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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暮阳初春     首长宠妻成瘾txt下载     首长宠妻成瘾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38章 皇太子出糗!〔高潮搞笑!〕

    凝望着他幽深眼眸里**之光,叶惠心无声地笑了。

    伸手从柜台上端起酒杯,仰头将酒浆饮下,出奇不意地捧住了焰骜的脑袋,嘴里的玉琼露浆溢出,一滴不剩流进了皇太子的嘴里。

    没想到这女人如此调皮,焰骜想推开她,可是,她捧得很紧,根本不给他反击的机会。

    少顷,呼吸不顺,酒浆从喉咙处流入,弄得他咳嗽不止,脸部都潮红了。

    “喂,叶惠心,你胆儿不小。”

    顺了呼吸,焰骜不怒反笑,笑得有些暖昧,长指邪恶地挑起了她的下颌骨。

    灯光下,女人嘴角沾染的一滴酒浆泛着透明的光泽,俯下头,舌尖舔去了那滴晶莹的水珠,画面变得极其地暖昧。

    惠心一下子就红了一个通透,看起来像一只诱人的小白兔。

    一把揽她入怀,一个翻转,她刚躺到床上,虎躯就压了下来。

    食指点着她的红唇,用着吊儿郎当的语气道:“小妞儿,真不乖,该打屁股了。”

    说着,凌厉的一巴掌就拍到了她的臀部上。

    然后,他的头就窝在了她的肩胛骨上,吻渐渐从她弧度漂亮的胛骨上滑了下去。

    “不……不……孩子……”她吐气如兰,媚眼如丝,青丝缭绕。

    世间有几个男人能招架得住。

    “我会很轻的。”

    这话是贴在她耳朵边讲的,一股子暖流,从肌肤处慢慢汇聚到了心田。

    无法抗拒,惠心嘤咛一声,哼哼即即,头发散下来,落到了雪白的枕褥间,黑与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好了副美人身姿撩人图。

    在鼻血未喷出之前,喉结滚动,吞下喉间滚烫的汁液,再次攫住她的微张的唇瓣,一场掠夺之战就此展开。

    ……

    ……

    不知道了过多久,一室渐归于平静。

    焰骜的吻落至了她光洁的额头上,密密麻麻,沿着她挺直的鼻梁下滑,一直至她樱红的唇瓣。

    彼此呼吸几可交闻。

    “别……”

    这男人都多少次了,难道不怕伤到孩子。

    惠心在心里暗骂,这药性咋还不发作啊,精力真是旺盛的过人。

    “焰骜,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啊?”

    “能不能别连名带姓地叫。”他们都这种亲密关系了,她还连名带姓地叫,他心里很不爽。

    “那叫什么?”真是奇了怪了,她不是一直都这么称呼他的么。

    “骜。”

    “骜?”叶惠心哈哈大笑出声,笑得花枝儿乱颤。

    “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长指叩在了她的脑袋上。

    “这个字让我想到了**的藏獒啊,喂,你说,你爸妈当初为什么要给你取这样的一个名?”

    焰骜给了她一记白眼,冷哼一声:“我这獒是兽中之王,比你那惠心可好听多了,叶惠心这名土的掉渣。”

    “你才土得掉渣。”

    这男人居然敢嫌弃她,不想活了。

    女人都是给几分颜色就开染房,果然不能太宠。

    记得刚见面时,她连正眼都不敢瞧自己,现在,居然敢给顶撞他了。

    不过,比起以前凡事都唯唯诺诺的叶惠心,焰骜更喜欢心无城俯,活泼可爱的她。

    又过大约两个时辰,也不知是折腾累了,还是花药发作了,叶惠心呼到耳边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

    悄悄地拿开了那支箍在她纤腰上霸道的手掌。

    轻轻地起身,捡起自己破烂的衣衫穿上,再捞了一张浴巾披在外面。

    站在床前,蹲下身子,愣愣地望着熟睡的皇太子。

    睡着的男人没有任何攻击性,像一个无知的孩子,嘴唇蠕动了两下,看起来甚是可爱。

    叶惠心拿了一把梳子,将他头顶的短发扎起来,然后,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一支口红,替他描绘了棱角分明的唇瓣,利速地在床单上划下几个字。

    火速走至了门边,再回首,眸光里多了一丝的卷恋,只是,她与他不可能有未来,她心里十分明白,分手是她们必走的路。

    焰骜,如果不离开你,我就会失去自己的孩子。

    相比较而言,我愿意带着他,在一个无人知道的角落平安度过此生。

    酒店的门开了又缓缓合上了,然后,四周一片寂静,窗外传来了蝉鸣的声音。

    叶惠心进入了隔壁的房间,摇醒了母亲,然后,不到几分钟的时间,两抹身影就消失在了酒店的门口,要不是门口的保安在沉睡中,或许,她不可能如此轻易就逃脱。

    清晨,阳光穿透了云层,染亮了薄薄的天际,挥走了一室的黑暗。

    床上熟睡的男人眼皮晃动了两下,终于张开了双眼,模糊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晰。

    大手本能地一伸,感觉手指有些发麻,似乎有什么东西捆绑住了他的手腕,低头一看,一截绳子绑住了他的手,让他无法动弹。

    抬眼一看,四周那里还有女人的半个人影,脑子里警玲大作。

    眼角浮现的红艳艳让他垂下视线,视野里呈现了几个红艳艳的大字:焰骜,永别了。

    叶惠心走了,他又恼又气,一把挣脱了束缚,到底她是怎么跑的?

    脑子里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记得她一反常态,放低身段向他献媚,还喂他喝了一口酒,对,那个酒杯有那个酒杯有问题,里面肯定下了药。

    叶惠心太可恶了,焰骜心急火燎挥起衣服穿上,马不停蹄地跑到了隔壁,果然,一室的空荡告诉他,女人已经带着叶母逃离了。

    可恶,原来昨天晚上的热情都是有预谋,叶惠心,敢在我面前耍阴谋,你还是第一个。

    抓住你,就不是打肿小屁股那么简单,你不弄死你,我就不是焰骜。

    恨恨地想着,焰骜及时联系了小丸子,让小丸子火速封锁了一切海关口。

    他要让叶惠心插翅难逃。

    “老大,叶小姐又跑了吗?”小丸子带着几个属下赶来,战战兢兢地询问着顶头上司。

    “你眼睛瞎了?要不她跑了,我让你来干嘛?”

    女人的逃跑让他怒火冲天,小丸子本是惧怕的厉害,不过,在看到他一张俊颜时,惊得目瞪口呆。

    天啊,老大居然梳冲天炮,还画口红,这样的形象,如果被记者拍到了,皇太子的形象就毁了。

    “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把你两只眼珠子挖出来当球踢。”

    焰骜把怒气全都撒到了小丸子身上。

    “快去给我查,所有的酒店,旅馆,不能有一丝的遗漏,找不到,你等就不要回来了。”

    一干属下憋住笑,嘴角都弯曲了,实在是快憋不住了,幸好皇太子及时下令,他们赶紧应了一声儿,风风火火赶去执行任务了。

    焰骜自个儿带了两个兵,去了海关口。

    叶惠心,我看你能逃多远,你还不知道我焰太子的手段吧。

    想带着他的孩子逃跑,还给他下药,还捆他的手脚,真是吃熊心豹子胆了,如果是别人,他早撕裂了她,那论得到她一二再,再二三逃离自己的视线。

    “焰排长……。”

    在他们要步入海关之时,跟在他身后的属下麻着胆子叫住他。

    “有话就说。”他心里可烦得发慌。

    “焰……排长……,你的唇太……太红了。”

    什么太红了?他丢给了属下一个冷狠的眼神,示意属下给他讲清楚。

    “就是给……给女人一样的红……还……有你的……头发。”

    终于说完了,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啊,他们也不想看到他这副不伦不类的样子,可是,如果走入海关,这真的有毁焰氏皇太子的形象,到时候,皇太子还不知道会发什么怒。

    地动山摇是肯定的。

    头发?他头发怎么了?

    大掌自己头顶一摸,这一摸可不得了,他在脑袋上摸到了一绺凸起的头发。

    以他的精明,当然明白是被人扎了头发,刚才怒火攻心,气叶惠心的逃跑,都没去在意,现在,才发现嘴唇上面黏黏乎乎的,手指一摸,指尖上全是一片艳艳的红色,让他险些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他妈的,叶惠心,居然敢这样子整他,害他在属下们面前出糗。

    难怪刚才,那些属下,包括小丸子等人都憋着笑,他这个鬼样子,即使没有镜子,他也能够想象自己的形象。

    这丑丢大了。

    如果有记者拍到,新闻爆出,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在背后嘲笑他。

    抡起拳头,毫不犹豫就向两名属下挥去,动作迅速,左右两边各一拳,全打在了属下的脑门上,两名属下在原地旋转了一圈后,相互磕碰了一下又旋开,再相互对望一眼,连连在心中哀叫。

    皇太子的气全都撒到了属下身上。

    “不准说出去。”

    冷怒地嘶吼出声。

    “当然,排长……不敢,我们不敢啊。”

    开玩笑,他们还想多活几年,不想这么早就丧命黄泉。

    “如果再有人知道这件事,我要你们狗命。”

    “知道,知道。”两名属下低着头,几乎是不敢看他一眼,唯唯诺诺不约而同地回答。

    “去,给我买一包纸来。”

    一名属下跑向了马路对面的超市,不到两分钟,一包抽纸呈递到了皇太子面前。

    扯出两张纸,使劲儿擦,擦得嘴皮都破了也不在乎,恶心死了。

    叶惠心,你给我等着,抓你回来,不弄得你十天下来床,我就不姓焰,敢挑畔他,死定了。

    妈的,触衰死了,没人敢挑畔他的权威。

    “叶惠心,抓你回来,诛你九族,让你全家在京都这地混不下去。”

    他狂妄地怒骂,两名属下听了他的嘶吼,这才惊觉,原来是皇太子妃干的。

    也是,世间之人,恐怕也只有太子妃敢挑战皇太子的权威,这下有好戏看了,他们还有些小小的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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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无理取闹的女银!

    小丸子带着人马四处查找,把京都的所有酒店翻了一个底朝天,但是,却没有叶惠心母子的半点消息。

    “老大,没……影……儿啊。”结结巴巴地报告。

    “继续跟我找,就算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回来。”

    听到怒气滔天的命令,小丸子不敢怠慢,迅速带着属下们奔走在各个海关口。

    “儿子,怎么样了?”飞儿在屋子里焦急地镀着步子,坐立难安,叶惠心带走的可是他们焰家的种啊。

    真怕有一个闪失,那她抱孙的希望就破灭了。

    “没事,妈,我会找到你孙子的,放心好了。”

    还不待飞儿再说一句话,焰骜已经挂断了电话,可想他是多么的焦急。

    这叶惠心胆子还真是不小,有她当年的范儿,犹记得,当年也是这样的场景,那时,她肚子里怀着另一个孩子,焰君煌却要娶另一个女人为妻,一气之下,她带着球跑了,气得焰四少全城通辑她,最后一场意外,她成了另外一个女人的替身,还失了忆,就此与焰四少分离数载。

    如今,莫非这样的事情又会在儿媳妇身上重演,不行,绝对不行,她不能让那种事再发生。

    这辈子,她只有焰骜一个儿子,她希望焰骜能够幸福。

    思来想去,她觉得自己不能在办公室里坐等消息,如果多年前的事情重演,她不知道叶惠心能不能像她一们逃开这一劫,眼皮跳动的厉害,让她心中更是焦灼不安。

    然后,她从办公桌上拿起了军帽戴上,帽沿的中心一枚红红的五角得呱呱叫,整个人看起来英姿飒爽。

    走出办公室,唤来了一名勤务员,再加上两个话事员,几个人徒步走出了军区。

    “别来无羔啊,我的前妻。”

    在十字叉路口,一辆小车开过来停在了她的脚边,车窗摇下的同时,一记久违的声音袭入耳膜。

    这张脸虽然多年不见,但是,烧成灰飞儿也认得。

    “焰东浩,恭喜,恭喜,终于出来了。”

    “是啊,托你的福,终于熬过了最艰难的岁月。”

    也许是刚从里面放出来,焰东浩的理着*平头,身上是黄色的衬衫,甚至还戴起了一副荼色墨镜,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时尚,根本不像是从里刚出来的样子。

    “喂,去哪儿?需要送你一程吗?前妻。”他向她吹了一记口哨,故意咬重了‘前妻’两字。

    “侄子,你好像叫错了,我可是你正牌的婶子,等会儿,你四叔听到了,你又得遭殃了。”

    娘的,这渣子放出来,又不知会兴起什么风浪,一个老娘还躲在暗处与她作对,还彻底解决呢。

    “可是,你全身上下那一处我没摸过,看过,叫你婶子也可以,只要你不觉得难为情。”

    闻言,飞儿阴狠一笑,面容上掠过一缕红晕,焰东浩,你根本是在找死,居然把陈年老债又翻出来,这辈子,飞儿最恨的就这个男人,为什么只判了他十四年,为什么他不死在监狱里?

    “婶子,你抹了胭脂,还是脸蛋儿红了?噢,对了,是不是想起了曾经与我同甘共苦的岁月,也是,历史是不可以抹杀的,毕竟,我们曾经也有过那么一段儿,婶子,去哪儿,侄子送你啊,一日夫妻百日恩,侄子不忍心你大热天的还在街上走路。”

    飞儿的眼睛陡地就喷出了火焰,这男人真是活腻了,她与焰东浩的过去由于岁月的沉淀,人世间没有几个人知道。

    她身边的几名属下听到了,心里虽然吃惊,可是,却不敢表露出来。

    飞儿是她们的上司,让她们听到这样的对话,满脸肯定是不自然的。

    “不用了,侄子,我已经打了电话,你四叔派车过来了。”

    “我四叔还真是心疼你啊。”

    尼玛,为什么要回答他?真是脑子进水了,飞儿退开一步,转身疾步转方向而去,留给了焰东浩一个冷漠的背影。

    焰东浩坐在驾驶座上,静静地望着几抹纤细的身影消失在视野尽头。

    尽管前面亮了绿灯,他还是一动不动地坐着,拿起操作台上的一盒香烟,食指卷曲,点燃一支,往靠垫上一靠,径自吞云吐雾起来。

    烟雾在他面容上缭绕,给他增添神秘的屏障。

    尽管外面喇叭催促声穿破稀薄的空气向袭上他的耳膜,可是,他仍然如一尊雕塑一样没任何反应。

    思绪穿过了十四年岁月时空,回到了他出轨的那一日,十四年来,他坐在里面,每每看着里三层外三层的电网,一直在思索着同一个问题。

    如果他当初不与白婉素搞到一起生下果果,也许,飞儿不会那样伤心,最后转而爱上焰君煌。

    他深刻地知道,飞儿不是那种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人。

    但是,他已经失去了她了,他出狱的那一天,看到了焰骜,当焰骜身姿挺立在他面前时,他才发现,原来他已经在里面呆了这么久了,久到飞儿与焰君煌的儿子都成年了。

    十四年真不是一段短暂的岁月,这么些年来,他虽然在里面,可是,也略有耳闻,焰君煌对飞儿很好,把她宠入了云宵。

    而且,焰君煌手中的权力越来越大,已经到了最顶盛的时期。

    想要让飞儿重新爱上自己,那是痴人说梦话。

    如今,他除了感叹,遗憾以外,已经不剩,已经不剩下什么了。

    米飞儿这三个字,一生都刻在了他的灵魂上,心坎里,可是,她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如果当初他不是狼子野心,报着利用飞儿的态度,也许,今天,他与飞儿的孩子应该比焰骜还要大。

    这辈子,他是一个最大的办输家,输给了他的亲四叔,焰君煌。

    然而,一直没弄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焰家子孙,焰君煌却独独能拥有老爷子焰啸虎的喜爱。

    老头子爱焰君煌,到了不可思议的宠溺地步,为了她,他可以把其它的子孙赶出焰府。

    “妈的,思春啊?”

    一个铁锤从窗外飞进来,玻璃车窗碎裂的声音在空气里响起,碎渣片四处弹飞,许多都降落到了他的衣服上。

    焰东浩气得七窃生烟,他娘的,谁活腻了,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会塞牙。

    现在的人视利又现实,都欺负没权没势的人。

    他刚从里面出来,心里自然沉积了许多的郁愤。

    打开车窗,跳出车厢,视线扫了一圈,却见不到半个人影,真是连找人赔偿都找不到人。

    气愤地指着后面的司机破口大骂:“他妈的,谁敢再来砸试一下?老子不弄死你全家就不是人。”

    后面的司机看到他开的奥迪,都不敢上前碰一下,虽然他已经落魄到了连狗也要欺负的境地,可是,其他人又怎么看得出来,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嘛。

    见大家都只用眼睛瞪他,不敢上来与他搭上半句,自讨了个没趣儿,钻进了车厢,轰的一声把车子开走了。

    出来都好多天了,也不想找事情做,就整天开着那辆奥迪,还是他老妈傅芳菲的以前攒下来的钱,四处游荡,像一个孤魂野鬼,孤家寡人的日子真不好过。

    “喂,东浩,你在哪儿?妈又给我看了一个姑娘,年纪与你差不多……”

    话都没讲完,焰东浩‘啪’的一声就将电话挂断了。

    对面的傅芳菲把手机在桌子上甩了一下,故意发出巨大的声响,冲着隔壁书房的焰老大怒骂:“瞧瞧,你儿子废了,废了啊,焰家老大,你也是焰啸虎的儿子,同样血管里都流淌着焰啸虎的血,可是,凭什么老四那房要活得那样风生水起?”

