱转而变得憎恨的脸在记忆中已经变得模糊,飘渺的像是上辈子的事。

    里间传来王卓轻微的打鼾声,这个大男孩已经睡熟了。脑海中浮现出王卓那张玩世不恭的笑脸,和另一张可憎的脸相互排斥着,怎么也重合不到一起。

    齐非轻笑了一声,这两个人像是来自于两个不同的世界,没有任何的相同之处,如果硬要找一个出来的话,也许只有一个,他们都打动过她的心,一个是曾经,一个是现在。

    曾经的那个,谈吐优雅、风趣幽默,成熟、稳重、帅气、大方,甜言蜜语山盟海誓;现在的这个率性、妄为、粗鲁、冲动,不健言谈,像个还没有完全成熟的青果子。

    但是,这颗青果子却有着前者最缺乏的东西,那就是男人的担当

    思绪纷乱,感慨万千,最后都化成一声幽幽的叹息。年龄的差距注定了这是一次错位的爱,就把它藏在心底,让时间慢慢冲散吧。

    ……

    蓝的天,白的云,清的水,灿烂的阳光。

    这里是云南丽江,玉龙雪山脚下,黑龙潭的岸边,这里是寻找一米阳光的地方。

    传说在玉龙雪山和巴哈雪山的交界,有一处位于陡峭悬崖上的山洞,殉情而死的风之女痛恨着刁难世间男女的山神,悄悄的将万丈爱情阳光剪下了最绚烂的一米,藏在了这个山洞中。如果有情侣可以沐浴到这短暂而可贵的阳光,就可以得到永恒的爱情。

    永恒的爱情到底有没有,谁也不知道,但是叫一米阳光的各种商铺、饭店、客栈,王卓和齐非倒是看到了不少。

    黎明观丹霞、千龟览地貌,黎明山的马道窄的只容得下一个人或一匹马,旁边就是悬崖峭壁、百丈深渊。逢危险处,齐非默默的趴在王卓的背上,心中一片踏实安宁。

    “这就是情人柱?分明应该叫男人柱才对嘛?”

    王卓指着那块像极了男人昂物的高耸岩石,嬉笑着开起了玩笑。

    “大自然的造化,真是鬼斧神工呵。”

    齐非举起相机,将扮鬼脸的王卓和情人柱一起,拍进了画面里。

    千龟山的路像极了一块块拼凑在一起的龟壳,走在上面一不小心就会扭上一脚、摔上一跤。下山时王卓背着扭了脚的齐非,被她顽心突起在耳畔呵了口热气,顿时步履飘然,两人一起摔成了滚地葫芦。

    这里的山路十八弯,泸沽湖水清又蓝。坐在猪糟船里泛舟湖上,天高云淡,身心一轻。

    大理三月好风光,蝴蝶泉边来歌唱。可惜途经这里的时候,不是阳春三五月,也就看不到万蝶飞舞的壮观景象了。

    苍山、洱海、崇圣寺,是大理旅游的必到之处,王卓遍寻不见金庸小说中的点苍派遗迹,颇为遗憾。

    “点苍派?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个门派?”齐非对金庸小说的认知仅限于电视剧的层次,提出这个问题倒也不怪。

    王卓笑着解释道:“有一段情节里,令狐冲和向问天在悬崖前合斗各派高手,其中有两个高手就是点苍派的。不过他们出场后只说了句点苍双剑,剑气冲天,然后就领盒饭了。”

    原来是两个龙套啊,齐非扑哧一笑,忽又有了一个问题:“如果你让你扮演金庸小说里的角色,会不会是令狐冲呢?”

    在她看来,王卓的率真、热血、冲动,倒是像极了有情有义爱憎分明的少侠令狐冲了。

    没想到王卓却嘿嘿一笑,摇头说道:“傻瓜才会选令狐冲那个倒霉孩子呢,四册书里他足足倒霉了三册半。做三妻四妾的韦小宝才是男人的终极梦想”

    齐非哭笑不得的接过了话茬:“所以,你当然也不例外了?”

    “耶——”王卓伸出两指,做胜利状晃了晃。

    休息了一晚,两人起了个大早来到集市上,打算买些纪念品带回去。

    少数民族风情的小商品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王卓在一个卖缅刀的摊位前蹲下便不肯走了,觉得哪一把都不错,即漂亮又锋利,让人爱不释手。

    “如果是在江洲,这些每一把都是管制刀具。”齐非不得不提醒他一下,因为就连超市买菜刀都要实名制呢,更别说这些泛着寒光的凶器了。

    “我买一把放在车里,别人又不知道。”王卓嬉笑着不以为意。

    “药家鑫也是这么想的。”齐非哼了一声,掏出震动的手机,到一边接电话去了。

    电话是两人下榻客栈的服务员打来的,接通之后,便交给了另一个人。

    “小齐,好久不见,听说你过的不错啊?”

    微沉的男中音带着一点沙哑的磁性,齐非心里咯噔一下,脑海中顿时一片混乱。

    “和你的小男朋友逛街去了吧?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单独谈谈,是我过去找你好呢,还是你现在就回来?”

    齐非冷静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还蹲在地摊前的王卓,转过身,手捂着话筒沉声说道:“有什么话就在电话里说吧,我不想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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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票告急

    还有最后四个小时,而我们并不领先

    喜欢透视眼的弟兄们,请把票砸过来,咱们不能在最后时刻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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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四章 即不要钱,也不要命

    第一二四章 即不要钱,也不要命

    还有一个半小时,四月份就结束了。

    所以呢,大家不管有票没票的,随手点一下投月票的按钮吧,因为再不投就过期作废了。

    当然,红肠最后还是要提醒大家一下,在透视眼这里点就好了,别不小心扔给了别人,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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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月初的大理市,早晚温差很大,清晨的街头带着几许寒意。

    然而此刻齐非的心情,却像极北的内蒙古和俄罗斯的气候,刮着奇寒彻骨的漫天风雪。

    手里里,传来男人带着几分愉快的笑声:“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但是我却很想你呀,那么你觉得,在咱们两个之间,主动权到底掌握在谁手里呢?”

    齐非被气得身体微微发抖,冷冷的问道:“成莫言,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想要怎么样?那得见面再慢慢聊了。”男人嘿嘿一笑,慢条斯理的说道:“我等你十分钟时间,足够你回到客栈了,可不要迟到哦。”

    咔嗒一声,电话就这么挂断了。

    “你问这一把呀,这一把可要贵一些,八百块少一分也不成的。你看这里、这里,都是镶了银的,和那些包铜的可不是一个档次。”

    摊主不遗余力的推销着自己的商品,买缅刀的多数都是这个年纪的小青年,即喜欢刀,又有钱,还不怎么会讨价还价,一天只要做成这一单生意,就足够赚的了。

    王卓换了一把刀刚要问价,肩膀上被轻轻捅了一指头,他一扭头,原来是齐非接完电话回来了。

    “我肚子不舒服,先回去了。你自己再逛一逛吧。”

    见齐非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王卓刚要站起来,却被她按住了:“没事,回去吃片药就行,我等会儿再来找你。”

    “那好吧,车里有药箱,诺弗沙星还有半盒,需要就自己去拿。”

    齐非行色匆匆的走了,王卓看着她的背景,心说昨天吃的东西都很卫生的,怎么突然肚子疼呢,莫非是大姨妈串门来了?可是看她的表情也不怎么像,似乎还有些心事?

    带着疑问,他扭回头在地摊上指了指:“这把,还有这把,我要了。”

    两把刀一长一短,长的是一把小号的腰刀,也是整个摊位上最贵的一把,这把刀连刃带柄约有六十五公分长,刀柄用带着天然纹理的羊角制成,即可单手也可双手合握。

    当然了,这把刀是没有开锋的,不然市场管理处第一个就把这个摊位取缔了。

    另一把刀只有巴掌长,刀柄和刀鞘是用一根粗短的水牛角制成的,拔出后的刀刃只有七公分长,锋芒逼人,划开羊皮像切纸一样容易,是一把难得的好刀,却只要二百元而已。

    摊主本以为这个小伙子会要求买一送一呢,没想到对方直接点出一千二百块钱,拿了刀就走人了。

    “早知这样,多要些价钱就好了。”摊主颇为懊恼的摇着头,继续招呼顾客去了。

    十分钟后,心事重重的齐非回到了客栈,又被成莫言用手机遥控着,来到了客栈对面的茶馆,在二楼角落里的一张茶桌前,看到了这个冤家仇人。

    成莫言只有三十六岁的年纪,鬓发却已经有了几分斑白,一米七五的身高在江南人中算略微出众的,体形瘦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给人一种饱读诗书的感觉。

    “小齐比以前更漂亮了,看来是有爱情的滋润吧?”成莫言面带微笑,上下打量着齐非,目光有些肆无忌惮。

    “成莫言,我来见你,不是听你说废话的。”齐非面无表情的站在桌前,声音中透着冷意。

    “那我就少说几句废话。”成莫言轻笑一声,扬了扬下巴:“你怎么不坐?是想整个二楼的客人都注意这里吗?”

    齐非只好赌着气坐下了,成莫言非常喜欢这种掌握着主动权,站在上风谈话的感觉,畅快的笑了笑。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慢条斯理的问道:“听说你最近几年发达了,还在江洲开了自己的公司?”

    齐非冷脸不语,成莫言也不在意,继续自顾自的说道:“可我这几年混的就不怎么样喽,你看看我,现在只能跑到大理这个鬼地方来,在路边摆一个地摊,帮别人看看手相算算命,赚几个赏钱度日。”

    齐非冷笑一声说道:“那是你自作自受。”

    “我自作自受?”成莫言被触动了伤口,有些较真的反诘道:“要不是出了那档子事,我现在起码也是副处级待遇了,我做的没错,只是运气不好而已”

    齐非冷冷的看着他,这个男人几乎表演了所有肥皂剧里负心男人的戏码,她已经隐约猜到下一步的剧情了。

    成莫言开始倒苦水一样的诉说着自己的遭遇,无非是当年他甩了齐非做陈世美之后,刚吃完订婚酒,未来岳父大人就被双规,之后未婚妻远走它乡,学校将他打入冷宫,之后的种种事情。

    这其中,他只诉说着自己受到的不公待遇,却只字只字未提他当年给齐非造成的伤害,而且还对齐非犹有遗恨,认识自己丢了大学讲师的饭碗,责任应该归咎于齐非而不是他。

    听着听着,齐非终于忍不住了,打断了他的牢骚,冷笑说道:“成莫言,你受党纪处分,被学校开除,这两件事凭什么也算在我的头上?你自己做了坏事,凭什么怨我?”

    成莫言也是一声冷笑,一指齐非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要没有你举报我,学校怎么知道我做的事?凭什么处分我?这件事除了你还能是谁做的?根本用不着证据”

    齐非气得张了两次嘴也没说出什么,成莫言继续冷笑道:“哑口无言了是吧?那我就不和你多啰嗦了,咱们说正事”

    齐非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平息了一下怒火,盯着他问道:“什么正事?”

    成莫言不屑的笑了一声:“你把手机拿到桌上来,录音关掉,别和我耍花样。”

    咚手机扔到了桌上,齐非一伸手指,按掉了录音,冷眼看着成莫言。

    “知道配合就好。”成莫言满意的点点头,这才说道:“你现在发了,我却躲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出力赚钱,所以我觉得这样有些不公平,想向你借些钱做做生意。”

    齐非一撇嘴,做了个我就知道的表情,“借多少?”

    “我本想借十万就算了,可是看到你的小男朋友开的那辆车,又改变主意了。”成莫言用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得意的说道:“所以我想投资大一点,还是借二十万吧。”

    齐非一把抄起茶杯,便向那张面目可憎的脸泼了过去,没想到成莫言已经早有准备了,一拉矗在桌旁的一块木板,挡在了两人中间。

    原来这是一块看相算命打广告的小黑板,上面用彩色粉笔画着一张面部穴位图,还有些宣传文字,被成莫言这么一挡,齐非泼出的茶水顿时反溅了回去,虽然不多,也在她雪白的运动外套上留下了一些难看的彩色水点。

    “你还是和当年一样冲动。”成莫言放下黑板,在自己的右颊处指了指,淡淡的笑道:“我这里的那两颗假牙,就是拜你所赐呢。”

    “我要是不借呢?”齐非紧握着杯子,冷眼看着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不借也没关系,”成莫言毫不在意的一耸肩:“我最近发现了一家黑网吧,没有监控摄像头,上网也不用登记身份证的,你猜如果我去那里上传一些东西发到天涯上去,会怎么样呢?”

