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事出反常必有妖
“嘿嘿,就凭你还想跟薛将军打?真是不自量力。”
“俺兄弟薛仁贵说他累了,要回去休息休息,让俺替他一会儿班,你要是能够打得过俺,俺兄弟薛仁贵自然就会出来跟你打。”
听得雄阔海的话,刘世奎虎目圆睁,瞪了一眼雄阔海,喝道:“那好,本将军今天就先把你砸扁,再砸那个白袍南蛮子。”
说着话,刘世奎双腿一夹马腹,急如流星,快似闪电,片刻之间,旋风一般杀到了紫面天王雄阔海近前。
胯下战马希律律一声嘶鸣,人立而起,刘世奎举起铜锤,劈头盖脸朝着紫面天王雄阔海砸了过去。
一个铜锤就有三十多斤重,呼啸着砸下来,即便是沾到一点,那也是骨断筋折的下场。
紫面天王雄阔海一对板斧直接向上一架,迎了上去。
瞠!
金铁交加之声震耳欲聋,响彻整个战场。
两个人兵器撞在一处,并没有分开,而是互不相让,直接角逐起力气来。
一个骑在马上,双腿死死的夹住马马腹,铜锤奋力砸下,恨天无把。
一个站在地上,顶天立地一般,板斧朝天架开,恨地无环。
你来我往,没有丝毫退让,铜锤板斧之上甚至冒着火星。
“哇呀呀呀…”
“我去你的吧!”
紫面天王雄阔海双臂一较劲,额头之上青筋崩起,咬牙切齿低沉沉怒吼一声,板斧猛地往上一撩。
刘世奎脸色剧变,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气席卷而来,震得双臂发麻,整个身子不听使唤,竟然连人带马直接被紫面天王雄阔海掀翻。
刘世奎扑通一声摔倒在地,震得他七荤八素,头晕目眩,他的战马也摔倒在旁边。
等到刘世奎缓过神来,看向紫面天王雄阔海的目光充满了震惊,这紫面的南蛮子竟然比自己的力气还大。
“嘿嘿,一个辽狗劲儿还真他娘的大,拿命来!”
紫面天王雄阔海看了一眼刘世奎,甩了甩酸麻的胳膊,当即抡起板斧朝着刘世奎劈砍过去。
刘世奎大惊失色,急忙就地打滚躲过了雄阔海的板斧,顺势一翻身站了起来,拎起掉在地上的铜锤,慌忙招架。
辽军军阵之中军师徐长思眉头紧皱,见得自家第一大将刘世奎都不是人家的对手,当即便朝着皇叔耶律洪一拱手,说道:“皇叔,宋军之中猛将如云,刘将军恐怕也不是那紫面南蛮子的对手,还是鸣金收兵,另想其他破敌计策。”
皇叔耶律洪也看出来了刘世奎不敌对方大将,听得军师徐长思进言,当即下令鸣金收兵。
两军阵前,与紫面天王雄阔海厮杀的刘世奎听得身背后鸣金收兵,心中大喜过望,当即撇开了雄阔海,扛着自己的铜锤朝着辽军军阵狂奔过去。
紫面天王雄阔海还想着在后面追赶,可是还没追多远,辽军弓箭便射了过来,雄阔海也只能破口大骂几句,转身回到了晁家军军阵之中。
晁天见得辽军鸣金收兵,今日已然是大获全胜,欣喜不已,当下也下令鸣金收兵,率领军马返回到霸州城中。
晁家军众将欢天喜地回到城中暂且不提,且说那辽国皇叔耶律洪回到自己的中军大帐之中,一脸铁青坐在帅案后面。
两旁边辽军众将也都是默不作声。
良久,皇叔耶律洪这才沉声说道:“这一次的南蛮子跟之前不同,猛将如云,兵强马壮,各位都说一说,有什么好的破敌良策?”
见得皇叔耶律洪问起,中军大帐之中大部分都是冲锋陷阵的猛将,那里想出什么破敌的计策,一个个都是低着头,默不作声。
“皇叔,宋军兵强马壮,我军不可与之争锋,只可智取,不可强攻。”
见得没人说话,一旁边的军师徐长思站了出来,朝着皇叔耶律洪拱手施礼,说道。
“军师可有什么妙计?”
皇叔耶律洪听得军师徐长思之言,问道。
徐长思沉吟一声,然后答道:“皇叔,霸州城高池深,城中宋军兵精粮足,攻城乃下下之策。”
“倒不如诱敌出城,围而歼之!”
“怎么诱敌出城?又如何围而歼之?”皇叔耶律洪再次疑惑的问道。
徐长思故作神秘的微微一笑,说道:“晁天等人说白了也就是一伙水泊草寇被宋朝招安而已,全靠勇猛,其中真正的智谋之士少之又少。”
“智取霸州不过探囊取物而已。”
当即,军师徐长思自信的微微一笑,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哈哈哈…”
“军师神机妙算,霸州城旦夕可破。”
皇叔耶律洪闻听得军师徐长思的计策,不由得抚掌大笑,周围众将也都是兴奋不已。
咚咚咚!!!
次日清晨,天刚刚亮,便听得城外一阵战鼓声震天彻地。
辽军数万兵马严阵以待,根本没有给城墙之上的晁家军士兵反应的时间,便全军冲锋攻城。
亏得晁天昨天夜里,安排军马守备城池,如今大将花和尚鲁智深和行者武松二人具在城墙之上,应付辽军也是绰绰有余。
辽军攻城势头很猛,没有什么战术可言,一窝蜂的狂风骤雨般朝着霸州城冲杀,攻城车,云梯,投石机零零散散。
辽军虎将包天相和刘世奎两个人策马在后面指挥,不住地安排辽军军马继续冲锋。
辽军好像疯了一样,不计伤亡,一波又一波的辽军军马潮水般狂风骤雨似的向着霸州城冲击。
晁天见得辽军攻势如此猛烈,当即便认为辽军无计可施,强行攻城,便将城中大部分军马全都安排到了城墙之上。
剩余各骑兵部队,在城中待命,作为后援。
整整一天下来,辽军数万兵马,轮番上阵,整个霸州城喊杀声不绝于耳,整片城墙都被鲜血染成了深红色,尸山血海,人间地狱一般。
空气之中到处都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焦糊味道,令人作呕。
可即便是这样,辽军依旧在各自主将的率领之下疯狂的攻城。
白天如此,晚上同样如此,辽军十二万军马分为四波,轮番攻城,根本不给城中晁家军一点休息的机会。
事出反常必有妖。
见得辽军如此一反常态,晁天眉头紧皱,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同样将军马分成四波,轮番防守城墙。
第92章 辽军的计策
一连三天过去,整个霸州城宛若人间炼狱。
尸山血海已经不足以形容城外的惨状。
辽军疯狂的进攻一直没有停止,索性晁家军俱是精锐之师,霸州城墙一直牢牢的守在自己的手里。
到了第四天,可能是辽军疲惫,大军撤回去之后,便没有再返回攻城,倒是让城中的晁天等人松了一口气。
安排好了士兵守备城池,打扫战场之后,晁天率领众人这才回到了太守府之中,稍微的注意一会儿。
就在这时,白日鼠白胜急匆匆走了进来,朝着晁天沉沉的一抱拳,说道:“主公,那耶律洪回去之后,将几个大将劈头盖脸大骂了一阵,气急败坏,自己在军营之中独自喝闷酒。”
“嘿嘿,看来这老小子攻城攻不下来,气急败坏,想要借酒消愁呢。”
众人听得白日鼠白胜之言,哄堂大笑。
辽军主将都是如此,其他人就更加的松懈,到那时打败辽军轻而易举。
晁天同样大喜过望,看来前几日接二连三的失败给皇叔耶律洪打击很大啊,这么快就受不了了。
大堂之中,若有人都欣喜不已,只有一旁边的军师刘伯温眉头紧皱,手捋须髯,微微摇头。
晁天注意到军师刘伯温的动作,脸上笑容一僵,看军师的表情难道说这里面有什么阴谋诡计不成。
“军师为何愁眉苦脸?”当即,晁天便问道。
军师刘伯温见得晁天问起,当即朝着晁天拱手施礼,说道:“那辽国皇叔耶律洪乃是辽国大将,久经沙场,怎么会犯如此低端的错误,此事有蹊跷。”
“这几天辽军疯狂攻城我便觉得有蹊跷,再加上今天这位辽国皇叔耶律洪的反应,更加让我确定辽军毕竟有什么计策。”
众人听得军师刘伯温分析,恍然大悟,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众人都沉浸在胜利喜悦之中,都没有注意到这前后的关系。
“军师可知道辽军用得什么计策?”晁天随即又问了一句。
军师刘伯温胸有成竹,自信的淡然一笑,说道:“轻敌之计,无外乎让我落掉以轻心,偷袭辽军大营。”
晁天眼睛一亮,当即抚掌大笑说道:“如此一来,咱们就来个将计就计,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举歼灭城外辽军!”
“主公,这一次得让俺做做先锋!”
晁天话音刚落,便见得一旁边黑脸太岁牛皋跳了出来,急切请战道。
晁天见得牛皋如此的积极,当即说道:“好,那就让你做先锋,率领本部军马偷袭辽军大营,不过,不许胜,只许败,将辽军兵马引出来。”
牛皋听得晁天前半句话,让他做先锋,自是得意洋洋。
可是一听得晁天让他只许败,不许胜,黑脸不由得一脸苦涩,让他诈败,这让黑脸太岁牛皋怎么能够受得了。
“主公,这个,俺不当先锋了能不能换个人?”当即牛皋便苦着脸说道。超晁天哈哈一笑,点头说道:“可以换人,那你就守城吧,就在城里防备辽军偷袭。”
听得晁天之言,牛皋脸色更苦了,这回好,连城都不让自己出去了。
“不了不了,诈败这个活挺好,末将领命!”
牛皋急忙连连摇头,生怕晁天再后悔,直接领命下去了。
哈哈哈…
众人见得牛皋如此窘迫模样,哄堂大笑。
说笑一阵之后,晁天又安排了兵马,吩咐白日鼠白胜继续严密观察辽军动向,有什么风吹草动,即刻回来禀报。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白日鼠白胜传回来的消息都是皇叔耶律洪整日饮酒作乐,辽军大营防守松懈。
听得白日鼠白胜的情报,晁天,军师刘伯温更加确定了辽军的计策。
眼看着四天已经过去,辽国皇叔耶律洪依旧是每日里饮酒作乐,不问军营之事,辽军军营同样松懈不堪。
晁天见得差不多了,当即便吩咐军马白天大张旗鼓的准备,调拨兵马,整点兵器,太守府大堂擂鼓聚将,霸州城中一派紧张气象。
果然,霸州城中的动静没有逃过辽军的耳目。
辽军军师徐长思当即便来到了中军大帐之中,而此时皇叔耶律洪正在帅案后面愁眉不展。
“皇叔,霸州城中的宋军有动静了,估计今晚便会动手。”军师徐长思笑着说道。
“太好了!”
皇叔耶律洪闻听的军师徐长思之言,当即大喜过望,抚掌大笑说道。
真的要是再让耶律洪演两天饮酒作乐,耶律洪也没有了耐性,正好宋军这个时候有了动静。
一想到胜败就在今夜,皇叔耶律洪不禁有些激动,急忙又将辽军众将秘密的叫到了自己的中军大帐。
安排晚上伏击的各路军马,分拨已定,皇叔耶律洪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玉兔升起,金乌落下,转眼之间便是日薄西山,一轮明月高挂在半空之中。
越黑杀人夜,风高放火时!
辽军大营之中一如既往的热闹,饮酒作乐,欢声笑语,这其中甚至还有一些隐隐约约的歌声。
守备营寨的辽军军士一个个歪七劣八的抱着长枪打瞌睡,完全不知道危险正在慢慢的靠近。
黑暗之中,一队人马悄无声息的渐渐靠近辽军大营;
为首一员大将,手持一队镔铁锏,面如润铁,这颜色倒是适合今天偷袭,肤色完全就隐匿在黑夜之中。
这员大将正是奉命前来偷袭辽军大营的黑面太岁牛皋,身后五千军马,个个杀气凛然,小心谨慎。
见得距离辽军大营距离差不多了,牛皋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会儿辽军大营,见得里面欢声笑语,载歌载舞,不由得心里暗自好笑。
“儿郎们!”
