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推小三下楼!
消失了一天一夜才回单位,小李见她就迎了过来。“米检。”声音中带着喜悦与迫切。
“你终于回来了。”
老大回来了,她就不用当炮灰,被倪胖子呼来喝去。
“胖子给了你什么小鞋子穿?”
在检察院工作已经好几年了,倪胖子对下属凶,巴结领导是出了名,相传,头上这段乌纱帽也是喝酒喝来的,所以,飞儿知道她闯了祸的这段时间,他没少给小李气受。
“他说要调我去当女狱警。”
“他敢?”米飞儿拍胸脯向小李保证,倪胖长没有那样的能力,不过是区区检察院院长,还能有通天的本事。
“一切由我承担。”说着,就迈步走向了院长办公室。
“终于回来了。”倪胖长见走进来的女人,从鼻子发出一声冷哼,见女人闯了这么大的祸,仍然一声不啃,尤其是那扬起的高傲头颅,与女王一般无二,倪胖子火气呼啦一声就上来了,将手上的文件猛地就砸到了地板上。
“米飞儿,我没责任与义务替你擦屁股,裴市长那儿,你自己负荆请罪去,另外,那犯人的家属昨天就上来闹了,她们不服气,要控诉你,解决不了,让我们检察院声誉受损,你就跟我滚出检察院。”
“倪院长,裴市长那儿我自个儿去说,我只是奉公执法而已,犯人因为想逃亡拒捕,被车撞死了也是活该,还有,撞死犯人的人不是我,凭什么她们要找我闹?我只是在办公而已,如果死者家属不服,你可以传个话,让他们找撞死犯人的车主去,至于,我能否留在检察院继续工作,恐怕不是你倪院长能做得了主的。”
那个‘主’字,她咬得极重,这是一件意外车亡,她无法接受刚刚倪胖子对她粗鲁地咆哮。
“你……”倪院长还想发飙,想把裴市长冲他发的火,全数洒在飞儿身上,手机响了,接起来,对方刚说了两句话,他立刻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裴市长。”
“诡,是,嗯嗯嗯。”
“好,好。”倪胖长点头如捣蒜,挂了电话,凶神恶煞的表情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脸上的笑容立刻舒展,变脸比变天还要快,整个就是高官之奴隶。
“我的姑奶奶,你怎么不早说撞死了犯人的是焰首长的司机?”
飞儿冷嗤,还有区别是对待啊!
不理飞儿满脸寒霜,倪胖子脸都快笑成了一朵烂花儿。“你说得对,你是在奉上级指令执行公务,根本没有错,那犯人本就该死。”
……
还说了什么,飞儿没听进去,利落转身大踏步走出了倪胖子办公室。
这是什么世道?如果撞死那犯人不是焰君煌司机,是其他的人,是不是今天她就会有不同的命运,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就连撞死了人,焰君煌的司机也可以逍遥法外。
而且,她敢肯定是焰君煌的勤务员小苏子打的电话给裴市长,然后,她才逃过了这一劫,该感激他吗?
噢,不,谁让他姓焰?
*
军区某高级领导办公室!
窗前,笔挺军装的男人,高大健硕的身形透着前所未有的乖戾与狂狷,
话音如那千年不化的冰雪,透着一股子幽幽的阴森与冷寒。
“君皇,我觉得战斗机坠毁事件不可能是依鲁将军所为。”
“为什么?”焰君煌狭长的眸瞳微眯,扫射过来的冷嗖眸光让小苏子浑身划过一阵战粟。
“因……为,如果是他们所为,依鲁将军不会发来电慰问,还有,做手脚也不会这知明显。”
妈呀!如果不是阿富汗所为,这些人真是向天借了胆子,胆大包天,查到了,也死翘翘了。小苏子都有点替那伙人担心了,居然有胆子在焰首长的专用战斗机里装炸弹?
前一句无视,后一句有理。
的确,阿富汗与我国国力悬殊,很多事情,他们还想依告他,他们绝没有理由会这样子做?
思至此,焰君煌眸子变得幽深如星空,仍然闪耀着猎鹰一般的锐利。
“查,给我彻底地去查。”稳沉的声音里带着不可一世的威严。
“是。”
接到君皇指令,小苏子丝毫都不敢怠慢,向他行了一个军礼,身体转了九十度,握着手上的绿色文件夹离开。
‘乒澎’一声,铁拳砸到了檀香木制的办公桌上,平生第一次内心充满了一种挫败,查出谁敢向他索命,他定会将他碎尸万段!
*
“飞儿,你回来了。”见飞儿进门,付笛豪高兴地向女报喜,满脸闪烁着喜悦的神彩。
“你浅姨怀孕了,做了彩超检查,说会给你生一个弟弟。”
付笛豪一边招呼着女儿,一边向管家刘伯道:“刘伯,给厨子说一声,太太这两天害喜的厉害,做菜尽量清淡一些,但又不能没有营养。”
“嗯!”刘伯点点头,向飞儿问了好后走出了客厅。
“女儿啊!别再生气了,吵吵闹闹终归还是父女,所以,搬回来住吧!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也不太放心。”
飞儿的身体里流淌着他的血液,再怎么说,她也是他女儿,就算他再怎么心狠手辣,对自己的女儿,终还是有几分顾忌,他想了这么多天,觉得还是与女儿和解的好。
付笛豪一脸讨好地迎过去,想与女儿谈一谈,可是,飞儿却不领他的情,不管是出自于真心,还是假意,她都打定主意不再认他这么狼心狗肺的父亲。
“她生出来,我也不会承认,说不定还会把他掐死。”
阴阳怪气一笑,不理付笛豪铁青的脸色,飞儿径自迈步上楼,刚步至抚梯转角处,抬头,就看到了那张保养的极好的脸,小三的脸孔,白浅,抢了她母亲男人的狐狸精,大白天的,居然穿睡衣,楼下还有佣人呢!
真不知检点!卖弄风骚……
“哟!今儿什么风,把咱家公主吹回来了。”说着,女人往前一站,硬生生挡住了飞儿的去路。
垂下眼,瞥到了一双绣刻着小白兔的棉拖鞋,一大把年纪了,还穿这种鞋,装纯啊!
“让开。”飞儿厉声喝了一句。
然而,女人女人纤瘦的身体纹丝不动,嘴角扬着挑畔的笑意让飞儿恨极。
抬手拽住了她的手臂,愤恨一扯,白浅整个身体在空中划了一个白色的弧度滚下了楼梯……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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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激怒的飞儿!
“啊!”一记凄惨的叫喊声从花木抚疏上轰下,让客厅里的所有佣人大惊失色,大家目瞪口呆地望着那抹从楼梯上滚下的身影,个个慌乱失措。
付笛豪站在原地,视线目睹到白浅丝质睡衣上那点点血红时,脑中一片空白,耳朵嗡嗡作响,他想冲过去,可是,脚下如生了根,无法移动步伐,连呼吸也变得十分困难。
当白色丝质睡衣的点点血红在不断地扩大,无限地扩大,当白浅的嘴唇由红转紫,再成了泛白,他不得不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踩着虚浮的步子,一步又一步,无比艰难。
那血红是他的骨血,是他唯一的希望,眼看着自己的儿子不这样一点一点地离开他,他却无能为力,‘扑通’一声,他跪倒在了白浅面前。
“白浅。”付笛豪痛哭失声,也许他爱白浅,可是,他更在意的她肚子里的孩子,那是他的全部期望,是他付家三代单传唯一的希望。
“浅浅……”他搂抱着她,白浅奄奄一息,气若游丝,睁着一对迷蒙的双眼,嘴唇泛白,抬手紧紧地捂住了肚子,然而,手上沾上的湿热让她心中一紧,怨恨的眸光扫射向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审视着她的女人,米家的公主,这个害死她儿子的罪亏祸首。
抬起沾染了血红的纤纤玉指,指着让她恨入心骨的女人——
“米飞儿,你……会……不得好死的……会不得好死。”
飞儿站在那里,抿着红唇,望着眸光闪耀着狠毒光芒的白浅,刚才,她不过是随便拉了她一下,力道并没有那么重,是她自己摔出去的,也许故意想让她难堪,想让付笛豪彻底与她断绝往来,没想到,害人害己,最终却真的从楼梯上摔下来,将自己摔成这逼模样。
望着她下体衣裙不断渗出的鲜红,飞儿沿着楼梯,一步一步而下,步伐缓慢,跨完了最后一步,她这才冷冷地盯视着白浅。
“浅姨,我不过是回来拿一些冬天御寒的衣服,值得你如此费尽心机的演出么?”
“住口。”付笛豪暴喝一声,让客厅的空气迅速凝结上一股玄冰,所有的佣人见老爷发威,都只能静静地忤在原地,谁都不敢啃声半句。
“你的心为什么要这么狠?”
付笛豪有些痛心疾首地冷斥,他真的不了解这个女儿,当时,他把她赶出这个家,是因为,她不接受白浅,而白浅是他最心爱的女人,年轻的时候,为了自己的事业,为了重振已快倒闭的付氏集团,他不得不委身入赘嫁给了米秀芬,好不容易熬到米长河与米秀芬先继离开人间,自己的女儿却成了追求幸福的绊脚石。
他让白浅母女受了这么多年苦,如今,白浅有了他的儿子,米飞儿又出来搞破坏,让他怎么能不怒,怎么能不恨?
“我承认,谁让她故意挡我的道?我承认我推了她,可是,没那么重,是她故意要这样,我也没有办法。”
飞儿摊了摊手,反正,白浅喜欢自己找罪受,也与她没有关系。
“刘伯,把太太送去医院,快啊!”付笛豪冲着佣人嘶吼!刘伯不敢怠慢,带着两个佣人抱起满身是血的白浅匆忙而去。
‘啪’,付笛豪撑起身,抬手就用尽全身力气甩了飞儿一个巴掌。
“你?”飞儿的眼睛张得极其地大,她简直不敢相信,付笛豪居然如此是非不分,望着他那张狰狞的脸孔,望着他双眼染上的血红,飞儿一下子就领悟了,他怨她让他失去了最爱的儿子,付家唯一的香火。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把自己当心肝宝贝来疼着,他对母亲说:“秀芬,谢谢你给我这么一个乖女儿。”
“可是,我无法给你生一个儿子,对不起,笛豪。”
“秀芬,你一点都不了解我,我不喜欢儿子的,我就喜欢飞儿,这辈子,她永远都是我的宝贝,因为,她是我们爱情的结晶。”
他的誓言如今还言犹在耳,只是,如今看来,是那么虚假,他一直想有一个儿子,一直想要为付家继承香火,她是他永远的宝贝,母亲尸骨未寒,他就脸不红心不跳的将白浅抚正。他用婚姻,正大光明玩弄着母亲的感情,欺骗着外公,做的是那么滴水不漏!伪君子,她好恨哪!
哈哈哈!飞儿笑了起来,头发散落下来,将她的脸蛋遮住了,而头发丝缝里的眸光闪耀着凶狠与怨恨。
“是,是我有意推她下楼的,我说了,即便是生下来,我也会掐死他,付笛豪,我不会让你们称心如意的。”
“米飞儿,你再喊一句试试?”
“付笛豪。”喊了又怎么样?想着母亲的冤屈,自己委屈,飞儿整个身体都充满了叛逆的因子。
付笛豪彻底被这个不孝女激怒了,对她唯一寄予的一线希望破灭了。
她让他不好过,他也会让她不好过。
丧子之痛犹如附骨之躯,他瞪着双眼,疯了似地扑了过来,双手死死地卡住了飞儿的脖子,飞儿的心一阵痉挛,到底是怎样一位丧心病狂的父亲?他失去了亲骨肉,可是,她也是他的亲骨肉,为什么要这么狠?
卡在她脖子上的双手是那么用力,死死地勒住了她的喉管,让她连呼吸即时变得十分困难。
一片黑暗向她袭卷而来,她的身体犹如一根水草,在大海中摇摇摆摆停止不了。
就在她生命在一点一点地消失之时,飞儿奋起挣扎,她泣血的心在嘶吼,在咆哮,父亲,即然你不仁,我也不义,你不顾念我是你亲骨血,我也不会再顾念你是我爸爸。
从此刻起,你我之间恩断意绝,再也不会有任何的牵连,再也不会有……
手指艰难在腰上摸索,终于,从腰上摸出那支随身携带的佩枪,只听空气里传来一道‘乒澎’声,付笛豪腿上中了一检,‘扑通’一声扑到了地板上。
“米飞儿,老子宰了你。”
这个不孝女居然敢对他开枪,她当初考警校,他还出了力,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个不孝女会遭天谴的。
“这一枪是为妈妈打的,这一枪是为我自己。”扣下保险,手枪里红红的火舌疯狂地扫射出。
恰在这时,门口有一道身形闪入,是阎东浩,见客厅里父女冷血对峙的一幕,吓得七魂丢了六魄。
“飞儿,你疯了。”他意欲上前阻拦飞儿疯狂的举止。
“滚开。”
‘砰砰砰。’又是几道冲破天花板,震耳欲聋的子弹声肆起,从自己脚背上弹跳过去的子弹让阎东浩白了一张俊脸,他颤抖着唇,不敢相信地望着神情颠狂的米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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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一枪毙了你!
