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主将已死,降者不杀!
西府赵王李元霸听得刘振南的解释,当即扶起了刘振南,仰天长笑,老天都在晁家军这一边,辽国焉能不败。
随着辽军主将耶律撤剌战死,刘振南投降,剩余的辽军也都纷纷放弃了抵抗,甚至连逃跑打都没有,直接做了晁家军的俘虏。
两万辽军先锋,直接战死七八千人,剩下的一万两千之人也都是个个带伤,脸上俱是惊恐之色。
当即,西府赵王李元霸吩咐军马打扫战场,等待着晁天后续大军的到来。
就在此时,刘振南走到了西府赵王李元霸和高顺二人的面前,沉沉的一抱拳,说道:“末将在辽国为将多年,对辽国了如指掌,如今莫州城中只有三千多守军,守将耶律赫仁名不见经传。”
“末将请一支兵马,拌做溃军,前往莫州,诈开城门,到那时里应外合,莫州旦夕可破。”
听得刘振南的计策,高顺和李元霸二人眼睛俱是一亮,如果按照刘振南的计策,今夜便可以攻下莫州。
况且刘振南斩杀了辽国上将军耶律撤剌,已经是没有了退路,辽国根本就容不下他,也不用担心忠诚问题。
“哈哈哈,刘将军如果能够诈开莫州城门,大功一件,便给你五百辽军俘虏,五百背嵬军军士,事不宜迟,即刻出发。”
西府赵王李元霸兴奋之下,忘了刘振南肩膀强势,蒲扇大的手拍了拍刘振南肩膀,疼的后者又是一阵哀嚎。
当即,刘振南领命率领溃兵朝着莫州而去,西府赵王李元霸和高顺二人则是佯作追兵在后面追赶喊杀。
莫州距此不远,刘振南带着一片“溃兵”狼狈的跑了一个时辰,便见得昏暗之中的莫州城池。
风高放火,月黑杀人。
莫州城刚刚被辽军攻下,城中百姓俱是恐惧不安,到了黑夜,街道之上除了巡逻的辽军士兵之外,连个影子都没有。
耶律赫仁刚刚宠幸完一个汉人女子,满意的穿上了衣服走出房间,神清气爽,困意全无。
“将军!”
就在这时,副将急匆匆走了过来,喊了一声耶律赫仁。
来到近前,副将朝着耶律赫仁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将军,城外来了一千左右的溃军,说是辽军先锋上将军耶律撤剌麾下,中了南蛮子诡异,兵败逃到这里的。”
“什么?南蛮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闻听得副将的花,耶律赫仁大吃一惊。
耶律撤剌可是辽国上将军,不管是统兵还是武艺均是佼佼者,要不然也不可能担任先锋大将,统领两万铁骑。
可即便如此,居然被南蛮子打败,耶律赫仁震惊过后,便有些怀疑,莫不是南蛮子的诡计。
随即耶律赫仁便问了一句,说道:“那溃兵如今何人率领。”
“先锋都统制刘振南。”副将如实说道。
耶律赫仁听得点了点头,听到刘振南的名字,怀疑便消去了一大半。
“刘振南虽为汉人,可是却深得陛下信任,对我辽国更是忠心耿耿,若是他领兵,倒是没什么怀疑。”
当即耶律赫仁便亲自策马来到了城墙之上,扶着城墙往下观瞧,果然见到了浑身浴血,狼狈不堪的刘振南。
两个人同朝为将,自然也是认识,虽然不相熟,可也是认得对方。
刘振南抬头同样看到了耶律赫仁,当即急切的喊了一声,道:“耶律将军,快快让我们进入城去,后面南蛮子数万大军紧追不舍,若是迟了,我等可都要葬身在这莫州城外了。”
耶律赫仁一听得后面数万宋军紧追不舍,当即吓了一跳,抬头看去,果然远处隐隐约约出现喊杀声,不过因为天色黑暗,倒是看不清有多少人马。
当即耶律赫仁下令打开城门,让刘振南进城,自己则是下了城墙,来到城门口处迎接刘振南。
刘振南见得城门大开,当即眼中闪过一抹狠辣,带着人快速进城,刚一进城,便看到耶律赫仁迎面走了过来。
“杀!”
刘振南怒喝一声,策马提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出去,直接朝着耶律赫仁冲杀过去。
耶律赫仁本来前来迎接,可是听得一声怒吼,便觉得眼前一黑,没了知觉,脑袋被刘振南手起刀落砍了下来。
“主将已死,降者不杀!”
斩杀了耶律赫仁,刘振南长刀挑起耶律赫仁的首级,高高举起,怒喝道。
旁边莫州一众辽军见得自家主将被杀,周围晁家军个个凶神恶煞,兵器明晃晃杀气凛然,也都放下了兵器投降了。
等到西府赵王李元霸和高顺两个人来到莫州的时候,城中已经结束了战斗。
高顺看着莫州城头之上晁家军旗帜,感叹一声,说道:“这刘振南看来是铁了心的归降,此等良将,那耶律撤剌竟然弃之不用,死有余辜。”
“哈哈哈,有了刘振南,咱们攻打辽国可就轻松多了。”西府赵王李元霸哈哈一笑,畅快说道。
攻陷莫州之后,李元霸一面飞书一封,将攻陷莫州的消息传给晁天,另一方面,严加防守莫州城池,打扫战场,安抚城中百姓。
城中百姓见得辽军又被击退,莫州重新回到了宋朝治下,都是欢欣鼓舞。
且说晁天统领晁家军主力,同样是星夜疾驰,朝着潴龙河进发。
辽军两万铁骑南下,晁天唯恐李元霸鲁莽行事,损兵折将,所以这才急切的想要到达潴龙河北岸。
“李元霸虽然鲁莽了一些,战斗经验却是丰富,对付两万辽军先锋即便是不能取胜,至少可以坚守到我大军赶到潴龙河。”
“更何况还有高顺在旁边,高顺行军严谨,他二人足以抵挡得住辽军的两万铁骑。”
晁天坐在中军大帐之中,看着辽宋边境地图,眉头紧锁,想着对策。
【叮,恭喜宿主,北征辽国攻下第一座城池!】
【系统奖励,五千精锐陌刀兵,隋唐大将薛仁贵,如今薛仁贵率领五千陌刀兵听闻宿主征辽,特地前来投奔途中。】
什么鬼?
突然听到系统传来的声音,晁天精神一震,怎么这一次系统的奖励这么突然。
北征辽国攻下第一座城池?
我还没到战场呢?
怎么会攻下城池?
晁天满脑子都是疑问,突然,晁天眼睛一亮,既然不是他这里,那就只能是先锋西府赵王李元霸那里。
难道说西府赵王李元霸他们不仅打败了辽军两万先锋,还攻下了一座城池不成?
第77章 增援霸州
晁天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有道理,随即便将目光放在了地图之上。
“李元霸他们在潴龙河附近,离着这里最近的也就是莫州,能够如此迅速的攻下城池,除了莫州没有其他地方符合。”
随即,片刻之后,晁天便将目光集中在了地图上莫州附近。
如果真是如此,征辽第一战首战告捷,来了一个好头。
更让晁天欣喜不已的是系统的奖励,竟然是三箭定天山的白袍大将薛仁贵,绝对妥妥是绝世武将。
薛仁贵三箭定天山,神勇收辽东,脱帽退万敌等等典故家喻户晓。
征战数十年,曾大败九姓铁勒,降服高句丽,击破突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智勇双全。
不仅如此,薛仁贵竟然还来带了五千陌刀兵。
陌刀兵出现在唐朝,乃是唐朝赫赫扬名的精锐部队,更是骑兵的天生克星。
每一杆陌刀都重达三四十斤,每一名陌刀兵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都是以一当十的存在。
唐朝两千五百陌刀兵便杀的蛮夷肝胆俱裂,头痛不已,更何况现在晁天麾下有了足足五千的陌刀兵精锐。
晁天痛快的放声大笑,有些五千陌刀兵,这一次征辽将会是辽军的噩梦。
“主公,尉迟将军派人送来加急书信。”
就在李慕白欣喜之时,白日鼠白胜急匆匆走了进来,急切说道。
听得白胜的话,晁天当即便将书信接了过来,急匆匆打开仔细看了起来。
“哈哈哈…”
突然,晁天放声大笑,果然不出所料,李元霸他们攻陷了莫州,辽军两万先锋铁骑全军覆没,辽国上将军耶律撤剌战死,副将都统制刘振南投降。
书信之上,将如何歼灭辽军先锋两万铁骑,又如何轻取莫州城的经过写的清楚明白。
如此一来,晁天也就不着急进军了,莫州攻陷,周边霸州,雄州的辽军定然会严加防范,兴许攻打清州的辽军也会回援。
晁天早两天到达,晚两天到达,都是一样的。
次日清晨,晁天将军师刘伯温和众将召集到了中军大帐,将西府赵王李元霸那里的捷报说与众人听。
“莫州城已然攻陷,周围霸州,雄州,保州辽军定然震动,耶律洪十四万辽军依旧气势汹汹南下而来。”
“军师以为,如何破敌?”随即晁天将目光看向了旁边的军师刘伯温。
刘伯温深邃的目光盯着地图思索半响,微微一笑,说道:“莫州已取,我军便是占得先机,当务之急是趁耶律洪大军未到之际,抢占霸州,引俞耘兵马回援,趁机消灭。”
“到那时我军便会有莫州,霸州回旋之地,与耶律洪十四万大军周旋,进可攻退可守。”
“末将愿为先锋,攻打霸州!”
当即神枪将高宠便急忙站了出来,沉沉的一抱拳,请战道。
“末将请战!”
“末将率本部军马便可攻下霸州!”
见得高宠请战,中军大帐之中其他将军同样不甘示弱,纷纷站出来请战。
晁天看着中军大帐之中众将战意高昂,虽然欣慰,可也有些苦恼,这些人总得选出来一个,可是选谁出兵,但是有些麻烦。
晁天目光扫了两圈,随即将目光放在了豹子头林冲身上,林冲一直都是中军大将,勤勤恳恳训练兵马,晁天也不希望如此大将闲置,便准备派他前往。
当即晁天微微一笑,便开口说道:“霸州只有三千守卫,林教头可敢取之!”
“三日之内,攻下霸州!”
豹子头林冲没想到晁天会点他的将,当即站了出来,冲着晁天沉沉的一抱拳,正色说道。
“好,林教头好爽,便给你三天时间,率领本部军马攻取霸州城!”晁天当即喝道。
随即目光又看了一眼其他人,晁天再次开口,点了四员大将,道:“牛皋,刘唐,鲁智深,武松!”
“末将在!”
四人应声站了出来,沉沉的一抱拳,喝道。
“林教头攻打霸州城,那俞耘定然会率军回援,清州前往霸州有一必经之路,唤作文安洼。”
“此地多为沼泽山林,可埋伏数十万兵马,你四人率领本部军马便埋伏此地,等到俞耘三万兵马前来,围而歼之!”
“得令!”
四个人齐齐断喝一声,随即纷纷转身出去了。
安排两路军马之后,晁天便率领其余军马朝着莫州进发而去。
此时辽军主力大军刚刚到达雄州,皇叔耶律洪雄心壮志,誓要杀到东京汴梁,活捉宋徽宗赵佶。
可是一道消息传来,让皇叔耶律洪震惊不已。
“废物,通通都是废物,耶律撤剌废物,刘振南罪该万死!”
皇叔耶律洪气急败坏,在中军大帐之中破口大骂耶律撤剌和刘振南两个人,两万精锐铁骑就这么葬送在他们的手中。
不仅如此,还绕进去一个莫州!
那个耶律赫仁也是个废物!
