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无法接受的团专
“有问题吗？”江正妍问。
颜然将合同拿到欧阳面前：“这个名字，你有没有印象？”
欧阳思考了一会儿，说：“好像是雪诺新剧的出品公司。”
“是嘛，人家挺客气的嘛。”颜然不疑有他，欣然签字完毕，然后跟江正妍握手，“正妍，我们会找个时机宣布你的退出。需要你配合。希望我们以后还能合作。”
“我会的。”江正妍见合同签毕，脸色好看很多，点头。
江正妍拿了合同，很快就走了。颜然跟欧阳互勉了一会，也各自投入了自己的工作。
颜然最近的一项工作就是东风少女的第二团专。
作为“东风少女成团一周年纪念”，第二团专采取的是天宫少女第一团专的“一人一首歌，再来两首团歌”的模式。
颜然是这张专辑的音乐主编之一，但现在，她有点后悔接下这个工作了。
在颜然看来，东风少女的第一团专，食铁兽还是很用心的，花钱买了很多很好的音乐。就算不怎么好，基本也过得去。
但这第二团专就稍微有些……
两首团歌《英姿飒爽》和《迎风而立》还算可以，虽然都不像是能出圈。但个人单曲都是什么玩意儿？除了一两首还能听，其他的简直难以入耳啊！
“这张专辑质量怎么那么差？”颜然打电话问秦怡。
“你不要自以为是……”秦怡说。
“怎么，这些歌都是索尼的音乐总监、王啸的御用词人写的？”颜然反问。
颜然这话只有秦怡能听懂。当年秦怡让东风少女唱《毒液：起源》的推广曲《致命毒液》，因为歌曲质量太差，颜然听完后罢唱。当时秦怡便拿作词作作曲人有多大牌（索尼的音乐总监、王啸的御用词人）来压她，强迫她唱这首歌。结果歌推出来后果然变成了全网嘲。本来想看电影的人听了这歌都没兴趣了。
颜然把秦怡当年压她的话复述一遍，那就是打秦怡的脸了。好在秦怡情商高出颜然太多，知道颜然就是这么个人，也不跟她一般计较。
当然，公司的确没花费太多预算在这张专辑上——她也知道这张专辑质量不行！只是这些话没法对颜然说而已。
“那你要怎么办？公司给的预算就这么多。难道你一人写十二首歌？就算你写得出来，我们也买不起啊！”秦怡反问。
颜然：“……我再听听吧。”
挂了电话，颜然扔了自己的节操，重新再审视了一遍这些破歌。
……还是听不下去。除了团歌外，也就牟敏卿的《倔犟》和文雪夷的《糖度满满》算是能听的。
“你是不是恰映虹的烂钱了？怎么老大老三的两首歌要明显比其他人更好？”颜然又是一个电话打给秦怡。
秦怡鼻子都气歪了。
“水平好不好你说了算吗？”秦怡问。
“我觉得中国音乐家协会的成员在这件事上总该有点说话权的。”颜然拉大旗作虎皮说。
秦怡被噎得够呛。她倒是知道这个什么音乐家协会其实不算什么，很多卖琴的教唱歌都是会员。但问题是她的确不是会员……
“提点有建设性的意见！”秦怡没好气地说。
“……要不这样，咱们不是没钱嘛！让她们各自请自己的经纪公司提供专辑所用的歌呗！就说我们只提供平台。”颜然建议。
秦怡眼睛一亮，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反正食铁兽提供也是众口难调，你们原生公司自己提供的歌，总没话说了吧？”
“你这主意好！还省钱……我是说还省心！就这样！我去联系她们各自的公司去！但是你自己的歌……”
“我的歌我自己操心吧。”颜然说。她对秦怡的音乐品味反正是已经绝望了……
挂了电话后，颜然开始写歌。她决定写一首励志一点的歌而且，为了照顾海外粉丝，同样也会是中英双语。中文团专，英文……找找国外的平台……
但是可能最近杂务太多，对艺术感悟的时间有点少，写了一整天，也没写出来。
第二天又写了一天才最终定调，交由张高编曲。
第三天作好中英文歌词，歌名《当梦想成真（Whenealive）》。唱了两遍，感觉完美。
两天后新闻发布会，颜然宣布江正妍改签天恒娱乐，从此脱离天宫少女。天宫少女重新回归为五人，队长将由江正妍变为林雪诺。
爱然这次的新闻发布会很短。宣布完这个消息之后，江正妍和颜然各说了两句客套话便先后离开了会场。欧阳留下来稍微回答了几个问题就解散了发布会。
但这个新闻出来后，在全网的震荡却并不小。天宫少女成立一年不到，就经历了一次加人一次减人的大事，队长还被别的公司给挖走了，这对于颜然来说是何等的耻辱？！
江正妍国会也爆了。原本江正妍跟其他小姐妹们一样，国会寄托在爱然社区下相亲相爱，现在突然说江正妍跟爱然解约了？
从时间上来看，待半年就解约，说明两家是相当不愉快了。但江正妍签爱然的半年间，进驻《三叶虫号》常驻，一首单曲《烟花》，三首团曲《穿过生命散发的芬芳》、《正确的答案》、《九九八十一》，还有若干综艺和商演，一个薯片的短期代言。从资源上来看得出，爱然对江正妍还是很上心的。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会闹得这么难看……
江正妍国会现在有些两难。很多姜饼（江正妍粉丝）为了江正妍充了花币，还没玩多久，江正妍居然走了？玩儿呢！充的钱怎么办？
这些原本是用来买资源或打赏的花币，随着江正妍的出走而无处可花。而兑现又只有爱然授权的偶像国会才有权力——难不成把花币都交给国会，由国会帮着兑现？
国会向来只吃不吐，指望国会帮忙兑现……呵呵。
最后江正妍国会在投票表决，并通过爱然社区管理员谭燕如，确认了只要国会不正式通知爱然，从此退出爱然社区的话，爱然公司依旧承认并永久保留江正妍国会的版块及兑现的权力之后，国会做出重大决定：国会将仍然留在爱然社区！
而几乎与此同时，爱然社区宣布成立甘源国会！
而柳梦萦国会、余应琪国会、杜艾嘉国会、戴琳国会、元元国会等也陆续宣布进驻爱然社区！
第370章 失败就去继承百亿家产
江正妍不主动劝说国会搬家，这是颜然给江正妍提的一个条件。
爱然社区因为比较新颖、透明和更加容易管理的粉丝会方式，其实这段时间已经吸引了一些非爱然、滚滚系的粉丝会入驻。当然都是小偶像和新人的应援团。大偶像的国会赢利（割韭菜）方式早已固定，既得利益者肯定不会轻易换方式。
这次一大批不大不小的明星国会入驻爱然社区，其实是颜然怕江正妍走后，爱然社区人心动摇，而特地请的外援。
杜艾嘉、余应琪不用说，好朋友了，对自家国会的发言权也比较大。
柳梦萦的交易到目前为止还处于保密状态。原生公司不许颜然将交易的结果告诉柳梦萦，所以请原生公司出手，让国会转移。
元元是食铁兽当红小花，和颜然关系也不错。通过拜托董源和秦怡，很顺利就将元元的国会移到了爱然社区。
最意外的是戴琳国会的入驻。戴琳是当下准一线流量，男歌手兼演员。他跟东风少女，甚至滚滚娱乐帝国都不是一个体系，在此之前也完全没有过合作。
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托人打听到了颜然的电话，直接电话打过来，说要国会进入爱然社区，希望社区保护国会利益。而且赶在这个时间点加入，完全是意外之喜了。
原来戴琳国会大粉非常爱闹事儿。粉丝在大V粉丝的带动天动不动就和别的明星撕逼，在出演的电视剧里撕番，骂合作过的女艺人，怼节目组怼电视台……各种骚操作不断。
而且大V粉丝经常性惹事不说，还动不动就集个资干个什么……整个国会财务乌烟瘴气，理也理不清楚。散粉和新来的粉丝也都有很大怨言。整得戴琳的经纪公司公关到门口了一天到晚给他的粉丝擦屁股，苦不堪言。
戴琳是一个只想着唱好歌，拍好戏，其他一切什么都不管的纯粹的文艺工作者。这种粉丝给他带来的问题就很令他困扰。
偏偏这些粉丝给戴琳带来了巨大的流量，更有很多都是从出道起便陪着戴琳一路走过来的，无法割舍。而且大粉自己便是上网万粉丝的职业大粉，轻易动不得。
在一次很偶然的机会，戴琳知道了爱然社区这个模式（其实是有很多粉丝反应希望国会也搞类似的模式）。戴琳为此专门去了解了一下，还让经纪人打听如果要做这么个平台，要花多少钱。结果数字报出来直接就没了想法。
要知道，爱然社区最开始的投资是很大的。推行这个的颜然被欧阳骂了很长时间不务正业。
若不是颜然强行用自己的钱去推这个平台，平台根本建不起来。
而且这个平台在最初半年都一直在做亏本买卖。大家充值提成的5%根本连运营成本不够，不得已又增加提成至7%。
但后来通过这个平台卖周边、专辑的生意渐好，加上颜然国会为了支持《三叶虫号》的制作集了好几次资，这其中7%用在平台上，总算是维持了平台的稳定运营。
现在平台生态良好，活跃粉丝数越来越多，打赏系统运作良好，名声也就慢慢传开了。很多原本不屑一顿的娱乐新闻媒体都开始在这里建号。打探消息或者放瓜（内部消息）。
这段艰难的历程，戴琳肯定是没兴趣再走一遍的。所以直接跟颜然提出了入驻。颜然自然同意。于是爱然社区就再次迎来一个重磅国会。甚至因为戴琳的影响力，可能在未来一段时间里还会有其他明星入住。
现阶段爱然社区入驻的这些大小国会，从目前的咖位上，大致可以按如下排位：
唐洁（咖位虽大，但粉丝会实力很小）＞颜然＞戴琳＞元元＞金鲤＞金珠铉＞李漱玉＞杜艾嘉＞颜慧＞周茜＞林雪诺＞余应琪＞夏云烟＞江正妍＞柳梦萦＞楚月荷＞汪婷＞李智贤＞何汐颜＞贝拉扬＞甘源＞汪婷＞李嘉瑶＞苏若芹＞李天音＞宋星河＞关淡月＞冷封……
诸多明星的进驻稳定了爱然的生态。虽说驻扎国会一多，相互之间肯定会有撕扯。比如金鲤跟楚月荷的粉丝会就是死仇，牟敏卿跟余应琪国会也是腥风血雨，好不到哪里去。
最漂亮的是，每个国会在它们的版块中都是管理员，其他人过来闹事，直接封禁就行了。在公共平台PK则是由爱然社区管理员封禁。所以相互之间很难真正大打起来打起来。要打，只能重新回到饭团或豆豉、绿岛等传统平台打去。
而最激烈的“粉丝跟节目组、公司讨公道”这种事，因为爱然社区并没有公司或节目组的版块，想打只能劳民伤财地跨界去饭团打……
可以说，爱然社区的壮大，很大程度上也缓解了入驻粉丝会闹事的烈度，成为传统恶臭的粉丝平台中一道清流……
爱然社区俨然已成为新一代的不爱惹事的明星国会驻扎的首选地。谭燕如不得不请求扩招人手，以维护平台运营。
在娱乐圈，人员的来来去去并不算特别大的事，江正妍出走带来的风波虽然在天宫少女的团粉中影响强烈，但终有结束的时候。
可是就当大家几乎要揭开这一页时，一个重磅新闻由天恒娱乐爆了出来：
天恒娱乐今年的S级制作青春悬疑电视剧《生命之声》女主人公确定为江正妍，女二（反派）确定为林雪诺！
原来的同团姐妹，如今的生死对手！你说惊喜不惊喜？！
“太贱了吧？天恒的老板是谁？”颜然拍桌子问。
“呃……天恒娱乐的老板是谁不重要，不过公司的大股东是钱皓轩。”欧阳说。
“我应该认识这人吗？”颜然摸不着头脑。
“钱皓轩是落雪亭控股集团老总钱俊然，也就是你爸的公子，你哥。”
“……给我打电话告诉他，要是把我给整破产了，我一气之下可就回去继承百亿家产去了！我看他心疼不？”颜然霸气十足地说。
“……要打电话你打去。”欧阳才不背锅呢！……其实欧阳也觉得颜然这理由还真是想得很绝。
“说真的，他找我麻烦干什么？”颜然问。
“这个还真不好说。我觉得你哥不见得知道你是他妹的事。理由如你所说，他也得担心你破产回去继承家产的问题。所以有可能只是一个正常商业操作。”欧阳说。
“格局太小，不是个干大事的。让他们炒作去吧。给林雪诺的镜头和钱不少就行。”颜然哼了一声。
