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我愿意替她去死
“好啊雨儿,你扶本王上床吧。”此时在宁王的眼中眼前的女子就是江雨的模样心中也是十分的激动。
两人刚刚滚落在床上,窗外便突然想起一阵喧闹声。池莲心中一紧,赶忙下去查看,却见到那个叫做知悦的小丫头闯进了院门,门口守卫的丫鬟死死的拦着捂着她的嘴,她却没命的喊着,心中又气又急。
因怕外面的知悦把事情搞砸,连忙穿好衣服出门吩咐:“把她给我扔进井里去,赶紧的。”同时心中又急着回去办她的好事,那知悦哪是那几个人的对手,三下两下就把她驾着走了。
不远处的池塘边当真有一个水井,那里水位极深一旦进去可就是变成水鬼的命了。
知悦心里害怕极了,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被人害死了,想着眼泪咕噜咕噜的掉了出来。
与知悦相同命运的是知心,她被安排在药房为王妃煮药,却不知药房的门被锁上了,不知是谁在门外放了一把火,知心发现异端连忙开门,却发现门外被人锁上了,当即吓得大哭救命,却而没有人前来搭救,这处药房也是十分僻静的地方,守卫一般都不过来查看的。
那处从不请客的刘太医却破天荒的请了印昌和肖公公两位贵客,平时身体不适都是靠着刘太医,这次也不能不给面子,两人欣然来赴约,喝着喝着就喝大了。
池莲见一切处理妥当慌慌忙忙的往王爷那处厢房走去进了门一脚一脚轻悄悄的走了过去刚要爬上去突然捂住了嘴巴惊慌的低吼了一声:“啊?”
这池莲以为自己眼花了再次使劲的揉搓着眼睛,定睛一看床上此时躺着两个人,宁王身边的不是江雨又是谁,见此番情景简直比挖了自己的心肝还难受啊,这么多年自己心心念念一心维护的人和别的女子同床共枕相拥而眠,不叫自己看见也就罢了,偏偏自己还瞧了个真切。但这不是最让人惊讶的,最惊讶的是,那江雨刚刚明明中了软骨散的毒,这下怎么回到这里的?难道自己的这一切部署被她识破了?这不可能啊。
池莲觉得,这真如同五雷轰顶想要走出去的时候自己的腿脚都不听使唤了。刚刚走到门口,却听后面传来一个声音:“站住。”
池莲不禁打了个哆嗦,这个声音不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男人的声音吗?他不是也中了散情丝的毒吗?
池莲缓缓转过身来,正眼一看,宁王和江雨都从床上坐了起来。像看死人一般的看着自己。
“池莲,是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夜闯本王的厢房,真的分不清自己的身份了吗?”
池莲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王爷恕罪,池莲走错了....”
“好一个走错了,池莲你今日才与我说的你入王府十年之久怎么会走错房间呢,要不要讲一讲你的精彩故事呢?”
说话间江雨已经从床上下来,顺势还拔走了叶盛枫身上的一根解毒的针,这可是跟蚩尤学的呢。
池莲一脸无辜的看着宁王,又想故技重施。
“雨儿本王刚刚是怎麽了?又是犯困又是.....”宁王难以启齿,江雨接过话来:“你得问问我身边的这位池莲姑娘,她对你用过了什么散情丝,把我支开,想与你单独的来一次鱼水之欢的体验,真是令人咋舌啊。真是又无耻又狡诈。”
宁王一听十分不悦的看着地上的池莲:“真没想到,你果真是这种人?真是太叫本王失望了。”
“王爷一切都是误会,刚刚池莲遇见王妃见她劳累精神不济,便安排她去一处休息,又担心殿下的身体,就顺便过来看看,真没有王妃说的那般啊,请王爷明鉴。”池莲自以为为自己争得了一线生机,只要那两个小丫鬟别出来碍事,她便可以与江雨各执一词,与宁王相处这么多年,她知道宁王是个不轻易相信一面之词的人。又见江雨默默的而看着自己没有作声,心中正当高兴,突听宁王暴怒:“混账,你对王妃做了什么令她精神不济?”
池莲吓得打了哆嗦,江雨摸了摸额头:“也没什么高明的不过是软骨散而已。江湖小伎俩罢了。”
宁王紧张的上前查看江雨的状态,突然抽出自己桌上的配件指着池莲:“你当真以为本王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你讲情面吗?做好自己的本分。”
面对宁王的逼迫池莲反而放声大笑:“阿枫,我母亲的遗愿,便是叫我一生一世的守着你,代替她照顾你,我只是想完成她的遗愿为什么就这么难?”
提到自己的乳母宁王却是软肋,他一生对自己的乳母极其的尊重。
他闭了闭双眼:“罢了你收拾了东西等着明日便送你回宫中,我不想再看见你。”
池莲抽泣了几声,回宫中到皇后的身边这不失为一个好的机会,皇后一直是喜欢自己的。
只要自己再努力一把就不难把握到机会。
“王爷府中抓到行凶者数人,听候处置。”
印昌的声音突然传来,池莲又吓了一跳,她好不容易迷惑了刘太医,让刘太医帮忙灌醉印昌等人,怎么会?
“带上来。”宁王一声令下,不一会,门前便跪满了丫鬟婆子。
还有两个哆哆嗦嗦的小丫鬟。原来那印昌早就觉得情形不对便假装喝醉,一得了空便溜了出来,带着一些侍卫,先后救下了知心和知悦。
江雨走上前将知悦和知心两人扶起细细询问,两人指认地上哪些是对自己下手的人,中丫鬟婆子一听吓得差点摔倒连忙喊冤枉:“都是池莲姑娘指使我们干的都是池莲,她说只要我们干成了,她就是名正言顺的夫人了,我们若是不干便在王府中没有立身之地啊。”丫鬟婆子们你一言我一语的。
宁王越听越生气大声喝道:“什么时候王府中这么乌烟瘴气的了,印昌将这几个人给我拖下去杖毙。”
几个丫鬟婆子皆是声泪俱下哭喊连天甚至咒骂池莲害了他们,池莲吓得呆在一边不敢出声。
又过了一会肖公公押着刘太医步履匆匆的过来了。那刘太医刚走到宁王面前便突然长跪不起连连磕头:“王爷求你放过池莲吧都是她一时糊涂,求你放了她,我愿意替她去死。”
第一百二十二章:回门
听到这等言论,江雨也不免惊讶的看过去,一看地上跪着个年轻的青衣男子,瘦弱寒蝉,只见着他的后脑勺冲着宁王,额头深深的磕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样子,让人觉得他定是至情之人。
“想不到你竟对她如此情深意重啊,但人家却不领你的情啊。”
叶盛枫叹息着摇头,那刘太医赶忙回到:“自是我一厢情愿的,池莲姑娘如此清妙之人是我所不能玷污的,今日她只因心中执念犯下错事,当然属下也是亦然,不求王爷饶恕属下,但请看在池莲姑娘这么多年尽心尽力管理王府事物的份上饶恕她这一次吧。”那刘太医说着竟然呜呜的痛哭起来,想来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了。
江雨走上前去,“抬起头来。”那刘太医才缓缓的抬起一张满目泪痕的脸,这张脸虽不算是英俊,但也是刚毅之色,那一双眼睛尤为深情。
江雨遂看向一边发呆的池莲:“池莲你此次利用了多年相互扶持的姐妹,利用了这位对你痴情的男子,看到这个下场,现在内心有何想法?”
池莲不语,只顾着流泪,此刻她也没有想到会输的这么彻底。只有不服和不甘。江雨见她仍未有悔改之心,不觉叹了口气。
“池莲,女子一生敢爱敢恨是好,但也要爱对了才行,女子的一生幸福可以靠自己也可以依靠一名可靠的男子,依我看能够为了你卖命的男子这一生也难遇到,遇到了便要懂得珍惜。你想嫁给宁王无非是因为名利,还有莫须有的外表,这些哪里是一个情真意切愿意陪你到老的男子所能替换的,要是我便是金山银山也不换,你这此时怎么却不明白呢?”
池莲只是一味的哭,宁王看着地上的一男一女气不打一处来,刚要开口江雨附在她的耳边说了句什么。
宁王听完便点了点头,随即开口道:“池莲你今日做出这等错事府上再也不能容你,但是念及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今日将你赐给刘御医刘禁,望你二人今后能够相互扶持,白头偕老。明日你们便搬去刘太医的府上吧。”
说完宁王携了江雨一同转身离去。只留下两人跪在地上。
刘太医则呆在那里不知所以,唯有池莲还在垂死挣扎的呼喊着让宁王原谅她,江雨无奈的摇着头。
次日便是到了回门的日子了,经过一晚上的闹腾江雨起晚了。宁王倒是起的早见她慌慌的出来便笑道:“王妃莫要着急只管让他们等着,看谁敢说出闲话来。”
江雨一听这话更是皱眉,二人今日的行头都是一早定好的,穿着一个色系的鎏金袍,披着烈焰大红敞,尽显喜庆恩爱之色。
说这华国公府一早便开始忙碌,今日是表小姐江雨回门的大日子。当日嫁出去的时候有多风光,今日回门就有多大的盼头。邻里街坊的都早早的盘桓在街上等着看。却久久不见人影,都开始急躁起来。直到了日上杆头终于见着了宁王府的锦旗招展。
那楠木溜进大马车一辆接着一辆的从人前驶过,见那马车上的布匹,金银,摆件,玩物,个个是见都没见过的新鲜玩意。
华国公府内的大门前本来等候的众人渐渐散去,下人们都在谈论今日到底表小姐还会不会回门。
等在庆华苑的老夫人和邹敏蓝也是一脸着急,尤其是邹敏蓝,见那老夫人的脸色越发的黑了,心中十分的忐忑。
“兰儿,你说雨儿该不会出了门子便不认这个家了吧?也是,她来此处才有多久,定是没把此处当娘家,不像我们尽心尽力的为她操办,已经把她当成了府上的小姐对待了。”老夫人阴阳怪气的说着。
这话说的甚酸,邹敏蓝连忙回话:“母亲可别这般说了,雨儿定会来的想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也不一定呢。”
二人正在说话,门外来了个急急忙忙的丫鬟,欢天喜地的喊着:“表小姐回门了,宁王到了。表小姐回门了,宁王到了表小姐回门了,宁王到了。”
这一家的人终归是盼来了江雨,邹敏蓝扶着老夫人急急的出门迎接。身后跟着邹远,邹峦,邹氏博,邹川,杨氏,婉玉香云,邹阳,邹媛媛,一干人等都带着丫鬟婆子小厮浩浩荡荡的出门二门。
江雨见着了母亲与外祖母与二位舅父姨娘,先是一一行礼,众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互相谈笑着。
邹峦和邹远也将宁王一本正经的请进了正厅,一家人在一起热热闹闹的。
见那回门礼一件一件一箱一箱一车一车的往里运,众人的眼睛都时不时的往那处看着,却见那领头的肖公公带着人将东西全部卸在了玉兰苑里。邹峦和邹远互看了一眼也未说什么。
邹敏蓝瞧了一眼江雨知道她用心良苦,但回头她还是要交给老夫人充公的。江雨心中却想着:“我自是知道给你再多的东西都是没用的,所以没有要准备这么多,这些全是宁王一个人的主意了。”
“雨儿,这些时日可有什么甜蜜的故事讲与我们听啊?”婉玉自来洒脱故意跟江雨挑逗,江雨笑而不语。
那处的宁王在饭桌上却是对自己幸福的婚后生活侃侃而谈,听得旁人都起鸡皮疙瘩,女眷那边的江雨不知为何连连打喷嚏。
正在众人高兴之余突然听到一个女声:“恭贺表妹新婚之喜。我这一走也是难再瞻仰这等排场了。”
众人往外一看进门的不是别人却是邹瑞,邹瑞被太子救了出来,昨夜才回到府上,说好的让她在院子里待着别再出来的,可她偏偏就出来了。众人一看又有好戏看了。
江雨见是邹瑞也没什么异样的表现,反而欢喜的上前打量:“二姐怎么才来,我知你在家还想着一会去看看你呢,快来坐坐。”
“妹妹大喜之日,姐姐没能相送,今日自然是得过来瞧瞧,二姐还要谢谢你得帮忙呢。”
“二姐官府已经查明都是误会一场,还是让二姐受委屈了啊。”江雨拍着邹瑞的手,邹瑞拉着江雨的胳膊。两个人甚是亲密的样子。
两人手拉着手有说有笑得摸样不由得让在场得所有人唏嘘不已,还真真是雨过天晴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娘家人
宁王那处的男宾们三三两两的抢着敬酒,宁王一时高兴喝了不少。这边女席上也开宴了,江雨不喝酒,其余众人也不便相让,略略说笑着便早早结束了。
成婚后的江雨身份地位确实抬高了不少,今日回门便看出来了,人人都是笑脸相迎,邹瑞是笑得最真的一个。
饭后得了个空便拉着江雨说悄悄话:“此次事情多谢妹妹能够相信我的清白,姐姐我指天发誓真的不是我干的,恐怕都是那邹雪儿想陷我于不义之地。”
江雨连连点头,也没多说什么,邹瑞果然棋高一招竟然事先与太子那处占得先机。如若她能真心待太子也是好的,就怕她不真心,但是入了皇宫,便是照妖镜,是人是妖很快就会被人接露的除非她比宫中的人更厉害,自己与她并无什么深仇大恨,只要她不再害自己,江雨也懒得理他。
没过多久邹敏蓝那处的丫鬟也来请江雨,江雨便起身去了,邹瑞看着她离去的眼神眯了眯,心底隐忍万分。前日自己的母亲杨氏刚刚被送到了乡下的庄子上,那里实在荒凉,邹瑞没有去看看,但已知在那种环境下的艰难,只盼自己早日能够得了太子的青睐娶回家,当上太子妃,那个时候自己的身份还高江雨一头呢,一切的耻辱便等那时候再还她。
江雨去见邹敏蓝自然也见了老太太,老太太今日的脸色和颜悦色的很,想是这邹瑞的事情她觉得江雨做的十分的妥帖。
拉着江雨的手打量了半天:“雨儿啊,你如今嫁与宁王富贵无比,我与你娘算是放心了。瑞儿的事情还要多谢你呢,你看看既然是误会一场雪儿那边是不是也可以求求情给放出来?”
