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刘家变天
脸色难看的还用聋老太太，她不敢相信，这居然是干儿子送过来的饭菜。自从过了灾年，她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东西。
易中海为难地说道：“老太太，家里实在没钱了，只能让你跟着我们过苦日子。”
聋老太太用深邃的目光盯着易中海，“我老太太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能吃多少东西。”
质问很明确，我都快死的人了，你就不能让我过点好日子。
回答也很明确，不能，我家的钱都花没了，真的拿不出来。
“中海，你这些年至少也攒了七千多块钱吧。”
易中海心里算了一下，不止七千，那是快上万了。可最近花费太大。
去年丢了一千多，白送给何雨水三百多的嫁妆，照顾秦淮如半年多又花掉一千多，再加上救命的五千快。一辈子的积蓄，都快花光了。
要是八级工的待遇没变，日子还能过得下去，现在成了二级工，苦日子就来了。
听到易中海的算账，聋老太太恨不得拿棍子敲死他。
“你怎么比傻柱还湖涂，他照顾秦淮如三年才花了一千多，你才照顾她多长时间，怎么就花那么多。”
易中海有点自豪地说道：“老太太，柱子三年才挣多少钱，他就算想帮，也帮不了。我就是看着淮如家里困难，又跟傻柱赌气，才……”
我信你个鬼。
就易中海那点小心眼，瞒不过聋老太太的眼睛。
本来傻柱在前面顶着，秦淮如一个劲的朝傻柱的钱包使劲，很容易就能满足。
何雨柱不愿意，易中海就自己上。为了安抚秦淮如，出手就大方了点，想着很快就能让何雨柱屈服。
结果何雨柱没屈服，他自己跪倒在秦淮如的石榴裙下。到了这个年纪，被小寡妇拿捏在了手里。
“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做事不能只顾着眼前，还是要想想以后。”
聋老太太的意思，让易中海离秦淮如远点，不要再给她家钱了。
易中海的理解却是，养老还要靠傻柱，拉拢傻柱要靠秦淮如，这条线不能断。
聋老太太吃过饭，易中海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去。
路过许大茂家，他家没有特别的动静，就没有停留。
路过刘海中家，听到了家里的争吵，就停下了脚步。
“让你妈把买的东西都做了，咱们家改善生活。”这是刘海中的声音。
“爸，这些东西，我们兄弟两个有用，想吃就拿钱来。”这是刘光天的声音。
“对，我们以前想吃煎鸡蛋，都要另外拿钱。你要想吃，也必须拿钱。”这是刘光福的声音。
外面的易中海突然就觉得心情好了起来，最起码他家没有这样不孝顺的儿子。
看来，聋老太太说得真不错，刘海中的儿子以后肯定不会给他养老。
刘海中虽然蠢，还是能利用的，把何雨柱和秦淮如绑在一起的事情，还有用得到他的地方。
刘海中气愤地拍着桌子，“我是你爸，谁给你们的胆子，敢这么跟我说话。”
应该在家里找鸡毛掸子吧，易中海恨不得把门口的棍子给刘海中送过去。
“你现在不是我爸，是我们家的罪人，是轧钢厂的罪人。你要是敢对我们动手，我们就去轧钢厂告你，让你跟易中海一样，成为一级工。”
易中海觉得不用刘海中动手，他自己就想上去教训这两个不孝的玩意。
“爸，你要想清楚，得罪我们谁给你养老。你也给大哥发电报了，你看看他给你回信了吗？也就只有我们两个才会照顾你。你以后要是敢跟我们动手，我们就跟你划清界限。你别忘了，你在轧钢厂逼着别人跟父母划清界限的事情。”
只能听到刘海中喘着粗气的声音，易中海的心里非常失望。
“真没用，你倒是动手打啊。就你这熊样，连儿子都不敢打，还想当官。”
二大妈小声说道：“老刘，你要认清现实。咱们家本来好好的日子，让你弄成了这个样。你应该好好反省。我给你弄了两个窝窝头，还有咸菜，你吃那个就行。”
易中海觉得挺不是滋味的，家里的媳妇都造反了。二大妈投靠了儿子，一大妈把家里的东西都管了起来，并且还要他上交工资。
二大妈转头就笑着对两个儿子说：“你们打算怎么吃，我去帮你们做。”
“爸，看到了吧。妈这样的态度才是对的。妈，不用你忙活了，我们买菜是请柱子哥的，一会就拿着去柱子哥家里。”
易中海听到连刘光天和刘光福都巴结何雨柱，立刻就气得不行，直接把手里的东西给摔了。
听到了声音，刘海中家和许大茂家都出来看看。
“一大爷，你这是怎么了？”
易中海慌乱地弄着地下的碎片，“天黑没看清，摔了几个碗。”
“嗨，我还以为有贼进来了。一大爷，您倒是看清点路呀。”
没人上前讨好易中海，都纷纷回家。
刘光天对着刘光福说道：“你去看看柱子哥回来了吗？”
刘光福又转身出门，绕开了易中海，去中院等着。
二大妈也想吃点好吃的，讨好地对着刘光天说道：“柱子现在是咱们愿意唯一的领导了，你们要跟他处好关系。跟他处理好了关系，你们说不定也能当官。”
刘光天不耐烦地说道：“我们跟柱子哥都是真心的，你不要把我们想得那么势利。”
“是，我想错了。光天，我也很长时间没吃过柱子的手艺了，能不能让我跟着一块吃点。”
“我们要谈正事，你跟着不合适。这样吧，等柱子哥做好了，我让光福给你送点过来。”
二大妈不甘心，可也没办法。
光福见何雨柱回来，就跑到了跟前，“柱子哥，我跟我哥买了点菜，请你喝一杯。”
两人还挺会办事，何雨柱也没事就答应下来。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刘光福就跑着回家叫刘光天。
易中海从后院出来，碰到了刘光福，就知道何雨柱回来了，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
何雨柱也不管他，放自行车，就拿出了两瓶好酒。
不得不说，刘光天两兄弟还挺有本事的，弄得菜都不错，有肉有鸡还有鱼。这些都收拾好了，就等着做了。
二大妈也跟着过来，帮着做菜。
没有见到刘海中，何雨柱也不多问。他也不愿意跟摆架子的人喝酒。
很快，饭菜就做好了。
何雨柱见到二大妈盛了一些就要离开，就拦住了她，给她盛了满满一碗。
“二大妈，我跟光天、光福三个一起喝酒自在点，这些你拿着回去吃，不够再来盛。”
二大妈倒是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
送走了二大妈，阎解放带着阎解旷到了他的屋里。何雨柱也没拒绝，让他们一起加入。
几个人高高兴兴地喝了起来。
第二百九十九章 困难时期
为了怕有人闯进来，打扰了雅兴，刘光福在阎家兄弟进来之后，就关上了屋门。
阎解放羡慕地看着桌上的酒菜，这一桌至少也要十块钱。刘光天有工作，每个月才挣二十多块钱，刘光福连工作都没有。他们的情况也就比自己兄弟好一点，怎么能那么大方。
“光天，你们兄弟两个从哪弄的钱。”
钱是怎么来的，这个绝对不能说。
“这些都是给柱子哥帮忙，柱子哥给我们的。我们拿了柱子哥那么多东西，就打算谢谢柱子哥。”
何雨柱也没拆穿他们的谎言，招呼着阎解放吃菜。
几个人在屋里说得热闹，但却急坏了外面的人。
秦淮如和易中海在各自的屋门口，看着何雨柱的屋子，双手紧紧握着。
尽管心里非常想进去，残存的理智让他们停下了脚步。屋里可不仅仅是何雨柱一个人，而是五个人。
他们看不上刘家兄弟和阎家兄弟，可也不敢同时对上那么多人。
阎埠贵见到两个儿子偷偷跑出来，过了一段时间都没有回来，心里就好奇。
本来想找找两个儿子，闻到了何雨柱家饭菜的香味，他就顺着味往中院走。
见到易中海和秦淮如都站在院子中间，脸色不太好看，阎埠贵果断掉头。
二大妈端着菜回家，到底不忍心让刘海中在一边看着，招呼着他一起吃。
刘海中嘴里吃着肉，心里却五味杂陈，为自己的地位感到担忧。
经过这次的事情，何雨柱对刘光天几个人的印象改变了不少。
何雨柱不是预言家，不知道他们未来会不会孝顺。但他们对何雨柱来说，是无害的。
相比起他们，易中海等人的做法就非常过分。
何雨柱宁愿跟他们交往，也不愿跟易中海等人交往。
为了以后在四合院里有几个帮手，何雨柱决定跟他们几个处理好关系。
这几个人的要求不高，有点好吃的就能听话。
此后一段时间，何雨柱隔几天就会请他们吃点好的，剩菜也让他们分了。
他们几个看起来就非常亲密。
与他们相比，易中海等人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家里没钱是最大的问题。
一大妈把家里的花费计算得死死的，一点多余的都没有。家里的饭每天都是一样，窝窝头、咸菜、偶尔来点素菜，里面还没有几滴油。
聋老太太吃了几天，就吃不下去了，天天叫嚷着让易中海想办法。
易中海什么办法都想不出来，还把主意打到了聋老太太的粮票上面。
他的压力实在太大了，兜里没钱，半夜的都不好意思起来，白天上班就看到秦淮如不停地在机器旁哭。
聋老太太见到何雨柱根本不搭理她，易中海也是一股怂样，对自己的五保户补助看得就更严了。这是她唯一能改善生活的来源。
秦淮如家的日子更惨，除了两个整天吃不饱的小女孩，其他人吃棒子面都快吃吐了。
棒梗天天去易中海家，每次都是空手而归，后来嫌浪费时间，索性就不去了，整天在外面跟别人胡混。
许大茂家的日子也不太好过，他也没吃过太多的苦，看着何雨柱天天吃好的，不愿被比下去，赌气跟着买。
一边大鱼大肉，一边窝头咸菜，两方的冲突是不可避免的。
易中海忍了好久，终于忍不住了。
“老太太，你的主意多，想想办法吧。我实在不忍心见你跟着我受苦。”
聋老太太早就开始琢磨办法了，也试过很多次了。跑到何雨柱的门前闹，一点用都没有。
她在外面闹，人家在屋里吃饭，一点都不关心外面的情况。摔倒在何雨柱的门口，人家宁愿从窗户翻出来，也不会靠近她。
甚至她还跑去跟街道办诉苦，那也没用。
最早的时候，街道办问过聋老太太，要不要把她送到养老院，她自己不愿意。在四合院，她是孤寡老人，是老祖宗，到了养老院，她什么都不是。
为了躲避去养老院，聋老太太看上了易中海，用养老为诱惑，得到了易中海的承诺。
易中海主动申请了照顾聋老太太，就此成了四合院的一大爷。
大家都以为易中海是好心，到了现在，谁还看不出他们的计策。
街道办知道，何雨柱跟他们的关系不好，并不会强制何雨柱来照顾她。万一何雨柱暗地里折磨她，谁能承担这个后果。
街道办又没少了聋老太太的补助，聋老太太有吃有喝，让何雨柱一个单身的小伙子照顾聋老太太也不现实。
“中海，我也没有别的办法。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你跟秦淮如断了关系，让傻柱看到你的诚意。咱们才有可能跟他缓和关系。”
易中海有那么一瞬间的动摇，这一瞬间太短，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老太太，淮如真的太困难了。在工厂里，一边干活一边哭。我要是跟她家断了关系，她们家就要真没活路了。”
聋老太太是真的没看出，秦淮如哪里会没有活路。
这样的对话，说了很多次，聋老太太也没兴趣说下去了。
“你说什么，要给我买肉吃。”
又是装聋。
易中海无奈，站起身来，想要离开，走到门口之后，又转过身。
“老太太，你也说过，只有联合起来，才能让傻柱给我们养老。我要是今天抛弃淮如，将来傻柱抛弃我，那我该怎么办？”
聋老太太沉默了，她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本来的计划就是让易中海以身作则，引导四合院的年轻人跟着学。可大家要是见到易中海抛弃秦淮如，他们所做的一切可都白费了。
