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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伸笔码良     高术通神txt下载     高术通神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六百六十八章 收大灵,用佛门功夫回损耗的精神

    ();    我摇头一阵的苦笑,这大阳灵。找我商量哪门子的事儿呀。不过看范前辈的样子,他好像已经控制住全部的局势了。

    既然控制了局势,一切就会朝着好的方面发展,而我也该歇一歇了。

    原本只是想小睡一会儿。眯着眼找个盹。可我把眼一合,再睁开时,却发现自已已经换了一个地方呆了。

    我四下打量了一眼,很快从房间装修中看出来,这里是庄先生一手兴建的那个小山庄。我回到了这里,只是不知道,我躺了多久呢

    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胳膊腿儿,我发现全身都疼。疼的要命,好像是要散花了一样儿。

    我长舒口气,看了看房间格局我说:“有人吗”

    “仁子”

    叶凝一脸高兴地从套房外的小客厅奔到了卧室。

    我说:“给我后边垫个枕头,这家伙,好像做梦一样,眼一闭,就又是一个环境了。咱们怎么出来的还有小楼呢。小楼那个兄弟呢”

    叶凝伸手轻抚我的大脸蛋子,一个劲地出神打量我。

    我看了她一眼:“瞅什么啊,又不是没有死过,这几年,生生死死的多少回了。对了,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噢,等下,等下我给你叫范前辈。”

    叶凝这才想起来要做的事情,急记起身就往外走去。不大一会儿,门外传来了一阵的脚步音,转眼过后,门吱嘎一声开了。

    范前辈。叶凝,小楼,还有小楼父亲,这里的主人庄先生,外加一位我不认识的老夫人,几人一起走进了房间。

    人陆续到齐了,一番问候话讲过,范铁云跟我介绍老夫人说这位就是冯奶奶。

    然后,在几位老前辈的讲述下,我得知了事件的经过。

    原来,当年骆老爷子离开地穴时,不仅自身背了跟大阴灵的一个血脉契约。

    冯奶奶也放出了自身的血脉。只不过,冯奶奶一生没有结婚,她最后皈依佛门。成了一位在家持修的老居士。

    这个契约的内容当初是要让两家的后人都来到这里面见大阴灵,随之后者从中挑选一人出来做为他的继承人。

    但由于冯奶奶无后,所以她只能是独身一人过来履行当年的约定了。

    然后再讲阴灵是谁。

    阴灵是就是当年建造这里的那位巫师大人的师父。

    他的名字很古怪,只有一个字,叫做西西肯定是一个发音了,具体是哪个字,这根本无法去考究了。

    西因为是大灵嘛,所以就叫他大西。

    大西当时就附上了骆笑天的身,然后笑天同志强了。

    可他再强,能强过老爷子吗

    老爷子过去,三两下就给笑天放倒,然后老爷子准备要用他学会的法子把这大西送上西天的时候。

    大西告诉老爷子,你别杀我,我有个秘密。

    这个秘密是什么,是关于藏地那个可以洗脱一身因缘地点的秘密。

    大西说。他进去过那地方,并且从中学到了一身厉害的术法。

    他让后人把他安葬在这里,就是为了有一天,他挑选到一个合适的人,然后让那个人,带着他再亲自去一次那个地点。

    大西还说了,他当年就是一个巫师,除了会一些过阴,看事儿,占算个吉凶,清除个邪病的本事外,他什么都不会。

    功夫自然也不能提了,而藏地是那么好去的吗再加上他岁数大了,小弟子也不怎么样儿,楚王估计再有个百十来年,就得让赢政那家伙给灭了。

    他眼见去藏地无望,就想了这么个法子。

    此外,大西还告诉范前辈,他不仅知道那个地方,他还知道怎么进到门里边,并且他还知道那门里边都有一些啥东西。

    范前辈当年也去过那地方,于是就跟他对起来了。

    两人一对证,前辈发现大西说的一字不差。就决定先不把他给灭了。

    然后,大伙儿一起呆在底下,没敢上来。

    为啥,因为等我呗。

    我得把这个曾禹给收拾了,这些人最后才敢上来。

    要不然,凭曾禹一人之力,什么大西大南的,分分钟给捉走。并且范前辈也不是曾禹的对手。

    刚好那会儿,我来了,然后我跟这个曾禹对上了。

    大西感知到我,他乐了。

    他说我就是他要找的人,然后,他可以帮助我,顺利到达藏地的那个地方。

    好吧,现在的问题是。

    霸王正道的人,也就是曾禹,他的目标也是大西,他找到大西的目地,也是为了能够顺利到达藏地的那个神秘地点。

    那个地点有多神秘。

    别的不用提,应苍槐就是从那儿出来的,出来了之后,他斩断了因缘,然后真的成就一方大仙了。

    陈正想知道那个地方在哪儿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

    正因为要知道那个地方,他才会不惜动用一切手段,利用我打听应苍槐的具体去向,是否健在,等等一系列的消息。

    现在,这个地方不仅让陈正惦记,霸王正道也惦记上了。

    天晓得曾禹怎么知道狮子山下边的这个大灵在几千年前曾经进去过那个地方。

    按范前辈的话讲,可能是大西后人书写的一些古书,又或是一些石刻,为纪念他,而制造的一些器物,让霸王正道的人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所以我们现在就成了曾禹的目标了。

    但曾禹这人聪明,他现在还不会直接动手跟我们挑明了硬干。

    他选择的方法是在暗处观察我们,同时尽可能制造一些机会,让诸如陈正,马玉虚这样的小人过来削弱我们的力量。

    最后,等我们力量弱的差不多的时候,可能是曾禹本人,也可能曾禹会请来一个比他厉害,又或是等同厉害的高手一起,把这件事在最后的紧要关头给办成了。

    以上这些是范前辈,庄先生和冯奶奶一起分析的结果。

    那么事情到了这一地步,就差最关键的一环了,就是看我愿不愿意答应那个大阳灵,也就是大西的请求了。

    我朝范前辈点了下头,然后我问他:“那个什么西先生,他在哪里”

    范前辈耸了一下肩,摊手说:“说来奇怪,他从那个几乎快疯了的孩子身上冲出来后,我们拦也不拦不住。然后,他他跑到你身上的一个东西上去了。”

    听这话我瞬间明白大西去哪儿了。

    册封鬼仙的那一方大印

    对,他跑到大印里面藏着去了。

    我听了朝范前辈会心一笑,后又问了小楼,他兄弟骆笑天怎么样了

    小楼说,已经送至八爷那儿去了。

    我听罢一颗心放下来,骆笑天去了八爷那里,他就有救了。至于骆六叔

    “六叔失踪了,不知跟谁走了,反正电话打不通,他家又不在国内,找不到他的人了。”小楼喃喃说着。

    我说:“会见,一定会见到的,到时看看吧,尽量劝一劝,给六叔劝回来。劝回来就好了。”

    “就这样吧,诸位前辈,看来那个西先生,不喜欢人多,他喜欢静,那就让我跟他单独聊一聊”

    众人点头示意。

    不大一会儿,等到大伙儿都离开,我从床头放的一个小包里,取出了那么一块放黄布包的大印。拿出来后,我对着看了看,末了我将这东西放到了桌子上。

    我对大印说:“我这说话,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反正你要听不懂的话,咱们就用心神交流吧。我这条件简陋,也没有香火让你受用,委屈你了。”

    一句话结束,我脑子里唰的一下就闪出一个满脸是皱纹的那么一个老头子。

    这老头子看着可有岁数了,显的形极瘦,但两眼之中却精光四射,他显出形后,反复看了我两眼,末了他扑通就朝我跪下了。

    大西是个虚灵之物,不是有形有质的存在。我没办法扶他,出阳身,用我法力来扶的话。我是吸取那教训了,轻易不敢出那个东西,一旦给大西弄死了,我可担不起这个过错。所以我就由着他跪了。

    跪完,我抬了一下手,他站起来。

    果然如我所料,语言沟通根本就不行,大西所处那个年代说的话,对我来说就是外语。同样,我的话他也没办法听明白。所以,还是改了,心神交流吧。

    一番交流之下,我大概明白大西的意思了。

    这老头儿一是相中这块印。二是相中我了。

    他说,在我前面的几十世中,有一世我曾经是他的主子。

    我问他,我是那个楚王吗他摇头,只说曾经是他的主子。好吧,那些都是前世了,我也无心去查看自已的前世,虽说我有那个能力,但那样做没什么意思。

    修行人,关键是把握现在,过去,就让它们过去吧。反正,有用的东西我已经吸收,已经开启,知道这些就够了。

    大西这人好像是做巫师做习惯了,他有点神叨儿的。

    他只说,当年他靠着族中传下的一个古兽皮画卷找到了那个地方。

    去了后,他也是九死一生,几乎丢了半条命,这才进入到里面,然后有了一番不同寻常的感受。

    这次,他要重新进去,一小半是为自已,另外一多半,他说了,他是为我。

    我不知道大西为什么会这么说,可我的感觉告诉我,这个大灵,其实还不错的。

    他虽然有点小邪,但只是小邪而已。骨子里他是敬重天地自然的那么一位巫师。我相信这样的人,说出这样的话,绝不是白话。

    除外,那个年代人的情操,情怀,等等的一切,都不是现代人所能比拟的。

    我告诉大西,我同意了。

    大西非常高兴。

    然后,他告诉我说,这块印,注定也将是我的东西,他希望我收好它,好好的保管。

    另外,当大西谈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心神流露出了一缕难以名状的悲伤。

    他说正如同我们这些身怀大能力的武士通过精神召唤来强大的能量,然后再把这些能量透出之后,我们会感觉魂灵受到损害一样。

    这个世界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存在,会损害这个世界生灵的灵魂和精神。

    它们在透空,在堕落。

    成就者,醒悟者,会在轮回中成长,然后直至离开这一方世界,前往另一个高层次的地点学习。

    而堕落者,将继续随轮回一道,重生为人,为兽,为蝼蚁

    我听大西讲了很多,然后我提醒他,如果没有合适东西依附的话,他暴露在空气中的时间过长,可能会对他造成一定的损害。

    大西听后,他表示那块法印就是他是好的容身处。

    另外他说,能见我,并重新在我身边服侍我他感觉非常的高兴,尤其是他看到我能够有今天这样的成就,这让他特别,特别的荣幸和自豪。

    每个人都有前世,但前世已经过去了。

    大西脑子里认定的那个我,可能只是几十世之前的那个我。

    一个过去时间空间内的人”,而这些东西几年前或许会让我提起一丝的兴趣。现在,我对它们已经完全失去好奇心了。

    它就像是公式,道理一样,本身就是这个样子,又有什么所谓的神秘呢

    我笑了一下,然后让大西回到那方大印中,好好的休养去了。

    至于我,我还得通过打坐来恢复那场大战损伤的精神。

    如果说那些科学化的正物质,反物质之类的东西是道具的话,那么精神才是操纵这一切的根本性能量。

    精神的高低,强弱,人元,地元,还有天元的强大与否,直接决定了人可以操纵多少的能量。

    同样在操纵完这些能量之后,人付出的也是人元,地元上的损伤。

    这个世界一切都是守衡的。

    输出了能量,就得付出代价。

    我与曾禹一战,付出的就是人元,地元受损的代价,它们已经不像从前那么牢固了,摇摇欲碎,境界,随时都有可能崩溃。

    修补这两项最好的办法就是提升天元的境界。

    而提升的办法,就是通过打坐,然后守住,空无一念,却又要生出一念那一境界。

    另外现在我知道,这个法子叫做非想非非想,是佛门中一项很高,很高的成就。

    并且在经书中,这一境界直接就表示了一方天。

    那叫非想非非想天。

    我以前最好的时候,顶多可以维持非想非非想的状态几个小时,最多是一天这样。豆吐上技。

    这听起来好像是很多了。

    真的,很多了,如果没有试过的话,可以试一下,因为很难,真的很难,很难。

    不仅要空有一念,打坐的时候,一点念头没有,一点幻相,感知等等的一切一切都没有。还要在一片空无的状态下,捕捉到要产生念头的那一丝感觉。

    最后,抓住这一丝的感觉,定住。

    永恒的定住,就有了非想非非想天的那个成就。

    这个过程中最关键的就是,不要受任何的感知,幻相,声音,等等的一切所诱惑。

    一旦受了,心一动,立马就失败。

    这是最简单,同样也是最有效的补神的法子。

    从前我不知道,但现在我知道了。

    我对这里的主人庄先生说,我要闭关,庄先生欣然同意之余,他让出了一处藏在后山的一方风水穴眼。

    这个地方,不说多好,但起码闭关时候,能少很多的干扰。

    我对庄先生表示感谢,然后这期间范前辈,小楼,叶凝将为我守这个关。

    那不是什么洞府,就是一个很简单的,好像菜园子看菜人住的小草棚一样,简单至极,棚子里只有一张木板床,我就坐在那木板床上,盘了两腿,打起坐来。

    开始的三天很难,非想,非非想,这个境界即便是我现在这样的成就,想要进入也是很难。三天内,我吃的很少,全素,偶尔喝一点水。

    三天后,我开始禁食。

    又排了四天的肠胃,把肚子都排空,改成只喝水后,我终于进入到了那个境界。

    头一次醒来是四个小时,然后拉长到十个小时,之后是十三个小时。跟着我下床走了走,又行了一路五行拳,跟小楼和叶凝过了过拆手的招儿。

    那天后,我洗了个热水澡,又坐下去,这一次,开始是三十二个小时。最后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天空下着小雨。

    叶凝正在我身边打坐,外面坐着小楼和范前辈。

    我醒来后,看了叶凝一眼。

    叶凝抬头看我说:“一个半月了。”

    呼

    我深深吐了口气。

    而这时,我损伤的人元丹和地元丹已经早早就恢复了跟曾禹动手前的层次。

    我又吸了两口清冷的空气,扭头对叶凝说:“帮我敲打一下,回回血,然后用热手巾,先从脚底开始烫起来,对了,先给我弄杯水吧,温的,我喝下去,将肠胃醒了再说。”

    叶凝快速点了下头。

    这时范前辈走进了屋子,他看我一眼说:“醒了啊。”

    我点下头。

    范前辈:“快去吧,藏地快闹翻天了,咱们得去一个地方。那地方有个高手,他擅长制作法器一类的东西。现在那人,他被人打伤了。”

    ...

第六百六十九章 麻姑爷茶馆遇高人

    ();    我听范前辈这么一说马上知道他讲的是谁了,几年前我去墨脱的时候,齐前辈曾经用我身上的两样东西给我做了一个法器。多亏那个法器,关键时候叶凝用它顶住了万老妖的一次攻击,给我以喘息的机会。否则我可能当场就让万老妖把我给撕成碎片儿了。

    据我所知,法器分很多种,它们在整个修行体系中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

    但目前市面上基本已经看不到真正的法器了。原因无外乎一些工艺早就失传,即便没失传,这个市场也日渐衰亡了。因此会制作法器的人,在这世上真心找不出几个来。

    这人是谁,对方是什么人,怎么打伤的

    我问向范前辈。不想前辈的解答却让我大吃一惊。

    “那是我朋友的闺女,你去了后,看到她你就能明白了。”范前辈抽了口烟,一脸认真地跟我说。

    我吃惊:“前辈,你朋友多大呀。”

    范前辈:“我那朋友是个老太太,那闺女是她领养的。这不我回国了嘛,琢磨打算让她看看我那套东西,就是那一堆的钥匙。刚刚跟她用电话联系上,她就跟我说了这个事情。”

    我说:“嗯,既然这样,咱们马上就动身。对了,她们现在住在哪里”

    范前辈:“阿坝”

    事不宜迟,尽管我跟老太太和她的闺女没见过面,不知道她是谁,但我受过人家的恩惠。身受恩惠一定是要还的。更何况。就算没有受这样的恩惠,知道这事发生,我也得领人在第一时间往前走。

    只是由于我刚刚结束闭关,身子骨还不适合大幅度的活动,所以就又在庄先生的小山庄里休息了三天,三天后,服食过五谷,后天之气重新运转。一身精气神,等等一切恢复如初,我这才让叶凝给我我们订了机票,直飞四川成x。

    庄先生很够意思,在南x期间他一直照顾我们的饮食起居。临要走的时候,我和叶凝特意找到庄先生,意思是要跟也结算一起在山庄这些日子的开销。庄先生一口回绝了,说这个钱他不能收。原因是我们都是帮着度这一劫的修士。是奉天行事的人,这样的人,帮还来不及呢,他怎么能收我们的钱。

    我听过对此不解,正好当时我和叶凝还有一点时间,于是就坐在庄先生的茶案前,喝他给我们泡的茶,然后听他讲了一讲,这修行界中的事。

    “小兄弟,你可知这人间修行界中的人,一旦修出了诸法神通,成就一身不可思议的力量后,他们最怕的是什么吗”庄先生给我倒了一杯茶,沉声相问。

    我品了一口说:“最怕惹因缘吧。”

    庄先生:“诸多因缘中,小兄弟可知哪一种最大。最难,最凶险。”

    我沉声说:“杀”

    庄先生却摇了摇头:“杀劫事实上还不是最大的恶缘,最大的恶缘是一个露字。”

    庄先生说:“西游中。菩提祖师把孙悟空撵出山门,找的这个借口就是一个露字。原因就是悟空把他一身所学给露了。并且菩提祖师还列举露了一身神通后,要身受的一些莫大恶缘。”

    “做为现代人,提防的更应是这一点。切记,千万不可在普通人面前摆弄,卖弄这些神通功夫。很多因一时之气,之意,冲动行事,卖弄神通的,其下场不是突然横死,就是修行尽废,又或身陷恶狱,无尽口舌是非之中。”

    “是以,一旦这一身功夫,让世人知了,晓了,明白是你身上有的了。那么,接下来你要选择的就是,一是公开承认,这是假的,骗人的魔术戏法。二是一遁了之,隐姓埋名,从此不问世事。否则,这红尘能把你给活生生打杀了。”

    “它们的力量,可比任何一门道术,神通都要厉害,凶险千百万倍呀。”

    庄先生这番话说的非常好,神仙之术,仙人之能,这些真的不能展示给一些人看。因为这些东西能把红尘道场堆积起来的那些事物彻底的击垮。

    就仿佛科学界中的量子理论模型一样。按很多人的说法是,他们研究下去后,再不敢研究了。然后只把研究的东西停留在实际应用的层面,再深一层次的理论,如果继续研究下去,那是会把世间现有一切都否定掉的。

    除了这一点,还有就是很多普通人根本没有准备好。他们看到这些,要么是强烈的否定,要么就是狂热,无脑的追随。豆共亩扛。

    无论哪一种方式,对这世间而言,都是有百害而无一益。

    所以,关健一个藏。

    这个藏指的不是在练家子,高术江湖中藏,那是没用的。

    同样也是藏不住的。它指的是在普通人当中藏,这一点非常,非常的关键。甚至比高术江湖中强大的对手还要关键和凶险。

    因此不管多么厉害的高手,多么厉害的人,一时身陷红尘普通人之中,就如同京城卖面的聂大师和她师父一样,她们就是普通人,真真正正的普通人

    庄先生讲的东西,这里面的道理,等等一切我都明白,且也是按着这么说的去做的。

    我知道他是特意讲给谁的。这话是讲给叶凝听的。

    因为,这三天中,据我所知,叶凝曾经跟一个山庄的女客人聊天提及太极拳。女客人对太极拳极度的贬低,且一再夸耀她的瑜伽多么,多么的好。

    据她说,一年可以去疾病,两年能够悟生死,三年解脱,四年正果,五年就可以白日成佛。当时,山庄里来了一伙人,教的是一个名叫禅道瑜珈,究极解脱的正果法门培训班。

    叶凝说,她在那些人当中,没有看到一个,具备所谓解脱资格的人。反倒是那个一身肌肉,皮肤黝黑的中年瑜珈上师每天都很忙

    尤其是晚上。

    叶凝说:“可怜那些人到中年,自感人老珠黄,不再讨老公喜欢的女人了。她们就这样,心甘情愿地让上师骗财,骗色,骗心,骗去了信仰。”

    叶凝很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把那个瑜珈上师的腰腿给断了。

    关键时候,范前辈,小楼还有庄先生劝住了她。

    庄先生说:“其实那些女人未必不知道那个上师就是假的,未必不知道,他就是在骗。可是女人嘛,总是喜欢那种感觉,那种置身神神秘秘事物中所横生的一种小小的优越感。除外那个假上师长的也不错。怎么说呢,全当是中年婚姻不幸女人的一个心灵安慰剂了。”

    “红尘中的众生就是这样,很多人是如此。明知是假的,是虚幻,可为了心中那个美丽的泡沫,很多人都不愿意去把那个泡沫给捅破。譬如传销,譬如,这样,那样的事,很多,很多,置身局中,宁愿守护泡沫的美丽,也不愿去直面赤果果的真实。”

    叶凝听了庄先生这样一番的解释后,她长舒口气说:“原本以为,可以执剑天涯,见到不平,就痛痛快快地出一次手。可没想到啊,功夫越高,禁忌越多,真的是没想到。”

    我这时扣了叶凝手指说:“执剑的是咱们这个高术江湖,这红尘世界,有公共安全人员执枪呢,这个红尘世界,不需要我们这样的高术。”

    叶凝这颗心呐

    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大马刀呀大马刀,我真得看好你,这次阿坝之行,你可不能把这一身拉轰的小功夫给露了呀。

    那是咱俩的家底儿,露家底儿了,以后还怎么混呐。

    一番聊天过后,我们收拾好东西,拿几件随身的衣服,然后庄先生给我们送到机场,在机场坐大灰机,一路就去了成x。

    成x是个很不错的城市,上次我跟齐前辈相遇就在这个地方。

    到了成x后,下了飞机,范前辈跟阿坝那边用电话联络了一下,后者说现在正挪动地方,要换一个地点安下身来。所以,那老太太让我们迟两天再过去。

    两天时间很充足,正好我就带大伙去齐前辈的小院儿附近走了走,结果里面没人。

    齐前辈,你这一次闭关,究竟是要闭多久哇。

    我摇头一笑,领了几人,打一辆车就去了麻姑爷的茶馆。

    几年没来了,麻姑爷的茶馆扩建了,不过风格还是种接地气的老百姓格局,客人也是一些老哥们儿,老伙计,我们去的时候,门口的凉伞下,仍旧有两伙聚在一起打麻将的人。

    麻姑爷正好在家,见我们来了,麻姑爷立马把上好,霸道的茶叶拿出来招待大伙儿。

    众人喝着茶,麻姑爷跟我们聊着一些家常的话,又说久闻过范铁云大名,今天见了,果然,一派高人风范。范前辈说了,你这茶馆老板可真会说话,这马屁拍的,再拍我就要动手打人了。

    麻姑爷听了哈哈一笑,又让人送来一盘的小点心。

    麻姑爷性格和七爷很像,都是属于那种乐呵呵的老头,是以跟范铁云逗了几下趣后,两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于是,又说要留我们在这里吃晚饭,麻姑爷要亲自下厨招待我们。

    我和叶凝,小楼当然就不客气了。

    刚答应下来,正要问麻姑爷准备给我们做什么的时候,茶馆来客人了。

    来的这几个客人全是年轻人,一共是五个,岁数最大的好像也就只有二十六七岁的样子。除外,这五个年轻人身上还背着一些很高大上的摄像器材。

    五人进来,很熟练地叫了东西后,其中一个年轻的小姑娘,伸手扇扇风说:“你说那个报料的,说是有人可以把木头给隔空点燃了,还说那人能打出电流,哎哟哟,真是吓死宝宝了。还能发电,哈哈哈。他能发电,要发电厂干什么,哈哈哈。”

    她笑了一阵后,对下个年轻人说:“你说他那是什么原理。”

    另一个年轻人说:“木头上肯定加了一化学物质,电流,哼这个东西,一看就是魔术,变戏法的手段,算什么本事呀。还有那报料人也有问题,你说他讲邻居有这功夫,可咱们去了,那邻居竟然跑了。”

    “哼,我估计呀,就是害怕咱们把他身上的戏法给揭穿了。对了,还有太极拳,哇,听起来好神秘的样子,你知道吗那次我采访一个据说什么大师,一伸手,放倒了好几个人。哎”

    “有时候,真不明白这些人,明明是假的,还往前凑和什么。太极拳,就是健身操罢了。”

    女人附和说:“是呀,就是健身操,能打能打什么呀,能打能打,去打ufc,去打自由搏击呀,哼,就知道糊弄人。还是泰拳好。”

    “对,下期咱们做个这样的节目,我联系一下,我记得咱们这里好像有一家泰拳馆呢。”

    这时又有人说了:“做泰拳不如做空手道,空手道也好哇。”

    “空手道,容易让人喷呐,还是泰拳吧。”

    喀吧

    叶凝把实木桌子的一角给掰下来了。

    我伸手过去,轻轻把手放到她的手腕上,我朝她摇了摇头。

    叶凝咬了下,狠狠喝过了一口茶。

    突然,就在这瞬间,我听到茶馆东北角儿那里悠悠传来一道声音。

    “那位姑娘,你是电视台的吧。”

    我一听这话,唰的一下,目光就挪到了茶馆的那个位置。

    看到对方的第一眼,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是一个仅比曾禹差一点点的那么一位高人。

    刚才我们正跟麻姑爷在一起聊天打趣,这人进来,我完全没注意,除外,他身上好像有道家的东西。那应该是符

    倘我估的没错,那符,跟易家姐妹的符一模一样。

    易家姐妹说她们有一个师父,难道说

    我想到这儿,没再继续想,而是接着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茶。

    年轻的小妹子听了这话说:“”是啊,电视台的怎么了”

    中年高人:“这是中国吗”

    小妹子一愣:“废话,这不是中国,这是哪里”

    中年高人:“是中国,你怎么宣传外国人的东西宣传什么泰拳,什么空手道。”

    小妹子一下怔住了。

    中年高人淡淡一笑说:“既然讲到泰拳,空手道,那么我就提一个人。这人呢不是泰拳高手,他是一个空手道大师,他是东洋人,他的名字叫大山倍达。你们想知道他是怎么败的吗”

    话说到这儿,立马有一个小伙掏了手机出来,快速的度娘。

    “大山倍达,咦,这人怎么跟公牛过不去呀,打死过五十几次牛,还有,他,他号称挑战了三十几个国家的高手,最后”

    “在香港让一个六十多岁练太极的老头给打败了。这,这真的假的

    年轻小伙目露惊奇。

    中年高人笑了:“想知道是真的,假的,今天晚上十点,狮子山xxx岭,座标位置是,你们去了,自然就知道全部了。另外,再说一点,别吓死”

    中年高人微微笑过,端茶碗喝了口茶后,掏出一张百元人民币,压在碗底下,起身,闪人了。

    ...