“杀进去,活捉耶律洪!”
当即,黑脸太岁牛皋怒喝一声,翻身上马,镔铁锏怒指辽军大营,随即一骑当先,率先朝着前方大营冲杀过去。
“杀啊!”
“活捉耶律洪!”
“莫要放跑了耶律洪!”
黑暗之中,阵阵喊杀声打破了黑夜的寂静,响彻云霄。
牛皋率领五千晁家军精锐兵马,如狼似虎一般,狂风骤雨朝着辽军大营席卷而去。
牛皋冲锋再前,手中一对镔铁锏上下翻飞,两下便将厚重无比的营寨大门轰然砸开,旁边三四个没有反应过来的辽军士兵登时被那重达千钧的大门砸的粉身碎骨。
第93章 溃不成军
“哈哈哈…”
“杀进去,耶律洪老儿你在哪里?你家牛皋爷爷来了!”
黑脸太岁牛皋仰天长啸,怒吼一声,策马在辽军军营之中章左冲右突。
可是晁家军冲进辽军大营根本就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反击,牛皋连着挑了十几座相碰,里面都是空空如也。
“哎呀,不好,中计了!”
“风紧扯呼!”
当即,牛皋大惊失色,喊了一嗓子,便带着军马往营寨外面撤退而去。
可是,此时为时已晚。
“哈哈哈,南蛮子,中本皇叔计策矣,传令下去,所有南蛮子,片甲不留!”
黑暗之中传来一道皇叔耶律洪的声音。
随之而来的是漫山遍野的辽军军马,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只觉得四面八方都有喊杀之声,犹如雨后狂洪,飞沙走石,势不可遏。
黑面太岁牛皋慌不择路,只得率领晁家军军马朝着刚刚来的方向冲杀过去。
牛皋同样是一骑当先,在前面杀出来一条血路,手中镔铁锏势大力沉,大开大合,犹如痴虎下南山,怒龙里北海,如入无人之境,所过之处,三四员辽军将佐都被斩于马下。
牛皋事先早有准备,早就知道辽军这是设下圈套等着他们中计,所以一听到周围喊杀声,牛皋便果断的率领军马冲锋。
还没等四面八方辽军合围强上来,黑脸太岁牛皋已经率领晁家军军马冲出了包围圈。
“南蛮子反应竟然如此的迅速,莫廷豪是干什么吃的,连个南蛮子都阻挡不住。”
高山之上,皇叔耶律洪见得宋军竟然趁他们还没有合围之际,竟然冲出去了,不由得勃然大怒,破口大骂那个方向辽军的统领莫廷豪废物。
“传令下去,全军追杀过去,务必要将宋军全部歼灭。”当即,皇叔耶律洪气急败坏的说道。
辛辛苦苦演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等到宋军上当了,怎么可能让他这么轻而易举的就逃走。
“皇叔不可。”
皇叔耶律洪话音刚落,一旁边的军师徐长思急忙拦住了他。
“皇叔息怒,这一次偷袭大营的宋军人数只有五千人左右,定然不会是宋军主力,南蛮子阴险狡诈,难免会有埋伏,再加上现在天黑,如果追上去,很容易中了宋军的埋伏。”
皇叔耶律洪听得军师徐长思之言,也觉得有道理,可是又不甘心就这么白白的让宋军逃走。
当即,皇叔耶律洪沉声命令道:“既然是莫廷豪那个废物放跑的南蛮子,那就让他率领一万军马,戴罪立功,务必要将这伙南蛮子全部歼灭。”
莫廷豪接到军令,精神振奋,本来因为自己的失误让宋军冲出去,莫廷豪害怕受到皇叔耶律洪责罚,没想到还有戴罪立功的机会。
当即,莫廷豪率领一万辽军精锐在后面紧紧的追赶,一鼓作气,想要将牛皋众人一网打尽。
双方你追我赶,一前一后,周围黑漆漆一片,也不知道倒地来到了什么地方。
突然,前面的宋军转过一道山坳之后,便不见了踪迹。
莫廷豪有些疑惑,借着昏暗的月光,朝着四周看了看,登时便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见得四周俱是密林,山高林密,即便是千军万马也能够轻而易举的藏匿其中,这要是在周围设下包围圈,他们插翅难逃。
“块,撤退,撤退!”
莫廷豪肝胆俱裂,嘶吼着指挥军马往后面撤退,可是一万多人挤在这里,想要转身谈何容易。
“莫廷豪,哪里逃!”
就在这时,前方黑暗之中一道怒吼传了过来。
紧接着只听得前方一阵急促马蹄声音,黑色任性越来越近,莫廷豪定睛观瞧,来者正是刚刚自己还追杀的黑脸南蛮子,黑脸太岁牛皋。
牛皋刚刚诈败就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正好撞见了莫廷豪,当即一骑当先,勇猛无比,朝着莫廷豪轰杀过来。
四面八方,晁家军军马一队又一队的席卷而来,愁云漫漫,杀气腾腾。
一万辽军被四面八方的晁家军团团包围,只得拼死奋力抵抗,双方军马就在这狭窄的山林之中展开了殊死搏斗。
在一阵阵剧烈的兵器撞击声音之中,不断有双方军士死于非命,晁家军大将神枪将高宠手中碗口粗细虎头金枪刺,勾,挑,拨,转眼之间便将四员辽将斩于马下。
花和尚鲁智深水磨禅杖使得宛若疯魔,行者武松一对雪花镔铁刀神出鬼没,炉火纯青,纵使胳膊受了情伤,仍然苦战不衰。
薛仁贵统领着五千陌刀兵所到之处,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如转蓬一般东挡西杀,辽军士兵纷纷倒地,片刻之间,溃不成军。
整个战场之上,晁家军马宛若怒龙里北海,痴虎下南山,摧枯拉朽,势不可遏,犹如雨后狂洪,飞沙走石,难以抵挡。
虎将莫廷豪见得辽军节节败退,同样不甘心的多次组织辽军反击,怎奈晁家军马个个都是百战精兵,兵精将广,拥不动,打不散!
这一边,刚刚投降加入晁家军的刘振南分外积极,率领军马左冲右杀,杀的毫不手软,一口金刀上下翻飞,一起一落,砍杀之间,便是血流成河。
正冲杀之时,刘振南正好撞见了率兵突围的辽军虎将莫廷豪。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莫廷豪见得是刘振南,知道他已经投靠了宋军,当即勃然大怒,破口大骂:“刘振南,吃里扒外的小人,没想到今日在这里遇见,拿命来!”
说着,莫廷豪也忘了此时身处险境,勃然大怒,拍马舞刀直奔刘振南。
刘振南见得是莫廷豪,当即立功心切,同样不甘示弱,怒喝一声,抡起金刀,迎了上去。
双刀并举,两马一错蹬,两个人交战在一起,双方都是使长刀的,战场之上,路数相同,你来我往,俱是拿出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力气。
可是莫廷豪乃是皇叔耶律洪麾下虎将,跟刘振南想必,倒是强过一丝,两个人斗了三十多个回合,刘振南便左支右绌,有些招架不住了。
“嘿嘿,找你半天,你小子在这里。”
就在这时,刚刚被莫廷豪追杀的黑脸太岁牛皋这才赶了过来,怒声说了一句,抡起镔铁锏加入战团。
第94章 大业可期
三个人走马灯又战了两三个回合,莫廷豪便坚持不住了,单单一个刘振南就足以让他应付的了,再加上一个武艺超群的黑脸南蛮子,这回变成了莫廷豪左支右绌。
刘振南金刀呼啸而至,直接奔着莫廷豪哽嗓咽喉而去。
莫廷豪身形一转,躲过金刀,手中长刀悍然出手,顺势搂头盖顶劈向了一旁边的黑脸太岁牛皋。
牛皋当即一对镔铁锏往上一架,一听得瞠得一声金属撞击声音,火光期间,震耳欲聋,莫廷豪只觉得双臂发麻,双手疼痛难忍,心中后悔不跌。
可是就在此时,还没等莫廷豪反应过来,一道寒光闪过,手起刀落,刘振南金刀悍然出手,直接将莫廷豪脑袋砍了下来。
一道灵魂归乌有,何能回首望辽天?
主将一死,一万辽军顿时群龙无首,有几个辽军的将佐还在组织兵马负隅顽抗,被花和尚鲁智深和行者武松两位杀神杀的丢盔弃甲,死于非命。
战斗结束,打扫战场。
晁天披盔戴甲,罩袍束带,策马现在山岗之上,身后长枪大戟,森卫如林,紫面天王雄阔海手持一对板斧站在晁天马前,杀气凛然。
黑夜之中,前方战场之上,恶战初发,如天塌地陷一般,战场之上,火把,灯笼犹如串串星火,浮泅天海,明灭不定。
树木接连被大火吞噬,先为火湖,后为火海。
炮声,鼓声,喊杀声,嘶鸣声,不绝于耳,振聋发聩,如雷祖之阵,雨师之墙,风伯之威!
晁天手持霸王枪,横枪立马,胸有成竹,气定神闲,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军师刘伯温和大将豹子头林冲分别在晁天左右,观察着战场之上的情况。
“主公,刘振南将军在牛皋将军帮助之下斩杀辽军虎将莫廷豪,辽军一万人马大部分被我军俘虏,如今正在打扫战场。”
就在这时,斥候营统领白日鼠白胜急匆匆跑了过来,朝着晁天沉沉的一抱拳,朗声喝道。
“主公,耶律宏派出来的一万辽军已经全军覆没,我军正好可以携带大胜之势,趁辽军营寨未稳,一鼓作气,打败辽军。”
就在这时,一旁边的军师刘伯温手持羽扇,笑着说道。
晁天哈哈一阵大笑,当即便同意了军师刘伯温之言,传令全军冲锋,趁着夜色,攻破辽军大营,活捉辽国皇叔耶律洪。
当即,一旁边的豹子头林冲跃跃欲试,策马战了出来,朝着晁天沉沉的一抱拳,说道:“主公,末将请战。”
晁天见得林冲按耐不住,哈哈一笑,当即说道:“既然林教头请战,我焉有不同意的道理,乱军之中,刀剑无眼,林教头小心。”
晁天嘱咐了一句,便让林冲也率领本部军马冲了过去,后者大喜过望,应了一声,急匆匆策马下了山岗。
见得那漫山遍野的喊杀声和火把,晁天心里也有些意动,为将者冲锋陷阵,岂能够落于人后。
当即晁天转回头看了一眼军师刘伯温,后者见到晁天的目光,不待晁天开口说话,便已知晓晁天意思。
“主公尽管前去便可,在下在这里等待主公凯旋而归。”
当即,军师刘伯温在马上朝着晁天躬身施礼,笑着说道。
“哈哈哈,知我者军师也!”
“既然如此,这里便劳烦军师了,雄将军便留在这里,保护军师安全。”
当即晁天吩咐了一句,便提着霸王枪,策马率领虎卫营军马下了上岗,朝着辽军大营冲杀而去。
站在军师刘伯温身边的紫面天王雄阔海看着晁天策马下了山岗,眼神之中浮现出一抹羡慕的目光。
可是那目光转瞬即逝,随即又变成了冰冷彻骨,一丝不苟的站在军师刘伯温身边护卫。
刘伯温察觉出来雄阔海的意思,微微一笑,坐在马上俯身说道:“雄将军可是也想征战沙场?”
“想!”
雄阔海没有隐瞒,点了点头瓮声瓮气回答道。
“既然如此,刚刚将军为何不向主公提议?”刘伯温脸上笑意更盛,随即又问了一句。
“主公让俺就在这里保护军师,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紫面天王雄阔海当即一丝不苟的回答道。
听得雄阔海之言,军师刘伯温脸上笑意多时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满是赞赏。
“主公有如此忠心耿耿大将,大业可期啊!”
而此时的辽军大营,因为刚刚黑脸太岁牛皋率领军马冲进大营之中,左冲右突,虽然说中了埋伏,可是却将辽军大营冲撞得支离破碎。
前后左右四座营寨与中军大营俱是一片狼藉,气的皇叔耶律洪又是一阵破口大骂,无奈之下,只得安排各部军马,收拾营寨,等待莫廷豪率军返回。
可是这位辽国皇叔耶律洪不知道的是,他的虎将莫廷豪再也回不来了。
黑夜连战,火把乱舞,战马咆哮,将士驱驰,尘埃大起,遮天蔽日!