第371章 改一字也算合作填词
江正妍这位前天宫少女队长，和林雪诺这位后天宫少女队长的“宿命对决”的噱头，也小小地炒了一阵子。因为剧中林雪诺是反派，而江正妍是主角，这就有点别样的象征意义了。
天恒娱乐似乎非常看中江正妍这位颜艺俱佳的美少女，短时间给她安排了大量资源。似乎是想要向世人说“爱然给不了的，我天恒能给。”
就这样，原本倒向爱然一边的舆论也渐渐被扳回去。原本觉得江正妍有点对不起爱然的粉丝和路人们也开始觉得：良禽择木而栖。江正妍弃了爱然而选择天恒，也不是没有道理。
林雪诺曾忐忑不安地问颜然，是不是要拒绝出演这部电视剧。不过颜然让她不要想那些没用的。有工作就好好工作，该演就演。
“在演技上充分表现你自己就行了。”颜然说。
颜然没有要求林雪诺在演技上压了江正妍。一来江正妍乃是表演系科班出身，林雪诺只是纯粹的女团；二来天恒制作的电视剧，江正妍是主场，林雪诺不可能压得住她。颜然还让天宫少女的其他成员们去宽慰她，为她壮胆。
这件事一直纷纷扰扰地吵到6月份才渐渐平息。
这期间，颜然除了继续就《三叶虫号》放映、广告；《流浪深空》的特效制作；
食铁兽那边则不断反馈回各家原生公司对第二团专的意见。
牟敏卿和文雪夷的两首歌，仍然采用了食铁兽之前给的《倔犟》及《糖度满满》。也不知道映虹是不是跟食铁兽内部有什么关系。但这两首歌好歹算能听的。所以颜然也没有别的意见。
这次第二团辑，公司主打的噱头就是唱出小姐姐们自己的心声。所以原则上要求所有人都为自己的单曲填词。
“如果不会填词的话，在原作者的歌词上改两个字，甚至一个标点符号，那也算共同制作了。”秦怡霸气十足地说。
也就是给钱买著作权呗！
于是牟敏卿便与另一位作者“共同”填写了《倔犟》的词。
文雪夷本来也想这么干的。但是给《糖度满满》写词的作者本身也是明星，也是靠脸吃饭的。卖著作权的事，她没脸做出来！
所以只有《糖度满满》这首歌的歌词，文雪夷没有共同署名。
李漱玉、余应琪和冯锦儿的公司看中两人的发展前途，二话没说，也很快就各自提交了一首颜然认为水平还不错，且适合本人唱的歌曲。
不仅如此，李漱玉和余应琪还全部承担了歌词的制作，而不是“共同填词”。
比起上面三家，凤凰传媒和水墨山河则完全没有用心打造。因为没了一年之后的契约，现在这两家恨不得把甘源和柳梦萦的商业价值在一年之内榨干，哪里肯多花钱为这两人买歌？不但歌曲交得晚，而且质量上……简直比食铁兽的那两首歌还一言难尽。
最让人无语的是米人娱乐和听涛文化。
米人娱乐，也就是周茜的公司的经营状况非常糟糕。公司老总根本不愿意，或者就是没钱再在周茜身上花钱，就一直在那里托着。也不说买歌，也不说不买。
听涛文化就更搞笑了。沙老板说我们家金鲤唱得不好。若没歌的话，那团专咱就不唱了吧！
秦怡接到这回复，鼻子都差点气歪了。
你道是沙老板真的觉得金鲤唱得不好，不该出唱片？错！人家是神机妙算，早就算好金鲤乃是团的人气第二，女明星中的顶流，东风少女的团专肯定不可能把金鲤落下！
沙老板言下之意是我就不要脸了！想让我出钱没门，你们看着办吧！
看他这小机灵鬼！
从秦怡那里得到这样的答复后，颜然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沙老板的节操，颜然是很早之前就知道的。所以一开始就为金鲤写了一首歌。知道金鲤忙，连词也帮她填得差不多了，就差一两个填空题。
但颜然没想到的是，周茜、甘源、柳梦萦三人的公司居然也是这么不靠谱。甘源和柳梦萦的一年后的合约被爱然公司收购，他们的心情颜然还能理解。周茜那边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太短视了？
可这三个都是自己人，别人不管，颜然还能不管？
首先是解决甘源的歌。去年录大团综《横冲直撞20岁》的时候，颜然曾经给甘源做过几个beats，当初让她编点英语歌词，说另有它用。当时颜然本来是想买来给《三叶虫号》当插曲的，但后来《三叶虫号》遭到经费危机，这事儿不了了之，但甘源做的歌曲本身还全部压在颜然这儿。
颜然从里面挑出一首比较优秀的，让秦怡拿回去找人再打磨一下编曲，再让甘源重新写一下歌词。于是一首新歌《flyinggirl》就这样出炉了。
而柳梦萦的歌，则是动用了爱然在外面购买的储备歌曲。爱然的曲库，是有专人负责购买，颜然、张高、威尔塔宁三人把关。原则上三人中只要任何一人同意购买就可以入库。质量上还是很有保障的。
颜然押着柳梦萦给这首歌填词，但柳梦萦前后写了三稿，却完全无法直视。颜然怀疑这女孩是不是在家里打手游打到4点半，然后用下班前的半个小时网上找了点奇怪的单词往上一填了事，于是干脆把柳梦萦直接安排来京城出差，就在她家里，她的眼皮子底下填词，才总算把歌词写好。
顺便说一个搞笑的事。柳梦萦到颜然家，放下包裹后第一时间居然是红着脸问她要不要一起先洗个澡……
把颜然给气的：真当她是个色魔么？
——不过话又说回来，柳梦萦这么说，岂不是意味着她已经熟透可摘了？……
至于周茜。她现在写的所有的歌都算是米人的财产，而米人是下定决心要等东风少女解散了才给周茜出专辑，所以颜然只能自己给她写。
于是颜然在去周茜家过夜的时候，顺便就跟她聊了聊她想唱什么样的歌。周茜想了想，说自己的性格太软弱，想唱一首做自己的歌。
“做自己？你这是想反了不成？”颜然似笑非笑地看了周茜一眼。
（火箭少女101第二团专，孟美岐、郭颖、紫宁、赖美云、杨芸晴、傅菁、徐梦洁的单曲都是别人作曲，自己填词或“合作填词”。这是这首专辑里的一个噱头和卖点。但因为歌曲实在太差，所以整张专辑并没有什么听的价值。）
第372章 只要操作骚，你就捞不着
接下来的事情有点不太好描述。简单地说，就是颜然用特殊的技巧迫使周茜向自己保证，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会是颜然的小女人。周茜不肯乖乖就范，于是两人当场进行了一番出生入死，酣畅淋漓的战斗。
周茜英勇的反抗，在颜然的铁腕镇压下一败再败。半个小时后周茜化了，像水一样无力地瘫倒在席梦思上。最终，周茜被迫在一种奇怪的姿势下，口头答应了对颜然无条件服从的十分屈辱的投降协议，颜然这才放过了她。
第二天，颜然给她写的曲子就完成了。从编曲到旋律都十分符合周茜的声线和音域，令周茜十分满意，觉得虽然昨天战斗失败，能得到这首歌也是赚到了。周茜在这首曲子的基础上填词，歌名就叫做《做自己》。
第二团专的制作就这样完成了。虽然爱然不可能当冤大头免费提供歌曲，但食铁兽对这张专辑的预算低得令人发指。虽然颜然正通过董源向食铁兽理事会施压，争取多弄点预算，但毫无疑问，爱然肯定是要亏本的。
毕竟颜然要脸，而食铁兽只要钱。
颜然的团专单曲本来是想用她新写的《当梦想成真（Whenalive）》的，她写了中英文双版歌词，是一首很励志的歌儿，写完后颜然也颇为满意。
颜然原本的意思是她有很多国外的粉丝，所以中文版放团专，自己再去别的海外音乐平台销售英文版。但是跟秦怡商量的时候碰到了技术性难题。秦怡坚持这首歌的中英文版权都应该归食铁兽（毕竟团专），不过发售只发中文版。没有什么在团专发中文版，再找个别的平台去海外发英文版的道理。
解释不通，颜然大发脾气。干脆打消了把这首歌当团专的打算。准备再写一首国内受众比较大的民谣类的歌儿。结果那天正好赶上杨鉴忠过来出差，杨鉴忠听过颜然的《当梦想成真》后若有所思，当时要走了这首歌的录音室版本，什么也没说。
两天后，杨鉴忠给颜然打电话说，他把这歌给他的一个商业合作伙伴听了。那位老总非常喜欢，总愿意花非常高的价钱将这首歌的中英文版权，以及后续所有版权一次性买断。
“你朋友很有眼光嘛！不过我轻易不愿意做这种全版权买断的生意。买断的话我以后都不能对这歌进行修改或翻唱，太被动了。这不是我喜欢的合作方式。”虽然拒绝了杨鉴忠的提议，不过听到有人欣赏自己，颜然还是特别开心的。
“8000万人民币。”杨鉴忠说。
“啥？”颜然傻眼了。
“8000万元买断你的歌。后期可能会请你拍点视频或广告之类的，将另算费用。这会是一个非常长期而且利润颇高的合作。你卖不卖？”杨鉴忠微笑着说。
“卖呀！8000万，别说歌了，买我这人我都同意啊！谁那么人傻钱多？”颜然激动地差点跳起来。
这可是8000万啊！颜然拼死拼活干了一年，拉了这么多投资，还靠杨鉴忠出资了一半也不过就拍了一部8000万的电影加网剧。一首歌卖8000万？这事是不是太美了？
“——等等，你那合作伙伴，不是钱俊然吧？”颜然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
“不是。不过更好。是鸿蒙的荣总。他说想买你这首歌作为旗下手机系列的主题曲。你的歌将会装在卖往全世界的每一台鸿蒙手机里。怎么样？”杨鉴忠不知道颜然为什么要突然提到“钱俊然”这位大佬，不过他也没问，哈哈一笑说。
“哎呀，那真是太好了！”颜然喜极而泣。
鸿蒙好啊！老熟人了。当年还没出道的时候，不是还做了个鸿蒙的宣传活动，拿了一个最新款手机当纪念品么？那手机现在还用着呢！
——幸好不是钱俊然，不然今天的大喜大悲真就够了。
“不过为什么荣总愿意花8000万买一首歌啊……老实说他花800万，我也不是不能商量的。”喜过之后，颜然挠挠头。
“鸿蒙是全球市场占有率第二的手机品牌。荣老总若是花800万买一首歌，当作华为主题曲放进全世界每一部手机里，他就不怕被人笑话么？8000万的主题曲，这本身就是一个排面。他可以选你，也可以选另一个外国歌手。但他看中你了。你应该感到荣幸。”杨鉴忠说。
颜然这才放下心来。“太好了。不过我得快点写团歌了。”颜然说。
“你等一下。在这之前，你先从食铁兽出来。包括东风少女的合约中非滚滚系资源的分成也要重新谈一下，违约金多少，我帮你出了。和鸿蒙的这首歌，还有你那两张专辑的分成，太浪费了。”杨鉴忠说。
颜然怔住了。
是啊！8000万买断，按20%算的话，给食铁兽的是一千多万啊！
其实颜然的第一张专辑，因为12号房事件等的原因，目前海内外的销量已高达1亿5千万元。第二张专辑虽然没有第一张那么离谱，但也已经有6000多万元的销量。扣去平台分成，制作宣发成本等，给食铁兽带来的收益怎么看也超过了3000万元。
还有《歌者》参赛，《天龙八部》的出演、以及欧阳给她拉的一些商业代言。虽然颜然不喜欢，但食铁兽什么也没干，都白拿了20%。
这个提成，欧阳和曲晓凤也不是没跟颜然提过。但颜然从来就没考虑——她单纯地觉得既然签了约就守约好了，稳定的合作伙伴远比金钱更重要。况且自己又不缺钱，要那么多钱干嘛？
那时候爱然她一个人说了算，欧阳等人的意见，她就当耳旁风，听了跟没听一样。
但是现在不同了。
一来，颜然家大业大，要给自己手下的艺人投喂资源，要继续实现自己的影视梦想，还有金鲤、周茜、李漱玉要挖了——她缺钱了。这些钱要是能省下来，得多好？
二来，虽然颜然是一个很讲情面的人，她拉不下这个脸。但问题是现在的爱然，已经不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了。