    “叮”

    一声清脆的声音传遍整个二楼,原来是齐非把手里的茶杯砸在了茶壶上,碎了个四分五裂,只见她一把抓起其中最大的一块,站起来就要向成莫言扑去。

    成莫言惊慌的向后躲去,齐非爆发起来的样子他可是领教过的,嘴里的两颗假牙就是一辈子的铭证,现在有一件事他毫不怀疑,如果不跑,这女人真敢要了他的命

    手无缚鸡之力的前大学讲师在拼了命的女人面前,真没有多少胜算可言,成莫言现在已经感到后悔了,原以为这个女人入社会这么多年以后已经被磨平了棱角,想不到依然像当年一样,那么的热血刚烈

    眼看滴着血的碎瓷片就要向成莫言的脖子上划去,一双坚实有力的臂膀突然出现,兜胸抱住了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齐非,她半点没有犹豫的便把瓷片向阻碍自己的胳膊上刺去,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腕,再也难以寸进。

    跳脚的齐非刚要挣扎,一个熟悉的声音将她唤回了现实。“姐,是我。”

    手指被掰开,瓷片呆的一声落在了地上,鲜血由掌心被割破的伤口快速涌了出来,一滴接着一滴的落在地板上。

    撕拉一声,王卓撕掉了一条上衣袖子,扭了两下迅速的缠在了她的手上,暂时止住了血流。

    “你冷静点,剩下的交给我吧。”

    虽然齐非的伤势可能并不轻,王卓却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拽来一把椅子,按齐非坐在了上面。

    成莫言表情阴晴不定的站在墙角里,事态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范围,王卓的突然出现更是毫无征兆,他一直通过窗前注意着客栈的方向,根本没有看到王卓回来,连王卓是怎么找到这里的都不知道。

    “成老师是吧?”王卓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他,淡淡的说道:“我现在有一个问题,你是想要命,还是想要那二十万?”

    齐非和成莫言的心里同时都是咯噔一下,这才知道原来王卓早就在两人旁边那道屏风后的茶桌坐着了,不然不可能知道成莫言老师的身份,还有他勒索二十万的事

    成莫言很想硬气的说一句我两样都要,可是当他看到王卓掏出一把牛角匕首,擦的一声将软木的茶壶垫削成两半之后,顿时不争气的认怂了。

    “我、我哪个也不要了”

    听到他的这句话,齐非突然有种极度畅快的感觉,这个埋在自己心底多年的恶魔,被吓得语无伦次,连命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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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免费章节,不可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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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针指向4月30号的23点27分。

    写手红肠发菜,在他的电脑桌面上新建了一个文档,标题是haha.doc

    没错,这个臭不要脸的家伙已经在写获奖感言了

    在沉寂了有那么两三年之后,红肠发菜重拾键盘,复出码字,不知道惊掉了多少人的下巴。

    以至于有的朋友在问,你不是改行了吗,怎么又写书了?

    红肠惭愧了,其实、呃、嗯……只是走了一段弯路而已,绕了一圈发现不对,所以咱又回来了。

    这段弯路不短那谁一辈子能有几个两三年?别人昂首高歌大步前进的时候,红肠却掉过头往回走了以至欠着一屁股债回来的时候,当年的弟兄们都买别墅开宝马了

    《都市透视眼》这本书,是红肠在颓废的这几年里,用手机、用笔记、用电脑存下的无数“坑”之一,动笔之前,甚至连书名都没有取,类似的文档在红肠的电脑里有几十个,其中个别几个大家可能还看过。

    红肠回来了,注册了这个笔名,取了个吉利的“红长、发财”,然后在QQ里找到老相好,责编ZENK同鞋。

    书名就是从他那里讨来的,效果不错,很多读者喜欢,谢谢ZENK。

    书上传了七八万字了,第一轮推荐后,收藏刚过千,红肠找ZENK问,是不是很扑,要不太监了吧?

    ZENK说,成绩还可以,继续写吧。

    红肠相信了他的话,饿着肚子,继续忐忑的更新。

    后来,后来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三十六万字,一百六十万点击,新书月票前十名,最高订阅接近四千。

    红肠一直没有感谢过一直以来的支持者,是因为拿不出让大家满意的答卷。

    现在虽然成绩马马虎虎,但月票大战都结束了,也该交卷了。

    首先肉麻的感谢一下,没有这个平台,红肠现在可能在某个城市做一个小业主,或者打工仔,绝不会有几万十几万的读者看过他的书,和他一起在点滴积累起来的文字中一同圆梦。

    然后感谢一下支持红肠的诸位的哥们儿,包括ZENK,其他人就知名不具了,免得有人说红肠摆资历、披虎皮,哈哈。

    之后要隆重感谢一下《都市透视眼》的各位读者大大没有你们的点击、投票、订阅,这本书不可能走到今天,早他祖母的太监了红肠绝对干得出来这种事

    还有给本书打赏过的诸位老少爷们,红肠感动啊小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得呢以后您尽情打赏吧,红肠绝对稀罕这个

    还有投催更票的弟兄,这钱根本就是白给的嘛,红肠笑纳三克油

    还有在书评区鼓励红肠的、帮忙找错的、指点错误和提建议的,都是好兄弟呀,过来拥抱个

    一不小心就零点了,那这次就先啰嗦这么多,再次感谢大家这段时间以来的支持,哪怕只是一次点击,也是对红肠的肯定,肉麻的话说多了大家也反胃,就再说最后一句

    有你们,真特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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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五章 齐非的故事

    第一二五章 齐非的故事

    一缕晨光刺破天边的云霞,洒照在茶馆二楼,金光灿烂。

    见成莫言就这么痛快的认怂了,王卓的杀气也随之降了两分。“算你识相。”

    “东西呢,交出来。”

    看着王卓伸过来的手,成莫言苦笑一声说道:“我、我刚才都是胡说的,其实哪有什么东西哦,早就没有了。”

    王卓嗤笑着一摆手:“说谎是吧?舌头不想要了?”

    成莫言顿时愁眉苦脸的叫了起来:“我真没骗你东西七年前就被学校销毁了我有证人”

    “不要相信他”齐非冷冷的说道:“这个垃圾最会骗人了,他的话一句也靠不住”

    王卓唰的一下就抄起了刀子,成莫言看到他噬人的眼神吓得立刻向后退去,嘴里叫道:“你要干什么?中国是法制社会,伤人是要法办的,你可不要自误”

    “自误?”王卓冷笑一声,手里的匕首上下抛着圈圈,说道:“你和街上那些吃葡萄干喝豆奶长大的小偷说这个吧,看看他们是听你的劝说,还是砍你一刀”

    齐非斥道:“成莫言,亏你还有脸提法制社会,难道你觉得敲诈勒索就不违法了吗?”

    成莫言直摆手:“我那只是借钱,不是敲诈勒索……”

    “我没空听你啰嗦”王卓一刀插在桌子上,刀尖穿透桌面从桌底露了出来,“你是想挨上几刀,还是把东西交出来,痛快说话”

    成莫言犹豫了一下正要分辨,王卓已经不耐烦的把匕首再次拔了出来,看着泛着寒光的刀锋和王卓撕去袖子后暴露出来的强壮臂膀,还有上面的累累伤痕,成莫言识相的双手举在耳畔摇晃,做日军投降状:“你别冲动,我交,我交东西”

    “我可是百米和万米跑的高中冠军,你最好别耍花样。”

    警告之后,王卓上前一步,从成莫言身上搜出手机、随身听、钱包和钥匙等物,统统装进自己拎来的纪念品兜袋里,像提小鸡一样的掐着他的脖子,往楼下走去。

    原来这家茶楼是双开门的,横跨了两条街,每一侧都是门面,成莫言只留意了其中一侧,因为他以为王卓会回下榻的客栈,却没想到王卓直接从另一条街的大门进来上楼,坐在了与自己只隔一道屏风的桌上。

    损坏了茶楼的杯子、茶壶和桌子,王卓随手洒了一把钞票在楼下的收款台上,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都没人管,他对这家茶楼好感全无,能有这种态度已经算留面子了。

    打听了一下,三人来到就近的一家社区医院,齐非的右手割破了一深一浅两道伤口,所幸没有伤到筋脉,王卓给了一大把诊金,老大夫打起十二分精神,认真的给缝了十多针。

    懂伤口处理的都知道,伤口如果在关节等部位,会比普通位置多缝几针,如果考虑到将来的美观和灵活等因素,针数会更多。

    齐非的伤口约有两公分长,照常理的话,三针就足够了,王卓的银弹攻势让她多遭了十针的罪,不过痊愈之后优点就会显露出来,应该只会有一道不起眼的小疤痕而已。

    处理完伤口,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成莫言在这段时间里不停的唉声叹气,每次想辩解,都会被王卓一眼瞪回去,稍一多嘴,便会挨上一脚,半点人权都没有。

    社区医院的大夫和护士们对此视而不见,他们还以为是成莫言打伤了齐非,这是自作自受呢。

    路虎汽车驶入一条无人的胡同,四门紧锁,便成了成莫言暂时的囚笼。

    王卓和齐非走到离汽车较远的地方,齐非这才述说起了与成莫言两人的新仇旧怨。

    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齐非还在读大二,成莫言是留校任教的讲师,两人就是在公共课的大教室认识的。

    “这厮居然是教政治品德的?”王卓对此表示无语。

    当时齐非是系花,成莫言是校草,经好事的女生撮合,两人就谈起了恋爱。成莫言要挟齐非说要上传到网上去的东西,就是那时拍下的照片和视频片段。

    听到这里,王卓不由得产生了一些不良联想,会是哪种照片?**?柏芝?还是兽兽?

    “别胡思乱想了,他要是交出来的话,可以给你看。”

    这句话顿时让王卓轻松了很多,不然的话,他还真不知道要怎样面对齐非才好了,这种事太尴尬

    齐非接着讲起了当年的故事,后来学校分配来了一个新老师,这女人看中了成莫言,展开了倒追攻势,听说女人的父亲是教委的某高级领导之后,成莫言很快就移情别恋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喜欢我是因为我家里比较富裕,但是在钱和权面前,他选择了通过那个女人踏上仕途。”

    齐非就这么被甩了,一年后,成莫言订婚了,他的未来岳父却紧接着就被双规了,成莫言也因此被学校打进了冷宫,前途无亮。

    那时齐非像其他的普通女孩一样,在失恋后刚刚从阴影中走出,和一个男生走的很近,即将确立恋爱关系,成莫言却一脚掺了进去,要求和齐非重归于好。

    被严辞拒绝后,成莫言恼羞成怒,大放厥词,结果被正准备和齐非恋爱的那个男生痛揍了一顿。他一怒之下,借着酒劲,跑到那个男生的班级QQ群里发了几张照片,顿时在学校内掀起了轩然大*。

    后来,成莫言被党纪处理,继而开除出了学校,齐非也被劝退,和那个男生刚刚萌生的感情自然也就断了。

    再然后,成莫言就消失不见了,齐非受到这次打击后消沉了两年,才渐渐恢复了乐观与自信,通过自学成材,在珠宝设计领域独立打拼出了一片天空。

    “当时学校对我说,他们已经从成莫言的电脑里把我的东西删除了。”齐非面露愁容,叹气说道:“后来我懂了一定的电脑知识,才知道清空回收站是靠不住的,甚至连格式化都不行,要用低级格式化才可以。”

    “中国这么大,怎么会从十几亿人里遇到这么个冤家?”王卓听完之后觉得有些郁闷,难道这就叫不是冤家不聚头?

    “不,我觉得他早有预谋了。”齐非冷笑一声说道:“这些年他在暗处,我在明处,他知道我从事翡翠行业,又喜欢旅游,肯定会到这个城市来的,所以他就提前一步等在这里,守株待兔了。”

    王卓半信半疑:“那他为什么不直接上门找你?”