两个人的声音都不小，引起了许大茂的注意。
他这段时间看着何雨柱日子过得那么好，无论是上班下班，身边都围着讨好的人，心里就非常非常不爽。
唯一能让他有点优越感的就是自己有媳妇，何雨柱没有。
可这点优越感，远远不够。
他不能看着自己的仇人过得那么舒服。
听见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说话，许大茂觉得到了自己出手的时机。
“一大爷，到我家里来坐坐。”
易中海心里烦闷，本不想搭理许大茂。想到许大茂是秦淮如的妹夫，他觉得该劝一劝许大茂。
照顾秦淮如，并不一定需要自己出钱，最适合出钱的那个人不愿意，还可以暂时找别人替代一下。
许大茂不就是最好的人选吗？
两家是亲戚，相互帮忙是应该的。最关键的是，还不用担心别人说闲话。
亲戚之间相互帮忙，谁敢说闲话。
想到这里，易中海脸上阴郁消散了一下，罕见地对许大茂露出了笑容。
第三百章 寻找替身
许大茂见到易中海对自己笑了，心里的把握就更大了。
这段时间，为了在车间里过得舒服点，他费尽心力讨好秦淮如，花费其实也不少。
早就不耐烦了。
可没办法，跟着秦淮如还能少干点活。
为此，他冥思苦想，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这次，他就是要跟易中海联合，实施那个办法。
两个人暂且算是同床异梦。
见了许大茂的家里，看着家里的摆设，易中海就开始挑刺了。
“许大茂，你家的日子过得不错，你跟秦京如的亲事还是淮如给做得媒。淮如还是秦京如的堂姐，她家的日子那么困难，你们怎么忍心袖手旁观。”
尽管许大茂打算跟易中海联合，可也受不了这口气，秦京如同样也受不了。
“一大爷，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家大茂经常给我姐买中午饭，这不算帮她吗？”
易中海想过了许大茂会驳斥他，可就是没想到秦京如会站出来，他又不好跟一个女娃吵架，脸色顿时憋成了猪肝色。
许大茂心里挺得意的，别管秦京如怎么样，至少知道维护他这个老公。
恼羞成怒之下，易中海只能对着许大茂发脾气，“你就是这么管教媳妇的。”
秦京如还想再说，许大茂拦住了她。今天可不是为了跟易中海吵架。
“一大爷，秦淮如地事情另说。我找你是为了帮你解决困难的，你要是故意找茬，咱们就没必要谈下去了。”
易中海看不上许大茂，特别是娄家的事情之后，他就更看不上许大茂了。
“就你，你以后别坑我，那就算好的了。我也没有什么困难需要你帮着解决。我的困难，你也就觉不了。”
许大茂看了看外面，见到没人偷听，才关上了屋门。
“你跟聋老太太天天在屋里吵架，还能瞒得过我们吗？我说的就是这个困难，你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
易中海很心动，这个问题困扰的他睡不着觉。
可还是那句话，他不相信许大茂了。
“你觉得我还敢相信你吗？听了你的话，我家赔了五千块，我的八级工也没了。”
许大茂真的恼了，“一大爷，当初可是你自己找上来的。我本来打算等傻柱跟娄晓娥结婚的时候，举报娄家的，是你不愿意。我家也赔了五千块钱，我的放映员也丢了。你怎么能把黑锅扔到我的头上。”
易中海最不愿别人提起这段黑历史，当下也顾不上别的，跟许大茂吵了起来。
“你举报之前，难道就不知道调查一下吗？你就是去娄家看看，咱们也不会跟着掉进陷阱里。”
说得倒是轻巧，可许大茂敢去娄家调查吗？
娄明志家大业大，手底下还有几个忠心的人，他要是敢去娄家附近，被发现了怎么办？
谁也想不到，娄家这边喊着要把娄晓娥嫁给何雨柱，那边就跑掉啊。
“一大爷，你别忘了，你自己也是举报人，你凭什么不提前调查。”
“那都是小人干的事情，我能干那样的事情吗？”
“你也知道那是小人干的事情，举报娄家就不是小人干的事情了。”
秦京如：“……”从来没想到，两个男人也会这么吵架。
“一大爷，大茂，你们别吵了，让别人听见了不好。”
两个人也害怕别人听见，哼了一声，各自转过头。
秦京如知道许大茂有事要跟易中海商量，就拽了一下他的袖子，让他冷静一下。
许大茂确实冷静下来，转过头，对着易中海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没得到什么好处。这件事情就不要提了。”
易中海也不想提这件事情，就着许大茂的台阶下来了。
“一大爷，我真的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能解决你的困难。这一次绝对不会出错的。”
易中海确实需要别人帮着想办法，就打算听一听许大茂的主意。
“你先说说看。”
许大茂想要给秦淮如卖个人情，不愿意单独跟易中海说。
“我这个办法，需要的人比较多，等人齐了，我再说出了。一大爷，你要是想听，那就帮着联合一下二大爷、三大爷、秦姐等人。”
涉及那么多的人，易中海就有些不愿意了。
阎埠贵是个墙头草，最近的日子也不好过，在学校里都抬不起头。
刘海中最近夹着尾巴，连两个儿子都对付不了。
还需要秦淮如冒险，这就更不行了。
“老阎家分家了，老刘在家里乖乖听儿子的话，你觉得叫他们来有用吗？”
“当然有用，只要他们出面，那就非常有用。一大爷，我这个办法绝对好使。并且，这次的办法也非常安全，不会有任何风险。就在咱们院里就可以，最多请街道办的王主任过来。”
易中海本来还觉得有希望，但立刻就放弃了。聋老太太和他在街道办的面子都不好使了，比不上何雨柱。请街道办的王主任过来，她会帮谁还不一定呢。
没有把握的事情，易中海就不想干。
“你觉得王主任会帮你？我告诉你，许大茂，王主任这个人，一向是帮理不帮亲。你请他来，那是给自己找麻烦。”
许大茂不在意，还笑了起来，“我就是知道王主任帮理不帮亲，才打算把她请来的。这一次的事情，咱们绝对在理。就算傻柱报警，咱们也没有任何错，甚至他们还会表扬咱们。”
这样的话，不仅没有打动易中海，反而让他更加不愿跟许大茂合作。
连聋老太太和他都想不出来办法，许大茂怎么可能相处这么完美的办法？
要是回到管事大爷的时期，他还有可能采纳许大茂的建议。
现在吗？
易中海不敢冒险。
被抓起来的事情，不仅轧钢厂给他们惩罚，街道办也给了他们惩罚。
易中海至今还没忘记被别人围观，写检查的事情。若不是照顾聋老太太这个功劳，他在街道办可是一点颜面都没有了。
“许大茂，你就别异想天开了。我还有事，先回家了。你别忘了帮助秦淮如家。”
等易中海走了，秦京如小心地看了一下许大茂的脸色，才说道：“大茂，你的主意到底是什么？你怎么不说出来，你要是说出来，一大爷也不会走。”
许大茂冷笑了一下，“你别管那么多，我自有主张。我告诉你，没有我的同意，你绝对不能帮着秦淮如。”
“我当然不会帮，大茂，你在工厂里也别帮她。你帮了她，咱们家就不够吃的。”
许大茂恼怒地看了秦京如一眼，让她去做饭。
他也不想帮秦淮如，可不帮秦淮如，在车间里就要下力气干活。怎么样才能摆脱秦淮如，唯一的办法就是给她找个吸血对象。
“一大爷，你会回来求我的。”
第三百零一章 闯祸了
前段时间，棒梗从易中海家里拿了好几次钱，靠着这些钱，聚拢了一些狐朋狗友。
这些十二三岁的小孩聚集在一起，到处打架斗殴，抢地盘。
这段时间，棒梗这伙人，跟别的地方的人杠上了，相互之间争斗了好几次。
棒梗也是硬气，每次被揍得鼻青脸肿，回到家里什么也不说。
贾张氏和秦淮如尽管非常担心，但舍不得惩罚棒梗，对他的管束一点作用都没有。
许大茂发现了这个苗头，心里就有了主意。
他花钱收买了棒梗的一个小弟，让他捧着棒梗，把所有的事情都往棒梗头上推。
小孩子，就算想着讲义气，但还是经不起钱的诱惑，点头答应下来。
棒梗原来出手大方，大家都认他当老大，也不算冤枉他。
在许大茂的助推下，这群小孩打架的火气越来越大，本来都是赤手空拳，现在拿起了武器。
棒梗这段日子，天天带伤回家。
易中海有心不管，可是实在经受不住秦淮如的哭诉，只能逼着一大妈拿钱出来给棒梗买药。
易中海家，聋老太太家，还有秦淮如家，三家都被棒梗弄得鸡飞狗跳。
许大茂见到了，就躲在一边偷乐。
这只是开胃菜，好戏还在后头。
见到棒梗这群小孩的胆子越来越大，许大茂就收手了，被他收买的小孩，见到别人都没发现，自然也不会说。
但小孩子之间的矛盾被点起来了，不会轻易地消散。
别人家的小孩，被家长发现在外面打架，回到家里还会被揍一顿。棒梗根本就没有这样的烦恼，他被揍了之后，还能要求家里买还吃的补一补。
这就造成了他的胆子越来越大。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棒梗又一次鼻青脸肿地回到家。
这一次，棒梗老实了很多，乖乖让秦淮如在屁股上打了几巴掌。
秦淮如也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外面可就翻天了，有两个小孩被打进了医院。
这就不是能轻易解决的。
人家家长稍微一打听，就知道是棒梗带着人干的。
孩子的家长立刻就不干了，这次孩子受伤不算严重，但也花了五十块钱的医药费。
人家就带着兄弟姐妹找上门来了。
四合院的人，见到这种情况全都躲得远远的，只有许大茂见到了，恨不得笑出来。
来之前，人家就打听清楚了，棒梗家里就一个奶奶和一个妈妈。
人家也不愿背上欺负寡妇的名声，家里的男人来了，出面的还是女人。
“秦淮如，你们家棒梗把我家孩子打伤了，医药费就花了五十，你必须赔我们钱。”
这个要求不算过分，但在四合院里，特别是秦淮如家的身上就非常过分了，她们家什么时候赔过钱。
秦淮如想靠着哭，搏一搏同情，最好能把钱给免了。
贾张氏可就不乐意了，当即开始撒泼，“我们家棒梗还受伤了呢，你们必须赔我们家钱。”
孩子受伤住院，当父母的能不心疼吗，听到了贾张氏的胡搅蛮缠，立刻就有人站出来跟她对骂。
别看贾张氏在四合院内所向无敌，其实到了外面，什么都算不上。在四合院内，他只要喊一声老贾、东旭，易中海就会出面帮她们家摆平。
结果就是，贾张氏骂人的水平不仅没有进步，还退步了很多。
瞬间，贾张氏就败下阵来。
骂人，又不是打架，还讲究个一对一。人家兄弟多，妯里也多，就算平时不对付，对外的时候也会站在一条线上。
贾张氏吃了亏，见人家是一大家子都上，自己身单力孤，儿媳妇还只顾着哭，时不时看人家的男人两眼。
秦淮如是想，我哭给男人看，男人对她心软，只要男人松口，女人只有听话的份。
贾张氏不理解，在她看来，秦淮如不仅袖手旁观，还跟别人打情骂俏。
“秦淮如，你个骚狐狸，在我面前还勾引男人。”
那边，女人也不骂了，纷纷回身收拾自家的男人。
躲在一边的易中海，本来不愿出面，可见到秦淮如被骂，心痛得不得了。
又见到对面的女人收拾自家的男人，他就趁机跑到了秦淮如这边。
“淮如，你没事吧。老嫂子，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自己人还跟自家人闹起来了。”
“易中海，你个老王八，见到我们家受欺负，躲在一边不出来，这个时候站出来冒充什么好人。”
被骂了，易中海也不意外，每次给贾家出头，都会被贾张氏骂两句。
秦淮如见到易中海终于出来，心头松了一口气，家里有救了。
“一大爷，我们家棒梗也被揍了，我们都没去找他们，他们凭什么让我们家赔医药费。他们太欺负人了，呜呜……”
这句话说到了易中海的心底里，秦淮如家那么困难，你们怎么能那么欺负人。
握着秦淮如柔软的手，易中海就充满了斗志。
安抚完了秦淮如，易中海就转身看向对面。
“好了，别吵了。”
对面也停了，转身看向易中海，“老头，你谁呀。”