颜然自己在爱然的股分已经下降至40%。剩下控股的60%，在几千万的收益放在眼前，哪个傻子不会选？
“如果我不答应，你会在股东会上狙击我，对不对？”颜然纠结了。一脸可怜巴巴的小模样。
杨鉴忠想笑。不过为了给颜然压力，还是板着脸点了点头。
——其实鸿蒙买歌这事儿，是有很大的操作余地的。颜然可以先把歌曲以相对低价让爱然公司收购，然后鸿直接跟爱然公司买歌，再花点小钱，请颜然唱就行了。只要操作够骚，真正帐目上食铁兽能拿到的钱并不多。
但无论是杨鉴忠还是欧阳，都选择不跟颜然和盘托出。
之所以要将颜然一军，其实还是杨鉴忠和欧阳看不过食铁兽对颜然的剥削，想把颜然从食铁兽手中捞出来而已。
杨鉴忠只是和颜然提个醒。其实真正的技术层面上的谈判，欧阳已经在跟食铁兽那边谈了！
第373章 脱离食铁兽
就在颜然跟杨鉴忠说话的同时，曲晓凤和欧阳也在食铁兽的会议室里，和食铁兽的高层一起开会。
董源在，王石生在，公关部高虹在，法务部田森林在，东风少女运营官秦怡也在。
讨论的议题就是：颜然和食铁兽的和平解约。
“颜然想跟食铁兽解约？绝对不行！”王石生愤怒地说。
“绝对不行？”曲晓凤笑了，“我们打个官司试试？”
王石生回头看向食铁兽法务总监田森林。田森林朝他微微摇了摇头。
明星解约，如果闹到打官司，一般来说，解约费是并不算高的。尤其是对于颜然这样的公司几乎无作为的情况。
中国法律的一个核心理念是“保护弱者”，艺人与公司，艺人作为解约方，很容易或者一般被视为弱者。
而从以往的案件来看，关于解约的违约金，法院首选的原则是“补偿公司的损失”。
也就是说，如果一家公司为了培育艺人，前期搭上了非常多的资源、资金。结果艺人出名后，一拍屁股跑了。那公司可以将从前培养他的帐目拿出来，让艺人按帐目翻多少倍来赔偿。
这都是可以的。
但是对于颜然，一开始签的协议就非常松散。出道成团后，食铁兽对颜然几乎不管不问。所有重要资源，比如她的两张的专辑、《铁拳：神奇武器》女二、中秋晚会、《中国唱作人》导师、《歌者》、自己制作的《三叶虫号》……全都是颜然自己赢来的。
食铁兽给颜然的资源几乎全部是团体资源，唯一的一个单人资源：出道第二奖励《星罗大陆》女主，还被颜然拱手送给了金鲤。
而且因为颜然出道后窜升速度过快，导致迅速和其他姐妹拉开差距，食铁兽的团体资源，与其说是资源，更不如说是让颜然帮着带女团。否则秦怡也不会帮她争取到东风少女5%收益这个待遇了。
别的不说，没有颜然带着，东风少女第一年可能上春晚么？《横冲直撞20岁》能成为点播数第一的非选秀类网综，后来还上星了么？
都说颜然综艺感不强。可颜然参加的综艺可都是大爆呢！连小团综开挂季这么无聊的粉丝向综艺都成了爆款，颜然和金鲤的《我在上海玩泥巴》那集，预算也就几千，点播数居然一度超过了同期的《梦想点将台第二季（男生季）》！
这短短一年，颜然为公司提供了最少五千万的利润，而公司呢？说句不好听的，颜然为公司其他姐妹们写的歌，如果要公司用正常市价去买的话，公司为颜然投入的资源，只怕是连那些歌都买不起。
这种官司打到法院，法官在“同情弱者”的原则下，根据补偿条款，会判很多违约金吗？
不判食铁兽倒赔颜然就不错了！不要以为不存在公司倒贴艺人违约金的事——这是有先例的！
王石生看见董源。这个拿了3%爱然股份的老人家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好像睡着了一般。
看向秦怡。秦怡却低着头不语。
秦怡曾经很多次跟公司提议过，让公司主动降低分成比例，和爱然进行合作，为爱然旗下艺人提供资源（因为实在没有什么可以为颜然提供的），还有抱着亏本的觉悟向《三叶虫号》追加投资——以此来换取颜然长久地留在食铁兽，成为公司的一块招牌。
秦怡认为颜然这个人很重情义。只要食铁兽表现出了足够的诚意与善意，颜然便不会走。
秦怡的提议每次都是公司慎重讨论后决定先观望。
什么叫观望？就是“你说的有道理，但我不准备采用”。
为什么？颜然带来的利润太大了。几千万的利润啊！如果按秦怡的提议，将八二改到九一，公司一年可能要少赚三千万！
既然颜然自己不提，我们何必去提醒她呢？董事会上王石生当时还这样说过。
秦怡人微言轻，上面既然这样说，她也就照着上面的指示干了。
现在出了事，难道还能找她背锅？
房间里一时沉寂无比。等了一会儿，秦怡见无人说话，只得开口问欧阳：“我们也合作很长时间了，就没有一个更折衷一点的方案吗？非要做得这么绝？颜然同意了吗？”
欧阳心中一面想着也不知道杨总把颜然欺负成什么样子了。一面回答道：“颜然本人很愿意保留东风少女这个头衔。东风少女的团体资源，颜然愿意继续参加进做贡献。比如这次，爱然就将投入五支歌支持东风少女的第二团专。”
顿了一顿，欧阳接着说：“爱然是一个拥有很多歌手的公司，好的歌曲资源我们也很稀缺。但是为了东风少女，为了颜然的心愿，我们愿意全力帮忙。”
“作为回报，我们希望能与食铁兽和平解约。为此我们甚至愿意支付300万元以内的解约费用。我相信这个钱，你们不可能能从法院里得到。”
“另外，我们答应会尽可能支持东风少女的工作，也会优先为东风少女写歌。如果是东风少女的资源，颜然所得的20%将作为代理费用支付给食铁兽。食铁兽如果想请颜然合作，颜然会优先考虑并在分成上给予让步。毕竟食铁兽对颜然有知遇之恩，但颜然自己的资源，以后将不再与食铁兽分成。”
欧阳说得非常有自信，也没有给食铁兽过多的选择的余地。
食铁兽高层开了一个紧急会议，会议上有人怪董源跟颜然当初签的协议太宽松，以致有今日之事。董源老神在在地说了一句：“没有我，你们跟颜然连出道协议都签不下来。”
王石生的脸直接被打肿。
因为颜然是王石生这辈子最大的失败，所以王石生这一年来对颜然向来很不好。现在反噬来到，王石生好不容易混上的股东位子，可能就做到头了。
半个小时后，食铁兽高管再次回到会议室。提出了一条折衷意见：“不解约。颜然依旧为食铁兽的王牌艺人直到五年合约期满。期间颜然有义务完成东风少女的重要团资，应当优先接东风少女的资源，应当优先考虑食铁兽安排的资源。这两类资源，食铁兽将分成为20%。同时，颜然已享有的东风少女5%的收益分成不变。但非食铁兽的资源不用再与食铁兽分成。”
欧阳与曲晓凤对视一眼，都觉得这种协议还是可以接受的。双方又谈了一些细节后，最后双方签字盖章，新协议总算达成！
临走前，秦怡拉住欧阳悄悄问：“颜然是不是有大资源了？特大的那种？”
欧阳笑了笑说：“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那么……如果有一天我从食铁兽离职了，你们愿意要我吗？”秦怡突然问。
第374章 不丑不丑，全球第九
欧阳和曲晓凤在和食铁兽的高层剑拔弩张的时候，颜然在杨鉴忠的介绍下，和鸿蒙老总见了一面。
鸿蒙的荣总算是个传奇人物，他的手机是国产品牌的一个标杆，自己写的歌曲能用在这个手机上，颜然也是与有荣焉。
同时荣总看上去对颜然这个有点传奇色彩的女孩也是同样感兴趣的。
两边谈得还算开心。杨鉴忠微微有点遗憾，他本来是想推荐颜然代言鸿蒙最新款手机国际版的，但荣总没接话，他也不好继续纠缠。
“要不我请你为【鸿雁】代言好了。”杨鉴忠说。
“这种商务软件要什么代言？你别为给我送钱而送钱。那样我们的合作就变质了。”颜然拒绝了。
颜然现在的确不怎么接到商务资源了。
原本《铁拳：神奇武器》低开之后，很多人在观望颜然能够理解。但《铁拳》最终在全世界范围内都证明成功。铁拳以一个并不怎么出众的漫威英雄，在票房记录中也达到了漫威所有英雄的中上层，一跃成为大IP，票房甚至还稍微高出雷神几部曲一点，这已经是了不起的胜利了。
而且对《铁拳》助力最大的，正是漫威对女二“璇玑”的现实反转对比的营销。
通过对这个争议性角色现实生活的大肆宣传，导致颜然的英雄事绩，包括救人自杀（这个人最后还成了商业大享）、12号房和打击邪教传销窝点救出自己粉丝，在海外被广为人知，并激起大家兴趣，使票房在后半程逆势而涨，将女权主义者啪啪打脸。
因为在海外极高的知名度，颜然还被米国时尚潮流杂志《麦卡西（Maxi）》评为2019年度100位最性感女性，排名第9，还在著名的神奇女侠、蜘蛛侠女友、X战警中的格蕾琴、绯红女巫等演员之上，仅次于被人看好的米国未来第一位女总统，现任大統領“疯王”的长女殿下。这是很大的排面了。
这个排面是漫威给她公关下来的，全程没跟颜然和爱然文化打过招呼。不过这种公关对颜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顺带还拉升了颜然的两张专辑销量，颜然当然不会有意见。
按理来说，在这种股势看好的情况下，国内没什么人找颜然谈商务代言什么的，的确是一件比较奇怪的事。
倒不是说颜然突然喜欢上代言了。但接不接，和有没有得接，总是不一样的。
目前这个现象，欧阳也只能解释为大家真的都非常不看好《三叶虫号》这部电影，指望它扑街后颜然代言费能更便宜一点……
不过国内没机会，国外还是有的。前一阵子欧阳谈下一个美国珠宝品牌“零下7度”，还在谈价钱，但多少欧阳并没有告诉颜然。说只等颜然和食铁兽作好切割，就准备官宣了。
和鸿蒙谈完生意，接下来颜然就全心全意制作自己二专。颜然给欧阳留言，无大事不许打扰自己，然后关闭手机，将自己关在刘大嘴的录音棚里三天，终于制作完毕，歌名《借我》。
出关后颜然非常满意，直接开车到秦怡办公室跟她谈专辑的事。谈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秦怡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些奇怪……
“怎么了？”颜然满头雾水。
“没什么，你很专业。我非常赞赏。”秦怡心想你刚跟食铁兽撕完合约，让食铁兽一年少了几千万收入，整个食铁兽高层大地震，连王石生都引咎辞职了，居然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跟她谈东风少女的专辑——是该说你专业，还是心大？
“我本来就很专业啊！你才知道？”颜然摸不着头脑。
就这样跟颜然打了半天哑迷，秦怡才反应过来颜然可能是真的不知道新合同的事。不然以颜然这么低的情商，肯定兜不住。
不过秦怡也没有说破，而是静下心跟她谈了半天团专的事，把团专全部定了下来，这才说：“你快回去吧。欧阳应该有大事向你汇报。”
颜然一怔：“你都知道了？”
和鸿蒙合作的问题，杨鉴忠让她先跟食铁兽把合约的问题解决了再说——不知道秦怡是怎么未卜先知的？有人走漏了消息？
食铁兽都知道了的话，跟食铁兽解约的事肯定就没戏了吧？颜然松了一口气。
秦怡心知只怕颜然是误会了什么，掩口一笑，套话道：“怎么，想瞒到和我们解约？”
颜然猝不及防，只道被说中了心事，顿时满脸通红：“秦姐！我没有，我不是……”
“来，跟我仔细说说。”秦怡用肩膀撞了撞颜然，眨眼说。
颜然只道秦怡全都知道了，只好一五一十地，将鸿蒙8000万买她写的歌的事全部向秦怡交待了。
秦怡听完当场面瘫。8000万一首歌！这新闻发布出来，颜然的咖位只怕是又要坐火箭了。
还真不能怪颜然的团队想和食铁兽解约。食铁兽若是知道这是一门8000万的生意，只怕也是宁肯打长期官司也要拖到官宣吧？
