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bobo （加群啊兄弟萌）
中午，完成了两个大场景的拍摄，崔一行人在保姆车上坐着赶路，顺便吃了一些盒饭和紫菜包饭等等。朴智妍边吃边嘟着嘴：“欧尼！我想吃点好的！”
“什么？吃好了好bobo是吧？”五个无良姐姐尽情调笑。经过了一早上的冲击，朴智妍也不以为意了，顺手抢了旁边含恩静手里紫菜包饭里面的一大片三文鱼。
“呀！怕几眼！我今天就只有这么一点肉能吃了！”同样需要在身材管理上十分注意的含恩静欲哭无泪。
“嘿嘿嘿，欧尼，等到你和总监nimbobo的时候我再还给你吧。”说着很得瑟地吃掉了手里的三文鱼。
吃完之后车子就要到了，本来十分镇定、甚至能够开开玩笑的朴智妍又不淡定了。
“宣映欧尼，如果，如果信荣欧巴再，在演戏的时候不规矩，我，我怎么办啊？”
“哦，那你就咬回去不就完了？”
“啊啊啊！宣映欧尼你怎么能这么直白？你怎么就知道我是这个意思啊啊啊？”
“那你还能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要主动出击不成？”朴孝敏斜眼睨着朴智妍，心想：还不是个小丫头。
“哼，那，那我就过去啦！欧尼们千万不要嫉妒我哦！”虚张声势小奶龙上线。
远处的崔信荣已经坐在摩托车上给朴智妍招手了，这个情节很简单，就是朴智妍坐在崔信荣的摩托车后，把她带到车库里突然壁咚和KISS的情景了。
正式拍摄前的花絮拍摄：
导演：“智妍xi在这个时候需要表现的有些紧张，因为是初kiss的缘故，表现出既害怕又期待的感觉，明白了吗？”
智妍：“内！因为真的是初kiss，所以紧张不用表演的！”朴智妍说话理直气壮。
导演：“信荣xi，对于初kiss对象是智妍的话，有什么想说的呢？”朴智妍在镜头外也看过来。
崔信荣：“智妍xi是十分漂亮的妹妹，能有这样的经历我十分开心，还有，对于这个我们俩都是初kiss的镜头，我们一定会好好表现的！智妍，fighting！”说着还拉着旁边的朴智妍击了下掌。
“过来。”朴智妍被崔信荣一拉，后者把他头盔拿下来，拨开前额的碎发，对着崽子额头轻轻一弹。
“嗷～疼！欧巴！”朴智妍委屈极了。
“这两天是不是又偷吃了，要出道了还敢长痘痘？嗯？”崔信荣顺手拿过一边跟着的化妆师手里的气垫和粉底，给朴智妍遮瑕。
“唔，就一点点，吃了一点点年糕～”朴智妍被揭发之后有点心虚，额头上一个小痘痘总监nim都能看到，不愧是当女团总监的人呢。
一切安排好了之后，导演一声令下，第三场第一幕，ACITON！
崔信荣开着摩托车载着朴智妍一个甩尾进入车库，停下之后朴智妍从后座上跳了下来，像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到处跑着和崔信荣打闹。这一段从MV里面看起来就几秒钟时间，其实要有好几个机位，两人拍摄了不短的时间。
到了第二幕，崔信荣突然抓住了朴智妍的手，后者还嬉笑着一把甩开，然后崔信荣根据剧本，一把抓住朴智妍的肩膀，把她推到涂鸦墙上。
女孩紧闭着眼，紧握着拳，下颌微收，崔信荣向下探着头，似乎遇到了一些问题：头盔有些碍事。有些笨拙地调整一下姿势，正好对上朴智妍睁眼，两个人嘴唇还没挨上，立刻破功，第一次尝试以朴智妍的远遁宣告失败。
“智妍呐，带着那么大的头盔，你收着下颌低着头，让我怎么下得去口？难道我跪着吗？”崔信荣有些没好气。
“欧巴~这不是没经验嘛，理解一下……导演！我们再来！”朴智妍脸色微红，但是看起来已经克服了娇羞，强烈要求再战。
“啧啧啧……有一种女儿长大嫁人的失落感，呜呜呜，怎么办啊恩静欧尼……”朴孝敏看着眼前的情景有些夸张地扑进含恩静怀里，故意演戏让朴智妍听到。
“吼吼吼！孝敏欧尼！我一定会做好的！哼哼，你们看着吧，没有成年的可爱智妍也是能做好罗曼的bobo的！”朴智妍飞奔到朴孝敏身边，发表了一番宣言，然后捂着脸跑回场地里。
“这孩子，紧张就说出来嘛，非要给自己这么大压力干嘛呢。”朴素妍抱着胳膊，一副看戏的样子。
“或许是，智妍和我们年纪差的不小，总监nim也是用对待小妹妹的态度对待她，想要证明自己长大了，能做好事情也是快要成年的孩子的体现吧。”李居丽在一旁说道，手里玩弄着全宝蓝刚刚长长的头发，像是陪着女儿的安静贵妇。
第二遍拍摄，前面同样很顺利，朴智妍把天真烂漫的恋爱中的女孩体现的也非常好。又到了崔信荣把龙崽子推到墙上的时候了。
崔信荣侧着头，从自己的左边凑过去，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朴智妍不知是在发呆还是记错了剧本，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盯着崔信荣凑过来的脸，这叫他亲下去也不好意思。
歪头笑一下，向着她眨眨眼，朴智妍才猛然会意，噘着嘴，对自己的不满中透出点可爱的味道，略微向上一抬头，闭上了眼睛。
这下崔信荣也没有什么阻碍了，用自己的唇贴上了朴智妍的唇瓣，并且在导演喊停之前还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虽然只是bobo，但是这戏里戏外的不清不楚的事情总是代表着两个人关系的一步，毕竟不管是作为idol还是作为一个普通的男孩女孩，都是第一次。
朴智妍的嘴唇有点干，冰冰凉凉的，崔信荣有一种吮着樱桃的感觉。他睁开一点眼睛，观察着咫尺之间这个17岁的，可爱又想要成熟的女孩充满青春美丽的侧脸，想起前世的一句话：“你是年少的欢喜。”以前觉得这句话说出来好作，事实证明只是没有遇到对的人，这个女孩，是年少，是欢喜，很久以来也是喜欢的你。
过了不知道多久，导演看着摄影机，并没有要喊停的意思，朴智妍稍微动了动身体，远处看来倒像是两个人接吻的时候还有身体的wave似的。
“cut！”朴智妍从崔信荣的臂弯中脱出身，脸色红红的蹲在一边捂着脸。她的五个无良姐姐立刻跑到摄像机旁边看着，各种“大发”不绝于耳。
一边的崔信荣老神在在地擦了擦嘴上的唇膏。嗯，无色的，有点香，是小奶龙的味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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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楼下
拍摄完了最耗时间的和朴智妍的吻戏，接下来的剧情就一气呵成了——和朴素妍一起做蛋糕互相抹奶油，还有和居丽一起吃西餐，然后被朴智妍捉奸……值得一提的是，由于真的包了一个西餐厅，喂饭的动作都是真的，前后一共给居丽喂了五六块牛排，无人看管的情况下，正在长身体的朴智妍也是吃了个饱。
晚上完成了各个地方的拍摄，进入练习室拍完了MV中所需要的舞蹈镜头，忙活了将近15个小时的众人终于初步完成了一首歌的MV拍摄工作。
和6妞还有经纪人等等道别之后，崔信荣去往MOLLY公司，确认了T-ARA出道之后的第一首除了出道曲之外的正式单曲——或者叫做第一张正式专辑先行曲，TIMETOLOVE，的制作情况已经接近了尾声，然后才回到自己在论舰洞CCM旁边的家里。
上楼的时候崔信荣发现电梯里全部塞着大大小小的家具和箱子，虽然是七楼，走楼梯上楼也不是太难，但是崔信荣还是好奇地往里看了一眼。
全部都是女生用的家具和衣物之类的啊，崔信荣心里不禁冒出了一个有些荒诞、但是在韩娱小说世界中十分常见的剧情。
上到五楼，听到一阵嘈杂，偶尔传来一阵“吼吼吼”的笑声。听起来像是朴智妍无疑了。
六楼楼梯口崔信荣一上去，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抱着大大的箱子，侧面看来腮帮子鼓鼓的。
“宝蓝xi！”
“啊！谁在叫我？啊！总监nim？”全宝蓝结结实实吓了一跳，手里的箱子差点掉下来。
崔信荣急忙凑过去给她扶一扶，结果全宝蓝又差点往反方向倒过去，幸好后面有一堵墙，宝蓝堪堪站稳了身子。
听到全宝蓝的呼声，已经收拾差不多了的含恩静和李居丽急急忙忙跑出来：“总监nim来了？帮我们搬家？”
“阿尼，其实，我就住在楼上的……你们这个宿舍是我托朴圭翰经纪人安排的，谁知道给他钱太多了，给我放到这个小区来了……”崔信荣小声嘀咕，似乎是为了边界一下自己并没有什么故意安排的心思。
“是哦是哦，这个宿舍对于我们还没出道的练习生来首似乎是有些太过条件优越了呢……”含恩静手指放在下嘴唇上，转头看着这个有着四个大卧室，将近80坪的大房子，觉得这个待遇似乎有些过于好了。
“其实我是按照传闻中少女时代宿舍的配置来安排的呢，如果条件太差了的话，不说别人，素妍xi就会不满意的吧？”崔信荣看了眼探头出来的朴素妍说道。
“不是的，总监nim说的这个话太夸张了，当时我们练习生宿舍比那个可是差太多了，孝渊她们是出道两年多为公司赚了很多钱才能换到大宿舍的……”朴素妍急急忙忙解释。
“无论如何，这个宿舍先住着就行，如果你们出道之后很长时间成绩太差，达不到我的标准，那我就给你们酌情降一点等级好了，免得花我这么多钱……欸，智妍呢？不在吗？”
“智妍需要的东西比较少，收拾好之后就去休息了……不过，我猜她现在也不太愿意过来见总监nim吧，毕竟还有点尴尬的说……”李居丽笑道。
“唔，都是工作嘛，以后这样的事情不少呢，你们这些初丁总要慢慢习惯才行……更别说还得给你们安排不少电视剧之类的……”崔信荣又开始絮絮叨叨。
“不过，总监nim就住在我们楼上喽？一个人住？买的还是租的？看起来好有钱的样子……”朴孝敏有些好奇。
“宣映！这样的事情怎么好问出口？这是总监nim的隐私好不好！”含恩静急急忙忙打断，总觉得妹妹这样说话是自己的过错的含恩静让崔信荣不由得笑出来。
“阿尼，没事的。我当然是一个人住的，房子倒也是买的，不过价钱还是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高就是了……总之你们好好练习，好好赚钱，两三年买这一套房子应该不成问题。”
“好了，我先回去休息了，明天去公司完成MV舞蹈补录的部分还是出道前的定妆照，然后给你们放假三天回家看看休息休息，之后就是正式出道舞台的录制了。既然是楼上楼下的邻居的话，有事就给我打电话就好……”
“内，总监nim再见……”目送崔信荣上楼之后，朴智妍迅速从卧室里溜出来。
“欧巴……总监nim走了？”小脸上还有一点紧张的味道。
“是啊，瞧你那样子，人家丝毫没当回事呢~”朴素妍继续无情调笑。
“不过，总监nim住在楼上的话，我们是不是需要去拜访一下？”全宝蓝抱着一个抱枕，窝在沙发上，小小一只，弱弱地发言。
“是哦，不管怎么说也是我们的上司的说，不去是不是不礼貌啊？”李居丽附和。
“不过我们和他都不算同龄嗳，除了智妍之外的我们都比他大好吗？要拜访也是他来……”朴孝敏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四个欧尼看傻子的眼光看着他。
“我说孝敏啊，是不是总监nim送你一个那么贵的单反当生日礼物你就真不把人家放在眼里了？上司啊上司，如果是之前的金光洙社长住在我们楼上你应该是一个什么态度？总得恭恭敬敬地提着两提卫生纸去‘请安’吧？”含恩静觉得朴孝敏最近好像混的有点飘了。
“唔，是哦。那就明天我们集体回家之前去吧。”朴孝敏撅着嘴点点头，似乎自己把这位总监nim，当成一个朦朦胧胧喜欢的年轻男子有些太过简单了呢。
“话说回来，你们都能回家的吗？”李居丽开口问道。