    焰东浩出狱与从前完全变了一个人,傅芳菲气得满肚子苦楚没处说,只得每天把气撒到了焰老大身上去。

    见焰老大不理睬她,径自看着手中的书本,傅芳菲见他屁都不放一个,心里更来气。

    起身冲进了隔壁的书房,一把夺走了老大手中的书本掼到了地板上。

    “喂,你有没完没完?”焰老大眉头拧得深皱,烦躁地喊了一声。

    “没完,你儿子都成窝囊废了,你看看他整天像什么,像一缕飘荡的游魂,整天就往夜总会钻,焰老大,你天生就是一个软柿子,被老四捏了这么多年,我还真奇了怪了,你说,你是焰家长子,按理说,焰家所有的一切你都应该是得到最多,你们焰家到好,却偏偏相反,你老爹焰啸虎却把最好的留给了老四,你这个窝囊,让我跟着你吃了这么多年的苦,我真是眼瞎了,才会找上你,呜呜。”

    这些话焰家老大耳朵都听起茧子了,傅芳菲几乎每天都要骂上三回,自从焰东浩出狱后,她对他的恨已经是变本加厉了。

    以前只人说过,女人不能宠,越宠越得意,尤其是傅芳菲这样的女人。

    最近这几年,焰老大算是长见识了。

    现在,他真的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当年那样对他的原配妻子,为了迎娶傅芳菲进门,他对自己的原配妻子做了那种牲畜不如的事情,人在做,天在看,这段不幸福的婚姻,也许就是他得到的报应。

    “你说,如果当年你忍一下,不要那么强势,今天,或许,我们也不会走到这种地步。”

    “能怪我吗?当初,你要我的时候,都说了多少的甜言蜜语,你就是大骗子一个,我本有大好的前程,我傅芳菲一辈子就那样被你毁了,儿子入狱之时,你担任着军区领导,人家抓你儿子呢,你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了,你却连一个工作都找不到给他做。”

    傅芳菲越说越来劲,话峰越讲越犀利,而且,还不会重复,这种口才的女人世间难找。

    “能怨我么?芳菲,东浩当年犯的事儿,就算是最高长官也保不了,更何况当时,我只是一个副参谋长,手中没有实权,你应该是知道的,现在,我已经退下来了,人走荼凉,这道理你不是不明白,如果你硬要胡搅蛮缠,那么,你可以去找能够帮助你的人,我们离婚吧。”

    他这辈子已经受够了,为了她,他家破人亡,妻死女散,得到这样悲惨的结局,难道就是为了与她一起天天吵架么?

    “离婚?我都五十几岁的人了,你居然喊我离婚,我把最美好的青春年华给了你,现在,你居然要让我离婚,告诉你,老娘不是好欺负的,要离婚可以,拿一亿出来,否则,老娘与你死撑到底。”

    以前的柔似水全是虚假的表象,只不过是为了吸引他这位焰司令长子的心,时间久了,渐渐地就原形毕露了。

    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焰老大暗自在心里悲叹。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在多年前,他自己那样对心茹,把她逼上绝路之时,就注定了他的晚年不会幸福。

    “一亿?傅芳菲,你觉得我拿得出这么多的钱吗?”

    他们之间的数十年风雨同舟的感情,何似要有金钱来衡量?

    “你说你把最美好的青春年华给了我,让我付你一亿方可离婚,那么,傅女士,我到要问一问你,为了你,妻死子散,为了你,我忤逆了父亲数十年,为了与你在一起,我几乎是众叛亲离,风华正茂之时,力排众人非议,将你风光娶进了焰家,我实现了当初对你的承诺,我并没有玩弄你,我自问自己这一生,对得起你傅芳菲,所以,你又何必要咄咄逼人,不给人留一点余地。”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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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皇太子晕倒!

    犹如兰芝玉树一般的身姿立在百叶窗前,夜露深重,一盆墨菊摆放在窗台上,独自散发出幽幽的苦香,弥漫在空气。

    园子里栽种的桂花绽放了,渺小的朵朵挂在枝头,虽然看不到,却盖过了墨菊的苦香味,犹如她淡淡的清香。

    有句话说得十分好,拥有时不知珍惜,失去时方知可贵。

    已经两天两夜了,叶惠心已经失踪了两天两夜,她失踪了多久,他就找寻了多久,可是,小丸子带着人马把京都之地都翻了一个底朝天,却仍然没有寻到她的半点儿踪迹。

    心里不沮丧是骗人的,以前,他从不会有如此挫败的感觉。

    一个小小的叶惠心能藏到哪里去,莫非是有高人在帮助她,可是,据他所知,她身边的人除了裴女娜与李芬丽以外,没人与她要好,而且,也没有能力帮助她。

    早知道,那天晚上,他就不受她勾引了。

    都是那该死的安眠药害的,半粒安眠药让他失去了知觉,让这个女人转眼就转之夭夭。

    睡不着觉,他怕叶惠心出事,现在的社会这么乱,她怀着孩子,行动不便,又带着生病的母亲,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他不知道在窗前忤立了多久,窗外的世界渐渐由漆黑转为墨蓝,再慢慢被湛蓝取代。

    天亮了,一轮旭日从东边冉冉升起,他俊美的脸孔即使是在朝阳的映衬下也显得黯淡无光,没有一丝的朝气。

    气色差到了极点。

    太烈的光芒让他情不自禁地眯起了双眼,眼眶酸涩,是这两天熬夜无眠的结果。

    这两天,他一直在等待着属下们能有好消息传来,可是,一个一个的电话打来,听到属下们在对面支支吾吾的声音,他就知道希望落了空。

    他曾发誓说,叶惠心,哪怕是掘地三尺,我要将你捉回来。

    京都之地再大也能让他翻云覆雨,而且,当时他醒过来后,就已经命人锁了海关,无论是汽车站,火车站,还是水路,他都下了死令,绝不能放任叶惠心离开,所有海关全部张贴了叶惠心母子的照片,他们不可能,也没胆子放这两个女人离开。

    但是,为什么就找不到呢?

    也许她早就在他昏睡,未发现她离开之时搭了飞机离开了这座城市,可是,那天她慌乱离开的时候是晚上,最后的记忆是凌晨两点,他命人查了一下,那天晚上根本没有航班。

    他昏睡与醒过来的时间不过只有短短的六个小时,而且,他查了所有出口出入纪录,并同有一个叫叶惠心的女人名字。

    叶惠心,你真狠心。

    这个狠心无情的女人,枉费他待她那么里的人物带球跑。

    抓到她,他肯定要将她撕裂了。

    抡起一拳砸到了墙壁上,恰在这时,电话再次响起了,不顾手指关节血流不止,他立刻掏出手机接听。

    “焰排长……找到……了。”

    “在哪儿?”语气之急迫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我们看到叶小姐带着她母亲从一座违章建筑物巷子里走出来,上了一辆计程车。”

    “好,给我拦下她,记住,不能伤她们分毫,否则,我要你们的命。”

    “是。”

    收了线,焰骜不禁喜出望外,终于找到了,心中悬起的一方石头终于落了地,有小丸子他们看着她,她再也逃不走了。

    焰骜本想去浴室冲了一个澡,想到那天晚上叶惠心算计自己的画面,暗自骂着,这女人诡计多端,在没把她捉回来之前,千万不可以吊以轻心。

    好吧,叶惠心,你没回到我身边,我这有洁僻的人澡也不洗了。

    捞了军装外套穿上身就急急忙忙冲下楼去,仅只几分钟,就能看到一辆黑色的小轿车疯狂地从焰家停车库驶出。

    速度之快,难以想象,至少在180码以上。

    可见焰太子想捉回女人的迫切啊,曾几何时,有女人能让皇太子如此牵肠挂肚。

    焰骜打电话询问了地点,然后,笔直将车开过去。

    “老大,叶小姐的车好像在开往机场。”

    “什么好像,我要确切的路线。”

    真是衰到家了,焰骜在心里咒骂着属下小丸子,真是考虑换助手了。

    “是,开往首都机场,老大,我们要截下她吗?计程车已经快到了。”

    得不到焰骜的指示,他不敢有所行动啊。

    “当然,必须截下她。”

    前面又塞车了,焰骜愤怒地拍了一下方向盘,气得半死,见红灯迟迟不亮,骂了一声‘该死。”

    然后打开了车门,跑出了车厢,风风火火地乘坐计程车赶往了首都机场。

    “老大,叶小姐坐的是车,车牌号是京沪2378,我们看着她的车调转了车头,又跑了。”

    “小丸子,你他妈的就是一吃干饭的。”

    有愤怒已经不能说出他的心情,又让她跟跑了,这干属下真是让他不放心啊。

    正在他不知所措,不知要怎么办之际,忽然,眸光透过半开的车窗,就看到了从左面掠过的绿色车影,同样是一辆绿色的计程车,由于掠得太快,他不敢确定里面坐的人是不是他要找的人。

    眼尾扫到了车牌号,京沪2378,一定是叶惠心。

    “娘的,调转车头。”

    “先生,你先生,你骂谁啊?”司机不满地转过头,怒气腾腾地质问着他。

    虽然他身上穿着军装,一看就是部队里的人,虽然他是一个小小出租车司机,可是,他也不能受这等鸟气,这穿军装的男人真是没有一丝涵养的,一直在骂娘。

    “不是骂你,不好意思,能借你的车用一下吗?”眸光死死地盯住前面那辆一闪而逝的车,生平第一次焰骜低声下气地与人讲话。

    “不借。”骂了他还借车,而且,他这车可是用来赚钱的,又不是开着好玩的。

    “司机先生,停车。”见他不愿意,焰骜的语气冷了几分。

    客人要求停车,司机也只得踩下了刹车停下,焰骜心急火燎地打开了车门,绕到前头,司机伸手去接他递过来的钱,没想到是一张金卡。

    “喂,你什么意思?”

    “跟我下车。”先理后兵是他焰骜为人处事的准则,即然这破司机说不通,只动动粗。

    拎着他的衣领子,焰骜从车窗跃了进去,将金卡挂到了他的领子口。

    “这里面的钱,足够你买这辆破车了。”语毕,不待张口结舌的司机回答,焰骜动手拉开了引挚,车子如一只敏捷的野豹一样飞出,不多时就飞快消失在了转角处。

    叶惠心,叶惠心,此时此刻,焰骜满脑子都是叶惠心的名字,叶惠心娇嫩的脸蛋,不盈一握的撩人身姿,叶惠心,你真的胆子太大了,这辈子,他焰骜还没遇到强劲的敌人,除了叶惠心,这女人胆敢忤逆她,他不会让她如愿。

    车子开得飞速,前面的计程车似乎发现了倔的跟踪,因为,他并没有想要隐蔽,明目张胆地在后面追逐。

    就在他快要追上的时候,突然前面开来一辆装运货车,车上装满了白菜,堵住了他的去路。

    由于装得过多,准备工作又做得不够好,所以,车辆行驶十分缓慢。

    焰骜气急败坏地猛按着喇叭,不多时,喇叭声响成一片,事情就是在那个时候发生的,只听一声轰然的爆炸声响彻在街面的天空里,然后,世界仿佛静止,轰得一声,一股蓝色红焰的火苗升上天空……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铁皮烧焦的味儿,装载大货车缓慢地行驶过去,呈现在焰骜眼前的是意想不到的一幕。

    那辆绿色的计程车已经处在熊熊烈焰之中,好几辆车子撞到了一起,路面就此瘫焕。

    哨声,警笛声肆意在空气里响起。

    不,焰骜摇了摇头,不要,那一刻,他的思维有半刻的停顿,感觉不自己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将要干什么。

    当数车警车呼啸而来,游离太空的思绪才渐渐元神归位。

    打开了车门,疯狂地拔开了黑压压围观的人群,不,叶惠心,你不会出事的,还有,还有我们的孩子。

    所有的人都围住了躺在血泊里的几个人,只隐约有人在耳边说:“人生不能复生,节哀顺便。”

    不,叶惠心,你怎么能就这样离我而去?

    叶惠心,不要走……

    警察不停地喝斥着围观的群众:“离远一点儿,离远一点儿。”

    带着粗厉的大掌鼓作勇气拔开了挡在自己身前最后一抹人影。

    “请……让……让开。”

    抬头,焰骜看到了惨不忍睹,头破血流的封锁现场,尤其是地面上横躺的几具尸体,用白布包裹着,乌黑发线从白布里散发出来,如一朵漂亮盛开的海藻花。

    “不……”焰骜摇了摇头,举步维艰,喉头一滞,尽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也许过了好几个世纪,终于走到了乌发与血丝缠绕的地方,高大的身形慢慢蹲下,身后的吵杂声与警察的喝斥声似乎都已经离他远去了,倾刻在他耳边消弥,心中只围绕着一句话。

    “叶惠心死了,还有,她们的孩子。”

    这一切都没有了……

    伸出的手掌僵在了半空中,感觉眼前越来越漆黑,无力的黑暗如潮水般向他袭过来,似乎扼住了他的脖子,让他呼吸变得及其困难。

    他试着站起来,却不想,双眼一闭,整个人骤然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晕了过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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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焰太子昏睡三天不醒!

    小丸子及时带着人马赶到,见顶头上司晕倒了,吓得屁滚尿流,与一伙兄弟把他背往了医院。

    飞儿与焰君煌接到小丸子的电话,马不停蹄地丢下了工作急切地赶至医院。

    “怎么会晕倒的?”焰君煌面色凝重地质问。

    他们的儿子一向身体健康,生龙活虎,怎么会突然晕倒啊?

    “是啊,小丸子,怎么会晕倒的?”飞儿心里更急,她抓住了小丸子双肩,两位赫赫有名的大领导威严质问,吓得小丸子结结巴巴。

    “焰领导,米领导……是……排长看到那辆绿色的计程车与几辆车撞到了一起,尤其是那具裹着白布的尸体,然后,就晕……了过去。”

    小丸子是麻着胆子把整个事情始末陈述清楚的。

    原来是为了叶惠心,焰骜以为叶惠心死了,所以,就吓得晕过去了。

    飞儿望着病床上躺着的沉睡不醒的儿子,摇了摇头,感叹道:“又是情痴一枚,焰君煌,你儿子别的没学着,到把你这一点学得有模有样。”

    叶惠心带珠逃跑了,他下令全城通辑,事情与当年她逃离的场景一模一样,只是,焰骜与他老子当年的相比,是少了那么一些魄力,当年,她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在那种危险的情况与一个女人交换了身份。

    然而,今天,叶惠心都已经走了好几天了,没有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难道这母女俩有本事长翅膀飞了不成?

    “小丸子,把他送回去。”

    “是,焰领导。”小丸子又将焰骜背回了焰府。

    昏睡不醒的焰骜躺在沙发椅子上,小丸子怕遭池鱼之殃,早已经起身告辞而去。

    所有的佣人全缩躲在了角落,都不敢跑到客厅里来。

    焰君煌与米飞儿夫妻俩望着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儿子,相互摇了摇头。

    为一个女人搞成这样,是幸,还是不幸?

    “喂,焰君煌,把你儿子抱进浴室洗澡。”

    飞儿抓了一把瓜子闲磕,冲着老公指手划脚,反正,医生检查过了,儿子没什么大碍,只是昏睡不醒而已。

    总得让他洗干净上床睡觉吧。

    焰君煌望了一眼沙发上的儿子,剑眉蹙紧。

    “这,怎么抱?”都这么大了,又不是小时候,这儿子的身体与他的长度差不多,难不成要扛吗?

    “不抱是不是?那我来抱。”飞儿把瓜子丢回到果盘里,走上前一步,意欲伸手把儿子抱去浴室。

    “等等……”焰君煌拽住了她的手臂。

    “喂,你打算给他洗澡吗?”

    “有什么不可能?我可是他妈,小时候也看过的。”

    看过儿子的小鸟的,现在,人长大了,不过是大了一点而已嘛。

    “不行。”焰君煌坚决反对,哪怕是自个儿儿子,他也不愿意老婆瞧不该瞧的玩意儿,他会吃醋的,给自个儿儿子吃醒,焰四少真好玩。

    不再理睬飞儿,焰四少弯下腰身,伸出强健的双臂,果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儿子抱去了浴室。

    放好了洗澡水,拿起刷子替儿子刷背,为儿子洗了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然后,慢条斯理替他擦干身上的水泽,最后,把他移到了香软的床铺上。

    这才如释重负,饱满的额头上布满了密密的细汗,一翻折腾,他还真感觉累了。

    “君煌,你说这叶惠心能逃去哪里?她肚子里可是有我们焰家的种啊。”

    言下之意是绝不能让她给逃了。

    焰君煌拧眉思索了一会儿,记得当年,他封锁了所有的通道,飞儿也被那伙人带走了,可是,当年,是那帮人马动用了直升飞机,不可能又会发生同样的事情吧?

    如果再重蹈覆辙,他儿子可就命苦了,第一次这么在乎一个人,居然又要分开这么多年。

    “你确定死的那个人并不是叶惠心?”

    “不是,焰骜是看错了车牌号,死的那个是一名义工,她带着她母亲去火葬场,然后,就出了车祸。”

    飞儿已经命人去调查了,已经有了回话,死去的那个女的的确不是叶惠心,面孔虽然血肉模湖没了轮廓,不过,身上有身份证,绝对不是叶惠心。

    海关口已经封锁了,据时间推测,叶惠心在焰骜昏睡的时候并没有离去,那么,必定就还在这座城市里,只有撒下天罗地网,让她插翅难逃。

    这是焰君煌目前想到的唯一办法,与当年一样,不想惊动老百姓,搞得人心惶惶,所以,与当年一样,他亲自带着人马去搜寻。

    当年是为了寻妻,如今是为了爱子寻妻,为焰家,为他与飞儿寻媳妇。

    焰君煌心里明白,如果不寻回这个媳妇,他儿子的幸福就毁了,以为女人死了,他居然就这样昏睡过去,居然没有醒过来的痕迹。

    “四少,叶小姐应该还在这座城市城,我们兵分五路去寻。”

    小苏子已经跟在了焰四少身边好多年,现在的他早已升职,已经不在四少手底下混了,不过,他的前程是四少许诺的,听说焰骜少爷有事了,他自是带兵前来协助焰家寻媳妇。

    “小苏子,你带人去酒店,让兄弟们查仔细一点。”

    “好。”小苏子迅速领兵而去。

    焰君煌则带着人马去各个海关口巡察。

    飞儿站在房间里来回地踱着方步,这媳妇儿没找到,她心里有,她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叶惠心真有她当年的范儿,只是,这姑娘逃到哪儿去了?莫不是真丢了吧?

    突然,空气里响起了当当的手机玲声。

    “喂,米飞儿,请问找谁?”

    “飞儿,近来安好?”

    是一抹低沉浑厚粗嘎的声音,这声音飞儿记得,熟悉到嵌在灵魂里。

    “你打错了。”

    “飞儿,别挂,我有事找你。”

    见飞儿要挂电话,男人不疾不徐地笑说。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这辈子,飞儿都不待见这男人,刚出狱,不知又要兴起什么风浪。

    “我知道叶惠心在哪儿。”

    “你说,她在哪儿。”

    飞儿一双黛眉倏地就拧成了一个死结,这厮莫不是要对付惠心吧,她怀着孩子,而且又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别急嘛,还真是宝贝的可以,飞儿,你说,如果当年我们不离婚的话,现在,应该是我与你着急着寻找咱们的孙子吧。”

    飞儿听了想吐。

    “焰东浩,你恶心不?快说,叶惠心在哪里?”

    “我在‘秋天飘零’酒吧,你来吧。”啪,挂断了电话。

    电话响彻一阵忙音,让飞儿气得差一点把手机都砸破了。

    焰东浩,你最好不要耍什么阴谋诡计,否则,我撕裂了你。

    飞儿咬着牙把手机揣回了裤兜,拿了荼几上的一顶军帽戴上,风风火火就出了门。

    车子开到了‘秋天飘零’水吧,飞儿将车熄了火,踩在铿铿有力的步子,走得了水吧。

    水吧老板见她一身军装,英气逼人,不敢怠慢,笑脸过来相迎。

    “长官,是来喝荼呢,还是在执行公务?”