    齐非肯定的说道:“这里他有主场优势,上门的话,他知道我会立即报案的”

    主场优势?王卓不屑的笑了一声,那就看看到底是主场优势厉害,还是自己的火眼金睛厉害吧

    在成莫言的指引下,汽车开到了一片幽静的居民区,三人下车之后,来到了成莫言位于小区内三楼的住宅。

    这一所户型约有六十平方米,房间内有些凌乱,一看就是典型的单身汉住处,没洗的衣服和随手换下的袜子丢的满地。

    “都在电脑里了,D盘里有个8X125的隐藏文件夹,把里面的压缩文件按大小排序,第六大的就是。”

    成莫言指了指开着的卧室门,在客厅里就能听到里面隐约传来的电脑风扇声。

    齐非直奔电脑而去,成莫言刚想在沙发上坐下,被王卓一记飞脚踢了个跟头,还没爬起来,头发就被揪了个结实,腰带也被一把扣住,就这么被提了起来,腾云驾雾般的丢了出去。

    “咚”一声巨响,齐非急忙回头,就看到成莫言翻滚着撞在了客厅中的一面墙上,像墙画一样滑落了下来,慢慢蜷缩成了一团,一下一下的抽搐着。

    她冷冷的由成莫言身上收回目光,向王卓挤了个勉强的笑脸:“打吧,打出人命算我的。”

    “再打就真出人命了。”王卓向她咧嘴笑了一下,“你去找东西吧,我陪他玩一会儿。”

    说着,他抽出自己的腰带,随手打了个对叠,向成莫言走去。

    成莫言很想喊救命,可是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现在非常后悔自己今天的行为,因为完全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很平和的小青年居然是一个杀神,简直比专业打手还专业啊

    纯牛皮的腰带轻轻拍打在成莫言的脸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成莫言毫不怀疑,如果齐非找不到她要的东西,这条皮带就会突然发力,先抽掉自己几颗牙齿再说。

    片刻后,房间里传来齐非的声音:“王卓,问问他密码是多少。”

    不等王卓说话,成莫言就抢着答道:“密码是1878856,重复三遍”

    一阵噼里啪啦的键入声音,之后房间里就安静了下来。

    王卓的视线穿过墙壁,落在了电脑屏幕上,上面刚刚展开了一个压缩包内的文件列表,都是些**I或JPG格式的视频、图片文件,生成日期是八年前,看来是没错了。

    收回目光,王卓似笑非笑的看向成莫言,淡淡的问道:“还有备份吧?你是打算自己交出来,还是等我搜?”

    “备份?”成莫言目光闪烁,摇头苦笑道:“再没有了,我给她的那份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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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六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啪、啪、啪”

    皮带轻轻拍打在成莫言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果然不愧是教政治思想的,撒谎都不用打草稿。”王卓摇头站起身,从客厅的一角取来一条延长插排,丢在地上,一脚踩了个粉碎。

    成莫言正觉得有些不解,就见王卓提着电线一抖,手里就只剩了一条五米多长的橡胶皮电源线了,可不就是一条现成的绳子了么

    “你,你要干什么?”

    成莫言慌张的躲闪着,却被王卓一脚踩住,利落的掰胳膊掰腿,从背后绑了个四马倒攒蹄状。

    两手两脚被电源线捆得死死的,而且还是在背后,这个姿势不仅让成莫言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还有一种极度屈辱的感觉,他还没考虑好要不要呼救,就被王卓用一团毛巾塞住了嘴。

    剧烈的挣扎了半天,成莫言才悲哀的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挣脱,这一回是彻底任人宰割了。

    “等我找到东西,再回来和你算账。”

    齐非确认得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后,从抽屉里翻出一把螺丝刀,开始拆卸电脑,要取出里面的硬盘。

    刚打开机箱盖子,却被王卓快步走进来制止住了:“姐,先等一下,那小子肯定还藏了备份,咱们找出来确认之后,你再拆也不迟。”

    “能找到吗?”齐非有些担忧。

    王卓微笑着点点头:“试试看吧,应该可以的。”

    “他要是在网上存了备份,该怎么办?”齐非压低声音问。

    “你放心,我另有办法对付。”王卓信心满满的拍拍她的肩膀。

    商量了一下,两人由两个卧室开始分别抄家,需要留意的目标有光碟、U盘、移动硬盘、手机相机、闪存卡等很多东西,这年头能存储数码资料的媒介实在数不胜数,倒是胶卷或照片之类的东西濒临淘汰了。

    不多时,齐非便从找出了一堆东西,有一部废弃的手机、一大盒子光碟、一只位于电脑后面,落满灰尘的U盘。除这些之外还有很多成*人杂志,因为其中有几本附带了光碟,所以她也把这些东西搜罗了起来,一起堆到了客厅里。

    成莫言在客厅与厨房的交界处艰难的躺着,王卓的绑法实在太折磨人了,他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要断了。

    看到齐非找出来的那一堆东西,他心中暗暗冷笑,大学讲师的智商岂能轻侮,走着瞧吧

    另一边,王卓没有像齐非这样翻箱倒柜,而是一边随手翻找着做做样子,一边却把透视眼开到最大功率,给整个房间来了一次全息扫描。

    在透视眼的全方位立体成像之下,就连躲在墙缝里休憩的蟑螂一家都无所遁形,上到棚顶的吊灯、石膏板,下到地毯、地板棱,一切可疑或不可疑的物体都难逃法眼,只要存在,就会被发现

    十分钟后,王卓终于在齐非搜查的那间卧室有了发现,在它的一面壁柜里,有一块挡板是可拆卸的,挡板的中间有一道夹缝,里面藏着一张2.5英寸的小号刻录光盘

    找到了王卓欣喜的一挥拳头,连忙闭上眼睛,暂时养神。

    一阵匆匆的脚步声响起,王卓刚睁开眼睛,齐非拿着只文件袋走了进来:“我找到房照了,这房子是他名下的。”

    王卓接过来随便看了一下,刚才扫描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这件东西,就放在客厅的沙发垫子下面呢。

    “有别的发现吗?”

    “我也不知道,发现的可疑东西都放在客厅里了。”

    “换一下,你来重搜一下我这个房间,我去你那边再看看。”

    “好”

    不大一会儿,王卓“惊喜”的发现了那张暗藏在壁柜里的光盘,立刻把齐非唤了过去,两人打开电脑,把它放进光驱里一看,果然是一张备份,里面的内容和成莫言电脑D盘上的8X125文件夹一模一样

    齐非顿时面露欣喜,成莫言既然藏了这么一张东西,在网上另藏备份的可能性就降低很多了

    “走,去问问他”

    两人回到客厅,王卓拔掉成莫言嘴里的毛巾,扬了扬那张金色的小光盘问道:“成老师,这就是你说的再也没有了?”

    看到那张光盘,成莫言顿时面色灰败,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不甘心的瞪视着王卓和齐非二人。

    齐非一个箭步冲上去,毫不留情的把耳光抽得啪啪响,通过成莫言的目光她终于断定,这个人渣已经底牌出尽,再也没有后招了。

    她身后的王卓却紧皱起了眉头,因为他从成莫言的目光深入,看到了一抹狡黠之光。

    这个杂碎,他是在演戏

    王卓思索了片刻,就推理出了成莫言的打算,这个人从头到尾就没准备屈服过,如果自己没有找到那张光盘的话,他一会儿也会装作屈打成招,把东西交出来的,这样一来就瞒天过海了,而他手里还有备份,以后还有报复的机会

    这一回,王卓终于发了狠,透视眼立刻开到最大功率,整间房子立刻以色彩斑斓的立体图形式反映在了他的脑海里,大脑像一台高速计算机一样,飞快的过滤处理着所有图形图像,每一件形状可疑的物体都是重点排查的对象,就连成莫言的身体都没有例外

    就算成莫言像倚天屠龙记中那样,把东西藏在了肚子里,王卓也能将它找出来

    异能的超负荷使用令王卓的大脑不时恍惚一下,他咬牙坚持着,终于又有了新的发现。

    在卫生间的马桶抽水器里,有一块拇指大小的白色泡沫块,它被水的浮力顶着,飘浮在抽水器的一个部件内部,平时就算打开抽水器也看不到它,把水放光了都不行

    王卓立刻收回视线,周围的景物也嗖的一下变回了原样,脚下一个趔趄,有些像三天没吃饱饭的那种低血糖的感觉,他伸手扶住墙,直接从成莫言的身上踩过,向卫生间走去。

    抠出那块泡沫块,王卓抄了一把凉水掸在脸上提了提神,走出卫生间,蹲下一把揪住成莫言的头发,把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的泡沫给他看。

    “姓成的,看看我发现了什么?”

    成莫言已经被齐非的一通耳光打成了猪头,鼻孔处流出的鲜血染了一嘴。他心里发着狠,明天就把这个仇十倍百倍的报复回来,齐非抽得越狠,他反倒越觉得畅快,走着瞧

    正在这时,头发被揪,脸被扭到了一边,接着他就看到了一件怎么也意想不到的东西,顿时变得呆若木鸡,连演戏都顾不得了。

    “这不可能你是怎么找到它的”

    齐非正在甩着有些生疼的左手,因为右手有伤,刚才的一通耳光都是用左手抽的,因为抽的太狠,现在手背手心都有些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看到王卓手中的东西,还有成莫言震惊的表情,齐非一愣之后便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刚才竟又被成莫言给骗了,他还藏了后手

    “呼——”头顶吹过一阵风,齐非居然从王卓的头上跳了过去,王卓急忙扭头:“齐姐,你要干嘛?”

    齐非没有应声,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把菜刀,竟是到厨房取凶器去了

    王卓吓得急忙一把推开成莫言的脑袋,咕咚一声,把成莫言摔了个满头金星,他站起身一把就抓住了齐非的手腕,通过这姐姐今天以来的表现,王卓可是知道了,把她惹急了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姐,冷静点这真是他的最后一招了,再没别的了”这句话不完全是出于安慰,王卓已经从成莫言的目光中读出了一切,此人确实已经黔驴技穷了。

    “当啷”一声,菜刀落地,齐非一把抱住王卓,失声痛哭了起来。

    轻轻拍着她颤抖的背部,王卓托起她的左手,将那块泡沫放进掌心,轻声说道:“别哭了,收拾完这个人渣,咱就回家。”

    ……

    半小时后,齐非依偎着王卓的肩膀,两人脚步轻松的下了楼。

    成莫言像丢了魂魄一样,痴痴的坐在客厅的地板上,他全身赤luo,手里拿着一只带着血迹的麦克风,嘴唇一下一下的抽*动着。

    欲哭无泪。

    他的一张脸湿漉漉的,头上还滴滴答答的向下滴着水珠。

    身旁的地上有一只小塑料盆,里面有一些看上去不怎么清澈的液体,似乎还带着一些温度。

    麦克风爆菊,黄金汤漱口,拍照、录像,成莫言终于体会他所喜爱的重口味日本电影里的演员是什么感觉了

    现在王卓就算把夺走的备份文件还给他,他也不敢发到网上去了,因为经历过刚才那半个小时人间地狱的洗礼后,他的心里彻底留下了阴影,别说是反抗,就连一点儿报复的心思都不敢有了

    太特么恐怖了

    尤其的是,那对狗男女居然还拍了照、录了像成莫言真的欲哭无泪了,原来有把柄在别人手上的感觉是这么沉、这么重,简直像一座大山压在身上,无法透过气来

    他现在终于深深的懊悔了,可惜已经晚了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一回终于自作自受了

    ....

第一二七章 没人稀看啊姐

    现代化科技结晶,应用了千万种物理及电子技术的专业部件,可储存少量信息的lTB大容量硬盘,与马路上的青石阶发生着亲密的对撞$青石完胜,硬盘支离破碎

    咕咚一声丢进垃圾箱,王卓和齐非相视一笑,心情一片轻松

    回客栈、打点行装、结账退房,路虎揽胜越野车平稳的驶上马路,向着云南方向离开了让人又爱又恨的大理

    齐非的右手包得像粽子一样,完今开不了车了,驾驶的担子便落在了王卓一个人肩上,被成莫言耽搁了半天,离开大理时就已经是下午时分了,王卓只好在行程中临时多加了一站,在保山市找了家星级酒店落脚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的双间套房全部订完了”

    接待小妞说完还不忘补充一句:“我们这里全市只有四家酒店有这种套房,如果您没有预订的话,到哪里都住不到的

    “那就要别的房间”王卓要来齐非的身份征,和自己的一并推了过去

    接待小妞麻利的登记、收订金、划卡,双手奉上:“先生女士,您的房卡和早餐卡,请收好”

    拿房卡上了电梯,王卓看了眼房卡上的号码,按下了五楼的按钮

    电梯在上升,王卓看了眼齐非,问道:“手还疼吗?”

    齐非微摇了摇头,向他笑了笑

    出了电梯,王卓把一张房卡递给齐非,看向自己的另一张:“你的是513我的是……我的也是513?”