易中海的心原本就偏，听见对面对自己无礼，他的心就更偏了。
“你们怎么能这样，淮如家那么困难，既要照顾三个孩子，还要照顾生病的婆婆。大家都是邻居，有什么事不能商量。我做主了，你们赔偿她们家五块钱，这件事情就算了。”
现场一时间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感觉那么怪异。
四合院的人，听惯了这样的话，倒还好点。过来找秦淮如算账的人，可就真的无法接受了。
谁跟秦淮如是邻居？
你算什么东西，居然还敢给我们做主？
我们家孩子在医院躺着，居然让赔偿秦淮如家五块钱，你想什么呢？
当下，就有人毫不客气地质问道：“老头，你是不是有病。你算什么东西，就给我们家做主。”
易中海立刻就被气得脸色铁青，一抬头，看见对面好几个男人恶狠狠盯着自己，立刻就吓得不敢乱说。
心里也后悔起来，怎么忘了，他不是一大爷，对面的人也不是四合院的人。
趁着别人不注意，易中海赶紧给一大妈使了个眼色，让他去请聋老太太。
一大妈的脸色同样铁青，有心想不管，可也知道事情不好解决。万一真的动起手来，易中海一把老骨头可挨不了几下。
见到一大妈跑去后院，易中海就放心了不少，半截入土的聋老太太，是他最大的依仗。
但是吧，看着对面十来个人，易中海的心里还有有点胆怯的。
这里虽然是四合院，是他的大本营，可并没有人站出来帮着他，大家都在一旁看热闹。
第三百零二章 躲避麻烦
“柱子哥，我们有事情跟你说。”刘光福和阎解旷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拦着何雨柱。
听了两个人的述说，何雨柱也不奇怪。贾张氏、秦淮如为了一己之私，一味地护着棒梗，从来就不教给他正确的价值观。
棒梗这段时间，经常鼻青脸肿地回家，明显苗头不对。她们除了想用装可怜占大家的便宜之外，就没想过约束棒梗。
如今惹出事情，也不奇怪。
索性事情不大，给别人赔点钱，人家估计也不会追究。
但是吧，赔钱对秦淮如家来说可真是天方夜谭，她们家什么时候赔过钱。
就算非要赔钱，要么找傻柱借，要么找易中海借，要么四合院的人捐款，从来就没有出过钱。
“走，我请你们去饭店吃饭。”
两个人立刻就笑呵呵地跟着何雨柱去了附近的小饭店。小饭店里也没有多少菜，随便点了几个菜，要了窝窝头，就行了。
刘光福和阎解旷也不嫌弃，吃了一会，才问道：“柱子哥，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等着吧，等找秦淮如算账的人走了，咱们再回去。”
“为什么呀？我们还想回去看热闹呢。你没看见，人家把贾张氏骂得开不了口。”
“你说为什么，人家跑过来，是找秦淮如赔钱的。你说说，秦淮如家什么时候出过钱？”
刘光福想了一会，“我记得上一次棒梗跟别人打架，是一大爷赔钱。”
“那这次肯定还是一大爷赔钱。”阎解旷闻言，立刻就跟着说道。
刘光福的脸色变了，易中海家里没钱了，最近这段时间家里就是窝头咸菜，聋老太太在后院天天骂娘，弄得她们家都不敢吃好的。
“一大爷家里的钱，为了救命都花了。”
阎解旷的脸色也跟着变了，“一大爷要是不出钱，那肯定是让柱子哥出钱。柱子哥要是不回去，那么一大爷肯定会让大家……”
“捐钱！”两人异口同声地说了这两个字。
何雨柱笑了笑，算是对他们的回应。
“柱子哥，我要回去告诉我哥去。”刘光福想要起身回去，刘家现在是他们兄弟俩做主，家里的钱还是他们说了算。
阎解旷也站起来，“我也要回去告诉我爸和我嫂子去。”
阎家分家了，阎解成带着于莉单过，家里是于莉做主。于莉这个嫂子，对小叔子还算不错，至少没有阎埠贵那么扣。
阎解放和阎解旷两兄弟，一个有工作没结婚，一个还在上学，还是跟着阎埠贵一起过。
“赶紧吃，吃完了再回去也不迟。”何雨柱招呼着两个人。
易中海现在也是夹着尾巴做人，这段时间宁愿跟一大妈吵架，也没提给秦淮如捐款的事情。
那些花费都是小钱，最多不超过两块钱，易中海咬咬牙，还是能拿出来的，
这一次可不一样，人家住院花了五十块，可孩子住院以后的营养费什么的，加起来可不少。
易中海现在还是一级钳工，拿着二十七块五的工资，他根本不舍得拿自己三四个月的工资往里面垫钱。
据何雨柱观察，秦淮如现在的家底又攒下不少，但她是属貔貅的，从来是只进不出，但凡有点可能，别想让她把钱拿出来。
捐款，就成了易中海和秦淮如的救命稻草。
但捐款，也不是那么好提议的。
易中海自己的处境大不如前，现在还是个戴罪之身，秦淮如肯定也不舍得把捐款送给别人，他们轻易不会提捐款的事情。
估计这会，四合院里还在扯皮呢。
“你是轧钢厂的易中海吧，我听说过你。咱们附近这些厂，以前都是娄明志家的产业，后来该改成公私合营的。你一直在娄家的产业里上班，按说娄家对你也是有恩的，你怎么能干出举报娄家的事情。”
上一次大广播的事情，效果就出来了。不管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都在议论这件事情。
现在厂里的工人，大部分都是新工人，对以前的事情，知道得不太清楚。
公私合营之前的那些老工人，他们只是退休了，听了娄家被举报的事情，自然会跟儿女说起娄家的往事。
易中海这样的名人，被提及的次数更是不少。
娄家要是黑心的资本家，那也就罢了。但娄家的名声，其实还是不错的，新中国成立前，并没有太过剥削工人，很多老工人还记着娄家的恩惠。
他们不会站出来帮娄家说话，但背地指责一下易中海忘恩负义的事情，还是很乐意做的。
易中海听到被人指责忘恩负义，心里那是非常恼怒。怨恨说话人的同时，他连何雨柱都怨恨上了。
不仅恨何雨柱不听话，还恨何雨柱没有出来看热闹。只要他站出来，易中海才有机会把何雨柱拉进来。
不管何雨柱帮不帮忙，他都能坏了何雨柱的名声。名声坏了，连媳妇都娶不上，自然就是绝户。
绝户想什么，没有人比易中海更懂。
等过上几年，用养老和媳妇当条件，何雨柱还会落入他的陷阱。
这就是这段时间，易中海想到的解决办法。
这次秦淮如家惹出的麻烦，对易中海来说，可是危机并存的。
如今，他想的就是拖延时间，拖延到聋老太太出面，拖延到何雨柱出现。
被人揭了老底，易中海也只能当作没听见。
“别吵了，你们家孩子受伤了，我们家棒梗也受伤了。动手的有好几个小孩，你们凭什么来找棒梗。”
“凭什么，就凭棒梗是那些孩子的老大，他们是听了棒梗的命令，才对我们家孩子动手的。”
易中海都不知道自己是该欣慰，还是该怨恨，就你们几个小屁孩，居然还敢干那样的事情。
秦淮如这次也顾不上哭了，“你凭什么说我们棒梗是他们的老大。”
“凭什么，你问问这附近，谁不知道你们家棒梗是那群孩子的头。”
秦淮如真的傻眼了，她跟贾张氏还为棒梗骄傲呢，谁知道棒梗会闯祸。
没办法，还是哭吧，这个比较擅长。
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一旦承认了，她们肯定要承担主要责任。
易中海也想到了这一点，“这也不是棒梗一个人的事情，你们怎么不去找别的小孩。”
打架的孩子那么多，当时谁动得手都弄不清楚。她们怎么找？
那样去找也太费事了，还不如找领头的人。只要找到领头的人，剩下的就简单多了。要是一家一户的去问，她们就算人多，也得罪不起那么多人。
“我们就知道棒梗动手了，别人我们不知道。你们要是不赔钱，我们就去报警。”
易中海最怕的就是报警，立刻就有点慌神。
第三百零三章 不想捐款
刘光福和阎解旷吃完饭，就赶紧跑了回来，各自去找自家的人。
刘家的人比较好找，四合院的人都不愿跟刘家人站一起，刘海中和刘光天的身边，空出了一个小空间。
“哥，一大爷没提捐款的事情吧？”刘光福气喘吁吁，贴在刘光天身边询问。
刘光天有些差异，“什么捐款？”
刘光福有些着急，他才十四五岁，个子比刘光天矮了一个头，无法贴到他的耳边，只好拉着刘光天，让他蹲一下。
刘光天无法，只能蹲下来，听着刘光福的话。
一边听，一边看着现场的情况。
“爸，妈，我们饿了，回家吃饭去。”
语气不是询问，带着点命令的意思。
刘海中最近也是夹着尾巴做人，心里没想着出头。看不看热闹无所谓，儿子对他的态度顿时让他不满。
听了刘光天的话，二大妈转身回去，刘海中站在原地不动。
两兄弟才不会惯着他，一人拉着一个胳膊，拽着刘海中就回家了，这边的动静引起了小范围的混乱。
阎埠贵家这边，阎解旷就说了一个钱字，一家人就聚集到了一起。
听了阎解旷的分析，阎埠贵率先就拉着三大爷出门遛弯去了。他的工资本来就不高，这个时期，又降了下来，才不会傻傻地站在这里。
要是易中海真的提议捐款，他能不捐吗？不捐款，事情要是传到学校，那些无法无天的学生，又会折腾他。
于莉笑着说道：“解旷，嫂子谢谢你的提醒。等嫂子这边做好吃的，你过来一起吃。”
“多谢嫂子！”阎解旷心里是真高兴，于莉只要答应了，那肯定会兑现的。
阎解放都有些嫉妒自己的弟弟了。
等于莉和阎解成离开，阎解旷就对着阎解放说道：“柱子哥在那边的小饭馆坐着，咱们也过去吧。”
阎解放听了之后，也非常高兴，就准备跟阎解旷一起离开。
“哥，你们去哪里，带着我吧。”阎解睇一看，家里人都走了，就剩下她自己，还没有地方吃饭。
也不能把妹妹扔在这边不管，阎解放就说道：“带着你也可以，但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准说出来。”
这种要求，阎解睇立刻就答应了。
阎家三兄妹就朝着饭馆跑去。
刘家兄弟把刘海中拉回了家，就开始指责起来，“爸，咱们家都快吃不上饭了，你怎么还傻站在那里。”
刘海中心里那个气啊，在外面不能跟儿子争吵，那会让他没面子，在家里可就真的忍不住了。
“我站在哪里，还用你们两个兔崽子管。”
刘光福说话也不客气，“我们是管不了你，可你也不能拿咱们家的钱往外扔。你要是没被罚，拿着八十多的工资，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现在挣的那点钱，连咱们家的生活都不够。”
背上了污点，刘海中说话的底气确实不足，气得脸色铁青，还不能发作。
“我什么时候把家里的钱往外扔了？”
“你没看到外面的场景吗？按照一大爷的习惯，接下来肯定要给秦淮如捐款。给秦淮如捐款，那还不如往外扔呢。叫你回来，你还不回，你想干什么？”
我真的没想给秦淮如家捐款。
面对质问，刘海中没话说了，四合院半年多都没有捐款的事情了，他确实忘了这一茬。
二大妈也忘了这一茬，站在一边给刘海中解围，“光天、光福，我和你爸都没想起来，你们别生气。咱们家的日子都过不下去，怎么可能给秦淮如家捐款。”
刘光天和刘光福也知道，她们家不可能给秦淮如家捐款，但这不是借机给自己出口气吗？
他们又不能对自己的老子动手，也就只有嘴上出口气这条路。
“爸、妈，你们要记住，别上了一大爷的当。人家那几个男人，一看就是经常下力气干活的。他们不是咱们四合院的人，你们那一套管事大爷说了算的理论，千万别在人家面前说。惹急了，直接给你几拳，受苦的还是你们自己。”
“没错，我跟我哥都是好心提醒你们。你们在家里做饭吃吧。我们出去有事，不在家里吃了。”
两兄弟也不管刘海中和二大妈，转身就离开了家里。
看着两人离开，刘海中一拳砸在了桌上，“这两个小兔崽子，翻了天了。他们大哥要是在家里，我看他们敢这么对我。”
大儿子尽管不回家，还是被当成了未来的依靠。
二大妈有些生气，也有些心疼，“老刘，你就别和他们对着干了。咱们家现在是他们说了算。”
听了二大妈的话，刘海中心里的怒火更盛，可那又能怎么样？他手里没钱，还被罚了，在家里的地位大不如前，只有听吆喝的份。