    “喝荼,我找焰东浩。”

    “噢,你找焰老板,他在二楼雅间等着你,还特意为你点了一盘油酥饼点心。”

    老板要小服务为她带路。

    踩着意大利手工制作的红色地毯,犹如踩在了云端里。

    “哎哟,婶子,你还真是速度。”焰东浩从雅间里站起,挥手示意小服服务离开,小服员恭敬地退走。

    “说,叶惠心在哪儿?”

    “别急嘛,飞儿,这是你最喜欢吃的,来,尝一块,这饼可是这店里的特色呢。”

    焰东浩从盘子里捡起了一块饼子,递到了飞儿唇边。

    飞儿抬手一掀,黄亮亮的饼子从他手上滚落。

    “焰东浩,人的喜好会变的,以前,我喜欢这种东西,并不代表我现在会喜欢,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了,难道这十几年的教育,还不够让你重新做人么?”

    焰东浩凝神听着她的教诲,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望着她。

    “可是,我的喜好都没变啊,我还是喜欢吃以前的食物,穿以前喜欢的衣服牌子,还有衣服颜色,都是以前的白灰色。”

    这厮就压根儿是耍着她玩的,看来,他根本不知道叶惠心的下落。

    飞儿转身想走,却被焰东浩及时叫住。

    “我真的知道她的下落,两天前,我看到叶惠心母女俩住进了一间小旅店,然后,当天晚上,那小旅店就发生了小火灾,叶惠心母女俩就逃了,逃出来后被一伙黑帮人盯上了,那伙人以她妈妈作为要挟。”

    不管是不是真的,飞儿都听不下去了,她必须去解救叶惠心。

    一把揪住了男人的衣领子,灰白色的西装领口成了一道道梅菜干。

    “快说,她到底在哪儿?”飞儿已经没有耐性再慢慢听他瞎磨。

    “夜总会。”

    飞儿做梦也没想到叶惠心会被人抓去夜总会。

    也是,她们封锁京都所有海关口,所有的酒店,旅店,餐厅,饭馆全部找过了,就是没有丝毫的线索,就唯一独独没有去搜寻夜总会那种红灯区地带,因为,在她们看来,叶惠心不可能躲在那种地方。

    但是,现在听焰东浩话中的情况来分板,如果不是自愿的呢,是被胁迫,或者威胁的呢。

    那就完全有这个可能性。

    “哪家,带我去。”

    飞儿扯着他的衣领口,就把他拽出了‘秋天飘零’水吧。

    妈哟,焰东浩颈子被勒得几乎快喘不过气来,都快断气了,米飞儿真是今非昔比,以前或许与她交战,他还会占上风,现在,以她的火爆脾气与身手,似乎自己只能落下下风。

    “飞儿,你勒得太紧了,我不能呼吸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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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飞儿的狠厉!

    “长官,即便是见过地,我也记不得了,你想,我们这儿晚上来来往往的客人那么

    见男人支支吾吾,飞儿的声线陡地拔高,给人一种无法忽略的气势。

    “到底见过没有?你想清楚一点。”

    不过,仍然摇着头说:“没……见过。”

    经理瞟了照片上的女人一眼,心里咯噔了一下。

    “认识这个女的吗?”飞儿从公事包文件夹里取出一张照片亮到了经理的眼前。

    经理的脑袋摇得像拔浪鼓。

    “没有的事,绝对没有的事。”

    说着,飞儿锐利的眸子在大厅里扫了一圈,耳朵也凝神听着,她想寻到一丝的蛛丝马迹,毕竟,儿子在家里昏睡着,如果不将叶惠心平安带回去,或者说,叶惠心出了一点什么事,那今后,她的儿子怎么办?

    “我们收到举报,说你们这儿在从事非法勾当,组织女人卖*。”

    经理在这座娱乐城混了已经好多年了,自然是个人精,一般的小警察他是根本不放在眼里的。

    “哎哟,长官,我们可是奉公守法的良民,不知长官大驾观临所为何事啊?”

    经理赶紧从裤兜里摸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支递给了焰东浩,态度谦卑。

    打扫卫生的女人转身遵从命令去了。

    “嗯。”

    “不好意思,长官,不知你大驾观临,还请多包涵,香菊,泡两杯荼来。”

    男人的样子与刚才已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男人缓缓张垂眼帘,当他的视线接触到‘军区’二字,陡地来了精神,赶紧从椅子上弹跳起来,妈呀,这是来一尊什么佛啊?不仅是‘军区’的,而且,上面的职衔还不小,从她肩上的红杠杠就能看出来。

    “这是我的工作证。”飞儿从军装口袋里摸出自己的工作证。

    飞儿收回视线,轻咳了咳,这不是她管辖的事儿。

    可是,肌肤上却全是一片抓痕,鲜红的印记无言诉说昨天晚上一场毁天灭地的欢爱,多么地狂野。

    走至大厅时,经理一边扣着纽扣,一边大摇大摆走到一则坐下,故意敞开了胸前的几颗衬衫纽扣,也许是想张显男人的魅力。

    “喂,你们谁找我啊?”

    男人这话是冲着后面打扫卫生的女人怒骂出口的。

    “谁啊?大清晨的,有完没完,警察怎么了?我们可是正当营业,有营业执照,有没犯法,怕什么怕?”

    幸好他及时伸手抓住了抚手,才免于摔下楼的危险。

    一男人,光着个膀子,下身的长裤到是胡乱的套上了,手里拎着一件衣服,捏着一只袖口,正在努力往身上穿,只可惜,他似乎是闭着眼走出来的,好似磕睡没睡醒,一个踉跄,差一点就从花木抚疏上栽了下来。

    “谁啊,谁啊,大清晨,真不让人安生。”

    不想与他多说什么,飞儿走到了墙角,凝望着窗外拧眉沉思。

    “焰东浩,你就一辈子没个正形儿。”

    又不是人家抓了她媳妇儿。

    看到她身上那套绿色的军装,人家小妹妹都吓得屁滚尿流了,偏偏飞儿同志还向人家咆哮。

    焰东浩见女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楼梯口,瞥了一眼飞儿,灿笑一声,讥讽道:“还是穿一身警服儿好办事。”

    她怕经理惩罚自己,更怕丢了这份儿工作,这里的环境虽然不好,可是,却比其它行来好赚钱,客人有时候拿的小费多的,怕夜总会出事,逼不得已还是去了楼上向经理禀报。

    飞儿的语气很硬,打扫卫生的女人见状,麻着胆子丢了抹布走向了楼上。

    “把你们经理给我叫起来,否则,后果自负。”

    飞儿冷眸凝扫了过去,嘴唇翻动了两下,好像是在咒骂着焰东浩。

    “何必给人爱小妹妹一般见识,你瞧她,都被你吓得尿裤子了。”

    吊儿郎当地安慰飞儿。

    焰东浩悠哉悠哉地刁了一根烟在嘴里。

    “飞儿,别急嘛。”

    女人唯唯诺诺,她不过是一个打扫卫生的职只,哪里敢去得罪这座帝国的王啊。

    “我……我不敢。”

    “给我叫起来,都几点了,还在睡?”当真是猫头鹰,白天睡觉,晚上才出去活动。

    “我们经理还在睡觉。”打扫卫生的女人见飞儿气场强大,飞扬跋扈,忌惮于她身上威仪的军装,缩着脖子回答。

    “那就把你们经理叫出来。”飞儿不想与这女人磨下去,不过是一个夜总会老板,有那么难见么?

    “噢,我们老板不住这儿。”

    “把你们老板叫出来?”焰东浩双手揣在了裤袋里,气指颐使的下令。

    一位打扫卫生的女人,腰上系着围裙,拿着一块抹布,正不停地擦抹着大厅里的卫生,地板砖上放了一只好大的水桶,水桶颜色已经脏掉了,湿答答的拖把就放在水桶的旁边。

    “对不起,先生,太太,白天不营业。”

    夜总会的大门并没有开,焰东浩带着她是从一侧小门进去的。

    然后,焰东浩把飞儿带到了一间夜总会,夜总会白天是不营业的,门庭冷落,但,晚上必定是一番酒池肉林,纸醉金迷的好所在。

    “我带你去。”

    “好好好。”焰东浩觉得自己如果不答应带她去,肯定会被她扔海里喂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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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理没法,只得带着她们绕过了大厅,走向了隔壁楼层的一间铁皮屋子……

    听闻叶惠心消息,飞儿已经是迫不急待了。

    “带我去见她,快。”

    经理大感委屈,早知道,就不接受这烫手山芋了。

    “长官,其实,我见过这位姑娘,她的确在我们夜总会,可是,不是我们捉她来的,她是被一个人卖来的。”

    “想明白没有?”

    挪开了脚,经理从地上爬了起来,声音说得很小,与对方叽哩呱啦了一阵,然后,就挂了电话。

    飞儿微颌了颌首,表示同意他的要求。

    “我……要打一个电话。”经理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搞不好会给老板带来大麻烦。

    米领导是太着急了,才会使出这种计谋逼经理就范。

    “如果你说了,我们可以即往不绺。”不愧是飞儿带出来的人马,自是知道飞儿心中所想。

    “仅凭这五公斤玩意儿,就足够可以把你与老板送进去蹲几年,说不说?”

    飞儿阴险一笑,一脚踩在了他手腕上。

    “不,你们这是栽脏陷害。”

    经理回头,望着士兵手中的那个包裹,似要抓狂。

    “报告,在二楼308包厢搜出了五公斤海洛。”

    “你们这场子背后有多少的猫腻,别以为我不知道。”飞儿使了一个眼色,一名属下到楼上去绕了一圈后下来。

    飞儿眼睛一眯,里头闪耀出危险的讯息。

    再说,能撑起这样的场子,他们老板也不是吃醋的,绝不是省油的灯。

    “长官,你没权利这样对我,我说了,我是良民,奉公守法的良民。”

    不说,你的死期就到了,当然这是弦外之音。

    飞儿揪起了他的令领子,凶神恶煞地质问着:“说不说?”

    ‘啪’,一记狠厉的耳光掴了过来。

    “我……没有……啊。”

    这帮恶势力,刚才她还好好地与他讲话,已经先理后兵了,不想再与他磨下去浪费时间。

    她不想再忍,伤害了她儿子喜欢的女人,她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说,你们把她怎么了?”

    一脚用力踢在了男人的膝盖处,由于眼力精准,男人膝盖受伤,身体从墙面滑落,膝盖‘咚’的一声跪在了地板上。

    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搁下去,飞儿踩着军靴向趴在墙上的男人走了过去。

    娘的,难道又逃跑了不成?飞儿这下可真着急起来了,叶惠心,你这丫头片子,有多大的能耐啊,居然让她与儿子在京都之地找了这么久也未找到人。

    “报告,没发现可疑人迹。”

    “报告,没人。”

    不到十分钟,前去搜查的士兵全部迅速归位,用着响亮的声音汇报:“报告领导,没人。”

    焰东浩则百无聊懒地一旁,闷声不响吸着烟。

    “老实点,给我蹲着。”一士兵踢了他一脚,让他双手伸直,趴在了墙壁上,整个人像一只活王八。

    “别……别。”经理像一只斗败的公鸡,无语地低下了头。

    “妨碍我们办公者,一律带回军区论处。”

    “看清楚,这是搜查令。”

    一名属下将盖了鲜红印章的纸张一巴掌拍到了荼几上。

    “这是搜查令。”

    “长官,我要告你们,私闯民宅。”经理慌起来,义正严辞,愤愤不平地怒骂。

    “给我搜。”飞儿一声令下,几位属下赶紧向夜总会大厅展开了一场天罗地网的搜索。

    他们轻轻唤出一声。

    “米领导。”

    一身正气,威武不凡。

    恰在这时,从外面进来了几位身穿绿装的男人,个个戴着鲜红的五角星的绿帽。

    “真的没有。”

    “当然是有证据才会来搜查。”仿若会读心术般,这女长官居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经理的额头有两滴汗水滑了下来,清晰可见,吓得他语难成句。

    经理感觉脑袋翁翁作响,莫非人家掌握了什么证据了吗?

    “没……有,没有的事。”

    “可是,有人作证说,这姑娘被你们带进了夜总会?”飞儿也不想与他绕弯子,怕去迟了,叶惠心贞洁不保。

    说得也是道理。

    上来来往往的客人那么多。”

第43章 叶惠心脱险!

    要不然,

    就算现在,焰夫人也是个美人胚子,更别说年轻时的风华绝代。

    已近五十,但是,脸上却没有一丝的皱纹,可见,她保养的十分好。

    书房里,飞儿已经脱下了一身军装,一件白色的衬衫,一条黑色的裤子,白与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衬衫的边角折到了裤子里,凸现她傲人的身体曲线,头发也洗过了,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

    “好的。”叶惠心撑起身,迈步走出了焰骜那间玻璃房。

    “叶小姐,米领导有事找你,让你去一下书房。”

    门被叩响了,随着她一声‘进来’,门被人推开了,但是,人没进来,却传进来一句话。

    纤纤玉指描绘着樱红的唇瓣,眼睛里迸射说不清楚的柔情。

    叶惠心用手撑着下颌骨,早知道,她就不该自私地远离,她以为,在他心目中,没有她丝毫位置,以为,如果他一旦知道了孩子的存在,会活生生让她与孩子分离。

    也许是由于睡眠过长的原因,棱角分明的唇瓣似乎有些红润。

    静静睡着的男人没有任何的攻击性,睡眠像一个孩子般无害,长长的眼睫毛比女生还要长,轻轻覆盖在阳刚的俊颜上。

    坐在床沿边,眸光瞬也不瞬地盯望着沉睡的男人。

    焰骜至今还昏睡不醒,医生已经为他吃过药,打过针了,她上楼洗了一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便不眠不休地守在了焰骜的病榻前。

    惠心没想到自己离开短短几天,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米领导,你放心,重惩是一定的,他们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太岁爷头上也敢动土,一定得杀鸡敬猴,米领导请放心好了,一定重判。”

    警察局长哪里敢不卖她的账,在电话另一端连连点头称是。

    飞儿特意给警察局局长打了电话,对于这件事负责人,只能重判,绝不轻饶。

    飞儿把惠心带回了家,顺便命人将经理一伙人送往了警察局,虽然,惠心是被人卖进去的,但,夜总会做这种非法的勾当就是天理不容,逼良,而且,还搞到她们焰家人的头上来了,这是绝对不能容许的。

    飞儿走向前,冲着她笑了笑,然后,像一个慈爱的母亲,伸出双臂将她搂入了怀里。

    “惠心,你……受苦了。”

    叶惠心没想到米飞儿会亲自率领人马来拯救她。

    “米阿姨。”

    提到嗓子尖口的心又落回到了肚子里。

    她的眼睛本能地往她腹部瞄去,别然很小,不过,以她一个过来人的经验,还是感觉腹部非一般人平坦,还有一个小小山丘在那儿。

    飞儿的心一下子悬得老高。

    也许是没想到会有人来救她,更没想到门板会突然就破裂了,掩面哭泣的女人抬起头,眼角边挂着晶亮的泪珠儿,身上穿着大红色的旗袍,旗袍开叉很高,款式新疑的旗袍勾勒着她曼妙的身体,脚上是一双白色的高跟鞋,白嫩的脸蛋上有一抹五指印,旗袍领子口也解开了两颗纽扣,整个人狼狈不堪,一看就知道是……

    经理真是吓怕了,缩着脖子倚在门墙上,双腿像筛糠一样瑟瑟发抖。

    等不及经理拿来钥匙,抬脚揣开了门板,凌空一脚,门板应声破裂,经理在外吓得面色发青,查然当兵的都不是好惹的,更何况,她肩上那么多的红杠杠,一看就知非善类,一腿儿就揣开了门儿,如果这一脚儿是踩在了他的脑门上,指不定会脑袋开出无数朵花儿,脑浆四溢。

    凝神一听,是叶惠心的声音,飞儿拔开了属下们的身姿,几个箭步冲上前。

    “开门,想要老娘卖身,门儿都没有。”

    飞儿一行人风风火火返回大楼,又迅速不及掩耳之姿奔上顶顶,果然就听到了一记女人的抽泣声从屋子门缝里传出。

    “走,回去。”飞儿迫不急待带着人马重新返回了刚才离开的那幢楼,赶情,这家伙在给她玩阴谋,调虎离山之计么?

    经理吓得六神无主,说出口的也是安抚飞儿的话。

    “长官息怒,长官息怒,放心好了,叶小姐在顶楼,她没事的。”

    这些丧尽天良的坏人,叶惠心肚子里可是还怀着孩子啊。

    飞儿真担心自己会迟去一步,那样的话,儿子焰骜的幸福就全毁了。

    安抚了叶母,飞儿一把拎住了经理的衣领子,严厉地迸出骂语:“说,她在哪儿?”

    “安夫人,别急,我们会找到惠心的。”

    飞儿这才知道这位囚禁在这儿的妇人是叶惠心的妈妈。

    “长官,我要告状,他们不是人,他们逼迫我女儿去*身。”

    嘴里呼出尖锐的话音。

    妇人喘了几口粗气,顺了气息,终于能开口讲话了。

    一干属下心急火燎地冲上前,把女人抱了起来,然后,拿掉了她嘴里的破布,再用尖刀割断了绑住她双手双脚的绳子。

    “松绑。”

    地上躺着一个妇人,披散着头发,身上灰色的衣服沾满了泥屑,手脚被缚,嘴里塞了一块破布,她只能发出伊伊呀呀的声音。

    经理颤抖着手指,不知按了一颗什么刍纽,铁皮卷帘门被卷起,呈现在眼前的一幕,让飞儿惊呆了。

    经理没法,只得带着她们绕过了大厅,走向了隔壁楼层的一间铁皮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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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惠心是一个好姑娘,如果她被人那样了,肯定活不下去了,虽然她说得轻描淡写,可是,飞儿相信自己的眼光没看错人,自然是相信惠心的整个说词。

    儿子啊,快醒来吧,你老婆与孩子还在等着你呢。

    “那就好。”得到了她肯定的答案,飞儿终地能心安了,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她这个老妈总算对得起昏睡不醒的儿子了。

    “嗯。”

    “然后,他们打了你。”

    惠心不知道焰夫人什么意思,停顿了半秒,脑子终于反应过来,情绪激烈地嚷出:“没有,绝对没有,他们为我打扮了一番,把我送进了一间房,当时,有一位男人进来,想要轻薄我,然后,我就用一根针扎了他的肚子……”

    “什么?”