一片喊杀声中,黑脸太岁牛皋去而复返,率领晁家军军马径直撞进了辽军虎将包天相的营寨之中,辽军刚刚将营寨简单恢复,便再一次被晁家军如狼似虎军马冲开了好几个大口子。
辽军没有想到晁家军能够去而复返,被打的措手不及,仓惶应对之间,哪里是晁家军精锐的对手,当即纷纷溃败下来。
“莫要慌乱,组织兵马,给本将军顶住!”
虎将包天相披盔戴甲,手持一对铜锤冲了出来,胯下花斑马,怒吼一声,当即便安抚住了慌忙的辽军军马。
“辽狗,可还认得你家牛皋爷爷吗?”
一道怒吼,宛如九天雷霆在夜空之中炸裂开来。
黑脸太岁牛皋旋风似的朝着辽军虎将包天相席卷而去。
两员上将相遇,一经交手便是全力以赴,凶险万分,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一个使双锤,如朵朵蛮云飞聚:一个使双锏,像条条飞蛇缠绕。
忽东忽西,若即若离,你来我往,大战八十多个回合,黑脸太岁牛皋使尽平生的能耐,也战不下虎将包天相:虎将包天相用尽一身本领,也仅仅抵住黑脸太岁牛皋。
战场之上,杀气飞扬,军声鼎沸。
双方军马正厮杀之间,突然又是一阵怒吼喊杀之声从黑夜之中爆发,原来是花和尚鲁智深和行者武松将路步军冲杀了过来。
两员猛将率领着晁家军军马宛若恶龙扑海,猛虎奔山,将本来就苦苦抵挡的辽军杀得七零八落,片甲不留。
辽军虎将包天相见得辽军已经溃败,已然是无心恋战,三番两次卖了一个破绽想要拨马转身逃走,可是都被黑脸太岁牛皋一对镔铁锏给拦了下来。
第95章 死无葬身之地
虎将包天相见得逃脱不了,只能竭尽全力,一铜锤上下翻飞,眼花缭乱,发疯了似的朝着黑脸太岁牛皋猛攻过去。
“牛皋兄弟,主公让速战速决,洒家来助你一臂之力!”
就在这时,一道怒吼响起,斜刺里冲出来花和尚鲁智深,水磨禅杖径直朝着马上的虎将包天相铲了过去。
那水磨禅杖重达六十多斤,势大力沉,再加上花和尚鲁智深全力出击,气势威猛,力气大的惊人。
虎将包天相不知所以,见得一个胖大的和尚冲杀过来,心中便有些轻视,荡开黑脸太岁牛皋的镔铁锏,当即挥动铜锤,力劈华山朝着花和尚鲁智深的水磨禅杖迎了上去。
瞠!
只听得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那铜锤碰撞在花和尚鲁智深的水磨禅杖之上,虎将包天相脸色猛然一阵剧变,双手震得鲜血淋漓,那铜锤应声脱手,飞出去二尺多高,掉在乱军之中。
鲁智深水磨禅杖碰飞虎将包天相的铜锤,速度威力丝毫不减,径直朝着虎将包天相而去,包天相吓得胆战心惊,双腿一夹马腹,胯下花斑马往旁边斜了一下。
下一秒,只听得那花斑马凄惨的嘶鸣一声,水磨禅杖正好打在了马头之上,脑浆迸裂,战马扑通一声,死尸倒地。
马上的包天相身形不稳,一个趔趄也摔落马下,七荤八素,好半天这才回过神来,周边的晁家军士兵一拥而上,想要生搞活捉虎将包天相。
包天相见势不好,身形在地上一骨碌,拔出宝剑,顺手砍倒旁边的两个晁家军士兵,杀出一条血路,朝着黑暗之中慌张逃跑去了。
“你个龟儿子,哪里跑!”
花和尚鲁智深见到包天相竟然跑了,勃然大怒,提着水磨禅杖,迈开双腿,大步流星追赶过去,两个人一前一后,消失在黑暗之中。
黑脸太岁牛皋见得鲁智深追了上去,本来想着拦住鲁智深,可是一转眼功夫儿两个人消失不见,牛皋也就没有再管。
凭借着花和尚鲁智深得本事,即便是追不上包天相,也不会发生什么危险。
想到了这里,牛皋便率领军马继续冲杀而去,辽军兵败如山倒,纷纷狼狈的朝着后面逃窜而去。
而与此同时,负责攻打辽军后营的晁家军大将赤发灵官单雄信和赤发鬼。
刘唐两个人得到晁天军令,当即纷纷怒吼着朝着辽军大营冲杀过去。
辽军后营在整个辽军大营的最后面,刚刚黑脸太岁牛皋率军冲击辽军大营之时,这里是损失最少的,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营寨之中的弓箭齐全,晁家军刚冲到近前,那辽军营寨之中便如蝗虫过境一般,射出来大片大片的羽箭,将晁家军如狼似虎的冲锋硬生生的打了回去。
晁家军在辽军营寨外面留下几十具尸体,不甘心的退了回去。
“他奶奶的,辽狗就是狡猾,弓箭压的人抬不起头来,俺带着人再冲锋一次。”
赤发鬼刘唐火爆脾气,骂骂咧咧的便提着朴刀准备再一次冲锋。
“刘唐兄弟且慢。”
就在赤发鬼刘唐准备领着人马再冲锋一次的时候,旁边赤发灵官单雄信将刘唐拦了下来。
“单二哥,你看着俺干什么?”
赤发鬼刘唐急切问道。
赤发灵官单雄信当即说道:“你就这么冲上去,平白无故的折损弟兄们性命罢了,辽军强弓利箭,不可鲁莽。”
“那单二哥有什么好主意。”刘唐随即迫不及待问了一句。
单雄信哈哈一笑,说道:“可以当弟兄们分散开来,多举火把,多竖旗帜,现在天色昏暗,辽军看不清楚我们到底有多少人,骗辽军射箭,等到辽军弓箭用尽之时,刘唐兄弟大可冲锋过去。”
听得赤发灵官单雄信之言,赤发鬼刘唐大喜过望。
当即,按照单雄信的安排晁家军马再一次朝着辽军大营冲杀过去,守备辽军后营的大将正是辽国上将,老将军拓拔忠义。
拓拔忠义见得黑暗之中,宋军再一次冲锋,火把漫山遍野,虽然看不清具体人数,不过单单凭借着那火把,便能够猜得出来,少说也得有一万多人。
“放箭!放箭!”
“务必要将宋军阻挡在军营之外!”
老将军拓拔忠义披盔戴甲,手持金背大刀,怒吼着说道。
此时老将军拓拔忠义因为上一次霸州城战败,返回途中又淋了一场大雨,身子骨毕竟不比当年,回到大营之后便一病不起。
这几天刚刚恢复,虽然大病痊愈,可依旧虚弱,能够提起来金背大刀已经是实属不易。
这也是皇叔耶律洪为什么让他守备全军后营的原因,就是让老将军拓拔忠义在后面修养。
随着晁家军两三次的冲锋,辽军弓箭很快就消耗一空,越来越少的弓箭从辽军军营之中射出来。
“哈哈哈,单二哥果然厉害,这么快就将辽狗的弓箭给消耗没了,这下子该让俺冲锋了吧。”
见得辽军弓箭消耗殆尽,赤发鬼刘唐大喜过望,当即提着朴刀来到了赤发灵官单雄信的身前,兴奋的说道。
单雄信同样欣喜,当即便说道:“这是当然,刘唐兄弟率军冲锋,我在后面替兄弟压阵,刀枪无眼,兄弟小心。”
“嘿嘿嘿,哥哥放心,能够杀了俺刘唐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赤发鬼刘唐大大咧咧的摆了摆手,当即兴冲冲的离去。
“孩儿们,跟着俺杀进去!”
“杀啊!”
赤发鬼刘唐听着朴刀,怒吼一声,直接带着五千晁家军冲了上去,单雄信的五千军马紧随而至。
上万晁家军漫山遍野,铺天盖地,惊涛拍岸一般,席卷这辽军大营,喊杀声震天动地,直冲云霄。
老将军拓拔忠义见得后营被晁家军军马攻破,大队人马已经冲了进来,后营不比其他辽军各营,后营之中老弱病残,伙夫军医等大部分战斗力低下,甚至根本就没有战斗力。
如狼似虎得晁家军一但攻破后营,那下场只有一个,那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老将军拓拔忠义叹了口气,眼中尽是绝望之色。
第96章 气绝身亡
“叔父,后营已经失守了,快跑吧。”
这时,老将军拓拔忠义的侄儿拓拔武浑身浴血,提着大刀跑了过来,朝着拓拔忠义急切说道。
老将军拓拔忠义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辽军如今兵败如山倒,后营都遭受到宋军如此猛烈的进攻,其他各营同样也会如此,去哪里都是一样。
“既然如此,叔父要如何?”拓拔武急忙问道。
拓拔忠义看了一眼飘扬在半空之中的辽军大旗,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老夫戎马一生,为辽国出生入死,如今年老,战死沙场也算是最大的归宿。”
说到这里,老将军拓拔忠义转头看向了拓拔武,说道:“辽国大势已去,侄儿你正好投降宋军,老夫听闻那小天王晁天仁义无双,定然不会为难与你,刘振南与老夫关系要好,也会多多帮衬与你。”
拓拔武听出来叔父拓拔忠义言语之中已经有了战死的意思,泪如雨下,急忙说道:“叔父不可,叔父方才也说晁天仁义,不如你我一块投降宋军。”
拓拔忠义摇了摇头,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老夫一辈子在辽国为将,南征北战,岂能够在此时晚节不保。”
“拓拔忠义,拿命来!”
就在叔侄二人说话之时,赤发灵官单雄信策马杀了过来,胯下宝马良驹,片刻之间已经来到了二人近前,金钉枣阳槊轰然落下,径直朝着老将军拓拔忠义砸去。
“休伤我叔父!”
一旁边的拓拔武见得大惊失色,怒喝一声,手中长刀悍然出手想要抵挡住赤发灵官单雄信的进攻。
瞠!
一道金铁交加之声轰然响起,拓拔武手中长刀应声飞了出去,连带着自己也噔噔噔往后退了三四步,扑通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拓拔武自诩自己力大如牛,可是没想到对方这个赤发黄须的南蛮子竟然如此的厉害。
等到拓拔武回过神来,已经被几个晁家军士兵一拥而上,麻肩头拢二背捆了个严严实实,生擒活捉。
那金钉枣阳槊磕飞了拓拔武,去势不改径直朝着老将军拓拔忠义砸了过去。
老将军拓拔忠义怒目圆睁,怒喝一声,手中金背大刀含怒迎了上去,刚刚见到自己的侄儿拓拔武下场,便知道宋军这个将军武艺超群,力大无穷,自己不是对手。
可是为将者,明知不敌也要亮出自己的兵刃,战死沙场方为大丈夫所为,临阵脱逃的事情老将军不屑于做。
赤发灵官单雄信看出来老将军明知不敌,也要出手迎战自己,当即眼中闪过一抹佩服,惺惺相惜,手上的力道便少了许多。
瞠!
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加之声,同样老将军拓拔忠义手中金背大刀应声飞了出去。
老将军拓拔忠义本来就是大病痊愈,被单雄信如此巨大力量一震,脸色一变,猛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脸色又惨白了几分。
“叔父!”
一旁边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拓拔武见得拓拔忠义吐血,心急如焚,急切的唤了一声。
单雄信急忙走上前去,见得老将军拓拔忠义还有呼吸,这才松了口气。
当即安排军士将老将军拓拔忠义和拓拔武两个人押下去,并吩咐军医为老将军拓拔忠义诊治。
安排完之后,这才重新翻身上马,率领军马冲杀过去。
且说神枪将高宠,率领五千军马奉命攻打辽军大营的左营,而左营正是辽军虎将潘振彪把守。
等到高宠率军冲锋而至,那潘振彪脾气暴躁,手中虎头大刀横在胸前,早已经率领辽军放弃了军营,直接冲出来与晁家军厮杀在一起。
潘振彪一柄虎头大刀,一起一落便是人头落地,胯下战马左冲右突,片刻之间,手起刀落,十几个晁家军士兵便丧命在他的大刀之下。
一旁边的神枪将高宠冲杀过来,见得潘振彪屠杀晁家军士兵,不由得勃然大怒,拍马挺枪朝着潘振彪冲杀过去。
而此时的潘振彪正冲杀的过瘾,之前用的那狼牙棒力气太过沉重,潘振彪那日在战场之上被薛仁贵打的回到营中口吐鲜血,双臂用不上力。
恢复了好几天这才活动如初,可即便是如此,使那狼牙棒也有些掣肘,索性,潘振彪放弃了狼牙棒改用虎头大刀。
随即重力不如那狼牙棒,那也有四十多斤,使起来虎虎生风,杀气凛然。
潘振彪怒吼一声,手中虎头大刀横扫过去,将一个晁家军将佐直接拦腰斩断,突然只觉得脑后一阵罡风划过。
呼!