第六百七十章 一口一个大先生,真让人受不了

    ();    中年高人闪身离去的时候叶凝看了我一眼,似乎有话要说,我挥了下手,让她先不要说话。因为隔桌有耳嘛。

    这时几个年轻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后又低头小声商量几句。

    我听出来。他们今天晚上,准备要去那个地方,亲眼目睹中年人说的事情究竟是真还是假了。

    说句不太中听的话,我不太建议他们去。

    为什么归根结底,还是怕他们给活生生的吓死。

    高人过招,尤其是证通了地元,人元丹这样的高人过手。别的不说,单就地元透出的力量。就能把他们的魂儿勾起来,震坏了,眼着他们会幻象丛丛,会像中魔一样,瞬间就惊神崩溃。

    至于人元丹的力量,那爆烈的阳性能量真的会把人吓傻的。

    只要肉眼看到,接到那股子精气神,他们就会觉得好像看到来自远古的凶兽一般,根本没办法控制住精神。

    到最后他们得崩溃了,精神瓦解。情况好的,住一段时间精神病医院,接受心理一番治疗,就没什么事了。情况不好的,可能一辈子就这么疯掉了。

    因为这东西不同于战场的血肉撕杀,前者充其量靠血浆和残破的身体。让人感觉到一丝的害怕。

    那个是视觉上的害怕,算不上什么。高术这东西,震的是精神,心灵。

    可能就因为多看了那么几眼,魂儿就丢了。

    所以,我不赞成他们去。

    “都是假的”

    我笑了笑对叶凝说:“什么大师啊,什么高手哇,全都不是真的。不过人云亦云的笑话罢了。是不是啊。”

    我问范前辈。

    前辈更有意思:“是啊,这年头,最不缺的就是大师,就这,刚才出去那主儿,这摆明没什么本事,这就是一个故弄玄虚。”

    我说:“就是,就是。还有网上传的。网上那些就是真的吗我还说,我看见过龙呢,哈哈哈。”

    这话说的我一阵心虚。

    没错,我真看着过不仅看着,我还跟它一起并肩战斗过,不仅战斗过算了,这事儿就算是说了谁信呢。

    我摇头一笑,喝了一口茶。

    可让我万没想到的,这几个年轻人的好奇心已经给彻底勾起来了。

    尽管我一再暗示,今晚最好是不要去那个地方。

    可他们却仿佛下定决心般,把东西简单收拾一下,买了单,就转身走了。

    人走后,范前辈看着我说:“刚才那位,冲你来的吗”

    我摇了摇头:“不是。他没给我递什么心神。不过,他这像是放出了一个暗号。今晚,他要在那儿会一个人。他可能怕自已搞不定对方。所以就放了这么一个暗号出来。这是其一,其二,也不排除,这人想设局整我们的可能。”

    这时小楼拿着手机说:“咦,仁子,那个什么大山,好像真是在香港让一个练太极的老头儿给打败了。”

    我笑了下:“你呀你,怎么也这么八卦了,那大山我知道,天生跟牛过不去,就喜欢打牛,打了五十多头。唉,造孽呀。他那也就是一个明劲巅峰的功夫,算不得什么。”

    范前辈这时也笑了笑说:“这话没错,世上能人有很多,这个什么大山真心排不上名次的,记得我在英国,遇见过一个黑人。那才叫力气大呢,别的不说直径三公分的大粗螺纹钢,在他手里就像面条一样,随意的扭来扭去。另外,人家没练过硬气功,单把肌肉绷起来,除了复合弓,一般的弓弩根本就射不进去,顶多给皮肤打出一个小口子来。这叫什么,这就叫本力,本力壮,生魂壮,就有这一身的力量。”

    范前辈说完,他又叹了口气说:“可惜啊,空有一身好筋骨,跟活兽似的,壮的吓人。只是脑子不好使,整个人好像一只哈士奇,且还是狂躁型的哈士奇。然后是在爱尔兰吧,惹了当地一伙人。对方二十多个,一哄而上,硬生生拿铁链子给他抽死了。”

    范前辈啧啧感叹,一脸的惋惜。

    叶凝憋不住乐:“范前辈你太逗了,还狂躁型哈士奇,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呐。”

    小楼忖了一下说:“疯狗。”

    一句话说出来,众人哄的一下笑了。

    麻姑爷这时说:“西洋人,哪里懂得咱中华的这些东西,你说那黑人,按说,他应该去修魂,去学打坐,观想,乃至佛门上的一些功夫。再多学一学文化,丰富知识,把两魂的力给透出来。再壮大了天,地二魂。如此一来,这格局齐全了,这也是一个大人才呀。”

    范前辈:“现在哪有人懂得这个本来就一身力气了,还往一身力气上去练,唉,人呐,就这么回事儿吧。”

    当下大家随便聊了一会儿后,我们起身陪麻姑爷去市场把菜给买了。回来后,麻姑爷大秀厨艺,给我们弄了满满一桌子正宗成都风味的大餐。

    吃饱喝足了,我,范前辈,叶凝,小楼,于加上麻姑爷,几人一起就上山奔目标地去了。

    到了地方一看,这是一个平坦的小山包。

    白天见到的那个中年高人早早就来了,然后正在这儿站太极拳的那个浑圆桩呢。

    他感知到我们几个来了之后,一句话没多说,仍旧在那儿站桩,我们也没搭理他。

    麻姑爷就手把带来的一副象棋找了块石头铺开,然后他和范前辈一起就着星星,月亮的光在这儿下象棋。

    我小楼,叶凝两人没什么事儿干,便闪至一旁,坐在几块石头上数星星。

    过了大概半小时,那伙年轻人来了。

    并且人数比白天的还要多,一共有六个人,他们支了摄像机,一脸好奇地对着那中年男子指手划脚地说着什么。

    中年男子看了眼这些年轻人,他笑说:“那东西,我劝你们最好是收起来,一会儿,拳脚无眼,可能给砸坏了。”

    这时年轻人中有一人笑说:“大叔,放心吧,砸不坏。就算是砸坏了,也不用你赔。我们不差那点钱。倒是你,当心别闪了腰啊,哈哈哈”

    这帮人一起哄堂大笑。

    中年高人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就继续站桩了。

    这时,有几个人年轻人过来,跟我们搭话,小楼谎称他是天文爱好者,喜欢在这里数星星。对方一听立马来了精神。这个年轻人,说他也是爱好者。于是,这就交流了起来。

    聊了能有二十几分钟吧,中年高人等的人来了。

    来人一现身,我就暗暗替这些年轻人捏了一把汗。

    因为,这人不仅身上功夫很高,他还养了一道灵,这灵是个女的,且还是一个大厉鬼经过他的滋养,这货已然是阴气冲天了。

    不过这东西,再强也害不到我们,都不说别人,只要小楼吼一嗓子,再厉的鬼也得碎。

    但那法子,太过于毒辣了,除非无可救药,不然谁也不会轻易使用。

    来的这人身高一米六十多,剃了一个大光头,身上穿了一件半袖的唐装衣服,手里拿了一串不知名的珠子,他一步步走到山顶,看着中年高人后,他又扫了扫附近的人说:“怎么个意思,你叫来这里人,都是你帮手吗”

    中年高人:“不是我追你一路了,从香江,到广x再到这里,今儿叫你来,就是想问问你,马玉荣呢”

    后者冷言:“你找我师父干什么”

    马玉荣

    就是那个我手中册封鬼仙那个大印的上一个拥有者。

    这人是马玉荣的弟子,这小子叫什么名字,看样子他功夫不错呀,最起码,三个丹中,地元丹让他给证出来了。

    中年人淡淡说;“杀了他。”

    后者:“就你这两下子想见我师父,你得先从我顾诚志的手下活过来再说。”

    中年人,也就是名叫卢申的这个人,一冷眼哼了一声:“不知死活的东西,从你手底下活要不是你一路用邪法坑了人,我才懒得跟你这种杂碎动手呢。”

    顾诚志一咬牙:“敢他妈的跟踪我,你找死,六目天魔,给我显形哈”

    他原地一跺足,手里掐了一个诀,哈的一声吼后。

    轰

    空气里先是一震,转瞬,唰的一下,一股子阴冷至邪的气息就从他背后涌出来了。

    顾诚志放出来的这东西,除非我们愿意,否则它没办法在我们脑子里显形。

    也就是说,它想显形,得先征得我同意才行,不然的话,我们看不到它,只能感受一股子阴冷的气流。

    看不到的同时,也就意味着,它无法对我们造成任何的伤害。

    灵物就是这样,无论是什么灵物,阳灵也好,大阴灵也罢,只有看到了,见到了,才会受它们的影响。

    视若不见的话,一般灵物很难对人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所以有很多老人会说,这世上哪有鬼呀,我这一辈子,活八十多年了,鬼影子都没见过一个。

    这话有一定道理,但坦白讲,那是没遇到厉害的。

    比如顾诚志养的这个东西,它就是一个很厉害的玩意儿。

    是以,它一出来,那帮小年轻的全看着了。

    瞬间,四周的尖叫声,哭嚎音,响成了一片,他们想跑,可是两条腿挪不动,根本就跑不了。

    当然,那东西没往他们身上扑,它直奔卢申去了。

    这东西是在找死,它朝前一扑的瞬间,就见卢申,全身一震,然后他直接就把五行中的肝木之雷给唤醒了。

    雷炁一动,一股子阳烈至极的劲流,呼的一下,就冲到了空中。

    我又听到了有人尖叫。

    而在尖叫音里,砰嗡空中的那团阴冷劲流瞬间就开了。

    顾诚志眼见他养的这一物让卢申给碎了,他大吼一嗓子说:“姓卢的,你毁我心血,我跟你没完,哪咤真身,降”

    他打出一串的诀,伸手拿过一张符纸,对空一比划。

    唰的一下,伴随一道阴风掠过,顾诚志两眼一飜白,全身肌肉瞬间绷紧,然后他用低沉嗓音吼了一嗓子:“尔等凡人,速速领死”

    这里说一句,顾诚志是把地元丹修齐,修齐了这个后,配合一些手诀,一些个符纸,就能请一道真神降到他身上。

    这真神是谁它们只是一道修成了气候,并且被册封过的鬼仙。

    召唤鬼仙,降到身上后,身上就具备了种种不可思议的大能力了。

    所以,地元丹的表现就是,操纵和利用,地球上已经存在的这些灵性能量。

    至于这位是不是哪咤

    呵呵,我估计真哪咤知道了,顶多一笑了之。

    据说神仙住的是另外一天,另外一方世界,所以他们才不会搭理这一方世界的事儿呢。

    就好像蚂蚁一样,一只蚂蚁说,我是骆小楼,你们速速给我退下。我觉得小楼不会跟一只蚂蚁去计较。真的,他绝不会计较一只小蚂蚁。

    卢申一见对方请了神了,他二话没说,原地一跺脚,轰的一下,一股子刚劲的洪流从头顶倾泄而下。一时间,他身上的衣服猎猎作响,空中传来一阵噼啪的爆裂音。转眼过后,卢申朝前冲了一步,顾诚志哇哇叫着,也冲上前去。随即,卢申轰一拳轰在了对方的手臂上后,喀嚓,臂骨寸断,然后拳劲又向前一挺,砰嗡这一拳打落,唰的一下顾诚志身上那个哪咤就跑了。

    请神也看修为的,功夫越高,地元丹成就的越深厚,请来的鬼仙本事就越大。

    而像顾诚志这样的,他请的鬼仙,显然还是一个小新嫩,是以眼见不妙,撒丫子就遁鬼了。顾诚志的胃部受此重击后,他嗷的一声,叫了一声子,然后拿出一道符,对空一扔,呼的一下,地面就起了一阵风,风起尘扬之余,顾诚志撒丫子就往山下遁去。

    我看着顾诚志跑了,我没追

    不是追的时候,这是一出戏,这是别人演给我们的戏,所以,我得稍微配合一下才行。

    卢申把顾诚志打跑后。那帮观战的小年轻的已经倒下一片了,有几个魂弱的,正在那儿一个劲地吐白沫子。

    这几人受的刺激不轻,不过这种人没办法拦他们,造成这种结果,只能说是因缘使然了。因为我要是强拦的话,他们就会打破沙锅问到底,搞不好我自已也暴露了。

    而现在,他们来了,看到这一幕,神魂受了很强的刺激,这个真心不好医。

    医神魂最好的法子,还得是自身用佛,道的功夫来修补,医治。

    可能指望这些人修这个吗

    要不,换高人来给他们医他们这些人,喜欢的全是西方的东西。叫了高人,说不定最后还给高人害了呢。

    所以,没办法,诸位,望你们平安渡过这一关吧。

    卢申这时抖了一下衣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抱拳说了一声:“香江太极道,卢申见过关大先生了。”

    我一抱拳:“不敢当。”

    卢申:“先生客气了。我自幼随师至阳散人在香江外的一处小岛上修行。这几日,师父观星得知这江湖会有一劫,所以师父叫我到内地来,助关大先生一臂之力。我先去了香江,然后巧遇顾诚志这小人用一身的邪法害人。我便一路追他,追到了这里后,约他在此证一个生死,没想到,可惜了,最终竟让这小人跑掉了。”

    卢申面露了一丝的惋惜。

    我笑了下说:“尊师至阳散人,这人我怎么没听说过”豆共司血。

    卢申:“哦,散人有一朋友,他名叫算倒仙计大春,计前辈跟师父是好友,前辈讲了你的事迹,师父就特别指点我,让我过来追随你。”

    计大春是余千的师父,游轮那一局中,计大春曾经跟我一起在岛上帮助聂大娘的师父苏道长过一个心魔大劫。而后,计大春就去香江见朋友去了。

    这么一对的话,想来那至阳散人就是计大春要去见的朋友了。但只是想来,是卢申一面之词说的结果,事实怎么回事,还得一步步走着瞧。

    卢申向前一步,朝我抱拳说:“关大先生,在下身手虽不如你,但随师修行多年,自保倒也绰绰有余。如关大先生不嫌弃的话,卢某愿意为先生效力,助先生,除尽这一劫中的恶事。”

    这个卢申身上有很多的疑点,但由于没有证据,这些疑点都不好解释。

    所以,我没跟他发难,只是抱了一下拳说:“多谢卢大哥高看了,多谢了。”

    卢申这时说:“久闻大先生一直住在京城,不知先生为何,到这川渝来了。”

    还没等我回答,范前辈在一边说话了:“旅游,我们旅游来了。”

    卢申噢了一声后,复又对我说:“先生啊,看来你还是不相信卢某啊。”

    ...

第六百七十一章 修偏门的,聋哑高人

    ();    我打量卢申说:“谈不上什么信任不信任,我们确实是旅行来了,走到了狮子山这里,顺路到这位老先生的茶馆中坐一坐。我们跟老先生是多年的旧相识了。卢兄若是不相信,可以问问老先生。”

    我一转身。就让出了麻姑爷。

    卢申看到麻姑爷他没说什么,只是连番摇头:“关大先生啊关大先生,枉为师一番夸奖。想不到你竟是一个心中猜疑丛生之人。罢了,罢了,当我自作多情吧。关大先生,后会有期了。”

    卢申朝我一抱拳,转个身,就一步步朝下山路走去。

    我盯他背影看了好一会儿。待确认这人真的离开了后,我对麻姑爷:“麻前辈这几个年轻人受了惊吓,你看”

    麻姑爷:“放心啦我上山前,都有准备的。”

    一听这话,我放下了心。

    我这一身本事,打人行,救人的话,或许行但没有经验。治病救人容不得一丝一毫马虎,所以救这几个年轻人,还需麻姑爷亲自动手才可以。

    麻姑爷显然知道这几个年轻人今晚会经历什么,所以临出发前,他特意准备了一些药物,此外他还拿了一些针。

    我看着麻姑爷和范前辈过去忙活,正想跟着一起搭把手,叶凝走过来问我:“这个卢申是什么人呐看他样子,好像是一脸正气呀。”

    我说:“不要让样子骗了。人变成什么样,往往只是一念之间的事。这个人。我不认识,没有跟他打过交道。他说认识计前辈,可这也只是他的一面之词,前辈没有跟我提及,也没有暗示过会有这样一个人来找我。”

    小楼附和一句:“是没有人跟你说过他。可是,我看他一身正气,方才又出手把那么坏的一个人给重创了,这样的人,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吧。”

    我摇头:“人心叵测呀。我们身上的担的担子很重。处境又这么危险,所以,只能是小心为上了。”

    刚说到这儿,我听那伙年轻人中有人说话了:“啊,你是什么人,不要,不要过来。你拿针刺我干什么,啊,你刺我的头了,杀人啦。杀人啦,这人用针刺我的”

    砰

    范前辈提掌给那个醒过来后乱嚷的年轻人放倒了。

    当然,没有打坏那人,只是把人弄晕过去,让他安静一些罢了。

    半个小时后,麻姑爷给这六人一一喂过了药。

    叶凝又检查了一番他们的机子,发现根本就没有开启摄像模式,什么东西都没有录进去后,我们这才给这六人挪到一棵树底下,让他们互相倚着对方靠在树了,末了我朝这几人笑了笑后,转身同前辈们和小楼,叶凝一起回去了。

    回到麻姑爷的茶馆,大伙儿用了一道茶后,范前辈的手机响了。接通后,他跟那边讲了几句,然后前辈说那里已经安排好了,就等我们过去。

    现在过去没问题,只是这个时间了,到哪里去找车呢

    麻姑爷看出我们的难处,他就捐了一辆很破很旧的桑塔纳。

    这车可是够古老的了,记得我小时候,谁要是能开上这车,那妥妥儿的就是有钱人。

    岁月轮回,当年的大款车,到了今天,白给都有人考虑要不要了。毕竟这东西除了喇叭不怎么响,一打着火浑身都响。

    我和小楼过去捣鼓半天,终算给这车打着火了。

    当下,这就跟麻姑爷告别,我们上了车子,一路直奔阿坝。

    车子刚出成x,我就注意到后边有一辆陆虎发现正死死地盯着我们不放。

    我让小楼把车速放慢,结果后面那辆车的速度也慢下来了。

    我让小楼停车。

    那车在我们身后几百米的地方也停了下来。

    小楼看了眼倒后镜问我:“动不动手”

    我看了眼范前辈,老爷子抱臂低头喃喃说:“这里是高速,你看来往车那么多,万一动起手来,不好说话呀。”

    我说:“嗯,有道理。”

    老爷子继续:“看来,是有人想借我们,找到那师徒二人的藏身地点。”

    我一边让小楼开车,一边问老爷子:“那师徒两人因为什么得罪了人,让人给打了是因为有人找她们做法器,她们不能做吗”

    老爷子:“不是那么回事儿,我听老孟婆子的意思是,她们收留了一个人。那人叫什么,是干什么的,孟婆子还没跟我说清楚,可以肯定就是,那人惹麻烦了,现在有人要杀他。”

    叶:“什么人呐,来头这么大”

    范老爷子:“一步步走吧,先想办法甩了后面这货再说。”

    我说:“甩是甩不掉了,到前面,找个地方,下车过去问问。”

    车子又跑了四十分钟,眼瞅附近的车流少了,我让小楼停了车,打开车门,跟范前辈一起奔车后去了。

    刚走一百多米,那车眼见我们迎头追过来,竟然直接打舵,加速逆行遁走了。

    范前辈眼见车跑了,他冷冷说:“这帮小子,搞的是什么鬼呢”

    我说:“看来免不了要有一战呐,我估计,找到你说的那师徒二人的时候,也就是咱们动手的时候。”

    范前辈:“打吧,谁怕谁,走见人去。”

    我的这个举动好像是给后边车里的人吓到了,接下来的路,这辆车再没有出现过。

    成x到阿坝的话正常要走将近七个小时,我们这辆破车开的很慢,走了九个小时才算到阿坝县城,到县城后,又给车子加过一些油,简单吃了一顿饭,又开了足足三个小时,等到快把这车子给颠零碎的时候,我们才找到了目标地。

    这是一个藏,羌两族人混居的小镇子,到了镇子,一路打听,我们找到了一个很古老的铁匠铺子。

    现如今铁匠铺子可是一个稀罕的地方了。

    原因就是,时代不同,一些手艺失去了市场,自然就无法生存了。

    这处铁匠铺还存在的重要原因是,它除了打造零碎的铁器外,主要的收入来源是给马匹钉掌。

    靠着这个营生,铁匠铺就这么一直坚挺地维持着。

    我们几人一辆车,到了这铺子前,范前辈下车,张口喊道:“老孟婆子,孟婆子。”

    院子里有几个人正在给一匹马钉掌,看打扮不是汉人,他们听到范前辈喊,只是习惯性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也没说话,仍旧忙活着他们的事儿。

    范前辈于是又喊一声:“孟婆子。”

    这声喊完,我见院子侧面一个小屋子的门吱嘎一声响了,随之就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女孩儿。这女孩儿一现身,我当即倒吸了口凉气。怎么,她这双眼,怎么没了呢

    女孩儿的两个眼睛不知怎么从眼眶里消失了,有的只是两个凹陷下去的坑洞。她站在门口处看了我们一眼。

    没错,我看的很清楚,她就是用两个凹陷的坑洞看了我们一眼后,她小声说:“是范爷爷吗阿妈在房间,你快过来吧。”

    范前辈:“小夏,你阿妈怎么样了。”

    这个名叫小夏的盲女孩儿说:“就是肩膀那里有一道伤,是劲气给伤到了,不过不要紧,李爷爷已经帮阿妈治过了。”

    范前辈:“李爷爷,他就是你们救的那个人吗”

    小夏:“嗯,对了,这里是阿妈一个朋友的家,我们是临时过来住一下。所以还希望爷爷不要吵到他们。”

    范前辈嗯了一声后,他给我们递了个眼色,众人会意间,陆续就走向了这个小屋子。

    屋子不大,看样子也不是正常居住的房间,而是一间破旧不堪的小仓库。

    屋子里到处堆满了废铁,仅在东西墙角的位置安了两张床,现在两张床上,分别躺了一个胡子拉茬的中年人和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

    我看了眼老太太,她身上没什么功夫,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另外,她肩膀好像让人打了一下。

    透进去的那道劲,原本可以把她的经络给冲坏了,但现在看来,她那里的经络好好的,只是稍有一点瘀血而已。

    这时范前辈走过去,蹲在了老太太的床边说:“老人家,你这是怎么了,这是谁给你打的呀。”

    老太太睁开眼笑了笑说:“老范呐,你可算是来了。没事,这就帮人办点事嘛,谁知道那人得罪了一些很厉害的人物,我这肩膀,就让对方透空的拳劲扫了一下唉,人老了,不中用了,扫这一下,就好像缓不过来劲了。”

    范前辈说:“什么人呐,你不说已经领小夏一起归隐了吗这怎么,还出山给人做东西啊。”

    孟婆子笑了笑说:“没办法,他修行了一辈子,修的这门东西,就差最后这一件法器,他就能成了。我不能眼看着这修行人,白浪费这一辈子的功夫啊。”

    我听了孟婆子的话,拧过头来看了眼另一张床上躺着的人。

    这人一脸的胡子,面容极其憔悴,看模样儿,好像正在生一场大病似的,浑身上下,反正我是看不出一丁半点会功夫的样子。

    而我看不出来他身上有功夫,只能说明两件事,一是这人练的是一道我不了解的偏门,二就是他身上根本就没功夫。

    这时范前辈问过孟婆子的大概后,他转身开始介绍叶凝,小楼给孟婆子认识,最后当他介绍到我的时候。孟婆子先是一怔,复又说:“孩子,你到近处,我好好看看你。”

    我走近了,孟婆子抬了一下头。

    “好,好,真是好孩子。”

    我朝孟婆子一抱拳说:“几年前,我到墨脱,去斩一个妖人,当时一位姓齐的前辈,用我提供的两样材料做了一件法器。那东西,曾经助过我。这几年来,我一直不知是谁做的,今天见了前辈,我想,那应该前辈的手艺吧。多的话不说,关仁在此,谢谢前辈。”

    不想孟婆子听了这话却一再摇头,然后她说:“我哪里有那样的本事,那都是小夏,当年你那样东西是小夏亲手给你做的。”

    虽然范前辈提前跟我讲过,可我还是无法相信这个双眼全盲的女孩儿,她居然是一个传说中的法器制作大师,这事情,太颠覆了,真的是太颠覆我的认知了。

    既然前辈说了是小夏做的,那我一样也得谢谢。

    当下,我转身,对着小夏一抱拳说:“谢谢夏师父,多谢,多谢夏师父。”

    小夏笑了下说:“没什么的,哦,你帮我把那副眼镜拿来,就在床边,我的两个眼珠没有了,这样一直露着,怪吓人的。刚才出来的急,忘了戴眼镜了,真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了。”

    我扫也一眼床边,果然见那里有一个很老旧的墨镜,于是取过来。递到了小夏手中。

    小夏接过,认真戴在脸上后,她笑说:“我们是借用人家的地方,你看,这也没什么待客的东西,抱歉,实在是抱歉了。”

    叶凝说:“没什么的,真没什么,我们走江湖惯了,这点小事算不得什么。对了,这位大哥,你哪里人呢”

    叶凝去问床上躺着的那个人。

    不想床上的没说话,孟婆子倒说话了。

    “姑娘啊,你可能不知道,他不是正常人,他和小夏一样,有残疾,他是聋哑人。”

    叶凝一怔,末了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豆休叉才。

    我听到这儿,立马明白床上这人为啥修偏门功夫了。

    正常的道门功夫,要求的都是身体不能有残疾和缺陷。

    可人一旦有了残疾,就无法修道,入道了吗当然不是这样,为了让残疾人一样可以修这个东西。道门就有了三千的偏门。

    正常人修偏门,容易跑邪,走歪路。可是残疾人,身体有缺陷的人,他们修这个偏门,却能由偏归正,最终走上一条通神的证道之路。

    思忖到此,孟婆子稍微坐起一点说:“这哑巴,他叫李兴财,你看着这人好像挺年轻,其实他岁数很大了,今年,起码得有七十多了吧。这李兴财,从小就是个苦命孩子,生下来后,长到两岁,爹妈嫌弃他是一个残疾人,再加上那时是战乱年代,他家里人一狠心,就把他给扔了。”

    孟婆子感慨一声说:“后来呀,一个好心的道长收留了他,那道长本快要羽化归仙位了。为了他,又硬生生的在世间多留了二十年。二十年后,道长找到我,告诉我说他就要走了。临走前,他让我在李兴财修行合适的时候,给他做一件法器。有了这个法器,他就能把这一道偏门给练全了。”

    “我答应了那道长,后来道长羽化了,李兴财就一个人,一边收废品,一边自已练道长传他的东西。”

    “前些日子,李兴财找到我,比划了半天后,我知道,他需要那法器了。我正和小夏商量要做的时候,结果突然就来了一伙人,要把这李兴财绑走,且还不许我们给李兴财做这个法器。”

    “一共来了三个人,后来就动起手来了。李兴财看我让人欺负了,他一气之下,就使了一股劲,给那三人”

    孟婆子讲到这儿,她顿了一下后,她小声说:“灭了。”

    叶凝听到这儿,她赞了一句:“灭的好”

    ...

