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仗势欺人
李贺自从见到瑾儿以后,觉得他和李凯也很般配,便答应儿子的要求,亲自去提亲。
李贺带着聘礼和李凯一块来到了唐府,唐广明听人报说李贺亲自带着许多箱子到自己府上,唐广明觉得不对,因为他与李贺一向无牵扯,亲自出来迎接,正巧在院子内遇见李贺。
唐广明见大大小小十几个箱子,吃惊问道:“李大人,这时为何?”他指着李贺带来的聘礼问李贺。
李贺笑道:“提亲啊。”
唐广明觉得意外,故意装作不解的道:“提亲!给谁提亲?”
李贺道:“当然是小儿和令爱了。”
唐广明听罢,倒吸一口冷气吓了一跳,忙道:“李大人,小女还小,也不太懂规矩,恐怕配不上令郎。”
李贺听出唐广明不愿意,立刻厉声道:“我亲自来提亲你也敢拒绝吗?我凯儿能看上你女儿也是你家的福气,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唐广明听出他的威胁,更知道他的蛮横,知道不能硬对硬,便找理由,客气道:“李大人,小女一向蛮横娇惯,又不知礼节…”还未等唐广明说完,李贺打断他的话,强硬道:“他们的事就这么定了,改天我就派人来迎亲,你就准备准备嫁闺女吧。”说着就要走人。
唐广明早就知道他的横向霸道,没想到今天是轮到自己了,无奈又不能怒言,只有拦住李贺,道:“李大人,小女真的还小,再说,她还有两个哥哥都没有成家,这事情能不能拖拖再说?”
李贺烦了,冷言怒目道:“她办她的事情,管她哥哥什么事情,来人呢,把这些抬进屋里去。”说着吩咐收下的人,把聘礼正要抬进唐府客厅。
李贺刚来府上,就有人通知瑾儿,她好奇就来到前院,正好碰到李贺和父亲对话,就躲在一旁偷听,她听李贺这么不讲理,因为自己根本不喜欢李凯,更不喜欢他的那个家庭和李贺的势力,见李贺吩咐他收下的人把聘礼抬进屋子时,忍不住走过来,怒道:“等一下。”
瑾儿来到众人面前,一边把东西向外拽,一边气道:“把东西抬走,本姑娘不愿意这桩婚事。”
因为箱子很沉,瑾儿根本拽不动,瑾儿见拽不动,就来到李贺面前大声气道:“李大人,你是有权有势,但也不可以说让谁做你儿子的老婆,谁就得做。别人的终身大事,可以听从父母之命,但是我的终身大事只有我自己做主。不听命于任何人。你还是把这些讨厌的东西抬走吧,我不愿意看到这些东西。”
唐广明见李贺在听着瑾儿话的时候,气的眼睛都瞪圆了,忙走过去,拽过瑾儿,呵斥道:“瑾儿,别太放肆,对李大人怎么能这样说话,快向李大人道歉。”
瑾儿一听,更生气了,道:“放肆?什么放肆?是他太嚣张了,他这么做还让我向他道歉,我做不到。”
唐广明气道:“住嘴。”知道瑾儿的脾气,不能逼她,边对李贺,屈恭道:“李大人,小民管教无方,望李大人。大人有大量,不要与小女一般见识。”
李凯在瑾儿和李贺发火的时候,都一起的劝阻,可是瑾儿不听父亲的继续说着无礼的话,李香环等人也劝瑾儿不要在说了。
李贺就听李凯的把火气一直压着,当听到唐广明说了几句给自己面子的话,李贺也是早怒火升天,哼了一声,怒道:“我要不是看着凯儿的面子上不与他计较。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这事情就这么定了,改天我选个日子,派人来迎亲,你就不要在推辞了。”这句话虽然是对着唐广明说的,但是意思已经很明确了,让唐广明不需要再有任何的推辞。
唐广明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了。
瑾儿更是生气使劲的退翻了一个箱子,李凯见到瑾儿生气了,过去劝道:“瑾儿妹妹,你别生气。其实我没有什么不好的,我真的很喜欢你。”
瑾儿听了,气问道:“喜欢我,你喜欢我什么?”
李凯笑道:“你长得漂亮。”
气得瑾儿道:“你没听说过漂亮的女人是老虎,小心把你当点心吃了。”
李凯见瑾儿凶巴巴的样子,不禁后退一步,一不小心跌在瑾儿推翻的箱子上面摔倒了。
瑾儿见状,哈哈大笑起来,李贺和唐广明忙去扶李凯,李贺关心问:“凯儿,没事吧?”
唐广明也关心问道:“李公子,你没事吧?”
李凯起来向李贺答道:“没事,爹。”
瑾儿就对李凯道:“我一发火,你都站不住了,还是赶快回去吧。”
李凯又道:“不。”说完有对李贺道:“爹,我就要娶瑾儿妹妹,我就是喜欢她。”
瑾儿气道:“你喜欢我,不代表我喜欢你,你就别做春秋白日梦了。”
唐广明知道李贺爱子心切,怕瑾儿在说得罪的话也忙对瑾儿道:“瑾儿,别说了,快来向李公子道歉。”瑾儿就装没听见,就是不过去道歉。
大家都沉默了片刻,李贺道:“不用了,年轻人嘛,打是亲,骂是爱,吵吵闹闹才能过到一块。我凯儿相中的姑娘,我可不管她愿不愿意,只要我儿愿意,我就是抢也会抢给凯儿的。我不管她家庭多么富裕,或是官位多么高权,在我眼里都是可以办到的。”
大家明白李贺的一番话意,他能说出这番话来是在意料之中。
瑾儿听了李贺这不可更改的口气,怒道:“你们怎么这么不要脸,赶都赶不走,就凭着官高权重欺负人吗?”
唐广明见瑾儿情绪激动,怕她止不住再说出什么不敬的话,拽过瑾儿怒道:“瑾儿,太放肆了。”
可是瑾儿不管,越说越有隐,唐广明见制止不住瑾儿,李贺的脸早就变了,一时气坏了唐广明,伸手打了瑾儿一耳光。
只听“啪”一声,在那一霎间,所以的人没有了声音!
只是把目光都放到了父女两个身上,尤其是瑾儿,她捂着被打的脸,委屈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的向下掉。
唐广明也不敢相信是自己打了瑾儿。看着瑾儿捂着脸落泪的样子,却疼在唐广明心里,他后悔的叫道:“瑾儿…”却欲言又止,不知道该如何说话。
瑾儿抽泣着,委屈道:“爹,从小到大,无论我做错过什么错事,你都不曾打过我,今天你竟然为了他们这帮无赖打我,难道你愿意让女儿嫁给他吗?”她指着李凯问唐广明。
唐广明答不出来,他何尝不是和瑾儿想的一样,不愿意让她嫁给李凯。
李凯这时候掏出手帕,去给瑾儿擦泪,瑾儿气的打落李凯的手帕,怒目而视的对李凯道:“都怪你,不是因为你,爹也不打我。”
李凯也委屈道:“我也没让你爹打你啊。”
瑾儿道:“不是你让你爹来下聘礼,什么事也不会发生,我讨厌你,你给我走。”边说边推李凯。
李凯后退数步时,瑾儿指着李凯道:“你要是敢来我家迎亲,我让你见一具死尸。”
李凯一听吓道:“瑾儿妹妹,别啊,我不来了,你千万别想不开啊。”
李贺却不管,厉声道:“我不管迎接的是什么,我话也给你们唐家的老老小小撂这了。到时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瑾儿在气头上道:“好啊,到时候你来抢试试?”
不等李贺说话。李凯忙对瑾儿道:“瑾儿妹妹,我们不来抢了,除非你同意。否则绝不会来的,你千万别想不开啊?”
瑾儿见李凯这么说了,又道:“你说不来就不来吗。你说的话算数吗?”
李凯忙道:“算数,算数。”李凯见瑾儿一直望着李贺,知道她的意思,走过去和李贺小声说了一会,也听不清他们父子说什么,只听李贺怒道:“这事我不可能善罢甘休的。”说完气呼呼的走了。
李凯正要对瑾儿在说话,瑾儿就对他道:“把你的东西全部抬走,现在就抬走,你也走。我不想在看到你。”说完转身就像后院跑去。
李凯不好在追,唐广明只好安慰了几句李凯,说了一些客道话,又劝他抬回聘礼,李凯这才走。
瑾儿跑向自己的房间,嚎啕大哭,谁去也不给开门。送饭她也不吃,恩聪和俊聪回来后听说了瑾儿的事,过来劝说,说了好久好久安慰的话,瑾儿这才给他们开门。
恩聪和俊聪进屋看瑾儿哭的脸都成花猫了,谁也没有说她被打的事情,俊聪只是开玩笑道:“多大的姑娘了,还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快起来洗洗脸。”
恩聪对银兰道:“去帮小姐打盆洗脸水来!”
银兰应声而去。
瑾儿依然不起躺在被窝里,这个时候香环和芸娘也进屋了。见瑾儿还在床上,也开玩笑道:“多大的姑娘了,还不起来?快起来,吃点饭,今天一天你都没吃东西了。娘亲手给你做的你最爱吃的饭菜。”一家人好说歹说的把瑾儿拖起来了。
瑾儿起来了,第一句便道:“不许做说客?”
香环笑道:“我们笨嘴笨舌的当什么说客啊,只是特意来看看你,等你吃了饭,我们就走。你吃了饭在睡,娘也放心啊。”瑾儿听了香环慈母般的话有点难过了。
俊聪道:“快点吃吧瑾儿,娘亲自给你做的你最爱吃的饭菜,我们都没有这个福气。”俊聪话刚说完,瑾儿又要哭,俊聪忙道:“别哭了啊,你在哭真的成花猫了,那样就丑了。”
瑾儿道:“丑了,谁让你看的?”
俊聪见瑾儿真的又哭了,忙道:“瑾儿你别哭,我可没有惹你啊。”
瑾儿不伦理道:“就是你惹的,就是你惹的。”
俊聪忙道:“冤枉啊,我怎么惹你哭了?”
瑾儿仍不讲理道:“惹了,今天他们来,你为什么不在家?干嘛出去?”
俊聪知道瑾儿就那个脾气,她心情不好,发泄一下就好了,便走过去,拿起手帕便给他擦眼泪便道:“好了,好了,我知道是我错啦好不好,你要是怨我,你就冲我大吼一顿吧,我知道你心里憋屈的慌。”
瑾儿听了,趴在俊聪怀里呜呜的大哭起来。痛快哭了一会,自己也不哭了。对俊聪道:“我知道不是你把我惹哭的,可是我就是憋屈的慌,就是想哭。”
俊聪又问:“现在还想哭?”
瑾儿摇摇头道:“不了,饿了。”
芸娘听了,忙端过饭菜让瑾儿吃,瑾儿那好意思一家人围着伺候自己,便对芸娘道:“不用给我端来,我自己下去吃就行。”
瑾儿洗漱完毕,一边吃着饭,一边看着围着她的家人,见唐广明没有来,知道父亲心里也肯定很难受,但是又不好意思问。
香环知道瑾儿刀子嘴豆腐心,眼泪干了啥事也没有了。见她四处张望,知道她在看谁,对瑾儿道:“在门口呢,怕你伤心也没进来看你,打在你的脸上,疼在他的心里,他会比我们这里的人都疼。”
瑾儿听完,又忍不住哭起来,也不知道如何说话了。
恩聪出去把唐广明叫进来。
唐广明看着瑾儿哭道伤心的样子,过来道:“瑾儿,还在生爹的气吗?爹今天真的不是故意打的你…”
瑾儿听着唐广明自责的话,忙跑过去抱住父亲,道:“爹,瑾儿知道你不是故意打的瑾儿。瑾儿知道爹是为了瑾儿好,因为瑾儿太任性了,瑾儿不生你的气,你别伤心。”说完瑾儿哭的更厉害了。
唐广明把瑾儿拦在怀里,道:“只要你不生气就好,虽然我打在你身,又何尝不是疼在我心。”
唐府一家人见父女重归于好,都安慰了他们一番,瑾儿这才止住眼泪,继续吃饭!
瑾儿因李凯的事情最近心情有点低落,恩聪因为比较忙没时间陪瑾儿,就让俊聪和芸娘多陪瑾儿聊聊天。
俊聪知道瑾儿爱热闹,就和瑾儿上街,一路子就给瑾儿讲笑话,讲了好多好多,逗得瑾儿捧腹大笑,聊着聊着聊到他们小时候在姥姥家偷樱桃的事情了。
因为当时樱桃还没有成熟,但是他们不管三七二十一,爬到树上把果子几乎全摘光了,后来被姥姥发现了,姥姥一叫他们兄妹两个,吓的两兄妹差点从树上掉下来,尤其是瑾儿胆小,没抓紧树枝,掉下来了,幸好被树上的树枝挂住了,悬挂着半空中,没有下来,当时真的把一家人吓得魂飞魄散了。
说着说着瑾儿馋樱桃了,舔舔舌头道:“可惜樱桃现在还不能吃呢。”
瑾儿心情刚刚好起来,就听有人叫瑾儿道:“瑾儿妹妹。”
瑾儿一看是李凯,刚好的心情就一落千丈了。
李凯走过来高兴问:“瑾儿妹妹,你们要去哪里?”
瑾儿瞪他一眼道:“爱去哪里去哪里,管你什么事。拜托你以后别缠着我,烦死了。”说完就拽着俊聪正要走,李凯又问:“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去吗?”
瑾儿怒道:“当然不可以,我们要是去死,你也去吗?”
李凯傻笑一下道:“怎么可能去死呢?”
瑾儿又道:“看到你比死还难受。”
李凯听出瑾儿对他的排斥了,李凯伤心问道:“瑾儿妹妹,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是不是因为那天的事,还在生我的气?”
瑾儿道:“是”说完拽着俊聪走人了。
李凯没在追问,只是傻傻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渐渐走远。
刘三也不敢多言,但是见瑾儿他们都走远了,李凯还傻乎乎的看,便对李凯道:“少爷,他们走远了。这个唐瑾,真是不识趣!”见李凯还是痴痴看着,安慰李凯道:“少爷,这女人多的是,你又何必为了她而消沉呢,不值得…”
李凯听完,冲刘三道:“什么不值,本少爷乐意消沉,以后不许再在我面前说瑾儿妹妹的任何不字。”
刘三见李凯发火了,知道他是真的在乎唐瑾,吓得忙道:“知道了,少爷。”
第十七章 冤家路窄
瑾儿在房中左思右想的如何避开李凯,突然想到俊聪说的姥姥家的樱桃树了,虽然现在樱桃不能吃,但是可以出去玩一阵子,在去姥姥家,就吃他们家的樱桃了。
这样也可以散散心,既可以避开了李凯,也可以散心,也能如愿以偿的吃到樱桃。越想越觉得可以。于是收拾几件衣服带了些盘缠,给家人留了一封书信,以防家人不同意她独自出行,就先斩后奏了。
银兰拿着瑾儿留下的那封书信,递给唐广明,唐广明拆开看完后信的内容,让大家也看了看,香环道:“一个女孩子家自己去那么远的路,让我怎么能放心。”
唐广明又道:“为什么出走?难道是那天我打他的事情,她还没有气消?”
恩聪对唐广明道:“爹,瑾儿的性格你也知道,天大的事情,眼泪擦干也就没事了。她可能是怕大家不同意她一个人去姥姥家,所以写个字条,先是不让大家担心,也是先斩后奏。瑾儿那么聪明,他会没有事的。”
香环扔不放心道:“不行,我还是派人去一趟,要不然我不放心。”
俊聪道:“娘,瑾儿是为了散心才出去的,行程一定慢,你派人去姥姥家,姥姥他们若没见到人,还不是让姥姥他们担心吗?”
恩聪道:“我们还是听瑾儿信里面所写的,不用找她。玩几天说不定就回来了。”
实际上大家都为瑾儿是事情担心,,只是用沉默的方式安慰家人不用担心。
瑾儿一身英俊的男装,手中拿着折扇,迈着轻盈的脚步来到一个热闹的镇上,镇上人来人往,反正她是出来玩的也不赶时间。她好奇地望着这个热闹又陌生的地方,道路两边摆着各式各样的物件,热情的摊主们努力的推销自己的产品。
瑾儿边逛边欣赏这里的一切,顺便看看有没有看的上眼的,终于一个摆首饰摊位吸引了她的眼球,她走过去,看看这个,瞧瞧那个,最后一枝钗吸引了她,她问老板:“老板。这钗多少钱?”
老板见来顾客了,笑脸相迎道:“这钗一两银子,是送女朋友吗,这个可是上等的好货,你送给她,包你们爱情长长久久。”
瑾儿听后暗自偷笑。
老板见瑾儿偷着笑,有道:“我说的是真的,这个钗你送给她,她一定很喜欢的。”
瑾儿道:“好吧,既然这么好,我就买下了吧。”说完把这个钗放在摊子上,掏钱给老板。
这时瑾儿身边也有一个选首饰的,突然拿起瑾儿放下的那个钗,道:“这个钗好漂亮。”
瑾儿看了拿自己相中的钗的那个人,这个人怎么这么面熟?貌似在哪了见过?正在想着就听那个拿他钗的朱怡欣道:“这个钗不错,老板多少钱?”
瑾儿也立刻认出了面前这个帅小伙就是那天在灯会上面碰到的那个朱怡欣。
没等老板回答话,瑾儿说道:“这个钗是我的。”
朱怡欣一听这话也看着瑾儿,望了一会,也认出瑾儿惊道:“原来是你?”
瑾儿笑道:“又是你?这个钗是我的,给我。”说着伸手就问朱怡欣要。
朱怡欣却道:“我看中的,就是我的,凭什么给你?”
瑾儿道:“这钗我已经付钱了,已经是我的东西。你若不给,岂不是抢了?”
朱怡欣没搭理瑾儿,对老板道:“老板,在给她一个。”
老板一听喜道“好的,好多。”说完正要在去拿新钗出来。
瑾儿听了对朱怡欣道:“我付钱的东西,岂能换?要拿也是给你的,这个给我!”
朱怡欣气道:“这个钗,我买定了。”说完掏出银子往摊子上一扔,问老板道:“够不够?”
老板接过银子,道“够了,够了。”说完拿过一个新发钗要给瑾儿道“这位公子,要么给你这个新的?”
瑾儿瞪了那老板一眼,道“要给也是给他,银子我也不缺。”
瑾儿见朱怡欣霸道,自己岂能容下这气,怒道:“这个钗我已经付钱了。就是我的东西,谁也没有资格在卖她。”
朱怡欣不讲理道:“我不管,在我手里就是我的东西了。”
瑾儿一听他这么不讲理,顿时气得牙痒痒,瞪着他,却发现朱怡欣唇红齿白,眉清目秀,肌肤白白嫩嫩的,虽穿着一身男儿装,也掩不住女人的几分仪容。
瑾儿暗笑一下,故意调皮地嬉弄问道:“我说这位公子,这钗是女孩子用的,你买了干什么用?也戴在头上吗?”
朱怡欣听后愣住了,脸一下子红了,但见瑾儿也是男装,反驳问道:“你也是男的,难道你买钗自己带吗?”
瑾儿笑答道:“我是送给老婆的。”
朱怡欣一时语塞,可能是和瑾儿上次在灯会的事情心有不甘,这次也较上劲了,道:“我就是不用,也不让给你。”
瑾儿见他不给就去夺,可是朱怡欣就闪,和他躲躲闪闪的好几次。
终于被瑾儿抓住了,他们手里各持了一半,谁也夺不过去,挣了好一会,都没有松手的,瑾儿故意喊道:“哎,你的衣服开了…”
朱怡欣听后,忙松手低头捂胸,原来是位姑娘!只是女扮男装罢了。
她是当今皇上最疼爱的公主朱怡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也没人敢招惹他,上次和瑾儿闹的不愉快,这次肯定也不会轻易让她,她见衣服根本就没有开,气的她更是火帽三丈高。
瑾儿就故意拿着得手的发钗得意的笑着,对她调戏道:“小娘子,别生气,你若是真喜欢这钗,本少爷就当是定情信物送给你。如何?”虽然声音很小,也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可是朱怡欣却如同刺耳的雷霆声。
气的朱怡欣更是咬牙切齿的瞪着瑾儿,瑾儿见她怒目而视的看着自己也就得逞了。
未等朱怡欣开口,就故意道:“不要算了,我走了。”
瑾儿转身要走,刚迈开步子,就听朱怡欣,怒不可遏的吼道:“来人呢,把这个混账东西给拿下。”可是没有一个听她话的,反而引来了不少人的观望,此刻她的贴身丫鬟秋池也闻声赶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瑾儿也觉得她说话好笑,心想:这不是在家里!
朱怡欣见没有人搭理她,又继续吼叫道:“我赏银一百两。”
众人一听“一百两”目光全部都落在朱怡欣的身上,因为一百两不是小数目,大家都以为听错了,都围过去异口同声问:“你刚才说什么?”
朱怡欣大家都朝她围过来,吓得脸色苍白,不敢说话了,一个人走到她面前问:“你刚才说的什么?一百两?”
朱怡欣吞吐道:“我说谁抓住他,我赏银一百两。”她指着瑾儿说着。
大家都惊讶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个问话的有问:“你说的是真的?”
朱怡欣见他们不是来伤害自己的,而是为了那一百两问清楚了,又一字一语的高叫道:“是真的,只要把他抓住,我赏银一百两,如果高兴可以在多赏一百两也没问题。”说着掏出银票,在大家面前晃悠着,又道:“看到了没有,谁逮着他,这二百两就是谁的了。”
瑾儿听完吃惊的暗道:“老天爷啊,我得罪的是什么人物啊?这么阔绰,还是快逃命吧,要不大家不把我撕成肉片不可。”
街道上的人听完朱怡欣的悬赏,都纷纷拿刀的拿刀,拿锤子的拿锤子。拿棍子的拿棍子,总之拿啥的都有,他们是逮啥拿啥,大街上没有干别的了,全部追赶瑾儿去了。
原来热闹的街上,瞬间一个人也没有了。
幸好瑾儿会轻功飞到房上去了,要不早被围涌而来的人逮着了,虽然她在房屋上跑,下面的人就在下面扔东西,想把她从房屋上砸下来,可惜大家投标技术都不好,都没有砸中瑾儿。
瑾儿在房屋上一路狂奔,不知道跑了多少圈,因为到处都是人,好不容易跑出了那个镇子,因不熟悉路,见路就跑,一直跑到一片宽阔的海边,望着眼前的海水,心想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
正在绝望要哭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见前面来一艘船,她欣喜又高兴,此时后面的人马上就要追来了,那船却离她还很远,她着急的直跺脚,挥手像船那边喊道:“救命啊,船夫,你快回来啊!”其实那船就是靠岸的。
瑾儿惊慌没有注意到,眼见那群人就要过来了,船还很远,可是不能站着等抓吧。要是被抓回去可真惨了,便一咬牙,用尽全部的力气像那船上飞去,可能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离得那么远还能落到船上。
由于距离太远,瑾儿只踩到船沿,身子没有站稳,就试着身子要往下倒,瑾儿吓得“啊啊”大叫,闭上眼睛,心想一定会落到水里的,但正在她身子危险的倒下时,被一只手一拉,把她拉了起来,由于惯性的原因,瑾儿不左不右正好趴在那人的怀里。
他是个精通医术的郎中——艾博君,瑾儿仍然闭着眼睛哆嗦着身子,等着落水的惨样子,忽听耳边有人说话,问道:“你没事吧?”
