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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改变了法国全文阅读

作者:削嘤枪     他改变了法国txt下载     他改变了法国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94章 罗斯柴尔德投降

    任谁被国家三番五次的针对也有一肚子火气,只不过罗斯柴尔德家族对于阿希尔.富尔德毫无办法。

    谁让是法兰西银行股东兼任法国财政部长。

    这种身兼双职的行为就好比拳击场上的一个拳击手兼职裁判一样,这样犯规行为在法兰西银行的圈子屡见不鲜。

    当年奥尔良王国时期,詹姆斯.罗斯柴尔德家族仗着是路易.菲利普财政大管家的身份在整个奥尔良王朝中侵吞了不少资产,许多的项目在还没有确定下来之前就提前进入了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口袋中。

    当时的银行家恼火万分,但是碍于势力以及其他方面的原因对于罗斯柴尔家族也是退避三舍。

    如今时代变了,罗斯柴尔德家族已经不在想原来得到君主的信任,他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等待着阿希尔.富尔德的宰割。

    至于以前的合作伙伴,他们恨不得罗斯柴尔德家族被阿希尔.富尔德的政策搞破产,然后自己的那些合作伙伴就会化作豺狼将罗斯柴尔德家族吞噬殆尽。

    詹姆斯.罗斯柴尔德丝毫不会怀疑路易.拿破仑的胆大妄为与同行银行家的贪婪。

    路易.菲利普逃离法国才几年,路易.拿破仑就敢把他的老宅子以及一切在法国将近2亿的不动产直接拉出去拍卖,然后将得到的钱用于补贴军队与公务猿的薪资问题上。

    波旁宫的奥尔良派根本没有办法阻止路易.波拿巴的杀富济贫。

    詹姆斯.罗斯柴尔德一想到这里就直冒冷汗,距离路易.波拿巴的任期还有2年。总不能这两年罗斯柴尔德家族要生活在担惊受怕中吧!

    一想到这里詹姆斯就下定决心向总统靠拢了,两年时间足以改变许多的事情。

    拥有无限权利的总统在两年的时间内足以让一位富有的银行家濒临破产危机。

    “阿方索,给我备好马车!我要去爱丽舍宫面见总统先生!”詹姆斯.罗斯柴尔德决定立刻出发。

    阿方索.罗斯柴尔德踌躇了片刻后说:“父亲,我们现在去爱丽舍宫会不会让人觉得......”

    詹姆斯.罗斯柴尔德看着年轻气盛的儿子仅仅是笑了笑说:“孩子,这个世界上想赚钱永远不是一帆风顺的。特别是在法国,如果你不与巴黎的政府搞好关系,我敢保证你一分钱都赚不到。当年的拉菲特多么豪情壮志,他当着路易.菲利普国王的面表示“未来属于银行家的时代”,结果才几年他就从财政大臣的位置上滚了下来。自己经营的银行业破产了。一个半生精明的银行家能够在老年被迫破产,你认为这一切说必然还是偶然。”

    阿方索.罗斯柴尔德又想到了拉菲特后半生的穷苦潦倒场景瞬间吓出来一身冷汗,他小心翼翼的说:“您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路易.菲利普国王搞的鬼?”

    詹姆斯.罗斯柴尔德摇了摇头说:“我也只是猜测,真实的情况早已无法考证。”

    詹姆斯.罗斯柴尔德看着阿方索.罗斯柴尔德开口说:“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和你一样认为法国的未来也说属于银行家,然后对于查理十世的蔑视报以反击,最后查理十世退让。为了弥补查理十世在面子问题,我们丢失了一大笔钱。路易.菲利普国王继位后两年内又向我借了200万法郎的无息贷款,那些街边的报纸称呼我们是为路易.菲利普国王加冕的大主教,实际上我们充其量也只不过是路易.菲利普的朋友。甚至是路易,菲利普仆人一样。”

    想到这里詹姆斯.罗斯柴尔德有些忿忿不平,路易.菲利普一年的年薪也有将近1800万法郎外加上一些路易十八给予奥尔良家族在大革命时期遭受损失的补偿,可以说路易.菲利普是整个法兰西境内最富有的一批人的存在。

    即便是这样路易.菲利普还是时不时的撸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羊毛,詹姆斯.罗斯柴尔德在奥尔良王朝统治的18年里痛苦与快乐并存。

    所有人都看到了罗斯柴尔德家族吃下去的一个个项目,却没有看到罗斯柴尔德为了项目给路易.菲利普一次又一次的撒的钱。

    阿方索.罗斯柴尔德听从父亲詹姆斯.罗斯柴尔德的建议,他命令马车夫等待在罗斯柴尔德的大门口。詹姆斯.罗斯柴尔德走过一条狭长的走廊来到了住宅外,在阿方索.罗斯柴尔德搀扶下坐上马车前往爱丽舍宫。

    财政部中,阿希尔.富尔德依旧针对奥地利国债问题进行探讨。

    “部长阁下,我相信巴黎证券交易所完全可以吃下奥地利的这一批国债。”维克托对于巴黎证券交易所的信心源自1854年的克里米亚战争。

    阿希尔.富尔德有些不自信,他认为没有银行家为奥地利国债作为担保的话,奥地利帝国的国债很有可能在进入巴黎市场之后就会面临没人收购的情况。

    为了保险起见,富尔德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我的建议是由法兰西银行作为收购奥地利帝国发行国债的主力,然后再由法兰西银行将其投入市场。这样的话,民众对于奥地利国债更加有信心。巴黎人民对于法兰西或许有信心,但是对于国外的某些老牌帝国的信心就不会那么充足了。毕竟他们刚进行了一场丢人的战争。”

    维克托仔细想了想觉得阿希尔.富尔德的话也不是不无道理,法兰西银行作为一家老牌的独立银行正在朝着央行的位置发展,对于市场来说一家背靠国家的银行发行的债券对于巴黎市民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个镇定剂。

    “这样的话,也未尝不可。部长阁下,您还是拟定一个章程吧!对于金融领域方面,您作为财政部长想必比我更加有权威。”金融方面的问题找专业的人来做准没错。维克托所能做的只是想富尔德提出一些建设性的意见,具体的实行还是要靠富尔德说的算。

    “对了,富尔德先生,法兰西银行总裁不知道你选择好了没有。”维克托突然想起来,法兰西银行总裁的空缺需要有人来填补了。

第195章 罗斯柴尔德与拿破仑三世

    “没有。法兰西银行的派系繁杂,选择总裁必须要保证各方面的利益不能够轻易的任命。”

    法兰西银行总裁是一个仅次于财政部长的位置,担任法兰西银行总裁的人在就任总裁的期间掌握法兰西的经济命脉,与法兰西银行的股东们接下一份善缘。

    对于每一个立足于上流社会的银行家来说法兰西银行行长的位置是志在必得,阿希尔.富尔德就特别想在担任财政部长的基础上兼任法兰西银行的总裁。

    这样的话,他就会成为整个法兰西地位仅次于拿破仑三世的无冕之王,只不过现实的情况是巴黎的政府工作人员与巴黎各部门的部长不能兼任任法兰西银行总裁。

    总裁的位置就像是一块涂了蜜的蛋糕一样引起所有的银行家趋之若鹜,阿希尔.富尔德同样不确定到底给谁才能让自己的利益得到更大程度上的保证。

    另一方面,罗斯柴尔德家族的马车停靠在了爱丽舍宫的大门口。

    头顶假发套,鼻梁驾着一副单片眼镜、身上穿着一身得体礼服的詹姆斯.罗斯柴尔德出现在爱丽舍宫的大门口,站在爱丽舍宫门前的士兵恪尽职守的将詹姆斯.罗斯柴尔德拦了下来,他们面无表情的说:“先生,请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禀报总统阁下。”

    面对士兵们的阻拦詹姆斯.罗斯柴尔德并没有表现出十分的生气,相反他报以温和的微笑说:“请告诉转告总统阁下,詹姆斯.罗斯柴尔德男爵前来觐见。”

    士兵们虽然没有见过詹姆斯.罗斯柴尔德本人,但是对于詹姆斯.罗斯柴尔德的大名也说如雷贯耳,他们迅速将消息报告给了弗勒里主任,弗勒里轻轻的推开了路易.拿破仑的大门。

    总统办公室中的拿破仑三世正在与埃米尔.佩雷尔的弟弟伊萨克.佩雷尔畅谈圣西尔思想与银行的作用,拿破仑三世津津有味的听取伊萨克.佩雷尔的理论,然后时不时的点了点头。

    “总统阁下!”弗勒里轻轻的呼唤着拿破仑三世的职位。

    “怎么了?”拿破仑三世的声音中透露着一丝不悦显然此时拿破仑三世的心情有些不爽,如果弗勒里没有给予拿破仑三世满意的答复,他的办公室主任的仕途也就走到尽头。

    “总统阁下,詹姆斯.罗斯柴尔德先生来访。”弗勒里也听出了拿破仑三世的不悦,他诚惶诚恐的说:“要不要见一见。”

    “嗯?詹姆斯.罗斯柴尔德先生竟然来到了。”路易.拿破仑有些惊讶,詹姆斯.罗斯柴尔德在路易.拿破仑的印象中中是一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他能够来到爱丽舍宫想必是已经做出了选择。

    “还不快去也有请我们整个法兰西的财富之神罗斯柴尔德先生进来。”路易.拿破仑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对弗勒里说。

    弗勒里如同狗腿子一般的直接跑了出去,坐在一旁的伊萨克.佩雷尔有些坐不住了说:“总统先生,我还是提前离去吧!”

    在伊萨克.佩雷尔的观念中,自己与哥哥埃米尔.佩雷尔与罗斯柴尔德存在着一些香火情。

    在罗斯柴尔德银行当雇员的日子里,詹姆斯.罗斯柴尔德对于他们兄弟俩也相当不错,最后因为兄弟俩与罗斯柴尔德理念的不同抛弃了罗斯柴尔德独立出去。

    对于詹姆斯.罗斯柴尔德来说这就是赤裸裸的背叛,对于罗斯柴尔德先生有一些愧疚之情的伊萨克.佩雷尔也不愿意与詹姆斯.罗斯柴尔德见面。

    “不用,你就在这里。况且,你与你的老主顾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见面了吧!乘着这个机会见一面也是应该的。”拿破仑三世显然不愿意让伊萨克.佩雷尔就此离去,他将伊萨克.佩雷尔强留了下来。

    无法拒绝总统命令的伊萨克.佩雷尔只能待在路易.拿破仑的身边等待着罗斯柴尔德的到来。

    在弗勒里的带领下詹姆斯.罗斯柴尔德被带了进来,拿破仑三世感慨的说:“詹姆斯.罗斯柴尔德先生,您这位财富“大主教”能够来到这里,真是爱丽舍宫的荣幸。”

    拿破仑三世的脸上并没有出现一星半点的恭维,他的表情仿佛在告诉詹姆斯.罗斯柴尔德:“老家伙,路易.菲利普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詹姆斯.罗斯柴尔德的脸上堆满了笑容,见过大风大浪的罗斯柴尔德谦卑的说:“哪有什么财富大主教,只不过是巴黎报社的抬爱罢了。”

    詹姆斯.罗斯柴尔德看着伊萨克.佩雷尔依旧充满微笑的说:“伊萨克,我听说你建立了一个动贷银行。你的理想终于要实现了。”

    伊萨克.佩雷尔尴尬的看了罗斯柴尔德说:“这一切都要源自总统阁下的支持,如果不是法兰西政府的大力支持。动贷银行也不会成功的建立。”