第六百七十二章 入高原荒野,见层层迷雾

    ();    孟婆子听叶凝说灭的好三个字后,她摇了摇头说:“可修行不是杀人,不是把人灭了,修行是化,是化灾。化凶,化厄。李兴财灭了三人,直接将这三人肉身,魂魄,一挥手轰成了飞灰。化了一缕轻烟散去。”

    “你可要知,人身不易得,修行难,不在求,在一个守。李兴财,这一下没有守住。他一身修为就陷到魔障中了。”

    叶凝听过这话她先是一怔,转念仿佛想起什么,独自低头慢慢挪步走到一边不说话了。

    孟婆子说的完全没错,李兴财动手把人灭的那么狠,一念之间,没有守住,他就迎来一个大劫了。

    这个劫是心劫。

    我想李兴财一定是跟前段时间的我一样。或身处漫天火海之中,又或遁进无边地狱之内,那一幕幕的景象外人来说都是心生的幻境。

    可对当事人来讲,却是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的场景。

    我在八爷家经历过那次业火洗礼之前。对这一切尚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可那次之后,我深深知道了心魔的可怕,同样我也知道,这心魔是怎么产生的了。

    我生身为人,我看到,接触到的这些信号,我见到这四周的一副副场景。

    严格上说,全是我大脑接受的信号编译出来的一个结果。

    事实上,这个世界也是假的

    可能这么说,很多人不赞同。但现在的我有这种深深的体会,这个世界就是假的

    如何看到真相

    只有将天元,人元,地元这三元丹全都证出来,通到头顶上方的真灵之后。才能看清楚世界的本质。

    这本质是什么

    依我目前的了解。我想这世界的本质就是一团意识。

    我只能讲到这儿,或许我现在翻阅一些经书典籍。我能从中找到答案。

    但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是自已通过实证,一步步求到这个答案,而不是让先辈们把答案告诉我。

    所以我知道,包括我在内,每一个人,他的能力越大,他的敌人”也就越强大。

    敌人是谁就是自已

    只要我还是人,这个敌人就一直存在。除非某一天,我不再是“人”了。

    这就是李兴财入劫的真相,同样也是我之前所遇那一劫的真相。

    叶凝她这段日子有了一点要入魔的征兆了。

    所以孟婆子说出这样的话,叶凝应是心有所感,这就退去一边。默默去回顾这一念的根源。找到根源后,再在根源上将其化开,如此方能抹去那一道心魔。

    这时范前辈对孟婆子说:“老婆子啊,你叫我们来,你就说吧,需要我们做什么。”

    孟婆子指了下李兴财说:“这人修行不易,又为救我陷进到一个魔障中去了。他入了魔障,外人帮不上什么忙,一切只能是靠他自已去化了。他过这一关,他就成了。但眼下呢,这一关好像都很难过去,你也知道,有人追杀我们。”

    “我身上原本就有一道隐疾,这下又中了厉害的拳劲,估计一两个月都好不过来。这处地方又是我的一个朋友的,占人家地方,又给人家添麻烦,这说不过去。你是我信任的人,所以我就把小夏和李兴财交给你。小夏知道去哪儿,她会带你们去一个地方。到那儿后,小夏给李兴财做法器,你们守着她俩,不让她俩受到伤害就好。”

    范前辈:“那你呢”

    孟婆子:“我一个半死不活的老婆子,他们找过来也没什么用。我就在这里住下吧。”

    范前辈低头思忖一番说:“既然这样,老孟婆子,多的话我也不好说什么,你就安心在这里养伤吧。还有小夏,你说的那个地方在哪里要怎样才能过去。”

    小夏:“我们要走的全是山路,不能开车,只能骑马。”

    小楼指了下床上的李兴财说:“这位前辈,现在的样子能骑马吗”

    小夏:“需要有人在马背上扶着他。”

    小楼:“我来吧,我体重轻,正好可以扶他。”

    小夏因为眼睛看不到,她没有方向的概念。她不知道那个地方应该怎么用语言来描述出来。

    她只能是跟着心里的那个感觉给我们带路。至于马匹,孟婆子已经让朋友给按排妥当,这里面具体有什么花费,多少钱,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半个小时后,小楼跟小夏出去,回来的时候,他牵了五匹上好了鞍具的马。临出发前,孟婆子又跟这铁匠铺的朋友要了一些路上必备的用品,一行人先把昏迷不醒的李兴财放到马背上,又检查一番,用几根布条,将他拴好,避免其掉到地面上。准备妥当后,我们就跟孟婆子告别,趁夜色离开镇子,奔小夏心中的那个方向走去了。

    我们的行为可能在常人眼中无法理解,这样倾尽全部力量帮一个聋哑人有什么意义吗

    意义很大,真的很大,很大。

    每一个修士,他如果能战胜心魔,最终修出一个成绩。

    这对整个世界的生灵来说都是一件大大的好事,这不仅是他个人的福德,也是这个世界所有人的福德。

    又何况,排除了利益。

    我们都是修行人,都走在战心魔的路上,即便互不相识,遇见了,也一定要尽全力去帮扶。这才是,真正的道友,真正的高术修行。

    很快我们出了县城,行走在崎岖的山路上,叶凝走在我身畔,她牵着马问我:“仁子,你说那些人为什么要阻止李兴财最后突破,他们是什么人呢为啥要这么做呢”

    我说:“这就是见不得别人好哇,另外,这里面肯定也涉及到了一些利益性质的东西。可能李兴财成了,他们就成不了,这都完全有可能。人就是这样,为了一个利字,什么事都能干出来。”

    范前辈说了一句:“就是这个道理,这老李,他修的是偏门,肯定有人跟他一样,也修了这个偏门,偏门成就,讲究很多,要求有东西,有器物,有天地间的灵物来辅助,要借了这种种的东西之后,最后才能有成就。”

    “想来那件法器,做出来,肯定是要消耗一定东西的”

    这时坐在马背上的小夏说话了。

    “是这样的,但那件东西,很久以前,就已经是李爷爷的了,他只不过是现在过来,把那件东西取走罢了。”小夏喃喃如是说着。

    叶凝:“小夏姑娘,你说的这个法器,它是怎么做的呀。”

    小夏:“法器首先要用天地间自然生成的,有灵性的东西来做才行。另外,它们必需心甘情愿成为一件法器。我们不能强行让它们合在一起,那样的话,是做不出来的。这是第一条,第二条,不同的法器,要选在不同的地方来制作。以上两点是最关键的,至于后面的工艺,那些就很简单了,就是融合,让它们融合一起就行了。”

    “所以法器不是我们想让它成什么样子,它就能成什么样子,而是它们在一起,会成为一件什么样的法器,这都是注定好的,我们铸器的,只是按照一定方法,让它们融合,再根据法器的特点,让它们看起来美观一些而已。”

    范前辈这时哈哈笑说:“就像是炒菜,往往最好的食材,不用添加什么香料,配料,只把几样食材简单放一块,用火炒熟就行了,对吧,是这道理吧姑娘。”

    小夏笑说:“范爷爷真聪明,就是这样的。”

    果然是大道至简,灵性,合化,这些才是最终的真理。

    法器制作,跟习武,修道其实完全一样,没有太复杂的东西,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功夫。但越简单,往往也就是越难。

    一路走了四个小时,凌晨时间,我们找到一个背风的小山谷坐下来稍微休息一会儿后,又上路出发。

    一连走了三天,走到哪儿我也不知道,具体往哪个主向走,也是不知道,因为小夏没有方向感,只是感觉该拐了,我们就拐,该翻山就翻山。

    第四天的时候,放眼四周都是荒无人烟的丛山峻岭了。

    走到下午三点的时候,我注意到有一伙的人,正在疾速地朝我们聚拢。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范前辈这时朝我转身微微一笑。

    我知道,老爷子憋坏了,等下我保证不先出手,让老爷子你打个痛快再说。

    思忖间,又走了能有一公里,然后我们要越过一条山谷,翻过山谷尽头的一座小山。

    而这时那些突然出现的人,他们就藏身在山谷两侧的灌木丛中。

    范前辈从马上下来,他负手,打量了一眼,正要选个角度冲过去,刚好在这个时候,呼的一下,一道劲气就在远处的小山上冲天腾起了。

    视线中,就看到一个人,唰唰的几下次跃到了半山腰的位置。然后,砰砰砰先是出现了三声枪响,转眼又听到啊啊的惨叫音,唰这突然冒出来的身影把左侧的人给解决了之后,又用一种极快的速度移到了右侧,跟着他又出手,又是枪响

    范前辈站在那儿,目睹这一切,他呸,淬了口唾沫。

    我冷眼慢慢的打量,只见不大一会儿,那个突然出现的人,慢慢朝我们走过来了。

    我看了一眼。

    这人正是不久前在狮子山顶见到的那位太极道的卢申。

    卢申的身上穿了一件户外的防寒服,后背,背了一个大包,他一步步的走到了近处,然后他停下脚步,朝我一抱拳说:“关大先生,一路护送多时了。这一点薄礼,还请大先生笑纳。我卢某人自问做事对得起天和地。方才两侧埋伏了不少的人,他们都拿着枪,你们可以无事,但这马背上的姑娘”

    卢申指了一下小夏,又指着李兴财说:“还有这位昏迷不醒的道友,这两人谁来保”

    “卢某不才,但卢某身为正道中人,不想看到关大先生你保护的人受什么伤害,所以就找了一个机会出手,帮你荡平了这路上的妖人。”

    “小事一桩,不必言谢,卢某知道关大先生对我有成见。卢某不求别的,只求这一路,护大先生一个平平安安,护过之后,了结师父所托之命,你我二人,从此再不相见。”

    卢申说完,他转身就走了。

    我们一行人都没有说话,末了叶凝,小楼,还有范前辈,包括小夏姑娘几人都把目光投到我的身上了。

    我错了吗

    难道我真的误会这个卢申了

    他不是像方劲农一样,先跟我拉近关系,再对我下手的人

    现在看,真的不像,因为估且不提他方才的一番身手,单就他说的那些话而言,还有他的言行,态度,语气真的是一股股的正气,完全没有邪气的味道。这跟方劲农真的完全不一样。

    难道真的是我错了

    范前辈感慨说:“这人跟咱们相见,好像是有些问题,不过这小子,我看他倒是一身的正气,不会有什么事的。”

    叶凝也说:“是啊,这位卢大哥,一直在暗处护着咱们呢,你说这样的人,他能是坏人吗他身上好像有道家的符,能够隐去气息,这样的人,你说他要是使坏,要是把李前辈,还有小夏姑娘给害了,他机会太多了。他一直没有下手,这说不过去呀。”

    小楼拍拍我肩膀:“仁子啊疑心病,也是一个魔障啊,你这不是又起心魔了吧。”

    我推开小楼的手说:“兄弟,不是我起心魔,而是这个人,唉我说不出来。你说他是坏人,他又没做坏人做的事。可你若说他是好人,是前辈介绍来的,我我这心,怎么就感觉不对劲呢。”

    叶凝:“起心魔了,一定是起心魔了。”

    我长叹口气:“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这个人也没有跟我们一起走。他若是在暗中帮我们,那就是帮了。回过头来,这件事结束,我甘愿向他赔罪。”

    范前辈说:“行了,都别因为这点事争执了,走,咱们到前面看看那些人让他打成什么样子了。”

    当下,我和范前辈一起纵身朝山谷两侧的山腰处进发。

    到了地方我俩一番的查探,最终探出来的结果就是,这两侧半山腰,一共十六个人,基本上全是带枪,其中有四个人是化境的高手,其余人或多或少,身上也都有一些本事。他们没死,全让卢申用给打晕了。

    我试着找了两个化劲的高手,搜了搜他们的魂儿,结果告诉我,这些人都是头陀会派出来的。

    他们是在尼x尔那边偷越国境进入到了内地。目地就是为了把我们一行给杀了。而这其中,小夏,还有马背上的李前辈则是非常重要的两个目标。

    难道真是我错了不成

    心念一动间,我正要转身跟范前辈汇合,刚好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一声爆喝。

    “什么人”

    这一声爆吼是小楼发出来的。

    我一听就感觉到不好,小楼他们的位置距离我和范前辈至少有四百米,这么远的距离

    我唰的一下,拧身疾行。

    刚好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听到砰嗡的一声响,跟着哈

    又是一声的大喝,与此同时,我还听到叶凝喊了一嗓子:“小心”

    随后,当我奔回去的时候,我看到众人已经被一团突然生出来的浓烟给笼罩了。

    那浓烟里仿佛有什么力量一般,一下子就将我的感知给困住,我无法透过浓烟,看清楚背后,还有里面的情况。

    这时我吼了一声:“叶凝,小楼,你们没事吧。”

    叶凝:“我没事,小楼你呢”

    小楼回了一句:“没事,我没事”

    两人回答完的同时,几步就从烟雾中冲出来了。

    我忙问:“怎么了你们,刚才什么人来了。”

    小楼深吸口气说:“不知道,但来的这人功夫特别强,那速度快的,简直不容人反应。”

    这时叶凝突然拍下手说:“坏了,小夏和李前辈”

    听到这句话,小楼一个拧身,转瞬当他把两匹马从那一大团的烟雾里给牵出来的时候,我发现马背上的人没了。

    这人的功夫真高哇,先是气息藏的很好,我们一点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然后他放的这一团烟雾也不是普通的东西。讨农女巴。

    我相信,方才我过来的时候,他也是刚刚得手而已。正是有了这团烟雾存在,我无法感知到他的气息,所以才让他乘机遁走了。

    这人是谁

    他抢这两个人有什么用处如果是杀的话,他有充足机会把这两人杀掉啊,他为什么不杀,而只是抢呢

    ...

第六百七十三章 知道了卢申的真身份

    ();    这个时候我心里几乎要起了一股子冲动,运上自已的神通本事,看一看这究竟是怎么一会事儿。

    但神通不是那么好用的,一旦用了之后,自身就要承担动用了神通的结果。

    我没动用神通。我去查看已知的线索。

    很快,我从地面出现的痕迹分析,对方来的是两个人,他们其中一个出手震退了叶凝和小楼,另一个抢走了小夏和李前辈。

    两人得手后,应该是分别抱着一人,奔两个不同的方向迅速离开了。

    这两个方向一个是西南,一个是正西。

    “仁子怎么办”叶凝问了我一句。

    刚好这时候范前辈也折返回来了。

    “怎么了这是,人呢”

    我把发生的事跟范前辈说了一遍,范前辈说:“迷雾层层,敌友难分,这又把人给偷跑了。看来有人在川西,藏地布下了一个很大的局呀。这样吧,仁子。”

    范前辈蹲地上,拿了个草棍,比划了一下说:“这抢人的。不是分了两个方向跑嘛。这样,我和小楼,我俩奔西南这个方向追,你和凝子奔正西方向追。追到了之后。再说吧反正,眼么前的事儿,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对范前辈说:“好,现在也只能是这样了。另外前辈,你们要是遇见了那个卢申。”

    范前辈思忖一下说:“那小子本事高,他是好人没什么说的了,他要是坏人,我跟他硬抗的话,可能抗不住,哎,不管这么多了,生死有天定,富贵险中求,有时计划好了。以为没事,结果却死了。有时明知是条死路。走到最后,却又重见生天。走吧到时,有机会自然能联系上。”

    我听了前辈的话,真想把自个儿分成两半,然后一半跟前辈走,一半陪着叶凝。

    可那是不可能的事,正如前辈所说,高术江湖就是那样,明知计划好了,中途却有可能生出变故,明明知道是条绝路,走到最后,却又可能出现转机。

    所以真是应了那句话。人算。不如天算

    当下我和前辈抱拳就此别过,然后同叶凝一起,分乘了两匹马,觅着对方逃走的路线,就这么全力追了过去。

    没想到,这一追就是整整的七天。

    在这七天时间里,前方经常出现一道若有若现的气息,那气息看着就像是一个正在疾行逃蹿的人。

    此外我和叶凝经常下马来核对脚印,结果发现,对方正是抢走小夏和李前辈的两个人中的一个。

    这就说明,我们追的没有错。

    可一直追了七天,到最后都快给两匹马给累趴下了,我们还是没能追上对方。

    这人就好像一个影子般,我们快,他也快,我们慢,他的速度也降下来。

    而当我们休息的时候,他又会停在那里休息。

    七天后,我们已经离开了阿坝,深入到了藏区。

    我们不知道这是哪里,触目四周皆是莽莽的高山,远处还有气势巍峨的雪山伫立天边。

    两匹跟我们一起过来的马,在第六天的时候,就让我们给放走了。

    它们实在是太累了,并且也没办法承受高海拔的气候。所以第六天的时候,我们看着远处依稀有一个牧场,就把这两匹马给撵了过去。

    我和叶凝只带了一些随身吃的肉干,外加清水一类的东西,继续在高原上奔行。

    然后在第七天的傍晚,我们失去了目标的气息。

    唰的一下,就在我们前方消失了。

    “不对呀,这人怎么没了呢”我喝了口水,收回感知,一脸奇怪地问叶凝。

    叶凝这时皱了下眉说:“不对。”

    我说:“什么不对。”

    叶凝:“怎么咱们后边,好像有一道人发出的气息呢”

    我说:“后边是哪个牧民吧。”

    叶凝摇了摇头说:“大概吧,不过咱们跟了这一路,对方好像也没跟咱们斗的意思,中途也没什么人过来为难咱们。你说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思忖说:“搞不好把人抢走的这个人,他才是真正的好人。而那个卢申”

    叶凝:“你还是认为他有问题”

    我说:“是的,有问题,并且有大问题。咦,后边那人近了。”

    我感到身后的气息越来越近,这就转过了头,视线所及,就见不远处有一个胖呼呼的,身上穿了个破旧藏袍子的小老头儿,一脸笑容地边走,边四处看着。

    转眼功夫,待其走近了,我细细一观察。发现这老头儿不是一个藏人,他好像是一个汉人。不仅是汉人,这老头儿身上还有功夫。此外,不仅有功夫,他这功夫还很奇特,怎么讲呢,就是天元,人元,地元,三个丹,他身上都有,但却又不全。

    给人的感觉就是,他曾经是一个证出三元丹的高手,但后来,不知道他干了什么事儿,一身的修行就这么退步了。

    一个曾经证出了三元丹的修行人,最后这一身的功夫又全都没了。

    这人真的是太有意思了,另外他是好,还是坏呢

    思忖间,这个一脸笑容的胖老头儿就走到近处了。

    我见状一笑,朝前走了一步,抱拳说:“敢问老先生这是要去哪里呀。”

    老头儿哈哈一笑说:“小伙子呀,你跟我就不用弄的这么客气喽。大家都是修行中人,有什么话尽管直说吧。”

    叶凝听了这话,她一绷脸说:“你个老头儿,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你给我从实招来。”

    老头儿嘿嘿一笑:“本座呢,道号多宝散人,俗家名字呢,就叫一个马玉荣”

    马玉荣这货是马玉荣,我本能就提高了警惕。

    马玉荣乐呵呵的说:“小伙子,你这样看我干什么呀,哎呀,我这也没有招你,也没惹你,你干嘛用杀人的眼神看我呢来来来,这里有个见面礼,先拿去,拿去啊。”

    马玉荣说了话,伸手在口袋里一翻,就找出一截黑不溜秋,好像树根一样的木头递到我手上了。

    我接过木头,感觉这东西挺沉的。于是抬头问他:“这是什么东西”

    马玉荣:“贫道多宝散人,身上自然多的是宝贝了,这个,名叫海柳,是专门生长在大海里的一种植物。你可别小看了,这根海柳,可是长了好几千年喽。”

    马玉荣说完,他扑通往地上一坐,拿出来一个军绿色的水壶,捧起小喝了口水说:“看你们这样子,也是到这藏地来寻找九眼勒子脉的吧。”

    我出声问:“九眼勒子脉。”

    马玉荣搓了把脸说:“天下之大处处有宝,若问珍宝哪里去,蒙古戈壁产玛瑙,云南缅境多玉翠,南海深处龙香妙,东北深山多出金,秦岭秘地邪宝闹,东海龙晶生紫洞,藏地隐境九眼妖。”

    叶凝听马玉荣说了一段对方自已编的这个切口,她冷冷回了一句说:“你说的那个九眼勒子,就是所谓的九眼天珠吧。”

    马玉荣嘻嘻一笑说:“九眼天珠,是九眼天珠,跟九眼勒子是两码事,这个天珠,满大街都是造假的,仿制的,画上去的,多了去了。我说的这个九眼勒子,它是一层又一层的泥堆下来的大石头,满藏地,就这么一块。”

    “我跟你们说哈,九眼勒子,最早的时候呢,是用这个贝壳化石来做的,后来呢,这化石不好找,找来找去,就找到了玛瑙。再后来,才发现了真正的九眼勒子,也叫瑟瑟这个东西,它是一层又一层上古时期的土壤沉积岩石化后的东西。这个东西,上面附着的能量海海的那才叫一个大呢。你们这些个修行人,想要修成天元丹,想要最后解脱成仙了,那个东西,能起大作用。”

    叶凝朝我点了下头,跟着她小声对我说:“最近人炒天珠,都快炒上天了,但市面上的天珠,十颗有十颗是假的。真正的天珠,就是这老头儿说的九眼勒子,它既不是玛瑙,也不是什么化石,它是一种天然的沉积岩。”

    我听过赞许点了下头,跟着又细端详马玉荣,我看他的样子,好像是跟马玉虚没什么关系。可是之前,我把他的弟子可给碎了呀。

    这个

    于是我问了一句:“马道长啊,你认识马玉虚吗”

    “马玉虚,哎”