    “靠,她以为我要一个房间了”王卓转身就往回走

    “算了王卓”齐非一拉他的衣服,笑道:“反正只住一晚,明早就上路了一间就一间”

    王卓回身嘿嘿一笑,“那也行,还能省一间房费呢”

    一边走,他还一边嘟哝着,才一间房就要九百块押金,这酒店也真够小气的

    找到房间划卡进门,这回两人都傻眼了,这居然走一间大床房,而不是有两张床的标间而且从设计上就能看出,这个房间就是为了情侣准备的,枕头只是长长的一条,圆床园被,床头还有色彩暧昧的彩灯

    “姐,咱还是再要一间?”王卓哭笑不得的向齐非请示

    “我也觉得有这个必要了”齐非也是同样的表情,见王卓要向外走,她急忙说道:“还是我去好了,你先洗个澡_王卓愣了一下,摇头道:“我今天早晨刚洗过,明早再洗就行”

    “你,”齐非磕绊了一下,没好气的说道:“从那个人渣家出来之后,你还没洗过手呢”

    王卓恍然大悟,促狭的嘿嘿笑了起来,当时他让成莫言贡献黄金汤的时候那厮死活尿不出来,没想到齐非却去了趟卫生间,片刻后端了小半盆出来

    成莫言拼命挣扎,齐非受伤的手帮不上忙,于是王卓就上手帮忙,也就被溅到了手上一些……

    一路上齐非已经平复了心情,现在提起中午发生的事,也不再一肚子火气了,倒是王卓促狭的笑容令她羞臊不已,两颊也烧红了起来

    好死不死的,这小流氓居然把手臂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没什么味道嘛”

    齐非被臊的一跺脚,夺路而逃了

    暂时抛开洗澡的王卓不提,齐非心里念叨着小流氓、小坏蛋,一路下了楼,来到前台一问才知道,这家酒店居然,没了,刚才那个大床房就是最后一间

    齐非顿时明悟,怪不得刚才只给开了一间房呢,原来是故意的不然哪有不问问顾客要不要开两间的道理?”

    换酒店?外面天色已晚,还不知道别的酒店是不是也客满了呢,今天可是周末,入住率最高

    不换?齐非不确定如果不换的话本晚会不会发生点什么,要知道王卓可走搞过一次夜袭的,而且齐非认为自己当时表现的态度有些暧昧,容易让他产声不良联想

    走一步算一步,齐非一跺脚,转身回走,今天王卓可是出了大力的,帮她去除了压在心头将近十年的一块石头,她现在正处于心情亢奋的状态,情绪中有种东西在蠢蠢欲动,已经有些左右她的思想了……

    王卓洗完澡香喷喷的出来时,齐非正在用一只左手,有些苯拙的给笔记连电源

    看到他出来,齐非平淡的说道:“前台说了,这是最后一个房间,再没有了”

    “哎?”王卓有些诧异

    “不信自己下楼去问”齐非话一出口,就立刻发现,自己有些矫枉过正了,倒显得好像故意要和他一个房间一样

    果然,王卓立刻听出了话茬,一时有些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齐非真想自抽嘴巴,没好气的把电源插头一丢:“站着干嘛,过来帮我一下”

    连电、开机,齐非掏出那张2.5英寸的金色光盘,和那片从泡沫中掰出来的微型闪存卡,放在桌上,定晴注视着王卓,轻产问道:“我能信任你吗?”

    王卓苦笑:“姐,我真不好奇,你把它们掰碎了丢马桶里一冲,就一了百了了,不用给我看”

    “不行”齐非坚决的说道:“事关我的清白,你必须看,不然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就看”王卓做无奈状的一摊手,其实早就好奇的如同百爪挠心了,恨不得立刻看看里面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插入光盆,打开那个文件名是一片乱码的文件夫,按文件大小排序,找到那个像三座大山一样在齐非心头压了七年的文件,双击打开,输入密码

    几百张照片,九段视丵频,到底是什么?

    “前男友就是定时炸弹”齐非感慨了一句,找到一个编号是001的图片,用左手苯拙双击

    光驱吱吱的叫了起来,从光盘中读取压缩文件是件麻烦的事情,需要传输很多数局后才能解压王卓有些心急的等待这,心说这算不算好事多磨呢

    第一张照片终于打开了,王卓的精神为之一震,这是一张半裸照,照片中的女孩青涩纯真,表情娇羞,双臂拢在胸前,咳,不露丵点

    王卓咳了两声,有些哭笑不得:“费了半天劲,不会只有这个”

    “你说呢?”齐非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要真只才这种照片,成莫言还勒索个屁

    顺着编号往下看,渐渐的开始才露两点的了,不过只限于艺术照范围,别说是张攸雨,就连汤丵加丽的尺度都达不到王卓知道肯定还有下文,便默不作声的坐在那里欣赏

    还别说,八年前的齐非和现在有着很大的区别,虽然眉目宛然,气质却大相径庭,变化不大的倒应该数那对傲人的双峰,只是尺寸稍大了一点儿,还是那个形那个款,还是那么迷人那么翘

    当然了,王卓只敢在心里悄悄比较,嘴里是一个宇也不能说的

    房间的背景始终是一间宿舍,也就是成莫言做讲师时的住宿之处了,照片中的齐非也只被拍到了上裸,偶尔一两张还能看到她下身穿着牛仔裤

    “我当时是非常信任他的,但始终把握着自己的底线”齐非叹了口气,解释道:“他要求拍照,我本来是不肯的,但后来看到班级的一些女生悄悄到影楼去拍,说是留下青春的纪念,就动心了”

    “找自己的男朋友拍,总比去影楼好一些?”她问向王卓

    王卓点头苦笑,因为不久之前甘霖也做了问样的事

    “那时真傻,真的相信会和一个人天荒地老”齐非哼了一声,说道:“幸好我还抱着一个传统的想法,不到婚之夜,那个能不给他”

    “你做的对”王卓一边附和着,一边拿自己做着比较,得出的结论是如果让自己也忍到那一天,肯定中途就憋死了

    “但是他口才很好,”齐非话风一转,王卓刚心头一跳,以为她**了,却听她嘿嘿一笑道:“你不要想歪了,他口才很好,只说服我做了些别的而已”

    王卓立刻展开丰富的联想,都是肥龙那厮平日灌输给他的,比如某西方教派的女信徒在婚之夜必须是处*女之身,所以她们和男朋友在婚前做丵爱的时候是走后门,再比如日本某空姐有一对奇尺大丵乳,经常表演用它们取悦男人的戏码,还比如自已刚刚教会甘霖所做的那种教巧……

    “你猜到了什么?”

    “没有,我什么也没猜,就等你接着说呢”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齐非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说道:“不和你绕弯子了,那几个视丵频文件就是他偷*拍下来的,你可以看了”

    王卓接住她丢过来的鼠标,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点开了一个文件

    画面一开始,年轻了许多的成莫言对着枕头摆弄了几下,一看能是偷*拍的了然后就见他退后躺在了床上,脱下裤子,拉起坐在床边的齐非的手,在某处来回滑动起来

    打*飞*机?王卓啪啪的连点鼠标,整段2分钟的视丵频跳着看完了,也只有这一个动作再挨着个把其它文件看了一遍,每段都是这样,齐非连衣服都没脱过一件

    王卓略有几分夫望,却很快被高兴所取代,这根本就不算什么嘛,处过对象的人谁没玩过这个?唯一严重的就是被偷*拍了而已

    见王卓看完录像就没了动静,齐非心情渐沉,有些沮丧的问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很下丵贱?”

    “姐,就这个啊?”王卓抬头看着她,扁嘴苦笑道:“这种尺度的片子传到网上,哪有人稀罕看啊”

    ……

    三达成,红肠写了14小时,累出屁了

    早晨貌似还飘了些雪花,现在室温十七度,手脚冻僵,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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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八章 垂涎已久

    第一二八章 垂涎已久

    “那也不行”齐非认真的说道:“你想想,哪怕只有几百上千次点击,对我来说也可能是灭顶之灾。”

    王卓思考了一下,无言的点点头,齐非的话是对的,就算没有冠希哥和兽兽姐那么出名,只要被身边的朋友知道,这也是一桩无法接受的丑闻了。

    齐非心有余悸,吁了口气说道:“还好有你,不然,我真不知道这件事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好啦,过去的事就不要多想了。”王卓关掉电脑中的文件,将光盘弹了出来,在指尖晃着笑道:“销毁还是留个纪念?”

    “我倒是想留个纪念呢,可是一看到照片上的背景就反胃了。”齐非苦笑摇头道:“我的手不方便,你帮我吧。”

    噼啪几声,光盘被掰成了一小撮碎片,那枚指甲大小的闪存卡也被王卓找来打火机,烤成了一块黑乎乎的小塑料球。

    电脑用还原精灵恢复了一下系统,看过的文件留下的缓存文件也彻底消失了,自此,世上再无齐非的不雅照片和视频。

    天黑了,齐非到卫生间拿来两盒一次性的浴帽,让王卓帮她头上戴一个,受伤的右手上包一个,这样就可以凑合着洗澡了。

    “有哪里搓不到的话,可以喊我帮忙。”王卓促狭的笑道:“此项服务不收费。”

    白了他一眼,齐非进卫生间冲澡去了。

    王卓坐在床头,枕头垫在背后,被子盖在腿上,听着卫生间传来的哗哗水声,有种等情人出浴的错位感觉。

    从认识齐非以来,两人的关系一步步走近,本来发展到铁杆好友便应该划下句号,偶尔开几句暧昧的小玩笑,或者有一些稍有逾越的亲昵动作,也是无伤大雅的。

    可是这次出行的第一天,王卓趁齐非酒醉后搞的那次“夜袭”,却有些将一层窗户纸捅破了。

    男未娶女未嫁,孤男寡女一起出行,互相又有好感,如果不发生点什么倒有些说不过去了。

    至于年龄的差距?这倒是个问题,但如果不以结婚为前提,好像就不是问题了

    这时候王卓不由得想起风流老爸的一句忠告,“真正的好男人,不应该把喜欢自己的女人推给别人,而应该让她给自己生孩子,那么做才是王道”

    王卓当然不会认同这种变态的观点,事实上他连一夫一妻制也不认同,因为他认为,这种制度只是统治阶级为了维护社会稳定而发明出来的,根本不符合自然科学。

    王卓的玩世不恭,不仅体现在表面上,还是深入骨子里的。他认为一切只要顺应本心就好,道德、法律之类的东西,都是别人制定的,是未经他认可后就强嫁到他身上的,所以他认为不合理的东西,就不会去遵守,去执行,他认为对的事,就算违背道德、触犯法律,也要做

    袭警违法吗?他干过;透视别人的**道德吗?他经常做;还有替杀人的甘霖顶包、行贿为老爸减刑,这类不道德不守法的事情,他做过不知有多少。

    不知不觉,王卓的思绪就飞远了,已经由男女关系的问题上转移到了别处,开始醒审自身。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杆自己的标尺,王卓知道自己的标尺与众不同,但他谨守住了一个原则,那就是问心无愧。

    在江洲,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热心人扶老人过马路的盛况了,因为离江洲不远的一个城市出过一个彭宇案,大家从那以后人人自危。

    王卓在江洲的两个多月里,扶过三次,其中一次差点把被扶的老奶奶吓到了,以为遇到了精神病。

    刚开学的时候,南方某省水灾,学校组织师生捐款,王卓是新生中唯一没有捐的人,被政治辅导员三次谈心,后来还是班主任掏了五十块钱以他的名义捐上去的。

    但王卓却给一个民间组织的赈灾车队送去了十顶旅行帐篷,因为他认为这样能落到实处,而不会被人贪污挪用。

    在街上看到小偷,他会表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有时候他会上前抓住小偷暴打一顿,这种事他做过三次;有时候他会一笑而过,认为被偷的那位活该交一回学费,谁让他自己警惕性不够强?

    ……

    胡思乱想的王卓正在总结自己这段时间以来所做的事,评估着是与非,对与错,浴室里的齐非却已经洗好了,不过遇到了一个难题。

    因为右手受伤,她只用一只左手怎么也围不住浴巾,出不去了

    刚才脱衣服的时候她就费了好半天的劲,现在是彻底无奈了,只好把浴巾的接着处用右臂夹住,左手帮忙捂着,就这么推开了门。

    “啪。”

    灯熄了。有了上次在王卓家的走*经历后,齐非这次学了个乖,先关了灯再说。

    床头的彩灯顿时随之亮了起来,王卓忍俊不禁笑出了声来,这可是专为情侣设计的大床房,主灯一关,辅灯自然也就跟着亮了。

    “不早了,快睡吧”他向自己的一边让了让,摆好枕头,滑进了被窝。

    两人各自躺好,齐非关了灯,辗转了半天也难以入睡,便问道:“王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哦。”王卓更不可能睡着,很快就回答道:“你问我,看完那些照片和录像之后是不是觉得你下溅?”

