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装委屈
李凯的房间离怡欣的住处很近,怡欣被李凯的叫声吵醒,难以入眠,她穿上衣服气道:“谁在这里鬼哭狼嚎?真烦人,睡个觉也不让睡安宁了。”说着便朝李凯的叫声敢去。
怡欣刚到门口就见瑾儿站在门口,瑾儿见怡欣纳闷的脱口而出道:“你怎么在这?”
怡欣也吃惊问瑾儿道:“那你怎么也在这?”
瑾儿道:“我先问的你?”
怡欣道:“我就住在这。”
瑾儿不信道:“你住这?不可能吧。”
怡欣道:“怎么不可能了,我都住这里好些日子了。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瑾儿没有回答,反而故意道:“孤男寡女的,你住在别人家里,像什么话,不知羞。”
怡欣气道:“你知羞?半夜三更的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瑾儿道:“我愿意,你管不着。”说着瞪着怡欣。
怡欣气道:“瞪这么大的眼睛干嘛,小心眼珠子掉下来了。”
瑾儿故意气怡欣道:“哪里像你一样,眼大无神。”怡欣在家都是对他百依百顺的人,突然来个和自己吵架怄气的她还真没词。
俊聪听门口有吵架的就出来看看怎么了,瑾儿刚说完就听俊聪从屋里出来,便问瑾儿道:“瑾儿怎么了?”刚说完,就听怡欣指着他们兄妹两个气道:“你们都不是好东西。尤其是你。”她最后这着俊聪说着:“长得像个正人君子,其实就是个大色郎。”
俊聪委屈的气道:“哎,你口里放尊重点好不好,我是色狼?你别血口喷人,我可从来没想过要占你便宜啊。”
这时博君也听出外面有吵架的声。出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吵起来了?”
瑾儿对博君道:“你收留什么人不好,偏偏收留这种战争份子,见谁就和谁吵架,不怕家无宁日啊?”
博君对瑾儿道:“瑾儿,别说的这么难听。”
瑾儿白了他一眼,没在说话。
俊聪问博君道:“博君,李凯伤的怎么样?严重吗?”
博君道:“伤的太严重了,至少也得半个月才可以下床。”
俊聪听完点点头,又拉过瑾儿对她道:“你过来,有话和你说。”
瑾儿过去了,俊聪道:“李凯伤的这么重,要是就这么回去了,他老爹一定会心疼,肯定会问谁干的,到时候李凯万一怀疑是干爹,就糟了。”
瑾儿道:“是啊,要不让他暂时在这里呆一段时间,等伤好了再回去。”刚说完觉得不妥,又道:“可是李凯要是回去了,一定也会告诉李贺谁打的他。”
俊聪道:“这是肯定的了,就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出是干爹派的人。要不先让他留在博君这里养伤,在找机会问问他却不确定。
瑾儿又道:“可是儿子突然不见了,李贺肯定会担心,怎么办?”
俊聪想了一会道:“让他写封信给他老爹,告诉他自己出去游玩去了,不就行了。”
瑾儿觉得可以。兄妹两个商量完毕,便过去和博君商量李凯在这住些日子,博君爽快答应了。
李凯刚被博君擦好药还没睡,就见瑾儿他们进来了,忙起来道:“瑾儿妹妹,谢谢带我过来看大夫。”
瑾儿冷语道:“又不是我自己带你来的。”瑾儿说话时,见李凯满身包裹着,先看了看手包了没有,见手没有包扎,松了口气道:“幸好手没有受伤。”说完又对李凯道:“李凯你伤的这么重,如果回家了被你爹看见了一定会心痛的,你不会愿意看到自己老爹那么大把年轻了还为自己心痛落泪吧?”
李凯道:“是啊,爹要看到我这样一定会心痛的,可是瞒不住他。”
瑾儿忙接过话来道:“既然你怕你爹心痛,不如养好了伤再回去。”
李凯道:“可去那里养伤?”
瑾儿道:“我们和博君说好了,在这就行。他说上次你给的钱,还剩下好多呢,一直没有机会给你,现在所有的药材他全部包了。”
李凯忙道:“瑾儿妹妹你这么关心我,我真是太高兴了。你让我住,我就住。”说完又问道:“不过我要是不回家,我爹他一定会担心的啊。”
瑾儿又道:“是啊,我们也想到了,那你就给你爹写封信,就说自己出去游玩去了。一个月后才回来。”
李凯一听道:“啊,在这要住一个月啊?”
俊聪补道“我和瑾儿会常来看你的”
瑾儿可是不愿意来,白了俊聪一眼又对李凯道:“你看你伤的这么重,不一个月多久啊,到时候你好了,你爹见你就不知道心痛了。”
李凯道:“好吧,就听瑾儿妹妹的吧。”
瑾儿拿来早就准备好的纸笔墨纸砚,放到桌上,道:“现在写吧。”
瑾儿研墨,李凯听话的写着,可是因为一写字手就抖,废了一大堆纸也没有写个完整的,烦的瑾儿,叫道:“你写了一张又一张的都扔了,这样写下去,得到什么时候啊?”她拿起一张纸,放到李凯面前,用强迫的口气道:“这是最后一张,非得写好不可,少写几个字代表就行,不许再半途而废了。”
博君在一旁道:“瑾儿,他手臂伤的很重,写字肯定会痛的打抖的,写不好也有情可原。”
李凯道:“没关系,就这张了,我少写几个字就行。”说着也怪了,李凯就这张没浪费的写好了。没想到以前横行霸道的李凯面对瑾儿就言听计从了。
李贺见儿子一夜未回很是担心,派人出去找到也没有找到,正着急呢,就见一个下人给了他一封信,见是儿子的信忙打开看,看是李凯的字迹,对大家道:“原来凯儿贪玩,出去玩去了,还不让我担心,一个人连去哪里都没有说,我能不担心吗。”说话间已经放下心来,知道李凯没有出事。
瑾儿带着为李凯准备的补品,和俊聪一块去看李凯,李凯见了很是喜欢,吃着瑾儿给他带的补品,一个劲的赞不绝口,瑾儿试问:“等你伤好了之后,你会追究谁打的你吗?”
李凯气愤道:“一定追究。”
瑾儿又试问道:“你知道是谁打的你吗?”
李凯道:“肯定是哪个开赌坊的杨琦。”
瑾儿听了,吓了一跳,气问道:“你怎么知道是他?”
李凯道:“肯定是他,那晚上的那伙人很像中午杨琦身边的那些人。”
瑾儿故意又问:“要是怎样,不是怎样?”
李凯道:“要是,我非让我爹派人抄了他的赌坊,压进监狱秋后斩。”
瑾儿听后气问:“你敢,知道你说的杨琦是谁吗?”
李凯边吃着瑾儿给他带来的补品边道:“知道,你干爹,我们见过面的。”
瑾儿道:“知道你还这么做?吃瞎了东西。”说着把李凯手里的鸡腿夺过来,扔到地上。
李凯见不给吃了,抿抿嘴道:“可是我不能白挨打了啊,从小到大,没人动过我一个指头,可是那个杨琦一天打我两次。”
瑾儿又道:“可是你没有证据,那晚上就是干爹派去的人。冤枉好人是要下地狱的。”
李凯确切道:“我的直觉告诉我就是。”
瑾儿气道:“狗屁,什么直觉,是错觉。”
李凯见瑾儿发脾气了,又道:“你放心,我只办他自己,其余的人都不会有事。”
瑾儿气道:“你给我出去,别在这里养伤了,白眼狼。”说着就去轰李凯,李凯身上还是重伤,被瑾儿一拽一推的,难免疼的他大叫开了。
俊聪和博君在药堂聊天,听后院李凯的叫声,闻声赶来拉过瑾儿,俊聪道:“瑾儿,李凯的伤还这么重,你就别推拽他了。”
博君也道:“是啊瑾儿,你看看李公子被你拽的,本来他就需要静养的。”
瑾儿见他们都帮李凯说话,气吼道:“好好,我就是坏人,我活该被训。干爹打他也都是因为我,他都要砍干爹的头了,我还和他有什么交情啊,要是干爹有什么,我一定恨死他了。”说完呜呜的哭开了。
俊聪过去劝阻,俊聪故意对瑾儿道“谁和你说晚上殴打李凯的是干爹派的人?没有证据怎么可以这么污蔑人!污蔑好人是要遭报应的,要下无间地狱的。”
瑾儿听出俊聪是故意的,趴在俊聪怀里大哭起来了。也故意道“是李凯,他没有证据,非莫须有的说是干爹。”
俊聪对李凯道:“李凯,其实那天晚上根本就不像是我干爹派的人,要是以他的个性,还用得着偷偷摸摸的对你动手了,你一定冤枉我干爹了,再说了,你也说只是直觉嘛?万一要是错觉,那就是误会,会害死无辜的。”
李凯见瑾儿哭开了,又听俊聪这么说,道:“瑾儿妹妹,你别哭了,我其实刚才也是随口说说,你别当真。”
瑾儿不答。
李凯又道:“那我不追究了好不好,其实俊聪说的也对,我也怕直觉变错觉,误导了我,害死无辜,更何况是你干爹。”
瑾儿这才回过头故意道:“不追究,你不就白挨打了?”
俊聪故意道:“怎么可能白被打呢,还是让李凯回去告诉李尚书,严查当晚的事情,还干爹一个清白。”
李凯听俊聪这么说,真以为冤枉了杨琦,想了一会道:“其实只要瑾儿妹妹你原谅我之前的错,别生我的气,白打就白打吧。”
瑾儿道:“不原谅,你都派人两次抓我。”
俊聪故意劝瑾儿道:“算了,第二次呢,谁也不知道是不是李尚书派的人,何况要是李尚书派的人,怎么可能派那些酒囊饭袋之辈,就像那天晚上李凯被无缘无故的挨打一样,都是子虚乌有的。大家都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
李凯忙对瑾儿道:“对对对,俊聪说的对,都是子虚乌有的,大家都没有真凭实据,只要瑾儿妹妹你不生我的气,我回去绝对不会向我爹说一个挨打的字。只要我们都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俊聪见李凯这么说了,故意安慰劝阻瑾儿,博君也在一旁安慰着,瑾儿才道:“好吧,听俊聪和博君的一切都既往不咎了。”
俊聪与瑾儿常去看望李凯,李凯误以为瑾儿对她好,其实瑾儿和俊聪是打着去看李凯的旗号,实际上是找博君的。博君非常愿意兄妹二人去,愿意瑾儿去,是自己早就暗暗的喜欢上了她,愿意俊聪去呢,是因为他们有说不完的共同话题。瑾儿和俊聪来到博君的药店里常给帮忙,帮忙抓药、秤药、博君常给他们讲草药的知识,李凯的伤慢慢的好了,他见瑾儿和俊聪常给博君帮忙,自己也为了讨好瑾儿和接近瑾儿,也过去帮忙,博君繁忙的生意却变得轻松起来,常听几个年轻人幽默打趣的说笑着。医和堂里笑声不断,其乐融融。
在李凯养伤的日子里,大家都相互增加了感情,虽然李凯人品不行,但是看对瑾儿言听计从的份上,都知道他即爱又怕瑾儿,可是在增厚友谊的同时,却也有糟糕的事情发生,瑾儿与俊聪和朱怡欣本来就不融合,现在经常见面,俊聪到是想着好男不和女斗,但是瑾儿却不让她,经常也发生争吵,弄到两个人仇恨越来越深。
一天大家在讨论着各地的美食。博君道:“大家这些日子帮我这么多忙,过几天等李公子的伤完全好了,我请你们吃大餐,算是对大家这些日子的犒劳吧。”
瑾儿道:“下馆子,我不稀罕,还真不如自己动手,我们还是去山上吃吧。馆子有什么好吃的,没感觉。以我看野生的味最美了,尤其是自己捕获的,那样味道会更好。好久不吃野味了”说完看着俊聪。
俊聪笑道:“小馋猫,自己馋了吧。”
瑾儿笑道:“当然,好久不去了。想想可以骑着马打猎,无拘无束的,游山玩水的吃着自己动手做的美食,真是妙哉!”
李凯惊讶问道:“瑾儿妹妹,你还会打猎?”
瑾儿被问囧了,道:“不会,我只会吃。”说完大家都笑了。
博君道:“我以为这样的生活只有我们这样的穷人才会的过的,没想到你们也喜欢。”
瑾儿道:“我和俊聪、大哥从小就常去山上玩,饿了就在哪里吃了,早就习惯那种生活了。”说完又看着李凯,虽然嘴上没说但意思是“我们可以,你可以吗?”
李凯明白瑾儿的意思,忙道:“我也很好奇那样的生活,一起去体验一下也好。”
博君道:“好吧,过几天,等李公子的伤好了,我们去山上海捞一把。”
怡欣和秋池本来打算出去的,正巧路过药堂,听见堂里他们说的话,也想去,可是无奈,与瑾儿他们不和。但是好奇的心还是怂恿自己去和博君商量。走过去对博君道:“我也想去。”
瑾儿立刻道:“不行。”
怡欣道:“又不是你说了算的。”
瑾儿道:“我们举手投票,看看有谁让你去?”
怡欣本来是好奇,听瑾儿这么说,更是坚决道:“你越是不让我去,我偏偏要去。”
瑾儿气道:“真讨厌,哪里都躲不开你。”
俊聪是不敢插口劝阻了,怕又被怡欣说两个人欺负她自己了。
博君忙道:“你们别吵了,怎么见面每次都吵架。”
瑾儿道:“是她挑事,我们去玩,她去干嘛啊?”
怡欣道:“我又没和你商量,你阻止什么啊,要不,我去你就别去了。”
博君道:“好了,你们别吵了,真是的。不就是去玩嘛…”说完也不敢在向下说了。
瑾儿见他不说了,又问:“怎么了?
博君也知道都不想让怡欣去,但是他不好意思说,便无奈道:“要去,就一块去吧。”
怡欣高兴的笑道:“还是艾大夫比较通情达理。”
瑾儿气的瞪了博君一眼,道:“哼,偏心!”说完气冲冲的走出了医和堂。
第三十二章 嫉妒成恨
瑾儿在生博君的气,好几天不去医和堂。正巧这天碧瑶来找她赔自己去买布料,瑾儿欣喜若狂,并叫芸娘一同陪去。三个人来到布店里选布料,把喜欢的布料选出来放在店柜上,又继续在选,这时又来了一位选布料的姑娘,她不是别人,就是李淼淼,李淼淼进店就相中瑾儿她们选的一款天蓝色的布料,拿起来道:“这匹布不错。”
这时瑾儿她们选完布料过来付钱,碧瑶见李淼淼拿着自己选的布料,便对她道:“这位小姐,这匹布,我们已经要了。”
李淼淼听着说话温柔的碧瑶,大量了她一番,便不爱理采的,道:“给钱了吗?”
碧瑶道:“还没有。”
李淼淼道:“没支钱是你的吗?”
碧瑶又道:“这匹布是我们选好,放在这里的。”
李淼淼听烦了,不理她,对店老板道:“给她再去拿一匹,这匹我要了。”
老板道:“真不巧,这布就剩这一匹了,要不在等两天,我在去进货来…”
未等老板说完,李淼淼拿出银子扔给他道:“这布我看中了,再给她换匹吧。”说着便转身要走。
瑾儿在一旁早看不下去了,她拦住李淼淼道:“等等,有钱就可以抢别人的布?还让老板换一匹,要换自己换去。”说着把李淼淼手里的布给拽过来。
李淼淼一眼认出眼前的这位女子就是那天让她嫉妒的女人,更是生气,便没等瑾儿拿稳,又拽了回去,道:“支钱就是我的了,你少管本姑娘的事,惹了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瑾儿听着,气道:“口气不小!可惜我不是被吓大的,这布是我们选的,你抢了我的布,我就这样善罢甘休吗?你以为你有钱,我就没有了吗,还是放手吧。”
碧瑶见两个人挣着那匹布,争吵着,便上前去,对瑾儿道:“算了,咱不要了,老板说过几天就来货了,咱再来吧。”芸娘也过了劝阻瑾儿。
店老板也怕她们闹起来,便也劝瑾儿,瑾儿才松手,几个人正要走,李淼淼本来就嫉妒唐瑾,加上今天和自己抢布,更是心中不快。厉声道:“谁让你们走的?还没向我道歉呢。”
瑾儿本来火就没消,又听她这么说,气道:“什么,还向你道歉,你抢了我的布,我还没有向你兴师问罪呢,你却恶人先告状了,真是太猖狂了吧。”
李淼淼冷笑道:“我本来就很猖狂,你不道歉就别怪我了。”说着拍了拍手,进屋两个汉子,都挽起袖子瞪着瑾儿。
瑾儿见了道:“原来有壮胆的啊,我说这说话怎么这么胆大。”
李淼淼对瑾儿道:“道不道歉?”
瑾儿道:“休想。”
李淼淼怒道:“口硬,你们给我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教她以后见了我怎么和我说话。”用命令的口气吩咐着。
那两个汉子同声道:“是,小姐。”说着一起涌向瑾儿,瑾儿见他们全过来了,有些怕了,可是没办法,不能等着挨打,幸亏自己会些班门弄斧的功夫,那两人长得很吓人,其实比瑾儿好不哪里去。他们把布店里搞的一片狼藉,瑾儿知道自己功夫不好,打不过他们,也就应付一下,便占着自己轻功好的优势,来个擒贼先擒王,瑾儿去抓李淼淼,李淼淼忙用手中布匹当了一下,瑾儿差一点把李淼淼的布抢走了。
李淼淼气道:“两个没用的东西,连个黄毛丫头也抓不住。”说完看着手中的布,道:“我若得不到的东西,就是毁了,也不会让给别人的。”说完拿起剪刀,把那匹布剪的七零八碎才罢休。见还是没有抓住瑾儿,便把手中的剪刀扔向瑾儿,可是没有刺到瑾儿,反而把碧瑶刺伤了,痛得碧瑶“啊”大叫一声,碧瑶的胳膊上鲜血直流浸湿了衣服。
瑾儿见了,真想过去教训一下李淼淼,可是又见碧瑶很痛的样子,便向碧瑶跑去,关心问道:“碧瑶你没事吧,痛不痛?别怕,我带你去找大夫。”
芸娘道:“怎么会不痛,你看碧瑶额头上是汗都流出来了。”
气的瑾儿怒目而视着正在得意的李淼淼,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李淼淼得意道:“我等着,不过,你觉得我今天会给你机会吗?”说完有对身边的人道:“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我抓过来。”指着瑾儿吩咐着。
两个属下异口同声道:“是。”说着就朝瑾儿过来,这下子,真气坏了瑾儿,碧瑶伤的严重要立刻找大夫,可是李淼淼却让人来抓自己,瑾儿见都过来了,便拿起布店里的剪刀,朝过来的人扔去,被砸中的人立刻也受了伤,可是还有个人过来,瑾儿突然想起自己的法宝了,便拿出个小瓶子,朝过来的人面前一挥,过来的人立刻晕倒了,瑾儿道:“有没有人想试试了?”说着向他们走去。那个大汉忙后退
瑾儿因为担心碧瑶,便瞪了李淼淼一眼道:“要不是碧瑶伤的重,我非把让你也躺着了。”
李淼淼听着生气,但是不敢多言,因为不知道瑾儿手中是什么厉害东西,只能让瑾儿她们离开了。
店老板怕出人命,不让瑾儿走,瑾儿情急之下,拿来一盆水浇到昏迷的人身上,那人醒了后见主子不在了,赶忙也跑走了。
瑾儿和芸娘扶着碧瑶来到博君的医馆,博君见了忙给碧瑶上药包扎伤口,事毕,瑾儿问博君道:“碧瑶没事吧?”
博君见瑾儿和芸娘担心的样子,安慰道:“放心吧,她没事,受的是外伤。不过暂时不能动,得好好休息几天。”
两人这才放下心来,瑾儿走到碧瑶面前道:“碧瑶对不起,我害你受伤了,你这个样子回去,姑妈一定会很心疼的。”
碧瑶宽慰瑾儿道:“没事瑾儿,又不怪你,都是那个女人,别难过了。我娘不会怪你的。”
瑾儿还是心里不舒服,道:“你现在受伤了,本来还打算过几天我们出去玩的时候带你去呢。要不这样,等你伤好了,我们在去吧。”
碧瑶道:“不用了,你们玩你们的,等我伤好了,我们再去玩不就可以了。”
瑾儿道:“好,等你伤好了,我们在补回来。”
瑾儿本来不想让碧瑶回家的,可是碧瑶去执意要回家,瑾儿没办法,只好让博君开些药,提心吊胆的和芸娘送她回家,本以为会挨姑妈唐静一顿臭骂,没想到,唐静不但没有骂自己,反而还关心询问她们一番,这让瑾儿和芸娘很不好意,但是两个人心里还是舒服多了。
李凯的伤终于痊愈了,他们约好了早上卯时在博君的药铺里集合的,可是大家都到了,唯独少了李凯。瑾儿见人都到了,李凯还没有到,就忍不住去催他,博君也跟着去了,两个人敲门见没人开门,以为里面没人,他们推门进屋,才看见李凯还正在甜蜜的做着美梦呢,梦中:他与瑾儿感情甚好,瑾儿对他温柔客气,两人在草地上追逐打闹着,有说有笑,李凯看见瑾儿美丽的笑容,突然抓住瑾儿的手抱住她,笑容满面的想亲瑾儿,瑾儿含羞的低着头…
突然被人给推醒了,气的李凯大声烦气叫道:“干什么,干什么,就差一点点了,我就…”说着就听见有人在笑,李凯才睁开眼,见博君与瑾儿在看着自己笑,才知道刚才是做梦,叹口气失望道:“连做个美梦也不行。”
瑾儿好奇问道:“什么美梦啊?刚才梦到什么了,笑的口水的口流出来了,我们叫也叫不醒。”
李凯哪敢说,看了瑾儿一眼,挠挠头低头不语,瑾儿又催道:“说来听听,大家一起乐乐啊。”
李凯可不敢说,支支吾吾答不出来,博君对瑾儿道:“瑾儿,别闹了,时间不早了。”
瑾儿这才知道来干什么的,便改口气对李凯道:“李凯,你看你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床,快点起来,我们在外面在等你一会,磨蹭了就不等你了。”说完和博君出去了。
李凯叹口气道:“为什么梦里和现实差距怎么那么大呢?如果美梦能成真该有多啊。”
俊聪他们说的那座山离得很近,大家做在马车上就见前面围了一群人,马车也无法前进,大家只好下车看见前面拥挤的马路上围了许多人,好奇的瑾儿道:“大清早的,就这么热闹啊,我过去看看。”说着就过去了,其他的人也不放心,就一块过去看看怎么情况。
瑾儿第一个跑过去的,就见人群中站了一位少女,狠狠的指着一位老汉,对手下的几个身强力壮的汉子命道:“给我狠狠的打,看他以后还长眼不,大清早的就弄我一身。”
瑾儿看好几个人殴打一个老人,就不由得叫道:“别打了。不许打人。”可是没人搭理她,李淼淼听有人打抱不平,就顺声音望去,这时刚好见俊聪他们也刚好挤进人群,李淼淼看见俊聪心里暗自高兴道:“是他,给他留个好印象也不错。”她故意走到那些殴打老人的几个属下面前,假作慈悲的道:“别打了,别打了,衣服脏了,回去洗洗就行,何必伤人呢?你们几个脾气也太暴躁了,看把老人家打的这么严重。”
那几个属下惊讶的听着李淼淼善变的口气直发愣,用纳闷的目光看着她,李淼淼见状,又道:“还愣着干嘛?快把老人扶起来。”
几人属下便听令去扶老人,老人也摸不着头脑,但是看李淼淼让过来扶自己,哪里敢让扶,而是跪下哀求道:“这位小姐,真的对不起,我没看见,不是存心弄脏你的衣服的。我陪你钱,饶了我这条老命吧。”说完要去掏钱。
李淼淼故意温柔道:“老人家怎么怪你,糖葫芦自己掉下来落到我身上,我手下的人打了你,真是对不起。”说完掏出银子又道:“这算是医药费。”说完把银子放到老人手里,有对手下的人道:“你们扶老人找个医馆去瞧瞧。”
老人见李淼淼刚才还凶悍的要命,现在又这么温柔了,不知她怎么了,但还是不敢要李淼淼给的银子,李淼淼又道:“这银子你一定要手下,要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你看看你的糖葫芦一个还没有卖呢,回去怎么生活。”指着地上早被踩烂如泥的糖葫芦对老人说着。
可是老人还是不敢收,此时俊聪开口道:“老人家,她手下的人打了你,付点医药费也是应该的,你就收下了吧。要不然这位姑心里也过意不去。”
那老人才收下银子。李淼淼又命人扶他去找大夫。围观的人渐渐离去。
李淼淼知道俊聪就站在自己身后,她故意怜悯之心道:“哎!真是可怜,这么大年纪还得出来做生意,我手下的人太残忍了,真是心里过意不去啊。”说完故意转身,佯装要摔倒。
俊聪见了不知道她故意的,顺手揽了李淼淼的肩扶起她,忙道:“你没事吧?”
李淼淼温柔道:“没。”李淼淼这才注意到俊聪身边,左边站着朱怡欣,右边有唐瑾,她心中很不爽般的看她们一眼,心道:“这两女孩都长的这么漂亮,和这位公子站到这么近,也不知道她们是什么关系?”正想着,就听有人对自己道:“淼淼,你怎么在这?刚才怎么了?”