    “对了,惠心,他们有没有……”飞儿不敢再继续问下去,其实,她把惠心叫过来,只是想确定某些事。

    “米阿姨,我……”叶惠心没想到米飞儿会这样子说,搞得她手心全是冷汗。

    惠心探寻的眸光望过去,飞儿清了清嗓子道:“就是焰家准备为你们举办一场风光的婚礼,即然你怀上了我们焰家的孙子,我们可不想委屈了你,焰家不可能给孩子一个私生子的身份。”

    什么叫永远地呆在他身边?

    “如果他能够醒来,你就永远地呆在他身边吧。”

    惠心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焰夫人,只能沉默着。

    “惠心,我真为焰骜感到伤心,如果仅仅只是因为孩子,绝不可能让他昏睡这么久,为了你,他几乎带着人马翻遍了整座京都。”

    她有些自嘲地说,也许是因为孩子,所以,他才会吓得晕过去。

    “是孩子魅力大吧。”

    “不是。”惠心仓促一笑,笑容短暂而急促。

    这话是褒义,还是贬义啊?

    “知道吗?焰骜差一点为你丢了命,我这个儿子就是要强,其实,通常情况下,他做的事都是与心思相反的,你别怪他,二十年了,他没谈过一次恋爱,更不懂如何抓住女人的心,惠心,他听说你怀孕了,就马不停蹄地追过去,没想到,你却带着你母亲逃了,他追逐你乘坐的计程车,计程车出了车祸,他以为死的女人是你,所以,就晕倒了,还是小丸子把他背回来的,整整昏睡几天,一直不见醒过来,惠心,你魅力真够大。”

    “不是,米阿姨,我只是……只是……”惠心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心中的话。

    飞儿的反问让惠心哑口无言。

    “难道北京城不够清静么?”

    “我……我只是想与妈妈重新找一处安静的环境生活。”

    飞儿故意装出如此轻松,她实在是不想再给叶惠心任何压力,这次风波,险中求胜,好不容易才将姑娘找回来,她可不想再发生第二次。

    “为什么想到要逃离这座城市呢?”语气很轻,似乎是在诉说今日的天气般淡然。

    叶小姐,是把她当外人来看,惠心两个字,说明她在心里,已经把她当自家人了,是因为她肚子里怀着焰家骨肉吗?

    叶小姐与惠心,虽然都只是一个称呼,却有着天壤之别。

    一直都是生疏客气地唤她‘叶小姐’。

    记得自从她被焰夫人有幸选上,能成为焰家皇太子代孕之人后,焰夫人从来都没如此亲昵地称呼过她。

    “没事,你不要紧张,我只是随口问问,惠心。”

    “二个半月。”回答的时候,惠心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一个通透。

    所以,她也不想与女孩拐弯抹角,也就单刀直入。

    “几个月了?”虽然知道她怀上了她们焰家的孩子,但是,飞儿想具体地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怀上的,这对于焰家来说,是不能马虎的大事情。

    飞儿的眸光落在了她清洗过后,纤尘不染的脸蛋上。

    惠心依言在她对面的白色椅子上坐下。

    “嗯,坐。”飞儿转身,扬了扬手,态度和蔼可亲。

    叶惠心走了进去,小心冀冀地站到她身后,换上便装的飞儿少了一份的威严,却多了一份本属于女人身上柔情与慈爱。

    “焰夫人,你找我?”

    种子好,种出的果子才会更好嘛。

    要不然,怎么会生出焰骜那种绝世美男子呢?

    。

第44章 焰骜醒来!

    “夫人,雷老夫人来了。”吴妈来至书房门口向主子报备。

    飞儿立刻从椅子上撑起身,几步迈出了书房,惠心见她如此着急,自然是跟随着她的步伐下楼。

    客厅里的中央,站着一位两鬓斑白,面容慈爱,却一脸忧愁布满的妇人,身材很高,却略显清瘦,手里拄着一根拐棍,眼睛里凝成虚空中的某一个点上,没焦距的眼睛黯色失色。

    不过,从五官上来看,年轻时,绝对是一位绝代佳人。

    因为,即便是年老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也是贵妇的气质。

    “妈,你过来也不说一声,你好让司机去接你啊?”飞儿赶紧迎上前,抚住了她伸在半空中的枯瘦的手掌,语带爱昵地轻责。

    “飞儿啊,我等不及了,听说焰骜昏睡几天了,咋还不醒啊?”

    自从与飞儿相认后,也许是由于心里上觉得愧疚,雷老夫人一直都对焰骜疼爱有加,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全都给焰骜留着,对焰骜的疼爱达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多年前,还曾遭到另外一个女儿雷晓的嫉妒。

    “医生看过了,没事,应该这两天就会醒来。”

    飞儿抚着老母亲坐下,让吴妈去为老母亲准备茉莉花荼。

    她知道老妈一向最喜欢喝香荼。

    “那就好,那就好。”雷老夫人频频点着头。

    “飞儿啊,你不知道,我一听说焰骜昏睡不醒,我这心啊,就给猫抓了似的,难受啊,你就这么一个唯一的儿子,如果有一个三长两短,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让战南陪我过来,结果他又奉命出差了,所以,大家的工作忙,我这瞎老婆子没人管,所以,就自个儿摸过来了。”

    “妈,你真是的,该让佣人陪你过来嘛。”

    飞儿见她是一个人打车过来的,心量不免有些担忧,暗骂大哥雷战南都不知道在搞什么,等会儿,一定得打个电话骂他去。

    “没事,你看,我还照样过来了,也没少块肉。”

    雷老夫人说话间,抬眼就看到了白色的楼梯口凝立的一抹人影,虽然模糊,不过,据她多年的阅人经验,从她的身姿与体形,还是能判断出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

    “谁家的姑娘啊,这么美。”

    “噢。”飞儿向惠心招了招手,示意惠心到老夫人跟前儿来。

    惠心照做,小心冀冀地站在了两个女人面前,十指交扣置放于腹前,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子被老夫人审视着,惠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紧张感,这种紧张不似小鹿乱撞,就是感觉无法呼吸,十分压抑,电视剧里,婆婆因不满媳妇贫民灰姑娘,而想方设法恶整媳妇的情节在她脑子里回旋。

    雷老夫人与米领导都属于是上层阶级的贵妇,在她们面前,惠心自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压迫感。

    而这种压迫是令人窒息的,搞得她话都不敢说一句。

    “惠心,这是焰骜的姥姥,不久后,也是你的,来,快向姥姥请安。”

    “雷……老夫人……好。”

    惠心唯唯诺诺地向老人道着好。

    听了这称呼儿,雷老夫人嘴儿一撇,棱角分明的唇吐出:“瞧你,飞儿,都把人家小姑娘吓出啥模样了,来,姑娘。”

    雷老夫人执起了姑娘白皙水嫩的手掌,放在掌心里轻轻地抚摸着。

    和蔼可亲地询问着。

    “告诉姥姥,你叫啥名儿啊?”

    “叶惠心。”

    “贤惠的惠?”

    “是的。”

    “真是好名儿,飞儿,你眼光真是一流的,不但人乖巧听话,年轻漂亮,连名儿都带有一个惠字,嗯,我喜欢。”

    “走,惠心,咱们上楼去看看焰骜去。”

    老夫人一手拿着拐杖,一手牵着惠心的手儿上楼。

    吴妈要跟上去,飞儿却示意她去做其他的事情,吴妈只好低头退下。

    飞儿也回书房去工作了,想把时间单独留给老妈与媳妇儿,让她们多亲近亲近,联络联络感情。

    “哎哟,宝贝儿,我的宝贝儿。”雷老夫人刚进卧室,就急忙扑向了床上躺着的男人。

    见他昏睡不醒,就一口一个心肝宝贝儿地叫,叫得心儿颤魏魏的。

    “惠心,快,去把窗帘打开,还有窗子。”

    惠心依言掀开了厚重的窗帘,伸手打开了两扇窗户,阳光从窗户外跳耀进屋,整个空气里弥漫着清新阳光的味道。

    “这飞儿不知道在搞什么,窗帘捂得这么严实,这间屋子本来就不透风。”

    由于视力有问题,为了能看过仔细,雷老夫人放下了手中的拐杖,蹲到了床前,用手抚摸着外孙儿的脸部轮廓。

    “哎呀,惠心,你老公都瘦了。”

    “我……我……”听雷老夫人这样称呼,惠心觉得脸颊火辣辣的滚烫着。

    “姥姥,他不会娶我的。”

    “他敢?”

    雷老夫人闻言一脸严厉地喊:“他都把你肚子弄大了,不娶你,我扔他到海里喂鱼。”

    “不是……不是。”惠心觉得雷老夫人可能是故意的,可是,如果焰骜现在醒来,听到了老夫人话,她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他。

    毕竟,她们之间没有感情,即便是怀孕了,那也是没有任何感情的一团血肉,十月过后,她就会离开焰家,与他成为陌路人,虽然每每想到这个,她就会心痛难当。

    “姥姥,我配不起他的,而且,我们也不适合,这个孩子,生下来后,我就会离开这里。”

    这是她对焰夫人的承诺,虽然只是以前的,可是,在惠心心里,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与豪门高干之家不相配。

    “离开?没我的允许,你那儿都不能去,姑娘,你自卑了吧?”

    雷老夫人历经人世风霜,自然能理解叶姑娘的心理。

    “告诉你,他焰骜也没什么了不起,焰家,雷家也都没什么了不起,都是吃五谷杂粮,有血有肉的凡人,并不比别人高于一等,只是运气比一般人好一些,所以,才会在社会有一些地位,我年轻的时候,家里也是一贫如洗,可是,不照样嫁进了雷家。”

    她也是灰姑娘一枚,年轻时受过婆婆的不讨喜,深切地知道那种感受,所以,雷老夫绝不会嫌弃叶姑娘。

    肯定得站在叶姑娘一边。

    “惠心啊,这些门第观念,你就别去想了,回头我骂飞儿去,这么好的一个好姑娘,还差一点让她逃了。”

    老夫人执起她的玉手,将她的手放到了焰骜的大掌中。

    也许是由于捂在被子里时间太长,他掌心灼热的温度传至了她的肌肤,那热度灼烈到似乎要烧灼她凝脂玉肤。

    “快唤醒你男人吧,他都睡这么久了,不能再睡了。”

    惠心的小脸红了一个通透,能掐出一汪鸡血。

    “姥姥,我……”

    “别不好意思,孩子都怀上了,夫妻间最**的事儿都做过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小子,别睡了,再睡,你老婆就给人跑了。”

    老夫人捏了捏焰骜的脸颊,食指与拇指卷曲,还在他眉心弹了一下,这一弹,那双剑眉就悄然动了一下。

    动感很明显,雷老夫人虽然眼睛半瞎了,可是,脑子是相当清楚的。

    顿时尖叫了起来。

    “哎呀,小子,你快醒来啊,快点醒来。”

    “惠心,他动了也。”

    叶惠心也没想到转醒来了,惊喜又紧张。

    “姥姥,你弹得很动也。”

    空气里一声低沉迷人的男性嗓音,让雷老夫人喜出望外,也让惠心激动的流下来了。

    “小子,你终于醒了,啊。”

    雷老夫扑上前,一把抱住了外孙,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胸口。

    “真是吓坏姥姥了,小子,等会儿姥姥得打你一顿屁股。”

    “姥姥最心疼我了,一会儿要把我扔进海里喂鱼,一会儿要打我屁股,叶惠心,我真恨你,你一出现,我姥姥对我的偏爱就不见了,全去你那儿了。”

    焰骜睁开双眼,眸光怔怔地望着离自己一米之远的女人,眼角滴淌着亮丽的泪痕,樱桃小嘴如盛开的灿烂花瓣,不断地颤动着,面容很白,如霜打的茄子,整个人如一朵娇嫩的花儿在风中摇曳。

    也许是因为心虚,仅只对视了几秒钟,就赶紧低垂了眉眼。

    在她的手要抽离自己掌心的时候,他反而握得死紧,不给她丝毫逃避的机会。

    灼热的眸光从她圆润的下巴往下移到了微微凸起的肚子上。

    那里像一座小小的山丘,他的儿子正在里面茁壮地成长。

    “喂,叶惠心,我儿子几个月了?”

    “大概快三个月了。”惠心仍是低着头,没想到,手心传来了一阵椎痛,原来是他掐了自己。

    “你这当妈真没心,儿子多大了都不知道,什么叫大概,我要具体的答案。”

    焰骜醒来就有些咄咄逼人,其实,他是在心里恼恨女人不告而别,不过,她能够平安站在他面前,他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呢,感觉整个世界都阳光满满,在睁开眼的刹那间,他真不敢相信能见到完好无损的叶惠心,那一刻,他感觉似乎看到了千万个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

    叶惠心没有死,还好好地活着,这项认知冲击着他的四肢百胲,所以,他老早就醒过来了,只是一直不愿意睁开双眼,因为,他怕,怕这只是一个美丽的梦境,醒过来一切就不再了。

    他就装睡,凝神听着雷老夫人姥姥与她的对话。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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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皇太子效仿老子!

    “应该是满三个月了,哎呀,焰骜,你也清楚,就那一次啊。”

    惠心吐出这句话的时候,脸如天边的火烧云,才发现雷老夫人的视线在她们脸上来回游移。

    天啊,她咋说出这种话来了,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吐了吐舌头,她赶紧敛眼,别开脸。

    “咳咳咳。”雷老夫人嘴角扯出一抹盈盈笑痕,用胳膊拐了外孙一下。

    “宝贝儿,知道你们小别胜小婚,可也得考虑考虑我这老人家的心情,俺可是守寡好多年了呢。”

    咳,一对年轻人互看一眼,惠心脸蛋儿红得更彻底,某人却脸厚比城墙还厚。

    “姥姥,你外孙儿我棒吧,一次中奖啊。”哈哈哈,焰骜乐得给吃了蜜似的。

    “嗯,不错,的确值得奖励。”雷老夫人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要知道,焰骜孙儿从小有病,飞儿一直担心他这方面有问题,其实还真有问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吃了多少的药,才让叶惠心怀上孩子。

    “一对宝贝儿,我这个老宝贝儿头有些疼,我得让你们妈给我拿药去,我先闪了,你们慢慢叙。”

    发现一对小宝贝儿的眼睛老是相互偷偷往身上瞟,雷老夫人是过来人,也十分知趣,装病及时匆匆离开。

    “喂,姥姥。”叶惠心反应过来时,雷老夫人已经闪得没影儿了。

    明明视力有问题,可是,走起路来却箭步如飞。

    “不害躁,还姥姥?咱俩可没扯结婚证儿。”

    雷老夫人走了,惠心也松了一口气。

    “我跟着我儿子喊不行啊,噢,不对,跟着我儿子,我得喊太姥姥。”

    焰骜撑起脑袋,向她招了招手。

    “干什么?”

    这男人明明才醒过来,面色还有些苍白,看着他暖昧的眼风,惠心就知道他又不知要对自己使什么坏。

    “瞧你,我又不是豺狼虎豹,还吃了你不成。”

    焰骜同志给了她一记大白眼,拍了拍身边的空床铺。

    “挨近一点儿。”

    见叶惠心仍然站在原地不动,把他的话当耳畔风。

    男人迷人的声线陡地拔高。

    “我说过来,叶惠心,有必要这样别扭么?”这女人儿子都给他怀上了,还这样装嫩,他最讨厌做作的女人了。

    惠心挪动着莲步,依言坐到他跟前儿。

    男人阴沉的脸孔渐渐有了笑容。

    他一把将她抱进怀,热乎乎的气息在她耳边缭绕。

    “喂,他踢你没有?”

    大掌缓缓抚上了她渐渐隆起的小腹部,眼里全是璀璨的光芒,薄薄肌肤包裹的那一处隆起,就是他的儿子,这是他焰骜生命的延续,觉得有些神奇,掌心在圆润的肚子上游走,感叹生命的不可思议。

    这是一种骄傲,感觉比打了千万个胜战还他骄傲百倍。

    手指一颤,天啊,他大声呼出:“他动了也。”

    “叶惠心,你真是太伟大了。”他感觉儿子在动,刚才,他真的感觉到了,天大的惊喜在他心底里流窜。

    然后,他乐得像一个孩子,一把把扯上了床,薄唇抵在了她的耳朵畔。

    “他踢你疼不疼?”

    “不疼。”惠心没啥感觉,两个两星期前就已经有明显的胎动了,这段时间,孩子都会在她肚子里动来动去,她已经习惯了。

    见她正经八板,脸儿除了红润以外,没格外的风情。

    焰骜的魔爪伸进了不该去的地方,也,大了,真好,他感叹地笑得嘴都合不拢。

    “叶惠心,你说你胆儿免肥的,居然想逃走?”

    头抵在了她的肩胛骨,慢吞吞地数落,虽是责怨,但,语气里却没有一丝的愠怒,这让惠心悄然放下了心中的大石,焰骜醒过来后,她一直就在担心,他会怎么样责罚她?

    毕竟,她想带走的是他焰家的种子,她知道,焰骜天生有病,能有这样的一个孩子是多么的不易。

    “我只是带我妈去国外看病。”

    张开薄唇,狠狠在她雪白的肩颈处咬了一口,虽咬得很紧,但,惠心还是感觉疼痛无比。

    故意在她雪嫩的肌肤上种上两朵草莓,望着淡红的痕迹,男人这才满意地撑起头。

    “探病,有必要看到我就拼命地跑吗?”

    “我……没有。”惠心难堪地低下了头,她不能与他明说心中真实的想法,其实,焰骜继承了焰四少的优良基因,以他的聪明才智,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捧起了她的脸,深邃炙烈的眸光布满了深情,两只手臂像烙铁一样烫得她肌肤好疼,也烫得她心好疼。

    “叶惠心,你就是一小偷。”

    小骗子,骗走了他的情,小偷儿,偷走了他的心,失去她的这几天,他都感觉自己生了一场大病,感觉整个世界已经不再美好。

    “我偷了你啥啊?”

    女人不明所以地向他眨了眨眼。

    “心啊。”

    “切,我可不敢偷皇太子的心,你的心大的很,能容好多的东西。”

    “什么意思?”皇太子恶声恶气地质问。

    “别忘记了,我怀上这个孩子的时候,安雪平也怀着你的孩子。”

    这女人要给他翻老账了,皇太子一下就觉得自己的心儿有些颤动,隐约中,还有一丝的害怕。

    “她怀孕是假的,你都不看报纸么?”

    “不看,我不看富人们乱七八糟的生活。”在她心里,报杂要么是明星,要么是高干,要么就是富豪专属区,就是丁点儿的事,都会被狗仔拿来乱写一通好赚大价钱。

    “你妹妹没你能干,你看,你一次就中奖了。”

    “去,焰骜,我知道你们焰家权倾一世,可是,你这样玩弄女人,很爽,很刺激吗?”