——不过人家也不是傻子。能解约肯定最好，如果食铁兽真的想用官司拖时间，肯定也有其他规避的办法。
诶，反正颜然翅膀硬了，留不住喽……
“秦姐，我知道在这样做不好。但是大家的意见，我不能完全置之不理。您是知道我的……”颜然这边还在面红耳赤地跟她解释，道歉。
秦怡哑然失笑，推着颜然往外走：“你快别说了，赶快回去联系欧阳吧。记住，别跟他说今天跟我谈了鸿蒙的事，不然我估计他得跟你生气！”
颜然莫名其妙地出了食铁兽办公室，一个电话打给欧阳，才知道在她不知不觉之中，天已经变了。
“所以我们不用分钱给食铁兽了？”颜然又惊又喜。
“你赶快回来吧。我的姐姐。公司一大堆事等着你呢。还有，周茜和李漱玉都来了，要见你。”欧阳说。
“哦。”颜然随口应了一声，突然反应过来：
李漱玉不是在拍校园恋爱的偶像剧吗？不是耍小脾气，跟自己打了两三个礼拜的冷战吗？
颜然还没想好怎么跟她捋顺呢！怎么她反倒找上来了？还跟周茜在一起？是想借势欺负自己咩？
（参考曲目：谢春花《借我》。这首歌的歌词很有意思。旋律也很美。）
第375章 欠你幸福拿什么弥补
颜然开车到爱然公司，欧阳扔给她两张请柬，一个是法国时装品牌“瑞丽”邀请她参加法国巴黎时装秀。另一个是之前正在谈的“零下七度”珠宝商的邀请。
“这个你一定要去！如果表现好了有可能是一笔大生意。每张请柬可以多带一人，加上金珠铉也有品牌邀请，这次你可以把你一家全带上。”欧阳说。
这种请柬颜然从前也接到过。都是杂志相邀，要么是食铁兽的资源，颜然全都拒绝了。欧阳也没有勉强。不过这次不同，是品牌直接邀请，服装、首饰都有品牌方提供，而且“零下七度”还正在谈代言。肯定不能拒绝了。
“全带上？是不是会太乍眼了？”颜然随手接过请柬。
“你是真傻假傻？带一个才乍眼好不好？”欧阳嗤之以鼻。
颜然一想，好像也是哦……
“茜茜和漱玉呢？”颜然随手接过请柬问。
“回你家去了。我把你家的备用钥匙给她们了。”欧阳说。
颜然汗颜。
就在这时，颜然电话铃声响起。是杨鉴忠打来的。
“杨哥你好。”颜然接过电话。
“我非常好。欧阳告诉你和食铁兽切割完毕的事情没有？”电话那边杨鉴忠显得很高兴。
“说了。一开始我以为你们想逼着我去跟秦怡撕破脸皮，还好不是，我真的松了一口气。”颜然摸着胸口说。
“好，那我告诉你一个更好有消息：鸿蒙的荣总今天打电话告诉我说，他们公司公关部经过讨论，决定请你为他们最新的Q系列手机代言，代言费是……”杨鉴忠微微一笑。
居然卖官子了！
“十块钱以上我都同意！”颜然一声欢呼。Q系列包括三个子系列共六个型号，在国内并非主流，但在国外是和美国水果机竞争手机第一品牌的中坚力量。颜然这样自愿为东风快递代言的人，当然很乐意为国产尖端产品代言。
“什么？你要十块？太可惜了，荣总说只肯出九块……哈哈，不逗你了。一亿两千万人民币，三年。”杨鉴忠哈哈大笑。
“啊？！”颜然嘴巴都合不拢了。
一年前，她为了几百块钱生活费去给动漫展当现场助理。出道后，因为“跑三”，东风少女濒临解散，她接了星落九州的《流浪星球》代言，一年三百万的生意，就筑起了东风少女的底气。年初她为了拍《三叶虫号》拉投资，求爹爹告奶奶的，别人也不过给个一两百万，还提各种条件。
这……这一首歌，一个代言，就两亿了！？
——等等，这岂不是说，有钱为金鲤赎身了？颜然头脑里灵光一闪。
挂了电话，颜然半天都处在晕晕忽忽的状态中。直到欧阳担心她有事，用手掌在她眼前晃了半天，颜然这才回过神来：
“欧阳，我们有钱了！”颜然激动地抓住欧阳的手臂说。
听完消息的欧阳立即，当着颜然的面打了一拨电话：“是秦怡姐吗？你过来吧！薪水就按你提的来走。今后你只要负责颜然就行。对，对。越快越好。”
然后放下电话看着目瞪口呆的颜然，微微一笑：“没错，我把你秦姐挖过来了。让她当你的专属经纪人，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那东风少女……”颜然愕然。
欧阳若无其事地说：“食铁兽会再找一位运营官的。谈好鸿蒙和零下七度的代言，我就把你的工作交给秦怡了。”
“那你呢？”颜然问。
“我去管天宫啊！你的翅膀已经硬了。海阔天空任你飞翔。就不用我为你护航了。”欧阳抬头望着窗外，意味深长地说。
颜然笑了。她能感到欧阳心中的骄傲与倔犟。这是一个跟自己一样才华横溢而不甘寂寞的人。
“欧阳，你是最好的经纪人。天宫少女有你负责是她们的幸运。我有你，也是我的幸运。”
颜然在欧阳的汇报下处理了一些日常工作，心中到底记挂着家里的两个小祖宗，便匆匆开着车回到了自己家。
到家门口时，颜然突然皮了一下，悄悄地开门，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进屋子。
周茜似乎在洗澡。李漱玉则穿着小内衣，哼儿歌儿，张着两条腿趴在床上刷手机，光着的小脚丫在空中一摇一晃的，甚是可爱。
颜然狭促地笑了笑，悄悄地走到她的身后，整个身子轻轻地从她双腿之间挤了进去，压在她的身上。
李漱玉吓了一跳，口中叫道：“茜姐你不要这样！颜然……”
然后一回头，看到颜然趴在她的身上，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
李漱玉的眼泪刷地就流了下来：“坏颜然，死颜然。亏我这么崇拜你，居然这样对我！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颜然尴尬地从李漱玉身上下来：“至于哭吗？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李漱玉摇头表示不听，哭得更凶了。
“哎呀，你们别闹了。”周茜擦着头发走了进来，摇头推开颜然，轻声安慰李漱玉。
“……不是，我做什么了？”颜然完全摸不着头脑。
“漱玉去参加高考了。为了突击考试，跟导演请两个礼拜假。导演气得当场就把她给换了。她为了你，把自己女一号的资源都放弃了，可是你还是一直不接她的电话。然后今天高考考完了，她心情不是很好，一直哭。我就陪她一起去公司找你，后来欧阳嫌我们碍事，把我们打发到这里来。你还不懂事，净吓唬她！”周茜瞪了颜然一眼。
李漱玉本来都要停了，一听周茜帮她说话，心中一委屈，“哇”地大哭起来。
颜然动容了。
这段时间她没接李漱玉的电话，一是忙，二是前有李漱玉后有江正妍的搅和实在是闹心，三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她，四也是想通过这段时间让自己冷静一下，反思自己干涉别人生活是不是真的正确。
没想到李漱玉居然因为自己的一句话，竟然放弃了公司特意为她准备的女一号的资源。
再想想，当初因为自己劝她出道，她就不顾公司的强烈反对，宁肯跟公司吵架也非要入团。
哪怕自己的确是站在她的角度，为她着想。但李漱玉这样无限制的信任，又如何不让颜然感动？
颜然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我知道在拉斯维加斯，可以办象征性的结婚证……”
第376章 这车刹得太急
去拉斯维加斯办结婚证这事，颜然一冲动，就说了出来。
果然李漱玉立即停止了哭泣，和周茜两人的眼光直直地向了过来。
“去年你是不是跟金姐（金珠铉）去过拉斯维加斯？”李漱玉突然想起什么。
李漱玉和周茜目光中复杂的意味，看得颜然冷汗淋漓，寒毛都竖起来了。
“呵呵。你们晚饭想吃点什么？我去叫外卖。”颜然起身。
“坐下！”李漱玉不依了。
颜然无奈地坐在她身旁，搂着她的肩膀说：“好了不闹了。我答应你，还有茜茜，我们都去拉斯维加斯结婚好不好。你们三人一视同仁，都是我最亲的伴侣。”
李漱玉与周茜不约而同地红着脸啐了一口。
“说得我们都很稀罕你一样……”周茜说。
可惜周茜说这话的时候，嘴角的笑意根本收不住，完全就是死鸭子嘴硬。
周茜就是很稀罕颜然啊！不但颜然，周围熟悉她的谁不知道啊。
更别说这句话本身就有问题。“我们”对“你”，你说你是愿意呢，还是不愿意？
被当场戳穿话中的逻辑漏洞，周茜也不依了，和颜然在床上摸爬滚打了起来。周茜和李漱玉都刚刚洗完澡，衣服都穿得很宽敞舒适，身上沐浴液和洗发水的味道非常好闻……
打架的过程不去细述。打架的结果自然是周茜和李漱玉两个人都输了，这也不用提。
但这次打架，还是有个值得一提的里程碑式的意义。那就是：这是李漱玉和周茜第一次联手打架。颜然一时都差点没忙过来……
畅快淋漓地打完架，三人安静地抱着躺在床上，一时只觉得天下太平，岁月静好。
“那……金鲤呢？”李漱玉突然问。
“金鲤说不跟你们凑热闹了。我猜她还是想着楚月荷吧，诶……”颜然刚叹完气，发现周围空气有点不对劲，连忙刹车：
“——诶，你说你们，完全子虚乌有的事儿，瞎操什么心。”
“切！”李漱玉和周茜都表示，颜然车刹得太急，乘客都被她从车上给甩出去了。
“那小团综时你去上海和金鲤玩泥巴，你们俩什么事都没发生？”周茜问。
“……茜姐。你不是在逼颜然撒谎吗？我们不问了。”李漱玉拍拍周茜的胳膊，说。
李漱玉在做人上，还是要比周茜精明一些……
李漱玉越是这样，颜然就越没脸见她。
“那……那你什么时候带我们去拉斯维加斯？”李漱玉撅着小嘴问道。
“等你考上……等等，你考得怎么样？”颜然问。
这不问则已，一问就触及到李漱玉伤心之处了……
李漱玉在哭，周茜跟颜然稍微解释了几句。
李漱玉最后两周的考前复习，还是学霸周茜跟她一起弄的。李漱玉人很精明，做事非常厉害，但心思太多，在考试这种需要专注的事情上，就远不如周茜这憨憨厉害。
……更别说李漱玉一直以来的学习都不行，在女主被换，恋人吵架的压力下，想靠着过年时颜然给她的补习，还有周茜帮她的考前两周临时突击，能考好才怪呢！
“要是我大学也没考上，女主的戏也没了，我这辈子就赖在你身上了。”李漱玉抽了抽鼻子，闷闷不乐地说。
李漱玉的选择，让她的公司对她大发雷霆。经纪人强押着李漱玉去参演，并劝李漱玉明年参加高考，结果被她当场拒绝。
这都第二次了。第一次她为了出道跟公司闹得非常非常不愉快，虽然最后因为搭上颜然第一张专辑的车，一跃成为一线歌手，让公司不得不捏着鼻子跟她和解。但吵过后的合好，心里也一直有根刺。这根刺，在李漱玉第二次跟公司闹别扭时终于引爆了。
公司认为李漱玉性格奇怪，完全没办法控制。已经不准备原谅她了。
从李漱玉辞演备考到现在，经纪人罢工，鹦鹉洲也再没有和她联系过……
而且李漱玉的辞演不仅触怒了鹦鹉洲，同样让食铁兽也大为震怒。
“哪怕你是真想高考，也不能签完合同再辞演啊！”秦怡在电话里也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为了惩罚李漱玉的自作主张，东风少女近期的团资，确定不会有李漱玉。
可以说，李漱玉为了颜然，放弃了全世界。李漱玉或许没想到会出现这么多后果，但她这做的底层逻辑从来没变：
相信颜然。知道颜然是个重情义的人。因为颜然而受到的损失，她一定会加倍补偿回来！
以前的颜然或许没有这份底气。但现在……