刘海中家和阎埠贵家的人可不算少，他们的离开，立刻就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有人偷听到了他们离开的原因，立刻吓得把自己家的人叫了回去。有些不放心的，甚至拉着一家老小出去遛弯了。
一家家离开，带动更多的人离开，不知不觉间，四合院的人都跑了出去。
阎家三兄妹，悄悄出了四合院，躲着阎埠贵，进了小饭馆。
见到他们过来，何雨柱也没小气，让老板又炒了几个菜。
阎解睇见到这里还有吃的，立刻就笑了起来。她猜到肯定是何雨柱请客，就对着何雨柱说道：“谢谢柱子哥。”
阎解睇的年纪太小，跟棒梗同年，又是个女孩，她在阎家确实不起眼。何雨柱以前还真的没太关注过她，只记得阎埠贵算计过何雨水小时候的衣服，拿去给阎解睇穿。
“没事，要是饿了的话，就赶紧吃吧，我跟你哥喝点酒。”
阎家吃饭都是算计好的，阎解睇从来就没吃过不用算计的饭菜，刚开始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见到没人管她，还让她放开了吃，胆子才大了起来。
没一会，刘光天和刘光福也过来了，带来了四合院的人都跑出来的消息。
“柱子哥，你说得真准，一大爷一开始还想要让人家赔钱，差点被揍。接着还想赔人家两块钱，逼得人家媳妇大骂了他一顿。”
阎解旷焦急地问道：“一大爷提捐款的事情吗？”
刘光福说道：“我们哪敢在院里，人家那边都快被一大爷气炸了，说不定这会子都打起来了。”
幸好躲得快。
听了刘家兄弟的叙述，几个人都非常庆幸。这要是不多出来，被牵扯进去，肯定要被打。
许大茂听到了刘家的争吵，觉得他们说得很有道理。但他还想留在四合院里看热闹，不想出去，就从家里拿着一瓶酒，躲到了刘海中这里。
第三百零四章 聋老太太败退
听说要报警，易中海和秦淮如就不干折腾了。他们以前就怕报警，现在名声不好，更加不敢让人家报警。
易中海的脾气固执，性格也固执，这种固执体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
他最讨厌的就是改变，那样带来的不可控性非常多。为了减少这种不可控性，易中海在四合院每天说的话其实都差不多。
比如淮如家困难……这样的话，他说了好多年，永远都不改变。
这次也一样，处理矛盾永远都是偏心秦淮如家。
不想赔钱，赔两块钱了事，这种套路用在了人家的身上。
要不是聋老太太出现得及时，易中海肯定被揍得鼻青脸肿。就算是聋老太太出现了，他也没彻底躲过，被揍了几拳。
聋老太太最近对易中海没给她好吃的，非常不满，可还是非常心疼他。疼了这么多年的干儿子，还是自己的养老人选，又怎么能轻易放弃呢？
“有什么矛盾不能好好地说，怎么能轻易动手呢？”
聋老太太的出场，确实给那些人带来了震撼，主要是害怕碰到这么大年纪的老太太，被讹上。
男人不好跟聋老太太争吵，那就换女人来。
“老太太，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小孩子打架，我们也没管过。可是这次她们家孩子下手太重了，必须给我们赔偿。”
女人说话并不客气，聋老太太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对自己这么不客气的人。
女人的这种行为，在她看来就是大大的不孝顺。
易中海站在一边，小声喊了一句“老太太。”
这一句老太太包含的内容可就丰富多了，有对聋老太太的关心，也有对聋老太太的提醒。
主要还是提醒，告诉聋老太太，他想要护着秦淮如。
聋老太太听明白了易中海话里的意思，心里非常无奈。如今这个局面，根本就不可能善了。
但她还是要试试，万一成了呢？
“我是这个院的老祖宗，我来说句公道话。小孩子打架，本来不是大事，但这一次把人打到医院，确实不应该。我做主了，让棒梗的妈妈给你们道歉。棒梗妈妈不容易，一个寡妇拉扯着三个孩子，还有一个生病的婆婆，她们家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让她赔给你们家十块钱，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这样的话，易中海刚才已经说了一遍了。要真是几块钱能解决的事情，他们也不至于这么大张旗鼓。
这么大的事情，凭你一个老太太说两句话就想解决，你以为你是谁呀。
来的人当中有个心直口快的，就这么问了出来。
易中海也习惯性地接了一句，“这是老祖宗。”
他要是站在原地说这句话，还没什么。结果，他真的以为聋老太太无所不能，走到了人群前面来。
想当人家老祖宗，这不是跟骂人没多少区别吗？
被骂了不还手，那是怂货。过来找麻烦的人显然不是。
易中海就被一脚踹在了地上。
“老太太，你想当老祖宗回家跟自己的孩子玩去。我们的孩子还在医院躺着呢，你们要是敢不赔钱，别怪我们不客气。”
“你……”聋老太太恶狠狠地盯着那些人。
人家毫不畏惧地盯着聋老太太，不能打你，还不能吓唬你吗？
结果自然不用说，聋老太太肯定不敢跟人家对着干。
比不过人家，四合院还没有人出来帮忙，赔钱那是一定的。
这笔钱谁来掏呢？
聋老太太知道，肯定还会是易中海。可易中海的钱，多给秦淮如一分，就少给她一分。
“你说什么，哎哟，我的头好晕，翠兰，过来扶着我回去躺会。”
聋老太太抓着一大妈的手就离开了。易中海家的钱，都在一大妈的手里攥着，只要一大妈不拿钱，易中海就算想出钱，也拿不出来。
一大妈还有些担心易中海，想要留在这里看看。但被聋老太太紧紧抓着，她也不敢挣脱，只能跟着聋老太太回去。
离开了中院，聋老太太小声说道：“你留在那里，是打算给秦淮如出钱吗？”
听了这话，一大妈毫不犹豫地跟着聋老太太回家了。
赶跑聋老太太，两边的气势就不一样了。
易中海面对这种局势，又看到身边除了秦淮如和贾张氏，一个认识的都没有，更加胆怯。
跟秦淮如相互看了一眼，最终只能答应赔钱。
一百块。
这是最后商量的价格，少了这个钱，人家不愿意。
易中海是真的拿不出来，他的身上就只剩下两块钱，还是他这个月中午的饭钱。
秦淮如当然能拿出来，但她是真的舍不得拿钱，哭着说道：“一大爷，你能不能借我点钱，等我发了工资就还给你。”
易中海不指望秦淮如还钱，因为他不打算借，刚才聋老太太把一大妈拉走，就表明了态度。
“淮如啊，钱都在你一大妈的身上，我也没有钱了。要不这样吧，咱们开会，给你家捐款，要是不够，你自己垫上。”
来要钱的那些人，就跟看西洋景一样看着他们表演。他们真的没想到，这种事情还能全院捐款。
他们也好奇，会不会有人真的给秦淮如捐款。
易中海一直被人围着，并不知道四合院的人都出去了。
于是，他对那些人说道：“你们等会儿，我跟秦淮如去叫人。”
这些人堵着秦淮如的家，也不怕她跑了，就站在那里看笑话。
捐款的事情，是易中海提议的，但他不愿担责任，想要找人分担。阎埠贵死抠死抠的，这种事情不能找他商量，最合适的对象是刘海中。
易中海冲进了后院，秦淮如则第一时间去敲何雨柱的门。
有人好心提醒道：“那家的门一直就没开过，人家可能没回来。”
秦淮如心里最大的希望破灭，立刻就哭得跟死了爹娘一样。
这个样子非常可怜，引得那些男人不舍得挪开眼睛，就算被家里的老娘们掐着，也不舍得挪开。
刘海中家的门在里面插上了，易中海没有推开，只能站在门外。
“老刘，我有事跟你商量。”
屋里，许大茂哀求刘海中不要开门，他就说道：“我们家现在是光天和光福做主，我说了不算，你等他们回来，跟他们商量吧。”
“老刘，你怎么能听小孩的话，他们能有多少能力，什么事情都要长辈说了算。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你不能把当家做主的权力让给他们。”
刘海中心说，你真当我愿意吗？要不是被逼着没办法，我早就对他们动手了。
你被罚了，就只是丢脸，我当不成领导，有多少人想套我的麻袋。要是不听那两个小兔崽子的，我天天都要鼻青脸肿地回家。
第三百零五章 捐款计划失败
易中海连刘海中家的门都进不去，最终只能失落地离开后院。
秦淮如得知何雨柱家里没人之后，没有去别的地方，就在院里哭着。
现场的几个男人，一边躲着自己的媳妇，一边偷偷地瞄着秦淮如，就是没有一个人开口。
无奈之下，秦淮如只能放弃从男人打开突破口的想法。听见易中海的脚步声，她就迎了上去。
“一大爷，二大爷同意给我们家捐款吗？”
易中海怀着愧疚说道：“哎，老刘现在不当家，当家作主的是刘光天、刘光福，他们两个不在家里。”
“那怎么办？一大爷，你一定要想办法帮帮我们家。”
除了出钱，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可秦淮如是大家的邻居，凭什么让我自己出钱啊。
“淮如，你别急。这样，你去找你妹妹，你们家遇到了困难，许大茂作为你的妹夫，必须出钱帮忙。我去叫老阎，一起把大家交出来帮你想办法。”
于是乎，两个人又分头行动了。
“他们这是干什么，在院子里找谁家丢钱了？”
有人笑道：“没听说吗？这是去找邻居帮忙捐钱。我是第一次见到，有人闯了祸，让邻居帮忙承担的。”
“难怪，他们院里的邻居刚才悄悄地熘走。我心里还鄙视那些邻居太无情呢，看来是我错，他们被坑怕了，找地方躲起来了。”
易中海连续敲了好几家的门，才发现大家都没在家，顿时心里气得冒火。
一家两家不在，还能说是有事出去了，家家户户都不在，这就很明显了。
人心不古。
大家都住在一个院，有了困难怎么能袖手旁观。
回想去年这个时候，大家还在热火朝天地讨论给秦淮如家捐款。为了捐得多少，傻柱和许大茂都打起来了。
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大家的心就变坏了。看见别人家困难，不仅没有同情心，还围在一边看热闹。
哎，这么多年的心血白费了。
“我的心血真是白费了。为了你能嫁给许大茂，我得罪了多少人。于海棠、三大爷、阎解成、于莉、傻柱、娄晓娥……这么多人，数都数不过来了。你还是棒梗的小姨呢，你真的要见死不救。你看看那些人，凶神恶煞的，棒梗要是交到他们手里，还有命活吗？”
得知许大茂不在家，秦京如身上没有钱，秦淮如大失所望，接着就开始怒斥秦京如。
秦京如非常委屈，家里若是有钱，她还能不拿出来吗？刚才许大茂出门的时候，说要去买东西，把家里的钱都拿走了。
摸了摸兜里剩下的五毛钱，秦京如哭着说道：“姐，我也想帮棒梗，可我身上真的没有钱了。我就剩下偷偷藏的五毛钱。要不等大茂回来，等他回来再找他要。”
秦淮如非常无力，想不明白，秦家人都非常精明，怎么就出了秦京如这个傻子。许大茂把自己家里的钱都拿走，明摆着不愿出钱。
一把抓起秦京如手里的五毛钱，转身就摔门离开了。
到了中院，易中海失落地站在那里，见到同样失落的秦淮如，心里就非常苦涩。
整个四合院，就只剩下这么几家人，捐款的事情，基本上就没有任何希望了。
“二大爷，我发现你们家光天和光福聪明了很多，都能提前猜到一大爷的打算。”
刘海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聪明个屁，两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以为榜上了傻柱，就能翻天。”
许大茂转着眼珠子，“你的意思是，这个主意是傻柱出的。不对吧，他要是回来，一大爷和秦淮如能放过他？”
刘海中又喝了一杯，“我也没见到傻柱回来。我是说，这两个小兔崽子，在家里张口柱子哥，闭口柱子哥，喊得我心烦意乱。”