瑾儿奇怪听着这个声音,那里传来的?睁开眼睛一看,一张英俊帅气陌生的脸庞呈现在她面前,瑾儿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奇怪的望着这张脸,艾博君见瑾儿傻傻的看着自己,以为是被吓到了,便又问:“你没事吧?”
瑾儿好像没听见他的问话,好像在听什么东西似得,艾博君也觉得奇怪,便又问道:“这位公子,你没事吧?”
瑾儿对他打了个手势道:“嘘!”说完又道:“什么东西在跳动?”
艾博君也被瑾儿的话愣了,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是看着瑾儿全神贯注的在听什么,猜知道,可能是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声音正好在她耳边,便觉得好笑,道:“你说的不会是我的心脏在跳吧?”
瑾儿一听也愣了,她原来一直被那个男孩抱着,而且耳朵一直贴在他的胸膛前,瑾儿一下子觉得好窘迫,脸刷的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推开艾博君,后退了两步不语了。
艾博君知道是因为刚才的事情让她很尴尬,原本不想问话的,可是见岸上的一些人都挥着棍棒的,奇怪的又问瑾儿道:“他们为什么追你?”
听到这话,瑾儿才想起来有人在追她,发现船要靠岸立刻紧张起来,没有回答艾博君的问话,对船夫喊说:“别靠岸,别靠岸。”
可船夫不听她的道:“不行,我有客人要上岸。”
这时船快靠岸了,岸上的人都拿着凶器在等着。瑾儿又急又怕,见船夫不听自己的,听船夫说的话,自语:“客人?”说着看了一圈船上,见只有船夫、和艾博君根本没别人,最后把目光落到哪个陌生的艾博君身上,急道:“客人是你吧?不要让船靠岸好不好?他们很凶的,要杀我的。”
艾博君看着着急又恳求的瑾儿,心中有一种奇怪的关心感
瑾儿看他不答应,着急道“我这有银票,好几百两呢,都给你”
博君也鬼使神差的开口对船夫道:“船夫,不要靠岸了,掉头吧。”
那船夫听完停下摆渡,惊讶问道:“掉头?这都靠岸了,岂不白跑了?”
艾博君又道:“我会付来回的路费的。”
这时岸上的人见船不往前摆渡了,都下水来了。瑾儿见状,忙对船夫道:“还愣着干嘛,快摇船啊。”
船夫这才掉头回走,因为他们回去是顺风,所以不一会就把那些游过来的人撇的好远,众人见船已经远去,只好罢休,便都上了岸。
气的那个要逮瑾儿的朱怡欣在岸上被自己的丫鬟搀扶着站在坎坷不平的小道上,直跺脚。见大家都回来了,问道:“你们怎么不追了?把他给我追回来啊?”
那些上岸的人,便拧着湿了的衣服,气喘吁吁道:“我们也想逮着他,可不能逮不着他,把我们命给打进去吧?你知道这个海有多深吗?”
朱怡欣不做声,只是望着远去的船气的直叹气。
第十八章 萍水相助
船已经走得很远了,瑾儿见他们都不追来了,舒了一口,可是还是不放心的望着那些在岸上的人们,恐怕他们在追来了。艾博君见瑾儿这么紧张的望着远方,安慰他道:“别看了,船离得很远了,他们不会追来的。”
瑾儿这才松了口气,把目光收回来,她坐在艾博君的旁边,想想刚才的事,对艾博君道:“刚才谢谢你了,幸好有你,要不然我可惨死了。”
艾博君道:“是吗?有这么可怕吗?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追杀你?”
瑾儿不知道如何回答,便道:“总之,一言难尽。说了你也不明白的。”
艾博君见她不愿意说,也不愿强人所难,两个人都坐在船头,沉默的望着远方岸上那些渐渐散了的人们。
这时听船舱了里有位大爷问:“公子,咱们不走这条道,走哪去药王村?”一位年近花甲的老人问着。
艾博君答道:“这条水路咱们走不成了,可以走大路。”
船舱里的黄伯又问:“那样会不会耽误王老板的货?”
艾博君道:“加快速度,应该不会的。”
瑾儿听到‘药王村’时,好奇心又上来,早把刚才的紧张忘了,她急切的问道:“药王村!是不是有许多的药材啊?”
艾博君道:“是啊,你听说过药王村?”
瑾儿道:“听我大哥和俊聪说过,说那药王村里全是种药材的,什么名贵的药材都有。不仅药材全,而且风景也不错。”
艾博君笑问道:“知道的还真不少,去过吗?”
瑾儿道:“没有。可是很想去看看那个地方。听说不是本村人或者不是同行,其他人不得入村,对了。我和你商量个事情怎么样?”
艾博君问:“什么事?”
瑾儿道:“我想和你一起去药王村。”
艾博君听了问道:“为什么要去哪里?”
瑾儿笑道:“放心我不是郎中,首先不会抢你的生意,我只是想去看看那里的风景。”
艾博君不同意道:“这个不行,我们时间很紧,去了也接着回来,没时间。”
瑾儿见他不同意,就故意道:“其实我是有事,路过那里,我们就顺路了,你就答应了吧。算是同行吧,咱们相互有个照应,这一路路费我包了。好不好?”
艾博君不讨厌瑾儿的话,便道:“好吧,你要是愿意同行就同行吧,不过路费就不用你包了。各付各的的就行。”
瑾儿见他不同意,又道:“其实是我害你有路不能走,心里一直很不舒服,要么这样,去的时候你付钱,回来我付钱。就这么定了。”
艾博君道:“这个怎么行,岂不是占了你的便宜。”
瑾儿道:“是我害你有道不能走,你若不同意,就是在怪我,你若同意了,就当是原谅我了。”艾博君只好答应了。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瑾儿才知道艾博君在京城里面开了一间小药铺,药铺刚刚开张,瑾儿又问艾博君道:“还不知道你尊姓大名呢?”
艾博君道:“姓艾,名博君。请问公子贵姓?”博君答完瑾儿的话反问瑾儿。
瑾儿道:“我叫唐瑾。”
博君道:“原来是唐公子。”
瑾儿笑道:“什么唐公子,以后叫我唐瑾就行。”
博君也道:“好吧,那你以后也叫我博君就行。”说完大家都笑了。不知道聊了多久,船靠岸了,大家下了船,天已经黑了,他们随便找了个客栈住下。
第二天,瑾儿不习惯早起,但跟博君他们不熟,也不敢任性,博君来敲门了,也就乖乖的起床了。不知道几个早起晚睡的日子过去了。终于他们来到药王村。
瑾儿、博君,和博君一起的黄伯一起来到药王村,见到这里的人真多,全是来提货的,见他们都是空车进,满载而出。
瑾儿好奇问博君道:“我们这么两手空空的,怎么进药材?”
博君身边的黄伯道:“去了就知道了。”
瑾儿好奇的看着他们。
博君见了药王村的人,想是见了自己村庄的人一样,他们都热情的相互打招呼,瑾儿更是奇怪了,因为也听博君说他不是在这里张大的,怎么和这里的人这么熟悉。
这时,来了一位花甲老人,慈眉善目的,他见博君便热情叫道:“艾公子,咱们好久不见了,最近忙什么呢?上一次见到你师父说你打算自己另立门户?可有此事?”
博君笑道:“徐庄主记挂了,博君的确在京城里面开了一个小药铺,特来贵庄提些药材。
徐庄主听了乐道:“好,那我待会就让人给你找辆马车,有什么需要点尽管开口。”两个人少不了相互嘘寒问暖一番,最后徐庄主要款待博君和瑾儿。
受到徐庄主的热情款待后,博君把早列好的药材名单交给徐庄主,徐庄主命人点药材。
瑾儿突然想要防身的迷幻药,就拽着博君想要迷药之类的东西,被博君拒绝。
可是被徐庄主听见了,好奇就问瑾儿“要那药干嘛用?”开始徐庄主看瑾儿长的皮白肉嫩的,怕她做不良之风,没有答应给。
瑾儿对徐庄主说是防身用,徐庄主见瑾儿一身男装,更是好奇道“公子也需要防身?”
瑾儿知道他的意思,撒谎掩饰道“现在坏人特别多,尤其是强盗劫匪之类的,上次我就碰到一伙,幸好碰到博君相救。唉!都怪自己不会功夫,劫财是小事,万一性命不保,岂不是…”
徐庄主见瑾儿是博君的朋友,不像不良少年,就破例给了瑾儿一瓶,说此药只要一点点,挥像别人,别人闻了此药,也会立刻晕倒,放入水中,也可以让人很快入睡,如果量多了可以致人于死地。所以徐庄主千叮嘱万嘱咐,让瑾儿用量谨慎。
博君知道此药很珍贵,也谢过徐庄主,瑾儿也看出此药的贵重了,当然少不了谢谢。
只是让瑾儿很好奇的是为什么,徐庄主对博君这么好。在别人都在忙着清点药材时,瑾儿拉过博君问其原因,博君先是不说,被瑾儿一问再问,终于说了。
原来博君曾经救过本庄两个落水儿童,其中一个就是徐庄主的小儿子。瑾儿这才明白了为什么,徐庄主那么盛情款待博君。
瑾儿闻着那个迷幻药香香的,便忍不住打开盖闻了闻。博君和徐庄主都大声叫道呵叫不要闻,可是瑾儿被他们一吼,吓得晃了一下瓶子,他们就知道不妙了,瑾儿还没来得问怎么回事,就晕了过去。
等瑾儿醒来他已经睡了两天了,瑾儿见躺在床上,正莫名其妙呢,见博君走过来问:“你终于醒了。”
瑾儿道:“我怎么会在这?你不是赶路吗,我们快点走吧。”说着拉着博君就要往外走。
博君不急道:“先不急,你都睡了两天两夜了,我已经让黄伯把货先运回去了。”
瑾儿一听不好意思了,知道是自己耽误他的时间了,好向博君道歉呢。
博君没有责怪他,只是立刻告别了徐庄主,临走时徐庄主叮嘱瑾儿那个迷幻药一定小心用,瑾儿已经知道它的厉害了,当然牢记在心。
博君他们离开药王村急着往回赶,路径一个镇子,有些口渴,便找了个茶楼喝茶,正喝着,就听传来阵阵吆喝声,顺声望去,见一群人,正在争抢什么东西。
瑾儿好奇问茶楼老板道:“老板那些人在干嘛?像是拼了命似的。”
那店老板笑笑道:“可不是得拼着点,那是本镇镇长在为女儿选婿。”
瑾儿望着那群人,道:“镇长为女儿选婿,那围了那么多人怎么选?”
店老板又道:“你没看到他们正在争抢抛下了的绣球吗?镇长下令凡是未婚男子都有资格参加,没看我都亲自上来服务了,店小二也去了。”说着又忙别的客户去了
瑾儿笑着说道:“都那么带劲的去抢,这个镇长的千金,一定长的很丑,要么怎么会想出这招来。”
博君见瑾儿双目盯着那群人,也开玩笑道:“不会是自己也想去,又怕小姐长得丑吧。”
瑾儿苦笑道:“谁说我想去了,只是爱看热闹而已,别说是镇长家的小姐,就是当今公主我都没有兴趣。”其实真的很想过去看热闹。
博君听后,不太相信道:“我可不相信,那你的那个意思是以后不娶媳妇了呢?”
瑾儿没有回答他,又道:“哎,要不你试试运气去吧。说不定还真的能抢着了。”
博君也道:“我也没有那个兴趣。”
瑾儿听完博君的话很奇怪,自己不去是自己不能娶,博君是异性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奇怪道:“没兴趣,我不相信,难道你以后还不娶媳妇了啊?”
瑾儿话刚落音,只听“啪”一声,一个东西砸在桌子上,茶水溅的老高,溅的瑾儿和博君一身。
瑾儿溅了一脸水花,见桌子上面一个球。瑾儿边擦脸边气嚷道:“谁家的孩子,这么讨厌,把球都踢到这了,看我不扔的你找不着。”说着拿起球,就要往外扔。
博君看到这个就是那些人争抢的绣球,不知道怎么飞过来的,博君惊道:“这个不是镇长为女儿选绣的绣球吗?”
瑾儿刚听完博君的话,就见屋外涌进来一群人,朝他们走来,前面走来四个人,其中一个过来一个中年男子便对瑾儿拱手道:“恭喜公子,贺喜公子。”
瑾儿猜到不妙,便对过来的人苦笑道:“你们的球,拿去吧。”
中年男子又道:“抛出去的东西,怎么可以收回?”
瑾儿和博君相视一下,瑾儿解释道:“这球不是我接的,是他莫名其妙的落到我们桌子上了,我本来是想在给扔出去的。”
中年男子又道:“这位公子真会说笑,不是你接的,那怎么是你拿着球,而不是别人,还是请公子随我们去府上一趟,镇长还等着你呢。”
瑾儿听完红着脸,低声道:“我不去。”
中年男子和身边一块来的几个人不同意了,周围的人也不同意。
店老板也过来劝道:“这位公子还是去一趟吧,要不然镇长会亲自来请,就不好了。”
瑾儿无奈和博君这才随那四个壮汉去了刘府。
第十九章 贤婿逃婚
刘镇长清瘦高大神采飞扬,见来了两个年轻人,个个都长得英俊潇洒,心中很是喜欢,但是不知道哪个是,便问身边人,身边人告诉他瑾儿就是,刘镇长见瑾儿长得眉清目秀的,点点头表示比较满意。
瑾儿和博君进了屋,该有的礼数完毕后,不等刘镇长问话,就和刘镇长解释哪个球的来龙去脉,瑾儿的话让刘镇长听完后觉得奇怪,他见瑾儿的确没有要留下来的意思。
镇长走过去,对瑾儿满面愁容的道:“唐公子,不满你们,小女得了一种不治之症,我曾请过许多大夫给医治,他们都束手无策,后来请了位道士,他说小女的病,必须冲喜才会好。他说让抛绣球,就是把病给抛出去,球在人争来抢去的同时,能把小女的病给冲走了。还希望唐公子看在我年迈以高,就这么一个女儿的份上,答应了吧,你若不同意我可能就白发人送黑发人了。”说完伤心起来了。
博君和瑾儿听了也很难过,可是瑾儿是不能娶他女儿的,可是又不能说,让瑾儿更为难。突然想到博君是大夫,虽然不知道他医术怎么样,好歹的也是个大夫。便对刘镇长推荐博君。
刘镇长见博君年纪轻轻的,根本就不相信博君的医术,说自己请过许多有本领的大夫,都没有办法。他不相信博君有这个本事。
瑾儿道:“他们不行,不代表大家都不行啊,虽然博君年纪轻轻,或许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超旧人呢?”
刘镇长见瑾儿非让他的朋友试试,便给了瑾儿面子,没抱希望的答应了。
镇长把博君他们带到女儿的房里,见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坐在床边,正摸着泪,见来人了,站了起来,望着镇长带进了的两位陌生人,问:“老爷,他们是…”
镇长给他们介绍了一下身份,又说明了来由。
镇长夫人看着博君,也怀疑的语气道:“他这么年轻,能行吗?”
镇长也道:“试试吧,说不定,咱青青的病就好了呢。”
博君走过去,见躺着的女子,面色苍白,没有血色,见来人了,用力的睁眼,可是却又睁不开,也就不在睁了。看样子病的不轻。
博君把完脉后有询问了一下病情,然后一言不发了。镇长和夫人见博君的表情,以为也没有办法了。
镇长道:“艾公子不必为难,我们早就知道小女的病情。”
博君听完镇长失望的话,道:“镇长,夫人,你们误会了。我没说没希望,只是觉得奇怪罢了。”
镇长一听,喜道:“那是有救了?”
博君道:“是的。”
瑾儿也高兴道:“真的?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还紧眉蹙额的吓唬我们。”
博君道:“我只是觉得奇怪,刘小姐,这么年轻怎么会得那么罕见的风湿病。得此病的人极为少见。幸好我在学徒的时候见过一次这种病,听师傅说他多年都没有遇见过此病。”
镇长关心地问:“那艾大夫还记得的药方吗?”
博君道:“记得,那天还是我亲手抓的药,我给开个药方,只要照我吩咐,刘小姐的病很快就会好的。”
镇长命人取来笔墨纸砚,博君凭着记忆写下药方,交给了镇长,道:“只要按照我写的,令爱的病很快就会好的。”
镇长把药方要交给下人,命人抓药去。
博君和镇长请求离开,可是镇长不放心女儿的病,便挽留博君在住几日,看看女儿的病是否有好转。
博君无奈只好和瑾儿在住几日。
自从刘小姐,喝了博君开的药后,精神一天天好起来了,几天后便能下床走路了。
刘青青见自己好转,心里先是感激后来慢慢喜欢上这个救自己命的恩人了。但是她怎么能说的出口,知女莫若母,刘夫人看出来了,答应女儿要让博君留下。
刘夫人把事情和镇长说了,镇长也很喜欢这个救自己女儿命的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反正唐公子不愿意,不如舍而求其次留下博君。而且女儿一再说非博君不嫁,要是留不住博君,她就不活了。
刘镇长夫妇和博君与瑾儿,四人客厅内,刘镇长少不了谢博君的话。博君也谦虚的回应着,大家正在说恭维的话,就听博君又提出要辞行的话。
刘镇长为了自己的女儿,知道该说什么,对博君道:“艾大夫,老夫见你一表人才,医术也高明如若不嫌弃,能留下来即可以娶的美人归,也可以坐镇长的宝座。我就这么一个女儿,真的很想让她有个好归宿。相信艾大夫一定可以做到。”
因为在这之前瑾儿一直就说,他与刘青青的事情就是误会,反正谁也不喜欢谁,这个事情就当没有发生了。所以镇长提出让博君娶刘青青的事情,大家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和不妥。
博君听后,很是吃惊,对镇长道:“刘镇长,承蒙你的抬爱,和令千金的错爱,博君受之有愧。人各有志,我有我的愚志,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是事情要我去做,恕博君拒绝你的一番好意。”
刘镇长见博君执意不留,发愁道:“艾大夫,你救小女的命,我是应该感激和尊重,也不想为难你,可是小女却说非你不嫁,你看这个如何是好?”
博君又道:“强扭的瓜不甜,谢谢令爱的赏识,博君真的无福接受。”
刘镇长根本没有在留他们的理由。可是为了女儿,也必须豁出自己的颜面了。对夫人使了个眼色,夫妻站起来,趁他们没注意,走到门口,刘镇长对博君他们道:“那就别怪我了,为了女儿,我就当做一次不光彩的事情吧。”说着迅速关上门,加上锁。
博君和瑾儿去开门时,已经来不及了。博君对着门外道:“刘镇长,不是不愿意强迫我吗?你这又是为何?”
刘镇长道:“请原谅我吧,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女儿,婚宴一切都还没有扯下来,正好用着,明天你们就拜堂成亲了。”说完便走了。
博君在屋里怎么叫,也没有人回答他了,才知道人已经不再门口了。
瑾儿便道:“这下好了,等着做你的新郎官吧。”
博君道:“别取笑我了,我出不去,也害的你也出不去了。”
瑾儿道:“也不能怪你,也怪我,拾了那个不该拾的球,一连几次都是我耽误你的行程,真是心里过意不去。这回更是如此,害的你还得留下来娶新娘。”
又觉得奇怪,继续问道:“不过,为什么你不能留下来?那个刘青青长得也不错啊,又是镇长的女儿,你若娶了她,可就是未来的镇长。可说是爱情事业双丰收。要是换了别人早就高兴屁颠屁颠的烧香拜佛了,哪像你闷闷不乐的。”
博君苦笑道:“可惜我无福消受这样丰盛的盛情眷顾啊。我得想办法出去。”
瑾儿又问道:“刚才听你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是什么事情?可不可以说来听听?”
博君:“没什么事。”
瑾儿笑道:“噢,我知道了,你故意骗人家的?”
博君又道:“我没有骗他们,我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留在此地。”
瑾儿又问:“那是什么事情,你不是说没事吗?”她见博君不说,便道:“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博君见瑾儿不悦,又道:“唐瑾,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我为了要找一个人。”
瑾儿问道:“谁?叫什么名字?”
博君道:“他叫唐业。”
瑾儿又问:“你找他干嘛?”
博君迟钝了一下,道:“不满你说,我要找的那个人是我父亲。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但是我知道绝对不好找,因为二十年以前的他在京城,现在还不知道,是否搬家迁户了。”
瑾儿好奇道:“你父亲?你要找的不是叫唐业吗?你姓艾,他姓唐,我是不是听错了?”
博君苦笑道:“你没有听错,我是随母亲长大的。”
瑾儿又问:“那个唐业,不,你父亲,为何不让你留在他身边?”
博君又苦笑着道:“实不相瞒,我是私生子,听母亲说父亲是个好人,是个孝子,好丈夫,好父亲,我母亲当年是他们家的一个丫环,但是她却深深的爱上了父亲,但是父亲一直不知道,后来也娶了别的女人,有了孩子,可是母亲依然那么爱他。有次他喝醉酒,误认为我娘是他妻子,结果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事后父亲很自责,他觉得对不起我娘,要负责任,我娘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也知道他很爱他的妻子,不想伤害他们,可是老实笃厚的父亲良心在谴责他整天闷闷不乐,不敢见母亲。后来母亲知道有了我的存在,他不想让父亲知道,更不想破坏他们的家庭,便偷偷的离开了。自己承担把我养育成人的责任”说到这想到自己的母亲很是伤感。
又继续说“小时候常常见到别人都有父亲,我却没有,常问‘母亲父亲去哪里了?’母亲就编故事骗我说,他在外地挣钱回不来,等挣到钱就回来了,我一直相信这句话,可是后来我才知道娘一直在骗我,娘怕我怪父亲和他的妻子,常和我讲他们的事情,我听出娘的通情达理和她深爱着父亲,父亲的憨厚,和他妻子的善良,娘说不让我恨父亲,因为他是个好人。”
瑾儿听完博君的身世后,问:“你母亲现在还好吗?”