潘振彪大吃一惊,心中暗道不好,当即整个人在马上一转,使了个镫里藏身,一杆虎头金枪擦着他的后背刺了过去。
“什么人背后偷袭!”
躲过去的潘振彪惊得一身冷汗,这要是动作慢一点,自己就被那碗口粗细的虎头金枪给扎透了。
当即,潘振彪勃然大怒,转回头,只见得一年轻小将,手持虎头金枪,胯下宝马良驹,一脸玩味的看着潘振彪。
“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神枪将高宠便是!”
见得潘振彪问起,神枪将高宠朗声喝道。
“小白脸南蛮子,拿命来!”潘振彪愤怒他背后偷袭,当即怒吼一声,拍马舞刀朝着高宠冲了过去。
高宠见得潘振彪杀气腾腾朝着他策马狂奔而来,面不改色心不跳,脸上甚至露出一丝笑意。
说时迟那时快,转眼之间,潘振彪便已经欺身而至,哇哇暴叫,手中虎头大刀手起刀落,搂头盖顶便朝着高宠劈砍过去。
刀光剑影,枪出如龙!
虎头大刀与虎头金枪在半空之中擦肩而过。
道道银光闪烁,让人眼花缭乱。
两马一错蹬,交手一瞬间,两个人便分了开来。
噗一一
就在潘振彪策马冲出去十几米远的时候,潘振彪突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瞬间染红了前面的盔甲。
“这…这怎么…怎么可能?”
“居然如…如…如此之快!”
潘振彪不可思议的看着胸口那一个血窟窿,断断续续艰难的说道。
说完,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扑通一声翻身落马。
旁边的辽军士兵抢上前去查看,潘振彪早已经是气绝身亡。
“潘将军死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顿时整个辽军全都知道了主将潘振彪被宋军一个小将一个照面杀死。
第97章 兵败如山倒
顿时左营辽军群龙无首,神枪将高宠率领五千精锐晁家军铁骑,左冲右突,杀的辽军仓皇逃命,狼狈不堪,顿时溃败而去。
晁家军铺天盖地,冲锋陷阵,将辽军各个营寨全部攻破,只剩下了辽军的中军大寨,一时间十万辽军如乌兽散。
真正能够组织起来的,形成战斗力的,也就只剩下中军大寨的三万军马。
皇叔耶律洪见得营寨外面喊杀声震天,心中焦急不安,担心各个营寨出了什么问题。
时间快到清晨,天空之中慢慢泛起了鱼肚白,朦朦胧胧的雾气之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味。
晁家军马攻破前后左右拱卫中军大营的四座营寨,随即从四面八方攻打辽军的中军大营。
但听得战鼓之鸣,若万里云天雷霆交作:喊杀之声,如十万恶狮一同怒吼!
晁家军火箭、火炮犹如万道火蛇向着辽军大营飞驰而去:弓箭、弩箭如遮天蔽日蝗虫过境一般,射入辽军辽军军马之中。
大火冲天而起,火龙肆虐,黑烟笼罩,人声嘶吼,战马悲鸣。
“报一一”
就在这时,不断的有战报飞驰而来。
“虎将包天相战败,不知所踪!”
“老将军拓拔忠义与拓拔武被宋军生擒活捉!”
“虎将潘振彪被宋军大将神枪将高宠斩杀!”
“虎将刘世奎战败归来!”
“虎将莫廷豪战败被杀!”
“宋军已经从四面八方向我中军大营合围而来!”
一道道战败的消息想一柄柄钢刀一般,结结实实的插在皇叔耶律洪的心上。
每听到一个战败的消息,皇叔耶律洪脸色便阴沉一份。
此时此刻,耶律洪面沉似水,一片铁青。
两旁边众将俱是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一不留神惹得皇叔耶律洪不高兴。
“军师,事到如今,可有计策破敌?”
半响,皇叔耶律洪这才重重的叹了口气,随即看向了旁边一筹莫展的军师徐长思,问道。
听得皇叔耶律洪的问话,军师徐长思一脸苦涩,朝着皇叔耶律洪一拱手,说道:“皇叔明鉴,事到如今,我军已然是大势已去,宋军凶猛,兵锋正盛,不可与之争锋。”
“在下以为,应当避其锋芒,退守保州,重整军马,与宋军决战。”
听得军师徐长思之言,皇叔耶律洪面露不甘之色,犹豫了一会儿。
一旁边皇叔耶律洪的贴身大将耶律大车见得皇叔耶律洪犹豫不决,当即开口劝道:“皇叔,南蛮子有一句话,交作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只要皇叔大人您还在,末将等舍生忘死,重新招募兵马,大败宋军指日可待!”
听得军师徐长思和大将耶律大车之言,皇叔耶律洪也觉得有理,当即便决定率军突围。
皇叔耶律洪环顾四周,自己身边的大将死走逃亡,如今只剩下耶律大车,当即拉着耶律大车的手,说道:“耶律将军,如今事态紧急,我之性命全在将军一人手上,如果将军能够保得本皇叔与千军万马之中,突出重围,日后加官进爵,荣华富贵孤家一一奉上!”
耶律大车听得皇叔耶律洪之言,当即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
“皇叔放心,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大车受皇叔厚待,绝不能想刘振南之流,忘恩负义,千军万马之中有我耶律大车在,纵使前方刀山火海,末将也能够安然无恙将皇叔送出重围之中。”
听得耶律大车一番肺腑之言,皇叔耶律洪感动不已。
这时虎将刘世奎也率领残兵败将返回到了中军大营。
耶律大车与刘世奎二人保着皇叔耶律洪与军师徐长思二人,率领仅剩下的两万精锐,冲出中军大营,朝着外面冲杀过去。
一路之上,只杀的尸山血海,片甲不留,辽军大营到处都是喊杀冲锋着的晁家军兵马,地上大部分全都是辽军的尸体。
营寨残破不堪,被军马撞的残破不堪,不少辽军受不了直接投降了晁家军。
皇叔耶律洪看在眼里,摇头叹息,说道:“我耶律洪南征北战多年,未曾想有今日惨败!”
随你便不再说话,在耶律大车,刘世奎等一百多辽军将佐保护之下,朝着晁家军外围冲杀过去。
这些人如饿虎扑食,气势难挡!
经过一天一夜的殊死搏斗,晁家军马大获全胜,十万辽军支离破碎,兵败如山倒,死走逃亡无数。
但见得盾山如云,马似群龙,刀如笋林,枪似苇海。
晁家军马包围之处,大片大片肝胆俱裂的辽军士兵跪地投降,虽然还有小部分负隅顽抗者,但等待他们的只有血流成河,积尸成山而已。
就在皇叔耶律洪他们冲杀之时,前方一阵骚动,人群分开,一道白光转瞬即逝,待得来至近前,一众辽军这才看得清楚。
原来那白光乃是一白袍将军,手持方天画戟,威风凛凛,相貌堂堂,正式薛仁贵无疑。
“耶律洪,哪里逃!”
薛仁贵怒喝一声,当即催动胯下战马,那战马也是宝马良驹,四蹄如飞,速度飞快。
辽军都认得薛仁贵,那日霸州城下,两军阵前,薛仁贵一连挑杀好几个辽军将领,震撼整个辽军将佐。
如今见得碰见了薛仁贵这个杀神,不由得俱是胆战心惊。
皇叔耶律洪看到薛仁贵得那一瞬间便脸色惨白,声音颤颤巍巍说道:“是薛仁贵,哪位将军前去应对?”
“皇叔快走,末将等前去拖住这厮。”
话音刚落,一口气冲出去七八位辽军将军,各拿兵器,将薛仁贵围在其中。
耶律大车,刘世奎等人接着护着皇叔耶律洪朝着保州方向狼狈逃去。
“哈哈哈…”
“耶律洪哪里跑,俺在这里等候你多时了!”
没跑出去多长时间,绕过一道山岗,只听得一声咆哮,随之喊杀声震天,晁家军马漫山遍野冲杀过来。
为首一员大将。
身长一丈,腰大十围,面如锅底,一双虎眼,两道粗眉,腮边一部虎须,头戴双凤铁盔,身披乌金镔铁铠,腰间悬挂八十一斤竹节双锤,胯下抱月乌骓马。
正是西府赵王李元霸。
见得宋军在这里还有埋伏,耶律洪更是肝胆俱裂,吓得魂不附体。
一旁边虎将刘世奎脸上一阵狰狞,怒喝一声,说道:“你们保护皇叔快走,这里交给末将!”
说罢,刘世奎率领仅剩的军马迎面朝着西府赵王李元霸冲杀过去。
趁着这个时候,皇叔耶律洪这才狼狈逃脱,慌不择路的朝着前方狂奔。
一口气冲出去几十里地,见得身背后没有宋军追赶,皇叔耶律洪等人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第98章 落草为寇
总算是逃出生天,可是皇叔耶律洪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边的众人,林林总总也只剩下了二十几个人,个个疲惫不堪。
“耶律洪,拿命来!”
就在此时,突然旁边传来一声暴喝,冲出来一彪军马,正是高顺的一千陷阵营。
见到那一千宋军精锐,杀气腾腾,皇叔耶律洪不由得一阵绝望,仰天长啸“吾命休矣!”
一旁边的军师徐长思看了一眼皇叔耶律洪,随即对着旁边的大将耶律大车说道:“耶律将军,你快快带着皇叔逃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里便交给我。”
说罢,军师徐长思抽出长剑,率领着二十几个将佐怒吼着朝着高顺的一千陷阵营冲杀过去。
“军师啊!”
耶律洪见得军师徐长思朝着宋军冲了过去,嘶吼着喊了一声,军师徐长思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这一去定然是十死无生。
耶律洪泪流满面,悔恨自己为什么当初轻敌大意,落得今日下场。
“皇叔,军师说的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皇叔快走,莫要让军师白白牺牲。”
此时的耶律大车同样泪流满面,咬着牙将皇叔耶律洪扶到了马上,两个人策马狂奔,朝着前方而去。
见得耶律洪逃走,高顺也没有阻拦,而是微微一笑,随即目光看向了还在负隅顽抗的辽军军师徐长思等人,眼中不禁浮现出一抹敬佩。
可是两军交战,容不得半点慈悲之心,当即高顺冷声下令,将辽军所有人格杀勿论。
可怜徐长思,满腹经纶,本想着辅佐皇叔耶律洪施展抱负,不成想却在这里遗憾的死于乱军之中。
可即便如此,死尸依旧面朝着耶律洪逃走的方向。
“忠臣良将,将他们厚葬在这里吧!”
见得地上徐长思几个人的尸体,高顺感叹一声,吩咐军马将他们厚葬。
且说皇叔耶律洪和耶律大车两个人狼狈逃窜,想没头苍蝇一般,四处乱跑,一口气跑出去整整一天时间,没敢停下来,等到了日薄西山,两个人俱是精疲力尽,这才停下来休息片刻。
看了看四周崇山峻岭,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到了哪里。
两个人缓了一会儿,皇叔耶律洪想到自己如今成为了孤家寡人,十几万辽军精锐,毁于一旦,军师徐长思,虎将刘世奎,虎将包天相生死不知。
想到这里,皇叔耶律洪不禁抱头痛哭,旁边的耶律大车也是唉声叹气,在旁边劝着皇叔耶律洪。
“大丈夫顶天立地,为何在这里抱头痛哭?”