中军大帐之中一众文武低着头,默不作声,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皇叔耶律洪的霉头。
皇叔耶律洪大骂一阵,发泄过后重新坐在了帅案后面。
见得差不多了,一旁边的军师徐长思走了出来,朝着皇叔耶律洪沉沉的一抱拳,说道:“皇叔,耶律撤剌将军乃是中了南蛮子诡计,再加上刘振南战场投敌,这才导致两万先锋铁骑全军覆没。”
“此事在刘振南临阵投敌,要不然莫州也不会丢失。”
“为今的当务之急是火速增援霸州,一但霸州丢失,俞耘将军的万三人马退路便断了,收尾不能兼顾,俞耘将军处境危险。”
听得军师徐长思之言,皇叔耶律洪方才醒悟过来。
当即,皇叔耶律洪环视一周,说道:“拓拔忠义将军率领两万军马火速驰援霸州,等待我大军到来。”
“另外,飞书俞耘,让他立即放弃攻打清州,回援霸州。”
“皇叔不可。”
皇叔耶律洪话音刚落,军师徐长思再次站了出来,劝道。
“为何不可?方才军师不是也说增援霸州了吗?”皇叔耶律洪疑惑的看向军师徐长思。
徐长思朝着皇叔耶律洪深鞠一躬,说道:“增援霸州,有拓拔忠义老将军率领两万兵马便可,老将军老成持重,镇守霸州绰绰有余。”
“俞耘的三万军马却是不用回援,让他继续攻打清州,我们能够想到南蛮子肯定也能够想到,说不定此时便有南蛮子军马在前往霸州的路上埋伏。
“我等偏偏不让他们如意,攻下清州之后,让俞耘将军继续攻打沧州以及河间府,断了南蛮子后路。”
第78章 你还不够资格
听得军师徐长思之言,皇叔耶律洪大喜过望,当即又派了一匹快马朝着清州俞耘军马而去。
晁天率领军马在攻下莫州的第三天渡过了潴龙河,来到莫州城。
得到消息的西府赵王李元霸,高顺和降将刘振南早就在城门口等候,见到晁家军主力军马到来,纷纷迎了上去。
来到晁天近前,三个人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
“哈哈哈,三位将军快快请起。”晁天当即翻身下马,将三个人扶了起来。
来到刘振南面前,晁天上下打量了一眼,在他来的时候特意了解了一下刘振南此人。
武艺不凡,行军打仗有名将风范,能够投降晁家军倒是意外之喜。
“久闻刘将军大名,攻陷莫州多亏了将军。”晁天拉着刘振南的手,亲切说道。
刘振南也知道晁天不过是客气话,自己的一个辽国副将,如何就进入晁天的耳中,不过心知如此还是有些感动。
一军主帅,礼贤下士如此,也是世间少有。
刘振南感动不已,朝着晁天又是沉沉的一抱拳,说道:“蒙主公不弃,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晁天哈哈一阵大笑,随即率军进入了莫州城中。
且说豹子头林冲率领五千骑兵星夜疾驰来到霸州城附近。
一路狂奔军马都有些疲惫,豹子头林冲也没有直接杀到霸州城下,而是在距离霸州城百里外,军马休整了一夜。
到了第二天清晨,太阳初升,再次进兵。
翻过一座山岗,林冲耳听得前方沧浪浪铜锣声响,只见得前方霸州方向竟然杀过来一彪军马,人数差不多在两千左右。
旌旗招展,杀气腾腾,将旗之上,高高写着一个大大的吕字。
“将军,霸州守将唤作吕弘,本是朝廷禁军大将,只可惜得罪了高俅,这才投靠辽国,此人武艺高强,一杆开山大斧,鲜有敌手,他还有四个儿子,个个都是武艺不凡。”
见得吕字旗号,豹子头林冲副将在旁边小声介绍道。
听得副将的介绍,豹子头林冲眉头一挑,轻声说了一句:“原来是吕弘将军,没想到在这里还能够遇见故人。”
豹子头林冲曾经担任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的时候,曾经也认得吕弘,两个人脾气相投,关系也不错,只是林冲被高俅陷害,误闯白虎堂之后,两个人便再也没有见到过。
当即豹子头林冲便吩咐军马原地摆开阵势,林冲横枪立马,现在将旗之下,目光炯炯,目视前方,等候吕弘率兵到来。
“哈哈哈…”
“林教头多年不见,不曾想再次相见竟然是在这两军阵前,各为其主!”
人还未到,那宛若洪钟大吕般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片刻之间,辽军杀了过来,在距离晁家军不远处同样摆开阵势,刀枪如林,旌旗卷舒。
在辽军军阵之前,一字排开五员大将,正中间将旗之下,横斧立马者,正是吕弘!
只见得吕弘,圆睁二目,狮子鼻阔海口,一巴掌宽连斌络腮胡子,狮子吞头镔铁盔,大叶锁子连环甲,内衬青色蟒纹罗袍,手中一杆五十斤的开山大斧。
两旁边正是吕弘的四个儿子,忠孝仁勇!
豹子头林冲见得故人,脸上冷峻之色顿时减少不少,马上朝着吕弘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吕将军,久违了,当年东京汴梁一别,不想将军也遭到了高俅老贼的陷害!”
“林教头被那老贼害得家破人亡,如今却受了招安,重新成为朝廷将领,难道教头不怕那高俅老贼打击报复?”吕弘瞪着双眼,看了一眼林冲,瓮声瓮气问道。
“此一时彼一时,在下乃是蓬莱节度使晁天麾下将领,高俅那老贼还管不到我的头上,再者说我与高俅老贼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早晚手刃仇敌!”
豹子头林冲听得说起高俅,不由得咬牙切齿恨声说道。
“哈哈哈…”
“林教头依旧嫉恶如仇,如今你重新朝廷为将,但愿教头能够手刃仇敌!”吕弘仰天大笑,还是不相信林冲能够宰了高俅,敷衍的随便说了一句。
豹子头林冲也知道吕弘不相信,也没有搭话,话锋一转,说道:“将军乃是铁骨铮铮的好汉,如今为何叛国投敌,去辽国为将,反过来侵略中原华夏,做这等亲者痛仇者快之事?”
“哼,朝廷昏庸无道,高俅蔡京等奸臣陷害忠良,我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有家难奔有国难投,逼不得已这才北上辽国。”
“辽国皇帝不嫌弃我的出身,信任有加,封我一家官职,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吕弘无以为报,自当粉身碎骨,报效知遇之恩!”
吕弘知道豹子头林冲是想要劝降自己,索性直接开口堵住了林冲的话。
林冲听出来了吕弘话中意思,摇头叹息,如此忠臣良将,竟然委身于贼,实在是可惜。
“父亲,和这厮费什么话,且看孩儿擒他!”
就在这时,吕弘身旁边一员小将不耐烦的喝了一声,随即策马挺枪冲出军阵。
那小将正是吕弘的小儿子吕勇!
“勇儿莫要轻敌,那林冲开始八十万禁军的枪棒教头,武艺了得,即便是为父也不一定能够战胜!”见得小儿子冲阵,当即在旁边提醒道。
“父亲放心,看孩儿能耐,将这什么枪棒教头生搞活捉。”
初生牛犊不怕虎,小将军一心建功立业,哪里能够听得进去父亲吕弘的提醒,当即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大喝一声,策马挺枪直奔豹子头林冲。
“兀那什么枪棒教头的,看枪!”
“住手!”
豹子头林冲马上怒喝一声,制止住了冲锋的吕勇。
“你还有什么话说?”吕勇勒住胯下战马,不耐烦的说道。
“你还不够资格,回去换你父亲吕弘出来!”
豹子头林冲看了一眼年轻得不像话的吕勇,面色冷峻,冷言说道。
“想跟我父亲打,那得先胜了小爷的枪才行,拿命来!”
听得豹子头林冲之言,吕勇勃然大怒,怒喝一声,再次挺枪跃马,一甩手道道枪花直逼林冲。
第79章 生擒活捉
林冲见得吕勇出手不凡,不由得眼睛一亮,没想到这吕勇年纪轻轻的,武艺竟然如此不凡,虽然有不少破绽,可是这个年纪,倒也是不简单了,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见得吕勇武艺不凡,再加上与他父亲吕弘相识,豹子头林冲便有心考教一番。
当即丈八蛇矛枪悍然出手,直挺挺的迎着那漫天枪花而去,一枪出手,虽然看似平淡普通,可是一交手的那一刹那,竟然轻而易举的化解了吕勇的进攻。
“枪花耍的不错,只可惜华而不实,战场之上讲究的是一击毙命,缺少历练。”豹子头林冲点评道。
“费什么话,再来!”
见得豹子头林冲轻而易举的破解了自己的攻击,还在旁边说风凉话,吕勇越发的愤怒,喝了一声,再一次朝着豹子头林冲攻击而去。
两个人在战场之上,你来我往,虽然难解难分,可是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豹子头林冲已经留手,是在给吕勇喂招。
豹子头林冲与吕勇两个人战了三十多个回合。
只见得林冲手中暗自发力,一枪磕在吕勇长枪之上,吕勇只觉得一股巨大力量席卷而来,手中长枪嗡嗡颤抖,双臂发麻。
趁着此时,豹子头林冲轻舒猿臂,电光火石之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丈八蛇矛枪挑开吕勇长枪。
趁着吕勇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抓住吕勇盔甲之上的罗袍,直接将对方提了起来,重重的扔到了地上。
哎呦!
这一下,摔得吕勇惨叫一声,七荤八素的缓了好半天这才恢复过来,可是此时周围早已经都是晁家军兵马,一拥而上,将吕勇生擒活捉。
“四弟!”
辽军阵中,老三吕仁见得四弟吕勇被生搞活捉,焦急的大喝一声,不等下令,直接拍马舞刀冲了出来,直奔豹子头林冲,想要救出四弟吕勇。
豹子头林冲虎目圆睁,反手持丈八蛇矛枪,威风凛凛,一脸的冷峻,轻磕马腹,再一次迎了上去。
丈八蛇矛枪翻转着出手,直接磕在吕仁大刀之上,顷刻间吕仁双臂同样是颤了三颤,心中震惊不已。
可是心中担心四弟吕勇,依旧咬牙与豹子头林冲苦斗在一起,不到十个回合,吕仁便坚持不住,汗如雨下,气喘如牛。
“这林冲端得厉害,我们一块上!”
辽军阵中,见得老四吕勇被生擒活捉,老三吕仁又苦战不下,老大吕忠,老二吕孝对视一眼,各持长刀,一左一右冲了出去。
“哈哈哈…”
“来得好!”
豹子头林冲见得辽军阵中又杀出来两员小将,脸上没有丝毫惧色,反倒是战意盎然,兴奋无比。
怒喝一声,手中丈八蛇矛枪陡然快速的甩出道道枪花,梨花暴雨般的化作漫天星光点点,径直将吕忠吕孝两个人一块笼罩其中。
好一个豹子头林冲,当真是神勇,两军阵前,以一敌三,越战越勇,稳稳占据上风。
“威武!威武!威武!”
晁家军军阵官兵欢欣鼓舞,士气沸腾,纷纷怒吼着为自家主将豹子头林冲加油助威,呐喊摇旗。
反观辽军阵中则是一片死寂,三个人联手都战不下一个豹子头林冲,这仗还怎么打。
吕弘看得清楚,脸上露出一阵骇然之色,没想到豹子头林冲竟然实力提升如此突飞猛进。
想当年吕弘与豹子头林冲武艺不分伯仲,可是如今,即便是吕弘估计也不是豹子头林冲的对手了。
一来是这些年豹子头林冲武艺一直勤学苦练没有放下。
二来便是晁天麾下能征善战的猛将数不胜数,西府赵王李元霸,神枪将高宠等人哪一个都比林冲武艺高强,遇强则强,一来二去之下,豹子头林冲的武艺也随着提升不少。
战场之上,两军阵前。
四个人走马灯似的战在一起,三员小将脸色涨红,施展出浑身解数,依然战不下林冲。
反倒是林冲一杆丈八蛇矛枪仿佛蛟龙一般,翻云覆雨,吞云吐雾,神出鬼没。
防守水泼不进,攻击凌厉霸道,让三个小将叫苦不迭。
“喝!”
突然,豹子头林冲手中丈八蛇矛枪,枪出如龙,悍然出手直接奔着吕孝迅猛席卷而去。
吕孝大吃一惊,面色凝重,全力以赴,手中长刀同样严阵以待,准备迎接豹子头林冲的攻击。
可是豹子头林冲那丈八蛇矛枪在半路之中竟然拐了一个弯,直接朝着旁边的老三吕仁横扫过去。
不好,中计了!
三个小将均是脸色大变,暗道不好。
吕仁仓促迎战,把丈八蛇矛枪抡圆了朝着吕仁横扫过去,长枪砸在吕仁长刀之上。
只听得一阵爆裂的金铁交加之声响起,吕仁整个人竟然直接飞了出去,摔倒在马下。
又是一个七荤八素,被一旁边早就准备好了的晁家军军士麻肩头拢二背,捆了个严严实实,生搞活捉。
吕忠吕孝二人见得三老同样被生擒活捉,顿时手上便慌了起来,毕竟年轻,战场经验不足,没过三四个回合,同样被豹子头林冲一枪扫落下马,生擒活捉。
“林冲!”