博君苦笑道:“她已经不在了,是他临终前告诉我父亲的姓名的,她本来一直不告诉我的,想让我今后无遗憾,可她只说他是二十年前在京城,是个做生意的,想找个人谈何容易。我也只是想努力试试,也了却了自己的心结。”
瑾儿道:“应该不难找,京城人虽多,可是叫唐业的不多啊,做生意叫唐业的更不多。对了你父亲做的什么生意?”
博君道:“我娘没说。”
瑾儿道:“到了京城我会帮你打听的,还有你母亲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你尽快找到你父亲的。”
博君道:“希望如此。”说完也奇怪为生么和认识不久的一个陌生人说出自己多年的心声。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博君在房间里四处张望,看看有没有出路,瑾儿见博君这么急着走,喝着茶水悠闲问道:“你真的很想出去,不做新郎官了?”
博君道:“恨不得马上就出去,强扭的瓜不甜。”
瑾儿道:“我到有个办法,不过将来可不要怪我破坏你的好事。”
博君又道:“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快说什么办法”
瑾儿小声在博君耳边说着,博君听完道:“主意很好,可是怎么才能进来人呢?”
瑾儿走到门口,从门缝里向外看看,见门外有值班的,便故意大声嚷道:“哎,我们好饿,弄点吃的行吗?”可没想到没有回答的。
瑾儿见没有人搭理她,正要在继续叫,就听不远处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他们都没有吃饭吗?”
一个下人回答:“小姐,镇长说以防万一,不让小的开门,包括送饭。”
瑾儿心机一动,在屋里像博君使个眼色,又故意对外面叫道:“博君,你看连饭都不给,还让你挨着饿,也没人心疼你,别人不心疼也就算了,那个刘青青也该关心一下吧,连饭也不给吃,明天看你怎么有力气去拜堂,可别到时候昏倒在婚堂上。你也是的,为什么不早点答应呢,现在想通了,也晚了。别人又不知道,你自己挨饿不说,也害我一块受罪。刘青青也是真傻,她爹不让送饭,她找人送不就行了。”
博君明白了瑾儿的意思,也故意道:“也是,应该早答应的,现在饿的我已经两眼昏花了,别说明天婚堂晕倒,我看今晚都难熬了。”
瑾儿又道:“你说你,刘小姐多好的位姑娘,人不仅长得漂亮,家境也好,我现在把婚事推掉,还在后悔着呢,你这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娶了美人还做了镇长。到时候可别忘了我啊。”
博君道:“是啊,到时候我做了镇长一定不会忘记你的成全之恩。”
门外的刘青青听了他们的话,心里很是高兴又心疼,命人去做点饭菜给他们送来。
过了一会,进来了两个送饭的,因没有别的路。只能从门进,两个仆人,放下饭菜正要走,瑾儿故意大声道:“博君,你不是脖子疼吗?让他们给你揉揉吧。这要明天颈椎不舒服,弯不下腰拜堂可咋办。”
博君道:“是啊,你们过来给我揉揉。”
两个仆人只好走过去,还没靠近博君,就被博君一拳一个,打到了。
博君和瑾儿立刻换了他们的衣服。门外的人听道里面刚才的对话,见送饭的没立刻出来也没催着他们。
瑾儿和博君换了衣服。瑾儿又故意大声道:“别让他们给你揉了,让我嫉妒吗?不是说肚子饿了吗,快过来吃吧。”
博君也故意道:“你们下去吧。对了,把这篮子也提走。别放在这。”他们故意说给屋外的人听的,不过说的有模有样的。
博君和瑾儿他们提着刚才那两个下人提着的篮子,装着仆人出来了,门口的人见穿着仆人的衣服,有加上刚才屋里的对话,也没有多想,没怀疑他们。
第十九章 不识旧友
刘府里的人一直以为守卫森严他们绝对不会逃走,在他们熟睡之时,瑾儿和博君已经逃出了刘家镇。
一路回京城的路上,博君对瑾儿是一直照顾着。到京城的时候,两个人高兴走在路上。瑾儿突然盯着博君看,道:“你好像有点像我哥哥。”
博君好奇的问:“是吗,那里像,长得像还是说话像?”
瑾儿一时也说不出来,道:“我也不知道,突然感觉,你好像和他们哪里像?但是不知道是那里像.。”
博君笑道:“不是好像,是你想他们了。所以才感觉我像他们。”
瑾儿也不知道是为何,道:“或许是吧。”
博君又问:“你有几个哥哥,我已经知道你有两个哥哥了。你是家里的老小,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吗?”
瑾儿道:“没有了,我们就三个。”
博君叹口气道:“真羡慕你,有两个哥哥,可我却是一个人,没有兄弟姐妹。”
瑾儿笑道:“你若不嫌我调皮惹事,也把我当弟弟吧,反正我不嫌多一个哥哥。”
博君答应道:“好啊,多个兄弟,我当然愿意了。以后我们就是好兄弟了!”说完把手搭在瑾儿的肩上。
瑾儿以前被俊聪和恩聪搭肩从来没有不自在过,今天却有点怪怪的。傻笑一下道:“好啊,我们是兄弟,可是你说的,我若换了模样,你可别不认识了?”
博君道:“放心吧,你这张脸我已经印在我心里了。你怎么换我也认识。”
瑾儿笑着道:“好吧,反正你把地址给我了,有时间我一定会去那里找你的,记得你的话啊?”
博君点头道:“绝对记得。”说罢两个人分道扬镳。
瑾儿终于到家了。
李香环和一家人开始询问她一路的情况,和姥姥的情况,瑾儿支支吾吾的答不出,索性就实话是说了。
李香环听了好吃惊,又问她有没有遇到坏人,瑾儿就和大家把经过说了一遍,听后大家才安心。
李香环故意气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先斩后奏,让一家人为你担心,下次在这样,我非把你锁在屋里,不出嫁不许出门。”
瑾儿噘了下嘴,笑着对李香环道:“是,母亲大人,如有下次,一定拽着你一块偷溜,这样就没事了。”大家听完都笑了。
瑾儿换回女儿装,与芸娘、银兰一块准备去找恩聪哪里看他刚上市的新首饰,大街上,瑾儿就碰到李凯,李凯见到瑾儿十分高兴过来打招呼。
瑾儿见到李凯脸一下子就沉下来了。没好气的对李凯道:“我说李公子,你怎么像阴魂不散似的,我一出家门就碰到你了。”
李凯傻笑,道:“瑾儿妹妹,你这些天去那里了,你家人都说你不在家。好多天不见你,还怪想你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瑾儿却厉声道:“什么时候回来的,管你什么事?”
李凯还是傻笑的看着瑾儿,瑾儿见他老盯着自己看,怒道:“看什么看?”
李凯道:“瑾儿妹妹你好像瘦了,瑾儿妹妹你…”
瑾儿打断他的话道:“你别一口一个瑾儿妹妹好不好?叫的那么亲,我可受不起。”
李凯嬉皮笑脸道:“可是我喜欢叫啊。”
瑾儿道:“以后不许叫了。”
李凯道:“我知道瑾儿妹妹还在生我的气,我最近也很伤心,因为见不到你,可是见到你了,你又不喜欢看到我。老是不搭理我。”李凯沮丧着说着。
瑾儿故意道:“这都是你老爹害的,谁让他仗着自己位高权重,仗势欺人了,那天要不是他去提亲,我能走吗,我告诉你,你若在让你老爹抢亲,你就永远也见不到我了,更别想让我在理你了。”
李凯对瑾儿道:“好吧,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以后不让我爹管了,只要你不生我的气,什么我都依你,好不好?”
瑾儿试问道:“你不让你爹管,他就不管了吗?他怎么那么听你的。”
李凯肯定的道:“这个你放心,别人听他的,可是他却听我的。”见瑾儿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又道:“你不信?真的,我爹什么都依我的,只要我开口,他就是在不愿意也得乖乖照做。”
瑾儿对芸娘道:“真是个大呆瓜。”
李凯非要瑾儿陪他逛逛街,瑾儿不愿意,李凯就道:“瑾儿妹妹,只要你和我逛街,我今天晚上回家就和我爹说,以后不让他管我们的事情。”
瑾儿道:“真的?”
李凯拍着胸膛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
瑾儿就让芸娘、银兰她们去恩聪那里了。
为了李凯的承诺,瑾儿只好不情愿的和李凯一块走在街道上了。
李凯边走边对瑾儿炫耀自己在京城的威名,刘三在一旁添油加醋的,本想哄着瑾儿开心的,没想到瑾儿更烦他了。瑾儿烦烦的看着李凯,李凯便不敢再说了。
瑾儿在不轻易间突然看到一块崭新的匾牌上面赫然写着“医和堂”。瑾儿看着匾道:“好熟啊,好像在那里听说过。”想了一会,惊道:“这个不是博君开的药铺吗?既然都走到门口了,怎能不进去看看这位兄弟呢。”
李凯也听不懂瑾儿刚才嘀咕了什么,就随她一块进了医和堂,瑾儿打量着店铺里一切,整齐干净的货架中夹杂着阵阵浓浓的草药味,看病抓药的人洛泽不绝,博君正在抓药,黄伯在捣药,瑾儿站着一旁看着没有打觉他们。
李凯以为瑾儿病了,关心问道:“瑾儿妹妹,你生病了吗?”
瑾儿道:“没有,等会你别乱说话,也别插口。”瑾儿叮嘱李凯说着,李凯不知道瑾儿要干什么,只好答应着。
李凯见自己和瑾儿都等了半天了,也不见那个大夫问问他们,一直在忙给别人开单子,便又急又气,沉不住气朝博君,二话没说走过去拍桌吼道:“别开了,别开了,先看看这位病人。”
博君正在开药房,听到有人拍桌高叫,惊的抬起头来,见一位貌美如花的妙龄少女亭亭玉立的站着自己面前,向着他微笑,望着这张牵人心魂的脸,忘了手中的活儿,笔墨在纸上狠狠的在压了一团墨汁,墨汁已经把纸弄印得一塌糊涂了。
博君早忘了手中的笔,目不转睛的看着瑾儿这张俊俏迷人的脸,像是在那里见过,但又想不起来,怕眼前的这位美女是自己眼睛的虚幻,眨了眼,她就没有了。
李凯见博君直直的盯着瑾儿看,气道:“看什么看,在看把你眼珠子给你挖出来。快看我瑾儿妹妹的病。”
瑾儿听了李凯的话,斥道:“谁说我有病了,你不盼我个好是不是?”说完有对博君笑道:“忙你的吧,纸都印花了。”
博君听到李凯吼自己才如梦初醒般,知道不是自己虚幻,见瑾儿依然还在,听完瑾儿的话,才又重新给客人开单子。
博君根本没有认出来瑾儿就是和他相识的唐瑾。
李凯被瑾儿斥了也不气,又问道:“瑾儿妹妹,你没病,来这地方干嘛啊?瞧瞧这一屋子的草药味,熏死了。咱们还是走吧。”
瑾儿道:“你不愿意留下,要走你自己走。”
李凯无奈,只好继续和她在这里等着了。黄伯是京城里的人,知道李凯是什么人物,也不敢怠慢了他,给他和瑾儿泡茶倒水,这个时候黄伯也没有认出瑾儿。
博君终于忙完了,走过来问瑾儿道:“小姐,请问你是看病还是抓药?”
瑾儿愣了一下,道:“抓药。”
博君道:“那药方呢?”
瑾儿愣愣道:“没有药方,你给开个吧。”
博君又问:“请问是给谁抓药?”
瑾儿只是过来看看老朋友的,可是见博君竟然没认出自己来,很无奈故意“我想让你给开个治疗失忆症的药”
博君“失忆症?”
瑾儿故意提点道“不是我,是我有一个朋友,前些日子说在见到我能认出来的。可是后来吧,好像他失忆了”
博君还是没明白的看着瑾儿,苦笑道“就这点证明他失忆了?那还记得其他人吗?”
瑾儿本想和他多抖一会圈的,可是见他店内还有人在等着,就直接明了“艾大夫这里既然这么忙,那我就改天在来这里咨询吧”
李凯看瑾儿对博君那么好,就气不打一处来,听瑾儿要走,立刻嚷嚷着要走。
博君听完瑾儿的话好吃惊,因为他开业,几乎没有几个知道他的姓名。只是好奇看着这位美丽的姑娘。也没有在追问。
瑾儿见他没有认出自己,店里又来了新顾客,便和李凯出了医和堂。
李凯把瑾儿送回家,想着在药店的事情就生气,道:“那个破抓草药的,瑾儿妹妹干嘛对他那么好,真是气死我了。”
刘三道:“少爷,这女人嘛,你就不能对她太好了,要不然她会认为少爷你很容易被驯服的,要若近若离,像老爷对他的那些妻妾一样,她们那个不盼着老爷对他们好些啊。”
气的李凯道:“什么若近若离,我还没有靠近呢,就被离弃了。”说完又气道:“想想我就一肚子的气,我不教训一下他,真是消不掉我的气。”
刘三误解李凯说的他是谁了,也道:“对,就得给她点眼色看看,要不然她真把自己当仙女了。那么高不可攀啊,害得少爷您受气挨训怪可怜的。”
李凯听完很踢一脚,骂道:“你他妈的说的什么话,我宁愿挨训受气,也不能伤了瑾儿妹妹,我是说那个开药店的,你长耳朵没有,在听东不听西,我把你耳朵给割下来。”
刘三忙捂着耳朵道:“可是今天那个开药店的也没怎么着你啊?”
李凯道:“瑾儿妹妹对他比对我好,这样就不行,你去找几个人来。”说完没听回答。见他还捂着耳朵,怒气冲天,走过来道:“你还捂着耳朵,没听见本少爷的吩咐是不是,在捂,我把耳朵给揪下来。”
刘三听了忙松手道:“少爷息怒,小的这就叫人去,把那个开药方的给阉了。
第二十一章 狭路相逢
李凯带着一帮人进了医和堂二话没说,李凯就命人道:“给我砸!”说完身后的人齐拥进医和堂,准备动手破环。
博君其实在他走后听黄伯和自己说了李凯的人品和做事风格,但是也不能任由他们砸店铺忙上去阻止,免不了动起拳脚,店里看病抓药的人早吓得跑出屋去,经过的人见里面有打架的,便围过来看热闹。
瑾儿没有进家门突觉着肚子疼,她捂着肚子也不知到底怎么了,以为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因为疼痛,就打算去找博君给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她来到医和堂,见门口拥满了人,吃惊道:“哟,这么多来看病的啊,都得了什么病?”边说边往里走,可是听着不对劲,里面好像又打闹的动静,便扒开人群,挤进去却惊得瞋目口呆了,原来不是生意好,而是在打架,她见博君生龙活虎的,每一招都让人抵不住,一个个都被打到在地,但是人太多了,有的桌椅都被砸了,她见了在一旁叫道:“打得好。”
瑾儿的叫声被一旁的李凯看到了。走过来对瑾儿道:“瑾儿妹妹,你怎么来了?”
瑾儿一看李凯,知道为什么这里有打架的了。她质问般道:“谁叫你们来惹事的?还不让他们住手。”
李凯不得不让他们停下来,一伙人全部退到一边去了,瑾儿又问道:“你们为什么来捣乱?”
李凯找不出理由,没有回答。
瑾儿又道:“我看你们真的有病,而且还病的不清。”
李凯问:“什么病?”
瑾儿道:“螃蟹病。”
李凯不明白道:“什么是螃蟹病啊?”
瑾儿又道:“得此病的人横行霸道,为所欲为、目无王法,还嚣张跋扈。”
围观者听到瑾儿说的李凯的螃蟹病全乐了。
博君走过来对瑾儿和李凯道:“我初来京城,我真是想不出那里得罪了。请你告诉我好吗?”
李凯被问的语塞,瑾儿又对李凯道:“没给你把错脉吧?人家没得罪你,你干嘛找人家的麻烦。看看这地上被砸的东西,你说咋办李大少爷?”瑾儿指着地上被砸的桌椅。
李凯什么也没说,掏出二百两银票给博君。
瑾儿看了看,又还给李凯了,道:“你这么大的杰作,就值二百两?打发乞丐吗?”
李凯见瑾儿帮博君更是生气,虽然生气,也不敢说,便又拿一百两银票递给博君,瑾儿故意道:“这么多东西才三百两?”
气的李凯问道:“那依瑾儿妹妹看值多少钱?三百两银子足够买上几个这样的破店了,要不是看在瑾儿妹妹的面子上,我一百两也不给呢。”
瑾儿听出李凯生气了,也气道:“你是说我不会算账,没脑子是吗?”
李凯听了忙道歉道:“不是的瑾儿妹妹,我没有那个意思,你算的对,我这就给。”说完有拿银票给博君。
博君却道:“钱太多了,我不能要。”
瑾儿吃了一惊道:“为什么不要?”
博君道:“我受损的只是桌椅,是值不了多少钱,要是全要了,岂不是讹人了。”
气的瑾儿道:“你这个人真是傻,要是换了别人,早乐的找不到北了,更何况这次要不是我碰到了,给你出面要,你店铺全砸了,也捞不着一分钱。”
博君对瑾儿道:“谢谢小姐的好意,这个钱我真是不能全要,我只是安安稳稳做生意的,靠自己的实力挣钱,不想接受这无劳力的金钱,请恕我愚蠢,做人不能太贪心。”
没等大家开口,刘三跑过来对博君道:“这可是你自己不要的,不是我们家少爷不给啊。”
周围的人也纷纷说博君傻。
刘三高兴的把银票给李凯,道:“少爷,这个傻小子不要。”
李凯狠狠的用扇子拍了刘三几下子,气怒道:“本少爷缺这几个钱?他就必须要。他不要钱,不仅讽刺了我的人格,更不给瑾儿妹妹面子。”
刘三捂着头,见没讨好还挨打,便又对博君厉声道:“你小子,听见没有?我家少爷有的是钱,不缺这几个花。”
可是博君执意不要,李凯非让他收下,一个非让收,一个执意不要,两个人争执起来。
最后刘三对他们道:“还是让唐小姐做决定吧,无论她有怎么样的决定,你们都别推辞了。”两个人同意了。
瑾儿见博君执意不要,也不想他吃了亏,对李凯道:“他不要就算了,你给他把损坏的东西赔上,要最好的。”说完有从李凯手里抽出银票对博君道:“你的草药也被弄撒了不少,收拾东西也得收拾半天,还有你把人家下人也打了,这医药费就你出了,这二百两就当是草药钱了。”
博君其实知道瑾儿向着自己,因为那些人都是皮外伤,就是用最好的药也用不了一半的钱。正要在说不要,被李凯止住,对博君吼道:“还不收下,桌椅去买还好说,难不成让本少爷在上山给你采点草药送过来不成。不是说瑾儿妹妹怎么吩咐就怎么听的吗?”
博君道“二百两有点多啊!”
李凯气道“别在瑾儿妹妹面前装做一副不爱钱财的样子,这年头哪有不爱钱的,本少爷也不缺那点钱,瑾儿妹妹让你收下,你必须收下!”
博君这才收下那二百两银票。
瑾儿道:“好吧,这事就这么算了。”
李凯命人把砸坏了的桌椅给博君运出去,命令手下人明天一定买最好的桌椅给送过来。
李凯吩咐完,问瑾儿道:“瑾儿妹妹,这样做你不生气了吧?”
瑾儿故意道:“我生什么气啊?又不是弄坏我的东西。”说完有对博君道:“你别光收钱,忘了给他们看病。”
博君知道瑾儿口中的他们是谁,便道:“放心,一定用最好的药来医治他们。”博君说完,看了瑾儿一眼又道:“今天真是多谢小姐的帮忙,小店才化险为夷,我还真得感谢你呢。”
瑾儿嫣然一笑道:“放心,这个有机会的,先收拾你的店吧,等过两天我会过来看的,看看李公子的兑现。”
李凯道:“没问题。”
瑾儿突然又觉得肚子有点疼,见这里乱七八糟的,也不好意思说了。便告别了他们找别的大夫去了。
瑾儿走后,李凯拉着博君问:“你们认识?”
博君被问懵了道:“我们?”
李凯道:“少装,你和瑾儿妹妹认识吗?”
博君知道李凯口中的瑾儿妹妹是谁,便道:“我跟你说的那个瑾儿妹妹怎么可能会认识。”
李凯再三确定后才放心走出医和堂。
大街上,南来北往的人都有,有两个肤白肉嫩的少年身着男儿装,但从他们的眉清目秀,便能看出是女扮男装。两个人一主一仆,主子走在前面东张西望的,不看脚下,身后的小随从紧跟其后,见主子走的这么快,小声叮嘱道:“公主,别走这么快,小心撞人了。”
那个俊俏的怡欣公主,回头怒声斥道:“跟你说了多少次,别叫公主,叫公子。我现在不是女孩子了,记住了,在犯,就订你的罪。”
秋池忙道:“是公子,秋池下次不敢了。”说完两人继续往前走。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瑾儿因为刚才肚子疼刚从茅房出来,她正巧和怡欣主仆两个面对面了,瑾儿一眼认出了哪两个女扮男装的假小子,想到那天的事情,就不由得怒火直往上冒。
瑾儿喜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在别处我怕你,现在在京城我可不怕你,今天碰见我,算是你的倒霉日。那天你害的我那么狼狈,今天我要让你比我还狼狈。”边说便想办法收拾她们。
瑾儿见那个朱怡欣走路不看路一样的,便故意走过去,两个人撞到了一块,在那个假小子没发火之前,瑾儿忙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这位公子,你没事不?我不是故意的。”
朱怡欣见瑾儿一身女儿装,五官长得标准极致,美中不足的是她印堂处多了一颗大黑痣。只是瞪了她一眼没搭理她。
瑾儿又故意搭讪道:“看你们长得白白净净的,一定不是京城人,是别处来的吧。是来走亲戚还是来玩的?我对这里可熟悉了,你想找人,还是想游玩,我都会和你说的。”
朱怡欣一听玩,看这个女孩也像坏人,故意道:“我们不是本地人,对这里当然不熟悉了。要不你和我说说,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瑾儿听她们说话像是京城里的,可听他不是本地人,更是高兴,道:“反正我也没事,就给你们做个免费导游吧,你们认为行吗?”