“是的吧，出道之前就这几天的时间，总要回家看看的。不过居丽欧尼，记得你家应该在高阳市哦，很近的呀？”含恩静开口，她自己家里虽然不在首尔，但是早早就和母亲来到首尔打拼，在首尔也有住的地方就是了。
“自从父母同意我来做练习生开始，他们好像就放飞自我了哦，现在似乎在东南亚做生意的说，我回家也是一个人，还不如留在宿舍里收拾一下。”李居丽笑的很恬静。
“或许去找总监nim一起玩也可以哦？欧巴看起来是很fashion的那种呢，看起来和居丽欧尼这样会到处玩的是一个类型的吧。”趴在一边的朴智妍开口。
“这怎么可以？你以为总监nim和你一样每天除了吃饭和跳舞就没有别的事了？还有，回家去给我好好学习，把这段时间落下的功课补上，回来之后我检查！”成均馆学霸朴孝敏拍了一下朴智妍的屁屁，后者一声痛呼，声音中充满了“回家还要学习，崽子好难过”的委屈。
“那就这样喽~看家的同时我还可以在这几天多练习一下舞蹈，争取不给大家拖后腿了，我们一起为了出道努力吧！”李居丽笑得很甜，温和的像大姐姐。
“T-ARA，怀挺！”六个少女喊出了自己出道前第一次打气的口号，虽然简单，但是承载着沉甸甸的梦想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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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性感担当
第二天一早，六人前往公司拍摄出道前的TEASER（预告视频）和定妆照，由于下午就能回家的缘故，这个拍摄的过程中总是多了一些快慰和骄傲感。
“康撒密达~谢谢摄影师和工作人员，你们辛苦啦！”六个姑娘齐齐鞠躬，由于是没有出道的缘故，礼节上必须做的更加周到才行，这个是崔信荣反复叮嘱过的。
恰逢要出门的时候，崔信荣匆匆赶到：“拍摄都完成了吗？”
“是的总监nim，刚刚完成不久。”
“视频和图集的初稿有了么？”
“已经在这里了。”
大步走过去，崔信荣对着电脑开始自己观察起来。在他印象中，前世T-ARA出道之前是没有这样的teaser的，那时候金光洙整的那叫一个仓促，急着赚钱，很多必要的步骤都没有了。
视频预告就充满着变色龙的味道，元气款，校园风，运动装，炫酷造型等等，基本上除了性感风之外都拍摄了——性感风按照目前的六妞来说很难消化的很好。一个个观察起来，都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前世前期中画风最奇怪的宝蓝也因为发型和妆容的缘故变得可爱和精致了许多，崔信荣还有一个感叹：夫人果然是做模特出身的，这个拍摄时候的表情、动作、神态、气质在众人中确实属于上佳。
视频中各个成员也介绍了自己还有自己的担当——
全宝蓝童颜担当，队内领唱
李居丽门面担当，队内领舞
朴素妍实力担当，队内主唱，副领舞
含恩静帅气担当，队内领唱，领舞，RAPPER
朴孝敏性感担当，队内主舞，副领唱，RAPPER
朴智妍人气担当，队内主舞，领唱
……
“回家好好休息三天，毕竟再有五天就要出道了，和父母见个面，好好休息的同时要保持一定量的练习，毕竟下次能够回家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从练习生走出来，崔信荣对着T-ARA六个人叮嘱道。
“内，放心吧欧巴！我们一定会以饱满的姿态凯旋归来的！”朴智妍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
“呀！凯旋不是这么用的！一看就是这几天又没有好好学习！”含恩静有些恨铁不成钢。
“好了，回宿舍收拾一下就回家吧。”崔信荣朝着她们摆摆手，转身前往MOLLY公司那里，一来是去看看发展情况，二来是把TIMETOLOVE这首真正给T-ARA带来人气的歌给敲定下来，如果编舞在这两天能够一次性完成就更好了。挨个道别之后，经纪人开车带着她们去往宿舍了。
“总监nim！”崔信荣正要开车门走人，被叫住了。
“怎么了孝敏xi？”
“总监nim方便说两句话吗？”
“没事，你但说无妨。”
“就是，在组合里面我的定位……”朴孝敏显得有些扭捏，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孝敏xi觉得性感担当不适合？”崔信荣转身看着朴孝敏，后者因为室内有些热的缘故，发梢上挂着几滴汗珠，脸色稍较平时红润，即使是素颜的脸上也有着青春的美好味道，难怪队友们“孝敏出道之后没有出道前好看”。
“内，我觉得我不管是身材还是舞蹈动作都没有那种sexy的味道，而且，感觉有些大尺度的动作和服装我好像也不太能接受——虽然这样说很失礼，但是这个是我的真实想法……”
“嗯……在我回答你之前，我先问你个问题。”崔信荣取出一副墨镜戴上，气质瞬间变得英朗起来。“如果站在你面前的是金光洙社长，你会不会对他提出一样的要求？”
“我……我不知道。我是觉得和信荣有xi比较熟悉的关系，所以提出这样的要求可能没有考虑到工作层面的关系……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我会服从公司的安排的。”朴孝敏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发问整的有点懵。
朴孝敏最近已经不止一次从崔信荣这里看到不同于之前那个温情男子的另一面了。尽管心里明白是由于工作原因，作为直接上司的总监必须树立这样的形象，但是少女的心中总会有一些小小的失望——至少现在他看自己的眼神不像之前那样有着欣赏和……宠溺？朴孝敏自己也说不好。
“而且，我现在可以告诉孝敏xi的是，这个性感担当在我看来是比较健康的，并没有任何出格的环节，坦白来说，应该是比不上李孝利、BROWNEYEDGIRLS那样的SEXYWAVE的层面，当然如果露腰穿短裙这样的你也接受不了，我也就只能另想办法了。孝敏xi先回家吧，这个东西出道之后再商量也是来得及的。”和新沙洞老虎、裴允静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崔信荣下意识地摸了摸朴孝敏的头发，然后关上车门开了出去。
朴孝敏摸了摸刚才被摸的头发，意识没有缓过劲来——他，就这样摸了自己的头？如此随便？崔信荣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前辈了？
越想越气，朴孝敏有些懊恼地抓住自己的头发，看着崔信荣车子离去的方向，狠狠地挥了挥拳头，心里骂了一万句大猪头。
结果前面那辆车一个掉头又开回自己身边，摇下车窗：“孝敏xi？怎么没有和她们一起回宿舍呢？要不要我去送你一趟？”对于自己无心的行为有些愧疚，但是占了便宜的崔信荣想要卖个乖。
看着面前人云淡风轻的样子，朴孝敏感觉一腔怒气无处发泄，好像捶在了棉花糖里：“哦……哦，那个，我行李收拾好了，一会阿爸就来接我了——已经联系好了。”
“哦，那就好，那么，三天后再见吧。”一阵风驰电掣，这个“奇男子”又消失无影了。
背着小书包的朴孝敏原地狠狠跺着脚，把自己弄疼了又苦兮兮地垮着脸，活活把自己活成了表情包。
……
到了公司，写好了DEMO的崔信荣继续开始TTL的编曲工作，旋律、乐器、鼓点一气呵成，而且边听旋律边写歌词，一首听起来就很火的口水歌就这样诞生了。这让公司里一群新来的作曲家、制作人们对着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社长充满了深深的敬佩和崇拜——简直就是天才啊有没有！
最后音乐成型的时候，新沙洞老虎用一句话概括了一下：“这不就是顶配版的朴振英吗？一个人把一个社的活全都包了，这还让我们怎么干活？”崔信荣想了想，自己现在确实是朴振英这样发展的路子，年轻有为、帅气幽默还会写歌、会唱歌的富二代公子。
这样的自己值不值得六个姑娘啊？（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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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天仙居？腹黑居？
完成了TTL的初步编曲工作之后已经是下午了，驱车回到家已经天快黑了，下车的时候崔信荣特意往六楼的T-ARA宿舍看了一眼，没有灯光，看起来都已经回家了。
正要打开单元门上楼，迎面撞上一个大箱子，大箱子顿了顿，崔信荣才发现后面有一个抱着箱子的人。
“啊，是总监nim？没有伤到吧？”声音奶奶的，没想到是李居丽。
“内，没事的，居丽xi还没走？”
“啊~这次我应该是不回家的。”李居丽说着又要抱起沉重的箱子。
崔信荣连忙过去拿起来：“给我来吧，一起上楼的话，让别人看到女孩子抱着箱子，让我怪不好意思的。”崔信荣走在前面，歪着头问道：“居丽xi家里是有什么情况吗？出道之后就很忙了，可能不能经常回家了。”
“阿尼，其实之前在上学和做模特的时人是一直和家人在一起的，这次来到公司当练习生也是父母有意锻炼自己的缘故吧，自从四月份之后爸爸妈妈就出国边做生意边旅游去了。回到家里也是一个人，所以不如在宿舍里方便些，毕竟行李都搬过来了……”李居丽说话声音不大，但是给人一种像溪水、像银铃一样甜美悦耳的感觉，恬恬静静的。
进了电梯，崔信荣把箱子放下，李居丽站在一旁，目光微低，崔信荣从电梯门上看来居丽的脸有点模糊，但是多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不愧是皇冠的门面啊，夫人的气质确实是一绝。”崔信荣心里暗暗赞叹。
电梯到了六楼，崔信荣把箱子放在T-ARA宿舍门口，随口问道：“居丽xi拿了这么大的箱子是做什么用的呢？”
“是用来当衣柜的，我和宝蓝的房间里那个衣柜有些小，所以我网购了一个。”
“自己能装好吗？”
“如果看看说明书的话，应该是可以的吧……毕竟休息的时间很长呢。实在不行就等到恩静她们回来一起喽。”居丽甜甜一笑。
“唔，或许需要我帮忙么？”崔信荣象征性地问一句，不过心里想的是居丽应该不会让自己进去的，毕竟是女生的宿舍了。
“嗯，如果总监nim不忙的话，那就打扰了。”李居丽手指放在嘴唇边，歪着头想了想。
欸？说好的女生宿舍不让旁人进入呢？说好的矜持呢？
带着半信半疑，崔信荣跟着李居丽进入了T-ARA宿舍，虽然布局和自己家一样，但是由于是他交给朴圭翰经纪人的缘故，自己确实没有考察过。
进门看到的是出人意料的整洁，有几个箱子摆在沙发旁边，看来是姑娘们没有来得及收拾的行李，桌子上放着几包零食，角落上有一副未完成的画，根据经验来说应该是孝敏的作品了。
“总监nim，你先坐，我去给你拿个饮料。”李居丽把衣服搭在椅子背上，很自然地说道。
“哦~不用了，这个整好了我就走了。”崔信荣看起来多少有点慌乱，毕竟不管什么时候自己也没有光明正大地到女生宿舍来过，房子里淡淡的芳香多少有点动人心魄。
盘腿坐在地上，拿出一根一根支架和塑料板固定，组装，不一会就出现了一个雏形。
李居丽不知何时搬了凳子坐在旁边聚精会神地看着，同时还喝着一个果茶饮料，吮着吸管的样子憨态可掬，由于是卸了妆的缘故，还多一分自然的美好。
又过了一会，崔信荣站起来：“好了，居丽xi，现在把它推到你的房间去就好了。”
李居丽在前面开门，崔信荣推着粉色的衣柜进到房间里——和前世在综艺里（哈哈梦show10-09-05）看到的宿舍情况差不多，一边是夫人的空间，整整齐齐，就是一个小姑娘的闺房；而另一边则是宝蓝的地方，地上摆了两个箱子，敞开着口，桌子上海各式各样的东西堆放着，让崔信荣不禁微微咋舌。