邹敏蓝顿时拉下脸子:“母亲,邹瑞没事了,但那些事情总该有个人干的,不是邹雪儿又是谁,反不能叫我们雨儿白白受了份委屈,以前她的身份不过是国公府的表小姐罢了,来此寄居,我这当娘的也是无能,但如今她是宁王妃了,自然有什么事情都有宁王替她作主了,我们也插不得嘴。”
邹敏蓝说完将头扭向一边,老夫人一时尴尬:“瞧瞧这张嘴,我是不心疼你们娘俩得人吗?你若站我我这个位置也会和我一般得想法,谁不希望自己得子孙个个都好呢。”
说着抹起了眼泪,江雨递上一块手绢,浅笑一声:“这怎么说哭就哭上了呢,母亲与外祖母都各有各得理,但是案件得事情确实是雨儿不能左右的,想必查明了无关雪儿姐姐的事情自然会放回来,你说是也不是啊外祖母。”
老夫人听这话也没什么可说的便点点头。
那处的树荫下邹阳和邹媛媛二人交头接耳的在一处闲聊。
邹媛媛:“没想到邹瑞最后还是赢了,她可真是好手段呢。”
邹阳:“两位嫡姐相斗数年你我二人暗中观虎斗,也是感悟颇深啊。”
邹媛媛:“是啊,尤其是半路杀出来那个才叫狠呢将二人一举拿下。”
邹阳:“我不明白的是为何江雨会放过邹瑞,这不太符合常理啊。以她的聪明才智必定是知道邹瑞绝对在这趟浑水里,管他有没有证据,只要王爷一句话,邹瑞的前程尽毁。”
邹媛媛:“所以这其中必定有蹊跷,你我还需暗中观察呢。”
邹阳:“哎,熬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看来我们也要与那江雨拉近关系才行,一些王公贵族的宴会得叫她带着我们才行。”
邹媛媛:“是啊,这二姐此次脱难难保不是因为太子殿下出手的,那日我们瞧见她与太子殿下眉来眼去的,你可还记得?”
邹阳:“哦,原来如此,你不说我还真忘了,难怪她还能进宫呢。所以说还是自己出手巴上一位有身份的男子才是最重要的。”
二人聊着远远见着江雨已经从庆华苑出来了,连忙上前姐姐长姐姐短的喊着,弄得江雨十分的无奈。还好华怜冲出来解围,说王爷喊她。江雨这才脱身,拉着华怜的手两人一路跑到玉兰苑里说体己话。
“小姐奴婢好想您啊。”华怜说着竟然嚎啕大哭起来像极了个孩子,江雨百般劝慰,她才止住了哭声。
“近日一切可好?”
“小姐放心夫人一切都好,小姐嫁给宁王,夫人的身份也跟着抬高了,连奴婢也不似以前那般不受重用了。”
“这就好。”江雨看着华怜感慨万千,心中想着多亏没有把华怜带去王府否则这次知悦知心的危险就是落在了她的头上了,所以即便再缺人手也不能将这个忠心护主的小丫头连累了去。但她看得出来华怜依然渴望跟着江雨,不停的打听江雨的近况。江雨便笑着:“我才去了两天,一切当然是极好的,你可不用担心我。王爷也对我很上心,这边你尽管照顾好母亲就行。”两人又说了些许的话,总算是解了思念之苦。
好在这一日的回门终于算是结束了,宁王喝了醒酒汤精神稍稍好了,便要回去了。
邹远和邹峦带领着全家出来相送,江雨瞧见母亲邹敏蓝与丫鬟华怜又悄悄的撒了几滴泪。
“你们慢慢就会适应没有我的日子了,娘家人。”江雨放下车帘,宁王听着便接着说:“本王可是不会适应没有你的日子了。你休想再离开本王半步了。”
江雨看着宁王嘴上不说心中却说不出的温暖,仿佛找到了一生的依靠。
“无名,他去哪了?”
本想好好的说几句话但一张嘴江雨却问了这个十分的懊悔自己此时的发问,但是这也确实是自己心中的一个疑惑早晚得问出来。
“无名?你又想起他了?是不是始终放不下他?”
“当然不是啊,他是我唯一得手下,自然是要关心一下,不是被你弄到王府里去了吗?但这几天又去了哪?”
“竟是逃不过你的眼睛啊,不过你又是如何得知他不在王府里的?还有昨日你是怎么破解了自己身上得毒或者你怎么知道池莲要加害你的?就像之前你在邹府得时候,怎么什么事情都能迎刃而解呢?战场上我怀疑你有为仆先知得能力,现在我更是怀疑,我娶得怕不是个神仙吧?”
宁王一脸期待得看着她。江雨却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得样子。
一百二十四章:入宫圣旨
“开什么完笑呢,谁叫我天资聪明呢。”江雨打起了马哈,笑着唐塞过去,这样一来宁王也不必回答她关于无名的消息了,两人打了个平手啊,真是叫人生气,江雨撇了撇嘴。
回到王府江雨得知的第一个消息便是,那刘太医已经将池莲接了出去,京城中他有一处宅院,便把她安置在那里了。
得了这个消息江雨终于松了一口气,仿佛干掉了一个军队那般痛快,自己在心中嘲笑自己原来于情爱之事也是这般狭小之人啊。
都说新婚燕尔,宁王还没来得及享受呢,江雨便跟他约法三章了,条款是这样的:1.从现在开始直到江雨满十五岁整,宁王不得与江雨同房居住;2.凡事不得强迫江雨,要让着江雨;3.江雨要做的事情宁王不得干涉,只能从旁协助;4.宁王不得招惹桃花留下桃花债;5.不得纳侧妃小妾陪房。
宁王看着江雨写出的条款不禁微微发笑:“你何必弄这些,本王说过都会依你,这样一来像是本王会出尔反尔似的,好好本王签字画押。不过有一事本王可要说明,有不可抗拒因素除外。”
“何为不可抗拒因素?”江雨歪着头问隐隐觉得宁王憋着什么坏水呢。
“比如说皇上和皇后的旨意啊圣旨啊,难道你敢违抗吗?”
“这.....”江雨略想的功夫。
宁王拿起毛毡签了字画了押,将那张纸郑重的递给江雨,江雨喜滋滋的接过来:“我可要收好了。”
“你当然要收好,这便是我对你这辈子的承诺了,也是我们的誓言。”说完笑着走了。江雨微微一愣打开一看那纸上又加了一条:“6.江雨今生今世不得与叶盛枫相离,除非生死相隔。”
看完之后竟忍不住眼眶湿润了些许,但很快还是恢复了常态,将那纸好好的折叠起来藏在一处。
春日正当时,满院子花红柳绿的,江雨心情大好叫了知悦和知心往院子里去逛逛,想起之前池莲所说的,宁王十岁便建了这府邸,从小在这里长大,应是处处有他的影子。自己比不上池莲的就是那些时日了,不能陪他在一起,看他是如何成长的,游览园景,看那西角处的而一颗歪树,便不自觉的想起宁王小时候爬上树的场景,于是笑出声来。
又往前走,看见那处一个池塘,又不自觉的出现了少年宁王在此钓鱼却掉进池塘的场景。
又忍不住哈哈的笑起来,知悦和知心十分诧异的看着她家王妃,怀疑她魔怔了。
接着往前走,看见青砖砌成的矮墙上浓浓秘密得爬满了爬山虎得藤曼,但是江雨眼尖,看到里面有什么记号,过去一看不觉皱起眉头来,长长短短的是何意思?待江雨沿着那矮墙一路看过去,研究半日终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原来一开始的那些符号表示刀剑,再后来是长枪,再往后是弓箭,再往后是马匹,再往后是兵书,再往后是武学,这些是宁王掌握的技能,一年年的不断的努力的结果,符号旁边的是表示年龄的横线,一个横线表示一岁,那么也就是说他这里的记录倒二十岁便停了,那么后面的几年宁王又学会了哪些傍身的本领呢,想着也许那时候也许搬到印阳居住了吧,印阳的宁王府中,江雨忽然想起也有这么一面矮墙,那上面不会也有什么记录吧,那时候的她倒是没有注意,不过此时倒是十分的想看看。
正研究着,印昌过来了:“王妃王爷有请,有道圣旨到了王府。”
江雨点了点头不舍得离开了那矮墙处。到了前院,大厅出,宁王忙上来牵了她得手,江雨见周围都是宫里来的太监公公,便本能的变回了那个小女人得摸样,乖巧顺从得跟在宁王身后,宁王与几位公公略说了几句话,便带着江雨下跪接旨。
那公公清了清嗓子念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念及宁王昔日驰骋沙场久驻印阳之功,今趁其新婚燕尔之际,特许宁王携新妇宁王妃江氏,迁居宫中半载,陪伴皇后,以尽孝道,皇后以享天伦之乐。特赐宫中陪鸾殿,赐大宫女十人,二等宫女十人,三等宫女二十人,太监管事可全照王府旧置。三日后黄道吉日可搬迁,钦此。”
这圣旨一下,江雨顿时清醒了不少,瞬间明白了宁王所说的不可抗拒的因素是什麽了,这下江雨很恨的想原来他是打的这个主意啊。
那宣旨的公公眉开眼笑的:“宁王殿下恭喜恭喜,您久居宫外,这次回了皇宫若是缺什么东西记得告诉老奴老奴给您跑腿。”
宁王笑着说:“届时还希望多多照拂本王爱妃才是啊。”
“王爷这是折煞奴才了,奴才伺候王爷王妃还不是应该的。王妃搬入宫中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喊来奴才便是。”
两人又客套了一番,江雨也客气了几句,宁王吩咐肖公公赐了赏钱给那公公,便拿着圣旨一步一步走向江雨,江雨一扭头转身就跑,宁王就在后面追,两人一会就把身边的奴仆全都甩掉,躲进一处隐秘的林子直接出手打了起来。
宁王此刻很是兴奋,这可是姜瑜自以江雨的身份和自己见面之后的第一次正式交手,想当初在沙场上曾经无数次的交手,这一打起来,宁王竟有些激动了,看着她翻飞的长发,矫健的身手,还是如当年一般的摸样。
“你倒是出招啊傻笑什么?”