怡欣听了欣喜道:“好啊,老早就想好好玩玩,只恨自己对这里路不熟悉。”
他根本没有认出面前这位貌美如花的女孩就是那天他要追逮的调戏她的人。
瑾儿道:“我叫唐瑾,不知道你们怎么称呼?”
朱怡欣道:“我叫朱怡欣,他是我的随童叫秋池。”他指着身边的跟班说着。
瑾儿带着朱怡欣主仆俩个穿梭着城市里的大街小巷,对这个庞大的都市如自己家一样熟悉,瑾儿带他们玩的好开心。
天色渐晚,样子像要下雨,瑾儿对他们道:“天这么暗,待会一定会下雨的,咱们也逛了快一天了,我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吃点饭菜,先填饱肚子,等雨后在带你们出来逛夜市,如何?”
主仆两个欣然同意,朱怡欣又问:“地方小吃,我们已经吃了,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好吃的菜肴?”
瑾儿故意坏坏道:“我对吃的了如指掌,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那里的饭菜有独特的风味,你们肯定没有去过的。”
第二十二章 有仇必报
朱怡欣听了忙让瑾儿带他们去吃,殊不知面前这个漂亮的女孩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灾难。
瑾儿把他们带到杨琦开的妓院“红凤楼”瑾儿引他们进了里面。
朱怡欣见里面吹拉弹唱,也有喝酒划拳的,人来人往的,道:“这里客人这么多,看样子饭菜不难吃,咱们也找张桌子坐下吧,看看有什么独特的风味。”
瑾儿听了暗自偷笑。
这时迎来了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子,浓妆艳抹的是楼里的老鸨妈妈,看瑾儿印堂的大黑痣就知道瑾儿是故意贴上的,不知道她玩啥花招,因为知道这个大家闺秀可不按常理出牌的,对瑾儿道:“唐小姐,你怎么来了…有事吗?”语气很惊讶。
瑾儿知道她为何惊讶,坏坏笑笑道:“没事,就是带两位朋友过来吃顿饭。你去给我们找个好房间,上些可口的饭菜,我们都饿了。”
老鸨看了一眼瑾儿说的朋友,一眼就认出他们是女扮男装,郁闷的看着瑾儿,心想瑾儿为何带两个姑娘来这吃饭,见瑾儿吩咐也没有多问,便道:“你们随我来吧。”
瑾儿有对朱怡欣主仆两个道:“走吧,已经安排好了,我们楼上去吃。”
老鸨把瑾儿引到一个宽大的房间里面。便出去吩咐让人上饭菜上来,瑾儿在老鸨临走时,在她耳边嘀咕了一阵子。
老鸨走后,瑾儿和主仆两个热情的聊着,不一会的功夫,饭菜就全部上齐了。她们几个吃饱了,朱怡欣道:“这菜肴也不过如此,也没有什么独特之处啊。”
瑾儿忍不住笑道:“对,饭菜的确没有独特,可是这里待遇很独特的。”拿起手帕擦着吃饱饭菜的嘴,说完拍了几下手。
这时进来了五六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瑾儿对她们故意道:“你们几个好好伺候这位朱公子,不要怠慢了人家,要周到些。”
那些女人听了老鸨的吩咐,知道瑾儿的用意,都异口同声道:“是。”说完一拥而上到朱怡欣那里。
这下可把朱怡欣吓坏了,她们见那些女儿喜笑颜开的朝自己走来,这个时候秋池也过来阻拦,被一个女人拖出屋外,任凭秋池再喊,也是被拖出去了。
那些女人对朱怡欣动手动脚的,朱怡欣便怒斥道:“你们干什么?别碰我。”
瑾儿接到她的话道:“你别不知足了,给你挑的可是这里的名角,待你不薄了。”
瑾儿在说的时候,那些女人早就脱开朱怡欣的衣服了,朱怡欣根本反抗不了他们几个的强硬拖拽,气的她大声喊叫“救命”。
瑾儿不急不慢道:“你喊吧,这里可是妓院,在喊也没人搭理你。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就是喊破了嗓子也没人来救你。”
那些浓妆艳抹的女子不管朱怡欣的喊叫、反抗和怒斥,把他拖到床上,衣服都被撕破了,这样的凌辱她一番。
事后瑾儿过去见朱怡欣衣衫褴褛,头发散乱,正抱着被子哭泣。像解了恨似的,故意惊讶道:“呀!原来你是女孩子啊?我这好心可办坏事啊!不过呢,也不能怪我,谁叫你女扮男装的,真是白费了我一番心意了。”
怡心不明白的,抽泣的怒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做,我与你无冤无仇的。”
瑾儿也不隐瞒了,笑着道:“也不瞒你了,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女儿身,我是故意让他们这么做的,因为我是有恩必还,有仇必报的人。”
怡欣委屈道:“可是我们不认识啊,你报复我什么?”
瑾儿道:“朱小姐,是贵人多忘事吧?那次灯会,还有那天在一个镇市上,我们都见过面的。”说完把印堂的大黑痣撕下来。
怡欣盯着瑾儿看了又看这才如梦初醒般的知道为何她要这么对自己了。恨道:“原来是你,我怎么早没有认出来,真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怡欣后悔莫及的说着。
瑾儿道:“那天要不是我跑的快,险些被你要了命,害的我好些天都做噩梦被人拿着凶器追。今天我是对你有点小过分。算是给你个教训吧。替你爹娘教训你了。现在我气也出了,仇也抱了,你们走吧。”
怡欣泪如雨下。
瑾儿又道:“哭的那么凶干嘛啊,不就脱你几件衣服吗?又没有给你脱光,这里也没男人毁不了你清白,放心我就是出出气,不会和别人说出去的。”
瑾儿见怡欣衣服破了,便吩咐给她拿来一套衣服给她,怡欣怒斥着瞪着瑾儿抽泣着。
瑾儿见她不接衣服,故意吓道:“你不要衣服,不走是吗?你是打算让我叫刚才那伙人来请你?还是要打算留下来做这里的名角牡丹?”
怡欣听出了唐瑾的意思,忙道:“不要,我走。”说完接过衣服。
秋池进来见怡欣这个样子心痛的也哭起来了。其实刚才屋里面的对话,她全都听见了,但是没有办法,她帮怡欣穿上衣服,扶着怡欣走出红凤楼。
她们主仆两人刚到红凤楼门口主仆两个就傻眼了。
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怡欣望着豆大密集的雨点,更是伤感哭泣道:“真是屋漏偏遭连夜雨,人倒霉喝口凉水也塞牙,这么大的雨,分明就是雪上加霜啊。老天爷你也太戏弄人了吧?”她对天喊道。
瑾儿和红凤楼的人也在门口,红凤楼里客人也凑过来看热闹。
瑾儿见怡欣这么可怜,也知道是自己过分了,对她道:“那我就给你雪中送炭吧。”说完命人给她们主仆送去雨伞。
瑾儿心软道:“要不你们就等雨小了再走?要么就拿着雨伞。我也不为难你们了,你们自己选择吧。”
朱怡欣没有接瑾儿的雨伞,瞪着她道:“今天我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我不稀罕你的好心,若下次你落到我手里,我非让你生不如死。”
红凤楼里的人听了很是生气,没等瑾儿说话,都不让她走出红凤楼。
瑾儿叹口气对红凤楼的人道:“我不喜欢欺负弱小,她现在这个样子,我就不为难她了,让她们走吧。”
红凤楼里的人也知道她是不忍心,都不再说话让道让他们主仆二人走
朱怡欣主仆两个顶着狂风暴雨,狼狈的离开了红凤楼。
主仆俩个顶着石子般的雨点,迈着艰难的步子,不知走了多久,最后怡欣被淋得晕倒在一家店门口。
秋池吓得直哭。便敲那店家的门,敲了好久才有人开门。
巧了,这家店铺,是个药铺,开门的是黄伯,秋池见开门人,忙跪下哭诉道:“老伯,我们家小姐被雨淋晕倒了,你行行好,让我们进来避一下雨吧?”
黄伯见了,忙让秋池起来,把怡欣扶进屋里,并让自己的老伴去叫博君。
博君被黄婶叫醒,说是有位姑娘晕倒在店铺门口,博君穿衣随黄婶来到药铺,并让黄婶收拾出一间干净的房子,把怡欣安顿到那里,给她把了脉抓了药,有让黄婶找来两身干净的衣服,让秋池给她家小姐换上。
秋池怕怡欣出事,问博君,道:“大夫,我们家小姐不会有事吧?”
博君见秋池担心的样子,道:“放心吧,你家小姐没有大碍,只是气急攻心,又加上大雨,受了凉才会晕倒的。我已经给他开了舒心顺气加上风寒药,等会喝下药,出了汗,明天就差不多没事了。”
秋池这才舒了口气,高兴道:“那真是谢谢大夫了。”
博君道:“时间也不早了,你们换完衣服,等会黄婶把药煎好,你也喝点,早点休息吧,明早我在过来。”秋池谢着送博君走出了房间。
秋池哪敢睡觉,她细心照顾着怡欣,可还是因为太累了,不知不觉睡着了,等听到有人敲门才发现自己已经睡着了。
听门外敲门的人问道:“你们起来了吗?”
秋池听出是昨天的那个大夫,忙去开门让博君进屋,博君问秋池道:“你家小姐醒了吗?”
秋池道:“还没有,你还是再为我家小姐把把脉吧。”
博君便走过去,就见朱怡欣已经醒了,她望着这里陌生的一切,和一张陌生的面孔,先是一惊,没等说话,就听博君道:“小姐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大夫,你昨天晕倒在我家店铺门口,是黄伯把你带进来了。”
秋池也过来帮说道:“小姐,他是大夫。”
怡欣这才舒了口气,博君见怡欣面色还是不太好,又为她把了脉,又询问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本以为朱怡欣主仆是被强盗抢劫了,却不是他所想。
怡欣便把事情的前后诉说了一遍,博君听后,气道:“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心狠恶毒的女子。”他并不知道他所说的女子是唐瑾。
劝慰了怡欣一番,又道:“你身子现在还比较弱,应该多休息,如若不嫌弃,就留下来小住几天吧。”
怡欣和秋池听后都很高兴遇到这个好心人,博君出去了,秋池对怡欣道:“小姐,等你好了,咱们还是回去吧?外面太危险了。”
怡欣却道:“一但回去,就别想在出来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溜出来的。怎么那么快就回去。我还没有玩够呢,再说了,仇还没有抱呢,怎么回去。”
大街上瑾儿看见博君背着个筐也在街上走着。瑾儿便故意走过去,博君见是瑾儿又惊又喜,问道:“唐小姐,你怎么在这?”
瑾儿笑道:“怎么,你艾公子在的地方,我不能出现吗?”
博君吃惊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姓艾?”
瑾儿嫣然一笑道:“我不但知道你姓艾,还知道你叫博君。”
博君更是郁闷了,又问道:“你怎么知道的,难道是那天那个李公子告诉你的?”
瑾儿道:“李凯才没跟我说呢。”
博君不解又问:“那你怎么知道的?”
瑾儿忍不住笑道:“是你亲口告诉我的啊。”
博君看着瑾儿想了想道:“我们不曾相识,我怎么告诉你的?”
瑾儿故意道:“哎!失忆症啊!有人说忘了谁也不会忘了我这位兄弟,还有说我就是换了妆容也认识,这说话才几天啊,就贵人多忘事了。”
博君边听边看着面前这位婷婷玉立、婀娜多姿的少女竟然是前几天和自己称兄道弟的唐瑾,他吞吐道:“你是唐瑾,对,唐瑾,瑾儿,我怎么没想到,你怎么会是女孩身?”
瑾儿调皮的笑道:“怎么,是女孩身就不能做你的兄弟了?”
博君忙道:“不是,我没那个意思。难怪那天你帮我,我本以为遇到了贵人。”
瑾儿又道:“没想到,遇到了我是吗,我不是你的贵人吗?”
博君傻笑道:“是。”他不敢再直视这个貌美如花的女孩,但又忍不住不看,他望着瑾儿那张妩媚的脸庞,心跳突然变得紧促起来了,简直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了。
瑾儿又问:“对了,博君,你店里损坏的东西,李凯给你补齐全了吗?”
博君突然听瑾儿问话,愣了一下道:“补上了。”
瑾儿见博君有些不自然了,又道:“怎么了,不能叫你名字啊?那我以后不叫了?”
博君忙道:“不是,可以叫,以前我们都不是叫名字吗?”
瑾儿看博君同意了,也道:“那好,你以后也叫我瑾儿就行,大家都这么叫我。”
瑾儿正说着就听有人喊她。回头看去,见是芸娘和银兰。
芸娘过去就对瑾儿责问道:“瑾儿,你说在那里等我们的,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害的我和银兰好找你。”
瑾儿道:“我本来老实的等着的,没想到等了一会没见你来,就走动了几下,正巧碰到了个朋友。就过来打招呼了,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说完他指着博君道:“这位就是那天我跟你们说的那个朋友,艾博君。”
又对博君介绍了芸娘和银兰,双方打了招呼,瑾儿见芸娘和银兰来了,也就和博君说再见了,博君目送着瑾儿走远的背影。
第二十三章 英雄救美
怡欣可是被那场大雨和瑾儿折腾的不清,好在博君的慢慢调养下,逐渐好起来了,刚好起来便想出去透透气,便让秋池陪她一块出来。怡欣与秋池换回女儿装,在喧闹的街上逛着。
怡欣忽然看见一个人,真是恨得她咬牙切齿,恨不能走上前去扇她两巴掌。能让她恨这么切齿的人,肯定是瑾儿了。
她见瑾儿身边有两个人,也不敢莽撞走上前去,只是偷偷的跟着,不知道跟了多久被芸娘发现了告诉了瑾儿,说有两个女子跟踪她们,但又不知道为何跟踪她们。
瑾儿认出她是朱怡欣,但没有告诉她是谁,因为芸娘和银兰也听瑾儿说和她之间的过节,怕告诉了会让芸娘和银兰担心。
原本以为是巧合同路,可是瑾儿他们怎么走,怡欣她们就怎么跟着,气的瑾儿道:“岂有此理,跟踪我,非让你好看。”她让芸娘和银兰先走。
银兰和芸娘那里放心瑾儿一个人,瑾儿费了好多唇舌才让二个人先走,她见芸娘和银兰走了,自己便故意放慢了脚步,想着如何对付她们。
怡欣与秋池跟着瑾儿到了一片树林时,秋池拉着怡欣不让她在跟了,怕有危险,可怡欣却道:“这里没有别人,就咱们三个,咱们两个,她就一个人,难道还打不过她?”
秋池又道:“她若是耍花招,别说咱们两个,就是再来两个也不定打的过她。”
怡欣听后,斥道:“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好不好,你到底去不去?”
秋池叹口气,无奈道:“你是主子,我是跟班,你说怎么样我都依你。”
怡欣这才听着舒服点,转身看瑾儿走到那里了,可是却瞧不见人了,惊叫道:“啊,人呢?”
秋池也往四处张望了一圈,见四周一片寂静,根本没有个能动的,就别说是人了,怡欣见没有了,开始责怪秋池了,道:“都怪你说了那么长的废话,咱们这一分神,人被跟丢了,还说找她出气,这气没有出成,反而添气了。”边说便望前走,寻找着瑾儿的踪迹。
秋池见主子责怪也不反驳,担心着拉住怡欣道:“小姐,既然跟不着人,那咱们回去吧。这山上有毒蛇什么的,想想就怪吓人的。万一那个唐瑾真出什么馊主意,那可怎么办?”
怡欣道:“她又不知道我们跟着她。怎么出坏主意?再往前走走。”说着继续望前走着。秋池拗不过怡欣,只好陪她继续往前走了。
她们主仆正在东张西望时,怡欣不知道踩了什么,就听一声大叫,人不见了,秋池看不到怡欣吓坏了,怕喊道:“小姐,你在那里?”
然后从上面传来一个声音,道:“我在这里。快帮我想个办法让我下去。”
秋池顺声抬头望去,见怡欣头朝下,脚被悬空吊着。
这时就听瑾儿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走过来故意道:“哎,小娘子,人家这绳圈是套野猪的,怎么套着你了,这可真是白瞎了人家逮猪者的一片苦心,野猪没逮着,却圈了个活人。哈哈,不过这样也好,我可听说那些捕猎者多数没有老婆,你虽然性格顽劣,但有几分姿色,捕猎人应该不会嫌弃的,说不定像训那些野猪一样,把你这个不讲理的小魔星训的很温顺的。”
怡欣听了怒骂道:“你才是小魔星,臭丫头快放我下去,要不然我诛你九族。”
瑾儿听了也不逊色,道:“哟,小魔星口气不小。还灭我九族?哼,你想下来啊,我偏不让了呢。”
只听怡欣在上面大骂瑾儿,说瑾儿心存歹心设计陷害她。
瑾儿道:“我可没有时间设计陷害你,只不过借用人家圈野猪的套,借用一下而已,可没有故意设圈套,再说了,谁让你们主仆两个不怀好意的跟踪我的,这个就是给你的教训。”
怡欣病刚好又被头朝下悬吊着血液循环不畅,在上面很难受。
秋池看出来吓坏了,忙过来求瑾儿道:“唐小姐,求你放我家小姐下来吧,她前几天被雨淋的大病刚刚好,又被悬吊着快支撑不住了。”
瑾儿也抬头看了一眼怡欣,见她呼吸急促,本想把她放下了的,也没有打算难为她,可是却听朱怡欣的嘴里还在不断的在骂自己。还对秋池道:“秋池,别求她,她这个小魔星敢这样对我,我会报仇的。”
气的瑾儿道:“骂我,我要是小魔星,你就是大魔星,还报仇,自己都保不住自己了,口气还这么嚣张,本来看你那么难受还想放你的,听你骂的那么起劲,现在想想不必了。”
怡欣就是不停的骂瑾儿,瑾儿真是气坏了,本来不想放她下来的,可是见怡欣真的快支持不住了的难受也不忍心,便一个轻功飞上树去,把朱怡欣也抱到了树上。
拿出一个明晃晃的刀子,在怡欣面前晃晃着,故意道:“想灭我九族?口气不小,如果我今天杀了你,就免得有灭门之忧了。”说着举刀刺过去。
吓得怡欣差点从树上掉下来,却被瑾儿拽住了,道:“你还真往下跳啊?不是打算灭我九族吗?这样死了,怎么有机会了呢?”
怡欣这才知道瑾儿刚才不是刺自己,而是把脚上的绳子割断了。她已经吓得满头大汗了。正要用手去擦额头上的汗珠,就听瑾儿高呵道:“别松手,抱住了,抱不住,可没人拽你了。”
怡欣搂着树干不敢松手问道:“为什么把我弄到树上来?”
瑾儿故意道:“我是看你吊着还得占用别人的绳子,不如让你上树吧,这样就不用浪费任何东西了。”
怡欣此时往下看了一眼,见树下的秋池好小,离自己特别远,她怕的道:“我有恐高症,快放我下去,要不然我喊人了,到时候有你好看。”
瑾儿却道:“你喊吧,不瞒实话告诉你,这里几乎没人来的,你就是喊破了嗓子也没人听见。不是有恐高症吗?那就别往下看了,往上看吧。”说完正要离开。
有叮嘱道:“对了,一定要抱紧树啊,要不然掉下去,后果不用我说的。”
怡欣无奈道可是真的好害怕:“快放我下去?”
瑾儿看她真的怕了,又道:“也行,我这个人最喜欢听好话,你要是多说几句恭维我的话,我兴许会改变主意的。”
气的怡欣怒道:“你喜欢听好话,我还不喜欢说呢,想让我说好话恭维你,门都没有,我告诉你,你若在不放我下去,我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你后悔都来不及。”
瑾儿听完,哼了一声道:“好硬的口气,那当我没说了,你自个在上面呆着吧。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你要是没抱紧树,掉下去了,可是自杀了,与我无关。”说完便下树去了。
因为瑾儿会轻功,下去没问题,可怡欣不会轻功,他抱紧树杆不敢向下看。
瑾儿下了树对树上的朱怡欣,大声喊道:“抱住了,别松手,掉下来不关我的事了。”说完就要走,被秋池拉住。说什么也不让瑾儿走。
秋池好说歹说,也跪在地上求瑾儿放怡欣下来,瑾儿看秋池可怜,道:“我也不想让她在上面抱着树的,让她说几句好话,她不说还惹我生气,现在我肚子有些饿了,等我吃点东西有了力气,才把她从树上弄下来。”
秋池还是担心怡欣万一抱不住树,要是从上面掉下来了,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瑾儿说自己现在没有力气,必须去吃点东西,才有力气把怡欣弄下来。
秋池无奈,只好让瑾儿快去快回!
瑾儿走了好一会,还没有回来,怡欣有些抱不住了,便让秋池去找人来帮忙。
可是秋池不放心,道:“小姐,在坚持坚持,等会唐瑾回来就把你救下来了。”
气的怡欣怒道:“那个臭丫头的话,你也相信,她要是说虚话,想害我没人救,你也当真。我叫你去叫人你就去,快去,我要抱不住了。”
秋池还是不放心怡欣一个人,她在犹豫着,又听怡欣故意叫道:“你若在不去,我就松手了,掉下去摔死了,看你以后怎么回去交待。”这话可把秋池吓坏了,不知道怡欣话是真是假,只好依她的话去找人了。
怡欣抱着树不敢往下看更不敢松手,即使手都麻了也是紧紧的抱着。
大夏天的,树上哪能没有虫子,从树上爬下来一条毛毛虫,一伸一缩着身子向怡欣爬来,吓得怡欣脸都青了,她吓得大喊:“救命啊,救命啊,快来人啊,救命啊!”
在她喊救命的时候,俊聪和猪油正在不远处钓鱼,俊聪听见有人喊救命,便放下鱼竿,顺着声音来到了树林里。
俊聪听是从前面树上传来的声音,刚要便跑过去就见从树上掉下个人来。
俊聪就在那颗树的不远处,便一个轻功飞过去接住了朱怡欣。
怡欣是被那靠近的毛毛虫吓得松了手,去捂脸,却忘记自己在树上了,也幸她命不该绝,被赶来的俊聪接住了。
俊聪抱着怡欣平安落在地上,怡欣还在捂着脸大声叫着,俊聪知道她一定是吓坏了,便轻声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怡欣听有人说话,便把手松开了,发现自己被一个陌生的男孩抱着,本来就一肚子气,又见被一个陌生占了便宜,二话没说,一个耳光打在俊聪脸上,俊聪被打的莫名其妙,问道:“为什么打我?”