    “詹姆斯先生,不知道有什么我可以帮助你的吗?”拿破仑三世询问罗斯柴尔德说。

    “总统阁下,我听说你正在为残疾军人四处奔走。”詹姆斯.罗斯柴尔德化作了一个悲天悯人的绅士热心的询问说。

    “对!许多的残疾军人的生活得不到生活得不到改善,他们甚至连黑面包都吃不起。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是我这个总统的失职。”拿破仑三世同样也变成了一位影帝配合罗斯柴尔德表演。

    “那真是太糟糕了!”罗斯柴尔德附和着拿破仑三世说:“身为每一位正直的绅士,绝对都不能容忍对于帝国卫士的漠视,总统阁下,我希望能够尽到我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让每一位残疾军人都能吃到一个黑面包。我愿意捐献200万法郎用以改善法兰西军人的生活质量问题。”

    PS:1.路易.菲利普加冕的时候,法兰西报社詹姆斯.罗斯柴尔德作为菲利普加冕的“大主教”,这里的拿破仑三世称呼罗斯柴尔德为大主教带着一丝讽刺的意味。

第196章 倒霉的罗斯柴尔德

    拿破仑三世与詹姆斯.罗斯柴尔德两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已经到达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200万法郎在后世看来与政治献金相同,只不过现在的法国没有政治献金这个理念,同样对于贪污受贿的量刑标准也没有具体的概念。

    詹姆斯.罗斯柴尔德用金钱开路敲开了爱丽舍宫的大门,拿破仑三世欣然的接受了罗斯柴尔德的贿赂,将200万法郎作为一个爱丽舍宫的入场券赋予詹姆斯.罗斯柴尔德。

    至于关心残疾军人,那不过仅仅是一个名头而已。至于多少钱能够真正的进入残疾军人的手中就要看拿破仑三世的心到底黑不黑。

    “总统阁下,我听说法兰西要对奥地利的国债动手?”得到入场券的罗斯柴尔德先生开始试探性的询问拿破仑三世对于奥地利国债的态度。

    拿破仑三世讶然道:“詹姆斯的先生的消息竟然这么灵通,想必政府部门一定有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吧!”

    詹姆斯.罗斯柴尔德苦笑着说:“他们哪里是朋友啊!他们就是一群豺狼,稍微有些好处他们就会扑上来咬你一口。像总统先生这般敦厚的人在巴黎已经不多见了,罗斯柴尔德银行非常愿意为路易.波拿巴总统先生的政策服务。”

    詹姆斯.罗斯柴尔德一副悉听尊便的态度让拿破仑三世暗骂了一声老狐狸。本来再次敲打罗斯柴尔德家族,然后从中得到一些好处的心思也熄灭了。

    拿破仑三世点了点头说:“确实是有这样的计划,阿希尔.富尔德先生对我说奥地利首相施瓦岑贝格先生为了奥地利的经济能够高速稳定的发展向外界发售了一批国债。如果法兰西能够认购这一批国债的话,对于法兰西融入世界有很大的帮助。”

    呸!

    詹姆斯.罗斯柴尔德脸上面带微笑,心里早已经骂开了花,谁不知道施瓦岑贝格这个时候发行外债的目的根本不是为了所谓的发展经济,而是为了整顿军备好与普鲁士进行决战,还守护欧洲的和平。拿破仑三世唯恐天下不乱才对。

    当然奥地利发行国债对于罗斯柴尔德家族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他们可以带领一批附庸者联手吃下整个奥地利的国债,甚至可以威胁奥地利政府提高国债的利率赚取更高的差价。

    梅特涅政府时期,罗斯柴尔德家族经常用这样的办法将奥地利的

    国债利率提高,赚取利息的利息。

    这一次法兰西大块头准备让罗斯柴尔德家族感受到国家的力量。不论是哪个方面的比拼,罗斯柴尔德家族都不可能与未来的高利贷帝国相抗衡。既然打不过法兰西,那自然要加入他们的行列。

    “总统先生,罗斯柴尔德银行可以帮助法兰西更快的融入整个欧洲的秩序中,维护欧洲和平同样也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愿望。”詹姆斯.罗斯柴尔德随着路易.拿破仑的思路接着往下说道。

    “这个嘛?”拿破仑三世踌躇了片刻后说:“我并不懂得这方面的问题,一切的一切都是由我的财政部长阿希尔.富尔德先生筹备。对于斯柴尔德先生的请求,我也是爱莫能助,想必阿希尔.富尔德先生是一位公正的人,他一定会让罗斯柴尔德先生加入。”

    拿破仑三世明显拉偏架的架势让詹姆斯.罗斯柴尔德差点破了自己久违的修养,谁不知道阿希尔.富尔德与詹姆斯.罗斯柴尔德的矛盾,换作是自己也不会让罗斯柴尔德家族得到半毛钱的好处。

    罗斯柴尔德只能勉强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对拿破仑三世说:“总统阁下,罗斯柴尔德可以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法兰西缓解一些财政支出问题的情况。”

    这已经是詹姆斯.罗斯柴尔德所能给出的最大限度的投降,帮助法兰西银行消化一部分国债。

    奥地利国债的发行绝对不能让更多的人加入,一旦涌入奥地利的外国资本足够多的话,罗斯柴尔德家族对于奥地利的优势将会损失殆尽。

    不论是詹姆斯.罗斯柴尔德还是其他的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成员都不能接受奥地利与新大陆资本阵地的丢失。

    詹姆斯.罗斯柴尔德并不知道在不远的将来,新大陆资本的崛起将会把罗斯柴尔德家族驱逐出新大陆。

    德意志的统一将会彻底削弱罗斯柴尔德银行在德意志的影响力,德意志后起之秀的崛起让罗斯柴尔德银行在奥地利的优势在俾斯麦的政策下损伤惨重,罗斯柴尔德家最后只剩下英伦地区与法兰西地区苟延残喘。

    发迹于19世纪的罗斯柴尔德家族,经历过19世纪前半段的巅峰岁月,终于在19世纪后半段逐渐走向没落。

    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罗斯柴尔德家族彻底向衰败。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的占领下法兰西的损失惨重,罗斯柴尔德家族在法兰西的资产同样也被洗劫一空,战后法国政府将法兰西银行被收为国有后,罗斯柴尔德家族势力彻底转进英伦。

    达成目的的拿破仑三世热情的对詹姆斯.罗斯柴尔德说:“詹姆斯先生,感谢你为法兰西政府所做的一切。法兰西政府绝对不会忘记您的爱国行为,对于每一个爱国者,法兰西政府都会酌情优先考虑请您放心。”

    詹姆斯.罗斯柴尔德向拿破仑三世微微的行礼说:“非常感谢您。总统阁下!我等待您的好消息!”

    说完,詹姆斯.罗斯柴尔德雷厉风行的离开了爱丽舍宫。

    詹姆斯.罗斯柴尔德走后没多久啊,阿希尔.富尔德与维克托来到了总统办公室中,他们向拿破仑三世回报了关于奥地利国债的处理情况。

    “你们准备把奥地利国债投入法兰西银行处理,而不是直接投放到市场?”拿破仑三世的脸上总是挂着一丝藏不住得笑意。

    “当然!法兰西银行作为奥地利国债的担保再合适不过了。”

    “那就好,那就好!”

    “总统先生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阿希尔.富尔德看着拿破仑三世的笑容好奇的询问。

    拿破仑三世将罗斯柴尔德到来的情况诉说了一遍后,维克托为罗斯柴尔德先生微微默哀了几秒钟。

    信息掌握过时的结果就是送了一大堆礼物和好处,结果发现和不送礼的结果是相同的。

第198章 正统派分裂

    1850年7月3日,经历过法国大革命、拿破仑帝国、波旁正统王朝、而后登上法国王位的路易.菲利普撒手人寰,享年77岁。

    奥尔良国王的死亡占据了伦敦新闻的头版,近年来在英国死亡的异地国王少之又少。许多报社仿佛像一只嗅到血丝的鲨鱼一样,他们争先恐后的报道路易.菲利普的死亡。

    铺天盖地的报道令英国伦敦的绅士们有一种自家国王死亡的错觉,有些绅士自然而然的回忆起乔治四世国王死亡时的场景,貌似那个时候伦敦也没有现在这么热闹。

    法国巴黎。

    收到路易.菲利普死亡消息的拿破仑三世露出了一丝喜悦与不甘的神色,路易.菲利普的死亡让拿破仑三世感觉旧的时代即将远去、新的时代即将来临。

    即将到来的时代是属于波拿巴的时代。

    坐在总统办公室的苏尔特总理脸色微微的泛着红光,嘴上长吁短叹说:“路易.菲利普的死亡这么年轻就死去了,真是出乎意料。看来并不是所有人都甘心失去权利。”

    不知怎地,拿破仑三世总觉得苏尔特话语中有一丝大仇得报的感觉,相较于路易.菲利普的过早离去,苏尔特总理仿佛迎来了第二春一样红光满面的与拿破仑三世对路易.菲利普的死亡评头论足。

    “总理阁下,奥尔良派的领头人已经死了。看来下一步他们就要尝试和正统派之间的联合了,我们的日子要不好过了。”拿破仑三世的话语中并没有呈现出生活艰难的意思,相反他轻松的语气给人以胜券在握的感觉。

    2年期间的共事让拿破仑三世明白了奥尔良派的本质,这群政治的投机客根本不在乎所谓的派系问题,他们留在奥尔良派的唯一原因就是正统派的贵族看不上他们、他们有潜意识中不愿意完成共和,奥尔良派变成了他们唯一的住所。

    细数奥尔良派的巨头你就会发现,巴罗在奥尔良王朝是王朝的左翼派别,梯也尔是王朝的右翼类似于威权共和国的派别、莫莱则代表着一群在七月王朝时期依附在法兰西身上的部分银行家的利益。

    他们一个个心怀鬼胎,仅仅是利用奥尔良派的大旗勉强的团结在一起,因为他们知道一旦奥尔良派这个大旗没有有他们就会再一次进行内部斗争,就像1848年之前的斗争一样。

    奥尔良派更像是1870年法兰西第三共和国的缩影,第三共和国的议会彼此之间的利益相互敌对,但是他们共同生活在一个共和的框架内勉强维持相对的平衡。

    尽管第三共和国出现了几次较大的危机,危机中可以看到正统派、奥尔良派联合右翼势力进攻法国议会的影子,但是整个巴黎并没有处于完全分裂的状态。

    就像梯也尔所说的共和可以保证各方的利益得到最大的满足,避免了相应的分裂问题,但是共和制度也不可避免得被撕裂。

    行政能力低下,总理如同走马观花一样随时倒台,总统更是成为了一个橡皮图章没有任何权利。

    “总统阁下,根据我的经验正统派中的有些人不一定愿意也奥尔良派联合,正统派可能面临着一场分裂。”苏尔特总理对拿破仑三世说。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掌握巴黎大半权利的拿破仑三世并不担心奥尔良派的猝然反击,巴黎军队在陆军部长圣.阿尔诺将军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撤换成忠于波拿巴的将军。

    于此同时,巴黎之外的军队也出现了越来越多“忠于总统”的将军们。

    ......

    圣.日耳曼区某处公寓。

    被拿破仑三世闲置在加的法卢伯爵一副“大仇得报”的表情举起酒杯对同为正统派的同胞们高声喊道:“朋友们,路易.菲利普我们的敌人、那位弑君者终于死了。”

    正统派的贵族大部分的脸上都露出了喜气洋洋的神色,没有比仇人死亡更加令人值得高兴的事情了,也有一批人的脸上露出了愁容。

    “死的好!这个窃国大盗。”

    “波旁万岁!窃国者去死!”