“飞儿,你疯了。”他意欲上前阻拦飞儿疯狂的举止。
“滚开。”
‘砰砰砰。’又是几道冲破天花板,震耳欲聋的子弹声肆起,从自己脚背上弹跳过去的子弹让阎东浩白了一张俊脸,他颤抖着唇,不敢相信地望着神情颠狂的米飞儿。
“东浩,快……快阻此她……她已经疯了。”付笛豪从未见到过神情如此乖戾的米飞儿。
阎东浩疾步奔上前,不顾飞儿手捏握的枪支,拼了命上来抢夺。
“爸,你快走。”阎东浩一边回头喊着,一边将身体挡在了飞儿枪口前,付笛豪本来就是一个贪生怕死之人,见女婿给他当挡箭牌,也了解飞儿深爱着女婿,再怎么样,她也不会向阎东浩开枪,所以,急忙一瘸一拐跑出了客厅。
望着父亲狼狈逃跑的身影,米飞儿火冒三丈!握着手枪的玉手,指节处有两条青筋贲起。
“闪开,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毙了。”飞儿咬牙切齿,整个神情宛若是真的疯了,玉容看起来有些扭曲。
其实,她不是疯了,而是受够了,她受够了白浅在母亲死后,堂而皇之进驻这个家门,更憎恨白素宛夺她所爱,抢了阎东浩这个花心烂情的男人。
她心里憋屈,如今,明明是那个贱人自己从楼梯上摔下来,偏偏要赖到她头上。
付笛豪背叛了母亲,如果只是母亲死了,他无法忍受寞要续弦,她做为一个女儿理解也非常赞同,可是,母亲一生被蒙在鼓里,在事业上那么出色的母亲,也被付笛豪耍得团团转。
她要为母亲抱不平,付氏企业凝聚着母亲的心血,如果当初没有外公的大力抚持,付氏集团休想东山再起,他们走了,付笛豪就把那对贱人母女接进家门,甚至还将她赶家付家,这口气她不可能再咽下。
她们欺人太甚,老虎不发威,还当她是病猫啊!人善被人欺,人善被人骑,今天,她绝不会再忍耐,她要给欺负的人颜色看看,包括这个口口声声将她捧在掌心,誓要呵护她到死,如今却爱上别的女人,将她抛弃的男人,当然,她也曾把他当作是这辈子最亲最亲的人,可惜,现在都不是了,除了妈妈与外公,她米飞儿谁都不爱,这个世界上,也不再有她米飞儿最爱的人了。
“飞儿,冷静一点。”阎东浩倾身想夺过她手枪,没想到,女人银牙一咬,发狠地扣下了扳机。
红红的子弹从阎东浩手臂上飞过,要不是他闪得快,子弹肯定已经穿进他的血肉里,嘴唇泛青,阎东浩吞咽了一口口水,艰难道:“米飞儿,有什么我们不能坐下来谈?”
“谈,我不屑与你这种人渣谈。”
“我是人渣?”阎东浩气得头顶生烟,雪亮的瞳仁里阴戾缕缕划过。
“你以为自己能高尚得到哪里去?不过,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罢了。”望着飞儿的眸光渐渐布满了鄙夷。
“你?”飞儿咬紧牙关,她记起了在阿富汗看到的那篇报道,新闻上爆料,是他当着所有公从的面,说她背着他红杏出墙,给了她戴了一顶绿帽,所以,他要她一无所有。
“阎东浩,今天,我们就来一个了断,你到是说一说我到底背着你偷了谁?”
见飞儿一副理直气壮,阎东浩有些痛心疾首,也许是想起了某些事,抬手就想甩飞儿一个巴掌,没想到,飞儿将脸凑上来,盯望着阎东浩的眸光变得凶悍。
“你敢打一下试一试?”
这一巴掌如果胆敢落下,她家要他家破人亡,让他老妈不得好死!
阎东浩是一位坐在摩天大楼里统领着地产界千军万马拼杀商场,掌握着数万员员工生杀大权的跨国集团总裁。
向来是一个狠心绝情的人物,在商场上也据有‘冷血钜子’的商业绰号。
可是,在看到飞儿幽黑眼瞳里迸射出的绝烈冷寒光芒时,心不禁深深痉挛了一下,是的,他无法堂而皇之地对她动粗,毕竟,是他先对不起她,他对她还是有些愧疚的,阎东浩这一刻才知道,他对她并不是全无感情,在利用她之余,早已对她产生了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也许不是爱情,又不比亲情要多一点,是什么呢?
手掌缓慢放下,
“飞儿,你不该……”
“我不该红杏出墙吗?”飞儿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用五千块买了焰君煌一夜的事,不过,现在,她心中就陡升了一种报复阎东浩的念头。
“这一切是你逼的,阎东浩,我们已经离婚了,就算我找一千个,一万个男人,也与你没有半毛关系。”
“你再说一句试试?”闻言,阎东浩感觉飞儿出口的字字句句,就犹如千万斤石块重重在压在了他胸口上,让他呼吸困难,让他肺部抽痛,这大大有损了他大男人的颜面。
“我就要给你戴绿帽子,怎么样?”飞儿被阎东浩气晕了,凭什么他可以背着她养情人,她就不可以到外面去找男人,早知道,阎东浩如此在意,她就该到外面去找十个八个,将他活活气死。
“你根本就是找死。”
阎东浩一把将飞儿手上的枪支打掉,然后,正欲扑上来,没想到,飞儿身手反应敏捷,一个过肩摔将他撂倒,身体跨坐在他身上。
阎东浩气得面色一片青紫,想伸手反扑,米检察官却不再给他机会,手枪不知何时已经再次回到她手上,冰凉的金属狠狠地抵上了阎东浩粗大的喉结,枪壳在喉结处上下滑动……
“你说,如果它走了火……”
“米飞儿。”恰在这时,某人大喝一声,带着人马闯入。
飞儿回首,便看到了自己的顶头上司倪胖子带着几名科员向她疾步跨来。“把她枪下了。”倪胖子身后的科火速冲上来,从她手中夺下了枪支。
“米飞儿,身为检察官,知法犯法,这枪可是随便乱使的?带走。”倪胖子一声令下,飞儿就被两个男人架着走出了客厅,她被押上了那辆自己曾经开着四处捉拿犯人的车辆。
这个世界真可笑,如今,她却成了犯人!
只是,倪胖长怎么知道她家在发生家庭战争?是付笛豪检举她的吗?
付笛豪,你真是天底下最最最狠毒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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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咱俩凑合凑合得了!”
酒过三巡,她睁着迷离的双眼,神志不清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结果,男人认真思考了三秒钟,然后拨通了个电话。
翌日清晨,她从宿醉中醒过来,两本红彤彤的结婚证摆到了她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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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米检,你受累了!
某高级豪华的医院里
白浅躺在床上,哭得声斯力歇,孩子果然是流产了,那孩子才呆在她肚子里不过六十天,两个月的时间,她与他的这份母子情缘真是短暂。
“付笛豪,你说,这辈子,到底你给我过什么?做了你二十几年见不光的情妇,如今,好不容易你原配终于死了,又夹着你这么一个心肠歹毒的女儿,今天,你不给我一个交待,我就死在你面前。”
白浅披头散发,有两绺秀发还缠在了她嘴角,眼睛因哭嚷而充斥着血红,脸孔狰狞,活像一个疯婆子,她咬牙切齿地冲着付笛豪咆哮。
她受够了,还一个大姑娘,十九岁,就把自己的初次给了这个死男人,尽管知道他有婚约,尽管知道他不会娶她,她还是死心踏地地跟着他,只因,自己家里太穷,她想摆脱贫穷的命运,她知道,跟着他就能锦衣玉食,就能一生富贵,尽管她一直生活在黑暗之中,见不得阳光,尽管,那时候的付笛豪很潦倒,为了他能成上人中之龙,她忍吞了多少的屈辱,如今,她不可能再委曲求全,以前受米秀芬的气,现在,还要受这个小女巫的气。
想到自己两个月,还未成形的儿子就这样夭折,白浅简直恨不得要吃米飞儿的肉,喝米飞儿的血,剥米飞儿的皮,她要把所有的债全部都算到飞儿头上。
见付笛豪站在床前,抿着冷唇,一言不发,白浅恼怒了,一把拔掉了手背上的针管,血从拔针管的地方流了出来,在她肌肤上蜿蜒成一条密密的血珠线,正欲掀被下床,付笛豪见状急了,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用手掌死死地按压着她的头颅。
“浅浅,不要这样,我求你。”
她要寻死,他绝对不许,他才刚失去儿子,怎么能够再失去她?这么多年了,他们走的这么辛苦,如今,米秀芬都不再了,没人再可以阻挡在她们中间,谁不让他幸福,他就要灭了谁,哪怕那个是有他付笛豪血脉的亲生女儿,他与白浅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他绝不容许有人出来再搞破坏,而今天,他也有这样的能力。
“失去了儿子,我也很心痛,我能够理解你的这份儿心情,不过,你还有我,还有素宛,再说,我们还可以生呀。”
对,她还可以生,失去了一个,还可以再制造一个嘛!
“让开,我要死,活着被你欺负,被你那个原配欺负,现在,还多出来一个小妖女,活着有什么意思?你说。”
她死命地挣扎,手背上的血珠因她的冲动动作而汇聚的更多,付笛豪第一次心慌意知,颤抖着大掌,死死地按压着她的双臂,不让她翻身下床去寻死。
如果他真的放开,白浅真能放下到手的荣华富贵去寻死么?
“浅儿,莫闹,飞儿已经进去了。”
“真的?”闻言,女人停下了吵闹的动作,眨着湿粘在一起的假长睫毛,不信地轻问。
她才不相信,这男人会舍弃自己的亲生骨肉,只为替她那个还未出世就夭折的儿子报仇。
“她拿着枪打我。”他指了指自己的腿,白浅这才注意到付笛豪的脚裤管卷起来,裸露在外面的部份用白纱布裹缠着。子弹取出来了,可是,白纱布染着的血红告诉她,老公付笛豪伤得不轻啊!
“天啊!那小巫女真不得了,居然敢用枪打你。真会遭天谴的,瞧吧!你岂能指望着她给你养老送终。”
面对她的谴责,也许是觉得她骂得对,付笛豪只是紧紧地搂着她,不再啃半句声儿。
*
“米飞儿,付笛豪起诉你用枪打伤他腿,意欲持枪行凶,你可知罪?”
因为飞儿是检察官,倪胖子便亲自来审,他腆着一个大肚走进了女看守所,提审着米飞儿。
飞儿看也未看他一眼,眸光里尽是鄙夷,知道她没有背磅了,行为自然偏向了付笛豪,毕竟,那个狼心狗肺的男人有权有势啊!
“我不会认罪的。”
她挺直了脊背,她不相信自己的一生就这样埋没了,是,她不该冲动拔枪杀父,可是,谁让他想要她的命。
向来,这个世间种孽因必有孽果!
“我是自卫,是姓付的想要索我的命。”她说得是事实,可是,倪胖长轻蔑一笑,肥厚的唇吐出两字:“证据。”
“米飞儿,你也是检察官,你说得也许是事实,可是,你得提供有力的证据,否则,付笛豪还可以告你诬蔑。拿枪蓄意谋杀他,做为一名检察官,你根本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说,你有什么资格做一名检察官,这么冲动,真是难成大器。”
倪胖子的话偏离了主审官的范围,训诫的话带有顶头上司的范儿,不过,他可不是恨铁不成钢,或者宛惜痛失良才,而是,有一种落井下石的味道。
“我没证据。”飞儿脑子飞快地转动,当时,屋子全是佣人,那些佣人全领着付笛豪薪资,不可能帮她说话,她也不寄予希望在阎东浩身上。
“那我只好把你移送公安局了。”倪胖长阴冷地下结论。
飞儿被倪胖长移送到公安局,公安局把这案子定性为蓄意谋杀案。
飞儿拒绝在伏罪书上签字,她知道,这是她的牲畜父亲故意要置她于死地,这种案子,说大可大,说小可小,主要在于付笛豪,仅仅只是他一句话的问题。
好吧!付笛豪,我能死是再好不过的事,如果我死不了,那么,你们一家子就等着承受我狂风暴雨般的报复吧!