李淼淼一看是李凯,吃惊问道:“哥,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凯被问懵了,想到给家人的书信内容顿了一下道:“刚回来。”
李淼淼道:“这大清早的你刚回来?”
李凯道:“是啊,赶的早程。”
瑾儿见李淼淼刚才善变的那么快也很纳闷,但是也不知为什么。想到伤碧瑶心中就不痛快,反正自己是不喜欢她,见他们都站在这里不走了,便故意道:“你们还走不走了?”
李凯道:“走,当然走。”
李淼淼见李凯认识刚才说话的那个女孩,一定也认识眼前的这个心仪的帅哥,对李凯道:“哥,你们认识?”
李凯道:“当然认识。”
李淼淼道:“我也想认识一下。”
李凯便把所有人人相互介绍一下,介绍完了,李淼淼又心道:“这两个女人都这么漂亮,别说男人了,我都嫉妒她们的美貌,尤其是这个瑾儿,难怪我哥被她迷得像换了个人似的,确实是楚楚动人啊,上次得罪了她,她竟然是俊聪的妹妹,想和俊聪靠近,也得和她拉近关系,化敌为友才可以。”
瑾儿见李淼淼老盯着自己看,故意讽刺道:“呦,前几天是谁那么刁蛮,现在又这么温柔,我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看错人了?”
李淼淼故意道歉道:“唐小姐,那次是误会,能不能听我解释。”
瑾儿忙挥手道:“别跟我假惺惺的,我可不吃你那一套。”
李淼淼又故意自责道:“唐小姐,真是对不起,那天我心情不好,你就别生气了。”
瑾儿也故意道:“我生什么气啊,要道歉也不是向我道歉啊。”
李淼淼又道:“那位姑娘现在在哪里?我一定会登门拜访,向她道歉的。”
瑾儿见李淼淼这么一副装温柔装贤淑的样子就看不惯,道:“就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装好人。”
怡欣在一旁耐不住了,对瑾儿道:“你怎么见人就吵架,人家这么温柔又善良的一个人,从你嘴里出来就成了凶神恶煞一样。”
瑾儿瞪了朱怡欣一眼道:“这里没你的事。”
俊聪知道她们两个再说下去就会又要大吵起来,便对她们道:“你们还去上山吧,不去,我们三个去了。”说着要走
瑾儿和怡欣听了,异口同声道:“去,当然去了。”说完两个人相互看一眼,就打算走人。
李淼淼不知道她们去干嘛去,问李凯道:“哥,你们干嘛去?我也想去。”
李凯道:“我们去山上,你去?”
李淼淼看他们都去,尤其还有俊聪,便答应一块去了。瑾儿一看又多了个和自己不和的更是生气。
第三十三章 隔岸观火
瑾儿、俊聪、博君、李凯兄妹、还有怡欣主仆两个,瑾儿虽然不愿意和怡欣、李淼淼同游但还是忍了。瑾儿与怡欣一路上两个人都看双方不顺眼,李淼淼也看出来了,她见瑾儿与怡欣不和很是开心。因为这样她可以装个好人。
终于到了山上,山上的空气新鲜,草木茂盛,蝶飞燕舞,百花争妍,一副生机勃勃的自然景观,展现在众人面前,让大家赞不绝口,大家的心情都放开了。这时他们没有仇恨,大家边赏风景边聊天,谈天说地好不开心。
博君与俊聪为了给大家加餐,开始拿起弓箭向天上飞的地上跑的见啥逮啥。他们打到的猎物,女孩们就给帮忙拎着。几乎每个人手里都拎着了,也到吃饭的时候了,他们分工了,女孩子们都去找柴生火,俊聪与博君还有李凯,便准备生火。
她们在找柴的时候,瑾儿看到许多熟的野果子,便摘了一个,咬了一口道:“好甜!”
怡欣和秋池从来没有亲手摘过东西吃,她们见瑾儿摘果子,她们也跟着摘,都用手擦擦就吃,正好解渴。
李淼淼也是从来没有出来过,觉得也是很新鲜。
她们各自都很开心,可能是人开心的时候是最宽容的时候,大家暂时没有以前那么怒目而视了,不一会,她们找到了好多的柴,顺便还带些可以吃的野果子。
俊聪和博君生火烤野味,女孩们都到河边去洗果子了。瑾儿突然看到河里有鱼,一时兴起脱掉鞋袜下水摸鱼去了,俊聪正要阻止但见瑾儿已经下去了,只好叮嘱她小心点。
博君生火看瑾儿在河里欢快的样子,居然自己也很开心的偷看了好久。李凯也挽起裤脚过去想帮忙可是他却一条也没逮着。很奇怪的问瑾儿怎么逮着的,瑾儿就炫耀说逮鱼也是技术活。于是就把逮来的鱼递给李凯让他拿过去交给俊聪和博君。李凯都没抓过活鱼,两手一拿居然跑了。气的瑾儿就用手拨水泼李凯,说他抓鱼不行拿鱼也不行。
瑾儿终于又逮到一条鱼,不敢交给李凯怕他又给弄丢了,自己欢快的抓着活蹦乱跳的鱼朝俊聪他们这走过来。俊聪正在忙着,博君立刻接过瑾儿手中的鱼,望着瑾儿被阳光照着灿烂的笑容,有点凌乱的头发,在阳光的照应中显得更是妩媚、楚楚动人了。博君全神贯注的望着这张娇媚欲滴的脸,忘记了说话,如在梦中般的望着这位亭亭玉立的少女。瑾儿见他眨也不眨眼的盯着自己,以为自己出糗了,她忙低头看自己,不但没穿鞋,裤子还挽得老高,身上还有溅的水,衣服已经湿了大半,自己突然觉得就像个乞丐,加上博君的眼神,她尴尬窘羞的问道:“我是不是很狼狈?”
博君跟么没听到瑾儿的话,见她双颊窘迫的绯红,像是染上去的胭脂,更是迷人了。瑾儿见博君没有回答,尴尬道:“我这样是不是像极了乞丐?”
可博君却情不自禁道:“好美,你真的与众不同。”是啊!谁会想到一个大家闺秀不仅不计小节而且还会抓鱼?
瑾儿没听清楚,又问道:“你说什么?”
博君才忙道:“没什么,我给你烤鱼吃,我考的鱼特别好吃。”
瑾儿一听高兴极了,道:“是吗?那我一定要尝尝。”
李凯这时候也过来,对瑾儿道“瑾儿妹妹,你怎么逮的鱼教教我吧?”
瑾儿嫌他鱼都抓不住,可是李凯却说人多一条鱼不够分的,瑾儿想想也是就和李凯一块去河里有抓鱼去了。李凯虚心求教,瑾儿居然耐心的对他细心教导。可是李凯居然在好几次能抓住的情况下没抓到。气的瑾儿有撩起水花溅到李凯身上。李凯并不生气故意道“瑾儿妹妹,你溅我身上水了”瑾儿无所谓道“反正都湿了,你也波我啊?”没想到李凯居然真的和瑾儿两人打开泼水的游戏了。
瑾儿和李凯欢快的对泼着。瑾儿感觉两人玩的不过瘾就叫河边的俊聪也一起过来玩,俊聪和博君正在烤野味,就没时间过来了。瑾儿居然叫秋池一块来。其实秋池到是很想去,可是主子和瑾儿的关系也不敢去。
博君看瑾儿和李凯玩的很开心,居然隐隐的醋意。他叫瑾儿上岸说衣服湿了会着凉。可是瑾儿玩的很嗨,怎么会听他的。俊聪看博君担心的样子,对博君说瑾儿要是不玩够,你是叫不回来,她就是着凉也不后悔。话刚落音,就听瑾儿“啊”一声,俊聪和博君迅速看去。
没想到瑾儿竟然拽出个另类,一条一米多长的花皮水蛇,正伸着芯子朝向瑾儿,瑾儿吓得“啊”大叫一声后退几步,把蛇扔出了。好巧,竟然扔到了河边洗果子怡欣的脖子上,吓得怡欣也大叫起来。博君就在她身边,眼疾手快的抓起蛇就扔进水里去了,蛇进了水里忙逃命去了。
怡欣被吓得扑倒博君怀里大叫,博君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不知所措了,只是安慰怡欣道:“没事了,朱小姐,蛇没了。别害怕,它被我扔了。”
秋池也过来安慰怡欣,怡欣这才知道脖子上没有东西了,松了口气,却见自己趴在博君怀里,顿时脸一下子红了,不好意思缩回了身子,道:“谢谢!”
俊聪和李凯也过来安慰着已经魂飞魄散的瑾儿,瑾儿吓得魂魄还没定,就听见怡欣对她吼叫道:“你居心不良,故意抓蛇扔到我脖子里是不是?”
瑾儿听这话,就哭笑不得低声道:“我不知道抓的是蛇?怎么会故意扔你脖子里呢?”
怡欣道:“你就是故意的。”
瑾儿解释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怡欣故意道:“说抓鱼,竟然抓条蛇,真丢人!”
瑾儿语塞,没说出话来。
李凯听出怡欣说瑾儿,指着怡欣,怒气道:“你说谁丢人啊?”
瑾儿看出李凯发脾气了,知道是自己有错拽过李凯,转移话题道:“谁那么死心眼啊,非吃鱼,蛇肉才是美味呢。”
博君插口道:“都是一场误会。”
俊聪也道:“是啊,都是误会,大家都坐下吧,野味快好了。”
说着大家才陆续坐下,博君关心问瑾儿道:“你没事吧?”没等瑾儿回答,朱怡欣道:“亏你是大夫,你看她伶牙俐齿的,能有什么事?”
瑾儿没搭理怡欣,反而对博君气道:“都怪你做好人,谁都一同带来,领她来凑什么热闹,见她就烦透了,哪还有什么心情啊。”说着就要走人。
被俊聪拽住了道:“好了,别生气了,咱们来就是散心的,又不是来聚气的,没把别人惹着,反而自己被气着了,不吃亏吗?”
瑾儿觉得俊聪说的有理,但是还是生气不坐,俊聪又道:“刚才不是说饿了吗?来常常熟了吗?这个可是我打的,还是我烤的呢!”说着拿起刚烤熟的野兔子,掰下一条腿递给瑾儿。
瑾儿知道俊聪向着她,接过兔子腿坐下吃开了。边吃边道:“还是你最疼我,每次都把烤好东西先给我吃!”
俊聪道:“知道就好,以后听话就行。”
瑾儿道:“那要看看你的话中不中听了。”说完呵呵笑开了。
博君听着瑾儿口中的“你最疼我”,知道俊聪是瑾儿的哥哥,竟然也不禁有几分醋意,多么希望自己烤好的食物,也第一个给瑾儿啊!
怡欣看着瑾儿吃的那么香,也饿了,问身边的博君道:“艾大夫,那个是你烤的?”
博君拿着个野鸡道:“这个,你饿了?”
怡欣道:“嗯。”
博君看了看烧着的野鸡道:“差不多了。”说完掰下一块肉,给怡欣让她尝尝,怡欣闻着香喷喷的野味,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咬了一口攒到:“外酥里嫩,滑而不腻,真香。”
瑾儿看着自己的好朋友竟然和自己的仇人那么近,很是不爽。
怡欣看瑾儿瞪她们,就更加高兴了。两个女人的仇恨,被在一边的李淼淼一直细心的观察着。
不一会烤的野味都可以吃了,大家都开始品尝到让他们流口水的美味了。俊聪边吃边道:“可惜就是少了壶酒。”
瑾儿道:“没关系,下次来的时候补上。”
俊聪笑道:“这次还没吃完,就安排下一次了啊?真是个小馋猫。”
瑾儿笑笑道:“民以食为天嘛,不想着吃,想什么啊?”
大家品尝完美味,便都三五成群的,各自散开,有采摘野花的,有懒洋洋躺着睡觉的,也有聊天的,李淼淼看出怡欣与瑾儿不和,很想知道为什么,但是自己与瑾儿也不和,肯定不能去问她了。便和正在采摘野花的怡欣主仆走了过去,怡欣见李淼淼温柔可亲也不娇蛮,她们边采花边聊天,聊着聊着李淼淼就问怡欣为什么和唐瑾不和?和大家又是什么关系?怡欣变把和瑾儿的事情,大家的情况全部告诉了李淼淼,怡欣诉说完了,竟然觉得心情好多了,见李淼淼一直都很支持自己,更是觉得她很友善了,心里更是喜欢她了。
第三十四章 挑拨离间
其实李淼淼是故意挑拨她和瑾儿的关系,她们越是不和,自己越是得利。她从怡欣的嘴里知道了大家的关系,便故意道:“你和唐瑾的不和,倒让我觉得像是情敌一样。”
怡欣笑道:“什么情敌,我连情人都没有,哪里来的情敌,我们是打一见面就注定不友谊了。”
李淼淼故意无风掀起三尺浪,挑拨道:“可是那个唐瑾如果不是对艾博君有感情,她怎么会和你那么不好?可是我看那个艾博君到不喜欢她,他喜欢的人是…”
怡欣见他不说了,忙催道:“谁啊?快说啊!”
李淼淼有道:“喜欢的是你啊。”
怡欣听了好吃惊道:“不可能的。”
李淼淼有故意道:“要是艾大夫不喜欢你,怎么会让你住他哪里那么久,还很照顾你们主仆。”
怡欣道:“我们当时是困难他才收留的我的。”
李淼淼又故意道:“还不好意思承认是不是?”
怡欣道:“不是不承认,是不像你说的那个样子。”
李淼淼又道:“今天我看出那个艾大夫是对你关心,可是超出了朋友的关心。你没看那个唐瑾看艾大夫对你很好,一直都气呼呼的瞪着艾大夫吗?”
怡欣又道:“这个你好像是误会了,艾大夫对谁都很好,以我看啊,艾大夫其实关心唐瑾比我多。我和唐瑾的仇早就在我认识艾博君的时候就有了。”怡欣解释着。
李淼淼有故意道:“还不承认啊,大家都是女儿身,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
怡欣真是不明白,她蹙着双眉拼命的在想李淼淼的话,李淼淼见她在想,像是不明白,有故意点明道:“你不会看不出,艾公子对你的感情吧,我今天一眼就看出来了,你看今天不就是个例子,唐瑾把蛇扔到你脖子里时,艾大夫是第一个冲过去的。以前没有这样的事情吗?”
怡欣想了想道:“博君人很好,对我也是很好,可是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那样?”
李淼淼有故意道:“老说艾大夫好,你不会也对艾大夫动心了吧?”李淼淼故意试问着。
怡欣道:“不可能,我没想过。”
李淼淼又道:“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朱怡欣都快被李淼淼的话说晕了,道:“可是他没告诉我过他喜欢我啊?”
李淼淼又道:“人家喜欢你,哪能天天挂在嘴边的啊,可以换形式的啊,比如关心。难道非得亲口告诉你,你才知道吗?”
怡欣又道:“我们认识这么久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李淼淼道:“我不是说了吗,这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只是多嘴好言相告,看艾大夫不仅张的帅对你有很好,让别人抢去怪可惜的,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怡欣都被李淼淼说懵了,皱着眉头,真以为博君喜欢她?她也对博君有意思?而瑾儿也是在和她抢博君?其实她不知道她已经中了李淼淼设下来的圈套。
瑾儿在不远处自己采摘着花,李淼淼见了,对朱怡欣道:“我和唐瑾有些误会,得过去说明白了。要不然她会一直误解我的。”
怡欣道:“嗯,你过去吧,她那个人特坏,你可别吃了亏啊。”李淼淼谢过怡欣的关心,朝瑾儿走去。
瑾儿见李淼淼过来了,也没搭理她自己在采摘花朵,李淼淼故意搭讪道:“唐小姐,还在生我的气?”
瑾儿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又听李淼淼道:“上次是我不好,请你原谅。”
瑾儿道:“上次为什么不道歉?在说了,你又不是伤了我,我不听。”说完就要走。
被李淼淼拉住,故意很委屈的哭泣道:“上次都是因为心情不好,才得罪了你和那位小姐,心里一直和自责,一直在寻找机会想向你们解释和道歉,可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在见面,今天正巧相遇,也算是上天给我机会赔礼道歉,我一定会抓住机会,很虔诚的道歉的,对了,那位小姐呢?她没事吧,怎么没和你们一块来玩?”
瑾儿道:“你还好意思问,碧瑶要是伤好了,我们早带她来了,因为博君说,她要静养就没带她来,都怪你。”她气冲冲的指着李淼淼。
李淼淼一个劲的向瑾儿道歉说软话,瑾儿是刀子嘴,豆腐心,见她鼻子一把,泪一把的,边道:“你别哭好不好,要是不知道的,该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李淼淼忙擦干眼泪道:“只要唐小姐原谅我了,我就不哭了。”瑾儿是打心眼里不喜欢她,但听她这么说了,又道:“你得罪的又不是我,原不原谅的也没什么关系。”
李淼淼听出来了,又问道:“那位姑娘家住哪里,我回去一定登门拜访道歉。”
瑾儿看了她一眼,虽然不喜欢她,但是看她心还算是比较诚实的,道:“她心比我好,等有机会见面在说吧,见了面我会告诉她你的忏悔。”
李淼淼听瑾儿不生自己的气,又答应和碧瑶说自己的忏悔,很是高兴,嘴里不停的说道谢。瑾儿便打断她的谢谢,嫌她啰嗦。
李淼淼不生气的一直盯着瑾儿看,瑾儿郁闷问:“看什么?”
李淼淼道:“我看唐小姐真漂亮,难怪我哥哥那么迷恋你。自从认识你之后就像换了个人一样,我一直听说过唐小姐的美貌,但是今天见了果然不虚传。”
瑾儿道:“别为李凯做说客,我可不爱听。”
李淼淼,忙解释道:“不不,唐小姐,你误会了,其实我知道我哥配不上你,虽然我是他妹妹,但我不会偏心他的。相信我!”
瑾儿又道:“不是最好。”
李淼淼又道:“我可是早就听人传说唐小姐的美貌许久,当时我还不相信,但是今天见了,我觉得比传说中的还要楚楚动人,像唐小姐这样漂亮的大美女,一定要找一个俊逸潇洒的男孩才配的上你。”
瑾儿听完,笑了一下道:“别夸我了,在夸我就飘起来了,谁会看上我啊?”
李淼淼忙道:“怎么会没有,我就知道一个,他不仅长得帅气,为人也很好。”
瑾儿冷笑一声,道:“别胡扯。”说完就要走。
李淼淼又道:“心虚了不是。”
瑾儿道:“谁心虚啊。”
李淼淼故意道:“我一说那个人,你就要走?不是心虚了吗?”
瑾儿觉得好笑,道:“什么心虚,我打算回去。”
李淼淼道:“既然不是心虚,就听我把话说完在走好吧?”
瑾儿无奈道:“好吧,你说吧。”
李淼淼道:“我说的那个英俊潇洒的人就是艾博君,艾大夫。”
瑾儿听了“啊”一声,没有说话,李淼淼又道:“别啊了,今天他看你一直不理他,他好多次都想和你说话的。可是你却不给面子,艾大夫,好可怜。”
瑾儿道:“什么可怜,我和他就是朋友,是哥们!你少胡说。”
李淼淼在想说,瑾儿指着她道:“在胡说,我告你诽谤啊。”
李淼淼见瑾儿不吃这套。又故意道:“我看你是不好意思说,不像朱小姐喜欢艾大夫就说。本来是想提醒你一下的,但现在看来好像是浪费我一片心意了。”
瑾儿听着好奇,问道:“什么,朱怡欣喜欢博君?那博君呢,也喜欢她吗?”
李淼淼故意装作惊慌的样子,捂着口道:“糟了,糟了,我真多嘴,朱小姐不让我说的,这下可好,全说出来了。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看你好艾大夫比较般配,才好心提醒你的,结果,结果…”说着好心要哭一样。又叮嘱瑾儿忙道:“唐小姐,你千万别告诉朱小姐,是我告诉你的。”
瑾儿不在乎道:“说那干什么。”
李淼淼又道:“朱小姐是怕你抢她的才不让你知道的。”
瑾儿听了觉得好笑,道:“博君这么厚道,她却这么野蛮,实在是不太般配啊,要是真成了博君以后肯定会吃亏,但是缘分这东西是别人改变不了的。他们要是真有缘,就白瞎了博君这么一个好人。”说完又觉得很好玩,偷笑道:“朱怡欣,你越是不让我抢,我偏偏吓唬吓唬你。让你掉进醋坛子了。”说完瑾儿就暗自偷笑,李淼淼见挑唆成功了,也暗自高兴的笑了。
瑾儿拿着鲜花编制的一个花环,过去看博君和俊聪、李凯他们在一起,就过去对对俊聪道:“给我戴上。”
俊聪帮瑾儿戴上了。李凯看了道:“瑾儿妹妹你真漂亮,真像皇宫里的公主一样漂亮。”
瑾儿道:“你见过皇宫里的公主吗?”
李凯道:“没有,别人都说她们很漂亮的。不过和瑾儿妹妹比,还是瑾儿妹妹漂亮。”
瑾儿道:“就你嘴会说,光会说有什么用。”
李凯道:“是真的。不是我嘴会说,是只要瑾儿妹妹一句话,我干什么都可以。”
瑾儿看见博君一直闷闷不乐的,突然想到答应过他的事情,知道李凯认识的人多,让他帮忙找人,肯定比较容易。便把李凯拉倒一旁去,道:“你不是说我让你干什么都可以吗?”
李凯道:“是啊。”
瑾儿道:“帮我找个人。”
李凯问道:“什么人?”
瑾儿道:“他叫唐业…”说着把详细资料和他说了一遍,但是没有告诉他是帮谁找的。
李凯听完道:“他也姓唐?是不是你爹啊?”
瑾儿一听打了李凯一拳道:“你爹呢,别瞎说。”
李凯笑道:“我爹姓李。”
瑾儿白了他一眼道:“记住我说的话啊。”
李凯道:“瑾儿妹妹交待的事情就是圣旨。”
很快,太阳偏西了,大家就准备下山了,因为下山不好走,博君很照顾怡欣主仆,尤其是怡欣,怡欣一直望着博君,想着李淼淼的话,不知道是真是假。
秋池见怡欣在想着事情发呆,知道怡欣的心思,过来问道:“小姐,是在想李小姐今天的话吧?”
怡欣道:“是啊,秋池,你说李淼淼说的是真的吗?”
秋池道:“我也不知道,要是你和艾大夫真的想李小姐说的那样,也未必不是好事。”
怡欣道:“可是我觉得我对艾大夫不像李淼淼说的那样。因为我看着艾博君,不像恋爱人说的会脸红心跳的。”
秋池道:“那就是像李小姐说的那样,艾大夫喜欢你吧。要不我们住这么久了,他也没说什么,或许是喜欢?”
怡欣道:“不像是,经我今天观察我真的觉得他对唐瑾,比我关心多了,我看唐瑾今天一直都没理他,他一直都很不开心。”
秋池道:“小姐,你什么时候开始观察人了,是不是今天李小姐说话的缘故啊。”
怡欣道:“好像还真是,以前都没注意过呢。”说完两个人都笑了。
第三十五章 不识好人心
上山的人回到了城内,瑾儿看外面热闹就不做车了想上街逛逛,俊聪他们只好一同上街。街上有卖糖葫芦的。怡欣倒是没吃过这玩意,他也买了一串打算尝尝鲜“嗯,还真好吃,原来这糖葫芦不是长成一串串的,是窜成一串串的?我一直以为他们是成串长得呢。”怡欣在品尝着糖葫芦解说着。
俊聪他们听着好笑,俊聪小声道:“少见多怪,连小孩子都知道的事,竟然当新闻发现一般。”这句话被正在吃糖葫芦的怡欣听见更是生气,冲着俊聪道:“你是说我见识浅薄了?不知道糖葫芦是窜成串的,觉得很好笑是吗?你若没吃过,或许你还不如我呢。”
俊聪又忍不住道:“真是个大笨蛋,还不如说糖葫芦是从树上摘下来就挂着糖浆呢。”说完又偷笑着。众人也觉得好笑。当时人来人往的人特别多,怡欣生气的扯住俊聪的衣衫“你说谁是大笨蛋“
俊聪觉得无奈,就对朱怡欣说“你一个大姑娘家,这么当众拉拉扯扯,那些不知情的会误会的?”说着拽开怡欣的手。
怡欣听了更是生气,拿起手中的糖葫芦就朝俊聪扔过去,俊聪接住糖葫芦,故意气她道:“也扔过来个没吃的,你都吃一半了,还送来干什么?不要。”说着把糖葫芦扔到地上。
怡欣见没扔中,气的把人家卖的糖葫芦摘来两串,朝俊聪扔过去,俊聪接住,笑道:“真乖。”说着对身边的瑾儿和李淼淼道:“来,借花献佛,请你们吃了。”说着给两个人一人一串。
俊聪又故意对生气的怡欣道:“哎,还差几串呢,不给了吗?”