颜然直接打电话给欧阳：“去跟鹦鹉洲谈漱玉解散后的协议。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挂了电话，颜然看着一脸懵逼的李漱玉和周茜，这才想起自己要签小姐妹们的事，还是第一次跟小姐妹们说。
颜然也不瞒着了，拍拍李漱玉的小脸说：“最迟再过一年，你就是我的人了。”
李漱玉激动坏了。大眼睛痴痴地看着颜然，一个劲地点头：“太好了，快把我签下来！我要做你的女人！”
“噗！”颜然喷了。好污的回答！
“我也要，我也要！”周茜急眼了，举手说。
李漱玉狭促地回头问：“茜姐想成为颜然的人，还是成为她的女人？”
周茜红着脸啐了一口，犹豫了一下才说：“我，我们不是已经是她的……了么？诶呀，太羞耻了。李漱玉你个小贱蹄子。”说完去挠她的痒痒。
李漱玉本来皮肤就比别人敏感，一挠之下立即浑身酥软，不停告饶。场面极其香艳。
于是三人群架再一次爆发……
吃完晚饭，颜然打发李漱玉和周茜去房里练歌，自己则打电话给欧阳，谈周茜和李漱玉的合同问题。
“李漱玉那边很顺利。你给的情报很及时。鹦鹉洲的确已经有了要雪藏她的打算。经过今天的初步讨论，800万大概率可以拿下来。这对李漱玉现在这个咖位来说，简直是太便宜了。”
“问题在周茜那边。米人老总有着一股迷之自信。自己公司财务情况乱七八糟，却相信自己能挺过去。到现在不肯卖任何艺人。周茜更是他眼中的心肝宝贝，转败为胜的关键。我建议再等等。从我打听到的情报，米人大概是撑不了多久了。到时候米人宣布破产，我们可以从米人的资产里把周茜的合同买下来。那样会比较便宜，也不用跟王总那疯子谈判。”欧阳说。
“好的。知道了。辛苦了。”颜然说。
挂了电话，颜然静静地望着窗户外面的京城。
夜晚的京城是如此的灯火辉煌……
（第十四卷终）
第377章 新人歌手大赛
6月高考季，正是一年一度转发“金鲤保佑图”，许愿或还愿的黄金时期。连李漱玉都转了一张“金鲤保佑，高考过关！”的图。并得到了颜然、金珠铉、周茜、金鲤、文雪夷等在内的多人转发。
颜然模仿周茜写的《我的一个野孩子朋友》，重新填词唱了一个《我的一个村姑朋友》，免费发到网上，也引起了大量的点赞和热评。
这个时候的金鲤，就算宅在家里抠脚，她的热度也超过了绝大多数明星。
甚至在“转发金鲤求好运”莫名其妙的火了之后，很多新生偶像，还有一些过了气的明星也开始操起了“幸运男（女）神”的人设，想复制一把金鲤的成功模式。
这些拙劣的模仿就从来没成功过。模仿的人似乎都忘了一件事：
金鲤“好运说”最一开始，可是嘲讽金鲤“干啥啥不行”的黑词条啊！
是因为金鲤火了，才招来的“好运”出圈，而不是因为“好运”出圈金鲤才火的啊！因果倒置如缘木求鱼，焉能得到想要的结果？
随着暑期档的到来，金珠铉主演的《随波逐流》上映了！这是一部非常纯粹的合家欢爱情喜剧，金珠铉在里面饰演人美心善的整形医生的助理，也是两个孩子的单亲妈妈。
男主，也就是金珠铉的老板，是风流多金的私人诊所医生，因为早年婚姻失败，而成为坚定的“不婚主义者”天天在酒吧勾引各种妹子。直到有一天，他被某一妹子给惊艳到了，动了结婚的念头。于是两人定婚去夏威夷玩，金珠铉出于某种原因也跟过去了……
电影是由新锐导演胡琦执导，整部电影制作费用虽然不高，但剧情紧凑，全程高能。没面看似无用的剧情到后面都能一一对应上，可以说没有一秒钟是多余的。
电影的制作方是小本生意，虽然没有投入太多宣传费，但赶上暑期档还有颜然以及天宫少女们的大力宣传，票房爆了。
观众评论：“这年头，像《随波逐流》那样认认真真讲故事的国内电影实在是太少了。”
《随波逐流》制作经费虽然不高，但导演和演员态度都很好。不求深度，只讲故事，满足了观众们的胃口。金珠铉那带点异域风的软萌性格在喜剧上的天份和适应性也完美地展现了出来。
对此观众的反馈也很好。在“喵评”的电影评分8.8，“豆豉”评分8.6，票房很快就突破8亿。作为一个小制作电影，制作方赚大了。
而金珠铉这朵异域奇花，也在中国大陆绽放了她的光彩。
6月11日《中国新人歌手大赛》第一季，在泸城正式播出。
跟大多数音乐选秀类节目一样，这个节目也分选手、战队、专业评审团和大众评审团。
但和《中国之声》不同，四大战队的导师并不是当红歌手，而是央音、民音等正规大学的声乐教授，或者国家队（国字号文工团、歌舞团等）的真正的大能们。
选手们预先知道导师名单。然后事先填报两项志愿，准备自考内容，上台演唱。
第一阶段初选。三十进二十。三十位歌手上台演唱，评委评分。
这个阶段，导师是没有说话权的，选手不管最终评分多少，都会归在第一志愿的导师门下。
但是，一个导师只负责带五位歌手。
如果某位导师被报考的名额超过了五名，评分排名五名以后的选手则会被降到第二志愿。如果第二志愿仍满，那就只能进“待调剂”的队伍了。
最终，所有待调剂的选手会在一起等待战队调剂。
这就很像高考模式了。新歌赛做成这种模式，一定程度上也是在蹭刚刚结束的高考的热度。
进入调剂队伍后，队伍没满的导师便可以向调剂组的选手提出调剂请求。
而哪怕队伍已满，但只要导师觉得调剂队伍中某人实在可惜，也可以最多提出提出一次调剂请求，其代价是下次组内淘汰时需要多淘汰一位。
颜然应邀成了第一届的专业评委。
而四位战队领队，分别是唐洁、陈钟、关萝娜、牛欢。
颜然去节目，首先就是跟牛欢道歉，当然是因为《歌者》里把陆涤生干掉的事。那期之后，各大娱乐平台对于陆涤生全是骂声一片，陆涤生再也没出现在大众视野里，疑似被蓉文文化给雪藏，或最起码暂时躲风头。
牛欢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也说这事不能怪她。
《阿刁》这首歌，牛欢也听过。在惊叹颜然唱歌天赋之高的同时，也看得这明明写的就是颜然本人，但颜然却背负“偷歌”的罪名好几年，再想想颜然早些年的遭遇，牛欢也实在是不想怪罪于她。
跟牛欢合好后，颜然又去唐洁那里打了个招呼。唐洁原本在《歌者》之后不再参加商业综艺选秀，但这次节目是音乐家协会主办，信誉上都正常算可以，自己本身又是骨干会员，实在不好拒绝也就来了。
剩下两位，关萝娜是非常有名的民族声学教授，“中国新艺术音乐”流派的创始人。《梦想点将台》第一次公演，牟敏卿队的神曲《忐忑不安》就是她的原唱作品。
陈钟则是非常正统的流行音乐教授。擅长的是摇滚、金属、绕舌等新派唱作。
这是一次真正的“歌手养成”比赛。每个导师的实力都是国家级的，他们也会倾心培养歌手。
歌手初选正式开始！
余应琪唱的是原唱《应许之地》，柳梦萦唱的是经过颜然授权的《往后余生》。
而何汐颜唱的则是另一位民族音乐歌手徐叮叮的《左手指月》。
《左手指月》的歌词完全是没有意义的词藻堆砌，但歌的假声部分很高，已经是花腔的范畴。
颜然原以为当评委很简单。但三十个人的歌听下来，也是一整天的活儿还真不是个轻松活儿。
但颜然身上背负着为何汐颜、余应琪和柳梦萦“保驾护航”的任务。虽然一张评委票的分数只是聊胜于无，但评委偶尔也是有机会进行点评的。
像何汐颜的《左手指月》，当时被另一个男评委就骂得很厉害，说什么声音没特色，歌唱没感情。
颜然当场反驳这就跟某些拍文艺片的导演在酸商业片导演拍的深度不够，自己拍的东西没人看是因为观众素质不行是一个逻辑。然后把这首歌在网络上的播放量拿出来打脸，说“你的审美观不能代表大众审美，是全国人民的错，还是你自己的问题？”。
颜然呛得够火爆，男评委脸上过不去，也开始回呛，结果两个评委骂了半天。
这期播出后，颜然护崽的姿势也是爆上热搜，把其他选手和导师的风头都抢了一大半。
连金鲤都在热搜下发了个哭笑不得，没脸见人的表情。一时得到了大量的转发，
以及现场许愿……
（参考曲目：三寸《我的一个村姑朋友》。）
（参考曲目：萨顶顶《左手指月》。这歌黄霄云也唱过，但个人觉得不如萨顶顶。）
（参考电影：《随波逐流（2011）》这是亚当・桑德勒和詹妮弗・安妮斯顿，也就是《老友记》里的瑞秋主演的爱情喜剧。非常棒的电影，我就看了十来遍而已。）
第378章 鸿蒙代言官宣！
能被颜然一骂成名，那位专业评委也没想到，在随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跟颜然的粉丝骂个不亦乐乎，借此蹭了好几个热搜，俨然是一代音乐艺术评论家了。
新人歌手大赛初选告一段落。何汐颜以综合评分9.02分（满分10分）在所有选手里排名第一，如愿进入唐洁的门下。
余应琪综合评分8.42，进了牛欢门下。而柳梦萦比较坎坷了一点，8.16的综合评分无缘唐洁，最后第二志愿进了关丽娜的队伍。
对于颜然来说，护送小姐妹们通过初选后，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她这种大忙人，怎么可能跟着这个节目连轴转？节目组也得有钱请她啊。
所以从第二期开始，节目组给乐然的一个专业评委的名额，颜然就让给张高了。孩子们就自己努力吧！
不过这几天，颜然还要待在泸城。总部在泸城的《随波逐流》制作公司准备8亿票房庆功会，特地邀请颜然和金珠铉参加。所以颜然就和刚拍完韩国《跑男》回国的金珠铉，一直待在金鲤的家里。
金鲤作为东道主，请她们在上海转了一天，玩了不少的景点。金鲤为人处事上有她独特的技巧，和金珠铉仅仅待了半天，就摸清了她的脾气。当天晚上，她和金珠铉的关系就从“战略竞争者”，变成了“全天候伙伴”，关系好像处得比颜然都好。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金鲤和金珠铉在床上谈笑晏晏，共同diss颜然这个小色胚的时候，一个话题以东风快递一般的速度，迅速地登上了好几个平台的热搜榜：
#金鲤和电竞男神同居#
刚刷到这条热搜的时候，颜然第一印象居然是：“妈呀，不是有人把我当作男的了吧？”
转念一想：不可能呀！自己和金珠铉夜宿金鲤家又不是啥秘密。国会都有人知道的。然后打了热搜，才发现说的是金鲤未出名前的“风流逸事”。
事情是这样的：一位据说是电竞圈——怕这个圈子太小，解释一下，就是玩电子游戏打比赛的圈子——里所谓的大佬“肥肉三”在网上得瑟，说金鲤他熟啊！原来她在“第二频道”，在游戏圈混饭吃的时候，金鲤经常过来跟他们玩，还跟队里一位韩国人电竞男神同居着，后来出名了才分手。
这话一爆出口，全网轰动！
很多粉丝，不仅仅是金鲤粉，还有颜然粉以及东风少女其他小姐姐的粉丝——是的，因为现在东风少女很多小姐姐的粉丝都在爱然混，又因为颜然这天花板实在太高，彼此之间缺乏撕逼的意义，相互之间的关系都变得好多了——控评、举报黑贴，并要求“肥肉三”道歉。
同时，话题下也有各种牛鬼蛇神在群魔乱舞。不多时，有人扒出来说那个韩国电竞小伙lagii，在GG空间里贴出来的宿舍房间装饰，跟金鲤GG空间的有一张图片背景几乎一样。据此称实锤金鲤曾和男人同居。
当然，这个图很快被人指出是P图造假。但是对方作假水平很高，导致金鲤粉丝连解释为什么这图是造假，以及怎么造假的文章都长得像一篇论文一样，路人根本看不懂……
因为造谣和辟谣成本相差太多，黑子们肆意妄为，粉丝们疲于奔命，闹得非常大。
说实话，这篇辟谣的文章，连颜然看了都是一头雾水，就好像写的人故意写得晦涩难懂以图转移真相视线一样，非常的没有杀伤力。
颜然把热搜拿给金鲤看：“这是真的吗？”