    “我几时玩弄女人了?”这小妮子给几分颜色就开染房啊。

    “是你妹妹硬黏上来的,她那双手儿像藤蔓缠在我身上,剥都剥不开啊。”

    焰骜真心觉得冤枉,的确是够冤枉的,那一夜,他明明是气得发疯,安雪平却硬是缠着他,还灌了他那么多的酒,搞得他最后人事不醒,做没做那件事都不知道,结果就被人家算计了。

    “我妹贱,我也贱,所以,生下这个孩子,我们就划清界线吧。”她们不是同一世界的人,他高贵,俊美,手中又有大如天的权利,而她卑微,一贫如洗,没什么家世背景,与他是云泥之别,看多了灰姑娘嫁入豪门的不幸后,惠心早就在心中下了这样的一个决定。

    “叶惠心,你胆敢离开就试试看?我告诉你,就算是掘地三尺,我也会把你找出来。”

    他的黑亮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似要吃人一般,一把将她推倒,恶狠狠地斥喝:“如果你胆敢离开,我让儿子一辈子都不认你,一辈子不喊你妈咪,一辈子不让他见你,除此以外,我还会给他找好多的新妈咪,让她们虐待他。”

    “焰骜。”这男人真是一个疯子。

    “那也是你的儿子,你怎么舍得。”

    想不到皇太子的心这么狠,不让她见儿子,不儿子认她,还要去给他找新妈咪,找了就算了,居然还要新妈咪虐待他。

    “我舍得,反正,他妈都不要了,我为什么舍不得?”

    语毕,不再给女人丝毫辩驳的机会,俯头就含住了她颤动似花瓣一样樱桃小嘴儿。

    滚烫的肌肤烧灼着她,让她浑身血液迅速逆流,心跳加快,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的吻很激烈,也很狂野,几乎是把她压在了软床上,双手撑在了她的身体两侧,还算庆幸,至少,在他心里,还是宝贝这个孩子的,就算是如此生气的时刻,他也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这不是吻,是动物一般的啃咬,啃得她嘴唇肿疼,麻木一片,也许是为了惩罚她的悄然离开。

    他不在乎是不是会弄疼她,总之,霸道的索取是皇太子的本色。

    万恶的优渥条件,让皇太子养成了一副随心所欲的性格,说不能的时候,他就会发火,就不会再给人家辩驳的机会。

    “张嘴。”见她张着一对大眼睛望着自己,皇太子略为尴尬。

    “闭上双眼。”

    “呃!”惠心胸口似有小鹿在乱撞,乖乖听话地闭上了双眼。

    “喂,张嘴啊。”强劲有力的舌头在她紧闭雪白的牙齿外扫了一圈,见始终无法探入口腔,他干脆退出来喊。

    “唔,不……”女人话都还没说完,他以最快的速度趁势就探了进去。

    “唔唔。”

    “焰骜,你这个疯子。”

    终于吻够了,他才退出来让她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因缺氧憋得满脸通红,不断喘着气儿,惠心的脸孔如三月盛开的鲜花一样娇艳似火。

    吻完了,还不忘在她嘴角咬了一口,生疼生疼的感觉让她怒火中烧,这男人一见面儿准欺负她。

    一记狠拳捶打在了他坚硬的胸膛。

    “喊吧,喊吧,最好把姥姥,爸,妈都喊上来,哼,叶惠心。”出奇不意地,他捏住了她圆润白皙的下巴,吐了一口邪气,痞痞地道:“告诉你,我爸每一次与我妈那个的时候,都会做三千个俯卧撑,以后,我也要效仿,你就等着被我折磨吧。”

    三千个俯卧撑?

    惠心张口结舌:“三千个是多少啊?”

    她傻傻地扳着指头算着,忽然发现不得了,三千个好多呀,得几个小时啊?

    嘿嘿,这妞儿真好玩,焰骜眼中的有抹精光闪过。

    嘴凑到她耳畔,轻声道:“要不,我们现在来试验一下,你不就知道是多少了?”

第46章 奉子成婚,盛世婚礼!

    “切,神经病,去死。”惠心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焰骜凝望着女人娇红的脸蛋,视线慢慢滑过她纤细的脖子,忽然低低地就笑了。

    见他笑得有些古怪,惠心抬手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娇嗔:“笑什么?”

    “我在想,三千个,你这么柔弱的身体能吃得消吗?”

    “指不定,还没完就已经香消玉殒了。”

    “得,皇太子,你看到过多少女人会因这种事死亡的,到是你们只能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三千个下来,指不定会精尽人亡。噢,对了,你说,你爸那么厉害,每次都来三千个,照我看来,你爸也没多厉害啊,你看,一次三千发,可是,发发都是空弹,就只有你这一发稍微有点儿猛力。”

    抬手捏住她的耳颌骨,死死地按压住,雪白的肌肤一下子就深陷了下去。

    男人突地凶巴巴地怒吼:“叶惠心,胆儿不小,居然敢取笑你公公。”

    “放手,疼,疼哪。”

    惠心也不怎么怕他了,她已经发现,每次就算她说得再过份,男人也只能兹牙咧嘴的份儿,除此以外,似乎,他也不会做其它凶残的事儿,说白了,焰骜在她面前,就是地地道道的一只纸老虎。

    “哎哟,小俩口儿真是恩爱哪。”

    不知怎么地,房门就被人推开了,一记取笑的话音袭进屋子。

    惠心反应敏捷地一把拍开了男人掐住自己下巴的魔爪。

    “妈,你最好有重要的事?”

    焰骜扬起下巴,眼眸微眯,轻挑地指责母亲,好似在说,老妈,你最好有重要的事儿,否则,我把你到海里去喂鱼。

    男人就是色情的动物,无时无刻不用下半身去思考,老公焰君煌如此,儿子焰骜肯定也继承了几分,飞儿见怪不怪。

    弯弯的嘴角上扬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当然有重要的事儿,而且,还是你们关于你们俩一辈子的大事儿,当然,我说我的,你们可以继续,当我是隐形人也行,我只是想与你们商量一下婚事而已。”

    飞儿嘻笑说着,眼睛不时往脸红脖子粗的惠心凸起的肚子上瞟。

    “婚事?”焰骜也没想到母亲是为这事而来,惊愕之余,深情的视线情不自禁地瞥向了叶惠心。

    “是呵,难不成你想让你儿子成私生子啊?”

    “当然不能。”这个答案没有思索就回答出来了。

    当然不成,他焰骜的儿子当然不可能成为没父没母可怜之人。

    “这不就对了,惠心,焰骜,我与你爸商量了,把婚期订在后天。”

    “后天?”两个年轻人惊叫了起来,都觉得太过于仓促了。

    “早啊,速战速决是我们焰家办事的宗旨。”

    免得夜长梦多。

    最好能让小俩口走进结婚礼堂,那样一来,她米飞儿就可以不用操这么多的心哪。

    “妈,会不会太急促了?”毕竟,结婚这种事也得给人家考虑的时间,再说,仅只有一天,能办出什么像样的婚礼出来,这不让人笑话他们焰家吗?

    “不会,骜儿,你应该知道我与你爸的本事,我翻过黄历了,后天是黄道吉日,惠心如果没有异议,可以给你妈说一声儿就行。”

    “米阿姨,真得太急了,我……还没想好。”听米领提起她们的婚事,无疑是给她脑海里扔了一枚炸弹,炸得她晕乎乎的。

    是做梦吧,她居然可以做焰家真正的媳妇,焰骜的正中老婆。

    她叶惠心卑微如地上的泥尘,可从来都没有想过飞上枝头变凤凰。

    也许是吓坏了,也许是飞儿出口的话与她想得出入太多,所以,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不能想,手心浸出了香汗,一颗心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

    “没想好?等不了了。”

    飞儿撇了撇嘴,声线扬高:“惠心,我们都可以等,你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等,是吧?”

    说得是道理,飞儿是过来人,她就抓住了天下所有的女人,都不想自己的儿子做私生子这份儿心思,所以,才敢奔进来胸有成竹地说出这番话。

    “我……我……”

    惠心仍然不知道该如何接口,浸着汗水的掌心死死地揪住了衣衫的边角。

    将宽松的孕妇装拧成了一团梅菜干。

    “惠心,我已经让人去接你妈妈了,她应该马上就会到,还有安家,我也派人去通知了。”

    “为什么要通知他们?”

    一提到安家,惠心的气不打一处来。

    她的质问让飞儿一愣。

    “毕竟,他是你爸爸,你结婚应该通知她们一声的。”

    在飞儿看来,虽然安承祖登报与女儿脱离了父女关系,可是,血浓于水,岂是说脱离就脱离的了。

    如果这件事没处理好,万一办婚礼那天,安家人过来闹,岂不是让别人看她们焰家的笑话。

    至少,她得做到先理后兵吧。

    “惠心,焰骜,你怎么看?”

    见惠心抿唇不语,飞儿将话头扔给了儿子。

    “我觉得老妈做得很对,叶惠心,你结婚是应该通知你爸爸的。”

    惠心不语,将脸别开,表示不愿意再谈这件事情。

    这是第一次叶惠心在他们面前发脾气。

    飞儿经历了太多的风霜雨雪,自然也能明白被人抛弃的滋味儿,惠心有这种反应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焰骜,等会儿,问一下你媳妇儿,她还想请哪些相关的人,就让小苏子叔叔多写几张请贴,然后,我备了一份儿礼物,等会儿,你起床后,与惠心就去安家一趟。”

    “为什么?米阿姨。”

    “不为什么,惠心,这是礼数,必须的。”

    飞儿谅解姑娘的冲动,呵呵轻笑一声转身离开。

    “别这样气鼓鼓的,对胎儿不好。”焰骜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柔声安慰着她。

    他这个老婆是倔性子,而且,得理不饶人,他早就深深地领教过了。

    “能不能不去?”

    望着客厅荼几上一大堆的礼物,全是上等的人参,鹿葺,还有一幅价值连城的古董玉器,这礼物一看就知道是天价提亲礼。

    秀气的眉毛蹙了蹙眉。

    男人耸了耸肩,摊开双手,表示爱莫能助。

    “小丸子,拿上,跟我们去安家。”焰骜命令身后的小跟班。

    “好,好的,兄弟们,走了,给老大提亲去。”

    小丸子在部队里向来是一个喜聚的人物,眉开眼笑地提着几包大礼物跟着老大夫妇身后屁颠屁颠地离开焰府。

    一辆黑色的小轿车缓缓地在平坦的公路上行驶。

    车速开得极其缓慢,只因皇太子妃有一些害喜的症状。

    “有没有好一点儿?”张长的手指夹着一张餐巾纸,蹙着剑眉,另一支手掌不停在她脊背上轻拍着。

    眸子里的宠溺,满脸的柔情,让几个兄弟看傻了眼,这还是他们那个凶神恶煞,在部队里,铁面无私,原则性极强,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焰排长么?

    “没,没事了。”

    惠心把他的手臂挥开,瞟了一眼前面的几抹绿色的身影。

    “别这样,他们会笑话的。”

    “即便是想笑,也会憋着,放心,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地取笑。”

    除非吃熊心豹子胆了。

    “那也没必要做的这样亲密吧?”

    惠心真是恼这个色魔了,动不动,魔爪就在她身上乱动。

    焰骜给了她一记大白眼。

    “笑话,我抱我老婆,亲我自个儿老婆,还犯法了不成?”霸道的语气,说着,还紧紧地将女人搂进了怀里,连带着他的儿子,这一刻,焰骜感觉心里涌起的说不出来的幸福。

    甜蜜,幸福,感觉生活充满了阳光,狭长的双眸笑成了一弯月牙,甚至吹起了悦愉的口哨声。

    “去,我还不是你老婆。”

    惠心将手心贴到了他的嘴上,让他只能亲到掌心的清晰的纹路。

    没想男人却反而抓住了她的玉手,放在唇边不停地亲吻。

    一下又一下,波得很响亮,代表着皇太子前世未有的美好心情。

    不一会儿,黑色小轿车在一条巷子里停下,惠心在男人体贴入微的保护中下了车。

    天空下了一丝丝小雨,路上淋淋沥沥的,小丸子见状,赶紧打开引挚盖,从里面拿出一把雨伞送到了皇太子手里。

    皇太子撑开雨伞,为心爱的女人撑起了一片纯净的天空。

    “后天就是了,而且,我妈让我们等会儿去办理结婚手续。”

    等办理了证,她可就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婆了,爱怎么亲就怎么亲,瞧,皇太子的想法多恶俗。

    “哎哟喂,这是吹了那阵儿风,把安家高贵的姑爷给吹来了?”

    刚跨进院门,院子里就如平地一声惊雷,女人咋呼的声音吸引了许多楼层建筑的邻居伸出头来看热闹。

    女人身上擦了刺鼻的香水,焰骜受不住,及时捂住了口鼻,还不时打了一个喷嚏。

    锦瓶莲还是老德性,上身一件白色内衣,外套一件红色小外套,黑色的长裤,将她的腿衬托的修长,头发被一支发夹束在了头顶,整个人花枝招展,妖媚味儿十足。

    一双含笑的眸子不怀好意地望着进来的一群人。

    “莲姨,我爸在吗?”

    惠心不想与这女人一般见识,语气还算真挚。

    “他在楼上睡觉呢,小花,去把老爷叫下来,就说我们安家的贵人来了。”

    叫小花的丫头领命而去。

    “莲姨好。”焰骜虽然很讨厌这个视利虚荣的女人,可是,与叶惠心结婚后,她可就是自己的长辈了,他是**,却不能让人笑话他没有礼貌,所以,他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

    “哎哟,我可不敢当,皇太子,你就喊我锦瓶莲吧,听你喊一声‘莲姨’,估计,我得的寿三年。”

    女人的语调阴阳怪气的。

    ------题外话------

    票子,结婚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永远幸福下去?

第47章 万人围观皇太子夫妇!

    “哎哟,我可不敢当,皇太子,你就喊我锦瓶莲吧,听你喊一声‘莲姨’,估计,我得的折寿三年。”

    女人的语调阴阳怪气的。

    “哎哟,啧啧啧。”声极其地夸张。

    “这提亲礼不得了,价值连城吧,老爷子,你可发了,养了这么一个好女儿,只可惜,我生的女儿没本事傍大款,否则,你坐着就能成为富翁。”

    她扯着嗓门儿大声地朝屋子里喊:“雪平,快过来拜见你的惠心姐姐,瞧瞧人家,真是有能力,居然要嫁入焰家做皇太子妃了。”

    锦瓶莲真是恨死了,那个药罐子生的女儿快嫁入豪门了,她心里又是急又是气,又是恨,心里不平衡,嫉妒得快要发狂了。

    她真恨不得冲上前将那些放在荼几上的提亲礼物全部都扔到垃圾桶里。

    “妈,你叫我?”安雪平身着穿着一件雪白的睡袍,v字型领口,露出了雪白晶莹的肌肤,脸蛋儿有些红,头发湿漉漉,看得出来,是刚洗了澡,空气里因她的到来散发一阵沐浴露的香味儿。

    没想到出来会遇到焰骜与叶惠心,还有她们身后的一干身着绿色军装的属下。

    安雪平好不尴尬。

    “瞧你,快向你惠心姐姐请安,以后,人家就是皇太子妃了,你可别把人家得罪了。”

    “莲姨,你说得太夸张了,我这人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外人都不计较,更何况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呢。”

    会听话的,都知道弦外之间讥讽味儿太重。

    只是,锦瓶莲多年前能使计赶走叶惠心母女,脸皮自不是一般地厚。

    “喂,皇太子,让你属下坐啊,别让人家都站着,雪平,去把凳子擦一下。”

    锦瓶莲见皇太子没发话,继续表演着,小花及时拿着抹布把凳子擦了又擦,直至发亮才敢把凳子端到唇瓣抿成一条直线的皇太子面前。

    “皇太子,请坐。”

    “敝人姓焰,名骜,如果姐姐不嫌弃,大可以直呼我的名讳。”

    焰骜最不喜欢别人这样称呼他,搞得他好似古代暴君之子似的。

    什么劳什么子皇太子?

    现在可是新社会,哪有什么君王,皇太子之说。

    “呃,好,好。”小花姑娘慑于男人威严的气势,强大的气场,又碰了一颗软钉子,自是不敢再言语半句,闭口不敢说话了。

    “皇太子,瞧你说的,真是开玩笑了,小花咋敢称呼你的在名啊?”

    “她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吧,小花,你真是胆子大,皇太子喊你这样称呼你就这样称呼了。”

    一进安家门槛,这女人一张嘴如铁莲架,割都割不断,叭叭叭地讲过不停,出口的话比儿狗拉的屎还臭,没几个人能听得下去。

    小丸子一干属下见老大忍着,也不敢多言语什么,只得悄无声息在他们身后陪着。

    “莲姨,我与惠心来这里,不是拜访你的,说好听一点,是来探望一下惠心的父亲,我准岳父大人,难听点,只是上门来知会一声儿,我与惠心要结婚了,婚礼定在后天中午十二点,还望你们一起来参加,要不是,看在惠心的面子上,我想你们安家都没这样的好日子过。”

    他忍这家人已经够久的了,尤其是安雪平,上次害得惠心流产。

    “当然,当然,我说了嘛,我在这个家名不正言不顺,你能带惠心回来,我们就高兴了。”

    安承祖不知几时已经来到了客厅,正巧听到了皇太子冷冷警告锦瓶连的话,自然是赶紧接过去。

    安承祖将荼几上的礼物盒子打开,见是一幅齐白石真迹,一双老眼闪着晶光眯了起来。

    他一生最喜欢齐白石的作品,可惜,如今流通在市场上的已经不多了,再加上他没什么资金,每次有机会也不敢去购买,只能买一些伪品慰藉自己爱画的心灵。

    齐白石真迹,好啊,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仅只是上门提亲就有如此大手笔,看来,今后,惠心嫁过去,他安家就会飞黄腾达了。

    “惠心,你妈妈的病好点没有?”

    “老样子吧。”父亲态度的转变是何原因,惠心心里给明镜儿一样。

    “对了,让她搬回来住吧,她以前居住的那个地方太简陋了。”

    她的腿有风湿,那地儿太潮湿了,对她的身体不好。”

    “不用了。”惠心冷冷地拒绝。

    “已经住了十几年了,我与母亲早已不习惯。”

    “是的,岳父不用操心了,我们结婚后,岳母自是要住进焰家的。”

    “那怎么成,我们安家房间也多,让她搬回来吧。”

    安承祖此时老脸笑成了一朵金菊儿,想不到,他的女儿会有这样的好命,居然能嫁进权贵显赫的焰家去,这是安家几家修来的福气啊,等会儿,他得上祠堂把这事儿禀报安家的烈祖烈宗啊。

    “到时再说吧,爸,我们先回去了。”

    “不如留在这边用午饭。”安承祖及时出声挽留。

    “不用了,结婚一大摊子事儿呢。”焰骜拥着心爱的女人转身就步出了安家大宅。

    他们刚走出门,一声暴喝就传了出来。

    “瞧你这死德性,给你弄大了肚子,被人抢了老公,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安雪平,你怎么不去死?”