“王妃你为何生气啊?”
“你还敢问,这圣旨是不是你弄来的?”
两人边打边说。
“雨儿你得听我说,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我看不见得。”江雨一个左手翻空,擒住了宁王得右手,但是宁王稍稍用力就破解了她得招式,反而从背后紧紧得抱住了她。
“你冷静下来,仔细想想,若是你要对付那个女人,就是要离她近一点,抓住她得把柄才好下手啊”
江雨一听也是这么个道理但是同样自己暴漏给姜语嫣得危险就加大了啊。
宁王仿佛看穿她得心思:“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差点被她害死,这个仇本王一定要帮你报了,况且她如今扎根后宫,危害到了母后得安危。我们去了便是要将她斗倒。”
第一百二十五章:皇上出宫
江雨最终还是被宁王说服了,这肖公公和印昌又开始忙着搬家,因此二人调侃道:“咱们家王爷最爱得除了王妃便是搬家闹腾,以后啊咱们可得长记性,这有些东西啊该置办双份得就都置办双份得了,省的每次都得搬着。”
“这殿下是咋想得啊,好不容易在宫外混的自在了偏偏又要往宫里去?”肖公公无奈得摇了摇头,却不敢怠慢手里的活。
印昌与他帮了一会忙,便走了:“我还有要事处理搬家得事情还是交给i你吧,其实王爷吩咐了什么都不用带,到了宫里一切用宫里得就行,王妃也是这么说得。”
即便如此肖公公还是收拾打点了几车的东西,毕竟有些东西王爷用趁手了一旦换了他又不习惯了。要论周到啊,肖公公可是一把好手,所有的事情交给他就是对了,宁王从来放心的很。
今日宁王一大早也闯进了江雨的房间,看着刚刚睡醒的江雨忍不住在额头上狠狠的捉了一口,江雨羞的满脸通红用被子蒙住了头。
“雨儿,今日我出门一趟晚些时候再来,你且在家听话。”说完给她拽了耶被角。
江雨不觉竟乖乖的点了点头,直到宁王满意的离开才清醒过来。自己好像很享受这种被呵护的感觉,其实做一个小女人也是不错的嘛。
连忙穿好衣服,去前厅询问侍卫,王爷出门干什么?守卫却并不清楚宁王的行踪,此次行踪隐秘,宁王只叫印昌安排了暗卫追随。
江雨只好摸着镯子查看宁王的去向,这一看不由得惊出一头冷汗:“有危险。”
也不顾及什么,连忙回房换上了一身轻便的服装,又将众下人都支开,自己做了在房中休息的假状。见无人在意的时候,自己偷偷从西角处那棵歪脖子树攀着飞出了王府。
这日汗皇也是一早便溜了出来,那禁卫军统领聂央,带着汗皇离了宫门,直奔南山去了。南山上有个道观,听闻这两日黎贵妃就住在那道观里,还特意给汗皇写了一封书信,想要见一面。
汗皇自是喜不自胜的跟着聂央便出来了,还精心打扮了一番。坐在马车里心情激动的难以自已,时时幻想着自己与黎贵妃见面的场景。所谓久别胜新婚就是这般的心情了。
此时的南山上正埋伏着一伙人这伙人个个蒙着面,但皆穿着延国旧时的军衣,在那一处山坡直逼着必经之地的平路之处,前头有二十个弓箭手,后头有百十号手持长剑的冲锋者。皆虎视眈眈的一刻一部松懈的预备着。
得到可靠的消息,汗皇此次出宫紧紧带了禁卫军数十个人这一仗胜算还是很大的。
汗皇却只顾着自己与佳人相会,又觉得自己出宫的消息隐秘,带了皇宫内院的几十个高手,应是无碍的。
便一路心情大好的坐在车上哼着小曲,有一个时辰的功夫终于到了南山下。那处地势开阔,不远处有一个山坡,那林中静的不像往常。
禁卫军统领聂央警觉的查看着周围的环境,然后跟汗皇说:“皇上此处的山林静的很很不寻常,依属下看,咱们还是回去吧,属下怕不安全。”
“聂央啊聂央,你一路上唧唧歪歪的够不够啊,一直喊着不安全,这不是很安全吗,都到了南山脚下了如若不上去,叫贵妃怎么看朕?别废话了快点赶路。”
“可是皇上,属下只是担心,咱们虽然保密的很,难保会有一些人通过一些什么渠道知道了这件事情的,万一埋伏在山上,属下纵使万死定是要保皇上安危,但就怕万一。”
“行了,朕知道你行事向来谨慎,今日就算死朕也不会怪你的,是朕非要来的,你已经劝过了,朕相信贵妃她定不会加害朕的。”
聂央十分无奈的答应着,命令众人继续赶路,心中却是窃喜。
到了那一片平地之上,聂央眼睛左右乱转,隐藏在暗处的兵士正准备动手,聂央终于等来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甚至都将手放在了佩剑上。
“嗖嗖”突然山坡那处飞来一片弓箭,刷刷的射向马车,马蹄惊起,嘶吼长鸣。聂央大喊一声:“保护皇上。”
众禁卫军立即拔出刀剑,在马车前替汗皇挡箭,汗皇躲在车内果然听见外面有异动,吓得脸色惨白,后悔自己轻易便出了宫门还带了这么少的人。
弓箭发完一轮又是一轮,死伤的禁卫军已经过半。此时上坡上突然响起喊杀声,一群穿着延国军装的男子持着刀剑长枪的冲了下来。
汗皇从窗户出偷偷一看,立即吓得六魂无主。
禁微军便和延国余孽组织的人厮打在了一起,眼看禁卫军势单力薄,死伤人数不断增加。汗皇看着车外溅进来的醒目的血色,心里凉了半截:“难道今日自己要交代在这里了?”此时此刻不觉想了他最为英勇的儿子叶盛枫,听闻当年叶盛枫打着宁王的旗帜将延国人大的哭天喊地,今日若是他在定能救自己的性命,可是偏偏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来了这里,真是太后悔了。
聂央对上那领军的头领两个人打着打着交换了个眼色,聂央突然大喊一声:“啊...”身上中了一刀鲜血直流。跑到车马旁边艰难的靠在窗户边上:“皇上,皇上,快快逃命。”说完便倒在了地上。
汗皇一看连聂央都不行了自己吓得连忙爬下马车,朝着密林跑去。延国余孽组织的人一看便速速的追了过去。
眼看就要追上了此时不知何处射来一支飞箭将那几个追赶的人其中一人射中,紧接着又是几箭纷纷射中。
汗皇抬头一看不远处,叶盛枫正踏树而来,身姿矫健十分英朗。
“枫儿快来救救父皇,父皇在这。”汗皇挥着手生怕叶盛枫看不见他,哪知他这一招手,敌人也是分外清楚了他的方向,只见远处飞来一个蒙面的高手身行极快,手里的利剑直接冲向汗皇的后背,叶盛枫情急之下也持剑飞了过去,汗皇一看叶盛枫竟然朝着他挥剑,顿时吓得满脸苍白心道:“难道是他安排人刺杀朕的?”
于是吓得连连后退,这一后退给后面的凶手更大的机会了,叶盛枫本来就比那人离得远冲过来的时间更加拉长了,这一下可急坏了叶盛枫。
第一百二十六章:剿灭
与此同时汗皇心中万念俱灰,想是自己的大限将至,心中实在惶恐至极。就在那后面的杀手的剑头即将插入汗皇的后背,叶盛枫大呼一声:“父皇小心身后。”
汗皇这才转头一看,原来是后面有杀手,自己错怪自己的儿子了,但这一回头不要紧眼看着那剑直逼脖颈,汗皇登时吓得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剑头突然被什么给挡了下来,蒙面杀手一看不知从什么地方杀出一个高手,此高手身材矮小但是却爆发力十足,招式更是凶狠异常。节节逼退自己。
见那人朝自己招呼过来蒙面杀手只能放弃刺杀的机会,接那横杀出来的蒙面人的攻击,但仅仅数招就感觉体力不支,顿觉遇到了绝世高手,此次刺杀不可能有成功机会了。更感叹原来这老皇帝身边竟藏着这般高手。便找寻了个机会发了个撤退的信号,一瞬间杀手全部撤的无影无踪。此时的叶盛枫将吓得瘫倒在地上的汗皇检查了一边,追了过来,仔细看着刚才出手相救的人,这个身行手法真是熟悉的很,恍然大悟道:“你....”
江雨却制止住了他的话,转而消失在了身后的密林里了。叶盛枫知道此时不宜掲露江雨的身份,便只能作罢,转身望见自己带来的侍卫已经战斗结束,在打扫战场。汗皇也被印昌扶了起来,东倒西歪的往这边走着。
“父皇你身体无恙吧?”叶盛枫连忙上前问道,眼中尽是急切之色。
汗皇看了看他,一把将他抱住嚎啕大哭起来:“我的儿啊,你可算来的及时,再晚来一步父皇的命就交代在这里了啊。”
叶盛枫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好了,我倒要问问,是谁让您这么做的?独自出宫还只带了这么少的人。”
汗皇抹了把眼泪,像个孩子一般的委屈:“那,你又是怎麽知道我的行踪的?”
“是赵公公告诉我的,他怕你出事叫我帮忙暗中保护你。”宁王叹了口气。
“这个老匹夫,还算有良心。”汗皇叹了口气。
“该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吧?是谁安排父皇出宫的?出宫的目的又是什么?”
汗皇急了:“有你这么问老子的吗?朕还是一国之君呢,出个宫还要别人管啊?”
“是没人能管,但是最起码要确保安全吧?是不是那个叫聂央的撺掇您出来的?您来此处是想见黎贵妃吧?但是据儿臣所知黎贵妃早在一日前便离开南山了,您这不是中了计是什麽?”
汗皇听罢冷静了片刻,摆了摆手:“罢了罢了先回宫再说吧,这里面的事情也是复杂,那聂统领倒是一直劝着朕不让朕出去的,不关他的事,对了他人呢?可还活着?”
聂央赶忙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跪在了汗皇的面前,声泪俱下:“皇上是属下失职了,请您赐罪啊。”
叶盛枫对此人印象极其的差,自从大婚之日他放进了黎贵妃,便觉得此人有蹊跷,此刻见这般摸样更是厌恶至极,转身到一边,不想看见汗皇还一脸感激的安慰他。
战场清理结束之后,竟连一个活口都没抓到,叶盛枫十分失望,汗皇坐上了车还不甘心的问了一句:“她当真不在这山上?枫儿可别唬我。”顿了顿又说到:“这群延国的余孽一定给朕剿灭了一个都不能放过,这件事你去办。”
宁王十分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什么都不想说,汗皇只好放下车帘不再询问,宁王亲自护送车队回了宫。汗皇这一次受了惊吓,连忙喊来皇后陪着压压惊。
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与了皇后听,在汗皇心中虽是如今最宠爱的不是笛菲,但是她在自己的心中如同新人一般,遂什么事情都布瞒着她,况且笛菲向来大度的很,从不乱吃飞醋。今日果然笛菲听完长吁短叹:“阿弥托福,上天庇佑皇上,皇上洪福齐天转危为安是定数了,只是臣妾听了心中这般后怕呢,以后行事再不可这般鲁莽最起码的与臣妾商量之后再做决定。皇上可答应?”
汗皇拉着笛菲的手连连点头,笛菲给汗皇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十分心疼的样子宁王实在看不下去了。何况自己更着急回府看江雨的情况,刚刚那位半路出手相助的人定是她不差了。
便封锁了消息后,安排了人调查此事便先离开了。急匆匆回到王府直奔江雨房间,见她安然坐在那里喝茶,才安下心来。急急的走过去坐在她的身旁,将手紧紧的捧着她的双臂,一副无比认真的样子说到。
“你今日太冒险了,本王不允许你今后再这般任性。”
江雨低头看了一眼被宁王紧紧抓住的手臂,眉头一皱,宁王才知道自己用力过猛了。
赶忙松开:“你怎么知道今日事发的地点的?”