她在监狱里整整呆了五天,这五天,度日如年,外公有许多提拔的昔日旧部,可是,好多都不知道她出了事,再说,现在的人,如果不是你亲自找上门去,岂会把祸事往自个儿身上揽。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时候,铁门被人打开了,走进了一个身穿迷彩服的女警察:“米检,你受累了。”
“你是?”飞儿望着眼前陌生女子的脸孔,有些惊诧,因为,她压根儿不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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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咱俩凑合凑合得了!”
酒过三巡,她睁着迷离的双眼,神志不清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结果,男人认真思考了三秒钟,然后拨通了个电话。
翌日清晨,她从宿醉中醒过来,两本红彤彤的结婚证摆到了她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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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机要秘书?
“我是奉命来接你出去的,案子已经撤除了,你已被调离了原来的单位,我带你去空军女特种兵部队报道,走吧!”
她是奉命来接她的,奉谁的命令?案子居然撤了,她被调离了检察院,要去女特种兵部队报道。
是谁啊?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她是一名检察官,编制属于国家公务员范畴,要知道,公务员是最不好调动的啊?
女兵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似一枚枚炸弹,将飞儿的脑袋炸开了花,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表情惊愕不已,仿若不信,但,似乎又不得不信。
好吧!她先不去追究是谁将她捞出去,总之,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说。
她可不能在这地方久呆下去,再呆下去,人都要发霉了,甩了甩头,想甩去身上的霉运,迈着轻盈的步伐,跟随着女兵走出了那间阴暗潮湿的牢房!
当女兵带着她走进了一个村庄,望着在空旷广场上练习散打,响亮的男人吼声震天,印遍山野,一遍又一遍在山谷里回荡,士兵们个个穿着迷彩服,军姿飒爽,看得她张口结舌。
这是什么地方?
一排又一排整整齐齐,庄严肃穆的铁皮修筑成的简易房子,还有铁皮屋后面那个空旷草地上停靠的数架洁白飞机!
‘阅兵村’三个字在她脑子里闪现,离十月国庆还有一个多月,空军部队是在这儿进行阅兵式飞机洒彩霞训练!
她对这个一窃不通,调到这儿来做什么?
女兵也许是洞察了她的想法,笑咪咪地对她道:“米检,放心好了。不会让你真让你真上飞机的,跟我来吧!”
语毕,女兵索性走到了前面去,穿越过了好几排整齐的铁皮房,迈上了一道简易楼梯,同样是用绿色的铁皮做成,就在转弯的地方,碰上了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军帽下的脸孔很熟悉。
飞儿认得他,小苏子,焰君煌的勤务员,见他就如见到了某个大人物,还真是首长大人将她救出来的啊!她一直就在思索,谁会有这样通天的本领与权势呢?
哇!米妞来了,小苏见到了飞儿,简直就是喜上眉梢,他热情地迎过来,并向女兵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女兵恭敬地向小苏行了一个军礼,转身返下楼梯,一会儿不见了踪影。
“米检,你受苦了。”
……
……
哇靠!搞什么飞机?小苏子话才说了一半,飞儿就火速地推开他,笔直冲进了首长大人办公室。
此时的焰君煌,正站在窗前眺望着不远处空旷的练兵场,望着他手下的士兵士气正旺,精神抖擞,喊声震天,充满了朝气,就犹如看到了祖国的未来,嘴角微微上扬成一个满意漂亮的弧度。
今天的他穿了一套迷彩服,身形更显挺拔高大,阳光照射到刚毅的脸孔上,让他的五官线条看起来更棱角分明,比平时多了一份活跃的阳刚之气。
听到推门声响,缓慢转过头,眸光凝望到从门口冲进来怒气涛涛的身影,丝毫都不感到意外!
“焰首长,谁要当你的机要秘书?”
飞儿的话充满了火药味,掷地有声地质问,没想到米飞儿这么地大胆,吓得追到门口的小苏子脸色瞬间变白,急忙收回了迈进的一条腿,整个脖子缩起来了。
焰君煌朝小苏子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小苏子火速退步,免得受池鱼之殃!首长大人凑上前,低头,灼热的呼吸喷吐到她细嫩的脸蛋上,眸光灼烈:“瘦了。”
不理她的怒气,吐了一个字。飞儿一怔,然而,首长大人眸中的柔情一闪而过,让飞儿感觉是一种错觉。
“米妞,你不会不懂军令如山吧!”首长大人挑眉,表示这一切已经无可更改!
“我绝对不干这个。”什么意思?机要秘书,在她的观念里,总裁秘书,就是那种如花瓶一般陪总裁睡觉的女人,而首长机要秘书,是不是白天陪练,晚上陪睡的那种?
虽然,他知道可能不是,但是,她不想做一只能摆着看,却没有实际用处的花瓶,这有辱了她米飞儿的智商。
“那你说,你能干什么?”他叹息一声,难得用一种商量的语气给一个人讲话,尤其是女人,宠溺之情溢于言表!如鹰的眸子盯望着她,他很高,足足高了她一个头,高大的身形挡去了她头顶的光辉,让她感觉十分压抑,就如一座山一样压在了她心上,这种沉重感让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沮丧,不爽极了,急忙退开一步。
拉远了与他的距离!
“我……我……”对了,她能做什么?参加工作不过短短四年,一直就呆在检察院里,其它都没工作阅历。
“谁让你把我调过来的?”忽然想到什么,她气势汹汹地再次冷问。
这妞儿,他真想打她一顿屁股,那犯人被他司机小宋撞死,那个犯人是裴市长钦点的,要不是他出面说情,姓裴的与倪胖子不把她整死才怪。
真是好心没好报!他把她从监狱里捞出来,居然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还这样对他吹胡子瞪眼,气得心肝疼,很想冲着她发一顿怒火,他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几时会对这种调动芝麻点大的事情上心?
“我与那些女兵一起去放飞彩霞……”
“不行。”她话都还没有讲完,首长大人便面色铁青的严词拒绝,开什么玩笑?她知不知道那有多么危险!
“现在,你是我的兵,一切我说了算,军令如山,无可更改,小苏子,随我去去巡视。”他还有要事在身,就不陪米妞胡扯了,政务要紧。
“焰首长……”见他不再理睬自己,飞儿直接喊出了“焰君煌……”
这臭男人太霸道了,凭什么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望着他头也不回地踩着墨亮的军靴走出去,飞儿气得在原地直跺脚!
*
某高级豪华医院!
一抹白色衣裙的女人,仙风立骨,踩着七寸高跟鞋,扭着丰臀,走进了一间高特病房!
刚推开了门,就冲着躺在床上女人嚷嚷!
“妈,你还睡得着?那小贱人被人救出来了。”
“谁?”白浅本来在睡觉,被女儿这一声喊,惊得从床上跃起。
“听说是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白素宛没有告诉母亲,那个大人物是谁,她一个人知道就够了。
焰君煌,一个离过婚,勾不住老公心的破烂女人,你也能看上。
米飞儿,居然能勾上权势滔在的京都皇太子,让她恨得咬牙吐血,她不能让她这么春风得意,她早就发过誓,尝过的悲苦人生,她白素宛尝了七分,就定要让米飞儿尝十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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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威名远扬的傅家三少,出身军阀世家,英俊潇洒,温柔多情,睥睨天下,身边的莺莺燕燕没断过,有名的花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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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侍候首长!
某特招女兵办!
某征兵身着绿色迷彩服的年轻军官,望着手上的资料。
姓名:白浅儿性别:女年龄:25身高:170公分
学历:英国牛津大学
身份背景……
体检表上各项指标均显示正常,但是,年轻军官还是有些犹豫不绝。
“这女的不错,学历也很高。”剑桥可是国际知名大学,另一身穿迷彩服年纪稍长的军人凑上前,笑呵呵地轻语。
年轻军官眉毛轻拧,虽然是知名大学,可是,这女人年龄太大,不太适合征兵年纪。
“老大,这是她孝敬你的。”兵哥哥从怀中摸出一个牛皮纸袋,悄悄地塞进年轻军官的口袋。
“别,别……别。”军官吓了一大跳,这到底是唱哪一出?这可是违规的,要不是上头知道了,他头上这顶乌纱帽不保啊!
他也不是第一次到地方上征兵,只是,以前也有类似情形,比方说,哪个干部的子女体检不合格,都会往他口袋里塞钱,或者请上高档酒店吃喝,甚至还硬拉着他去夜总会玩一夜上万元的妞儿,可是,这一次,非凡小可,是焰首长亲自下达的命令,让他务必选一些精英,是为国庆‘阅兵式’洒彩花做准备,征的也是文艺兵,当然,谁都知道空军女兵是个香饽饽,来的人太多太多!
“老大,怕什么?”见年轻军官从迷彩服口袋里急速掏出那个牛皮纸袋,稍长的兵哥哥忙按住了他的手掌。
有意识地掂了掂年皮纸袋,提查着征兵老大钞票的厚度。
“老大,上头也看不到,再说,这白小姐身份背景可不一般呢!她可是石油王国的老总的女儿呢!”
石油王国老总付笛豪?那可是富可敌国的财神爷啊!年轻军官在心里哀叫,只要他点头应允,就等于是攀上了一棵参天大树,年轻军官紧拧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也罢,反正,白小姐应该是一个聪明能干的女人,定不会让他失望,即为祖国选拔了人才,又为自己捞了大笔的钱财,古语都说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他不过一名很小的军官,终有退伍的一天,等退伍了,就什么权利也没有了,不为自己打算的人,那就是傻蛋一枚!人总是要看得长远一些。
*
飞儿坐在电脑椅上,双腿放在电脑桌脚上,手里把玩着一支圆子笔,摇着椅子,双眼怔怔地望着窗外。
她曾问小苏子:“机要秘书要干些什么?”
小苏子回答:“帮首长处理一些秘密的文件。”
帮首长处理秘密文件,可是,都已经快三天了,她除了偶尔会到外面看一下士兵的操练以外,就是呆在这间不足二十平米的简易绿皮房里,什么必密文件都没有看到啊?
她可不想当一条米虫,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了窗口,伸手,将手掌摊开,金灿灿的阳光就从她的手指缝里流泄而过,就如抓不住的光阴一般,真是无聊得要死。
“米秘书,你去给君皇摘两条黄瓜回来。”小苏子踩着军靴走进她的办公室,态度亲昵地为她传达着首长的指令。
什么?摘黄瓜?她等了三天,三天里不见焰君煌的人影,也没有人来按排她的工作,小苏子毫不容易对她下达了工作,却是为首长摘两条黄瓜?
而且,据她所知,这方圆百里都是平坦的原野,荒无人烟,哪有人种黄瓜的?
“别诧异,后园的黄瓜熟透了,又长又大,首长每顿都需要一小碟凉绊黄瓜。记得晚餐为他准备。”
怕首长晚餐没黄瓜吃会发怒,小苏子徐声嘱咐。
“为什么是我?”焰君煌虽然位高权重,可是,她是他的机要秘书,可不是他老婆,凭什么要为他摘黄瓜?
小苏子搔了搔头。“米秘书,我奉命马上出发要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情,所以,侍候首长三餐的艰巨任务就交给你了。”
“百米之外,就有好多块农田,别忘记了。”
叮嘱完,小苏子就头也不回地匆忙离开,飞儿也不想探究他到底要去出什么任务?总之,来到这儿后,总感觉小苏子总是神神秘秘的,神龙见首不见尾。
好吧!县官不如现管,即来之则来之,在心里,飞儿一直都是这样安慰着自己。
夕阳西下的时刻,她走进了厨房,找出一个竹菜篮子,向厨房的师傅问了菜园的大致地方,就哼着小曲儿走离了那成排,庄严而肃穆的铁皮房子。
仰望着天空的白云朵朵,视野里一条平坦的公路似一条银白色的带子,绵延铺展而开,公路的尽头洒照着夕阳最后的余辉,金灿灿的,似一朵朵金光闪闪的野菊儿,虽刺得她眼睛生疼!可是,如此的美景,让她心情大好,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她哼起了一首歌:“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暮归的黄牛是我同伴……”
哇!脚下是一片绿油油的菜地,这就是‘阅兵村’的农田,脆绿的黄瓜掩藏在某些绿叶之下,真的又长又大,她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疏菜,这些当兵的,真不耐,果然是自力更生,丰衣足食,继承了毛老人家的优良传统。
她下了地,摘了好多的黄瓜,沿路返回,恰在这时,背后传来了清脆的汽笛声,还有一阵潦亮的歌声,动听悦耳的女人歌声,回头,便看到几辆黑色的小轿车驶了过来,有一辆车窗是开着的,不期然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心一惊,不会这么阴魂不散吧?