怡欣听着更生气,正要再去拿糖葫芦,卖糖葫芦的大爷不愿意道:“姑娘,我还得用他来养家糊口呢,你就换个别的吧。”
怡欣边吩咐秋池付钱,边去摘糖葫芦又朝俊聪掷去想砸俊聪,可是俊聪又接住分给李凯和博君二人后又故意道:“你可真够听话的,让你送你就送,不过,你既然请客,我也就不客气了。”说完吃起糖葫芦来,又攒道:“还真的很好吃,你别光瞪我都包圆了,也尝尝味道。”
气的怡欣把靶子上的糖葫芦全掷向俊聪,没想到还没砸到他,反而全部被他接住了,李淼淼见俊聪身手更是爱慕。俊聪两手拿了好多糖葫芦,又故意气怡欣道:“你也太实诚了吧,意思意思就行了,干嘛送这么多,我都拿不过来了。”这时候身边有好多小朋友看俊聪身手好,在一旁拍手叫好。
俊聪看孩子这么给力“来,啦啦队们,谢谢你们为我鼓掌助威”把手里的糖葫芦分给馋得流口水的几个小朋友,分完后,有对他们道:“快去谢谢这位朱姐姐请你们吃糖葫芦。”
小孩子们手持糖葫芦,兴高采烈的异口同声道:“谢谢朱姐姐。”
气的怡欣顿足对他们怒道:“滚!”一句话吓得孩子们都跑了。
看着俊聪得意的样子朱怡欣都快被俊聪气炸了肺,不管三七二十一,随手摸到什么就朝俊聪扔什么,俊聪到时躲过去怡欣扔过来的东西,可是却害了周围的观众,大部分人都被砸着了,怡欣竟然抓起鸡蛋也扔了起来,这可害苦大家了,很多人的脸上身上像沾了鸡蛋酱一样,俊聪见自己躲过去了,却害苦了大家,便对大家道:“你们愣着干什么?快把他拦下啊,要不然你们的东西可全被扔完了。”
博君要上前阻止,瑾儿把博君拉过一边不让他管,反正她也知道怡欣是伤不着俊聪,李凯倒是看热闹,可是李淼淼却既开心又担心。开心俊聪和怡欣的关系很僵,俊聪不会因为她的容貌喜欢她的,担心是怕怡欣伤着俊聪。
摊主们正要去拦,怡欣叫道“秋池付钱”秋池无奈只好忙掏出银子把所有的东西全买了,众人看不用卖就有钱了也都不管了,躲在一边看热闹。不一会功夫,菜市场的菜被怡欣扔的差不多了,俊聪见没东西可扔了,有点得意的叉腰道:“我说朱小姐啊,你不要什么礼都送,你送的这些青菜萝卜的,我又不喜欢。”
气的怡欣咬牙有跺脚,气道:“你个小瘪三,谁送你了?”
俊聪又道:“你别这么凶巴巴的好不好,姑娘家应该温柔点,你这么凶,要让别人知道了,谁还敢要你?”见怡欣气的瞪自己,又道:“我们也没深仇大恨,你就别这么横眉竖眼的盯着我看,我会受不了的。”
怡欣怒不可遏道:“岂有此理,敢训我,还说我没人要,你才娶不着老婆呢。”
俊聪笑道:“只有太监才娶不着老婆,我又不是太监,怎么会娶不着老婆?”
怡欣气道:“我就让你变成太监,一辈子都娶不着老婆。”说着巡视一圈周围的东西,见卖肉哪里有把菜刀,抓过菜刀对俊聪道:“我今天就把你阉了,让你变成太监,一辈子都娶不着老婆。”说着拿起菜刀就朝俊聪跑去。
众人好一惊,路上问唱的那出戏?博君本想制止可是可是俊聪却对他说“你保护好瑾儿就行,不用管我“
俊聪见了朱怡欣真生气了,忙道:“朱小姐,这个可不是闹着玩的。”
可是怡欣已经过来了,俊聪忙道:“等一等,千万不要把手中的菜刀在像扔青菜萝卜的扔向别人,会伤人的。你是和我有仇不是外人,要报复就朝我来啊,不过,量你也没有本事阉了我。”有点激将法,是不想让怡欣伤了别人。
怡欣气道:“你看我有本事吧?”说着挥刀直冲俊聪。
俊聪见直冲自己来了,忙拔腿就跑,边跑边喊:“快闪开,杀人了。”
众人见怡欣拿着菜刀,都忙躲开了。
瑾儿为俊聪担心,虽然见怡欣追不到俊聪,想去帮忙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帮上,为俊聪担心着,望着怡欣像疯了一样追俊聪,二人也无能为力,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俊聪在跑,瑾儿急道:“俊聪今天怎么了,怎么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博君、李凯安慰她。李淼淼看都安慰他也过来安慰
这时远处一辆马车驰奔而来,车上的马夫挥着鞭子,高声喊道:“让开,让开,让开。”
人们见了的忙躲闪一旁,有的躲慢了就被无情的鞭子抽上了,原来拥挤的大街上立刻变得宽敞了,俊聪只顾在躲怡欣的追杀,没注意驰奔而来的马车,见有条宽敞的路,便想都没想朝宽敞的马路上跑去了,刚跑几步就见前面一辆驰速奔驰的马车向自己跑来,只听车夫在大喊:“滚开,滚开。”
因为马车来不及刹车,俊聪见了忙转身避过危险,就听见身后“啊”的一声大叫,俊聪望见马车前面吓得目惊口呆的朱怡欣,他知道马车已经来不及刹车了,若马车冲过去,可想而知朱怡欣会如何,俊聪刚躲过危险,魂还未定,又奋不顾身向怡欣扑过去,因为来不及跑,俊聪就抱着朱怡欣在从原地打几个滚,滚到马路一边,躲过那辆马车。
马也急刹了脚,前蹄飞起,几声嘶叫,停了下来,因为一下子急刹车,马夫顿时从车上摔了下来,车内的人也差点给闪出来。车内坐的是李贺,他撞到车厢门上了,气的他捂头大骂道:“放肆,谁那么大的胆子?”
车夫下来就要抽俊聪,瑾儿大喊“不要”
李凯看是自家车,呵斥退车夫,上车安慰父亲怕他发脾气忙上车,李贺见是儿子,忘了疼痛追问啥时候回来的,李凯简单回复,让不追究刚才的事情,李贺这才想到刚才撞头,掀开帘子一看外面站着瑾儿,还有一位少年抱着个女子,李淼淼也怕父亲发脾气也进车安慰。李贺只是晃了一下也没大碍,便只好作罢。让李凯和李淼淼一同回府。
怡欣捂着脸倚在俊聪怀里直打哆嗦,俊聪见他害怕的样子,好心道:“别怕了,没事了。”
周围此刻也围了许多人,秋池见怡欣在打哆嗦知道是被吓坏了,边哭边道:“小姐,你没事吧?”
怡欣还是没有反应,博君见怡欣表情知道是被吓的,便用手指掐她的人中,怡欣被痛醒了,见俊聪抱着自己,又想到刚才俊聪还抱着自己在地上翻几个滚,气的她伸手打了没有任何防范的俊聪一巴掌,气道:“岂有此理,你这个小瘪三,几次三番占我便宜,我非阉了你当太监不可。”
这一巴掌打的众人出乎意料,围观者都在一旁偷笑,俊聪见自己救了怡欣,怡欣却不知恩情打了自己一巴掌,气的脸都白了瞪着怡欣。瑾儿正要问俊聪有事了吗,见怡欣竟然打了俊聪一巴掌,气的瑾儿真想给朱怡欣一巴掌,就听博君对生气的俊聪关心道:“俊聪,你没受伤吧?”
瑾儿也很担心俊聪,但还是装着不心疼的样子,故意道:“本以为可以英雄救美的,可惜你救得是毒妇。”
博君听了瑾儿的话,忙使个眼色不让她说了,可瑾儿却又道:“本来就是,他明明知道她是什么人,还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可是人家却不领情。被打也活该。”
俊聪早被气晕了,又听瑾儿这么说,扒开人群走出去了。
秋池见俊聪生气走了,她对怡欣道:“小姐,你怎么打唐少爷,他刚才可是为了救你才冒犯你的。”
怡欣其实也顿悟过来了,后悔也没用了,又听秋池这么说,故意道:“打都打了,还说什么啊。别没大没小。”秋池也看出怡欣内疚了,低头不语。
瑾儿见俊聪气走了心中好难受,知道自己不该泼他凉水,但话都说了,人也走了。只好内疚了!又听怡欣说秋池,忍不住对怡欣道:“你这人真不知好人心,俊聪刚才是冒着生命危险救你的,你不感激也就算了,还出手打他,真是有爹生没娘养的家伙。像你这种人,能有个知情知礼的丫环就很不错了。还嫌人家没大没小,你以为你自己做的事情都经过大脑吗?和没大没小有什么区别?”
怡欣瞪着瑾儿道:“我不知情知礼,你知情知礼,知情知礼还说自己的哥哥,不是也没大没小?”两个人说着又开始斗嘴了,博君看怡欣惊魂为定便把瑾儿好歹先劝走了
第三十六章 借机报复
碧瑶因为只是胳膊受伤,伤很快就好了,她来唐府找瑾儿,瑾儿因上次怡欣的事说俊聪太严重,心里一直愧疚,见俊聪最近不开心就故意拉着碧瑶让俊聪带着她们一块去郊外出来放风筝,他们找了一个很宽阔的地方,见很多人也在放着风筝,瑾儿比较喜欢凑热闹道:“我们就在这里放吧。”
碧瑶和俊聪便拿出线和风筝,刚拿出来就听见一个人道:“到底怎么放啊,怎么放也飞不起来。”说话的朱怡欣,她和秋池都不会,所以风筝肯定飞不起来了。
瑾儿他们听见都在一旁偷笑,不一会他们的风筝已经飞到老高了,朱怡欣的风筝还在手里拿着呢,愁得她们看着别人的风筝都栩栩如生的飞在空中,自己的却在手里拿着,心里很是不舒服。这时候过来个老人见了,告诉了朱怡欣怎么放风筝,朱怡欣主仆两个照办了,果然风筝飞起来了,高兴的朱怡欣赶忙谢过老人。
俊聪他们三个轮着放风筝,边奔跑边谈笑风生好不自在,等他们累了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歇歇,拿出准备的水果和点心,俊聪边吃边拽着风筝,怕风筝落下来了,朱怡欣他们也是第一次放风筝,很是开心。她见自己的风筝飞得很高,高兴的跑了好久也不知道累,她见自己的风筝和俊聪她们的风筝离得很近,本想比比谁的高,可是本来技术就好的她,一不小心把自己的风筝和俊聪她们的风筝绞子一起了,俊聪她们也光顾着说话,忘记看天上的风筝,直到风筝被绞下来,俊聪她们才知道,要是别人给绞断这就算了,可是偏偏是朱怡欣,俊聪和瑾儿就很烦气,不等她们说话,就见朱怡欣过来兴师问罪道:“你们怎么放的风筝,我的风筝都飞过来了,你们也不躲一下,我好不容易才放起来的你们知道吗?”
没等俊聪开口,瑾儿就道:“我们还没向你兴师问罪,你到先恶人告状了,我们在这里坐了好久了,别人都没事,就你过来绞断我们的风筝线。”
怡欣又道:“谁绞断你们的风筝线了,是你们不躲开,把我的风筝绞断了好不好。”
俊聪很不愿意看到女人争吵便道:“行了,你们就谁也别说谁了,风筝都断了,在吵吵有用吗?”
怡欣道:“什么谁也别说谁了,我的风筝好不容易才放飞的,这是我第一次放风筝,我还没有玩够呢。你们竟然巧言善变,不讲理。”说完感觉很委屈似得。
俊聪道:“你更强词夺理,凭什么我们见了你的风筝就得躲开啊?我还需要退避三舍呢?”
怡欣气道:“你在教训我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敢来教训我。”
碧瑶见了,忙过来劝阻道:“你们就别吵了,要是吵起来会让别人笑话的。”
秋池也道:“是啊,就别吵了。”
碧瑶道:“你们为了个风筝吵架不值得,还是都作罢吧。”
瑾儿拉过碧瑶小声道:“别管她,像她这样的人是不解恩情的,反而会说你欺负她。”话刚落音,就听怡欣道:“你们以多欺少啊,合起来说我是不是?”
瑾儿对碧瑶道:“叫你别去,你看自讨没趣了吧。”
碧瑶也无奈的看着怡欣,俊聪对怡欣道:“你真是不可理喻,简直就是无药可救,别人好心来劝架,你却看成欺负你了?真是狗咬吕洞宾。”
秋池见怡欣都气红了脖子,对俊聪道:“唐公子,你别和我家小姐吵了。”说完又对俊聪小声道:“要不然她又要大发雷霆了。”
俊聪也不想和怡欣在吵下去,便拉着瑾儿和碧瑶走开了。
此时,已经没有放风筝的了,因为是郊外人烟稀少,怡欣她们主仆两个忘了从那条路上来的了,这可急坏了主仆两个,突然见不远处的俊聪她们了,喜道:“幸好她们没有走远,我们就跟她们一块回去了。”说着主仆两个人就鬼鬼祟祟的跟着俊聪她们三个。
瑾儿、俊聪和碧瑶她们三个边走边聊天,突然俊聪注意到身后不远处的朱怡欣主仆两个,道:“她们两个怎么老跟着咱们?”
碧瑶道:“可能是顺路,因为都住京城吗。”说完也没在意,可是走了好几个岔路口了,瑾儿见她们还跟着自己道:“是顺路吗?这岔路口那么多,我们怎么走,她们就怎么走,太巧了吧。”
俊聪道:“她们以前都没出过门,这路上岔路口很多,不会是迷路了吧?”
碧瑶道:“有可能。”
瑾儿道:“万一不是呢,我们岂不是多心了。”
俊聪道:“我有办法试她。”说完小声在瑾儿和碧瑶耳边说了一会。瑾儿高兴点头道:“好办法。”
碧瑶却担心道:“这样不太好吧?”
瑾儿知道碧瑶心软,道:“要么我和俊聪说,你别揭穿我们就可以了。”碧瑶同意了。
瑾儿看着还在跟着的怡欣主仆,故意对俊聪大声喊道:“俊聪你说的人贩子在哪里啊?怎么还没有到啊?是不是记错路了?”
俊聪也故意大声答道:“你小声点,被她们两个听到了,咱们去哪里给他找人交给他们,现在她们还乖乖的跟着咱们,你可别让她们知道了,打草惊蛇啊。人若跑了,咱们怎么交差啊!”
怡欣和秋池听的清清楚楚,他们口里的“她们”不就是他主仆两个嘛,两个人害怕了,秋池拽着怡欣走,但怡欣心中气愤,几步跑到俊聪他们面前,挡住去路,质问俊聪道:“你刚才说什么,要把我和秋池骗到哪里去?”
俊聪见她中计了,故意道:“谁骗你了,我们可没有胆子骗你。”
怡欣信誓旦旦的道:“刚才你们说的话,我全听见了,原来你们早就知道我跟踪你们,是故意让跟着的吧?看着你们都长相斯文,没想到就是人面兽心的家伙。”
俊聪笑了一下,道:“谁让你跟了啊,我们可没让你跟来,还被没头没脑的臭骂了一顿,你若走,现在还来的及,若不走,真就把你卖给那个人贩子。我可听说,他们最喜欢你这样野蛮的女人了。”
瑾儿见她们害怕了,趁热打铁道:“俊聪,干什么让她们走啊,这煮熟的鸭子岂能让飞了,凭她这摸样,咱们可以赚大一笔钱呢。绝对比以前那几个卖给好价钱。”
瑾儿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怡欣听着瑾儿的话,信以为真,气愤道:“你们真卑鄙,无耻,做这种缺德的事,不怕遭报应啊。”
俊聪和瑾儿见她真信了,看着她害怕的样子,都在憋着笑,碧瑶见怡欣真是吓着了,过来对她道:“朱小姐,你别怕,他们跟你开玩笑的。”说完又对兄妹二人道:“别吓她了,看把她吓的。”
这时俊聪和瑾儿哈哈大笑开了,俊聪也见怡欣从表情上真是怕了,无奈对她道:“你怎么这么笨呢,笨的像猪,哦,忘了,你和猪同姓。怪不得这么蠢。”见怡欣瞪着自己,又继续道:“如果我们真有卖你的心,刚才那么大声说话,又说的那么直白,岂不真的打草惊蛇了,你也是笨,听着害怕了,不趁机溜走,反而跑来和我们理论,我们幸好不是人贩子,要不,不知道把你卖了多少次了。你平时也不笨,怎么今就是这么笨呢,如若我们真贩了你,这荒芜人烟的,我们把你往哪里卖啊。卖给谁?看看你的脾气和智商,谁敢要啊。”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
怡欣半信半疑道:“你们刚才真的骗我?”
俊聪道:“是骗你?”
怡欣又气道:“你们为什么骗我?”
瑾儿道:“你为什么跟踪我们呢?”
怡欣不说话,碧瑶对怡欣关心问道:“是不是迷路了?”
怡欣也没有说话,俊聪和瑾儿、碧瑶才知道,为啥她们主仆跟踪他们了。
碧瑶道:“正好我们回去,就一块吧。”怡欣虽然没说话,但表示同意了。
说着兄妹三人和怡欣主仆两个,同路往回赶,碧瑶有点体力不支,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俊聪知道她伤刚好,便说这里有个猪肉馆味道很好,他们几个一块进了楼,店小二热情的过来问道:“五位客官,想吃点什么?”
瑾儿道:“错,是三位。”
店小二以为数错了,有数了一遍道:“是五位啊。”
瑾儿看他不明白,拉着俊聪和碧瑶找了张桌子坐下道:“明白了吗?”
俊聪道:“这里是猪肉馆子,都是猪肉,你们吃猪的那个部位?俊聪问着身边的瑾儿她们。
瑾儿笑道:“能让俊聪常来的地方,肯定不难吃。”
碧瑶道:“你没看这里都满座了?”
瑾儿对俊聪道:“这里你熟悉,点菜的任务就交给你吧。”
俊聪点菜,凉拌五花肉、薄荷肉片、东坡肉、还有猪脚酱醋蛋…除了是猪肉是没有别的肉,俊聪怕她们吃腻了,也点了几个素菜,没想到大家吃了,都赞不绝口。
怡欣她们同来的不同待遇,俊聪他们都快吃饱了,可是他们的却迟迟不来,秋池催了好几遍,桌上的哪壶水都喝的倒不出来了。店小二只说“去厨房看看”就再没回来。怡欣看着邻桌的俊聪他们吃的津津有味,本来就有点饿真是有点眼馋嘴馋了。
瑾儿故意道:“听说这里的猪肉是新鲜的,猪都是现杀的,夏天嘛!就得吃个鲜。”
朱怡欣气的只票瑾儿只好干喝水。
他们身后又人在说李贺又要纳妾的事,瑾儿以为听错了,便转身问道:“几位大哥,刚才你说的李贺,是哪个李贺?”
邻桌的人看了瑾儿一眼道:“这京城有几个李贺,就是有叫李贺的,也得改名换姓。”说完又问道:“你们是外地来的?这么轰动的事情你们都不知道。”
瑾儿一听原来这事情都众人皆知了,怕别人说她孤陋寡闻,不好意思道:“我们是外地来的,那个李贺怎么又娶老婆啊?”
那个人又道:“有权啊,看人家姑娘张的漂亮,就想占为己有呗。”
怡欣问:“那个女孩愿意吗?”
那个笑道:“不愿意又有什么办法,说的好听,是娶,其实就是抢。”
怡欣又道:“那女孩的爹为什么不去告他呢?”
邻桌的人又道:“谁敢告,他官大权大,又是皇亲国戚,谁告谁倒霉。”
俊聪又问:“你们说李贺抢亲,那现在抢了吗?”
邻桌人又道:“现在还没有呢,表面上人家愿意,可实际上是被逼的,谁没听说过她抢亲的历史。”说完望着俊聪身边的几个姑娘道:“兄弟,艳福不浅啊,我好心劝告你,可要看好了这几位姑娘,若要被那个李大人看见了,不知下一个倒霉的会不会轮到你。”
瑾儿是越想越生气,道:“李贺老家伙,老牛吃嫩草,真不要脸,也不看看自己年纪多大了,老婆已经一大群了,还不嫌够,跟皇宫里面的皇上没什么区别,没有什么好东西。”
怡欣听了,不乐意道:“你骂他就骂他,为什么有扯起皇上骂开了。皇上可没欺压你们。”
瑾儿道:“皇上不是也妻妾一大群吗,也有好多和他女儿差不多年龄的吧,左拥右抱的,吃着碗里的,看着盘里,还想着锅里。”
怡欣一拍桌子,气道:“那他并不是抢的,是别人心甘情愿的,不怪皇上。”
瑾儿奇怪问道:“我说皇上,你发什么脾气啊,又没有说你,你生哪门子气啊?”
怡欣被问的语塞,吞吐道:“听不惯你说的话。”
瑾儿不奇怪的道:“存心和我过不去嘛,怎么能听惯我说的话了。”
第三十七章 戏耍公主
怡欣因为喝了很多水想去厕所,秋池不放心要一块去,怡欣道:“不用了,菜还没上来呢,我们都走了,一会菜上来了怎么办。”说着自己去了厕所。
俊聪他们吃饱了,结完帐结账,俊聪突然想去厕所,大家只好等他去完厕所回来了。
怡欣下了楼找店小二问哪里有厕所,店小二告诉她了,怡欣便顺着店小二的话,走到了后院,见有个小矮屋子没有顶棚,门口有块破麻袋的帘子挡着,猜到哪里肯定就是厕所了。可她还没靠近,老远就闻着一股难闻的怪味,她迟迟不迈步子,用眼睛打量眼前的一切,厕所旁竟然是猪圈,里面有大大小小的猪二十多头,那些猪屎猪尿的又加上夏天,可想而知那个怪味了。
怡欣闻着就像吐,不想在向前迈一步,可是又很想去厕所。就自己劝自己“既然来了还是去吧,免得闻着这弥漫的怪味就想吐。还是快去了厕所,早点走人算了。”刚想朝厕所哪里迈步。正在这时俊聪也想上厕所,他对这里可是熟门熟路了,他刚才见朱怡欣犹豫着不进,他知道这个是男女共用一个厕所的。看朱怡欣迟迟不进,要是她进去了,自己就得在外面等着,这里的味道实在是难闻,让多呆一会就会受不了。俊聪便急步抢在怡欣前面,先进厕所去了。朱怡欣见了,气喊道:“我先来的,你干嘛不先来后到,竟然后者居上啊?”说着急步也朝厕所走去,俊聪便朝前走,边道:“你迟迟不进,还不让别人去了?”说话间已经进了厕所。
怡欣很是生气,但是也不能在进去了,又听俊聪在厕所里面故意道:“你别进来,我脱裤子了。”
怡欣本来是手都抓住厕所门上的那块帘子了,听到俊聪这么说,手像触电一般的缩回了,怡欣真想把俊聪给揪出来,但还是止步了,听到俊聪说“脱裤子了”。有些脸红不好意思了。
其实俊聪根本没脱裤子,他从麻袋帘缝隙里向外看,看怡欣就站着门口,又故意道:“你站在这里这么近,我尿不出来,站远点。”口气像命令一样。
怡欣听了,气道:“我就站着这。”
俊聪见她不走,还真不好意思上厕所,又故意道:“你羞不羞啊?一个大男人上厕所,你一个大姑娘守在门口像什么呀?你以后还嫁不嫁人了?”
怡欣听着更生气,刚伸出手去想拉帘布,又忙缩回来了,真想把俊聪给揪出来骂他一顿,听着俊聪的话是觉得有些不妥,便无奈道:“我走远点,你快点,听见没有?”口气像是命令俊聪。
俊聪有点憋不住了道:“你先走远点啊!”怡欣这才走远点。
俊聪上完厕所正要出来,心思着,“我怎么这么听他的话,让我出去我就出去啊?你越是让我快点,我偏偏慢点。”正要得意,可是厕所里的气味实在不好闻,便在想怎么出去又不被发现?这个厕所没有顶棚,从这里出去肯定行,正在这时听见“哼——哼——哼”俊聪朝外看了一眼,见猪圈里有许多猪,见有一头特大又肥的猪正舒服的躺着猪圈里的一个水坑里睡觉,发出“哼哼”的声音,于是俊聪就有了馊主意想整朱怡欣。
俊聪在想怎么把那头大肥猪赶进厕所?又听朱怡欣在不耐烦的催他道:“你好了没有?”
俊聪故意道:“哎呦,不好,我又想拉屎了。我看一时半会是出不去了,在说了,你站的这么近,我好不容易尿完了,现在又想拉屎,你站的这么近,我怎么能拉的出来啊?”
怡欣听了烦道:“不是已经走远了吗?你还嫌近啊?”
俊聪故意道:“我张这么大,从来没人给我当厕所所长,更何况是个女人,我就更拉不出来了。你还是在后退几步吧,要不然我拉不出来,就不出去,我不出去你就进不来。小心你尿裤子噢!女孩子要是尿裤子,嘿嘿!好丢人的哦!”
听的怡欣又羞又怒,俊聪见怡欣还是不后退,就故意道:“你要是不后退,实在憋不住了,愿意进来就进来吧,反正我无所谓。”
气的朱怡欣,捡起一块石头朝俊聪掷过去,道:“不要脸!”砸在了那个破麻袋的帘子上。
俊聪故意道:“哎呦!好痛啊!”
怡欣无奈朝后退几步,已经走到猪圈的墙角了,俊聪见怡欣走远了,又故意道:“不许回头啊,我要是看你回头了也拉不出来的。
怡欣气吼道:“我稀回头看你,给我快点。”
俊聪逞心如意道:“好的,我会快点的。但是你不许回头偷看,扭头也不行,要不然我会不好意思的。”
气的怡欣道:“知道了!”说完又小声骂道:“不要脸!”