许大茂殷勤地给刘海中到了一杯酒，“二大爷，我有办法让他们以后都听你的，你想不想试试。”
易中海被坑了，还有点觉悟，知道防着许大茂。刘海中一点防备心都没有，立刻就答应下来。
“你快说说，有什么办法。”
“二大爷别急。今天过后，一大爷肯定要算计傻柱，到时候咱们联合在一起，我再把主意说出来。”
二大妈在一边急得不行，万一再被坑了，她们家可没有钱救人。
为了自己不守寡，二大妈决定把听到地告诉两个儿子。
刘海中这个时候，还不忘讽刺易中海，“他今天还能不能过得了这一关都难说。聋老太太拉着一大妈在屋里，连门都插上了。别人爷不可能提他出钱。我告诉你，那群人里面，有一个机械厂的马大头，那个力气大得很，恐怕傻柱都不是对手。易中海要是被揍上一顿，不在医院躺上十天半月，绝对好不了。”
许大茂笑着说道：“那样更好，一大爷被揍得越厉害，他就越会恨傻柱。咱们就不用出手，跟在后面看戏就成。”
许大茂说得没错，易中海现在对何雨柱的恨意，已经达到了极点，专门跑到他门口，狠狠踹了好几脚，甚至企图把他的门踹开，让那些人拿东西抵账。
“淮如家真的没钱。你们要是想要钱，就把这家的门撬开，里面的东西想拿多少拿多少。”
有人想要赶紧解决，就准备动手，被旁边的人拉住了。
“都别动，易中海家是这边，秦淮如家在这边，那间屋子咱们不知道是谁家的。看他恨不得把门踹烂的样子，我估计那家的主人肯定跟他有仇。咱们要是抢了他家，人家报警，咱们就没理了。”
易中海恼恨地喊道：“这不是我仇人家。这是傻柱的屋子。我从小当儿子把他养大的。”
傻柱在这附近是个名人，附近厂里的领导都求着他去做招待，各个厂里的工人都听过他的传说。
再加上，易中海举报娄家的事情也传得沸沸扬扬，大家对四合院的恩怨情仇，编造了十几个版本。
那些版本里，何雨柱这个没娶上媳妇的人，成了大家都同情可怜的对象。易中海等人，则是不择食手段拆散有情人的恶魔。
“你就别胡说了。你去外面打听一下，谁不知道你们处心积虑地想要让人家何师父当绝户。你还想坑我们去撬他的家门。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大家别上他的当，何师傅跟咱们厂的主任关系非常好。”
现在各厂都是主任掌权，凡是不听话的工人都被收拾掉了。剩下的这些人，都是老实听话的，哪敢得罪厂里一把手的朋友。
易中海跟秦淮如脸上露出的恐惧之色，这个情况绝对不是他们想要的。
他们想要的是何雨柱靠着臭嘴得罪人，怎么能让他交朋友呢。
难怪何雨柱不听话，都是这些狐朋狗友蛊惑的。
第三百零六章 感觉好丢人
来人才不管易中海和秦淮如是如何想的，他们就是一句话。
“秦淮如，赶紧赔钱。我们明天还要上班，你要是不赔钱，我们就去报警。”
秦淮如痛苦，易中海焦急地上前拦住他们。
“棒梗还是个孩子，要是报了警，不是毁了孩子的一生吗？再等等，你们再等等。我们院里的人一会就回来了。我们院里的人，都非常热心，他们回来肯定会帮淮如家还钱的。”
接着易中海给秦淮如使了个眼色，秦淮如立刻跪在地上求着再给他们一段时间。
秦淮如往地上这么一跪，确实让那些人非常为难，本来有理的他们，就变成无理了。
他们商量了一下，若是把秦淮如逼得太急，大家的名声坏了，就不好了。
“行吧，给你们半个小时的时间。半个小时之后，你们要是弄不来钱，那就别怪我们去报警。”
后院拐角处，许大茂拉着刘海中往回走，“二大爷，看到了吧。这就是秦淮如最厉害的手段。”
刘海中那个脑子，没喝酒的时候都猜不到许大茂的目的，喝了酒，那就更猜不到。
“许大茂，你是什么意思，说清楚点。”
许大茂一笑，“时机不到，我是不会说的，走吧，咱爷俩去喝酒。”
这一幕，易中海等人并没有发现，他正跟秦淮如商量解决的办法。
“一大爷，万一半个小时之内，大家还不回来怎么办？”
肯定不会回来，这一点两个人心知肚明。
四合院的人若是愿意帮忙，肯定不会离开，他们离开就说明了他们的态度。
这个态度却不是他们想要的。
“淮如，你在家里等着，我去外面找找他们。”
秦淮如听到易中海愿意出去跑腿，心里松了一口气。
“我替棒梗谢谢你。”
易中海很欣慰，觉得自己的辛苦没白费。
“为了不耽误你们的时间，我去外面叫大家回来。”
此时，前院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八岁的小男孩，他是东跨院林大山家的小儿子小伟。
这个小儿子被派出来打听消息，就算被看见了也无所谓，易中海总不能逼着一个小孩出钱吧。
天色晚了，大部分人其实没有地方可去，只能在附近的大街上坐着。男人们找一个下棋的地方，围在一起看下棋。女人们也只能找个地方坐在一起闲唠嗑。
但别管男人们，还是女人们，很多人家晚上并不闲着。一家人要么帮着火柴厂湖纸盒，要么就做点家里能做的东西，等攒够了一定的数量，好拿去卖钱。
这一天晚上都在外面，就是耽误大家挣钱。
小伟听到易中海要出来找大家，立刻就跑出来报信了。
“妈妈，婶婶，一爷爷说要出来找你们。”
“小伟，别急，那些人走了吗？”
小伟摇了摇头，“婶婶，那些人没走，说要等半个小时。”
大家相互看了一眼，有人说道：“我忘了，我还借了隔壁院李大娘家五分钱，我现在去还给她。”
“你不说，我还忘了，我还要去找棉纺厂的小娟，问问她能不能给我弄点破布，我好用来做鞋底。”
理由五花八门，纷纷拉着自家男人找个地方躲着去了。
小伟妈妈拉着儿子，叫上自己家里的男人也往远处走。
饭馆里本来就没有多少人，就剩下何雨柱这些人。大家想着事情差不多该解决了，就打算派个人去看看。
阎解睇吃得饱饱的，自告奋勇要回去看看。
到了门口，就碰到了林大山一家人。
林大山媳妇见她要回去，赶紧给她说了一句。
阎解睇就把林大山一家带到了饭店里。
“一大爷也太不讲究了，这么无赖的招数都用出来。咱们怎么办，总不能在外面待一晚上吧。”
见到小伟紧紧盯着桌上的饭菜，何雨柱就笑着说道：“小伟，过来坐。”
刘光福赶紧给他让开了座位。
“赶紧吃，吃饱了帮我们跑个腿，回去看看，他们要是没走，你就回来报信。”
估计林大山一家也没吃饭，何雨柱一想，也用不了几个钱，就招呼老板做了两道菜。
“大山哥，你们坐下吃吧。我们都吃完了。”
何雨柱带着人坐到了一边的空桌上，把位置给让了出来。
林大山一家确实饿了，见到老板把菜都端上来了，也就不客气。
饭店老板说道：“柱子，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都躲出来了。我可告诉你，饭店里的菜都被你们吃干净了，再来也没有菜了。”
何雨笑着说道：“您放心，应该没人过来了。”
说完，何雨柱就把账给老板结了。
很快，大山一家就吃完了，小伟捂着圆鼓鼓的肚子，跑到了何雨柱的身边。
“柱子叔叔，我吃饱了。你让我帮你办什么事情？”
何雨柱摸了摸他圆鼓鼓的肚子，小子说道：“你回四合院看看那些人还在不在，然后回来报信，什么都别说，也让人发现你。”
小伟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跑出去。
出了门口，听到小伟清脆的声音，“三爷爷、三奶奶。”
坏了，阎老抠怎么跑这边来了。
阎埠贵见到小伟从饭馆里出来，专门跑到门口看了一眼，接着就带着三大妈走了进来。
看了一下饭馆的情形，阎埠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何雨柱请客吃饭。
“柱子，你这就不对了，请他们吃饭，怎么不请我。”
“三大爷，这可不怨我，我没找到你的人。”
阎埠贵不相信，“你怎么找到解放他们几个的。”
何雨柱不愿跟他吵，说道：“三大爷，你们家也不亏，解放、解旷、解睇都在这里吃的。你今天晚上省了三个人的饭钱。”
阎埠贵坐到林大山的桌上，那里还有半瓶酒，他也不嫌弃桌上的酒杯脏，给自己到了一杯。
“我不管，你今天也要请我吃饭。老板，给我炒连个好菜。”
老板无奈地看了何雨柱一眼，“对不起了你呢，我们这里没菜了。”
阎埠贵看了眼桌上的剩菜，“那你帮我把这些菜热一热，给我拿六个馒头。”
“帮你热菜可以，但馒头没有。”
“馒头可以有。”
“馒头真没有。”
听了没有，阎埠贵也不敢再闹了，人家饭馆还挂着不得无故打骂顾客的条幅，他要是闹事，饭馆动手了，就不是无故打骂顾客。
“你这里有什么？”
“还有四个窝窝头。”
“给我拿上来吧。”
何雨柱觉得真丢人，刚才就该装作不认识阎埠贵。为了避免继续丢人，何雨柱拿出窝头钱，给了阎解放，让他去结账。
阎解放也觉得丢人，推给了弟弟阎解旷。
阎解旷同样觉得丢人，又推给了阎解睇。
阎解睇拿着钱都快哭了，走到了阎埠贵和三大妈面前，“这是窝头的钱，等老板回来，你们自己结账吧。”
第三百零七章 秦淮如拿钱
易中海在大街上转了一圈又一圈，熟人不少，可就是没有一个四合院的人。
大街上的人，知道易中海在找四合院的人，没有人告诉他，把那些人躲到了哪里。
四合院的人分散到胡同的各家各户里，纷纷在跟人家诉苦。从给贾家捐款开始，一直不停地说，各种黑锅全都扔到了易中海的头上。
估计从明天开始，易中海的名声肯定会烂大街。
小伟见到了易中海，就在角落里躲着，不敢上前。
实在找不到人，易中海担心秦淮如在四合院里受欺负，不敢在外面停留，转身回四合院。
小伟见到易中海往四合院走，他就挨着墙角跟在后面。这时天已经黑了下来，就算易中海转身，可能也看不到他。
这小子还挺聪明的。
见到易中海回到四合院，院里的人都抬头看向他。
秦淮如见到以中华孤身回来，心里说不出的失望。
“一大爷，捐款的事情怎么样了？”
易中海摇了摇头，秦淮如立刻失声痛哭。没有人捐款，就代表着这笔钱必须她跟易中海承担。
哭一哭，说不定易中海脑子一热，答应借给她。
人家瞪了这么长的时间，听到四合院的人没有愿意捐款的，心里觉得挺正常。
秦淮如一家人都白白胖胖的，这样的人家就不缺钱，傻子才会给她家捐款。
听了秦淮如的哭声，易中海心急如焚，他想要帮忙，可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
秦淮如不顾还有外人在场，伸手抓住了易中海的手，“一大爷，求求你帮帮我吧。”
易中海犹豫了很久，才叹了口气，“淮如，你看看家里还有多少钱，我也去聋老太太那里问问。”
一大妈在聋老太太的屋里，易中海没有把握能拿到钱，不敢答应下来。
秦淮如非常失望，哭着喊道：“一大爷，棒梗的后半辈子就靠你了。”
易中海赶紧放开秦淮如的手，向着后院走去，他真怕自己答应下来。一旦答应下来，却又办不到，那就太丢脸了。
易中海走了，秦淮如站在原地抹眼泪。
“秦淮如，易中海都跑去给你家借钱了，你怎么还站在这里。”
秦淮如转过身，看着说话的人，“我一个寡妇，一个月就挣那么点钱，还要拉扯三个孩子，照顾婆婆，我们家哪有钱。”
听了这话，人家也不说。要不是看在秦淮如一家两个寡妇的份上，也不会这么好声好气地跟她说话。
易中海站在聋老太太的门外，举起手却不敢敲门。
屋里的聋老太太和一大妈看到了他的身影，两人就当没看见。
旁边刘海中的家里，刘海中和许大茂趴在窗户边看着易中海。
“二大爷，一大爷肯定是来找一大妈要钱的，你猜猜，他能不能要来？”
看到易中海这么落魄，心里莫名地好了起来。
“老易家里也没有钱了，聋老太太还要靠老易养老，不会同意把钱拿出来的。”
许大茂也是这么认为的。
聋老太太听了易中海的话，拿着拐棍狠狠敲了他一下，“你疯了不成，真要把老底都送给秦淮如。翠兰，无论什么理由，你都不能把钱给中海。”