    是锦瓶莲摔盆打碗的声音从身后袭过来。

    紧接着,就听到了安雪平呜呜哭泣可怜的声音。

    这疯女人在说哪国话?

    他几时搞大了她女儿的肚子?焰骜回头想给某女人一些颜色瞧瞧,可惜,惠心拉住了他的手臂,朝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他跟随着她离开。

    “为什么?”坐上车的时候,他转过脸询问她。

    “何必给她们一般见识呢。”

    也是道理,只要她不介意,就算锦瓶莲说得再难听,他都能够置若未闻。

    一路上,见她低垂着头,焰骜拍了拍她的脸颊,柔声问:“怎么了?”

    “我们有一个邻居老奶奶,八十三岁了,无儿无女,我平时都爱给她做事情,她也很爱我,很心疼我,我想去邀请她参加我们的婚礼。”

    “好。”他的惠心是一个心肠好的姑娘,果然没看错。

    焰骜命司机将车开到了她的家,那处低矮的创架木头房子。

    下了车,推开了隔壁老奶奶那道虚掩的门板,即刻,房间里就响了起一阵冷厉的喝声。

    “又来了是不是?看老娘我不打断你的狗腿子。”

    一道白发苍苍的身影从里面窜了出来,明明都已经八十三高龄了,身形矫健如四五十岁的中年人。

    “张奶奶。”眼看着老人手中的棒子就要打在了惠心脑袋上,焰骜飞速伸手将她揽进了怀,让她躲过了老人手中的铁棒,天啊,不得了,如果这一棒子打在了惠心头上,岂不是要脑袋开花,死于非命。

    焰骜吓得实在是不轻,危险无处不在啊。

    见焰骜脸色铁青,惠心怕他发火,赶紧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生气。

    然后,走上前,态度亲昵地喊着老人:“张奶奶,是我啊,叶惠心。”

    老人先是一愣,然后,就把手中的棒子丢出去老远。

    “哎哟喂,瞧我这瞎眼老婆子,惠心是你啊。”

    “不好意思,惠心,伤着哪儿没有?”

    张奶奶的手在半空中摸索着,她的眼睛里只能倒映着几抹模糊的身影,张奶奶是半聋半瞎的老人,惠心知道她不是有意的,自是不会去怪她。

    “没伤着,我躲得快。”

    “唉呀,我真是老湖涂了,就算不识天下所有的人,也不能不识我们的惠心啊,都怪那无良的偷儿,昨天把我的米都偷了一袋去,还有我晒在阳台上的一盆花生米也偷去了。”

    焰骜与几个属下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他们还以老人神经不正常呢。

    原来老人刚才如此精神是为了捉贼。

    “惠心,这段时间,你都去哪里了?我好想你啊,还有你妈妈,他们都说你们走了,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张奶奶说这话时有些黯然神伤。

    在这条贫穷巷子里,惠心母女是最关心她的人,也是与她处得最好的一对母女。

    离开她们,她舍不得啊。

    “没有,事实上,这段时间,我是准备婚礼去了,张奶奶,我要结婚了,今天,我是来请你喝喜酒的。”

    “天啊,天啊。”张奶奶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缺了两颗牙的光光嘴巴张大。

    “我的惠心要嫁人了,不错,不错,是他吗?”

    老人顺手一指,指向了小丸子,因为,她只有一只眼睛看得见,只能看到惠心身后的小丸子,却没有看到惠心身侧的焰骜。

    小弯子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瞥了一眼上司,赶紧走上前对老人解释。

    “不是,不是,张奶奶,我才没福气娶到叶姑娘呢,是我们老大,不,是焰排长,焰骜,你听说过他的大名没有?”

    怕老在生气,小丸子故意这样说,向来他拍马屁的本事是一流的。

    “噢,焰骜,这名儿不错,大气。”

    “您好,张奶奶,我是焰骜。”

    “嗯,也是惠心的心上人,焰少爷,你快来,让我老婆子瞧瞧。”

    话音刚落,张奶奶就看到了眼前立着一抹高大挺拔的人影,巍娥挺立,如一颗冷松,又如一座坚固的山峦。

    老人执起了他的手,指腹在他掌心慢慢摸索着,枯瘦的指节从他掌心的纹路上滑过。

    “惠心,他天生就是富贵命,而且,很会疼女人,你真找了一个好老公。”

    张奶奶的嘴儿抹了蜜,让焰骜高兴极了。

    他说:“张奶奶,你太瞧得起我了。”

    “不是,你与惠心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不过,你们会面对许多的艰难险阻,但是,最终还是会走一起的,不怕。”

    “会有什么艰难险阻?”

    由于张奶奶会看命,所以,惠心有些担忧了。

    “不怕,你们都是富贵命,鳝鱼宰了尾巴比泥鳅还长,莫怕,莫怕。”

    “天机不可泄露,惠心,我无法给你说太多。”泄露了太多的天机,她就会命不久也。

    所以,张奶奶只能说这么多了。

    “以后,你们遇到什么事儿,一定要记住,夫妻齐心,齐利断金。”

    这是一句忠告,否则,这对夫妻最终的结果就是形同陌路。

    这个张奶奶自然是不说,她刚刚摸了焰太子的手相,发现他的掌心纹路交错,命中还会犯桃花劫,烂桃花多的很。

    但是,她不会把这个告诉惠心的。

    “好的,谢谢张奶奶。”

    焰骜从不相信命,不过,为了尊重老人,他还是一再道谢。

    “惠心,你们难得到我这儿来,我去罐子里还有上次你帮我腌制的腊肉,杨花落了,那味儿肯定不错了,我去拿几块出来煮,你们中午就在我这儿用餐可好?”

    惠心想要拒绝,可是,张奶奶执意挽留,盛情难却,焰骜只得陪着她与一干属下在张奶奶家用餐。

    也许是巷子里常年太过于沉静,也许是他们停靠在巷子口的车辆太过于招摇。

    不多时,便有许多邻居围到了张奶奶的屋子外。

    围了一个里三层,外三层,因为,平日时,谁都不曾真正见到过焰君煌之子焰骜真身,除了在电视上看到以外。

    而且,焰太子成了她们这条京都最贫穷巷子里的女婿,大家除了兴奋以外,还有好奇,所以,纷纷跑过来围观。

    张奶奶与几个军人,还有惠心与焰太子在屋子里用着餐,外面却来了无数的岗哨,不时还向她们吹着口哨,表示她们的存在。

    还没用完餐,外面就来了一拔记者,记者们不敢进屋子里来采房,只得把摄影机架到了屋子外,记者赶到,让外面的人群开始活跃起来。

    难得一见的皇太子与皇太子妃用餐,万人观望盛况的照片立刻被人们发至网上。

    然后,大家跟贴发言热火朝天,大家都祝福这一对新人,更为叶惠心喝彩,女人们更是羡慕她带着满身的荣耀即将嫁入焰家,一辈子吃喝不愁。

    “少爷,四少让你立刻回家。”

    拔开了重重人群,一名身着军装,朝气逢勃的年轻人挤了进来,向正在用饭的少爷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口齿清楚地转达着四少的话。

    ------题外话------

    票子,结婚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永远幸福下去?

第48章 姐妹之战!

    “少爷,四少让你立刻回家。”

    拔开了重重人群,一名身着军装,朝气逢勃的年轻人挤了进来,向正在用饭的少爷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口齿清楚地转达着四少的话。

    “嗯。”皇太子微颌了颌首,表示知道了父亲的要求。

    “惠心,过来。”皇太子丢下了碗筷,深幽的眸光凝向了身侧的惠心。

    “小丸子,去前面开路。”围观的群众实在太多,而且,皇太子也深怕出安全问题,在他眼里,老婆儿子安全应该是要摆在首要位置的。

    “是,老大。”小丸子迅速丢下了碗筷,跑去前面开路,几个士兵则跟在他们身后,一路保护着。

    “张奶奶,我们告辞了。”

    “好,好,好。”张奶奶眯了眯眼,想把眼前的姑娘看仔细一点,可惜,仍然只能看到一个大约的轮廓。

    “张奶奶,后天,我会派人过来接你,你就在家等着。”

    焰骜临行前丢了一句给老人,老人连声说着好。

    然后,模糊的视线中,感觉与自己紧紧相握的手掌正在慢慢地滑离。

    “皇太子,太子妃出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所有人更是拼了命地往前面挤。

    “喂,让一让,让一让。”小丸子扯起了破罗锅嗓子,妈的,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有血有肉的凡人,有鼻子,眼睛,嘴巴,这壮观的景象,堪比英国伊丽莎白二世女王巡街啊,真是千年难得一遇,可见焰氏皇太子,皇太子妃无穷的魅力。

    比电影当红明星还要来得受人欢迎,只是,这样壮观的景象似乎不是一个好征兆啊。

    因为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焰骜拼命抓住惠心的人,差一点就走散了,要不是她们握得紧的话。

    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情景,焰骜没有带多少的人,身边就只有几个小跟班,围观的群众太多了,他们已经尽力在前面开路,可是,人众太多,他们都已经吃不消了。

    “皇太子妃,握个手。”

    “来,握个爪。”

    “皇太子,你好帅。”

    “皇太子妃,你好清纯啊。”

    “……”

    一道道声音如鬼魅,让惠心觉得脑袋晕眩,抬头,视野里就只能出现一张张阴阳怪气的笑脸。

    个个不怀好意地望着她,笑容阴郁而森冷。

    似乎那一张张陌生的脸孔毅然在倾刻间扭曲,嘴边的笑容拉得特别的长,露出了幽森恐怖的獠牙。

    她们张着血盆大口,似乎要将她一口吞进肚子里。

    “不。”这一定是在做梦。

    因为,只有在梦中,她才会梦到这群不像是人的人。

    惠心摇了摇头,身体有些摇摇欲坠,刚才被士兵疏离的人群又挤了过来,她被一群人狠狠地撞了一下,不知不觉中,她的手掌强行滑离了男人的手中。

    一拔人浪,男人身体被撞出去老远,只不过短短一分钟的时间,她就被迫与男人分离,中间阻隔了数万堵人墙。

    “惠心。”焰骜着急地大喊,急得满头是汗,尽管他喊声震天,可是,仍然被淹没在了尘世的喧嚣中。

    “惠心。”他疯了一样拼命拔开人群,寻找着被他丢失的女人。

    “惠心,你在哪儿?”

    惠心被撞开后,差一点踉跄倒地,一双强健的手臂横了过来,揽住了她的腰身,才让她免于跌地的狼狈。

    抬眼,毫无预警中,惠心撞入了一双犹如黑潭般深邃的眸瞳。

    一双细长的桃花眼,俊美得过份的五官,天生的模特儿身架子,这是一个帅得过份,又特别会打理自己,一出场就能吸引无数异性尖叫的美男子。

    “谢谢,请放开我。”

    客气,礼貌,而又生疏,她感激他在这场纷乱的场面,出手相助,让她免于跌到的危险。

    然而,他却没权利这样子当众搂着她。

    男人薄唇一勾,邪恶向她吹了一口香气,握着她腰身的手掌下移寸许。

    “自古红颜,面对救命恩人时,不应该是以身相许的么?”

    原来是标准的一个痞子,其实,看他一双眼睛就知道是烂桃花一朵。

    “再次感谢,先生,请你松手。”

    她已经嫁作人妇了,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了,这死男人又妄想吃她豆腐,花心大萝卜还是远离的好。

    惠心剥开了他的手掌,退离了数米远的距离,远远地,隔着一定的跟离观望着他。

    男人将双手插在了裤兜里,眉毛轻挑,语调轻浮地道:“美女,我一定还要机会的。”

    幽深的视线悄然滑过了她微微凸起的肚子,眼里划过一缕诡光。

    惠心转身的刹那间,猛地向浮云朵朵的天空猛翻了一记白眼。

    “焰骜。”她这才想起与皇太子走散了。

    可是,无数的人海里,哪里还有皇太子的半个人影?

    “焰骜。”她拔开人群,四处找寻,可是,却再也找不到焰骜了,人群越来越多,把小小的她夹在了人海里,茫茫人海,回首,那人再也不再灯火澜珊处。

    顿时,她整个人浑身升起了一阵冷寒,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总之,她就是一种无助失落的感觉。

    脑袋又开始疼起来了,不知道怎么地的?感觉后面的人群涌得厉害,只听到一阵欢愉的呼喊:“原来太子妃在这儿,快过来呀。”

    此句话如平地一声惊雷,然后,一大群记者向她围了过来。

    “不,不要。”惠心感觉呼吸有些凝窒,喉头一阵紧缩。

    “皇太子妃,明天你与皇太子就大婚了,你们的闪婚吓坏了京都的好多人,请问,你紧张吗?”

    “皇太子妃,听说,你以前还有一个男朋友,叫陆之毅。”

    “还有一个叫南瓜,能说一说,你什么弃他们嫁入豪门的呢?”

    “是啊,看来你不是一个视利虚荣的姑娘啊?”

    “皇太子妃,听说,你的妹妹曾与皇太子有过一段一夜情,还曾经为皇太子怀过一个孩子,是这样吗?”

    “皇太子妃,听说你妈还没与你爸离婚,你爸当年曾为了一个戏子将你们赶出家门,有这样的事吗?”

    天啊,记者们真不愧是八卦,这些事情他们全都知道。

    此时的惠心就如一具被人解剖的尸体,没任何秘密地一丝不挂地裸露在世人的面前。

    脑子里一片空白,翁翁作响,焰骜,你在哪里?她心里一直在呼唤着一个声音,那就是希望皇太子赶紧过来救她脱离这种尴尬的境地。

    “我不知……道,你们别问我。”

    “皇太子妃,你真是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我们好羡慕你啊。”

    “是啊,皇太子妃,听说你肚子里有宝宝了。”

    某个女记者抻出了玉手,在她肚子上悄悄摸了一记,吓得惠心及时用手将女记者的手指拍开。

    “不准摸我,我有了皇太子的孩子,我们是奉子成婚,那又怎么样?碍着你们了吗?”

    惠心毕竟才二十年的花样年纪,没经历过这样惊心动魄的场面,这些记者根本是要逼死人,她不回答就不让离开。

    “没有,没有,当然没有。”没想到她这么直率,更没想到她会这样子回答。

    女记者乐开了花,捏着没有任何台记标记的话筒,再次发问。

    “皇太子妃,能告诉我们你的孩子有多大了吗?”

    “这是我个人的**,无可奉告。”

    她咬紧了牙关,舌尖一阵麻疼,恼恨这些人,将别人的所有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世人品头论足,然而,只为了那可笑的维持生计的报酬。

    真是为了钱不顾别人的死活,这些人,惠心真想挖一个坑,将她们统统都埋了。

    “皇太子妃,哎哟,真的好壮观哟。”

    这声音有些耳熟,惠心顺着声音望去,就看到某个花枝招展的身影,扭着丰臀拔开人群面向她而来。

    一阵刺鼻的香水味呛得人喘不过气来。

    众人捂住了口鼻,惠心打了一个喷嚏。

    “姐姐,你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吧。”

    某女人假惺惺地拍着她的肩膀道。

    “不用,滚开。”

    惠心是一个清纯的姑娘,她不会在世人面前虚伪,不喜欢安雪平拍她的后背,自是不给她好脸子看。

    安雪平也不介意,耸了耸肩,幽幽转身,面对着摄影机,慢吞吞地说:“我是她的妹妹,的确曾经与皇太子有过一段,只可惜我的孩子命薄,早早夭折了,我没我姐姐好命。”

    “原来是真的啊,安小姐,你的心真大啊,真是宰相脏里能撑船。”

    “哪里,哪里,见笑了。”摄影机面前的安雪平脸上散发着淡定的笑容,纵容的表情,似乎即便是皇太子背弃了她,她也早已释怀。

    “人就要学会认命,其实,如果我那孩子还早的话,可能今天,大家关注的就不会是我姐姐了。”

    言下之意是说,如果我的孩子还在的话,我就会是焰氏皇太子妃。

    如果我的孩子还在,焰骜会娶的人就会是我,不会是她叶惠心。

    这样说也间接地告诉了世人,焰骜是因为孩子才肯娶叶惠心的,他焰骜并不爱叶惠心。

    “我姐姐累了,折腾了这么久,对孩子是不好的,该休息了,大家散了吧。”

    似乎她就是来当个和事佬的,有了前一次的经验,惠心看到她就闪远一点,深怕她对自己的宝宝不利。

    没想到,她步子退得大了一点,整个人不知道踩到了什么,脚心不稳一滑,整个人就笔直地倒向了地面。

    “啊。”空气里发出一阵惨叫声。

    “不得了,皇太子妃摔倒了。”

    “快来人啊。”

    “姐姐,你怎么了?”

    安雪平嘴角含笑,不怀好意地走上前,作势要牵躺在地上的惠心起来。

    “滚。”惠心咬紧牙关,拼命地吐出一个字。

    滚,安雪平,如果我的孩子没了,我会找你拼命,我会让这一辈子都不得安宁,她绝不相信今天的场面是巧合。

    ------题外话------

    票子,结婚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永远幸福下去?

第49章 焰太子气得发狂!

    “滚。”惠心咬紧牙关,拼命地吐出一个字。

    滚,安雪平,如果我的孩子没了,我会找你拼命,我会让这一辈子都不得安宁,她绝不相信今天的场面是巧合。

    “姐姐,瞧你,把人家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我可是真心实意盼望你好呢。”

    安雪平故意对着摄影机扯出一个无害的微笑,只是笑容染了几分的毒。

    “安小姐你姓安,可是,太子妃却姓叶,但,你们却是姐妹?”记者明明知道内情,偏偏要在公众的地方揭人家**。

    然而,安雪平并不忌讳,反而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没什么稀奇的,我们安家,与许多的豪门故事一样,她是原配生的,我是另外一个女人生的,我爸很喜欢我妈,就赐了我安姓,而她妈不受宠,就只能从了母姓,仅此而已。”

    真是恬不知耻,惠心真想一巴掌甩过去,他娘的,居然在这种地方谈家庭**却一脸微笑。

    “各位记者,她妈其实就是一小三,正如她所说,我妈是原配,然而,原配永远没小三有狐媚味儿,所以,我妈为为了两个私生女,一个小三,把我们的母女赶出了安家,从我离开安家那一天开始,我就发誓这辈子,永远不再姓安。”

    “原来是这样啊,太子妃,你快请起。”女记者一手握着话筒,一手抻出去抚惠心,惠心则刻意将脸别开,无视于她亲热的动作。

    自个儿单手撑住了地面慢慢站了起来。

    “姐姐,小三生得有怎么样?父亲可宠爱你了,从小到大,他让我吃好吃的,穿品牌,我过得锦衣玉食,而你呢?却是三餐不济,哈哈,不过,姐姐,这不能怪我,你得怪我们父亲,谁让我长得像他的初恋情人呢?”