俊聪迅速的跑出来,进了猪圈,想把那头最大的猪赶紧厕所,可他却躺着舒服,俊聪见赶不走急了,因为猪是在圈里没有拴它们,俊聪就找了个绳子,拴在猪脑袋上,想把它给硬拽出去了,可是猪却不听话,就找来个木棍,轻轻的拍着猪的屁股,那头大猪才听话的出来了。俊聪好不容易把猪赶进厕所,可是那头猪很挑剔,见厕所空间小,哼哼着想朝外走,俊聪拽着绳子不让它走,可是猪不同意,又哼哼两声。
怡欣在外面听见是厕所里面哼哼,气道:“你哼哼什么?我在这里等你,你却得意了是不是?”
俊聪听了哭笑不得,有觉得好笑,故意道:“我习惯拉屎的时候哼哼着,这样拉的快。”
怡欣道:“你就是个怪胎。”
俊聪不理她,在想怎么让猪老实?突然想起治猪的一个妙招,专门对付猪的,他在猪的肚皮上和腋窝下给它抓痒痒,没想到真的很管用,猪舒服的躺下了,正好压在门口那个破帘子的麻袋上,猪被抓着痒痒,舒服的又哼哼着,俊聪有点怕了,小声对猪道:“你别哼哼了。”
怡欣听见厕所里面右哼哼,气道“你还哼哼什么?不就先上个厕所吗?得意什么啊!”
俊聪见怡欣误会了,故意道:“不是得意,我这个人上厕所有个毛病,就是不哼哼着,拉不出来。”说着又哼哼了几声,小声笑道:“你比猪还笨,它哼哼的怎么和我哼哼的比。”说完又指着躺着地上的猪,诡异的笑着道:“既然她把你当成我了,你就将错就错吧。”
怡欣可是很憋的慌,她忍不住对着厕所,道:“你快点行不行?我憋不住了。”怡欣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
俊聪道:“好吧,看你这么可怜,我就快点了。你从一数到一百,就可以进来了。”
怡欣听了道:“这个可是你说的?”
俊聪道:“嗯,是我说的。”
怡欣很听话的从一开始数数。俊聪见她在专心数数,就从厕所的顶上跑出来了,因为厕所的没顶是露天的。俊聪一跃身子到了厕所的墙上,又迅速的跳下墙,从怡欣身后绕了出去,见怡欣还在专心的数数,俊聪觉得好好笑啊。
可是朱怡欣却完全不知道俊聪已经出了厕所,怡欣因为很想上厕所,便很快数到一百了。怡欣以为占了便宜,她走到厕所旁很想进去,可是又害怕了,这种怕不是害怕是害羞。对厕所道:“我数完了。”
里面没有回应。
怡欣见那个当门的破麻袋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的从里面压住一样,其实是猪压着麻袋了,怡欣以为是俊聪故意的用东西挡着不让自己近,气道:“你不是说让我数到一百就可以进去的吗?我已经数完了,你还不出来啊?”
里面还是没有回答。
怡欣烦问道:“你出来吗?”
里面还是没有回答。
气的朱怡欣一脚踹在那个破麻袋上,边踹边道:“再不出来,我可闯进去了?”正好踢在那个猪身上,猪又“哼”了一声。
怡欣以为是俊聪,又道“还哼什么哼?还没拉完啊,快出来,在不出来我可使劲踹了?”
见里面不回答,怡欣气的使劲的踹了两脚里面的猪,道:“你是不是见我好欺负是不是?还是以为我不敢进去?”她越踹猪以为有人给他抓痒,越是舒服的“哼哼”着。气的怡欣又用劲踹两脚,但也不敢使劲过大了,看着那个破麻袋,怕麻袋不结实,真给踹破了,看见了不该看的,多不好意思啊。可是对猪而言,怡欣的力气并不大,倒像是按摩。猪不停的哼哼着,怡欣因为想上厕所,听了越是生气的踹那个破麻袋,气的怡欣发着牢骚的骂着俊聪:不要脸、小瘪三、混账东西…
怡欣踹了一会有点累了,气喘吁吁的道:“唐俊聪,你太过分了,你老哼哼什么?故意气我是不是?”见里面还是没有回答,怡欣突然吞吐道:“你快出来啊,我,我,我快憋不住了!快出来吧?”怡欣有点带着委屈的要哭的声音。
猪此时又“哼”一声。
怡欣听了很生气,气道:“不出来是吗?好,我让你不出来?”说完真的用力的去踹,猪有“吱”了一声,怡欣听了好一惊,想了一下道:“这下你不哼哼了,你就别用那个怪声音了,我还不知道你了?无论你发出什么声音来,我都知道你是故意气我的。”
见没有回答,又很想上厕所,怡欣气的去拽那个被猪着的破麻袋,刚要使劲拽,手又缩回来了,不知道怎么了,虽然很生气但是更害羞。她红着脸对里面的猪道:“你出来行吗?我,我真的快憋不住了。”
可是还是没有回答,气的怡欣道:“你是不是逼我啊,还是以为我不敢啊?”说着真的去拽那个被猪牢牢的压着的破麻袋,可是怡欣拽了好一会,也没拽动,憋的怡欣不得不好言温柔道:“你快出来吧,我真的憋不住了,你在不出来,我会尿裤子的。”
见里面没又回答,反而“哼”了一声,气的朱怡欣有点想哭了,道:“你怎么这样啊?”
俊聪在远处刚才的一切他全看见了,又见朱怡欣急的好像要哭了,好像大笑出来。可是还是憋着不敢笑。心道:“朱怡欣呀朱怡欣,你个大傻瓜,怎么就那么笨呢!”俊聪是忍不住笑,怕被发现了,便打算回去,他笑着捂着肚子去饭馆里面。
饭馆了的生意真是好,猪都是现杀,猪肉都不够用的,一个厨子让店小二去选头大猪,准备开刀。并叮嘱店小二道“要那头最大的。”
店小二应声而去。
当店小二到了猪圈里一块,惊呆了,望了一圈也没看见那头大肥猪哪里去了,店小二惊讶道:“今早还看见呢,怎么没有了?猪又被偷了?这大白天的,这贼也太大胆了。这么大个猪也敢偷!”说着正准备去告诉老板,刚从猪圈里出来,就听见“哼”一声,店小二听出来是那头大肥猪的声音,本以为跑出来了,正在四处张望着,就听见是从厕所里面发出的声音。厕所门口还站了个姑娘,店小二听着朱怡欣好像和厕所里面商量着什么,以为是厕所里面有人,刚才是听错了。在自语道:“刚才明明听见哼了猪肯定是被偷了,刚才一定听错了。我得赶快告诉老板去,还急着用猪肉呢。”
店小二正要离开,又听见猪“哼哼”两声,店小二这次听的很清楚,而且就是在厕所里面。她莫名其妙的看着门口用脚踹东西的怡欣,可能是猪被怡欣的用力踹不高兴了,才连续的发出“哼哼”的声音。才让店小二知道的。
店小二来到朱怡欣面前,先是不敢说别的,对正在发脾气的怡欣道:“这位小姐,你在和谁说话?”
怡欣看了店小二一眼道:“你又不认识!”
这时猪又“哼”一声,店小二确定猪在里面了,他疑惑的看着怡欣,道:“别踹了,让我来吧。”说着去使劲拽那个被猪压着的麻袋帘子,可是没想到店小二也没拽动,便使劲的去踹猪两脚,猪也没起来,店小二见把厕所都踹动了,猪都没起来,怕把厕所给踹到了,把猪给砸死里面了。便找了个梯子爬进厕所里面,从里面把猪给赶了出来。
这时朱怡欣见是从厕所里面出来一头大肥猪,吃惊的问店小二道:“哎!怎么有头猪,里面的人呢?你怎么不把他给赶出来?我急着上厕所呢。”
店小二瞟了怡欣一眼,气道:“‘里面怎么会有头猪?’亏你还问的出来?大白天你也敢来偷,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怡欣听了这番话,气问道:“什么吃了雄心豹子胆,谁是偷猪的?你说?”
店小二也气道:“我们最近老少猪,都不知道怎么少的,原来你都是从厕所里往外运的,怪不得都没被发现。更没想到的竟然是个女贼,偷了东西还理直气壮。要不是等着用猪肉,你又是个女的,早把你给报官了。”说着赶着猪走了。
怡欣听着店小二的话,脸蛋都被气绿了,正要过去在和店小二解释,可是又被尿憋得先进了厕所。
俊聪到了馆子里把刚才的事情和瑾儿她们说了一遍,都乐的大家捂着肚子笑,等她们笑完了,大家才打算走人。刚下楼就见朱怡欣气呼呼的正要上楼,俊聪看见怡欣气呼呼的样子,便忍不住想笑。可是还是装作不知。
怡欣拦住俊聪他,伸手就要打俊聪,瑾儿她们看了吓了一跳,俊聪吃过亏,见怡欣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道:“你怎么这么不讲理?见面就要打我啊?”
怡欣夺过被俊聪抓着的手,气道:“为什么骗我?”说着很委屈似的。
俊聪本来想笑的,也不敢笑了,故意道:“什么啊,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啊?”
秋池看见一楼的朱怡欣,忙下楼来。听怡欣对俊聪气道:“你知不知道他们以为我是贼,以为他们丢的猪是我偷的。”因为声音很高,这时候围过来很多人,都对怡欣指指点点的。
怡欣冲着对她指点的人吼道:“滚,我不是贼。”说着觉得很委屈的哭着跑出来猪肉馆。秋池也跟了出去。
俊聪他们几个看着怡欣哭了,都不好意思笑了,尤其是俊聪有点愧疚!
第三十八章 无端惹祸
瑾儿、俊聪和碧瑶回到家中,大厅内就看见唐广明手中拿着喜帖在发呆,三个人见了大厅,进过瑾儿无脑无休的逼问知道原来让父亲发愁的帖子是李贺给的,他们往日并没有来往,突然送给喜帖,想到那天李贺亲自带人来提亲,和平日里李贺父子的所作所为,唐广明是敢怒不敢言。俗话说官商为一家,要想生意做的火,和官场也得灵活灵活。恩聪见父亲不开心就撵他们几个回房休息,可是瑾儿却故意说父亲偏心,有场合只带大哥不带俊聪。其实也知道俊聪根部不愿意掺和这种事情。可恩聪和父亲谁真的愿意去呢?
俊聪知道瑾儿是没明白父亲和大哥为啥去的原因,才故意那么说的,以困为由把她拖出来了。
瑾儿被拖出来了,很不开心甩开俊聪
俊聪倚在身后的柱子上道:“有话问我吧。”
瑾儿道:“问你管什么用,你不是爹爹。”
俊聪又道:“还没有问,怎么知道我答的不管用。”
瑾儿一直不爽扭头不理他。
虽然没问,俊聪知道回答什么:“爹并非没有同情心,你刚才也看见他拿着那喜帖发呆,脸上也布满了气愤和无奈,虽然爹知道李贺的为人,但是去,也是为了应付,逢场作戏罢了,并不是讨好,有些事情是不能由着自己的观点做的,都知道李贺是恶霸,如果爹不亲赴宴,肯定会惹怒了李贺,那从今以后咱们家的日子还会安稳吗?爹爹去赴宴是为了以后打算,这官场和商场都是随声附和着,这才是他们的生存之道。”
瑾儿听的有理还是不说话。
碧瑶“你就别生气了,俊聪说的有道理”
瑾儿思付好一会决定让碧瑶和俊聪陪她去看李贺的结婚大典,碧瑶一听就是她爱玩,李贺纳妾没有请柬怎能进去,定是她不定想怎么调皮了,碧瑶是有贼心没贼胆,决定还是老实在家里祈祷你们平安回来吧。俊聪也是有点想去被瑾儿这么一说,心想到时候只是看看又不闯祸便同意。
李贺纳妾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去赴宴的人们拿着丰厚的礼品洛泽不绝,李贺耳边不断的响起阿谀奉承的祝福,他是被甜蜜的语言滋润的合不拢嘴了,这时就见唐广明父子来了,不等唐广明开口祝福,就听李凯从他身后跑过来,急切的问唐广明道:“唐老爷,瑾儿妹妹没来吗?”
唐广明道:“女孩家不方便来。”
李凯当时就脸一消沉,李贺见儿子心情消沉了,他停下笑容,责怪唐广明道:“你怎么没让女儿一块来?”
李贺见儿子不开心,又道:“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不方便的?来人去请唐小姐来。”说着吩咐下人去接瑾儿,一个家奴应声而起,李凯听父亲让人去接瑾儿,心里很想见瑾儿,但是见她自己不来,去请她,怕瑾儿责怪自己,便叫住那家奴
李贺见儿子不高兴,又责怪唐广明道:“你也是,知道我凯儿想见你家千金,也不让她来,如果令千金真做了我李家的媳妇,也是你们家的福气。”
唐广明听着怪生气,但是还是忍着,苦苦一笑
李凯有对李贺道:“爹,你说的太远了,还不知道瑾儿妹妹愿不愿意呢?”
李贺冷眼厉声道:“有什么不愿意的,这孩子们的婚事,都是由父母做主,只要父母答应了,做儿女的怎会不听,唐老弟,你说是不是?”李贺说话给唐广明听的,还故意称他为‘唐老弟’分明就是故意逼迫他,又有谁能荣幸的被李贺称为老弟。唐广明哪敢说不是,怕得罪了李贺,他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更何况是为了最疼爱的儿子,别说逼婚,就是光明正大的抢婚,都不足为奇,唐广明一瞬间,额头上的汗就出来了,只是笑转移话题道:“今天是李大人的大喜日子,儿女的事情,先放一边。”说着说一些祝福语。
李贺见他汗流满面的说着,知道他是怕自己。心道:“哼!谅你也不敢到时候不答应。”听完唐广明的恭维话,又故意道:“看说话还这么客气了,我们以后就是亲家了,不说那些见外的话。改天挑个黄道吉日,把事情给办了,你我做父母的也了这桩心事,你放心,你女儿到我家,我不会亏待她。”
唐广明和恩聪听着很是气愤,唐广明借口说瑾儿两个哥哥还没成家怕不妥,被李贺言辞犀利是训斥不要他找借口要不是看在李凯替他求情的份上,恐怕唐广明父子当时就遭殃了。
李府大门是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群众,这也包括朱怡欣主仆两个,她们正在好奇的张望着热闹,就见来了一顶轿子到李府门口停下了,从里面走出一个胖乎乎,手里拿着手帕的男人,怡欣一看那人,吓了一跳,吃惊道:“这不是惠妃身边的徐公公,他怎么来这里?噢!一定是惠妃派他来的。”
怡欣正盯着那个徐公公看时,就见徐公公也朝周围的人群里扫了一眼,正要转身朝李府走去,突然停下,目光回到那群人里巡视着,像是在找什么人,终于把目光落到一个人身上,脱口而出道:“小公主!”他和怡欣相视一下,怡欣和秋池见了早吓得魂飞魄散了。
徐公公正要走过去,此刻就听李贺出来迎接道:“徐公公,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真是失礼了。”
徐公公客气的回应着,李贺担心的又问惠妃知道吗,徐公公把惠妃交代的一一提示,李贺谢过叮嘱,便好奇问:“徐公公,怎么了,找什么吗?”
徐公公道:“刚才看见一个人像是小公主。”
李贺一听也好惊讶,一会又道:“不可能,她绝不会在京城一定是你看错了。”
徐公公也不敢确认刚才的人是不是朱怡欣,边道:“也是。”李贺引徐公公入府。
怡欣和秋池从人群中挤出来,跑到一个小巷中,怡欣气喘吁吁对秋池道:“秋池,你说那个徐公公认出我了吗?”
秋池安慰道:“应该不会,那么多人在。”
怡欣也安慰自己道:“或许吧,他年纪也不小了,眼睛或许花了,也是有可能的。”
俊聪和瑾儿在李府院内一棵树上,众人对李贺毕恭毕敬,见李贺高兴得合不拢嘴,很想让他当众出糗,于是俊聪就拿出早准备好的弹弓,瞄准李贺的手腕,用个缩短的树枝射了过去,李贺手中的端的酒杯,因被射中手腕,李贺只觉手腕一抽筋,疼痛不由得把杯子松手了,只听“啪”一声,杯子落在地上摔碎了,当时院内喧闹的人们听见杯子碎了,都以为李贺发脾气了呢,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把目光全都投了过来,李贺也觉得尴尬,突然有个聪明的,嬉皮笑脸走过来对李贺拍手叫好道:“碎的好啊,这碎,代表岁岁平安,李大人可以加寿的,你们说是不是?”众人知道摔碎杯子不吉利,但还是都奉承道:“是,是啊。”
李贺见情势扭转过来了,便冲刚才那个说话的人笑了笑,道:“有前途。”
俊聪和瑾儿见李贺出丑在树上偷笑,可还嫌不够,没等一杯茶的功夫,两个人又开始恶作剧了,此时院内已经开始入席吃饭了,两个人又商量着李贺头顶上那个鸟窝的馊主意了。
俊聪拉弓射向安居乐业的鸟儿一家,鸟巢里鸟儿虽然没有被射伤,但是已经受惊吓都飞了起来,但是巢被射下来了,不仅有草还有几个蛋,垂直落下,不偏不斜正巧落到李贺额头上,那鸟蛋砸到李贺头上,变成了蛋液黏糊糊的还有鸟粪,顿时李贺从头到脚都被蛋液溅到,变得污秽不堪,还有落下来的鸟巢上的草,又黏在了他的头发上衣服上,一时变得比个乞丐还要脏,众人见了都想笑,可谁敢笑,都是在瞪着双眼盯着看,不知道如何帮助解除尴尬,李贺见了更是怒火燃烧,抬头看见离巢的鸟,误以为是那两只鸟捣的鬼,出口骂道:“他妈的,找死,来人呢,给我把那两个该死的臭鸟逮住,我非给抽筋扒皮,剁了喝汤不可。”
这时来了几个家奴拿着弓箭,望着远去的鸟儿知道难办,但不敢说不,只有领命去逮那两个倒霉的鸟了。刚要准备走,可是此时李贺抬头见那鸟早飞的没有去向了。对那几个家奴道:“若带不回来他们,我就把你们抽皮扒筋。”
众人一听吓的看着李贺,李贺又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逮。”几个家奴还是没有动弹。
李凯命令道:“还不快滚。”几个人这才慌忙离去。这时下人们拿来了毛巾,端了水给李贺擦洗,李贺不得不去换件衣服,正要离开见在做的众人都盯着自己看,他有吼道:“看什么看,看本官出丑吗?”大家忙低头不敢在看了。
李贺又见众人都低头,望着饭菜不动筷子,又吼问道:“怎么这菜不好吃,酒不好喝是不是?”说着往饭桌上一看,更是生气,饭桌上的美味佳肴都落了许多鸟巢上的干草,还有鸟粪,李贺看见这一切就气不打一处来,抬头看着早已经不成巢的鸟巢,指着骂道:“你就是罪魁祸首,来人呢,拿弓箭来。”
家奴取来弓箭。李贺发疯的射向鸟巢,不知射了多少支箭,直到把鸟巢射的连根草都没有了,但也不小心把树上无辜的马蜂窝给射下来了。正好落在李贺手上,他见了忙扔出去了,别人也是继续往外扔,不知道有多少人接到过那个马蜂窝,大家全都像接了炸弹一样,马蜂在朝里收到干扰,便全都出动四处乱飞蜇人,它们像保卫自己疆土的士兵一样,即使知道一旦蛰了人,自己也就命不久矣!都还是那样像不怕死的士兵,抵抗着别人的浸扰。
李府做客的人,见了马蜂四处逃避,因都为了避免被蛰,院内全都乱了套,饭桌不知被碰翻了多少张,随着盘碗噼里啪啦的声,又混杂着人们被蜂蛰得痛的大叫声,李贺命人制止,可是又有谁不怕蜂蛰,不知道院内的人们和马蜂对抗了多久。
李府院内终于平静下来了。府内一片狼藉和混乱,死了不计其数的马蜂,虽然人蜂大战,马蜂全军覆没,但是死的光荣,因为它们给每个人都留下了它们不怕死,勇敢作战的成绩,每个人身上都被它们蛰的大大小小的包,让大家痛不欲生。
躲着树上的瑾儿和俊聪见李贺当众出丑,院内还被弄得一片狼藉,兄妹两个更是幸灾乐祸的笑着。在幸灾乐祸的同时,他们也在为院内的两个人担心,那就是自己的大哥和父亲,二人见院内平静了,便巡视着院内找两人,望了一圈看看见恩聪和唐广明就站在离李贺不远的位置,看表情也免不了受到了马蜂的蛰咬。
李贺命人去拿早已空无一蜂的马蜂窝,属下人心有余悸,不敢去拿,但是又不敢不去,便小心翼翼的去拿,两手哆嗦提心吊胆的把马蜂窝拖起来,见已经没有马蜂在舒了口气,来到李贺面前呈上。李贺也是怕,但见家奴敢提来,已经没有了马蜂,为了解气,让人去拿火把把马峰窝给烧了。这时人们都才舒了口气,走过去拍手叫好,李贺也像忘了刚才的丑,便大笑起来,道:“敢和本官作对,这就是你的下场。”说完又指着众人道:“不止是他们这些小东西,你们如若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就是在有本事的人,若与本官作对,我也绝不会放过他,如若说了,我让你们比这蜂窝都惨!”说完见大家都害怕的样子,知道大家怕他,便猖狂的大笑起来。
俊聪和瑾儿知道李贺发脾气了,在树上听不清李贺在说什么。但就看着他指着恩聪和唐广明说着,根本不知道李贺在对众人说话,以为为难两个人了,气的瑾儿道:“俊聪,你看他怎么老指着爹和大哥,是不是为难了他们?”
俊聪也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光看着李贺指着两个人,见二人表情不悦,有听瑾儿道:“俊聪,别让他在说爹爹和大哥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这么猖狂的教训人,爹爹和大哥以后怎么立足啊,你快让他住口。”
俊聪也见李贺表情发怒,真信以为真在为难爹和大哥,便对瑾儿道:“给我东西?我堵住那老东西的嘴。”
瑾儿手里啥也没有,正在巡视着周围有没有合适的东西,就见一片树皮觉得合适,刚掰下来就被火急的俊聪给拿走了,他也没看是什么东西,以为是瑾儿准备好的,便拿来就射出去了,瑾儿正要阻拦,但是俊聪速度太快,她还没说出来俊聪就把树皮射向李贺。
此时,李贺见大家都畏惧他,正在张开狂笑的大嘴,就觉得有个东西落进了嘴里,堵住了嗓子,本想往外咔,把东西咔出来,可是咔了好几下也没咔出来,因堵得喘不过气来,便想咽下去,可是刚咽到一半,就晕倒了。
众人正在低头听着李贺的狂笑和警告,突然止住了声,便把目光就抖集中道他身上,刚把目光聚过去。看到他刚才想吐吐不出来,想咽又咽不下去的痛苦表情,都在纳闷着,就见李贺莫名其妙的晕倒了,虽然都挺纳闷他怎么晕的,但是都不敢多想,全部拥了过去,顿时李府里又一片混乱。
俊聪和瑾儿见院内有一片混乱,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兄妹两人瞧了半天也不明白,只知道出事了,俊聪想了一会又问瑾儿:“你刚才给我的什么东西?不会是发簪或匕首吧?”
瑾儿道:“不是,一片树皮。”
俊聪不解,自语道:“树皮?”
俊聪苦想不解道:“一片树皮,至于那么严重吗?”此时院内一片混乱,知道是出事了,但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俊聪和瑾儿便借乱出了李府。
李贺突然晕倒,这可让府里乱成了一锅粥,叫来了御医帮忙诊断,御医也知道李贺嗓子里有东西堵着,但是都无能为力把东区取出来,都素手无策。只是开了个让李贺苏醒的方子,李贺虽然醒了,不仅说不出话来,连喘气都成问题,嗓子的剧痛和喘不过气来让他难受万分。他不敢说话和发脾气,有话就写在纸上吩咐家人,李凯传令让把京城所以的大夫全部招来,一个也不能漏掉,又按照李贺的吩咐,把今天所以来的客人先不让出府,是怕今天的糗事传出去让人笑话。
俊聪和瑾儿从李府出来,两人在大街上窃窃私语,纳闷讨论李贺的事情,是否与两个人的恶作剧有关,两个人在大街上边走边聊不知不觉,走到了杨琦的赌坊门口,正巧被赌坊的伙计看到了兄妹二人,便过来热情跑出来打招呼,道:“二少爷,唐小姐,好久不来赌坊玩了,是找我们老爷吗?昨天还说你们好久不来玩了呢。”
俊聪见躲不开了,便道:“我们这不是来了吗,干爹在那?”
那伙计道:“在后院。”
俊聪道:“哦,我们自己去找他就可以,你忙你的吧。”
俊聪兄妹两个来到后院,在走廊里碰到一个人,因那人走的急,撞了俊聪一下,慌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俊聪见他从杨琦屋内出来,以为是杨琦的赌坊的人,也没注意,边道:“没关系。”这时杨琦听门口有人说话便走出看看,见是俊聪和瑾儿两人,高兴叫道:“聪儿,瑾儿,是你们,快进屋来。”在杨琦和兄妹两人说话时,刚才那个撞俊聪的人,赶忙离开了。
俊聪兄妹随杨琦进屋,就听杨琦情不自禁笑说着:“今天可是个好日子,那个恶贯满盈的李贺终于有报应了。老天爷真的帮我出了口恶气,惩罚了他,让我多年盼着看到的,实现了。”二人不明白杨琦的话,又听杨琦把今天李府的遭遇讲给兄妹两个听,俊聪和瑾儿听后大惊,每个人都在郁闷着心道:“这不是刚刚发生的事情吗?干爹怎么知道的这么快,那道他是顺风耳,还是千里眼。”
杨琦见兄妹两人惊讶的表情,又问道:“孩子,你们不是也嫉恶如仇吗,怎么听到这么好的消息,怎么这个表情?”