转眼之间见得自己的四个儿子都被豹子头林冲生擒活捉,当即勃然大怒,想要率军冲杀,可是如今士气低落,自己又不是林冲对手。
只得恨恨的瞪了一眼豹子头林冲,拨转马头,带着辽军朝霸州城撤退。
豹子头林冲见得辽军士气尽失,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当即丈八蛇矛枪怒指前方,一声断喝,率领五千精锐骑兵,冲杀过去。
五千骑兵,奔腾汹涌,气势恢宏,片刻之间便追上了前面撤退的辽军兵马,豹子头林冲一骑当先,丈八蛇矛枪悍然出手。
顿时便有三四名辽军军士惨死在豹子头林冲的丈八蛇矛枪之下。
晁家军兵马仿佛一把尖刀利刃,直接从后面插进了辽军兵马之中,顿时本来就气势低落的辽军兵马,瞬间溃败下来。
晁家军兵马势如破竹,摧枯拉朽一般在后面追杀着辽军兵马,那一个个辽军军士哭爹喊娘,只怪爹妈少生了两条腿,狼狈逃窜。
吕弘脸色惨白,见得辽军被一面倒的屠杀,不由得心急如焚,这样下去,还没等回到霸州城,自己这三千军马便会被晁家军骑兵全部歼灭。
无奈之下,吕弘当即怒喝一声,再次拨转马头,组织辽军兵马朝着晁家军反冲锋杀了回去。
第80章 撤退
豹子头林冲见得吕弘竟然反冲锋杀了回来,当即大喜过望,一骑当先,挺枪迎了上去。
瞠!
丈八蛇矛枪与开山大斧对撞在一起,登时一阵金铁交加之声直冲云霄,震耳欲聋。
两个人各自施展浑身解数,枪来斧往,斗得难解难分。
只见得开山大斧挥挥霍霍,仿佛瀑布交飞:丈八蛇矛枪翻翻覆覆似冰雹骤落。
两个人你来我往斗了五十多个回合,吕弘便坚持不住,左支右绌,狼狈不堪。
当即吕弘心生退意,再这样下去,自己也得被林冲生搞活捉,当即开山大斧奋然荡开豹子头林冲的丈八蛇矛枪,卖了一个破绽,拨转马头,跳了出去,倒提开山大斧,狼狈逃回了霸州城中。
豹子头林冲挥军直接杀到了霸州城下,见得城墙之上弓箭席卷下来,不得已这才撤兵,在霸州城外安营扎寨。
林冲与副将在中军大帐之中,副将一脸欣喜,说道:“将军,这一次我军不仅仅生擒四员辽军将领,而且斩首辽军一千二百人,俘虏一千人,缴获战马一千一百匹,那吕弘仅仅带着五百溃兵逃回了霸州。”
听得副将之言,豹子头林冲微微点头,手捻须髯,随即说道:“霸州城本就兵马不多,如今折损两千军马,城中估计只剩下了不到三千人马。”
“吕弘兵败,城中兵马缺少,估计会闭门不出,坚守城池,等待援军到来,到那时,将军三日之内,攻陷霸州可就困难了。”副将一脸担忧的说道。
“哈哈哈…”
豹子头林冲哈哈一笑,摇了摇头,说道:“若是其他人倒是有可能高挂免战牌,紧闭城门,可是吕弘却是不一样,他的四个儿子具在我们手中,况且吕弘性子高傲,定然不甘心就此失败。”
“传令下去,军马埋伏在军营周围,我料定吕弘今夜必然会前来偷袭我军大营。”
见得豹子头林冲胸有成竹的模样,一旁边的副将则是有些不相信,说道:“若是如此,那霸州城岂不是空虚,吕弘岂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正因为如此,所以还需要副将你率领两千军马埋伏在霸州城外,待得吕弘领兵出城之后,率军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拿下霸州。”豹子头林冲哈哈一阵大笑,再次说道。
见得主将豹子头林冲如此信心十足,副将也没有再说什么,当即领命,率领两千军马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大营,埋伏在了霸州城外。
霸州城中。
吕弘回到太守府中,脸色铁青,自己的四个儿子全都被金宠生擒活捉,生死未卜,而自己却只能狼狈逃了回来。
霸州知府在旁边焦急不已,说道:“吕将军,如今霸州城中只剩下了不到三千人老弱病残,如何能够守城,在下以为,应当高挂免战牌,等待拓拔忠义老将军的两万援军。”
吕弘阴沉着脸,当即便拒绝了霸州知府的建议。
“今日一战,虽然战败,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宋军大胜,定然会骄傲自满,自古道骄兵必败。”
“我那四个孩儿还都在宋军营中,生死未卜,不可不救,今夜本将军便趁着夜色,率领两千军马出城,偷袭宋军大营,定可一战而定。”
吕弘语气坚决的说道,这也是他思索良久这才想出来的对策。
闭门不出从来不是他吕弘的风格,再者说若是真的等到了拓拔忠义老将军的援军,岂不是说明他自己无能。
一向傲气的吕弘如何能够等得了。
霸州知府听得吕弘之言,当即吓得脸色一变,急忙劝道:“将军三思啊,城中只有两千多军马,若是抽走两千,霸州城防何人来守,到时也不是相当于拱手将霸州送给南蛮子了。”
吕弘不以为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太守大人,兵法有云,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既然连太守大人都认为不可能的事情,那林冲定然也认为不可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定能成功。”
“太守大人不必再劝,我意已决,大人便等着末将报捷消息就是。”
说罢,吕弘急匆匆迈步走了出去,城中调拨兵马。
夜幕降临,月明星稀。
霸州城门悄然打开,黑暗之中,一队军马悄无声息的从城中走出,为首一员将军手持开山大斧,不住地轻声催促着军马出城。
那将军正是吕弘,趁着夜色,率领两千军马,朝着城外晁家军大营而去。
来到晁家军大营之外,吕弘仔细的看了一会儿,只见得那军营之中,只有零星巡逻军士的火把,营中一片寂静,并没有什么异常。
吕弘心中暗自得意,亏得自己没有听那太守的劝告,若不然定要与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失之交臂啊。
当即,吕弘率领军马有悄悄地往前靠近了一些,这一回看得更加仔细,见得真的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吕弘这才手中开山大斧高高举起,怒喝一声,道:“儿郎们,杀进宋军大营,活捉豹子头林冲!”
一道怒吼仿佛晴天霹雳一般,直接划破了黑夜的寂静,宛若炸雷响起。
“杀啊!”
话音刚落,晁家军大营之外,便是一阵喊杀之声,直冲云霄。
吕弘策马狂奔,一骑当先,手中五十斤开山大斧直接一斧将营门劈的四分五裂,率领军马,充了进去。
“忠儿,勇儿,你们在哪里?”
冲进晁家军大营,吕弘担心自己四个儿子的安危,当即骑在马上在军营之中不住地寻找。
找了半天,突然吕弘发觉有些不对劲儿的地方,自己率领军马冲进来这么半天,宋军大营为何依旧如此的安静,没有见到一个宋军的影子。
“不好,中计了!”
吕弘当下心里咯噔一下子,暗道不好,后悔不已,身上冷汗便下来了。
“块,撤退,撤出军营!”吕弘急切的朝着周围辽军军士怒吼道。
可是现在才反应过来,早已经是为时已晚。
“哈哈哈…”
“吕弘将军,夤夜来访,怎么不多留一会儿,豹子头林冲来也!”
突然,晁家军军营之中,突然爆发出一道爽朗声音,正是豹子头林冲。
只见得豹子头林冲胯下黄骠马,手中丈八点钢矛,披盔戴甲,罩袍束带,好不威风,策马挺枪便朝着吕弘呼啸而来。
第81章 为林将军报仇!
“杀啊!”
“莫要放跑了吕弘!”
晁家军大营四周突然响起阵阵喊杀之声,晁家军兵马从四面八方杀了进来。
林冲直接对上了吕弘,丈八蛇矛枪悍然出手,枪出如龙,直接朝着吕弘刺去,吕弘开山大斧使得密不透风。
两个人战在一处,好不激烈,吕弘自知身陷重围,为今之计,只能是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只要将豹子头林冲生搞活捉,一切就都不是问题。
当即吕弘怒吼一声,开山大斧车轮般抡了起来,朝着豹子头林冲狂风骤雨攻击而去。
面对吕弘狂风骤雨般的攻击,豹子头林冲丈八蛇矛枪应对自如。
不到三十个回合,丈八蛇矛枪急如流星,快似闪电,悍然出手,扫在吕弘手腕,吕弘疼的哎呀一声,手中开山大斧扔在地上。
“过来!”
只见得豹子头林冲轻舒猿臂,一伸手径直将吕弘拽到了自己的马上。
那吕弘被林冲生擒活捉,还在马上不断的挣扎,破口大骂,被林冲一记手刀直接砍在狗后脑,然后就安静了。
主将被生搞活捉,当即那两千辽军也没有了抵抗的意志,纷纷放下兵器投降了晁家军马。
“报一一”
就在豹子头林冲吩咐打扫战场的时候,突然霸州城方向一匹快马奔驰而至。
来到林冲近前,那小校浑身浴血,朝着豹子头林冲沉沉的一抱拳,急切说道:“将军,副将军在攻打霸州城之时,已经杀入城中,自打北边杀来一彪辽军军马,人数在两万人左右,霸州城危在旦夕,请将军火速救援。”
豹子头林冲闻听得辽军援军竟然来的这么迅猛,当即吩咐军马放弃打扫战场,留下小部分人马看守大营和俘虏,随即率领剩余晁家军军马火速驰援霸州城。
而此时,霸州城中,喊杀声震天彻地。
副将带着两千晁家军士兵被整整两万辽军精锐困在霸州城中,苦苦支撑,浴血奋战,无时无刻都有人在牺牲。
两万辽军援军主将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奉了皇叔耶律洪将令.前来增援霸州城的大将拓拔忠义。
拓拔忠义率领两万辽军星夜疾驰,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那是霸州城已经被豹子头林冲的副将给攻了下来。
可是辽军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再加上十倍于晁家军马,豹子头林冲副将哪里能够守得住。
不过片刻,霸州城再次失守,那副将只得率领晁家军士兵在城中与两万辽军精锐缠斗,安排手下快马冲出重围,向豹子头林冲求援。
拓拔忠义七十高龄,依然提刀冲锋,勇猛堪比当年廉颇黄忠,须发皆白,端坐战马之上,看着包围之中还在奋力抵抗厮杀的晁家军军马,眼中不由得浮现出一抹敬佩。
“没想宋军之中也有如此铁骨铮铮的汉子!”拓拔忠义感慨说道。
虽然拓拔忠义欣赏,可是战场之上,各为其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当即老将军下令全军最后冲锋一次,务必将这一伙负隅顽抗的宋军全部歼灭。
豹子头林冲副将名叫林澄,是豹子头林冲的家将,从东京汴梁之时便跟着林冲,上得梁山来南征北战,忠心耿耿,武艺更是得到了豹子头林冲的亲自指点。
如今林澄手中长枪已经换了好几个,浑身上下伤痕累累,浑身浴血,可依旧是死战不退,勇猛无敌。
旁边还剩下五百多晁家军军士也都同样个个带伤,虽然都是伤兵,可却是气势如虹,视死如归,在他们的周围尸山血海一般,宛若地狱。
“弟兄们,杀光辽狗,死战不退!”
“让他们也看看咱们晁家军的热血骨气!”
林澄怒吼着,长枪刺出,有事解决了两个辽军军士,身旁边一众晁家军军士同样纷纷怒吼着奋勇杀敌。
老将军拓拔忠义见得宋军竟然如此的顽强,倒是大大的出乎意料。
拓拔忠义见得那林澄如此勇猛,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若是不将林澄除掉,恐怕再过一个时辰也解决不了这伙宋军。
“兀那宋将,可敢与本将军比试一场!”当即,老将军拓拔忠义怒喝一声,声若洪钟大吕,气势十足,拍马舞刀朝着林澄冲杀过去。
林澄见得对面冲过来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将军,仰天长笑,战意盎然,大喝道:“来就来,我还怕你一个老匹夫不成!”