“王爷可有抓到活口?知道是什麽人所为?”
江雨答非所问,宁王知道她又不想说,便回道:“一个活口没抓到,是延国旧人所为吧,都穿着延国旧时的军衣,这几年这些人四处作案,我们也一直在抓捕他们,但是他们行踪隐秘。极难抓到活口。”
江雨默默的听着:“你是否觉得我也与那些人有关系啊?”
叶盛枫怔怔的看着江雨:“即便是你与他们有关系本王也会让你变得与她们没有关系,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江雨心中一怔,原来他真的以为自己也是延国组织的人。
“我与他们没有关系。”江雨认真的说到:“你忘了我本身也与他们有仇了?”
宁王哈哈大笑起来:“瞧你紧张的本王当然知道了,本王信你。”
江雨站起身来:“王爷信我我自然高兴,但是总有人还会怀疑,所以为了证明清白我抓了一个活口,就在后院的柴房处关着。随我来。”
宁王十分诧异,这些人可都是亡命之徒,就算侥幸抓住几个,他们也很快就会想各种办法自尽身亡的。等二人到了那柴房一看,果见一蒙面人正躺在地上,面容安详的睡着。
“他不会死了吧?”宁王上前一查看才知道是江雨点了昏睡穴了,便放心的说到:“王妃高明,回头本王倒要好好的审他一番。”
“其实王爷也怀疑这些人并不是真正的延国余孽吧?”江雨狡黠的看着宁王。
那宁王十分的惊讶,异样的看着江雨说不出话来。
第一百二十七章:进宫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那么你其实也想知道这些人究竟是谁,到底为何打着延国的旗号行事,我一直在想他们是不是在逼着某一个人出来?”宁王浓眉微蹙的外头想着。
江雨笑道:“你怀疑他们逼得那个人是我?”宁王半晌无语,等着江雨笑完才说道:“一开始确实这么想过,但现在应该是有别的什么人物吧,不管是谁这个人对于永汗来说是十分危险的人。我们一定要找出来,至于你,我不会再让世界上第二个人知道你还活着的。”
叶盛枫伸手摸了摸江雨的头发:“你的身形和面容都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到底经受了何等的磨难,可愿说与本王听听?”叶盛枫期待的看着江雨的眼睛,他一直想知道这一切,可是一谈到此江雨都不答就知道这是一段颇为揪心的往事,便也不想再接她的伤疤只是有时候实在忍不住。
看着居高临下的宁王,江雨心头微叹,今日不如告诉他实情看他能否相信:“叶盛枫其实姜瑜确实已经死了,我只是江雨而已。”
宁王叶盛枫微微愣住然后神秘的微笑:“我知道。”
“你知道?我是说真的姜瑜已经死了.....”
“你不是都承认过了吗你就是姜瑜,不过我知道你已经彻底和你的从前再见了,现在的你是华国公府的表小姐江雨是我宁王府的正妃,你再也不是姜瑜了。”
“叶盛枫,我是说....”
“启禀王爷太子殿下驾到。”印昌在门外回禀,打断了江雨的话,叶盛枫安慰般拍了拍江雨的肩膀便转身出去了。江雨只能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若是你知道姜瑜已经死了现在的身体是江雨的,而灵魂却是姜瑜的,你会信吗?”
叶盛琼一见到宁王便十分着急的问道:“我刚从母后那里听说父皇这次遭到刺杀情况非常危急,事情可有什么进展?”
“你来的倒是快啊,这皇帝老儿整日寻欢作乐糊里糊涂的,偏偏儿子们却孝顺的很呢。”
叶盛枫这般说着,太子赞同的耸了耸肩膀。
“正好,我要去审讯呢,这次抓了个活口,你也去瞧瞧。”
太子一拍大腿,大喊一声:“这么牛,居然抓到了活口,走走快去瞧瞧。”遂拉着宁王一同急急的离去。
二人同着印昌一同来到王府特建立的地下牢狱里,那蒙面男子已经被移到这里了。
只见侍卫茅瑛正在准备审讯的用具,夹棍,铁铲,刺刀,竹辫,炭盆,铆钉,刺钩,冷水一一摆开,男子被绑在一根结实的柱子上,手脚绑了起来嘴巴里也塞着布,保证他不能寻死。
宁王和太子一来,茅瑛连忙下跪行礼:“参见太子殿下,宁王殿下”。
“怎么样了?”宁王问道,走过去看了看那男子,见他气息有些微弱,心里有些担心。
“回王爷,此人确实骨头硬,这刑具一一用了个遍也不曾开口说话,属下无能。”
太子也过去瞧了一圈,皱着眉头捂着鼻子:“你可别把人折腾死了,好不容易抓到这么一个。”
茅瑛低下头不敢说话,宁王开口道:“茅瑛最擅长审讯了,连他也撬不开的口便是无用了。”
“啊?那岂不是白抓了?”太子围着宁王急得直打转转。
“也不然,有一个人或许有办法。”宁王微微颔首思考着。
“谁啊?”太子纳闷,这茅瑛的审讯手段可是一流的,否则也到不了宁王的手里,却不曾想还会有谁比他更厉害。
“保密。”宁王卖了个关子,气的太子直跺脚。太子从地牢里出来又央求宁王带他去见江雨,宁王无奈只能带他过去,见了江雨,太子连声喊嫂子,江雨却连忙给太子行礼,被太子扶住了。
“王嫂快快免礼,今日来是有事相问。”叶盛琼说的神秘,宁王连忙伸长了耳朵听着,一听原来是问那邹瑞的喜好之处,江雨略微尴尬了些,实际上她不太知道邹瑞喜欢什么,若说她喜欢权力富贵,又显得自己诋毁她了,笑了笑:“太子有心了,只是问我不如去问她自己,她自会觉得你是真心在意她,定会如实相告。”
“王嫂说的是,如今她已经安排在了母后身边,母后说她行事规规矩矩,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呢,还叫她陪着几位公主一起读书呢。三哥可是多虑了吧。”
宁王听见了冷哼一声:“这才几天的光景你且瞧着再说吧。但愿两位公主别被她带坏了才好。”
太子不以为意的翻了个白眼“三哥说的对,时间久了你们也就明白了,一个女人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正好过些时日你们也就搬过去了,到时候咱们日日相见,想想就高兴。”
江雨看着两人微带笑容的脸,不禁开口问道:“你们兄弟二人很少相处在一处,情谊却如此深厚,真叫人羡慕。”
“谁和他情谊深厚了抢了本王的江山,还想让我记挂他的好?”叶盛枫眉毛一扬,太子叶盛琼也不甘示弱:“你以为我稀罕这江山,还不是你强赛给我的,你若要现在就还给你。”
两人说着又面红耳赤的吵了起来。江雨无奈:“好了我家宁王的嘴巴就是不饶人,太子您别放在心上,你们的情谊好不好外人早就看在眼里了,不用掩饰。”
太子酸酸的说:“你家宁王,王嫂好会护着夫婿啊,不说了,走了。”
太子潇洒的走了,留下的宁王便多情的看着江雨,吓得江雨赶紧准备撤退,却屡屡被挡住了退路。
“你家的宁王只想和你在一起,你就成全一下吧。”说着嘴巴凑了过来,江雨将手往上一堵:“约法三章别忘了,哼。”说完便急匆匆逃也似的跑走了。
几日后那宁王府的车驾浩浩荡荡的驶向皇宫,,到了城门,一早就有等候的宫人迎接,接受检查后车马便一辆一辆的进了皇宫,一路有宫人引着到了陪鸾宫的殿门外。江雨被知悦扶着下车,抬头一看只见以坐巍峨的朱漆红门立在眼前,大门四开,往里看去竟是层层叠翠,楼阁林立,一眼望不到头。
宁王携着江雨从正门进去,一进门便有浩浩荡荡一院子的人跑来下跪高呼王爷王妃万福。江雨仔细一看这些人皆是妆容精致,穿着得体的统一服装,行礼姿势几乎如出一辙,声音不大不小,极度的有规矩,自己入了这样的“牢笼”还有什么自由可言,不觉心情郁闷起来,却不知这一切被宁王看在了眼里。
“你们这些人谁叫你们来的?都走走走,离开这里。”宁王发话,挥着手轰众人一愣她们可是皇上派过来的,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
第一百二十八章:茶会
肖公公一看这情形,连忙招呼了众人退到一边:“王爷剩下的交给奴才办吧绝对不会打扰到王爷王妃的,毕竟是御赐的奴才不好赶了出去。”肖炎一个劲的使眼色给宁王,宁王心领神会的眨了眨眼睛。
“你看着办吧。”宁王拉着江雨绕过众人直往里面走去。穿过几个亭子走在回廊上,宁王心情大好,这里的一草一木还是如童年的记忆。
“这里叫做陪鸾殿,是母后仪鸾殿的附殿,我与琼儿小时候便住在此处,如今再次回来还真是感慨万千啊。”
宁王说着伸手捏住一片叶子,放在眼前一看,又很快仍在了身后。
“即是与这宫中万般不舍又何苦搬出去呢?皇后娘娘肯定是很想念你的。”江雨随口问道。
“即便我终日住在这里又能如何,母后的人生不是我陪着便能好的。”江雨细看看出宁王的眼神中带着落寞,不由得惊讶:“笛菲皇后乃是一国之后,怎么你说的好像她过的不好似的,难道普天之下还有谁能比的上当今的皇后?”宁王笑而不语。
两人边说着便穿过回廊,绕过山山水水,藤萝花鸟,越过一座白石拱桥,氤氲泉水。走进一座气宇轩昂的大殿,那大殿之上琉璃瓦璀璨夺目。翘角飞檐,处处雕梁画栋,直看到正门上方一块八尺长的牌匾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大字:“陪鸾殿”。
江雨不得不暗暗佩服这汗皇的公殿确实富丽堂皇气宇轩昂,进了正殿,那楠木桌椅自是不用说,金银玉器,瓷器,摆件一应俱全。
虽说是旧殿,但却处处焕然一新,让江雨稍稍舒服了点。这一日安顿好了,江雨歇了个清静,但心中略有不安遂问道:“母后那边不需先过去请安吗?”
江雨趴在桌子上看着呆在那里的宁王,只见他眼神迷离:“早就禀明了母后,今日你刚到肯定很累,就免了。”宁王十分温柔地看着她。
“叶盛枫,你言而无信。”江雨神情抑郁,闷闷不乐。
“我知道叫你来这宫中多少不自在了些,但是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替你争取自由,相信我,况且我们只在此处住半载,将那个女人的真面目撕开,我们也好放心去过我们的日子了。”宁王信誓旦旦的说到。
江雨白了宁王一眼:“我也是想看看这女人到底有什么目的才来的,别以为我是随了你的意。”
“本王知道了,那也得谢谢王妃的迁就,本王心中紧记这份好了。”
说着说着江雨长长的睫毛再也忽闪不动了,只顾沉沉的入睡,宁王守在一旁见她睡着,半天没敢发出声音,约莫过了两盏茶的功夫,见她已经睡熟,便起身悄悄的将她抱起,轻轻的放在床榻上,又给她脱了绣鞋,盖了锦被,才慢慢推出内室,喊来知悦和知心一旁听着伺候着,自己则又快速的去安排那些御赐的宫女太监。
肖公公早就等候多时了,见着宁王赶忙迎了上来:“王爷,奴才知道您一定不愿意叫这么多人烦扰着王妃,又恐里面有哪位的耳朵,但是这件事情不可轻易处置,老奴已经将这群人的一一查明了,王爷瞧瞧。”
宁王接过肖公公的册子一看,眼睛眯了又眯:“这些人的来处都很清白嘛,既不是各位宫妃各处的也不是皇上皇后身边的,但这看似简简单单的背后却不见得这么简单了吧。”
“王爷的意思是?”肖公公也赞同的看着宁王。
“我亲去找父皇叫他遣散了这些人一个都不留。”宁王说完转身就要走。
肖公公追上,急得跺脚:“我的好王爷啊,偌大的宫苑,也不能没人洒扫,况且皇上专门赏赐的,王爷再给退回去岂不是抗旨不尊?依奴才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当初让他下旨的时候也没说让他赐这么多人啊,你不用管了我自去找他理论。”肖炎左右拦不住也就没了话,反正他冲撞皇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到了皇上的齐正殿,正好笛菲皇后也在,听见宁王到此纷纷投来期盼的目光。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叶盛枫先是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皇上道:“免礼赐坐。”
笛菲连忙指挥着将人拉到自己的跟前,不禁忍不住往门外看了看:“你那宝贝王妃没来?”