“居丽xi，这样就好了么？”把粉色的柜子推到李居丽原来的纯木柜子旁边，崔信荣问道。
居丽站在远一些的位置叉着腰打量了一下，嘟嘴点头表示很满意：“好了，总监nim，这样就再好不过了。实在是十分感谢……”
崔信荣内心OS：其实你自己花点心思就能弄好的吧……
实在拗不过李居丽，崔信荣喝了一肚子花茶，正要告别，看到李居丽刚才看着的外卖电话簿：“或许，居丽xi还没吃饭，要点外卖？”
“啊，内。因为是新家的缘故，没有拉面之类方便的食物，我自己也不太会做饭，所以现在是想着要订外卖了。”
“哦~因为我上去就要做饭了，或许居丽xi想一起吃点吗？”
“内？真的可以吗？上次在美国的时候总监nim做的饭让我们真的记忆犹新啊，实在是非常好吃了！说实话，外卖做的比总监nim查的很远的说~”李居丽恬静的面庞泛起活力，显然是因为真的有些饿了。
“不过这次可能没有上次准备那么充分……”
“没事的！只要是总监nim做的饭就放心享受就好了！”看着这姑娘之前也是被身材管理整的不轻。
于是，第一次地，崔信荣带着一个女生进入了自己家。
换上拖鞋，李居丽好奇地四处打量了一下：“欸，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呢，虽然和我们宿舍布局一样，但是总监nim家里给人感觉，很，素雅？”看到了不少装饰用的梨花木、青花瓷还有中国风特色的雕栏，李居丽问道。
崔信荣笑道：“你原来觉得应该是怎样的？”
李居丽歪着头思考了一下：“嗯……我原来以为总监nim家里会是那种，充满黑白灰的禁欲系列……”
“为什么？”
“感觉总监nim做事一直很理智啊，什么事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永远能够计划好，为我们制定了那么详细的训练计划，专门去美国学习舞蹈和RAP技巧，曲目什么的也完全不用自己操心……总之，虽然训练也很辛苦，但是和我想象中的练习生生活不太一样……”
“这个和你说的禁欲系有什么关系？”崔信荣有点懵。
“反正就是感觉啦……现在知道了，总监nim好像不是我想的那种type啦……”李居丽说话间带着一丝调皮的笑意。
为了避免她无聊，崔信荣塞给居丽一本《演员的自我修养》，然后在切菜的时候细细咂摸了一下她的话。
好家伙，暗中嘲讽自己是BL？真有你的，腹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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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单章说点事，顺便推书
看过我的书的老读者都知道，我原来放的是梨花的群，但是现在那个群因为种种原因被封了，所以现在大家请加群，867449284，喜欢韩娱，尤其是皇冠的书友们加群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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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岛守护日常》，女主tara加aoa，这本书再原来的平台也更新时间很长了，现在也去了起点，更新速度很快，大家可以去看哦。
《无梦的余烬》，这本字数不少，大家可以宰，不过有些地方不一定符合读者需要，慎点
《绝不做舔狗》，字数一百多万了，这本轻松向甜文，女主允儿，日常向，成绩爆棚，推荐大家去看
《比天空清澈的你》，和我差不多字数的幼苗。这本女主西卡，作者用了双主角，有些历史奇幻路线，很新颖，大家也可以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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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调教我吧？
不知何时，李居丽已经坐在餐桌上，眼巴巴又兴冲冲地看着崔信荣端上来的每一道菜——都是中餐的样式，但是和她平时看到的糖醋肉那样的好像不太一样。
第一道看起来就是好几棵菜摆在盘子里，不过上面油津津的；第二道菜看起来就是普通的蒸蛋，第三道菜看起来是鸡肉，切的整整齐齐摆放在红油里，也是这三个看起来最有食欲的一道菜了。
李居丽有些好奇地摆弄一下手里雕饰精致的木筷——比韩国常用的铁筷子方正些，重要的是很轻，那再手里没有负重感。
崔信荣拿了一个干净小碟放在李居丽面前，坐在她对面正要开始吃饭，看到夫人一副期待的样子看着自己：“怎么了，居丽xi？”
“总监nim，你没有像上次一样做什么主食吗？例如，泡菜炒饭？炸酱面？”李居丽睁着期许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嗯，应该是没有的，毕竟我晚上不吃主食……话说，居丽xi的殷实计划里应该也有主食的控制吧？”
“啊……我，我以为这两天是假期可以稍微放松些……那就不吃主食好了，总监nim做的是社么菜呢？”
“第一个是中国广东菜，水煮菜心了，纯绿色；第二个是虾仁鱼子蒸蛋，也是无油的健康菜式了；第三个是一道中国菜，叫做口水鸡，是四川风味，偏麻辣风味，由于是水煮鸡肉的缘故最适合减肥的时期食用了……”还没说完，崔信荣看到夫人的脸上期待的神色越来越淡，最后似乎只剩下了牵强。
“总监nim饮食实在太健康了，我好感动的说……”李居丽眼中常含泪水，想着和自己的炸鸡年糕绝缘了，夹起一块鸡胸肉认命似的吃起来。
唔？味道意外的好，麻麻辣辣的，爽口不油腻。居丽再夹起一块，嗯~确实，瓦系搜！
这边崔信荣慢条斯理地端起丝瓜汤喝起来，心里有些小后悔——似乎应该给夫人做好一些的，但是自己帮助她坚持身材管理计划好像更重要一些啊？毕竟再过几天就要出道了，虽然十分美腻，但是球丽还是一张小圆脸。
另一边的夫人好像忘记了自己想吃炸鸡年糕这件事了，完全沉浸在崔信荣的简单料理里面，发现自己对这种清淡口的中国料理完全没有抵抗力啊有木有！清爽的菜心，嫩滑的蒸蛋，热热地流过胃里，心里暖呼呼的。
崔信荣边喝汤边观察这夫人的小表情，看到从委屈巴巴的不满变成洋溢着幸福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在成为食品级男主的道路上又迈进了一步：果然俘获idol都要靠征服她们的胃喽。
想到这里，自己进食的速度也满了下来，悄悄观察着李居丽吃饭的可爱样子。
这时李居丽正在把一整根菜心卖力地吃进去，一点一点往里嘬的样子活像一只小兔子——尤其是这个时候距离发现崔信荣在看她，停下动作呆呆地朝他眨眨大眼睛。
呜呜呜！我好了！这个女人怎么该死的甜美！——崔信荣内心OS。
“咳咳咳！”一阵急促的咳嗽，李居丽意料之中地把自己呛着了，崔信荣忙到她身后轻轻拍打顺气，还拿了一杯水给她。
“康撒密达总监nim，咳咳，总之，总监nim做饭好好吃！谢谢款待！”李居丽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碗里剩下的鱼子。
“阿尼，都是随便做的，如果喜欢吃的话以后常来就好了……等下，我接个电话。”
崔信荣快步到书房里去，留下李居丽一个人在餐厅。先是把碗筷收拾到厨房里，然后看着崔信荣没出来就顺便洗完了，之后百无聊赖地瞎转悠，李居丽发现在沙发旁边摆着的一个厚厚的策划本。
出于好奇心和小小的攀比——如果是自己T-ARA的策划那就是自己没有回家得到的意外福利，李居丽带着刺激和小心翻开了策划，好好地一页页研读。
忘记了时间，直到书上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影子，转头一看，是崔信荣站在自己身后，表情不知道是不是很严肃。
“总，总监nim，我不是故意要偷看的，摆在这里，我以为是……”
“嘶……”崔信荣明显是一脸蛋疼的表情：这波要是居丽一口气看到09-17年的规划，那自己不就真的成了无所不知的神人了？这波啊，这波是穿越者的秘密被完全发现，崔信荣甚至已经开始准备一套说辞了。
“居丽xi，说实话，你对这个看了多少？”
“没看多少啊，再说，这里面总监nim写的都是中文，韩语只有一小部分，我也没记住多少……”李居丽仰着无辜的小脸蛋。
“那就好那就好……啊不对！怎么能乱翻别人东西呢……要是隐私啊什么的怎么办？唉，不过没事，居丽我没有错怪你的意思……”崔信荣说话都变得语无伦次起来了，看的李居丽心里一阵好笑。
果然是T-ARA和总监nim自己的事业策划案吧，他一副这样看重的样子……不过好多地方我都看不懂呢！唉，要是多懂些中文就好了。
出道谎言……九月TIMETOLOVE……十二月BOBEEPBOBEEP……初一位……
朴智妍……英雄豪杰……dreamhigh电视剧
朴孝敏……
李居丽……拥抱太阳的月亮……时间待定……百想最佳女演员奖……
自己这样一个模特半路出家的idol，有一天也能拿到百想最佳女演员么？就凭这个和队友比起来并没有强出多少的门面脸，还有队内最大年龄的限制——自己已经24岁了啊！
“总监nim！”李居丽突然站起来，看起来像是鼓起勇气似的，“我，我可以相信你吗？”
“嗯？为什么这么说？”崔信荣转头。接到那边通知的他马上又要前往香港了，正在收拾东西的他冷不防听到这么一句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其实，我原来，并没有什么目标和理想，做模特混混沌沌，看到CCM公司这里有个机会我就来了，不管是做练习生还是出道，都不能说是我个人意志的选择。”
“但是，在总监nim这里，说实话，我第一次对自己的前途有了实感，就像你带领我们练习，给我们安排的计划一样，其实我都能看在眼里的，我心里第一次觉得，命运掌握在了自己手里的感觉，所以……”李居丽说话语气没有很激烈，像是表面平静的江河，但是你看不到下面蕴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
“所以，总监nim，请尽情教导我吧！”
崔信荣听到这话一个趔趄——请尽情调教我吧？
心里胡思乱想，但是手里动作没有慢下来。
走到房间里，从书架中间取出一个厚本子。上面用小楷写着：拥抱太阳的月亮。
递给李居丽的手里，崔信荣拉着行李箱打开门，两人出门等着电梯。他转过身对着李居丽说：“这个剧本你没事的时候去研究它，什么时候参悟透了我立刻给你安排拍摄——当然在前期约定好的一年左右的练习期不行——这波一把把你捧到百想视后的位置不是问题，只要你足够努力，好吗？”
李居丽没有答话，只是脸色有些发红地凑过来，帮崔信荣整理一下领带，然后把剧本拿过来，紧紧攥在手里，生怕有谁夺走了似的。
第六十四章 宴会和连衣裙
把李居丽安排去了MOLLY公司那里，跳舞方面给了裴允静，同时让新沙洞老虎看着她好好唱歌，崔信荣放心地去香港开会了——毕竟那位有梦想的夫人让自己“好好调教”，
两天后，带着丰硕成果归来的崔信荣坐着MNET总部配发的车——虽然自己也不常用，毕竟一个年轻人坐着李在贤这个年纪的人配发的车确实显得有点暮年的味道，不过香港那边终于传来的重大的利好消息，香港国际会展中心终于能够给MNET开放了，对于这种事情的突然松口不知道是不是CJ上层给打通了关系，不过这些是李美敬需要考虑的问题，崔信荣只要坐享其成就好了。