易中海眼神暗澹，“老太太，咱们院的风气都被柱子带坏了。淮如家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们都躲了出去。你说，等我跟翠兰老了，除了淮如，还会有别人照顾我们吗？淮如是唯一能帮我们养老的人，要是连她也抛弃了，我跟翠兰以后就没有指望了。”
一大妈听了易中海的话，替自己的未来养老担忧，眼泪就止不住了。
聋老太太斩钉截铁地说道：“抛弃了才好。没有了秦淮如，你就能收收心思。你要记住，能给你养老的人是傻柱。你现在不应该关心秦淮如怎么样，而是应该想办法跟傻柱缓和关系。”
易中海看看聋老太太，又看看一大妈，什么话都不说，站起来准备去中院看看。
聋老太太敲了敲地面，“中海，你要还认我这个干娘，那就待在屋里别出去。你今晚出了这个门，我就在院里宣布跟你断绝关系。”
易中海心里的怒火一下子起来了，强硬地对着聋老太太，“老太太，干娘，你不需要我跟翠兰养老了吗？”
虽是询问，其实是威胁。
聋老太太笑着看向易中海，“大不了，我舍了老脸，求傻柱给我养老。至于照顾我，只要傻柱娶了媳妇，我把房子和积蓄给他媳妇，就不信他媳妇不动心。实在不行，我去养老院。反正跟着你，过的日子也不好。”
易中海大惊失色，立刻就软了下来。他现在的名声太差，人缘也不好，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照顾聋老太太这一点了。
若是连这唯一的一点好处都没有了，他还怎么在四合院里混。
跟聋老太太决裂，还有一个最坏的影响，那就是榜样问题。他若是带头抛弃聋老太太，秦淮如跟棒梗跟他学怎么办？
那样，他的养老问题，根本就没有一点保险。
易中海一声不吭地坐到了角落里。
屋里静了下来，外面的人还挺失望的。
聋老太太多次帮助易中海，拦住了刘海中当上一大爷的梦想。听到聋老太太喊着要去养老院，他差点跳起来。
可易中海妥协得太快了，刘海中非常不满。
“老易也太没用了，把聋老太太送到养老院好。”
许大茂也点了点头，他跟娄晓娥离婚，少不了聋老太太天天破坏两人的感情。若是真的能把聋老太太送走，许大茂肯定会敲锣打鼓。
中院，易中海一直没有出现，大家等得不耐烦了。
“秦淮如，时间已经到了，你要是不赔钱，我们就去报警了。”
秦淮如哀求道：“不要报警，我去后院看看，马上回来。”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再给你一分钟，若是不拿钱，我们就去报警。”
秦淮如不敢耽搁，跑到后院去敲聋老太太的门，“一大爷，求你帮帮我们家吧。”
聋老太太瞪了一眼准备去开门的易中海，“秦淮如啊，我刚才摔着了，身体不舒服，中海正给我按摩呢。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这明显就是谎话。
秦淮如站在聋老太太的门前大哭，只有秦京如出来叫了一声姐。
易中海一声不吭，就表明今天晚上不会再过问了。
秦淮如失魂落魄地回到了中院，立刻被人家的媳妇围上了。
“你到底拿不拿钱。”
秦淮如一声不吭，还想拖一拖。
“当家的，去报警。”
站在后面的男人，有些留恋地看了一眼秦淮如，转身就要出去。
秦淮如哭着喊道：“别报警，我给钱。”
磨磨蹭蹭地从腰间拿出了手绢，里面包着一大摞钱。秦淮如小心地拿出十张十块的交给了那些人。
第三百零八章 再一次聚会
这些人拿到了钱，也没有过多的纠缠。
“你明明有钱，还装什么可怜，真是不要脸。以后好好管管你们家孩子，下手也太狠了。”
一群人转身离开四合院，在门口看到了小伟，也没在意。
小伟见他们拿着钱离开，也跟着跑去报信了。
秦淮如收拾了一下心情，转身回了屋里。
屋里，贾张氏护着棒梗，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见到秦淮如回屋，贾张氏就问道：“事情都解决了吗？”
秦淮如坐在桌前喝了一口水，“都解决了，咱们家出了一百块钱。”
贾张氏瞪大了眼睛，“怎么是咱们家出钱，易中海呢，咱们院里的人凭什么不给咱们家捐款？”
秦淮如苦笑了起来。
“大家都躲出去了，没有人在家里。妈，这件事情算过去了，你别在院里闹。大家都躲着咱们家，要是跟大家把关系闹僵了，以后就更没有人帮咱们家了。”
贾张氏不甘心，可也不傻，易中海说话不管用了，她要真敢闹，别人肯定不会惯着她。
秦淮如歇了一会，对着棒梗喊道：“都是谁跟你一起动手的，快说。”
贾张氏立刻问道：“对啊，棒梗你赶紧说。这笔钱咱们家不能赔，去找他们。”
棒梗倔强地看着秦淮如和贾张氏，“没有别人，就是我动的手。有什么责任，我担着。”
挺讲义气的。
无论秦淮如和贾张氏怎么问，棒梗就是不说。
在他的心里，自己是那些人的老大，怎么能出卖自己的小弟呢？反正家里已经把事情解决了，何必再让小弟跟着受苦。
奶奶和妈妈要是去小弟的家里闹，他就没有朋友了。
为了朋友，棒梗忍了，就算被贾张氏和秦淮如女子双打，也没有哭，没有开口。
总不能真的把家里唯一的指望打死吧，最后贾张氏和秦淮如只能妥协。
接到了小伟的报信，饭馆里的人，一脸轻松地从饭馆里出来。
回去的路上，陆续碰到在别处躲着的人，大家相视一笑，汇聚到了一起。
很快宁静的四合院热闹起来了，易中海听到了动静，就知道邻居们都回来了。
他带着兴奋的表情，冲出了聋老太太的屋门，到了中院，没有见到想要看到的身影。
敲了敲秦淮如家的门。
贾张氏在屋里喊道：“敲什么敲，我们家遇到困难的时候，一个个都躲起来，事情解决了，再出来有什么用。”
易中海非常尴尬，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淮如等贾张氏发泄完，才打开了屋门，脸上也立刻哭了起来。
“一大爷，我们家的积蓄不够，那些人把我们家的粮食都搬走了。”
易中海更加尴尬了，伸手从兜里摸出两块钱，交给了秦淮如。
“淮如，我身上就剩那么多，你先拿着买点粮食吧。”
秦淮如毫不客气地收了下来。
院里人来人往，要么开始做饭，要么开始洗漱，两人也不好多说话。
可是看着四合院其他人说说笑笑的样子，易中海的心里就非常不痛快。
对着中院的这些人冷哼了一声，易中海就准备回家，在自己的家门口摸索了一阵，又转身去了后院。
一大妈把屋门锁上了，他没带钥匙的习惯，进不去屋门。
路过何雨柱的屋子，易中海停住了脚步，看了几眼才接着往后院走。
他把心里的怨恨都归结到了何雨柱的身上，这一幕，被许大茂看得清清楚楚。
“一大爷，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易中海深深看着许大茂，痛心疾首地说道：“你刚才去哪里了？你跟秦淮如是亲戚，她遇到了事情，你不想着帮忙，怎么还能躲出去。你这样的人，让我怎么相信你。”
许大茂满不在乎，“一大爷，又不是我自己躲出去了，大家都躲出去了。咱们四合院，谁家也不富裕。我们家这次都被掏空了家底，怎么帮秦姐。整个院里，有能力帮她的，只有傻柱。我有把握让傻柱帮秦姐，就看你配合不配合了。”
易中海很想不搭理许大茂，但他心里又期盼许大茂的注意能起到作用。
这一次，真的把易中海逼急了，他决定冒险赌一次。
“说说看吧。”
许大茂看了一下四周，人来人往，不适合说事情。
“要不去你家里，把二大爷、三大爷，还有秦姐叫上，咱们一起商量。”
易中海皱着眉头，心里非常不爽，这个不爽是对着刘海中和阎埠贵的。这两个人，身为四合院的二大爷和三大爷，出了事情居然袖手旁观。
若是有可能，易中海真的不想搭理刘海中和阎埠贵。
“你先说说你的主意是什么，我再考虑一下。你上次把我坑的太惨了。”
许大茂不满，立刻说道：“一大爷，应该是你坑我才对吧。你要是听我的，傻柱的婚礼上动手，咱们就绝对不会上当。”
许大茂说得对，可却不符合易中海的利益，在婚礼上动手，何雨柱也会被抓起来。何雨柱要是被抓起来，谁来照顾秦淮如。
“你到底说不说。”
许大茂觉得自己这次是占据主动的，不愿向易中海妥协。
“我跟你说了没用，必须联合三个大爷才行。单靠一个人两个人，根本就办不成。为了避免你们怨我，这次我要等人齐了才说。大家要是同意，那就一起行动。”
易中海再一次看了许大茂一眼，“去你家商量。”
许大茂不愿意，他可不希望秦淮如去他家里打劫。
“还是去你家里吧。”
易中海没想那么多，就答应下来，“我去聋老太太家拿钥匙，你去叫老刘和老阎。”
这个可以。许大茂转身就去了刘海中家，跟他说了一声，接着又去了前院。
易中海到了聋老太太的家里，把许大茂的提议说了出来。
聋老太太皱着眉头，“咱们四合院，最聪明的两个人就是秦淮如和许大茂，她们两个若是联手，你们都不是对手。许大茂这小子虽然人品不好，但歪主意不少。你先听听，若是没有风险，答应下来也无妨。”
被聋老太太说成不如许大茂，易中海的心里还有些不服气，但他也没表现出来。
“翠兰，你在这里陪着聋老太太，我回家跟许大茂她们商量一下。”
一大妈从腰里拿出家里的钥匙。
易中海想要接过来，一大妈却没有给他，而是单独把屋门的钥匙摘出来给了他。
这么做就是防备易中海把家里的粮食送给秦淮如。
易中海脸上露出不满，接过钥匙转身就离开了。
出了聋老太太的门，见到刘海中站在自己门口，他也没打招呼，直接回了中院。刘海中哼了一声，跟在易中海的身后。
第三百零九章 鸿门宴
在刘海中出门之后，二大妈就有点欲言又止。
刘光福看到二大妈的样子，就起了疑心，“妈，你和我爸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们。”
二大妈听了刘光福的话，就更加心虚。
刘光天闻言，也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二大妈，心里也疑惑起来。
“妈，我爸现在走出门去，说一句人人喊打也不为过。只要再出现一点差错，连工作都保不住。你们两人要是不愿意好好过日子，那也行。等我爸被开除了，轧钢厂把房子收回去。你们两人去找我哥吧，看看他会不会养着你们。”
刘光福也跟刘光天坐在一起，就那么看着二大妈。
二大妈承受不住两个儿子的威胁，只能开口。
“也不是别的事，就是今天晚上，你爸跟许大茂一起喝酒。两人说起……”
“说起什么，你倒是快说啊。”
“说起算计柱子的事情，还要拉着老易、老阎和秦淮如一起。”
两兄弟对视一眼，刘光天说道：“妈，你和我爸是真的不愿意好好过日子。我跟光福两个人，天天巴结柱子哥，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他不记恨咱们家吗？你们两个倒好，整天给我们拖后腿是不是。”
刘光福也说道：“妈，你就醒醒吧。咱们院里，就柱子哥一个当官的。轧钢厂的章友德，跟我爸一起被抓了起来，连工作都丢了。现在轧钢厂食堂，都是柱子哥说了算，连个食堂主任都没有，知道这代表什么吗？代表食堂主任早晚是柱子哥的。你们有几个脑袋要跟柱子哥作对。”
刘海中最怕的就是当领导的，二大妈跟他生活了这么多年，受的影响可不小。
有些胆战心惊，“真的会那么严重。”
刘光天哼了一声，“别以为我爸是正式工，柱子哥拿我爸没办法。不能开除我爸，还不能罚他去扫厕所吗？到时候，拿着扫厕所的工资，咱们家的日子怎么过。咱们家的人出门还不被人指指点点。”
刘光福奚落道：“不过也有好事，说不定人家会给我爸封个厕所所长的官。那时候，我爸又成为领导了。”
这样的官，他们可不想要。
见到吓唬得差不多了，刘光天就说道：“你要想过好日子，就帮我们问问今天晚上商量的事情。要是不想，那也好办，我爸主持给三大爷家分家，咱们也可以分家。”
二大妈彻底承受不住，立刻说道：“不分家，我帮你们问。但那可是你爸，千万不能让他再被抓起来。”
刘光天和刘光福这才满意地躺床上睡觉。