怡欣气道:“混账东西,既然敢占我便宜,你不知道男女素受不清吗,快把我放下来。”
俊聪早已气炸了肺,他道:“好。”说完便松手。
这一松手怡欣便一下子坐在地上了,因为地上不平坦,又被俊聪突然松手,摔疼的怡欣直叫,恨得怡欣爬起来站到俊聪面前,正要伸手在打俊聪,被俊聪抓住她的手,气道:“你这姑娘好不讲理,我救了你,你不谢便罢,还出手伤人,早知道不救你了。让你从树上掉下来摔死算了。”
怡欣也气道:“那我宁愿从树上掉下来摔死,也不愿意从你怀里掉下来,从小到大没有人敢对我这么放肆。”
气的俊聪道:“哦!是吗?那好,你愿意上去?我可以在送你上去的。”
怡欣见俊聪要过来了,忙后退一步道:“既然下来了,还上去干什么?”
俊聪见她害怕的样子又是个女孩子,自认倒霉道:“以后还是闲事莫管,免得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猪油咱们走。”说完主仆二人离开了。
怡欣听出俊聪在骂自己,很是生气,但是见俊聪已走远,便不再说了。
瑾儿回到那颗树下时,发现怡欣不在那棵树上了,她很奇怪道:“咦,人呢?她哪有哪个本事从树上跳下来吗?不可能的。难道是我自己记错了,有可能。”
又四处找了找,最后还是回到了原处,她正在百思不得其解想着朱怡欣怎么逃走的?
秋池领了几个年轻人过来,见瑾儿站树下想事情,没搭理她,就朝树上望去,可怎么看也看不见人,以为记错了,便叫道:“小姐,我带人来了,你在哪里?”
可是没有回应,便气问瑾儿道:“我家小姐呢?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瑾儿道:“谁见她了,我也是来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
秋池怒气冲冲道:“一定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瑾儿哭笑不得道:“我闲的没事干了,藏她干什么?”
这时秋池领来的那伙人中,有一个对秋池问道:“小姑娘,还有事吗?如果没有事,我们大伙可走了?”
秋池急的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让他们大家留下了还是让他们走。
瑾儿见他们一方等着回答,一方答不出来,便帮说了句道:“人都没了,你们留下也没用,要不你们回去吧。”那伙人便离开了。
秋池急的泪流满面对瑾儿道:“你叫我怎么回去交待,你还我家小姐,还我家小姐,是你害她丢的。”
瑾儿道:“我可没弄丢她,我让她老实在树上呆着,谁让她下了的。”
秋池又道:“你不把她弄到树上,她什么事都没有。”说完呜呜的哭起来了。
瑾儿被秋池哭得心烦,没好话道:“你光知道哭有什么用,你家小姐不死也被你哭死了。也说不定现在凶多吉少。她会功夫吗?”
秋池道:“不会。”
瑾儿听完也有些怕了,道:“天呐,那可真惨了,从那么高的树上掉下来,不被摔死,也被摔个半死,这荒山上有许多狼啊,虎啊的,说不定,你家小姐已经成了它们的午餐了。”
这话真把秋池吓个半死,一脸煞白说不出话来。
也巧了,说的这番话被朱怡欣全部听见了,她气冲冲的走过来,对瑾儿吼道:“你才做了它们的午餐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臭丫头。”
瑾儿见朱怡欣没事,也松了口气,故意道:“不这么说,你能舍得现身吗?”
秋池见怡欣没事高兴的对怡欣道:“小姐,你没事吧?真吓死秋池了。”
怡欣见秋池害怕的样子,便指责道:“这个臭丫头的话,你竟然也相信。”
秋池又问:“小姐,你怎么下来的?”
怡欣怔了一下,闪烁其词道:“下来就下了”说完又对瑾儿道:“告诉你我命很大的。这些小花招,我还是死不了的。”
瑾儿也道:“偷跟踪我,这一切都是你自己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言的,争吵起来,秋池费了好大唇舌才止住了她们,终于各自离开了。
第二十四章 心驰神往
瑾儿随有些生气但不是受害者,便高高兴兴的往山下走。见博君背着筐子,便走过去打招呼。
博君在采集草药,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闪出瑾儿的影子,他在想如果真能再见到瑾儿该多好啊,但是也知道不可能,难免有几分失落,正在想着就听有人叫自己,叫声象是瑾儿,但也不确定,本以为是幻觉,但又听见叫了,才知道不是幻觉,他顺声望去,果真见是瑾儿,博君又惊又喜,道:“真的是你?”
瑾儿不解道:“什么真的是我?大白天的难道有鬼叫你啊?叫你那么多遍也不理我。”
博君忙解释道:“不是,我是说这荒山上你怎么会在这?”
瑾儿笑笑,道:“我是来玩的,今天真巧,一天碰到你两次,对了,你背着个筐子干什么?”说着看框里的草药。
博君道:“我是来采药的,听黄伯说这山上有草药,而且还很多,我就来了,去提药材需要本钱还得用时间,我来采些野生的比人工种植的好,而且可以省些资金。”
瑾儿听后又道:“我对这山路很熟,从小常来玩的,我给你带路吧。反正我也闲的没事。”
博君当然是求之不得,高兴的答应了。
两个人边走边聊,一路开开心心的,博君一边采药,一边告诉瑾儿药名和功效,两个人有说有笑好开心,不知是筐太小,还是时间太快不知不觉已采满筐草药了
博君道:“不过真的很谢谢你今天给我带路,这山路崎岖不平,十分难走,真是亏了你,我才这这么短的时间采这么多草药。”
瑾儿笑道:“不用谢我,你也赔我玩了了大半天,还没嫌碍事呢,咱们谁也别说谢了,算是扯平了。”
博君忙道:“怎么会嫌你呢,谢还来不及呢。”
瑾儿又道:“说了扯平了。”两个人相视一笑。
两人进了城已经是太阳要落山了,两个人又说又笑十分开心,李凯从馆子里出来,正巧碰到看到博君与瑾儿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朝自己这个方向走来,心里十分吃醋,但还是装作刚认出瑾儿的样子,叫道:“瑾儿妹妹,这么晚了你们去哪里?”
瑾儿见是李凯,失去笑容道:“没看见我们这是回来吗。”
李凯听出瑾儿的不悦,但还是笑答道:“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瑾儿抬头看了看李凯身后的招牌春香楼,道:“不用了,我还是自己回家比较安全。
李凯知道瑾儿的意思了,忙解释道:“我只是进去喝点酒水,没干别的。你相信我瑾儿妹妹。”
瑾儿道:“你不用和我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藐视,藐视就是欠收拾。”说完有对博君道:“我们走吧。”两个人一起走开了。
李凯见两个人远走的背影无奈道:“我对她深情意厚,她怎么对我薄情寡意。”
刘三低声道:“也算是郎才女貌。”
李凯听后啪拍了一扇子,怒气问道:“我不帅吗?和瑾儿妹妹不般配是不是?”
刘三捂着打疼的脸,忙奉承道:“帅,公子长得很帅,看少爷风度翩翩,一看就是帅哥,和唐小姐就是天造地设的,刚才少爷误会了,三说的就是少爷您和唐小姐,都怪三,没让少爷听明白。”
李凯这才道:“这还差不多。”
刘三听李凯不气也舒了口气,小声道:“这还用说吗?还打我。”
博君把瑾儿送到唐府,其实博君也看出来李凯很喜欢瑾儿了,别说是他就连自己好像也已经被瑾儿的美丽单纯、不拘小节的性格吸引了。怎么对李凯的作为不敏感呢。
瑾儿回到唐府,不敢从大门,而是老样子从后院,本以为四处无人,想溜到自己书房中去,刚迈步子,就听见有人问道:“怎么这么晚回来?刚才爹娘还质问我你哪里去了呢。”
瑾儿见是俊聪,嘻嘻笑道:“他们找我有事吗?”
俊聪道:“看你鬼鬼祟祟的样子又这么晚回来,幸好我告诉他们你睡了,可爹娘以为你病了,非要来后院看你。”
瑾儿听后啊一声,又问:“那来了吗?”
俊聪道:“当然没有来啊,我只有找借口不让他们来了。”瑾儿舒了口气。
俊聪又问:“听芸娘和银兰说今天有人跟踪你,她们没有为难你吧,我见你这么晚不回来,以为你出事了,担心死我了。”
瑾儿听完噗嗤一笑道:“她们笨的像猪似得,没有为难我。”
这时芸娘走过来问道:“她们是什么人?干嘛跟踪你?这么晚才回来吓死我们了,刚才老爷和夫人问起,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幸好俊聪帮忙说你睡下了,这才没让她们知道。”
瑾儿道:“谢谢你们的挂心,对于那两个没有智商的主仆来说,我算是聪明的了。”
这时候银兰和猪油过来问安。银兰见瑾儿没事,又道:“小姐,你到是没事了,可吓坏我和芸姑娘了。老爷和夫人差点把我们问的哭起来,幸好二少爷帮忙说话,圆了这个谎才罢休。”
瑾儿笑道:“就你们几个知道吗,大哥知道吗?”
俊聪道:“大哥最近那么忙,精力已经够差了,那还能让他在为你伤神费力。”
瑾儿听完,又笑笑道:“我这不是安然回来了吗?对了,俊聪,说今天出去钓鱼的,钓多少鱼,今天是不是大开鱼宴,给我留了吗?”
俊聪一听这话想到今天那个可气的事情,就烦心了。
猪油见俊聪不语,知道为何,便对瑾儿道:“小姐,你就别问今天的事情了,说起来怪气人的。”
瑾儿好奇的追问道:“怎么了,你也遇到烦心的事情了?”
猪油道:“不是我,是少爷好心没好报。”
瑾儿不明白又问:“俊聪,怎么回事?”
俊聪道:“哎,算我手贱,今天本来和猪油在后山上正开开心心的钓鱼,忽然听见树林里有人喊救命,我放下鱼竿,顺声找到了喊叫的人,见她从一棵几丈高的树上坠下来,如果当时不是我接住她,她非掉下来摔死不可。可是她不但不知恩情,反而说我占她便宜,就…”
想到自己挨一耳光的事情,就不由得火气上窜,再说了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就不在往下说了。
瑾儿听完明白了一切道:“原来是你救了她,我当时还在纳闷她怎么从树上下来的。”
俊聪道:“你们认识?她怎么爬的那么高?”
瑾儿道:“当然认识,她就是我对你们说的朱怡欣。”说完把今天是树林里的事情和大家说了一遍,大家明白了缘由。
瑾儿对俊聪道:“你不知道那个臭丫头多么不讲理,你救了她,她只说你占她便宜,算是便宜你了,还没给两巴掌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惊得俊聪和猪油直瞪着瑾儿,俊聪在心里,郁闷道:“天呐,你怎么那么了解她啊?”
猪油见瑾儿说的那么准,又见俊聪也很惊讶的表情,心里暗自偷笑。
瑾儿瞪了猪油一眼以为他不相信,猪油憋着不敢笑了。
俊聪对瑾儿道:“瑾儿,这么危险的游戏,以后可不能在玩了,万一我当时不在附近钓鱼,她要是从那么高的树上摔下来,后果不堪设想,你就犯大错了。”
瑾儿知道自己做的过分了,也知道俊聪好言相告,便低头道:“以后哪有那么坏的人了啊,就是有,也不敢了。其实当时我也怪害怕她从树上掉下来的。”
俊聪见她知错了,又问:“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瑾儿道:“碰到一个朋友。”瑾儿便把今天从朱怡欣哪里走来之后碰到博君的事情和他们说了一遍。
博君回到店里,黄伯过来迎接他,便把筐子往下拿,边问道:“公子,今天采了这么多草药,一定累坏了,快坐下歇歇。”
黄婶忙倒杯水给博君道:“公子,我做点饭给你吃。”
博君忙道:“不用为我麻烦了。以为我要是回来很晚,你们先休息就行,不用等我。老是让你们这么等着,我都觉得不好意思。”
黄伯道:“公子,你这话就见外了,如果不是你当初医治好我的病,我哪有今天。我老伴也是多亏了你,捡回来一条命啊,我们对你好是应该的。你又不嫌我们老,还让我们来店铺里帮忙还给工钱,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怕麻烦。”
博君忙道:“黄伯,医治病人是我的责任,你不必这么说,再说了,我来京城的确是缺人帮忙,我们就谁也别说感谢的话了。时间也不早了,就关门吧。”
黄伯便去关门,黄婶道:“公子,我看那位朱小姐今天很是不高兴,是不是不舒服,你要不要去看看?”
博君放下杯子,道:“好,我一会去看看,你们早点休息吧。”说完起身去看朱怡欣。
怡欣正在屋里耍性子,气呼呼哭叫道:“她敢这么对我,真是胆大包天,总有一天,我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的,我非出这口气不可。还说我不讲理,她还不如我呢。竟然敢把我弄到树上,总有一天,我也把你弄到树上。”她发泄着自己的不愉快。
秋池在一旁也不敢多说话,就听有人敲门,怡欣便问:“谁?”
博君在屋外道:“朱小姐,是我。”
秋池开门让博君进屋,因怡欣正在气头上,她烦问道:“你来干什么?”
博君见她火气这么大,也不像是生病的样子,便道:“只是路过,看见屋内灯光还亮着,就进来看看。”
怡欣道:“有什么好看的,看我出丑,看我笑话,捉弄我,难道我就是一块笑柄啊?我不用你看,你给我出去。”说着把博君赶出屋。
博君忙解释道:“朱小姐,你误会了,我是好心来看你的,并没有嘲笑。”未等说完,就被怡欣赶出屋去。
博君看下逐客令了,便无奈的退出去了。
博君走后,秋池过来对怡欣道:“小姐,艾大夫是好心来看望你的,你怎么把他赶走了?”
怡欣吼叫道:“我管他好心还是歹心,我烦,看谁也烦。”
秋池见她发脾气,耍性子了,也不敢多言了。
第二十五章 恩恩怨怨
早饭后,香环叫住瑾儿,问她道:“以后不要到处跑,闲的没事就和芸娘学学针线活,一个姑娘家不要随便出去,别人知道了会笑话你的。”
瑾儿训的直点头,虽然不愿意拿针线,但还是在家装模作样老实了几天。学了几天的针线活,一点进步也没有,还扎得满手是伤,她以手痛为由,暂时不学了,自己当旁观者,盯着芸娘穿针引线,她看着看着不知不觉打起盹来了。
芸娘见她托腮困的样子,便忍不住笑了,故意道:“我在忙,你却在睡觉,好不公平啊。”
瑾儿听说话,闭着眼睛道:“针老是不听话扎我的手,反正我也学不会,才不学了呢。”
芸娘道:“是你没有用心学,怎么说针不听话呢。”
瑾儿站起来道:“我就是不学,咱们出去透透气吧。闷死我了。”说着就拽着芸娘向外走。
芸娘道:“不行,万一让夫人知道了怎么办?”
一个要出去玩,一个不出去,两个人正纠挣着,就听银兰跑来对瑾儿道:“小姐,表小姐来了。”
瑾儿听完,像来个救星一样,立马精神了,高兴问道:“她在哪里?”
银兰道:“在那。”
瑾儿和芸娘顺着银兰指的方向望去,见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柳叶眉,丹凤眼,樱桃小嘴,长相斯斯文文的女孩正她们走来,没等走的瑾儿面前,瑾儿便一个箭步冲过去,拽着那个少女的双手道:“好碧瑶,你怎么舍得来了,来来,让我看看你漂亮了吗?”
碧瑶嫣然一笑道:“开口就拿我取笑,再笑我不理你了。”说完佯装要走。
被瑾儿一把拽回来了,忙道:“别走,别走,我没笑你,是关心你,你好久不来玩了。”
碧瑶道:“我这不是来了吗?”
瑾儿又道:“你自己吗?”
碧瑶道:“和我娘一块来的,她在和舅妈聊天,我便来后院看你来了,还有俊聪和大哥。对了咱们的大嫂呢?”
瑾儿忙道:“忘了,你还不认识芸娘呢,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说着把碧瑶带到芸娘面前,相互介绍一下,俩个人相互问好。
碧瑶有对芸娘道:“上次你和大哥订婚,我不巧身体不适,没来庆贺,真是失礼了,可听爹娘回去说,大哥找了一位长相标致,温柔又娴慧的妻子,今可让我见到真人了。我觉得比爹娘说的还要标致美丽。”
芸娘也道:“别夸我了,我早听瑾儿夸她的好表妹,不仅和她与俊聪同年同月同日生,而且温柔善良还俊俏漂亮,可见瑾儿没有虚传。”
瑾儿很想出去玩见碧瑶来知道是个机会,就过去打断她们的话,道:“你们就谁也别夸谁了,以后有是机会相互夸赞的,第一次见面把词用光了,以后就没话说了。走,为了更加拉近一下距离,院子空间太小,我们出去溜达溜达去。”说着一手拽一个,芸娘和碧瑶知道瑾儿性子,也自然同意了。
瑾儿她们便往外走,边对银兰道:“银兰,等会告诉姑姑和我娘,说我们出去一会,让他们不用担心。”
瑾儿她们三个说说笑笑的刚到唐府大门口,就见俊聪刚进院子,他见碧瑶,便道:“碧瑶你来了,那天听姑姑说你病了,现在好了吗?”
没等碧瑶开口,瑾儿抢答道:“当然好了,我们正打算出去玩饿,你去吗?”
俊聪还没未回答,碧瑶便道:“俊聪去吧,咱们好久没在一块了。”
俊聪便答应了,对猪油说:“你去和我娘说一声,我们中午要是回不来,就不用等我们了。”
俊聪带着三位美女,四个人东游西逛溜达着,不知道逛了多久大家是又累又饿,便找了个客栈去吃点东西,好巧,四个人刚坐下来点完菜,就看见不远处的怡欣和秋池。
瑾儿和俊聪看到怡欣都有些烦心了,但是都没有说出来,怡欣早在他们进来点菜的时候就听到她们说话,愁人见面分外眼红啊,双方都怒目而视。
不一会四个人要的菜全都上齐全了,可是瑾儿和俊聪却没有食欲的不动筷子。
碧瑶对瑾儿道:“瑾儿,刚才是你喊着肚子饿,这里的菜大部分是你点的,这菜都上齐全了,怎么不动筷子了?”
瑾儿上火着,无奈道:“被别人怒目而视的盯着,在香的饭菜也食不知味啊。”
俊聪道:“我更是没胃口,想想那天的事情,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瑾儿听完,好奇问道:“她那天怎么你了?”
俊聪没有回答瑾儿的问话,道:“说起来真丢人,不能说。”
瑾儿道:“不愿意说算了。”对俊聪道:“那天害得你丢人,今天咱们也让她丢人。你们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报仇去。“说着离席而去。
怡欣也是想着瑾儿对她做的一切,就气愤不已,她在怒不可遏的骂着瑾儿,却没注意到瑾儿已经溜到她桌下,因为饭桌有块很大的桌布,瑾儿藏在桌下怡欣主仆也不知道。
原来瑾儿刚到门口就看见有几个小孩拿着老鼠在逗乐,于是就把老鼠买来了。
瑾儿本来只是想把老鼠放进怡欣的口袋里,吓唬吓唬她的,可是听着怡欣在不停的骂自己,更是生气,真想出来也骂她几句,可是还是忍下去了,就在想怎么出气。
见桌布长而宽松,就偷偷的把桌布和怡欣的衣服拧到一起,因为以前的衣服很长,怡欣的衣服和桌布拧在一块了也不知道,瑾儿打算在怡欣离席的时候让怡欣带着桌布一块,到时候饭菜就会全部落地,到时候她就在一旁看好戏了。
本来是打算把老鼠放在怡欣口袋里,刚小心翼翼的去伸手,就被怡欣桌下的脚踩到了另一只在地上的手,疼的瑾儿哭叫不得,所以伸出去的手也没有把手里的老鼠放进口袋里,反而把怡欣的钱袋弄掉下来了,瑾儿也不敢缩被踩到的手,疼的俊俏的脸蛋立刻变成苦瓜脸了,忍了好久怡欣才挪到了脚。
瑾儿才拿起被踩的手,疼的她泪都要出来了,气的她把怡欣掉了的钱袋装在自己口袋里,道:“我看你吃饭不给钱怎么走人。”
说完又偷偷地把老鼠尾巴绑在了怡欣和桌布的拧扣上,又道:“死丫头,让你踩我,呆会让你难堪出洋相。”
瑾儿溜出桌布,她捂着受伤的手,来到俊聪他们这里,便把刚才的经过和大家说了一遍,碧瑶道:“太过分了吧。”
瑾儿道:“不过分,你看她都把我的手踩成什么样子了。”瑾儿伸出手让大家看。
大家一看瑾儿的手,已经肿的老高,破皮青紫还出血了。大家全都又惊又痛,碧瑶抓过瑾儿的手道:“怎么踩着这样了?”
芸娘道:“痛不痛,回去上点药吧。”
瑾儿道:“现在不能回去,好戏还没有看到呢。”
俊聪道:“别看好戏了,你还是快点回去擦点药吧。”
瑾儿道:“我不,好戏没看,说啥也不回去。”
俊聪知道她的脾气,无奈的摇摇头!
碧瑶关心道:“别看什么好戏了,还是快回去吧。”
瑾儿对碧瑶道:“嘘!你小声点,你是不知道我和她的过节有多深。”
碧瑶又道:“怎么不知道,刚才芸娘都跟我说了。”
瑾儿又道:“所以啊,你也了解我的脾气是有仇必报的,有好戏必看的。”
碧瑶无奈道:“好吧,等你出了气,我们一定要回去。”
瑾儿道:“好。”说完就安安稳稳的坐下来,品着茶,吃着菜,聊着天,等着看好戏。
怡欣自从瑾儿走后,听见有什么东西在吱吱的叫,因为声音很小,加上客栈里很喧哗,也没在意。
可是过了好一会了,听声音越来越大了,就问秋池,道:“你有没有听见什么东西吱吱的?”
秋池注意听了一会,道:“这回好像是真的有啊,好像在桌子下面。”
怡欣和秋池顺着声音向下看去,结果正好看着老鼠也在盯着她们看,吓得怡欣失声“啊”的大叫一声,立刻后退几步叫道:“有老鼠,有老鼠。”她话刚落音,就听见噼里啪啦的一阵脆响,桌布上的盘子碗的,随着一阵响翠声全成了碎片。
因为瑾儿把老鼠尾巴和怡欣的衣服和桌布拧的很松,怡欣拽下桌布时,衣服和桌布也就开了,老鼠也自然跑掉了。当时全屋的人把目光全落到怡欣身上。
俊聪和瑾儿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击掌助兴。
怡欣也嗔目而视的望着地上被摔碎的东西,好久没有回过神来,这时掌柜的过来了,望着地上的碎片,问道:“谁在这里捣乱?”说话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长相奇丑,当时周围的人全看着怡欣。
掌柜的明白了,此时的怡欣还是没有回过神来,直到掌柜的对她怒问道:“姑娘,为何捣乱?”