俊聪回过神来佯装不知,又问:“干爹,这消息可靠吗?那李贺年纪虽然年纪也不小了,但也不至于为了笑,笑死了吧。”
杨琦蛮有信心道:“这消息觉对没错,那李贺随还没有断气,但也差不几日了,御医都素手无策了,还让家人准备后事呢,哈哈,哪还有救?明摆着无药可救了。”
俊聪心虚了,但还是依着杨琦的话道:“这叫恶有恶报,多行不义必自毙。”
杨琦又道:“这么好的消息,我得回去告诉你干娘去,叫她也开心开心。”说着让瑾儿和俊聪一块回去告诉素娴,兄妹两个答应了。
路上俊聪兄妹两个开始切切私语,瑾儿胆怯道:“俊聪,你说李贺不是真死吧?如果真死了,我们岂不是杀人了?”
俊聪见她害怕的样子,安慰道:“没事的,一片树皮能要他命吗,在说了,李贺那么坏就是真死了,我们也是为民除害。”
瑾儿又纳闷道:“刚刚发生的事情,干爹怎么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而且像亲眼目睹一样,那么了如指掌。咱们这亲眼看到的还不如他说的详细呢。还有,干爹为什么那么高兴李贺出事,还说让他多年盼着看到的,实现了,什么意思?”
俊聪想了一会推断道:“可能是干爹嫉恶如仇,才让他如此的痛恨李贺,至于干爹为什么那么快知道李府的事嘛…”俊聪想一会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纸包不住火,尤其是像李贺这样的人,更抱不住了。要么就是李府里有人出来说话,巧被干爹的人听见了。告诉干爹的也说不定。”说完又叮嘱瑾儿道:“还有今天我们去李府的事情,千万别告诉别人。”
瑾儿点头答应道:“放心,我绝对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唐府里,因唐广明和恩聪被李府的扣押没有回来,俊聪和瑾儿去杨琦哪里也没有回来,这可急坏了李香环和芸娘等人,吩咐去打听消息的人,回来说:凡是去李府赴宴的人都被扣留在李府内了。具体为什么扣留也不清楚,但是李府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御医都去了好多,还有把城里所有的大夫都抓去了。李香环和芸娘听着奇怪,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李贺今天一天的遭遇。她们只是为了唐广明父子担心。不一会出去找俊聪和瑾儿的人也回来了,告知李香环没有找到俊聪和瑾儿,李香环好一吃惊问:“亲戚朋友家都找了吗?”
那家丁也是怕杨琦脾气不好,居然没敢去他们府上。都知道杨琦火爆脾气,香环没有责怪他们,又让他们去杨府看看。那家丁虽然不是很愿意去,但是为了俊聪和瑾儿的安全,还是去了杨府。
杨琦夫妇和俊聪兄妹正谈的开心,就有人来报说找兄妹二人,几个人才觉得谈的太久忘了时间,杨琦道:“都那么大个孩子了,还那么担心。”他还不知道唐广明父子去李贺府上赴宴,就不会知道唐广明和恩聪被李府的人扣留的事情,俊聪和瑾儿怕家人担心,便告辞了杨琦夫妇,和瑾儿回家去了。
俊聪和瑾儿在路上早听家丁说父亲和哥哥也没有回来,到了家,便忙去见香环和芸娘,安慰了母亲和芸娘。便商量着第二天去李府看看。
第三十九章 戏耍尚书 1
李府的人早不知道抓来多少大夫,从出事到深夜,一个接一个为李贺把脉,有的素手无策,有的以实言相告,说李贺嗓子里有东西,不及时想办法弄出来,可能有生命危险,让给准备后事,李凯听了很生气,他们不是被关起来,就是无辜被杀了。李贺的病,大家是说出来不行,不说出来也不行,说的难听更不行,弄到来看病的大夫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了,都不知道怎么说话才不被杀头。
博君当然也不例外被抓,但李府几乎是按照年龄来先后顺序,认为年龄大的经验丰富。等轮到博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快中午了,此时的李贺快支撑不住了,李府上上下下,妻儿女婿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直打转。有的甚至怀疑是不是得罪了鬼神想去找人来驱鬼。
博君刚进屋就听见李凯着急的对那些大夫道:“如今天治不好我爹的病,我叫你们这些没用的全部给赔葬。”
来诊治的大夫早被吓得不会把脉了,博君没有怕李凯的那句恐吓,他气定神闲给李贺把完脉,有检查了一遍身体,已经看出问题所在,但也不敢明说,因为之前有些大夫实话相告了,反而惹来杀身之祸,有前车之鉴,怎么敢据实禀报。
李凯见博君查了好久也不说话,急切道:“你都查了好长时间了,到底查出什么了吗?耽误了我爹诊治,我可不会看着瑾儿妹妹的面子上轻饶你。”其实他也挺痛恨博君的,因为瑾儿对博君比对自己好。
博君听完对李凯道:“李少爷,医病就得看清才下结论,我若进来就开药,你放心李大人喝我抓的药吗?”
李凯被问的语塞,又厉声道:“那你看出来了吗?”
博君道:“其实李大人的病说大也不大,说小也性命攸关。”
李凯烦了道:“你到底想说什么?有办法还是没办法?只要你一句话,少在这里啰嗦。”
博君又道:“当然是有办法了。”
博君一句话让满屋的人,尤其是李家的人,都惊喜的看着他,李凯又道:“你可别空口说白话,光说好听的,我若见你医治不好我爹,小心你的这条小命。”
博君无奈道:“你若不信,我也不勉强。”
李凯见博君唯一一个说有办法的人,便道:“来人,取文房四宝。”
博君忙道:“李少爷,小民还有一事协商,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李凯以为他要财,便道:“只要能医好我爹的病,你要在高的条件我也答应,多少钱我也给的起。”
博君忙道:“钱我不要,只要等李大人的病好了以后,把那些无辜的大夫放了,及来府上赴宴的人!”
李凯道:“这个没问题。”
博君又试着道:“还有那个李大人刚纳的小妾也让他回去吧。”不等说完,李凯火了道:“哎,我说你小子,别管那么多,放不放她管你屁事。”
博君道:“那既然如此,我也素手无策了,你也把我关起来吧。”
李凯气道:“我不信,有不怕死的。”正要命人把博君抓起来,李贺虽然说不出话来,但是能听见,刚才博君的话他全听见了,好不容易听到有个能医好自己的人,又见儿子要抓他,忙伸手向李凯,旁边的妻女看见了,明白他的意思,忙叫李凯别杀博君,李贺向李凯点点头,意思是同意博君的要求,李凯不敢违抗父命,让人放了博君,又道:“如果你医不好我爹的病,我会让你比那些人死的还惨。”其实李凯主要是嫉妒博君,虽然瑾儿说对博君是朋友的好,他知道瑾儿对博君的好远远超出对自己。
李家人都不懂医术,见那么多给李贺医病的大夫都说没办法,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大夫说能医好,大家都不敢相信在一块讨论着,但是看着李贺病入膏肓的样子也只能让博君试试了。
府里的女人们,都窃窃私语说李贺作恶太多,难道得罪了什么鬼神?是老天爷在惩罚李贺,越说越觉得李贺长病蹊跷,他的家人包括女儿女婿的都不希望李贺出事,要是李贺出事了,对他们的靠山也就到了,大家都心虚,越说越信以为真,于是忍不住让人去请巫师来。
俊聪和瑾儿得知父亲和哥哥都有可能被杀头,两个人商量着去李府打听一下消息,看是否准确,兄妹二人便按照商量的计划去李府。
李凯让人取来文房四宝,博君却道:“让我下药,不如自己找药。”众人不明白,李淼淼问道:“自己要是能找到药还用你干什么?”
博君又道:“李小姐,莫生气,你们没有明白小民的言下之意,我说的自己找药,当然告诉你们找什么药了,不是见药就菜的。”
李凯也烦了道:“你萝莉啰嗦一大堆,到底治不治我爹的病?”
博君又道:“治,我进来时,见贵府花园里差不多有一百种花,不知道有了吗?”
李凯又道:“差不多,你问这个干吗?”
博君道:“既然有那更好了,去找一个筐来。”
李凯不明白,好奇问:“要筐干什么?”
博君道:“采花入药啊!”
李凯半信半疑问:“花也能入药?你开玩笑吧?”
博君又道:“当然能了,任何一种东西都是治病的良药。”
李凯听了,半信半疑让人找来筐,博君有对躺着病床上的李贺道:“李大人,取良药要自己动手才更有效果。若想病好,还得自己动手去采花入药。”
李凯听了火了道:“什么。你让我爹自己去采,你这不是折腾人吗?你看我爹这样怎么走路?你是不是在玩什么花样?要是敢戏弄,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博君又道:“小民哪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戏弄大人,虽然小民命贱,但也不至于非急着去送死吧。李少爷,要真的为令尊好,就别老问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耽误医治时间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
众人不敢在多言,便听博君的话,扶着李贺到了花园,正要往花园里面迈步,博君制止道:“采花要自己去,不能有人扶。”
气的李凯指着博君道:“什么自己去采,你看我爹都这样了,自己走路都是问题,还要去采花,分明是为难人,你是不是就没安什么好心?”
博君故意无奈道:“这个是治病的需要。”
李淼淼也气道:“什么需要,你别乱出馊主意,小心你的小命!”说着李贺的女儿女婿十几张嘴都乱七八糟的指责有威胁博君。
博君又故意有点生气道:“治病就需要病人的配合才会见效,你们不但不配合,还说我出馊主意折腾李大人,治病就是治病,哪有长了病还那么舒舒服服的,若要真有谁还会嫌生病难受、苦不堪言呢,世上还要什么大夫?就像病人喝苦药一样,明明知道很苦还要自己喝,怎么不找人替喝呢?这是一个道理。如若诸位不信,我也无话可说,并没有勉强你们相信。”
李家人听博君这么说都不敢在多说了,李贺的其中一位老婆对博君道:“艾大夫,我家老爷不用人扶根本不能自己行走,这可怎么办?”
博君看了奄奄一息的李贺,也知道让他自己走的确为难了他,便道:“可以拄着拐杖啊。”李家人不敢在说阻止的话,只好让人取来拐杖。
李贺在烈日下不仅吃力的走着,还得采摘花朵,可是这些也都罢了,因花朵上有许多采蜜的蜜蜂,李贺就是在小心翼翼的也免不了被蛰。李凯见了,忙命人把蜜蜂撵走,博君又道:“这么多的蜜蜂,你们赶的及吗。还是别操那份闲心了,让李大人自己安心采摘吧。”
李贺被蜂蜇,还呼吸困难,他想打退堂鼓,博君见他受不了蜂蜇和烈日的暴晒想不干了,在一旁故意道:“要想病好的快,就得付出,不能知难而退,否则病情加重,在想出来从新做,恐怕体力不支了。不过现在比刚才好多了,最起码走路有劲了。”都知道博君故意说的,被蛰的疼没反应才怪。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安慰李贺才这么说的,都没有接话。
李贺却也听得有理,便忍着蜂蜇继续走着。因为体力不支,买走几步就摔倒了,家人见了正要过去扶,博君又道:“自己起来好的更快!”
李贺听了,为了让病快点好,自己拼命的爬起来,又继续朝钱走,因是夏季,有事在烈日下,而且还是个病人,可想而知他的情况多么惨。
李家人见李贺大汗漓淋,想过去帮忙擦汗,又听博君道:“汗是治病的良药,可以起到排毒的作用。”
李家人见博君这也不让那也不让很是生气,但见李贺都乖乖照做,虽心疼有着急,也不敢在训博君了。博君望着烈日下艰难走路的李贺,那个惨样子,让人看着就有些心疼。博君心道:“没想到不可一世的李贺。为了生命还被一个黄毛小子这么折腾,而且还被折腾的这么惨。人的求生欲是多么强,可见尊严在生命面前多么的不堪一击。”觉得他真可悲。
俊聪和瑾儿办成算命道士,因怕别人认出来,把脸莫得乌黑黑,贴上胡子,戴上假发,拿着招牌到李贺府门口,便见李府两个家丁,本想要过去搭讪,没想到被那两个家丁一看俊聪和瑾儿这身打扮,二话没说就给拖到府上。原来这两个家丁是嫌大热天的还要跑远路去请巫师,都不愿意去,正在发牢骚,见门口有现成的,过去便把他们抓进了府,准备交差。
可是俊聪和瑾儿见他们什么都没有问。兄妹两个在犯嘀咕,俊聪便故意问一个家丁道:“这位小哥,干嘛拽我们进来?你们还没有问我们是干什么的呢?”
那家丁答道:“还用问了,一看你们这是打扮不就知道是哪行了?”说着把二人带到李凯面前交差,李凯瞄了两个人一眼问那个家丁道:“这么快,哪找的?瞧他们那黑不溜秋的样子,看着就慎得慌,还用他们驱鬼了,鬼一见到他们就吓跑了。”
气的瑾儿直瞪李凯,那家丁又忙道:“少爷,那就让他们站在这里吧,也不用做法了就可以把鬼给驱跑了,多好的事。”
李凯又道:“人都来了,就看看吧。”说着就命令俊聪他们给看看自己风水之类的。
瑾儿和俊聪躲到一边,环视着李府,突然看见李贺拄着拐杖迈着艰难的步子,在采摘花朵,不知是晒的,还是累得早已经大汗淋漓了,家人在一旁着急担心的却不闻不问,两人正在郁闷呢,瑾儿实在想不明白小声问俊聪:“哎!李贺为什么这么折腾自己?不会真是脑子有问题了吧?”
俊聪也小声回答:“不是他脑子有问题愿意折腾自己,而是有人动脑子在害他出糗,折腾他。”
瑾儿好奇问:“谁?谁这么大胆子,不要命了吗?”
俊聪道:“如果没猜错,一定是他。”
瑾儿顺着俊聪的目光望去,好一吃惊,道:“博君?他好大的胆子,这是治病吗?这不是治人吗?没病也会给折腾出病,没想到李贺那么狡猾奸诈的一个人竟然没看出来。”
俊聪道:“自己看出来就行,李贺不是爱采花吗?这次就让他采个够。”俊聪是讽刺的说。
瑾儿明白俊聪说的意思,瑾儿道:“是啊,以后他就不敢在采民间美女了,在敢采,就让他在自己院子里采个够。”
第四十章 戏耍尚书2
李贺在硕大的花园里采摘着花朵,不仅走路困难,连摘花也有问题,加上许多蜜蜂穷追不舍,还得李贺是狼狈不堪。却惹的许多人暗自偷笑。李贺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采到了博君的要求,最后是实在坚持不住,摊子地上爬不起来了,此时他早已被蜜蜂蜇加上,上次的马蜂浑身肿的这个胳膊快和小腿一样粗了,衣服都撑得紧绷绷的了。家人见李贺这个样子,都七嘴八舌训的博君狗血喷头,有的竟然要把他拉出去杀头。
博君不卑不亢道:“你们要杀我,李大人这罪可是白遭了,与其半途而废倒不如坚持到底,看看结果。”
李贺虽然已经被博君折磨的精疲力尽,但听博君的话有道理,便用劲点着头,家人也都同意了。
李凯对博君厉声道:“再给你一次机会。”
博君便又给李贺仔细检查一遍,提起李贺采的花去给他熬药,众人吧李贺扶到睡椅上躺着,给擦汗的、扇风的,问话的,一家人早把李贺围起来,又当神一样供着了。
李贺因累得心烦呼吸困难,见一家人围着自己,更是觉得喘气困难,便向大家挥挥手,众人明白他的意思,便都停止了喧闹。只是在一旁静静的伺候着。李贺见两个道士站在一边,目光直盯着兄妹两个,盯得两个人浑身发毛,其实李贺并没有认出他们,因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睛看,家人注意到李贺的目光,李凯对李贺道:“爹,他们是孩儿找来的道士。”说完又问俊聪兄妹道:“你们也站在这里大半天了,刚才嘀咕着说了什么?”
俊聪忙用嘶哑的声音道:“回少爷的话,刚才贫道和师弟仔细观察贵府,见贵宅基本上没有灾祸,但见在贵府西北角上,那些刚建的房屋及园地,是不详是凶。”(俊聪知道那些是李贺为了扩展宅邸,霸占的民房)
李凯听了,信以为真道:“难怪这刚动土,我爹就出这么大的事。要是完工了还不知道出什么事。”又问俊聪他们道:“还有什么?”
俊聪又故意道:“还有…不过贫道怕说实话,得罪了贵府,会要了贫道的老命的。不划算!”
李凯又道:“实话实说,我就不杀你了,但是,说对了我不杀,说错了,我就让你脑袋搬家!”
俊聪忙胆怯道:“一定实话实说,据我掐指一算,李大人突然染有疾病,其实是…是…”
俊聪故意不说,李凯有催问,:“是什么?快说。”
俊聪又道:“是作恶太多,不行善事,就是自毁前程,老天爷大怒,所以叫李大人恶有恶报,得此重病。”
大家听得心虚,都知道李贺的确做了不少坏事,李凯又问:“如何破解凶兆?”
俊聪故意道:“刚才也说了,贵府的西北角不依扩地,在扩就更是凶多吉少,李大人就是个例子,那边刚打好地基,李大人就出事了。”
李凯听了又道:“这贫民的房子风水就是不好,怪不得他们那么穷,跟这个也有关系,算了,改天在让他们回来住吧,这个破房子,我们不稀罕。”
俊聪又道:“是啊,应该归还,贵府人贵就住宝坻,那些贫民是下等人,住的房屋肯定是下等房,若让那些下等的房子,毁了贵府的宝坻,可是贵府的损失啊!”
李凯又问:“那怎能使我爹的病好?”俊聪又故意掐指在算,过了一会道:“古语说的好,恶有恶报,善有善报,多行不义必会受到天神的降罪,只有多行善事少作孽李大人的病才会好转。”
李凯又道:“怎么行善?”
俊聪有闭着眼,小声嘀咕了一阵子,道:“贵府三日内是否掌握了不少人的性命?”
李凯道:“是,这也能算的出来吗?”
俊聪点头道:“是,想令尊的病立刻好,也就是说‘放生’才是最大的功德。”
李凯听了,心想那些赴宴的人都在府内,没一个能进来出去的,他怎么知道的,莫非真是料事如神的半仙,古代人很信迷信,所以都信俊聪的瞎忽悠。俊聪见他们都信自己了,又故意道:“贫道也算出,贵府最近有喜事?可惜…”
李凯又问:“可惜什么?”
俊聪有道:“可惜那个女人是克夫相。”
李凯一听气道:“原来与她也有关!”李凯有点怀疑,又问俊聪道:“这个也能算出来?你既然能算出来,就告诉我们,她张的什么样子。”
俊聪和瑾儿在李贺大婚时,见过那个女孩,便把他的相貌详说了一遍,大家更是置信不疑,李凯听了忙命人把李贺刚纳的那个小妾轰出府去。李凯及府上的人又询问俊聪家里风水,及天灾人祸之类的,俊聪应付着把他们忽悠的云里雾里的。知情的瑾儿在一旁就暗自偷笑,心道:“你们这群大笨蛋,他把你们卖了,还得帮俊聪说钱呢。被骗死也不知道怎么死的。”
博君给李贺扎上汗针后李贺觉得舒服点。可喝下熬好的药却更是喘的厉害,看样子要被憋死似得,家人见了都害怕了,李凯冲博君吼道:“你他妈的开的什么药方?来人,把这个乱下药的臭大夫拖出去砍了。”
博君此刻故意大声,指着李贺怒道:“李贺作恶多端,多行不义必自毙,早该死,我只是为民除害,给他下了个毒药方,送他去西天。”此话惊得俊聪和瑾儿为博君捏了一把冷汗,但也没办法阻止他说。
李家人听着更是气愤,恨不得揍他一顿,尤其是李贺,他听博君这么骂自己,又要加害自己,气的吐了一大口黑血,不得等大家开口,自己便吼对博君道:“来人,把这个不知死活的贱民拉出去砍了!”此时已经有人向博君涌去。
博君眼疾手快推开他们,大步来到李贺面前,笑着道:“恭喜李大人,贺喜李大人,病痊愈了。”
此时众人才发现李贺刚才说话了,李贺也知道刚才自己说话了,高兴道:“我好了,能说话了。”此时妻妾,女儿、女婿的全来道贺。
事后,博君又故意问:“现在李大人是否觉得全身轻松了,呼吸也畅通了?和以前一样了。”
李贺深呼吸几口气,直点头,道:“畅通了,畅通了,全身都轻松了,就是我这肿的太涨了,能不能开个方子,减轻一下痛苦?”
博君又故意道:“这恐怕不行,之所谓一物降一物,正是利用这蜂蜇来消除大人身上的疾病,我怕要是给消肿了了,会…”
李贺见博君不说了,便道:“那算了吧,这肿几日能消?”
博君道:“四五日左右。”
李贺见博君真把自己医治好了,便问道:“你刚才骂我的话…”没等说完,博君忙打断李贺的话,抢答道:“大人息怒,小民故用激将语法来惹怒大人,大人只要在十分气愤的时候才能把喉中的淤血吐出才能病愈,请大人恕小民刚才情非得已,用污秽之词来给大人治病。”
李贺听着有道理,道:“原来如此,你医好了本官,我又怎么能怪你,本官不但不怪你,反而还要重赏你,你说吧,需要哪方面的报酬?尽管开口。”
博君又道:“回大人,小民刚才与令公子说了要求,治好您的病把那些无辜的人放了。”
李贺刚才也听到俊聪他们的话,也没打算为难那些来贺喜的人,还有那些大夫,便命人把那些人统统放了。
李贺又让博君为自己检查一遍,博君检查完毕,叮嘱了几。这时就见跑来一个家丁,对李贺道:“大人,宫里的徐公公来了。”
博君见了忙告辞李贺,俊聪和瑾儿也知道也该走人了。还没等张开,就听李凯下逐客令问到他们道:“你们该说的也说了,是不是也该走人了?”兄妹二人见了也告辞了。两个人随着博君一前一后出了李府。
徐公公在客厅等着李贺,见来了一个人,身子从上到下肿的像发面一样,并对自己道:“徐公公,远道而来有何急事?”
徐公公打量着这个说话的人,吞吐试问道:“你是李大人吗?”
李贺也知自己音容全无,但又不得叹气承认,徐公公听自然心疼一番,还说被惠妃知道了定会更加心疼。李贺老奸巨猾对不起惠妃的嘱咐说自己染的是顽疾,啥时候能好还不知道,得让徐公公替他在惠妃面前多说好话,目的是怕去了被惠妃骂自己一大把年纪了还纳妾的,要是久久不去惠妃定会担心就不怼他太多言训了。
博君走出李府,被俊聪和瑾儿追上,俊聪叫道:“博君,等等。”博君回头见是刚才在李府算命的道士,知道刚才他们在忽悠李府里的人,还以为又要出来骗自己,并不领情的称他们为道长!瑾儿见博君没有认出他们,逞心如意和俊聪说李府上的人就更不会认出之类的话。博君纳闷的看着二人,以为他们是故意说的,最终博君还是听出来是他们了。
博君吃惊道:“原来是你们两个,我还真没认出来。”
瑾儿和俊聪回复原装以后,便和博君三人找个酒楼庆贺骗局成功,入座瑾儿问博君,道:“你怎么想的损招让李贺在烈日炎炎下采花的?看着他当时的样,还怪可怜的。”
俊聪道:“那还不算,他被蜂蜇的时候才惨呢,让人想想就可笑。”
瑾儿又问博君道:“难道你们治病的大夫都这样居心叵测的整人吗?”
博君知道瑾儿的意思,忙解释道:“当然不是,只有李贺这样特殊的人物,才特殊对待。”
俊聪道:“对,平日里只有李贺整别人,这次难得被整了。”
瑾儿对博君道:“你不怕李贺知道真相后,可是饶不了你?”