许大茂路过何雨柱的屋子，冷笑了一声，“我的日子不好过，凭什么你的日子好过。等着吧，我把秦淮如这个麻烦送到你的头上。”
此时的阎埠贵，正在家里训斥三个孩子。
“我跟你妈养了你们那么多年，柱子请客这样的事情，怎么就不知道告诉我们一声。”
阎解放非常不服气，“爸，你让我们怎么开口。刘光天和刘光福都买了鸡鸭鱼肉请柱子哥吃过，就我们两人什么都没买过。”
阎解旷也跟着声援，“就是，弄得我们每次都不好意思。”
阎解睇躲在了一边，免得阎埠贵找她要钱。
二大妈说道：“那是光天和光福有本事。你们两个年纪跟他们差不多大，他们有钱，你们怎么没钱。”
阎埠贵被两个儿子说得有些哑口无言，听了二大妈的话，就说道：“说到底，还是你们两个无能。”
阎解放可能是受了刘光天两兄弟的刺激，对着阎埠贵说道：“二大爷家现在是光天和光福当家做主。我们两人要是当家做主，肯定不比他们差。”
阎埠贵吓了一跳，可不敢跟刘家一样。要是跟刘海中一样被两个儿子管着，他这张老脸还怎么出门。
许大茂这个时候敲门，可是给阎埠贵解了围。
“三大爷，有点事找你商量一下。”
阎埠贵也没多问，就跟着许大茂出了门，“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再说吗？”
许大茂拉着阎埠贵，“三大爷，事情很重要，等不到明天。咱们去一大爷家，到时候再说。”
阎埠贵用另一只手抓着墙角，“我不去，许大茂，你又想坑我是不是？”
许大茂拉不动，又害怕引起别人的注意，只好放开阎埠贵。
“三大爷，我就是拉你去一大爷商量事情，二大爷和秦姐都回去，怎么是坑你呢？”
这还不是坑人吗？
刚才秦淮如家被人逼着要账，接着就要商量事情。
以前给秦淮如家捐款就是这样，三个大爷加上傻柱、秦淮如，一起在易中海家商量。
这次唯一的不同就是傻柱变成了许大茂。何雨柱跟秦淮如关系不好，早就说过不会给秦淮如家捐款，秦淮如还欠人家一千多块钱没还，找他也没用。
许大茂现在是秦淮如的妹夫，帮着秦淮如捐款，也是正常的。
想到这里，阎埠贵就更加不愿意了。到了屋里，四个人喊着要捐款，他反对有什么用？
而且，这几个人现在都是罪人，跟他们一起张罗给秦淮如家捐款的事情，那就是自甘堕落。
要是这样，还不如在家里跟儿子算账呢。说不定下次何雨柱请客，他还能跟着蹭几顿。
“大茂，听三大爷地劝，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为了把你救出来，你爸妈连养老钱都拿出来了。你没跟娄晓娥离婚的时候，没钱了可以去找她要钱。秦京如又没有工作，还指着你赚钱养家。”
阎埠贵其实想说，你现在没条件吃软饭，过日子不要大手大脚。拿自己的钱养秦淮如的孩子，还不如回家折腾秦京如，生个自己的孩子重要。
许大茂没听明白，这都哪跟哪，“三大爷，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阎埠贵往自己家里退后了两步，准备随时回家。
“我就直说了吧。我们家已经分家了，我的工资也降了，真的没有能力给秦淮如捐款。我是不会同意捐款的。”
许大茂鄙视了一下阎埠贵，解释道：“三大爷，你放心。绝对不是跟秦姐捐款的事情。我跟二大爷家里花的钱都不少，哪有钱给秦姐捐款。”
“真的？”
“真的。”
阎埠贵肯定不会那么容易相信，易中海张罗给秦淮如家捐款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那个时候，易中海就说请他跟刘海中喝酒，让傻柱掌勺。等饭菜上桌，酒喝到一半的时候，秦淮如就跑到易中海家哭着家里没钱了。
没钱了，易中海就说捐款，傻柱就帮着吆喝，刘海中脑子一发热，立刻答应下来，恨不得马上召开全院大会。
唯独剩下阎埠贵自己有口难言，恨自己贪嘴，跑到易中海家里吃这顿鸿门宴。
第三百一十章 许大茂的主意
见到阎埠贵不信，许大茂是真的急了，他就不明白阎埠贵为什么不相信呢？
这就是许大茂没帮秦淮如家筹备过捐款的事情，才想不到阎埠贵的想法。
为了取信阎埠贵，许大茂只能下血本。
“三大爷，要不这么着，要是晚上商量给秦姐捐款的事情，无论多少，我都替你出，行不行。”
阎埠贵看了一眼许大茂，“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
“放心吧，绝对不会反悔。”
如此，许大茂才能拉着阎埠贵去易中海家。
他们两个耽搁的时间长，是最后才到的，这本来也不要紧。只是，在刘海中没注意的时候，易中海和秦淮如达成了捐款的共识。
见到阎埠贵和许大茂进来的那一刻，秦淮如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紧接着，易中海就说道：“淮如家真的不容易，今天被人打上门，居然没有一个出手相助的，那些人抢了淮如家最后的积蓄和粮食，她家的日子过不下去了……”
阎埠贵看了许大茂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许大茂也是眉头紧皱，他召集人可不是为了秦淮如捐款的。
一边拉着阎埠贵不让他走，一边打断了易中海的话。
“一大爷，我们也知道秦姐家的日子不好过。可你看看咱们院里，谁家的日子好过。我家为了救我，已经把我爸妈的养老钱拿出来了。”
刘海中听了许大茂的话，立刻反应过来了，跟着就站起来了。
“我们家的积蓄也没有了，剩下的钱都在两个小兔崽子手里。老易，你要是愿意捐款，就自己捐，想捐多少就捐多少。”
刘海中确实不敢答应，他当专桉组组长那段时间，在四合院里也得罪了不少人。现在要是敢帮着易中海给秦淮如家捐款，那些人就敢背地套他的麻袋。
秦淮如哭得更伤心了，没人捐款，就代表着那一百块钱必须她自己承担。
易中海脸色铁青地看着三个人，却也不敢继续下去了。这个提议，肯定得不到聋老太太的支持，背后没有靠山，说话就没底气。
“不是给淮如捐款。许大茂，我问你，你把大家叫一起干什么？”
易中海直接就把黑锅甩给了许大茂。
阎埠贵和刘海中都用疑惑的眼光看许大茂。
许大茂恨不得给易中海几巴掌，为了自己的计划，只能忍下来，准备在轧钢厂找机会坑易中海。
“我是为了恢复咱们院的秩序，相比于这个，秦姐家的那点不算困难的困难，就不要再提了。”
听到要恢复四合院的秩序，三个老头子都来了兴致。他们没了管事大爷的名头，日子实在过得不如以前潇洒。
当管事大爷的时候，他们甚至连人家两口子几点睡觉都能管。
没了身份，有人见了面甚至都不愿搭理他们。
秦淮如一看，捐款的事情彻底没戏，就只能放弃。
易中海见许大茂卖关子，不耐烦地说道：“有什么主意赶紧说。”
许大茂见三个大爷都瞪着他，也不敢继续装下去。
“咱们四合院什么事情都是由三个大爷做主的，自从傻柱揭竿而起之后，事情就出现了变化。我没说错吧。”
易中海跟阎埠贵点了点头，刘海中没听明白揭竿而起的意思，为了不露怯，也跟着点点头。
“所以，想要恢复原来的秩序，只要让傻柱跟以前一样听话，不就行了。”
嘁。
这个道理，他们三个人早就想到了，可是办不到，想了那么多的办法，都失败了。
三个人顿时兴趣缺缺。
许大茂一看，非常不解，“我说的不对吗？”
有些事情，三个大爷不好说，秦淮如替他们说出来了。
“傻柱现在翅膀硬了，学会跟一大爷动手了，连聋老太太的面子都不给，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许大茂笑着说道：“我这个主意绝对管用。但是我也有个条件，我要当四合院里的四大爷。”
阎埠贵哼了一声，“别忘了，咱们院的管事大爷身份早就被王主任撤销了。”
“我知道，只要傻柱听话，没有街道办的认可，那也没关系。除了傻柱，就没有人敢反抗咱们。”
易中海几个人点了点头。要是加上何雨柱，整个四合院能说得上话的人就全了，其他的人不足为惧。就是因为何雨柱跟他们分道扬镳，整个四合院才会失控。
别人急不急，易中海不知道，但他确实非常急于恢复一大爷的权威。
傻柱娶不上媳妇，等过几年自然会体会到绝户的痛苦，明白他的良苦用心，这个并不急。
当务之急还是秦淮如。秦淮如要是过不惯苦日子，带着孩子和婆婆改嫁怎么办？
他要是有钱，还能帮着秦淮如，让她下不了决心。可现在不是没钱了吗？
“你要是有办法恢复咱们院的秩序，我就支持你当四大爷。”
刘海中有些不满，可还是点了点头。当过领导的人，退休之后都不习惯，更别说他这样直接被撸下来的。能在四合院过一过二大爷的瘾，把家里的管家权夺回来，也不错。
阎埠贵面上也跟着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反对没有用。但并不代表着他真的会跟易中海几个站到一起。
上一次三个人联合，被送进了监狱，差点出不来。这次就算送不进去，胜算也不会太大。没办法，谁让这三个人都是罪人呢，天然就处于下风。
许大茂见到三个人都同意，心里就乐开了花。
于是，许大茂就让几个人低下头，小声说了起来。
“不行，你这一招肯定不行。”说了几句，刘海中就摇着头反对。
易中海、阎埠贵、秦淮如也是同样的意思。
“怎么不行？”许大茂不理解。
秦淮如见三个大爷没有开口的意思，就说道：“我们试过了。你忘了上次我婆婆在傻柱门口哭闹的事情，傻柱根本不怕。最后吓得我婆婆好几天不敢睡觉。”
不仅是贾张氏，易中海几个也好几天不敢睡觉。
许大茂就说道：“别说傻柱，就是我见到你婆婆在门口哭，也不会愿意。你也不想想，咱们院里，有谁愿意搭理你婆婆。你们那个主意，说是让傻柱心软，还不如说是恶心他。也只有傻子才能想出这么笨的主意。”
顿时，许大茂感受到四股杀气。
“口误，口误。”说着还轻轻打了自己两巴掌。
秦淮如瞪了许大茂一眼，“你知道这个主意不行，为什么还要说。”
许大茂得意地说道：“你婆婆的名声不好，整天哭喊贾东旭在大家身上占便宜。谁会同情她。但是这个人要是换成秦姐你呢？”
易中海和秦淮如的眼睛一亮，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秦淮如的名声在四合院比贾张氏强多了。
第三百一十一章 意外的阎解放
这次，许大茂的主意挺毒的，至少几个人都非常满意。这一点，从他们离开易中海家里，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就可以知道。
特别是二大爷，好像要翻身做主一样。
二大妈见到刘海中弄得动静有点大，赶紧拦住了他。
“儿子都睡觉了，你别把他们弄醒了。”
刘海中朝着刘光天两人睡觉的房间看了一眼，有些不甘又有些傲娇地说道：“就让这两个小兔崽子过几天瘾，等我们收拾了柱子，我再好好教训他们。”
二大妈心说，坏了，他们肯定又打算对付何雨柱。想着两个儿子说的话，二大妈一点犹豫都没有，决定帮儿子套出情报。
毕竟两个儿子说得对。不管怎么说，四合院的人最多只能算是何雨柱的邻居，管不到人家想要做什么。
想捏着人家的把柄，那也得人家心甘情愿才行。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事情，谁都会做，不用教。
“老刘，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我还是要说。柱子现在是厂里的领导，又非常受李主任器重惊。你们是斗不过他的，再让人把你抓起来，咱们家是真的钱救你。”
被人小看了，刘海中心里很不高兴。为了在家里提升自己的地位，刘海中忍不住向二大妈炫耀。
“你放心，这次一点风险都没有。我这次只是帮着当个证明人。”