秋池也是被吓得好久没有回过神来,在一旁愣愣的,见掌柜的对怡欣发火,忙过来道:“掌柜的,别生气,我们没有捣乱。你算算多少钱,我们赔钱。”
掌柜的便让个伙计拿来算盘,他见怡欣和秋池都是年轻的少女,便故意边算边道:“你们要的饭菜,加上盘碗一共八十两银子。”
怡欣这时已经回过神来来,听掌柜的要高了,要是平时无所谓,但是本来就心里不顺,又办了这个大糗事,想想刚才的老鼠更是心中更是郁闷,道:“什么,八十两银子?哪有那么多,这是什么饭菜,又是什么盘碗。镶金边的吗?你摆明是敲诈,再说了这东西打破了也不全怪我,是你们店里有老鼠,爬到我身上了。我受惊吓才不知道怎么把桌布扯下来了,我还没有问你要精神损失费呢,你竟然趁机敲诈。”
此时周围的人听了,七嘴八舌的道:“什么,有老鼠,那饭菜还能吃吗?…”
掌柜的忙道:“大家,别听她的,我们店里绝对的没有老鼠,还说不怪她,难道这些盘碗的自己长了脚从上面跑下来的不成,还是桌布长了腿从上面跳下来的,她就是想吃霸王餐。你们没看这饭菜吃的这么干净。”掌柜的指着地上的盘碗说着。说完又道:“还让我陪你精神损失费?我还没问你要误工费呢,老子要多少,你就得给多少。”
怡欣听出他口气冲了,也气冲冲的道:“你们店里就是有老鼠。”
掌柜的又问:“那你说的老鼠在哪里呢?”
怡欣道:“肯定跑了啊,还等着你来抓啊。”
秋池看出掌柜的不怀好意了,过去对怡欣小声道:“小姐,别挣吵了,不就是八十两银子吗。咱们给吧,看这个掌柜的怎么那么不怀好意呢。万一他真的不怀好意,使出什么花样来,我们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
怡欣也看出来了,只是不惧怕他而已,听完秋池的话,也觉得有理,毕竟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气对掌柜的道:“不就是八十两银子吗?我给。”说完不情愿的去拿银子,可是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银子,便急道:“银子呢,怎么不见了。”
这时掌柜的哈哈大笑道:“原来没带钱啊,怪不得来捣乱,说你想吃霸王餐,你还不承认。”
怡欣找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又听掌柜的这么说,更是生气。
店老板见怡欣拿不出钱来,更是猖狂,道:“吃霸王餐也真是找错了地方,来人呢,把这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给我捆起来。”
掌柜的一声令下,围过来几个身高马大的年轻少年,怡欣见了,忙叫道:“不就是八十两银子吗?我这有块宝玉,先放在这里压着,一会我们送钱取玉,怎么样?”
掌柜的不看那玉,反而看着怡欣道:“我只认钱,其余的什么东西也没有。”说完有对那几个属下道:“愣着干什么,动手。”
怡欣忙叫道:“要不这样,我们两个留下一个,另一个回去取钱,这样行吗?”
虽然不情愿像他说软话,但是没办法。可是掌柜的却不同意放人,怡欣听了,忍不住气,道:“你不让我们回去拿钱,我们现在都没有带钱,上哪里去给你找钱?”
掌柜的逞心如意阴险的笑着,命令属下人把她们绑起来。
碧瑶见她们被捆了,心急对兄妹两个道:“你们不是好路见不平吗。快想想办法啊?”
瑾儿道:“她这种人,你帮了她,她不会知道感恩的,说不定还恩将仇报呢。就是帮也让她吃点苦头在去帮,消消她的恶气。”
俊聪也是觉得去救吧,想想那天的事情就来气了,不去帮忙吧,也是觉得两个姑娘被欺负,心里看不惯。也故意道:“瑾儿说的对,让她们吃点苦头也好。”
怡欣主仆两个真的被捆绑住了,气的怡欣叫道:“你们放开我,再不放开我,以后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掌柜的,阴险的道:“口气不小,把她们带到柴房去,看是我放不过你,还是你放不过我。”
几个人押着主仆二人正要走,被按耐不住的碧瑶叫道:“等一下,放人吧。”说着掏出八十两银子给了掌柜的。
掌柜的本来不想接碧瑶的银子,嫌她多管闲事,道:“姑娘还是留着银子支付自己的饭钱吧。这两个姑娘的事情你就别管了。”
碧瑶道“她是欠了你八十两,谁给银子不都一样啊?你只要收起不就行了?”
掌柜的没有搭理碧瑶,还命令手下人把怡欣她们带走。
碧瑶看不管用,就用求助的眼光看了一眼俊聪。俊聪知道碧瑶的意思,走过去把银子递给掌柜的,道:“怎么这银子是假的?掌柜的可要好好看看?”
掌柜的见过俊聪,虽然叫不上名字,但知道他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接过银子笑道:“原来都是常客,怎么可能有假的。”说完接过银子让放了人。
碧瑶见她们主仆二人,被绳捆的很痛的样子,走过去关心问道:“你们没事吧?”
怡欣看到她是与瑾儿和俊聪一块的,白了她一眼,没回答。
秋池忙对碧瑶道:“没事,多谢小姐慷慨解囊。”
怡欣对碧瑶平平淡淡道:“你的银子,将来我一定会还的。”
这时瑾儿她们几个走过来,瑾儿道:“没礼貌,连句谢字都不会说。”
怡欣本来就憋的谎,听瑾儿这么一说,道:“她可以不用好心。”口气很冲。
其实她是冲瑾儿故意惹的,可是她们四个听完却很生气。
瑾儿道:“早知道你会这样,真后悔没有阻止碧瑶来管你的闲事。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这时周围的人也轻声嘀咕着说怡欣。怡欣更是窝火。
瑾儿故意道:“有点气,就受着吧,毕竟这不是家里,不能太野蛮人性了。”
那个掌柜的也对怡欣道:“还真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别人帮了你这么大个忙,你不但不知谢,还说话难听。这真是不讲理了。”
怡欣更是生气道:“你们是什么东西,合起火来欺负我是不是,真是胆大包天了,竟敢教训我,气死我了。”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拿起身边的东西就朝地上摔,摔得盘碗碎片到处四溅,众人统统避而远之。
怡欣边摔边骂着,掌柜的真是吃软怕硬,见怡欣这么厉害,也不敢阻止了,在一旁叫苦道:“我这下可是赔大了,快来人呢,让这个疯婆子停下来。”可是谁也靠不进怡欣。
怡欣对掌柜的,道:“敢说我是风婆子,我就把东西给你全砸光,让你心疼疯。”她开始砸开桌椅之类的了。
掌柜的忙走过去对俊聪道:“这位公子,你行行好,我知道你身手很好,你快把她制止住吧,在不制止住我小店就完了。”
俊聪听完掌柜的话,先是一吃惊,他怎么知道自己功夫好?后来一想,刚才他说是常客,才想起来,曾经和朋友来过他店里吃过几次饭。便同意了掌柜的要求,掌柜的听了,忙谢俊聪。
俊聪一个轻功来到怡欣身边,抓住怡欣的手道:“破坏还是到此为止吧。”
怡欣吼道:“别拦我,我非让他鸡犬不宁。”
俊聪道:“你已经让他鸡犬不宁了,不信你看看。”俊聪指着到处躲藏起来的人,和摔碎的盘碗,又问怡欣道:“难道这样还不够吗?”
秋池过来也劝怡欣不要在摔了,可是瑾儿却在一旁火上浇油,道:“我这个人,平日里没兴趣作诗,可是今天诗性大发啊,芸娘,听好我的诗,回去给我绣出来。”
芸娘不知道瑾儿是什么意思,边道:“什么诗,你念来听听。”
瑾儿清清嗓子,道:“有个小无赖,专爱搞破坏。吃喝不结账,跋扈又张扬。”
怡欣听出瑾儿是在骂自己,气道:“岂有此理,敢作诗来侮辱我。”
瑾儿道:“谁侮辱你了,我只不过是以事实作诗罢了。”
这时掌柜的,见怡欣不摔东西了,过来问怡欣道:“姑娘,你看这些东西怎么办?”
怡欣真气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了,吼道:“怎么办,把店给你砸了一块看着办吧。”说完又要动手去摔东西,被俊聪一把按住了道:“别再摔了。”怡欣扯不过俊聪只好停下。
俊聪掏出银子给掌柜的,问道:“这些东西的够了吗?”
掌柜的接过银子指着怡欣道:“今天你这是碰到贵人了。”
怡欣突然委屈的哭起来了,俊聪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对秋池道:“和你家小姐赶快回去吧。”
秋池又谢过俊聪,怡欣气的没等秋池过来就一个人跑出去了。
俊聪他们几个也出了客栈,瑾儿拿出怡欣的钱袋,看了看,惊叫道:“这个臭丫头,还挺有钱的,这么多!一定是富家小姐,怪不得脾气那么暴躁。”
芸娘道:“谁说富家小姐脾气就一定暴躁了,你和碧瑶那个不是咱们京城里的富家小姐,也没有见脾气暴躁了。”
瑾儿笑道:“也是,那一定是朱怡欣,娇生惯养。”
第二十六章 失算擒唐瑾
李凯自从上次见瑾儿不理自己心里很是不舒服,越想更难受。不管街上干啥的,拿起来就是一顿逛扔乱砸,也没人敢上前阻止。李凯一肚子的火气在大街上走着,身边的人也不敢多言,因为都被李凯莫名其妙的发脾气打过,谁说话谁倒霉。
瑾儿的手因为被怡欣踩伤了,便要去博君哪里拿点药,让俊聪他们三个先回去了,李凯一伙人正好路过医和堂,见瑾儿在里面正觉得很奇怪,想进去看看瑾儿怎么会在药店,刚到门口就听见博君和瑾儿在屋里有说有笑的,因为距离很远到听不清楚什么,但是表情上看,两个人很开心。
气的李凯吃醋般的难受,道:“我说瑾儿妹妹怎么不理我,原来和这小子有关,真是气死我了。”说着就要冲进去被身边人拉住。
刘三忙道:“少爷,让我们几个冲进去把那个草包给扁了。”
李凯却不同意拦住道:“你找死,不长记性?瑾儿妹妹在场,还要像上次那样害得本少爷颜面无存啊,还不讨瑾儿妹妹喜欢。”
刘三又道:“少爷,你怎么对任何人都不怕,就对这个唐瑾这么怕?”
李凯叹口气,道:“因为很喜欢、很喜欢,所以就害怕、很害怕。你不懂吗?”
刘三又道:“少爷,你真的想得到唐小姐?”
李凯道:“废话,跟我那么久了,见我对那个女人这么痴迷过。”说完自己想一个人走走,吩咐他们不许跟着。
博君要出诊就和瑾儿一块出了医和堂,刘三开始动开歪心思了。暗想:正好教训一下博君,在把瑾儿给带回去,这样李凯既出了气也让少爷抱的美人,肯定会重谢自己的…越想越好,便吩咐身边的十来个人如何如何。众人听为了李凯当然听令了。
瑾儿和博君没走多远,博君就发现有人跟踪他们,但是想自己初来京城没有仇家,但见身边这位貌美如花的瑾儿,担心起她来!便愿意当护花使者了,他对瑾儿道:“瑾儿,有人跟踪我们,是你有仇家还是冤家?”
瑾儿回头看看他们好惊讶,博君见她怕了,道:“我先送你回家吧。”
瑾儿道:“好吧。”说着两个人就朝瑾儿家的方向走,当路过一个粮库的院子时,瑾儿突然想起小时候玩的事情了,便对博君道:“我们捉弄一下他们吧。”说完在博君耳边小声嘀咕了一阵子,便把里面好玩之处告诉了博君,说完两个人进了院子,跟踪他们的人看他们进了院子,有个矮胖子道:“他们孤男寡女的来这干什么?”
他身边一个人接道:“肯定没好事。”
刘三也道:“这个还用说,他们没好事是他们的,你们可别跟丢了。”众人应声离散了。
博君与瑾儿进了院子,那些人跟随者蹑手蹑脚的跟了进去,他们刚进院子,没看见脚下博君和瑾儿拴在门槛上的绳子,一个压一个的叠压了一堆,但都不敢大声叫,因为粮库肯定有人看守,等大家起来时,见四周一片寂静,又因为屋太多,不知他们向哪里走去了,便打算分头找。
瑾儿进了一间屋关上门,有人看见她一个人进屋,便胸有成竹的鬼鬼祟祟到门口,刚去推门,没想到被瑾儿按在门上的针扎着手里,痛得他直捂手大叫,乐的瑾儿在一旁大笑道:“没想到,这小小的绣花针今天派上用场了。”
那人见瑾儿笑自己,更是生气,怒气冲冲的进屋打算去逮瑾儿,瑾儿早有准备,见他进来,一拉早就准备好的网,把她给罩在网里吊起来了。
博君也进了一间屋,随后也有人跟进去了,刚推门就被博君放在门上的一盆水给浇了一身湿,博君笑了,那人生气的来追博君,博君从草堆上走过,那人也照样从那草堆上走过去,可是刚走到草堆中间,就试着身子像下陷,原来博君动地上的机关,那人就掉进草堆里面的陷阱里去了,这时也进了一个人,看见自己的同伙掉入陷阱了,笑对博君道:“我不会那么笨的。”说着从草堆另一侧走过去,刚迈步子,就被博君一拉绳子,那人头朝下脚朝上的给吊起来了,博君道:“你是不笨,但还不如笨着点的人舒服。”
那被吊着的人,喊道:“快放我下来。”
博君笑着警告道:“你就大声的叫吧,把看粮的人引过来,到时候自己看着办吧。”那吊着的人也不敢在大声叫了,自己也就自认倒霉了。
瑾儿又进一间屋,身后还有一个跟踪的,瑾儿便用绳子把那个人吊起来。又有一个进来对瑾儿道:“还有没有绳子给我准备的?”边说边朝瑾儿走过去,瑾儿便一松手中的绳子,那个吊着的人便落下来了,正好砸在刚才那个说话的人身上,两个人堆在了一起。瑾儿便借机向外跑,可是跑出来却见无路了,哪两个人也跟到外面,见瑾儿没有去处了都笑了,其中一个道:“看你还往哪里跑?”边说边朝瑾儿走去。
瑾儿又急又慌,或许是急中生智,见身后面的袋子里写着“黄豆”便打开袋子,向两人脚下撒去,豆瓣撒了一地,两个人变得寸步难行了,也站不稳脚,瑾儿见他们刚站起来就摔倒了,在一旁拍手叫好,又见旁边有些象棋,便抓来,像扔飞镖一样向他们扔去,瑾儿叫砸头,就真的砸的砸向他们的头颅,要是叫砸左眼,绝对砸不到右眼,高兴的瑾儿道:“没想到我的飞镖这么棒。”
只要瑾儿一喊左眼,两个人都去捂左眼,要是喊右腿,都去捂右腿,因为他不知道瑾儿会砸哪一个人,直把他们砸的鼻青脸肿,两个人跪地求饶瑾儿才罢休。
博君被一个人跟着,他佯装躲在厨子里面,那人见了十分得意,以为博君怕他了,便去开厨子,其实厨子是左右两门开的,博君从左边进去从右面出来了。那个跟着他的人刚打开厨子见没人,正纳闷着想伸头看看。被博君一脚踢进去,有插上两扇门道:“好好在里面呆着吧。”
博君怕瑾儿出事,准备去找她,刚走几步,便看见瑾儿了,刚想过去,就看见瑾儿身后一个人拿着绳子在毫不知情的瑾儿后面想绑她,博君因离得很远来不及阻止,便就地取物,捡起一块石头,向那个人头上的巨钟的绳子打去,钟落在地上正好把刚才要绑瑾儿的人压在里面了。瑾儿被身后的一声巨响吓了一跳,忙回头惊得目惊口呆的望着这口大钟,博君跑过来问:“瑾儿,你没事吧?”
瑾儿舒了口气道:“幸好我走的快,要不就被压在钟下了。”
博君道:“这个钟是我打下来的,刚才有人拿着绳子要绑你。”
瑾儿见四周没有人,正在纳闷博君的话呢,就听钟里有人敲钟,道:“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瑾儿明白了一切,道:“原来如此啊。”
这时又来人了,瑾儿道:“怎么这么多人?捅了马蜂窝了不成啊。我们还是分工吧?”博君不放心道:“不行,刚才如不是我出现的及时,你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咱们还是合伙吧。”瑾儿觉得有理道:“好吧。”
两个人故意进了一个侧院,后面的人也跟着进去了,刚进院子便不见博君他们的踪迹了,正觉得奇怪人去哪里,就见博君从墙上的一个窗口伸过头来道:“怎么那么慢,我在这呢。”说完缩回头去,那个跟着他的人便去那个窗口也伸过头看博君他们,却被博君在墙的另一面用绳子套着头了,绳子的另一端系在树上了。那个人身子在墙的这边,头却在墙的那边。便大叫道:“放了我,快放开我。”瑾儿见他大叫,便抓把草塞在他嘴里,让他闭嘴。
他们刚出来院子,又见被俩个人跟着了,瑾儿道:“这回一对一吧。”说着便走开了,那俩个跟踪的人各跟着一个,瑾儿在前面走着,那个在后面跟着,可是瑾儿这次走的地方,前面什么也没有,就有四面墙,瑾儿一看傻眼了,想这么走下去也不是办法,得像个办法对付他们,于是放慢脚步,那个跟着他的人见四面是墙,瑾儿有走慢了,暗自偷笑了刚要扑上来,就被瑾儿一回身,拿出个小瓶子像他一挥,那人便像喝醉般的倒下了。瑾儿高兴道:“咦,这药王村的药,果然名不虚传。”
那个跟着博君的人便一直跟到一个水池,便不见博君了,以为博君跳下水了,正在伸头往水里看,就被博君在身后踢了一脚,道:“还是自己下去看个究竟吧。”原来博君在到水池时,藏到水池边的一棵大树旁了,因树粗,他躲在后面也没被发现,等那个跟着他的人到了水池旁,博君便从树边绕过来,站在那个人身后了。
这时瑾儿也来了,见那个人落水了,便道:“这下子应该没人了吧。”正说着,便听水池里的人大喊“救命”,瑾儿和博君也没有搭理他,正要走开,又听那个水池里的人道:“救救我,我不会游泳。”
两个人本来不信,看了一会,瑾儿道:“好像真的不会游泳啊。”
博君忙要下水去救,被瑾儿拽住了,道:“不用下水。”说着指着地上有一个长长的木棍,博君明白瑾儿的意思,拿起木棍对水池里的人喊道:“抓住了,我把你拽上了。”边说边扔棍子,那个见到棍子像见到救星一样,抓住木棍被博君拖到快到岸上来时,被瑾儿拦住道:“等等,想上来,就得回答几个问题,一定要老实回答,若不答或是不说,我们能把你拽上了也同样能把你在推下去,你知道后果的。”
那个人喘着粗气道:“唐小姐请问吧。”
瑾儿一听,惊讶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行唐?”
那人先是一慌便不答了。瑾儿催问道:“快说,不说我松手了?”说着就要松手中的棍子,那人怕了道:“别松,我说,是我家少爷认识你。”
瑾儿道:“你家少爷?我怎么知道那个找着去见阎王的兔崽子。”
那人道:“是李凯,李少爷,唐小姐,你千万别说是我说的,要不然我家少爷不会放过我的。”
瑾儿听完气道:“这个死李凯,简直太放肆了,敢派人来抓我。”
那人又问:“我可以上去了吗?”
博君道:“可以了。”说着把他拽上来,那个人千恩万谢的走开了。
瑾儿正在气恨李凯的妄为,就听粮库院内有狗叫声,人喊声从远处传来,博君道:“不好了,惊动看管粮库的人了,咱们快走。”因来不及从正门,便带着瑾儿从墙上出来了,两个人越墙而出,他们刚出来,又听院内有人喊道:“抓小偷、有贼,来人呢,快来抓贼,有人抢粮库了。”等等喊话,瑾儿和博君听着在外面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十七章 背锅侠
瑾儿与博君走着大街上,大谈刚才的事情,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正巧被刚刚消了气的朱怡欣看到了,她见博君与瑾儿在一块很是诧异,但看见瑾儿就气不打一处来,走到两个人面前,气冲冲的看着他们,博君见是怡欣道:“朱小姐,你怎么自己在这?秋池没有和你一块?”
怡欣没好气的道:“怎么,你艾大夫能在的地方,我就不能在吗?”说完凶巴巴的看着瑾儿。
瑾儿不惧她的目光,反而习惯了她这么看着自己,故意笑眯眯的看着怡欣。
博君见二个人目目相视,不解问道:“你们怎么这样看着对方,认识吗?不认识我就给你们介绍一下?”
瑾儿道:“不用了,我们早就认识。”
博君道:“原来你们早就认识,那真是太巧了。”在说话间,也觉得她们很怪异。
怡欣气道:“化成灰我也认识。”
博君一听口气不对,又问道:“你们之间怎么了?”
瑾儿道:“博君别理她,我们走,你不是还得急着出诊吗?刚才已经耽误好久了,还是快点去吧。”
怡欣又道:“叫的那么亲切。”
瑾儿故意道:“管你什么事,想叫你还叫不出来呢。”说完有对博君道:“咱们快点走吧,别耽误了那位病人。”说着就和博君要走,被怡欣拉住博君的一个胳膊道:“不能跟她走。”
瑾儿见了也去拉博君的另一个胳膊道:“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怡欣又拉博君道:“说了不能跟她走。”
瑾儿也拉博君道:“不走也得走。”两个人一边拉着一遍说着,博君被拉来拉去,一会向左一会有向右,真的要把他撕成两半了,这时路过的人见一个男人被他们拉着,都驻足观望,对他们指指点点的在偷笑。
真的快把博君拽晕了,气的博君使劲一甩两个胳膊,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想分尸吗?”两个人被甩的都后退几步,谁也没有搭理谁,只是仇视着对方,博君本来想说几句话劝慰一下,见他们这样看着对方,也无奈道:“真是有时间闲的,慢慢在这里盯着对方吧,我还要出诊,先走了。”见两个人没有搭理他,叹口气道:“真是不懂女人。”他怕走了后,怕两人打起来了,瑾儿手上有伤,怡欣吧有不会功夫,不知道到底谁会吃亏,她知道怡欣脾气不好,就拉着瑾儿让她先回去,瑾儿只好先回去,怡欣无奈也各自回去了。
晚上秋池收拾完东西,对怡欣道:“小姐,东西我都收拾完了,咱们明天走吗?”