博君道:“他们求医心切,不会怀疑的,再说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也不敢放肆。折腾他一下也好,也让他尝试一下被整的滋味。”
俊聪又夸道:“博君,你的医术真的很高超啊,那么多大夫都医治不了,你却给医好了。”
博君推辞道:“我这算的了什么啊,跟那些名医我查的太远了。”说完又道:“其实不是没有人医不好,是他们早把李贺杀头的事吓得脑子一片混乱了,不知该如何医了。”
俊聪道:“谦虚了,连御医都素手无策,你却轻松医好了。可见你医术就是高人一等啊。”
博君又道:“不是他们不会医,是怕医不好李贺反而会杀他们头,我其实也是很怕,万一李贺咳不出口里的那块淤血,糟糕的就是我了。”说完又对俊聪道:“你把他们忽悠的也云里雾里的,看他们是置信不疑的,就是把他们活埋了,说不定,他们还得谢谢你呢。”说完两人笑了。
俊聪道:“我本来没有打算忽悠他们,是他们逼的。”
第四十一章 祸不单行
杨琦本以为李贺这次必死无疑,却没想到在李贺垂危之际,却被人给医治好了,虽然他也知道来龙去脉,但还是忍不住去找那个给李贺医好病的艾博君,博君自从给李贺治好病后,名声大大提高了,来他这看病的人更是洛泽不绝了。忙道他不可开交。
杨琦和几个兄弟站在医和堂门口一会,见药铺里一个英俊的少年正在给病人把脉治病便没又进去,正巧这时俊聪和瑾儿来找博君,见杨琦站在医和堂门口很是诧异,兄妹两个过去打招呼,并问杨琦为何来医和堂?杨琦告诉了俊聪和瑾儿来由,俊聪和瑾儿忙替博君说话,这才让杨琦没有进去,此时博君看到外面的瑾儿和俊聪,便出来打招呼,俊聪忙介绍博君和杨琦认识,杨琦没有要为难博君,也知道他也不是出于本意救李贺,便和几个兄弟离开了。
杨琦走后俊聪对博君道:“我们听说一个酒楼里有说书的,把李贺的糗事全给抖了出来,便过来看你有没有空,一块去听听。”博君道:“既然你们远道而来邀请,我怎么会不去,更何况是李大人的书。这里也忙的差不多了,我就给自己放半天假。”说完几个人向酒楼走去。
俊聪和瑾儿、博君他们三个朝酒楼奔去,刚到‘京城一绝’酒楼门口,他们三个好不容易找到个位置,坐下来也听着,就见酒楼里面的人津津有味的听着说书先生,在说李贺娶亲当天的糗事,说的有声有色,幽默搞笑。尤其是说李贺采花入药的事情,添油加醋的更是绘声绘色。惹的听书吃饭的人哄堂大笑,正在这时,就见李凯带着一伙人怒目而视的闯进来,李凯也听说有人在酒楼里说李贺的书,毕竟这种事情还是包不住的,店里一个眼尖的认出了李凯,心中十分害怕,故意高声叫道:“李少爷您来了,里面请。”这几话就像是晴天霹雳一样,震得屋里人鸦雀无声,有的见李凯来了,猜到会出事,忙匆匆离去。
李凯没有听见刚才屋里说什么,见屋里鸦雀无声,知道肯定在说父亲的事,气道:“大家刚才还嘻嘻哈哈的,现在怎么不说了。”
那说书的反应很快,忙道:“李少爷能来,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啊。我们不说是让你坐下来我好好说。”
李凯看了那个说书的一眼,一把抓住说书先生的衣领,道:“老东西,是不是活动不耐烦了,找死很容易?”正要在动手,就听一个人高叫道:“小二,给我在上一壶酒。”说话的是俊聪,他见李凯动手要打人,故意这么喊的。
李凯听是俊聪,猜到瑾儿一定和他在一起便住手望去,见瑾儿真的在,便放下手,对说书的道:“继续说吧。”
说书先生也吓得魂飞魄散了,见李凯松手了,忙又改“窦娥冤”,继续说了。
李凯过去打招呼,道:“瑾儿妹妹,你们怎么也来了?”
瑾儿见李凯过来坐下,便故意道:“李少爷,刚进来就把这酒楼里的人吓跑了一半,还想练练拳脚怎么又停了?是不是嫌捧场的不够多?”
李凯被瑾儿说的脸红脖子粗的没答出来。此时,周围的人都在不停的看李凯,李凯在瑾儿面前是不敢胡作非为。便找理由离开了。
在酒楼里的一个角落里,坐了一位少女,她就是李淼淼,见李凯就这么走了很是生气,因为她早来听说书,听说书的说李贺的糗事,和众人在讨论李贺,早气坏了,正要带着吩咐几个属下动手,就见李凯闯进来了,可是没想到。李凯竟然见到瑾儿就走了。气的她在一旁道:“没骨气,在家里你是称王称霸,可见了一个女人你就变成小卒子了。”
李凯前脚到家,李淼淼后脚跟了进去,李淼淼因忍不过今天在酒楼里的事情,便追上李凯,道:“哥,等一等,有话跟你说。”
李凯停住脚步,问道:“什么事?”
李淼淼便开门见山问道:“今天在酒楼里为什么放过那个说书的?是不是因为唐瑾在,你就不敢动手了?爹那么疼你,你就任意别人搞爹的笑话,枉费他对你的疼爱。”
李凯听到这更烦了,反唇相讥道:“听你的口气,好像亲眼目睹了,那么为什么也没动手?非指望我不成,你平时也蛮威风的出门也好多人随从。”
李淼淼语塞了,李凯见他不说了,又道:“不要什么事都没大没小的,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应付你。”说完转身就要转身走,就看见李贺的几个妻妾向李凯跑来,其中一个代众人道:“凯儿,你终于回来了,快去看看你爹吧,他正在发脾气,我们谁劝也不管用,都快把我们吓死了。”李凯听了,便去李贺哪里了,李淼淼也跟着去了。
李凯到李贺书房,听李贺正冲着几个下人发脾气,便进去对李贺道:“爹,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李贺以为李凯不知道,便把京城里有关他的糗事和非议说给李凯听,李凯其实早知道了,他安慰父亲道:“爹,你放心吧,这事就交给凯儿吧,三天之后,我保证京城内没有一个人再敢说爹的笑话了。”
李贺听了儿子的话,高兴攒到:“还是儿子体贴爹,能为爹分忧解愁。”说完有指着刚才的那伙人,道:“不像这些人,非得命令才知道去做。”
那些属下见李贺息怒了,都放下心中的恐惧了。唯有李淼淼故意说道:“恐怕见到那个唐瑾,他就什么事也不敢做了。”
李凯知道说自己,对李淼淼瞪眼道:“我的事你少管。”
李淼淼正要在说话,就听李贺也道:“女孩子毕竟是女孩子,没有男孩子成器的。”这句话明显的偏心,李淼淼也早就习惯了。
刚才那几个被骂的狗血喷头的下人,现在又阿谀奉承地夸李凯,李贺听他们夸儿子,比夸自己还高兴呢,气的李淼淼只能在一旁生闷气。
怡欣和秋池当然也去听书了,从酒楼出来怡欣和秋池大聊李贺的事情,高兴的她合不拢嘴了,“徐公公”秋池听了忙四处寻找,果真见徐公公和一帮人在边走边说着,徐公公是奉惠妃的旨意来给李贺送些滋补品,也听说京城一绝有个说书先生在说李贺的书,想顺道过去也听听。没想到还没听到书,就让他看到了朱怡欣主仆两个,惊讶的脱口而出道:“公主!”说完忙命令身后的人道:“快去把公主给我逮住,别让她跑了。记住别伤到公主!”众人领命
怡欣见几个人朝她们走来,忙和秋池拔腿就跑。怡欣见他们快追上了,对秋池道:“咱们分头跑,看他追谁!”说着两个人分开跑了,大家都认识怡欣,追的当然是他了,怡欣见事情不妙,便七拐八拐的见道就跑,那些追他的人也是不熟悉路,都快被朱怡欣给转迷糊了。
瑾儿约碧瑶一块去恩聪的店里选首饰,选完首饰本想留下来多找恩聪聊天,见找恩聪的人太多了,他们就知相识趣的告别恩聪。路上正巧碰到朱怡欣,和她擦肩而过,刚过去的怡欣又倒回来,因见自己的衣服和她们不同,若换了衣服,应该能躲过那些人的目光,瑾儿肯定行不通了,一直不和不说,又刚刚吵了嘴,便对碧瑶客气道:“跟你商量件事行吗?”
碧瑶郁闷的问:“什么事?”
怡欣道:“我们换换衣服吧?”
碧瑶和瑾儿以为自己听错了,都愣了一下,碧瑶又道:“你说什么?换衣服!”
怡欣因时间紧迫,急道:“我买你的衣服可以吗?”
瑾儿听不下去了,插口道:“你买,我们还不买呢,别以为有钱就了不起,我们也不缺钱。”
怡欣不理她,有对碧瑶好言道:“你就和我换一会吧,就一会,我知道你们也不缺钱,就一会可以吗?”
瑾儿看碧瑶要答应,在一旁问道:“为什么要换衣服?看你急的那样子,是不是有什么诡异?”
怡欣忙道:“没有,换件衣服能有什么诡异啊?”说完又拉着碧瑶说好话,碧瑶心想不就是换件衣服吗,就同意了。
瑾儿却阻止不同意,碧瑶道:“没事的,只是换件衣服而已。”
可是瑾儿扔不放心,见碧瑶要换,又怕怡欣耍花招,便对碧瑶道:“要换,我和她换吧,免得她耍花招伤害了你。”
怡欣见只要有人和她换衣服就可以,很是高兴。
瑾儿和怡欣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换完衣服,怡欣因怕被认出来,迅速的换完衣服,出来拽着把风的碧瑶要走,碧瑶正要问为什么拽自己,就听怡欣道:“咱们一块走,让她自己走吧。”
碧瑶郁闷的,边走边问:“为什么和你一块走?”
怡欣知道碧瑶为什么这么问,因为她和怡欣向来没有来往,她又和瑾儿俊聪不和的。就故意道:“放心吧,你帮过我,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对这个巷子不熟,刚才转来转去的转迷糊了,你带我出去吧?”
碧瑶才明白道:“原来你又迷路了,好吧,我带你出去。”
瑾儿磨蹭完了,出来见没有碧瑶了,奇怪道:“碧瑶去哪了?该不会那个朱怡欣把她给…”瑾儿不敢往下说了,瞬间后悔忙拔腿就往巷子外跑,她出了小巷边跑边找,东看西看的,此时早有人注意到她了,见衣服是朱怡欣的衣服,她们身材又差不多,都以为瑾儿就是朱怡欣,便都朝她而来,瑾儿因着急找人四处望着,没看见那几个鬼鬼祟祟的人了。过了好几个路口知道被跟踪了拔腿就跑,几个人见被发现了,急忙去追。
瑾儿和他们不知道赛跑了多久,累得她有点支持不住了,便气道:“岂有此理,我又得罪了什么人?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说着就不见人了。
刚才追瑾儿的人到她站的地方见没人了,都觉得奇怪呢,在哪里转悠了一会,又分头寻找。其实瑾儿就藏在刚才那些人的面前,只是在一个买面具的地方躲了起来,瑾儿见他们走了,放下脸上的面具,舒了口气道:“好险!”
这时一个人轻轻拍了她一下,吓了瑾儿一跳,以为又被发现了,心想这下死定了回头一看,一个陌生的脸庞。拍她肩膀的人是徐公公,徐公公一看转身的是瑾儿,忙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认错人了。”说完和几个属下就慌忙走了。
瑾儿被吓得一身冷汗还没干,见那人认错人了,有些侥幸道:“我以为我今天倒霉了,没想到是认错人了,吓我一跳。”话刚落音又想到朱怡欣非要和换衣服的事了,又看那徐公公身后的几个下人的衣服和刚才追她的那几个人的衣服是一样的,似乎明白的道:“我说今天她怎么愿意低声下气了,原来是有目的,岂有此理,耍我,我也太笨了。竟然上了她的当。”正责怪着自己,有担心道:“糟了,碧瑶。”说完又四处寻找碧瑶了。
怡欣被碧瑶带出巷子,本以为可以高枕无忧了,她却不知道,危险已经来了,此时的她又被人发现了,虽然衣服换了,但人没有换,怡欣见又被发现了,正要跑,就听耳边有一个人高声喊道:“快上车,快上车,别磨磨蹭蹭的,今要是完不了工,就别回来吃饭了。”
怡欣见一个人拿着鞭子正对着一帮正在上马车的人大叫着,她想自己一个人跑肯定会被抓的的,不如上车吧,想着也就跟着上了车,那个拿鞭子的男人见怡欣上车了,生气的责问道:“哪来的黄毛丫头?快滚下去!”
怡欣知道说她,虽然生气,但还是道:“什么黄毛丫头,我坐车给银子的。你还赶人吗?”说着拿出银子给那个拿鞭子的人。
那个拿鞭子的人,马上笑道:“小姐,去哪里?”
怡欣也不知道去哪里,边道:“你们去哪,我就去哪,现在快走就行,走慢了,我可不付钱的。”
那拿鞭子的男人听了,把银子放进口袋就笑道:“好,我们现在就走。”说着驾着马车,载着车上的一帮人走了,怡欣见把那几个跟着她的人撇的老远,在暗自得意着。那群人见怡欣上了马车,知道是撵不上了,便去找徐公公了。
怡欣坐着一群人围着的马车里,真是很不舒服,颠簸的路上免不了人挤人,气的怡欣想下车,就听见后面有马蹄声,怡欣回头看去,见是宫里的马车,知道徐公公他们又追来了,怡欣忙催车夫快点走,可是没走多远,马车竟然停下来了,怡欣见停车了,便问车夫道:“你怎么停车了?快走啊!”
那个车夫指着眼前的地,道:“我们是来这里干活的,小姐,是你说的,我们去哪里,你就哪里的,我们现在到了,你自便吧。”
怡欣真是气的说不出话来,但眼看后面的马车就要追到了,也不和车夫在说了,随着下车的人一块下了车。怡欣下了车傻眼了,望着四周都是庄稼地,躲都没处躲,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羊肠小道,虽然小,但是自己跑着,后面的人用马车,肯定跑不过他们!一条就是通向上山的路,没办法只有上山了。
怡欣在前面跑,徐公公等人就在后面追,追了一段路,徐公公跑不动了,他见山上四处无人,便对前面的朱怡欣喊道:“小公主,别跑了,再跑我的这条老命就散架了。我们不追了,咱们好好聊聊行吗?”
怡欣也是跑不动了,听徐公公这么说自然愿意,停下脚步脚步,见他们离自己很近,气喘吁吁故意道“我答应你不跑了,但他们得后退一千米才行。”
徐公公也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道:“一千米,说话那还能听的到啊?”
怡欣想想也是,又道:“那就让他们后退一千米。”
徐公公听令,命令身边的人后退一千米,这时有个人对徐公公道:“公公,就差这么点距离了,我看公主也累了,不如现在就过去,保证能逮到她。”
徐公公没听他的,又道:“算了,你们还是后退吧,这个公主可不是别的公主,皇上最疼她,要是鲁莽把他带回去,她一生气。要是皇上面前说我们什么,到时候我们会吃不了兜着走的。”众人无奈便后退千米。
怡欣见他们后退了,自己也累得站不稳了,又见就剩下徐公公了,反正自己比他年轻,怎么着也比他跑的快,放心的坐下来对徐公公道:“你有话就说吧。”
徐公公也坐下来对怡欣道:“小公主,你还是跟老奴回去吧,皇上前几日还唠叨着你呢,皇上派人到处找你,都快把地球给翻个底了,没想到你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转悠着。小公主,你也知道皇上最疼你了,皇上每天忙国事,还要为你担心,可公主却这么让皇上操心,这不是太不孝了吗?”虽然有些指责,但是很温柔的说着。
却也惹怒了怡欣,怡欣气道:“放肆,狗奴才你敢指着本宫是不是,不要命了?别以为惠妃给你撑腰,你就可以没上没下,你要知道你还没有资格指责本公主的事。”
徐公公见怡欣生气了,忙道歉道:“公主息怒,奴才怎敢说公主,只是担心公主安全,是为了皇上为了公主啊!”
怡欣又道:“我看你是想把我带回去,好让父皇夸你吧?才不是为了我。”
徐公公知道怡欣不信,又道:“奴才可是为了公主好,才这么做的,在外面有什么好的?人心险恶,什么人都有,哪里有咱们宫里好,大家都听你的,你要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也没人知道,害得大家还得为您担心着急。”
怡欣打断他的话,道:“好了,你别说了,我暂时是不会回去的,你还是别操那份闲心了。”
徐公公非劝怡欣回去,可是怡欣就是不回去。徐公公见怡欣执意不回去,突然脸沉下来,又问怡欣道:“公主,奴才再问你一句,跟不跟奴才回去?”
怡欣烦了道:“等我玩够了,自然会回去。”
徐公公突然厉声道:“那就别怪奴才们得罪了。”
怡欣见他翻脸了,故意道:“我可告诉你,这山上人可多了。我要大声喊几声,准会有人来帮忙,劝你还是回去吧。”
徐公公又道:“公主,奴才们就得罪了,你今天回去也得回去,不回去也得回去。”说着高声叫到后退的几个人,并命令道:“无论用什么办法,只要能让公主回去,谁先逮到公主皇上有重奖!”
那些人根本没后退千米,只是后退一块距离,他们听到吩咐,就来逮怡欣,怡欣见了掉头就跑,边跑边大声喊:“救命!救命啊!杀人了!”
第四十二章 弄巧成拙
俊聪真是闲的,他听朋友说山上有一种翠鸟下了几窝蛋,特意跑来山掏鸟窝。好不容易找到他们所说的那个鸟窝,里面还有一个没孵出来的鸟蛋,看着几个嗷嗷待哺的小翠鸟向自己长着嘴巴,他欢喜的正要伸手托起来,就听有人喊“救命”好奇又爱管闲事的他,顺声音看到了一个穿着和瑾儿一眼衣服的女孩子在拼命跑,后面有几个人在后面追,因怡欣和瑾儿换衣服了,俊聪把怡欣当成瑾儿了,再加上想起前两次有人要抓瑾儿的事,便一急,没太注意那女孩的声音,脱口而出担心道:“那不是瑾儿吗?”说着立刻从树上下来。
怡欣跑不过他们被追上了,大家一个圈的围着他,徐公公是怕她在跑了,命人把她帮了,怡欣大不高兴破口大骂,徐公公等人苦口婆心解释为她好
“放开她”
众人望去,见一位少年拦路,徐公公看了俊聪一眼道:“来人呢,给我把他轰走!”
俊聪见怡欣被绑着倒在地上救人心切,三五下子来到怡欣面前,蹲下身子便给怡欣解身上的绳子,边关心问道:“瑾儿,你没事吧?”
当怡欣转过脸时,俊聪惊讶道:“怎么是你?”说完又松懈道:“我不该管这闲事。”说完起身就要走。
怡欣知道他为何不帮自己,但若他不帮忙,自己真的会被带回去,又急又怕的对俊聪道:“哎!,你就帮我这一次行吗?我不想跟他们走。”
这时那些人又围过俊聪和有怡欣两个人,徐公公见俊聪没有帮的意思,对俊聪道:“你这黄毛小子别英雄救美了,该干嘛干嘛去,这是我们自家的事情,希望你别插手。”没等俊聪答话,怡欣对徐公公道:“什么自家事,我可不认识你们!”
徐公公听了,不敢暴露怡欣的身份,又故意该称呼对怡欣叫道:“小姐,你不能为了不跟大家回去,就说不认识我们吧?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
俊聪听着疑惑不解,不知谁说的对了,便又问双方道:“你们到底在搞什么?我应该相信谁的?”
徐公公和朱怡欣异口同声道:“相信我的。”两人说完对视了一下。
徐公公忙对俊聪道:“我说的是真的,她是我们家小姐,我是她的管家。”
怡欣怕被抓回去,一直躲着俊聪身后,听完徐公公的话,有对俊聪道:“别听他的,他才不是我们管家呢。”
俊聪又反问怡欣道:“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怡欣支支吾吾答不出来,她想俊聪肯定不会帮她的了,便无奈失望道:“我知道你怪我,也不会帮我的,我跟他们走吧。”说着泪水就不知不觉的夺眶而出。
俊聪见她哭了的很真诚,有些怜悯不忍了道:“我相信你这一次。”
怡欣听了眼泪一抹,喜道:“你真的相信我?”
徐公公见俊聪要插手了,下令一定要带回朱怡欣,俊聪与他们厮打起来,躲过他们手里的兵器和他们对打,因为他们人多,就分开行动,留下几个对付俊聪,其余的去抓怡欣,怡欣见了,害怕了,可是她丝毫不会功夫,她只是会大叫“救命”俊聪听了,推开围攻他的人,一个轻功来的怡欣面前,把抓她的两人踢飞了,抓起怡欣就跑。
徐公公见他们被俊聪打的横七竖八的,气道:“你们一群饭桶,连个平民小子都对付不了,去把他给我杀了,把小姐给我抢回来。”众人应声而起。是啊大名鼎鼎的锦衣卫如果连个市井小民也对付不了,徐公公能不生气吗!
怡欣见几个锦衣卫追过来了是要杀他,怕俊聪受伤,心里竟然莫名其妙的为他担心了,对俊聪道:“他们有杀你的心,你就别和他们客气了。闹出人命我担着。”
可是俊聪怎么敢杀人呢,他夺过他人手中的刀只是努力的应付着,见他们的确像怡欣说的有要杀自己的念头,于是,自己也不能老是躲闪了,他可以伤人,不可以杀人。围过来的人都被俊聪打伤了,俊聪拽着怡欣就要走,他们见俊聪果然厉害,有一个眼尖的见不远处的草丛里有夹子(那是猎人逮捕猎物用的)他们使者眼色,故意又追过去,这时他们不去招惹俊聪了,是去逮怡欣,他们把怡欣拽到那个有夹子的地方,俊聪去救怡欣,他们在打斗的过程中,把俊聪引到那铁夹子处,俊聪没注意到脚下的夹子,一脚踩上去了,痛得他大叫一声,跪在地上了,没等众人过来,又迅速把那铁夹子,掰开扔向他们,却发现自己已经站不稳了。又有怡欣,怎么还是那帮人的对手,他环视周围的情况,因为小时候常来往,知道这里的周围的情况,此刻脚上鲜血直流,怡欣见了,有些心疼道:“你脚出了好多血。”
俊聪瘸着脚对怡欣道:“你是不是很想让我救你?”
怡欣点头道:“是!可是你的脚…”
俊聪忍痛道:“没关系。”说完对怡欣道:“太冒险了,你怕吗?”
怡欣不知道俊聪要干嘛,道:“我不怕!”
众人以为俊聪受伤了肯定必输无疑了,便一起冲了过来,俊聪见他们气势凶凶,对怡欣道:“得罪了!”
怡欣还不明白是什么事情,就试着身子飞了起来,向下一看,有些害怕了,俊聪又道:“抓紧了,掉下去可活不了了。”怡欣很听话的牢牢地搂着俊聪。
原来俊聪抓起一根长而粗的蔓藤,不远处有个山峰,但是中间却没有桥梁,从这个山峰去对面那个山峰可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俊聪用一根最长蔓藤做吊绳,加上轻功好的原因,才敢冒险一试。
徐公公等人见俊聪飞到对面的山上去了,也知道追不上了,都扫兴回去了。
俊聪和怡欣他们像荡秋千一样,到了对面的山峰。俊聪落下脚,对怡欣道:“你安全了,可以走了。”
怡欣没有说话也没有走,俊聪安慰她道:“放心吧,他们过不来。现在下山还来得及,在晚了可不好说了。”
怡欣也不知道该如何答谢俊聪,只是望着他受伤的脚,心里觉得很不舒服,便问道:“你受伤了,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俊聪道:“没有。”说着找了一个木棍当拐杖。
俊聪和怡欣二人也不能在山上久留打算回去。俊聪脚受伤走的很慢。好不容易走到城里打算雇辆马车,可是车夫看俊聪身上有血不愿意拉他们,怡欣生气的呵斥了他一翻必须让他拉,车夫也说给再多钱也不拉。
怡欣担心俊聪脚不能走路,天都黑了上哪里在找车去,俊聪帮忙说好话,说车夫怕他们是被追杀,怕惹是非。不要让怡欣计较,要么就没有同情心。
气的怡欣怒道:“岂有此理,气死我了,就不该为你担心,好!我没有同情心,我就冷血给你看看。”说着一脚踹在俊聪受伤的脚上,本来俊聪的脚伤已经很痛了,被怡欣又这么狠踹一脚,痛的俊聪失声惨叫一声。丑态百出,咬牙对怡欣道:“你不是冷血,简直就是狼心狗肺,我好歹也是因为你受伤的。”
怡欣气呼呼的道:“你活该!”说完扭身离去。
俊聪气道:“你个毒妇!”
瑾儿让碧瑶陪她去给朱怡欣送衣服,碧瑶答应了。秋池见天色很晚怡欣也没回来,在博君的店铺门口焦急的等怡欣,瑾儿和碧瑶进屋见秋池,瑾儿便问秋池:“你家小姐呢?”
秋池本来就担心怡欣,听瑾儿这么问,更是有些惊慌了,忙问道:“我家小姐怎么了?出事了吗?”
瑾儿和碧瑶被秋池的反问给问愣了,碧瑶又问道:“朱小姐没回来吗?”
秋池听着问话,竟然哭了,道:“没有!小姐你在哪里啊?千万不要出事!”
碧瑶见秋池哭了,忙安慰道:“你别哭,你家小姐不会有事的。”
瑾儿接道:“那不一定,这么晚还不回来,说不定被劫了呢?”瑾儿话刚落音,就听身后一个气呼呼的声音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才被劫了呢?”说话是朱怡欣,她一进屋就瞪着瑾儿。
秋池见是怡欣高兴的跑过去,喜道:“小姐,你可回来了,吓死秋池了。”
怡欣瞟瑾儿和碧瑶道:“你们当然不希望我回来了。”
瑾儿对碧瑶道:“别理她,她不知你好心关心她的。”
怡欣气问瑾儿道:“什么我不识好人心!你刚才不是说我被劫了吗?怎么还会关心我不成?真是猫哭耗子!”瑾儿正要张开,被碧瑶拽住,知道她们不和,再说肯定会吵架。
碧瑶又走到生气的怡欣面前,道:“朱小姐,别生气,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来给你送衣服的。”说着把衣服递给怡欣。
瑾儿在一旁看了怡欣一眼,不看还好,一看气坏了,走到怡欣面前问怡欣道:“你把我的衣服正怎么弄得这么脏了?还有洞!你怎么搞的?我可是把你的衣服叠得整整整齐齐送过来的。你却这么不爱惜我的衣服?你怎么这样!”