正要回家，崔信荣突然想到什么，让司机车头一调，去了不远处的MOLLY公司那里。7月27日正是周一，下午的时候公司里还是很忙碌。崔信荣在门口看到了一个很久没见到的人，小金秘书。
看到崔信荣过来，小秘书先是惊喜地笑了，然后又装出很伤心的样子。崔信荣云淡风轻：“好了啊，有事说事，没事我先……”
“少爷！我一个人负责和洪胜成那个老狐狸死磕，你给的条件太少了啊，软硬都不吃，我把命都快豁出去了他才答应把CUBE归属在我们CJ这边的阵营……你是计划的提出者，但是这几个月你一次都没有问过，我，我不干了呜呜呜……”一言不合就真的哭鼻子了，崔信荣也是有些无奈，赶快拉着小秘书上楼。
坐在总经理办公室里，崔信荣、李浩杨两个人相视苦笑，听着小秘书一个人大倒苦水。说白了金慧丽并没有什么要求，毕竟是李美敬派过来无条件帮忙的下属罢了，也就是三人关系不错才有这样的情况。
崔信荣几次三番想要开脱，都被新沙洞老虎拉住了，直到裴允静推门而入：“浩杨！你给wuli居丽教的什么玩意儿！我看你对于唱歌就是一窍不通，还是乖乖写歌去吧！”
然后对着背后跟进来的李居丽说：“唱歌上面的事以后只要听崔总监的就行，别听老虎的，他就是一个门外汉……啊！崔总监也来了啊，还有慧丽！正好！”裴老师超级豪爽的性格把在场所有人都照顾到了。
“啊，裴老师来了，还有居丽xi~你们先坐，我去接个电话……”奇怪的是新沙洞老虎的电话同时也响起来了。两人一起去门外。
挂断电话之后，崔信荣带着点疑惑问道：“浩杨兄，这个所谓的歌谣界晚宴是个什么意思？”
“啊，我去年也参加过一次，基本上找的都是有实力的音乐人和公司，估计是你这个资源公司今年在作曲、编舞上有了不小的份额才让你去的吧。就是一个晚宴，去认识认识歌谣界的各路牛鬼蛇神，韩国人嘛，你知道，喜欢装一装，附庸风雅。”
最后一句话听的崔信荣忍俊不禁，但是细想就是这个理。“那，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
“嗯，一般男的都不单独去，都是带女眷或者是手下的艺人去的——当然是带一个，因为，这个也是艺人积攒人脉的好机会：大佬有大佬交流的时候，idol也有idol自己说话的地方，况且还有跳舞那些的活动，你去找一个不认识的多尴尬啊。”
“哦……这还不太好找啊……”
“有啥不好找的，这两天在这训练的那个女练习生不是现成的吗？虽然底子真的差，但是看来还是挺努力的。如果将来走流量的路子，不如带着她多见见世面……”
说起来T-ARA走流量路线能红的，崔信荣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其实是孝敏，但是再一想，其实适合走这个流量网红路线的就是夫人，持续曝光度下能输出的，也就是夫人这张高级脸了，想到孝敏只是因为金光洙后来基本没有给过李居丽资源而已……
虽然韩国没有很多这样的例子，但是中国内娱这样一部作品走火，然后靠着长时间流量吃饭的例子，最厉害的例子当属范爷了。所以，从这开始，崔信荣逐渐给李居丽定制了一条属于她自己的路……
从公司回到T-ARA的宿舍，或者说崔信荣家并不远，和崔信荣并肩走着，李居丽问道：“所以，总监nim是让我一起去参加宴会？”
“是啊，身边确实没有合适的女生了……”
“我觉得金秘书很好啊，人长得也漂亮，性格也好，还很能干……”
“唔，主要是她的职位和身份不合适，这次去的是歌谣界的宴会——反正你就和我去就好。话说，有合适的礼服吗？”
“似乎是有的，但是在家里……”
“那我让人买好送过来一套，你先跟我来。”
在楼下匆匆洗了澡，李居丽头发湿漉漉的，时隔两天再次到了崔信荣家里，但是李居丽的心态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这次自己的身份好像是总监nim的，女伴？和艺人还是有些区别的。
崔信荣又从书架上取出了一个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的，有文字，有照片。
“这个是现在韩国娱乐圈的势力分布图，不只是歌谣界，影视界也有，你现在需要做的是把歌谣界的人、公司和基本知识都有一个大概的印象，到时候要能搭上我的话，明白了吗？”
李居丽点点头，然后开始埋头好好看起来，这是为了自己出征的第一战，一定是要珍惜这样的机会的。越看越觉得这里面水很深，同时有些理解了前两天看到总监nim策划书里面各种安排的含义了。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感觉到自己头发被抚了一下，转头崔信荣拿着一个大盒子温柔地笑着，已经有点公子的味道了。
“衣服换好，合适了就打理一下，我们再有一个小时出发了。”崔信荣随手关上门。
李居丽不知为何，四下望了一下，小心地打开盒子，是一件华丽的玫红色连衣裙，带一条深红色的腰带，无袖的肩带上镶着细密的粉水晶，过膝的下摆有一层流苏，每个流苏下端都是一个小碎钻，看起来就是昂贵的款式。
不过，看着连衣裙胸前的两坨相对自己现在穿的衣服而言有些巨大的突起，李居丽还是不自然地咽了口唾沫，不是对自己不自信，而是第一次完全这样展示自己的雄伟——总觉得总监nim有什么神通似的，怎么就能知道自己真的就有这么大呢？
（还有剧情连贯的一章晚上发）
第六十五章 港风夫人
从房间里出来，李居丽对上崔信荣的目光有些羞涩。尽管后者已经尽量以审视（绅士）的眼光来看了，不过必须要承认，自己确实被夫人的美丽打动了：身高虽然不高，但是比例算是很优越了，加上一张自带贵气的脸蛋，配上玫红色的连衣裙，更加衬托出高贵典雅的气质。
很自然的，把李居丽拉到自己的书房，面前已经放好了一整套化妆用品——甚至比夫人当模特时所用的化妆品更加多样和高档。
“自己先画点底妆，我给你简单弄下头发。”说着，崔信荣站在距离身后开始摆弄着居丽的头发。
李居丽自己看看桌上的化妆品，多是法国和美国的，找出底霜气垫打底液，轻轻在脸上扑着。
十分惊奇地，李居丽看着自己的长发在崔信荣手下很快变成了盘发的造型，高高地盘在头上，再插上一个漂亮的簪子，崔信荣接过了夫人手里的眼线笔。
“为了让你成为一个合格的门面，并且能够在出道前给业内留下一个惊艳的印象，我们今天尝试一下复古港风的妆容，居丽xi以前尝试过吗？”
李居丽轻轻摇摇头：“做模特的时候没有这样的要求——总监nim说的是王祖贤那种吗？”
“差不多，不过你今天的妆容是从钟楚红的造型上过来的。”
“哦~我知道！和张国荣一起演过电影的！《纵横四海》！”父母和所有韩国人一样，对于八九十年代的港风十分推崇，李居丽自然也是知道的。
“对的。港风的要点呢，是哑光雾面的妆感，我们要脸上微微绒绒的感觉来凸显少女感……
“现在画眼线的部分，上眼线满，下眼线轻眼底放大地色系……要点来了！哑光雾面口红，突出唇线，口红放在正红色系，记住了吗？
”和平时的一字眉不同，今天要突出眉峰，然后顺应自然眉形……最后再来一点阴影的修饰，突出一点立体感，最好有一点狂野风的异地风情……好了！”
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崔信荣看着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从身后拿出一个米黄色的精致帽子，轻轻放在李居丽头上，果然这个女人可以驾驭的了任何风格。
“可是，总监nim不需要自己打理一下吗？”
“我很快的，最多十几分钟，居丽xi休息一会，我们马上出发。”
等到李居丽看到从房间里出来的崔信荣，简直觉得自己有些不认识这位总监nim了——暗红色的燕尾服样式考究，衬托出美好的身材，白皙的脸上架上一副半框眼镜，在贵公子的英气上还添了几分让人亲近的书卷气。
一个小时之后，在江南某会所外，人流熙熙攘攘，李居丽穿着不低的高跟鞋，挽着崔信荣向前走着，心里觉得有一点别扭：不管是不是自己的上司，这样挽着一个比自己小五岁的男子，确实是一种新的体验。
看着别的进进出出的人，李居丽感觉到一股土豪气扑面而来，还有不少在电视上出现过的熟悉的大拿，反正按照一个小经纪公司CCM的总监是没有什么资格来到这里的，“总监nim，或许，还有不少我们不知道的地位和秘密吧~”语气有点试探，居丽不知道崔信荣会做何答复。
“话说，应该不是什么秘密吧，你们也总会知道的。现在想知道？”
没有回答，李居丽眨着大眼睛望着崔信荣，眼里写着：我想知道但是我也不会求你但是如果你最好自己说出来。
“走吧，进去边走边说。”穿过一个个衣着华丽、小声讨论的小群体，崔信荣拿过两杯红酒，递给李居丽。
“知道CCM的上面是谁吗？”
“唔，是MNET公司吧，有电视台，有典礼的那个。”
“嗯，你现在可以理解为我是这里面管事的。再往上一层知道么？”
“不太清楚，再往上就是财阀了吗？”
“MNET的上面是CJ娱乐，也就是CJE&M……”
“这个也是总监nim管的吗？”
“当然不是，这是财阀家族管的呀，我最多参与一点点事务而已……”
“嗯，不太懂。”李居丽很诚实。喝一口红酒，不太好意思地向着崔信荣笑一下。
“就是，只要你保证闯祸在娱乐圈之内，我应该都能保住你，应该可以这么说吧。”崔信荣端着酒杯想了想。
“哇，好厉害。所以我们也有一个财阀邻居了吗？”
“别乱说！我和财阀的距离就像你现在的唱功和李仙姬一样远。”
“不过总监nim还很年轻啊~以后当一个年轻帅气的财阀到处撩妹子多好~”
“且不说在韩国不可能靠自己成为财阀，你这个到处撩妹子的想法是哪里冒出来的？”
“那如果总监nim事业成功了，也不差钱，不去撩妹子应该去干什么？”
这倒是把崔信荣问住了，正想说话，远远看到一个熟人。
这第一波碰到的就不是善茬啊，SM的几个人，李秀满，金英敏，安七炫和权宝儿站在一旁，显然已经看到了崔信荣，李秀满和金英敏说着什么，安七炫和权宝儿主动走过来。
“智贤xi，走了，我们去‘接客’了。”叫着自己智贤，应该是很严肃，但是这个“接客”，听起来总有点奇奇怪怪的。
“崔总监nim，你好，我是SM理事安七炫。”“我是理事权宝儿。崔总监不仅事业上成功，在美国的音乐发展也是很有一套的呀。”听着权宝儿礼节性的恭维，崔信荣有些疑惑：美国那边不是还没发歌吗？怎么权宝儿就这么说了？
“哦，是看到了一个CHOIMOLLY歌手的TEASER，听起来旋律十分抓耳啊，不看还不知道是韩国人作曲……”
语气中若有若无的复杂情感，宝儿2009年去美国闯荡了一番，基本上算是失败收场，看到崔信荣这样的歌曲制作，她就明白这个年轻男孩应该是在美国有着不弱的人脉，这也是她提出在拒绝MAMA提议上再考虑一下的原因——当然，她权宝儿一个非登记理事的话还是没什么用的。
“从小在美国长大，这点音乐造诣让宝儿理事见笑了。重新认识一下，我是MNET执行董事，崔信荣；这位是我手下CCM公司的艺人，过几天就要出道了。”
“权理事，安理事你好，我是CCM公司的艺人，李居丽。”心里虽然有点紧张，面对着两个超级大前辈，李居丽笑的依然得体，不过挽着崔信荣的手不着痕迹地紧了紧。
第六十六章 秘书？
权宝儿看到李居丽，也只是轻轻点点头：夫人也不是美貌到了让她嫉妒的程度，也没有什么通天的背景，真正让她，或者让整个SM觉得有挑战的还是崔信荣——不仅有着CJ娱乐的背景，掌握着MNET，还有一个自己的独立音乐公司，已经聚集了不少优秀的作曲家和编舞，这种资源的整合对于目前的idol界可谓是一个树大招风的事情，可以说，如果这些大公司不是早就知道崔信荣的背景，MOLLY这个公司早就不存在了。