    马玉荣很有愁地叹了口气说:“你觉得我们有关系吗怎么很多人都问这个问题呢,我叫马玉荣,多宝散人就是我,我经常住在东南亚,不过那边太热,一年就过去住四五个月。大部份时间,我都在国内,还有啊,我老家是陕西的。我不认识什么马玉虚。但”

    马玉荣欲言又止。

    我这时又问了一句:“马道长你在东南亚收了几个弟子了”

    马玉荣:“哎哟,这个,我得数数啊,这个海了去喽,这一,二,三算了算了,数不过来了。你看这人,只要有个求道的心,我就给他一两个小宝贝,传他一点小法门。这人不容易呀,有学道的心,这多好。”

    马玉荣美滋滋地说着。

    我盯着马玉荣说:“你认识一个叫赛勾陈的人吗”

    马玉荣:“认得啊,那是我的一个徒弟,他跟我学了几年的道,不过他那心不行,不太好,我怕他跟了邪人学坏,就让他回内地找个山面壁几年再入红尘。”

    我一字一句说:“他没面壁,还有,他学坏了。然后,我把他给碎了。”

    马玉荣一听这话,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凝固了。

    我以为他要动手,急忙向后闪了一下身,不想马玉荣抬了一下手后,却没有打什么劲,也没掐什么诀,他只是伸手抹了一下眼泪。

    “碎了,碎了,魂魄全没了”

    马玉荣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但我还是说:“是的,算是误伤吧,不过”

    马玉荣又擦了下泪说:“就知道,他命数是这样,他要是不面壁,他就得碎了。我以为他是自已化魔碎掉的,不想,让你给打散了。唉命数,命数。”

    我对马玉荣说:“马前辈,你好像不止这一个弟子就十几天前,我们在成x狮子山,又遇见了一个叫姓顾的弟子,他叫顾诚志。怎么,你的弟子”

    马玉荣又抹把泪:“不教咋办,跪在你门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都是好孩子,都一心向道,想学个本事。你说我不能教吗”

    听到这儿,我终于明白马玉荣身上证出的天,地,人三元,为何现在已经退步到一半都没有了。

    全让他的弟子给祸害了,而这就是乱收徒弟的下场。

    马玉荣他是一个好人,并且还是圣母型的好人,正因为他好,并且够努力,还有天份,福德。老天爷让他修齐了三元,但在三元修齐的一瞬间,即将合化的一刹那,他让弟子们给拉下去了。

    所以,他还是没有证到最终的一步。

    随后,弟子们不断地拉着,损着他的福德,修行,功夫。一步步的,就将这个马玉荣身上的东西给消磨光了。

    事实确是这样,师父教弟子,弟子不干好事的话,如果没有因缘找上来,那就是功夫日益下降了。

    马玉荣这时喃喃说:“赛勾陈拜到我门下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他命数不好,会有那么一天,可这修行能转命啊,他要是按我的话做了,面壁几年,他就把这一劫给过了。可是”

    没错,马玉荣的心是好的。

    他是想通过道门的修行,把弟子们身上不好的命数给扭了。

    可是

    一厢情愿

    这真的只是一厢情愿的想法儿,事实跟愿望永远搭不到一起去。

    我这时把那块册封鬼仙的大印拿出来了,我对马玉荣说:“这是我从一个叫齐云真人的手上拿到的。听说这个东西是你的,并且还能册封鬼仙,所以”

    不想马玉荣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说:“啥用啊,没有真文去沟通上天,单凭一块印有啥用啊。”

    这话跟羽尘道长说的一样。

    册封鬼仙不是说我拿了印就行了,持印人,还能书写真文才行。

    意思是,跟上天沟通一下,打个报告,意思是我要册封这人了。而这大印是写真文时,最后盖的那个大公章。

    盖了这个大印,书写的真文才能沿着上天特定的通道传送过去。

    马玉荣瞥了一眼大印。

    他叹口气说:“我身上宝贝多,这个你既然得了,你就拿着吧。”

    我收起大印说了一句:“多谢前辈成全。”

    马玉荣这时面露了一丝疑虑,稍许他说:“其实,两天前,我就在后边注意你俩了,你俩身上功夫高,走的还是煞气威风的以武入道路子。我跟你俩身后呢,其实是想求你俩一件事。”

    我说:“什么事”

    马玉荣为难:“你们,你们帮我问一个人。”

    我说:“什么人”

    马玉荣:“那人那人就是你,你之前问我的那个马玉虚。”

    我一怔:“马玉虚他在哪里”

    马玉荣:“你先别急,你听我说,我有个小弟子在香江,他,他不是坏人,他那孩子命数很好,就是脾气硬了一些。我让他去跟一个叫算倒仙计大春的人,学一学,怎么把这个脾气收收,可是,没想到唉。”

    马玉荣说:“他在香江得罪人了,那个人就出手把他给杀了。杀了,就这么给杀了。”讨农豆血。

    我说:“那人是叫马玉虚吗”

    马玉荣:“是他不假,确实是他。”

    我说:“那马前辈你死去的弟子叫什么名字”

    马玉荣:“那可怜孩子,他叫卢申。”

    ...

第六百七十四章 马玉虚,卢申,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    我听到卢申这个名字没有马上表态,而是继续问马玉荣:“卢申今年多大,长什么样子”

    马玉荣:“那孩子不大,脑子有悟性又肯吃苦,早些年呐在大马拜过一个形意师父。原本只教了他一些基础入门的东西。可哪想到卢申那孩子天生是块以武入道的料,短短几年,就修出一身的暗劲了。”

    “他让师父再往下教,唉,可是那师父啊,也不知是他不会还是怎么样。竟然不教了,后来卢申知道我在大马,他就专门找到我。我一看这孩子是真心。且发心也善,我就传了他化劲后面的练法儿了。”

    “只是这孩子有一点不好,脾气太倔。性子冲。我就告诉他,千万别发火,发火的话,容易出大事儿。”

    “可没想到。我前些日子去香江,原打算带他一起过来到藏地开开眼界,可没想计大春告诉我说那孩子死了,让人打死扔海里了。”

    马玉荣眼泪汪汪:“可怜这个孩子,他才二十五岁。年轻轻的,就这么让人打死了。我问是谁打的呀,大春跟我说,是一个叫马玉虚的。我叫马玉荣,他叫马玉虚,我们这是犯什么相还是怎么着啊。我当时找着他了,远远看了一眼。可是我,我这身上有戒律,师门不让我打,还有我也不会打。所以,我就没敢凑上前去问。今天呢,我就想托个人问问。他为啥把我徒弟给打死了。”

    叶凝冷言:“你知道他性子那么冲,你怎么不管他,不骂他。不训他”

    马玉荣:“哎呀,现在这孩子,能学功夫就不错了。还骂他,怎么骂呀。这个,他改命的法子,我告诉他,他自已改不一样吗”

    叶凝:“好,那我问你,就算是见到了马玉虚,我们替你问了,他说,杀了就是杀了,你怎么样。”

    马玉荣:“我得问问在哪儿杀的呀,什么时辰死的,回去我要好给他立个牌位,把魂儿给养起来呀。”

    叶凝:“你不去问马玉虚的罪吗”

    马玉荣:“恶人做坏事,老天眼睛雪亮,老天会看到的,我是奉道的人,守了戒律,我不能破戒的。所以,他杀了,我也不能兴师问罪。”

    吐凝还想问,我却在旁边拦下叶凝,让她不要再问下去了。

    我只对马玉荣说:“马前辈呀,你是一个好人。但是,你如果真为那些无辜人着想,你再不要收任何人做徒弟了。”

    马玉荣:“我也不想收,可,可看着可怜呐。我那一门的师父临走前就跟我说了,不让我收,他说我不收弟子,这辈子能修成一个仙。可我不想成那什么仙,我想收些弟子来教。”

    真是一个糊涂师啊。

    我真没法儿说了,真的是没法儿说了。

    马玉荣的师父说的是对的,他不收弟子的话,他早成仙儿了。

    道不轻传

    可这马玉荣倒是好,随随便便就把这真东西给传了。

    结果是既坑了那些弟子,也坑了他。

    除外我看了,马玉荣修的功夫不是以武入道,他身上三丹的根基是有,但是他不会发那股力。也就是说,他知道一些修的法门,但真打的话,他不行。

    想来这也是马玉荣叫我和叶凝去见马玉虚的原因。

    当下我对马玉荣说:“马前辈,你说的事我们能答应,只是这马玉虚在哪里我们怎么才能见到他。”

    马玉荣这时来了精神,伸身从怀里掏出一个水晶做的罗盘样东西。

    “这可是一个宝贝,我在菲律宾从一个老华侨手里拿到的呢。这个东西,找人最准了,但得知道用法,用法有口诀,你听着啊,你看这样的”

    我挥手示意马玉荣别教我口诀,我不能学的那么杂,我学一个打人,怎么打的明白,这就已经很不错了。

    马玉荣好像讲课讲习惯了一样,搬弄那个东西嘀嘀咕咕,一番的讲解后,他又伸手掐算,又观了天空,太阳的方位等等一切,末了他给我们指了一个方向说:“就在那前方,大概九十多里。应该是,对,九十四里单出来二十七丈。”

    我对叶凝说:“追”

    我们见到的这个卢申就是马玉虚,他假冒了卢申的名儿跟我接近,这个法子肯定是陈正指点的结果。

    马玉虚果然厉害,几十年了,容貌竟修的越来越来年轻。

    此外,他身上我能看出来的就有了人元,地元两个丹。而这还仅仅是在道符遮挡下的一个结果,他真正实力,可能比我见到的还要高上那么一层。

    马玉虚的计划应该是接近我们,混入内部。然后,趁小夏拿什么东西的时候,突然反目把东西给夺了。

    这里面小夏是关键,我估计那件东西只有小夏知道在哪儿。

    而小夏又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孩儿。强行搜魂,肯定不行。用硬的,估计小夏死都不会说出来。

    正因如此,马玉虚和陈正才商量了这么一个苦肉计。

    他们让头陀会出人,接着自家人杀自家人给我们看,为的就是博取我们的信任。

    事实上,倘若小夏和李前辈不让人抢走的话,马玉虚和陈正的计划,可能已经实现了。

    念及至此,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萨满董婆子说的是对的,马玉虚,我必需小心这个人。周师父在他身上栽过一个跟斗。而今,倘若不是有人把小夏和李前辈抢走了。

    我可能就要赴周师父的后辙,也栽在马玉虚的手上了。

    道术这东西,千变万化,加上符术,法器的力量,单凭两眼,感知,真的没办法看出来一个人的好坏。

    若不是见到了这个糊涂师马玉荣,要不是我知道这世个有马玉荣这个人。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真的是难以预料。

    那么谁抢走了这个小夏和董前辈呢

    我思忖了一番,感觉只有一个人能干出这种事来。

    他就是,神秘至极的大雨衣

    冥冥之中,自有天定,我上一次入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帮他们了结了一个没有了结的因缘。这次,我重新来到藏地,我相信那些高人们一定也都知道了。

    只是,因缘在没有完全发展开来之前,大雨衣和他的帮手,不方便现身罢了。

    马玉荣虽然三元丹不怎么完整了,可他跑起来的速度一点都不慢。

    我们三人全力前进之下,没用多久,就跑出了四十多公里,随之远远的我就看到在一个小山坡上,有三个人正并肩说笑着一路前行。

    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马玉虚找到了小楼和范前辈。三人结成了同伴,取得了信任

    我心中掠过了一丝阴云,然后唰唰几步,全速前行。

    眨眼功夫待我来到距离他们五十多米远的地方时,范前辈正好看到了我们,他当即高声喊了一声说:“小楼,卢申,你们看,谁来了,仁子来了”

    这一声卢申叫的可是无比的亲切。豆庄大血。

    但这时我心里又掠上了一层的疑惑,马玉虚当年跟范前辈可是熟识的,怎么范前辈不认识他呢

    这人

    我手上掌握的证据,可只是马玉荣的一面之词,外加他手上的那个什么水晶罗盘呐。

    这两样东西,太不可信了。

    这个卢申,你究竟是马玉虚,还是别的什么人呢

    我冷下心思,定过了神后,在脸上做出高兴的样子说:“哎哟,前辈,小楼,原来你们在这里呀,我刚才探到这地方传出一缕的气息,我还以为是谁呢,想不到竟是你们。”

    范前辈哈哈一笑说:“这就叫有缘嘛,这不,刚跑出来没几天,马累的快死了。结果让我和小楼遇到了卢老弟,哎哟,这一路卢老弟可是给了我们不少好吃的呢。”

    我朝对方看去。

    这个卢申,又或者可能是叫马玉虚的人,他笑了笑说:“曲曲小事,何足挂齿,家师再三吩咐了。让我过来助关大先生一臂之力,没有见到大先生,大先生的朋友,也是我卢某要助的人。”

    我一笑,转身介绍马玉荣给卢申说:“马前辈,这位就是卢申,卢先生。”

    马玉荣呆了。

    “你,你叫卢申。”

    后者一脸微笑:“是的,请问这位老前辈怎么称呼”

    马玉荣怔了怔说:“我,我叫马玉荣,你叫卢申你不是马玉虚吗”

    一句话说出来。范前辈摇头了:“不是,他可不是马玉虚,马玉虚可不是他这个样子,马玉虚那小子我见过,那个头儿”

    范前辈打量了一下说:“个头就不像啊。马玉虚才多高的身材呀,他那会儿练剑,双手剑,身子太矮,他都施展不开,当时大伙儿还笑他呢,说他这不是在练剑,是剑练他。还有那小子一脸阴邪气,这跟卢申完全不一样,不一样。”

    “卢申这兄弟,实称,讲究人,绝对的讲究人。”

    范前辈过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卢申则对马玉荣说:“这位前辈,我不是什么马玉虚,真的不是。”

    马玉荣呆了:“我,我在香江,我远远见过你的样子的,你,你是这样子。你就是马玉虚,你,你杀了我的徒弟卢申,你给他杀了。”

    卢申微笑:“这位老先生,看你一身的功夫极是不俗。我若是杀了你的弟子,你见到我了,你为何不上前,去给弟子讨一个公道呢”

    马玉荣一怔:“我,我,我,我不会,不会打人,我,我是会法术,我有功夫不假。可我门里有戒律,我,我不能打人,不能跟人斗的。”

    卢申:“道门修的不是与世无争之法,自家的弟子让人给害了,你不去给弟子讨一个公道,这话说出来,诸位,你们都是久历江湖的高人,你们觉得,这话可信吗还有,你说我打杀你的弟子,老先生请问我为什么杀他有什么理由,原因吗”

    马玉荣哪里见过这个架势,他怔了怔说:“你,你这人,你,你怎么你怎么说话你”

    卢申这时掏出了一本护照,又拿了一张香江的身份证出来说:“老先生,你看清楚了,我的名字是叫卢申,不是什么马玉虚,反倒是你,你说你是马玉荣,荣与虚字,只差了一个字。还有,马玉荣这个名字,在下听家师说过几次,他说,这人教出来的弟子,好多都走了歪路。”

    “容在下说一句不中听的话,自古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马前辈,这话我不是有意贬低你。但高术江湖的人,这样说您,您难道不能好好想一想吗”

    小楼这时干净利落地说了一声:“仁子,你上当了,这老头子有古怪,咱们不能留他。你难道忘了吗之前山上跟卢申动手的那个人,他就是马玉荣的弟子。还有,你在八爷家碎去的那个人,他也是马玉荣的弟子。他弟子都是什么德性啊。仁子,你可不能上当啊。”

    范前辈抱臂说:“我就说着嘛,这个马玉荣听着怎么这么耳熟。是了卢申,你在山上遇见那人”

    卢申笑了一下说:“刚才看到此老者,我就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了,但念在关大先生对我有误解,所以一些话不便说出来。不便说而已”

    范前辈转身:“仁子,这事儿,你办的,好像有些不对呀。”

    我这时看着众人面孔,表情,我知道,萨满婆子的预言中了。

    很难说清楚,这里面的事情,真的很难,很难说清楚。

    卢申,你不是马玉虚,你是什么人可你若是马玉虚,范前辈又怎么会不认得你呢若你不是,那马玉荣的罗盘,还有他所说的东西,难道全都是假的吗

    ...

第六百七十五章 帮则为害,害者为吉

    ();    我思索着,目光扫过范前辈的眼睛,老前辈这时说:“仁子啊,你想想,你办的是不是不对啊。”

    我看着范前辈的眼睛。我对他说:“范前辈,我怎么不对了我做的错吗这个人,他主动投过来,他为的是什么他不是害怕我们把他打杀了,他干嘛要主动投过来他”

    不容我说完,卢申摇头苦笑说:“关大先生啊关大先生,你呀你,你真的是把人给看低了。你觉得我卢某人,就是功夫那么低微的人吗好。既然你这样说了,你就让你看看我真正的本事是什么”

    哈

    卢申原地一声爆喝,砰嗡

    他胸口突然爆出了一道道的玉粉。与此同时。他身上呼地一下冲起了一道股子霸道刚劲的雷念真流。

    转眼后,他抬了两手又向下猛地一落,呼

    头顶三尺之处的外神应势而落,而来的还不是一道外神,是两道豆上讽血。

    一阴,一阳两道力。

    两道力拧在了一起之后,跟他身上的雷念完全相化,最终劲气顿失之余,他全身瞬间陷入到了一种好像与天地同立的状态。

    马玉荣看着这一幕,他喃喃说:“齐内神而应外物,你应的是太阴。太阳的阴阳之气。你这力。已是,已是成就到这般的地步了,你,你还成了雷念。你”

    卢申淡然:“太极道,修的就是一阴一阳之力。道生一,一生二。二为阴阳。太极道从立的那天起,感召的就是这阴阳之力。”

    “我亮了这一手功夫,关大先生,我可不是跟你示强,我也不想去打那石石木木的东西,道贵在一下证,一个守。不在乎持强之勇。是以我平时,都用本门的一块玉符将这阴阳二气压了下去。否则的话。”

    卢申身上呼

    先是荡了一道风,跟着他负手而立。而在这一瞬间,我感知到他头顶上方,两道若隐若现的阴阳气流正慢慢的汇聚,转尔形成了一个虚化的太极图形在那里运转着。

    卢申冷然:“关大先生,你本事是高,但自问,我这本事,怕你吗惧你吗”

    我无语。

    确实,卢申的这份本事比之曾禹而言,只比他高,一点都不比他弱。

    卢申这时又对马玉荣说:“马道长,你教徒无方,今后你这弟子,还是不要收了罢。另外,你说我是冒允的卢申,我的真正身份是马玉虚。此外不仅是你这样说,关大先生也这样说,好我就是马玉虚了”

    “我不知道那马玉虚是什么人,但我为了师命,为了扶助你关大先生,我愿意用那人之名,只要你关大先生应允,心顺便可。”

    此时此刻,我已经再三确认,这人就是马玉虚无疑。

    但绝对是一个改了面目的马玉虚。

    改面目对现代人来说,去一趟韩国,花个百十来万,住上个一年半载的,回来后保证亲生爹妈都认不出来他。

    这更何况,道门当中那数之不尽的奇术呢

    所以,改面目不是什么难事,是很容易的事情。

    至于气质,涵养,等等这些东西,它都是随修行人的功夫日益深厚,一天天在改变的。我之前跟叶凝回老家参加同学会的时候,同学们都认不出来我了,按他们话说,我是大变样儿,骨子里往外,全都变了。

    因此,一如我的猜测,这人就是马玉虚。

    此外我也知道,马玉虚和陈正用的是一条什么样的计策了。

    他们真的就是要帮我

    不可思议吧,确实是要帮我,并且一帮到底,什么都不用我插手,任何事都由他们来挡,我不用担心这个,担心那个。

    然后

    我会死掉。

    这世上如果想要废掉一个人的话,就帮他做任何的事情,提供给他全部的经济援助,帮他实现一切的小梦想,给他衣食完全无忧的生活,这样一直持续个十来年后。再把这一切的供给,帮助,全都中断。

    最终,只要稍微伸一伸手,这人立马就死

    藏地之行,对我来说,肯定有一个莫大的机缘等着我。但这机缘不是别人送给我的,是需要我自已争取的,并且还不是普通争取,是需要我拿命来争取的

    陈正,马玉虚,知道这一点

    所以,他们反其道而行之,不杀我了,帮我

    帮到什么一直帮到那个机缘了却,彻底跟我没关系的时候,他们转过身,杀我

    这一局的关键,就在于一个帮字。

    前辈们若想成全我,他们也不能出手帮我。

    我这一局中,最不需要的就是一个帮字。

    至于小夏和李前辈,那又是局中一个小局里的两个人了。他们最欠缺的恰恰是一个帮字。

    所以,局外的高人们,很快就将这两人给安全转移走了。

    此外我相信范前辈也是清楚的,所以他说了那句话仁子,这事儿办的欠妥当。

    换言之,我的处境越危险,越可怕。

    我要跟那个机缘就越近。

    同样,范前辈知道也知首之一气运,所以他一直都没有任何帮我的意思。

    这一局对我,叶凝,小楼来说都是一个考验。

    正常人的心理,根本不会这样想,正常人会说,害我的那个人,是坏人,是可怕的。帮我的那个人,是好人,才会真正需要珍惜的。

    但道家一向是逆天行事。

    尤其这一局。

    老天就是要告诉我关仁,每一个敌人,每一个要害我的人,才是真正成全我的人

    他们甚至比我的师父们,比那些教导我的人还要重要,因为,他们真正用生命来助我成长。天地视万物都是平等的。

    无论是好,是坏,无论是阴毒的蛇类,可恶的蚊虫,又或是毛绒绒的小萌物。

    在上苍的眼中,它们都是一样的,不会偏袒任何一个生灵。

    只有做到这一点,最终才能成就那个无上的真正大道

    但同样,道门中人要实施拨乱返正的手段,维持一个平衡。

    在维持的过程中,一些不能存在的东西,就必需给它灭去才对。

    放到高术江湖也是一样,一些不应该存在的脉系,所谓的高人,到时候,就得让他们灭去,而这无关仇恨。

    我想到这一层,心上惊出了一丝的冷汗。

    因为,这样修下来,我可就要断绝人字的一些东西了。那些丰富的情感,那些爱和恨,那些小欲小念,等等的一切,可就要完全斩断了。

    心疼吗不舍吗

    我摇了摇头,对空长长的叹了口气。

    一步步走下去吧,要说现在马上去斩,可能真的无法斩的干干净净。

    卢申

    哦不,他应该是马玉虚。

    他看着我笑说:“关大先生独自一人在思忖什么呢”

    我朝马玉虚笑了笑说:“没什么,只是偶有感慨罢了。”

    马玉虚现在不能死,我要是因为报仇心切,马上跟他动手的话,这里会伤害到一个人,他就是小楼。

    而小楼注定也是要从马玉虚身上,通过这一劫来学习到一些东西,从而获取到一个飞跃般的成长的。

    我不能因自身之利,而断绝了小楼的因缘。

    是以,萨满婆子的提醒是对的,若没有她的那一番提醒,这事,可能我真的要办错了。且是一错再错,步步是错,最终就是一个无法挽回的后果。

    思忖至此,我朝马玉虚,范前辈,小楼,包括叶凝一抱拳说:“这样,大家沿这条路继续去追另外一人,我独自去追那一条线。”

    叶凝:“仁子,你要干什么,你知道这样很危险吗你一个人”

    刚说到这儿,马玉虚给打断了:“关大先生,不要犯一些个人英雄主义错误,大家在一起是一个小团体,互相帮助走下去,才是真正解决问题的方法。你这样,独自一人去行动,这,这不是让大家担心你吗”

    小楼也说:“仁子,别让大伙担心你,过来,咱们一起吧。”

    果然如我所推测。

    真的就是这样死中藏生,生中藏死。荣中藏辱,辱中藏的才是荣华富贵。

    范前辈这时抬手指着我说:“我看你小子,这段时间是不是魂不守舍了,你这一路走的是不是太顺当,你把自个儿当神儿了。次奥,你小子,不地道,不是个东西。”

    马玉虚说:“前辈不要这么说话,关先生真的是舍身为众生的大德之人,他是应气运而生的英杰少年,前辈,我们应该聚在他身边帮扶他才对。”

    我这时又看了眼叶凝。

    大刀马不愧是我的道侣,此时她心如止水,一念不生地淡淡看着我。

    我相信叶凝应该也能知道什么东西了。

    至于范前辈,他心里是清楚了。小楼嘛,这是他要走的因缘和过程,因为他要成长至一个真正的高人,这些全是他要走的路。

    妥了

    我一笑说:“就这样了,我就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自视极高的神仙,诸位,我去找那一条线了,你们盯着现有的线吧。”