当她回到军营时,广场上,众多的军人们笔挺整齐地站着,如一棵棵屹立不倒的冷松,焰君煌还是那身迷彩服,高大的身形在夕阳下拖出一道长长的黑影子,只见他站在高台上,威风凛凛正在为大家训话:“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这才是我们铁铮铮的军人作风,这几天大家的辛苦,我也看到了,希望你们再接再励,为了‘阅兵士’的成功,请大家继续努力,下面,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新征的女兵们。”
空旷的广场,热烈的掌声如雷贯耳,男兵们个个俊颜笑得成了一朵朵的烂菊花,新来的女兵,个个姿色不凡,又是文艺兵,让男兵们笑得合不拢嘴,未来的训练日子不会枯燥了。
新来的女兵大约有二十个左右,有一个女兵落落大方,扭着臀部走上台,唇角色出浅浅的笑容。
“大家好,我是白浅儿,来自于……”
向飞儿望过去的眸光充满了鄙夷,还带有一丝挑畔的味儿。
这一次距离很近,不会看错,那张脸孔化成灰她也认得——白浅儿,飞儿提着菜篮子的手指狠狠一捏,一截指甲硬生生刮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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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都,提起寒翼城这个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是谁?
他是纵横军政两界的“冷血首脑”。
铁面无私,战功标榜的上校!
也是漠视世人、孤高自傲、操纵生死的“地狱撒旦”
更是那个无恶不作、叛逆不着边际、素氏集团大小姐素颜的——哥哥!
殊不知,外人眼中的冷血之人,却唯独对她:宠溺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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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吃哪门子飞醋?
真是冤家路窄,噢!不对,不是路窄,姓白根本是有预谋而来,混进‘阅兵村’,根本是居心叵测,见她能顺利从监狱出来,不甘心是吧!
他娘的,飞儿恨得咬牙切齿,提着菜篮子就直往办公室走,想着刚才白浅儿瞥向她,那充满挑畔的眸光,就气得她心口闷疼!‘咚’的一声,她将手上的篮子猛地搁在了电脑桌上,由于她力道过猛,菜篮子被大力一振,好几条黄瓜从竹篮子里飞洒而出,滚落到了地板上。
抬脚,狠狠踩下,‘啪啪啪’,几条黄瓜被她踩破裂了身子,就犹如踩在了某个贱人的头顶上,方解心头之恨!
白浅儿,哼!换了一个名儿来给老娘斗,以为老娘怕你不成。
她奔到了窗口边,探出半个身子,正巧看到白浅儿纤细的身影正在台子上秀一段舞蹈,好像是白毛女的一段,舞姿轻盈,惟妙惟肖,赢得了台下满堂喝彩。
还不停地向首长大人抛着媚眼,反观首长大人,望着台上表演的妖娆女人,嘴角勾出饶富有兴味的笑影!
焰君煌幽黑瞳仁里划掠过一抹欣赏之意,气得飞儿恨不得拿块砖砸到某首长的脑袋上。
白浅儿,你到底想干什么?
“米飞儿,是你占据了我原本该有的位置,你有一样,我就抢一样。”
这一句无意识地在飞儿脑中萦绕……有一样,她就抢一样,原来,贱人以为她离婚后喜欢上了焰君煌,所以,过来想勾他吗?
父亲,老公,她都让给她了,她居然还上演这么一出,真是精彩啊!她真想替她鼓掌!
忆起自从这白贱人出现后,她的生活,从此就惊涛骇浪,飞儿盯望着那抹轻盈的舞姿,漂亮的瞳仁浅眯成一条细线,一口银牙咬紧,白浅儿尽管放马过来,老娘不整死你,就不姓米了。
抬腿,凶狠一踢,脚边的破碎黄瓜飞出,正巧砸到了门口刚现身的男人额头上。
“你?”焰君煌没想到三天不见,女人迎接他的,居然是这样的飞门一脚,真是吃错药了?
焰首长的印堂迅速发黑,踩着墨亮的长靴向她步了过来。
“谁惹你了?”
第一次压下心头的怒气,柔声软语,耐着性子询问米妞。
“要你管。”米妞白了大校一眼,随手从篮子里抓了一个黄瓜,放在嘴里咀嚼起来,狠狠地一口又一口地咬着,犹如在剥某贱人的皮,吃某贱人的肉。
当她狠狠地往窗外望去时,突感,手中一空,一句凌厉霸道的话语从头顶辟下:“没洗过,不卫生,不许吃。”
回过神,当她偏过头,望向霸道的男人时,不许她吃,拿过去就着她刚刚咬过的黄瓜缺口,俯首就是一口。
“你恶心不?”飞儿眉心皱起了一朵小皱辙!
见他吃的那么津津有味,她恶心到想吐,那可是她刚刚咬过的啊!这男人也不嫌脏。
“不怕吃我口水?”
“你口水都给我洗过澡了,我也吃一点你的口水,这才叫公平。”言语间带着一股子痞味儿,还向她闪了一个暖昧的眼风,提醒着她,他们之间亲密存在那层微妙关系,与刚才在高台上训话,意正严词,道貌岸然的领导仿佛判苦两人!
在她面前,就是标准玩世不恭的痞子。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小妞,敢骂本大校是狗,胆子真够肥的,不想活了?”他一把揽过她身子,将吃剩下的半截黄瓜塞进她檀香小口里。
女人瞪大了眼睛,神情一凛,想吐又吐不出,因为,他的大手紧紧地扣住了她的下颌骨,只能愤恨地咬吞着黄瓜,咬吞的动作很缓慢,两腮的肌肤凸陷了下去,这样的动作,让他下腹猛地抽紧,身体瞬间血液沸腾,不过是工作累了,想逗逗她,调剂一下生活,这到好,受虐待的可是自己。
见男人英俊的脸孔全是矛盾之色,而幽深似潭的黑眸内掠过火焰的欲色之光,那抹光束是什么?她很清楚,也深深地领教过,想到上次在飞机上的激情挑逗,再想到后来他的落败而逃,飞儿心里一阵雀跃。
阎东浩,老娘会让你焰氏一门从此天翻天覆!
这个邪恶的念头已经在脑中酝酿许久了。
女人头一抬,咬住了黄瓜的一角,将另一角凑向了首长大人,挑逗之意是那么明显,首长惊惶间怒气升腾,大掌紧扣着她的细腰,将她抵在了电脑桌上,而他置身在她双腿之间,粗壮的身体一寸寸地贴上来,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细嫩的脸蛋上,舔啃着她嘴里的黄瓜,随着他气息的逼近,纤长的睫毛刷过她的肌肤,那截让他们隔着寸许距离的黄瓜也被他吞吃而完,开始吞吃起她的小嘴儿来。
这次的吻,很细腻,很温柔,几乎吻遍了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好似她就是一个易破碎的玻璃娃娃,轻轻一碰就会碎了!
他舔吻着她的小嘴儿,她的嫩唇,这种春风化雨般的温柔,她不喜欢,因为,报复的心接受不了这样的温柔,猛地,胳膊一抬,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双腿也紧紧地挂在他身上,开始拼命地回应着他。
狂野的她,好似疯了,啃咬着他的唇,火热的激情,让他脑中警玲大作,当她纤纤玉指凶猛往他胸口一扯,迷彩服纽扣全数崩跳而开。
纤纤玉指从他白色衬衫的领子口探入,粗厚的大掌急切地捉住她即将要兴风作浪的玉手,与她深深的对视,黑亮的瞳仁闪耀着不屈愤恨的火焰,他才不要当剑靶子。
放手,抽身,首长大人凉薄的唇冷抿成一条直线!“怎么,嫌我了?”女人单手撑在电脑桌上,身体呈半弧形,胸脯托提老高,如两座高耸的山丘,迷人眼瞳,冷冷讥诮地道:“刚来那个姓白,皮肤更白,身段更妖娆,要不,今晚去尝一尝鲜?”
这是吃的哪门子飞醋?
他脑子里想的,思的,日日夜夜都可是她呀!他真的很想说,如果想尝,也只想尝你,别的女人,我没兴趣,可是,望着她那张被他吞吃红的小嘴儿,下腹的灼热度急剧逐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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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首长惩小三儿!
他脑子里想的,思的,日日夜夜都可是她呀!他真的很想说,如果想尝,也只想尝你,别的女人,我没兴趣,可是,望着她那张被他吞吃红的小嘴儿,下腹的灼热度急剧逐加……
红艳艳唇,如那熟透的水蜜桃子,让他体内的男性苛尔蒙迅速分泌,喉结飞速上下滑动……
很想不顾一切,将她按压回电脑桌上恣意缠绵,但,脑海里划过许多的画面!
不,不,不,他不能这么无耻!就在他犹豫不绝间,女人在首长大人肩上一抓,首长火速将她推开,当她是洪水猛兽……
“妖精。”男人又怒又气,是的,她是妖精,会吸干他的血,她想什么,他心里一清二楚,她是有备而来,他不能中了她的圈套,在自己的理智还未溃不成军时,急速抽身,调转头,迈着长腿走向了门边。
望着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形,敞开的迷彩服衣襟仓促中带着狼狈,飞儿眼角勾出漂亮的笑痕!
吃午饭的时间到了,由于是首长机要秘书,她一般不会随军队去用餐,自个儿拿着粉红色塑料饭盒子,刚走进食堂,就发现大家向她扫射过来的眸光有些怪异。
打了饭,一个人默默地坐在一边吃着,身后不期然传来了一阵窃窃私语声。
“这就是焰首长的机要秘书?”有女兵问。
“不就是人长得白一些,身材高挑一些嘛!”有女兵酸不啦叽地回。
“你懂什么?这是上天赐予的本钱。”
这群看着青春活泼的女孩,是经过精挑细选而来,可是,看着飞儿,个个眼里都流露着憎恨与鄙夷的色彩,看似很瞧不起她,实则上,她明白,就是吃不到萄葡说葡萄酸呗!
转过脸,正巧就对上了那双最让她心烦的贱人脸。
“是啊!即然是上天给予的本钱,就得好好利用,要不然,就浪费了。”
“多可惜!”
“姐妹们,听说过没有,白天机要,晚上鸡要啊!”她咬重后一个‘鸡’的音,那群娘们儿鼻子都笑歪了。
“把嘴巴闭好,要不然,出去给我站两个小时军姿去。”一军官严厉的冷喝,让一群长舌妇迅速闭上了嘴巴,
让飞儿深深抑制住自己想冲上前甩白贱人两个耳刮子的冲动!
真是倒尽了胃口,吃顿饭都不得安宁,‘啪’的一声,飞儿拍上了饭盒盖,拿着饭盒甩头就走出了食堂!
*
看来,不除掉白贱人,她在这儿的日子就不会安宁!
将吃剩的饭菜偷偷倒到菜地里掩埋起来,飞儿的脑袋瓜子火速运转!
夜,万般静澜,淡淡的月光洒照在窗台上,见大家都睡熟了,飞儿悄然掀开被窝,轻手轻脚走出了自己的宿舍!摊开手掌,纤纤玉指中心,赫然是一枚金色的胸章,是某人独一无二的身份象征,是上午她扯的,恐怕那男人还不知道自己这东西掉了。
将手上的东西放到了某女人的门前,望着紧闭的门扉,眼里划过一抹狡猾笑痕!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
焰首长伏案看一些机密文件,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倦意袭来,抬脆看了一下表,快两点了,得休息了。
首长大人合上案卷,将案卷钻进了密封袋,伸了伸懒腰,走出自己的办公室,回宿舍躺下。
朦朦胧中,感觉有一股香风钻进了鼻孔,有一抹黑影向他扑过来,军人天生的警惕与敏锐,让他嗅闻到了异样的气息,倏大睁开眼,凌厉的眸光扫向那团渐渐逼近自己的黑影。
屋子里一片漆黑,看得不是十分清楚,不过,凭他多年军人第六感应,直觉是个女人,身段很柔和,莫非是飞儿过来找他了?