金鲤接过手机，看了一眼，沉默了片刻才说：“算了吧。这种事，管也管不了。”
“所以……是真的？”颜然问。
“当然不是！”金鲤气忿地说。
颜然正色地看着金鲤，说：“金鲤，我只要你一个准信。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是真的，或不是真的，我都相信。”
“不是真的。我们第二频道当时有过跟他们合作的时候。他们经常对我们疯言疯语的，但我们谁都没答应过他们。是他们自己意淫罢了。不信你也可以问谭燕如。”金鲤说。
“好。那这一切都交给我吧。”颜然说。
“交给你个鬼。谁知道你脑子里又在琢磨什么东西。这事儿你就别给我添乱了。让它自己平息下去吧。”金鲤推了颜然一把。
颜然恨得牙痒痒，但她也知道，自己的狂战士作风并不是每次都能收到好的效果。论起控评，金鲤远胜过自己。见金鲤这么说，颜然也只好忍了这口气……
颜然很快就将这个小不愉快抛在了脑后。第二天带金珠铉参加完剧组庆功宴后，也没回金鲤家，直接就飞到了深城。
当天晚上颜然和金珠铉住的是柳梦萦家。第二天两人穿着各自代言的品牌礼服出席了鸿蒙手机的新机发布会。金珠铉是嘉宾，颜然则以为大家讲解鸿蒙的这款最新式手机的特点及好处。
最后，荣总隆重宣布：
第一，鸿蒙诚聘颜然为Q系列手机的全球代言人！
第二，鸿蒙出资八千万购买颜然的新歌《当梦想成真》，并将作为主题曲存入每一部Q系列手机之中！下面，请大家欣赏！
话间落下，钢琴的伴奏响起。站在荣总身后的颜然踩着节奏，一步一步地走向舞台。
“我奔跑，我攀登，我翱翔。
我无可阻挡……
当梦想成真之时，
我无可阻挡，
勇敢尝试，追逐太阳，
寻找梦想……”
在这首歌中，颜然没有使用她最擅长的头声，而是最有力量的胸腔共鸣以气声演唱。
动感和谐的旋律，配合激烈奔放的情感，以及无可比拟的气场，颜然的歌声就像汹涌的钱塘江海潮一般逆势而上，无可阻挡！
旋律和弦、歌词内容、演唱技巧、情感共鸣，现场的演绎无一不是上上之选，无可挑剔！这就是一首顶级的励志歌曲！
颜然先唱了一遍中文，再唱了一遍英文，同样的完美！
台下的听众在听完后无不心潮澎湃，无比动容。
这！就是一支8000万的歌才有的积极向上的能量！
颜然牛逼！荣总牛逼！
鸿蒙新品发布会扔下的这颗炸弹，在当天就引爆了整个娱乐圈。
八千万一首歌！颜然的身价再次飞窜！
之前凭着第一专辑的海内外大卖，颜然成为当年中国销量最高的歌手。而看这第二专辑的势头，毫无疑问今年她也将保有此项桂冠。
但销量第一并不完全是实力的象征。在颜然横空出世之前，中国销售冠军是朱育新，也就是那位去《中国唱作人》用绕舌展现“唱功”的男团小鲜肉同学——没人知道他唱了什么，但并不能阻止他的粉丝将他推上当年唱片销量冠军的宝座。
但凭借这一首《当梦想成真》，颜然已经毫无疑问地成为了中国当代最有价值的歌手。
无论男女！没有之一！
（参考曲目：
Delacey《Dreamitpossible》
张靓颖《我的梦》
这两首就是华为P系列主题曲，是真真花了8000万买的歌！歌曲质量嘛，大家没听过的可以去听一下。的确很厉害。张靓颖的中文版本感觉稍微差了点意思。
上面的歌词是我根据英文生翻的，跟中文版歌词不太一样。）
第379章 一见颜然误终生
一首《当梦想成真》打脸所有看衰，黑颜然的人。
几天前在《新歌赛》因为跟颜然呛声，得到颜然黑粉大肆追捧，俨然半个流量的专业评委被粉丝嘲笑打脸打到直接关了饭团帐号！据说还辞了《新歌赛》评委一职。
一代“流量”，刚当了没两天便就此夭折！颜然现在风头就有这么盛！
很多暗暗给颜然使绊子的大佬看到这个新闻后都叹气：这个颜然真是不走寻常路啊！
此事一出，哪怕之后中秋档的电影《三叶虫号》遭遇滑铁卢，烂得天人共愤，也挡不住颜然在音乐领域制霸的态势了。
好不容易用娱乐圈的那点阴戳戳的手段暂时压制住了她。没想到她前手一个【鸿雁】，后手一个【鸿蒙】，直接用科技产业圈的力量把娱乐圈的封锁给暴力击穿了！颜然这么玩，让娱乐圈大佬们情何以堪？只怕是真的压不住了……
食铁兽那边乱成一团。
这谁受得了啊！前脚刚和颜然协议上做了切割，后脚人家一首歌卖8000万，还有个不知道多少钱的高端手机系列全球总代言。
这对于食铁兽来说，是多大的损失？！
刚被辞了公司董事的王石生气得差点吐血，跑到秦怡那边说，颜然那边这么大动作，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秦怡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个老上司，自从去年《梦想点将台》上跟颜然杠上之后，是越来越魔怔了。
“我这么跟王总您说吧！不是颜然跟我们谈完切割以后，天上突然掉下两张鸿蒙的合同在她脸上。而是颜然先和鸿蒙达成合作意向，才急着和我们作切割的。人家不是傻子，我们什么都没干，凭什么给我们几千万的分成？”
王石生被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您是我的老上司了，既然您来了，有件事顺便跟您说一声，我的工作干到20号就开始消假了。新工作也是这行的，希望以后我们还有有机会再合作。”秦怡说。
“你辞职了？！去了哪？”王石生瞪大了双眼。
秦怡心想自己总归要在这个圈子里混，这种事也不可能一直瞒过王石生，犹豫了一下便实话实说：“爱然文化。欧阳请我去那里专管颜然的行程。”
一阵愤懑直接冲上了王石生的大脑。王石生眼睛都红了，想指责秦怡是收了新东家的钱，帮新东家办事。但是秦怡已经不是自己下属，这话一出口，食铁兽以后跟颜然的合作只怕都得黄。憋了半天才将话给憋了回去，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秦怡同情地看了王石生一眼。她跟王石生这么多年了，王石生想说她什么，她能不清楚？不过王石生在公司内部失势已成定局，秦怡也不必要跟一个提前退休的人生气。
“一见颜然误终生啊！”秦怡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说起来颜然也真是煞神。出道这一年，折在她手的都有多少人了？
二专是秦怡在食铁兽的最后一个工作。争取做一个好的收尾吧！
颜然和金珠铉回到京城后，小媛为颜然、金珠铉、周茜、李漱玉、颜慧、夏云烟申请的欧洲护照已经下来了。
对的，这次法国巴黎时装秀，爱然艺人除了拍戏中的林雪诺和准备《新歌赛》的何汐颜，已经全部出动了。
颜然是两个品牌方相邀，可以带两位。金珠铉也是品牌方相邀，但只能自己一个人去。而颜慧是杂志相邀。
同时，金鲤、牟敏卿、文雪夷、李漱玉和冯锦儿也陆续接到了品牌或杂志或电台邀请去参加同一个时装秀。金鲤接的也是可邀请一人，就带上了甘源。
因为李漱玉自己有邀请，颜然就把剩下那个名额给了夏云烟。就真成了一家人一起去了。
李漱玉对于这次旅游提出了许多愿景。这次她们将乘这个机会去欧洲好好玩一圈，首先第一站就是荷兰！
干什么？自己想！
其实相比起李漱玉的兴奋，颜然比较担心的是她的将来。颜然和金珠铉在拉斯维加斯结婚，一是她被金珠铉给下套了，二来也是考虑到两人都无父无母，自己的事自己就能作主。
周茜和李漱玉都有幸福的家族，父母双全，又都是独生女。她们的父母真的能同意女儿走这条“绝后”的路子？这都是以后很难解决的问题。
想了半天没想出个头绪，只能安慰自己，反正在国外结婚，在国内也没什么法律效力。以后两人想嫁人了，好聚好散也就是了。
呵呵，未来的事谁知道？没准备自己想嫁人了呢！
时间过得飞快。不久之后，全散全国的小伙伴们再一次聚集在京城，颜然的家。开了一个盛大的派对。
《东风少女研究院第二季》节目组一听有这好事儿，觍着脸就跟了过来。颜然也是觉得节目组太可怜，于是放他们进来摆拍了一会儿。摆拍内容自然是祝贺颜然代言，卖歌，预祝牟敏卿和颜然等人的电影大卖，然后谈点心灵鸡汤知心话，体现一把团魂。
然后颜然就把他们踢出门，剩下姐妹们开始真正讲知心话儿。
大家一起聊了聊各自分别后的故事。以及明年解散后的猜想。
选秀已过一年。这一年中，除了颜然如日中天，金鲤稳步向前外，哪怕是映虹的两位巨头牟敏卿和文雪夷也有点糊的感觉。更别说其他小姐姐了。
文雪夷这段时间也没少喂资源，常驻、飞行综艺都有很多，商业代言什么的也不少，但就是没什么水花。
牟敏卿这半年的时间都用在了拍电影上面，说实话，如果《弑神》不爆，她也很为难。
幸好这部电影的男一号辛正同学——也就是和金鲤一起拍《星罗大陆》的辛正——出演的网剧《陈情牌》月底上映，据说质量非常好，有大爆的潜质。只要这部剧大爆，牟敏卿身上的压力就会小一些了。
李漱玉最红的时候还是蹭颜然一专的时候。此后，李漱玉除了颜然给她写的《我要变好看》出圈一把外，颜然的《三叶虫号》没有出演，好不容易拿到的女主戏也因为坚持参加高考而告吹，并没能拿得多少与人气相匹配的作品来。现在是一种与实力并不匹配的人气虚高状态。
而周茜、冯锦儿、甘源就糊得比较明显了。
看得出，大家对解散后的日子，没有颜然金鲤带着飞的日子，都充满了一种对未知的恐惧。
第380章 制作新剧
“谁愿意解散后在我手下干？天宫少女也缺人哦！”颜然半真半假地说。
“我不愿再待在女团里了，太累了。”文雪夷首先笑着说。
“我……也是吧。我挺喜欢演戏的。”牟敏卿靠在自己手臂上，懒懒地说。
其实牟敏卿是东风少女中最最适合继续搞女团的人，很可能没有之一。她舞蹈好，唱功也不错，而且她的颜值去当演员有点拉后腿……
颜然还记得她在出道后曾在一次节目中说，她这辈子最热爱的就是舞台，愿为舞台奉献一辈子。没想到演一部电影就变卦了。
原本颜然还真想看看是不是能从映虹收下一位。因为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很明显映虹主推的是更加漂亮，情商高的文雪夷……
但她这么表态的话还是算了吧……
“锦儿，你呢？”颜然跳过了甘源和金鲤问。
“我……我大概也是走演员路线吧。”冯锦儿犹豫了一下，说。
冯锦儿回避了来天宫女团的问题。都是聪明人，这种事就不用再提
冯锦儿走演员路线没毛病。她的长相就应该是去当演员的，她现在走的路很对。既然如此，颜然对她也只剩了祝福。
“你怎么不问我呢？”甘源突然问颜然。
“……我是觉得明年你该嫁人了吧。”颜然说。
甘源听了又气又急，心中却有些悲哀，觉得颜然问别人不问自己是看不好自己的价值……
她猜对了一半。
颜然的确不太看好她的价值。但颜然仍然把她的合同给买下来了。
好姐妹嘛。到时候甘源想再奋斗两年，还是转做幕后，结婚……就都由她自己做主了。
颜然因为跟凤凰传媒有协议，收购合同的事不能过早跟甘源交待，因此什么也没说。
金鲤连忙打圆场：“颜然也没问我呢！”
“那是因为你太贵了！”想到这里颜然就忿忿不平，“你真没考虑跟沙老板解约吗？”
“沙老板跟我有知遇之恩，我不想负他。”金鲤摇头。
“有情有义！我敬你是条汉子！”李漱玉端起了酒杯。
“未成年人喝什么酒！”颜然劈手夺过酒杯，塞给她一个椰汁。
李漱玉：……
“颜然，说起来你拿到代言和卖歌这笔钱，准备干什么？不会真的攒钱买我们的合同吧？”文雪夷似醉非醉地问。