    唰

    我闪身,急遁。

    我的那个小团队中有范前辈压着马玉虚,马玉虚什么都不敢做。

    而我离开之后,将要面对的将是一段,极度挑战身心的旅程,能否坚持下来,能否拒绝帮助,一个人挺下去,这非常关键。

    当然了,重中之重,还是盯着那条线,那条线会是一个不断给我制造麻烦和杀身大祸的线。受伤是一定的了,但受多重的伤,能不能挂,能够挺到最后一刻,全在于心。

    我没有想到,跑出来的时候,马玉荣竟然带着一身叮当作响的破烂跟过来了。

    马玉荣跟过来,这就又给我未来一段时间的旅程平添了几分的困难程度。

    老人家修行是高,功夫也深,可他师门有戒律,不能打,不能杀。

    所以唉,我又牵了一只拖油瓶。

    “关兄弟,关兄弟,你遁的这么急干嘛。”马玉荣在身后一个劲地喊我。

    我说:“不急,他们追上来怎么办”

    马玉荣:“慢点,慢点,唉,我看你印堂发暗,这马上是要过一个大灾呀。你要不要,我给你一个符,保一保你。”

    马玉荣追上来问我。

    我说:“你的符还是留给需要的人吧我这人,性子怪,求死之心,比较的强。”

    马玉荣:“置之死地,方能后生矣”唉,修道人都知道这个道理,平时嘴上说的比谁都要好听,可一旦遇到死境了,贪生之念,却又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要来的强烈。知道叶公好龙的成语吗那成语讽刺的就是这样的人。”

    马玉荣接着说:“修道就是这样,都想着要成神仙,可临到要仙了,一下子知道,将会断绝这世间的一切,什么荣华,什么安乐,什么老婆,孩子,什么小恩小爱,全都要断了。真要面临的时候,一下子又全退缩了。”

    “然后会觉得,还是人好哇,有这个情情爱爱的,这些个小日子,打拼的经过,赚钱的快乐和女人鱼水之欢的快乐,美食,美味儿的快乐。多好哇。你信不信,一心想成神仙的,其实大多数都是现实生活不满意的。”

    马玉荣冲到我身前,一本正经说:“他们要是有豪车,有豪宅,有美娇妻,有赚钱的事业,有丰富的生活和很好的朋友圈,身体健康的父母双亲。然后自已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他们绝对不会生出来什么修仙的念头。你说对吧。”

    我继续跑。

    马玉荣又追上来:“信佛也不修仙,因为信佛,会让人感觉很高大上,弄一些佛事用品,读一些佛经,供一些佛像,再修修禅,跟人摆弄一些玄机妙语,很厉害的,搞不好在事业的帮衬下,他还会收很多的弟子呢。”

    “真是完美的人生”

    “可惜,这不是长驻之境,只有一世。”

    马玉荣又往前跑了一会儿:“你听我给你讲几个故事呗,都是我在东南亚的时候听说来的。”

    马玉荣跟我跑了两天,两天后,我感知前面那道气息又出现了。

    然后这两天马玉荣叨逼叨请原谅我用了这么一个言语,他叨叨的,太多,太多了。全是心灵鸡汤,全是

    我不说了,我感觉这鸡汤给我灌的快要流鼻血了。

    两天后,我发现前面那道气息拐了一个弯儿,我跟着也拐了,拐过去之后,又跑了半天,那道气息突然又加速,以极快,极快的速度,从我的感知中消失。

    这又是去哪儿了

    我怅然之余,朝前走了两个小时后,刚坐下来休息,喝了两口水,把一口气调的均匀之后,正打算着继续追的时候,一道全新气息跟我接上了。

    唰

    就是这么一下,我身上泛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随之,我朝着东南方向一看,就见半山坡上一队人,正慢慢的一步步走过。我看了眼马玉荣,后者喃喃说:“惨喽,惨喽,这又是强敌来喽,关仁,你会跟他们打吗你打的话,你会死吗你死的话,要是想立牌位,你可以把八字血脉给我,我知道东南亚很多小庙不错的,我在泰国就认识一个高僧,他有个小庙,信徒很多的,你要是不介意,我给你弄到那里去,你受用香火,一样会修行的很不错的,你可以成鬼仙的,成了鬼仙,再修一个人身”

    我唰

    直奔来者扑了过去。

    转眼间,当我看清楚对方的时候,对方也看清楚我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曾禹。

    除了他,也身边还有很多我不认识的人,但看得出,全是一顶一的高手。

    这些人都是全套户外装备,另外还有登山的用品,野外的睡袋,等等一系列东西。

    这些人中,曾禹走在最前面,他身后有四个看样子很有力气的不知国籍大汉抬着一个四川的滑竿。那滑竿上,此时正懒洋洋地倚躺着一个年轻人。

    曾禹看到我,他显的很意外,急忙停下脚步,同时挥手示意前面的几人说:“先停下来,停下。”

    这里滑竿上的年轻人说话了:“老曾啊,什么事儿啊”

    曾禹:“回少师父,有人来了,那人就是南x狮子山下,曾经跟我交过手的关仁。”

    “噢,那个内地的小子啊,他这是渴了,还是饿了还是需要钱你看看他需要什么,给他一些,打发他走吧。咱们继续走咱们的路。”

    曾禹一愣:“噢,是这样的,少师父。这个关仁,他一直跟咱们过不去,打死,打伤了很多人不说,还一直跟我们对着干。”

    “噢,这样啊,不对呀,对着干,怎么还活了这么久呢”

    曾禹面露尴尬:“他功夫强”

    那人说:“嗯,那今天遇见了,你就给他杀了吧。咱们接着走,老伍,你快,叫人接着走。曾禹一会儿除了他,再过来找我们。”

    滑竿上这个叫少师父的年轻人,轻轻抻了个小懒腰,又喝了口水,跟着身下的人抬着滑竿,唰唰的箭步如飞,绕开我之后,直奔另一个方向走去,待走过去了,又绕回到了原来的路上,仍旧疾速地前进着。

    曾禹站到我面前,他上下打量我一番,又看了看我身边的马玉荣说:“怎么,这次胆子大了,又找来了一个帮手”

    我摇头笑说:“不是帮手,这是给我收尸的人。”

    ...

第六百七十六章 掌了他的生死

    ();    我转了头对马玉荣说:“是不是这样马前辈。”

    马玉荣先是一怔,复又感慨说:“小道友所说极是,小道友若是不嫌弃我手慢,我倒是愿意帮小道友收尸。只是,最好还是全尸。若是零碎的不成样子,我手上又没有针线,不好往一起拼凑。”

    曾禹朝马玉荣一抱拳说:“前辈无需担心,我尽力,尽力不打的零散。”

    马玉荣:“不敢劳烦,不敢劳烦,这动起手来,劲力没办法拿捏的那么清楚。一下子真要给打散碎了,我再想办法拼吧。唉。实在不行,只好自已动手做针了,可这穿针的线。咦,有了,我就拆了这衣服再说。”

    马玉荣说到这儿,他当真去拆衣服上的线了。

    这辈子我为能有这么一个好收尸人感到高兴,真的马前辈,谢谢你了。

    我跟马玉荣商量到这儿,又笑对曾禹说:“刚才你说的那个少师父,就是你背后的主子吧。”

    曾禹:“正是。”

    我说:“看他人不怎么样啊。”

    曾禹:“他是说话口气大,不过口气大有口气大的根基。少师父这一辈,不管男女一共是二十三人。这也算是一个大家了。族亲,血脉上的都归到一块。这辈是二十三个。他年龄好像还没有你大。比你小一两岁的样子吧。”

    “不过这二十三人,出生那天起,就让家里人给扔到穷人家了。异族,有黑人,有拉美裔的,也有华人他们从小就没有受过什么父母的恩爱。没有得到过常人有的快乐,有的只是无尽的贫穷。”

    “十年后,二十三个人,能让老辈人相中的只有十一个。剩下的十二个,归不到这族中去,因为,他们受不了那个穷困,他们无法与穷人相处。无法过穷日子,无法孝敬尊重自已的养父母,他们没那个资格进到这个家族中来。”

    “十岁后,他们知道了真正的身世,他们可以跟亲生父母见了,得知了这一切,有了大笔的钱财。这之后,又有四个人被踢出去了。”

    “因为,他们无法面对钱财和优越生活的诱惑,要么忘了养父母,要么就是花钱如流水,要么干脆就是迷失本性,接受不了,从而被踢出了局。”

    曾禹淡淡说着:“剩下来接受的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和最残酷的修行训练,具体的过程我不多讲了,我能告诉你的就是,七个人,只活下来两个剩下的五个人死了。”

    “少师父,就是两人中的一个。”

    “他受得住贫穷,受得住黑人,异族人的欺凌,能够坦然面对,同样受得住钱财,女人,等等一切的诱惑,能把钱财,等等这一些物质,真正安排的井井有余。能不凭任何人的资助,仅凭一双手,在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方立足,生存下去。”

    “他有这个本事,所以,他得到了家族里边最核心的东西。所以,他才有了那样的态度。”

    “他不怎么了解你,也不熟悉你。在他心中那个大大的家,才是一切的根本。你坏了他的事,他自然就是要除了你。你没有坏他的事,你是一个普通人,他会尽全力去帮助你,哪怕最后他自已不活,他也会帮你到最后。”

    曾禹挺了挺身子说:“这就是我的少师父家族中人没有提供给他任何优越的物质生活条件,反之,他接受的是这个世界上最残酷,最血腥,最黑暗的一切。”

    “他经受了,然后他仍旧保持住自已的本心,一颗明心,不动摇,不改变。所以,他有骄傲的资本。尤其是对你这样的人。”

    曾禹淡淡地说着,目光中淡出的是一丝骄傲。

    我发现我接触到霸王正道的核心后,我能发现,这股大大的势力存在于世间这么久,其最根本的原因是什么。

    事实上,这跟我分析的很不一样,确实让我有些吃惊。

    他们没有守着财富过养尊处优的日子,那样的话,霸王正道不会坚挺几百年的时间,他们早就没了。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古人讲的是对的,一点都没错。

    霸王正道家族,他们领的就是这样一个念,这才最终发展到了今天这样庞大的规模。

    但同样,霸王正道犯了个错误。

    他们的家族或许是最强大的,但在高术世界里,他们的家族永远无法出现那个证通三元,真正解脱的高人。

    病,就出在,家族对子弟的培养方式上。

    这种方式,并不是一个合道的方法,所以,他们虽然很强,但永远无法踏进那个门槛。

    可我得知一切又怎样,我没有那个话语权,真的没有,我现在还不具备跟霸王正道血脉中人对话的权利。

    别的不求,至少,我得像这少师父一样,用行动,本事,等等一切,在众人眼中证出来一个关仁

    这个关仁,不仅是我自已,也是国内诸多前辈的一个嘱托,一份希望。

    证出来后,那边的人提到少师父。

    这边的人,会提到我关仁。

    霸王正道在二十多个血脉子弟中,最终选出来两个人

    而我,最终要面对的,就是这两个人,当然可能还不仅仅是这两人。

    这样一来,霸王正道的人没话说,众人实力差不多了,才有坐下来一起说话的那个机会。

    一些事,一些不必要的伤害,才不会发生。

    我想这也是老天成全我的真正本意。

    我不是我,只是一场因缘矛盾的催化剂。催其发展,最终化到哪一条路上,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想,我做的也是一件在舍的事业。

    凡事皆在舍断了一个取字,便是合道。

    思忖间我对曾禹说:“你是要打杀我的吗”

    曾禹:“是的少师父发话了,他的话,说出来就是天命,我除了从命,再无第二条路走。”

    我说:“那请吧。”

    曾禹:“不客气了。”

    一切如那天在南x狮子山地底一样,曾禹以雷念壮了自身之气后,又通了头顶上方,引来了外力,转又将一身劲气,化了两股大大的锤劲,冲上前,劈头盖脸地打过来了。我回应的方法也是一样,唤了外力,动了雷念,跟他一起战起来。

    砰砰砰的劲气,一次又一次的炸裂。

    四处的烟尘激荡,碎石纷飞。

    这一次,我感觉和曾禹两人可以比肩对齐了,不再像当初那么吃力。

    能够比肩,就是有了长进,那接着再战吧。

    刚又打了几百拳,远处的马玉荣好像吓坏了,他跑到边上,喃喃说着:“这动手真的是吓人,不过看着确实是很厉害,这般的身手,了得,了得呀。可师父为啥不让我动手跟人争呢,师父为啥说两人射相遇,则巧拙见;两人奕相遇,则胜负见;两人道相遇,则无可示。无可示者,无巧无拙,无胜无负。这样的话出来呢,道难道不是证的吗师父为啥说,证道的人,都是没有得道的人,真正得道的人,因道相遇,就没有什么可以出示的了,既然没有什么可出示的,那自然就没有力大力小,巧拙之分,那也就不存在什么胜负了。可这个,这个怎么跟我见的不一样呢”

    “这到底是师父错了,还是世人错了呢该死”叭,马玉荣给了自已一巴掌,骂了一句说:“马玉荣你怎么又疑起师父的话了呢唉,又不是这一次了,你收弟子,不也是违了师父的话吗可那些孩子,真的好可怜”

    马玉荣喃喃,一边倒退,一边走。

    正好,曾禹一拳打过来,我向后一闪的功夫,眼瞅就要撞到马玉荣身上了。

    我一咬牙:“道长小心。”

    说话间,我伸手抓了马玉荣,嗖的一下,就给他扔了出去。

    这一下慢了半拍,等到曾禹一掌切来的时候,我肩膀就中了他一记掌劲。

    咝豆亚大划。

    这劲儿,真疼啊,唰的一下就钻到了骨子里。

    我一个闪身,遁开后,一边忍了疼,架住曾禹打来的拳,然后不知怎么,我脑子里就浮出了马玉荣刚才说的话。

    两人道相遇,则无可示,无可示者,无巧无拙,无胜无负。

    我品着这句话的同时,曾禹笑话马玉荣:“哈哈哈,你就是那个笨老道吧,号称道门第一好说话的师父,道门第一杂家,道门第一坑,哈哈,我想起来,你是叫马玉荣对吧。哈哈,听说谁要是做了你的弟子,那人很快就是要死的。道途都传开了,都说你是天下第一害死人师父。”

    马玉荣:“你放屁,我,我才不会害人呢。”

    轰

    曾禹砸出一拳同时笑说:“你不会害人那你怎么解释,你的那些弟子,一个个的全都死了呢。不是让人打死,就是入魔,自行灭亡。大前年,有三个住在巴西的东洋人,跟你修了一年,后来又回去修,结果就在巴西附近的一个岛上入魔了,哎哟哟,杀了六七个人呐。最后还是我们家少师父过去给那三个东洋人收了。”

    “马玉荣啊,不是看你修的慈悲,少师父早就把你给废喽。”

    “啊哈关仁来再扛我这几拳。”

    我架住曾禹的拳,脑子里想的还是那句,真正得道的人,无可示现。

    因为,他已经是道了,他代表了这个天地间的一切,他就是天地,他站在这里,就是真正的天地,他有什么可拿的呢

    妙,果然妙极。

    这么看来,马玉荣师父讲的是对的。我们这些人,都没有得道。

    说什么持道,修道,守道,说什么修持自身,等等这些话,实际上都是在给自已做掩饰。

    我们没有得道,远远的没有。

    真的是一语点醒梦中人。

    马玉荣的这番话,就是一把剑,一把刀,把我,还有很多人,编织在外的所谓得道高人的光环,一下子给砍的支离破碎。

    马玉荣是高人吗他不是高人,他真的不是,他对这段话,尚且还存怀疑的态度呢。

    我之前,也没有听说过,见过这段话,这应该不是道德经里的。

    但我知道,最初说这话的人,他一定是一位高人,绝对顶尖的高人。

    两个真正得道的人相遇在一起,他们互相打,等于是自已打自已,是不会有胜负的。

    同样,一个没有得道的人,也不会去打一个真正得了道的人。因为那个人就是天,就是地,动手把天地打坏了,天地不在,他也不复存在了。

    那才是真正的得道。

    既然我没有得,那我就是一个虚态,还是一个受,弱的形态。

    这样的话,我每使一分的力,都是在透,在虚耗,这与道的精神,是不相符合的。

    真正的道,不会这么打。

    真正的道,会像太极一样,面对力量大的人,他会采取一个合,一个化。

    把自已变虚了,成为一团空气。

    可我是人,是物质形态的人,我不可能变成一团的空气。

    砰嗡。

    我接了曾禹的一拳,刚猛的拳劲透到我身体后,我脑子里突然又响起了一句话。

    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

    这段话我知道是谁讲的,他就是伟大的老子。

    这话原本讲的是治国的道理。

    可现在我已经齐过了一身之神,这一身的神,都听我的号令。那么,我就是这身体的真正一国之君了。

    做为一国之君,我该怎么调用我的神呢

    齐前辈给我讲过道德经,他说过这段话的真解,虚其心,不是让人不思,不想,让人的心变的空虚,那是不对的。道家讲的的虚,不是空虚无度的虚,而是一种能量的安静收敛状态。

    虚则受之,不自大,不骄傲,不自满,永远处于一种自然合道的学习,体验状态。

    只有这样,人民才能一天天的蓬勃向上发展,国家才能日见的富强。

    实其腹,要正视后天生理的影响,保证后天生理循环的正常,让人民不会因为饥饿,结婚,生育,等等衣食住行而闹事。弱其志,不要存过高的大志,大向。

    志向再高,都不如脚踏实地的做好当下之事。

    强其骨,虽然志向不高,精神傲骨却一向要存在。

    志向只是人想出来的念头,我们只是普通人,我们不能保证我们的念头都正确。

    我们要做的是,做好当下的事,一步步的,选择对的方法,做到最优秀,这已经是足够,足够了。

    这是道德经讲的,治理国家的方法。

    那么我是这个身体的主人,我身体的亿万细胞就是我的子民,我应该怎么来治理我的子民们呢

    不要逆转五行,让它们处于原本合的状态,让它们虚下来,保持充份的学习,体验状态。然后,把全部的力量用于细胞本身的代谢和交换中。

    学习什么学习的是外神,因为我有了通外神的能力了。所以,我学习的就是这个。具体呢

    说不清,道不明。

    因为,我还没有得道。

    想通了这一切,我找个机会,闪过身的时候,我撤去了雷念,等等这一切的东西。只保留了接到的外神之力。

    我再没有给外神加一个定性,说它是暗物质,什么粒子,能量。

    因为,有了定性,就有了限制。

    这一瞬间,我又找到了那种久违的感觉,很自然,淡定,微笑,一言不语。

    哗

    洪流也不在激荡,它们冲进我的身体,冲击着每一个细胞,细胞需要代谢,它开始的时候,拼命去吸收能量,但后来,它无法吸收我身体后天通过摄取食物,清水而来的能量了。它只好,被动地吸收那道洪流中的,肉眼不可见的,微小的,介于物质与非物质之间的某个存在。

    这一刻,曾禹突然愣了一下。

    随之他说了一声:“聚顶了”

    我不知道什么叫聚顶了,但我想,这应该是之前我看到过的,范前辈,还有马玉虚头顶上出现的什么东西。

    我看不到自已的头顶,同样镜中也反射不出来,这一切只有外人能看到。

    一句聚顶了后。

    曾禹又怔了一下:“这怎么跟我知道的不一样呢”

    不一样,那就对了。

    毕竟,我不是三魂齐聚的人身,我是四魂齐聚

    一层境界,一层天。

    我虽然没有证到那个天元丹,但无疑,我在得道的路上,又迈出了很大的一步

    一步的差距。

    在武字上,体现的就是,大人与小孩儿的差别

    所以,我走到了曾禹面前后,他向我打出一拳,我抬手就给合化掉了。

    因为我细胞学习到了他身上的能量,知道了这一切,会转化了,所以,我一下子就给合掉了。

    砰嗡

    曾禹一拳印在也我的腹中,劲力掠过,衣物猎猎地响了几下后,一切又归于了平静。

    我抬了手,虚按在曾禹的头顶,我对他说:“曾禹,这一刻,你的生死,在我手中了。”

    ...

第六百七十七章 见旧友,得知事件真相

    ();    这一刻曾禹面如死灰。

    我手掌在他的头顶停了能有三秒,我收手。

    曾禹:“为什么不杀我”

    我说:“为什么一定要杀你,我掌控你就可以了。绝无半点杀你的必要。杀你与否,从根本上都解决不了问题。我杀你一千,一万遍。你的少师父,你的主子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我说的对吗”

    曾禹无言以对。

    彼时,马玉荣抹了一把脸,瞪大眼睛瞅我说:“奇了怪了,这明明是三丹将成,可你将要成的这一丹这不是天元丹呐,这是什么”

    我一笑:“牛黄清心丹。”

    马玉荣一怔。

    复又极认真地说:“牛黄清心,那是一方丸剂呀。怎么又提到丹上了呢嗯,丹即丸。丸亦是丹。丹丸是药嘛。只不过三元丹听起来名字好听一些,若是叫三元丸,那岂不是让人误会。这卖的中药了。咦,也是不对,丹境不足以述大道,成就之后,倒是丸境,有几分的相似呢。丸,有趣,有趣,若谁要学道,我当会告知他,丹即丸。丸”

    我这时打断马玉荣说:“马前辈。你不是要收弟子吗你看我做一个记名的弟子可好。”

    马玉荣:“好啊,好啊,这个好。不过”

    马玉荣低头忖了忖说:“这记名的弟子,好是好,只不过做我弟子的人,命大多都短,我收徒到现在,学道的有几十人,现如今,除了疯的,不知去向的,知道的好像都已经死了。”

    马玉荣一脸认真地说。

    我笑说:“这样,我倒也不怕你这天下第一坑弟子师父的名号。我可以跟你学。但我有个小要求。”

    马玉荣:“你讲,你讲,你有什么要求。”

    我说:“你教我的东西,不能是你的东西,你要教我,你师父教你的东西。”

    马玉荣一怔:“师父,师父他老人家教的东西,很是深奥啊,有些我都不能领会多少呢。”

    我说:“深奥了不怕,你教我,想到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了。除外,还有一事。”

    马玉荣:“你讲。”

    我说:“往后,你就得跟在我身边,一直教到我死为止。”

    马玉荣:“噢,我明白了,你是要死时,让我给你收尸对吗”

    我说:“就是这样。”

    马玉荣:“嗯,这样也好,也好。”

    曾禹这时在一旁看的是目瞪口呆。

    他喃喃说:“世人凡事都要讨个吉利,怎么你却要安排一个收尸的人在身边呢”

    我摇头一笑说:“把吉利送给别人吧,我习的是武,武者一生与争战为伍,过的就是刀头舔血的日子,指不定我哪天就死了,死了后,有马前辈给我收尸,我倒也了却后顾之忧了呢。”

    曾禹摇头苦笑不说话。

    我这时朝曾禹一抱拳说:“你的命,在我手中了,就是这样,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告辞。”

    说完这话,我闪身就走。

    曾禹这时却唰的一下拦在我前面说:“曾某人,向来不拖欠他人,关仁,你记住了,我会还你一次的,绝对会的。”

    我没说话,只是朝曾禹抱了一下拳,这就闪身离去。

    说来也是奇怪,当我离开曾禹,奔着之前那个方向继续追的时候。

    那道气息又浮现了,但这一次我没有放快脚步,紧紧的去追,而是闲庭漫步一般,边跟马玉荣聊天,边追着那道气息。

    “马前辈,先师可曾说过,若是修成仙人了,也是得道吗”

    马玉荣嚅嚅说:“仙人不是,仙人也分了很多不同天的,最高的是大罗天仙,意思是说,永恒不坏的那一种。另外,仙人也不是佛说的天人,天人是这个世界宇宙中的一种人类,还不是仙人,仙人是另一方天的人,那个上面。”豆亚叼才。

    马玉荣说了一句后,他又说:“但仙人一样也有生死,也完全脱不去轮回,要是做了错事,一样也会有损耗的,还有得道,师父说过,这世上没有人能得道。”

    我一怔,复又转头问他:“为什么”

    马玉荣:“师父说了,方术之在天下多矣,或尚晦,或尚明,或尚强,或尚弱。执之皆事,不执之皆道。曰:道终不可得,彼可得者,名德不名道。”

    我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马玉荣:“意思是说甭管是哪一方的世界,上面的仙界也好,还是宇宙苍穹的一方世界也好,这里有很多的方术,这些术有好的,坏的。大体上讲,就是神秘的,不为人知的。还有摆在明处让人一看就懂的,以及强大难以摧毁的,外加柔弱,与外不争的。这些呢,都是术法的体现。但最终执着于此的都是术法,不是真正的道。”

    “真正的道是虚无的,是不可得的,可以去合,但永远得不到,得到的只能是德。”

    我淡然说:“那前辈您师父是怎么教您的呢,是取这个德吗”

    马玉荣:“是啊,德行最重要了,德行是道的表现,德行修的怎么样,关乎道表现出什么样子。修好了德行,就能成仙,成了仙,又是修行。总之,有一个我存在。”

    马玉荣指了指自已脑子说:“心里边有我的存在,便没有一天,不是在损耗,只有我没了。无我了,最终才是真正不灭的,永恒的那个道。”

    “但是太难,太难了,一层层的修,一步步的走,难呐,难。”

    马玉荣摇头叹息了一阵后,复又在身上一阵的摸索,摸来摸去,他找到了一块圆形的绿松玉佩。

    “这个有来头了,这个好哇,这个东西。这是师父长年带在身边,拿手温养的玉。他走了,送给我了,我那阵儿,修行好的时候,感觉这里面挺好的。后来,教的弟子多,脑子就糊涂了,唉,留着也没什么用。你做我弟子,我就把这个送给你吧。”