这妞儿把他胸章扯去了,他还没来得及去要,她到送过来了,心中暗喜,伸出长臂一勾,柔软的身形落入他怀中,火速翻身,死死将女人压在身下。
哈哈哈!某贱人在心中欢呼,无论再怎么权势滔天,到底也是食人间烟火的凡人一枚?都逃不过她的美人关。
某女双臂死死搂住了焰君煌粗壮的腰身,双腿缠了上去,手指摸索到他腰间,开始与首长大人腰上的皮带作战,皮带松开,玉指毫不犹豫探入,直捣黄龙……
不对劲,她身上的气息没有淡淡的桅子花香,还有米妞虽然经常玩弄他,可是,从来都不会这么急切,给他的感觉是淫荡。
‘啪’,抬手拍亮电灯,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张不算熟悉的脸孔,白色的衬衫,衣襟撩到了肩膀,一双香肩微露,还上了淡淡的口红,一双小嘴儿微张着,吐气如兰。
“你?”见不是自己想念的人,焰君煌顿时火冒三丈,扣住她一支手臂,将她从床上拉起,直接丢到了地板上。
铁拳愤怒地砸在了床上,并粗鲁地嘶吼:“你什么意思?”
新招来的女兵,他还不能叫出全名,只知道姓白,谁给她的胆子,居然敢趁半夜他熟睡之际爬上他的床?
活腻了?
见焰君煌一副想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样子,白贱人缩着脖子,从冰凉的地板上爬起来,揉着屁股,摊开了手掌。唯唯诺诺道:“这不是……不是你给我的么?”
奇怪了,明明是他给自己信号,想要与自己共度良宵,所以,她才麻起胆子摸黑着过来,没想到,会错了意。
焰君煌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胸章,脸色黑得似锅底,全身线条一下子就变得刚硬无比,嘴角不停地抽搐,胸膛剧烈起伏着,扣好皮带环扣,高大身形利速冲出……
不过,片刻,空旷的广场响起了明亮的哨子声,哨子声很急,扰人清梦,不停地在铁皮屋上空回旋。
白牵儿一怔,妈呀!紧急结合!下一秒已整理着装,疯狂冲出房间……
“报……报告。”当白浅儿跑到广场时,所有人都已经入了队伍,她只得抖着嗓子喊了一声。
“军人要严于律己,随时保持高度警惕,自打三十耳光,否则,滚出空军队。”严厉冷咧的指令,没人有胆子敢违背!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白浅儿在家向来牙尖利嘴,可是,在这儿似乎排不上用场,被焰君煌一个冷咧的眼神扫一眼,就感觉自己的舌头被猫咬掉了。
“……是……。”在数百双眼睛的注视中,白浅儿难堪地低下了头,缓慢地举起了双手,一下又一下拍打在自己向来娇傲的脸蛋上。“不重,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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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心静如水】新文《先上后爱,首长你好坏》
这就是一个二妞闪了个高档大气上档次的大人物,先婚后爱越来越爱的故事。
她叫郝贝,从小到大就是个倒霉催的二货,就连手中的婚检报告也跟她过不去,再过一天这婚检报告就作废不能用了。
还好有个跟她一样单着的男人,她搭讪:“嗨,你也来结婚呀?”
男人点头没搭话。郝贝讪笑:“好巧,我也是。”深吸口气,决定要做件高档大气上档次的事。
“你看我们排到101号,百里挑一,要不我俩凑合下…”
男人凝视她半晌:“凑合下?”
于是,一人一红本,证是扯了,转眼新郎就没影了……
再不改了,坚决不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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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两个女人的战争!
“……是……。”在数百双眼睛的注视中,白浅儿难堪地低下了头,缓慢地举起了双手,一下又一下拍打在自己向来娇傲的脸蛋上。
“不重,再来。”
低沉浑厚的命令声铿铿有力!
飞儿站在队伍里,看着白浅儿犹豫了一下,却又不敢违抗首长大人的命令,算是敢怒而不敢言,举起的巴掌利速落下,‘啪啪啪’的巴掌声凌厉地落到那张细嫩的脸蛋上。
三十巴掌过去,女人一张嫩脸红透了,痛得兹牙咧嘴,飞儿悄然静静地望着,心里爽歪歪了。
“入列。”
“是。”女人低着头,咬着唇瓣,迈起双腿跑入队伍。
“小苏子,沿操场百米冲刺四十圈。”
“是。”小苏子略微吃惊之余,也不敢对首长下达的命令有任何异议,只在心里暗叫了一句,妈呀!谁惹君皇了,让他们跟着遭殃,大半夜搞紧急集合不说,还要执行四十圈百米冲刺跑。
“同志们,听好了,不许掉队,向右转,跑步走。”
然后,一二一,一二一,响亮的口哨声响彻在夜幕的天空下,一行人影整整齐齐,在操场上迅速不停地晃动。
新来的一群女兵最开始还能保持速度,跟上部队的步伐,但是,持久力不强,不到几圈,个个喘着粗气,飞儿毕竟是军校出身,体力都在这二十几个女兵之上,白浅儿由于心中憋出一口怨气,尽管在家一向娇生惯养,却一直在咬着牙坚持着。
“姐姐,要不要我帮帮你?”飞儿跑至白浅儿身后,刻意用着低柔的声音询问。
“滚。”白浅儿用衣袖擦着额上的汗珠,知道刚才的事情是米飞儿搞出来,让她被焰君煌羞辱不说,还让她当着众战友的面当了自己三十个耳光,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哟!真是好心没好报,你说你咋这么贱,居然拿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噢,对了,首长的‘鸡‘大不大啊?”说着,飞儿还故意回头,瞥了站在路灯下那抹颀长而笔挺的身形一眼。
“你?”白浅儿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脸孔潮红的更厉害,飞儿再大跨了一步,踩住了她的后脚跟,‘扑通’一声,白浅儿扑跪在地面上,膝盖正巧磕到了一块坚硬的小石块上,剧烈的痛楚从膝盖处传来,扯痛了她的神经末梢,让她耳根子都跟着扯痛。
“姐姐,你咋了?”飞儿急忙弯腰蹲下身,一把抚住了她的身子,状似亲昵,但是,凝望着她的眸光却是带着几分凶残。
声音刻意压低:“真是个淫荡的贱人,都是当妈的人了,还整天想着勾男人,真是绺由自取。”
“米飞儿,不要你烂好心。”
明明她踩了自己,她才摔倒的,现在到好,她居然装模作样地来抚她,演戏给谁看呢?
“白素宛,几天不见,别的本事没见长,勾引男人到是一套一套的,学你老妈贱人青出于蓝了,连名字都取成一样的了,你说,我都把老公,还有父亲让给你了,你却还要改名换姓混进军队里来,死咬着我不放,这一次,会放过你,我就不是米飞儿。”
她阴狠地笑着,却伴装把她抚起来,谁想到白浅儿被气坏了,她老妈白浅常年因觉得愧欠她得不到一份完整的父爱,无法象一个正常的孩子一样成长,对她平时很是娇纵,也养成了她娇横跋扈的性格,明知道焰君煌正望着她们这边,明知道焰君煌不能惹,可是,偏偏她就是不信这个邪,今天晚上,她已经受够了米飞儿的气,自打了三十巴掌,心里已经够窝火的了,如今,还要来恶整她,这口气岂还能咽下?
“姐姐告诉你,姐姐的身份证上从来都是白浅儿,姐还有一个名,付明珠,懂什么意思吗?”
遗落凡间的璀粲明珠?
“是么?”飞儿轻轻回答,父亲大人,你不是让我好好待你这颗遗落民间的明珠么?那我今天就好好待她。
她身子贴近她,阴狼一笑,搀抚着她的背部,用着低柔的话音道:“白同志,你咋不小心一点啊?”
另一支手摸上了她的背部,指节缠上了她的发尾,死命一拽。
寂静的夜空之下,传来了一声女人凄惨的嚎叫声,‘啪’,白浅儿一手死死护住了发麻的头皮,另一支毫不犹豫地抬起,恨命地甩了飞儿一个耳刮子。
“你他娘的,活腻了。”
飞儿肺都气炸了,狠命地抓扯着她的满头青丝,不管三七二十一,愤恨地揪扯着,白浅儿也不甘心,反手从飞儿胳膊下穿上去,正欲要拽住飞儿发尾,飞儿眼明手快,腾出一支玉手,死死卡住了她的喉咙,让她连呼吸都觉着困难,沉默已久的女人战争在孤寂黑夜之下正式爆发。
让一干军人看得目瞪口呆,这在纪律严明的军队里,可以说是千年难得一遇啊!真是世界奇观呀!
“做什么?”焰君煌见状,几个箭步冲过来,凌厉地冷喝。“松开。”
见两个女人无视于他的权威,气得额头青筋暴跳,粗厚的大掌剥开飞儿死死拽住白浅儿秀发的纤纤玉指,一掌将白浅儿劈开,掌风很重,白浅儿身子歪歪斜斜后退好几步,笔直地坐到了地上。
飞儿看着手上一绺青秀发丝,心里涌起一阵爽意,早就想拔光她一头妖精头发了。
“说,怎么回事?”焰首长大发雷霆,冲着两女人咆哮,一双眼睛里喷射出火焰,如那怒气冲天的原野孤狼,这两个女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无视于他的存在!
“报告首长,她踩我,让我故意跌倒。”白浅儿玄然欲泣。
“报告首长,她打我耳光,骂我一家子不得好死,还诅骂我祖宗十八代……她还说,报告道长,我不敢说。”飞儿故意隐藏,话音一顿。
“说。”简洁的一道命令,让米妞不得不服从。
“她说,首长的玩意儿挺大的。”
众军人一阵爆笑,首长一记凌厉的眼神冷嗖嗖扫过去,大家即刻噤声,首长大人气得头顶冒烟,刚毅的下巴阵阵紧缩,怒气冲天冷吼:“小苏,带下去,各五十军棍。”
众人倒抽了一口冷气,全场静寂得连一根针落地都能清晰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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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吃了五十军棍!
五十军棍对铁铮铮的男子汉来说,也不是很多,只是,如果落到那两个白嫩嫩的小妞身上,岂不会屁股开花?
众兵哥哥都为两个女人捏了一把冷汗!却一个也不敢吱声儿。
小苏子站在原地,瞟了一眼米飞儿,面露悒色!
“小苏子,你胆子也肥了,愣着干嘛?去啊!”见小苏子也违抗自己的命令,焰君煌的眉头拧了起来,冷声沉喝。
“……是……”
小苏子一个响指,两名士兵拿着军棍出列,将白浅儿与飞儿架走。
白浅儿嘴唇打着哆嗦,她本来想去勾搭焰君煌,没想到,焰首长不近女色不说,还如此铁面无私,她捏握着拳头,在被两士兵架进一间铁皮屋时,望向飞儿的眸光充满了愤恨,嘴角勾阴冷的笑花。
好似在说:“米飞儿,虽然我偷鸡不成蚀把米,但,你陷害我了,我也拉着你当垫底。”
‘碰碰澎彭’的五十军噼哩叭啦落下,无情的棍棒打得白浅儿屁股开花。
“妈呀!呜呜呜,我的妈呀!”
想着她白嫩嫩的屁股一片红渍,兵哥哥心里都涌起一抹同情,不过,看着她平时冲着首长媚笑的表情,巴结的态度,又觉得是绺由自取,首长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她到好,居然趁黑摸到老虎床上去了,害得他们一干人等跟着遭殃。
*
飞儿一瘸一拐攀着墙沿走进自己的宿舍,每一步屁股上的肉肉都一阵疼痛,正如她的心火烧火燎的,在心里,将焰君煌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
她没想到焰君煌居然真下得了手,这件事告诉她,以后,她在他面前说话,做事真得要小心一点!
由于吃了五十军棍,她不能躺着睡,只能扑在床上,真是要命,想她米飞儿,从警校毕业出来,因外公的关系,直接进入了检察院,一生顺风顺水,几时受过这样的待遇?
叩叩叩,房门响了,她不知道是谁?吐了一声‘进来’,门就吱呀一声开了。
“米秘书,好一点了吧?”
小苏子推门而入,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你来干什么?”刚才,就是这厮让那两个士兵打的,虽然,她知道小苏子也是军令难违,罪亏祸首是焰君煌,可是,她心里就是有气,还气得发慌。
“呃!米秘书,这是金创药,是首长让我送过来的。”毕竟男女有别,再说,米妞可是首长看上的女人,他可不敢碰一下,将手上的药瓶子放在了床上。
“拿开。”飞儿正在气头上,顺手将那瓶子拾起,毫不犹豫就掷出去老远,瓶子摔破了,黑红色的药水从瓶子里流出来,空气里即刻飘弥着金创药水的味道。
“不要他烂好心。”打了她一顿,再塞给她一颗糖,她才不要领那臭牛郎的情。
“米秘,你要体贴君皇,他虽是空军老大,也有难处,再说……”
小苏子清了清嗓子,他不想米妞误会首长啊!