    叫嚣的最热情的无外乎闲置在家的土地贵族与少数工业资本家,他们生活在巴黎附近的农场中亦或是巴黎之外的工业区中与银行家素来没有任何交情,其中的某些工业资本家更是对于银行家的贪婪十分的厌恶。

    剩下的一批人选择默不作声的饮酒,他们就是身处巴黎的贵族们1830年至1848年之间,他们的利益与银行家的利益已经紧紧的联系在了一起,他们其实与银行家并没有差别,只不过相较于奥尔良派银行家的无耻,他们还保留了一丝对于亨利五世的敬意,只不过这一丝敬意换作金钱的话恐怕连一法郎银币都比不了。

    “法卢阁下,我们的势力已经大不如从前了,教会已经逐渐的疏远了我们。我们现在要考虑的是联合了,只有与奥尔良派联合在一起,我们才能够成功,路易.菲利普已经死了。我们与奥尔良派已经没有仇恨了。现在正是携起手来一同面对波拿巴总统的时候了。”贝利耶作为正统派的另一个支柱,他站起身来大张旗鼓的反对法卢伯爵的言论。

    爱丽舍宫派的动作已经让他感觉到了一丝危机,议会中许多的温和共和派与少数的奥尔良派正在加入爱丽舍宫派的麾下,爱丽舍宫派逐渐成为议会内仅次于奥尔良、正统的第三个派系,与此同时,山岳党的人数也在与日俱增越来越多的共和派认同山岳党的主张,只有共和派的力量在逐渐的衰退。

    “先生,你要让我们放下祖辈的仇恨与奥尔良派的投机客进行合作?”法卢冷笑着说:“我们与奥尔良的仇恨永远也不可能化解。”

    “亨利陛下已经向我表示要联合奥尔良派一同行动。”贝利耶放出了一记重磅炸弹,他企图利用亨利五世同意的假消息将正统派在他既定轨迹中拉拢。

    贝利耶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这个举动非但没有化解矛盾反而让矛盾更加的激化,法卢伯爵公然宣称即使是亨利陛下的命令也不能阻止他仇视奥尔良派。

    本身人数越来越少的正统派再次陷入了一场分裂的危机。

第199章 猪队友尚博尔

    正统派之间进行分裂,奥尔良派之间却是一团和气,路易.菲利普这个顽固老头子的死打开了奥尔良派与正统派合作的道路。

    秩序党中奥尔良派势力最大,但是彼此之间心不齐看似力量强大的背后能够发挥出的力量十不存一。

    只有面对山岳党与共和派的时候,奥尔良派才能勉强的达成一致共同应对山岳党的危机。

    正统派则是一群比奥尔良团结的多。如果奥尔良与正统派合并之后,秩序党将会成为奥尔良与正统派的天下。到时候他们只需要利用人数优势比将一大批的波拿巴派、山岳党与共和派彻底清除议会独霸整个波旁宫就可以了。

    奥尔良派的三巨头一有大事总要进行一场“民主”讨论奠定一下关于未来道路的基调,这一次选择会晤的地点是莫莱的家中。

    身为银行家的莫莱比只领着议员4万法郎薪资的梯也尔与巴罗富有了许多。

    莫莱位于圣日耳曼区的房屋是一间小型的公寓,公寓外的道路两侧是一片草坪。草坪上摆放了桌椅以供莫莱闲暇之余在草坪中小憩一会儿。

    莫莱、巴罗、梯也尔三人坐在土耳其式沙发上,仆从将红茶摆放在三个人的面前后在莫莱的命令下离开了客厅,客厅中只剩下了他们三个人。

    短暂的沉默后,巴罗将红茶倒入杯中使用汤勺轻轻了搅拌了片刻,他低头沉思了片刻后开口道:“各位,我们的国王路易.菲利普已经回归了主的怀抱。巴黎伯爵作为奥尔良的继承者,同时有内穆尔公爵辅佐的事情,你们应该知道的吧!”

    梯也尔面无表情的回应说:“路易.菲利普陛下已经死去,而且玛丽夫人在电报中也向我们表示她愿意接受我们提出来的条件。只要能够让奥尔良家族重新登上王位就行。”

    “这个我们并不能保证!”莫莱打断了梯也尔的回应,他的表情严肃、两只手搭在大腿的内侧合十,身躯呈弓状说:“我们与正统派合作的保证是扶持正统派的国王亨利五世登上王位,我们可并不能保证亨利五世生下来的是女孩或者干脆没有生育。毕竟,我们不是赫拉。万一,亨利五世生下来一个男孩的话。我们的奥尔良领袖的王位就要泡汤了。”

    莫莱的观念中谁当国家都是一样,只要能够保证他们的利益进行了,只不过奥尔良派的领袖巴黎伯爵更加符合莫莱的利益。如果亨利五世能够承认莫莱的利益的话,莫莱同样也不介意变成一个忠于亨利五世的正统派。

    “所以,我已经回信给玛丽王后。如果尚博尔伯爵生下来的是男孩的话,我们恐怕就要面对一个奥尔良派的王后与正统派的国王了。”巴罗对于奥尔良王朝与波旁王朝都没有什么好感,只不过相较于正统的王朝,共和制度在巴罗的眼里更是一种异端。

    保守主义倾向的巴罗无法接受一个激进共和的诞生,梯也尔同样也无法接受一个激进共和的诞生。

    在他看来一个共和国如果不“保守”的话,还不如一个王国。按照梯也尔的原定计划,拿破仑三世作为傀儡藏在前台,自己在幕后作为操控者满足自己的利益,等到4年一过拿破仑三世自动下台,自己登上总统的位置,结果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拿破仑三世已经逐渐的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范围。傀儡已经变成拥有实权的大人物,梯也尔这才想到转而拥护奥尔良派的巴黎伯爵。

    “奥尔良派与正统派的政治联合必须进行,议会越来越不受到我们的控制,在这样下去,我们恐怕就不在占据议会的大多数了。”梯也尔有些担心现在的局势问题:“而且我们的波拿巴总统现在已经在寻求连任或者延长总统的任期,时间才过去一半,路易.波拿巴就有些忍不住了。”

    .......

    奥地利帝国维也纳。

    从伦敦养病归来的尚博尔伯爵再次回到了维也纳,刚返回维也纳的尚博尔伯爵就收到了伦敦方面关于路易.菲利普死亡的情报。

    一想到客死他乡的路易.菲利普再想到已经流亡了20个年头的自己,尚博尔伯爵难免有些兔死狐悲的之感,对于奥尔良家族的仇恨伴随着路易.菲利普的死去而冲淡了一些。

    “查理!”尚博尔伯爵叫来了自己的护卫长,一位来自瑞士的侍从长。波旁王朝最爱的就是从瑞士招募一大批雇佣兵负责保卫王室的安全,瑞士的雇佣兵也无愧于自己的薪资,无论是七月革命中护送查理十世,二月革命中护送路易.菲利普他们总能坚守在最后一刻,只不过他们的一次坚守换来的只有失败。

    “陛下!”作为尚博尔伯爵侍从长的查理.阿尔伯特来到尚博尔伯爵的面前。

    “向伦敦的奥尔良家族发去一个悼文……不,还是命令黎塞留公爵亲自去吧!”一想到同为波旁的主支和幼支落到如此的境界,尚博尔伯爵不免忧从心来。

    “是!”查理接到命令后转身离去,作为尚博尔伯爵妻子的玛丽.特丽莎对于丈夫的“转变”大感欣慰,她抚摸着尚博尔伯爵的肩膀说:“亨利,你终于愿意同奥尔良家族和解了?只要波旁的主支与幼支和解,你返回法兰西的希望就大了。”

    玛丽.特丽莎不愿意仅仅做一位奥地利的女大公,他想要成为法兰西的王后,对于正统派与奥尔良派联合她是十分的赞同。

    “和解?我绝对不会向一位败坏君主神圣权威的人和解!”尚博尔的观念依旧停留在18世纪君主不容侵犯的权威之中无法自拔。

    即使没有掌握君主权利的情况下,尚博尔伯爵也不愿意以一位自由派君主的面貌迷惑世人。

    用现在的话来说,尚博尔伯爵就是一位死脑筋的君主,庇护九世尚且知道保守中带一丝自由,尚博尔的脑子里只剩下了土地贵族固有的封建等级思想。

    “对国内的支持我们的人发报。告诉他们,我永远也不可能和窃国者一同联合。”尚博尔的回应彻底熄灭了正统派和奥尔良派联合的心思,为正统派的分裂奠定了基础。

第200章 撕裂中的正统派

    尚博尔伯爵的指令进入了巴黎之后,许多忠于尚博尔伯爵的贵族们都感觉到无法接受。

    作为正统派的其中一个支柱的贝利耶律师更加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他费劲千辛万苦撮合正统派与奥尔良派的联盟,结果亨利五世陛下非但不领情不说,还命令他们不再与奥尔良派进行往来。

    尚博尔的勒令如下:我绝不允许我们臣下加入亦或是与奥尔良派联合,波旁血统永远不会与弑君者家族联合在一起。

    “贝利耶,我们该怎么办?”同为正统派的贵族议员忧心忡忡的询问贝利耶,他同样也无法接受这个勒令奥尔良派与正统派无法联合在一起的话,就会在秩序党内面对波拿巴派的冲击。

    “找法卢伯爵商量一下。”

    虽然贝利耶律师认为,寻找法卢伯爵也是无济于事法卢伯爵本身代表着土地贵族的利益的法卢伯爵又是耶稣会的教士,简直就是封建余孽思想入脑的人。

    银行家与土地贵族的合并必然会损害土地贵族的利益,代表部分土地贵族利益的法卢对于尚博尔伯爵这道命令绝对是欢呼雀跃。

    贝利耶律师与其他议员正在讨论的同时,身为正统派的另一个支脉的法卢伯爵来到了贝利耶的家中,代表土地贵族利益的法卢将尚博尔伯爵的勒令再次宣读了一边后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对贝利耶说:“议员,我们联合奥尔良派的计划已经被亨利五世陛下否决了,现在我们只能依靠我们自己的力量将我们的陛下送上宝座。”

    “法卢伯爵,我想请问没有奥尔良的帮助,我们靠什么把我们的陛下推上王位。靠你的迂腐的脑袋还是靠你身后的那一批即将没落的贵族。”与一同猪队友为首的贝利耶终于忍受不住这群猪队友,贝利耶忍不住对法卢伯爵冷嘲热讽说。

    自从法兰西第二共和国建立以后,许多地方贵族都寻找到机会以议员的身份重新返回巴黎,贝利耶一直将这群重新返回到巴黎的贵族们当做复辟的希望。

    现在看来他们哪里是希望,简直就是一群灾星还差不多,他们哪怕是真的愚蠢贝利耶也可以忍受,但是他的都是看似愚蠢实则精明的要命。

    这群目光短浅的土地贵族永远将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拒绝一切的变革。

    奥尔良派与正统派只有在相互依存的情况下才能建立一个王国他们并不是不懂,但是这样会损害他们身为土地贵族的利益。

    “法卢阁下,如果我是您的话,我会直接找一个绳子把自己吊死在这里。”无法忍受与一群“蠢货”为伍的贝利耶律师直接与法卢公开的决策。

    “贝利耶,你是什么意思?”任谁被冷嘲热讽之后脾气也不好受,法卢同样针锋相对道:“这道命令是亨利五世陛下亲自下达,你想要违抗命令不成吗?”

    法卢抬出尚博尔伯爵的名号用来压制贝利耶律师,他不知道贝利耶忍受不了他的肆意妄为。

    身为正统派的贝利耶对于远在维也纳的尚博尔伯爵也是失败透顶,他第一次感觉尚博尔这条破船恐怕药丸。

    ......