    我闻言忙推却说:“不行,不行,这东西我真要不得,这是前辈你师门之物啊。”

    马玉荣摇头叹息:“你这个弟子真不一样,那些弟子拜入我门下,还都嫌弃我给的少呢。我东西本来不多,这些年让他们拿的拿,我送的送,已经没什么了。师父说了,这个东西跟我没多大缘分的。你要是不要,我放在身边,说不好哪天一高兴又送人了呢。”

    唉

    马玉荣啊马玉荣,你让我怎么说你呢。

    算了,这块玉,我且代你的师父,给你收下吧。以后,你这一门要是有得了真正传承的人出现,我再把这块玉还给他就是。

    于是,我收了马玉荣的这块绿松。

    收下了绿松后,我对马玉荣说:“这么讲来,这个德字,与道字的关系是,德是表现,道是本源了。道是不变的,而德的表现是各种各样的对吧。”

    马玉荣:“也不是这样讲的,这个得用道德经里的话来说,那里面说的是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

    “能够化生出来,却不拥有它,有了某种东西又不占用它,不去凭借这种东西让自已看起来有多么的强。催生了某种事物,但却又不收获它,而是任它随自然运行,发展。”

    “这个就是真正德的体现,有了这个德字,做好这个德字,才会有道。”

    马玉荣一脸认真地说完,又说:“这是师父说的原话,我一个字没有改过。一个字,都没有改过。”

    我笑了一下后,心有所获,所获极多。

    我学的不是别的东西,就是一门打架本事。

    但现在我明白了,功夫学的越深,自然懂的越多,进步其实就越慢。

    要学会忘功夫,忘了头顶三尺的存在,忘了自身这一切的本事,忘了所有,然后真正去做一步一个脚印地以天地自然万物为参照来做。只有这样,才最接近那个玄德境界,只有这样,我在对敌的时候,才能打出来,最优秀的表现,最漂亮的力量。

    知其力,则为术。

    不拥其力者,不恃其力者为德。

    德自然是比术要高的

    明白了,这下我全都明白了。

    所谓的科学,不过术罢了,真正的东西是非科学的。譬如传说中的仙界,我相信绝对有那样一个地方。

    在那里,估计科学家们研究几千,几万年,都无法了知那里的一切。因为,那是一个依托了玄德建立起来的,很大,很大的世界。

    同样这个天地宇宙是至高无上的德的表现。

    人修行,参照的就是一个德字。

    道德,道德,原本如此。

    道,不可言说,不可获取,不可触碰。

    人唯有修德,修出玄德之能,方能合上大道。

    一念之间,我突然就懂了很多。

    反思自身,修到这一地步,我就是对自已的身体太清楚了,了解的太明白了。结果,反而落入到了术的层次。

    我若修的是术,是从公式能表达清楚的物理,化学,生物,等等一切倒也罢了。

    可我修的不是术。

    我修的是德,是玄德之能。

    本一个玄德之能,我却把它堕落,降低到了术的层次上。

    可笑,可悲,可叹呐。

    而若修齐了玄德之能,自然在这一界解脱,自然去了另外一界了。

    妙

    妙,果然是妙

    不过我这忘身的功夫,眼下看还是不够,还是得继续去忘啊,要忘了一身的所学,忘了这个劲,那个劲,忘了怎么来发力,忘了所有的一切。

    玄,不可言说。

    要的就是这个劲儿,因为不可言说,就有了一个无限的可能了。

    前方引领我的那道气息这时突然加快了速度,当下我和马玉荣也一起加快速度前进。

    转眼功夫,那道气息,拐到一处山谷,然后停在了谷口。与此同时,另有一道气息,也从远处出现,最终汇聚到了谷口的位置。

    此时我心守空灵,自感不久前笼罩在我心头的那一劫已经过去了。

    就是马玉虚那一劫,到了这一步,我领会了这林林总总的东西之后,它已经过去了。接下来,我要用一种玄德的手段,去应对下面的这些事情。

    很快,我一步步追了过去。

    当走到山口的时候,我见到了两个人。而一见到这两个人的时候,我笑了。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

    他们就是,顾小哥,大雨衣。

    很难相信这两人竟然会遇到一起,但事实就是他们遇见了,并且顾小哥成就了,很高,很高的成就,我估计,他对决曾禹的话,即便不能像我那样轻松取胜,他也不会输。

    至于大雨衣更不用提了,他的功夫,永远是那么的强,那么的高不可攀。

    顾小哥看着我微微一笑说:“关道友,多日不见,可好啊。”

    我笑说:“好,好的不得了呢。”

    说话间,我朝前走了一步,看了一眼小夏姑娘,还有堆坐在一块岩石旁的李前辈。我对大雨衣说:“朋友,你好。”

    大雨衣:“朋友你好。”

    说过这句,大雨衣又说:“你到川地的时候,佛爷就说了,尼x尔那里有人要害你。已经做了一场很厉害的法事,然后,你到了川地,会因为一个人,走错方向,做错事,然后一败涂地。并且,在此期间,还不能跟你直接说明,说明的话,事情又会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了。一切只能是你自已寻求突破,外人的任何助力,对你来说都是致命的。”

    我明白了。

    去年在长白山,我杀木罕的时候,他说了,他有一个大诅咒。

    看来,那不是虚的,诅咒应在我的身上了,就在不久前,就在马玉虚那里,印在那里了。

    如果我稍有一丝的冲动,又或者其它别的什么行动,诅咒应验,我就会厄运当头,转尔一败涂地。并且,这个过程中,一切的帮,全都是在害。

    世间的事就是这样。

    帮扶也好,伤害也罢,这里面都不是绝对的,都有一个度在里面。

    帮扶过了,帮就是害。伤害过了,那自然不用说了,就是一个大害。帮扶到位,会真正的帮。一些小的,无关太大的伤害,往往起到的,却是一个促进的作用。

    世间无绝对,一切看角度,程度。

    “所以我们抢了你要帮护的这两个人。”顾小哥微微一笑说:“这样一来,在你的主观意识里,我们是在害你,可这一局中,害你,反而是帮你。”

    我恍然:“多谢兄弟。”

    大雨衣:“他有新名字了,他叫黑隼。”

    我说:“漂亮的名字。”

    顾小哥:“这是我的使命,也是我的命运。”

    我点了下头。

    大雨衣说:“能做的,我们都已经做了,刚才佛爷通过一缕识念告诉我们,那道诅咒和厄运的力量已经在你身上消失了。消失之后,我们的任务也完成了。接下来,该是你接手这个任务的时候了。”

    我对大雨衣竖掌说:“多谢佛爷暗中相助。”

    顾小哥笑说:“不对,不是相助,而是暗中相害。”

    我哈哈一笑。

    大雨衣说:“这里结束之后,我们会在下一个地方等你,那里会更加的凶险,并且,我们会在暗处,提供一些有限的帮助。”

    我说:“辛苦了。”

    大雨衣朝我一抱拳:“你是我的朋友,永远都是这样。”

    我摇头一笑:“不仅是朋友。”

    大雨衣,小哥哈哈一笑,末了两人朝我一抱拳,闪身,唰

    如两道流星一般,瞬间便在眼前消失了。

    目送两人离去,我对小夏说:“小夏姑娘,是这里吗”

    小夏笑了下说:“您可真是一位高人,真的,太了不起了。当初看到你的时候,其实我想说的是,你已经让厄运笼罩住了。并且,能否突破,走出来,全在于你自已。外人很难提供什么帮助。”

    “包括你的两位朋友,他们把我们夺走,其实是为了帮我们,不让我们受到你身上厄运的影响。”

    “还有,你离开你的朋友,那是对的。因为,如果你跟他们在一起,恐怕你的厄运会给他们带来伤害。”

    我说:“那个厄运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小夏:“我听你的朋友说了,你杀了一个人,那个人是邪恶的法师,你杀他的时候,他把自已的灵,奉献给了尼x尔一个可怕的魔,代价就是给你罩上厄运。后来,你又跟他师门中的人产生了冲突。于是,那边的人彻底火了,他们准备了很大的法事,屠杀了近百的生灵献祭给那个魔,为的就是换取到一个可以毁去你的厄运。”

    “你非常的危险,外人无法告诉你这一切,如果告知你这是厄运的话,只会加重它的程度,不会带给你一丝的好处。唯一化解的方法,全在你的心里。”

    “你通过一些事,找到一个方法,最终那样去做了,厄运就会转化为好运,然后让你收获到比别人更多的东西。但又不填满,而是把你的格局,放的更大了。”

    小夏比划着说完,她解释:“格局大了,才能容纳更多的力量,德行高了,相应,才能有更更多的道来相助。”

    我笑了下,复又对小夏说:“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

    小夏望了眼山谷说:“进入这个山谷的深处,征得守山人的同意,然后,让我有充足的时卢,帮助这个可怜的人。”

    我说:“好的咱们现在就出发吧。”

    ...

第六百七十八章 马玉虚,你的力量喂狗了

    ();    天才壹秒記住愛♂去小說網,為您提供精彩閱讀。小夏告诉我由于近来几年内地经常有人到这里来盗挖石头,所以这地方就安排了几个守山人长年盯着山里的石头,防止内地人过来盗挖。

    讲到这儿的时候我看了一眼马玉荣,后者摇头叹息说:”宝是天地的结晶,要按因缘取之方可。若因财,因贪念而取之,那又与偷抢别人家的东西有什么不同呢”

    我想了下说:”就好像很多人,老拿自已不当外人,觉得这地球上的东西全都是他的,他手头有了钱,就能指使别人给他找东西一样,是这个道理吧。”

    马玉荣:”正是此解。不过这些话就算是你跟那些人讲了,也是根本没有用的。他们不会去听,他们还是一样,会因一个财字,财字啊财字,是啊,什么生意比盗取大自然更容易,更轻松呢。所以,他们就这么到处去找这样的物华天宝。”

    ”人的贪心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马玉荣喃喃如是说着。

    这时我看到山谷深处的一丛丛碎石中闪过了五道人影。

    我远远地看过一眼知道这五人应该就是小夏说的守山人了,便挥手示意马玉荣停下来。我单独一人。朝那五人走了过去。

    到近处,我眼中看到的是五个身材极其高大的藏人。他们腰上挎着刀,身上穿的是沾满了灰尘的袍子,他们站在那里,在阳光下,用冷冷的目光打量着我。

    我负手而立,对最前面的藏人微微一笑。

    藏人用低沉且生硬的普通话问我:”来自远方的汉人,请不要玷污神山的圣洁,这里的珍宝是远古仙众留给修行人的宝贝,它们不是普通人手中的玩物。”

    我听罢点了下头说:”这位尊敬的朋友,请不要误会我,我不是攫取这神山宝贝的贪婪之徒。我亦是一位修行中人。而我的朋友,一位天生的聋哑人,他漫长而苦难的一生,都在修行中度过。现在,他即将要取得成就了,可这最后的成就。离不开神山的帮助。伟大的战士,勇敢的武士,请允许我的朋友进入神山来完成他最后的修行吧。”

    ”谢谢大家了。”

    我朝藏人施礼道谢。

    五个人同时回礼,然后为首的藏人说:”你是强大的武士,你有无以伦比的力量,但是你没有让这力量使我们屈服,你表现的态度是那么的谦卑和礼貌,这是很难得的,我一度以为,汉人已经丧失了起码的礼节二字。但在你身上。我又看到的真正的礼节。”

    我回说:”礼是华夏文明中最重要的组成部份,礼不是许人以物,不是用珍宝和器物来讨取别人的欢心。示以珍宝,器物,稀罕物件,那是魔鬼的手段。礼是一颗对人的心,尊敬,爱戴,无视地位的高低,无视工作的不同,时时体现出一个礼字。这原本就是华夏人灵魂里的东西。”

    藏人:”可你告诉我,为什么,我看不到这一切了。为什么,很多藏人也跟你们的汉人一样,变的越来越狡猾,越来越无赖,心中没有了信仰,失去了尊敬和礼貌。”

    我回说:”时间在轮回,我们让西方野蛮的文明用枪炮打开了国门,我们被迫服从于这种野蛮,然后又学习野蛮。这就好像遇到一个不讲理的人,他拉低了我们的智商,非让我们站在跟他相等的智商上去讨论一个关于生存和发展的问题。”

    ”时间会证明一切,时间会证明,很多东西从开始那天起,它就是错误的。”

    藏人:”尊敬的朋友,你是一个智者,而通往神山的路,永远为智者开放。”

    我说:”感谢几位勇士守护在这里,感谢您们的守护。”

    简短的交谈结束后,我一挥手,小夏还有学着李前辈的马玉荣,一步步穿过那五个人,然后并肩朝里走去了。

    我没有跟他们一起进去,因为我要守在这里,防止其余人的到来。

    五人看到我,其中一个问了一句说:”朋友,怎么你不跟着一起去吗”

    我笑了下说:”我就不进去了,因为外面还有一些豺狼一样的人,他们想抢走这神山的宝贝,不过,几位朋友,虽然你们身上的力量很强大,但还不足以跟那些人抗争,接下来,这守护神山的任务,就交给我完成吧。”

    五人都是普通的习武之人,他们身上有的仅仅是基础明劲修为。

    这样的本事,不足以对付接下来的入侵者。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这五人说了,他们早已经把生命奉献给了这座神山。如果有入侵的过来,他们要战尽身体里的最后一滴血。

    既然藏人朋友的决心如此坚定,我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吩咐他们注意对手,然后尽可能接开一些距离,寻找机会再往前冲,不要擅自行动,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吩咐完了之后,我们全守在山口等上了。

    这一等就是三天。

    三天时间里,马玉荣从山上下来几次,他告诉我里面的情况一切正常。然后他又捎带从守山的藏人朋友那里拿了一些补给回到山上。

    而在这三天内,我同这几个藏人武士,也是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

    三天后,第一批人到达了距离神山入口十公里外的一片荒野中,对方是谁我还不是很清楚,已知的就是,那里面有两个很强劲的高手。

    强到了什么地步

    虽没有证出人元和地元这两个丹。但一个人元丹那是绝对没问题的事了。

    这批人出现后,并没有马上朝这里过来。而选择了停留,又过了四个小时,第二批人来了。而第二批人没有停留,他们直接就来到这里。

    当时我刚刚接过一个藏人朋友递来的水囊,喝过了一口清水后,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叶凝。叶凝见到我她怔了一下,好像没有想到我也会出现在这里。而紧随叶凝身后的则是小楼,范前辈,还有马玉虚。

    马玉虚好像很得意的样子,一身道骨仙风之态。

    且这几天,看上去他跟我的朋友们相处的很好,所以他很得意。

    而当一个人感觉春风得意,什么事情都非常顺,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时,倒霉就会不期而至。

    所以,我为了杜绝这种情况的发生,我随身带了一个收尸人。

    每当看到马玉荣的时候,我都会提醒自已,千万别让这个胖老道把我的尸给收了。

    ”仁子”叶凝很开心地讲了一句。

    我说了一句:”嗨。”

    范前辈这时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你又有什么新收获了。”

    我说:”我找到他们了。”

    ”在哪里”马玉虚很是激动地问我。

    我抱臂冷眼看他说:”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知道我们说的是什么人吗”

    马玉虚怔了一下,随即又说:”你们,你们一定是想帮助那位姑娘和那位老修士吧,我,我只是关心而已。”

    马玉虚好像感觉气氛有一点的不对了。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向后退走。

    这时出人意料的一幕发生了。

    ”马玉虚啊,马玉虚,你这是上韩国了,还是去日本了又或是直接在美利坚动的刀。不过可以肯定,你没在国内做,国内没这手艺。”

    范前辈打量着马玉虚,一字一句地说。

    唰的一下

    气场急转疾变。

    叶凝先是一怔,旋即回过了神。

    小楼则是一片茫然。

    马玉虚脸上阴晴不定。

    范前辈接着说:”早看出你来了,你小子,化成灰我都认得。只不过因为仁子正走了一步厄运,有小人背后施术,动用了一些力量,把他的气场临时给盖了一下。并且这件事还不能让他得知,他知道了,只会让气场变的越来越坏,所以,我老头子只好陪你演了这么一出戏。”

    叶凝长舒口气:”天呐,仁子,我还以为是怎么回事呢,原来,原来是这样啊。”

    范前辈抱臂对马玉虚说:”仁子很明智,他自已从那道陷身的厄运气场中走出来了。他的意识,思维逻辑,等等的一切又恢复了正常。所以,我现在可以把这一切挑明来说了,马玉虚,你整这一出,你是啥意思”

    小楼这时不解了。

    ”前辈,这,这不是卢申,这”

    范前辈:”小楼啊,身体锻炼是其次的,修行的万千法门中,习武只是修行当中最底层的一个手段。要多动脑子,用脑子才能真正成为那个强大的人。单独身体强壮是没用的,壮如牛,一样逃不了让人吃的命运。”

    小楼怔了怔。

    这时马玉虚说话了。

    ”你怎么看出来的仅仅是气质吗我的气质,在修成地元丹的时候,已经完全改了。”

    范前辈:”改你妈蛋你小子修成神仙,我见了你也能把你给认出来。行了,多余话不说,仁子,这货就是马玉虚。”

    我朝范前辈一抱拳:”多谢前辈指认。”

    马玉虚摇了摇头说:”没想到啊,没想到,我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改了容貌,也能让你们认出来,不过这样也好,我也不用伪装什么了。今儿,有一个算一个,你们都活不了了。”

    范前辈:”吹吧,你就吹吧。”

    马玉虚急了:”我的手段,我,我的手段,我不多说了,证了一个高下再讲。”

    马玉虚说完,他闪出两米多远,一震身上的气场,然后那一套家什事又都出来了。

    不过现在这货骗不了我了,真正修成了玄德的人,他表现的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马玉虚同很多人一样,他们都走偏了,真正有那个玄德的人,他们头顶上是不会出现那个什么太极图案的。

    一切有形的,可能看到的,都不是真正的道。

    武道上的那个力量,只会在交手的时候体现,它们不会在外表让人看到。

    看到的,都是虚幻的假象。

    我朝马玉虚走过去,面对他冷冷地说:”当年,就是你用一把剑斩到了醉铁拐的一双腿吧。”

    马玉虚冷森说:”是我又怎样,不是我又怎样”

    我说:”你们五个人,一起围攻他。但最后有一个人,挥剑斩了他的腿,那人是你对不对”

    马玉虚冷笑:”没错是我们五人一起打的醉铁拐,不过斩他腿的不是我。”

    我:”你在逃避责任吗”

    马玉虚:”在你面前,我有逃避的必要吗什么也别说,我不想跟你这种人浪费口舌,事实上,我根本不同意陈正让我伪装卢申。这在我看来,完全没必要,我直接过来,把你们一一打杀,这就什么事都没了。”

    马玉虚说完,他直接就奔我冲过来了。

    我没有愤怒

    这一刻,我感知到的,全是他身上释放出的力量。

    有物理性质的力量,同样也有精神态的力量。

    不得不说,马玉虚很强大,他悟出了一种阴阳。

    诸天之中,阴阳有很多种,干燥的土是为阳,湿润的土壤为阴。

    太阳一样的燃烧,那种永恒的燃烧光芒是阳火,蜡烛一样,幽幽燃着的是阴火。豆场台血。

    这些都是阴阳种种不同的表现。

    譬如天干,就是五行中的阴阳组成的十个天干。

    马玉虚的头顶的阴阳是什么呢

    我接过他打来的一拳,然后身体借了拳劲,转身轻轻的一拧,化去力量的同时,我在学习他这一道阴阳的频率。

    就这样,我以八卦掌的身法,配合了太极中化字一诀的要领,我跟马玉虚来回游斗了三分钟后,我知道了他练上身的这道阴阳是什么了。

    木

    他这道阴阳是木,修的是甲乙木。

    甲木是一种能量,它表现的是高大,挺拔,无曲折,一直向上,向前的那种直冲不缩的能量。

    它有一种蛮横的精神。

    有一种认准一个理儿,一直走到底的精神。

    乙木,与此恰恰相反,它体现的是吸收和捕获,即通过复杂的枝叶,藤蔓,根系,向四面八方扩张,然后以柔软之姿,来收获一切对它有益的东西。

    这两种各分阴阳的木气与他身上肝中生出来的一股木雷念头遥相呼应,转尔就吸收到了所谓的遍布星穹中甲乙两木的外神。

    这里的木,不是现实世界中的木头,木材。

    木,只是一种比喻,即对五行中一种力量的比喻。

    木旺了,怕什么

    怕土来耗。

    所以,当我揣着这颗探求的心,探出来马玉虚身上的力量特性后,我没有刻意去做什么。事实上,刻意做了,反而落了下乘。

    我只是一个劲的坚守,不让他的劲力打到身上。这样,坚守了十分钟后,自然而然,一道燥土的气息,就从九天之下,合应到了我的体内。

    再继续坚守。

    又过了大概两分钟吧,土旺生金,可生出一个庚金,带有一个辛金。

    我用的是辛金的绞杀之能。

    这力量,直接破的就是木,是以我两记云手托了马玉虚的双臂,原本随他转了一个圈后,我定住身形,腰胯一动间,一缕绞杀的劲气就打到了他的两个手臂里。

    这已经超脱了寻常武术的概念,不再是那种拳来脚去的打法了,而更像是,比较容易理解的说法就是寻找到一种可以破坏掉对方身体的共振频率。

    我想这个说法比较的贴切,但不够严谨,共振频率,仅是一个比喻,它代表不了真正的力量。

    唰

    一缕螺旋的劲力沿着马玉虚的双臂渗到他身体内,转眼在他体内打过一个转后,他头顶的太极图案,仿佛两朵轻烟般,呼的一下,就让一道风给吹散了。

    马玉虚的脸一下子变的苍白。

    因为这一刻,他体内的力量体系,已经全被金气绞杀。

    他已形同废人。

    我这时对马玉虚说:”以武入道者有一个误区,他们始终认为,这身体像是一个大炮一样,拥有打不完的炮弹,轰轰的,只知一个劲的打。此外他们还以为体内仿佛有用不完的正负离子,一个劲的去调动所谓的雷力。”

    ”实际上,这都是误区,真正的以武入道,是找到那个点。那个点找对了,我根本不用任何的力量,只须轻轻的点你一下,在这里”

    我点着马玉虚的胸口说:”只轻轻的一下,你身体的结构,力量,等等,一切的一切,瞬间就会瓦解。”

    ”这是个很难让理解的东西。因为你理解不了,所以你败了。”

    我轻轻拍了下马玉虚的肩膀,然后他扑通一头倒在了地上。

    这时,马玉虚伸手抚着胸,他大口地喘了几口气,抬头一脸苍白地望着我说:”你对我干什么了,我,我的力量呢我的功夫,修行,我,这些都哪里去了”

    我笑了下:”喂狗了。”

    ”好吧,多的话不说,马玉虚,我想听你讲实话,当年那一剑是谁砍出来的。”

    ...