“母后知道是儿臣的宝贝还问啊,今日这么晚了又这么累,我自是叫她明日再来,怎么母后不高兴了?”
“哪敢,只要你高兴母后就高兴,缺什么少什么的尽管来说,这么多年了你终于肯搬入宫中了,我和你父皇还在说呢,真是叫我们心底欢喜呢。”
“哦?父皇也很欢喜?”宁王问道不由得看了一眼汗皇,汗皇连忙点头:“朕自然是欢喜得很,只要你别在宫中惹事就行。”
“哦,还是怕我找那位得麻烦?”
“枫儿,如今你也是成了婚得人,皇宫自有皇宫得规矩,纵使父皇母后宠爱你由着你做一些不规矩得事情,但是你也别太过了,记着这点就可。那梅妃已然是宫中得妃嫔,你若是与她为难,你父皇便会为难在这里好好得住着,常与母后和太子走动走动,也不枉住进来一场了。”笛菲见汗皇脸色微微有变,便说了这些话。宁王知道自己得母后万事以父皇为重,却从不肯替自己着想,心中微微得疼痛。“母后说的是,儿臣谨记,若是她不作妖我自是不会怎样,若是有人就是要干那不能干的事情被我瞧见了以我的性子也定是要管一管得,毕竟儿臣也有保护皇宫得责任,父皇说是也不是?”
汗皇点了点头:“你放心吧,你若住在了宫里哈有谁干作妖,你就是朕的镇妖塔,哈哈哈。”
三人都哈哈得笑了起来,气氛十分融洽,笛菲见宁王也急着回去便没有挽留只是临走之前交代:“枫儿明日我特意在后宫的御花园重举办了一个宫中茶会,你定要你得王妃来参加,初来乍到得总该和大家认识一下,日后在宫中才能行事方便得多。”
“这种场合以后母后还是少安排吧。本王和爱妃都不喜欢那种场合,你最是知道的。”宁王不满得说了一句,喝了一口新供的龙井神情严肃的很。
第一百二十九章:不是冤家不聚头
“又护着了,母后以后定不会扰她,不对是扰你们清静,但愿你这些时日加紧些,早早的让母后抱上小皇孙才好呢。”笛菲皇后说着咯咯的笑了起来。
说到此处汗皇也大为赞同又叮嘱了宁王一番:“你非要搬入宫中其实另有目的吧?早就听说你那王妃性情泼辣,怎奈你堂堂宁王连个房都园不了,真是丢朕的脸,此次来了有没有需要朕帮忙的?”
宁王的脸红成了个大苹果,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哪些浑人传了这些浑话,说出来也叫我知道知道她的厉害。”
笛菲连忙摆手:“罢了罢了她也不是故意说的,母后还没找你算账呢,你把池莲就那样送给了御医,也不管她乐不乐意?好在那刘御医对池莲不错,今我也将刘御医重新安置在宫中,池莲也在我身边伺候着,对了池莲与他的居所也离你们不远呢。既然你们没有姻缘今后便也不得为难于她,你那王妃也得好好管管,纵不能再宠着了,坏了规矩丢的可是皇家的脸面。”
这么一听便知道了原委:“原来是她又时常跑到您这里乱嚼舌根啊,母后最好别听她的言语,雨儿的为人你们日后定会喜欢。她本不是宫中之人,今日来就是要说那些什么宫女太监的一概不用配备,我自是有王府的人员配置,还有皇宫的规矩也不要立在我们头上,左右我们不过住上半年,还请父皇母后行个方便。”
说完便起身辞行了,皇上说不出话来,谁让自己的命刚刚还是这小子救的呢。笛菲欲言又止只嘱咐了明日的茶会叫江雨参加,宁王也不答复便离开此处。
他心里想着,看来将那池莲交托给刘太医也是不对的,现在她竟能也住在宫中,虽说是仗了皇后的面子,但这一时若让雨儿遇见了,又成了尴尬的场面。
回到陪鸾殿,夜已经深了,宁王敲敲溜进江雨的厢房里,把知悦和知心无声的赶了出去,自己便蹑手蹑脚的爬上了床。江雨睡得很沉,宁王面对着她嘴角含笑,相拥而眠一夜睡得踏实。
次日,江雨睡醒,觉得身侧有人抬头一瞧竟是叶盛枫这无赖,刚要伸手给他一顿收拾,却被他沉稳的睡姿吸引住了。那张英俊的脸此刻异常安静,呼吸有度,睫毛浓黑,鼻子高挺,江雨忍不住伸出手指摸了摸他的鼻梁,那人却忽然睁开眼睛,一把将她拉入怀里,江雨挣扎着起来便听到宁王说:“你休要与我为难,此处是皇宫要是叫父皇和母后知道了你将我赶出房门还了得,那些宫人可都是她们的耳目呢。我只是抱着你睡觉而已又没做其他的。”
江雨停了下来,捶了捶他的胸口:“就知道你是不安好心的,非要带我来这皇宫住些时日。”
宁王见她不再挣扎也乖巧的伏在自己的胸口了,便心满意足的笑了笑:“我是不是好心你心里明白就好。”说着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就这样两人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起来,直到知悦进来唤醒两人,宁王才悠悠的说到:“对了母后说今日请你去参加个茶会的。我没有替你答应。”
知悦跪在床边:“皇后娘娘派来的人已经在等着王妃了,还请王妃快些洗漱。”
江雨一听一个激灵的坐了起来,看着叶盛枫两眼直冒火:“你怎么不早说。”
一把将慵懒的那人推开,自顾自的下了床,知悦和知心连忙上前来给江雨洗漱伺候,原本若是有宫女在一定伺候的更周全些,但是这样江雨也已经觉得很麻烦了。宁王不知何时也已经穿戴整齐,瞧着对镜画眉的江雨一个劲的傻笑。
“你笑什么,我今日若是失了礼数,众人还不定怎么说我呢,你倒是不用怕。”
宁王夺过她的黛石,帮她边描眉边说:“你放心本王陪你一起去看谁敢笑话你。”
江雨往镜子里一看还真是画的不错呢,不觉心情又好了起来。
过了一会宁王拉着江雨的手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宫中的大道上,来到御花园,满院子的莺莺燕燕早就争奇斗艳了。
各宫的妃子娘娘们自不必说,身旁的小宫女们也都个个施了粉黛,着了纱裙,今日的天气赶上夏天了,热得很。
两人一走进来,便有人开始调侃:“瞧瞧这姗姗来迟的一对壁人是谁啊?”
众人轻笑着,见那名扬在外的宁王妃随着宁王大大方方的走了过来。这些人有些不是第一次见江雨了有些还是第一次,却见那婀娜身姿,肌肤如玉,眉眼秀美,朱唇一点,真真像是画中走出来的人物。
江雨跟着宁王先是给皇后请安又给各位妃子们一一行礼。
“母后我们来迟了些,都因本王贪睡了。”
笛菲笑着说:“这有什么,你们新婚燕尔的是本宫安排不周了。”此话一出众人都抿着嘴笑了,江雨羞的脸通红。
“我说宁王殿下,我们这可是女人的茶会你这个皇子可不是该来的呀,就这么一刻也不舍得分离吗?”
静妃娘娘边笑着边打趣宁王,众人听了也都左一句又一句的接话,宁王却笑而不语似乎全部默认了,江雨确实愈发尴尬。
皇后赐了座不多时有人上来奉茶,江雨一瞧竟是池莲,池莲便罢了,邹瑞也在皇后左右侍奉着,看见了江雨微微点头示意,那池莲奉完了茶也退到皇后一边,皇后身边一左一右的竟然是邹瑞和池莲?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江雨心底里冷笑起来。正在此时,远处又传来通报:“梅妃娘娘到。”江雨心中又道:“又来了个大冤家。”
众人连忙向外望去,却见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飘然而至,今日她的妆十分的亮眼,额前还画了一朵红色的莲花,更显得梅妃妩媚动人了。
“瞧瞧这是谁来了,咱们的梅妃娘娘可又是最后一个到的呢。”
淑妃娘娘笑着说,便听梅妃也咯咯的笑起来:“臣妾在宫中左思右想的想多了不觉就迟了,今日是给宁王妃的迎接茶会,若是我来恐有人不高兴,若是不来又怕失了礼数这左右的思量最终还是来了,毕竟这宁王妃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见到的,我怎么能不凑这个热闹呢。”
第一百三十章:审问
按照礼数江雨须得给梅妃行礼问安,可是江雨本是姜瑜是见到了仇人不说还曾经是自己的妹妹,这份心境行起礼来便十分的别扭,匆匆一拜便罢。
梅妃娇笑:“宁王妃快别这么多的礼,本宫区区一个妃子而已。”说这是便坐在了皇后身边的一个空座上。宁王自从见到她便是满脸不悦,正眼都不看她一眼。这会正想着如何找理由离开呢。就见梅妃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宁王殿下好久不见啊,如今新婚燕尔,抱得佳人归,真叫人感慨啊,想当年啊宁王殿下那般痴情,本宫还以为会至死不渝呢,没成想也不过是几年的光景,如今便是过眼云烟了。”
这话有些人听得糊涂,有些人听得明白,这无疑在掲起宁王的旧伤疤,宁王恋着那延国女子的事迹大家也多多少少有所耳闻,为了这件事情,皇上和皇后可谓是十分的烦恼,如今敢于当着皇后的面说出这番话的也就只有梅妃了。
一时间无人敢接话,瞬间静了下来,皇后的脸色更是难看的很:“梅妃妹妹,皇上说了莫要让枫儿再招惹你,依本宫看啊,偏偏每次都是你招惹了枫儿,却在皇上那边巧言善辩的,当真有意思吗?”说完冷哼了一声,饶是皇后娘娘再大度,涉及到自己得儿子她也不能忍让了。
“皇后姐姐你可真是冤枉了妹妹啊,每次皇上问起,臣妾都是说宁王的好话,不信咱们告到皇上那边去。”
梅妃摸着自己的指甲毫不在意的说着,叶盛枫眼看自己的母后又被这狐狸精欺负还是自己连累的,心中顿生起一团怒火。将要发作,江雨轻轻扯了他一把生生的把话给憋回去了。
“梅妃娘娘,您与宁王殿下的嫌隙颇深,江雨倒是有所耳闻,不过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咱们可以翻篇了,我与宁王殿下从今以后定会好好孝敬母后和各位娘娘,梅妃娘娘也不会和我们这些孩子一般见识对吧,总归咱们不是一辈人,较真起来着实难看。”
这一番话说的梅妃心中波澜起伏,她这个人最忌讳的就是有人说自己老,要说容颜她年轻的时候没几个能够比得上的,当年在延国就连姜瑜都是逊色于自己的,可是如今虽然依然风韵犹存,但于眼前这个豆蔻年华的少女相比不得不说她的容貌比当年的自己更胜,何况现在的自己多半是用胭脂水粉遮盖瑕疵的,又听到她将自己论为叶盛枫的长辈,更是气的牙痒痒。想当年她也曾觊觎过叶盛枫呢,如今怎会甘心成为母辈,但这毕竟是不争的事实,即便自己再忌讳,人家没有说错,梅妃便愤懑的呵呵一笑了之。
笛菲将梅妃的神情看在眼中心中也很是痛快了一回,是啊,自己比不过她,但是自己的儿媳妇能够比得过,显然江雨刚才也是给自己找补面子的,这样一来皇后看着江雨便顺眼了许多,虽然近几天听到诸多关于她的不好,但是至少今日,她还是很欣赏这位儿媳的。
梅妃自讨了没趣,喝了杯茶就离开了,江雨则是陪着几位娘娘和皇后一同游览赏花,又是品尝果点。这一向讨厌在女人堆里生活的宁王却是耐心满满的陪伴了江雨一整天。
到了申时才成双入对的离开,看着自己的儿子如今变得这般温柔,笛菲十分欣慰。却没留意自己身边两双火辣的眼睛正在虎视眈眈的看着这一切。
这夜,邹瑞和池莲分别找了个由头告了一回假,悄悄溜到一处隐秘的闲置房子。两人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不多时来了个不起眼的小太监将一封书信交与二人看,自己又匆匆的离开了。两人轮流读了信,便将那信用火烧掉了。
“你今日见那两人有何感觉?”邹瑞问道。
池莲眼神空洞:“已经没有感觉了吧,只是心底莫名的痛。可能还有恨吧。”
邹瑞:“真没想到能遇到与我同病相连的你,更没有想到我们能联手。”
池莲:“若是我们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
邹瑞:“你倒是狠厉的角色啊,是我小瞧了你。。”
池莲:“不如你志向高远,你不是打算攀上太子这高枝吗?”