就在皇叔耶律洪和耶律大车两个人抱头痛哭之时,突然旁边窜出来一个壮汉,说话瓮声瓮气。
皇叔耶律洪两个人一惊,随即止住眼泪,抬头循声望去,只见得在他们两个人的旁边站着一个壮汉。
身材跟耶律大车差不多,穿着一身兽甲,上面熊狼虎豹等野兽的毛皮,手里提着一杆开山大斧,那斧头大的出奇,仿佛车轮一般,斧背一巴掌宽,看上去得八十多斤。
车轮般的开山大斧被壮汉提在手中,仿佛没有重量似的,举重若轻。
再往脸上看,四方大脸,连鬓络腮胡子,满脸的横肉,圆睁二目,凶神恶煞一般。
皇叔耶律洪见得壮汉如此威武,知道此人定然武艺高强,至少力气大的惊人。
不知道身处哪里,耶律洪索性撤了个谎,说道:“在下耶律叔,只因为跟随辽国军马南征,兵败逃到此处,我二人想到十六万大军兵败如山倒,不禁悲从中来,失声痛哭。”
“你们是从战场上逃出来的啊!”那壮汉听得皇叔耶律洪之言,恍然大悟。
随即壮汉又说道:“那南蛮子怎地如此厉害了?寻常辽军军马南下每次都是凯旋而归,这一次竟然如此惨败。”
皇叔耶律洪叹了口气,随后添油加醋般将兵败经过说给了壮汉听,宋军如此的阴险狡诈,又如何的使用阴谋诡计,威胁老百姓。
总之,在皇叔的话中,宋军就是无恶不作,靠着阴谋诡计这才胜了辽国军马。
“卑鄙!”
果然,那壮汉听得之后,勃然大怒,怒目圆睁,破口大骂。
骂的痛快了,壮汉拍了拍皇叔耶律洪的肩膀,然后说道:“来到这里你就放心吧,这里是大房山,再往北不远便是涿州,宋军就是再厉害也到不了这里。”
皇叔耶律洪两个人一听,心中这才了然,原来自己两个慌不择路,误打误撞竟然跑到了涿州。
“不知壮士尊姓大名?指路之恩没齿难忘。”
当即,皇叔耶律洪朝着壮汉沉沉的一抱拳,感激说道。
“哈哈哈,俺就是指个路而已,哪有什么恩,什么难忘的。”
“俺叫邬文化,大房山山寨的头领,今天闲着没事下山溜溜,不想扔到了二位兄弟。”壮汉邬文化哈哈一笑,随即说道。
“原来是邬文化壮士,壮士看起来也是有武艺在身,怎地在这里落草为寇,何不投军搏个前程。”
皇叔耶律洪见得这壮汉邬文化性子憨直,便起了爱才之心,随即问了一句。
“俺哥哥说落草为寇,俺听俺哥哥的,所以就在这大房山。”
邬文化挠了挠头,瓮声瓮气的回答道。
“你哥哥也是这山寨里的人?”
一旁边的耶律大车见得邬文化有趣,便附和着问道。
“那是自然,俺哥哥可是大房山大寨主。人称恨天无把邬文雄,比俺厉害多了,所以俺听俺哥哥的。”邬文化嘿嘿一笑,回答道。
听得恨天无把邬文雄的名字,皇叔耶律洪这才恍然大悟,刚刚他听见邬文化自报家门就觉得名字熟悉。
如今又听得恨天无把邬文雄大名,这才想起来。
这大房山上盘踞着一伙落草为寇的山贼,声势浩大,人数在三四万人,彪悍无比,周围涿州,霸州等辽军三番五次的围剿俱是铩羽而归,奈何不得。
而那大房山上两个寨主同样厉害无比,大寨主恨天无把邬文雄,二寨主恨地无环邬文化,兄弟两个勇猛刚强,俱是身负万斤之力,有着万夫不当之勇。
刚刚皇叔耶律洪一时间没有想起来,现在这才恍然大悟。
想到这里,皇叔耶律洪心中一动,若是能够将这邬氏兄弟收在麾下,还怕什么晁天那帮南蛮子。
第99章 猛将
“原来是大房山邬氏兄弟,久闻恨天无把邬文雄,恨地无环邬文化大名,不想今日遇见,不知邬文化兄弟能够引荐一下,让我二人拜拜山门?”
当即皇叔耶律洪朝着恨地无环邬文化沉沉的一抱拳,笑着说道。
恨地无环邬文化听得,当即欣然答应,拍着胸脯应承了下来,便带着皇叔耶律洪和耶律大车二人上了大房山。
大房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再加上邬氏兄弟在这里经营多年,山上险要之处,俱是雄关漫道,军马雄壮,当真是精兵悍将。
看得皇叔耶律洪眼睛一直放光,心中激动不已,想要将邬氏兄弟收服的心思越发的强烈。
一路穿过三座雄关这才来到了大房子核心,恨地无环邬文化带着两个人径直来到了聚义大厅。
这时,聚义大厅之中,正坐着一个壮汉,样貌跟邬文化差不太多,同样的连鬓络腮胡子,虎背熊腰,膀阔腰圆,身上穿着兽甲,大马金刀坐在虎皮金交椅上,不怒自威。
“大哥,俺回来了。”
迈步进了聚义大厅,恨地无环邬文化喊了一声。
上首端坐那人微微点头,随即将目光放在了后面进来的皇叔耶律洪和耶律大车二人身上。
“二弟,这两位是何人?”当即,恨天无把邬文雄问道。
相比于恨地无环邬文化,老大恨天无把邬文雄就显得沉稳许多,不过依旧是霸气外露,杀气凛然。
当即,恨地无环邬文化将自己在山下遇到皇叔耶律洪他们,又将他们兵败逃到这里经过说了一遍,其中免不了说什么南蛮子阴险狡诈。
“耶律叔,拜见大寨主!”
当即,皇叔耶律洪朝着上首的恨天无把邬文雄沉沉的一抱拳。
突然,邬文雄哈哈一阵大笑,看了一眼皇叔耶律洪,问道:“你叫耶律叔,还是叫耶律洪啊?”
听得恨天无把邬文雄突然这么问,皇叔耶律洪和旁边的耶律大车两个人脸色猛然剧变,心道不好,没想到自己刚进来就被人家给认出来了。
皇叔耶律洪苦笑一声,既然人家认出来了,索性也就承认,当即说道:“大寨主慧眼如炬,既然如此孤家也就不再隐瞒,不错,孤家便是当朝皇叔耶律洪。”
“你就是耶律洪啊,你怎么不早说呢,俺还以为你们两个只是普通的将军呢。”旁边的恨地无环邬文化拍手说道。
“只因为我二人慌不择路,不知道此地是何处所在,出于谨慎这才隐瞒姓名,还望二位寨主恕罪。”
当即,皇叔耶律洪朝着邬氏兄弟沉沉的一抱拳,道歉道。
“哈哈哈,皇叔不必,我们兄弟二人与皇叔向来无冤无仇,那大宋朝廷与我兄弟二人也是不共戴天,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上首的恨天无把邬文雄哈哈一阵大笑,随即说道。
当即,邬文雄吩咐手下大排宴筵,款待皇叔耶律洪和耶律大车两人。
酒席之上,觥筹交错,四个人吃的好不痛快。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皇叔耶律洪将手中酒碗放下,随即问道:“二位英雄了得,怎地会在此落草为寇?”
“哼!”
皇叔耶律洪一问起,恨天无把邬文雄便是勃然大怒,一拍桌案,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兄弟二人本来是河北边军将领,征战沙场,归属那童贯狗贼麾下。”
“只因为恶了那童贯狗贼,那狗贼陷害我兄弟二人,战场之上,让我兄弟前去送死,我兄弟二人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才迫不得已逃到这辽国境内,在这大房山之上落草为寇。”
听得恨天无把邬文雄之言,皇叔耶律洪长叹一声,随即开口说道:“二位如此英雄,竟然落得如此下场,那宋朝蔡京,高俅,童贯等人祸国殃民,陷害忠良,人神共愤。”
“听说此次北伐辽国的统帅晁天便是那童贯狗贼的心腹之人。”
皇叔耶律洪喝了口就,漫不经心说了一句,故意给邬氏兄弟听。
果不其然,邬氏兄弟听得那晁天就是童贯心腹,当即怒火更盛。
皇叔耶律洪心中暗自欣喜,当即又添了把火,说道:“二位如此英雄,何不跟随孤家前去征讨宋军,到时候手刃晁天,杀进东京汴梁,将那童贯狗贼碎尸万段。”
听得皇叔耶律洪之言,恨天无把邬文雄还真有些意动,随即问道:“那宋军数万兵马,我大房山之上只有三万,如何能够抵挡得住?”
“哈哈哈,这个大寨主放心,孤家虽然兵败,可依旧是辽国皇叔,修书一封,前方涿州,檀州等地,调拨五万精锐不成问题。”
“到时候咱们合兵一处,便是八万精锐,战胜南蛮子不成问题。”皇叔耶律洪当即信心满满说道。
随即皇叔耶律洪舌灿莲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两个人果然上当,当即拜皇叔耶律洪为主,收拾大房山军马,下山帮助皇叔耶律洪。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晁家军马在霸州城外大破十二万辽军,军威大盛,震动北地,小天王晁天之名传遍整个辽宋大地。
晁家军马虽然大获全胜,林林总总俘虏辽军总共八万多人,而这八万多人之中,辽人只占据了三万多,还剩下五万多人全都是辽国属地的汉人。
晁家军同样损失不小,阵亡三千多人,受伤的也有七八千人,直接损失了四分之一的战斗力。
晁天在这五万汉人俘虏之中,挑选出三万精锐,一万军马补充进入晁家军之中。
剩下两万,分成四个营编制,分别由此次大胜系统奖励的四个将军统领分别是四宝大将尚师徒、双镗无敌伍天锡、花刀帅魏文通和金翅大鹏伍云召。
四个人全都是隋唐演义之中的猛将,隋唐十三杰之中赫赫有名的牛人,晁天大破十万辽军,系统给的奖励同样十分丰厚,直接就是四员大将。
四宝大将尚师徒,隋唐第十条好汉,虎牢关总兵。
头戴夜明盔,身穿唐猊铠,手持提庐枪,胯下呼雷豹,因这四样宝贝,被称为四宝大将。
文武兼修,忠肝义胆,号称隋朝第一儒将。
双镗无敌伍天锡,隋唐第六条好汉,金翅大鹏伍云召堂弟,双臂万斤之力,武艺高强。
金翅大鹏伍云召,隋唐第五条好汉,南阳总兵,身长八尺,面如紫玉,目若朗星,声如铜钟,力能举鼎。
花刀帅魏文通,隋唐第九条好汉,潼关元帅,相貌与三国关羽相似,又被称为赛关爷。
晁家军增加了四员猛将,晁天自然是喜不自胜,当即便让他们各自统领五千步兵,收在麾下。
不止伍天锡,伍云召,魏文通和尚师徒他们四人。
辽军虎将包天相被花和尚鲁智深生搞活捉,老将军拓拔忠义和侄子拓拔武同样被晁家军马生擒活捉。
第100章 来生意了
三个人敢念晁天仁义,再加上即便是放他们回去,辽国皇帝也不会饶了他们,索性投降了晁天。
再加上之前霸州俘虏,现在已然投降的吕弘父子,辽国将军共有八人投降,晁天将他们全部安排在军中。担任副将,日后战场建功,再行封赏。
当即,晁天吩咐军马在霸州休整,大排宴筵,犒赏三军。
晁家军马如今将近八万军马,大部分都是百战精锐,气势如虹,在霸州休整三天。
这一日,晁天与军师刘伯温和豹子头林冲三个人在太守府大堂商讨下一步的进兵计划。
豹子头林冲看了一会儿地图,朝着晁天沉沉的一抱拳,说道:“主公,如今大宋境内,只剩下保州没有收复,保州兵力仅有三千军马,根据情报那守将则并非名将,只需派遣一大将前去,便可一战而定。”
晁天看了一眼地图上保州方向,点了点头,随即说道:“那便让高宠率领本部军马前去夺取保州。”
说完,又看向了旁边的军师刘伯温,问道:“我军北上意图在收复燕云十六州,不知军师可有什么好的建议?”