说完两句话之后，安七炫身后的李秀满和金英敏的身影已经消失了，要和谁说什么话崔信荣心里还是清楚的，拉着李居丽继续到别处闲逛，偶尔拿两个小点心，给身边人讲讲某个大佬的事迹，也是乐得清闲——到现在崔信荣还算一个无名之辈，没人认识也是正常。
到了快要开始的时候，远远跑过来一个穿着运动装的长臂猿男子，崔信荣立刻绽放出一个笑容上前握手：“朴会长，我们又见面了。”
朴振英脸色不是很好，显然还在为自己的股东们被崔信荣拉进了CJ一伙而有点忿忿：“崔董事，打得一手好牌啊~”
“都是为了我们共同的利益，至少这几年，咱们的资源都能得到整合和最大化利用——避免内耗，这是我最愿意看到的。”
还想说什么，一边洪胜成也循声走了过来，看到崔信荣旁边的人，他和朴振英两个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崔董事，我还有朋友在那边，关于合作的事，我们之后再聊。”迈开猩猩一样的长腿，朴振英大步走开，旁边洪胜成闪过来：“崔总监，哈哈哈，又见面了。”语气显得有些兴奋。
“洪社长别来无恙啊，听说最近新组合的东西整的不错嘛，老虎给我说了，我觉得概念很不错……”
“是啊！这波是我自己单干之后第一仗，一定要打好！”洪胜成也是一直憋着一股气，因为从JYP独立出来已经一年多了，今年事急需要成绩的时候了。
“当然！我们的作曲、编舞还有老师方面给你这里都是最倾斜的资源，洪社长就等着捧出一个超一线男团吧！”
“哈哈哈，借你吉言。来，我们走一个！”洪胜成端起一旁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崔信荣也是同样。
送走了洪胜成，崔信荣终于松了一口气，坐在一边拿了一块牛排和意面开始吃起来。
“或许，总监nim，好像你和洪社长关系好点？但是，占了朴振英社长的便宜？”
崔信荣有些诧异地看了李居丽一眼：“不错啊居丽xi，这些事情能看出来不简单的，话说，以后不当idol了给我当秘书怎么样？”崔信荣随口问了一句。
“嗯，以前和阿爸一起见过生意伙伴，所以就大概能看看脸色……欸？秘书？”
“怎么，给你很高的工资？愿不愿意？”崔信荣手里摇着红酒，饶有趣味地看着她。
“唔……不做idol我也想去演戏的呀，没有戏拍就可以有些杂志的摄影、品牌宣传也不错……”李居丽有些奇怪为什么崔信荣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这些都做完了呢？如果有时间，想不想当秘书？居丽xi有眼色，外形也很好，带在身边实在是很涨面子啊~”
两个人在酒会的一个小桌子旁，几乎算是贴着身子坐着，李居丽突然意识到崔信荣好像不是以idol的总监的身份来问的，而是一个年轻的公司董事贵公子来问自己的女伴……
“或许，金秘书不在的时候，我也可以去帮忙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尽管眼前人比自己小五岁，但是这样的势力和能力的话，如果自己以后更在他身边也不算吃亏吧……李居丽这样想到。
但是崔信荣完全就是另一个心思了，而且完全没有所谓的“有事秘书干，没事……”的心思，他想的则是——到了很多年之后，T-ARA的六个人渐渐作为idol的生活会慢慢减少和结束，不管是作为歌手，演员，有了自己的事业，一旦每个人有了自己的利益诉求，分开就是很正常的事，所以，从现在开始，崔信荣就想要计划一件看起来最简单，但是也最难以做到的事——把T-ARA六个人都绑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只要六个人都留在自己这里，我就能看着幸福的六个人不分离了吧——这是崔信荣心里朴素的愿望。
“你觉得，金秘书她真的是来给我做秘书的？”
“我觉得，她做秘书已经很优秀了，但是我F爱心那她好像很多时候做着不是秘书要做的事……”李居丽回忆着这段时间以来公司的各种各样的事，似乎这位金慧丽xi才是做着原来金光洙社长的工作，而崔信荣，说是总监，似乎就是一个总监而已。
“所以她以后是要管事的呀，如果同意的话，居丽xi到了应该的时候就要当我的秘书了哦？”崔信荣总是觉得自己这波有点诱拐的味道。
“内，我努力！”
“看看你脖子上的项链~”崔信荣突然提醒道。
李居丽急忙看了看自己光滑的脖颈，项链还在，上面闪耀着光芒的银色皇冠在灯光的映衬下更加美轮美奂，根据居丽以往拍摄的经验，这样的饰品都是借给自己的，夫人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翻开后面看看。”李居丽很听话地翻面，看到一个大写的“Q”，下面写着qri。
“这是送给我的？总监nim，这太……”
“嘘！别大声喧哗！”崔信荣突然把手指竖到了夫人的红唇上，差一点就要沾上那鲜艳欲滴。“当成是你作为秘书就职的礼物——提前预支，让你明白跟着我干好处大大的。”
看着崔信荣的手指，夫人也不敢动，没有出声说话，可是在心里笑出了声：这位总监nim，总是在某些时候能露出些小孩子的心性呢~
直到两个人踏着舒缓的圆舞曲翩翩起舞；直到李居丽十分得体地和一个个认识或不认识的音乐人、资本家打招呼，优雅地像个财阀家里培养的贵族少女；知道李居丽带着淡淡的微笑挽着崔信荣的胳膊进到车里，她的心里一直都是平和而愉快的。
第一次见面，这个男孩决定要把自己招进公司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欠他的了，一时间多欠点无所谓，反正自己有很多时间，慢慢还……
“总监nim！”崔信荣此时右手搭在方向盘上，左手放在车窗外，夹着一支烟，思考着从今天酒会上得到的音乐界的局势。
“这个项链，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有吧？”
“嗯？什么意思？”崔信荣还没从思考中回过神来。
“总监nim是不是，给我们T-ARA每个人都买了这样的礼物啊？”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居丽xi确实猜的不错。”
“为什么呢？想要把我们的未来绑在一起？现在不是已经这样了吗？”李居丽眼神有些闪烁，崔信荣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或许，是想要更长久的……”崔信荣斟酌着出口。
“陪伴？像家人一样的？”没等崔信荣说话，李居丽抢先说道，她也突然想到：这么长时间自己没有见到这位总监nim的父母，他没有提起过，房子也是一个人住……可能就是需要这样一个像家人一样的陪伴？
崔信荣倒是说不出话来了，重生之后自己的心态极其复杂，复杂到只能通过疯狂的工作来让自己少些思考这些东西——T-ARA对于自己来说到底是什么？
现在夫人似乎给了自己一个答案了。
“是的呢，像家人一样的，长长久久……”烟灰随风飘散，就像崔信荣心中的杂念，被一股温柔的风慢慢抚平了。
第六十七章 造势
李居丽和崔信荣站在T-ARA宿舍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一股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朴智妍笑嘻嘻地把门打开，朴素妍、含恩静、朴孝敏三个人正襟危坐地坐在沙发上，表情明显是装出来的不在意。
站在门口，李居丽觉得有些尴尬，倒是崔信荣往里探了探头：“宝蓝呢？”
“宝蓝欧尼还和她妈妈在一起，说是明天一早过来。”朴智妍大声回答，偷偷查看总监nim和居丽欧尼有没有什么猫腻。
想到全宝蓝父母似乎是离婚了，这样也是可以理解的，崔信荣点点头：“很好，看来你们状态都不错，明天我们前往MNET总部参加你们的出道舞台，暨2009年年中女团特别舞台特别节目的录制，后天就是正式出道的时间了……”
“女团，特别舞台？”本来在沙发上休息的朴素妍一下跳了起来，神色有些慌张：“总监nim，或许……”
“所有女团都会有，就是不会有少女时代的，你放心好了。”
“欸？为什么呢？”自己的心思一下呗看穿，素妍稍微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SM和MNET矛盾由来已久，这次就算例行邀请，李秀满也不会让她们来看人脸色的。”崔信荣说完看了看身旁的李居丽，后者立刻做出一副了然的样子点点头，好像存在一种奇特的默契，几个姐妹的眼光都变得狐疑起来。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明天是要天刚亮就出发的，你们赶快休息吧，另外，提醒宝蓝xi，如果迟到了，那她以后就不用来了。”听到这话众人心里一凛，恩静回答道：“是！知道了总监nim，我一定会说到的！”很有一副队长的样子了。
“好了，快休息吧。”崔信荣说完轻轻关上门，李居丽瞬间被姐妹们围住了。
朴智妍盯着居丽的脸：“居丽欧尼今天化妆风格和平时不一样！居丽欧尼不会画这样的红唇！”
朴孝敏盯着居丽的脖颈：“还有新项链！这是今年蒂凡尼的新款吗？啊啊啊~”
朴素妍围着居丽一顿嗅：“身上还有香水味！酒味！一定是去喝红酒了！”
最后含恩静总结：“还有新的红裙子！居丽欧尼，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去和总监nim……约会了？”
“啊啊啊真的吗？欧尼欧尼，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啵啵了吗？不对应该kiss了哦，我总觉得总监nim好会哦……”朴智妍兴奋地叽叽喳喳。
“蒂凡尼的项链啊，中间还镶碎钻，这个送给欧尼都可以算是定情信物了吧……”朴孝敏话里多多少少有些
李居丽有些无奈地坐在沙发上：“总监nim只是拜托我和他参加一个宴会……”
“贵族的那种？酒会？两个人贴着身子跳舞的那样？最后再来一个浪漫kiss？”
“就是音乐界的一个聚会而已，都是很多大佬，我也什么都不懂，去给总监nim做个陪衬，不过吃的确实还不错……”
“不管怎么说，真的好浪漫啊~”朴孝敏说道，看着李居丽脖子上的项链。
“下次有这样的事你们去，我还想见见父母呢。”李居丽把项链接下来放在盒子里，去房间换衣服了。
朴素妍看着李居丽进了房间，悄悄拿出来，翻到背面看到英文花体镌刻的“Qri”，几个人心里都有一点点吃味——不说别的，这项链和裙子太漂亮了，至于里面有什么情愫，每个人心里的想法倒是都不一样了。
……
第二天早上，崔信荣和经纪人朴圭翰坐在保姆车的前排，朴圭翰开车，崔信荣还在打电话确认着节目的情况——自己作为MNET的执行董事，虽然现阶段全权负责MAMA典礼，但是在电视台安排一个小节目还是手到擒来的，况且今年的女团还是呈现井喷式的增长。
“确定这些了吗？KARA、2NE1、BEG、SEEYA、4minute、放学团、JEWELRY、达芬奇？她们也来啊，好的，这些够了，SM的不来就不管了——本来也没想让她们来——好的，全程直播，一次彩排，没有预录制，好，明天晚上给我安排就行，对。”
“欧巴，这些都是今天和我们一起出场的女团前辈吗？”朴智妍坐在靠前的位置，对一切都感到十分新奇。
“是啊，紧张吗？”
“唔，说紧张肯定是有的，但是总要面对的吧，昨天素妍欧尼给我们说了很多关于舞台的事情，我们对今天其实很有信心的！”小姑娘斗志昂扬，为着这一天其实所有人都等待了很久。
“给你们定下来的口号几号了吗？”
“内！QUEENS！啊宁哈思哟，提啊啦一米达~”六个姑娘在下车之前，最后练习了一边自己的口号。
“一会完成舞台妆之后记得去拜访前辈哦。”崔信荣说完前往节目的导演组，有很多事情还得自己确认一下才行。