首长毫不容易对一个女人上心,他可不想让这份姻缘,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相比较而言,白浅儿可比你惨多了,恐怕是几天几夜都没办法下床走路了。”
飞儿一怔,立即,喜上眉梢:“真的?”
难道小苏子在背后搞了小动作?自己的臀部虽疼,也许有一点肿,可是,并没有到无法走路,不能下床的地步,她也觉得奇怪,原来,焰君煌上演了这么一出好戏啊!哈哈,简直是大爱啊!
“真的,碍于身份,首长不能过来……你好好息着,等会儿,我再送……一瓶过来。”
虽然米飞儿平易近人,性格活跃,可是,小苏子就是有些怕与她交谈,也许是自然地把她看成了示涞的首长夫人,说什么做什么都小心冀冀,唯恐得罪了,将来没好苦果子吃。
结结巴巴地说完,小苏子正欲提步,忽然又想到什么,回头又道:“首长让你把头发剪了。”
语毕,快速离开……
飞儿在床上可是乐吱吱地笑了,还哼起一首非常凄美的歌儿:“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年少不经世的我,分分合合……来易来去,数不尽的人世游,来易来去,爱与恨……的千古愁。”
乐坏了,那死女人几天下不了床啊!爽呆了!真的是心情大好。
十天后
飞儿正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手里的机密文件,小苏子冲了进来,左脸颊上刮了些油渍,神情慌乱!
“米秘书,求你帮一个忙?”
“你说。”见小苏子面色无比焦急,飞儿知道事情严重,即刻就从腾椅上起身。
“有一名女兵左腿受伤,已送去急救,下午三点,京都最高行政军官将要过来检阅我们训练情况,你顶一顶好么?”
“好。”飞儿很豪爽,她也是军人出身,她可不想拉了整个‘阅兵式’后腿。
“只是顶这两天,那女同志伤好就回来。”小苏子再三解释。
“别废话了,走。”果绝干练,永远是米飞儿工作作风,小苏子还想再说什么,飞儿已经迈步走出办公室了。
*
更衣间里
飞儿刚换上一件蓝色女式衬衫,穿上黑色的制服夹克款式皮衣,就听到了隔壁传来了一女飞行员的叹息声。
“这什么破伞撑不开啊!咋这么紧?”
飞儿穿戴整齐,拿着属于自己的那一把伞小更衣室,一眼就看到,某女飞行员在那儿沮丧,不停地弄摆着手中的那把训练伞。
似乎使尽了全身的力气,腮帮子都鼓红了,也没能将伞打开。
“要不,去换一换?”她身侧的女飞行员出主意。“我刚问过了,没有了,这是最后一把。”女飞行员没好气地回答。
“让我看看。”飞儿走过去,好心地接过她手中的训练伞。
拇指与食指按压住某伞柄上的某开关,只听‘咻’的一声,伞柄撑开了。
“你用我这个吧!”“谢谢!”那名女飞行员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训练场上,几十架飞机已经等候在那儿,飞行员们戴着白手套,个个穿上了飞行员制服,爽气逼人。
白浅儿也在其中,只是,她头发剪短了,参差不齐,看着有些难看,她冲着飞儿别具深意一笑,然后,随着队伍上了一架飞机。
焰君煌脱下迷彩服,换上了白色的军装,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玉树临风,气宇轩昂,他正在与一名肩上佩戴着好多军功章黄杠杠的领导交谈着,也许是正汇报着工作吧!
两人谈得很开心,飞儿踩着军靴,拎着伞柄,从他面前经过,眸光不期然与他那双灼灼生辉鹰眸相遇,焰君煌面色微微一怔,嘴角的笑意渐渐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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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惊险刺激!
两人谈得很开心,飞儿踩着军靴,拎着伞柄,从他面前经过,眸光不期然与他那双灼灼生辉鹰眸相遇,焰君煌面色微微一怔,嘴角的笑意渐渐收敛……
额角有几条青筋隐约暴现,只是,所有的队伍全都浩浩荡荡地准备着这一场演练‘阅兵士’,谁也没有去关注首长大人的表情,洞察他意欲要发怒的思维。
阴鸷的视线一直跟随着那抹纤美的身影,只见她已经迈上了白色的阶梯,身形利速地踩跨上了126号直升飞机,步伐停驻在飞机脚下边。
他想张口喊一句什么,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随着一声口哨声,好几十架飞机已经并排着起飞,螺旋浆在上空不停地旋转,直射机是按牌号标设,120、121、122……140,这么多的直射机,按着四排直线的程序起飞,火速在空中形成了一张长长的飞龙。
每一架飞机下面,都配备有两个女兵,女兵们手里都握了一把训练伞,伞里装了无数的丝绸彩带,个个女兵笔直地站在机脚下,双手攀着机脚下方飞机壁柱,英姿飒爽,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看起来非常的壮观,所谓,不爱红装,爱绿装,是一份难能可贵的荣誉,穿上军装,能在十月黄金季节,在全国人民以及全国最高领导人视野中,踩在‘阅兵士’上空,享受遨游太空的乐趣,这是何等的殊荣,绝对会羡煞祖国千千万万女性同胞。
一排排飞机沿着上空不停盘旋,如展翅高飞的大雁一样,一会儿排成一个‘一’字,一会儿又排成一个‘人’,最后,干脆直接排成了一条飞龙的形状……
焰君煌向军区领导解说操练行程,仰头,眸光不断地追寻着那抹身影,可是,飞机越来越多,她的身姿渐渐隐没掉,就连126号直射机隐没到机群里,再也找不出来。
阴鸷的眸子里情不自禁地划过一缕忧色!
半会儿功夫,一条飞面在上空不断旋转,最后,慢慢下降,当下降到了一定高度,一排五颜六色的采带凌空飘下,随风起舞,如一位妖娆的女人一样摇曳生姿,看得人眼花缭乱,一条飞龙形状的彩带沿着上空盘旋了一圈后,飞龙头部有一团红艳艳的东西飘过来,随风徐徐展开,近了,近了,赫然是一排整整齐齐的镶了金色的楷书字:“普天同庆,祖国妈妈的生日,福国妈妈万岁,万岁,万万岁!”
怵目惊心,别出心裁,军区领导望着那镶了金色红布块,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连连点头黎赞:“君煌,不错,不错,相比你老爹,青出于蓝胜于蓝啊!你老爹当年虽是我军猛将,不过,有勇却不及你有谋,你才是我军难能可贵的将才啊!”
“宇伯伯,缪赞了!”焰君煌落下了心中大石,毕竟,他与众多空军呆在这儿两个月,吃苦训练了这么久,为的就是能得到宇伯飞的满意,迎接十月‘阅兵士’的到来,这件事,上头三令五申,必须让他亲自监督操练,出不得半点差池!
大家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啊!
就在他感叹之余,头顶的飞机火速往后方退去,这是正常路线,起飞与停靠的方向是不一致的。
龙身调转头离开,龙尾也在慢慢地向龙头的方向甩去……
“君皇,成功了,比我们预想的还要棒啊!”小苏子一直就守着首长大人身旁,当然也观望了刚才飞行员们表演的一幕。
良好的感觉也许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就在那束红艳艳的字体不断飘动的时候,飞龙腰身有一辆飞机机身开始摇摇摆摆,并且,颤抖的厉害。
不妙,焰君皇刚升起这样的感觉,就见有一名属下跌跌撞撞跑来,向他们行了一个军礼,结结巴巴地道:“报告首长,126号飞机出现异样。”
126?记得飞儿就是在那架飞机上,焰君煌全身线条倏地崩紧。
简洁一个字:“说。”
含着不容置疑的绝对威严!“监视器发现了一种特殊的声音。”
焰君煌立刻就想到了,他去阿富汗军事访问,在从阿富汗回来的途中,他的238号战斗机坠毁身亡,差一点儿要了他与米妞的姓名,这种情况再次出现,一时间,怒气横生,腮帮子咬得死紧。
“紧急用红旗示意126号直射机出列。”他果绝下令。
“是。”属下急速执行命令去,焰君煌额头上徐徐冒出了冷汗,如果飞机上被人偷装了炸弹,如果126号直射机坠亡,必然会连累到其它一连串的飞机,不想全军覆没,这是他身为空军将领,在危急关头必须要下达一项指令。
^*
126直升飞机已经按指示飞出了队列,飞儿攀住了飞机壁,虽然戴着安全帽,可还是能听到耳边呼呼乱刮的风声,回首,见众多的机身离她们老远,飞机又颠跛的比较厉害,弄得她眼花缭乱,胃里一阵作恶,想吐!
强烈的风让她眼泪都呛了出来。
“米秘书,米秘书。”对面的那个女飞行员,也就是先前与她对换伞的那个,这飞行员是今年接来的新兵,没有经历过如此阵势,吓得腰都直不起来,攀附着飞机壁,急切地呼唤着飞儿。
“怎么……办啊?呜呜呜。”妈呀!她还不想死,她才二十岁,还有大好的青春年华,还有好多事情没做!
“别怕,握紧你手上那把伞。”越是这个时候,飞儿越能保持一颗冷静的头脑。
“呃!”
女飞行员满手都是冷汗,心,慌乱成一团,别无他法,只得按照飞儿说的去做。
飞儿耳朵上开始发出‘嘟嘟嘟’声,并且,渐渐地越来越烫,倒计时时间,她在心里默念着:5、4、3、2、1
刚数完,她打开了头盔,冲着对面的战友喊了一句:“准备。”
女飞行员听了,急速撑开了自己手上的那把伞,但是,太急了,那把伞怎么也撑不开?越急越撑不开。
“跳。”
飞儿纵身而下,身上的降落伞火速升成了一朵磨菇,“啊!”,耳边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凄惨叫声,抬首,眼前一道身形划过,笔直从她眼前滑落,
这一刻,心,成了一团乱麻,飞儿急切伸出双手,想去拉住她,阻此她左向死亡的步伐,然而,从她手上滑过的,只有凉凉的风儿。
一条人命从她眼前活生生消失,飞儿惊诧,那把伞,可是她给她换的呀!如果不换,坠下去的那个人肯定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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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首长怒气滔天!