这一问，小姐妹们的耳朵立即竖了起来。
“没有。我准备制作一部武侠剧，剧名《太极宗师》。制作经费大概是两千五百到三千万元。大男主戏。男女主已定。配角还有几个空位。”颜然笑道。
颜然的捧冷封计划，第一个重点项目就是前世印象中的经典武侠：《太极宗师》。
过了这么多年，《太极宗师》的一些经典桥段，比如偷拳、闯塔之战，和八卦掌掌门一仗等至今都有印象。当然，那部港剧又臭又长的拖沓风格颜然肯定是不会模仿的了。
对于她来说，拍好一部片子，要比多拍几集多赚点钱更加重要。
这次的太极宗师，颜然的计划也跟《流浪深空》一样，拍二十五集左右。时代背景，因为最近审查得特别严，为了怕麻烦，就把背景从汉人倍受满人压迫的清朝中后期，改到了清朝末年，八国联军进军前。主要矛盾从单一的满人，变成了腐朽的末代朝庭和洋人。满清第一王爷勇士也打，倭国还有洋人勇士也揍。大致剧情已经交给裴爵去设计打磨，最终出来的剧本肯定会跟自己印象中的《太极宗师》不同。但只要剧情可以，请武术比赛的各路冠军参演，用著名的香港武术指导，把那种看上去不但帅，而且特别“真实（伪）”的风格表现出来，大概就没问题。
颜然会自己当总导演抓大方向，实际拍摄会请其他有经验的导演来拍。颜然相信，虽然时代不同了，但这种美感第一次出现在世人面前时，会是非常震撼的。
听说颜然居然又开始尝试制作电视剧，小姐妹心里都有点“人和人不一样，颜然曾经在极度愤怒下一连制作了两部电视剧”的感慨。
不过听颜然说男女主已定，牟敏卿和文雪夷顿时就没了兴趣。她们俩现在争咖位争得还是挺凶的。一个是电影女二，一个是电视剧特出，以及女二/三，还有常驻综艺。像颜然这样的小公司出品的，两三千万级别的电视剧，还真不足以让她们屈尊就驾去演配角。
在她们心理，这戏的女主角肯定是颜然自己担任了还用说吗？
但其实颜然是不准备出演的。
这部戏的女主角，颜然心中早就定下李漱玉了，但是李漱玉的合同现在还捏在鹦鹉洲手上没最终谈下来。颜然心中想的，是就算多花事业钱也行，不等明年了，直接把李漱玉的合同买下来，再请她来做女主角。只是尘埃尚未落定，没跟她提起而已。
——李漱玉为了自己一个命令放弃了一部女主戏，颜然怎么也要给她补偿回来。
而女二，也就是那个刁蛮格格，颜然现在意属的是金珠铉。
天宫少女里，何汐颜在新歌赛；颜慧作为唱作歌手在沉淀、学习基础乐理、唱功；夏云烟定了《少女侦探》女一；林雪诺是《生命之声》的女二，就只剩下金珠铉没安排了，让她来当女二，挺好的。
其他人，比如红姨，东瀛女忍者，主女闺蜜什么的，自家姐妹若想要塞，还是可以塞几个人。
当天晚上这群人，除了被禁酒的李漱玉几乎都醉了。颜然反正早就不醒人事。早上捧着疼很长时要命的头爬起来，发现身上衣服都给人脱得精光。床上还趴着一个小坏蛋——不是李漱玉是谁！
这些人好歹都是腕儿，时间一到，自有各自的助手帮忙叫起，一个个顶着黑眼圈和宿醉坐上了去巴黎的飞机。
11个小时。
颜然觉得时装周其实很无聊。不就是穿着品牌方准备的服饰进去，拍一大堆艳丽的照片……等等，这种好事自己从前为什么没去过？
颜然发现自己有点喜欢上和小姐妹们穿着雍容华贵的服装品牌，在红毯上走过，留下一堆争芳斗艳的照片的感觉了。
难怪这世上有这么多“毯星”，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职业啊！
颜然跟其他人不同，其他小姐妹主要是去臭美和放松的，颜然还有一堆商务要谈。
在晚宴上，颜然得到了品牌方“瑞丽”和“零下七度”的高度赞赏，觉得颜然的妆容漂亮，吻合了东西方共同的审美等。
另外颜然还跟几个外国导演和演员搭了些话。安德鲁导演把她介绍给了一位漫威的御用导演。他询问颜然有没有兴趣，在美剧《神盾局》中继续扮演“璇玑”。交待璇玑在《铁拳：神奇武器》后的际遇。
第381章 那个引起的祸事（上）
用安德鲁的话来说，就是漫威看上颜然的商业号召能力，想给璇玑一个交待，以便日后参与到漫威宇宙的系列电影中去。
颜然没把话说死，让制片人找她的经纪人欧阳去谈。心里面，颜然是不太愿意跑到美国，花上几个月的时间去拍摄某个已经在走下坡路的美剧常规角色的。客串一两集的话倒没有问题。
颜然愿意迁就《神盾局》纯粹是因为漫威宇宙系列电影的蛋糕太大。而一些独立电影导演找她谈的那些吓唬人的文艺片，颜然一律全推给欧阳，并告诉欧阳“全给我推了”！
好不容易谈完所有应酬，颜然举着杯子到处找到大家，就看见金珠铉、周茜、李漱玉和金鲤在一起言笑晏晏，似乎说着什么快乐的事。
“看我这一大家子，多么的其乐融融！”颜然心中充满了平安喜乐。
“别把我扯进来。”金鲤连忙划清界线。
“你躲不了的。尽早会是我的人，你就认命了吧。”颜然说。
“切。我命由我不由天！”金鲤说。一副浓浓的中二癌晚期的症状。
但不得不说，金鲤转移话题的技术真是超级高。颜然这么撩都撩不动……
颜然知道这是她以前在“第二频道”做游戏直播时，被太多男人调戏练成的本能技巧。心里对她真是又心疼又怜爱。
“你们吃过那个没？可好吃了！”李漱玉突然跑过来说。
“什么可好吃了？”颜然问。
“那个，那个……叫什么名字来说？就是那个！”李漱玉可爱地跳着说。
“Motherf_cker，whatareyousaying?（×你妈的，你说什么？）”一个非常不客气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全员愕然。金鲤那种英语不好的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儿，就见一张大手将她一把扒开，一个穿着西装的黑人挤了进来，冲着李漱玉语气不善地说：“Idareyousayitagain.（有种再说一遍！）”
李漱玉完全懵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来的黑人又高又大，又壮又凶，李漱玉脸都吓白了。
“那个我……颜然……”李漱玉苍白地看向颜然。
黑人勃然大怒，伸手一巴掌就向李漱玉打去。打到一半却被颜然架住了。
周茜，金珠铉在旁边急得不行，想上前又不敢。金鲤一看不对，马上找助手去了。
颜然身体一错，将李漱玉挡在了身后，笑着用英语说：“我想您大概是误会了。”
颜然一看对方反应，马上想起来，李漱玉大概是无意间碰马蜂窝了。
因为中文“那个”的发音，好巧不巧地非常像美式英语中的N字词，意思是“黑鬼，黑佬”。在现在语境中，是一种被认为对黑人极度攻击性的词语。
身旁的黑人大概是被“那个”的发音触动到了他敏感的神经，直接就爆了。结果回来李漱玉英语还没那么好，根本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心里一慌，“那个”又脱口而出。
你说那黑哥们儿气不气？！
“你就在她身边，你知道她刚才说什么了！这还是误会吗？我不这么认为！”黑人同志怒吼道。
“这其实是个很好笑的……”颜然试图跟他解释。
“好笑个屁！”黑人老哥又想打人，还是被颜然架住了。不过黑哥们体重气沉，颜然被他撞得后退了一步，又撞在身后的李漱玉身上，将她撞倒了。
“啊！”李漱玉捂着摔痛的手，眼泪啪嗒啪嗒不住地往下滴。
颜然一看李漱玉哭了，心中的火也窜了起来：“你先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黑人吼道：“我管你什么理由，我管你是不是女人，说这个字我就打了！有种污辱我的民族（mypeople），哭什么哭？装什么可怜？就冲你说好笑，我就可以连你一起打。滚开中国佬！”
颜然摇头笑了一笑，突然一掌前突，切在他的喉咙上！
黑人咽部受创，下意识地一边低头一边后退。还没等他想反击，颜然一脚踹在他正在后退的膝关节上。黑人身体立即向前摔，颜然反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将他重重地抽倒在地。
周围的人发出了一阵惊呼！
参加个时装周酒会居然能看到这么精彩的打架？！这女的，好像是《铁拳》的璇玑吧？
这男的腕更大啊！是好莱坞著名动作影星威斯勒啊！
我的妈呀！快拍下来！今天我要火！！
“现在你可以听我说话了吗？再说一遍污辱我国家的话，我打到你妈都认不出你来！”颜然说。
黑人男子气得发狂。只见他双手往地上猛地一撑，就要——
颜然一脚踢在他脑门上，直接把他踢晕菜了。在地上爬了半天没爬起来。
蜂拥而来的保安把上把他们三个人给拉开了。
“威斯勒先生！这两位女士！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主办方一位负责人赶到现场，神色不悦。
“她们种族歧视！”威斯勒恨恨地吐了一口血水。前阵子补的牙好像松了……
“他种族歧视。还性别歧视。”颜然按着李漱玉的手，淡淡地说。
威斯勒气笑了：“你们先说的N字词！旁边都可以作证！”
旁边立即有人点头。
颜然问：“是这个词吗？【那个】。”
威斯勒勃然大怒，又要冲上来。不过他被保安按住了。
“……颜女士，你需要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主办方负责人语气不悦。周围已经聚集了无数新闻媒体，只见向哗啦哗啦一片拍照的声音和闪光灯的亮光。
“因为【那个】，这是中文一个非常常用的词汇，意思相当于英语中的【that】或【the】。当说话说到一半卡住，想不起来的时候频率非常高。一个中国人，一天中可能会说二十次以上的【那个】。威斯勒先生自作多情，以为我们在说他而已。”
威斯勒愣了。肚子里想的应对词完全派不上用场……
颜然说：“但事实上，我们全程都是用中文说话。谁没事会在一群外国人中，说着中文，然后在中文里迸出一个英语骂人的词？说中文不好么？中文是有类似N字词的单词的，完全没有必要用英语。”
颜然前面的解释还像话，最后那一句就有点让人咬牙切齿了。主办方负责人有些哭笑不得。跟在场的华裔询问，知道颜然说的是实话后，他只能打圆场说：“那看来的确是一场误会了。我代威斯勒先生向您表示歉意。但我也希望你能理解威斯勒先生的感情。希望以后在有黑人在场的情况下能尽量少用这样的词汇，谢谢。”
颜然眉毛竖了起来：“等等！你凭什么代表他向我道歉？而且我不能理解他的感情，更不可能为更改我母语的用语习惯！”
第382章 那个引起的祸事（下）
“你凭什么代表他向我道歉？我不能理解他的感情，更不可能为更改我母语的用语习惯！”
颜然这话一出，咔嚓咔嚓的相机声更密集了。颜然的第一句还算可以理解，就是有点咄咄逼人罢了。这第二句就很明显是要往政治不正确的方向走了。
有好戏看了！看这中国女人怎么死的！在场所有人都兴奋起来。
“你再说一遍？”威斯勒腾地站了起来。
“怎么，你又想欺负女人？”颜然冷笑一声，回头看着伸过来的话筒和摄像头，侃侃而谈：
“第一点。威斯勒先生在恶意揣摩我和我朋友的说话内容，非常不礼貌地打断我们的解释，并试图对我们两个弱女人——请不要笑，因为当时在他的眼中，我和我朋友就是弱女子——恃强凌弱。如果我没有能打倒他，以他一个身高近两米的大汉，我很难想象我们下场会多难看。而且他到现在还没有表现出任何一丝反省或道歉的态度，所以我不能同意主办方代他给我道歉！”