怡欣坐在床上道:“气还没出呢,不走了。你出去给我把艾博君叫进来。我有话与他说。”
秋池道:“艾大夫,现在正忙着呢,现在去叫不好吧。”
怡欣听了,吼道:“叫你就去,听见了没有。”
秋池见她发脾气,忙道:“好,这就去。”
怡欣耐不住道:“看你也叫不来,我自己去吧。”
博君正在给一个受伤的病人包裹着脚,怡欣可不管那么多,她走过去开口道:“哎,我有话跟你说,你先停一下手里的工作。”
博君看了她一眼,道:“等一会吧,我给他包好了再说吧。”
怡欣却道:“不行,现在就停下来。”
那个伤者节哀怡欣气冲冲的样子,以为是博君的老婆,道:“艾大夫,你去吧,我没事。”
博君道:“这怎么行,你的脚伤这么严重,疼痛可受不住的。”
这时黄伯过来道:“公子,我来吧。”
那个伤者对博君好心道:“你们小两口去吧。”这句话,气的怡欣走过去,吼道:“什么小两口,你会不会说话。”吓得那个伤者不敢说话了。
博君拉住怡欣道:“别生气朱小姐,不知者无罪,他伤的那么严重,让黄伯好好给他包扎吧,我们去后院说。”说完叮嘱黄伯好好给病人包扎。
怡欣气呼呼的出来了,刚出来就问博君:“你和那个唐瑾,怎么认识的?你知道她有多么奸诈、狡猾、狠毒吗?”
博君听着怡欣这么恶狠的说着瑾儿,不悦道:“朱小姐,我想你与瑾儿一定有许多误会吧。瑾儿只是有点调皮,不像你说的那样的。”未等博君说完。
怡欣又道:“有,只是你没有见过罢了,你以后不要再跟她来往了。”她这是用命令的口气说着。
博君肯定不自在,道:“朱小姐,我与瑾儿是朋友,我没有理由断绝与她的来往。”
怡欣一听博君不听她的话,气道:“你知道那个女人很可怕吗?我真的没有骗你,你知道那天我对你说的那个大恶女是谁吗,她就是唐瑾。她恶毒、阴险狡诈。”
博君不相信道:“不可能的。”
怡欣道:“信不信由你,你也可以去问问她是不是,我今天可是把话给你廖这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气呼呼的走了,博君还是不相信。
瑾儿与芸娘正在赏月,恩聪走过来道:“今晚的月亮真圆。”瑾儿一看是恩聪,喜道:“大哥,好久不见你了,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些日子忙什么呢,我们也不敢去打扰你。”
恩聪道:“刚回来,这几天做了一批大买卖,所以没时间回来,对了,今天来了不少金银首饰和玉器,我看样子不错,明天你和芸娘一块去店铺里面看看,看看有没有相中的。”
瑾儿笑道:“好啊,有个开首饰店的大哥真好,明天我们就去。”这时见芸娘和恩聪俩个人默默相视着,瑾儿明白道:“你们也好久不见了,一定有许多话要说,我就不在这里碍事绊脚做灯泡,不打搅你们了。”说完便离开。
瑾儿走后,恩聪问芸娘道:“想我了吗?”
芸娘羞道:“想,日日夜夜的盼着你早点回来。”
恩聪抱着芸娘道:“我也是,整天想着你,希望快点回来。这才日夜兼程往会赶路。”
芸娘抬头望着恩聪道:“恩聪,你瘦了。”
恩聪道:“没有你做的点心和菜肴,怎么会不瘦呢。”
芸娘欣慰又道:“这些日子,一定很辛苦吧。”
恩聪道:“有你挂念着,就不辛苦,就是辛苦也很开心。”
芸娘听了心里美滋滋的,觉得好幸福,望着天上的圆月,道:“今天天上的月亮真圆。”
恩聪抱紧芸娘道:“月圆人更圆。”说完二人都慧心的笑着。
瑾儿已经走远,根本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是能看见他们恩爱的相拥着,道:“被爱情滋润得这么旁若无人啊。”刚说完就听俊聪道:“别人旁若无人,你也别目中无人啊。”
瑾儿被俊聪的突然说话,吓了一跳,才注意道俊聪,见他紧眉蹙额的表情,像是忍着疼痛一样,关心问道:“俊聪,你怎么这表情,哪里不舒服吗?我看见你了。”
俊聪道:“看见了还不抬脚,不嫌硌脚啊。”
瑾儿这才知道踩了他的脚了,忙缩脚道:“不好意思,没看见。”说完有问俊聪道:“你怎么在这里?”
俊聪道:“我也刚回来,刚进门就听刘管家告诉我说大哥回来了,本来想找他的,可是没想到他来找芸娘。”
瑾儿笑道:“羡慕嫉妒恨了吧。”
俊聪笑道:“没关系,他和芸娘也好久不见面了,见面亲热一下是应该的,明天我在去找他。”说完和瑾儿离开了。
翌日,瑾儿与芸娘提着芸娘给恩聪带的好吃的,向恩聪店铺里去,路上遇见李凯,李凯见到瑾儿就像蜜蜂见到花似得,热情亲切的问道:“瑾儿妹妹,你好啊,呦,买了这么多的好吃的啊。沉吧,我帮你提着吧。”说着就要去接瑾儿手中的东西,瑾儿见他想起昨天的事情就生气,见李凯伪装的没事的样子,更是生气,故意酸溜溜的道:“呦,李大少爷,还敢劳驾你了。”
但是芸娘在,不想让她知道,便对芸娘道:“芸娘,你先去大哥那里吧。我一会就到。”说着把手里的东西给了芸娘,芸娘不放心瑾儿道:“一块过去吧。”
瑾儿道:“这些都是你亲自给大哥做的,还是趁热吃比较好,放心,我一会就到了。”芸娘便一个人去了恩聪的店铺。
李凯见芸娘走了,对瑾儿笑道:“瑾儿妹妹,原来那好吃的是给你大哥送去的啊,要不我请你去吃好吃的吧。”
瑾儿道:“我可没有那么好的福气,还敢让你破费,没要我小命我就已经烧高香了。”
李凯听完,郁闷的嚷道:“什么!谁这么大胆敢对你不敬,瑾儿妹妹你告诉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瑾儿气道:“李少爷,你演技不错,伪装的那么好,真像与你无关似的。”
李凯听着糊涂了,问道:“瑾儿妹妹,我怎么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瑾儿耐不住了,火冒三丈高,道:“你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非要我说出来不成。”
李凯身后的十几个人,听了都明白瑾儿说的啥事,都怕李凯责怪自己,刘三更怕,因为主意是他一个人出的,他拉着李凯不让他在问了。可是李凯非要问个明白,对瑾儿又道:“如有人得罪了瑾儿妹妹,我逮着他,非给他抽筋扒皮不可。”
刘三听完,吓得差点没站稳脚。瑾儿又道:“好,给他抽筋扒皮,是你说的。”
李凯道:“是我说的,一定照办。”
瑾儿瞪着李凯道:“那人就是你自己,还真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
李凯懵了,委屈道:“瑾儿妹妹,我什么时候惹着你了,我跟你说话,我大气都不敢喘,怎么会对你不利呢?”
瑾儿又道:“别再装了,我已经知道真相了,我最讨厌虚伪的人了。我问你,为什么派人抓我?”
李凯都听楞了,又听瑾儿斥道:“说。”
李凯忙喊:“冤枉啊,我没有,一定有人诬陷我,瑾儿妹妹你相信我好不好?”
瑾儿道:“还喊冤枉,谁敢冤枉你啊,是说我口说无凭的冤枉你吗?”
李凯又道:“我没说。”
瑾儿又道:“这街头巷尾的,谁不知道你就是这京城里面的小霸王啊,张扬跋扈,胡作非为还横行霸道的,强抢民女不是常事吗?别人想冤枉你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啊。”
李凯又委屈的道:“瑾儿妹妹,我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再说了,我就是抢谁也不敢强你啊,我对天发誓我没有,相信我。”
瑾儿又道:“‘不敢’才怪啊,你李凯还有不敢做的事?让我相信你的话,除非铁树会开花。”说完气冲冲的要走。
被李凯拦住,急切道:“铁树怎么会开花?瑾儿妹妹,为什么不相信我?”
瑾儿气愤道:“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是不是,好,我看你还有何话说。”说着把李凯拽到他的那些属下面前,指着那些鼻青脸肿的人问李凯道:“他们这青一块紫一块的,是怎么回事?”
李凯答道:“是不小心摔的。”
瑾儿冷笑道:“摔的?怎么摔的,还不如说是摔跤摔的,还会有可能我会相信,你的属下也太会扎堆了吧,都不长眼在一天上去了,好巧啊。”
李凯听出瑾儿话中有话了,走到他们面前问,厉声问道:“你们的伤到底怎么回事?快说,不说扒了你们的皮?”
众人不敢说话,把目光全落到刘三身上,刘三早吓得哆嗦着出了一身冷汗,瑾儿看出刘三怕了,知道一定与他有关,便对李凯道:“李少爷,你还是问问你的心腹跟班吧。”
李凯又过去问道:“你知道是吧?”
刘三也害怕,吱吱语语回答:“不…知道。”
瑾儿看他的害怕样,又道:“不知道才怪。”
刘三又道:“唐小姐,我真的不知道。”
李凯见刘三吓得满脸是汗,知道他害怕的时候是这样,知道与他一定有关系。厉声对斥道:“再不老实回答,你可知道本少爷的脾气。”
刘三见不说不行了,便从事招来,道:“我看少爷对唐小姐情深一片,不忍心看少爷难过,便想了个馊主意,派人去抓唐小姐,可是没想到…”没说完,就见李凯脸色不对,他知道李凯喜欢瑾儿,又忙对瑾儿道:“唐小姐,我没有恶意,你别生气。”他对瑾儿解释着。
瑾儿道:“没有恶意派人来抓我,要是有恶意岂不派人来杀我。”
刘三又道:“我只是一时糊涂做了蠢事,唐小姐,你可千万别生气啊,要不少爷真给我扒皮抽筋不可。”
李凯忙对瑾儿道:“瑾儿妹妹听见了吗。不怨我,我真的不知情的。”
瑾儿对李凯道:“你不是说知道是谁对我不敬,会给他扒皮抽筋吗?”
李凯见瑾儿还是生气,找了个木棍就朝刘三打去,边打边道:“看你以后还敢在犯瑾儿妹妹不?”
打的刘三跪地求饶,瑾儿在一旁道:“你们主仆二人别再演苦肉计了,一唱一和演的真不错,可惜,我不相信,李凯,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搭理谁。”说完气呼呼的走开了。
李凯见瑾儿这么生自己的气,更是痛恨刘三,拿起木棍继续追打,打的刘三围着地上转,大喊救命,这时来了许多围观者,见李凯棒打刘三,打的的狼狈样,都拍手叫好。都在一旁加油呐喊。因为都恨透了他的狐假虎威。
第二十八章 大打出手
李凯为了请求瑾儿的谅解,许多次都故意制造机会与瑾儿见面,但是瑾儿都是扬长而去,李凯因此郁闷不乐,常常在家郁闷的发呆发脾气,他的这一反常态,引起了家人的高度重视,尤其是爱子心切的李贺,见儿子这样抑郁寡欢的,问他心中是否有不开心的事?他也不说,李贺无奈,便派人去叫正在养伤的刘三,刘三忍着一身的剧痛,来见李贺,李贺见了大吃一惊道:“你的伤不是养些日子了,怎么还这么严重?”
刘三哪敢说,只是道:“有老爷关心,不严重。”
李贺便问:“凯儿,最近为何闷闷不乐?”
刘三不敢说,因为李凯叮嘱道不让说,如果说了,非他几十大板不可。刘三已经被打的成半条命了,他这么瘦小的身子,在挨上几十板子,岂不要了他的小命,对李贺道:“老爷,最近小的在养伤,已经有好久不知道少爷的事了,不知情。”
气的李贺道:“你不愿意说是不是?我就打你几百板子,看你这条小命还抵得住不?”
刘三见李贺真生气了,并知道他爱子心切,什么事情也能做出来的,胆怯的实招道:“少爷最近为了唐小姐才这样的,少爷对她一往情深,她却对少爷冷漠无情,少爷为了请求她原谅,最近好久都故意去他们家门口等她,故意制造机会见面,可是那个唐瑾,从来不给少爷说话的机会。少爷才会郁闷不乐的。”
李贺听了火道:“岂有此理,那个唐瑾太放肆了。我凯儿能相中她是她的福气,敢不识抬举。真是不知好歹。”说完又问刘三道:“你刚才说什么,请求原谅?是什么意思?我听说你的这身伤是凯儿打的,是吗?”
刘三不敢回答。
李贺有问道:“凯儿为什么打你?”
刘三本来不敢说的,因为李凯回来叮嘱任何人不许对家人透漏半个字,尤其是父亲李贺。李贺拍着桌子让他说,说不如实招来就要了他的命,刘三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李贺,李贺这才明白了一切。
李贺见李凯在花园里坐着发呆,便走过去,摸着他的头,问道:“凯儿,是不是为了那个姓唐的丫头?我明就把亲给定了…”没等父亲说完,就听李凯打断道:“不行,瑾儿妹妹不愿意。”
李贺道:“不愿意也得愿意,就是抢也得抢来给你做老婆。”李凯想起瑾儿那天说的话了,他也知道如果瑾儿若不同意,也是抢不到她的人的,道:“不抢,你抢来了,我也不要。”
李贺郁闷问道:“傻孩子,为啥不要?不是喜欢那丫头吗?”
李凯道:“就是喜欢才不能抢她,爹,你虽然娶了很多老婆,但是你都不爱他们,所以你可以去抢他们。当你爱上一个女人时,你就不会去伤害他们了。”
李贺道:“我娶了那么多女人也没有一个不愿意的,那依凯儿那个唐瑾怎么办?”
李凯道:“爹,依我看,你就别管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办,凯儿已经长大了。你若插手我与瑾儿的事情,不但瑾儿妹妹生气,我也会生气。”
李贺道:“从古至今,儿女的婚事都是由父母做主的,我去找她父母去,父母之命,儿女不可违吧。”
李凯气道:“爹,你别插手,你非想插手过问,要是到时候弄得我娶不着瑾儿妹妹,我就出家当和尚去。让李家人绝后。”
李贺一听吓了一跳,不敢在多言了,无奈的顺其意,道:“好,爹不管你们年轻人的事情,可你整天的闷闷不乐,爹看了怪心疼的,要让爹不管你的事也行,就不要蹙着眉头不开心,走,跟爹吃饭去。”
李凯不想让父亲插手,怕伤到瑾儿,便道:“你若不管我和瑾儿妹妹的事情,我就去吃。”
李贺道:“行,爹不是答应你了吗,不插手,还不信爹吗?爹什么时候骗过你?”李凯这才同意和他一块去吃饭。
李贺是表面答应儿子不插手他与瑾儿的事情,但见儿子这么心软偏向那个丫头,怕他得不到瑾儿,整天闷闷不乐的,怎么能袖手旁观。他选了十几个功夫好的便秘密派人去抓瑾儿。十几个人便听命去抓瑾儿,他们在唐府附近盯着几日也没见瑾儿出来,因为瑾儿因为上次的事情也有些日子不敢出来。可是过去一阵子,她早把当时的危险望到九霄云外了。终于有一天她和俊聪一块打算去干爹杨琦家。就被在他家盯着的人跟踪了。
瑾儿和俊聪买了些礼物,两个人边走边聊,女人天生就送爱美,瑾儿路过一个卖镜子的摊铺时,拿起镜子照照自己的芳容,看看头饰乱了没有,俊聪在一旁道:“咱们去干娘家,又不是去让你相亲,别照了,再照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都吓人。”俊聪开完笑的故意气瑾儿。边说边把目光落到镜子里面,见镜子里返照出她们身后边几个鬼鬼祟祟的人,便好奇回头看去,那些人见俊聪回头了,都做贼心虚,佯装看这个东西问那个东西。
俊聪知道事不妙了,看那些人不像是等闲之辈,于是拉起瑾儿,便急着像前走,瑾儿以为俊聪嫌她磨蹭,道:“你又不是去征婚,着什么急嘛?”
俊聪仍拉着她继续走着道:“快点走吧,有人跟踪我们。他们看样子都是个顶个的高手,你今天听话点。”
瑾儿这才不说话,跟着俊聪急匆匆的走着。那些跟踪他们的人见她们突然快走,知道是怀疑他们了。便一齐行动了,其中一个拦住兄妹二人的去路,指着她们道:“女的留下,男的走人。”
俊聪见他们一副摆开架势的表情,也萧然道:“要想留人,还得看你们又没有那个本事。”
那个领头道:“好,那就看看咱们兄弟,又没有这个本事吧,兄弟们上。”一挥手,一群人拥向兄妹二个人。
双方大打出手,俊聪功夫虽然很好,但是那帮人也不是班门弄斧之辈,俊聪自己对付她们是绰绰有余,可是还有瑾儿,所以不能恋战,只等借机会带瑾儿逃。俊聪与瑾儿是同一个师傅教的,可是差距简直是太大了。但两个人合起伙来变的默契多了。俊聪打到一个,瑾儿就帮忙踹一个,有人来逮她时,瑾儿唯一的好处就是轻功好,不时的上窜下跳的,别人也不好逮她,害得别人光碰头,最惨的就是街道两边的做小买卖的,物品被扔的鸡飞狗跳的。两个人刚把他们打的差不多,正要走,又来了五六个,俊聪道:“怎么这么多?”
这时那个领头的对躺着地上的大伙道:“站起来,咱们一起上,不管这个男的,抓唐瑾。”说着都像瑾儿扑过去,俊聪当然阻止,可是涌来的人太多了,而且功夫都很好,他避不开,自然也没有办法去帮瑾儿了,瑾儿好几次差点被抓,都被俊聪救下了,俊聪对瑾儿道:“你离我近一些,等会有机会,你先走别管我。”
瑾儿见他们功夫都很好,担心问:“那你呢?”
俊聪道:“只要你没事,他们我都能对付。再说了,他们目标是你,你到底得罪什么人了?”
瑾儿道:“我不知道啊。”
大街上摆摊卖东西的全都躲到一边去了,瑾儿是逮什么仍什么,那些人虽然没被瑾儿打伤,但是早被瑾儿扔过去的烂菜破鸡蛋的,砸了一身,在人群中有个看热闹的,其中有个女子,身着华丽的衣衫,长得皮肤白皙,单眼皮,樱桃嘴,她是李贺最小的女儿,李淼淼,李凯同父异母的妹妹,她见俊聪打那帮人,功夫挥洒自如,又加上俊聪长的帅气,心中对他大又好感,见俊聪把那些人一个个打到了,口中不住叫道:“好功夫,好厉害。”不知不觉望着英姿飒爽的唐俊聪,心中涌出了爱慕之意悄悄的喜欢他了。她不停的拍手叫好,她身边的丫环叫了她几句她也没有听见,最后拽了她一下,李淼淼才听见气道:“什么事情这么大声?”
那丫环道:“小姐,咱们往后站站吧,别让他们伤着你了。”
李淼淼道:“不用,他是那家的公子?功夫这么好?”边说边看俊聪。
那个丫环道:“人长的更好,小姐,你都看的眼睛直了。”
李淼淼瞪他一眼道:“多嘴。”说完有继续看着唐俊聪。又点担心道:“可是就是多了身边的那个累赘,要不然,他早就脱身了。”
那些人见打不到俊聪也抓不到瑾儿,眼看要两败俱伤还什么也没办成,便商量着分工,一伙人对付俊聪,一伙人去抓瑾儿,俊聪功夫再好也忙不过来,除非他会分身。俊聪被十来个人缠着脱不开身,瑾儿肯定有危险,瑾儿知道打不过他们便跑,幸好轻功好,但是别人也不弱,瑾儿跑的离俊聪有一段距离了,也不敢在走远了,到了个卖鱼的市场,瑾儿便掀开鱼池,把鱼全部放出来了。瑾儿不管卖什么的都仍,地上有鱼、咖喱、虾、乌龟,什么都有,顿时地上成了河流了,把鱼一个个的全仍向那些人身上,他们躲过扔过来的鱼,却忘记脚下的鱼,不小心踩在地上的东西,都摔的四脚朝天,乐的瑾儿哈哈大笑,不管什么都打开到处乱扔,突然有个箱子落到她面前,她也不管啥,就打算去开箱子,就听路边有人喊“不能打开”瑾儿没工夫多想,正便用劲一拽,就看见一个张牙舞爪的黑熊扑过来。幸好笼子很结实没被拽开,但是却吓得目惊口呆,大喊“啊,救命啊”抓他的人趁她不备一拳把她晕过去了。
那伙人见瑾儿晕了,抱起瑾儿就打算走。俊聪听到瑾儿的叫声,第一个反应就是瑾儿出事了,带头的看瑾儿被抓俊聪难对付,对手下人小声道“尚书有命‘说只要这个女的,男的就不用管了!’”众人明白想撇开俊聪。俊聪看了又急又气,抓起一个木棍朝那个抱着瑾儿的人砸去,他们被气急的俊聪打的招架不住了,统统放下瑾儿便跑了。
博君也路过此街,见有些人被围得水泄不通,又听见棍棒声,知道有人在打架,刚挤进人群还没瞧个明白,就听有人喊“救命”他听声音像是瑾儿的声音,脑海里闪电般出现那天有人要抓瑾儿是事情,脱口而出,担心道:“瑾儿!”便朝着刚才发出救命的声音跑去,扒开人群,如剑般的窜到瑾儿哪里,见一个男人正在抱着瑾儿摇晃着她,而瑾儿却双目紧闭着,虽然那个抱着瑾儿的男人也叫道:“瑾儿,瑾儿醒醒。”但是出于担心和关心,忘记理智的想法,误以为抱着瑾儿的俊聪是抓瑾儿的人,便冲过去,指着俊聪叫道:“放开她。”
俊聪也误以为博君是来抢瑾儿的人,见瑾儿不醒正在气头上,见又来一个,便气道:“真有不怕死的,我若不放,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从我这抢走。”
博君气道:“好横的口气,那你看我有没有本事把她抢走。”说着朝俊聪打去,两个人都是为瑾儿的安全即担心又更是关心,所以都认为只能赢对方,不能输,两个人的功夫差不多,打了好久也没分出胜负,因为功夫都好,围观的群众向是看演出一般,都在一旁拍手叫好开了。
李淼淼见他们打了好久也没有分出胜负,便担心道:“那跑过来的人怎么那么厉害,他们打了这么久,也没有分出胜负,不知道谁会赢。”
她的丫环道:“他们张的都很帅,都不像是坏人。”
李淼淼道:“若都是好人,为什么打架,莫非是情敌?那一定是为了那个晕倒的女孩子。”顿时对瑾儿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嫉妒。
瑾儿睡了好久,当她慢慢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大街上,眼前一片狼藉,想起刚才是自己制造的,又听有打架声,担心叫道:“俊聪!”站起来见有两个人在打架,便忙挤进围观的人之中,见俊聪和一个在打架,细看上去,吓一跳,和俊聪打架的竟然是博君,不知缘由的瑾儿,便急切对他们叫道:“别打了,别打了,不要在打了。”
可此刻俊聪与博君正拼的火热,谁也没听见,瑾儿只好跑过去,阻拦他们,到他们中间,见他们两个人都已经汗流满面,浑身湿透了道:“别再打了。”两个人这才停止了争斗,见是瑾儿,异口同声道:“瑾儿,你闪开…”
俊聪与博君被他们异口同声的喊话弄懵了,俊聪奇怪的看着博君,心道:“这人是谁?怎么也这么叫着瑾儿的名字?”