    正因为安雪平长得像他的初恋情人,所以,安承祖才大几个女儿当中,最疼爱安雪平。

    也养成了安雪平骄横跋扈的性格。

    惠心轻轻冷哼一声,为了焰家声誉,不想再与渣女一般见识,知道她是有备而来,何必还要恋战?

    想还击,只要她嫁进了焰家,有的是机会。

    恐怕某渣女就是不希望她嫁进去,瞧,她才刚带着焰骜回安家提了亲,后脚就跟过来了。

    “妹妹,姐姐我要去找皇太子了,你慢慢给记者说吧,把你,把你母亲光荣的一生全说出来,最好是从你出生的那一天说起,噢,不,最好是从你妈出生的那一天说起,拜拜。”

    见叶惠心要离开,安雪平哪里肯说就这样放过她,伸手就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

    失态地怒斥:“叶惠心,想走,没门儿。”

    这个叶姓女人,这个被父亲赶出安家的女人,凭什么她能嫁进皇太子,还能怀上他的孩子,凭什么她就能扶摇直上,凭什么她就可以从此锦衣玉食,凌驾在她,在安家人之上,她看到父亲老脸上的皱纹,一条一条全舒展开来,她心里就难受极了。

    从小到大,在父亲眼里,她安雪平是最优秀的,现在,也不例外。

    “想要怎么样?”

    惠心秀气的眉一挑,这女人,难道还想在公众场命打她不成?

    “安雪平,焰家的人要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见安雪平猛盯着自己的肚子看,而且,眸光里全是凶悍的光芒。

    惠心退后一步,她却逼近一步,因她出口的话,女人目露凶光。

    “笑话,一个人如果连死都不怕了,还会怕谁呢?你说。”

    她的语气忽然就变得阴阳怪气起来。

    “你想怎么样?”

    惠心节节后退,渣女却步步紧逼,几步之后,惠心的后背心就撞上了一个人,那人无意识脚步挪移,然后,惠心重心不稳,整个人摔了个四仰八叉。

    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感觉腹部有一阵疼痛袭来,赶紧用手捂住了腹部。

    咬紧了牙关,愤怒地嘶吼出:“安雪平,焰骜不会放过你,这是他千辛万苦盼来的孩子。”

    这女人想要谋杀她的孩子,故意制造了这么混乱的局面。

    “汗,姐姐,你真是说笑了,大家都看到了,我哪里摸你一根手指头了。”

    居高临下地望着躺在地面上痛苦不堪的女人。

    安雪平冷血岂无情地笑着。

    “我也巴不得小侄子没事。”说着,她弯下腰,唇瓣凑到了她的耳朵边。

    “听着,叶惠心,今天,我就是要弄掉你肚子里的小孽种。”

    这句话只有她们听得见,其余的人都不知道她们姐妹俩在低语什么。

    然后,她笑着退开一步,隔着一定的距离望着她。

    “惠心姐姐,你能嫁进焰家,爸爸说是安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心里虽难过,可是,也盼望你好呢。”

    嘿嘿,安雪平扬起头,甩了一下头发,故意再次冲着镜头灿烂地笑着。

    “记者姐姐,哥哥们,你们都看见了,我可没摸她一根手指头,是她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血。”

    不知道是谁发出一声尖叫,大伙儿迅速把眸光移向了叶惠心,只见她灰色的裙摆下面,还有一缕殷红的血汁掺了出来。

    “哎呀,好多啊,快,送太子妃去医院啊。”

    某人一声惊喊,吓得在场的所有人惊慌失措。

    安雪平冷冷地瞟了单手撑住地面,意欲想爬起来,奄奄一息的叶惠心。

    “屁,不是,不可能,就这么高点儿,根本摔得不重,哎呀,姐姐,是不是你月经来了?或者说,你根本没怀孕,你装怀上了,只是想嫁入焰家而已。”

    安雪平的话让大伙儿又迟疑了,是呵,灰姑娘嫁入豪门很有可能会使这种阴谋诡计的。

    上一次,安雪平为了嫁入焰家,不是也搞了一出假怀孕,叶惠心是她的姐姐,身体里流淌着同样的血液,说不定就是假怀孕,毕竟,焰家在京都权贵滔天,名门淑女都是望尘莫及,更何况是一枚三餐不济的灰姑娘。

    刚刚还一脸焦急地呼喊着要送惠心去医院的人不知道又缩躲到哪儿去了。

    惠心挣扎着慢慢站起来,抬头,定定地凝望着一大堆围观着自己的人,陌生的脸孔,表情,有惊愕,有纵容淡定,也有一副事不关己,等着看好戏的。

    如果她的孩子流掉了,这些人,所有的人都是安雪平的帮凶,都是谋害她儿子的凶手,她会记住,永远地记住。

    血越来越多了,从她大腿上流了下去,淌到了地面上,开出了无数朵美丽而妖冶的小血花。

    “安雪平,你好样的。”

    惠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不想一阵眩晕袭来,即时,无边黑暗向她笼罩过来,双眼一闭,整个从顿时再度跌倒在地。

    就在那跌地那一刻,她听到了一阵吵杂的声音袭入耳膜。

    “皇太子。”

    然后,余光扫到了一抹高大冷沉的身影,带着滔天的怒气而来。

    紧接着,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在空气里回荡。

    “啪!”

    所有的人,谁都不敢开口说话,因为,皇太子兹目欲裂,双眼染上猩红,整个面孔看起来犹如魔鬼般骇人,可怕极了。

    “姐夫,你为什么打我?”

    安雪平抚着自己肿得老高的半边脸孔哀嚎。

    “小丸子,把她给我带回去。”

    “是,老在。”小丸子心里暗骂安雪平是狐狸精,这次拔了老胡须了,他敢打赌,焰太子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惠心。”皇太子疾步奔向前,一把抱起了倒在血泊里的女人,她裙裾上染上的血花让他胆战心惊。

    他找了好多地方,都没找到她,终于找到了,却不想是这种情况,都怪他,是他不警慎,才让坏人钻了空子,出来伤害她。

    “惠心,没事了。”

    他抱着她,温柔地安慰着她。

    “快……送我去医院。”惠心捂住了肚子,感觉灼热的血从她肚子上慢慢往下,她心跳得厉害,生怕这个孩子就这样离开自己,她不能再失去孩子了。

    艰难地启口,低低地肯求。

    不由她说完,皇太子不管不顾地抱起她,此时的人群早就为他闪开了一条人行道,他抱着她飞快地越过了人行道冲向了医院。

    由于人群太多,一路上堵着车,他不能让惠心有半点儿差错,为了抢时间,他不惜抱着她跑了五条街。

    当他把她抱上手术台的那一刻,当他看到她灰色裙摆上沾染血迹之时,眼泪从眼眶里无声往下滴落。

    “焰少爷,你还是先出去吧。”

    “你们手术吧,我要全陪陪护。”

    他不能让他的孩子有事。

    “不用了,你这样反而让我们施展不开手脚,你出去等着,放心,我们保证还你一个健康妻子。”

    在医生的再三催促与劝说下,焰骜没办法只得抽身离开。

    站在手术室外,他整颗心扭得死紧,大脑也紧崩着,一点儿都不敢松懈。

    “老大,安雪平那女人又哭又闹,怎么办?”

    小丸子跑上来报告,安雪平那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刚才居然咬了他的手臂,差点没把他手臂上的肉咬下来。

    “给我带上来。”

    娘的,这女人这样子兴风作浪,如果还放过她,他焰骜就不配为人夫,为人父。

    “是。”

    小丸子下去不过短短的几分钟,就去而复返。

    “姐夫,你什么意思?你这样抓着我是犯法的,虽然你们焰家权贵滔天,纵然手中有再大的权利也是受国民监督的,你就不怕滥用职权,东窗事发,毁了焰家的前程么?”

    好一个牙尖利嘴的女人,不过小小十七岁,就能有如此心思。

    狭长的眸子轻眯,里头闪耀着危险的讯息,那神态如原野上一匹孤傲而嗜血的恶狼。

    “跪下。”绕至她身后,抬脚狠狠地揣到了女人腿肚子上。

    ‘扑通’一声,女人跪在了手术室门口。

    “安雪平,告诉你,你最好现在祈祷你姐姐没事,如果她们有一丁点儿的不好,你,你身后的整个安家都会跟着陪葬。”

    出口的话带着几分阴测测的味道,包括小丸子也打了一个冷颤,因为,在他的印象里,他从来没见焰排长吐过这样狂狠的话,不是怒到了极点,他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不顾焰家的声誉这样子怒斥一个人。

    在他眼中,焰家声誉看得一向比他命还重要。

    毕竟,他们焰家为国家立下了多少不巧的功勋。

    他死去的爷爷,他的父亲,两代人都是国这有高级将领,而他也正往他们的路途上奔波。

    看来,这个皇太子妃,在皇太子的心里,比命,比焰家的声誉都还重要,望尘莫及啊。

    小丸子暗想,安雪平,你死定了,你咋就这么不知好歹,硬要往太子枪口上撞呢。

    “姐夫,不是我的错,是姐姐她自己摔倒的。”

    那么多人都在场,可以为她做证的,她安雪平才不会怕他恐吓。

    “住口,安雪平,我这人从不打女人,可是,你给我听好了,如果我儿了有事,你的命也不可能保全。”

    焰太子薄唇迸出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索命的魔鬼。

    ------题外话------

    还有人在看没有,给点儿动力啊。

第50章 收拾贱人!

    “住口,安雪平,我这人从不打女人,可是,你给我听好了,如果我儿子有事,你的命也不可能保全。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73%68%75%68%61%68%61%2e%63%6f%6d”

    焰太子薄唇迸出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索命的魔鬼。

    安雪平脾气那么怪的一个女人,面对男人的虎威,都不敢再开口言语半个字。

    世界变得很安静,走廊上偶尔能听到脚步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安雪平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低垂头脑袋,不时还用摸了摸自己的膝盖。

    不知道了过了多久,终于,手术室上面的那盏指示灯熄灭了,一群身着白袍的医生护士走了出来。

    “焰少爷,母子平安。”

    医生兴高彩烈的报喜声让焰骜一颗吞回了肚子里。

    “谢谢,谢谢你们。”

    刚把把她推进了特级病房,惠心就醒了过来。

    “叶惠心,你知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一些什么?”皇太子质问的语气早没了昔日的气焰。

    因为,在惠心手术的时候,他觉得好似有人拿了一根绳子,把她的脖子勒住了一般。

    “呵呵。”面对太子质问,惠心只一个劲儿地憨憨笑着。

    “你还好意思问我,我一直就找到不你,你去哪儿了?”

    其实也不能怨她,当时的场面那么混乱,他与她是硬被一群人墙给撞开的。

    想起这个,焰骜整个人就气鼓鼓的。

    “我到处找你啊,担心你啊,可是,总是找不到你。”当时,他望着黑压压的人群,吓得满头是汗,原因自是因为怀着孩子,是千金贵体受不得半点儿伤害。

    “好了,没事了,我不好好的。”

    “真是虚惊一场,叶惠心,你可给我听好了,如果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他是埋怨她明明知道自己身子笨重,还与安雪平呆在一起,那疯女人来了,她不知道快躲开呀,他又不在她身边,万一真出事了,他可怎么办呀?

    惠心冰雪聪明,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点头笑着应允。

    “好了,以后,万事我都顾着咱们儿子好了。”

    “这还差不多。”太子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亲昵地笑语:“以后,如果还有这种事,我定打肿你小屁股。”

    “切。”这死男人老毛病又犯了。

    儿子出生后,就是她的护身符,他才舍不得摸她小屁股一下呢。

    “老婆,折腾了这么久,你也累了,休息吧。”

    “嗯。”惠心乖乖地合上了双眼,太子为她盖上了薄薄的被单走出了病房。

    走廊尽头,安雪平仍然还跪在那儿一动不动,他走了过去,伸手一挥,对小丸子凌厉道:“给我送去警察局。”

    “不,姐夫,我不去,我没做什么违法的事儿,你不能送我去那种地方。”

    安雪平尖声大叫,声音久久回荡在走廊上,惹来了许多病人与护士的侧目。

    “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搞的鬼,你说,那么多的人,你是从哪儿请过来的?”

    皇太子点起了一支烟,他一向不喜欢抽烟的,但是,今天,他就想来一支儿,好好审问这个没心没肝的坏女人,不过才十七岁,心肠就如此歹毒,想将他的女人,他的孩子置于死地。

    “不,不是,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安雪平面色有些微微泛白。

    “你当然清楚。”皇太子喷了一口烟雾在她的脸蛋儿上,嗓音低沉而迷人。

    “安雪平,你那些伎俩,老子八百年前就用过了,小丸子。”剑眉微微一蹙,小丸子心领神会,大掌扯起了女人脑后的一大把头发,攥在掌心把玩。

    “哎哟哟,你轻一点,我头发扯不得。”

    从小她头皮就薄,一扯就疼痛无比。

    “就是扯不得,才要多扯一点。”小丸子呵呵轻笑,笑容有些猥锁,这个小娼妇不收拾狠一点儿,以后,她还会耍计谋害人。

    “说,说不说?”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咋晓得那么多的人,姐夫,你不是也听到了,是那些人想来瞻仰你与姐姐的尊容,他们好奇啊,你们这种有权有执的人,人家觉得稀奇吧。”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小丸子,用力。”

    “遵命。”收拾贱人哪能心软,小丸子的魔掌几乎全她一把头发全扯了起来,甚至可以看到她的头皮子都扯了大截起来,看着就毛骨悚然,只是女人发出的尖叫声更是吸引来好多人的驻足与观望。

    “姐夫,皇太子,焰骜同志,你这样虐待女人,我要告你,我要写检举信到你们军区去,让你们上司治一治你的王子病。”

    别以为他有多神气,其实,在上司面前,再强势的人都会被顶头上司训得成一头绿毛龟。

    “好啊,我等着,你尽管写,不写就是龟孙子。”

    妈的,这女儿嘴太倔了,以为写几封信就能将他焰骜搞垮了不成,军区又不是她家开的,笑死先人板板了。

    “小丸子,给我送到我家柴房去,放二十条毒蛇,五十只青蛙,一百只障螂,还有一千只老鼠进去,这女人细皮嫩肉的,让它们也尝尝鲜。”

    焰骜语毕,头也不回地走离了走廊,小丸子指着安雪平的衣领子,疾步跟上。

    然后,小丸子真的将她锁进了一间漆黑的屋子。

    “哎哟,小丸子,老娘操你十八代祖宗。”

    安雪平以为焰骜是说来吓她的,所以,开始她没有在意,以为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讲,保持沉默,他们就会放过她。

    谁知道小丸子的心肠居然如此歹毒。

    见五十只青蛙放了进来满地跳,她吓得赶紧抓住了小丸子的衣袖,尖叫连连:“啊啊,小丸子,你操你祖宗,呜呜,操你老妈。”

    “操我老妈?你也没玩意儿操,你说要操我十八代祖宗,那就不必了,告诉你,你祖宗可厉害了,一次能来三千下,你能受得住不?还有,不用操我祖宗了,你受不住的,直接操我吧,我四仰八叉,等着你上来操。”

    小丸子搞笑地扔掉了手上的麻布袋子,到没有躺在地板上,而是双手高举过头顶,整个人像一只壁虎一样趴在了墙壁上,甚至翘起了屁股,摇了两下。

    “来呀,来操吧,前面,后面,左面,侧面,哪儿哪儿都行。”

    “你妈的,你去死。”安雪平气得面色铁青,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小丸子疼得直打哆嗦,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脸孔上。

    “女人,你胆儿不小,居然敢咬老子,信不信,老子捉一只老鼠,放到你xx里去,专咬你的肉肉,让你全身溃烂抽搐而死。”

    “我呸,你他妈的敢,我瞧你就是想吃我身上的肉肉吧。”

    安雪平赶紧脱下了外套,向他展示着自己的好身材,还摆了几个撩人的姿势。

    “我呸,一堆烂两,谁稀憾。”说着,小丸子从地上抓了一只青蛙,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将她的裤带拉开,把一只青蛙硬塞进了她的裤子里去。

    “哎呀呀,哎呀呀,天啊。”安雪平吓得一张脸惨白,她疯了似地扭动着身子,还不断地跳动着。

    吓得唇瓣都变成了紫黑色。

    不知道扭了多久,青蛙终于从‘呱’的一声从她的裤腿里蹦了出来,她吓得七魂丢了六魄。

    妈呀,不得了,望着跳到地面的那只青蛙,她吓得六神无主,心有余悸地冲着小丸子破口大骂。

    “小丸子,你他妈的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错了,不是欺负你,安雪平,是你自己太贱,你说不该是你的,你就得不到,不是有一句古语么?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种女人,身上连每根骨头都是骚的,才十七岁,就知道去勾引男人了,还假装怀孕,真不知道以后谁敢娶你为妻,重申一次,我不是欺负你,这是老大交代的任务,军令如山,没办法,你得原谅我。”

    说着,就将扔在角落的布袋子重新拾了起来,将束住麻袋口绳子打开,然后,就看到一条又一条长虫从袋子里钻了出来,又长又弯,脑袋扁扁的,有人说,这种脑袋形状的蛇有毒,果然是抓了这么多的毒蛇过来。

    一条又一条从里面钻出来,有的不时还吐出长长的红信子,吓得她尖叫连连,背心发麻发黑。

    “焰骜,我要杀了你,焰骜,你会不得好死的,焰骜……”

    她还没骂完,一条毒蛇就向她扑来。

    “天啊。”她呜咽一声,赶紧跑开,可是,屋子就这么丁点儿大,毒蛇有五十只,她踩过去遇到一条,后退一步又会遇到一条,一群毒蛇团团将她围住,只要那些蛇缠上她身,在她身上随处咬一口,她就会死于非命。

    “说不说?”小丸子点了一支烟,悠哉悠哉地笑语轻问。

    “到底……要我说……什么?”安雪平口吐白沫,一阵又一阵恶心的感觉肆起。

    她捂住胸口,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群牲畜逼得窒息了。

    “说,你是怎么让那群人围观万人巷的?”

    “我……没有。”

    真是死鸭子嘴硬,小丸子出了狠招儿,命人将一百只老鼠捉来丢进了屋子。

    不多时,就听到了屋子里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题外话------

    还有人在看没有,给点儿动力啊。

第51章 安氏母女被收拾!