第六百七十九章 马玉虚之死

    ();    马玉虚喘息着:“回,回答你之前,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破了我这道先天乙木精气的,我本命乙木。为躲灾,特意寻了一个本命庚金的人。我清了那人的魂魄,将我自身魂魄渡了过去,这一步功夫,我用了整整的五年时间。五年呐,五年的时间啊。”

    马玉虚感慨,同时伸手费尽力气握了我的手腕。

    稍微出了一点我的预料,马玉虚这货用的居然是道门中最暴力也是最直接,同样也是最麻烦的夺舍手段。

    说起夺舍。很容易让人想起什么精灵小动物,它们经常附在人的身上。

    又或是什么大小恶鬼儿,这些灵物。很容易就附在一些命比较弱的人身上。然后借用对方的身体,实现一些诸如修行之类的手段。

    可那只是附体,不是夺舍。

    夺舍远比那个麻烦,绝非很多小说中讲的那样,唰的一下就跑一个人身体里边,就给对方的灵魂干掉了,然后自已成为了主人。

    夺舍需要很长时间的准备,还要有法事,血脉,仪式,摆坛场。等等诸如此类的东西。

    再通过大能之人主持。没有一两年,根本不可能下来。

    马玉虚夺的这个人是谁我不知道,但这人本命是庚金

    这我就清楚了。

    我对马玉虚说:“你本命为乙木,想借这人本命庚金的余气,实现一个合化对吧。”

    马玉虚:“嗯。”

    我说:“可惜你不知道,我催旺了这副身体内的本命金气,另外,我用的是辛金。”

    “可一开始,我感知到的是土气,木克泄的不正是土气吗”

    马玉虚喃喃。

    我说:“木克土不假,但在克的过程中,它损耗的同样也是本源。我采取的是太极的打法,虚虚实实。没有跟你真比力,不比力的话,你的木气就受了土气的吸引,从而一个劲地透泄。”

    “这不是你能掌控的,就好像把一颗种子,放入湿润温暖的土壤中之后,无论任何的力量,都无法阻止这种子发芽,就算是再强大的石头压在上面,它一样也是会发芽。”

    “同样的道理,我的土气,引动了你的木气,你看一下吧,看看这四周。”

    马玉虚别转了一下头。

    触目望去,四周一块又一块的巨石竟然全都碎裂了。

    我说:“这都是你的力量,你的劲,你的表现。比**好,**会污染环境,你不会。你的这个手段,若是去石场,老板一个月,再怎么样,也会给你六千块工资吧。”

    马玉虚咬牙:“你在羞辱我。你羞辱我的力量”

    我说:“这是事实,你看一下,一个人的力量如果只能打碎这些石头,那同采石场的**,工具,又有什么不同呢”豆以休巴。

    “一个人的力量再大,再强,他最多也只是一个人肉碎石机而已”

    马玉虚愕然。

    我说:“我没有打碎这些石头的力量,我的力量很小,不大,现在也打不出惊天动地的效果,但是,我的力量能打倒你。辛金绞杀你一身的木气透至旺极之后,就走到了易卦中的一步。”

    马玉虚:“哪一步”

    我微笑:“亢龙有悔”

    “力量释放到极点,就是注定消亡的一天。”

    “人体的力量是有限的,修到一定的程度,我们可能只能打碎这些石头。但玄德的力量是无限的,玄德是一种格局,一种态度,一种气场,一种方法。当把这个格局,态度,气场和方法确立。”

    “道,自然不期而至,我自然,可以轻轻松松的把你打趴下。”

    马玉虚这时叹了口气,重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良久他说:“我想,我知道我是让什么东西给害了。”

    我说:“是什么”

    马玉虚:“我不应概把中西合并,我不应该去碰西方的所谓力量训练。”

    我笑说:“力量训练,最快,最省心。可以说,只要一个人不是傻子,他在一个教练的指导下,只要坚持三个月,他就会拥有一身漂亮的肌肉。”

    “但德字,玄德,很多人,几辈子都领悟不出它究竟是什么东西。”

    “马先生,你学习的不是西方的肌肉训练,是气术上的训练吧。西方的气功,对吧,我猜的没错吧。好了,我不再跟你多说了,你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马玉虚长叹口气,末了他点了点头。

    我说:“好,现在告诉我,是谁斩下的那一剑吧。”

    马玉虚抬头说:“我说他是章玉山,但事实上”

    马玉虚:“我也斩了,我斩的是第一剑,断的是他的两个小腿,然后章玉山斩的第二剑。齐了大腿,一齐斩断的。”

    我说:“你为什么这么狠毒,对一个人下这么重的手。”

    马玉虚:“因为他说我们卖国求荣,我们不是卖国求荣。不是”

    我说:“那你们为的是什么呢”

    马玉虚:“我们回国是走一些关系,疏通一下,然后去青海找几样东西研究一番。”

    我说:“是你们自已吗”

    马玉虚:“还有国外的专家。”

    “事实不是你想像的样子,国外那些专家手中也有一些东西。他们要到国内获取一些资料,这样,他们才能把手头的东西解读。而一旦解读了,这将是造福全人类的事。”

    我说:“放屁吧什么造福全人类,国外的那些人只会对地球,对宇宙,对每一颗行星中的资源无节制的攫取。西方近代的文明,所谓的科技,就是一场过赤果果的掠夺。掠夺地球的资源,掠夺外太空可以去的任何一颗星球上的资源。这完全是一场掠夺,真正的掠夺。”

    我这时伸出手,放到马玉虚的头上说:“让我来看看,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东西吧。”

    马玉虚有意抵抗,但很快他示意到这是徒劳后,他就放弃了。

    马玉虚脑子里东西真的很多。

    除了一些已经知道的外,我还看到了一些以前不知道的内容。

    我发现自已低估章玉山和陈正的能力了。

    章玉山在西方利用洋鬼子的一古老气术的东西,他教会了很多人使用强大力量的方法。

    除外,陈正结识了一个朋友,那家伙是从南极逃出来的。

    陈正提供给那个叫许疯子以优越的物质保障,许疯子给了陈正一些他从南极带出来的东西,外加一张地图。

    陈正通过这张地图,他在南美得到了很多东西。

    此外,他还在巴西找到了一些人,他们这些人正在计划着什么。

    是什么

    马玉虚也不知道。

    马玉虚此行的目地是配合章玉山新结识的一个朋友,把九眼勒子的矿脉给弄到手,然后他们要获取九眼勒子矿脉核心的一样东西。

    此外,那个人姓常。

    据说是明朝大将常遇春先生的后人。

    不过这个无从可考了,毕竟明朝距离现今过去好几百年,所以他说是后人就当是后人吧。

    此人姓常,名叫武贺。

    标准的香蕉人,囊子白到什么程度呢基本上一个汉字都不认得,讲的满口全是外语。

    常武贺先生原本是霸王正道中的一员,而他加入霸王正道源自他上小学时的一次打架。

    那时他住在美利坚,班级有几个大个子黑人兄弟欺负他,他一怒之下,给一个体重远超他的黑人扔飞了。

    恰好,霸王正道的一个师父,就遇见这一幕,然后在他的悉心教导下,常武贺精通了一种很强大的气功术。

    他的身体可以导电,可以凭空释放电流,然后把一个直流电灯泡给点亮。

    交流电还不行,但直流电,他好像是比电鳗还要强大,据说,他曾经单手瞬间给五个高人当场电翻在地。

    当然了,这只是气功一种表现。由于先天的体质特殊,再加以训练,然后他就有了这样的手段。

    常武贺这人一向神出鬼没的,很难让外人发现其踪迹。

    一段时间,霸王正道的人,满世界的找他。寻找他的原因就是,这人因为钱,干了一些杀人的勾当。

    后来,常武贺上了一条游轮。

    在那条船上,他见识了一些有趣的人后,他彻底投入了章玉山的怀抱。而在他之后,陆续还有几个高手,进入到了头陀会当中。

    加入了头陀会,常武贺得到了章玉山的器重。然后章玉山通过一些手段强化了常武贺这种发电的能力。

    但伴随了强化,常武贺发现他面临了一件很严峻的问题。

    他无法过正常人的生活了。他有点控制不住自身细胞的发电能力,然后他被迫穿了一件橡胶衣服来到处的走。

    这次,据章玉山讲,如果常武贺能配合马玉虚把九眼勒子的脉源找到。那么,他将帮常武贺控制住身上的这股子发电能力。

    他要让常武贺成为雷神

    可我感觉这个常武贺成不了雷神,他极可能成为一个炭神。

    常武贺的情况用怪力乱神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

    我之前,走的路子,也是怪力乱神的路子。

    事实证明,当我召来那一道道的力量,吆喝着冲上去的时候,我已经败了。

    真正以武入道,不是那么打地

    我摇头一笑,把手从马玉虚的脑门上松开后,我对他说:“太极道是你在香江立的一个小门派吧。”

    马玉虚点下头。

    我说:“好了,既然了解的都了解了,知道的也全都知道了。接下来,你该干什么,不用多说了吧。”

    我转过身,对一个藏人朋友笑了笑,我从他手中接过了一把剔骨刀。

    我把刀子抽出来,扔到了马玉虚的身边。

    马玉虚看着我说:“什么意思”

    我盯着他说:“你让一个老者痛苦了几十年,你让一个人失去了双腿,拖着一个残疾的身体,带着一个疯了的孩子,活了几十年。你造的孽,该还了。”

    “我要的不多,就是一双腿。”

    “我可以动手,我要是不愿意动手的话,我的朋友”

    我伸手介绍了那五名身强力壮的藏人,我对马玉虚说:“他们可以替我动手,但那样你可能不会太痛苦。”

    “痛苦的是让你自已动手,但马玉虚,你修过道,你应该知道,我这是为你好。如果我动手了,就不是为你好了。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赎罪的机会。”

    马玉虚看着我,久久的。

    稍许他说:“你很不一样,真的不一样,谢谢你。”

    我说:“不用谢,这是你的机会,你好好珍惜。”

    马玉虚果断点了下头,他哆嗦着伸出手来,然后一咬牙,将锋利的刀尖刺入了膝盖。十分钟后,马玉虚喘着粗气,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他身边放着的是他的一双小腿。

    “我错了,真的是错了。当年,怎么就那么的糊涂呢,我们觉得自已很强。我们觉得应该去西方,我们要把中西结合,寻求到最大的突破,我们要恢复仙道。一旦恢复,我们就是第一批的神仙。”

    “我错了。”

    马玉虚喃喃地说着。他又抬了一下头:“可以杀了我了吗”

    我说:“可以了。”

    我伸出手,在他的头顶,。轻轻拍了一下。

    掌劲透过去,唰

    马玉虚体内的生命机能瞬间消失了。

    我给了马玉虚的一个机会,我本可以一下子杀死他。但我没有,我让他把两条腿斩断。

    这么做看似很残忍,但在强烈的疼痛中,他体会到了周师父的痛苦,他深深体会到自已的错,并为之承担了相应的代价。

    每一刀下去,他都减缓了一分自身的罪孽。

    他下辈子可以少受一些苦,他也不会因此而散掉。

    最终,做完这一切,我再亲手给他用一种最快,最平静的方式解决掉生命。

    马玉虚的生命结束了。

    这世上,再无这个人存在。

    当年的五人组,清掉了四个,只剩下一个头陀会的大佬了。很快的,我估计用不了多久,这个头陀会的老大就会现身。

    这时叶凝直过来,她看着地面上马玉虚的尸体说:“这人,就这么死了”

    我说:“要不然又能怎样”

    叶凝:“哼,太便宜他了,要是我的话”

    我说:“不可因情绪而心生怒意,更不可将怒意撒在这个人的身上,他该死,把他弄死便是了,多余的事情,不要做。”

    “可为什么,你让他斩断了两条腿”

    小楼气冲冲地问我。

    我看着小楼说:“那是我给他的机会,他可以借这个来赎罪。这对他有好处,真的非常有好处。”

    小楼摇头:“我不相信,这人,这么好,一路上对我和叶凝,还有范前辈,照顾的那么好,他怎么会是,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坏人呢”

    我说:“好与坏不是你主观上判断的。一个变态杀人狂魔,在你困难的时候,给你拿了一笔钱,然后又曾经帮你打过一场架,跟你是兄弟。他在你眼中,就是一个好人。但背着你,他却可以去杀人,去强暴无助的小女孩儿,一个接一个的杀。你说,这是一个好人吗”

    “好与坏的评价,不能建立在自我的眼光和自私的立场去看。我杀马玉虚并非完全因为他斩断过周师父的腿,而是他正在做一件非常邪恶的,毁坏华夏文明的事。”

    “所以,他必需死。”

    范前辈这时说:“小楼啊,枉你修佛,你这是着相了,着相太多喽。仁子让他自断两腿儿是给了他一个机会。他断了这两腿儿的话,下辈子还有机会做人的。不然的话,他人都做不成喽。”

    小楼长叹了一口气:“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呀,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范前辈:“这孩子这八极练的,太直性了。脑子一进去,就出不来,唉”

    叶凝说:“小楼,你别多想了,这个马玉虚真心不是什么好人来着,况且,范前辈不是把他的目地和野心都说了,他自已也承认了吗”

    小楼摇了摇头

    “这卢大哥,不可能,不可能的。不可能。”

    小楼一边说着这样的话,他一边往外走,就这么一直走着,走着,直至走到了下山的路。

    范前辈闪身上来说:“仁子,你的兄弟”

    我对前辈说:“没事的,这或许正是他突破的一个好时机。我们外人不要干扰他太多。这样,我看还有一伙人”

    这时叶凝突然拉了一下我说:“你快看小楼奔那个方向跑去了。”

    我抬头一看,发现小楼跑向的正是另外一伙人的藏身方向。

    我知道小楼要干什么。

    他要拿那伙人做出气筒,他想要杀个痛快,出一出心里的这口郁闷之气。

    这很危险,真的,非常,非常危险。

    “走叶凝,你跟我过去,前辈,拜托你在这里守着山口了。”

    范前辈说:“没事,你们去吧,我正好跟这几个藏族兄弟唠唠,哎,你们,有酒没”

    范前辈比划着问的同时,我和叶凝已经奔山下疾行而去。

    ...

第六百八十章 把他变成炭神,小楼可能的成就

    ();    越过一道道的丘陵,我看到小楼突然停在了一块突起的岩石上不动了。

    我朝叶凝挥了下手,示意她也不要动。

    我对叶凝说:“小楼现在进入到了一个完全自我的气场中,他想要突破的话,就得凭一人这之力从气场中走出来才行。”

    叶凝点了下头后又说:“你刚才怎么那么轻松地干掉了马玉虚。他本事可不是一般强啊。”

    我说:“节奏和规律,掌握他身体力量组合的规律,从这个规律下手,就能给他破掉。这个规律,不是凭空想像的,它存在于空间中,却又看不见,摸不到,只能去感受。同样。这个规律也是玄德的一种。”

    叶凝:“是什么”

    我答:“天干地支。天干地支一共二十二个字,但这二十二个字。它代表的是二十二种能量。”

    “肉眼看不到,一如我们体内的营卫二气。经络之气,等等这些非物质化的东西一样。你可以把它说成是暗物质的一种。但它可能又不是暗物质,因为科学尚没有办法去证明它。可以证明的是”

    “正因为有了天干地支的格局,运转,才有了我们这颗充满无数生机的星球,才有了我们人类,才有了动物。如果历法不在,天干地支中的力量消失,地里将不再长粮食,动物将不再生长,万物最终也会归于错乱。最终。我们的世界也会毁灭。”

    “什么是玄德。天干地支,历法,阴阳,五行的交替,消耗,等等这一切就是玄德。有了玄德出现,才有了道,道做为本源,通过玄德的表现,就有了这个世界。”

    叶凝喃喃说:“二十二种力量,十二地支,十二生肖的故事。”

    我说:“伟大的先祖在上一次文明消失的时候,为了让后辈的人知道这二十二种力量。知道天干地支,所以对应了十二种属相。”

    “还有,凝子你知道天干地支有多久了吗”

    叶凝扭头问:“多久了”

    我说:“现代考古证明,夏商之前就有了,那个时候,甲骨文中就有了天干地支存在。”

    “实证的科学中,天干地支以六十为一循环,六十为一甲子。现实中,六十秒是一分钟,六十分钟是一个小时。一个圆是三百六十度,将三百六十度分成六等分,每一分都是六十,而六等分,每一分是否代表了一道呢”

    叶凝怔了。

    我又说:“六道轮回,六道六六三十六,这些数字真的非常有趣。”

    我朝叶凝微微一笑说:知道这些,你难道从中领悟不出什么吗”

    叶凝:“悟出了,说不清,道不明。但是”

    她摇头一笑说:“小楼好像惹上那群人了。”

    我说:“过去吧,我去对付那个会发电的人体发电机,你盯着小楼,注意,跟他不要走的太近,另外防止有人对小楼下暗手偷袭。”

    叶凝:“妥妥的,明白。”

    真正实修的玄德同样也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豆以沟亡。

    那是存在,就在那里,不能主动感受,只有做到了,证到那一步,自然而成的东西。

    比如我现在,每迈出一步,每动用一分的力量,我都感觉体内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小分子,都在不停地进行着突变。

    而这种突变的结果,不是让我变成一个所谓的什么基因强化人。

    这让我更加的接近,天地之间这个大大的玄德道场的频率。

    我每走一步,我就多掌握了一种频率。

    然后,在与人交手的时候,我要么是轻松的合上,要么寻找到对方频率中的弱点。转尔通过五行,阴阳,易经的基本思想,将其诱到一个临界点上后,再一举击碎对方的频率。

    这种说法其实也不是很准确,因为毕竟道,玄德,这两样东西它是说不清楚的。它是需要一个做,踏踏实实,脑子里什么都不想的做。

    因为毕竟我是人类,我不是仙人,另外,文字,语言的表达,实在有限。

    我和叶凝往前掠行。

    临分开的时候,叶凝问我一句:“你说的天干地支,还有经络等等这些东西,都是谁发明的呀。”

    我大声回:“是一群刚刚学会生火做饭的原始人,天天闲的没事干,硬想出来的。还有,经络穴位是他们没事扎自已玩,玩出来的。”

    叶凝:“骗鬼吧。”

    唰

    我俩分开后,各自朝了一个方向遁去了。

    以前我也在想,为什么不把事实真相公开。现在我懂了,公开了真心没有任何好处,除了给一些牛鬼蛇神,大仙大师招摇撞骗制造一个良好的生存土壤外,真的没有任何好处。知道了,并没有用。就像道德经的思想那样,懂再多,不如踏实的做一步。讲一千,一万件事,不如好好的做一件事。

    做成了,暗含了玄德之能,自然道就过来助力喽。

    叶凝拐去的方向是一群实力并不怎么强的人,我去的这个方向,面对的则是几个气息古怪的家伙。

    我朝着他,奔行了一百余米后。

    唰

    三道身影,以极快的速度奔我掠过来了。

    锵

    烈日中,刀芒现。

    为首一人抬手就是一记霸烈劲猛的刀芒。

    刀真的很漂亮,这一刀的劲气,神韵,真的非常赞,足以媲美之前我在内蒙沙漠中见到的温老板斩出的那一刀。

    刀也就是气息的,有它本身**的气场存在。

    它内部的结构,金属的质感,分子,原子的结合,等等一切,都有其规律可循。

    是以,我要做的就是听。

    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将这把刀听的清清楚楚,纤毫不差。

    唰

    我拧身,探了两指,安在刀背上,顺着刀,向下一抹。

    指肚划过冰冷的金属,我感知中看到的不再是一把刀,而是一堆堆的细微,它们沿着一个特定的规律密集地排列在了一起。

    一直抹到了刀尾。

    我轻轻一震。

    心中领了一个念,这个念就是碎化,将它们打散,碎开。

    砰嗡

    刀碎了。

    雪亮的金属屑在阳光中篷起一团耀眼的雾气。

    我拧身,错开一记冲到头面的大拳头,直接一抬肘,肘尖正好撞到了持刀人的肚子上。

    砰嗡

    对方瞬间捂紧肚子倒在了地上。

    我抬手,叭,一掌先给对面一人劈定了后。

    我感知着后背上的一枚拳头,这个大大的拳头刚劲十足,带着简单的频率,正轰在我后背上。

    我后背的肌肉一阵抽动。

    很快我就合上了对方的频率,然后砰劲气一冲,那人直接就倒飞了出去。

    放倒了两个徒手的小高人,外加一个用刀的猛人后,我面前出现了一个穿着橡胶衣的古怪人类。

    没错,他就是发电人常先生。

    一个可悲的怪物。

    我看到他的时候,他正用力去撕扯罩在身上的橡胶衣,他的动作很快,几乎眨眼功夫,他就将衣服撕扯干净,然后露出了他赤果果的上半身出来。

    他很瘦,没有什么脂肪,更加不见什么肌肉。

    他脸上,身上的皮肤极其苍白,撕掉了衣服后,他站在那里,对着我搓了搓手,然后我看到他两掌中间,渐渐浮现了一缕噼啪作响的电火花。

    他嘴角淡出了一丝的笑意,好像对他的本事很得意,他对我说:“你就是关仁吧。”

    我说:“是我。”

    常先生狰狞一笑:“你会是死在我手下,功夫最好的那个人。”

    说完了这句话,他唰的一下,就奔我冲来了。

    他挥起拳头,指缝间隐隐有电火闪现,此外在他发电的时候,他全身的皮肤都呈现了一种奇怪的半透明状态,皮肤下的血管急剧扭曲,肌肉阵阵的抽搐,细胞正按着一种奇特的方式,拼命地释放着电流。

    他打的是生命,真的是生命,他在把生命的基础能量耗尽。

    章玉山骗了他,九眼勒子的脉源不会帮他,他这货根本就是一个悲剧。

    事实上,如果哪位师父能让他身上的电流彻底消失,他才是真正踏入到正途了。

    眼下这样儿

    算了,我想那么多干什么,不如提前让他解脱吧。

    我唰闪了一下。躲开了他的第一道攻击。

    这种发电人,确实能给人以强大的心理压力。当然,那是建立在不了解的前提下。

    事实上只要稍微观察一下这个常先生,就会发现他虽说电力十足,可是他没有武者的速度,单纯,一个人元丹成就者的速度都没有。

    所以,他打不中我。

    他一次又一次的挥拳,电光在他身体附近闪烁,他两脚在移动间,能量场散发的强大热能甚至把一丛丛的灌木点燃,可是他打不中我。

    他狂吼着,追着我来打。

    我一边轻松对付他,一边扭过头去看小楼。

    不出我的所料,小楼在打人,疯狂的打人。

    他这是小小的入了一个魔。解决起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心念一转间,发电人常先生又冲过来了。

    这时,我抓住了一个机会,伸两指对着他的眉心就打过去。

    常先生眼见我打来,他笑了。

    他没有闪,也没有避,而是摆出一副装x的样子过来应对我的手指头。

    他一定以为,我会让他身上的电流给电到吧。事实上,他想错了。

    剑锋指,透空打出一缕劲,并且在距离他眉心十公分远的地方,打出这缕劲。

    劲出,正中眉心,我没有杀他。而是让指劲撞了一下他的脑袋。大脑受撞一身之神受到伤害,他就没有办法控制身上恐怖的发电能力。

    然后当我撤指的时候。

    叭

    他身体响起了一记清脆的电火花响。

    我又向后退了一步。

    呼的一下,一道熊熊的火焰就从他身体内部燃烧起来。

    我远远地看着这一切,火焰生成的很快,燃烧的也快,眨眼功夫,他就化成了一滩细碎的焦炭。

    这就是学习怪力乱神的下场。

    再见了炭神,望你来世有一个美好的人生。

    我转过身,越过那三个没死的目瞪口呆的武者,我快速奔小楼跑去。

    这边一共七个蜡壳人,外加六个身手相当强悍的小高手。可如今,三分之二的人都躺在了地面上。

    小楼仿佛一辆坦克般,轰,轰,来回冲撞,辗压着每一个想要冲上来的武者。

    他的双眼已通红,杀气劲出,全身上下激流劲荡。

    叶凝在远处看着这一切,她焦急,但是没有办法。我对着小楼,冷静地看了几分钟后,我朝他走过去了。

    他眼里好像根本没有了我。

    轰

    在一道劲气的加持下,他瞬间冲到我的身前,然后抬肘,一记在顶肘就撞上来了,我抬了云手,托住他的手臂往身侧一带的同时,我听出了他身上的频率,他的那个劲儿。

    听出的同时,我一身的神,便将他的劲力合化到记忆中去。

    砰

    小楼拧身一肘就打在了我的胸口上。

    呼

    衣服猎猎吹起。劲力尚没有落下,砰

    又是一拳。

    我看着小楼,由着他打我,他就这么打了几百拳后,他啊小楼朝天发出了一记嘶吼,吼过,他眼中浮现了两行热泪。

    小楼是重情之人,他因情在女人身上伤过,这次又因情在这个马玉虚身上伤过。两次的伤,让他很苦,很苦。

    他吼着,泪着

    我默默地注视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知到西南方向立着一个人影。

    我抬头看去,那是一个戴了老花眼镜的枯瘦藏族僧人,他手里拿着一串盘了不知多少年的珠子,立在那里,喃喃自语般,念叨着什么东西。

    小楼听到了那僧人的念叨,他木然转过头,然后他泪了。泪之余,他喊了一声师父

    下一秒,他迅速朝那个人跑去。

    他跪在了僧人面前,僧人伸手轻轻摩挲他的头顶。

    小楼郑重磕过几个头后,僧人朝我一笑,末了将手中那串盘了不知多久的珠子戴在了小楼的手腕上。

    叶凝这时走过,她问我:“仁子,你说小楼能修成什么”

    我笑了一下说:“这不是我说的,这是八爷说的,他说,小楼能修成韦陀。一种很伟大,很大的成就。”

    ...