    另一方面,拿破仑三世同样也收到了维也纳的公开来信。

    “啧啧啧,我没想到我们的尚博尔伯爵竟然会这么的果决!”起初收到尚博尔伯爵公开来信的拿破仑三世也十分的震惊,看到公开信后的拿破仑三世的第一感觉是尚博尔伯爵的脑子是不是有些不正常。

    随即,拿破仑三世有些庆幸的对办公室中的维克托说:“我一直在担心奥尔良派与正统派会联合起来对付我,现在不用担心了。我们的尚博尔先生已经帮助我们解决了这个困难。”

    尚博尔伯爵公然不合作的态度让正统派的一些人心寒的同时也让奥尔良派熄灭再次联合的信心,任谁也不可能将自己的老脸贴到对方的冷屁股上。

    更何况尚博尔伯爵与巴黎伯爵之间本就是两种不同贵族理念之间的斗争,只不过双方的支持者都不喜欢共和。奥尔良才能勉强与正统派凑合在一起先将共和结束后在决定利益的分配,正统派鲜明不合作的态度让奥尔良派也有些无奈。

    维克托坐在总统办公室的沙发上品尝点心,摆弄着自己特意订制的象棋,玩左右互搏之术。

    至于为什么不用西洋棋,概因维克托不会下西洋棋。

    维克托一面摆弄着象棋,一边说:“现在的秩序党已经更加的四分五裂了,失败的联合将会加剧秩序党的撕裂。忠于我们的议员越来越多,继续留在他们阵营的越来越少。我想这样的局面是梯也尔他们无法忍受的,如果在不寻求突破口的话,梯也尔他们的势力范围就会被我们进一步的压缩,到时候,他们的国王就保不住了。”

    拿破仑三世顺着维克托德思路往下说:“如果他们动手的话,他们只会在宪法层面动手。我们呼吁连任的声音已经让秩序党的一些人感受到了威胁,奥尔良派势必会寻找理由限制普选法。”

    “待到奥尔良派限制普选法的时候,我们就可以裹挟民意命令军队彻底占领巴黎的每一条街道。到时候共和还是君主将会由波拿巴来定义。”维克托将拿破仑三世还没有说的话说完后,用左手的車将右手的帅将死。

    “我刚刚收到情报,施瓦岑贝格与弗兰茨.约瑟夫已经离开了圣彼得堡。不知道他们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欧洲的局势才过去了40年,又将迎来动乱了。”拿破仑三世看似悲天悯人的表情中透露着一丝愉悦。

    整个欧洲如果像48年之前如同一滩死水的话不利于法兰西的行动,反法的恐惧症依旧深入各国的骨髓中。只有让沙俄、奥地利这两条鲶鱼都动起来,整个欧洲被搅得天翻地覆的时候,不列颠才会进行干涉。

    法兰西将会成为不列颠在欧洲的盟友帮助不列颠维持欧洲的秩序,1815年各国安放在法国身上的枷锁也会被一一挣脱开来。

第201章 贝利耶的投靠

    法国爱丽舍宫。

    今天,爱丽舍宫又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独自思索几天的贝利耶律师终于决定脱离正统派的阵营转投爱丽舍宫派。

    作为一个正统派核心人物的贝利耶与法卢伯爵在最艰难的七月王朝时期仍旧不忘初心效忠尚博尔伯爵,结果在第二共和国权利真空的时候却转投其他派系。

    对于正统派来说这是一个莫大的讽刺,同时也暴露出正统派贵族们只可共患难,不可共富贵。

    患难之时同甘共苦,富贵之日抢班夺权,贝利耶已经看透了正统派的本质。

    才大志疏、沉寂在祖先的余晖之中,特别是普选法后正统派涌入了一大批土地贵族,整个正统派更加的难以为继,本土派与法国派的抢班夺权、土地贵族对银行家贵族的厌恶、正统派与奥尔良派的仇视等等的矛盾,在教会从正统派的内部分离之后愈演愈烈。

    尚博尔伯爵的一封公开信彻底将贝利耶一派所有正统派贵族所做的努力化为乌有。

    思考了几天的贝利耶决定脱离正统派投靠爱丽舍宫的拿破仑三世。当然贝利耶绝不可能是独自投靠,他的许多正统派朋友同样忍受不了尚博尔伯爵的智障操作,他们纷纷向贝利耶暗示是否应该脱离正统派转投他处。

    “贝利耶议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拿破仑三世翘着二郎腿神情有些傲然的坐在总统椅上询问贝利耶。

    自从苏尔特总理到来之后,拿破仑三世有开始了自己的摸鱼生活。除了每一天必要的签署文件之外,拿破仑三世多数时间不在爱丽舍宫。

    在女友奥当丝的陪同下,拿破仑三世时常前往树林中打猎,或者去塞纳省的附近的乡村中进行亲切的慰问,在那里发表一些我的朋友不在城市,而在农村之类蛊惑人心的话语。

    “总统阁下,我与我的诸多同僚们想要为国效力。”贝利耶赤裸裸的暗示着拿破仑三世。

    “议员,我们本不就是在为国效力吗?”拿破仑暗示他接纳了贝利耶一行人,他接着说道:“议员,爱丽舍宫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感谢您,总统阁下!”贝利耶律师得到满意答复后向拿破仑三世汇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说:“总统阁下,我听说梯也尔他们已经开始准备通过限制普选的机制而对您出手。如果这项法案真的提出,我们是不是应该予以反对。”

    “不用!”拿破仑三世大度的说:“既然议员们对于普选法不满意,我们应该充分的尊重他们的态度。有些时候,或许普选法真的不是让所有人都满意。就像我们的宪法中的某些不可连任的条款一样。”

    贝利耶心中一紧,他就知道拿破仑三世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下总统的宝座灰溜溜的离开,但是这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投靠了爱丽舍宫派的贝利耶已经决定做一位佛系议员,对于议会中的一切事物只是起到一个表决的作用,总统与波旁宫的斗争已经与他无关。

    “总统阁下,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行告退!”向拿破仑三世表明态度的贝利耶已经决定不再参合任何事物,他同样不愿意听到总统阁下的密谋。

    对于贝利耶这位前正统派支柱律师的投靠同样也不放心的拿破仑三世顺水推舟的让贝利耶律师离开了。

    贝利耶走后,内政部长莫尔尼与内政部长秘书维克托一同前往爱丽舍宫拜见拿破仑三世,至于维克托兼任内政部秘书的时间,大概是某一天拿破仑三世兴致大发又让维克托背负了内政部秘书的职位协助莫尔尼将警察部队掌握在手中。

    基本上维克托的日程安排的核心与军队、警察挂钩,上午往内政部跑,下午的时候又回战争部,如果有闲暇时间维克托还要去铁道部、财政部跑一趟学习知识。

    进入总统办公室内刚脱下高顶礼帽没多久的莫尔尼就收到了来自拿破仑三世的询问:“内务部的情况如何?”

    莫尔尼语气轻松的对拿破仑三世说:“警察局长已经换成我们人,而且警察局的下属组织的分局也同样变成了我们的人。只不过,那些基层的警员一个个都是老油条,指望他们鼎力支持无异于痴人说梦。他们只会在最后的胜利者到来的时候表示效忠。真正需要他们完成一系列大事的话根本不可能。真正能够完全掌握的部队还是位于驻扎在巴黎的六万多名正规部队。”

    内政部手中的警察部队同样也是拿破仑三世所重视的一只部队。虽然他们的人数并没有军队多,但是他们是维护了圣.日耳曼区的一只重要的力量。按照拿破仑三世的说法,只要手中有枪的部队一律要听从总统的指挥。

    “只要他们不捣乱就好!”打心眼里不指望一群老油条警察能干出什么大事的拿破仑三世语气平淡的说。

    在伦敦干过义警的拿破仑三世同样也明白警察的辛苦,只要他们不在关键的时刻给自己添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对了,军队怎么样了?”圣.阿尔诺部长没有到来的情况下,拿破仑三世只能询问维克托。

    “阿尔诺部长已经将一批带有尚加埃尼烙印的部队调离了塞纳省,取而代之的是塞纳省外宣布忠于我们的部队。国民自卫军的清洗也逐渐的完成,圣丹尼区的国民自卫军部队被部长打散重新改编。”

    国民自卫军作为一只精于造反的组织,一直是历代巴黎统治者的心腹大患。

    波旁王朝的覆灭是国民自卫军干掉的、七月王朝也是国民自卫军干掉的、未来的第二帝国的覆灭同样也有国民自卫军的痕迹,如果不是第三共和国的梯也尔强制解散国民自卫军的话,整个国民自卫军恐怕还要对巴黎来一场革命。

    目前并没有什么有效手段的维克托只能通过掺沙子的方法将一批又一批的流氓无产者送入国民自卫军中,然后将一群共和思想的人送回家。

第202章 任命宣传部长

    正统派与奥尔良派的合流失败让整个奥尔良派的脸色很难看,特别是尚博尔伯爵的一封信更是将奥尔良派的议员们脸往死里扇。

    “他以为他是谁?波旁王朝已经结束了!我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失去王位的波旁君主脑子竟然还停留在18世纪,他以为他是太阳王时期的君主吗?波旁家的神圣已经被大革命彻底践踏了。”待在家中的梯也尔的蹙起眉头对尚博尔伯爵的公开信进行了冷嘲热讽。

    这种赤裸裸的血统至上理论让梯也尔怀疑尚博尔伯爵在小时候的脑子是不是被人摔过,金钱代替血统已经到来的时代里还在大言不惭的鼓吹血统优势的只剩下尚博尔和中东欧的两位君主了。

    梯也尔本身就是一个外乡人加上穷小子,从外乡爬上巴黎的路并不是一帆风顺,这就相当于从鄙视链的最低端爬上鄙视链的最高端。

    作为19世纪最顶尖的一批人,梯也尔的内心却一直有一种淡淡的自卑,自己的家族不是波拿巴,自己的父亲也不是某位大贵族,他所有的一切只能靠着自己,他忍受了一切常人不能忍受的事情,为了轰入上流社会的大门,他不顾危险将跟随军队报道波旁干涉西班牙的新闻,为了证明该死的血统论无用,梯也尔站在抗击波旁王朝的第一线充当波旁的反对派。

    尚博尔伯爵的血统论无疑是搓痛了梯也尔内心深处的一个伤疤,血统论还没有消散的法国依旧弥漫着一种贵族至上的淡淡的优越感,军人以被册封贵族为荣,政治家同样也以册封贵族为荣,光是拿破仑三世的第二帝国册封的贵族不计其数。虽然他们大多是一些有名无实的贵族,既不属于土地贵族也不属于金融贵族。但是贵族的身份对于他们的社会地位是一个承认。

    奥尔良派的三巨头除了莫莱本身就作为银行家贵族之外,巴罗与梯也尔都是没有贵族爵位与头衔的人,在梯也尔看来血统至上理论本就是没落的土地贵族的最后一丝矜持,金钱之上的年代中土地贵族所能做的要么就是加入这场潮流之中,要么就是被这场潮流碾碎。

    作为一个时代缩影的梯也尔利用了一系列卑鄙无耻的手段爬上了整个法兰西的上流社会,当过财政秘书、干过财政部长、同时也当过首相的梯也尔,他曾经的目标就是为了成为上流社会中的一份子,他成为上流社会之后的目标定在了整个法国统治者的位置,二月革命给了梯也尔这个机会,但是由于异军突起的拿破仑三世梯也尔翻车。

    他之所以会在第二共和国翻车的原因并不是自身因素导致的,而是时代的局限性将他们的目光所及的位置只有大革命,而拿破仑三世遵从他祖父的道路是按照罗马史的道路前进。

    两个理念的不平行性让梯也尔将拿破仑三世这头饿狼错估成一只为他们看守宝座的土狗,大革命的历史经验让他错误的认为拿破仑三世一定会沿着议会斗争得路线与他们对垒,只要他们能把握住议会他们就可以掌握未来。