    “嗯……”

    王卓翻了个身,就着房间内朦胧的光线看向她,笑道:“姐,照你这么说,我们学校里除了几个没人要的丑女,剩下的女生没有一个不下溅的。”

    这句话顿时让齐非舒服了很多,想了想,她又问道:“那你和我睡在一张床上,会不会觉得恶心?”

    王卓没有出声,却把右手伸过去,轻轻握住了她的左手,用行动做出了回答。

    如果只是这样就觉得恶心的话,他觉得大家以后男人们再和谈过恋爱的女人亲嘴恐怕就都有心里障碍了

    被王卓轻轻握着手掌,齐非顿时觉得,心头暖融融的,有一种脉脉的温馨在流动。

    良久,王卓咳了一声说道:“不过吧,我觉得有些不公平。”

    齐非一愣:“怎么呢?”

    王卓嘿嘿一笑:“连成莫言那种人渣都能享受你的服务,我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没那个待遇呢。”

    齐非顿时羞恼不已,胳膊肘用力拐了他一下:“想占你姐便宜是吧?”

    王卓只是嘿嘿笑着,让齐非一时判断不出他是开了个玩笑,还是默认了。

    她不由得有些心跳加速,试探着问道:“不怕你的小女朋友知道了甩你?”

    这就是有戏了王卓无声的偷咽了一下,小声答道:“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是啊,有谁知道呢?齐非被自己剧烈的心跳搞得有些心神不定,略微偏了偏头,便迎上了王卓期待的目光。

    她心慌慌的闭上眼睛,放开王卓的手,掌心贴着床单向前滑去。

    不知过了多久,齐非收回手,把胳膊伸到被子外面甩了甩——累的有些酸了。

    王卓悠悠叹了口气。

    这是不满足啊齐非颇为无奈的又把手伸进了被子,却听到王卓说道:“姐,一只手太不给力啊。连成莫言那种人渣都享受过两只手的服务,我才一只手……”

    这小坏蛋,又拿成莫言那个人渣来比较齐非停下了动作,没好气的问道:“那你想要怎么样?”

    王卓嬉皮笑脸的往前贴了贴,手也伸了过去。

    齐非连忙一把按住他的手,警告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连得寸进尺都不会,那还是男人么?”王卓双手被按,干脆把脸凑了过去。

    齐非蜻蜓点水的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这回好了吧?”

    “你哄小孩呢?”王卓不满的把嘴一撅。

    齐非无奈的只好又吻了过来,嘴唇刚一贴上,就被王卓挣脱双手,将她一拥入怀痛吻了起来。

    这一吻顿时天雷勾动地火,两人的身体在被子里不停的翻滚、纠缠,王卓的双手也很快就玩起了漫游游戏,不仅攀上了那对垂涎已久的**,连美女姐姐身上的每一寸都没有放过

    正在他要彻底施展拳脚,做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的时候,却被紧紧的一把握住,难以寸进分毫。

    “王卓,不行,我还没准备好……”

    王卓扬了扬脸,直喘粗气:“姐,已经很滑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齐非直想狠狠咬他一口,羞臊的解释道:“我真是第一次,今天还不行,真不行……”

    一边说着,她一边并拢双腿,把小王卓也拨到了一边。

    王卓顿时颇为气馁,哭笑不得的说道:“姐,你这是管起飞不管降落啊,把我弄的不上不下,就这么完了?”

    齐非也觉得很过意不去,想了想,说道:“我用手帮你搞定吧,好不好?”

    见她态度不甚坚决,王卓立刻摇头:“不好。”

    齐非顿时为难了:“那你说怎么办?”

    王卓马上打蛇随棍上,使出了无赖之术:“怎么也要比成莫言的规格高一些,不然我不干。”

    齐非犹豫了半天,终于苦笑一声:“小冤家,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说着,她掀起被子,身体向内滑去,王卓顿时大喜,正以为可以享受日本某空姐最擅长的服务方式,没想到她滑的更低,……

    王卓顿时舒爽的连汗毛都起立了,原来美女姐姐身怀名器却不自知,直接把待遇提高了两个档次

    这一晚,王卓在享受了很久之后,没有再多聊便睡下了。他倒是想多陪她说一会儿话呢,可是她已经累得无法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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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九章 缅甸欢迎你

    第一二九章 缅甸欢迎你

    天朗云稀,这里是瑞丽。

    不是那本时尚杂志,而是云南省的瑞丽市,位于中缅边境的贸易口岸。

    瑞丽历史悠久,公元前便有王国在这里建立,它三面与缅甸毗邻,地势以山区为主,这座城市是世界最重要的翡翠交易集散地之一,由于高端货品较多,很多爱翠之人会专程到这里来购买,甚至有“玉出云南、玉从瑞丽”的美誉。

    由于是资深业内人士,齐非在这里碰上一两个熟人完全不是什么稀奇事,所以她和王卓二人在外时默契的没有任何暧昧举动。

    一路上,云南美不胜收的风光令两人流连忘返,但此行的终点已经到了,游玩可以先放一放,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瑞丽的翡翠交易市场实在太多了,几乎每年都有新开张的,要不是齐非熟门熟路,王卓恐怕得多花出不少时间来摸索探路才行。

    两人先到新东方珠宝城逛了逛,整体的感觉就是一个字,贵一只普通的镯心改制的平安扣都要一万乃至数万,稍有些水头,绿意较好的,就敢要价五万起,根本不见得比江洲便宜。

    出门又转了转旁边的华丰珠宝城,价钱更是有些离谱,而且店主个个都咬住了不松口,一副不买不要紧,降价可不行的架势。

    由此足以看出翡翠行情的上涨势头,想来也是,货放着不卖反倒赚的更多,这种行情下店主也就不在乎是否成交了。

    虽然空手而归,王卓和齐非两人倒并不在意,因为他们此行主要还是为了毛料而来,逛成品市场只是近距离的了解一下行情罢了。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两人起了个大早,直奔国门。

    这一晚齐非说什么也不肯再帮王卓降落了,一方面因为羞臊,更重要的是王卓的落点太难掌握。

    苦求不得的王卓只好作罢,琢磨着还是等她伤好了再说。

    即便如此,王卓也大逞了一番手口之欲,将美女姐姐折腾的起伏飘然,其中细节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穿过宏伟的瑞丽口岸,也就是一座充满民族风情的大门楼,两人便踏上了缅甸的领土,随着人流来到了一处集市,王卓终于见到了他的老朋友,一堆堆一垛垛的石头。

    两人先是走马观花的看了一圈,之后还是老样子,先分头行动,齐非去看半赌料,王卓去看全赌的。

    不大一会儿,王卓便看好了一块拳头大的小毛料,薄薄的一层黄沙皮下,满满的冰种黄杨绿,以现在的翡翠行情,这块料子把外面的风化皮剥掉随便往市场上一丢,就能卖个三四百万出去。

    而老板的要价才五万而已,因为这块料子外观看上去跟普通石头没啥两样,表现即差,又只有一公斤多重,这个要价已经是在宰人了。

    昨晚在床上温存的时候,齐非便讲了一些这里的风俗,老缅做生意的规矩很多,其中有一条就是还了价之后如果老缅同意,就不能反悔了。所以王卓想了一下,还了个三万。

    当然,这个价钱是人民币,王卓现在连缅甸人用什么货币都不知道呢。

    摊主是个四十多岁的小个子,皮肤黝黑粗糙,像树皮一样,他咧着没有门牙的嘴摆了摆手,意思是王卓还的价钱有些低了。

    有三四百万撑着,王卓也不在意那一两万的差头,就又随口还了个四万,老缅以为他不是太诚意想买,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

    拿到四捆百元大钞,老缅唤来一个朋友,两人站在树荫下蘸着吐沫数了起来,王卓哭笑不得的在一旁等着,这里即不能刷卡,老缅又没准备验钞机,他也只能在一旁傻等了。

    数完钱,老缅满意的直点头,笑着掏出个指肚大小的糯种蓝水小佛公送给王卓,这么一只小佛公在瑞丽那边也能卖个千八百块的价钱,不过雕工要比老缅的这只好上许多,也算老缅的一份心意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可惜王卓身上还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他脑筋一转,在老缅的摊子上拿起一块十公分见方的扁平毛料,告诉老缅,这个你应该自己切一刀试试。

    说完之后王卓就走了,那块毛料切开之后能涨个三五倍,升值几万块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他送了老缅这么一笔小财富,也算是对那只小佛公的回礼了,至于老缅切或不切,就与他没有什么干系了。

    随走随停,王卓只挑可以随车带回,升值巨大的毛料下手,那种足球大小,切开能赚三五万的毛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别人苦求一块切涨的毛料而不得,他却挑肥拣瘦,赚的稍少一些都懒得出手。

    上一次赌石还是夏天时候的事,现在已经是初冬了,这几个月里他的异能有了长足的进步,现在随便在毛料上瞅一眼,就差不多相当于剥掉外面的那层风化皮了一样,也不会出现偏色或遇到芝麻黑之类的现象,除非是一些块头极大,或者对色泽要求很高的料子,才需要仔细翻动着察看,否则只要一眼扫过,便能估出个大概的价钱来。

    这一路看过去,大涨的料子确实有,但真的不多,不过当王卓从这里走过一趟之后,别人再想切出个大涨来,就是无法完成的任务了。

    渐渐的,手里的料子有些拿不过来了,王卓花两百块向一个摊主买了个两轮的小拖车,上面带着只装毛料的木箱,正好放他的石头。

    拖着只小破车逛市场,他也算是这个市场今天的一道独特风景了。

    这个市场是一个一千多平方米的大院,当王卓“扫荡”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他找到在一处门市前流连的齐非,看看她在研究什么东西。

    “王卓,我看好这块料子了”齐非有些兴奋的展示一块明料给他看。

    那是一块竹笋型的料子,剥下风化皮后里面露出了乳白色的里子,绿色也只是浮表的一小层,之外还有些黄色、蓝色等杂色,看上去令人颇为无奈。

    这种料子如果出翠的话,是想也不要想的了,但要是遇到厉害的设计师好好搞一下,没准就会化腐朽为神奇了。

    把王卓拽到一边,齐非小声附耳说道:“你觉得用它雕个什么好?”

    王卓很想说把有色的部分剥了正好能雕一只竹笋奶,白白翘翘的,和你的一模一样可这话晚上回酒店悄悄说可以,现在说出来准挨白眼。

    他规规矩矩的回答道:“这个我可说不好,不然我也做设计师去了。”

    齐非嗯了一声,说道:“你说用它刻一座七龙绕宝塔怎么样?”

    王卓顿时眼前一亮:“高见那你还等什么呢?”

    “要价才三十万,我再讲讲去”齐非兴冲冲的回去了。

    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最后以二十二万拿下,用胶带和纸箱板打了个包,放在了王卓吱吱作响的小破车上。

    看到小破车里的那堆石头蛋子,齐非笑问:“收获不少嘛,花多少钱了?”

    “不多,才一百多万。”王卓嘿嘿一笑,心说回头就让你刮目相看,这堆东西要是全切出来,三千万都挡不住

    要说还是缅甸好啊,起码看到的料子是当地产的,看涨的比较多,可不像在老家或江洲那里,看到的毛料都不知道被人赌过多少回,经过多少手了。

    “我相信你的眼力。”齐非撩了一下垂下的发丝,现在王卓就算赌出一颗炸弹来她都不觉得稀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之后,她已经对王卓的眼力彻底信服了,无条件的。

    “肚子饿了吧,走,带你去吃缅甸特色去”

    两人刚走出没多远,一个老缅呼唤着跑了过来,面露兴奋之色,正是刚才送给王卓小佛公的那个摊主,他手里拿着块一刀两断的毛料,可不就是王卓投桃报李,向他推荐的那块么?

    老缅的汉语发音很差,但和中国人打交道的时间久了,基本沟通还是没问题的,而且还有齐非这个翡翠通在旁边,也能翻译一二。

    原来,这老兄闲着也是闲着,见今天顾客不多,但拿着王卓推荐给他那块毛料,到市场上提供割具的地方随便划了一刀。

    别看这些老缅只是摆地摊卖毛料的,在普通缅甸人之中其实也算很富裕了,切块毛料对他来说还真不算什么。

    王卓的透视眼可不是白给的,这一切,就真的涨了,老缅一高兴,就找王卓来了,想请他一起吃个饭,就算不交朋友,结交个客户也是好的。

    虽然这个老缅大叔穿的西装有些不伦不类,看形象也和乡下种地的泥腿子差不多,但王卓本就是交朋好友之辈,齐非也是大方人,所以三人就结了队,一起找了个特色饭店。

    落座点菜之后,老缅从上衣袋里取出个小盒子在桌上展开,只见他先拿起其中的一片不知名的树叶,在上面刷了些白色的混合液体,然后放上几颗黑色颗粒,又洒了些带着古怪气味的粉沫在上面。

    接着,他把树叶卷了两卷,叠住包好,咧着没有门牙的大嘴,边点头边把这个小棕子样的东西递给王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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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赌,赌个大西瓜!