刀枪并举,两马一错蹬,两个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林澄厮杀顿时,虽然拳怕少壮,可此时的林澄也有些疲惫,刚一交手,气力不足,落入了下风。
老将军拓拔忠义手中一杆大刀虎虎生风,一起一落,劈,砍,挑,压,撩刀刀成熟练达,仿佛惊涛骇浪一般,连绵不绝朝着林澄席卷过去。
三十多个回合之后,老将军拓拔忠义手中一口金刀力劈华山,轰然携带千钧之力,劈头盖顶朝着林澄劈去。
林澄怒喝一声,长枪往上一架便要格挡,可是姜还是老的辣.老将军拓拔忠义手中金刀一转,手腕一挑,直接将林澄手中长枪挑飞。
随即老将军拓拔忠义反手一刀,手起刀落,寒光闪烁之间,人头落地,鲜血喷溅。
林澄无头尸身依旧骑在马上,跑出去老远,这才扑通一声,摔落马下。
“林将军!”
“为林将军报仇!”
旁边那一众晁家军军士见得副将林澄身死,登时几个晁家军老人不由得怒气冲天,怒吼着朝着老将军拓拔忠义杀了过去。
林澄一死,非但没有让晁家军士气瓦解,反倒是让晁家军更加的同仇敌忾,个个宛若下山猛虎一般,更加的凶猛嗜血。
不过,双拳难敌四手,猛虎架不住群狼。
即便是晁家军军士再过勇猛,那也是血肉之躯,面对十倍于自己的辽军,渐渐的上网越来越大。
“豹子头林冲来也!”
就在此时,黑暗之中突然传过来一声愤怒的暴喝,那声音宛若晴天霹雳,炸雷在耳边爆发一般。
豹子头林冲率领兵马刚刚冲进霸州城中,便听到前方隐约之间听人怒吼。
说什么替林将军报仇雪恨。
当即,豹子头林冲双眼便变得红了,怒气冲天,林澄跟随他征战多年,就好像是自己的弟弟一般,没想到今日命丧在这霸州城中。
悲愤之下,这才有了这愤怒宛若炸雷一般的怒吼。
拓拔忠义也听的豹子头林冲的威名,听得林冲前来,也是不敢掉以轻心,当即率军放弃了包围圈中依旧还在负隅顽抗的一百多晁家军军士。
转头朝着豹子头林冲的方向杀了过去,无论如何,霸州城一定要守住。
第82章 反王夺魁大会
当即,两军在黑暗之中,狭窄街道之上,撞在一起,霎时间喊杀声震天裂地,鲜血一瞬间便染红了街道。
豹子头林冲一骑当先,丈八蛇矛枪含怒而出,挑,扎,压,扫之间,大片大片的辽军军士命丧当场。
晁家军主力个个如狼似虎一般,冲进两万辽军之中,竟然旗鼓相当,瞬间僵持在了一起。
双方军马就在这霸州城中,展开了厮杀,空间狭窄,双方军士互不相让,伤亡无时无刻都在发生,几条街道之上瞬间变成了绞肉机般的存在。
尸山血海,血流成河。
吼!吼!吼!
就在此时,在霸州城的另一个城门,突然传来阵阵怒吼的声音。
紧接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支奇怪军队杀进了霸州城中,这群人人数差不多五千多人。
个个彪形体壮,虎背熊腰,身上穿着厚厚的重甲,头上带着镔铁盔,手中兵刃是一柄重达三四十斤的陌刀。
那陌刀在黑暗之中同样冒着寒光,杀气凛然。
那陌刀兵组成方阵,推土机般的从城门处杀了过来,见到辽军兵马不由分说,大杀四方,陌刀兵个个以一当十,再加上那势大力沉,力达千钧的攻击。
顿时,两万辽军瞬间溃败下来,兵败如山倒,本来还能够跟晁家军僵持不下的辽军就在那片刻之间,狼狈逃窜。
“辽将,哪里跑?龙门薛仁贵来也!”
一道怒吼传来,只见得乱军之中杀过来一员白袍将军,手中方天画戟宛若天神一般,所过之处,辽军片甲不留。
但见得那白袍将军,面似银盆,两道剑眉斜插入鬓,~双虎目皂白分明头上戴青铜盔朱缨倒挂,身穿大叶青铜荷叶甲,紫征袍,五彩虎头战靴胯下青鬃兽,手里托着一杆方天画戟,身后背着一张宝雕弓,威风凛凛,相貌堂堂。
白袍将军不是别人,正是薛仁贵,本来薛仁贵听得晁天统兵北上征讨辽国,便率领五千陌刀兵前来增援。
可是等到他赶到莫州的时候,已经被西府赵王李元霸他们攻陷下来。
薛仁贵想得晁天下一步定是要攻打霸州,这才提前一步,率领兵马来到了霸州,不曾想刚刚赶到,便见得城中辽军与晁家军厮杀,这才急忙统兵军马杀进城中。
林冲冲杀之间,见得突然出现的援军,也有些愕然,这支军马凶猛彪悍,尤其是那兵器,杀敌之间竟然恐怖如斯。
每每一刀下去,直接就将辽军士兵拦腰斩断,五脏六腑溅得满地都是,血腥无比,即便是林冲这样沙场宿将看了也不禁有些反胃,可是那些军士竟然习以为常。
豹子头林冲越看越是震惊,这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竟然如此的恐怖。
而且那为首的白袍将军,更是神勇不凡,方天画戟神出鬼没,所过之处,片甲不留,指挥军马进退有度。
有了五千陌刀兵的加入,瞬间两万辽军被打的措手不及,溃败下来,老将军拓拔忠义见得大势已去,在打下去,恐怕两万人将全部要折损在这里。
当即,老将军拓拔忠义便下令辽军撤退。
一听到撤退的命令,辽军如蒙大赦,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朝着城外狼狈逃窜,恨不得肋生双翅,逃离霸州城。
辽军撤退之后,不管是豹子头林冲还是薛仁贵都没有下令追击,而是吩咐军马守备城池,打扫战场,安抚百姓。
豹子头林冲则是找到了薛仁贵,上下打量了一眼,见得面前白袍将军果然一表人才,心中不由得暗自赞叹。
当即,豹子头林冲朝着薛仁贵沉沉的一抱拳,笑着说道:“感谢将军出手相助,要不然哭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但不知将军如何称呼,从哪里而来?因何来到霸州?”
听得豹子头林冲问起,薛仁贵抱拳回礼,同样客气说道:“在下薛仁贵,绛州龙门人士,听得蓬莱节度使率军北上抵御辽军,小人自愿率领五千陌刀兵增援。”
“不曾想刚刚来到霸州,便遇到了林教头与辽军作战,这才率领军马冲杀进来。”
听得薛仁贵之言,豹子头林冲大喜过望,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薛仁贵在战场之上宛若天神,便知道此人定然不凡。
再加上五千陌刀兵个个凶悍,称得上堪比陷阵营,背嵬军的精锐,若是加入晁家军定然如虎添翼。
一来是豹子头林冲与薛仁贵惺惺相惜,二位豹子头林冲有意结识薛仁贵。
两个人在一起,英雄惜英雄,好汉爱好汉,三两句话,便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
安排完了霸州的事情,当即豹子头林冲修书一封,将攻打霸州的经过,以及在霸州城遇到薛仁贵和所属五千陌刀兵写在了上面,吩咐人快马送往莫州。
莫州太守府内堂。
安排一天军事的晁天总算是回到了内堂休息一会儿,喝着香茶,抬头看着窗外漫天的繁星点点,思绪万千。
【叮,恭喜宿主麾下将领攻陷霸州城,生擒守将吕弘及其他四将。】
【系统奖励,隋唐第四挑好汉紫面天王雄阔海,正在投奔宿主的途中。】
突如其来系统的声音让晁天一阵欣喜,没想到林冲这么快的就攻破了霸州城,本来还想着是否再派兵增援,现在看来,已经完全用不上了。
再者说系统给的奖励,紫面天王雄阔海,那可是隋唐第四条好汉,兵器跟梁山军中的黑旋风李逵一样,是两把板斧,可是雄阔海的这板斧重达一百六十斤。
一百六十斤是有些夸张,可是这也说明了紫面天王雄阔海力大无穷,由万夫不当之勇。
只是可惜,在靠山王杨林举办的扬州“反王夺魁大会”上。
紫面天王雄阔海代表相州出战,等到雄阔海到达扬州的时候大会已经结束,隋军放下千斤闸欲尽杀反王,幸得紫面天雄阔海力举千斤闸,但因腹中饥饿外加劳累被压死。
雄阔海是因为一路之上鞍马劳顿,得不到休息,再加上肚子里饥饿没有力气,这才被千斤闸给砸死。
那也就是说,要是紫面天王雄阔海在正常情况下,力托千斤闸不能说轻而易举,可也是能够做到的。
可见此人力量之大。
第83章 知遇之恩没齿难忘!
想到了紫面天王雄阔海,晁天但是觉得自己的亲兵卫队也是时候开始组建了。
往日因为晁天对自己的实力信任,所以才没有正式的亲兵卫队。
可是随着自己官职的提升,以及身边的亲人,亲兵卫队的组建也很有必要。
这一次紫面天王雄阔海的到来,正好有了一个可以统领亲兵卫队的猛将。
想到这里,晁天便心情大好,见得天色已晚,便也回去休息去了。
一夜无话,次日天明。
晁天早早地便起来,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离开了太守府,策马在莫州城中闲逛,习惯性的在四个城门巡视一圈。
“你们凭什么不让俺进去,俺要投奔蓬莱节度使晁天大人,让俺进去!”
就在晁天来到东门的时候,突然被外面一阵吵吵嚷嚷的叫喊声吸引了过去。
策马来到东门处,李慕白手搭凉棚看了过去,只见得几个晁家军军士正拦住一个提着一对板斧的壮汉争吵着什么。
“俺要去投奔小天王晁天,不是什么辽国的细作。”
“谁知道你是不是啊,得让我们调查完之后,才能够放你进去,要不然你就是辽国的细作。”
“俺真的是投军的,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你看你凶神恶煞的模样,还拿着兵刃,一看就不是好人。”
晁天听了一会儿他们的争吵,微微一笑,听明白了其中发生的缘由,也猜出来了拿着提着一对板斧的壮汉的身份。
当即晁天翻身下马,分开人群走了进去。
众人见得是晁天,纷纷让路行礼。
“见过主公!”
守备城门口的几个晁家军军士见得晁天竟然过来了,当即纷纷朝着晁天沉沉的一抱拳。
晁天满意的看了一眼几个军士,个个都是尽职尽责,就是要这样,若都是得过且过的人,那晁家军也就不复存在了。
勉励了几句几个守卫城门的军士,随即晁天将目光放在了那壮汉的身上。
身长一丈,腰大数围,铁面胡须,虎头环眼,声如巨雷,背后腰间别着两把大的出奇的板斧,手中提着一根熟铜钢棍。
那板斧插在熊阔海的背后,就好像是一对翅膀一般,每一个都如同车轮一般大小,那熟铜钢棍更是碗口粗细,重量同样不轻。
果然,此人就是紫面天王雄阔海。
见到真人,晁天更加确认眼前之人就是紫面天王雄阔海,当即朝着雄阔海沉沉的一抱拳,说道:“不知英雄尊姓大名,来找那晁天有何事情?”
“嘿嘿,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雄阔海便是俺,听说小天王晁天率领军马北上抵御辽国。”
“就四万军马就敢北上,俺雄阔海佩服,所以也就收拾收拾,投奔晁天来了?你可认得那晁天?”
雄阔海嘿嘿一笑,将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然后又问了一句晁天。
晁天看着又是一个莽汉,哈哈一笑,指了指自己,随即说道:“我也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小天王晁天!”
“你就是小天王晁天?”