军师刘伯温沉吟一声,随即说道:“在下建议攻打涿州,涿州乃是燕云十六州重镇,而且深入辽国腹地,只要攻下涿州,便可成为我军进攻辽国的桥头堡。”
“涿州背后便是霸州,进可攻退可守,纵然是辽国数十万大军前来,我军也有回旋余地。”
听得军师刘伯温之言,晁天大喜过望,跟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当即便定下了进攻方向,至于说如何进兵,还需要众人再仔细的商议一番。
且说神枪将高宠与副将包天相二人得到军令之后,当天便整顿兵马,离开了霸州,往西奔保州而去。
五千军马俱是背嵬军精锐骑兵,还有部分辽军骑兵精锐补充进去,战斗力彪悍无比,主将高宠,包天相更是猛将,一路之上,杀气腾腾,威风凛凛。
这一日,军马来到一处山口,远远望去,只见得前方一座高山拦住去路,想要通过,就必须要通过山中一处峡谷才能够通过。
那峡谷两旁,俱是悬崖峭壁,遮天蔽日,若是遭遇埋伏,将出入口堵住,纵然是千军万马,也别想冲出来。
“包将军可知晓前方是何处所在?”
高宠见得前方峡谷地形险恶,当即勒住战马,问向了一旁边的副将包天相。
包天相手搭凉棚望了望,随即说道:“将军,前方那山唤作双刃山,那一左一右两座陡峭山峰就好像两道利刃而得名。”
“那峡谷唤作鬼见愁,峡谷之中遮天蔽日,当地百姓都说那峡谷地势险要,莫说是人,便是恶鬼到此也得发愁,所以唤作鬼见愁。”
“这双刃山之上,有一伙落草为寇的好汉,之前辽军攻打保州,也曾想着剿灭心里山贼,可是一来山贼勇猛,二来双刃山地势险要,三番两次都是铩羽而归,也就不了了之。”
听得副将包天相的介绍,高宠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那山上落草为寇的是何人?你可知晓?”
“那山上有两个山大王,大寨主唤作入地金刚窦一虎,身材矮小,可是力大无穷,手中一根九十九斤黄金棍,所向无敌。”
“那二寨主是他的妹妹,唤作窦仙童,长得如花似玉,可是武艺高强,不必任何男子,手中一对雌雄双剑神出鬼没,当初不少辽兵辽将都死在他的手中。”
听得高宠问起,包天相当即将他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随即说道:“将军,双刃山地势险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倒不如我们绕道而行,也就耽搁两天时间,这样也免去了不少的麻烦。”
“不行!”
神枪将高宠心高气傲,哪里能够接受得了包天相的建议,当即便拒绝了包天相。
“我堂堂神枪将高宠岂能够害怕那小小的山贼不成,传令下去,军马大摇大摆的前往双刃山。”
“那贼人若是识相老老实实窝在山上,让我等过去,要是不识相,本将军掌中虎头金枪便扫荡了这双刃山。”
听得高宠之言,包天相无奈,只得领命下去。
当即五千军马大摇大摆的朝着双刃山而去。
如此大张旗鼓,那上山窦一虎等人如何不知晓,当即便有喽哕上山禀报。
高宠一骑当先,走在大军的最前面,没过多久,只见得前方一道深邃黑黝黝的峡谷出现,在那峡谷口的地方,还立着一块牌子。
牌子上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大字,“此路不通”。
在旁边一个身材矮小的老子,扛着一根黄金棍大摇大摆的站在那里,看着高宠等人。
神枪将高宠勒住战马,仔细打量了一眼那汉子,只见得此人年纪也就在二十多岁,比高宠要大几岁,仪表堂堂,身长三尺,头戴亮银盔,身穿熟铜甲,气势彪悍。
“将军,此人便是入地金刚窦一虎。”一旁边副将包天相打马过来,在高宠耳边轻声说道。
高宠看了一眼身材矮小的窦一虎心中暗自不屑,三尺身材力气能够大到哪里去,说白了也就是个侏儒罢了。
窦一虎见得高宠大军赶到,当即嘿嘿一乐,扛着黄金棍走了过来,嬉皮笑脸道:“来生意了。”
当即,窦一虎站在路中央,指着高宠众人高声喝道:“打我山前过,十头留九个,如果没有买路钱,去他娘的死也不能过,若是你们军营之中有什么好看的姑娘小姐,也可以留下来做我的压寨夫人!”
高宠听得窦一虎嘴里杂七杂八,说的乱七八糟,不由得勃然大怒,当即虎头金枪一指窦一虎,喝道:“大胆山贼,本将军乃是蓬莱节度使小天王晁天麾下大将神枪将高宠。”
“识相的快快滚开,要不然小爷手中这杆虎头金枪,定让你们双刃山鸡飞狗跳,片甲不留。”
高宠话音刚落,没想到那身材矮小的入地金刚窦一虎性子比他还暴躁。
当即勃然大怒,怒目圆睁,抡起黄金棍便朝着高宠打了过来。
棍还未到,棍风先至。
那烈烈棍风刮得虎虎生风,高宠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却没有丝毫惧意,反倒是战意盎然,没想到这小矮子竟然有如此大的能耐。
第101章 不分胜负
当即,高宠纵身一跃,翻身下马,手中虎头金枪甩了朵朵枪花,梨花暴雨般迎了上去。
虎头金枪与黄金棍斗在一处,俱是硬碰硬,铁撞铁的攻击,一时间阵阵轰天彻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加之声不绝于耳。
别看入地金刚窦一虎身材矮小,可是速度异常灵活,脚下虎虎生风,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神出鬼没。
高宠一杆虎头金枪,枪出如龙,每一枪都是全力以赴,一起一落,杀机四伏,纵使窦一虎多么的灵活,虎头金枪总能够出现在窦一虎身处的位置。
两个人你来我往,走马灯似的打斗了四十多个回合。
只见得高宠拖着虎头金枪极速狂奔,后面入地金刚窦一虎紧追不舍,就在这时,千钧一发之际,高宠猛然身形一转,虎头金枪悍然出手,直奔入地金刚窦一虎。
这一招回马枪防不胜防,入地金刚窦一虎措手不及,啊呀一声,黄金棍横在胸前,想要抵挡高宠的虎头金枪。
虎头金枪突然变刺为扫,一枪迅猛无比的扫在窦一虎黄金棍上,黄金棍因为惯性,与胸口结结实实的撞在一起。
噗!
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入地金刚窦一虎震飞了出去.半空中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扑通一声摔倒在地,而此时神枪将高宠虎头金枪悍然而至,抵在入地金刚窦一虎哽嗓咽喉,让他动弹不得。
“他娘的,你个小白脸还挺厉害,今天大爷我认栽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窦一虎看了一眼高宠,恼怒的说了一句,随即两眼一闭,不再说话。
高宠见得这窦一虎不仅武艺高强,而且性子直爽,不忍心杀他,吩咐军士两窦一虎麻肩头拢二背捆得个结结实实。
“呔!”
“贼将快快将我家哥哥还回来!”
就在此时,只听得山上传来一声女子娇喝,光听声音便有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感觉。
不过片刻,只见得从双刃山之上杀下来一彪军马,当先一员女将策马疾驰。
高宠横枪立马,仔细的打量了一眼来人,只见得那女将,头上挽就螺丝黑狐尾,倒挂雉鸡翎高挑,眉似绿柳两弯青,面如傅粉红杏艳,一口银牙,两耳金环,十指尖尖如春笋,身穿锁子黄金甲,八幅护腿龙裙,足下小小金莲,果然倾城国色,好似月里嫦娥下降。
好一个巾帼英雄,不曾想在这山野之间,还能够有如此飒爽英姿的美貌女子。
高宠十八九岁年纪,正是血气方刚,见得来者如此貌美,一双眼睛可就挪不开了。
这一边,女子策马狂奔而至,见得对面军马之前,一员小将横枪立马,威风凛凛,随即也打量了一眼。
见得高宠头上带一顶闹龙束发太岁盔,身披一件锁子天王甲,外罩暗龙白花朱雀袍,手持虎头金枪,腰间挂着玄武鞭,左边悬下宝雕弓,右边袋内放下三支穿云箭,座下一匹驾雾行云龙驹马。
好一个威风凛凛,相貌堂堂。
那女子正是入地金刚窦一虎的妹妹窦仙童。
窦仙童年纪也在十八九岁,与高宠二人年纪相当,两个人两军阵前对视一眼,气氛顿时变得有些暖昧了起来。
“哎呀,妹子,这都什么时候了,快点把哥哥我救出来啊。”
就在这时,被捆在旁边动弹不得的入地金刚窦一虎见得自家妹妹竟然跟那个小将眉来眼去,不由得心急如焚,当即喊了一嗓子。
窦仙童听得哥哥的话,这才回过神来,想到刚刚自己竟然犯花痴了,不由得娇羞一片。
整理好心情,当即窦仙童将俏脸一板,分开雌雄双剑,在马上一指高宠,喝道:“快快将我哥哥放回来。”
高宠见得窦仙童美貌,心中便动了一点心思,当即哈哈一笑,说道:“你若是跟我回去做我的夫人,朝放了你哥哥。”
窦仙童听得高宠的话,只觉得心花怒放,心中似有小鹿乱撞一般,扑腾扑腾跳个不停,脸上登时泛起一阵娇羞。
“哎呀,妹子休要听这个小白脸花言巧语,快快救我出来。”
一旁边入地金刚窦一虎再次喊了一嗓子,打破了窦仙童的娇羞。
高宠恼恨的瞪了一眼捆在地上的入地金刚窦一虎,咬牙切齿的喝道:“将这厮的嘴给我堵上。”
旁边包天相嘿嘿一笑,找来一块破布,狠狠地塞进了窦一虎的嘴巴之中。
“让你小子坏高将军好事,这回说不出来了吧。”包天相嘿嘿一笑,取笑道。
“呜呜呜…”窦一虎瞪大了眼睛,想要说话,可是嘴里塞着破布只能呜呜直叫。
见得窦一虎说不出话来,高宠这才满意的哈哈一笑,耳边总算是清净多了。
而对面的窦仙童也回过神来,俏脸之上冷若冰霜,娇声喝道:“小子,放了我哥哥,要不然要你好看。”
“哈哈哈,你真觉得我好看吗?我也这么觉得。”高宠坐在马上哈哈一笑,打趣说道。
见得高宠打趣自己,窦仙童恼羞成怒,双腿一夹马腹,策马朝着高宠杀了过来。
见得窦仙童冲过来,高宠脸上笑意更盛,策马挺枪迎了上去。
窦仙童那一对雌雄双剑果然厉害,神出鬼没,即便是高宠也得小心应对,可是此时的高宠一心只在窦仙童身上。
刚刚离得远了还不觉得,待得两个人交战在一起,高宠方才能够仔细的打量窦仙童,果然是倾国倾城之貌。
这手上可就更舍不得打了。
两个人游龙戏凤一般,交战三十四个回合,不分胜负。
窦仙童心中焦急,久战不下,当即身形一转,轻舒猿臂,从腰间取出一红棉套索,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套在了高宠的脖子上。
高宠一个不小心,中了窦仙童的红棉套索,等再反应过来,已经被窦仙童拽到了拿马下,周围一众喽哕过来将高宠给绑了。
“高将军!”