怡欣无名火就冒出来了。烦气道:“衣服烂就烂了,不就一件破衣服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瑾儿听着就来气,拽过碧瑶手里的衣服,用力的撕扯几下,虽然没被撕烂,也撕得有些变形了,扔到地上气的用脚踹几下,然后满意道:“是啊!不就一件破衣服吗?我不要了,不过你的以后也别穿了。”瑾儿话刚落音,就被生气的朱怡欣给扇了一耳光,怒气道:“你们兄妹两个都没有好东西,一个比一个过分。一个敢教训我,一个敢损坏我的衣服,简直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怡欣生气的说着。
瑾儿被打了一巴掌,已经气得快吐血了,又听怡欣在说自己,更是火冒三丈高,也怒气道:“你才不知天高地厚,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野丫头,竟然敢打我?我可不是好惹的。”说着也还了怡欣一巴掌。瑾儿毕竟是练过武的,打的怡欣一下子趴在地上了。
博君听草堂里又吵架,便进去看看,刚进草堂就看见瑾儿把怡欣打到在地,便高叫道:“住手!”可是已经打了,博君进屋也没有问缘由,便斥责瑾儿道:“瑾儿,你怎么打人?还出事这么重?看你把朱小姐的脸打成什么样了?”博君指着怡欣的脸说着。
瑾儿听着就来气了,恨恨的道:“我打她你心疼了是不是?我就站在这里,你要是心疼,帮她还回来好了。”说着挽起衣袖要打架一般。
博君被瑾儿说的步步后退,又听瑾儿既委屈又生气的道:“我一直以为你还挺公正,没想到你却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说着含着委屈的眼泪,拉着碧瑶道:“碧瑶我们走!”
博君见瑾儿含着眼泪出去了,又听她说自己“重色轻友”心里很难受,知道自己说话或许太重了。正要追出去,就听见秋池喊道:“艾大夫,你快过来看看我家小姐!”
博君听了,过去问道:“怎么了?”
秋池指着怡欣的脸道:“你看!”博君见怡欣的脸已经肿了,仔细观察一下安慰秋池道:“别担心,敷点药就好了。”
怡欣还在委屈的哭,博君安慰了怡欣几句,对秋池道:“你先扶你家小姐进屋,一会过来拿药。”秋池应声扶怡欣离去。
等秋池过来拿药时,博君把药交给秋池后,又道:“瑾儿出事太重了,待会帮瑾儿在你家小姐面前说几句好话,别让她生瑾儿的气!”
秋池也道:“也不完全怪唐小姐,也怪我家小姐不对在先,先打了唐小姐。”
博君听了,惊问道:“什么,你家小姐还打了瑾儿?”
秋池道:“是啊!你没看见吗?”
博君心里一沉,低声道:“我只看见瑾儿打了朱小姐,没看见朱小姐还打了瑾儿,难怪瑾儿会…”说着有对秋池道:“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好吗?”
秋池把当时的事情告诉了博君。
博君听完后悔不已更是心疼,想着瑾儿说他“重色轻友”又想着瑾儿当时眼里的泪水,心里就想刀绞一样难受,怪自己,不早不晚偏偏在那瞬间看见了,越想越生自己的气,正在怪着自己,就看见一个人扶着一个人进来了,仔细一看,那个被扶的人竟然是俊聪,忙走过去问道:“俊聪,你这是怎么了?”
俊聪边付给那个车夫钱,边道:“别提了,真是气死我了。”
博君扶他坐下,问:“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的脚怎么受伤的?鞋子呢?”俊聪痛道:“你看我这脚都肿成这样了,怎么还能穿鞋,被我扔了。”说着露出痛苦的表情。
博君道:“看你痛的样子,就知道伤的不清,我去拿药箱。”
博君给俊聪上着药,一边听着俊聪讲事情的来龙去脉,博君听完药也上完了,博君想起瑾儿,低声道:“你们兄妹两,今都够倒霉的。”
俊聪没听全,道:“就是倒霉嘛。”
第四十三章 杀人灭口
李凯是决心要在三日内把所有街头巷尾凡是有三五成群在聚堆聊天的,不管你说的是什么,要么抓起来,要么就毒打一顿,想尽一切办法把谈论李贺的人全都惩罚了,害得大家说话,都得远远的站着,买东西和卖东西的也距离很远的站着,不然就会被误会。
李淼淼因生气父亲说是女孩子,非要随李凯一同处置那些诋毁李贺的人,李凯先不同意,可被李淼淼费劲唇舌才说服通往,兄妹二人商量如果对付诋毁父亲的人,尤其是那个说书先生。
瑾儿因生博君的气骂了他一晚上,碧瑶也不插嘴劝阻,等瑾儿骂够了,知道她气也消了差不多了两人才睡。早上没起来吃早饭,等她起来已经没有饭了。两个只有出去吃早饭了,她们点了两笼小笼包子和两碗小米粥,还有份咸菜,两人吃的津津有味,就听隔壁桌的三个人,其中一个胖子道:“听说没有,这几天李贺的糗事大街小巷没人敢说了。”
一桌另一个瘦子道:“没人敢提,你还说,不怕也被抓啊?”
那个胖子又道:“怕!我只是在偷说,没人知道的。”
那个瘦子又道:“现在偷说也不行,没看见现在的人都不敢在街头巷尾说话了,即使没说别的,若被李府的人看见了,不是痛打一顿,就是被抓起来了。”
这时同桌的第三个人道:“我也听有人这么说,说抓得最严重的是在京城一绝里说书的那个贾先生。但是他得知消息后,好像已经有几天没在去说书了。”
那个瘦子也道:“咱们也别说了,再说,咱们也会不清不白的遭劫的。”
瑾儿和碧瑶在一旁听完了他们三个的话,相互看了一眼,瑾儿道:“难怪这两天没见街上有聚在一块聊天的人了。原来是不敢了。”说着要过去问问刚才说话的人,碧瑶见她站起来,知道瑾儿要干嘛,忙把她拉坐下,阻止道:“别去,你要是过去了,非把它们吓跑不可。”
瑾儿道:“我又不是老虎!”
碧瑶道:“他们怕你是探底的。”
瑾儿想了想道:“也是啊。”说完两个人又继续吃着包子,两个人吃的差不多饱的时候,瑾儿突然看见不远处有人在吃樱桃,便馋了,对着正在吃包子的碧瑶道:“碧瑶,想吃樱桃吗?”
碧瑶道:“想吃,现在没有卖的。”
瑾儿笑道:“有了,有了,你看他们在吃呢!”说着只指着前面的两人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樱桃。碧瑶顺着瑾儿指过去的地方望去,笑道:“你真馋,不能看别人的嘴动,要吃自己去买。”
瑾儿懒道:“我好累,走不动了。你去帮我买吧,反正你也想吃嘛?”
碧瑶道:“好远的,还得在绕两个路口,才有卖水果的,你和我一起去吧。”
瑾儿故意道:“这样吧,咱们来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去,怎么样?”
碧瑶佯装生气道“大部分都是我输,就是你输了也不会自己去的,算了!认灾了,我自己去吧,你在这里等着吧。大懒虫!”说完两人都笑了。
碧瑶临走时,瑾儿叮嘱碧瑶道:“注意安全,你可快点回来!”碧瑶应声而去。
李凯连续几天都带人去京城一绝找哪位说书的贾先生,可每次都找不到,那个说书先生在在他们搜查之前,就有人通知他李府的人抓他了。便好久不来说书了。李凯派人每天都在京城里面翻,也常常质问京城一绝的老板有关那个说书先生是事情,可是店老板都是一问三不知的回答,李凯无奈只有走人了。刚出店门口,就见李淼淼走过来,问道:“哥,怎么样了?还没有找到那个说书的贾先生?”
李凯道:“没有,也不知道那个老家伙躲到哪里去了?”
李淼淼道“真是奇怪了,咱们家刚出事,他很快就知道了,而且说的像亲眼看见一样,弄得满城风雨,都怪他那张可恶的嘴。这刚下令逮他,他又不见踪影了。难不成还会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李凯道:“即使他又未卜先知的本领,也不会有飞天遁地的本领吧。为了找他,我可是把全城都搜遍了,这几天城门紧闭,准进不准出,他不可能出城的。”
李淼淼又道:“他的消息怎么这么快,如果说,他说书的经过是听当时府上的人说的,可是逮他的消息,他会听谁说的呢?跑的那么快,莫非咱家有…”
李凯知道妹妹要说什么,气道:“要是咱们府上的人赶来告诉他,我带着了非扒了他的皮!”
李淼淼又道:“罪魁祸首就是他(贾先生),咱们家是因为他而引起的嘲讽,现在全城都知道了,这下虽然平静了,却又找不到他这个罪魁祸首了。”
李凯气道:“我要是找到他非给他抽筋扒皮不可。害得我找了这些天。”
一个男人带着帽子鬼鬼祟祟的从后门进了京城一绝,他就是李凯兄妹要找的贾先生,本来想逃的,但是各给城门不让出去,他不能出城,便想钱多好办事,便冒险会说书的店里找到老板借点路费,他也知道到处有人在找他,店老板一看是贾先生,吓了一跳,忙把他领到屋内,问他道:“贾先生你怎么还没走?你可知道最近这些天那个李公子天天派人全城搜铺你,这不刚走。你就进来了,要是万一会被撞见怎么办?”
贾先生,叹口气,后悔道:“如果不是当初被生活逼的无奈,我怎么可能冒险说他李贺的书,不就是为了当时的赏钱吗。要不是为了还钱,我怎么敢冒这个险!”
店老板知道贾先生是被生活所迫,才不得已冒险说李贺的糗事的,见今天贾先生冒险来,猜到他是干什么来了,取出银两,对贾先生道:“我知道你是为什么来了,这个是你的工资。”说着把钱递给了贾先生。
贾先生看了,对店老板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来要钱的?”
店老板道:“现在到处都是抓你的人,你肯定出不去,有钱好办事。拿着吧!”
贾先生接过银子道:“这么多?”
店老板道:“多的就当送你的路费吧,我也不留你了。你快走吧,要不被他们撞见可不好了。”贾先生谢过店老板就从后门离开。
贾先生本来想前面人多,后门人少,可是没想到,刚才酒楼后门出来,没多远就看见对面的李凯他们了,可能是做贼心虚见李凯他们便不敢走了,见李凯他们越来越近,心里更害怕了,想了好久才想到跑,可是刚转身不慎脚下一滑摔倒了。手中的银子一掉在地上了,李凯他们其实并没有看到对面的带着帽子的贾先生,见贾先生摔倒了,也没注意,等李凯他们从贾先生身边经过时,眼尖的看着在捡银子吓得哆嗦的贾先生,认出了他,对李凯高叫道:“少爷,这不是咱们要找的那个说书的贾先生吗?”一语惊人,众人把目光全落到贾先生身上。
贾先生听了,想爬起来跑,可是被李凯的人眼疾手快的按到地上了。李凯高兴的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终于找到你了。”
贾先生胆怯着看着李凯,故装不知,问道:“李公子,找小民有何时?”、
李凯听了,一拳打在他脸上,打的贾先生鼻子都流血了。听李凯气道:“明知故问,跟我装是不是?好!我会让你知道的。”说完有对身边的人道:“这个说书的不知道,你们帮我提醒提醒他。”说完众人一起对贾先生拳打脚踢的。
李淼淼道:“不受点皮肉之苦,他是不会说的。”打的贾先生直喊“冤枉”,李凯听了更是恼火道:“还冤,给我狠狠的打,看他还喊冤吧!”
碧瑶买完樱桃回去时,心想走大路太远了,不如走近道了,她抱着樱桃穿在小巷子里,在经过其中一个巷子时,听有人喊叫,便顺声望去躲着一边偷偷的看,一看一帮人在拳打脚踢一个缩在地上的男人,任由他们踢打,那个缩在地上的男人也不还手,旁边站了两个年轻人,仔细一看,竟然还认识,见是李凯和李淼淼。碧瑶见贾先生被打的可怜样子,也不敢过去阻止,看着他们殴打贾先生都打的他口鼻流血了。碧瑶不敢在看下去了,刚想走,就听有个人对李凯道:“少爷,他死了!”
碧瑶听了,见贾先生已经血肉模糊的躺着地上一动不动了,样子十分可怕。吓得手中的樱桃全掉在地上了。还差点失声大叫起来。又听李凯道:“什么,死了,真是便宜这个老家伙了,我这气还没有出呢。”
身边的人道:“少爷,现在怎么办?”
李凯道:“他死有余辜,只是就这么死了,太不解我的气了。”
李淼淼也道:“要怪就怪他自己的嘴巴,说了不该说的。”说完李凯他们几个全部扬长而去。
碧瑶见贾先生七窍流血的样子,吓得直打哆嗦。坐着地上好半天才踉踉跄跄的离开。
瑾儿坐着也不踏实了,望着进来出去的人们,有些担心了,道:“去哪里买了?这么半天也该回来了。会不会出事?”说完又安慰自己道:“不可能,大白天的不会出事的,一定是碧瑶走的太慢了。”瑾儿既担心有安慰自己,也责怪自己道:“都怪我不好,这么懒,不该让他一个人去,不行!我得去找她。”正要走,又道:“我若走了,碧瑶回来找不到我怎么办?”正在犹豫着该不该去找碧瑶,便看见碧瑶已经回来了,高兴的舒了口气道:“碧瑶你可回来了?”话刚落音就见碧瑶表情不对,瑾儿有关心问道:“碧瑶你怎么了?来,快坐下!”说完扶着碧瑶坐下,正要给她到水。碧瑶突然紧紧的抓着瑾儿的手,浑身哆嗦着,瑾儿看着碧瑶的神情不知道她怎么了,瑾儿看着碧瑶的表情很心疼,搂着她安慰道:“没事的的碧瑶,别怕。”瑾儿不停的安慰碧瑶。
不知道过了多久碧瑶才松开瑾儿,瑾儿到了水给碧瑶,碧瑶喝点水好些了,瑾儿见她好些了,轻声问道:“碧瑶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不是去买樱桃了吗?别吓唬我,到底怎么了?”
碧瑶听着瑾儿的问话,又有些紧张了,瑾儿见了忙道:“没事的,没事的,我只是问问,你别吓我碧瑶。”
碧瑶还是不说话,瑾儿也是怕了,道:“要不我们回去吧?”碧瑶同意了,瑾儿和碧瑶一块回去了。
瑾儿怕被父母知道了责怪自己,便鬼鬼祟祟刚到家,银兰也已经看见碧瑶面色苍白不太对劲了,边过去扶边问瑾儿道:“小姐,表小姐怎么了?”
瑾儿道:“不知道。”
瑾儿主仆二人把碧瑶扶到房中,让她睡下,瑾儿叮嘱银兰道:“千万别把碧瑶的事情说出去,若被父母知道了,非骂死我不可。”
银兰点头道:“是,小姐,表小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瑾儿也愁道:“我也不知道。”说完就坐下来前思后想的纳闷着,瑾儿在一边祈祷碧瑶平安无事,一边在想会发生什么事情。本想等碧瑶醒了问问她,可是见碧瑶一直没醒,便让银兰去请大夫。
瑾儿跑去找俊聪帮忙吞吐的说了一串,听到俊聪稀里糊涂的,瑾儿本想瞒他的,可是想自己和俊聪什么都说,让他帮自己出主意也好,便拉着俊聪边走边道:“走,去我房里告诉你。”
俊聪脚上有伤那能走的急,他打下瑾儿拽自己的手道:“你别拉我,我又不是不知道路,你前面走,我随后就到!”
瑾儿在前面边走边说,等到自己一直说到屋内也没人搭理他,回头一看见俊聪没在身后,莫名其妙的巡视着道:“人呢?哪里去了?”刚要出去找,就见俊聪慢慢悠悠的进了屋,气道瑾儿道:“老兄,你怎么这么慢,我都快被急死了。”
俊聪进屋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看把你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此时的俊聪坐下,倒了杯水慢慢悠悠的喝着。
瑾儿急道:“我该怎么和你说?”
俊聪见她的急样子道:“紧张的事情喝口水,慢慢说。”
瑾儿见他这么说,道:“喝什么水啊,我都快郁闷死了。”说着把碧瑶的事情给俊聪讲了一遍。
瑾儿领着俊聪去见碧瑶,俊聪见碧瑶双眉紧皱,样子有些惊慌,俊聪问瑾儿道:“找大夫了吗?”
瑾儿道:“让银兰去了。”
俊聪道:“哎!你去博君哪里吧,他的医术不错…”不等说完,瑾儿气冲冲的打断道:“一个毛头小子有什么医术不错的,找他来医才是大错特错呢,他那么年轻能知道啥,你没听说过姜还是老的辣。”语气有些生气,俊聪听出来瑾儿生气了,试问一句道:“你们怎么了?”
俊聪猜到博君肯定得罪了瑾儿,但也不知道何事,又试问道:“博君欺负你了?”瑾儿没回答,俊聪又故意道:“不过,应该不会,我猜一定是你不对。”
瑾儿听了很生气,委屈道:“什么我不对,你怎么帮他说话,我可是你亲妹妹,也不问事情的因果就说我不对,他是外人那么说我,连你也那么说我,我有那么坏吗?”说着委屈的眼泪就涌出了眼眶。
俊聪见了,忙道歉安慰了一番,询问瑾儿为什么生博君的气,瑾儿就把前因后果说给俊聪听,俊聪听后有安慰了她一番,瑾儿这才收起了眼泪。
第四十四章 招灾惹祸
银兰带着大夫鬼鬼祟祟的进来,还是碰到了李香环,李香环见银兰鬼祟着带着个男人,见男人手里还提着个药箱,知道他是大夫,季红叫着银兰,道:“银兰,他是什么人?”
银兰见是李香环,吓得不知所措,也不敢回答了。
香环和季红走过去,李香环有问道:“是不是瑾儿出事了?”
银兰摇摇头,道:“没,没,不是小姐。”
香环思虑了一下道:“那是谁?”说完又道:“不会是碧瑶吧?”香环不相信的问着银兰。
银兰不敢瞒李香环,点头道:“是。”
香环一听急了,道:“碧瑶怎么?”
银兰道:“不知道。”季红见李香环担心,对她道:“夫人,这不大夫来了,我们去看看吧。”说着一同朝瑾儿哪里走去。
俊聪和瑾儿正在聊着碧瑶的事情,就听有人进屋就问:“碧瑶怎么了?”问话的是李香环,俊聪和瑾儿见是李香环来了,吓得面色苍白,异口同声道:“娘,你怎么来了?”
香环见二人惊慌的脸,也知道出事了,边朝里面走,边道“我来不行吗?碧瑶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说着走到碧瑶床前,见碧瑶面色苍白的躺着床上,有质问兄妹两人,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碧瑶怎么了,你们谁来告诉我?”二人不语,只是低头站在一边不说话。
季红是看着俊聪他们长大的,见李香环真的发火了,对,香环道:“夫人,你先别责怪,大夫不是来了吗?让他给表小姐看看怎么了?”
香环他们在一旁等待着,见大夫给碧瑶把完脉,香环着急知道碧瑶怎么样了,第一个开口问道:“大夫,我外甥女没事吧?”俊聪和瑾儿也要问,听母亲问了,都把话咽了下去,等着大夫说,那个大夫,拿起笔墨对他们道:“夫人烦心,这位小姐没什么病,只是受到惊吓,开个安神定气的药服下便好了,只是别让她在吓着了。”
香环不放心又问道:“真的没事?”
大夫又道:“没事,夫人尽管放心。”说完给香环药方,叮嘱道:“只要按时服用,休息休息就没事了。”香环命身边的季红去煎药,命银兰送大夫。
大夫走后,香环再一次把目光落到兄妹二人身上,兄妹二人知道非挨训不可,都低头等着挨训,只听香环问:“怎么会吓着呢?碧瑶从小身子就弱,你们带他去哪了?”兄妹两个低头不语,香环看他们的自责的样子,也不忍再说别的,又道:“幸好碧瑶没事,否则我怎么像你姑妈交待?”
俊聪见香环紧锁着眉头望着碧瑶,知道她为碧瑶担心,过去安慰她道:“娘,你回去休息吧,你还有事情要忙,这里交给我们吧。再说了,大夫都说没事了,你老人家也别担心了。”
香环叹了口气道:“见你们今天早上没吃早饭,本来是来开看你们的,可是你们没事,碧瑶却病了。虽不是亲生女,可是心里待她和你们一样,我那能舒服。”
瑾儿道:“娘,你就别担心了,这有我和俊聪呢,你也有事要忙,就别操心了。”
香环苦笑道:“可我怎么放心你们两个照顾碧瑶。”
瑾儿道:“那叫芸娘来吧,她你应该放心吧。”
香环又道:“不行,你大哥就要出差了,她帮你大哥收拾东西呢。”
瑾儿和俊聪劝香环回去,香环没听他们的,碧瑶可能听有说话的,睁开了眼睛,见香环在身边,叫道:“舅妈!”
香环见碧瑶醒了,高兴问道:“碧瑶,你没事吧?”
碧瑶摇摇头道:“舅妈,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李香环又道:“我在不来,还不知道你病了,也没人去告诉我。”
瑾儿忙道:“碧瑶,你终于醒了,我娘都快把我和俊聪训死了。”
李香环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带碧瑶出去,让他受惊!”
碧瑶知道不怪他们,忙替俊聪和瑾儿说情,香环才停止了训说。
季红把药端来,让碧瑶喝下药,见碧瑶没事了,香环因为还有事,便叮嘱俊聪兄妹两个好好照顾碧瑶,便离开了。
瑾儿和俊聪与碧瑶聊了一会,碧瑶觉得有些口渴,俊聪见他抿嘴,看她唇干,对她道:“你口渴了吧,我去给你倒水。”说着就迈着吃力的步子,朝水壶哪里走去。
碧瑶望着俊聪的步子很吃力的样子,不像以前那个轻捷,便用迷惑的眼光看着俊聪的步子,突然看见俊聪的鞋子很脏,仔细一看,见是血迹,脱口而出对瑾儿道:“瑾儿,俊聪的脚是不是受伤了?”
瑾儿听了愣了一下道:“受伤!怎么可能?”说着用不置信的目光转向俊聪的脚,这时俊聪已经端水走过来了。瑾儿是没看出什么来,她转向碧瑶,叹了口气道:“他哪里有事啊!你是不是看错了?”
碧瑶又道:“可是怎么感觉他走的那么吃力,那么慢?”
瑾儿随口答道:“端着水嘛,走的太快了,水不就洒出来了。你别疑神疑鬼了,我和他在一块大半天了,都没看出来,你一睁眼就看见他受伤了啊?”碧瑶不语,又听瑾儿在她耳边故意道:“是不是关心过了头,怕他受伤啊?”
碧瑶白了瑾儿一眼,故意气道:“说什么呢?”
瑾儿又笑道:“放心,他不会有事的。”
俊聪把水给碧瑶喝了,因为脚伤很痛,找个借口走开了。
俊聪走了,瑾儿和碧瑶一块聊着,瑾儿突然想到大夫说,让碧瑶多休息,便让碧瑶躺下休息,自己出去了。碧瑶虽躺下了,却怎么也睡不着,便反复的想俊聪刚才倒水时的步子,那么吃力,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有看错,鞋子上的确有血…想到这里,突然想到“血”时,脑海里迅速传来早晨的那一幕,吓得她直打哆嗦,不由得大叫一声。
瑾儿闻声赶来,见碧瑶吓得缩在一团,也吓了一跳,忙过去问:“怎么了碧瑶?做恶梦了吗?”
碧瑶吞吞吐吐道:“血、血,好多血,身上全是血,好吓人!”
瑾儿抓住碧瑶的手以为她在说俊聪,松了口气道:“吓死我了,你怎么搞的,不是和你说了吗,你看错了,俊聪没事的。”
可是碧瑶吓得泪都流出来了,又解释道:“不,不是,瑾儿,我没看错,是真的,他们把他打死了,真的,留了好多血!”
瑾儿听了大吃一惊,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问碧瑶道:“碧瑶,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他把他打死了?你在说什么碧瑶?是不是刚才做噩梦了?”
碧瑶道:“不是梦,是真的,死的那个人就是京城一绝那个说书的贾先生,是我亲眼看见的。”
瑾儿听了,惊问道:“他被人打死了?”
碧瑶道:“他是被人活活打死的。”
她见瑾儿呆呆的望着自己,以为她不信,又加一句道:“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你到京城一绝后门的那个小巷子看看去,他一定还在那里,还有我给你买的樱桃,我撒了一地。”
瑾儿又问:“贾先生是被谁杀的?”
碧瑶听了不说,可是瑾儿死缠不放,碧瑶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瑾儿,瑾儿见碧瑶还是很害怕的样子,安慰了她一番,好不容易哄着碧瑶睡下了。
正巧季红过来,瑾儿道:“季红阿姨,你怎么过来了?”
季红道:“夫人不放心,就让我过来看看。”
瑾儿道:“那正好,你来照顾碧瑶一会吧,我出去透透气去。”说着就出去了。
瑾儿当然不会自己去冒险,她来到俊聪的房门口,正要敲门,就听见屋内猪油道:“少爷,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看你还以后英雄救美不?”
俊聪道:“难道当时我见死不救吗?哎呦,轻点,很痛的。”
瑾儿听到这里知道俊聪受伤了,她没有直接闯进去,从门缝里看见俊聪坐着,脚伸在一个凳子上,猪油正为他包扎着,地上有几块带血的布子。瑾儿看了,小声道:“原来真受伤了,我怎么没有看出来?装的可真像啊!”