二大妈才不信，每次给秦淮如家捐款，刘海中都被忽悠得当了出头鸟。
“你就别哄我了，老刘，听我得劝，咱们家现在出门都被人戳嵴梁骨。你就别跟着老易胡闹了。老易想要柱子给他养老，咱们家又不需要。咱们家三个儿子呢。你出了事情，不就是光天和光福帮着救你吗？”
刘海中想要拍桌子，又怕把两个儿子惊醒，小声说道：“那两个小兔崽子，是为了救我吗？他们是为了报复我。你看看这段时间，我在家里一点地位都没有。他们以为靠上了傻柱，我就拿他们没有办法了，做梦。”
二大妈小心地问道：“我听光天和光福说，柱子背后站着一个大领导，那些特供酒、特供烟随便抽。你们想要靠着外面的人，根本对付不了柱子。”
刘海招呼二大妈把耳朵贴过来，小声把许大茂的计策说了出来。
二大妈差点惊呼出来，这个主意太损了。
三大妈也在惊呼，“老阎，这次柱子逃不掉了吧。”
阎埠贵端着茶杯，摇了摇头，“不知道。我现在看不懂柱子的路数。这次的主意太损，我是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应对。而且他们还打算把王主任给叫过来。柱子要是不帮忙，他的名声在咱们街道就坏了，这辈子都结不了婚。”
二大妈叹了口气，“你这么说，柱子真的要一直帮着秦淮如。那样，他也娶不上媳妇啊。谁家会把闺女嫁给跟寡妇纠缠不清的人。”
阎埠贵也叹了口气，“许大茂实在是太损了，这一招直接打在柱子的软肋上。”
“那咱家怎么办？”三大妈想不出应对的办法，就打算问一下阎埠贵的立场。
阎埠贵也皱起了眉头，只能说没想好。
他不敢跟易中海作对，这次何雨柱要是输了，一辈子就被抓在了别人的手里，他们家什么好处都得不到。
何雨柱的胜算不大，投靠何雨柱也不是明智的选择，那样会例外不是人。
实在想不出来，阎埠贵闷声说了一句，“先睡觉，让我先琢磨琢磨。”
说是睡觉，但心里有事又岂能睡得着。
许大茂、易中海、秦淮如等人几乎一夜没说。
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的精神状态，第二天个个都是红光满面的。
成为罪人之后，几个人上班都是偷偷摸摸，生怕别人看见。
如今确实有点改头换面的意思，对旁人的指指点点，都毫不在意。
等刘海中离开，二大妈赶紧把他们的算计说了出来。
刘光天和刘光福就跑到了轧钢厂食堂，来找何雨柱。
“柱子哥，这次的事情真的有点麻烦。这招也太损了，要不要我找人教训他们一顿。”
何雨柱抬手制止了他，“不用，就这点招数，小儿科。他们想闹，那就让他们闹，等事情不成了，他们死心了，我也能过几天安生日子。”
这时，阎解放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柱子哥，大事不好。我听到一大爷他们算计你的阴谋，他们要让秦淮如……”
阎解放能够过来，何雨柱还挺吃惊的。阎埠贵一家把算计印到了骨子里，没点好处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干的。
刘光福惊讶地问道：“阎解放，你怎么过来了。”
阎解放喘了一口气，反问道：“你们两个怎么过来了？”
刘光天有些得意地说道：“你来晚了一步，我们已经把许大茂的阴谋告诉柱子哥了。”
阎解放听了之后，则是有些丧气。
“我在家里偷听了我爸妈的话，赶紧就跑过来告诉柱子哥了，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刘光福笑着说道：“我们家是我们两个当家作主，我妈听到了消息就告诉我们了。”
阎解放眼里非常羡慕，能在家里当家做主，那可是他非常向往的日子。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该怎么应对。
“柱子哥，你有办法应对吗？”
何雨柱笑着说道：“没事，我又不是易中海，一辈子靠名声活着。”
“可是柱子哥，名声要是坏了，你怎么娶媳妇啊。娄晓娥又离开去了国外，你……”刘光天小心翼翼地说道。
“光天，我听说你找了个对象，人家嫌弃你们家的名声了吗？”
“柱子哥，那不一样，我手里有钱，又比你年轻。你让秦淮如耽误了好几年，现在都三十多了……”
何雨柱瞪着他，说来说去，不就是说他找不到媳妇吗？但找媳妇难吗？
其实真得一点都不难。
“你觉得人家姑娘家不会打听你们家的名声吗？就你爹那个狠心的样子，谁家敢跟你做亲啊，不怕喝完喜酒，让你爹举报了。”
刘光天低下了头，他对象的家里确实有这个顾虑，为此老丈人一家没给他好脸色。
刘光福也跟着低下了头，他的年纪还小，但也用不了几年就该找媳妇了，刘光天遇到的困难，他也会遇到。
只有阎解放捂着嘴偷笑，但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阎家的情况，也就比刘家好点，但阎解放自己还不如刘光天和刘光福呢。至少人家两人现在把娶媳妇的钱拿到了手里，阎解放啥都没有。
何雨柱看了看时间，该回去做饭了，就说道：“你们回去吧，别让其他人看见。”
第三百一十二章 秦淮如的哭诉
出了轧钢厂的大门，刘光天拉着阎解放说道：“走吧，看在你这么识趣的份上，我请你吃饭。”
阎解放看着刘家两兄弟，眼中除了羡慕还有疑惑。
“你们两人从哪弄的钱，不会是把家里的钱都拿出来了吧。你们还过不过日子。”
刘光天两人笑了一下，谁也没打算说出来。
“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只要跟着柱子哥，好处少不了你的。”
阎解放问不出来，也就不问了，跟着两个人去了饭店。
轧钢厂内，刘岚跟秦淮如斗得不亦乐乎，总的来说，还是刘岚占上风。
秦淮如除非躲着刘岚，或者让别人打饭，才能避免被颠勺的命运。
今天，秦淮如就没躲过去，被刘岚抓到了机会点了一次勺。
往常被颠勺，两个人都会吵上几句，这次秦淮如偏偏还给了刘岚一个笑脸。
弄得刘岚非常迷惑。
“柱子，秦淮如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被颠勺了居然还不生气。”
何雨柱喝了口茶，笑着说道：“你说得没错，她确实吃错药了。”
这种药直接让秦淮如几个人兴奋了好几天，知道休班那一天。
知道他们几个人要在今天闹幺蛾子，何雨柱索性在屋里配合他们，根本就没起床。
门外，一群人聚在中院，焦急地看着何雨柱的屋子。从早上一直等到了中午，就是没见到何雨柱出门。
秦淮如哀求地看着易中海，“一大爷，怎么办，咱们还继续等下去吗？”
许大茂咬了咬牙，站出来说道：“秦姐，别等了，傻柱就算不出来，那又怎么样。只要他还在屋里，对咱们的计划没有什么影响。”
易中海看了一眼何雨柱的屋子，咬了咬牙，“不等了，淮如，开始吧。”
易中海一声令下，几个人眼中露出了兴奋的光芒。
秦淮如则是跪倒在何雨柱的屋门前，开始哭喊起来。
“柱子，求求你帮帮我们家吧。我一个寡妇，每个月就那么点工资，要拉扯着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了……只有你能帮着我。”
“我知道你怨我，觉得是我耽误了你去媳妇，可我真的没有办法，我……”
“我的要求也不多，我就求求你，帮我把孩子拉扯大，我……”
“你放心，等棒梗长大了，肯定会报答你的，我让他给你养老……”
感人吗？
何雨柱觉得不感人，通篇都是虚伪的语言，一点诚意都没有。
不过，他们终于开始了，何雨柱也松了口气。
外面围着的人越来越多，对着秦淮如指指点点。易中海等人看似在劝说，其实就是在不断地鼓动人心。
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放三个人站在角落里看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阎解放听了刘光天的吹嘘，特别想要在何雨柱面前表现一下。
“咱们就在这里看热闹？”
刘光天心里想帮何雨柱，但见到何雨柱没有出面，他也不敢出头。面对三个大爷的，他的心里还有点胆怯。
“等着吧，咱们三个等柱子哥出来再行动。到时候，谁也不能认怂。”
何雨柱见到时间差不多了，打开了屋门。
这一刻，能够很清晰地看到易中海等人脸上的笑容。
“柱子，你看看你，没听到淮如在外面哭吗？你的心怎么那么恨。”
刘光天带着刘光福和阎解放跑到了何雨柱的屋门前，“柱子哥。”
何雨柱制止了他，说道：“今天没你们的事，别掺和。”
接着何雨柱就拿出了一个牌匾，挂在了门前，然后就关门进屋了。
易中海等人傻眼了，别了一肚子话都没法说出口。
再看何雨柱的牌匾，上面写着一行字。
别哭了！人活着要靠自己。
“什么意思？”
看过了这行字之后，大家都不明白，纷纷询问身边的人。
单个的字都认识，连在一起也认识，可为什么要挂这个牌子呢？
秦淮如的任务就是装可怜，尽管心里疑惑，她还是忍住了，全力扮演走投无路的可怜寡妇。
“老易，这是什么意思？”刘海中看了一会，实在想不明白。
易中海也不明白，看向最有文化的阎埠贵。
阎埠贵早就打定主意两不相帮，什么话也不肯说。
许大茂才不在乎这是什么意思，反正这几个字影响不到他的计划。
“一大爷，别管什么意思，咱们还是按计划走下去。”
刘海中站在一边，说道：“柱子根本就不跟咱们说话，还怎么往下继续？总不能咱们几个演独角戏吧。”
最重要的演员不出场，他们怎么往下演？
易中海看向许大茂，许大茂立刻说道：“事情到了这个时候，咱们不能退缩。一旦退缩，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一大爷，要是半途而废，咱们就成了笑话了。”
易中海权衡了一下，立刻就对着秦淮如，说道：“淮如，别哭了，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这就是给秦淮如信号，接着往下演。
秦淮如哭着说道：“一大爷，我们家真的撑不住了。前几天，家里所有的积蓄都被人拿走了。我也是有骨气的，要不是为了几个孩子，我也不会跪着求柱子。咱们院里，能帮我们家的就只有柱子了。”
易中海义愤填膺地对着何雨柱的屋子喊道：“柱子，你听到了吗？何大清离开之后，是咱们院里的人帮忙，你们兄妹才长大的。东旭活着的时候，也给你帮了很多的忙。你就忍心看着淮如过不下去？”
“柱子，你是轧钢厂的领导，秦淮如是厂里的工人，她家的日子过不下去，你必须负责。你要是不管不问，我们就去轧钢厂找领导，让你撤职。”
这很刘海中，张口闭口离不开领导，权力。
接下来，易中海和刘海中把目光转向了阎埠贵，逼着他开口说话。
阎埠贵心里非常后悔，早知道会遇到这个情况，他还不如投靠何雨柱呢。
他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柱又是简单的一招，让他们的计划遇到了麻烦。
本来想跟着打酱油的，结果只能被逼着出头。
“柱子，淮如都哭了一会子了，你出来劝劝她呀。”
但阎埠贵了不愿意得罪人，不痛不痒地劝说着。
刘光福挠着后脑勺，疑惑地问道：“柱子哥这是什么意思啊？”
刘光天突然笑了起来，小声说道：“他们想要柱子哥出来跟他们吵架，结果柱子哥一句话都不说，彻底打乱了他们的计划。这招真高啊。”
阎解放也觉得这招很高，但还是有些担心，“这一招是破解了，可他们去请街道办王主任来怎么办？秦淮如在柱子哥门口哭了这么长时间，他都不出面，说不过去吧。”
在他们三个疑惑的同时，易中海等人做出了去请王主任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