紫面天王雄阔海听得晁天之言,大吃一惊,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遍。
“正是。”
晁天微微点头,承认道。
“哎呀,俺一口气走了一个月的时间,终于见到了小天王晁天了,俺愿意跟着主公征讨辽狗。”
紫面天王雄阔海当即朝着晁天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
晁天仰天长笑一声,急忙将雄阔海扶了起来,说道:“久闻紫面天王雄阔海大名,一对板斧万夫不当之勇,今日一见,果然英勇,北征辽国正是需要你这样的英雄。”
当即,晁天拉着雄阔海的手,两个人并肩朝着城中走了进去。
回到太守府之中,正好赶上军师刘伯温匆匆走了过来,晁天将雄阔海与军师刘伯温二人互相介绍了一下。
刘伯温见得雄阔海如此威武,便知道又是一员猛将,当即微微一笑,打了招呼,随即朝着晁天恭喜道:“恭喜主公又得一员猛将。”
“哈哈哈…”
晁天哈哈一笑,请军师刘伯温一同入座。
刘伯温坐下,随即从怀中拿出来一封书信,说道:“主公,霸州林教头那里传来书信,霸州城已经攻下,守将吕弘以及其四个儿子全都被林教头俘虏。”
“另外,还有一点,他们在攻陷霸州过程中,出现一支援军,五千陌刀兵,俱是精兵悍将,为首一白袍将军,唤作薛仁贵。”
“据林教头所说,此人武艺超群,同样是来投奔主公的。”
晁天听得军师刘伯温之言,微微一愣,随即接过书信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不禁大喜过望。
没想到薛仁贵和五千陌刀兵竟然出现在了霸州城中,还帮助豹子头林冲攻陷了霸州。
先是紫面天王雄阔海,又是白袍将军薛仁贵,双喜临门,喜上加喜。
“能够攻下霸州,林教头功不可没,薛仁贵便暂时担任陌刀营统领,与林教头一同守备霸州。”当即,晁天安排道。
军师刘伯温在旁边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了晁天的安排。
随即晁天又将目光看向了坐在一旁,抓着点心狼吞虎咽的紫面天王雄阔海,说道:“如今雄将军到来,正好可以组建亲兵卫队,这亲兵卫队便交给雄将军统领。”
听得晁天之言,不仅仅是雄阔海一愣,就是一旁边的军师刘伯温同样微微一愣。
雄阔海虽然武艺高强,可无论如何那也是刚刚投奔来的,忠诚度如何,谁也不知道,若是他是辽军派来的,晁天岂不是将自身陷于危险之中。
当即军师刘伯温微微一笑,朝着晁天一拱手,说道:“主公,雄将军如此猛将,当得有万夫不当之勇,担任亲卫统领岂不是大材小用。”
“如今北征辽国,正是用人之际,在下以为,倒不如让雄将军与牛皋互换,雄将军担任一营统领,更为合适。”
听得军师刘伯温的劝告,军师的担心,晁天心知肚明,当即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说道:“军师不必如此,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相信雄将军乃是光明磊落的好汉。”
“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便由雄将军担任亲卫统领,在全军招募三千精锐,成立虎卫营。”
雄阔海见得晁天如此的信任自己,刚刚加入便委以重任,而且还是亲卫统领一职,心中越发的感动。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知遇之恩没齿难忘!
雄阔海一对虎目微微有些泛红,随即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
“主公如此信任俺,俺…俺无以为报,从今以后,俺这条性命就是主公的,主公若是想要,随时可以拿去!”
雄阔海激动的语无伦次,只有一个劲儿的给晁天磕头来表示自己忠心耿耿。
第84章 直接杀进去就行
“哈哈哈,雄将军快快请起,你这条命我可不要,我还指望着将军能过活捉那辽国皇帝呢!”
当即晁天急忙扶起雄阔海,打趣说道。
“主公放心,这件事包在俺老雄身上,那辽狗的皇帝老儿一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雄阔海将晁天打趣的话信以为真,拍着胸脯信誓旦旦说道。
一旁边的军师刘伯温见得雄阔海如此的赤胆忠心,心里也暗自放下心来,刚刚他的确不怎么相信雄阔海,另外还有借此机会试探他的意思。
可是结果确实让军师刘伯温心服口服,不得不说,晁天识人的本事的确逆天,刘伯温心中暗自佩服不已。
可惜刘伯温不知道的是,晁天有一个可以作弊的系统。
“也不知道牛皋,刘唐他们那里如何了?”
突然,晁天想起来在半路埋伏辽国俞耘三万兵马的牛皋四个人,随口问了一句。
军师刘伯温听得,突然眉头一皱,说道:“主公,事情有些不对。”
“哪里不对?”
刘伯温说完,晁天便有些疑惑,急切问道。
“辽国皇叔耶律洪派大将拓拔忠义驰援霸州,那样一来俞耘的三万人马就不必回援霸州。”军师刘伯温沉声说道。
听得军师之言,晁天当即心中咯噔一下子,心里一种不好的预感悄然浮现出来。
晁天急忙将一旁边的地图打开,目光死死的盯着清州以及附近,随即凝重说道:“军师言之有理,我若是耶律洪定然不会让俞耘回援,有拓拔忠义两万人马足够,要不是薛仁贵的突然出现,恐怕现在霸州城在谁的手里还真不好说。”
“俞耘的三万军马依然攻打清州,而后南下攻陷河间府,河间府只有不到三千军马,完全可以一战而下。”
“到那时…一
说到这里,晁天眉头紧锁,面色凝重,沉吟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
“到那时,我军的后路就堵死了。”军师刘伯温接着晁天的话说道。
晁天点了点头,目光紧紧的盯着地图,沉声说道:“估计此时此刻,清州已经失守,河间府危在旦夕。”
“当务之急,是增援河间府,不能让辽军攻破河间府。”军师刘伯温应和道。
“对,传令下去,以花和尚鲁智深为主将,赤发鬼刘唐,行者武松,黑面太岁牛皋为副将,统领本部军马,火速前往清州,拿下清州。”
“以西府赵王李元霸为主将,神枪将高宠为副将,统领本部兵马,火速驰援河间府。”
“是。”
军师刘伯温当即应了一声,随即转身匆匆离去。
待得军师刘伯温走了之后,晁天脸色依旧是凝重,随即轻声自言自语说道:“耶律洪手下有能人啊,竟然能够相出如此计策。”
且说刘唐,牛皋,鲁智深,武松四个人率领本部兵马在通往霸州的必经之路上埋伏了三天,别说是辽军三万人马,就是连辽军的影子都没有等到。
“主公是不是猜错了,那俞耘不会回援霸州,按理来说霸州的求援辽军早就过去好多天了,俞耘要是回援早就应该到了才是。”
牛皋百无聊赖的坐在草地上,嘴里叼着一根稻草,不耐烦的说道。
花和尚鲁智深和行者武松两个人做在一起,吃着卤肉灌着清水。
花和尚鲁智深嘴里塞满了卤肉,嘟嘟嚷嚷说道:“若是俞耘真的不来增援,主公那里一定会有消息传过来的,也就这几天,俞耘那厮即便真的攻下了清州,孤军深入,想要收拾他也很容易。”
“报!”
花和尚鲁智深话音刚落,便只见得一个小校快步跑了过来,朝着四个人沉沉的一抱拳,说道:“主公有令,鲁大师为主将,其余三位将军为副将,率军攻打清州。”
四个人听得小校之言,对视一眼,看来俞耘果然没有回援霸州,而是直接攻陷了清州。
“弟兄们,干活了,俞耘这厮让洒家等了他好几天,等见到他非得将他撕碎了不可。”花和尚鲁智深一拍光秃秃的脑袋,狰狞说道。
随即四个人集合兵马,朝着青州城进发而去。
来到清州城外,花和尚鲁智深虽然出家,但是之前一直都是征战沙场,行军打仗了如指掌。
鲁智深吩咐军马安营扎寨,又派出探马细作前去清州城打探情况。
果然不出晁天和军师刘伯温的猜测,那俞耘攻下清州之后,只留下了五千军马留守清州,剩余两万五千军马直接杀到了河间府。
探听得清州城中的情况,鲁智深四个人围坐在一起,商讨破城的计策。
“这还有啥商量的,直接杀进去就行了。”黑面太岁牛皋不耐烦的将镔铁锏杵在地上,瓮声瓮气说道。
“咱们两万人,他们五千人,直接打他娘的。”赤发鬼刘唐同样在旁边符合道。
花和尚鲁智深看了一眼两个人,白了一眼,眉头紧锁,蒲扇大的手掌不断的摸着光秃秃的头。
“那俞耘三万军马攻打清州之后,只留下了五千军马,其余的两万五千。
“清州东边就是沧州,南边是河间府,只有这两个地方辽军有可能会去。”武松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随即开口说道。
花和尚鲁智深点了点头,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了,道:“可是那俞耘倒地是去了河间府还是沧州呢?”
“嗨,你们两个莫不是吃卤肉撑到了,管那么多干什么,主公让咱们攻打清州,那就冲进去杀他娘的。”
赤发鬼刘唐不耐烦的打断了鲁智深武松两个人,叫嚷说道。
“刘唐哥哥说的对极了,那俞耘定是听到鲁大师咱们几个人的威名吓得逃跑了,难道说还能够去河间府捅咱们的屁股不成?”
“哈哈哈…”
一旁边的黑面太岁牛皋随口符合了一句。
可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鲁智深,武松两个人听得牛皋的话,突然眼睛一亮。
花和尚鲁智深哈哈仰天长笑,拍手说道:“是了,是了,一定是去了河间府,只要攻下了河间府,就能够断了咱们的退路,哈哈哈,牛皋兄弟一语中的。”
“哈哈哈…”
说完花和尚鲁智深和行者武松两个人欣喜不已。
旁边的牛皋也是被鲁智深说的一脸懵。
什么情况?
什么一语中的?
我刚刚说了什么?
第85章 不好,我中计了!
当即花和尚鲁智深嘿嘿一笑,便将四个人召集过来,嘀咕了一阵,安排任务,几个人领命各自下去准备。
众人安排已定,次日清晨,花和尚鲁智深便领着一千军马来到了清州城下。
晁家军来袭的消息早就已经传到了清州,此时的清州城城门禁闭,城墙之上,辽军已然是严阵以待。
守将俞罗德乃是俞耘的表弟,留守清州,此时同样披盔戴甲站在城墙之上。
见得城外来了一个胖大的和尚,身后仅仅是零零散散的一千宋军,俞罗德不禁放声大笑,不屑的说道:“南蛮子是没人了吗?竟然让一个秃驴来送死。”
“哈哈哈…”
旁边的一众辽军将官听得俞罗德的话,哄笑不已,对城下的花和尚鲁智深都是不以为意。
城下,花和尚鲁智深听到城墙之上隐隐传来的哄笑之声,脸上怒气冲天,可心里却是阵阵冷笑。
让你们这帮腌臌辽狗得意一阵,等洒家杀进城去,定叫你们哭爹喊娘不可!
“呔!”
“洒家乃是蓬莱节度使晁天麾下大将花和尚鲁智深,哪个不怕死的,出城与洒家决一死战!”
鲁智深提着水磨禅杖,怒目而视,看着城墙上怒声喝道。
“这秃驴竟然取名花和尚,看来也是一个酒囊饭袋,只会寻花问柳而已,一个秃驴,本将军片刻之间便能够取他的狗头。”
听得鲁智深城下挑衅,俞罗德不屑的冷笑一声,当即提起大刀,城中点了四千兵马,只留一千守城,杀出城去。
“兀那秃驴,俞罗德爷爷在此,拿命来!”
俞罗德拍马舞刀,大喝一声,策马率领四千军马直接冲出城去,径直朝着花和尚鲁智深杀了过去。
鲁智深嘿嘿一笑,抡起水磨禅杖便迎了上去。
瞠!
水磨禅杖与大刀相撞在一处,顿时一阵金铁交加的声音响彻云霄。
花和尚鲁智深意在诱敌深入,佯装不敌,拎着水磨禅杖,蹬蹬蹬倒退好几步,一脸惊恐的看着马上的俞罗德。
“这辽狗好生厉害,孩儿们,风紧扯呼!”
鲁智深喊了一嗓子,转身便跑,身后面那一千晁家军军士也跟着一窝蜂的转身往后面跑去。
“哈哈哈,区区乌合之众,待宰的羔羊一般,本将军还没用力,这秃驴就跑了。”
见得花和尚鲁智深逃走,俞罗德坐在当上不屑的哈哈一阵大笑,随即也没有追击,直接率领军马返回了城中。
且说花和尚鲁智深跑了一阵之后,见得后面没有辽军追赶上来,就知道俞罗德并没有上当,也不意外,只是吩咐军马原地休息。
“看来这个俞罗德还算是小心谨慎。”鲁智深吃着卤肉,自言自语说道。
休息了一会儿,鲁智深便扛着水磨禅杖,率领人马再一次来到了清州城下。
“呔!”