    第一百三十章 赌,赌个大西瓜!

    这是第三章,通宵码出来的……

    .....................

    见到这么一只东西递过来,王卓连忙苦笑摆手,敬谢不敏了

    老缅也不在意,呵呵笑着收回手,把那个披着绿衣的小棕子先放在桌上,收拾起了他的那一盒子东西之后,才再次拿起小棕子,慢慢放在嘴里,大嚼起来。

    王卓和齐非表情古怪的看着他嚼那包东西,咯吱、咯吱,嚼烂了之后老缅呲牙一笑,腥红的大口和舌头顿时把两人雷了个外焦里嫩

    没错,这就是缅甸男人的最爱,平时一天也离不了的槟榔了

    在相对比较封闭的国家,往往有一些奇异的风俗,缅甸也是如此,这里满大街是穿裙子的男人,还有肤色黝黑却把脸涂得白花花的女人,而且这个国家只有女人吸烟,或者**,男人只玩比吸**还刺激的东西,那就是嚼槟榔。

    普及率?那是相当的高王卓在瑞丽那边就已经见识过了,在瑞丽做生意的老缅们离不开这个

    在瑞丽头一次看到一个摆满瓶瓶罐罐的小摊时,王卓好奇的瞧了半天,还是齐非介绍后他才知道,那是专门做缅甸人生意的槟榔摊。

    缅甸人吃槟榔和台湾人可不一样,差距足有十万八千里,他们会用一种专门的叶子,在上面涂上稀释过的石灰水,然后撒上槟榔粒,再放一些香料,裹成个小棕子型再嚼。

    一个缅甸男子每天会吃十个左右,这东西比抽烟还上瘾,那天王卓本想买两包尝尝,却被齐非坚决的拽走了,很快他就见识了嚼槟榔的缅甸人是什么样子,那被石灰腐蚀出的大牙缝和嚼槟榔后的血盆大嘴立刻让他打消了尝试的念头

    这种缅甸槟榔嚼久了之后,牙齿会变成红黑红黑的颜色,牙缝宽阔的可以跑火车,王卓好不容易把自己包装的有些形象了,哪敢接触这种东西

    坐等了一阵子,开始上菜了,老缅的槟榔也嚼的差不多了,扑的一口吐出去,在地上留下了一摊鲜血一样的津液。

    这种津液王卓在瑞丽就偶然见识过,所以这一次倒也没有一惊一乍的。

    还别说,缅甸的特色菜口味不错,咖喱米饭王卓在大学的食堂里吃过,和这家饭店的水平相差甚远,柴火烤肉撒上调料后切成一片片的端上来,香味浓郁,芒果片拌黄豆粉很有特色,一尺长的大龙虾端上来令王卓新奇不已,一问才知道缅甸原来还盛产海鲜

    大拼盘的脆皮鸡、煎酿虾、鱼条端上来后,菜就上齐了,王卓逐一尝了一下,果然如齐非所说,口味有些偏甜、酸、辣,盐略少一点,还是非常可口的。

    这一餐饭吃的很过瘾,老缅还真的大方的结了账,看来也是个有产阶级,不差钱儿啊。

    吃完饭,老缅盛情邀请王卓和齐非到他姐夫的店里去坐坐,说是他姐夫新进了一卡车毛料回来,还没接待过几次客户呢,运气好的话能赌到好货。

    反正天色尚早,老缅姐夫的店也在口岸附近,安全方面问题不大,王卓和齐非一商量,便跟老缅去了他姐夫的店铺。

    这家店的生意做的还真不小,院子里石头分做三个区域,其中最大的一个区域是扎堆卖的,数块毛料一小垛,看中了就找老板打价,成交就整垛拿走,不零卖。

    王卓和齐非果断放弃了这个区域,也许以后生意做大了他们也会这么赌石,但现在只有一家店面,一个不到三十口人的小工厂,还没资本这么玩。

    另外两个区域一个是放旧料的,都是常年累月卖剩的毛料,以全赌居多,也有些垮到掉渣的废料,堆的像乱石岗一样。最后一个区域就是新到的毛料了,清一色的黄沙皮,显然是从一个厂口运过来的。

    齐非顿时被那一大片在地上摆开的新料所吸引,这些料一看就没经过几次转手,还很新鲜,让人有一探究竟的**

    而王卓的目光却被另一块毛料吸引去了,原因就一个,那块毛料忒大了一些

    那是一块约有王卓的大腿那么高,横卧在一处墙根下的大毛料,仅目测就有两立方米以上,换算的话,足有五吨甚至更重,表面是乌漆麻黑的黑沙皮,带着几道深深的沟壑。

    离远看,外观有些像个大土豆,论体型的话,可以称之为卧牛石了。

    这么大个的石头,王卓只在一些旅游景区见过,城市中的院子里摆的,还是头一回看到。

    见王卓注意那块石头,带他来的老缅一咧没有上门牙的血嘴:“五吨半。”

    王卓笑着点了下头,快步走了过去。

    见他行动了起来,齐非连忙也快步跟上,说实话她从事翡翠行业也有些年头了,这么大个的毛料还真没见过多少,双手加在一块儿就能数过来。

    “姐,先给我拍张照”

    王卓将一只脚踏在毛料上,曲臂低头,做思考者状。

    照片拍完了,齐非也起了童心,过去摆出POSE让王卓拍了两张,老缅也来凑趣,给两人和他们的那个破拖车在这块大毛料前合了几张影。

    王卓又要来老缅的手机,让他也和齐非合了张影,三人玩得嗨皮,快把这里当成公园了。

    玩够了之后,齐非取出强光手电,开始观察这块毛料,在她觉得,这么大的家伙自己和王卓是不可能买的,也就是纯欣赏研究一下罢了。

    而王卓却一屁股坐在小拖车上,灌了口矿泉水,运起透视眼向毛料看去。

    这一眼看进去,可就难以拔出来了,这块大家伙的内部真的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裂痕、岩石、砖头料一片接着一片,偶尔有翠,也是蓝水里夹杂着大片的芝麻黑,这块毛料是狭长型的,王卓从一端看过去,看完一半愣是没瞧见一点值钱的翡翠

    收回目光,他哭笑不得的站了起来,走到毛料的另一边,先闭目养神了数秒,睁眼后再次看向这块大毛料。

    视线甫一穿透毛料,他的身体便随之一震,因为入眼的是一片分布着均匀黑带的绿色,而且是那种浓到化不开的深绿

    冰种满绿出高翠了

    王卓连忙定了定神,继续向内看去,只见这片绿色渐渐扩展了进去,颜色依然是那么的绿,直到深入了半米之后,才突兀的一转,变成了一片白花花的砖头料。

    王卓快速透视完剩下的部分,再没有半块值钱的料子了,整块大毛料只有这一片五十公分厚、约七十公分高、六十公分宽的一大块翡翠,上面分布着一道道墨绿色的黑带,中间还有道一劈两半的大裂纹。

    收回目光,王卓多少有些吃不准,就算这样,那也是涨了吧?就算用那些满绿出镯子的话,也能出几百个了,一个二三十万,算算也有上千万了

    而且翡翠的价值可不是这么算的,如果块头够大,就不能做手镯了,可以做升值更大的东西,以这块翡翠的个头,完全能在千万的基础上翻个几倍的。

    问题是,这个大家伙人家卖不卖呢?就算卖的话,一千万也未必拿得下,而且两人的现金加起来也只有两百多万了

    看来是和这个大家伙有缘无份了。王卓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与其费力气买这个大家伙,不如多搞些小而精品的料子,以几万赚百万,才是适合自己的路子。

    “太可惜了。”齐非终于欣赏完了这块毛料,走过来说道:“开了七次窗,却垮了七次,这块大家伙是彻底没戏了。”

    “开了七次窗?”王卓问道:“你数过了?”

    “是啊,”齐非一摊手:“三次是石头,两次是砖头料,还有两次擦出的是品质很差的墨绿色,连墨翠都算不上。”

    老缅也在一旁叽哩哇拉的说着,大意是这块料子本来是代卖的,开始时也有不少客户带了大价钱来赌,垮了之后又降价转回给老板,垮了四次后就没人再玩了,老板又和朋友分两次擦过三次窗,最后见没什么戏了,便把它丢在了那里。

    “摆摆样子,留个纪念?”王卓领悟了老缅的意思后,顿时无语。

    齐非问道:“为什么不切开看看呢?”

    “他说早晚会有人买的,大不了留到缅甸的翡翠矿山挖尽的那一天。”

    齐非和王卓闻言面面相觑,敢情这个老板是打着这个算盘呢

    如此说来,这块大毛料的价钱肯定是很便宜了,但王卓还是没有动心,因为他刚刚又想到一个问题,这么大一块家伙,运回国去也是件**烦呢

    “走,先给佛爷上柱香去。”齐非指了指院子里面南背北摆放的一个佛龛,赌石的人很多都迷信,会在解石之前烧香拜佛、沐浴洗手,缅甸人尤其信佛,每家店里都有这种佛龛供主人和客人们拜祭。

    王卓嗯了一声,看向佛龛时,脑中突然闪过一道霹雳般的亮光

    因为佛龛前的供案上,摆着各色水果,除了香蕉苹果大鸭梨之外,还有一个小小的地雷西瓜……

    大毛料中的影像顿时和小小的地雷西瓜重叠在了一起,绿的皮、黑的纹,不是正好刻个翡翠西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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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一章 价值连城

    第一三一章 价值连城

    ...........

    据说,在清朝末年,有一番邦进贡了一对翡翠西瓜献给全世界最喜爱翡翠的人——慈禧太后。

    慈禧太后当年将这对翡翠西瓜爱若心肝,平时派有专人看管,每到高兴时便派人取来把玩,甚至死前都不舍得离开这对西瓜,将它们一起陪葬进了东陵,就放在棺材内她的脚边。

    后来在1928年的夏天,国民党的孙殿英军长刨了慈禧太后的坟,将这一对西瓜和其它陪葬品一同盗了出来,其中还包括那只有名的翡翠白菜,后来在台北的故宫博物院馆藏着。

    这对翡翠西瓜被盗出来之后,便不知了去向,时间过去了近百年后,当年的人也死的差不多了,已近乎无从考证。

    这对翡翠西瓜有多值钱呢?王卓刚接触翡翠行当的时候,曾就此事专门请教过齐非,当时两人还是普通朋友关系,可没现在这种暧昧程度,而且近几个月翡翠的价钱又迎来了一**涨,当时的价钱似乎也不太够格了。

    齐非是这么给王卓算的,清朝末年,北洋海军的年经费预算是200万两白银,实际能收到的只有100万两左右,那时的一两白银差不多相当于现在三百块钱的购买力,北洋水师的年实际经费约在三亿元上下。

    而翡翠西瓜被盗的时候,很多人认为,它当时价值500万两白银,是满清最重量级的国宝之一。

    乾隆当年建颐和园的前身清漪园,花了448万两白银,后被英法联军烧毁,慈祥在原址重建颐和园,据专家考证,使用了五至六百万两白银。

    这么一听似乎有些吓人,偌大一个颐和园,跟两翡翠西瓜的价值差不多?但虽然翡翠西瓜的500万两身价有待推敲,慈祥对它们的喜爱却未必比颐和园逊色

    500万两白银,折合现在的人民币,齐非告诉王卓,是15亿

    而且这还不算,如果那对翡翠西瓜真的重见天日拍卖的话,绝对远不止这个价钱,君不见圆明园院子里风吹日晒的几个铜首像都身价过亿了,仅圆明园丢失的文物,这个档次的都数以万件计,而在晚清末年,那些东西在老佛爷的眼里不过是些破铜烂铁罢了,这对翡翠西瓜才是真正的国之瑰宝

    “摔成碎的都能卖到十亿以上”齐非就是这么定义那对翡翠西瓜的价值的

    有了这一层深刻的印象,王卓自然知道,哪怕不是那对老佛爷钟爱一生的翡翠西瓜,只是一件像样的仿品,也会跟着水涨船高的。而且见过翡翠西瓜的人已经死光了,也没有留传下图样、照片之类的东西,只要弄出来的东西是个翡翠瓜,就了不得

    王卓立刻打定了主意,这块大毛料买定了,倾家荡产也要将它拿下

    “王卓,想什么呢?”