“其次，我们在说中文。中文！我们的文字早出的出现历史，比你们的圣经还早了一千多年！我们自己的文字，我们自己用了几千年有语言，你们有一天突然认为某个音有歧视意义，就要求我们不用？！凭什么？”
“威斯勒先生，还有在场的黑人朋友们，以及赞同黑人朋友的观点的白人朋友们。我问你们一句：为什么你们会觉得这个N字词对黑人是一种污辱？是不是因为几百年前黑人受到的惨无人道的奴役与迫害、歧视。这个词让你们想起了当时受过的苦难？”
看到连威斯勒在内的很多人都在点头，颜然猛吸一口气开始喷：“在场的白人朋友的祖先们污辱、奴役、杀害黑人朋友的祖先。给你们带来了非常严重的心理阴影，我能够理解并同情。但是我们黄种人没有迫害你们呀！相反，你们在受奴役剥削的时候，我们华人也和你们一样受到白人的掠夺与剥削！你们为了几百年前，白人创造的一个污辱黑人的词汇，却要求15亿跟这件事毫无关系的，说中文的黄种人放弃他们说了几千年的语言？你们不觉得太无耻了吗？英语的Girl听上去特别像中文的【狗】，中国人什么时候不准你们对中国人不准用girl这个词了？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如果我用英语跟你们交流，我当然不会用这种冒犯性词语。但是有人要对我的母语指手画脚——死去！”
说到这儿，颜然回头走到威斯勒前面说：“真正的伤害与污辱从不是在某个音节上，而是在行动与神态上。就算你不懂我朋友的中文，她当时给我推荐美食时那种喜悦与愉快，我相信是个人就能明白。没人会用兴高采烈的表情去歧视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人。所以你欠我朋友一个诚挚的道歉。并且以后学会怎么做人。”
颜然这话说得周围一圈人，无论是白人还是黑人都哑口无言。
不久，一个白人忍不住鼓掌叫好。接着是一些华人，最后有近半数的人都为颜然鼓掌了。
颜然很多话没明着说出来，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很多人也能猜到：迫害你的是白人，你不跟实质性伤害你们的白人磕，却跟黄种人母语中的一个常见音节叫个屁的劲？
这不是和“谁欺负我，我就去摸小尼姑的头皮”一样无耻么？真当中国人好欺负？
看着气势如虹的颜然，威斯勒终于有些撑不住了。听见N字词就出手只不过是他的本能，很多时候甚至是先出手再问发生了什么。
颜然这番话，要仔细想的话还可以找各种诡辩的技巧来搪塞。但他是个肌肉男打星。被颜然劈头盖脸一通说下来，说得连自己都觉得有理了，哪能想出诡辩的词。
——何况还TM没打过……
要打得过，自己的气势也不会那么弱……
见大家都众目睽睽地盯着他，看他的反应。威斯勒一来没自信打得过颜然，二来无法反驳，逼急了只好起身朝李漱玉和颜然口是心非地道了一个歉。
颜然要的也就是这样，说了一句：“我们没有天生对立的理由和基础。你的道歉，我们收下了。再见！”然后就提前走了。
不走不行啊。她可应付不了连绵不断的采访和恶意满满的提问与挑衅。而且感动得不行的李漱玉几乎是当场就要了，不走只怕丑事要曝光……
颜然骂完收口就不管了。眼不见心不烦，她请了整整一个礼拜假干私事。公司用电话干脆就被她关机了。
这个礼拜到底有什么私事呢？
第一天，荷兰，与周茜进行了结婚仪式，领了个“假证”。见证人：金珠铉、李漱玉。
第二天在荷兰疯狂地玩了一天。尽情地享用了周茜的温柔……
第三天，飞丹麦，和李漱玉领了张“假证”。
这样，三姐妹总算平了！
一家四口在欧洲关手机疯玩了一个礼拜，回来后，世界再次因她而改变。
时装周颜然气压威斯勒的消息传开后，全网惊爆。从网上统计来看，相比黑人，白人反对的比较多。表面理由自然也是五花八门。实际上还是颜然戳穿了白人的一些体面的伪装。
但更多的则是赞同。颜然的话虽然有挑拨离间的嫌疑，但人家说人家的中国话，你非不让说的理由也的确可笑。
而且颜然很帅啊！威斯勒，有名的动作明星，膀大腰圆，居然给瞬秒了。中国功夫真的不是唬人的诶！
颜然的这番讲话还引起了在美华裔为争取自身权益（比如针对亚裔学生而设的“平权法案”）的大规模的示□游■，也引起了不少白右（对，白右！方向没错）们的支撑与同情。这当然就不是颜然事先能料到的了。
比起颜然，网上骂得更多的其实还是威斯勒，支持颜然的骂他没事找事。反对颜然的则认为他被一个女人秒了实在是太丢脸。而且最后的道歉更是让很多反颜然派以及反中国派深为不满。威斯勒不但被骂得里外不是人，“硬汉”人设也被颜然三拳两脚踹得稀烂……
《铁拳》本来都已经在大多数影院下架了。但剩下仍在播放的影院借这个东西又狠狠赚了一把，北美票房第二次逆增长，全都是因为颜然！
因为争议太大，“瑞丽”和“冰点”原本都暂时停止了与颜然的商业合作谈判。结果过了一个礼拜，颜然的评价大多数反馈居然还是正面的。于是当颜然结完“婚”从欧洲回来的时候，“瑞丽”和“冰点”又回来了。这次很痛快地分别签了全系列推广官（类似全系列代言人），和亚太区代言人。两项总合2200万人民币每年。
而另一个惊喜也紧随其后：RB某品牌一款肌肉车SUV，跟颜然谈代言！现在谈的价格，是2500万人民币一年！
第383章 攒钱买卖身契
脚盆国一直是个很自强不息的国家。一方面想融入西方，一方面又像逛青楼的太监一样，知道自己永远成不了自己想成为的那个“人”。因此他们对西方一直是很矛盾的状态。
其实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前，颜然在脚盆国便已经很有名气了。代言东风快递、12号房、歌手节目里唱日语歌、漫威女英雄……颜然的专辑在脚盆国卖得意外的好。好到颜然很多歌都有出日语版。而《铁拳》在脚盆的总票房也仅次于新出的《小学生探案集》，真的是非常火。
这次颜然能代表黄种人，怼得在场一群白人黑人都没脸，对脚盆人们来说也比看动作爱情电影都更令他们兴奋。
谁还记得上一次脚盆人和美国人针锋相对说“No”还是什么时候？
两个月前美国总统要求脚盆首相答应开放农产品关税，增加军费，首相居然全都答应了！？
看来人和人的体质，真就不一样……
因为这次的事件，一个日语新闻里，竟把颜然的外号取作“帝国の絶凶虎”？！
看看这爆表的中二气息，能说不愧是脚盆么？
事件发生之后，有很多脚盆宅男在他们的二次元宅男网上表示，昨天夜里看着颜然的精美写真撸了一晚上之类莫名其妙的话。
还有人说颜然是东亚人的英雄。甚至说怀疑颜然是脚盆人，理由是脚盆当年侵华战争的时候留了不少战争孤儿——颜然不正是孤儿么？
当然，这么蠢的话都不用中国网民去嘲笑，下面马上有其他脚盆人回他：“你TM该不会是韩国人吧？”
……
不得不说那个脚盆品牌在合适的时间里作了一个非常成功的尝试。那款SUV肌肉车本身就以力大，加速快出名，而且RB人阴柔的设计风格让这款车马力虽足，看上去却不像欧美同档车那样外表狰狞。让颜然这样一个看上去美丽，打起架来凶悍无比的演员来代言最是恰当不过。
加上颜然在脚盆岛内莫名其妙有好感度爆满。这则新闻一经官宣，国内这款汽车下半年的销量比年初计划竟增加了近15%！更别提在中国、韩国等地增加的销量了。
……
说了半天国外。回到国内，这件事在舆论上，除了像艾太紧，袁圆等老牌公蜘们，还有专业颜黑外，网上压倒性的都是赞美之声。
接着重头戏来了。一位国内著名的导演打电话问颜然，有没有兴趣拍一部为国庆90周年献礼的短片？
据说，这将会是一部由国内最知名的几位导演，分别执导的短片合集，来表达各个时代，不同阶层对祖国深沉的热爱。
片名《我和我的祖国》！
颜然都没怎么听导演说剧情，直接就点了头：“没问题，算我一个！”
就这么定了。
这种献礼片，通常来说演员都是零片酬的。颜然也已经过了还需要靠片酬来养活自己的日子。
不过颜然一开始以为大家都零片酬，那票房收入自然是归国家或者捐希望工程了。但后来发现并不是这么回事……这是后话。
话回来。三个代言钱是挺多的，但代言也并不是拍两个照就结束。等颜然满世界跑完代言工作，高考分数下来了。
李漱玉的成绩的确不好。但比她想象的要好那么一点。最大的好处是，她是在北京考的。
中国高考户籍制度算得上是高考中最不平等的一个地方。颜然前世对这个制度那是深恶痛绝。但当自己是占便宜的那一方时，却又真香了。
李漱玉这破分数，要是放在四川，她真是啥也考不上。但是因为进入了东风少女，因为工作的原因调到了北京，托人、花钱、活用制度，最后得以留在北京考试。她这分数，再加上她一线女明星的身份，就不再是一无是处了。
尤其是如果报考外地的话。
李漱玉想都没怎么想就想报考川音。毕竟老家嘛。
因为北京报川音的人并不多，一看分数线，稳了。
李漱玉现在对颜然真是无比的感激。她不爱学习，某种程度上还是因为对自己学习绝望了。有好大学上，谁愿意高中毕业就全职工作啊！
因为颜然，李漱玉进了东风少女；因为进了东风少女，她被调到了京城，成为高考户籍制度的受益者；因为在京城高考，她考上了以前根本无法考上的川音。
一环扣一环。天衣无缝。
不久之后，李漱玉的合同被爱然买下。合同当天生效，李漱玉自此成为爱然旗下艺人。为此爱然支付了1800万人民币。
这项收购是在李漱玉高考分数下来，稳进川音之后——公司高层一是觉得自己老脸又被扇了一把掌，二是觉得大一新生没空参加多少工作，于是就干脆把合同低价转让了。
现在，李漱玉是国内第一天团成员、一线大卖歌手、流量女星，未来的合同也被爱然买下。而她的第一部正儿八经的女主戏《太极宗师》，也即将开拍。
所有的所有，都代表着一件事：跟颜然走，没有错。颜然不会让她吃亏。
・・・・
收购李漱玉合同的新闻一出，全网都热闹起来。因为这还是第一次有明显的新闻显示，颜然正在收购自家的姐妹们。
#颜然终于对姐妹下手了#的热搜瞬间顶到前三。下面清一色是队友的祝福和CP党P的各种香艳图片及短视频。还有不少粉丝在下面留下真诚的祝福：
“请把金鲤也收了吧！”
“颜然你忍心周茜独守空房吗？”
“柳梦萦在痴痴地看着你。”
“文雪夷说我有百宝箱一个，只待有缘人！”
“冯锦儿说空闺寂寞，官人不来一发吗？”
……
姐妹们的电话自然也是络绎不绝，直接把颜然的手机打爆。
“上次聚会，你还说不是在攒钱买我们的卖身契！说！我的你什么时候买？我愿意倒贴！”
说这句话的竟然是文雪夷！颜然一时不知道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开玩笑……
不过想从映虹手里捞人那真是非常非常难。跟食铁兽之于颜然不同，映虹是花真金白银培养文雪夷了的。又是学打技能，又是送到韩国当练习生、出道，又是喂各种资源……这要是强行违约，映虹的杜总又是个强势人物，那赔款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而且文雪夷现在资源不错啊！她来爱然，颜然能给她那么多资源么？还真不好说！
见颜然卡壳了，文雪夷在电话那边笑了出来。果然只是开玩笑的。颜然心中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