第六百八十一章 范前辈扒了霸王正道的外衣

    ();    传说中韦陀是一种菩萨的成就,他是佛身边的护法,有无上金刚之勇,能够荡涤一切的恶事。热门小说

    小楼不是马上就会成为那个韦陀,而是他走在成为韦陀的那个路上。

    这个老僧人也不会带着他马上遁入空门。而是过来成为他的导师,清除小楼的魔障,最终让他踏上那条漫漫的修行路。

    目送小楼离去,我和叶凝转身去看头陀会的那些人。

    此时,彼此间的斗意已经全都消失了,我俯下身,给一个又一个人扶起,尽我所能,把他们身上受的伤大概医治了一番后。我和叶凝就离开了这里。

    往山谷走的路上。叶凝忽似想起什么问题般问我:“小楼会出家当和尚不要燕雪吗”

    我朝叶凝笑了笑说:“放心吧,那种情况不会在小楼的身上发生。这位师父找到他,只是因为他现在的修行走到了一条魔障上面。师父的出现是帮他去除掉这个魔障。至于说,八爷讲的那个韦陀,那是他最后的成就,而这一份成就,他至少也得等三十,到四十世才能修出来。”

    叶凝:“几千年”

    我说:“差不多吧,修行上的东西,不是一生一世,那么容易就能做出来的吧。我们看着好像一辈子很长。其实等到你我老去的那一天,临死之前回味这一生的时候,就会发生这一生短的可怕。”

    “唰的一下。一眨眼。人老了,时间没了,这副肉身的命运已经结束了,就等着再用下一副肉身来继续学习,修持吧。”

    叶凝扭头问我:“是修来世吗”

    我摇了摇头:“等你成就了两元丹后,你就能发现,修行人的视角不是一生一世,也不是来世,而是当下这个时间就代表了前后过往的几十世。”

    “我不好说这个东西,比如这块石头吧,我拿起这块石头说,我看到的是它当下成为的样子。但如果用修行人的眼睛去看,就会看到一系列不同时空下的石头。它从最开始的物质尘埃,到汇聚因缘凝聚为石头,再到最后分解,再汇聚,等等的一系列都会出现在一个时空中的。像是一个圆,它的命运,就是从开始,到结束,然后再到开始。”

    叶凝怔了怔:“人也是一样吗一世又一世的。”

    我一笑:“活着看呗,反正吧,咱们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就是咱们初生为人时,选择的事情。听起来很傻,但却有必要,认真地把它做好。”

    我不能跟叶凝讲的太多,做为一个人来说,我们不应该知道的太多。知道太多了,会把我们的脑子搞傻。

    人应该去做,真正做到了,拥有了那个品质,一切该来的,自然就来了。

    无论生与死,剧透的人生,很无趣,真的很无趣。

    返回到山谷的入口,我见到范前辈正一脸微笑地看着我。

    “那小子遇到可以解开他心结的人了”

    范前辈如是问我。

    我回说:“是的。”

    范前辈:“骆小楼这小子也算是幸运呐,关键时候总能遇到明师的指点,然后一步步修正走过的路,最终跟真正的大道接上,像我们那一辈人可就没这么幸运了。走了很多的弯路,陆续一点点这才最终回到了正统上。”

    讲到这儿,范前辈看了眼远山说:“小夏那姑娘估计还得些日子能从里面出来,这地方灵气不错,正好借这功夫,把身上的功夫好好沉一沉,接下来,咱们还有一个大活儿要干呢。”

    我问范前辈:“具体是什么”

    范前辈说:“那一袋子碎三角铁,还在包里放着呢,它等着咱们去开启一个门户。另外,你印里头那个大鬼,不也要去那个地方吗”

    “除了这些,你有没有遇见那个小霸王。”范前辈看着我说。

    我知道前辈讲的这个小霸王是谁,他就是曾禹的主子,那个少师父。

    我对前辈说:“遇见了,看上去挺傲的一个家伙。”

    范前辈:“他傲,有他傲的资本呐。海外很多不愿意露面的高人,都把这小霸王身后的势力奉为正统呢。对了,这小霸王还有个叔辈哥哥,那小子号称是一个小魔头,那个才叫厉害呢。”

    “海外这波人这一辈隐而不出的高人里头,就属这两个年轻一代的最厉害了,也是最有希望扛上大旗的那么两个人。”

    我看着范前辈说:“什么大旗”

    范前辈嚼了一口肉干,又喝了一口藏人兄弟递过来的酒说:“这玩意儿往深了讲,对普通人来说,是挺扯的一件事。我一开始知道的时候,也觉得挺扯的。不过后来随着研究一点点的深入”

    范前辈比划一下说:“你知道,我在海外有三四年,曾经全球飞的,我以给人做安保的名义,随不少的科考团去了很多的地方,印度的古城,谜一样的城市,一夜间消失的城市上,远古大战的遗址,还有很多匪夷所思文明的遗迹。”

    “我在印度见过一座山,那地方好像没有什么新闻报导过。那山上的一面悬崖都是大小不等的窟窿,内壁完全是瓷晶化的状态,这个队伍里的洋鬼子科学家说了,它的形成是一股力量,一下子钻进岩石内,然后将一部份的岩石瞬间汽化掉的同时,又在岩石内壁留下了这样的痕迹。”

    “反正就是诸如此类的东西,很多,很多。有的对外公开,让人参观,科考。有的根本不公开,由当地势力死死地封锁着,不是本地人,见都不要想见一面。”

    “不过那些洋鬼子聪明啊,他们塞给对方大把的钱,靠着收买当地人,然后找到一个机会溜进去,转尔查找一些线索。”

    叶凝:“那些科学家们,他们为什么这样做”

    范前辈:“有财团在后面支撑的,你也知道,咱们现在这些科技,这些文明的东西,归根结底还是西方工业时代后期的一些产物,飞机也好,导弹,汽车,坦克也罢,原理还是内燃机,燃料推进技术。电脑也罢,手机也好,根本还是无线电,还是图灵计算机的思想。这些思想,也就是几十年的时间,然后现在一点都没有突破”

    叶凝:“量子呢”

    范前辈:“太难了,量子这东西,现在理论上是行,但要让它赚老百姓的钱,为期还早。大财团为何资助这些,原因就是,变个法子来赚老百姓的钱呐。”

    “所以呢,他们得从过去和未来两方面寻求现在的突破。因此,有专攻未来的科学实验室,也有研究上古的那些科学队伍。”

    “结果,研究来,研究去。他们发现,再早地球曾经打过一场匪夷所思的世界大战。并且,这场大战还不是内部争斗,是内部联合,一致对外的大战。”

    “再研究来研究去”

    范前辈神秘一笑说:“某些唯物主义者害怕了。”

    “原来神仙世界,是真的存在的。原来,我们一直当它是平行空间,其实它根本不平行,它在我们之上。”

    “同样,这个所谓的神仙世界。”范前辈撇了下嘴说:“反正我是没见过,有人见过,就说它存在吧,这个世界,会在咱们这个世界,选一些人做为正统传承,然后,目地是什么,我不清楚。但知道的就是,这个小霸王,小魔头,将会是接受这种正统传承的人。”

    “哇哦,仙人传承,想想,厉害吧。”

    范前辈扭头看我。

    我说:“真是吓死我了呢。”

    范前辈哈哈大笑,复又思忖说:“仙人也是人,没有修成最终那个什么大罗天仙,得了真正的解脱,他们也处在耗和争的过程中。”

    “所以我估摸这找小霸王,小魔头做什么正统传承人的那个仙儿吧。”范前辈肯定地说完,他喝了口酒说:“那货一定是在蟠桃会上喝多了。”

    “不对”范前辈侧头锁眉想了一下说:“没准那货压根儿就没资格参加蟠桃会呢。这指不定搁哪儿弄点酒,一下子喝大子,完事儿搞出这么一幕闹剧。”

    叶凝噗嗤一笑。

    我也摇头一笑。

    范前辈:“不管怎么说,这两个年轻人,不容轻视,听说本事很大,你得有个思想准备。”

    话音一转,范前辈说:“你甭看洋鬼子一天天的好像搞什么唯物,其实他们信的比我们厉害,那个迷信的思想啊,就差天天也立个什么东西烧香上供了。否则的话,怎么说,邪道大仙一出事就奔海外跑呢。那地方土壤好哇。”

    “也死人,就这些邪道儿的,自杀的,被杀的,喝药的,解脱的,一年到头,总得死上十几二十个。这算是少的,大规模的,捂不住的就好几起,捂住的呢,更不为人所知了。”

    “反正,有很多人挺捧这个小霸王和小魔头的,他们钱财不是问题。可不是问题的同时,他们得找到一些有充足说服力的东西才行。”

    “洋鬼子不认玄虚的货,你跟他们扯四书五经,跟他们说史前神话,跟他们说气功,修习仙术,他们不听,符的什么的,他们也不看。他们就认实物。”

    “而据说,据说啊,那个门后边,就有很多保存完好的实物。”

    范前辈说:“你想想,有了实物,哪怕只是一件,也能让那些洋鬼子们心花怒放,即便不知道那东西是干什么的,能卖多少钱。也一样能讨得他们欢心,然后,大笔的钱,就会给打过去喽。”

    “小霸王也好,小魔头也罢,他们没成仙,驾云在天上飞之前,他们坐车,衣食住行,都得有一个基本的小排场不是。所以,他们一样也需要钱。现在全球经济都不是特别的景气,一会儿一个危机,一会儿一个跌停的。赚钱不易啊,可这个呢,随便找个太上老君用过的痰盂就能换钱,这生意多好。”

    “更何况了,人家还有一个仙道,正统的身份跟着,仙道啊,懂不懂,仙道”

    范前辈说了一句话又讲:“等同于西方那些神的代言人了。”

    叶凝:“神忽悠”

    范前辈:“差不多吧,但人家这个格调高,是高格调的忽悠。行了,扯这么多,仁子我就是给你提一个醒,人活在这个世界,本性都是逐利而行的。可能一开始他不是这么想,一开始想的也是好好的。但架不住周围环境的影响,不知不觉一些事情就变了味儿了。”

    “这个小霸王,小魔头,很厉害的。你遇到的,要小心一些才是。好了,抓紧时间吧,接接地气儿,养养功夫。回头,还有大关等着咱们呢。”

    范前辈喝了口酒,排了两腿,开始打起了座。

    叶凝见了啧啧感叹说:“前辈你打的这个座真是接地气,喝酒打坐,平生第一次见到呢。”老爷子嘿嘿一乐:“那你还没见我喝酒打拳呢,我喝酒打拳,更有味道。”豆土他技。

    范前辈的一番话,算是彻底把霸王正道身上的那一块遮羞布给撕扯下来了。

    我就说嘛,这帮人活的那么高大上,他们的经济来源是什么,单靠华商的资助好像不太可能。这年头,生意是那么好做,钱是那么好赚的吗

    原来门道在这里边。

    神忽悠,真正的神忽悠。

    好,且让我会一会你这个神忽悠,看看最后,能不能把你身上那层光鲜亮丽的皮给当众扒下来。至于说什么神仙

    一如前辈所讲,我只当那神仙喝多了。

    接下来的七天内,我就在这山上,四下随便找地方体悟那些种种不同的频率波动。

    石头,万物,天地之间掠过的风,云,雨,还有雪。

    我时而静坐,时而站起来,站站桩,行行拳。

    就这么,一晃七天过去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山中某个角落传来了一阵极大的力量波动。

    那是一种塌陷。

    四周所有的力量,都在朝着一个点塌陷。

    它们聚在一个比针小还要小亿万倍的点上,然后轰的一下,空间破了。唰某道能量通过了破开的空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三个小时后,小夏一脸微笑地扶着一块块的石头沿着陡峭山路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李前辈成了。

    小夏做了一样法器,而在制作法器的过程中,李前辈战胜了心魔,跟着他借助那么一件法器,一个瞬间,就成了。

    我和叶凝,还有范前辈快步朝小夏走去,小夏看到我,她笑了笑说:“成了。”

    我说:“真好。”

    叶凝恍然之余:“真的吗”

    小夏:“真的,不会有假,百分百确认,真的。”

    范前辈感慨:“唉,美中不足啊,美中不足,这个活人成仙儿,我怎么没在身边呢。”

    小夏:“不行的,像李前辈修的法门,要是有活人在身边,可能会把活人的精气神一并给吞了,然后砰,什么都没有了。”

    范前辈打了个哆嗦。

    小夏:“不管怎么样谢谢大家了。”

    叶凝说:“哪能这么讲,要说谢,也得是那位仙去的前辈谢吧。”

    小夏:“放心啦,他知道怎么谢的,放心就是啦。”

    大事已成,我们同这里的藏人朋友告别后,就踏上了返程的路。

    小夏说这里离拉萨不远,我们大概走几天路,就能到那里了。先到拉萨,那里有小夏的亲人,我们直接给她送到亲人那儿就行了。

    回途路上,叶凝问我:“仁子,你说咱们是不是助仙团队了。”

    我一怔问她:“你这是一个什么说法儿。”

    叶凝说:“谁要是想成仙,就找咱们,然后在咱们的安排下,保证,他能顺便飞升”

    范前辈来了一句:“要是飞不了呢。”

    叶凝:“那不行啊,那接到这生意,飞不起来,那,那也不能干呆着不是,天仙成了不了,我,我让他成鬼仙,对了,仁子,你不有那大印嘛,这妥了。咱们就干这个,保证,衣食无忧。”

    我说:“凝子啊,省省吧,咱们还是老老实实地过日子吧。对了,马道长,你这几天怎么不说话呢”

    我扭头看向了马玉荣。

    后者一脸的惆怅。

    是啊,这马玉荣最近这些日子,一直都闷闷不乐的,也不怎么合群,不爱跟我们一起说话。听到我问他,马玉荣猛地回过神儿来,拧头跟我说:“小兄弟,你说你人这么好,你怎么就遇见我了呢,实话跟你说,我是出了名的倒霉鬼,只要有人搁我身上学东西,死的,死的可快了。小兄弟,我不想见你死啊。”

    我拍着马玉荣肩膀说:“人生自古谁无死,放心吧,马道长,我死也不会怪你。你只要做好你的收尸人就行了。”

    范前辈这时说:“顺便给我也收一个。”

    叶凝:“还有我。”

    马玉荣怔了怔,摇头说:“怪,真是怪人,道家人修的都是长生,似你等这般,修速死。唉,平生罕见,罕见呐。”

    生也好,死也罢,那些对我们来说,真的是身外事了。

    当务之急,是怎么想办法避开小霸王那些人,然后我们一行人迅速抵达范前辈当年去过的那个地方。

    ...

第六百八十二章 茶楼内的陀螺杀局

    ();    范前辈说他也不知道那个地方具体的方位,他只知道大概,这个大概就是雅鲁藏布江。

    五十年代的时候,雅鲁藏布江流域发生了一起举世罕见的大地震。

    那次大地震把整个雅鲁藏布江流域的地形做了一次很大的改变。

    同样,正是因为那一次地震。让那个隐藏的神秘地底世界第一次出现在了修行人的眼中。

    修行人不是用长在脑袋上的眼睛去看这一切,而是用心去看的,他们看到了,有些人就生了贪念,就想把这东西窃为已有了。

    我们一行人跋涉了数天,最终来到拉萨,在城中找了半天后,给小夏安排到了她亲戚家。跟着大家又找了一家旅店,开过几个房间住进去后。洗了一个热水澡,冲去一身的疲惫和尘埃。

    晚上,就近在周围找了一家川味火锅店。众人饱餐一顿。

    第二天清早时候,我刚起床,正要问范前辈今天的行程安排,不想一门房间门口就见到有两个岁数不大的年轻人,正用一脸找人的样子四下打量。

    末了当这两个年轻人看到我的时候,这两人的精气神唰的一下就落我身上了。

    这是上门找我的。

    彼时叶凝在我身后出来问:“他们是什么人”

    我说:“没事,找我的。另外”

    我思忖一下说:“今天我要是不回来,就说明跟这些人走了。你直接同范前辈一起走就行。”

    叶凝稍微不解,但很快,她明白过来,这就点头表示同意。

    江湖中事就是这样。容不得人做什么详细的计划和打算。事情分分秒秒都会找上来。团队,分分钟都有可能散开,然后各自去接,属于自身的不同因缘。

    这些,都不是人力能抗拒,一切顺其自然就行了。

    这两个人年轻,明显是要带我去见什么人。

    我跟叶凝说完后,朝两个年轻人一笑说:“一会儿,我跟你们走,但是我得带上一个人。”

    后者问:“上边的人说了,只带你一个人过去。”

    我微笑:“我还得带一个收尸的。”

    两人对视一眼,末了一起笑笑说:“行啊,既然是收尸的。那一定是要带上的。”

    来人没有真正的杀念,只是一场吓唬,但吓唬玩的也是一种心理战术。

    他不敢杀的原因是,我必需得有那种鱼死网破的精神和念想。我要是让他吓唬住了,他可能就真动了杀心,然后动手把我给杀了。

    真要到了那一步,因缘又摊大了,可能会有很多无辜人被卷入进去白白受了伤害。

    身上有大本事的人都是这样,轻易不言武,一言武,真到了动手地步,那就是两个存一个,或是大家一起互死。

    所以这个过程中底气和魄力非常重要。

    不能被吓住,惊住,要拿捏好分寸,等等一系列的东西。

    总之,一两句说不清,一切走着瞧。

    在征得这两个年轻人同意后,我转身去另一个房间叫来了马玉荣马道长,道长问我干什么去,我告诉他,还能有别的事情吗当然是做他的老本行喽。

    马道长感慨之余,收拾一下东西就跟我出了房间,到门口正好看到范前辈,我对前辈说:“若是回不来,后面的路,前辈你带叶凝走吧。”

    范前辈看着我笑了笑说:“放心吧,凝子的安全绝对没问题。”

    我和老爷子打过招呼,带上马玉荣,这就跟着两个年轻人一起出去,到外面正好看到了一辆东洋大越野正停在门口等着我们呢。

    下楼上车,坐上了车子,一路绕行之后,我们来到了拉萨城里的一间茶馆。

    茶馆的面积不是很大。它是一个**的小院儿,院子里有不少的文青,坐在一张张的桌子上,摆弄着笔记本电脑,还有平板电脑,品着小茶水,正独自优雅着。

    我们穿过了院子,直接来到三楼,到楼上径直来到一处包房外面后,跟行的两个人转身对我说:“只能你一个人进去。”

    我朝身后的马玉荣点下头,示意他在外面等我,转身等那年轻人把门打开后,我就抬脚走了进去。

    屋子里有人焚着香,气味闻起来很不错。

    “你就是关仁吧。”

    一个低沉的嗓音在房间的一角响起。豆役助才。

    我转头,正好看到有一个中年人正在怀里抱着一只通体漆黑的喵星人,一脸玩味的地看着我。

    这中年人之前我没有见过。

    他看上去四十出头的年龄,身体很强健。

    他的头微微地仰起,视线向下,目光若即若离地盯着我。

    我看了他一眼后:“没错,我就是关仁,请问怎么称呼”

    中年人抚了一个猫背,那喵星人,喵呜的叫了一声后,他笑了一下说:“名字只是一个符号,我的本名,已经很久不用了。他们都叫我刀叔,不是刀锋的那个刀,这个字念一声,发一个雕音。”

    我说:“明白了,刀叔你好”

    后者伸手示意我坐下来。我拿过一把椅子,很是自然地坐在了他对面。

    刀叔又打量了我几眼后说:“难得,原本以为国内教不出这样的人来了。没想到,几年没回国,还真的出了一位这么强的人才。”

    “我就开门见山吧,我的身份呢,搁旧社会讲,就是一个管家。用你们体制内的岗位讲,就是办公室主任。总之,什么事情都做,杂七杂八的,吃喝拉撒,大事小情,都得过我的手。”

    “之前呢,老二跟你见过一面,他听曾禹说,你一直跟我们过不去,坏了我们不少的事儿。他那人年轻,说话很是随意。于是就让曾禹,把你给除了。”

    “曾禹的功夫我知道,很强,很厉害的一个人。他跟我说,你没用几下,你就把他的生死给掌控了。”

    “这里面有一个关键,关键就在你没有杀他,同样也没有伤了他,你是把他的生死给掌控了。这个很有意思,我觉得一般人好像做不到这一点。所以,今天叫你来的第一件事,我就是想知道曾禹有没有撒谎。”

    刀叔抬了头,一脸微笑地看着我。

    我笑了下说:“如果他撒谎了呢如果没有呢”

    刀叔又抚了下猫背说:“他要是真的撒谎了,这世上就再没有曾禹这个人了。他要是没有撒谎,他会去一个地方,然后直到我们认为,他反思,修行,提升的可以重新回到这个世界,我们再让他回来。”

    我看着刀叔:“你想怎么试”

    刀叔摊下手说:“你放心,我不会安排人跟你动手。我是天生靠脑袋吃饭的人,我不喜欢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我呢,只是玩一个游戏,一个很简单的游戏。”

    刀叔放下手里抱的猫,他取出了两个金属的陀螺。

    拿到这两个小东西后,他抬头朝我笑了一下说:“这个东西,很有趣的,我小时候经常一个人在房间里摆弄它们,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然后像这样,猛的一拧,它们就转起来了。一圈又一圈的。”

    “我会盯着这个东西看,看久了后,有一种说不出的,神情恍惚的感觉,很有意思”

    刀叔摆弄着两个陀螺,他好像沉浸在对过去的回忆中,稍许他抬起头来说:“我的游戏很简单,就是小孩子的玩法儿。”

    “噢,你不要笑,真的不要笑。人的童心最宝贵,孩子时候的每一分记忆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最珍贵的存在。”

    “所以呢,你需要从这两个陀螺中,选一个出来,然后,我们看一下,谁的陀螺转的时间最长,就在这张桌子上,你觉得怎么样”

    “说一下规则,转的时间足够长,最长的那个陀螺就是赢家,反之谁的陀螺倒下了,那人就是输家。”

    说完了游戏的规则,刀叔伸出,拍了两掌后,他身后的一道房门吱嘎一声开启。下一秒,我见到了曾禹。

    他的样子很凌乱,面色苍白。

    在他的身后,一个穿了黑风衣的女孩儿手中拿了一把锋芒劲透的长刀,刀锋压在曾禹的脖子上。然后两人一步步的走到了房间的中央。

    刀叔抬起身,他伸手介绍说:“这位是小梅,她很有趣的,她手上的那把刀,叫作无血。我猜你听到这名字,一定会想起某本武侠小说中的兵器吧。事实上,它比小说中描述的兵器要可怕。”

    “它是用一种特殊材料制成的,它斩出的是刀的灵魂,它不会让人流血,但只要一刀,一刀下去,皮肤下面的气机,等等一切,都会消失,然后那个中了刀的人,会感知到自已的血肉一点点的枯萎,直至最后,大脑死亡。”

    刀叔摊了一下手后他说:“小梅的任务是这样的,你的陀螺倒了,她的刀劲就会透到曾禹的脖子里。”

    “反之,如果我的倒了。”

    刀叔笑了一下说:“我想某个人会感激你让他活下来。”

    “怎么样,这个游戏,可以开始了吗”

    刀叔摊了一下手。

    我扫了一下拢在刀叔手边的两个陀螺,我对他笑了笑说:“可以开始了。”

    刀叔咧嘴一笑:“就知道你是一个很好说话的年轻人。”

    他递来了一个陀螺。

    “那么,既然我年长,就由我先开始吧。”

    刀叔伸过手,捻动陀螺,唰的一下,陀螺转动起来。

    转起来后,他伸手向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和,那么的自然,丝毫看不出任何的问题,但是我知道,只要我手中的陀螺一响,马上就会有问题出现。

    问题在哪儿呢

    电光火石的一刹那,我的通过皮肤感知到陀螺表面好像分布了很多细微的小孔。

    明白了。唰

    我拧动的同时,把耳朵那部份的神经就给屏蔽掉了。

    也是这一瞬间,吱

    我手中的陀螺响起了来,非常,非常可怕的噪音,它比之大雨衣之前用过的那种可以把人灵魂从身体里边给惊出来的声音还要难听一千倍,一万倍。因为,它是用一种,类似次声的方式,直接影响人的身体。

    非常漂亮的杀局。

    我挑不出一丝的毛病,如果不是我多了一分心,可能这一秒我就得中招了。

    但好在我多了那一分心,是以陀螺一响的瞬间,砰

    桌子爆了。

    我唰

    向后一旋,一矮身的功夫,砰一脚正好踹中了那个叫小梅的,杀刀女孩儿的小腹。

    我用上了最快的速度,有多快,我也不知道,反正是比打曾禹的速度要快。

    一脚踹开小梅的同时,我反手扣住曾禹的肩膀,对方一怔,似乎有一丝的犹豫,可我没给他机会,砰嗡

    一拳打碎窗子的同时,我带着曾禹就从楼上跳了下来。

    一落到院子里,院里的文青一片尖叫。

    这时我听楼上的刀叔喊了一句说:“不用追,让他跑。”

    我没理会,提拎起曾禹,掠过慌乱的人群,瞬间就遁出了这间院子。

    刀叔是个高人呐,他身上有一种气场,很是能舒缓对方身上的神经。他是想让我放松下来,然后按他的意愿,亲手把那个陀螺转动。只要陀螺一动,声音一响,倘若我没有提防的话,肯定会在瞬间有一个半秒,或03秒的反应空白区。

    就是半秒,对身后的小梅来说,已经足够了。

    声音一声,小梅的刀,就会从曾禹的脖子移开,然后唰的一下,砍中我的脖了。

    同样,为了这一杀局成够真正成立。曾禹是不知道真相的,他以为,我真的是在帮他验证之前的说辞。

    杀局就是如此,一个小瞬间,不起眼的小瞬间。

    可能我的命就没了。

    我拉着曾禹,从这个小院一直跑,在穿过了三条街后,我停了一群野狗旁边。

    我看着曾禹,我对他说:“如果今天,他们一刀砍在了我的脖子上,你觉得,他们会不会就此放过你”

    曾禹:“不会我的地位决定了,如果我出手失败,下场只有一个死。”

    ...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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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术通神介绍:
高术通神-我随国术高手们修行的那些年初二那年,我让校霸给欺负了。我找到了一个人,一个跟我童年神秘事件有关的人。他教了我一个叫国术的东西。半个月后,我当同学面,将校霸ko。我练拳,但却没耽误学习。八极、铁线拳、形意拳、太极、八卦掌、通臂、心意。我接触到了传承这些刚猛拳种的高人。我也见到了,世人不知的,一个无比隐秘的,大大的国术江湖。他们追求是什么?那不是名,不是利。而是一种打碎虚空,见神的境界。跟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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