    见王卓愣神,齐非疑惑的走了回来。

    王卓身子不转,右手从肩头向后指了指:“姐,我想赌一下那块卧牛石。”

    “风险很大啊……”齐非吸了口气,看着他问道:“你有几分把握?”

    王卓沉吟着,摇了摇头:“暂时还说不准,先问问价钱吧。”

    见王卓对那块大毛料感兴趣,老缅立刻兴奋的找他姐夫去了,片刻后带回来一个比他还要年轻不少的小个子,居然就是他的姐夫。

    老缅的姐夫是个中国通,他自我介绍名叫伦匡,当然这是音译过来的,由于缅甸人的习惯是在对方的名字前面加“先生”,发音是“无”,所以王卓和齐非就称他无伦匡,多少有些别扭。

    无伦匡听说两人有兴趣赌那块大毛料,便让他正在接待的客户暂时等一会儿,由院子的另一头快步走了过来。

    “两千万。”

    他背对着场院,向王卓开了价。

    “垮成这个样子,还要两千万?”王卓有些诧异,但并没被打消积极性,讨价还价嘛,这也是必然的过程。

    无伦匡笑了笑,只说了一句:“那块料子是帕敢的。”

    帕敢料?王卓顿时神情一震,齐非也有些惊疑,帕敢是历史名坑,料子尤以皮壳黑似煤炭而著名,帕敢的翡翠结晶细腻,种好,透度高、色足,而且个头较大,往往有几百公斤的大块头,偶尔出几块重量以吨计的巨无霸也不稀奇。

    但稀奇的是,帕敢是开采最早的翡翠场口,早在多年以前就采掘殆尽了,现在市面上能看到的黑乌纱皮壳的毛料都是麻蒙出的,想不到还能在这里看到一块老帕敢的大料子。

    “如果真是帕敢料的话,倒还有些意思,就是这个价钱太高了,这块料垮的太厉害。”

    齐非的这番话即是和王卓交换想法,也有和无伦匡讨价还价的意思。

    “价钱还可以商量的,但不会太低。”无伦匡两手比划着,微笑道:“你们就算走遍整个缅甸,都不一定能再找到这么大的帕敢料了。”

    这句话真不夸张,但若不是这块料先前垮的那么厉害,恐怕也不会存在到今天还没有被切成小块了。

    王卓用只有两个人才懂的小动作暗示齐非,这块料子要定了,齐非心领神会,于是两人开始一个讨价还价,一个例数这块毛料的缺点,和无伦匡杀起了价来。

    价钱最后在一千六百万敲定,这比王卓预估的千万左右足足高出了六百万,但是这块料子的帕敢出身完全补足了这个数,翡翠西瓜如果是新坑料出品的,那才叫遗憾呢。

    价钱谈妥了,新的问题随之而来——王卓和齐非现金不够,帐户上也没多少钱了

    但这难不倒王卓,齐非也等着看他怎么耍这个戏法,空手变钱呢。

    “无伦匡,我现金没带够,你这里收赌涨的毛料吗?”

    “我不收。”无伦匡笑呵呵的说道:“但只要我打几个电话,会有超过五个老板过来竞价的。前提是你的料子足够好。”

    “那就好办了。”王卓满意的微笑道:“这块料子给我留三天的筹款时间,怎么样?”

    无伦匡连连点头:“没问题,一星期都可以的。”

    王卓便身手过去与他相握:“那就这么说定了。”

    三天筹款时间只是个马虎眼罢了,即忽悠了老缅朋友和无伦匡,也忽悠了齐非。仅仅一个多小时后,院子的一角便传来了喜讯,一个刚刚买了三块毛料的客人,切出大涨了

    商定一星期的筹款时间后,老缅回去继续练摊去了,王卓拽着他的小破车子,带着齐非在院子里逛悠着看毛料,他没怎么认真的挑了三块料子,付了钱之后,拿到院子的角落里,让干活的工人帮忙切开。

    第一块砖头料垮的很彻底,是雪白雪白的瓷底,如果在瑞丽那边,能卖个几百块,在口岸这一头老缅的店里一分不值,王卓随手丢掉了。

    第二块是个粥底的,绿的有些斑驳,王卓皱眉端详了半天,虽然工人直摇头,他还是把这块一分为二的毛料放进了小车里。

    第三块就不一样了,这是王卓透视了大半个院子,找到的最好的一块料子,前两个只是铺垫而已,掩人耳目,这块料子才是今天的重头戏,想买那块帕敢的大西瓜,就靠它了

    “无色玻璃种,正绿碎花,漂亮”

    “这水头,足的刺眼啊,大涨了朋友,这块料子转不转?”

    “有二年没看到这么好的飘绿花料子了,个头不小啊。”

    “唉唉,这怎么话说的,刚买了个大块冰种的,搞这个肯定钱不够了,错过错过”

    院子里顿时沸沸扬扬,盖因这块料子实在太漂亮了,而且有个小西瓜那么大,切的时候贴着一端,剖面极大,却几乎没有浪费料子,直接用一刀就给赌透了。

    王卓笑逐颜开的连呼运气,齐非也开心的合不拢嘴,她很想把这块料子带回去,做成一只盛冷面的大海碗,那样就太有食欲了,可是这个愿望注定不能实现,因为王卓已经认准了那块卧牛石,他认准的事,牵头活牛都拉不回来。

    看到这种情况,无伦匡真有些哭笑不得,对方用十几万就赌出了一块大涨的料子,看来那块巨无霸大毛料,用不上再等一个星期,今天就能成交了。

    他打了几个电话,哇啦哇啦的说了半天,不多会儿就陆续有摩托车轰鸣着开进了院里,参加竞价的老缅和珠宝商们闪亮登场了。

    再加上院子里原有的顾客,和顾客打电话找来的人,院子里顿时有些热闹了。

    最后,一个香港珠宝行驻瑞丽的何姓女采购经理拿到了这块料子,他的出价不是所有人中最高的,但是这家珠宝行和齐非有些交情,而且盛世王朝以后要在这个领域大展拳脚的话,开拓香港业务时会有求于这家珠宝行,所以便少赚了一些,卖了个不小的面子给她。

    一千八百万,这块八公斤多重的毛料以这个价钱易了主,比那块黑牛石还多了二百万。

    三角交易结束后,王卓的口袋里也多了张二百万的现金支票,无伦匡不愧是大老板,当晚半夜时分便按照约定,将那块黑牛石送到了瑞丽境内,双方约定好的一家汽车修配厂。

    验明无误,修配厂的吊车轰鸣着开启,勾住缠绕在大毛料上面的钢丝绳索,将它移送到王卓雇来的配货卡车上。

    这一桩数额不大,却意义深远的交易,终于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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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二章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第一三二章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带着这么个大宝贝上路,王卓还真有些不放心。

    他打听了一下跨省武装押运的事,却受到了群嘲,只好悻悻作罢。

    敢情不涉及数亿数十亿的贵重运输,还真用不动那种高端行业,有跨省武装押运资质的公司每个省都是屈指可数的,他只是运一块五吨多重的大石头而已,又不是什么稀世奇珍或镇国之宝,就算舍得付佣金,人家都不鸟他。

    无奈之下,他只好自己押运,这一路上风吹日晒起早贪黑,走的还都是云南、四川等山区省份,着实受了些累。

    见他对那块黑牛石比其它所有毛料还要上心,齐非多少有些纳闷,不过她知道王卓赌石的本事和运气,既然王卓额外看重那块大毛料,她也期待着带回去之后能切个什么结果出来。

    一路蜗行,总算在五天之后,回到了江洲

    这么来回一趟,他和齐非出去了足足半个多月,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年终岁尾,马路上四处张灯结彩,商家在门口挂上金色的铃铛,大堂内摆上小小的圣诞树,居然要到圣诞节了

    这让王卓这个北方人多少有些不适应,江洲此时的气温和北方的秋末差不多,他刚由云南那边回来,也没有冬天的感觉,往年过圣诞节的时候到处都是冰天雪地的,而江洲却还在下雨。

    先把黑牛石送到了工厂那边,和丘路照了个面,简单聊了一下之后,王卓开着车,又向南京路行去。

    车到半途,他驶上一条工厂的高墙外没人的小路,停车后,死皮赖脸的把齐非拉到了车后座上。

    齐非的右手刚在三天前拆了线,现在只需注意不要沾水,别动作过大,慢慢养伤就行了。她现在吃饭时拿筷子还有些勉强,写字也歪歪斜斜的,还不太灵活。

    所以王卓可以理直气壮的要求她做些别的……

    对于这个得寸进尺的家伙,齐非真的是无可奈何,每次她硬着心拒绝,都顶不住王卓的软磨硬泡,一来二去的,居然就被这个小流氓习以为常了每天不让他爽个一回,晚上连觉都别想睡

    齐非觉得自己彻底沉沦了,在这个小冤家面前,白天和往常一样没什么不同,一到晚上就被他由着性子摆弄,除了没突破那最后一关,想怎样就怎样……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那么多小男人喜欢玩姐弟恋,都怪姐姐心太软啊

    “姐,和你商量个事。”

    齐非已经做好被他轻薄的心理准备了,没想到却听到了这么一句。

    “哎?”

    “哎呀姐,你想什么呢?”王卓促狭的坏笑道:“大白天的,可不要思想不健康哦。”

    猪八戒倒打一耙了齐非哭笑不得的捣了王卓一拳,等着他的下文。

    王卓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膝头,正色说道:“把你的设计室,并入盛世王朝吧,咱们一起创业。”

    齐非一愣,顿时沉默了下去,王卓的翡翠工厂现在规模不大,但是工作却不少,而且制作的东西不乏精品,仅现在的业务量,就能占用她的设计工作室七成的业务,如果照此势头发展下去的话,她的工作室很快就相当于盛世王朝的外围公司了。

    而且,就算她的工作室也在扩张,合并也没什么坏处,就算加入了盛世王朝,也可以继续接其它公司的业务的,这么看来,合则双赢,分则两害,确实有合并的必要。

    但有一个问题却是躲不开,绕不过的,两人现在的关系不清不楚的,王卓有女朋友,而且也没有表露过二选一的意思,难道他想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混下去,脚踏两只船?

    齐非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做第三者的一天,她多少有些自欺欺人的认为,王卓还没结婚,自己不算第三者,但是做为两条船中的一条,也是她难以接受的,何况对方还比自己小了足足十岁?

    沉默在继续着,王卓不吭声,齐非又想到了将来,就算自己和王卓走到了一起,十年后呢?自己三十九岁,勉强算徐娘半老,而王卓二十九岁,风华正茂;二十年后呢?自己四十九岁人老珠黄,而王卓三十九岁,正是男人的黄金年龄,不知有多少女人争着投入他的怀抱

    想到这里,齐非悠悠一声叹息,显然,这段孽恋是注定没有结局的,还是好合好散吧

    想好了措辞,她张开口刚要说话,王卓却抢先一步,轻笑一声问道:“姐,你后悔了吗?”

    齐非微微一愣,下意识的问道:“我后悔什么?”

    “后悔跟我在一起,后悔这几天咱们之间的事。”

    一边说,王卓一边摊开齐非的手,平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

    想了想,齐非诚心实意的摇了摇头:“没有,我不后悔。”

    王卓缓缓点头:“那以后呢,以后也不会后悔吗?”

    给了他一个微笑,齐非道:“不,不会。”

    王卓认真看着她的眼睛,确认她的话是由衷之言,才又问道:“和我在一起开心吗?”

    齐非不由得想到了歪处,瞟了他一眼嗔道:“你自己猜”

    王卓顿时失笑,原来齐非以为他问的是床上之事,说起来这些天对她真有些不公平,都是他在爽,她尽伺候他去了突然问这个,人家不嗔怪才怪呢。

    “呃……姐,我是问你,喜欢和我在一起吗?”

    齐非这回终于听懂了,没好气的回答道:“有什么话你就不要拐弯抹脚了,直接说吧。”

    “那我就简短点。”王卓握住她的手,认真的说道:“像我这么好的男人现在已经不好找了,放弃的话,你不知道还要折腾多久才能遇到下一个,没准儿这辈子也找不到了。而且你也是喜欢我的,和我在一起也很开心,所以就不要提分手什么的话了,OK?”