空中126号洁白机身引燃爆炸,坠毁成残渣碎片,飘落至江河湖泊,山川河流。
据说,那一天,‘阅兵村’整个头顶上空恐怖而可怕的警报声划破长空,整整响了好几个小时,轰隆声震耳欲聋。
看到这种情形,碍于焰司令面子上,宇长官并没有责怪一句,只是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拂袖而去。
其实,他们搞飞行试练会发生飞机坠毁,人员伤亡也是属正常,并且,上头每年都拔有飞行员死亡名额抚恤金,但是,自从,他接手空手大校以来,他亲自上场指挥,每一年拔的这种款项几乎都不再发挥作用,因为,一般情况下,飞机根本不会再出事。
这么几年来,都没有出事,这次到好,平时都好端端的,偏偏在‘阅兵士’演练,让宇首长来检阅的时候出了差池。
想到这个,焰君煌就怒火中烧,大动干火,颀长的身形如一座不倒的大山一样屹立在那儿,夕阳的余辉洒照在他脸孔上,为他刚颜的五官更培添一抹冷硬与阴戾的色彩。
小苏子战战兢兢,拿着哨子,吹着紧急的口哨,众多飞行员火速成了一个方块队站好,有的脸上还有黑色的污渍,就如硝烟战火中落败的英雄。
几名穿着迷彩服的战士将一个担架抬了过来,放到十米之外,男飞行员灰头土脸,身心都还震骇在刚才的惊恐事件中,摘下头盔,抱在手里,垂头丧气地站在担架旁边,一直低着头,似乎不敢面对全军战士,尤其是那个全身充满阴戾的首长大人。
眼尾扫到了那个白色的担架,眸光凝定在散露出担架外的那几缕黑色的发丝上,焰君煌眉心拧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下颌骨抽紧,嘴角抿得越发冷直,踩着墨亮的长靴,几个大步冲了过去。
俯首,弯腰,大手一挥,白布揭开的刹那,众人惊诧,那是一具被摔得面目全非的尸体,血肉模糊,看着甚是吓人,除了吓人外,众飞行员心中还有一抹凄凉,尤其是那些女兵,她们同时一起来的,兔死狐悲,个个哭得稀哩哗啦。
焰君煌大掌急切地将死尸的脑袋弄偏,眸光定在了耳朵背侧,见耳背上并没有预期的那颗红痣,心中不免一阵大喜,嘴角勾出一抹浅浅的淡笑,因为是背对着全军飞行员,所以,谁都没能看到他这细微的表情。
倏地转身,凝扫射方块队飞行员的眸光如一柄钢硬的尖刀。冷咧而彪悍,无人敢对视他那足可以杀人的眸光。全场一片静寂,还蔓延着一缕幽伤的气息。
“报……告首长。”死里逃生男飞行员,飞机爆炸的前一刻,集中生智,打开了降落伞,死里逃生,向首长大人行了一个军礼,颤抖着道:“她……是因为出事时,心里紧张,打不开降落伞导致摔下去。还有一名不知去向。”
小苏子听了飞行员的报告,心里一紧,到底这名死尸是不是米飞儿呀?火速蹲身检查了死尸身上的保险绳。
“报告首长,保险绳被剪断了。”
听了他们的汇报,焰君煌刚毅的轮廓瞬间罩上三千寒霜。
这是一件意外事件,是有意蓄意的破坏,更或者是想要索某人的性命。
绝对是挑战他焰君煌的权威?不抓出来,他的军威声誉就会一落千丈,并且,有人铁了心置他所爱的人于死地,他要让那人清楚,他的人别人碰不得。
“取女飞行员更衣间的摄像头。”军令如山,无人敢违抗,小苏子带了两个人大步而去,下令之时,焰首长犀利的眸光来回在前面的两排飞行员脸上穿梭,最后,定到了一张白玉一般的脸蛋上,是白浅儿的脸,墨色眸子眯了起来,成了一条细线,里头闪耀着危险的光芒。
“报告,摄像头不见了。”几分钟后,小苏子与两名战士去而复返。然后,小苏子凑上前,在焰君煌面前嘀咕了一阵。
很好,以为把摄像头摘了就没事了么?真是太小看他焰君煌的能力了,抬起一根食指,指尖在前两排女飞行员脸孔上来回不停地点着,最后落到了白浅儿脸孔上。
“白浅儿,出列。”
白浅儿神色一怔,吞了一口口水,在众多战友齐刷刷的眸光中,不得不答了一个响亮的字音:“是。”
“白浅儿,你可知罪?”
“报告,首长,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你与米飞儿向来过节最深,这次事件根本是你蓄意安排,降落伞是你发的,你故意给了她一把破伞,酿成了这场人员伤亡事故。”
“焰首长,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白浅儿神色有些慌乱,不过,她定了定神,急切地咋呼开口,为自己辩解。
“焰首长,你说我给了米飞儿一把破伞,谁看到了?”
焰君煌盯望这张还不算太难看的脸,越发冷憷。“小苏子,带下去,禁闭,等候发落。”
“是。”小苏子命两个战士上来架她,白浅儿却对那两名战士又踢又咬,开始撒沷,原形毕露了。
“啪!”小苏子一记响亮的耳光煽了过去,打得白浅儿牙齿松动。
“你们烂用职权,焰君煌,我要告你,枉冤,呜呜呜。”
“焰君煌,你会不得好死,呜呜呜。”小苏子瞟了眼嘴角不停抽搐的首长大人,一个狂猛的耳光又甩了过去。
“愣着干嘛?拖下去。”小苏子冲着那两名战士嘶吼。
“诡。”两名战士不约而同地看了满面阴戾的焰君煌,粗鲁地拽住了白浅儿的手臂,蛮横地将她拖离了空旷的训练场,被两名战士强行拖进了一间非常简陋的简易房。
这次处理事件,虽然无凭无据,可是,大家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在这支队伍里,焰君煌就是天,谁也不敢为白浅儿说情,就算她真的是受了冤枉,出了这么大的事,这黑锅总要有人来背吧!就算不是白浅儿干的,白贱人这次肯定也凶多吉少了。
“五个小时军姿,二千米长跑冲刺,另外,给我写一篇检讨上来,越深刻越好,电脑上复制的不要,否则,大家自求多福。”
责罚完毕,焰君煌冷哼一声转身离开,方块队的飞行员们个个面面相嘘,谁都不敢有半句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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唠叨时间:请听暮哥哥碎碎念,亲们别潜水,暮哥哥要打屁屁哟,暮哥哥没动力,暮哥哥好伤心,暮哥哥说了,不投票,就留言,暮哥哥会非常认真地看每一条留言,还有花花与钻钻,也是暮哥哥写文的动力,暮哥哥看到有一条留言,就好高兴的说,整个人兴奋不断,然后,就灵感多多,然后,就努力码字,亲们,留言呢,看看到底有多少亲们在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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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冷血父亲!
“你们放了老娘,信不信老娘喊人砍死你们。”白浅儿被死拽进了铁皮屋子,当房门刚一关闭,她就扯着嗓子骂起来,还用着身体去撞那薄薄的门扉。
由于是铁皮屋子,她撞的力道有些大,所以就传来了‘扑扑扑’清脆的碰撞声。
“焰君煌,你会不得好死的,我发誓,如果我出去了,定不会放过你。”
他娘的,不让她洗濑,还把她扔进这破屋子里,门锁上不说,外面好象还有岗哨,她一向最爱干净了,最不喜欢这种破烂的地方,而且,墙角好象还传来了‘吱吱吱’老鼠的叫声,天啊!有一个白身影从她的脚背上跑过,让她背皮子发麻,身体划过一阵战粟。
低头,就看到了那个恶心的东西,长着尖尖的嘴巴,还有几根长长的胡须,在她脚下蹦过来跳过去。
从胃里涌起一阵恶心,哇哇哇!及时捂住了口,双脚一伸,跳到了那张方桌上,心里升起一阵冷妄,这什么破地方,居然会有老鼠,不,她不能再呆下去,呆下去,她会被这东西吓死的。
脏死了。
“开门,老娘要出来,开门啊!”她象鬼一样嚎叫了一夜,可是,根本没人理睬她,嗓子叫疼了,也叫累了,她只得蜷着身子蹲在床上睡觉。
天亮了,明郎的阳光从窗棂上照射进来,落在了她皱巴巴的军装上,听到开门的‘卡嚓’声,白浅儿及时睁开眼,因一夜怕老鼠浅眠,精神时刻处于紧张状态,眼窝下是一圈圈青黑的紫色。
无法适应强烈的阳光,只觉门边光影一闪,有两个人影晃了进来,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两个男人架起了胳膊。
逢头圬面中,她嘶哑一吼,声音破碎一地:“放开我。”
两个男人置若未闻,把她强行塞进了一辆绿色吉普车,任凭女人喊破了嗓子也不放开,因为,他们是在执行首长大人的命令,这女人昨天晚上嚎叫了一夜,让全军战士一夜都没睡好,让她继续呆在这‘阅兵村’岂不是祝国殃民?
*
白浅儿被移送交了警察,破坏‘阅兵士’是何等大罪!这顶帽子扣下来,她根本无力承受,不用审判,直接根据小苏子提供的证据量刑,这事轰动了整个京都!
白浅儿也成了大家咬牙切齿,恨入骨血的坏女人!
你说,咋会有勾引首长不成,就去搞人家的破坏?居然敢在‘阅兵士’训练场耍阴谋诡计,真是活腻了?
看着报纸上把自个儿女儿说得如此不堪与下贱,白浅哭得死去活来,她直接杀进了付笛豪的办公室,将手上的报纸一把砸到了付笛豪面前。
“付笛豪,你说,这辈子,我们母女到底要受多少的委屈?素宛,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米飞儿如此陷害?”
付笛豪眉心刻痕拧深,由于白浅情绪激动,付笛豪不想惹她生气,也只是小心冀冀地对她说了一句:“我会将宛宛救出来的,别担心。”
“救不出宛宛,我会找你拼命,记着,付笛豪。”
白浅当了一辈子小三,好不容易扶正了,本以为可以享几天清福,没想到一桩事紧跟着一桩事来。
本以为将米飞儿送进了监狱,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没想到,这小妖女居然不声不响就攀上了焰君煌那枚高枝儿,如今,还到把女儿弄进里面去了,怎么能让她不气呢?
“好,好。”付笛豪不想心爱的女人生气,所以,一个劲儿地点着头,应着好。
*
“焰首长,这点是付某的心意,希望你能收下。”付笛豪西装笔挺,打着深蓝色领带,头发梳得油光水亮,一丝不苟,一副成功会士的模样出现在焰君煌的办公室。
焰君煌抖着手中的报纸,认真地翻阅着最近的军事报,半天,才懒懒地抬起眼,当视线瞥到付笛豪手中递上几张支票薄时,眉心拧成了一朵小小的皱褶。
“什么意思?”声音很冷,没有一丝的温度,似乎就要凝结成冰。
“焰首长,你看,浅儿从小到大的志愿就是能做一名出色的女兵,她年轻不懂事,念她是初犯,你就饶过她这一次好不?”
付笛豪态度很谦卑,为了能救出心爱的女儿,就只差没对焰君煌磕头喊爷爷了。
“付总裁,这事不属于我管,你还是去警察局吧!”语毕,他又低头开始看起报纸来,从心里压根儿瞧不起这号人物,什么东西?为了那个私生女如此卑躬屈膝,飞儿不也是他的女儿,可是,他从进来,就一句话也没有问过她的下落,是生是死,作为一个父亲,他根本毫不关心,天底下可有这样的冷血父亲?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甘愿抛弃自己的亲生女儿,他真的很怀疑,如果不是他及时让属下去监狱里保释飞儿,米飞儿会不会就此死在监狱里?有这样狼心狗肺的父亲,焰君煌深深地震怒,也为飞儿感到痛心。
“小苏子,送客。”接到命令,小苏子走了进来:“请吧!付总裁。”
付笛豪见焰君煌如此不近人情,脸色有些难看,隐忍着,知道自己得罪不起,离开之际,他将手上的支票薄搁置在办公桌,就在他转身的刹那间,身后又传来了一记冷妄的声音:“小苏子,撕了。”
首长大人头也不抬地发话。
“是。”小苏子将几百万的支票当着某人的面儿撕了个稀巴烂,碰了一鼻子的灰,付笛豪气得嘴唇哆嗦,张了张唇发不出半个音节,只能灰溜溜地闪人。
*
丁玲玲,吵死了,飞儿翻了一个身,用捂住了耳朵,可是,根本没用,那声音就如长了翅膀直往她耳膜里钻,大清早的,让她睡过安稳觉都不行啊!
搓揉着眼睛,拢了拢头发,穿着凉拖鞋走到了门边,俯首往猫眼里一瞧,嘿,居然是那厮,回过头,她往里面走了几步,然后,拎着一个袋子出了门,开门,火速将手上那包东西砸出,砸到了某男人的脑袋。
随着一记惨烈的叫唤,附带着‘哐当’声,飞儿不顾那震破耳膜的拍门声,直接走进了主卧室,再次躺上了床。
“开门,飞儿,为什么要换锁?”
这女人好心狠,即便是离婚了,他一直用着以前的钥匙,就怕她有朝一日会回来开不了门,她到好,回来直接换锁,不准他再进这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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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数了一下留言,才五条嗯,好惨淡,看着其它作者那么多花花,暮阳羡慕了,呜呜
飞儿说:“亲们,留言啊!偶家大人要打偶屁屁。”
焰首长说:“不支持偶,就拉出去打一百军棍。哼,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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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踢他命根子!
咚咚咚!外面的门板不停地响动,阎东浩大有破门而入的趋势。
“飞儿,开门啊!”飞儿使劲用被子捂住耳朵,绝不理睬门外的负心汉,‘阅兵士’训练出事后,她平安落地,就跑回来了,不想面对怒气滔天的焰君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肯定会怒发冲冠,所以,她直接逃了。
租住的房子到期了,老板娘直接将她的行李丢出来时,有一把钥匙从行囊里跳了出来,没地方可去,想想,自己这辈子真是衰死了,凭什么要这么便宜阎东浩,她与他辛辛苦苦打拼事业,他现在什么都有了,自己却连一个遮风避雨的地儿都没有,想到这个,她就气得胃疼,所以,她大模大样地搬回来了,傲气不能当饭吃,他娘的,这房子,她也有一半,她与阎东浩离婚了,总得捞一套房子吧!