    手持大革命剧本的梯也尔注定玩不过手持罗马剧本的拿破仑三世,学习罗马君主的政变已经成为拿破仑三世的一个预留方案,体制内的拿破仑三世无法打赢波旁宫的话,就要寻求体制外的力量。

    在高水平的大众媒体建立之前,政治智慧和经验就是要从古典政治著作中寻找,当梯也尔与拿破仑三世拿到的不是同一个著作的时候,梯也尔的悲剧已经成为了注定,更别提还有维克托这样经历过碎片化信息与大众媒体精心科普政治洗礼的人,梯也尔正在一步步走入拿破仑父子为他精心设下的圈套之中。

    “这位傲慢的君主已经做出了回应。那些效忠他的议员恐怕已经不愿意再与我们合作。”对于尚博尔的公开信同样没有好脸色的还有巴罗,出生于中产阶级家庭的巴罗对于尚博尔这篇智障的公开信与土地贵族的傲慢深恶痛绝。

    “必须要限制普选法,我们与正统派都不愿意接受一位不受我们控制的人再次登上法兰西的总统座位。波拿巴出现一个就够了,我不愿意再让第二个波拿巴出现在那个位置上。”对于拿破仑三世依旧耿耿于怀的梯也尔同样也察觉到了拿破仑三世的危险。

    本来打算让国民自卫军司令与拿破仑三世斗上一斗甚至两败俱伤的梯也尔得到了一个令人大跌眼镜的结局,尚加埃尼竟然在反抗的情况下被拿破仑三世兵不刃血的调离了巴黎,总是慢了几拍的议会在刚想解救他们的议会司令的时候,尚加埃尼将军已经前往奥地利帝国上任。

    ......

    与此同时,维克托再次提溜着礼物来到维克多.雨果的家中,轻轻的敲开了雨果家的大门,开门的总算不是黑着一张老脸的雨果。

    “你来了!”阿黛尔用黄莺般的声音对维克托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喜悦与爱恋。

    面对阿黛尔雨果的眼神,维克托竟然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罪恶感,自己好像并不能给予她想要。

    维克托探头柔声道:“雨果叔叔在家吗?”

    阿黛尔点了点头将维克托带到雨果的办公室中,尚在挥笔创作的雨果抬头看了一眼维克托不咸不淡的说道:“你来干什么?”

    “雨果叔叔,我说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总统先生想要开辟一个新的部门用以法兰西文化对外输出,我想雨果叔叔绝对有能力担任这个部门的最高领导。”维克托将自己中宣部筹划交给拿破仑三世之后,决心给共和国文人找点事情做的拿破仑三世批准了这个部门的诞生。

    宣传部不同于铁道部一路上绿灯放行,拿破仑三世与波旁宫进行了几次争论过后,波旁宫议员们最后才通过了拿破仑三世提案,雨果也参与了波旁宫这项议案的投票,并且投了赞成票。

    可以说,雨果一直等待着拿破仑三世任命他为宣传部部长的职位。

    时至今日,维克多.雨果的等待终于没有白费。

第204章 限制普选法

    维克托以公司繁忙与公务繁忙等问题搪塞了雨果之后,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

    不过,维克托猜测这一次恐怕也不会有多少的人愿意进入清水衙门之中,

    宣传部估计应该是一些渴望上进的青年与一些郁郁不得志的法兰西学员中的一批文学院的文人们担任。

    8月,酷热的暑期降临巴黎。火辣辣的太阳将整个巴黎笼罩,街道上巴黎的绅士们依旧穿戴规整的穿行在圣日耳曼区的街道上,汗珠顺着他们的额头往下流,手持拐杖的绅士们只能一面用手帕擦拭着额头上汗珠,一面费力的前进。

    穿行在街道马车也被迫打开了两侧的玻璃窗户,将马车中的热气散去。马车上衣着靓丽的巴黎贵女与贵妇们穿着一身礼服长裙,手持一把带着花边的雪色摇扇轻轻煽动以求抵挡酷暑。

    圣丹尼区的工人们大都光着膀子在嘈杂的工厂中,工头们穿梭在工厂中负责监视工人的工作。

    这个时期的工人无疑是幸运的同样也是不幸的,幸运的是第二次工业革命的产业化革命还没有到来的时期,工人们可以不用在一条流水线上马不停歇的工作。

    机械还未彻底取代手工业,没有机器加成下的工厂并不是蒸炉一样酷热难耐车间,不幸的是有农业变成工业国的道路不是一帆风顺变成工业国之后的产业化革命同样也不是一蹴而就,国家进行不惜一切代价进工业化,而工人们正是所谓的代价。

    繁重的工作与漫长的时长让巴黎的工人们市场晕倒在工厂中,对于中暑现象已经见怪不怪的工厂的工头们先是踢了晕倒的工人两脚后,大吼道:“猪猡快起来!”

    轻度昏迷的工人会被工头重重的两脚踢起来后继续工作,如果工人起不来的话,工头指着晕倒的工头毫不客气的说:“你看看,这就是偷奸耍滑的人。正是因为这种人的存在,我们才会勉励失业的危险。如果我们每个人都努力工作,为工厂争取更大的利润的话,我们怎么可能失去工作。”

    工头像工人灌输了一顿鸡汤之后,若无其事指着晕倒的工人说:“将他抬到一边去,然后给他记下矿工惩罚3天的工资。”

    如果工人在中暑期间死去的话,工头会第一时间报告给工厂的主人,然后工厂的领导者会以最快的速度开除工人声称工人的死亡是在工厂开除之后死亡。工厂不会负有任何法律责任。

    一般来讲基本上大多数的工人亲属都会选择息事邻人,工厂的领导者如果发善心的话同样也会对于死者给予一定的赔偿。工人亲属不愿意息事令人,工厂主同样也有手段。

    不论是雇佣一大批地痞流氓去工人家中骚扰还是走法律途径,有权有势的工厂主都不会害怕一个工人。

    资本主义的血腥每时每刻在酷热的巴黎上演,此时的巴黎老爷们并没有闲心去管巴黎工人的一些微不足道的“琐事”。

    太阳渐渐的向西山下落,巴黎的夜晚也渐渐的登台。

    深受到巴黎酷暑的影响波旁宫的议会也被定到下午6点,酷暑被夜散了一些光与热,挂在西方的太阳散发出橙黄色的光芒。

    议员们的马车并排停在了波旁宫外,议员们三五成群的走下马车,少数居住在波旁宫附近的议员步行前往波旁宫。

    不同派系的议员们相互见面只冲着对方点头微笑后,进入波旁宫。相同派系的议员扎堆聚集在一起为即将到来的议会进行探讨。

    从下午五点开始,前来参加议会的议员已经陆陆续续的进入波旁宫中。

    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等待,大多数议员已经就坐,只有少量的议员还在赶来的路上。

    下午6时,议员已经全部按照自身派系落座,波旁宫的议会正式开始。

    负责组织整场议会的议长用木锤敲击了三下案板后,议会宣告开始。

    这一次负责上台提出议案的仍旧是梯也尔,身材略微有些矮小的梯也尔站在议会的演讲台上手持的稿子深情的说:“绅士们,现在的共和国真的如同我们想象的那样美好吗?共和虽然避免了我们的分歧,但是同样也加剧了我们的矛盾。我们的议会因为一件小事而闹的四分五裂,我们掌握着整个法兰西的未来,捍卫法兰西的司法体系。难道我们不应该思考一下一个混路的共和国真的是我们需要的吗?”

    山岳党与共和派发出了一阵嘘声,梯也尔丝毫不在意他们的嘘声自顾自的说:“绅士们,我并不是在攻击共和的体制。正如我在1848年所说的那样,我是一位永远革命派一样。现有的混乱的共和体系绝对不是一个真正的共和国,1848年我们开启了一个混乱之门。共和制度的建立总是匆匆忙忙,许多的人甚至还没有搞懂什么是共和共和就送到了他们的面前。没有经历过教育的民众丝毫不懂得任何的分辨,他们只是盲目的选票投给了他认为对的人。这种并不是共和,所以我提议我们应该让混乱之门稍微的关闭。共和国必须要以秩序来守护。”

    梯也尔抛出了限制普选法的法令让山岳党与共和派一片哗然,他们认为梯也尔的行为是在破坏共和派的法制与法令,许多波拿巴派的人也感觉梯也尔的命令不仅仅是针对山岳党与共和派,梯也尔的矛头同样指向了爱丽舍宫的拿破仑。

    梯也尔的限制普选法的命令将沉睡的议会再次唤醒,议长不得不勉强压制住异议提醒议员们投票。

    限制普选法的提案理所当然的获得了共和派与山岳党的反对,但是他们反对票数远远不如秩序党方面。秩序党方面奥尔良派、正统派再次进行了一个短暂的合作投出了赞成票,令人惊讶的是投靠总统的叫教权派与爱丽舍宫派同样投下了赞成票。

    议会以多数票的碾压优势通过了限制普选法的提案,议会同样也将自己吊在了悬崖之上。

第205章 一滴都不剩了

    雨果紧张而忙碌的9月生活,让维克托拥有更多的时间将阿黛尔.雨果从维克多.雨果的家中带了出来。

    “富歇阿姨!”维克托对阿黛尔.雨果的母亲阿黛尔.富歇道:“我想待着阿黛尔出去转一转。”

    阿黛尔.富歇用老岳母看女婿的眼神看着维克托大包大揽的说:“去吧!阿黛尔这孩子还从来没有离开过巴黎。不过,一切出门在外一切要小心。”

    紧接着,阿黛尔.富歇又向阿黛尔.雨果絮絮叨叨的讲述着出门要小心的事项,阿黛尔.雨果一边对自己的母亲说的话表示点头同意,一边又幻想着行程的安排。

    说道最后,阿黛尔.富歇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她叹了口气说:“如果你的姐姐还在的话,那该有多好啊!”

    听到这里,阿黛尔.雨果“嗖”的一下站起来,她将自己的早已准备好的皮箱从卧室中提溜了出来后,着急忙慌的对自己的母亲阿黛尔.富歇说:“母亲,我要走了!请把这个消息告诉父亲。”

    说完,拉着维克托的手跑出了家门。

    “这孩子!”阿黛尔.富歇的语气中待着一丝责备的语气,似乎在为阿黛尔.雨果的行为责备。

    被阿黛尔拉出来的维克托询问阿黛尔.雨果说:“怎么了?”

    “我的母亲,整天在其他人的身边诉说我的姐姐与她的丈夫的事情,诉说完成后又一阵感慨!”对于自己母亲怀念的行为表示理解,但是并不能接受自己母亲一味的诉说一件事。

    “走吧!”维克托一手将阿黛尔的皮箱提在手中,另一只手握住阿黛尔的手说。

    维克托找到了一架马车,马车将维克托.雨果带到了爱丽舍宫。

    爱丽舍宫的门口,维克托遇见了自己最不愿意见到的一个人。

    “巴兰伯爵,康拉夫人,你好啊!”维克托僵硬着笑脸看着进去爱丽舍宫同样走进爱丽舍宫的巴兰伯爵说。

    巴兰伯爵一脸诧异的看着阿黛尔.雨果:“维克托先生,这位是……”

    “我是维克托的朋友。”阿黛尔像一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松开了维克托的手说。

    “朋友好,朋友好啊!”巴兰伯爵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

    维克托只能硬着头皮承认“朋友好”。

    “我看不是一般的朋友吧!”站在巴兰伯爵身旁的康拉夫人幽幽的说。

    该死,我就知道会出事!