    “OK你个头。”齐非有些感动,又有些对王卓的自卖自夸哭笑不得,还有些脸皮嫩不好意思承认:“谁说我喜欢你了?”

    “你不喜欢我?”王卓做诧异状:“那你的舌头每晚还那么卖力干嘛?”

    一顿拳打脚踢后,齐非重拾心情,叹息道:“王卓,我想你也明白的,咱们之间的感情是不会有结果的,我比你大十岁呢。”

    “那有啥,马伊俐比文章大九岁,娃都生完一个了。”王卓立刻拿起事先上网查到的例子来反驳:“专家说了,姐弟恋有百分之二十可以修成正果,年龄不是问题的。”

    “不是还有百分之八十失败了么?”齐非立刻抓住了反面的理由。

    “切,”王卓早有准备:“地球上这么多男人,你能遇上我,就已经是极小概率的事件了,几十亿分之一呢。百分之八十算什么,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那你的女朋友怎么办?”齐非说不过他,只好拿出杀手锏:“别和我说你要移民到阿拉伯国家去,那里可以三妻四妾,当心我抽人哦。”

    这倒是个难题,不过要是应付不了的话,王卓也不是王卓了,他故作讪然的挠挠头,苦笑道:“姐,我知道脚踩两只船不对,可我就是两个都喜欢,我也没办法啊你看,我现在刚上大一,离毕业还有八年,早着呢,想结婚也结不了呀,八年的时间可是漫长的很,咱们先走一步看一步好不好?”

    齐非恨不得一把掐死他,说了半天还是要脚踏两只船啊,真够死皮赖脸的“吃着碗里的守着锅里的,你就这么打算了是吧?那是不是我和她也可以在外面找别的男人了?”

    “那可不行。”王卓立刻摆手反对,原则问题可马虎不得,他谄脸笑道:“姐,男人是博爱的,女人是专一的,我相信你心里只会有我一个的。”

    齐非感到无语:“你从哪学来的这套歪理邪说?”

    “我爸经常这么说,至于是不是原创我就不知道了。”王卓嬉笑着说道:“不过我觉得这话挺有道理的。”

    “那咱俩没得谈了你趁早滚蛋,离我远点吧”

    “……”

    “你躲开,别碰我”

    “……”

    “你太放肆了,脏手快拿走”

    “……”

    “你……唔……”

    ……

    路虎车平稳的开在江洲的街头,开车的某人惬意的吹着口哨,不时对着后视镜抛个飞眼。

    齐非有些气苦的坐在车座的后排,头发还有些凌乱不整,刚才她嘴硬不肯服软,身体却没坚持多久便瘫软的屈服了。

    她很想抽那个浑蛋几个耳光,却舍不得下手,想推开他,却没有力气,想躲避,却被压得紧紧的,最后终于半推半就的遂了他的愿。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牛毛细雨,透过黑色的玻璃望向窗外,她收拾心情,突然想到一个从未发现的问题。

    难道,自己有几分受虐倾向?不然的话,怎么每次他有侵犯动作时,自己都会兴奋,会亢奋,会振奋?

    这个发现让她很是苦恼,却不知这根本就是女人的本质,是生来便具有的天性……

    她纠结着这个问题,以至于把和王卓的谈判放在了脑后。不,也许是故意纠结在这件事上,暂时逃避了那个难以抉择的难题。

    南京路已经遥遥在望,她心中轻叹一声,看来只好先这么拖着,得过且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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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四章 红粉助威团

    第一二四章 红粉助威团

    .....

    刚回到学校,王卓就听到了一个消息。

    他居然被班级的几个同学联名弹劾了,理由是占着班长的位置却不作为,而且整天缺课,人影也不见一个,所以无法胜任班长的职务

    “我本来也没打算做这个班长。”王卓一笑置之。

    专程来通风报信的是耿斌,这件事他可不这么看:“王卓,想不想做是你的事,但那帮小子合伙在背后挑事儿,你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他们还以你为是软柿子可以随便捏呢。”

    王卓笑着点点头,要论斗争经验,他可绝对不缺乏,只不过这次遇到的事情太小儿科罢了,他觉得自己好歹也是一分钟几千块的人物,不值得为了这点破事计较。

    “老刘呢?这事他怎么说的?”王卓问道。

    老刘就是班主任刘成,这位大伯已经五十多岁了,带不到他们这个班级毕业就会退休,他平时小事不管,大事交给系里管,基本啥事也不管。

    “老刘说自己没空,让他们找系主任王泰平说道去。”耿斌幸灾乐祸的嘎嘎直笑。

    王卓也觉得老刘这事做的有些不靠谱,笑着问道:“那他们找了没有?”

    耿斌摇头:“还没有,不过我看也快了,马上就是圣诞节和元旦了,又是期末,学校里事情不少,班级没个班长还真不行。”

    王卓若有所思的点头,大学为什么吸引人,可不就是这些丰富多彩的活动么,自己入学后只参加了个军训,课也没听几天,看来最近应该挤些时间出来,享受一下象牙塔的生活了。

    “对了,我这趟出门,买了些小玩意儿回来,这个就送你吧。”

    王卓在兜里一摸,把老缅送他的那个翡翠小佛公掏了出来,拎着挂绳,递给了耿斌。

    这只小佛公在瑞丽能卖到个千八百块的价钱,王卓这份随手送出的礼物,也算是很贵重了。

    “玉的吧?”耿斌随手接过去,仔细看了看笑道:“还挺好玩的呢,谢了啊班长”

    他给当成十几块的地摊货了,随手挂在脖子上,乐呵呵的走了。

    王卓有些哭笑不得,这真是牛嚼牡丹白瞎了东西,不过也没太在意,他对朋友一向大方,连肥龙那货都得了件价值几千块的纹龙佩,耿斌拿他当自己人,送件小玩意也是举手之劳的事。

    转个身,他就把这件事给忘了,没想到却很快发生了件小插曲。

    耿斌也是个胖子,不过医学院的生活真的挺适合减肥,他又做了体委,这回是真下了一番决心要把体重降下来的。

    所以他每次一进食堂,就开始冥想解剖啊尸库之类的事,于是饭量就下降了而且他还坚持每天打两场篮球,还别说,真就收效神速,开学三个月以来,除了军训时减了十斤,这三个月又减了二十多斤,已经由大胖子转型成大块头了

    得了王卓的礼物,当天下午他又例行来到了篮球场上,做他的中锋。由于那个小佛公不大,他又以为是地摊便宜货,便没有摘下来,挂在脖子上就玩了起来。

    这一场临时比赛刚巧是口腔和临床两个专业的对掐,开始时双方还比较节制,中场时渐渐打出了一些火气,这也是常有的事,还没有上升到口角或冲突的程度。

    某口腔专业的帅哥今天大出风头,已经连续飙进两个三分球了,引得看台上几个护士学校来玩的小美媚起哄的尖叫了几声,他脑子一热,防守的时候就给突破上篮的耿斌来了个后摘帽。

    这种容易引起受伤的动作明显犯规了,耿斌被搂了个腚蹲,裁判一声哨响,罚球。

    “哎哎,等一下,扯掉胖子的东西了。”政治课代表李久宁小跑过来,蹲在地上捡东西。

    前面提过,在班主任刘成的英明领导下,王卓的班级所有同学都是干部,最闲的也是个课代表,李久宁就是其中之一。

    东西捡起来大家一瞧,完蛋了,小红绳上拴着个佛公脑袋,两个**以下的大圆肚子不见了

    口腔帅哥一看就直眼了,结结巴巴的说道:“胖、胖子,你打球戴个翡翠佛公干嘛,我他**也赔不起啊”

    耿斌不识翡翠为何物,大学生里可是人才济济的,认得这玩意的不仅口腔帅哥,连那个戴小眼镜的临时裁判也是个懂行的。

    “我去的,这事可操蛋了”他把一个球员捡回来的佛公肚子要过去,摊在掌心看了看,苦笑道:“这是个糯种蓝水的A货啊,耿斌,多少钱请的,得小几千吧?”

    “翡翠?”耿斌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这玩意就是王卓随手给的,也没提什么翡翠,难道不是玉的么?

    听说得小几千,口腔帅哥的脸苦的都要挤出水来了:“大家说句公道话吧,是他自己戴这么贵重的东西上场的,责任不完全在我啊,我认赔,但全款就太冤枉了”

    这话倒是很厚道的,其实他要是死皮赖脸就是咬住了怪耿斌不该戴,一分钱也不赔,别人也不能拿他怎么样的。

    口腔帅哥的委屈大家也是很同情并理解的,但耿斌的损失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大家球也不打了,凑过来看他怎么打算。

    身边人头攒动,这回轮到耿斌苦笑了:“各位,我他**也不知道这玩意值多少钱啊,这就是上午王卓随手送我的,我以为是个玉石的,不值什么钱呢,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听他这么一说,议论的风向立刻变了。

    “马有才,你是不是看错了啊,这要真是件A货,人家王卓就算给耿斌了,也不能不说吧?”

    “我就说嘛,谁会戴着几千块的瓷器打球呢,敢情是虚心一场呀。”

    “哈哈,你们看把王贵儿吓的那样,他还担心要搭进去半年的伙食费呢”

    倒是那个绰号马有才的眼镜哥立场比较坚定,一口咬住了这是件A货,就算不值小几千,也不是三头二百能拿下来的,在他的坚持下,耿斌只好给王卓打了个电话。

    “碎了?”王卓正在喝李广然炖的兔子汤,一听这个消息差点喷出来:“耿斌,你这才戴了有半天的工夫?还没捂热就给摔碎了?”

    “班头儿,”耿斌也觉得过意不去,苦笑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意外无处不在啊大伙儿等着听消息呢,这个弥勒佛到底是不是翡翠的,值多少钱,您倒是言语一声啊?”

    “不值什么钱的。”遇上这种事也是意外,王卓当然不会斤斤计较,随口安慰道:“A货是没错,在云南那边也就几百块而已,摔就摔了吧,你把佛公肚子带回来,我找师傅给你改个手机扣。”

    其实那块小佛公肚子真没什么改的价值了,王卓这么说,主要还是安抚那个叫王贵儿的厚道孩子。

    一场小风波就暂时这么平息了,外号王贵儿的口腔帅哥心中有数,对王卓好感倍增,耿斌这才知道王卓送了自己一份什么礼物,王卓在他心中的地位立刻上升到了铁哥们的程度。

    其他人则在纷纷议论,这王卓还真是个大款啊,随手就送同学几百块的东西,更关键的是人家连这件东西的价值都不说明白,这是拿钱不当钱啊

    消息在篮球场小范围的传播开来,第二天王卓和耿斌一起去打球的时候,大伙已经发掘到了更大的八卦,看向王卓的眼神都有些异样,因为这厮昨晚没住宿舍,有人看到他今早是开了辆路虎揽胜来上学的

    学校停车场不小,里面好车也有很多,但开那么大一辆越野车来上学的,王卓绝对是独一个

    组上了临时队之后,药剂专业的一个哥们专程跑上去捧起王卓的双手看了看,把他搞的有些莫名其妙。

    只见那哥们看完之后抬起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兄弟,没戴个戒指手镯什么的吧?摔碎了我们赔不起啊……”

    善意的玩笑和调侃结束后,裁判一声哨响,比赛开始。

    王卓很快发现了一些不寻常,似乎今天比赛的双方都格外卖力,难道因为看台上的美媚比平时多?

    慢着,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有这么多美媚过来看篮球来了,而且还备着小坐垫?

    这么一溜号,就险些被队友的一记传球抽在脸上,药剂专业趁机下了个快攻,二分到手。

    场上队长见王卓分心,小跑过来,附耳解释道:“都是护理学院的小丫头,平时也有来玩的,今天不知怎么格外的多。”

    王卓哦了一声,便把注意力移回了场上,片刻后接了个传出来的前场篮板球,三分线外轻松起跳,高抛出手。

    篮球唰的一声空心入网,看台上突然响起一阵欢呼尖叫,接着齐唰唰的一声助威让转身回后场的王卓险些扭到了脚。

    “王指导威武,王指导加油”

    场上打篮球的十条大汉面面相觑,敢情这是王卓的亲友团助威来了

    王卓的大脑一阵宕机,出了半个月的远门,回来居然把自己的名人身份给忘了虽说这些妹子跑到这里来助威,恶搞的成分居多,甚至有可能纯粹就是来玩恶搞的,那也够自己喝一壶的了,用不上明天,今晚学校的BBS上就得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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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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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透视眼介绍:
有一天,你突然有了透视眼。
于是,世界大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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