军阵之中的包天相见得高宠失手被擒,大惊失色,喊了一声,拍马舞刀杀了过来。
可是窦仙童竟然直接领着军马返回了双刃山上,根本不给包天相机会。
包天相无奈,只得押着窦一虎在双刃山脚下安营扎寨,一面又飞书传信,将此地的事情告知给了霸州城的晁天。
且说霸州城的晁天,接到包天相的书信之中,大惊失色。
他倒不是因为高宠被生擒活捉,而是因为双刃山上的两个人,这两个人名字让晁天一阵震惊。
第102章 金童玉女
窦一虎,窦仙童可都不是水浒世界的人物,而是薛丁山征西之中的人物,窦仙童还是薛丁山的妻子,怎么会出现在双刃山,让晁天百思不得其解。
“系统,你不应该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吗?”当即晁天便质问系统道。
【叮,窦一虎和窦仙童的确是系统人物。为了保持水浒世界各个势力之间的平衡,每个月系统都会随即的召唤一到两名系统人物出现在宿主所在世界。】
【随即人物身份未知,性命未知,出现地点未知,有可能投奔宿主,也有可能投奔别的势力,请宿主留意。】
听得系统的解释,晁天便是一阵头大,这样下来,历史演义之中的武将岂不是会大量出现在各个势力之中。
到那时,自己统一天下的难度将会由困难级别直接转变为地狱级别。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他又左右不了系统,只能认命。
“即便是其他势力得到又能如何,到最后还是逐鹿中原,胜利者依旧是我!”晁天傲然自言自语道。
当即,放下书信,晁天便准备亲自前往双刃山,一来是救出高宠,二来也是想要见识一下入地金刚窦一虎和窦仙童兄妹。
事不宜迟,当即晁天便带着李元芳,紫面天王雄阔海二人,还有二百虎卫营军士快马加鞭赶奔双刃山。
一路快马加鞭,一天时间便来到了双刃山之下。
包天相将晁天等人请到了中军大帐之中,将前日双刃山下的事情仔仔细细的由说了一遍。
晁天听得眉头一挑,有些惊喜说道:“这么说来,那窦仙童与高宠两个人是郎有情妾有意了。”
“末将以为如此,那日两个人眉来眼去,定然是看上了对方。”虎将包天相哈哈一笑,随即说道。
“既然如此,便去将那入地金刚窦一虎请过来。”
当即晁天便说道,此人能够跟高宠大战三十多个回合,也算是一员勇将,如果能够收服,是再好不过。
过不多时,两个晁家军士兵押着一个身材矮小的窦一虎走了进来,身上依旧是五花大绑。
晁天让那两个军士退下,随即走上前去,将窦一虎身上绳子解开。
“好汉受委屈了,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好汉见谅。”晁天朝着窦一虎沉沉的一抱拳,客气说道。
窦一虎活动活动身子,只觉得浑身酸麻,好一会儿,这才看了一眼晁天,说道:“这里面也就是你对我还算客气。”
“只是那天我在双刃山下没有见过你,你是什么人?”
还没等晁天开口,一旁边的紫面天王雄阔海低头看着身材矮小的窦一虎,说道:“小矮子,这位便是俺家主公,此次征辽的统帅,蓬莱节度使小天王晁天。”
“大傻个,你说谁是矮子,你才…什么?小天王晁天?”
窦一虎最听不得别人说自己矮子,当即就好像炸了毛似的指着雄阔海说道,可是刚说一半,突然愣住了,转过身震惊得看了一眼晁天,不可思议问道。
“我就是晁天。”晁天点了点头,说道。
“你可是那个大破十万辽军,杀的辽国皇叔耶律洪狼狈逃窜的小天王晁天?”窦一虎不敢相信,随即又问了一句。
“如假包换。”晁天回答道。
“哎呦我的爷,你怎么不早说,我这阵子听小天王晁天的威名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今天可算见到活人了。”
当即入地金刚窦一虎惊呼一声,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
人的名树的影,晁天率领晁家军北上征辽,攻城拔寨,大破十万辽军,可算得上大宋百姓心目中的民族英雄。
人人敬佩,即便是那些占山为王的山贼盗匪,听得小天王晁天之名,那也得身处大拇指,说一句佩服。
晁天将窦一虎扶了起来,这窦一虎站着和跪着倒是没什么区别。
“入地金刚窦一虎名声我也是有所耳闻,贤兄妹如此英雄人物,在这双刃山落草为寇岂不是可惜,倒不如兄弟跟随我一同北伐征辽如何?”当即晁天便向入地金刚窦一虎抛出了橄榄枝。
窦一虎一听,自然是欣然同意,当即便又是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拜晁天为主公。再次扶起窦一虎,晁天欣喜不已,又得一猛将,随即问道:“不知令妹如今可曾婚嫁?”
“没有,我那妹子每天只喜欢舞刀弄枪,我都打不过她,又有谁敢娶她。”窦一虎叹了口气,一脸苦涩说道。
晁天闻听哈哈一笑,说道:“不爱红装爱武装,如此巾帼英雄自然要嫁给一个英雄才是,我这里有一门亲事,不知兄弟以为如何?”
听得晁天之言,窦一虎眼睛一亮,晁天亲自说媒,对方定然是一表人才,当即问道:“时哪位将军?”
晁天说道:“不是别人,正是那日与令妹对战,被令妹生搞活捉的那员小将,神枪将高宠。”
“我那个兄弟一表人才,威风凛凛,相貌堂堂,有万夫不当之勇,更是出身名门,乃是宋朝开平王高怀德之后,祖上更是五代十国第一名枪高思继,如此二人也算的上的金童玉女。”
“不知兄弟意下如何?”
窦一虎听得晁天的介绍,眼珠一转,心中暗道这个高宠武艺比我强不少,而且长得也好看,名门之后,与自己妹子还真是般配。
再加上这高宠又是晁天麾下大将,日后封候拜将,不在话下。
想到这里,窦一虎哈哈一笑,说道:“全凭主公做主便是。”
听得窦一虎之言,晁天大喜过望,知道这是同意了。
当即,便让窦一虎带着,晁天等人跟随,一伙人顺着山路朝着山上山寨走去。
来到山寨,守备的喽哕见得是自家大寨主来了,当即打开寨门,又有人去禀报窦仙童。
窦一虎前面引路,几个人来到了聚义大厅之上,迎面只见得一道倩影飞奔过来,来到窦一虎身边,正是那窦仙童。
“哥哥,你没事吧,他们怎么让你回来了。”窦仙童嘘寒问暖,急切的问道。
窦一虎见得自家妹子如此关心自己,心中一阵感动,哈哈大笑说道:“哥哥没事。”
随即窦一虎又将晁天等人介绍给了窦仙童,顺便又将投奔晁家军和说媒的事情说了出来。
第103章 破城的计策
窦仙童听得要将自己嫁给高宠,不由得心花怒放,脸上无尽的娇羞,登时俏脸绯红,躲在窦一虎身后,低声说道:“全凭哥哥做主便是。”
众人见得窦仙童没有反对,那便是答应了,当即哈哈一阵大笑。
窦一虎安排人将高宠放了出来,晁天见到高宠没事,心里送了你口气,又将做媒之事,说给了高宠听。
一下子让这位冲锋陷阵的大英雄满脸通红,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见得高宠模样,晁天哈哈一笑,忍不住打趣说道:“没想到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枪将高宠将军,竟然还有如此窘迫的时候。”
众人听得俱是哄堂大笑。
既然郎情妾意,那便择日不如撞日,当天便大排宴筵,为高宠和窦仙童举行婚礼,晁天亲自主婚。
众人欢天喜地,双刃山上张灯结彩,大排宴筵。
高宠窦仙童二人换上了大红衣服,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在众人目光之下,娇羞的送入洞房。
其他人也是在聚义大厅开怀畅饮,直到半夜,这才各自散去,只留下聚义大厅一片杯盘狼藉。
双刃山的事情结束之后,晁天便带着李元芳,紫面天王雄阔海等人离开了。
入地金刚窦一虎和窦仙童全部编入高宠的军马担任副将。
第二天,高宠便率领着军马翻过双刃山往保州而去。
保州守将魏虎城是辽军的一个统制官,能力是有的,可是跟虎将包天相,莫廷豪他们相比,还是差了一筹。
晁家军军马来到了保州城下,高宠直接让窦一虎前去城下搦战,因为窦一虎从来没有出现过战场之上,魏虎城对他十分的不熟悉。
而且还有一点就是,入地金刚窦一虎身材矮小,不足三尺,这样的身高很容易让敌人轻视,这样一来,也给了窦一虎机会。
果然不出高宠所料入地金刚窦一虎刚刚出现在保州城墙之下,便引来了城墙上的一片嘲笑。
当即保州城门大开,守城将领魏虎城率领军马冲杀出来,披盔戴甲,罩袍束带,拍马舞刀径直杀向入地金刚窦一虎。
“小矮子,拿命来!”
魏虎城怒喝一声,看向入地金刚窦一虎的目光之中满是不屑之色。
窦一虎听得辽将叫他小矮子,登时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龙有逆鳞触之必怒,而身高正是入地金刚窦一虎的逆鳞所在。
“你完了,今天小爷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窦一虎面沉似水,冷若冰霜,怒喝一声,迈开大步,抡起黄金棍朝着魏虎城迎了上去。
瞠!
大刀撞在黄金棍之上,一阵震耳欲聋的金铁交加之声,魏虎城突然发现自己竟然飞起来了,自己胯下战马距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噗!
半空之中,魏虎城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整个盔甲,重重的摔倒在地,头一歪,竟然就这么死了。
一个照面,仅仅是大刀碰了一下黄金棍就活生生的被震死。
哗…
一时间,城外的辽军一片哗然,纷纷争先恐后的朝着保州城内狼狈逃窜。
“冲锋!”
高宠当即怒吼一声,挥军冲锋,晁家军马如狼似虎,片刻之间便已经冲到了城门出处,城门早就被入地金刚窦一虎占领,一根黄金棍所向披靡,人逢人死,马逢马伤。
保州主将阵亡,其他人瞬间没有了抵抗的意思,纷纷放下兵器投降。
不到一个时辰,就攻下了保州,连打扫战场都不用,几具尸体处理掉就好了,其他的根本没有收到任何的影响。
攻下保州之后,高宠在保州休整一夜,安排好了守将军士,第二天便率领军马朝着霸州而去。
而此时,晁天率领着晁家军主力军马已经离开了霸州城,一路之上杀气腾腾,浩浩荡荡往涿州而去。
依旧是西府赵王李元霸为先锋,副将正是老将军拓拔忠义和他的侄儿拓拔武。
老将军拓拔忠义虽然年迈,可是在辽军之中戎马一生,门生弟子遍布整个辽军,在辽军之中还有很大的威信。
先锋军马进入辽国境内,首当其冲的便是新城县,这里有些两千守军,守将乃是原先老将军拓拔忠义的副将,见得老将军拓拔忠义露面,竟然直接开城投降。
先锋军马大摇大摆的进入了新城县城之中。
西府赵王李元霸依旧让那个守将守备新城,随即率领军马继续朝着涿州进发。
过了新城,前方便是岐沟关,岐沟关乃是涿州的门户,易守难攻,两旁边崇山峻岭,悬崖峭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岐沟关守将更是辽国之中有名的上将,唤作耶律巴,据说此人有万夫不当之勇,一杆狼牙棒所向无敌。
岐沟关上辽军屯兵五万,就是为了阻挡晁家军进兵。
先锋军马来到岐沟关之下,摆开阵势,西府赵王李元霸手搭凉棚朝着岐沟关上看去,见得山势险峻,两旁边崇山峻岭,悬崖峭壁之中还隐隐约约有辽军的岗哨。
可见辽军在这里处心积虑,经营多年,一但进攻,四面八方都会遭到攻击,损失定然惨重。
当即,西府赵王李元霸眉头一皱,转头看向了旁边的老将军拓拔忠义,问道:“老将军,可有什么破城的计策?”
老将军拓拔忠义沉吟一声,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岐沟关易守难攻,十分的险峻,莫要说我们,即便是十万兵马在这里也会铩羽而归。”
“而且那守将耶律巴,乃是辽国上将,又是皇亲国戚,对辽国忠心耿耿,老夫也是无可奈何。”
听得老将军拓拔忠义之言,西府赵王李元霸也是一阵的头大,随即派了一千军马前去试探性的进攻。
军马刚刚冲出去,便只见得岐沟关城墙之上和两旁边悬崖峭壁之上,无数弓箭席卷而至,遮天蔽日,仿若蝗虫过境。
片刻之间便损失了一百多人,西府赵王李元霸见得如此,急忙鸣金收兵,等那一千军马回来,只剩下了五百多人,顷刻间损失一半军马,可见岐沟关多么险要。
无奈之下,西府赵王李元霸只得吩咐军马在岐沟关下安营扎寨,等待晁天主力军马前来。
第104章 将军必输无疑
两日之后,晁天的主力军马便抵达了岐沟关之下,见得雄关漫道,即便是足智多谋的军师刘伯温也是一阵眉头紧锁。
面对组装成刺猬一样的岐沟关,谁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当即,晁天便率领军马在岐沟关下摆开阵势,擂鼓声响彻云霄,刀枪如林,旌旗密布,遮天蔽日。
不多时,岐沟关关门大开,从里面杀出来一彪军马,为首一员大将,头戴镔铁盔,身穿虎皮连环甲,胯下北地宝马良驹,手中一柄狼牙棒,重达八十斤。
哇哇暴叫,来到关外同样军马摆开阵势。
那手持狼牙棒的辽将,正是岐沟关守将耶律巴,不愧是辽国上将军,气势磅礴,杀气腾腾,隔着老远都能够感受到那凶悍的气势。
耶律巴打马出阵,来到两军阵前,单手擎着狼牙棒,怒目圆睁,指着晁家军军阵,怒吼一声,道:“大胆的南蛮子,竟敢侵犯我辽国城池,不知天高地厚,识相的快快滚回去,否则本将军定让尔等片甲不留!”