    维克托给了康拉夫人一个“不要搞事”的眼神,康拉夫人丝毫没有理会维克托的眼神,反而放开了挽着巴兰伯爵的手来到了阿黛尔.雨果的面前。

    面对成熟风韵又有着大胸脯的康拉夫人,阿黛尔.雨果瞥了一眼巴兰夫人的大胸脯,又偷瞄了一眼自己的有些不自信的说:“夫人!”

    “叫什么夫人,怪生分的!”康拉夫人自来熟一般握住阿黛尔.雨果的说热情的说:“我比你大了几岁叫我姐吧!”

    康拉夫人一面握住阿黛尔.雨果的手,一面给维克托眼神暗示仿佛在说“你自己看着办。”

    两个女人一台戏,这是要把我从火坑里推啊。

    维克托脸上依旧维持着僵硬的笑容,康拉夫人拉着阿黛尔的手不放让他感觉到一股莫名的修罗场。

    维克托只能将对巴兰伯爵报以微笑的表示说:“伯爵阁下,您是要见总统先生吗?”

    僵持在爱丽舍宫门内的巴兰伯爵这才想到自己有要事寻找总统先生,他用略微有些歉意的语气对维克托说:“维克托阁下,我先进去了。”

    康拉夫人对巴兰伯爵说:“你去小总统阁下谈话,我要和阿黛尔妹妹好好谈一谈。这是女人之间的对话,你说的对吧,维克托先生!”

    康拉夫人用眼神传递给维克托信号,维克托只能暗自骂娘表面上还要帮助康拉夫人说:“没错,没错!”

    头上带了一个大大绿帽的巴兰伯爵同样想要拉进与总统先生周围亲人的关系,他同意了康拉夫人的请求。

    康拉夫人与阿黛尔手拉手有在爱丽舍宫中,维克托惴惴不安的提溜着皮箱跟在后面,防止康拉夫人直接爆出什么消息让维克托鸡飞蛋打。

    阿黛尔虽然知道维克托早些年为了钱财而不想努力,但她并不知道让她不想努力的人正是眼前的康拉夫人。

    善良的阿黛尔将康拉夫人当成了知心大姐姐,两个人在爱丽舍宫唠一唠家长里短的话题。

    爱丽舍宫的住房并不算很多,但是还是有一间属于维克托自己的房间。

    这个房间阿黛尔睡过,同样康拉夫人也睡过。

    维克托硬着头皮将两只母老虎放在了卧室中,两只母老虎相谈甚欢。

    维克托如坐毛毡,修罗场的滋味不好受。

    交谈了片刻以后,康拉夫人递给维克托一个威胁的眼神对阿黛尔报以歉意,康拉夫人以寻找丈夫为由离开了房间。

    被逼无奈的维克托只能以送送康拉夫人为名与康拉夫人一同从房间离开。

    房门外,康拉夫人一脸戏谑的的看着维克托,维克托小声的抱怨道:“我亲爱的康拉夫人,你究竟想干什么?”

    “跟我来!”对于爱丽舍宫比较熟悉的康拉夫人将维克托的手拉着。

    两人一同跑进了一个无人的房间,房间的们被康拉夫人反锁之后。

    康拉夫人开始脱去维克托身上的坚强的伪装。

    “夫人,我觉得是不是太刺激了。”维克托有些踌躇的说。

    紧接着,伪装的外表彻底褪去,房间中响起了令人热血高涨的声音。

    前往“总统办公室”大约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从房间中出来的维克托突然感觉自己的心中一阵空虚,再看看康拉夫人的脸色充满了一批红晕与满足。

    “一滴都不剩了!”维克托喃喃自语道。

    “对了,你准备去洛林地区干什么?”康拉夫人有些好奇的询问。

    “还能干什么,投资呗!”

    洛林省的铁矿是维克托计划中的一个最为重要的缓解,工业化离不开钢铁,铁矿也是必不可少的。

    洛林省的中小矿场就是维克托此行的目标。

第206章 垃圾产业化

    一脸圣贤表情的维克托康拉夫人相继回到了房间,房间中的阿黛尔高兴的拉着康拉夫人的手询问康拉夫人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被阿黛尔握住的康拉夫人瞥了一眼颓废模样的维克托含笑对傻白甜阿黛尔回应:自己是因为在爱丽舍宫门前遇到熟人闲聊了一会儿,

    康拉夫人冲维克托露出“善意”的微笑道:“我说的对吧,维克托先生。”

    本来无精打采的维克托瞬间被康拉夫人的话吓得一机灵,他讪讪一笑说:“没错,康拉夫人和朋友闲聊了两句。”

    阿黛尔与康拉夫人依旧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两个从巴黎城内聊到巴黎城外,康拉将维克托哄骗自己的见闻当做谈资再去哄骗阿黛尔,眼神还时不时的警告维克托。维克托的心就像过山车一样一会儿爬上坡,一会儿又往下坡走,生怕从康拉夫人的嘴里蹦出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两个女人一台戏的威力维克托今天总算品尝到了,他只能在心里暗自祈祷康拉夫人能够快一点离开。

    康拉夫人与阿黛尔一个在暗,一个在明,明处的人不知道眼前的女性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暗处的人处心积虑的挑拨着维克托的情绪。

    上帝啊!你把我叫到这个时代是让我体验修罗场的威力的吗?

    “对了,阿黛尔!”康拉夫人亲昵的拉着阿黛尔的手说:“我近期要去洛林筹划一笔生意,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维克托觉得康拉夫人就是一瓶人行升压药,原本刚平复下去的心情在康拉夫人的三言两语中再次的紧张起来。

    根据自己对康拉夫人的了解,她说过的事一定会行动,洛林的旅途恐怕不会那么的一帆风顺,希望自己的小命不会咋这场旅途中完蛋。

    拒绝她!拒绝她!

    维克托德心里暗自咆哮,他突然有些后悔前往洛林矿区搞事。

    傻白甜的阿黛尔根本没有察觉到危机,她同样也高兴的拉着康拉夫人的手高兴的说:“我们正好也要去洛林省,一起去吧,康拉姐姐。”

    康拉抿嘴一笑冲阿黛尔眨了眨眼睛,用一种调侃的语气对阿黛尔说:“我就怕有些人不愿意让我去?要不是我的几位洛林省份的朋友是让我去,我才懒得去洛林。”

    康拉夫人的话显然是冲着维克托来的,她在暗示自己在洛林矿区有朋友,能够和康拉这样的正统派交上朋友的身份肯定也不会太差。

    如果周围没有阿黛尔的话,维克托绝对会抱住康拉夫人的大腿对她说:富婆我不想努力了,但是这场旅行中有阿黛尔的存在维克托害怕两个人会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万一自己与康拉夫人的奸情被发现,按照阿黛尔的性格可能不会有事,但是一旦有事就是大事。

    维克托一直坚信一个道理老实人永远是不能惹,你永远不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爆发。老实人表面憨厚大方的背后都在忍耐,等到老实人忍无可忍的时候,可能你的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或者语言都能让老实人火冒三丈,直接一击致命。

    维克托不敢赌阿黛尔是不是这样的人,他来到这个时代是为了享受这个时代的风土人情,不是在这个时代挨柴刀。自己姓维,不姓诚。

    阿黛尔下意识的瞥了维克托一眼似乎是在等待着维克托的答复,维克托正准备摇头的时候,他又发现了康拉夫人的眼神,只不过康拉夫人的眼神不再使用威胁的眼神,而是用一种我见怜忧得眼神冲维克托,维克托心一软轻轻的颔首。

    “康拉姐姐,你是一个人吧!”阿黛尔再次询问康拉夫人说。

    “嗯!”康拉夫人点了点头冲维克托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

    “跟我们一起吧!”阿黛尔高兴握住情敌的手说,在雨果家中并没有多少伙伴的阿黛尔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值得信任”的闺蜜。

    “好!”康拉夫人点头同意了阿黛尔的建议。

    阿黛尔与康拉夫人像两位交谈甚欢的姐妹一样一个劲的聊天,维克托干坐在一旁时不时的对两位女士的话题插上一嘴。

    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将谈话终止,维克托轻轻的拉开了门。

    阿尔弗雷德恭敬的站在门外,作为负责整个爱丽舍宫饮食、起居的阿尔弗雷德将整个爱丽舍宫打理的井井有条。

    “维克托少爷,波拿巴总统叫你去吃饭了。”阿尔弗雷德对于拿破仑三世的私生活依旧耿耿于怀,对于拿破仑三世的尊敬也仅仅是官微上的敬重。

    “嗯!我知道了!”阿尔弗雷德离开后,维克托彬彬有礼的对阿黛尔与康拉夫人说:“两位女士,很容易邀请你们前来参加爱丽舍宫的晚宴,请跟我走吧!”

    维克托将阿黛尔与康拉领到了爱丽舍宫的宴会餐厅,一间宽敞的餐厅中被被一个空心长方形的产桌占据,产桌上镀银的餐具与陶瓷餐盘整齐的摆放在餐桌上,镀银刀叉下压着的手帕洁白如雪,几盏烛灯被侍从们点燃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此次用餐的人数仅仅只有6个人,照理说拿破仑三世不应该在这么大的房间中用餐。为了表示对于巴兰伯爵的尊敬,拿破仑三世特意开放了爱丽舍宫的大餐厅。

    侍从们从推车中将一件件食物摆放在各位来客的面前,有法国本土的鹅肝、蜗牛、鸡肉,来自俄罗斯的鱼子酱、来自奥地利的烤猪蹄......每个人的面前都说琳琅满目的食物,一个人的食量根本出不下这些东西,所以每当宴会结束的时候,维克托都会将剩余的食物命令爱丽舍宫的是从们打包,然后转手卖到自己的工厂。

    工人们可没有吃到这些玩意的福分,将这些二手食物贩卖进入工厂同样也可以消化掉一部分代币,同时还能对即将废弃的食物实现废物再利用,对于维克托来说这种行为简直就是一举多得。

    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感到满意的维克托并不知道,原定的历史上有人将杜伊勒里宫乃至巴黎的上流贵族废弃的食物进行了产业化处理,将贵族废弃食物贩卖给巴黎的工人赚取一部分利益。

第207章 炼钢不是炼铜

    宴会中阿黛尔与康拉夫人坐在了一起,期间巴兰伯爵一直在给康拉夫人使眼色令维克托有些不知所措。

    拿破仑三世举起酒杯对巴兰伯爵说:“共和国正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为了国家的银行家们,共和国的未来才有了希望。”

    巴兰伯爵同样也举起酒杯冲拿破仑三世吹捧到:“法兰西共和国就是因为有像总统阁下的这样的领导,共和国才能更加的昌盛。”

    拿破仑三世与巴兰伯爵相互吹嘘的场面简直就像一个强盗与一个小偷之间相互诉说对方是大善人一样,只不过在场的各位除了阿黛尔之外,基本上都不是什么好人。

    维克托本人就是一个小强盗。不过他的强盗梦想比他的父亲拿破仑三世的强盗梦想更大。

    可能是因为宴会邀请的人少的缘故,宴会中的人始终没有热闹起来。

    维克托在吃饱喝足之后便用手帕擦拭了一下嘴角后离开,康拉夫人同样对拿破仑三世报以歉意的微笑后离开了座位,阿黛尔同样像拿破仑三世行礼后离开。

    从宴会大厅离开的维克托刚想前往厕所解决一下需求时候,康拉夫人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夫人”阿黛尔还在爱丽舍宫的情况下,维克托可不敢搞什么幺蛾子,自己的小命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还是比较好。

    维克托下意识的开始与康拉夫人拉开距离让两个人的动作变得不再那么看起来亲密无间。

    “你就这么害怕我?”康拉夫人轻轻的挑眉看上去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维克托苦笑着对康拉夫人说;“我的康拉夫人啊!我现在不是害怕,我是相当害怕!万一你哪天说漏嘴的话,我的女性朋友可就要离我而去了。”

    “那你就不怕我离你而去!”康拉夫人张口就来,她依旧用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维克托。

    维克托知道如果自己说不怕的话,自己的命运将会受到无情的审判。面对女人就要什么好听捡什么说。

    “怕,怎么能不怕呢?”维克托对康拉夫人说:“不过,你受到的约束比阿黛尔严厉一些。逃跑对你来说代价太大,但是对于阿黛尔来说逃跑对她来讲或许是一种解脱。”

    “说起来,我还真有点羡慕她。”康拉夫人用玉手轻轻的挑了一下维克托的下颚说:“起码他还有人关心,不像我。”

    不能跟女人道理的维克托再次承认自己的错误,他表面上诚挚的说:“康拉姐姐是我对你的关心不够,等到了洛林。我一定会好好的关心关心你。”

    维克托特意将“关心”两个字说的很重,康拉同样也明白了维克托的意思:“你有这份心就好!”