邹瑞:“你不是也想再博一次命运吗?”
池莲:“是啊,我以五十步笑百步了,别见怪。”
两人的密会很快便结束了,但这一预示着一个新的开始。
宁王和江雨这对恩爱夫妻回道陪鸾殿,宁王便忙着去处理政务。江雨正无聊,瞧着宁王要去忙无意间叹了一口气,宁王马上折回来:“走带你一起去。”
这江雨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宁王拉着出了宫,好在宁王府与皇宫颇近,他们新搬来的多跑几趟别人也以为有什么事情没办妥,或是没有收拾妥当,宁王又有自由出入皇宫的特权,倒是自在的很。
不多时到了宁王府,来到了地牢。宁王嘱咐印昌这几日严加看守宁王府,怕他们有来灭口的。印昌遂做了完全的准备。那日抓到的刺客,伤口已经上了药,进行了包扎。还有就是内服了药,总之将他的一条命吊住了。
“雨儿这个人总是不开口,用过各种刑具了,嘴硬的很,你有没有什么法子叫他开口?”
江雨看了看摆在那处的刑具一件件的触目惊心不由得练练咂舌:“真是好手段啊,不过若是我审讯可用不到这些便叫他乖乖把他知道的都说出来。”
宁王心头一喜:“我就知道你有办法的,传说那个传说是真的?”
见宁王满脸兴奋的样子,少不得是在说那个曾经有人传延国姜瑜将军能够控制人的灵魂。这一来犹如神灵般的存在了。
但是其实江雨只是点了一种关于神智的穴位,被点穴之人则会产生幻觉而已。
江雨瞪了一眼宁王上前查看了那人的伤势:“不过他伤的有些重还需将养将养着,等好些了我们再来吧。”
宁王点头:“也不急于这一刻了。”
心里却是十万火急,这一帮延国旧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目的是什么?若是调查清楚,他们若真的是延国旧人便要知道他们为何这般不死心?若不是延国旧人,而是另外的人则是一种怎样的阴谋,总之凡是与延国有关就有可能牵扯到自己的最在乎的那个人所以这件事情必须查清楚。江雨哪知道宁王心里想的这些。
二人出了地牢一路且游且逛的,又坐上马车回了皇宫,在陪鸾殿里,宁王带着江雨熟悉环境。忽然遇见一个人迎面冲了过来。宁王心中一紧将江雨护在身后。
仔细一看来人顿时松了口气。
第一百三十一章:催生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叶盛琼这小子,见他一脸坏笑顿觉他来没有好事。
“给皇兄皇嫂请安。”太子微微一礼,江雨连忙还礼:“见过太子殿下。”
唯有叶盛枫拧眉道:“你又跑来作甚?”
叶盛琼见叶盛枫满满的不欢迎之态,十分得意的甩了甩袍子:“这可是咱俩小时候一起居住的地方,我常来看看有何不可?更何况,如今你在这里我更是要多走动走动了,但偏偏还有个更要紧的任务交代给了我,母后和父皇亲自一同下的旨意,我可不敢违抗。”
“什么旨意?”叶盛枫更是觉得不妙,急切的问道。
“是,是,这.....就是让本太子也住进来。”叶盛琼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宁王遂笑道:“你不会假传旨意吧,叫你住进来打搅我们两个的新婚,父皇母后才不会这般糊涂呢。”
说完拉着江雨往前走也不理会叶盛琼,那太子一看人就要走便急着拿出了圣旨:“你还别不信了,叫你们看看,不过看过之后可别后悔啊。”
叶盛枫一把扯过圣旨,江雨也负手过来伸头看着,只见那圣旨上写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命太子叶盛琼搬入陪鸾殿担当特别任务,其职责主要督促监督宁王夫妇二人早日同房,待到宁王妃怀上子嗣放完成任务必有打赏。钦此。”
两人看完不觉都烧红了脸,“这狗皇帝还真是什么圣旨都敢下啊,也不怕叫人笑话。”
叶盛枫尴尬的说,江雨将头别向一边。
“三哥这狗皇帝也就是你能骂了,刚才我就是不愿意拿出来,你非得不相信这才逼着我拿出来的,这叫做私旨,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你们别往外说,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就行,好了,我先去搬东西了,今儿个起你们千万别坏我的事,早日让我完成任务,我可要讨那个打赏呢。”
说完径自哼着小曲离开了只是到了拱门的拐角处赶忙躲在角落里憋笑的不行,回头往里看见那二人别别扭扭的样子更是好笑。
“都怪你,叶盛枫,说什么来宫中是为了查什么事情,其实就是想坑我吧,现在你们全家人合起火来坑我呢,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雨儿你可冤枉了本王呢,本王真的不知道这些。”
“就算他来了我也不叫你进门,看你们能耐我何?”
江雨说完刚要拔脚就走,却听远处传来一个声音:“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了,若是你们一日不在一房就寝,华国公府的老夫人就得携全家来宫里走一遭,共同商量商量这件事。”
江雨一听气的跺着脚跑开了,叶盛枫捏了一把汗,扶了扶额头:“真是乱掺和。”他对着那处嚷道。
叶盛琼捂着嘴巴走了,他没急着回去而是又去了仪鸾殿,假借看望皇后之名和那邹瑞眉来眼去得,见皇后疲乏去了内殿,连忙跟着邹瑞去了一处僻静得地方。方一下子跳出来吓得邹瑞一跳脚,差点喊出声来。
“太子殿下怎么跟我到此处?别叫人看见了。”邹瑞娇笑着。
“你在母后身边一切可好?”太子关切得问道。
“嗯,白日里可陪着公主们读书学规矩,晚间陪着皇后,瑞儿觉得过的很舒心,心中自是感激殿下万分了,只是不知该怎么做才让殿下高兴。”
“你且先这样委屈个几日,讨得母后欢心,到时候我向父皇母后请了旨,娶了你,你便再也不必这般委屈规矩了,你可愿意耐心等我些时日。”
听到这里邹瑞心中异常激动,却依旧做娇羞之态半晌才用帕子遮了脸点头,太子将她的帕子轻轻推开将她揽入怀中:“之前我羡慕三哥找到了与自己真情相爱的女子,今日我也得到了真是开心。”
邹瑞听他提到宁王,眼珠转了转:“宁王和王妃也搬来宫中了,大家在一处可是热闹了。”
“可不是吗,明日我也要搬入那陪鸾宫,离你更近了。也能时时来瞧你了。”
邹瑞挣脱开一脸欣喜的看着太子:“当真?”
“我骗你作甚?”太子一本正经的回答。
“可是太子殿下为何要搬过去,宁王殿下不是不喜别人打扰吗?”
“你可别说,还真需要我去给他们加一把火候才行呢,要不然王嫂不知何时才能怀上子嗣,我这边也不能请旨。”
邹瑞微微楞了一下:“此话是何意啊?”
“也不怕叫你知道,我此去叫他们早日同房,那池莲不是告诉母后,王嫂害羞的缘故两人并没有同房吗,我去了专门叫他们在一处,迟早就会同房,等王嫂那边一旦有喜,父皇母后一高兴,我去讨要了你,他们定然没有异议。不过现在你之前的那些事情,母后那边多多少少的听到些风声了,现在要你她定是不肯点头,所以才嘱咐你在母后身边好好表现叫她知道你真正的品行才好。”
邹瑞听完太子的一席话心中又气又恼,登时脸色苍白遂假借身体不适之由回了自己的住处。太子只觉得莫名道也没多想就回去了。
池莲到了仪鸾殿,皇后贴身伺候的活便成了她的,只见她手脚麻利,熟练的帮皇后卸妆,松发,宽衣洗漱,侍奉到了床上,又给她捶着肩。皇后看着她十分满意:“你的母亲当初也是这般尽心的伺候我,现在又是你在身边,本宫真是欣慰。”
“皇后娘娘,奴婢能陪在您的身边也是奴婢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呢。”
笛菲皇后拍着她的手:“宁王的事情你别恼他,本宫相信他与本宫一样定不是因为你的身份而拒你,你也知道他从小就是一根筋,顽固的很,认准一个人便是八头牛也拉不回来呢。好在你如今也得了好的姻缘,本宫也就放心了。”
池莲面上挂着笑,内心却苦的很,自从她跟了刘太医,以为能凑合着过,但洞房之后那刘太医变了脸,象是自己并非处子之身叫他犯了恶心,时时不肯再亲近自己了,倒是相敬如宾的很。池莲恨啊,这一切都怪那江雨,是她的出现才导致自己一生毁了。
“宁王殿下和王妃只要过的好,奴婢便安心了。只是听闻宫中派去的宫女们都被殿下驳回了,这王府上的老人也被杀罚了不少,奴婢还真有些担心殿下身边少了可靠的下人会不便呢。”
第一百三十二章:鲁王叶奎
笛菲皇后一听心中有些诧异:“枫儿向来对下人还算宽厚,何时杀罚了不少?”
池莲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奴婢又多嘴了。”
“你且说说,不必遮掩。”
池莲迟疑了一会故作小心的开口:“也没什么,就是奴婢进宫的前些时日,可能是那些下人做事情不小心惹恼了王妃吧,王爷发怒便打死了几个,其余的也都打发了呢。严加管束下人也是没错的,皇后不必担心。”
笛菲皇后瞬间没了心情摆了摆手,心中暗忖:“这江雨竟是如此泼辣狠毒,一时又不肯守妇道一时又小肚鸡肠,真担心枫儿会被她左右堕落了啊。”
“你先回去歇着吧,我想睡一会。”笛菲说完便翻了个身。池莲心中带笑退了出来。
安排好夜里的当值,池莲便要回去,半路却被邹瑞给截了道,将她拉到一处,没好气的问道:“你心情倒是好的很呢?”
“怎么拉着脸干嘛?我这边刚刚又给皇后娘娘那边加了点料,当然高兴呢,你这又是怎么了?没得太子殿下欢心吗?”
池莲白了邹瑞一眼,眼中透着不屑。邹瑞立即昂起头:“谁说得?太子现在钟情我的很,只是你这傻子,以后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别乱说,瞧瞧你办的好事,皇后和皇上都知道了他们二人没有合房,便叫太子殿下搬过去去撮合督促,这下你倒成了给他们俩助阵了,好叫他们早日生下小皇孙皇后娘娘早点高兴的封赏她。”
池莲一听也不觉心中一震,“太子要搬过去?”
“是啊,皇后命他搬过去时时撮合着二人,一旦江雨怀孕便大大的封赏,到时候有了小皇孙,凭你再在皇后身边说什么江雨的坏话,看在小皇孙的面子上皇后也不是不会在意的,,你还偏偏说他二人没合房的事,怎么你就这么盼着他们俩合房?”
池莲面露怒色一条帕子搅的快要碎了:“谁知道会这样?”