晁天手搭凉棚,朝着那耶律巴看去,果然凶悍异常,手中那特大号的狼牙棒看着便令人毛骨悚然。
“主公,那耶律巴与末将还有些交情,末将前去试着说服于他。”
就在此时,晁天身旁边冲出来一员战将,朝着晁天沉沉的一抱拳,说道。
晁天转头看去,说话之人正是刚刚投降过来的吕弘,当即点了点头,嘱咐一声小心便让他去了。
吕弘得令,当即策马舞刀冲了出去,来到两军阵前,横刀立马,朝着对面的耶律巴沉沉的一抱拳。
“耶律将军,可还认得吕弘?”吕弘当即朗声说道。
“哼,卖主求荣之人,本将军不屑认识。”耶律巴丝毫不给吕弘情面,冷哼一声怒斥道。
吕弘知道耶律巴的脾气,当即哈哈一阵大笑,也不恼怒,随即又说道:“几个月前,咱们二人还在一块喝酒吃肉,没想到几个月过去,竟然各为其主,在战场之上相见,真是令人唏嘘。”
“你想要说什么?有话快说,要不然我这狼牙棒可没有那么多的耐性。”
耶律巴怒吼一声,晃了晃手中狼牙棒,说道。
吕弘说道:“凭着耶律将军的一身本事,做个大元帅绰绰有余,可是将军现在呢?竟然来到这小小的岐沟关做一个守将,岂不是暴殄天物,大材小用。”
“辽国皇帝耶律延禧昏庸无道,宠信奸臣萧太真,陷害忠良,以至于将军您受到排挤,兄弟我替将军鸣不平啊。”
吕弘说的都是事实,凭借着耶律巴的实力,在这个岐沟关担任守将的确是大材小用,正是因为他得罪了朝中的奸臣,这才被冷落在了这里。
听得吕弘之言,耶律巴眉头紧锁,沉默不语。
吕弘见得耶律巴的反应,心中暗喜,看来事情有门,还有一些希望。
“耶律将军,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良禽择木而栖,良臣则主而侍,朝廷不仁就不能怪将军不义。”
“我家主公仁义遍布四海,文韬武略,胸怀大志,求贤若渴,正是需要将军这样的文武双全的大将,将军何不弃暗投明,投奔我家主公,到那时建功立业,封候拜将…”
“够了,不要说了!”
还没等吕弘说完,耶律巴突然怒喝一声,打断了吕弘。
“忠臣不事二主,我耶律巴岂是那种卖主求荣的小人,道不同不相为谋,念在你我二人还有一点旧识的份上,我不杀你,滚回去吧!”耶律巴怒目圆睁,指着吕弘说道。
“将军…”
“废话少说!”
吕弘还要再说什么,可是见得耶律巴态度坚决,重重的叹了口气,随即拨转马头,返回了晁家军军阵之中。
吕弘唉声叹气的朝着晁天沉沉的一抱拳,说道:“末将没有说服耶律巴。”
“吕将军已经尽力了,既然耶律巴执迷不悟,也就不用再说服了,实力才是硬道理,等我们攻破岐沟关,也许耶律巴就会臣服。”晁天哈哈一笑,安慰吕弘说道。
“主公,末将请战,去会一会那耶律巴!”
晁天话音刚落,军阵之中又冲出一员大将,朝着晁天沉沉的一抱拳,请战道。
晁天抬头看去,见得说话之人正是双镗无敌伍天锡。
“伍将军出马定然马到成功。”晁天点了点头,说道。
当即双镗无敌伍天锡策马冲了出去,来到两军阵前,指着耶律巴破口大骂道:“辽狗,不识时务,今天便是你的死期!”
耶律巴见得宋军之中冲出来一员战将,身长一丈,腰大数围,红脸黄须,头戴鱼尾乌金盔,身穿鱼鳞乌金甲,手执一对半轮月混元流金镋,坐下乌骓马。
立于阵前,犹如巨灵神开山一般。
“来将通名!”耶律巴怒喝一声,道。
“嘿嘿,爷爷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双镗无敌伍天锡便是,拿命来!”
伍天锡说罢,双腿一夹马腹,胯下乌骓马希律律嘶鸣一声,四蹄如飞,朝着耶律巴轰然冲了过去。
两人一交手,便是使出全力,施展出浑身解数。
一个狼牙棒舞动去飞,挥舞抡动之间仿若晴天霹雳,震撼云霄。
一个两柄半月鎏金镋双龙出海,如同怒龙里北海,凶猛咆哮,一开一合,一起一落尽是无尽杀气。
两个人在两军阵前你来我往,四十多个回合,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难解难分。
双方军马看得眼花缭乱,热血沸腾,纷纷怒吼为自己的主将加油助威。
晁家军军阵之中,晁天见得眉头紧锁,随即摇头叹息。
一旁边军师刘伯温见得晁天状态,有些好奇,随即开口问道:“主公刚刚为何摇头叹息。”
晁天说道:“一来是叹息耶律巴如此英雄猛将,竟然不能够为我所用,二来叹息则是为伍将军,不出三十个回合伍将军必输无疑。”
听得晁天之言,军师刘伯温越发的疑惑,随即又问道:“主公如何知道伍将军必输无疑,在下看来战场之上伍将军与那耶律巴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难解难分,胜负输赢尚未可知啊。”
晁天摇了摇头,解释道:“武将者,征战沙场靠的是气势,有道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现在看来伍将军勇不可当,可是气已经泄了,不出三十个回合,必输无疑。”
见得晁天如此笃定,军师刘伯温半信半疑,似懂非懂,点了点头,不再说话,目光转向战场。
第105章 铩羽而归
果然不出晁天所料,三十回合之后,耶律巴突然怒喝一声,手中狼牙棒搂头盖顶轰然砸下。
双镗无敌伍天锡一对半月鎏金镋往上一架,只听得轰隆一声,伍天锡连人带马被砸翻在地,震得伍天锡七荤八素,头晕目眩。
“拿命来!”
耶律巴怒喝一声,胯下战马希律律人立而起,狼牙棒再次悍然出手,朝着头晕目眩的双镗无敌伍天锡砸了过去。
“辽狗休得猖狂,伍云召在此!”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杆凤翅镏金镋陡然出现在战场之上,电光火石之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轰然朝着耶律巴斩了过去。
那凤翅镏金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砍过来,若是耶律巴不管不顾,直接杀了伍天锡,那他也就呗凤翅镏金镋砍死。
当即耶律巴身形一转,轻舒猿臂,狼牙棒顺势带了回来,径直朝着凤翅镏金镋迎了上去。
瞠!
一声震天裂地的巨响,耶律巴和伍云召两个人俱是身形一阵趔趄,伍云召往后退了好几步这才堪堪勒住战马,稳住身形。
而此时,地上的双镗无敌伍天锡早已经回过神来,身子一转,翻身站了起来,抓起自己的半月鎏金镋迈步朝着晁家军军阵跑了回去。
耶律巴满脸怒意的打量了一眼伍云。
见得此人:
银盔银甲,面如紫玉,目若朗星,三绺长髯,堂堂仪表,宛如三国锦马超重生。
“你是何人?”耶律巴指着伍云召,怒喝一声。
伍云召单手持凤翅镏金镋,一带胯下战马,圆睁二目,朗声喝道:“我乃小天王晁天麾下大将金翅大鹏伍云召!”
“金翅大鹏?今天本将军就把你的翅膀折断!”
听得伍云召之言,耶律巴冷哼一声,不屑说了一句,随即策马朝着伍云召冲了过去。
两个人战在一处,三四十个回合,伍云召渐渐力怯,同样不是耶律巴的对手。
晁家军军阵之中,花刀帅魏文通当即双腿一夹马腹,整个人拍马舞刀冲了出去,与金翅大鹏伍云召一块,双战耶律巴。
只见得花刀帅魏文通一杆青龙偃月刀上下翻飞,一起一落之间竟然爆发出道道刀芒,可耶律巴依旧是勇不可当,越战越勇,一杆狼牙棒直接压的两个人喘不过气来。
花刀帅魏文通只生得红脸美髯,凤眼蚕眉,头顶白罗巾,身着精钢锁子甲。
护心宝镜当胸,斜袒素白罗战袍,腰系蛮狮吞口宝带。
足蹬一双步云战履,跨下宝马紫电喷云兽,手执一杆青龙偃月刀。
两个人力战不下耶律巴,晁天在后面军阵之中见得也不由得暗暗替耶律巴叫了一声好。
没想到在这小小的岐沟关之中,还能够遇见辽国如此猛将。
那伍天锡,伍云召,魏文通三人俱是征战沙场的猛将,个个武艺超群,可是却拿耶律巴一点办法都没有。
当即,晁天害怕金翅大鹏伍云召和花刀帅魏文通两个人受伤,随即吩咐军马撤退,鸣金收兵。
等到回到军营之中,众人来到中军大帐。
晁天端坐在帅案后面,旁边是军师刘伯温,晁家军众将分列两旁,俱是沉默不语。
晁天目光全都放在了帅案上的地图之上,眉头紧锁。
一旁边的老将军拓拔忠义站了出来,朝着晁天沉沉的一抱拳,说道:“主公,岐沟关易守难攻,若是没有万全之策,恐怕很难攻破。”
“而进取涿州并非这一条路可以走,往东二百里,有一处唤作大房山,这里有一条路同样可以前往涿州。”
“末将以为,倒不如派遣一只兵马从大房山穿越而过,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攻打涿州,到那时岐沟关守军定然回援,我军前后夹击,岐沟关旦夕可破。”
听得老将军拓拔忠义之言,晁天眼睛一亮,随即将目光放在了土地上岐沟关东边二百里的地方,果然,有一座巍峨大山,从那里同样可以直插涿州旁边的军师刘伯温也是微微一笑,说道:“老将军熟悉辽国地势,这大房山的确也是一条道路,但是不知道此地有没有兵马聚集,若是有辽军重兵驻扎,同样易守难攻。”
旁边的老将军拓拔忠义眉头一皱,随即说道:“军师所言甚是。”
“据末将所知,大房山并没有辽军驻扎,只有一伙山贼落草为寇,云集三万军马,声势浩大,为首两个寨主,大寨主恨天无把邬文雄,二寨主恨地无环邬文化。”
“这邬氏兄弟俱是万夫不当之勇,两个人勇不可当,辽军多年三番五次调集兵马围剿,也都是铩羽而归。”
听得老将军拓拔忠义之言,晁天眉头一皱,三万军马,虽然是贼寇,可也是不可小觑。
可是大房山地势的确比岐沟关要平缓许多,从那里进兵,也更加的容易。
当即晁天便让豹子头林冲为主将,率领黑脸太岁,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花刀帅魏文通,金翅大鹏伍云召,双镗无敌伍天锡,四宝大将尚师徒各部在岐沟关外安营扎寨。
晁天自己则是率领军师刘伯温,高顺,李元芳,白日鼠白胜,紫面天王雄阔海,赤发鬼刘唐,赤发灵官单雄信,西府赵王李元霸,白袍将军薛仁贵,两万精锐朝着大房山而去。
军马到达了大房山脚下,晁天安排白日鼠白胜斥候营暗中打探大房山一带情报。
没过多久,白日鼠白胜便急匆匆返回来,来到中军大帐,朝着晁天沉沉的一抱拳,说道:“主公,辽国皇叔如今就在大房山。”
听得白日鼠白胜之言,包括晁天在内,俱是大惊失色,他们都以为耶律洪兵败应该逃回都城去了,没想到还能够在这里相遇。
当即,白日鼠白胜接着说道:“耶律洪和耶律大车说服了大房山的两个头领,又在附近州府调拨五万兵马,大房山如今屯兵八万,得知我军在山下安营扎寨,如今大房山防守严密,严阵以待。”
听得白日鼠白胜之言,晁天眉头皱的更深了,本来以为大房山只有三万贼寇呢,没想到耶律洪早了一步,提前收服大房山的盗匪,占据大房山,正好堵住了他们道路。
事已至此,再回去也不可能了,当即晁天便下令军马好生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去会一会皇叔耶律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