    “对了,康拉姐姐,刚才巴兰姐夫递给你眼神究竟说什么意思?”维克托恬不知耻的称呼巴兰伯爵为姐夫,颇有后世做头发的皮几万的风范。

    “其实巴兰早就发现我在与爱丽舍宫来往。”康拉夫人白了维克托一眼后说:“只不过,他不知道我的小情夫是你。”

    康拉夫人轻轻的在维克托耳边吹了一口气。

    “你的意思是说,他把我的父亲当做了你的情夫?”维克托疑惑的询问说。

    “没错!”康拉夫人亲昵的说。

    “啧啧啧!”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贵族圈震惊的维克托依旧对于巴兰伯爵的自我牺牲精神而点赞,舍己为人的国际精神已经成为了每个巴黎贵族的常态。

    金钱制度代替了血统制度下的贵族比传统的贵族更加的不堪,他们崇尚的是金钱与权利,传统贵族的道德观已无法束缚住新时代贵族的欲望。

    “就连我的老家也让我与总统先生打好关系,否则你以为我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时间出来。”康拉夫人接着说:“我听说某些贵族的家中公然搞趴体的行为。”

    维克托不再怀疑在某些书上看到的爱丽舍宫趴体的真实性,第二帝国时期贵族在杜伊勒里宫公然搞趴体,当然据报道趴体的组织者应该是自己的便宜父亲拿破仑三世。

    “你不会也想加入吧!”康拉夫人露出一丝坏笑看着维克托说。

    “那就不必了!我还没有堕落到那种程度。”一颗红心还未熄灭的维克托依旧拥有着坚不可摧的传统道德观,他的偶像是著名的东汉大诗人、文学家、军事家人妻曹先生,并不是五代十国中的朱温。

    趴体行为维克托只能谨谢不敏,维克托与康拉夫人有闲聊的片刻后再次回到了房间中。

    结束宴会的巴兰伯爵将康拉夫人叫了回去,即将离去的康拉夫人对阿黛尔说:“一定不要忘了通知我。”

    阿黛尔点头同意。

    另一方面,吃饱喝足的拿破仑三世再次前往总统办公室中发呆,9月闭会后,总统的事物更加的清闲。拿破仑三世同样也决定在“忙碌”的工作后,出去散心然后拉一些选票。

    “你要去摩泽尔?”拿破仑三世是最后一个知道维克托即将前往摩泽尔省的消息。

    “没错!洛林地区的铁矿是整个法兰西的物价之宝,掌握了铁矿与煤炭,整个法兰西才能有动力前进。而且我已经寻找到了一个最新的炼钢技巧,法兰西的钢产量必然会实现突飞猛进式的发展。”维克托所说的新的方法就是贝塞麦转炉炼钢,这种炼钢法改变了整个钢铁产量。

    作为剽窃达人的维克托当然不会忘记这类炼钢法。虽然他不知道具体的原理,但是他将花重金将自身从某些网站中理解的贝塞麦炼钢法科技配合上金钱的诱惑,那些巴黎工程学家真给他搞出来了贝塞麦转炉炼钢法。

    本身不准备奢望能够彻底研制成功的维克托德心思突然活跃了起来。

    原本他已经准备只要技术稍微成型一点就直接使用专利流氓的手段将贝塞麦炼钢法的一切专利商标都注册,然后静静的等待着贝塞麦的转炉炼钢大功告成后用专利夺取贝塞麦的成果。

    专利流氓的名声虽然不好听,但是得到的实惠确是可以预见的。

第209章 疯狂的银行

    1850年9月中旬,前往洛林的计划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只不过在原定的计划中维克托带着阿黛尔与康拉夫人一同前往洛林。如今计划有变,维克托的行程中又增加了新人选。

    故事回到五天前的那个下午,拿破仑三世得知维克托将要入主钢铁产业后有些惊讶。

    在他的印象中维克托手中已经囤积了大量的项目,巴黎北方工业公司、真理报通讯社、巴黎动贷银行的股份、巴黎房地产公司。

    拿破仑三世从佩雷尔那边了解到维克托承包了一段从洛林到斯特拉斯堡的铁路段。拿破仑三世好心提醒道:“维克托,你不觉得你的公司开的有点多了。光这些项目已经足够让你忙活一阵了,而且钢铁产业并不是这么简单就能进入。”

    “父亲,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对于拿破仑三世的建议维克托还是可以听一听,拿破仑三世作为这个时代最顶尖的一批人还是有一些时代的经验。

    “我建议你先去洛林地区考察一下,顺便在询问一下巴黎的施耐德家族,他们恰好施耐德家族也想要入驻钢铁产业。你们或许可以联起手。”拿破仑三世对维克托释放出了一个惊天炸弹。

    “等一等?父亲,你是什么时候和施耐德家族狼狈为奸的。”维克托的话虽然恰到好处,但是却不被拿破仑三世喜欢。

    “什么叫狼狈为奸,身为一个法兰西第二共和国的总统,我有能力也有义务关心法兰西的发展。施耐德家族作为法兰西的老牌银行家,在巴黎同样也拥有一定的影响力。对于这样的企业家,法兰西应该大力的扶持。”拿破仑三世一副为民争利的政客嘴脸。

    “等一下,施耐德家族是银行家?”发现华点的盲生,不对,维克托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第一次认识施耐德家族。

    “对啊!怎么了?”拿破仑三世有些奇怪维克托为何惊讶,作为一个老牌银行家的是施耐德家族虽然没有像罗斯柴尔德亦或是富尔德一样资产雄厚,但是施耐德家族给人的印象是和睦与稳定。

    在阿道夫.施耐德与欧仁.施耐德没有出生之前,施耐德家族的主要的谋生手段是开银行。作为一个拥有普鲁士血统的法国人,施耐德家族世代经营着自家不大不小的银行业。

    每一位银行家的儿子在出生之后,父辈都带他们前往巴黎证券交易所学习过后,然后交给他们一笔启动资金在巴黎证劵交易所兴风作浪。

    阿道夫.施耐德墨守成规的按照父辈的道路前进,欧仁.施耐德对于银行业与政治也不感兴趣,放着正紧的马术、剑术、宫廷礼仪和文学等的贵族科目不学,却整天泡在车间和作坊里,对于炼钢和炼铁的失业乐此不疲。

    施耐德家族的发家在1836年凯旋门建立后,欧仁.施耐德前往法国东南部的乐魁索小镇建立起一个小规模的钢铁作坊,阿道夫.施耐德从银行中取出来一大笔钱支持欧仁.施耐德的行动,贝塞麦炼钢法没有产生之前,许多人对于钢铁产业并没有一个深刻的认识。

    施耐德家族通过招兵买马杀入了钢铁产业中,蒸汽火车与铁轨的方案将施耐德家族顺利的从银行业转向工业方面,特别是军工业方面的改变。

    著名的75小姐就是施耐德兵工厂的设计产物,维克托对于施耐德公司的概念停留在未来的施耐德火炮与工业方面,拿破仑三世对于施耐德的映像停留在银行业的方面。

    在拿破仑三世的口中,维克托得知了阿道夫.施耐德是通过阿希尔.富尔德的介绍来到拿破仑三世的面前,对于银行家与工厂主向来都是大门敞开的拿破仑三世顺利解释了阿道夫.施耐德。

    “父亲,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阿道夫.施耐德先生,我有一笔生意想和阿道夫.施耐德先生谈一下。对了,还有伊萨克.佩雷尔先生。”维克托并不认识阿道夫.施耐德,他只能通过拿破仑三世认识阿道夫.施耐德,生意当然也是关于贝塞麦炼钢法的生意。

    炼钢法迟早要曝光,维克托同样也不可能一个人将整个法兰西的钢铁完全垄断适当寻找一些队友的话可以帮助维克托分担一些工人的怒火,同样也可以让维克托可以在繁杂的工作中抽身,维克托未来的第一职业是领导法国,第二职业才是担任一个没有良心的资本家。

    维克托可没有忘记相互持股的康采恩模式也是一个资本主义一种垄断的模式。

    在法兰西无冕之王的拿破仑三世的“召唤”下,阿道夫.施耐德与伊萨克.佩雷尔两人来到了爱丽舍宫中。

    “总统阁下!”阿道夫.施耐德与伊萨克.佩雷尔相互对视了一眼后向拿破仑三世脱帽。

    “两位都是法兰西的精英,不必拘束。”拿破仑三世笑着从总统办公椅上站了起来,他将阿道夫.施耐德与伊萨克.佩雷尔两人带到了办公桌一旁的沙发上说:“这次邀请你们的不是我,而是他。”

    拿破仑三世指着维克托说,两个的目光同时看向了维克托。

    “伊萨克先声、阿道夫先生。”维克托身体半躬。双腿岔开看着施耐德与佩雷尔说:“我让总统阁下将你们邀请过来是有一桩生意想和两位谈谈。”

    “维克托先生不知道有什么生意?”拥有8000股的维克托同样也是巴黎动贷银行的股东之一,拿下巴黎—斯特拉斯堡铁路的部分债券之后的巴黎动贷公司再次向市场发行了将近2万股,动贷银行股票的每股从原来的150法郎升到了每股将近180法郎的价格。

    对于拿破仑父亲非常感激的伊萨克.佩雷尔绝对只要维克托说的项目不过多的赔钱,他可以抽调一些资金陪这位未来的皇储好好玩一把。

    阿道夫.施耐德对于维克托德生意并没有什么兴趣,他只是将维克托当做一个想要从他们身上骗取一些钱财的人。

    本身懂得套路的施耐德已经打定主意花钱摆平。

第210章 阿道夫的离去

    “佩雷尔先生,阿道夫先生!”维克托顿了顿看着在场的两位银行界的翘楚接着说:“我想你们都知道法兰西现在的铁路计划,修建铁路的时候铁轨是必不可少的东西,据我所知整个法兰西的生铁产量低。仅靠洛林地区的中小矿场无法满足洛林地区的需求,我想将洛林地区的铁矿变成一个整体不知道两位有没有兴趣。”

    伊萨克.佩雷尔与阿道夫.施耐德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拿破仑三世,在他们的固有印象中这种可以影响全国国策走向的主意只有拿破仑三世才能拿的出手。

    在其位谋职,如果波拿巴总统真的愿意整合洛林境内的大小矿场的话,伊萨克.佩雷尔与阿道夫.施耐德不介意与拿破仑三世一道瓜分洛林。

    在阿道夫.施耐德的眼中维克托充其量就是一个刚入门还不成熟的资本,自己当年也是只是在18岁的时候向父亲借到一笔资金后,在巴黎证劵交易所墨守成规的进行投资。以己推人,阿道夫.施耐德并不认为维克托自己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本着能帮就帮态度的拿破仑三世只是含糊的说了一句:“共和国有这样的考虑,阿尔萨斯—洛林地区说整个法兰西纺织业与铁矿产业的精华处。国家不排除将洛林地区的铁矿加以整合,具体的情况内阁正在商议中。”