“辽狗听着,刚刚是洒家没有吃饭,肚子里饥饿,这才不是你们的对手,这一次洒家吃饱了,那个什么俞罗德的,滚出来受死。”
鲁智深在城下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满嘴对方长辈,听得城上一众辽军俱是愤怒不已。
“今天老子非得宰了这个秃驴不可。”
本来俞罗德已经返回城中了,刚坐下便听得小校来报,说那秃驴又来了,在城下搦战。
俞罗德刚到城墙之上,正好听见了鲁智深问候他的全家,当即勃然大怒,眼睛里都快瞪出火来了,怒喝一声,点兵四千再一次杀出城去。
“秃驴,今天我非得宰了你不可!”
俞罗德拍马舞刀直奔花和尚鲁智深,身后四千辽军紧随而至。
这一次,还是一个照面,鲁智深佯装不敌,狼狈逃走。
“秃驴,哪里跑!”
俞罗德怒喝一声,拍马舞刀便要追上去,可是被旁边的副将拦了下来。
“将军,小心南蛮子有诈。”副将在旁边提醒道。
俞罗德听得副将之言,脑子一下子冷静了下来,想了想,便率军再次回到城中去了。
鲁智深跑远了,依旧没有见到后面追赶的辽军,知道这一次俞罗德还是没有上当,花和尚鲁智深也不气恼,嘿嘿一笑,再一次带着兵马转身朝着清州城而去。
“俞罗德,滚出来,刚刚洒家吃多了有些内急,找个地方方便了一下,这回没事了,洒家要跟你决一死战!”
鲁智深依旧扛着水磨禅杖,大大咧咧的现在城下,破口大骂。
“哇呀呀呀!”
“秃驴,你给我等着,老子今天非得活剐了你!”
刚回到城中的俞罗德再次听到了外面花和尚鲁智深的叫骂,气的是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哇哇暴叫,再次领兵冲了出去。
“秃驴,拿命来!”
俞罗德怒气冲天,面目狰狞,两个眼睛都是猩红无比,一心只想着将这
个秃驴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花和尚鲁智深见得俞罗德拍马舞刀冲杀过来,也是抡起水磨禅杖迎了上去,跟之前两次一样,一触即溃。
“不行,这辽狗还是太厉害了,洒家就是打不过,风紧扯呼!”
花和尚鲁智深喊了一嗓子,倒提着水磨禅杖,待着身后的晁家军军士往后面狼狈狂奔而去。
“将军,这恐怕有是秃驴的诡计。”副将打马过来,说道。
“放屁,老子不管他有什么阴谋诡计,今天老子一定要将这秃驴碎尸万段。”
“儿郎们,冲杀进去,杀了这帮南蛮子!”
此时的俞罗德怒气冲天,一心只想着宰了鲁智深,副将的话哪里还听得进去,当即怒喝一声领兵追了上去。
鲁智深一边跑着,一边观察着后面,见得俞罗德果然率兵在后面紧紧的追赶,心中暗自。
鲁智深便待着军马将俞罗德同四千辽军引进了一千遮天蔽日的密林之中。
花和尚鲁智深的一千军马一进入密林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俞罗德怒气冲昏了头,也径直率领军马一头扎了进去。
四处看了看,除了周围密密匝匝树林之外,哪里还能够见到一点宋军的影子。
“不好,我中计了!”
这个时候,俞罗德这才反应过来,心里咯噔一下子。
“杀啊!”
“杀光辽狗!”
“哈哈哈,俞罗德,你中了洒家的计策,留下狗命!”
听着四面八方都是喊杀之声,不知道周围有多少的宋军,俞罗德后悔不已,当即便率领军马朝着密林外面冲杀出去。
第86章 垂死挣扎
正杀之间,迎面撞见一个头陀,高大威猛,虎背熊腰,手中提着一对雪花镔铁刀。
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
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
前面发掩映齐眉,后面发参差际颈。皂直裰好似乌云遮体,杂色绦如同花蟒缠身。
额上界箍儿灿烂,依稀火眼金睛:身间布衲袄斑斓,仿佛铜筋铁骨。
戒刀两口,擎来杀气横秋:顶骨百颗,念处悲风满路。
啖人罗刹须拱手,护法金刚也皱眉。
来人正是行者武松。
俞罗德见得迎面冲过来一个头陀,心中叫苦不迭,这宋军都是些什么人,除了和尚就是头陀。
心中想着,俞罗德手上速度丝毫不减,大刀朝着武松搂头盖顶,呼啸劈砍过去。
那行者武松圆睁二目,手中雪花镔铁刀抽身往上一架,挡住了迎面劈砍过来的大刀。
当即怒喝一声,双脚猛地一踏地面,整个人凌空而起,一跃跳到了俞罗德头顶之上,手起刀落,一道寒光闪过。
俞罗德惊恐之中,脑袋冲天而起,尸身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主将已死,降者不杀!”
砍杀了俞罗德,行者武松当即一手提着俞罗德的首级,一手拎着雪花镔铁刀,怒吼一声。
“主将已死,降者不杀!”
“主将已死,降者不杀!”
“主将已死,降者不杀!”
周围晁家军士兵听得行者武松之言,都自发怒吼,朝着周围的辽军喝道。
一众辽军见得自家主将都死了,周围密密麻麻,虎视眈眈的辽军,犹豫了片刻,也都放下了手中的兵器。
打扫完战场,花和尚鲁智深和行者武松两个人便率领军马,押着辽军俘虏,前往清州城。
原来就在密林之中,花和尚鲁智深和行者武松两个人围剿辽军之时,黑面太岁牛皋和赤发鬼刘唐两个人则是率领军马攻打清州去了。
清州城中守军如今只剩下一千军马,还没有主将,群龙无首,被如狼似虎的晁家军一个冲锋便攻陷下来。
攻陷清州之后,花和尚鲁智深料定俞耘绝对是率兵攻打河间府去了,一面飞书给晁天报捷,一面与黑面太岁牛皋,赤发鬼刘唐三个人率领本部军马南下直奔河间府而去。
留下行者武松在清州留守,等候晁天的军令。
鲁智深他们猜的不错,俞耘正是率领着两万五千军马直奔河间府,截断晁家军的退路。
眼看着快到河间府了,俞耘端坐在马上,心情大好,独领一军,虽然孤军深入,可是俞耘自认为南蛮子没有一个人是自己的对手。
两万五千辽军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在宋朝境内,攻城略地,还真的没有哪一支宋军能够抵挡得住。
“将军这一次攻城略地,等班师回朝之后,定然会受到皇帝陛下重重的嘉奖,封候拜将指日可待啊。”
一旁边的副将李德全一脸谄媚的恭维道。
俞耘听得副将李德全之言,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很是受用,当即哈哈一阵大笑,随即说道:“这一次李将军出力很大,等会到朝廷,本将定会在皇帝面前为将军请功。”
“如此,末将便提前谢过将军了。”
听得俞耘之言,副将李德全大喜过望,脸上笑意更盛。
“报一一”
就在这时,前面一骑快马飞奔而至,马上小校朝着俞耘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启禀将军,前往十里便是宋朝河间府,河间府此时已经城门禁闭,城墙之上人头攒动。”
“哈哈哈,看来南蛮子已经知道了我们来的消息了。”
听得探马之言,俞耘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随即说道:“即便是知道了又能如何,南蛮子不堪一击,传令下去,两万五千军马全部冲锋,杀上河间府,天黑之前,攻陷城池!”
一声令下,两万多辽军精锐如同钢铁洪流一般,呼啸着朝着河间府冲杀过去。
河间府守将安同辉,乃是河北边军之中少数忠勇将军,探听得两万五千辽军正杀奔河间府,当即便组织军民准备迎敌。
安同辉年尽五旬,胡须早已经花白,可是身材依旧挺拔,披盔戴甲,罩袍束带,手持一口金刀,站立如松,脸上满是凝重之色。
河间府只有兵马三千,再加上刚刚临时组织的百姓两千,加一块也不过五千军马,哪里能够抵御的住那如狼似虎的两万多辽军。
老将军安同辉看着远处沙尘滚滚,喊杀声隐约可见,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不过半个时辰,辽军便兵临城下,在河间府城下摆开阵势,刀枪如林,旌旗蔽日,战鼓震天。
正中央一杆将旗,上面绣着一个大大的俞字,在那旗门之下,一员辽军大将横刀立马,傲然挺立。
戴一顶开口獬豸盔,面如锅底两道红眉,高颧骨、铜铃眼,海下几根长须;身穿皂罗袍,外罩乌油甲;坐下一匹乌鬃马,手执一杆大刀。
正是辽军大将俞耘,旁边副将李德全等十几员将佐分列两旁,个个虎背熊腰,杀气腾腾。
俞耘抬头看了一眼河间府城墙之上,见得那宋军之中隐隐约约还有部分百姓的身影,不由得冷笑一声,目光之中满是蔑视。
“南蛮子,天兵到此,还不快快打开城门,下马受缚!”俞耘朗声喝道。
城墙之上,老将军安同辉面色凝重,感受到城下辽军杀气腾腾,安同辉依旧气势不减。
“大胆辽狗,无端犯我城池,有我安同辉在,尔等休想进入河间府一步!”安同辉怒声喝道。
“将士们,我们的身后就是我们的家园,辽狗想要攻下河间府,抢夺我们的财富,屠杀我们的亲人,霸占我们的妻女,我们应该怎么办?”
当即老将军安同辉手中金刀高高举起,朝着身背后一众将士和百姓喝道。
“杀!杀!杀!”
安同辉两句话,使得城墙之上热血沸腾,同仇敌忾,怒气冲天,喊杀声响彻云霄,战意盎然。
听到河间府城墙之上那冲天的怒吼,俞耘不屑的笑了笑,说道:“垂死挣扎而已,任何人也阻挡不了辽军进攻的脚步!”
“李德全,你率领一万人马率先攻城!”当即,俞耘冷言喝道。
“是!”
旁边副将李德全怒喝一声,拍马舞刀,率领一万辽军朝着河间府冲杀过去。
第87章 腹背受敌
黑云压城城欲摧!
一万辽军士兵如狼似虎,怒吼着朝着河间府冲杀过去,喊杀声仿佛都能够将河间府的城墙掀翻。
老将军安同辉不动如山,目光如炬看着城下喊杀冲锋的辽军士兵,心中默默计算着双方之间的距离。
眼看着辽军冲进弓箭的射程之中,当即老将军安同辉怒目圆睁,手中金刀高高举起,怒喝一声道:“放箭!”
嗖!嗖!嗖!
城墙之上,严阵以待的弓箭手瞬间拉开弓箭,一瞬间,遮天蔽日的弓箭狂风骤雨般的轰向了冲锋中的辽军兵马之中。
成片成片的辽军士兵中箭倒下,惨叫声连绵不绝,可依旧阻挡不住辽军冲锋的脚步。
前面辽军士兵中箭倒地,后面的士兵立刻便补上,依旧杀气腾腾,怒吼着朝着河间府冲杀过去。
在付出了三四百人的代价之后,辽军也冲到了河间府城墙之下,云梯搭起,落在城墙之上,辽军军士疯狂的爬上城墙。
“擂石滚木,金汁火油!”
老将军安同辉依旧是一脸坚毅,沉着冷静下着命令。
命令下达,城墙之上,大片大片的雷石滚木,金汁火油噼里啪啦的朝着城下砸了过去。
雷石滚木还算是轻的,砸中不是死就是骨断筋折。
那金汁是粪汤煮开了,泼下去,沾到身上就是皮开肉绽,在古代医疗卫生不发达的时期,百分之百感染,必死无疑。
火油同样,沾到一点,整个人瞬间陷入火海,一传两,两传三个,瞬间一片士兵就都活活的被火油烧死。
这些都是古代冷兵器守城的神器,屡试不爽,而攻城的一方,也没有什么管用的办法,无外乎用命去填。
辽军士兵如狼似虎,雷石滚木,金汁火油根本毫不畏惧,疯了似的朝着城墙上攀爬,城墙的宋军同样是奋力抵抗。
阴风烈烈,狂风卷起烧焦的旗帜,在漫天的沙尘之中,燃烧的尸体发出阵阵焦糊的臭味。
厮杀呐喊声不绝于耳,在那阵阵阴风之中,无时无刻都有人惨死在战场之上,尸骨累累,血流成河,宛若人间地狱。
双方士兵脸上已经变得麻木,只有下意识离机械般的挥舞着手中的兵刃,也许只有那长刀长枪砍在身上,才能够有一丝表情的变化,发出一声惨叫。
从清晨战斗一直吃持续到日落西山,整整一天的时间,河间府城墙之上一直都在上演着你争我夺的厮杀。
全城百姓为了保卫家园自发的拿起一些可能杀敌的东西,全都冲上城墙,与守备城池的宋军一起,抵御辽军。
老将军安同辉一直都在最前线与辽军殊死搏斗,身上早已经被鲜血染成了深红色,手中大刀也不知道换了多少把,气喘吁吁,已经是筋疲力尽,可依旧死战不退。
城下辽军军阵之中。
俞耘脸色铁青,阴沉得可怕,整整一天时间,一万辽军精锐竟然攻不下。
一个小小的河间府,这对于心高气傲的俞耘来说,绝对是耻辱。
“李德全这个废物在干什么,一天时间,整整一天时间,竟然还攻不下一座城池,废物!”俞耘怒声说道。
随即俞耘又点了一个副将,让他再率领五千军马攻城,务必在天黑之前,攻下河间府。
轰隆隆!