“你要做的是怎么叫他们生分才好,而不是叫他们如胶似漆,没脑子。”
“还是邹瑞小姐有脑子,那梅妃娘娘吩咐的事情,你打算的怎么样了?”邹瑞听着这阴阳怪气的声音瞥了她一眼心中想着:“丫鬟就是丫鬟,奴才就是奴才,做什么事情根本没有计划,还想跟我比。”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梅妃娘娘叫你配合我,你便随时等我的安排就是了。”
邹瑞悠悠的说着:“今后若要做什么事情最好先来告诉我,否则再如今日这般,有你难受的,对了今日你又在皇后身边说了什么?”
池莲目光躲闪不知道自己这次做的是对是错:“就是告诉她宁王府上死了几个下人,这事也不算什么大事,皇后定不会亲自去问宁王,只是她的心中肯定会想是不是因为江雨的善妒才发生的,自是对江雨的印象更差了。这样做可说不出什么错了吧?
邹瑞一听,便猜出这件事情应该与池莲有关,她自己都不怕落水自己又怕什么:“这件事情说的好,你就是要这样一步步离间皇后与江雨,但是也别常在皇后面前这般做,想皇后是什么人,她统领后宫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呢,你若是被她看透了,也就没什么用了。”
池莲自是知道心中又暗暗嘱咐了自己以后万不可光图一时嘴快,便不顾后面的,遂点头答应了。
二人分别各怀心事,郁郁不乐。
次日到了晌午,太子才大张旗鼓的带着众人浩浩荡荡的搬了进来,江雨出来迎接却不见了宁王,他一早出去处理公务了。
陪鸾宫里的正殿自是有江雨住着,好在不远处的别院里还有一处精致的小楼,昨夜里肖公公带着人连夜打扫了出来,今个再摆放摆放物件,添置添置器具,挂挂帘子也就能住了。好在太子殿下不甚讲究,看了看就笑着同意了:“好吧就在此处落脚了,离得你们也近些。”
见太子坏笑江雨翻了个白眼,无奈的转身离去。
太子一来,这陪鸾殿可就热闹了,两位公主最爱与他一处,竟是不请自来了。江雨也没得空闲便出来迎接。
通传刚来没多会,两位公主也就嘻嘻笑笑的来了。
太子叶盛琼跑的最快:“几位姐妹也来这里凑热闹,真是不怕三哥恼你们啊。”
“你都不怕我们怕什么,天塌下来有你撑着呗,见过三嫂。”
江雨仔细一看几位相貌不俗的女子,皆打扮的金银玉饰满头,彩衣轻纱满身,春日里似一朵朵富贵的牡丹,还散发着阵阵香气。虽是来了几次皇宫还没见过几位公主呢,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见过两位公主,快快里面请。”
遂将几位往里面让,但她们却不急着走,慢慢的往前。左边那个指着棵榕树:“我们小时候在那边时常玩耍。”
右边那位跟肖公公熟络起来,聊起往事,一时间热闹起来。到了正殿均落坐,个个端庄秀丽,举止得体,都说永汗的皇族是真正而等皇族见了这公主才知道,个个脸上挂着标志的笑容,形容谈吐,走路姿势皆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王嫂应该还不熟悉她们,叫我来一一介绍给你吧。”太子充当起主角引着王妃一个个的认识。哪知江雨惯了每晚摸着镯子瞧瞧次日的事情心中也好有个计较,早知道这几位要来,也了解哪位是哪位,但是还是装做不知道,跟着太子听他介绍。
“这位是甄和公主,其母静妃娘娘;这位是揽月公主其母瑶嫔娘娘。”两人都含笑着,江雨一次跟两人相互见礼。
刚刚介绍完只听门外来了一人:“好生热闹啊。”众人都循声望去,见一男子,头束赤冠,身穿金边刺绣天蓝锦华袍,腰间系着碧玉罗盘穗,踩着官靴,翩翩而来,还未到初夏他便摇着一把卓瑶大师亲画的梅林山水扇。
众人皆是大喜:“此声音不是小皇叔?”众人皆又惊又喜,仔细一瞧来人。真的是他,鲁王叶奎。
众人皆迎了上去。凑近一看那男子风姿绰约,眉眼极俏,像女子般的娇媚,但却不失男子的英朗。面容白皙,俊美异常,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与宁王的长相不同风格,也是极为养眼的。江雨不觉有些看呆。公主们也个个挪不开眼睛。
“小皇叔?你何时归来,我等竟不知道?”太子大叫着与他相拥到一处。
第一百三十三章:讲故事
江雨心中暗想:“此人便是游离天下的鲁王叶奎?早就听说他早年便四处游历常年不在永汗,没想到今日却见到了。”
鲁王与两位公主太子互相打了招呼,便将目光投降江雨处,江雨连忙上前见礼。抬头与他四目相对,却越发觉得何等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那鲁王也是一顿,看着江雨行万礼也忘记了说平身,还是揽月提醒才回过神来。
“没想到孤傲的三小子却娶了这么一位娇美的王妃啊,他可算是有福咯。”
肖公公忙来上茶,见到鲁王也是十分惊讶,鲁王便说:“我一年回来这么一两次,你且去找找你家王爷去吧老肖。”
肖公公连忙应着退了出去。
“小皇叔,你此次游历又有什么趣事跟我们讲讲吧,我们的三王嫂肯定也会喜欢听的。”
甄和公主撒娇着问,揽月也急忙符合,叶盛琼最是支持了:“小皇叔讲的人间故事最是叫人忘我了。快快正好解闷。”
江雨打量着那人也就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但周身谈吐却是一派老皇上的作风。
鲁王看了看几个人便哈哈一笑:“那我便讲一个刚刚听来的好故事叫做《俏小姐替凶鸣冤》,还是一个关于爱情的佳话,可想听。”
二位公主连忙说想听,那鲁王便喝了几口茶摇着扇子开始了,只听他侃侃而谈声情并茂,故事中的马蹄声他便用“得儿得儿。”的学着,故事中的大集市也被他描述的天花乱坠,不觉间三人都听得入了迷。
“话说印阳城中万户家门,车水马龙的大街热闹非凡,街上有挑着担的老汉吆喝着:“卖烧饼咯”。那烧饼香飘万里,猫儿狗儿的闻了都馋的跟在后面,有抗着草垛的汉子,拔下一直雪红的糖葫芦给了一个奶声奶气的娃娃,那娃娃舔了一口笑咯咯的说:“谢谢大叔真甜。”然后给了他两个个铜板便跑开了。远处的官道上马蹄声四起:“得得得。”身后的车驾上是一位年轻的公子,锦袍加身,侧卧在里十分慵懒。
那一排排的青砖红瓦,是一座座小小的宅院,座落的整整齐齐,一排排的,均是老百姓的小宅院。其中有个小户人家,其父阿勇是一位教书先生,家内贤妻贤惠,生有一儿一女,日子过的平淡倒也是十分的幸福。恰逢大儿子阿海科考,全家兴奋,阿海有个妹妹体弱多病身体单薄,恰逢阿海放榜那几日又生了毛病卧床养了数日,直到放榜那日方才醒来,过去一问,才知兄长落榜。但全家人都未曾伤怀依然谈笑风生,阿海也是下定决心再次寒窗苦读,这日与友人相聚去了一家酒楼。半路上遇见一位弱女子正在被人调戏,眼看着女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调戏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印阳城的一位恶霸。人称霸少,此人是印阳城的父母官之子。平日里张扬跋扈惯了,见那女子姿色甚好便起了歹心,非要拉她回府当小妾。
可那女孩哪里肯同意呢,便努力反抗。眼见着霸少手下的人将她脸拖带拉的快要弄走,正巧碰上了阿海和他的同窗。两人都是读书之人怎能见死不救遂出手将那女子救了下来。女子对二人千恩万谢,霸少见青天白日的不便把事情弄大,便气的扭头走了。
阿海与友人两人甚为得意,以为事情就此作罢,于是到了酒楼大碗的喝起酒来,又谈到自己这些年的寒窗苦读却没考出什么名堂仍旧是个秀才,羡慕友人上了榜。越发苦闷,友人于是多加劝慰,两人不觉就呆了半日。
喝大了就伏在桌子上睡了,一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阿海醒来的时候像唤醒友人却惊叫着瘫坐在地上,你们猜怎么着?”
几个人听得正带劲,连连催促:“皇叔快讲别卖关子了。”鲁王瞧了一眼旁边的江雨只见她满脸的不悦想是听出了故事原委,但仍旧不理继续开讲。
“只见那友人胸前插了一把钢刀,鲜血撒了一地,两眼流血,瞪得老大,简直是死不瞑目的样子。”
两位公主被鲁王一惊一乍的讲述吓得惊叫连连,再看江雨云淡风轻,自觉失了态连忙拿绣帕遮掩:“接下来呢?是谁杀了那人?”
“好端端的死了人酒楼里很快便有人发现了,何况那阿勇已经吓得魂不附体瘫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层一层的人将那个房间围了个水泄不通。全为爱看热闹的男子,店小二赶忙回禀了老板差人前去报官,一边又找人将那阿海看了起来不让他逃了。因为屋里屋外的只有他与死者在一处,没人看见第三个人进去,说杀人嫌疑最大的便是阿海了。众人都在议论纷纷说阿海杀了人。此时人群中闯入两个小姑娘,一个尖叫着吓得差点晕倒,一个却十分冷静的四处查看,众人都好似奇怪的看着那小姐,只见她杏眼黛眉似天仙般俊俏,脸盘白皙粉嫩,身段婀娜妖娆,呵气如兰,娇娇俏俏的一位年少的小姐。却听这位小姐口中喊着阿海大哥,众人才知道原是嫌犯的妹妹,只是这妹妹真是极为特别,一点也看不出害怕的样子,官差来拿人,她便要求跟着去还说自己的兄长不是杀人犯。众人好奇也跟着到了堂上。很快印阳的官大爷印阳的知府大人。要知道一个城里他的官最大,民众的死活基本都掌握在他的手里,他若是清官,便是百姓之福,他若是昏官,便是百姓的苦海,即便是冤情也无处告去。”
“小皇叔,那印阳城可是三哥的封地他不就住在那里?你这般说不怕三哥恼你?”揽月小心翼翼的问道。
“小月月你可别着急啊,我这个故事里你三哥可是主角呢,且往下听听看。”
太子也急了:“揽月别插嘴,小皇叔快快讲我好似感觉重头戏要来了。”
江雨干咳了一声:“小皇叔,可容我告退片刻?”
“那可不行,非但不行一会可能要你点评或者补充一下这个故事呢。”
众人一听更为来劲了只催着鲁王快些讲,但是刚要继续门外便来了一人:“小皇叔驾到,侄儿有失远迎,来迟了该罚该罚,在讲什么呢这般的热闹?”
“三哥讲个好故事呢,快来听听。”甄和招呼着叶盛枫众人也没将注意力移开还是期盼的看着鲁王。
“小皇叔一来你们便是高兴了都没人理我了,也罢本王还是陪着本王的爱妃要紧,”说着便坐在江雨身侧,却见江雨神情异常的坐在那里一个劲的给宁王使眼色。宁王哪看的出什么所以然,还以为江雨又不自在了于是拍着她的手意思叫她再忍耐些时侯。
这故事也就继续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预知后事如何?
“到了那衙府的大堂上,阿海已经吓得魂不附体,知府请仵作验了尸。又问了店家掌柜和小二以及阿海一些问题,然后条条分析,并找出了杀人动机,便决然断定应当是阿海杀了人。那阿海拼命否认,然没有一样证据证明自己无辜,况他的手上还沾着血,刀柄上有他的血手印,又没有目击证人。众人也都无一例外的认为阿海是嫉妒友人高中自己却落榜而杀了人。知府则以店家小二为目击证人,尖刀为物证当堂定了阿海死罪随后就要押入大牢。
但此时,堂下一位小女子上得堂来,为其据理力争保阿海不是凶手。
你们都猜到那人是谁了吧?对,正是阿海的妹妹那位俏小姐。那小姐一口否认自己的兄长杀人,还列出知府断案的纰漏。
其一:自己的兄长为人一项宽厚,不可能因为嫉妒就杀人;
再者所谓的这把尖刀说是兄长所有,自己却没见过,知府何不调查此尖刀何来历?阿海与友人进酒楼之前是否发生过什么事情?可有得罪什么人?