首先确认了一下女团们前来的情况，才出道的和不是很火的都已经到了——比如4minute，放学团，还有MNET自己的女团davichi，也是早早到了，还有主持人2PM的玉泽演和TROT女王洪真英，两个人也是早早到了。
想了想，先前往davichi的候机室，轻轻敲门，经纪人十分恭敬的样子，李海丽和姜敏京也慌慌张张地站起来，早就听说了这位年轻的董事，同时今天这个节目据经纪人所说是专门为了旗下的T-ARA出道而开设的，对于和自己一起在MNET练习了几年的含恩静、朴孝敏还有朴智妍，两人都算是很熟悉了。
“崔董事nim，您好！我们是davishi！”“我是李海丽。”“我是姜敏京。”
“我们MNET的抒情歌谣双人组嘛，早有耳闻，今天我是负责节目的，抽空过来看看，记得有时间在舞台上cue一下wuliT-ARA哦，你们俩和恩静、孝敏还有智妍应该挺熟悉的，就这么拜托了。”
“内！知道了董事nim，我们会努力的！”
接下来几个组合陆续到场，崔信荣和每个组合的经纪人打了招呼，大家对于这件事都心领神会，一个展示自己的舞台是其次，重要的是给新女团T-ARA造势。
第六十八章 失态
回到T-ARA的待机室，看着六妞脸上自然的妆容，恰到好处，崔信荣觉得比以前金光洙整的那出完全哑光、没有高亮、没有唇彩、朴素的眼妆，出道的时候的“土包子”妆容不知道好到哪去了；服装搭配也更加合理一点，前世出道时候谎言打歌用的女仆装，白丝袜变成了小礼服、西装的混搭，在女性美的基础上更加了一些昂扬向上的青春感。
经纪人朴胖子凑过来：“总监nim眼光果然不一样啊，这个风格一来，就和今年其他几个女团拉开了，服装和妆容都是比现在非主流的感觉高出不少啊，就像从未来时空拿来的一样……”
听到这话，崔信荣脸色一僵，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转而去慰问一下成员们：“服装、妆容、鞋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有了一定提前给我说，免得在舞台上出问题……”
“没有！谢谢总监nim的关心！”朴智妍从一边凑过来：“欧巴会看我们的舞台吧，不会一会就自己溜走了吧？”
“本来是这样想的，但是害怕wuli智妍太紧张了太想我怎么办，所以还是勉为其难的留下照看你一下，毕竟还是渣了你的男朋友……”一句话说的几个人哈哈大笑，也些许冲散了一些紧张的气氛。
又挨个问了问，确认都没有什么问题之后崔信荣救让她们继续练习了，走出门的时候经纪人朴圭翰追出来。
“崔社长nim，说实话问一句，您觉得这次出道舞台能不能行？”
“如果是舞台的话，应该还可以，后续的话……应该一般般吧，不会引起十分大的反响——如果黑红的话除外。”崔信荣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可是，社长nim既然自己对于创作歌曲和营销方面这么有见解的话，应该不会让自己的组合出道不太受关注才对……”朴圭翰会问到这样的问题也很容易理解，毕竟T-ARA红了他自己的事业才能上升。
“这是在等，明白了么？等她们的实力达到我的要求，至少是最低要求！这样仓促形成的团，注定是要低开高走，通过音源一步步积攒人气！而不是一朝爆红，没有那样的实力哪来那样的机遇！所以，你，还有她们六个，一定给我把心态摆正，凡事不能着急，好了，我去作家那里看看……让她们六个去各个待机室拜访一下前辈，从熟人开始，SEEYA，davichi，孝敏她们都很熟的，快去快去……”
朴圭翰走开的时候还一脸疑惑：这玩意红了就是红了，和实力有什么关系？如果崔信荣听到这话，一定会痛心疾首：就是因为有你这种脑子，金光洙才把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跑来跑去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和导演、分镜、作家、主持一个个说完，终于节目的录制要开始了。
常规的开头，常规的舞台，一切都很正常——就是一个类似于小型歌谣祭的打歌舞台，不过没有排名。
一开始是几个早期女团的舞台，SEEYA，JEWELRY，崔信荣能从里面明显地看出一些一带女团的痕迹，到了BEG，也就是孙佳仁的那个团，2009年新发的专辑主打歌——著名的Abracadabra，扇子舞，还有成名已久的L.O.V.E，在这四个人演绎下十分性感。
然后上台的是KARA，在去RB发展之前，KARA在韩国也是实火，表演了HONEY和新歌MR.，接下来的是MNET自己的芭乐女组合davichi，前世作为T-ARA的师姐团，李海丽和姜敏京两个人演绎了著名的《8282》，还有去年发行的《爱情和战争》。
接下来的团就是今年出道的三个新团了，崔信荣进到T-ARA的待机室里，六个姑娘还在默默练习着舞蹈动作，最认真的无疑是宝蓝和居丽两个人了，尤其是全宝蓝，偶尔问一问朴智妍一些小动作和表情的技巧，小姑娘自己也是一知半解的样子，但是还是很认真地思考然后讲解。
“好了，都休息一下吧，再过十几分钟就要上台了，虽然是彩排，也要好好对待才行啊，休息好才能拿出你们的全部实力。”
“总监nim，关于RAP的方面我们俩还是很没有底。”含恩静拉着朴孝敏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有些生怕挨训的样子。
“嗯，只要别喷麦，控制力度，吧自己音色做好就行了，出道曲目看的是全团的状态，对于这么细节的地方别太在意，毕竟刚刚出道，只要努力做就好了。”崔信荣安慰道，其实他自己也没有底。
“我和欧尼们都练习这么长时间了，练习的强度比我们原来高多了，我觉得我们一定可以的！”朴智妍从后面抱着全宝蓝，把下巴放在她肩膀上，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智妍呐，别这么大意啊，我们还是刚刚出道组合……”全宝蓝从侧面捏了捏朴智妍的小脸，嗯，是青春的感觉。“阿拉搜，宝蓝欧尼~”
“孝敏xi，居丽xi，素妍xi，没有什么问题吧？”
“内，总监nim，我们很有信心！恰信一搜！”朴素妍举着小拳头为自己和队友加油鼓劲。崔信荣多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如果朴素妍都觉得没问题的话，那就应该是没问题了。
随着4minutehotissue歌曲结束，T-ARA六个人已经在台后准备好了。
“泽演xi，知道吗？我们今天的舞台还有一个很特殊的任务？”
“什么任务呢？”吴泽演很配合洪真英。
“CCM公司的新人女团的首舞台！”
“是的！名字叫做T-ARA，意思是要做歌谣界的‘女王’，六人六色，给现在的女子idol界带来不一样青春魅力的女子组合！”
“让我们欢迎她们的出道曲表演——《谎言》！”
坐在下面，尽管已经看了无数次六人的练习，坐在舞台下面看T-ARA表演还是第一次——这一世的第一次，不过前世看到的表演都是她们十分成熟的形态了，这次从出道开始陪伴着六妞，崔信荣心里还是感慨颇深，甚至有些鼻子酸酸的。
舞台灯光展开，六个人站位很好，形象上已经接近了前世11年之后偏成熟自然的妆容和服饰，总体给人看起来十分舒服，没有那个时代特有的非主流带来的羞耻感。
“说我爱你的谎言，说我想你的谎言
说会回来了的你的谎言
全部都是谎言
说守护在我身边的谎言，说没有我就没法生活的你的谎言
把我抛弃了，就这样离开了
为什么和我约定？
如果不是你的话，真的不喜欢的我
为什么总是推开我，为什么放开我的手
为什么变成这样了，为什么
为什么这样
这样不行，明知道这样不行
放弃你，我没有信心”
歌词里面的悲痛和伤感被T-ARA演绎的有几分意思，听着这一世比前世出道时唱功和舞蹈比前世好了不少的T-ARA，崔信荣觉得十分欣慰——
下一秒，就是大佬朴素妍突然的停顿，重新唱起来的时候还有些许的颤音。
“把我抛弃了，就这样离开了，为什么和我约定？”这一句话简直唱成了狂风中的小草无助的呼号。
崔信荣眉头紧锁，刚想叫停，这时听到后面一阵骚动，是放学团和四分钟问候前辈的声音。
转头，崔信荣看到了迄今为止最不想看到的一群人，九个人。为首的两个人，一个染着深棕色头发，一个栗色，前世叫她们“泰西血红”。经过了黑海的她们第一次展现出了王者的气质。
她们叫少女时代，她们是朴素妍的前队友，她们让朴素妍在舞台上直接失态了，完全无助的那种。
还好不是直接哭出声，这下得想个法子给大佬去除一下心魔了。崔信荣虽然有些不舍，但是心里已经有了规划。
第六十九章 少女时代
包括导演之内的很多工作人员都有些惊讶，本来基于MNET和SM的矛盾，那边说过少女时代是来不了的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这波人家突然来了你也不能赶走，毕竟这个节目是女团特辑，而且少女时代目前的热度可以说是女团前所未有的高。
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朴素妍失态之后自己也立刻调整，歌曲也在照常进行，六个成员还是很努力，只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突发情况，唱腔和神情都有些不自然，尤其是年纪最小的朴智妍，本来就有些紧张的她更是表现出了肉眼可见的状态僵硬。
众人都有些不安，也大多或多或少清楚朴素妍的情况——但是看到台下崔信荣和平时一样淡定的眼神，虽然紧张，还是有惊无险地完成了第一次的舞台。
后台、观众席上各个公司的经纪人、工作人员还有其他组合成员都眼见着台上的T-ARA的舞台，本来并不觉得这个团的实力有多强，现在不明不白因为少女时代的出现又出现了一些事故，尽管有些被告知了这个节目是为了这个女团的出道造势，心里也不禁打上一个“实力一般”或者“昙花一现”，又或者是“MNET旗下强行凑出来挤占市场”的标签。
台下眼尖的金孝渊一眼就看到了台上的朴素妍，之前推荐仁静欧尼去各个公司面试的就是她，后来也给她说过自己进了一个叫CCM的公司，然后听说一直在训练就没有联系，今天突然看到仁静欧尼在台上，金孝渊意识到这应该是她要出道了。
“允儿！秀英！yuri！快看，台上，台上是仁静欧尼啊！”大呼小叫一直是她的风格。
本来因为赶行程而昏昏欲睡的成员们听到这话一下来了精神：“哪里？哪里？”“台上啊，呆子！”“仁静欧尼打扮的好漂亮！唱歌好像也和原来一样好听！”“她看到我们了！”“怎么回事，她的声音好像不对劲……”
“仁静欧尼是不是看到我们，觉得心里有些……所以……”在公司时间最长的西卡一直没说话，有些担忧地看着台上。
“仁静欧尼当时因为家里的原因没有和我们一起出道，但是现在出道了，看到我们应该是很高兴的才对啊，为什么表情不对，而且明显唱歌失误了呢？”徐贤抱着衣服站在林允儿旁边，这样说道。
“嘘！小声点，小贤！仁静欧尼说不定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这段经历呢！没有出道，中间那么长时间也没有练习，现在突然看到我们肯定心里会情绪不太好才对的吧？”林允儿把徐贤赶紧拉过来，经过了黑海时期，她作为队内的人气担当，自然也是更加成熟的一个。
“总之，一会如果仁静欧尼来我们待机室的话，大家要察言观色，一定不能对仁静欧尼摆什么前辈的架子……”小鬼队长泰妍最后说了一句。
T-ARA待机室，回到后台的朴素妍一下倒在椅子上，把头埋在膝盖里，本来不算瘦弱的身躯现在看来格外让人怜惜。恩静走过来想要拍拍素妍安慰一下，被朴孝敏眼神阻止了——成员们都不怎么知道应该怎么做。