开门进屋,恰巧负心汉又不在,直接将他的私有物品全部打包,只要他一回来,就直接砸出去。
事实上,她也确实这样做了,想到刚才那男人狼狈的样子,飞儿心里爽死了。
渐渐地,砸门声越来越小,甚至就此隐没在偌大的房间里!
屏息凝听,感觉负心薄情的男人闪了,终于可以再倒头大睡了,拉开了捂在自己头上的报纸,呼了一口气,缓慢地闭上了眼睛。
安宁不过片刻,耳边就响起了‘嗒嗒嗒’的脚步声,睁开眼,门口就掠进来了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形,带着前所未有的怒气,直接扑过来,死死压在了她身上。
嘴唇也压下来,直接以吻封缄,激烈的吻,缠绵,火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啃咬,嘶磨,见她死死紧闭牙关,男人气得抬手狠狠地捏握住了女人的下巴。
一个扯痛,飞儿不经意间痛呼一声,男人肥厚灵活的舌就此撬开她的牙关,在她的每一寸口腔里搅动,粗鲁的吻虽自我感觉热血沸腾,却再难激起飞儿的共鸣。
一阵恶心的感觉在胃里涌动,这破男人居然会强吻他。
‘啪’,一记绝狠的耳光刮到了他的脸颊上,男人松开了她,幽黑的眼睛里酝酿着风暴。
飞儿连连‘呸呸呸’了三声,一把推开他,用衣袖拼命地擦着自己的嘴唇,嘴唇都快擦破了,也不见停歇,男人的脸色更黑了。
“怎么,我不能碰了?”以前,她可是享受的很,如今,连一个吻都不能承受了么?
飞儿望向他,眼睛眯了一下,启唇讥讽道:“真是好笑,阎东浩,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凭什么这样做?”
她出口的话冷妄,没有一丝的温度,提醒着阎东浩,他们之间真正的关系,让阎东浩抓心撩肺。
因为他对不起她,所以一味隐忍,因为,他一夜出轨,所以,他心里一直都带着歉意。
可是,都两个月了,这女人的气也该消了,她即然如此冷狠不念一丝旧情,那么,他也不再温柔相待。
“凭我是你老公,今天,天王老子来了,我也非上你不可。”
阎东浩象是疯了,赤红着双眼,冲着飞儿兹牙裂嘴,下体胀得太痛,这么两个月来,无论白素宛怎么样挑逗他,他都咬牙挺着,他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想挽回这段婚姻么?可是,飞儿压根儿不理解他心中的苦,所以,他沮装,他痛苦,他想她,经刚才的撩拔,更想要她的身体,想与她融为一体,享受往日极致的鱼水之欢。
“是前夫才对,你……唔……神经病。”飞儿被他的话气得胸口闷疼,就是一个十足十的地痞流氓,朝夕相处了四年,为什么都没有发现?
她正欲抬步离开,没想到,男人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大掌按住了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将她抵到了墙壁上。
“放开我。”她嘶吼的声音在他的唇间淹没,大手一挥,她身上的衬衫纽扣全部崩跳溅飞落地,她咬他,他呼了一声痛,再接再励,舌头含住了她的饱满耳垂,一下又一下不停地描绘着圈儿。
以前只要他这样一撩拔,她就溃不成军,丢盔弃甲地投降,如今,逝去的岁月冲刷了她的心,也冲掉了她那种心悸的感觉,现在,她的心不再悸动,甚至还感到前所未有的恶心。
他凭什么这样子对她?他有什么资格?她气得咬牙切齿,不想让他吃自己豆腐太多,抬腿往上狠狠地一顶。
男人高大的身形立刻缩成一团,脸色片刻间成了猪肝色,痛苦地嘶吼:“米飞儿,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她居然伤他要害……
飞儿急切地揪住了自己敞开的衣襟,一脸绝狠道:“老娘就想让你阎家断子绝孙。”
“好毒的心肠。”话音刚落,门口闪现了一个女人身影,是许久不见的三流明星傅芳菲,也是她曾经最敬爱的婆婆。
“米飞儿,你这个婊口*子,居然趁宛宛不在,勾引浩儿。还踢……踢他命根子。”
傅芳菲怒骂着,几个箭步冲上来,急切地问着:“浩儿,有没有怎么样?”
见儿子满面痛苦的表情,傅芳菲怒火中烧,指着飞儿的鼻子破口大骂:“米飞儿,如果我浩儿有什么,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说着,抬手就想刮飞儿的两个耳光。
“好,我等着。”飞儿反应敏捷地接住了她的手臂。
手腕略微使劲儿,傅芳菲痛得直叫娘,飞儿轻蔑一笑,不屑地道:“傅女士,如果我是婊8子,那你就是天底下最最最贱人的烂货,你去听听外面的人都怎么说?不要脸的烂女人,破坏人家家庭幸福的女人,难怪你如此喜欢白素宛那贱,可以理解,臭味相投嘛!蛇鼠一窝,都贱出一堆了,以前,我敬你,尊你,是看在你是我婆婆的份儿,以后,别再出现在我眼前,否则,见你一次扁一次。”
黑亮的双眸闪耀着绝狠的光芒,那骇人的表情似乎不像是在说假话。
松手,退步,别开视线,揪着自己的衣领转身迈步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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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见母亲就快追出去,阎东浩忍痛追了上来,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
“妈,算了。今时不同往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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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数了数,昨天一共有九条留言吖,看哥哥的文,就要留下痕迹,雁过无声不是乖孩子。
飞儿说:“我瞎了眼睛,踢了渣男命根子,人家很迷茫不知道何去何从?亲们支持我吧。”
君皇说:“来我这里吧,我为米妞洗手做羹汤,亲们,支持我吧,有了亲们的支持,我会将米妞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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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抓瞎她的眼睛!
“妈。”见母亲就快追出去,阎东浩忍痛追了上来,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
“妈,算了。今时不同往日了。”阎东浩怕自己老妈吃亏,飞儿的脾气他相当清楚,而且,今非昔比了,以前,她会让着他老妈,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如今,他与她已经没关系了,他不想母亲追上去受罪。
“没用的东西,你知道不?她把宛宛陷害进监狱了。”她就是因为这个来找儿子商量去捞准媳妇儿的事,没想到,走进屋,就看到米飞儿伤儿子命根子一幕,这贱女人想让她阎家断子绝孙,而且,以前的她,对她言听计从,对她十分尊敬,傅芳菲一时接受不了飞儿态度转变的落差感,气息不紊,她气不过,她要发泄出来,不然,憋得胸口闷疼,她至少年纪比这女人大吧!居然这样恐吓她,见一次扁一次,好狂妄的语气,好嚣张的态度,望着飞儿走出房门孤傲身影,顿时,气得咬牙切齿。
今天,不给她点颜色瞧瞧,还当她傅芳菲是病秧子,这辈子,这女人恐怕都要骑到她脖子上摇武扬威!
想到这里,傅芳菲一把甩开儿子,几个大步追出。
“米飞儿,站住。”莲臂一伸,一把拽住了飞儿秀发发尾,死紧地拉扯,飞儿走在前面,对傅芳菲恶毒的行猝不及防,双手抬起死死护住头皮,哀叫一声!
抑起头,抬脚,飞起一腿,傅芳菲胯部挨硬生生挨了一腿,及时松了手,捂着下身直叫妈娘!
“米飞儿,你?”阎东浩见母亲受伤,急步奔上来,腮帮子咬得死紧。
无视于前夫的愤怒,飞儿冷冷地瞥了痛苦申吟的老女人一眼,冷嗤一声,昂首挺胸迈步离开。
没想到,受伤的傅芳菲咽不下这口气,忍痛凶狠地扑上来,飞儿是练家子,听闻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整个身体已经处于警戒状态,当傅芳菲的手掌刚抓住飞儿的衣袖,飞儿一个过肩摔,将她撂倒在地,手指不经意间划过了她的眼睛,只见傅芳菲躺在地上,用双手死死地捂住眼睛,感觉眼前一片漆黑,脑袋一片眩晕,天眩地转。
“天啊!”尖锐的嗓音几乎要掀破屋顶。
“我看不见了,浩儿,我看不见了,呜鸣。”
她的手在空气里一阵乱挥,带着哭音急切,慌乱地摸索着儿子的大掌。
“妈。”阎东浩闻言,吓得七魂丢了六魄,他急忙蹲下身,察看着母亲的眼睛,只见傅芳菲的眼角破了一个小小的洞,血红血红的,泪水掺杂着血水涌了出来,顿时,气得嘴唇哆嗦,腾地站起来,他一把扣住飞儿的手臂。
“米飞儿,你真这么毒?”
“你妈一向会装,我刚才不过是指甲刮了一下而已。”飞儿甩开他的大掌,恶狠狠地回答。
就算是老女人的眼睛瞎了,那也就是她绺由自取,与她没有半毛关系。
“浩儿,快……快……送我去医院……我要瞎了……呜呜。”傅芳菲是急了,万一真瞎了,焰世涛就不会要她了,谁会要一个残疾的女人做老婆?还是那么高贵的家族?想进入焰家,她已经做了一辈子的美梦了,可不想,这美梦在最后关键的时刻变成肥皂泡,灰飞烟灭。
“快啊!”见儿子忤着不动,她开始嘶吼!
阎东浩也不想耽搁母亲救治眼睛的最佳时间,弯腰,将母亲抱入怀,站起身,冲着飞儿咆哮一句:“米飞儿,如果我妈瞎了,我给你没完没了。”
语毕,末了,迈着匆匆的步伐离开。
飞儿一脚将脚边的一盆茉莉花踢飞,笑话,没完没了?是傅芳菲来招惹她的,她压根儿没想伤她,谁让姓傅的老女人死盯着她不放,就算真瞎了,也是活该,真瞎了,白素宛就没后台了,那才痛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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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幺,在干嘛?”一身绿色军装,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带着勤务员走进焰君煌办公室。
此时的焰君煌正在翻看手上最新国际军事新闻,抬头,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阳刚轮廓。
淡瞥了一眼,嘴角勾出惹有似无的笑痕,道:“大哥,有事?”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没有招呼他坐,也没有自己预料中的热情,焰世涛心中掠过不爽。
“老幺卖大哥一个人情,把白浅儿放了吧!”
闻言,眸子低垂,唇角上扬成一个讥讽的弧度,眼里还涌现一缕不易让人察觉的鄙夷:“你应该去让公安局放人。”
“老幺。”他呼唤这一声,带着兄长的绝对权威,但,焰君煌却嗤之以鼻,从腾椅上撑起身,放下手中的军事资料,抿唇,转身,大踏步离开。
忤在原地的焰世涛,整张刚毅的脸孔刹那间象极了霜打的茄子!
老幺,这种事难不到我,只是,你不卖大哥人情,今后,你可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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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早上那对母子来闹过一场后,她心情就十分的低落,也不想回‘阅兵村’,就让他们误会她死掉好了,烦躁的要命,一整天,她就窝在这套二百平米的房子里,不是看电视,就是睡觉,打开手机一看,哇靠,居然有二十个未接来电,全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15688888288,一连串的‘8’,看得她头都大了,谁有这么霸气的手机号啊?
心头很烦,她想出去放松一下,打开衣橱,挑了一套晚礼服穿上,镜子里的女人,黑色的丝缎晚礼服勾勒着她性感慢妙的身材,衬托她皮肤更加白皙,白与黑色夺人眼球,微卷的头发挽起,用一枚发夹别在脑后,明眸皓齿,举步生莲,顾盼生辉,成熟中透着妩媚,妖冶中透着狂野,整一个矛盾的综合体。
踩着映衬在地面上红色的霓虹灯灯光,在众多异性的注目中走进了一间装饰豪华,极上档次的夜店。
身后传来了无数响亮的口哨声,戴着指环的手指往嘴里塞了一颗棒棒糖,舔啃着,明亮的眼睛在昏黄灯光下扫了一圈,
两米远以外,有好几个身材火辣,穿着劲爆的美女正搔首弄姿,极尽诱惑,妖媚地对男人放电。
男人一身黑皮衣皮裤,站在灯光之下,脚边,昏黄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拖得老长,刚毅俊美的脸孔带着几分的冷硬,也许冷酷的男人就是这么地吃先,几个女人无视于他那张扑克脸,拼命诱惑着……
当那两道如鹰的眸光透着几分税利向她扫过来,飞儿心一抖,这,这男人为什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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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儿说:“咋还是逃不过如来佛的手掌心,亲们救偶我啊!”
君皇道:“米妞,混不走了,乖乖回到偶的怀抱,偶会宠你爱你,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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