    拿破仑三世含糊不清的回应在阿道夫.施耐德的耳边就是拒绝的回应,从小同父亲出入法兰西官场见识过无数达官贵人的施耐德对于拿破仑三世这一套敷衍的外交语气已经聊熟于心。

    凡是官僚们说可能、大概已经正在商议等问题的时候,计划十有八九是告吹。

    阿道夫.施耐德的热情也就大为减弱,他的语气平淡的说:“施耐德银行目前的主流产业是银行业,对于洛林地区的铁矿产业,施耐德公司没有能同样也没有兴趣去深究。如果说维克托先生需要许些投资的话,施耐德银行可以帮助您。”

    阿道夫.施耐德态度鲜明的拒绝令维克托有些吃惊,要知道从来没有一个家族能够果断拒绝总统的橄榄枝。

    要说施耐德银行对于铁矿产业没有热情的话,那是不可能。据维克托了解到的情况来说,施耐德在乐魁索镇的工业总部依旧面临着铁矿不足的情况。

    19世纪的钢铁产业要考虑到成本与利润的运算,乐魁索镇位于法国的中南部距离巴黎大约有260公里的距离,广袤的森林覆盖率让乐魁索镇可以使用周围的树木使其变成木炭,使用坩埚法炼钢。

    钢铁产业做要紧的就是煤炭与铁矿两个方面的问题,所以在选择方面一般选择距离铁矿或者煤炭更加接近的地方,亦或是两者之间。

    由于维克托不了解19世纪的生产模式,所以在维克托看来施耐德的钢铁兵工厂恰恰是选择了一个铁矿与煤炭毫不相干的地方。施耐德钢铁厂之所以可以发家的原因是因为坩埚炼钢法并没有降低更大钢铁公司产量的差异性,各地的钢铁产业依旧处于蒙昧时期。

    洛林地区虽然出产传统的铁矿,但是洛林地区的铁矿多数无法作为炼钢的铁矿石,而铁路的铁轨大多数是用生铁制作而成的,生铁的所使用的高炉建造在哪里都是差不多,在施耐德看来占据了煤炭的发源地就能占据了整个法兰西钢铁产业的上游部分。贝塞麦炼钢法让世界的钢产量升高,不过其苛刻的含磷量将整个法兰西的铁矿石都打上了不合格的标志,施耐德公司与其他公司一道进口国外的低磷铁矿与焦煤,两者的差异还是没有拉开。

    等到1868年托马斯炼钢法发明出来的时候,本该衰弱的施耐德钢铁产业被普鲁士救下一命,阿尔萨斯的割让与洛林地区的部分割让直接让整个洛林地区的钢铁产业打断了一条腿,洛林地区的钢铁公司不得不又与施耐德公司站在了同一起跑线上行动,转型进入军工领域的施耐德公司开始瞄准了法兰西的订单。

    此时对于钢铁产业热心,但是又不过分热心的阿道夫.施耐德拒绝了维克托的联手建议。

    “阿道夫先生,如果说我能够让你们公司的钢铁产量进一步提升的话,你是否愿意合作。”维克托自信满满的回应施耐德。

    “哦?”施耐德有些诧异的看着维克托,他十分怀疑维克托讲话的真实性。

    “本公司已经研制出一个可以提升钢产量的新型的炼钢器材,只要我们联手的话一定可以彻底占领洛林市场。”

    维克托充满自信的发言在阿道夫.施耐德看来就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发言。他的弟弟同样也是一位机械师、发明家,他时常为钢产量不足而感慨万千,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办法提高生产力。一个刚满18岁的孩子跟他说已经有办法提升钢产量,阿道夫.施耐德笃定维克托只是想要骗取施耐德银行的投资才出此下策。

    如果在不与当权者发生冲突的情况下全身而退对于施耐德来说并不是难题,他从兜中掏出一直50万法郎的支票放在维克托德面前温和而儒雅的说:“这是施耐德银行为维克托先生的发明投资的50万法郎,请您务必手下。施耐德家族现在还不想涉足大规模跨领域的行动,所以说具体的深入合作请恕施耐德公司无能为力。”

    阿道夫.施耐德见识过太多假借发明的名义骗取资金,但是想维克托这样关系网通天的人物,阿道夫.施耐德只能说尽可能不得罪,50万资金名义上说是为了维克托德发明而投资,实际上就是施耐德公司对于拒绝维克托建议的价格。

    “总统先生,请允许我先行离开。”将支票放在桌子上的阿道夫.施耐德向拿破仑三世辞别。

    本身不好强留的拿破仑三世命令弗勒里将阿道夫.施耐德送离。

    首次尝试到挫败感的维克托看着依旧坐在沙发上的伊萨克.佩雷尔,他有些沮丧的说:“佩雷尔先生也可以先行离开。”

    “不,我想问一下维克托先生,您的炼钢器材的产量如何?”伊萨克.佩雷尔对于维克托的提议有了一些兴趣。

第211章 出炉的钢铁

    伊萨克.佩雷尔的回应终于让维克托从沮丧中找回了一些自信,他急促却不失严谨道:“自从步入军火行业以来,我一直在思考如何生产出一大批廉价的钢满足生产工艺的需求。目前国际市场的钢的售价十分昂贵,使用成本较高。我一直坚信生产力的发展才是王道,我一直没有放弃对于生产力的探索。用我们这一套炼钢法生产出来的设备足以让世界上钢铁的价格降低到原来的十分之一,就算这样我们同样也有大把的利润可以赚取。”

    维克托说的十分之一的价格是1860年钢的市场行情的十分之一,1860年的钢的生产力水平比1850年便宜了许多,维克托预计贝塞麦炼钢法出来的钢大约是原来的12到15分之一的价格,这种价格足以让整个法兰西的钢厂直接濒临破产,建立在钢厂之上的铁矿公司恐怕也要倒闭。

    如果不是害怕贝塞麦炼钢法的连锁反应让本来经济已经逐渐好转的法兰西直接破产从而影响自己对于法兰西皇位的继承问题的话,维克托介意让整个大半法兰西的产业都生活在波拿巴炼钢法的阴影之下。贝塞麦炼钢法没有形成垄断的地位,那是因为贝塞麦并没有足够为他的垄断保驾护航的势力。

    背靠拿破仑三世的维克托拥有整个法兰西的权利,秉承着和气生财的维克托还是很愿意与洛林的大中矿场主分享自己的收获,前提是他们都要成为维克托手下最凶残的军工走狗的一部分。

    穿越到这个时代,维克托最应该感谢的就是他的杠精网友还有就是自身的万金油机械行业。杠精网友让他可以憋下来一口气将19世纪到20世纪的技术史、欧洲殖民史。国际关系史、还有法兰西的工业发展、农业发展全部一股脑的看一遍。

    贝塞麦炼钢法与托马斯炼钢法就是他与杠精网友论战中的一部分,万金油的机械行业让他可以让他在思考设备的同时了解设备的合理性。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维克托根本不可能获得成功,只不过本身作为法棍的维克托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作为历史的见证者加入这场游戏中,而且还是最为糟糕的19世纪中期。令维克托感到欣慰的是起码现在的法兰西依旧处于拿破仑最后的余晖内,波拿巴二次中兴还是有机会的。

    伊萨克.佩雷尔同样也是维克托拉拢的目标动贷银行未来的成就是有目共睹,如果让动贷银行与铁路、军工产业挂钩的话,整个动贷银行将会成为庞大军工产业的心脏,军工企业可以通过动贷银行发行的债券进行规模的再扩大。

    “你们的炼钢器材有没有样品。”

    当维克托说出钢铁制造的价格只相当于时常的十分之一的时候,拿破仑三世与伊萨克.佩雷尔都十分的惊讶,如果成本降低三五倍的话拿破仑三世与伊萨克.佩雷尔都可以接受,十分之一的报价让伊萨克.佩雷尔在有一种不真实感,三倍的报价就让资本家卖出绞死自己的绞绳,10分之一的低廉价格可以铁矿主直接铤而走险践踏所有的法律。

    即使伊萨克.佩雷尔在信任维克托同样也要看到正品,动贷银行的钱同样也不是大风刮过来的。

    “可以,请跟我来!”贝塞麦的转炉炼钢法本就是维克托进行托马斯炼钢法的一个替代品,托马斯炼钢法逐渐接近成功贝塞麦转炉对于维克托来说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

    没有琐事的拿破仑三世同样也跟随者伊萨克.佩雷尔、维克托一同前往位于位于巴黎的钢铁加工中心,与其说钢铁加工中心还不如说就是一间小工厂,原本的主人因为经营问题加上房租等问题以2万法郎的低廉价格在1849年底将这件工场盘给了维克托,维克托将工厂改成了试验基地,工人们也被维克托全部打散进入巴黎北方工业工作。

    虽然是一家小工厂,工程师们依旧热火朝天的工作者,一整并不算整洁的桌子上堆满了数据与资料,自学成才的机械师与来自巴黎的机械专业的人才汇聚一堂共同探讨关于如何让贝塞麦炼钢炉达到可以冶炼洛林铁矿的效果。小工厂的角落中对方者来自瑞典的无磷/低磷铁矿,这些铁矿是贝塞麦炼钢法试验成功之后甚于的产品。

    工厂的另一个角落摆放着一堆来自法国洛林的铁矿,这些铁矿是为了试验而的特意购买的铁矿石。工厂的爆炸并没有让工厂工作停滞下来,高额的补贴与优待让这些工程师们放下顾虑更加卖命的工作,托马斯转炉也在工程师的手中逐渐的出现。

    只不过现在托马斯转炉的运行情况不算过于稳定,维克托只能试验第一批贝塞麦转炉的成品。

    看到拿破仑三世的到来工程师们激动的向拿破仑三世握手,工程师的表情就像是后世的乡亲们见到领导差不多。

    拿破仑三世同样也热情的向他们握手,对于他们在法兰西的贡献给予的高度的肯定。

    在维克托德命令下,工程师将伊萨克.佩雷尔带到了贝塞麦转炉的地点,贝塞麦转炉就像一个梨型的怪兽安静的站在那里。

    在维克托的命令下,工人将一同熔融状态的贴水通过贝塞麦转炉的底口进入贝塞麦转炉,然后后再将转炉竖起。空气从转炉底部的风眼中吹进。空气压进铁水。氧化过程开始。氧化过程产生热。温度从开始的1300℃上升到后来的1600℃。不从外部加热。炉内的反应非常的剧烈仿佛在下一秒钟整个炉子都要炸开一样,伊萨克.佩雷尔与拿破仑三世都非常的害怕炉子突然爆炸,维克托与工程师对于桀骜不驯的转炉已经习以为常。

    大约经过了30分钟的“火山爆鸣”后一炉纯正的钢水就完成了,在维克托德命令下工人们将转炉放置成倾斜状态,岩浆状的铁水从转炉炉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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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39019/ 第一时间欣赏他改变了法国最新章节! 作者:削嘤枪所写的《他改变了法国》为转载作品,他改变了法国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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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改变了法国介绍:
破碎的神圣同盟再也无法阻挡第二帝国的崛起,伟大的波拿巴将军即将驾临他忠诚的巴黎。
法国波旁宫,穿越者高声呼喊:重塑罗马—高卢体系是法兰西与生俱来的责任!法兰西将坚定不移的维护欧罗巴的秩序,充当欧罗巴的守护者。
一部法兰西第二帝国的崛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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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据党、合理党人的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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