一旁的朴智妍坐在地上——待机室没有足够的椅子——蜷成小小的一团，也是看起来十分自责的样子，舞台上素妍欧尼的失误有情可原，但是自己的失误就很说不过去了。
过了不一会，一宽一窄两个身影进到待机室，崔信荣看起来表情不善，经纪人朴圭翰跟在他后面，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看来是给T-ARA解释过但是挨训了。
走到朴素妍面前，崔信荣点点她的肩膀：“好了，多大点事，站起来。”
椅子上的女孩身体耸动一下，发出一声不知是哭声还是叹声。
“不要让我再说一遍。”语气稍微严肃一点了。
朴素妍抽了一下鼻子，慢慢抬头，头发乱糟糟地粘在脸上。
崔信荣突然扶着素妍的肩膀让她站起来，大佬身体一晃，差点没站稳。
伸手给她把鬓角的头发拨到耳后，朴素妍的眼光还是有些闪躲。
“觉得很委屈？”
“……没有”——朴素妍回想起自己之前在sm辛苦练习的，每天只顾往上爬的时光，前面这将近两年，自己照顾生病的奶奶舅舅，但是相继离世，自己忍着悲痛后来又打工补贴家用，看到曾经的队友们风光靓丽的样子，心里的委屈确实快要溢出来了，但是，在队友面前只能说没有。
“我亏待你了吗？没有李秀满对你好？”
“不，总监nim对我很好……”——崔信荣给出的待遇确实比正常的idol公司要合理的多，甚至自己偶妈提出了是不是骗子的疑问：
“你的队友们没有少女时代那几个对你好？”
“也不是，我们，像亲姐妹一样……”——说实话，在少女时代中还是以竞争为主的，定下来成团之后要一轮一轮刷人的，彼此之间都是暗地里防备的心态，虽然时间长，还真不如在T-ARA宿舍这几个月舒适。
“那就给我振作起来！你没有理由看到她们觉得愧疚！”崔信荣声音突然提高，剩下的五个成员都不敢做声。
“朴仁静已经是过去式了，朴仁静，是SM的朴仁静。现在你是谁？回答我！”崔信荣盯着朴素妍的眼睛。
一旁的李居丽可以清楚地看到朴素妍的眼睛里还闪着泪花，但是嘴里说话还是完全不含糊：“我是朴素妍！我是T-ARA的朴素妍！”
“好，你们也是，时刻给我记在心里……”崔信荣说完恢复了以往的平易近人的样子，拿过朴圭翰手里的大水杯给每个人倒上热水。
“欧巴我不渴……”朴智妍弱弱的说，心里有些没底，因为自己也失误了。
“喝了，听话。一会还有正式舞台呢。”崔信荣不由分说把纸杯塞在朴智妍手里。
仰头喝完，温温的，带点甜味，似乎是蜂蜜——朴智妍的眼睛立刻眯起来：“蜂蜜！完全是我的口味呢～”剩下几个人也点点头，确实喉咙有了被滋润的感觉。
安抚完T-ARA，崔信荣走出待机室，正要去找作家，迎面碰到从那里出来的少女时代一行人。走在最后的金泰妍和作家还有负责音乐的人员说道：“不需要，我们不需要单独多一次彩排，放好音乐，完全可以直接参加正式的录制。”“对！我们可是少女时代啊！”旁边有林允儿附和的声音，充满了十足的自信。
“啊咧！崔信荣，不对，崔总监，不对，崔社长……”转头看到崔信荣的林允儿有些惊慌失措，她也是知道崔信荣身份地位不低的人之一，不过在队友面前一下不知道叫他什么好。
“啊……啊！啊！你是，是那个！MORRI！新出道的那个亚裔歌手！”在一旁观察了崔信荣一会儿的帕尼突然嚷道，让站在旁边的金泰妍吓了一跳。
“欸？你认识我？”崔信荣这句话用英语说的。大家的注意力都没这两个人吸引了，没人听到林允儿乱七八糟的称呼。
“是啊！环球公司的专辑预告！第一个！就是你了吧！我关注好久了！”说完帕尼又拉着西卡开始兴奋地说着她关注的欧美乐坛的事情——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就是亚裔新人歌手MORRI的两支出道单曲的宣发，其恐怖程度让全美国人都以为环球是他家的。
“MORRI啊，我记得你单曲正式发行是明天吧，记得给我第一个签名……”还没说完帕尼就被拉走了，一行人匆匆去往后台熟悉舞台了。
崔信荣看了看这几天鸡翅哥发给自己的信息：差点忘了自己也是20090729要出道的呀，不过是在美国而已，在韩国自己还是后辈呢。
当艺人什么的，这也是一种执念吧，陪伴总需要几个理由的——在陪伴成为必须之前。
第七十章 布局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顺理成章的了——在目前T-ARA众人的水平下，她们可以说是做到了最好。
不管是承担了大部分VOCAL的朴素妍，在舞蹈上出彩的三高，给观众分别留下了美丽惊艳、可爱甜美印象的夫人和宝蓝，可以说是在这个女团扎堆出道的时代给观众留下印象比较深刻的了，然而，崔信荣在台下看完直播之后，边前往待机室边想：确实和几个大公司的女团，比如2NE1，4MINUTE这样练习时间长、功底深厚的女团两眼。
正式舞台完了，但是一会还有一众女团的返场和安可，现在的6ARA都是一副焦急不安的样子。
“欧巴欧巴，这次我们表现的怎么样？”朴智妍看到崔信荣过来，蹦蹦跳跳的，一副邀功的样子。
“总体上来说还不错，就是你们几个的表情管理有点问题。”崔信荣顺手揉了揉朴智妍的头。
“欧巴你坐在台下那么远还能看到啊？真是的，我们明明觉得已经完美了……”朴智妍扁扁嘴，其他几个女孩也看过来。
“其实不是什么很大的问题，就是怼脸拍摄的时候效果会不太好——这一点做的最好的是素妍xi，找镜头能力很好，就是wink要适度，明白了吗？”
“内~”看到一旁含恩静还在盯着转播的小电视，一个接一个认真地看着舞台上的女团表演——即将到来的是剩下三个大势女团，KARA，2NE1还有少女时代。
“恩静xi，休息一会吧，刚才表演之前不是站了很久吗，节目的话回去看电视也可以的。”指着在一边横七竖八的姐妹的，崔信荣小声提醒道。
“啊，我不累的总监nim，想看看别的前辈们的表演……”
“嗯，既然看了，我就问问你的看法。”
“啊？什么看法？”含恩静往旁边坐了坐，让崔信荣也能坐在小沙发上。
“知道我为什么要弄一个女团特辑的节目吗？”
“这个节目是总监nim组织的？”恩静有些诧异，但是想了想也在情理之中：这位总监nim表现出来的实力和权限总是比一个小经纪公司的总监要高出不少。
“阿尼阿尼，是我和其他公司的各位负责人一起整的……”
“听起来也是总监你牵头啊……好像是有为我们出道造势的意思……”
“嗯，说的不错，继续。”
“今年看起来，我们T-ARA好像还是不怎么能出的来的样子……不是说总监nim的作曲不好，就是，其他前辈已经很厉害了，今天出现在这里的，除了afterschool好像和我们差不多，剩下的前辈好像都是练习了很久的样子……”含恩静第一次被问到这样的问题，小拳头托着下巴一副思考的样子，但是崔信荣莫名觉得折服样子好萌好可爱，前世所说：恩静是T-ARA中最会撒娇的成员确实不假。
“所以，恩静，你是队长，在这个方面一定要摆正心态，要知道出成绩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要让成员们有一个正确的态度，在这里面需要你的引领作用。”
“内，总监nim，具体怎么做呢？”恩静听到了自己的任务，小脸严肃起来。
“关于人气和一位这个事情，不能着急，就算是少女时代，也是出道第二年才拿到一位的，所以你和成员们不能因为出道一段时间成绩没有增长就气馁……”
“是！”
“其次，不能因为我说了这句话就不努力，如果有一点点消极的态度在你们六个人里面出现，我第一个要处罚的是你！明白了吗？”
“内！知道了总监nim！我会做好队长的职责的！”看着含恩静现在一头长发，恬静的样子，崔信荣笑了笑，笑中带些深长的意味。
“或许，总监nim有什么事吗？”含恩静看着崔信荣对着自己笑，心里有点不得劲。
崔信荣伸出手，抚了抚含恩静及肩的长发：“恩静xi这段时间，或许要多拍点照片了，自己长发的样子。”
感觉到崔信荣的抚摸，恩静并没有什么被冒犯的感觉，反而听出了一点味道，崔信荣继续说：“到了谎言这首歌结束——最多两三周——后面恩静xi就要留短发了……”
看到含恩静脸上多多少少露出一点小委屈的样子，崔信荣也觉得有些于心不忍——明明是个甜妹子，硬生生整成含四爷，恩静欧巴，但是这在出道初期是没办法的事情。
“这个是关于组合之后发展规划问题，我也算是给你们每个人制定了适合的道路……”
“内，总监nim，不管是什么概念什么形象，我相信我会很好的消化的！”脸上很快出现了自信的笑容，崔信荣不知为什么有些心疼。
还要说些什么，身旁突然传来一阵歌声。转播的电视上播放着少女时代演唱的出道曲《再次重逢的世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本来恬静睡着的朴素妍此时居然也开口轻轻唱了起来，而且看起来还是在睡梦中的样子。
前世一直听到少女时代练习这首歌就有两年的时间，崔信荣总是嗤之以鼻：谁tm真的一首歌练两年啊，疯了吗？现在自己是相信了，这可能是深深刻在脑海里的记忆了。
拿过一条毯子盖在朴素妍身上，崔信荣转身对恩静说道：“好好对待你素妍欧尼，知道了吗？”
“内，总监nim，放心吧，我们都是亲姐妹。”含恩静点点头，目送崔信荣走出去。
从T-ARA待机室走出来，再没有逗留，进到MNET电视台的会议室，让金秘书联系好的一群各个公司的艺人总监、经纪人、会长等等已经在等着了。
“大家好，我是崔信荣，现在作为MNET公司的执行董事，同时还是CCM的社长。”一众老油条咂摸着这句话的含义，似乎有点明白这是要用大权做小事了。
“今天叫大家过来，是想要商量一个事情。”随后崔信荣说出了关于青春不败和英雄豪杰两个节目的策划。
对于这样全女团成员参加的大型室外综艺节目，韩国三大电视台好像还没有过先例，不过这对于组合、成员的宣传绝对是绝好的办法。同时，在大型室外综艺已经渐渐露出颓势的今天，三大电视台应该不会拒绝才对。
DSP的艺人总监左看看右看看，似乎觉出了有些不对：“这个事情，没有sm公司的参与？”
崔信荣淡淡地说道：“以我们公司现在和sm的关系，我还没有要腆着脸求着那边来的态度。”然后露出一个有些玩味的笑容：“不过，在座的各位想要难堪地让SM公司知道，总不难吧~”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想做这种明摆着就是得罪人的事。
崔信荣背着手在会议室转了一圈，打量着各个公司的每个人：“其实，这件事情，不需要是CCM或者MNET牵头……有利的事情大家一起做就好……”
听到了这样谁都爱听的话，一群老油条脸上绽出了笑意，随后一句话让他们再次眉头紧锁：“不过，既然承了我这个情，我MNET在歌谣界就需要各位背后的公司有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支持了——毕竟现在的女团在公司里面地位越来越重了——或者至少是不要反对，我说的事情请各位考虑一下。想好了呢，就联系金慧丽xi。”
众人没有作答——每个公司背后牵扯的都不少，甚至可以说是盘根错节，本来都是轻量级竞争的歌谣界，如今要有MNET和LOEN这两个财阀支持的巨头介入，总是一件前途未卜的事。
“我要是你们，就应该明白一件事，做自己应该做的，不去碰自己碰不到的。有些不需要付出就能得到的事情你不接受，反过来可能就要无端失去一些东西了。”给每个人分发了一份节目的策划案，崔信荣轻飘飘留下一句话，推门而出。
第七十一章 烤肉
等到和金慧丽秘书把这三个节目的具体事项都商议完成，崔信荣走出会议室，发现现场是观众已经开始出场的时候了。
从后门出去，正看到T-ARA6个妹子已经上车，经纪人朴圭翰在巴巴地等着自己。