这时猪油端着水,拿着垃圾正要转身走,就看见门开了,吓得俊聪和猪油好一惊,猪油见是瑾儿,舒了口气道:“小姐,你怎么来了?”说着就把手里带血的布子往身后放。
瑾儿看了道:“别藏了,我都看见了。”说完进屋,猪油不知道瑾儿说的看见什么了,也没回答他,就慌忙离开了。
瑾儿来到俊聪面前,俊聪装着没事的样子,笑嘻嘻道:“不好好看着碧瑶,怎么过来看我了?”
瑾儿见他还装,气道:“你受伤了,怎么不和我说?还跟我装?”
俊聪听了,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瑾儿道:“我刚才在门缝里什么都看见了。”说完又关心的问道:“严重吗?刚才看有好多带血的布子,呀!脚都肿这么高了一定很严重?”
俊聪见她关心,道:“没事的,养几天就好了。”
瑾儿又问道:“怎么受伤的?”
俊聪道:“不小心摔伤了。”
瑾儿不太相信道:“还骗我,刚才我听猪油说什么你英雄救美才受伤的,是吗?你救谁了?”
俊聪被问愣了,没回答,转移话题问道:“你怎么跑我这里来了?是不是有事?”
瑾儿一听俊聪这话,忙接着他的话道:“有事,本来我打算让你和我一块去的,现在看看,你是去不成了。算了!我自己去吧。”说完要走。
俊聪有些不放心,道:“怎么了?”
瑾儿心里也没谱,便把碧瑶告诉自己的事情,告诉了俊聪,说完对俊聪道:“我想去那个胡同看看。”
俊聪怎么放心瑾儿一个人去,便和她一块去了。
李凯回去像李贺说了杀贾先生的经过,李贺不但没有责怪,反而夸赞儿子做的好,把儿子大赞一番,众人也是见风使舵,夸赞李凯。李淼淼在一旁听着就很生气,因为最近自己也出了不少力气,可是父亲眼里只有儿子,没有她。
瑾儿和俊聪坐着马车到了京城一绝的后门,俊聪和瑾儿找了一阵子,见有一片被踩扁的樱桃,瑾儿道:“俊聪,你看,这肯定是碧瑶掉的。贾先生一定离这里不远。”瑾儿指着地上的樱桃说着。
俊聪看着被踩扁的樱桃道:“这里一定有人经过,走,我们找找看看。”在走不远处发现了一片血迹,但是不见贾先生了,瑾儿好奇道:“怎么没人?难道贾先生没死,跑掉了?”
俊聪道:“不可能,你看这血迹,分明是被人处理过的,看样子已经有人知道这事了。”
瑾儿又道:“要是贾先生死了,那尸体会去哪了呢?难道是李府的人想毁尸灭迹?”正说着,就听见有人说话。
俊聪对瑾儿打个手势道:“嘘!”瑾儿明白了,听不清说什么,只是听说话声音越来越近。瑾儿有些惴惴不安了,俊聪见她怕了,抓着她的手道:“别怕,有我呢!”说着两人朝后退了几步,让墙角遮住他们,瑾儿被俊聪抓得紧紧的,好像有些安全感,不那么害怕了。
来的那几个人就是京城一绝店里的几个店小二,是刚去送贾先生尸体的,他们四个人一前一后的朝这走来,边走边聊,一个不高的男人道:“贾先生死的真惨,我看他家人以后该怎么办?”旁边的一个男人道:“别说了,老板可是交待过,咱们送贾先生尸体的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就有麻烦了。”
瑾儿与俊聪听的很清楚,瑾儿小声道:“啊!原来他真的死了!”因为他们的距离与刚才的那几个店小二的距离很近,那几个送贾先生的人听见有人说话,害怕了,都害怕的喊道:“谁!是谁?”
瑾儿与俊聪知道他们发现自了,兄妹两个迈出步子,走的他们面前,俊聪问道:“你们刚才说的贾先生怎么了?”
那四个人听了都低头不语,瑾儿见他们都不说话,催促道:“问你们呢,怎么不说话了!”
这时他们四个其中一个高个子道:“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只是普通干活的。”
俊聪故意吓他们道:“你们刚才的话我们全都听到了,竟然敢帮那个说书的贾先生,他跟你们是不是一起挑唆是非、造谣生事的,是一伙的是吗?”
那几个人听了很害怕,害怕俊聪和瑾儿是李凯他们派人来的,要是的话他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都忙齐跪下一个比一个找理由有说法,不是说有老母,就是说有妻小的…
俊聪和瑾儿叫他们起来了,俊聪又故意道:“放你们也行,不过有话问你们,你们知道谁杀的贾先生吗?”他们四个都摇头说不知道。
俊聪又故意道:“在你们店门口出的事情,你们会不知道?”
这时那个高个子又道:“这位公子,我们都说的是实话,我们发现贾先生的时候他已经死了,老板可怜贾先生的遭遇叫我们把他的尸体回家送回家。还给了安葬费,我们老板可是好人呢,我们老板早就不让贾先生说了,可是贾先生也是为了还债才冒险说的李大人的糗事,没想到…哎!”深叹一口气,不说话了。众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俊聪也不想为难他们问他们道:“贾先生住哪里?”
那个高个子又道:“从这往前走,过三个路口右拐,在过两个路口,到第三个巷子就看到一排矮房子就到了。”说完又叮嘱俊聪和瑾儿道:“请二位千万别别说是我说的,更别说是俺们送的。”俊聪答应他们,和瑾儿离开了巷子。
俊聪和瑾儿按在刚才那个伙计说的,找到了那排矮房子,房子十分简陋,偶尔有几个人经过。两个人正在巡视这里的,忽然传来嚎哭声,俊聪和瑾儿顺声来到那排房子的最后一间房子,见里面有几个人走出来,都唉声叹气的。她们见有两个陌生人站在门口,都打量着俊聪和瑾儿。
俊聪看他们看自己,便开口问一个老妇人道:“大婶,请问这里是贾先生的住处吗?”
那个妇人和大家的眼光开始谨慎的看着兄妹二人了,俊聪见了,忙解释道“我们以前听过贾先生的书,知道他的遭遇后,想来劝劝贾夫人节哀,顺便送些安葬费。”
那个妇人叹了口气道:“哎!死的真惨啊!他家这里就是!”那个老妇人指着里面说着。说完就和众人离开了。
俊聪和瑾儿进屋,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和两个女孩,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一个大约十二三岁,他们是贾先生的妻子和女儿。贾夫人与两个女儿正趴在贾先生的尸体上哭得痛心疾首,忽见进来两个陌生人,母女三个停止了哭,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俊聪他们两个。
俊聪知道他们不认识自己,便看着贾先生用一块破旧的白布盖着,布上面还有好多血迹,俊聪走到贾夫人母女三人面前道:“贾夫人,这是我们为贾先生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人已经去了,节哀啊!看着你两个女儿还小,别太伤心了。”说着把银子放到贾夫人手里。
贾夫人看着银子,吓得把银子推给俊聪,抱住两个女人道:“我不买我女儿,我女儿都还小,我舍不得他们。他们已经没有嗲了,不能在没有妈!”说完母女三个紧紧的抱着一起又哭开了。
俊聪见状,忙解释道:“贾夫人,你们误会了,我不是来买你女儿的,我是来为贾先生送安装费的。”
贾夫人一听这才松了口气,想了一会,又道:“你们为什么来送安装费?是不是你们杀了我家老头子?良心不安想送些钱来弥补。”
俊聪正要张开解释,瑾儿在一旁耐不住,气对贾夫人嚷道:“你怎么这么怀疑人,我们是好心来送安葬费的,你先把我们当成趁火打劫的的坏蛋,后又有说我们是是杀你丈夫的凶手。真是气人!”瑾儿很生气的说着,又接着道:“刚才听你们哭的时候还说要逮着凶手,为夫报仇,我们还打算告诉你,谁是凶手,这可好,好心当贼心了。”在说着的时候,俊聪已经拽着她不让她说,可是瑾儿是不吐不快,一口气全说出来了。
贾夫人听完瑾儿的话,吼叫道:“你知道是谁杀了我丈夫?求你告诉我吧。”
瑾儿在气头上,故意道:“不告诉你,就是告诉你,你们也没那个胆子告他。”
这时俊聪一把抓过瑾儿,对贾夫人道:“贾夫人,别听我妹妹瞎说,她不知道的,我们只是来做善事的。”说完拽着瑾儿就要走。
这时贾夫人,忙过去拽瑾儿道:“你刚才说是谁杀了我丈夫,你告诉我好不好?”
俊聪朝瑾儿使者眼色不让她说,可是瑾儿偏偏不听,对贾夫人道:“你也能猜到的,贾先生前些日子说了一个人那么多的坏话,那个人怎么会装作没听见?”
贾夫人道:“是李贺?”瑾儿道:“是李贺他儿子,李凯。你敢告吗?”说完只听两个落落董事的女儿异口同声道:“敢,我们一定去告他,为爹爹讨回公道!”
贾夫人见女人执意要告,也坚决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们就去告他,我要让他一命还一命!”贾夫人恨恨的说着。
俊聪沉思一会,道:“贾夫人,这个理都知道,写个状子容易,告到个人就难了。”
贾夫人又道:“那道我就看着我丈夫这么惨死,忍气吞声吗?”
俊聪又道:“现在去告,只会以卵击石,你要是真的告,也要从长计议,毕竟李凯是李贺的儿子,赢的几率太小太小了,李贺的势力你也知道,不仅是位高权重,而且还是皇亲国戚,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能让他偿命吗?别说他杀了贾先生,就是杀了一个官员,也是那么的轻而易举。”
贾夫人知道俊聪说的有理,道:“是啊,要想赢,比登天还难啊。难道世上就没有清官吗?”
俊聪又道:“谁知道谁清谁浊呢?”
贾夫人此时跪在地上对俊聪兄妹,求他们帮自己想想办法,只要有办法,她们一定要告李凯。俊聪和瑾儿见她意这么坚决,便同意帮忙。
第四十五章 兵连祸结
瑾儿刚出贾先生的小院,瑾儿就忍不住责问俊聪道:“你今天怎么了?脚受伤了,这脑子也受伤了?你怎么老不让我说实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是怕李凯了吗?还是想帮他开脱,你想助纣为虐吗?”
俊聪叹口气道:“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上谄下渎之人,我不让你说是为了贾夫人他们母女三人好,并非为李凯遮掩罪过。”说完有对瑾儿道:“你想想贾夫人要是去告李凯,他父亲能袖手旁观吗,别说是皇亲国戚,就凭李贺现在的权威,谁敢得罪。谁又得罪的起?曾经有多少状子告,可是后来呢?”
瑾儿知道俊聪说的有理,又道:“可是也不能让贾先生那么惨死,家人也不知道是谁杀的他啊。咱们帮帮她们吧?”瑾儿对俊聪说着。
俊聪道:“回去说吧,这里说话不方便。”
唐府一家人吃完晚饭,一家人都来到碧瑶房内,碧瑶躺着床上,李香环和唐广明夫妇两个坐着床边,其余人都站着,唯有俊聪老老实实的坐在不远处的凳子上,李香环和唐广明问候了碧瑶一番,一家人和碧瑶聊了好久,唐广明夫妇见碧瑶没事了,也放心了。因时间也很晚了,他们就要离开,碧瑶见舅舅、舅妈要走,不好意思道:“舅舅、舅妈,你们放心吧,我没事,你们整天那么忙,还要为我担心,碧瑶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李香环道“傻孩子说啥呢,担心也是应该的,有什么过意不去的,你要这么说可是把舅舅、舅妈当外人了。”
唐广明也补充道:“是啊碧瑶,怎么这么客气,你好好休息吧。”说着就要转身走,突然停止脚步,对恩聪道:“恩聪,时间也不早了,你明天早上还得早起,也早点回去歇息吧。”
恩聪答道:“哦!我一会就回去。”说着把父母送出房门。
瑾儿问恩聪道:“大哥,你又要出差啊?”
恩聪道:“是啊,明天就走。”说完转身走向坐着一旁老实的俊聪道:“这次我去扬州那边,你不是早想去了吗!赔我一块去吧?”
俊聪听了,愣了一下道:“扬州啊,现在这么热,我不想去了。”俊聪找借口的说着。
恩聪纳闷道:“现在还没到最热的时候啊。”他见俊聪不愿意去,又见今天俊聪奇怪的安静,不知道怎么回事,便道:“不愿意去就下次吧。”
俊聪道:“嗯,反正你也老出差,不用非这一次。”俊聪笑着说着。
瑾儿在一旁道:“大哥,明天我去送你吧?”
恩聪道:“不用了,我起的很早,怕你起不来!”
俊聪又问芸娘道:“芸娘,大哥的东西你收拾好了吗?”
芸娘道:“已经收拾好了。回去包起来就可以了。”
俊聪带着谢意的道:“芸娘,真是辛苦你了!”说完又开玩笑的道:“大哥,你快把芸娘娶进门吧,要不然别人知道咱们家有这么一个勤快又体贴的姑娘,万一被别人盯上,会给抢跑的。”俊聪刚一说完,大家都笑开了。
芸娘不好意思道:“我是来看碧瑶的,你们却趁机笑话我!生你们的气了!”
恩聪故意责怪俊聪道:“你以后别没分寸,将来会叫嫂子的。”俊聪偷笑。
又听碧瑶对恩聪道:“大哥,你明天还要早起,还是早点回去吧,我没事的。”
瑾儿也道:“是啊,大哥,很晚了,怕你明天起不来?”
恩聪这才对碧瑶道:“那你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说完有对芸娘道:“以后这边你勤来点,他们小又调皮,多操点心啊!”
芸娘道:“放心吧。”
恩聪有对俊聪和瑾儿道:“你们两个也老实点,照顾好碧瑶,有事就找芸娘。”
俊聪和瑾儿异口同声道:“知道了。”恩聪这才放心和芸娘一块离开了碧瑶房间。
芸娘正在给恩聪打包收拾的东西,恩聪看着勤快温顺的芸娘,在一旁得意洋洋的傻笑着,芸娘见他这样,问道:“你看我傻笑啥啊?”
恩聪过去抱着芸娘道:“笑我自己好有福气。”说着给芸娘捋了捋凌乱的头发,又道:“找了你这么个好老婆。”
芸娘听了自然高兴,笑道:“是我高攀了。”
恩聪道:“别这么说,我们之间没有地位高低之分。”芸娘更是高兴,把头倚在恩聪怀里,脸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翌日清早,瑾儿认为自己这次起的很早,急忙穿上衣服,梳洗完毕之后,想去送恩聪,可哪知道她走的半道碰到芸娘,知道恩聪已经走了,瑾儿遗憾道:“我好不容易起这么早一次,本想表现一番自己长大了,可是大哥太不给面子了。走的这么早?太阳不是刚出来!”说完打了个哈欠。
芸娘见了笑道:“你还没睡清醒吧,回去再睡会吧,等会吃饭,我去叫你!”
瑾儿正要答应,又想到俊聪脚伤不方便走路,边道:“不用了,芸娘,你别为我们操心了。待会吃饭,让银兰和猪油给我们三个人送来就可以。”
芸娘奇怪问道“俊聪和碧瑶也不去了?”
瑾儿笑道“我们三个都不去了,想像小时候一样在一块吃饭。”
芸娘笑笑,点头道:“好吧!”
瑾儿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去找俊聪了,一路上她高高兴兴的想着俊聪肯定还没有起来,见到自己肯定会被吓一跳的。瑾儿来到俊聪房间时,就听里面有说话的,瑾儿好奇心道:“这不是俊聪的声音吗,起得怎么这么早!他在和谁说话?”在仔细一听是猪油,便推门而入,她这一推门,可是吓唬了俊聪和猪油。目光齐齐的落到瑾儿的脸上,见是瑾儿。主仆两个长舒口气,无奈的看着瑾儿,瑾儿见刚才把他们吓着了,调皮的一笑道:“吓着你们了吧?”说完又哈哈大笑了。
瑾儿弯着腰看着猪油给俊聪包裹着脚,瑾儿关心问道:“好些了吗?现在还疼吗?”
俊聪道:“好些了,不过痛的很厉害,不能走路。”说完又转移话题道:“伤是没什么,刚才被你吓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我以为被别人发现了,没想到是你?”瑾儿听了嘻嘻的笑着。
俊聪和瑾儿突然异口同声问:“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两个人见问的是一个话题。
俊聪先道:“我经常起这么早,到时你反常!”
瑾儿叹口气道:“哎!本来是想送大哥的,可是还是太晚了。”
俊聪笑道:“大哥没白疼你,还想着送他,不过你也太懒了,送一次也起这么晚。”
瑾儿听了道:“我可比平时多起了一个时辰,你还说我懒啊?”
俊聪见她生气了,笑道:“别撅嘴了,在撅嘴我就让猪油去拿个油壶给你挂上。”
瑾儿瞪他一眼道:“要不是看你有伤的份上,我非饶不了你!”
这时猪油给俊聪包好后,猪油拿着给俊聪换下来的血布子,俊聪叮嘱道:“扔的时候别让别人看见。”猪油应声而去。
碧瑶辞了李香环和唐广明夫妇,让瑾儿和俊聪送她回家。
瑾儿和俊聪送完碧瑶回来的路上,瑾儿问俊聪道“你帮贾夫人她们想到办法了吗?”
俊聪长叹一口气,道:“很难啊,首先要找到个清官,而且官职不能太小了。以一个人的力量推翻一面墙不容易,但是很多人推这面墙,就容易多了。”瑾儿不明白的看着俊聪。
俊聪见他不明白,又道:“李贺得罪那么多人,肯定有又不少人恨他入骨,只要大家联合起来,大家一块告他,我相信那些当官的不可能不秉公处理的。”
瑾儿又道:“那要是不秉公处理嗯?”
俊聪又道:“那就告御状,毕竟是天子脚下,这事闹大了,难道皇上会不会知道?知道了能不追究吗!就是怕人心不齐,不能持久。”
瑾儿想去看看贾夫人她们,道:“也不知道贾夫人她们母女怎么样了。我们去看看她们吧。”
俊聪本不想去的,可是瑾儿非要去,俊聪无奈只好一块去了。
俊聪兄妹来到贾先生的住处,老远就听见贾夫人在哭,等俊聪他们进了屋,贾夫人立刻停止了哭泣,反而带点喜悦道:“你们来了?我还以为你们不会来了,吓死我了,你们要是不来,我可怎么办啊?”
俊聪和瑾儿觉得今天的贾夫人表情有点怪异,贾夫人见兄妹二人疑惑的看着自己,又呜呜的哭开了,道:“走,赔我去衙门吧?我有个远方亲戚是朝里的高官,他说他恨透了李贺父子,说一定帮我。”说着拉着俊聪和瑾儿就要走。
俊聪觉得贾夫人今天很奇怪,但看见刚才她哭,以为是报仇心切,拉住贾夫人道:“贾夫人,我有事和你说。”说着把集体告状的想法告诉了贾夫人,可是贾夫人根本听不进去俊聪的意见道:“要我让我等,得等到什么时候,我可等不急,我现在就要去。”说完又哀求瑾儿和俊聪,见两个人不动声色,便跪地恳求,非让他们赔自己去衙门。在地上一个劲的给两个人磕头。
贾夫人越是这么恳求,俊聪越觉得奇怪,为什么她非得今天去衙门?瑾儿看贾夫人头都磕肿了,有些不忍心望着俊聪,见俊聪在考虑什么,小声问道:“怎么了?”
俊聪带着几分疑惑道:“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你想想…”说完在瑾儿耳边小声说着自己的疑惑,瑾儿还没来得急答复,贾夫人看着俊聪怀疑便拉着瑾儿,哭泣道:“唐小姐,全靠你了。你就帮帮我吧。”
瑾儿见贾夫人哭得伤心,看了俊聪一眼,贾夫人越是这样,俊聪越是觉得奇怪,对贾夫人道:“今天太草率了,我们没有想好办法,怎么帮你?”说着去拉贾夫人。
贾夫人见她们不去,有继续磕头哭啼,瑾儿见贾夫人头对快咳出血了,便不忍道:“我陪你去看看吧,要是不行,我们就回来。”
俊聪打断道:“不行瑾儿…”瑾儿知道他要说什么,白了一眼俊聪道:“就你心眼多,我们帮她,她还会害我们不成?你不愿意去就别去了。”
贾夫人听瑾儿愿意去了,忙起身和他往外走,俊聪因为脚伤走不快,见她们走了,本来就觉得贾夫人今天奇怪,怎么放心瑾儿一个人去。追上瑾儿,三个人一块上了马车。
俊聪和瑾儿、贾夫人三个人做在车上直奔衙门,俊聪还是疑惑的问贾夫人:“贾夫人,你的二个女儿怎么不在?”
贾夫人道:“哦!我让她们回她姥姥家了。”
俊聪又问道:“你干嘛非要今天去衙门?”
贾夫人听了,又开始呜呜的大哭开了,贾夫人,不敢多和俊聪说话,因为她有难言之隐,怕被聪明的俊聪看出来。瑾儿见贾夫人哭得伤心,就看着俊聪不让他在问了,可是俊聪怎么不问清楚,过了一会,俊聪有问道:“贾夫人,你写状子了吗?”
贾夫人吞吐道:“写了。”
俊聪要看,可是夫人却不给,道:“还是别看了,我一想起我丈夫的死,就伤心难过。”说着又呜呜的哭开了。
终于到了衙门口,三人下了车,贾夫人在击鼓进堂,到了衙门内堂,贾夫人跪在地上什么也不说,刑部侍郎高大人问话她也不答,只是涕不成声。高大人有故意问道:“堂下民妇,状告何人?”
贾夫人还是哭,高大人耐不住性子道:“原告,你若在不说,本官可要怪你扰乱公堂之罪了。”
瑾儿急了,在一旁小声道:“你不是说,他是你远方亲戚吗。快和他说啊!”
俊聪也道:“你不是有写好的状子吗,给高大人啊。”贾夫人这才哆哆嗦嗦的从怀里掏出状子递过去。
有人把状子转交给高大人,高大人看了,一拍桌子,高声吼道:“来人呢,把堂下杀人凶手拿下。”
俊聪兄妹俩个还没有反应怎么回事来,心想:“哪里来的凶手?”就被人莫名其妙被绳子套上了,两人脑海里一片雾水,他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见被绳子套上了。二人齐声喊“冤枉”
可是高大人,走下堂来,笑嘻嘻道:“还喊什么,证据确凿,现在是认证物证都在,还有什么冤枉的?”高大人拿着手中贾夫人的状子说着。
俊聪一边反抗一边道:“什么人证物证,哪有人证?”高大人笑道:“人证就是你们带来的贾氏啊。”说完又哈哈笑道:“贾氏,你把他们兄妹二人谋杀你丈夫的事情,说给他们听听!”
贾夫人知道他们是冤枉的,可是没办法,只有低声哭泣道:“他们兄妹二人就是谋杀我丈夫的凶手。”说完把头扭到一边,不敢看兄妹两个。
俊聪气道:“贾夫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冤枉我们,我们无冤无仇,还想着帮你,你这是伪证,岂不是害了我们?”
贾夫人,低头哭泣不语。瑾儿也叫道:“贾夫人,你快告诉他们,你丈夫不是我们杀的,你快说啊?”
高大人知道他们兄妹是冤枉的,命人把他们压入大牢,觉得好笑,兄妹二人临走时,高大人又故意道:“本官办了那么多案件,还是第一次碰到被告领着原告来的呢!”说完哈哈大笑开了。
俊聪兄妹二人被押走后,高大人笑嘻嘻的走到贾夫人面前,对趴在地上痛哭的贾夫人道:“你做的很好,就别哭了。”
贾夫人见他们被带走了,悔愧之意直罩心头,可强忍了,又急切道:“高大人,我女儿呢?他们现在在哪里?我想见见她们?”
高大人道:“你做的很好,我会带你去见你的女儿!”说着带她去了后堂。
贾夫人见到两个女儿,母女三个抱着一起痛苦失声,高大人把刚才在堂上的事情像李凯说了一遍,李凯听了,高兴笑道:”他们咎由自取,敢和我作对,就是这个下场。“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高大人看着拥抱一起的母女,对她们道:“行了,别哭了,你们今天做的很好,我就按照原来的条件放了你们,但如若那天你们敢说出去半个字——后果,你们应该知道的?”
贾夫人忙点头,道:“高大人,你放心吧,民妇绝不会说出去的。”说完又胆颤的试问:“高大人,他们兄妹会不会有事?”
高大人烦了,怒道:“自己还泥菩萨过江顾不来,还去顾别人?”说完又故意道:“要想知道,别走了?过些日子告诉你?”
贾氏知道高大人没有反悔已经是烧高香了,岂敢过分追问,若他们反悔,后果不知如何,忙便带着女儿离开了。
李凯和高大人见到自己的计划成功,都高兴开怀大笑,两人情不自禁的谈到昨天的事情,原来,昨天下午瑾儿和俊聪离开贾夫人以后,母女三个因一时气愤,就写了状子去高大人哪里告李凯,高大人一看是告的是李贺的儿子,故意说有要事要办理,让她们在后堂等着,退堂之后,就迅速来到李府,把事情向李贺说了一遍,李贺听了很是气愤,便出诡计让高大人帮忙,高大人为了讨好李贺,当然答应了。
高大人回到府内,帮写了个状子,让贾夫人做伪证,贾夫人先是不愿意,后来高大人拿她两个女儿做人质,贾夫人被逼无奈才同意。后来就出现了今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