    真是死鸭子嘴硬,小丸子出了狠招儿,命人将一百只老鼠捉来丢进了屋子。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73%68%75%68%61%68%61%2e%63%6f%6d

    不多时,就听到了屋子里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小丸子将门虚掩上,丢了烟蒂,再摸出一支烟,悠哉悠哉地点上,闷声不响抽起来,屋子里传出的声音虽然凄厉,不过,他可没半点儿同情心,这女人敢这样子去害焰家的子孙,就活该得到这样的下场,真熊胆儿,连焰家的屁股也敢摸。

    拔了老虎须就得要承担后果。

    “小丸……子……啊……我快死……了,小丸子……好多老鼠钻进我裤管里,呜呜。”那痛虽不致命,可是,安雪平不是傻子,老鼠咬了身上的肉肉,很有可能会得狂犬,她怕死啊,她才十七岁,正值花样年华。

    “死了啊,这世上又少了一个毒妇。”

    “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死了当然对我有好处,你死了,我老大与心爱的人就可以过太平日子了,他老人家心里舒坦,我就能有安逸舒服的日子过。”嘿嘿,这话绝没有夸大其词。

    讲得也是事实,如果老大日子不太平,他小丸子的生活就等于是水深火热,他还巴不得仗着老大提携将来能混过一官半职,想那小苏子当年跟在焰君皇身边像一头忠犬,后来不是也混出了名堂,虽不及焰君皇的位置,可是,也凌驾在好多人之上,小苏子就是他的楷模,他得像人家学飞,俗话说得好,只要将有权势的人侍候好了,将来飞黄腾达,那就指日可待了。

    “小丸子,你还有没有一点儿同情心?我……真的……没力气了,全身都被老鼠咬出血洞了。”

    女人的声音有气无力,似乎真快要咽下最后一口气了。

    “那你招啊?”

    “呜呜……其实……不是我做的,是我妈教我这样做的,她说我不争气,给她丢了脸,绝不能让药罐子的女儿嫁入焰家,那样我们这辈子就永不得翻身,所以,我才不惜花了血本,花钱去找了几千个人,呜呜。”

    “你说什么啊?”小丸子不慌不慢地从裤兜里摸出一支录音笔,抬指按了一个键纽,录音笔上一颗绿灯闪亮。

    “我没听清楚,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然后,为了能获自由,安雪平又哭泣着说了一遍。

    关掉了录音笔,小丸子踢开了黑屋子的门板,慢吞吞地走进去。

    见她裤管上全是浸染的血花,额头上全是冷汗,双手双脚哆嗦的厉害,脚下还有无数的老鼠围着她窜来窜去,头发披散着,活像一个脸色苍白,受军凌虐过妓女。

    “瞧你,早一点开窃,不就没这苦吃么?”小丸子拉着她的手走出了黑屋子。

    将她带上了车,还热心地为她披上了一件外套,挥手示意手底下的人去收拾黑屋子里面的残局。

    “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警察局啊。”

    “我不去。”安雪平对‘警察’两个字比较敏感,想天底下所有的人,在做尽了坏事后,都会对‘警察局’三个字感冒。

    “是你能决定的吗?”

    这女人还想出去兴风作浪啊,他老大都交待下来了,明天可是她们的大婚之日,绝不能让这对母女给搅合了。

    必须得把这对母女送进去。

    他小丸子不过小小的一个跟班,哪有他说话的地方啊。

    “安雪平,你安份一点儿,你姐姐心地善良,她不会太为难你,只要你进去呆两天,等她们大婚过了,你就可以出来了。”

    “你……小丸子,你不能骗我。”安雪平的眼睛里泛着雪亮歹毒的光芒。

    “我不会骗你的。”

    “你如果骗了我,我会杀了你的。”话语中带着冷狠。

    向来,安雪平都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车子停在了警察局门口,小丸子将安雪平拉下了车,身着警服的几个民警赶紧出门迎接。

    “王长官,你可来了,我们都等好久了。”

    “来,这可是焰排长的小姨子,大家可别太为难她了。”小丸子递上一支录音笔。

    “这里面有她犯罪的证据。”

    “好的,好的,一定按长官吩咐的办事。”

    开玩笑,军区的人他们能惹得起吗?更何况,这个小姨子居然胆敢想谋杀焰家子孙,几个民警自是毕恭毕敬地接下了录音笔。

    及时将安雪平收押。

    安雪平疯了似地大叫:“不能这样对我,我要告他们,是他们屈打成招的,小丸子,你就是一骗子。”

    刚才她招了供,小丸子用录音笔把它录了下来,听着里面自己招供的沙沙声,安雪平吓得灵魂出窍,她不过才十七岁,怎么能永远得住到里面去呢?

    “安份点。”民警冲着她吼了起来。

    “你想告谁?”

    “我要告焰骜,告小丸子。”

    民警冷笑一声,讥诮地问:“告他们什么?”

    “告他们虐待未成年少女,告他们知法犯法。”

    “安小姐,铁证如山,是你蓄意要谋害焰氏子孙,别说是谋害的对象是如此了不得的人物,就算你伤害的是一贫民,今天,你的罪也就这样定了。”

    民警亮出那支录音笔,安雪平望着它,背心发麻,壮着胆儿说。

    “我才十七岁,不满十八周岁,你们无权拘留我。”

    “你太小看我们了,对,你还是一个在校学生,不满十八周岁,但,这并不代表你犯下的罪,我们就没办法追究,刑法第一百……条规定……我们可以将你收押一年,等到了明年这个时期再宣判,噢,对了,如果你实在不想受罪,大可以把责任都推到你妈身上去。”

    民警刻意误引她。

    “那……”安雪平想了一会儿,唯唯诺诺地回答。

    “是不是推到我妈上去后,我就会可以出去了。”

    民警微笑着点了点头,做着笔录,当然,刚才这两句他是不可能记上笔记本的。

    “好吧,其实,本来一切就是我妈让我去做的,一切全是她指使我做的,你说,我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

    ‘啪’,民警合上了笔记本,对身侧的民警威严地下令:“带锦瓶莲女士。”

    “好的。”几个民警迅速开着警车而去,仅只有十五分钟,还在家里等着女儿好消息的锦瓶莲女士落入法网。

    “哎哟,你们抓我干啥?”

    民警向她出示了逮捕令,她只能干干地笑了两声,转身想逃跑,但,哪里能让她如愿呢。

    然后,锦瓶莲女士被一干民警带了回去。

    “妈,对不起了。”

    两间牢房仅隔了一道铁栅门,安雪平有些局促难安。

    锦瓶莲盘腿坐在地面上,尽管地上湿气太重,但,她没有办法,已经站了两天两夜了,自从她被抓进来后,那干警察就不管她了,任她抓住铁栅栏门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理睬。

    先是漠视女儿的道歉,道歉的次数多了,锦瓶莲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微微睁开了眸子。

    冷冷地斜视着对面站在铁栅门门前的女儿。

    “我自认为自己冷血无情,没想到,安雪平,你比我这个当妈还要心狠,我是你妈啊,你怎么能就这样将一切罪推到我身上?”

    望着女儿,锦瓶莲不觉得阵阵心寒,这姑娘是她一手带大的,自从她出生以来,给她最好的衣穿,给她最好的食物吃,玩具也是几个子女里买最贵的,然而,反过来却是这样对她,真的一头白眼儿狼啊。

    “妈,我才十七岁,我不想坐牢,你是我妈,你也不想我的青春就这样耗在这里啊?”安雪平自认为这样做是对的,她的想法很单纯的,总觉母亲年岁大了,坐几年无所谓,而她还年轻,还有在好的前程,不能就这样毁了。

    她相信母亲会体谅她这种想法与行为,但是,她错了,自从母亲被抓进来后,就一直对她不闻不问,完全漠视她过个人的存在。

    锦瓶莲叹了一口气,是她错得太离谱,她这个女儿一向骄纵跋扈,从来不知道‘孝’字如何写,是个什么东西,当然,她这个做母亲的,从来都没教过她怎么认这个字,她又怎么会写呢?

    一切都是她的罪过,这话还一点都不假,她锦瓶莲仗着脑子好使,人又长得漂亮,又会使心计,才会在二十年前将叶心华打败,让她带着那个赔钱货灰溜溜地滚出了安家。

    没想到,最好却是栽在了自个儿女儿手里。

    “我锦瓶莲英名一世,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蠢货,从此后,你不再是我的女儿,你最好有多远滚多远。”

    原本以为,安雪平会是她锦瓶莲这辈子最大的依靠,没想到会是这种结局,她气得只差没有一口鲜血喷吐出来。

    “妈,别气我,对不起,我……”

    安雪平知道错了,她以为把事情推给了母亲,她就会获取自由,但,她真的错了,那帮警察根本就是陷害她,她把母亲搭了进来,还是没有放她出去。

    今天就是焰骜与叶惠心的大婚之日,这帮警察怎么可能放她出去呢?

    她发誓,只要能够出去,她就一定要找她们报仇。

    叶惠心,这辈子,我跟你们没完,你的儿子即便是生了下来,有朝一日,只要被我遇到了,我会掐死他,只要我不死在监狱里,有卷土重来的一天,我就会掐死你引以为傲的儿子。

    我也有上你尝尝,我今天所受的滋味儿。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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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是谁勾走了皇太子?

    焰君煌与米飞儿只有唯一一个儿子,据说,多年前,米飞儿就因某种特殊原因造成了不孕,焰家自是将她的儿子当宝一样来疼。复制本地址浏览%73%68%75%68%61%68%61%2e%63%6f%6d

    焰太子大婚惊动了所有京都百姓或是官员,前来参加婚礼的人很多,但凡与焰家能沾上一点亲戚,或者关系的朋友同事以及老百姓,都为焰太子能找到幸福而高兴。

    焰君煌在京都一带也算是清官一枚,再加上对国家功勋卓越,自是受到了大家的拥护与爱戴。

    响应上级领导政策,场面不算奢华,酒宴虽纯朴人气却极旺。

    飞儿一身红色的职业套装,坐在休息室里与同样一身新衣的叶母相对而坐。

    “亲家母,你得准备一下,等会儿你要上台讲话的。”

    “什么啊?”叶母一惊,面色苍白,嘴唇抖动不已。

    “焰夫人……还是……别了,我……你知道我一介贫民,大字不识几个,我不知道讲什么才好啊。”

    见叶母如此慌乱,飞儿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说。

    “别慌,没事的,今天来的全是焰家的亲朋好友,大家都不会为难你,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辛苦养大的女儿出嫁了,难道没什么感触吗?”

    “感触?”

    哪一个母亲嫁女儿会滑感触,把心肚宝贝儿送进另一个男人手里,每一个母亲都不会舍得,然而,这是人性的自然规律,谁都不可以违背。

    叶母也不例外,她也是世俗凡尘的人。

    “焰夫人,我能不能少讲一点?”

    “当然可以,亲家母,别一口一个焰夫人,咱们现在关系不一样了,别人听了会笑话的,惠心再过六个月就快临盆了,你是孩子的外婆,我是孩子的奶奶,咱们是一家人了。所以,你得改口。”

    飞儿想到自个儿孙子快出世了,高兴得就像吃了蜜糖,比升个一官半职还要令人兴奋啊。

    “我怕……我怕喊不出口。”

    叶母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旧社会女性,她的确有些惧怕飞儿,因为,在她心里,觉得飞儿就是军区的一个大官。

    “妈呀,亲家母,不管我们手中权利有多大,也只是人民的公朴而已,我们的关系地位是平等,惠心嫁入焰家后,你也是焰家的一份子,你得适应啊,呵呵。”

    飞儿的爽朗地笑起来,叶母挺本份的,唯一这种踏实本份的女性才能教导出优秀善良的叶惠心。

    不想给叶母太多的压力,飞儿态度变得前所未有的亲切。

    “夫人,婚礼仪式快开始了,四少让我请你与亲家母下去。”吴妈跑上来报备。

    “嗯。”飞儿冲着吴妈点了点头,边吩咐着边起身:“吴妈,你去少奶奶那边照应着,小心点儿,别出任何差错。”

    大清晨起床,飞儿总感觉自己眼皮跳得厉害,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崖,她就是右眼皮一直跳,可能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的缘故。

    不过,她不想今天婚礼现场出任何意外。

    吴妈去了,飞儿牵着叶母的手,两位母亲高高兴兴地下了楼。

    她们下去的时候,她的儿女,一对俊男美女,女的身披洁白的婚纱,三个月的身孕,肚子还没那么渐显,再加上设高瞻远计师刻意定制的婚纱,只能说新娘稍稍胖了一些腰围,其它都看不出什么端倪。

    脸上化了精致的妆容,烫成了卷花筒的头发上挂着白色的头花,怀里抱着一大束火艳的玫瑰,亭亭玉女,犹如从天上下凡的仙女,身侧的男子实在是俊美,将在场所有男性都比了下去,焰太子脱下了军装,换上了一套白色的燕尾西服,左胸口袋边缘插了一朵小红花,小红片上写着新郎两个字。

    薄唇轻勾,凝望向女人的眼眸深邃如一口看不到底的枯井,然而,却浮现了万千柔情,只为新娘而展露的柔情。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无论是新娘,还是新郎,脸上洋溢的都是说不出来的幸福与美满。

    两位母亲看着她们,心里同样溢满了幸福。

    她们走上前,站在她们的身后,只是微微笑着点了一下头,然后,婚礼进行曲在旷场上响起,悠扬而飘妙。

    在所有的尖叫与祝福声中,新朗挽起了新娘的手臂,款款抬腿迈过了鲜红的地毯,走过了刻意为她们编织的花环,一步一步向前方身披黑袍的牧师走去。

    牧师也特别的兴奋,虽然主持过太多的婚礼,但是,能为京都四少之子主持婚礼,是他毕生的荣幸。

    “焰骜先生,你愿意娶叶惠心小姐为妻,无论生老与病死,富贵与贫穷,永远与她在一起么?”

    全场肃静,牧师的声音在鸦雀无声地广场上回荡。

    “我愿意。”

    低沉迷人的男性嗓音张显皇太子独特的魅力。

    “叶惠心小姐,你愿意嫁与焰骜先生为妻,无论富贵与贫穷,生老与病死,永远与他不离不弃么?”

    “我愿意。”

    “接下来,交换戒指。”

    闪亮的大钻钻相互戴上了男人女人的食指,皇太子举起了刚为女人戴上的闪亮大钻,细长的食指上,一枚绿宝石的钻戒有鸽子蛋那么大,真是羡煞了在场所有的女性同胞。

    “我郑重地宣布,你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然后,现场就是一片安可声,尤其是军区一帮小子,焰骜手底下的兵闹得最为厉害,当然是以他贴身小跟班小丸子为首的家伙们。

    “舌吻,舌吻。”

    一帮军哥哥们拍着巴掌,大声呐喊,为他们的顶头上司皇太子助威。

    “去。”焰骜搂着娇嫩似火的新娘子,回头轻骂了一句。

    “老大,现在你就别顾着骂我们了,赶紧吻新娘子,抱回去洞房吧。”

    尽管大家闹得特别厉害,焰骜搂着惠心,薄唇只稍稍沾了她的唇瓣一下就闪开了。

    惠心本以为他为深深地吻一下自己,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心中难免有一丝郁闷在悄然兹升。

    “下面请新郎母亲米飞儿给大家讲几句。”

    飞儿纵容地走上了台子,向大家鞠了一个躬,落落大方地说:“首先,感谢大家能来参加我儿子的婚礼,与我一同见证我儿子的幸福,一个对父母将嗷嗷待哺的儿子抚养‘成’人,这其中要花多少的心血与精力,我与在场所有的母亲一样,都希望能早早看到儿子迈向幸福的大门,大家都说,我的儿子焰骜优秀的,但是,我相信,在所有的父母眼中,自己的孩子都是最优秀的,无可替代的,儿子结婚的这一天,我却感觉自己老了,觉得自己御下了肩上的责任,而这份责任我已经毅然传承给了我的儿子,焰骜,从今往后,在你的肩上就承担了一份责任,它是生命的延续,是中华儿女每个人都必须承担的历史责任,你的妻子与你将出世的孩子,就是你的一份责任,我希望以后,你能好好对待她们,事业家庭兼顾,做一个真正的好男人,好丈夫,好父亲,在此,我还要感谢我儿媳的母亲,叶**女士,是她抚养了惠心这么一个善良的好姑娘。”

    说着,飞儿刻意牵起了叶母的手,间接向大家介绍了叶母的存在。

    叶母一向嘴笨,说不出什么感性的话,只能默默地笑着流泪。

    她真的很为惠心高兴,不止找到了焰骜那么优秀的老公,也找到了这么一位善解人意的婆婆。

    刚才她说自己紧张,明明采排的时候,主持人是安排她上去讲话的,没想到,焰夫人就这样体贴地把她拉出场,不需要她任何一句语言,还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给她勇气与力量,让她不会在这么多人的时候慌乱紧张。

    掌声如雷贯耳,两位母亲相拥而笑,笑中同样溢出晶莹的泪滴,因为,这对新人走到一起实属不易。

    即然魔难过后必然就是彩虹。

    她们都暗自祈祷一对新人能永远走向了幸福,一生不离不弃。

    婚礼仪式开展的很顺利,其间,没有一个人过来闹,当然,也是门卫尽了职,在仪式开始之前,飞儿已经在会场的四面八方安置了岗哨,吩咐没有请贴的人绝不能放进来。

    她就怕傅芳菲跑过来闹,但是直至婚礼结束,她设置的岗哨没有一处报上来什么可疑的消息。

    这一点有一些生疑,按理说,傅芳菲不可能就这样善甘罢休,婚礼顺利的让飞儿都觉得有些惊讶。

    惠心被送进洞房好久了,她一个人早就将发上的头花拿了下来,整个人穿着婚纱安静地坐在大红床铺上等待着新郎的到来。

    可是等了好久,吴妈才跑上来告诉她。

    “少奶奶,少爷脱不开身,让你先洗澡上床休息,说你怀着孩子不能久坐。”

    还真是体贴,惠心知道今天来参加他们婚礼的人很多,而且,许多都是她公公四少的老部下,如果是老一辈的想要与他喝几杯,他是无法推脱的。

    折腾了一天,全身像散了藤在架子,累翻了,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她只得走向了浴室,浴室里下人早就为她放好了洗澡水,并且,还在上面散了许多的玫瑰花瓣,也许还滴了许多香滴,吸入鼻腔的全是香喷喷的气味儿。

    脱掉了婚妙,惠心爬进了浴缸,开始舒舒服服洗起澡来。

    酒店里,焰骜正在与父亲一帮老部下喝着酒,阿菊走了进来,在他耳边悄然耳语一阵,剑眉微拧,迟疑了一秒钟,然后,他放下了杯子,向客人说了一声报歉后抽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阿菊,她在哪儿?”

    皇太子心急如焚地询问着。

    “少爷,她就在对面的酒店里。”

    “真的是她吗?”

    “我不清楚,反正,小丸子让我来通知你一声。”阿菊只是替小丸子传着话。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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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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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3919/ 第一时间欣赏首长宠妻成瘾最新章节! 作者:暮阳初春所写的《首长宠妻成瘾》为转载作品,首长宠妻成瘾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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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宠妻成瘾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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