就在此时,突然大地发出一阵剧烈的震颤声音,仿佛天崩地裂一般。
俞耘听得脸色猛然一变,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那是上万骑兵奔驰的声音,当即俞耘转回头看向军阵后方。
只见得在辽军军阵的后方,尘土飞扬,烟尘滚滚,在那漫天黄沙之中,隐约可见密密麻麻的宋军骑兵疾驰而来。
宋军怎么会有如此庞大的骑兵军队?俞耘疑惑不解。
可是宋军依然从后面冲杀过来,俞耘不敢怠慢,当即又将刚刚那个副将唤了回来,又点了几个副将,率领一万辽军应对后面冲杀过来的宋军骑兵。
那宋军骑兵正是从莫州而来,统兵大将正是西府赵王李元霸和神枪将高宠二人。
两员猛将都是万夫不当之勇,一骑当先,冲锋再前,仿佛两个箭头,急如流星快似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辽军军阵冲杀过去。
而辽军反应同样十分的迅速,片刻之后,便分出来一万军马迎面朝着晁家军冲杀而来。
两军冲锋,转眼之间,两股洪流对对撞在在一起,刹那间,在那黑压压一片人群之中,爆发出无数个鲜红的血花。
“挡我者死!”
神枪将高宠手中碗口粗细的虎头金枪左冲右突,周围辽军人逢人死,马逢马伤,如入无人之境。
高宠神勇异常,仿若天神下凡,冲锋之间,便是在密密麻麻乱军之中,杀出了一片真空地带。
西府赵王李元霸更是勇猛,竹节双锤一起一落,定是血肉横飞,一声怒吼便能够下破敌胆。
两员大将冲锋陷阵,几个回合,便将辽军的几个副将挑落下马,一万辽军竟然没有一个能够抵挡得住二人一个回合。
摧枯拉朽一般,不过片刻之间,便将辽军打的落花流水,狼狈不堪,溃败下去。
溃败的辽军只能往后面逃窜,可是他们的后面,就是辽军军阵,乱军好像没头苍蝇一般,直接撞了进去。
本来严肃整齐的辽军军阵,一瞬间被混乱的溃军撞得七零八落。
俞耘见得宋军援军实力强悍,当即十分果断的下令撤退,也顾不上还在城墙之上厮杀的副将李德全以及那一万军马。
见得主将都跑了,河间府城外的数万辽军也都纷纷放弃厮杀,直接跟着俞耘朝着北边清州城方向狼狈逃窜。
西府赵王李元霸和神枪将高宠两个人都没有料到那俞耘竟然如此果断的撤退,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白白的让辽军逃走了。
“他娘的,这辽狗怎么跟兔子似的,跑的这么快。”西府赵王李元霸恼怒的骂了一句。
旁边的神枪将高宠则是眉头紧皱,当即说道:“若是让俞耘领兵返回了清州,鲁大师他们那里可能会腹背受敌,到时候他们可就不好过了。”
“对对对,你说得对,俺这就领兵在后面追杀,非得逮住俞耘那杂碎不可。”
听得高宠之言,西府赵王李元霸连连点头,当即便统领五千骑兵追了上去。
而神枪将高宠则是率领剩余的军马在河间府帮助守军肃清残敌。
第88章 力竭而死
且说俞耘一路往清州狂奔,脸色铁青,本来眼看着就要攻破河间府,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彪军马,恁地厉害。
都怪李德全那个废物,要不是他攻了一天河间府都没有攻下来,怎么可能现在如此的狼狈。
“呔!兀那辽狗哪里跑!”
就在俞耘心中暗暗埋怨副将李德全之时,突然前方传过来一声炸雷般的大喝。
俞耘吓了一大跳,抬头看去,见得前方竟然也出现了一彪军马,同样是打着宋军旗号,为首的竟然是一个胖大的和尚,提着一柄水磨禅杖。
两旁边各有一员战将,想的都是凶神恶煞,一个面如锅底,黑的吓人,另一个赤发黄须,仿佛地狱恶鬼。
本来辽军便是狼狈逃窜,还没有跑出去多远,迎面有遇到宋军将前面的道路堵死,俞耘脸色越发的阴沉。
后有追兵,前有堵截,为今之计,只能是硬着头皮冲出去,还能够有一线生机。
“辽国得勇士们,看到前方的南蛮子了吗?他们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等着我们用尖刀狠狠地扎进他们的身体里。”
“冲出去,冲出去就能够活命,冲出去等到了清州我们就安全了,那里有数不清的美女财富。”
“跟着本将军,冲锋!”
俞耘怒吼一声,拍马舞刀率领辽军直接朝着花和尚鲁智深他们冲了过去。
鲁智深狰狞一笑,一对虎目凶光毕露,翻身跳下战马,大步流星朝着允俞耘迎面就跑了过去。
旁边赤发鬼刘唐同样挺着一杆朴刀,紧随而至。
花和尚鲁智深和赤发鬼刘唐两个人是步战将领,行军骑在马上可以,若是真的打斗起来,还是步战更能够发挥两个人的本事。
俞耘见得迎面竟然跑过来两个宋军将领,连骑马都不会,当即俞耘眼神之中闪过了一抹不屑之色。
心中暗响这两个人定是宋军之中的酒囊饭袋之辈,当即信心越发的十足,哇哇暴叫着策马舞刀冲了过去。
瞠!
大刀奋力劈砍而下,与花和尚鲁智深的水磨禅杖正好撞在一起。
瞠!
只听得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加之声,花和尚鲁智深嘿嘿诡异一笑,手腕一转,那水磨禅杖月牙直接将俞耘的大刀别在了里面。
任凭俞耘如此的用力,那大刀依然进退不得,想要抽出来,可是那力气都是泥牛入海,不见得踪影,没有一点作用。
“拿命来吧!”
就在花和尚鲁智深与俞耘僵持不下之时,只听得旁边突然爆发出一声怒吼。
凶神恶煞的赤发鬼刘唐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俞耘的身旁,怒喝一声,飞身一脚直接踹在了俞耘的小肚子上。
疼的俞耘惨叫一声,倒飞出去,整个人重重的摔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冷汗涔涔,脸色惨白。
赤发鬼刘唐提着朴刀快步抢身来到近前,手起刀落,一道寒光,一声惨叫,俞耘的脑袋便让赤发鬼刘唐剁了下来。
主将已死,剩余的辽军早已经是肝胆俱裂,纷纷放下兵器投降。
“哈哈哈…”
“鲁大师,刘唐兄弟,牛皋兄弟,你们来的正是时候,要不然俞耘这小子可就要跑了。”
就在这时后面紧追不舍的西府赵王李元霸策马跑了过来,见得鲁智深刘唐两个人合力将俞耘斩杀,登时欣喜不已。
“这厮在咱们境内大摇大摆的这么长时间,祸害了不少百姓,一刀剁了他,倒是便宜这厮了。”
花和尚鲁智深看了一眼俞耘的首级,忿忿不平的说了一句。
众人见过面,兵合一处,打扫完战场,便商量着一同前往清州,如今俞耘三万兵马已经是全军覆没。
晁家军后路安枕无忧,自然不用他们再在河间府了。
且说神枪将高宠那里,帮助河间府守军肃清残敌,见得河间府守军只剩下了不到五百人,个个带伤,筋疲力竭。
老将军安同辉更是在城墙之上力竭而死,更让神枪将高宠肃然起敬,吩咐人厚葬老将军安同辉之后。
高宠又在河间府驻扎了三天时间,朝廷援军到达,神枪将高宠这才率领兵马返回莫州而去。
俞耘率领的三万辽军全军覆没,皇叔耶律洪的计划完全被打破了。
得到消息的皇叔耶律洪又是一阵勃然大怒,破口大骂拓拔忠义和俞耘两个人废物,区区南蛮子都打不赢。
当即,盛怒之下的皇叔耶律洪直接统领十二万大军,浩浩荡荡含怒而下,直接在白洋淀旁边安营扎寨,直逼霸州。
而此时,晁天也已经率领军马来到了霸州,清州的鲁智深,西府赵王李元霸等人,还有河间府的神枪将高宠陆陆续续也都抵达霸州。
霸州城中是晁家军四万精锐,城外则是十二万辽军精锐。
双方军马均是很有默契的在霸州城内在休整了三天,到了第四天清晨,只听得霸州城外,擂鼓阵阵,号角齐鸣,喊杀呼喝声不绝于耳,响彻云霄。
十二万辽军在霸州城下严阵以待,旌旗遮天蔽日,刀枪如林似海,十二万辽军个个虎背熊腰,杀气腾腾。
帅字旗下,端坐一位华贵中年,身穿明黄色团龙长袍,内衬连环甲,威风凛凛,不怒自威,此人正是辽国皇叔耶律洪。
在两旁边各有数十位辽军将领,其中大将老将军拓拔忠义,前军虎将刘世奎,左军虎将包天相,右军虎将潘振彪,后军虎将莫廷豪,亲卫虎将耶律大车赫然在列。
咚咚咚!!!
随着霸州城中擂鼓阵阵,城门大开,从城中杀出一彪军马,在城外压住阵脚,摆开阵势,气势升腾,杀气凛然。
帅字旗之下,端坐一员大将,披盔戴甲,罩袍束带,手中霸王枪,胯下龙象青狮子,威风凛凛,相貌堂堂。
正是蓬莱节度使,晁家军统帅小天王晁天。
两旁边军师刘伯温羽扇纶巾,气定神闲:豹子头林冲圆睁二目,杀气腾腾。
西府赵王李元霸,赤发灵官单雄信,黑脸太岁牛皋,神枪将高宠,赤发鬼刘唐,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薛仁贵,高顺等晁家军众将同样是严阵以待,跃跃欲试。
“对面的小娃娃可是什么小天王晁天的,见到本皇叔为什么不下跪行礼,就算你们那个皇帝见到本皇叔都得礼让三分。”
皇叔耶律洪一脸倨傲,斜眼看了一眼晁天,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道。
第89章 不杀无名鼠辈
晁天丝毫不生气,哈哈一阵大笑,随即说道:“番邦外国,区区一个皇叔就像让本将军下跪,还真是不知所谓,也不知你是井底之蛙呢?还是夜郎自大!”
“哼!”
“小娃娃,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哪位将军愿意替本皇叔取这南蛮子人头!”
耶律洪听得晁天之言,便是一阵语塞,气的脸色通红,恼羞成怒。
“皇叔暂息雷霆之怒,且看末将出马!”
耶律洪话音刚落,辽军军阵之中便冲出去一员辽将,那人是老将军拓拔忠义麾下副将,一身武艺也是不凡。
“南蛮子,那个不怕死的,来小爷我这送死!”
辽将拍马舞刀冲出军阵,横刀立马站在两军阵前,嚣张无比的怒吼道。
“区区辽狗,如此猖狂,欺我晁家军无人乎!”
辽将一番话,可是激怒了晁家军中一员大将,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加入的薛仁贵,初次上战场,薛仁贵立功心切,当即喝了一声策马冲了出去。
方天画戟半空之中划过一轮弯月,胯下宝马良驹四蹄如飞,急如流星,快似闪电,朝着那辽将冲杀而去。
“哈哈哈,又是一个小白脸!”