其三:店家小儿只是没有看到第三个人从那雅间的正门进去,却没有亲眼看到阿海杀人怎么算是认证呢?万一有人从窗户处爬了进去呢?
那知府问清了女子的身份,原来是凶犯的妹妹当然会替凶犯辩解,遂不予理会。阿海就这样被压入死牢不日就将处死。”
听到此处太子叶盛琼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喝一声:“这不是草菅人命吗,此灯昏官也能成为父母官?”
宁王也微微蹙眉,好像知道江雨为何别扭了,但只是心中暗笑。
“你这急脾气都说了慢慢听啊。”鲁王不悦的看了太子一眼,太子立马知错的点点头,做了个请的姿势。
鲁王这边继续开讲:“这阿海入了死牢,俏小姐并没有哭天撼地,而是急急的派了身边的丫头去找自己的父亲寻求商议。自己却到街边打探情况。终于在一个小叫花子那处打听到了阿海与友人进酒楼前曾经与一帮人动过手,这些人便是霸少的手下。江雨一听那霸少不就是知府的儿子吗?难怪他急着结案。急忙也跑去找父亲。怎料屋漏偏逢连夜雨,雪上奈何又添霜,其父因为承受不住这等事情,再加上有一群人跑来恶意辱骂,言语甚为粗鄙,那教书人性情秉直竟然一时想不开撞了柱子,也就这么巧偏偏撞中了命门就那么一命呜呼了。俏小姐赶到时只看见自己父亲的冰冷尸体。
长兄入狱,父亲离世。这个小小的家庭如遭大难,其母哭的卧床不起,茶饭不思,再这么下去可就随着去了。这一项柔弱的小姐平日里娇生惯养身体虚弱,但看了眼下自己不挑起这个家又能指望谁呢,自始至终她竟然一声没哭,默默的操持着家事。先是请父亲的友人帮忙料理了父亲的后事,又变卖家产送去那知府府上,看能不能通融。眼见没有任何效果,便又生一计,她决定去京城告御状。知府再大的官总能有管着他的人,当今皇上就不能替自己平冤了吗?她正要决定进京却听一位好心的老者相告,告御状,路途太远耽搁太久,还不如拦王驾。
原来这俏小姐常年养在闺中,不知这印阳早就是宁王殿下的封地,宁王殿下是当今的三皇子为人一身浩然正气,品行端庄定能帮其伸冤。
俏小姐又问:“既然如此那为何此处还会有草菅人命飞扬跋扈的地方官?可见那宁王也不理事。”
老者又解释道:“宁王殿下操练军队守卫整个国家的安宁,有疏忽也是正常,但最主要的还是这些时日宁王殿下去了京城。这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这知府的儿子平日里被那知府管的紧,这几日见宁王不再便放了出来,谁知一下子便惹了事情,但那知府知道你们是小门户便没放在心上,现在你们家中男丁俱损,料定你们也拿他没办法。若是你有胆量告御状,不如去宁王那处试试,恰巧老夫刚得到消息那宁王马上就会回来。
那俏小姐虽是难为但也没有办法,就连日里准备着,写诉状,扮男装,还时时的观察着有没有人来灭她们的口。
再说那知府那处,知道宁王要提前回来也很慌张,那阿海的父亲其实就是自己找人过去害死的,料定只剩下孤儿寡女的定是找不到门路。又暗地里派人监视着,那处帮自己的儿子杀人的家伙自己也要料理了,还有调查那些瞧见阿海与友人与那恶少发生冲突的目击者,还有找那名被救的女子灭口等等琐事,也是忙的顾不上别的,没想到那俏小姐会在宁王回城的当日便拦街喊冤。
那日俏小姐换上男装,别说真是更有一番丰韵,走在路上引得不少女子的目光。但她心中只有一件事便是替兄伸冤。知道宁王殿下要回城的百姓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众人都到官道两边瞧热闹接驾。其中不少怀春少女只盼能看上一眼,便恨不得去死了。谁叫那宁王长得太好看,再加上身份尊贵何人不愿攀附啊?”
说到这里宁王脸色变绿,咳嗽了几声瞧着鲁王:“小皇叔,你这到底是在编排我还是夸奖我呢?你这故事从何处听说的?”
鲁王笑着:“你离开印阳这么久了,我倒是住在那里一段时间,这大街小巷的茶馆里说书的都是说的你这段佳话,版本各有不同,肯听会稍微润色一些吗,你们知道那些人,靠这个营生的。”
“既然如此不听也罢了。”宁王打断。
“小皇叔你别理他,我们就要听就要听。”揽月白了叶盛枫一眼,甄和,太子连忙符合。宁王无奈的朝江雨耸了耸肩。
那鲁王只得继续讲故事了:“俏小姐躲在路边人群中恐怕显眼,低头遮脸。总是这样也感觉有人盯着自己,她吓得躲进了巷子,却不知早就有知府派来的人一路跟着她监视她,见她此刻落了单又恐她在驾前生事,便决定将她拿下,俏小姐一看自己周围全是蒙脸的汉子吓得花容失色,正想着难道自己就这么完了?也替不了兄长伸冤也没法照顾母亲了,也不能替父亲扫墓了,想着就流下泪来,心道自己怎么这么命苦啊。突然那些蒙面杀手一起围了上来手里举着明晃晃的大刀直奔向俏小姐。那身体单薄噤若寒蝉的俏小姐如何应对四面埋伏,如何虎口逃生为兄鸣冤呢?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鲁王啪的一声阖上了扇子,众人一下子会过神来,江雨也正想听听这一段他们是怎麽编的,那鲁王却不讲了。
“好皇叔,好皇叔,正是紧要关头,你怎么不讲了?”揽月急得跺脚。
“没听见皇叔我嗓子都冒烟了吗?上茶,还有本王饿了备酒席。”
第一百三十五章:女中豪杰
鲁王说完那句话,啪的一声,阖上了扇子,众人一下子会过神来,江雨也正想听听这一段他们是怎麽编的,那鲁王却不讲了。
“好皇叔,好皇叔,正是紧要关头,你怎么不讲了?”揽月急得跺脚。
“没听见皇叔我嗓子都冒烟了吗?上茶,还有本王饿了,备酒席。”说完翻了个白眼看向江雨。
众人一时间都翻了个白眼却又不敢说什么,不过光顾着听故事了还真真有些饿了,江雨遂传午膳。肖公公早已经命厨房那处备好了菜就等一声令下就下锅。一一操办起来。
不多时一伙人都落坐在大圆桌旁,宁王吩咐印昌搬来了好酒,鲁王不好别的专好这一口。饭桌上宁王一个劲的敬酒,可揽月和甄和就不一样了,她们怕鲁王喝多了就不讲故事了,一个劲的声讨宁王。
将与看着这一家人倒觉得十分的舒心,看得出来他们之间的感情十分纯粹。这皇家难得有这般纯粹的感情真是叫人羡慕。
太子叶盛琼因为害怕鲁王喝多此次替他挡酒因喝着喝着他与宁王倒是喝醉了,江雨只好命人将二人太会各自处安置。但揽月和甄和依旧不肯放过鲁王非要叫他讲完。
“你们二人别恼,回头琼儿那小子醒了会怪我不等他,有机会再讲吧。”
二位公主哪里肯依,只得缠着鲁王讲完,江雨这次也不阻挠,四人一处撤了饭席又开始讲了,鲁王还特意看了看江雨,只见她也正期待的看着自己像个听故事的样子,就好像这一切与她无关。
讲到这里二位公主忍不住窃窃私语:“这位俏小姐究竟是谁啊?小皇叔在三王嫂面前讲这故事不怕人家恼吗?”
二人也偷偷的看着江雨,见江雨没有异常才放下心来听着。
鲁王理了理衣袍清了清嗓子:“话说这俏小姐被堵在院子里,面对着一帮恶人,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遂闭上了眼睛等死吧。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娇小姐突闻一个声音传来,好似就在耳边:“你这女娃胆大的很,又是个忠义之徒罢了今叫我遇见了,便助你一臂之力吧。”
话音刚落就见一道金光围绕那娇小姐的周身一圈,刹那间她浑身充满了力量,神奇之术信手拈来,只轻轻一挥十几个彪形大汉便全都栽倒在地上。等危险解除,那金光有一闪便恢复了常态。
娇小姐连忙问道:“你是何人?”
“我乃天上的新任女武神也,今遇见你这般落魄实为不认,遂出来助你,愿你早日救得兄长,令母安心。”
“我该如何谢你?”娇小姐又问。
“你若有心谢我可做我人间躯体使用,,若我来人间之时便借用你的身体一用你可答应?”
“武神今日救命之恩,小女定当竭尽全力回报有何不可,区区肉体尽管用来。”
两人遂达成了协议,这娇小姐谢万恩人,便速速跑回街边当时远处浩浩荡荡的王驾已经若隐若现,赶忙随着众人跪在边上。
皇家车队威武浩荡,无人敢擅自抬头,可就是又不知死的觊觎宁王的美颜,竟然大着胆子想与宁王见上一面。
却被守护的侍卫分分钟拿下了,以此戒备更加的严了,娇小姐冒着这样的危险也毫不退缩竟自在宁王的车驾行至前方处时双手举着状纸冲了过来,边跑边喊着:“草民冤枉,草民冤枉。”
侍卫自是以为又有哪家不知趣的女子前来捣乱挥着皮鞭就冲了过来,一时间几个侍卫同时迎面而上有持刀剑的,有持钢鞭的,凶神恶煞的奔了过来。
几个人左右招呼,那娇小姐左躲右闪愣是躲开了那些人的招式。但眼看几个人恼羞成怒了,正要发力之时,突然宁王乘坐的车驾停了下来。吩咐了身边的公公过来瞧瞧情况,弄明白事情以后,便收了状子。吩咐人带回了那小姐。
宁王还以为她是男子,因为她自始至终拌着男装,那娇小姐在那里被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只是不得回家整日担心家中母亲。
却不知咱们的宁王殿下早就将一切安顿好了,也找人接回了吓得跑到山林藏身的阿海母亲,又命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查了个清楚,将那知府与他的儿子霸少统统打入死牢,又将阿海放归了自由。这一切的事情两三天就全部办完了。
不久之后娇小姐得知了这个好消息就急着回家,咱们的宁王殿下却不肯放归,因为他已经看出那人并不是男子,钦佩她的勇敢之色,却因气她蒙骗自己故意整她一整。这日叫她来到跑马场,听闻要给自己道谢想着要好好戏弄他一下。却没想到当日反被这娇小姐迷住了。原来那日武神又附身娇小姐,那娇小姐骑马射箭样样将宁王打败,那英姿飒爽,直接迷倒了咱们的宁王殿下。自此日日思念于她。
但娇小姐还是急着回去,宁王再没有强留的理由,便放她走了,自她走之后,咱们三皇子宁王是日思夜想,废寝忘食,夜不能寐啊。终日派人打探消息,后来听说那家小姐要卖了宅子去往京城投奔亲戚,连忙派人打探,发现这小姐的京城的亲戚居然是华国公一家。咱们的宁王大喜过望,连忙派人冒充了身份去买了小姐的老宅,又一路跟随那小姐去了京城,此后赖着不走了。他亲向当今皇上表明了自己的心思,特请旨赐婚,又主动去与那小姐认识。
华国公府有什么事情,咱们宁王赶着参加,娇小姐原来才知道自己的男扮女装并没有瞒过宁王殿下。两人一来二去的终究成就了这番好的姻缘。才有现下的这段佳话呢。”
揽月和甄和皆是满脸惊奇的看着江雨:“那叫小姐就是咱们现在的三王嫂吗?是不是?”
鲁王敲了一下二人的小脑瓜,笑着道:“自然是了。”
两人更是满心欢喜的看着江雨,一起围了过来:“三王嫂,你和三哥的爱情故事真的是太美好了。”揽月拉着江雨的手,江雨摇摇头:“都是添油加醋的杜撰,哪有什么......”
“那你替兄鸣冤可是真的?”揽月又问。江雨无奈的点点头。
“三王嫂可真是可女中豪杰,可真是看不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