博君也纳闷看着俊聪心道:“他是谁?怎么这么亲切的叫着瑾儿。”两个人停止了打斗,相互打量着对方,猜测着。
第二十九章 误会闹尴尬
瑾儿见他们都不说话了,担心的问他们道:“你们怎么打起架来了啊,是有仇还是有冤啊?”
俊聪道:“我们不曾认识。”
瑾儿又道:“都不认识打什么架啊,一定有误会,说来我来做个和事佬,给你们调解了吧。”
博君道:“我们即没有仇也没有冤,怎么调解?”
瑾儿纳闷问道:“那你们打的哪门子架?为什么打架?”
俊聪、博君两个人又同声答道:“为你。”
瑾儿听了惊讶着,指着自己道:“我,不会吧,我没让你们打架啊。你们不是不认识吗。”
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俊聪道:“我们是不认识,你给介绍了不就认识了。”
瑾儿便相互介绍了一下对方,没想到两个人刚才还紧绷着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博君道:“原来你就是瑾儿常对我提起的俊聪,没想到是以这么形式有缘相识,刚才误以为你是抓瑾儿的人,所以冒犯了,请唐公子原谅。”
俊聪笑道:“你也是好心,我刚才也是失礼了,不问清缘由就对你大打出手,还请艾公子保函,瑾儿其实也曾对我提起你的,一直很想认识,只是无缘相识,咱们今天相请不如偶遇,找个地方,咱们聊聊,算是不打不相识,交个朋友,如何?”
博君也喜道:“既然唐公子有心结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瑾儿岔口道:“你们两个刚才打起架来好像没有这么斯文,什么公子公子的,听着就别扭,你们不都是不拘小节的人吗,叫名字多好啊。装斯文!”
两个人听了都笑了,俊聪道:“博君,我这个妹妹就是太粗鲁了,让你见笑了,不介意我这么称呼你吧?”
博君也笑道:“既然是朋友,连名字都不让叫算什么朋友!再说了名字就是取来让人叫的,是吗俊聪?”两人又哈哈笑开了。
瑾儿他们三人找了酒楼,叫了酒肉,博君与俊聪打坐下就像说不完的话似得,俊聪先谢过博君曾经帮助过瑾儿,后又称赞对方功夫好,然后又说起爱好,不知道谈了多久,终于注意道瑾儿托着腮用郁闷的目光盯着他们,俊聪不解问道:“瑾儿,干嘛这么看着我们?怎么了,平时那么能说的你,今怎么这么老实了?”
瑾儿叹口气,无奈道:“我也想说,但是你们两个自打坐下来,你一句,他一句的就没中断过,我好几次想插口都插不上,只有坐这里吃饱了,听你们海谈了。”说完见两个人都笑了,又奇怪问道:“不过我也纳闷了,你们两个见面到现在才多久啊,就像久别已久的故友一样,一停不停的说着,简直就是无话不谈了。我坐着这么久了,你们连问都不问一句,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似的,到底我们谁跟谁熟啊?你们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把我闪一边去了吧?也太气人了。台上说书的都没有你们聊的゙嗨。”
俊聪与博君听完,都又笑了,俊聪道:“也不知道怎么,就像与博君以前认识似的,似曾相识,不知不觉话就有了。”
博君也道:“我也有同感,像是阔别已久重逢的亲人一样。”
瑾儿打断他们的话道:“行了,行了,别在为自己申辩不理我的理由了,你们两个慢慢聊着吧,我吃饱了,我先走了。”
瑾儿正要走,博君急道:“你自己很危险,上次有我,这才有俊聪,若有下次怎么办?”
瑾儿听了有些怕了,忙回到座位上坐下。
俊聪听完博君的话,惊讶问瑾儿道:“什么,还有上次,不止一次?瑾儿怎么没听你说过?”
瑾儿道:“我也是怕家人担心,没和大家说。”
俊聪怪道:“那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上次是些什么人?”
瑾儿便把上次的事情告诉了俊聪,俊聪听完道:“上次是李凯,这次会是谁呢?会不会还是李凯?”
俊聪道:“不一定,我今天与那些人交手他们的功夫都非常好,不像你们说的那么不堪一击,咱们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瑾儿你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比如位高权重的人?好好想想。”
瑾儿想了一会道:“没有啊,我只是有点爱玩,又没有犯过错,怎么会得罪位高权重的人?”
博君也道:“是啊,谁会这么大胆子,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抢人?”
俊聪想了一会道:“难道是李贺?都知道他爱子心切,而且李凯有特别喜欢瑾儿,上次儿子没有得手,做父亲的怎么能袖手旁观不管,在加上今天与那群人交手时,听一个人说尚书,试问京城有几个尚书敢光天化日这么做?所以我刚才问瑾儿又没有得罪或是冒犯了位高权重的人?既然没有,那就很有可能是李贺指使的。”
瑾儿气道:“岂有此理,有权官大就欺负人吗?”气的她快要哭了。
俊聪忙安慰盯着道:“没事的瑾儿,你以后一个人最好不要出来,以免发生意外,暂时在家呆些日子。还有千万别把这两次的事情告诉爹娘,免得他们担心。”
瑾儿点头答应着。
李贺正在喝着清茶,还有给他捶背揉肩的,李贺正在享受着,听下人报说,他派来的人回来了。李贺本以为是把瑾儿抓回来了,便让伺候他的人下去了,命人把派出去的人叫进来,那些人狼狈的站在李贺面前,李贺一见他们大家身上啥都有,脏乎乎的还带着腥味,熏得李贺道:“怎么这么狼狈,抓个黄毛丫头也需要下这么多功夫。”说完见没有瑾儿,又问:“人呢?”
大家都不敢说话,领头的吞吐答道:“大人,没,没抓到。”
李贺一听很是惊讶,更是气愤道:“什么,没抓到,连个黄毛丫头你们也抓不到,真不知道我养你们这群饭桶是干什么吃的。”
那领头的又道:“是因为和他在一起的人太厉害了。”
李贺又问:“那人是谁,这么厉害?”
那个带头的道:“是唐家二公子,唐俊聪。”
李贺也听说过唐俊聪不仅人张的帅武艺也很好,人也很聪明。但是还是忍不住把大家一顿臭骂。泄气了才道:“一群饭桶,滚出去。”众人慌忙离去。
瑾儿和俊聪告别博君后,酒足饭饱的回到唐府,他们鬼鬼祟祟的一个个探头探脑的进去了,瑾儿本以为很安全,对俊聪道“这么安静,估计没人”
就听有人远处道“安静就没人吗?”
两人一看是恩聪,就老老实实的走过去了。
俊聪正好张口说话,感觉恩聪在嗅自己身上的酒味,立马后退一步
恩聪见他们安然回来,虽然一身酒味看样子并没有大碍,故意“这么晚才回来,吃饱喝足了是吧?”两人默不作声,又听恩聪道“今天南华街上很热闹有打架的,你们知道吗?”
兄妹二人怎不知,就是他们在哪里。俊聪故意“大哥,这么晚你还没睡觉?”
恩聪接着道“听说是富家子弟,还是兄妹二人”
两人齐齐的看着恩聪
恩聪又道“据说整个街道都狼藉不堪,然后整个南华街做生意就找到唐府进行索赔。幸好今天我回来的早撞见这事,然后我就让顾潘和刘顺他们在进行笔录,按损失大小一一索赔”
说完兄妹三人谁也不说话,对视一会,俊聪先开口“瑾儿,按照你每次的闯祸记录下来的索赔,你到出嫁的时候就别要嫁妆了。”
瑾儿也道“你陪的也差不多够娶好几房老婆了”
恩聪“别贫嘴”
俊聪笑道“每次闯祸大哥都及时帮忙善后,辛苦你了大哥”
瑾儿“这次打架都是李凯他们先挑事情,干嘛不去找他们家?”
恩聪“李凯?”
俊聪“谁吃了豹子胆敢去他们家索赔啊?”
恩聪“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又有李凯?你们去哪里了,这浑身酒味怎么回事?”
瑾儿就把来龙去脉和恩聪说了,当然也知道他们是和博君喝的酒了,恩聪倒是很好奇他们口中的这个艾博君。
李凯是大家都怕了的主,这些日子他心情不好,大家更是得小心伺候着,他与一帮人威风凛凛的走在大街上,刘三见李凯整日的闷闷不乐,就故意逗李凯开心道:“少爷,你别再这样抑郁寡欢了,你看咱们这些人还指望你吃喝你呢。”
李凯听完,骂道:“你他妈的还指望我了,那天去抓瑾儿妹妹的时候怎么不跟我打个招呼,现在瑾儿妹妹不理我了,连见都见不到了。要不是看着你跟了我这么多年的份上,早把你赶出了。”越说越生气,拿起手中的扇子就朝刘三身上抽,打的也不敢换手,只是躲着道:“少爷,三知道错,别打了。”
李凯就是不听他那一套,还在打,刘三求饶道:“少爷,轻点,伤还没好呢。”
李凯边打边道:“活该,看你以后还敢山做主张不?”
刘三道:“不敢了,不敢了。”正在这时刘三看见瑾儿了,忙拦住李凯道:“少爷,你看,唐小姐。”
李凯停止殴打,顺着刘三指的地方望去,见果真是瑾儿,便乐呵呵的朝瑾儿走过去。
瑾儿在家老实了几天,时间久了早把危险忘了,正在走着,就见李凯来到面前,笑盈盈对她道:“瑾儿妹妹你一个人逛街?”
瑾儿见李凯和一帮人又这么问,想想上两次的事情很是害怕,但还是厉声道:“管你什么事,我有没有碍你的事。”说完就想溜。
被李凯拦住,道:“瑾儿妹妹,你别不理我。”
瑾儿见他拦住自己,她自己对付李凯是可以,可是李凯身后还有一帮人呢,更是害怕了,气道:“让开,你都抓我两次了,还抓啊?”
李凯很冤枉的道:“瑾儿妹妹,我一次都没有抓,怎么是两次呢?”说完好奇问“怎么还有一次啊?那一次是什么时候?”
瑾儿故意道:“就是前些天。”
李凯听出是在那次刘三派人之后,以为又是刘三,怒瞪他,刘三明白李凯的意思,忙摇手解释道:“少爷,冤枉啊,不是我,最近一直在养伤,今天第一次出来,何况一次少爷你已经把我打个半死,那还敢有第二次啊?”
李凯知道刘三最近一直躺着床上,便又朝刘三身后的那些人走去,那帮人一忙解释不是他们。瑾儿见过第二次的人,又见李凯的这帮人的确不是,对李凯道:“你不用问他们了,第二次的人不是他们,他们个个功夫都很好,怎么会是你的这些酒囊饭袋。”
李凯听了,舒了口气道:“瑾儿妹妹,我都说了,不是我的。”
瑾儿却又道:“不是你就是你爹,他们说了是尚书有命,别的官员我也没得罪了,他们干嘛犯不着抓我?”
李凯听出瑾儿的话了,道:“不可能,爹答应我不插手的。”
瑾儿道:“不是不可能,是绝对可能。”
李凯忙道:“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改天我回去问问我爹,我真的不知情,瑾儿妹妹你相信我。”
瑾儿不听,正要走人,被李凯一把抓手,道:“瑾儿妹妹,相信我,听完解释好不好?”
瑾儿有些怕了,一边挣扎一边道:“不听,你快放手,不放手,我就喊人了。”
李凯就是不放手道:“你不听我解释,我就是不放手。”
瑾儿见挣脱不了,气的大喊:“救命啊,救命啊。”周围的人谁也不敢过来插手。
第三十章 仗义惩恶少
杨琦与手下的人在街上走着。听见喊声,便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当他看到李凯抓着瑾儿时,气道:“不知死活的兔崽子,敢打瑾儿的注意。”说着冲到李凯面前,举起手来给了他两巴掌,粗声厉色的道:“放手。”
李凯一看是杨琦,李凯和杨琦在恩聪订婚的时候见过面,也听说过他的为人便放开手。李凯挨了打,他手下的人当然不愿意,正要过来围攻杨琦,杨琦身后的人也挽起袖子。两方对峙,李凯也听过杨琦功夫很好,属下功夫也都是个顶个的江湖人,要是真动起手,自己绝对占不到便宜。便没让下人动手。
瑾儿一见是杨琦扑倒他的怀,像是受了委屈似的,叫道:“干爹。”说着呜呜的哭开了。
杨琦摸着她的头道:“别怕瑾儿,没事的,有干爹在。”说完有对李凯怒吼道:“再有下次,我决不轻饶。”
李凯见杨琦这么凶悍,也不敢在呆下去,怏怏的走开了。
杨琦把瑾儿带到家中,素娴见瑾儿哭得像个泪人似得,心疼地道:“瑾儿,好孩子,发生什么事了?”
瑾儿又扑到素娴怀里,委屈道:“干娘。”在素娴面前撒着娇。
素娴并不烦她的撒娇,反而更喜欢她的撒娇,她抱着瑾儿,觉得很舒服,杨琦知道素娴身体不好,也叮嘱瑾儿不要把事情告诉素娴,对素娴道:“瑾儿没事,你不用担心,今不让她走了,好久也不来了,让她赔你聊聊。”
李凯莫名其妙被冤枉,又莫名的挨打心中一肚子委屈,心烦的把所有人都训跑了,自己一个人找个酒楼,在里面喝闷酒,等吃饱喝足也很夜深了。便摇晃着身子站起来要走,这时店小二让李凯付钱,李凯一听让让自己付钱,出口骂道:“不长眼的东西,老子吃饭还要钱?没带。”挥着手要走人。
那店小二是刚来的,哪知道李凯是啥人啊,便不依道:“哪有人吃饭不给钱的。”
李凯醉醺醺的瞪着店小二道:“我就是吃饭不给钱的主。你怎么滴?”
那店小二道:“今不给钱,不准走人。”
李凯气道:“哼,还和我横上了是不是,妈的,敢问我要钱,也不看看我是谁?”说着伸手就朝店小二打去。
这时掌柜的忙过来劝阻对李凯好说歹说才让李凯停下手来,李凯才道:“还是掌柜的有眼色。”说完摇摇晃晃的离开了酒楼。
掌故的对店小二道:“他是出了名的吃东西不给钱,你刚来不知道,以后他再来吃饭就不要钱了。”
李凯走出那家酒楼,他刚才的一切,被路过的杨琦看到了很是气愤,便安排几个人跟踪李凯,想教训他一下。几个人跟着李凯路过一个比较偏僻的巷子,几个人一拥而上把李凯围得严严实实的,李凯一见六七个人围着自己,便知道不好,吓得身子哆嗦发抖,醉意全无,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那些人其中一个道:“打抱不平的,就这么吃饱喝足了,还不给钱啊,竟然还出手打人?这么横的人,我们最恨了。”
李凯忙道:“别动手,你们要钱是吗。我有钱。”说着掏出一叠银票给他们。
那些人中一个人道:“不要钱,就是教训你一顿,看以后还敢在横行霸道吧。”说着一拥而上,李凯大喊“救命”那伙人道:“喊也没用。非教训你一顿不可,看你以后还这么嚣张欺负老百姓不?吃饱了不给钱,看你以后给不给。”
李凯求饶道:“给,我这就给送进去。”边求饶边喊救命。
俊聪见瑾儿还没有回来,怕她出事就出来找她,路径此地听有人喊救命,便过来看看怎么回事,老远看去,见五六个人在群殴一个倒在地上的人,以为是打劫的,出于抱不平,高叫:“住手。”边叫边朝这走。
那几个人一看是俊聪,他们都认识俊聪,见他过来了,全都撤了怕被俊聪认出来,俊聪还没有靠近他们,见他们都跑了,很是奇怪,因为他们是在胡同里没有光俊聪也看不清他们长的什么样,正要去追,就听躺着地上的李凯,喊道:“俊聪,别走,救我。”
俊聪更是纳闷,他是谁?竟然认识自己。过来一看,差点没认出李凯,惊道:“李凯,怎么是你?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把把你打成这样?”望着鼻青脸肿的李凯问着。
李凯听俊聪这么问,道:“不知道,估计是今天中午杨琦的那伙人。”
俊聪一听,惊讶道:“怎么可能,我干爹不欺负弱小,你看你这一身酒味,他更不可能欺负你这一个醉汉。”
李凯自愧道:“可是我吃饭没给钱。”
俊聪也听说过李凯的这样事迹,惊讶故意问:“你去哪里吃饭不给钱?”
李凯便把刚才的事情的经过给俊聪讲了一遍。说完就喊疼,俊聪见他伤的很严重,便道:“我扶你找家医馆,涂些药吧。”李凯答应了,让俊聪扶着,一瘸一拐的在大街上走着。
瑾儿非要回家,素娴拗不过她,但是又不放心,便派了几个人送她回家。半路上,轿夫便见两个人,非常奇怪的,一个人扶着另外一个,仔细一看,吓一跳,是俊聪,其中一个轿夫对瑾儿道:“唐小姐,二少爷在那。”
瑾儿一听是俊聪,好奇的探出头来,一看真是俊聪,便下轿子走过去问道:“俊聪,你扶的谁?”
俊聪见是瑾儿,想起自己是来找她才出来的,见到瑾儿安全,放下心来,道:“你今天去哪了?让我好找。”
瑾儿道:“我去干娘家了。”说完对身后的几个人道:“有俊聪在,你们回去吧。”
杨府的几个人正要离开,俊聪看到她做的轿子道:“正好,你别做了,累死我了,让他做吧。”
瑾儿才问道:“对了,光顾的和你说话了,忘了问,你扶的谁啊?”说着低头看那个伤者,瑾儿一看是李凯,惊叫道:“李凯,怎么是你,才半天不见,你怎么就成这样了?”
俊聪因李凯太胖,有些吃力,便对站着的瑾儿道:“别站着了,快过来帮忙扶着。”
瑾儿却道:“我才不扶他呢,更不让他做轿子,他已经派人抓我两次了。我恨他。”
李凯冤枉的,有气无力的道:“瑾儿妹妹,我真的是冤枉的,我一次也没有派人抓你,就是派人,也是保护你的。”
俊聪见李凯说话都费劲,对他道:“你就少说两句吧,嘴都肿的张不开了。”
见瑾儿不去扶李凯又对轿夫道:“快过来帮忙,我快支撑不住了。”
轿夫正要过去,瑾儿阻止道:“不许过去扶。想想我都怪生气。”
李凯见瑾儿还是不信,有对瑾儿道:“瑾儿妹妹,我真的不知情况,第一次是刘三派的人,这第二次,等我回去问问我爹,要是真是他派的人,我一定让他向你道歉。”
俊聪见李凯话都说不清楚了,对瑾儿道:“快过来帮忙,他话都说不清楚了,你也和这样的人斤斤计较啊。”
瑾儿不忍心便让人过去帮忙扶着让李凯进了轿子。李凯进了轿子,轿夫问俊聪和瑾儿:“去哪里?”
俊聪道:“这么晚了,药铺好像都关门了。”
瑾儿道:“这里离博君哪里很近,要不去他哪里吧。”
兄妹二人扶着李凯敲开医和堂的门,黄伯让他们进了屋,把博君也叫过来了,博君见李凯伤的不轻,便让黄伯找了个空房间,博君为李凯包着伤口,兄妹二人出了屋,俊聪责怪瑾儿道:“你去干娘家也不和我说一声,害得我和家人着急,尤其是我,真怕你又遇到坏人了。”
瑾儿道:“本来也没打算去的,还不都是为了李凯。”说着把今天的真个事情经过讲给俊聪听。
俊聪听完惊问道:“今天干爹打李凯了?晚上的那伙人听李凯说怀疑也是干爹中午的那几个手下。”说着把李凯和他说的也告诉了瑾儿,说完又道:“我和李凯都不敢确定今天晚上的人是不是干爹的人,李凯说怀疑是,因为今天中午他就见过干爹的人一面,他也不确定,我是离的很远,又因夜色很黑,没看清他们张什么样子。李凯被殴打成这样,回去一定会告诉李贺,李贺爱子心切,哪怕不是干爹,只要李凯说怀疑,估计他爹一定也不会放过干爹,到时候干爹可就麻烦了。”
瑾儿一听害怕了,道:“那怎么办啊?李贺那个老东西啥都能做的出来的。万一…那伙人…会不会不是啊?”
俊聪又道:“你我都了解干爹的脾气,他嫉恶如仇,早就看不惯李贺父子的所作所为,今天又打起自己干女儿的主意。不过说来奇怪,那伙人见到我就跑,距离很远,我也不敢断言。不是干爹派的人最好,可是又有谁那么大胆子敢动李贺的宝贝儿子呢?”正说着就听李凯在屋里疼的他吱哇乱叫的。
气的瑾儿道:“怎么上个药像要杀他一样,叫的这么难听。”
俊聪道:“是有点夸张来了,我进去看看有帮忙的吧。”说着进了屋。瑾儿一个人在门口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