那辽将就是薛仁贵年纪轻轻,一身白袍,面露不屑之色,喝了一句,随即拍马舞刀迎了上去。
电光火石之间,两马一错蹬,一道金铁交加的声音传来。
那辽将提着大刀,骑在马上走出去十几米。突然一声惨叫,那胸口铠甲竟然轰然破裂,鲜血喷涌而出,整个人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好!”
“薛将军好厉害的武艺,就凭这一手,我就不如他。”
“恭喜主公有得一员猛将!”
晁家军军阵之中,众将见得薛仁贵一个照面解决了辽将,纷纷开口叫好。
晁天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威震隋唐的白袍将军薛仁贵可不仅仅只有勇武,行军打仗,排兵布阵同样是绝无仅有。
辽军皇叔耶律洪眼中闪过一抹不可思议的惊愕。可是转眼便被愤怒所取代。
“废物,都是废物!”
皇叔耶律洪破口大骂,当即又点了三四员辽将出阵,对战白袍将军薛仁贵。
瞬间,四员辽将怒吼着策马出阵,不由分说,从四个方向朝着薛仁贵冲杀过去。
薛仁贵白盔白甲,反手拿着方天画戟,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之色,脸色淡然,胸有成竹。
“他娘的,辽狗以多欺少,看俺冲出去,助薛将军一臂之力。”
一旁边的黑脸太岁牛皋当即勃然大怒,抡起镔铁锏便要冲出去,可是被晁天给拦住了。
“牛皋兄弟不必着急,区区四个辽狗,还不是薛仁贵的对手。”
晁天胸有成竹,十分相信薛仁贵的能耐。
“四个辽狗又能奈我何!”
薛仁贵仰天长啸,方天画戟仿若游龙一般,梨花暴雨般划过半空,带起闪闪寒光,那寒光之中,虚虚实实,根本看不清楚倒地方天画戟在哪个方向。
刚一交手,薛仁贵一杆方天画戟竟然直接接住了四个辽将,五个人犹如走马灯一般厮杀在一处。
薛仁贵宛若天神,方天画戟神出鬼没,即便是面对四个人依旧是沉稳镇定,丝毫不落下风。
三十多个回合,薛仁贵暴喝一声,方天画戟当空一划,将那三杆长枪荡开,但见薛仁贵手腕一转,方天画戟神鬼莫测,正中一员辽将哽嗓咽喉。
嘭!
薛仁贵再次一转身,方天画戟挑飞辽将,顺势一划,径直横扫在旁边一员辽将的胸口,那辽将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猛地喷出一口鲜血,竟然被活活的被震死。
一瞬间,四个辽将已经死了一半,剩下的两个人当即吓得肝胆俱裂,拨转马头,仓惶的朝着辽军军阵狼狈逃窜而去。
“哪里跑!”
薛仁贵一转身,见得其他两个人逃走,喝了一声,将方天画戟放在马上,顺手张弓搭箭,连瞄准都不用。
嗖!嗖!
一张弓,两支羽箭,薛仁贵轻舒猿臂,弓箭离弦,急如流星,快似闪电。
噗!噗!
两支羽箭,正中那两个辽将后心,两个人应声军马而死。
威武!威武!威武!
薛仁贵两戟两箭,瞬间解决了四个辽将,霎时间,晁家军气势暴涨,怒吼着为薛仁贵呐喊助威。
“薛将军真乃当世虎将!”
军师刘伯温感叹说道,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自家主公麾下有如此猛将,大业可期。
“主公,俺也可以!那几个辽狗不过土鸡瓦狗一般,别说是四个,就是十个也不是俺的对手。”
旁边的西府赵王李元霸有些吃醋的嘟囔道。
听得西府赵王李元霸之言,晁天不禁苦笑一声,有时候麾下猛将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敌将根本不够用啊。
“尉迟将军稍安勿躁,如今燕云十六州还未收复,将军大展拳脚的机会多如牛毛。”晁天只能安慰道。
“辽军还有哪个不怕死的,一块来!”
薛仁贵手持方天画戟,宛若天神,怒目圆睁,凛然看着对面十二万辽军,怒喝一声,宛若金戈铁马,气吞万里!
薛仁贵连斩五员辽军将领,震慑的十二万辽军哑口无言,看向薛仁贵的目光之中俱是露出一抹惧怕之意。
辽国皇叔耶律洪此时脸色铁青,没想到宋军之中,看似不起眼的白袍将军竟然拥有如此高的战斗力,以一敌四竟然还能够轻松斩杀取胜。
当即皇叔耶律洪便将目光放在了一旁边虎将潘振彪的身上。
耶律洪麾下将领也分三六九等,实力最高的便是潘振彪,包天相,刘世奎几个人,号称虎将,是皇叔耶律洪左膀右臂。
而潘振彪正是皇叔耶律洪麾下最得力的几员虎将之一。
“潘振彪,你去将这厮的人头给本皇叔带回来!”当即,皇叔耶律洪沉声道。
“是!”
潘振彪满脸横肉,狰狞的可怕,手中一杆八十斤狼牙棒,怒喝一声,应声策马出阵。
那狼牙棒看着就威力巨大,被潘振彪那在手中,上下翻飞,举重若轻,哇哇暴叫,朝着薛仁贵冲杀而去。
“辽狗来将通名,本将军方天画戟锋利,却不杀无名鼠辈!”
见得辽军阵中又冲出来一员战将。
薛仁贵眼神一凝,看对方气势就能够猜测出来对方实力如何,这潘振彪不是之前那几个酒囊饭袋,看来是辽军之中的勇猛之将。
尤其是那大号的狼牙棒,即便是薛仁贵看了也不禁有些震惊。
第90章 第一大将
“哇呀呀呀!”
“我乃是辽国皇叔麾下大将潘振彪,白袍南蛮子给我拿命来!”
潘振彪哇哇暴叫,速度却是丝毫不减,胯下马乃是辽国北地绝顶宝马良驹,急如流星,快似闪电,说话之间便已经来到了薛仁贵近前。
呼!
狼牙棒呼啸而至,薛仁贵面不改色,方天画戟犀利划过,与狼牙棒重重的撞击在一起。
两人对了了一招,不分胜负,随即两马一错蹬分了开来。
潘振彪震惊得看着薛仁贵,没想到这个白袍南蛮子,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没想到力量如此的惊人。
喝!
辽人也属于北方游牧民族,自幼便崇尚勇武,薛仁贵如此厉害,同样也激发出了潘振彪的战意。
潘振彪大喝一声,拨转马头,抡起狼牙棒再次朝着薛仁贵轰击而去。
两个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潘振彪不愧是辽国皇叔耶律洪麾下虎将,狼牙棒在他的手中发出了百分之二百的威力。
薛仁贵方天画戟依旧应对自如,任凭潘振彪的攻击多么的凶猛,薛仁贵依旧是攻击犀利无比,每每一连串的攻击,怒龙里北海,痴虎下南山一般,让潘振彪手忙脚乱,捉襟见肘。
潘振彪手中那狼牙棒虽然威力巨大,势大力沉,大开大合,可是在灵巧速度方面却差之千里。
薛仁贵方天画戟攻击之时,梨花暴雨一般,漫天的银光闪烁。
不等狼牙棒攻击过来,便已经悍然出手,让潘振彪不得不将招式收回来防御,郁闷不已。
短时间内,潘振彪凭借着大开大合,势大力沉的勇武还能够与薛仁贵斗得旗鼓相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可是时间一长,潘振彪笨拙的招式之中缺点便显露无疑,渐渐的落了下风。
面对薛仁贵依旧狂风骤雨般的攻击,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左支右绌,捉襟见肘。
潘振彪越打心中越是震惊,没想到南蛮子之中还有如此厉害的人物,五六十个回合过去,潘振彪已经是精疲力尽,全靠着经验苦苦支撑。
当即,潘振彪手中狼牙棒猛地横扫,荡开薛仁贵的方天画戟,卖了一个破绽,转身拨马,朝着辽军军阵狼狈奔逃而去。
“哪里跑!”
薛仁贵见得潘振彪要跑,那里让他这么容易,大喝一声,将方天画戟放在马上,张弓搭箭,连珠箭两支羽箭一前一后射向潘振彪。
刚刚薛仁贵射杀两个辽军将领之时,潘振彪在军阵之中看得清楚。
此时逃跑,已然是万分的警惕,小心薛仁贵那百步穿杨的弓箭。
听得身背后薛仁贵大喝一声,潘振彪就知道他要用箭射自己,当即在马上一转身,来了个镫里藏身,躲过了第一支羽箭。
噗!
可是等潘振彪刚一起身,连珠箭第二支羽箭紧随而至,潘振彪一个没留神,一箭正中潘振彪的左肩膀上。
那羽箭力量极大,直接穿透了潘振彪肩膀,一蓬血雾顿时迸发出来,疼的潘振彪惨叫一声,狼牙棒也扔了,狼狈逃回了辽军军阵之中。
“皇…皇叔,末将…末将无能,请…请…请皇叔责罚!”
回到军阵之中,潘振彪捂着受伤的肩膀,满面的狰狞,来到皇叔耶律洪身前请罪。
见得自己的大将潘振彪身负重伤,皇叔耶律洪心中怒气也消减不少,沉着脸让他下去休息。
潘振彪千恩万谢,转身离开军阵,返回辽军大营之中。
晁家军军马见得薛仁贵又胜利一场,士气更盛,呐喊之声越发的洪亮,直入云霄。
“皇叔,末将请战!”
就在皇叔耶律洪愁眉不展之时,突然,旁边冲出来一员辽军战将,朝着皇叔耶律洪沉沉的一抱拳,怒声喝道。
“哈哈哈,有将军出马定能够马到成功!”
皇叔耶律洪见得冲出来的战将,当即转忧为喜,大喜过望道。
辽军军阵之中冲出来的那员大将,不是别人,正是号称皇叔耶律洪麾下第一大将的前军虎将刘世奎。
但见得刘世奎:
戴一顶狮子卷缨盔,面似朱砂涂就,两道青眉,口似血盆,海下一部短短竹根胡:身穿一件锁子红铜甲,坐下一匹昏红马,手执两柄铜锤。
刘世奎此人祖上是汉人,被辽国军马俘虏到北方之后,这才加入辽国,刘世奎一出生便是力气大的惊人。
成年之后更是拥有九牛二虎之力,万夫不当之勇,一对铜锤在辽国罕有敌手,在辽军战将之中,也是能够排进去前五名的存在。
当即皇叔耶律洪大喜过望,让刘世奎出战。
一众辽军军士见得刘世奎出马,也都是精神振奋,纷纷呐喊着为这位第一大将摇旗呐喊,加油助威。
“兀那白袍南蛮子,休得猖狂,刘世奎来也!”
刘世奎怒喝一声,胯下战马四蹄如飞,冲出阵去,两柄铜锤挥舞,直奔白袍将军薛仁贵。
“将军,此人乃是耶律洪麾下第一大将,刘世奎,一对铜锤罕有敌手。”
晁天旁边的刘振南轻声介绍道。
“嘿嘿,第一大将,俺就喜欢这第一大将!”
还没等晁天开口,现在晁天马前的紫面天王雄阔海咧开嘴嘿嘿一笑,抄起那特大号的板斧大步流星冲了出去。
晁天见得紫面天王雄阔海冲出阵去,苦笑一声,也没有阻拦,别看紫面天王雄阔海是步战将领,那刘世奎还未必是他的对手。
“薛将军,你已经出大风头了,这个辽狗叫交给俺了。”
紫面天王雄阔海一边说话,一边抡起板斧朝着刘世奎冲了过去。
还真有几分黑旋风李逵的影子,可是李逵不过一个莽夫而已,实力却比不上雄阔海千分之一。
薛仁贵见得紫面天王雄阔海冲了过来,当即点了点头,也不贪功,拨马转身,道了一声小心,便打马回到了军阵之中。
刘世奎本来是奔着白袍将军薛仁贵来的,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一个人高马大,虎背熊腰的紫面壮汉,不由得微微一愣。
当即,刘世奎勒住胯下战马,铜锤指着紫面天王雄阔海喝道:“兀那紫面南蛮子,你是什么东西,战马都没有跑出来找死吗?”
“本将军要跟那个白袍南蛮子打,你快快滚回去!”
紫面天王雄阔海嘿嘿一笑也不恼怒,一对板斧横在胸前,上下打量了一眼刘世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