“崔总监，总算来了，我们都在这等了好一会了。”
“哦，米亚内，刚才去处理了一些事情……”坐上副驾驶，崔信荣转头看向T-ARA。
结果没有一个人理自己。
“素妍欧尼，真的，真的少女时代的前辈都是你原来的妹妹啊！大发！如果素妍欧尼出道，那就没有泰妍前辈的事了吧……”朴智妍一副震惊加上崇拜的表情。
“没有的事，本来会人更多的……”虽然这样说着，朴素妍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宝蓝看到崔信荣一副好奇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总监nim你不知道，我们一到少女时代前辈们的待机室去拜访，所有少女时代的成员们都一下站起来和素妍欧尼打招呼，孝渊前辈和徐贤前辈和素妍欧尼简直比我们还亲呢……”宝蓝习惯性地说话稍微眯眼嘟嘟嘴，很是像一个可爱的忙内。
“不过这次能够顺利表演我们的出道舞台，少女时代的前辈们好像还帮了大忙呢~”带着点揶揄的味道，李居丽碰了碰朴素妍的胳膊。
“呀！明明是总监nim教导有方……”朴素妍脸色一红，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来。六个人眼色都集中到崔信荣这里。
“今天只是你们出道舞台的录制，明天播出之后就有的忙了……今天到晚上还有一点时间，嗯……”崔信荣盘算着，六个姑娘的眼神逐渐亮起来了。
“这样吧，今天谁在舞台上表现的最好，我就答应她一个要求好了，不过不能太离谱哦……”
“哦~总监nim万岁！表现最好的肯定是我了吧欧巴！我还没有成年嗳，都有这么大的魅力了，欧巴，去吃烤肉吧欧巴~”朴智妍拉着崔信荣的胳膊开始撒娇，开车的朴圭翰手臂上现出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去，你不行！第一次那么严重的失误，别以为我当时没说你就不存在了……还要罚你和裴老师这周加练十小时呢！”崔信荣决定不能让这个小皮孩子蹬鼻子上脸。
“啊？欧巴，不能这样的欧巴~”朴智妍小脸一下跨下来了，带着一脸苦瓜色和浓浓的不情愿，看的几个欧尼都笑了起来。
经过忙内这么一闹，剩下的成员们倒是自己不好意思说了。含恩静最后说道：“还是总监nim决定吧，谁表现的最好。”
“emmm，要我说的话，我觉得孝敏xi今天可以说是发挥很完美的水平了……舞蹈，vocal，rap来说都可以和训练的时候一样轻松，很有舞台张力的样子。孝敏xi，有什么想做的吗？”
一直有些沉默的朴孝敏突然被cue到，慌张的同时心里还是有几分欣喜：原来自己的努力真的并不是白费……但是嘴上还要为姐妹们说几句：“不是的吧总监nim，我觉得除了智妍做的也很好之外，四个欧尼也都表现的很好……”
这个时候朴智妍在车里摇摇晃晃的，又突然跑到朴孝敏身边，搂着她的腰：“宣映欧尼，去吃烤肉吧，吃烤肉好不好？欧尼~欧尼~”为了烤肉牺牲一切的撒娇龙重拳出击，爱她的孝敏欧尼不能抵御。
“总监nim，那就去吃烤肉吧……”还没说完朴孝敏被智妍在脸上吧唧一口，糊了一脸口水，转过头去，是一张还没有长大的，带着些童真的无暇笑脸。
带着6ARA来到一家比较私密高档的店面，据李浩杨所说，这家店很多idol都来过，一般私密性都很好，不用担心被暴露围攻的风险。
“老板，给我们来六人份的烤肉，谢谢。”都围着桌子坐定了，崔信荣和看起来像是老板的人这么说。
“欧巴，你和圭翰欧巴不吃吗？”朴智妍坐在崔信荣的旁边，嘴里嚼着端上来的糖醋肉。
“我们吃啊，我们俩吃两份，你们六个人吃四人份，刚好既满足口腹之欲，又不耽误身材管理……”
“总监nim！”六声整齐的娇呼带着惊怒，比练习时候的合唱还来的自然，吓了崔信荣一跳。
“再加两份，再加……”崔信荣又招呼一下老板，这波自己是求生欲爆棚。
看着身边的6ARA吃的一脸幸福的样子，崔信荣笑的十分欣慰，转头看到朴智妍盯着自己手里卷好的五花肉。
一旁的含恩静努努嘴：“她的那份好像吃完了，总监nim还是注意一下wuli忙内的身材管理……”
“欧巴，人家还没成年，人家还在长身体~~~”大眼睛眨巴眨巴，朴智妍再次化身奶音龙。
崔信荣满头黑线：“我也才成年不久呢，怎么不说我也要长身体？”按照国际年龄来说，今年崔信荣也才18。
一句话说完，众人都停下手上嘴里的事情望着他，眨眨眼，发出一声不明的感叹，然后继续忙着进食。
其中尤其以三高收到了很大的打击：自己都23、24岁了，今年才出道啊，看看人家总监nim，才十八九就成了总监……明白崔信荣背后身份的李居丽更是一阵恍惚：如果自己年轻三五岁，这样的男人一定是要争一争的，女人奋斗不就是为了一辈子的幸福吗，但是，自己是86年生的啊，看着几个活力无限的妹妹，微微抿了抿嘴。
抬头一看，正好和朴素妍同样有些恍惚的目光对上，隔着一桌子饭菜两个人的脑海好像连在了一起，眨眨眼睛就明白了对方想的是什么——好像是同一个东西，同时又叹了口气，有点怒其不争的味道。
看看旁边，崔信荣一边劝着朴孝敏多吃点，一边拿着一块生菜卷五花肉喂到朴智妍的嘴里，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朴孝敏对崔信荣有点意思大家都是可以看出来的，同样朴智妍对他的依赖和崔信荣时时刻刻对智妍表现出来的像对待亲妹妹一样的宠溺，确实很有一份家一样的温馨感。
一边一个短身靠过来：“呜呜呜，居丽啊，我嫉妒了。”全宝蓝眼泪汪汪。
“莫？”
“他们看起来好幸福啊，宝宝嫉妒了。”李居丽刚要说点什么，突然想起宝蓝的父母似乎早早离婚了，这种温情在自己这个同龄亲故的生活里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来怒那这里吧，怒那今天当你一天偶妈……”李居丽揉着全宝蓝的头，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第七十二章 idol和歌手（整理了几天思路，抱歉）
吃完饭之后让经纪人送T-ARA回去宿舍，崔信荣一个人去往了自己的公司，自己明天也是同样要出道的，不过在美国而已。
首尔夜晚的时候正是美国的早上，给久违的鸡翅哥打个电话。崔信荣很是有经验地把手机先拿远点，然后，意料之中地，听筒里传来那边暴躁的声音：“老子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不接了？明天下午出道到现在油管的视频还没给我，这个不是应该你自己做的吗？”
“好了好了，别着急~我这波视频给你发的晚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嘛，万一你公司里什么小迷妹把我的油管宝藏提前泄露出去那不就前功尽弃了？话说宣发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哼，你放心吧，我这边能联系上的有头有脸的名人都会给你造势的，不过，就按照你那几首歌的程度，不需要这样的资源也能很快就红吧？”
“你安排好就行了，热度一定要拉满，有人骂我无所谓，还有，我给你说的那个炒人设的概念你大概完成了吧？”
“嗯……就是一个年轻的全能创作型歌手？没搞懂你非要在宣传里面提这个干嘛？”
“反正就安排上就行，还有，如果这波不能给我在一周之内安排进B榜前200，以后美国我就再也不去了，懂不？”
“嘿？！我tm辛辛苦苦帮你宣发帮你上榜，你……”
“挂了挂了哦，有事明天再说……”崔信荣突然压低了声音，然后快速地挂了电话。
夏夜十分静谧，一轮弯月微微散发清辉，一个女孩静静地坐在花园里的秋千上，前后摇晃着，幅度并不大，模模糊糊看到两片小巧的嘴唇微微抿着。
“素妍xi？这么晚了怎么在这？”崔信荣从后面转出来，装出一副不经意的样子——虽然本来也是不经意。
“内，总监nim，睡不着，随便坐坐。”素妍就要起身，崔信荣说到：“不用，你作者就好。”说罢坐在她对面的秋千上。
“为了今天的事情呢，还是明天出道的事情？”
“嗯……可能都有吧，真的要出道了，总是不一样的……”
“今天见到少女时代，心态怎么样？”
“emmm……其实说不上来，感觉蛮奇怪的……本来想过的，心里觉得自己可能会有些自卑不敢靠近，也有可能躲起来暗暗哭泣，或者是强装着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但是现在都没有。”素妍手指绕着衣角，一副小女孩的样子。
“会不会是，不是完全的释然，心里虽然有点酸苦，但是还有点感激？”崔信荣试着描述了一下，前世的困死们也很多次地揣摩了大佬此时的心理，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一个想法。
“呀！”坐在秋千上的素妍一惊，带着架子轻轻晃动——这位总监nim似乎真的是能够探查自己内心似的，这样的通透和充满信心，有一个词是怎么说的来着？算无遗策？不对，但是大概就是那个意思差不多啦。
“怎么了？”崔信荣有点担心朴素妍是不是身上有什么暗伤，或者是哮喘的老毛病，毕竟在这个出道的紧要关头，主唱出了岔子是最最可怕的。
“不是，觉得总监nim好像亲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样……”素妍说话声音有些小了。
“或许是，我情感比较细腻？写歌不错的人大概都是这样？”哦，不是身体问题啊，那就好。崔信荣开始信口胡绉。
“这次的出道曲听圭翰欧巴说好像是赵英秀作曲家写的嗳——总监nim是只会写英文歌吗？”突然跳跃的脑洞，让崔信荣有些惊愕：不愧是皇冠嘴炮担当啊。
“阿尼，韩语歌也会写的啊，只是这首歌是英秀哥早就写好准备给CCM新女团的，所以就用了……”
“这意思是，后面的几个都是总监nim写的喽？”
“嗯，你们正在练习的，TIMETOLOVE……”
“我就说！那个RAP是总监nim录的吧！孝敏还信誓旦旦告诉我们总监nim只会唱歌，RAP肯定没有她强……”
“孝敏？她哪来的自信？”
……
崔信荣和朴素妍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能感觉到她的心境大概平和下来了，这种时候确实不能胡思乱想，至于朴素妍和SM、少女时代的“旧情”，就交给时间去沉淀吧，毕竟，她在T-ARA还有比在SM更长的路要走。
“其实，总监nim，我真的挺感激你的……”
“话说素妍xi第一个应该感激的不应该是金光洙社长nim吗？毕竟你投简历的时候是他让你来面试的。”
“可是在那以后就不是金光洙社长nim管事了吧？好像，崔总监比金社长有更大的权力呢……嗯，就像李秀满老师和金英敏社长那样？”
“欸？怎么一个个都能看出来？我做的很明显吗？”
“不是啊总监nim，如果放在别人肯定看不出来，但是如果以我们的视角来看，信荣xi确实有着很大很大的权力啊，大到让我们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公司的idol，好像……真的是演员和歌手的待遇一样……”
崔信荣听到这话有些默然：在韩国，这两者的社会地位确实不能相提并论，idol出身虽然有着很高的人气，但是在地位上就有着先天的缺陷，这是后天的努力所很难很难弥补的。idol出身的女演员，基本上无一例外都在为着能够转型而努力：前世已经走出一小半的像是林允儿，李惠利已经算是凤毛麟角，妖孽如裴秀智，颜值、实力、机会都是万中无一才能拥有像她那样的知名度，剩下的女idol都在为着能踏上转型的第一步而努力着……（顺嘴一提，wuli小贤忙内的第一个女主剧扑街好惨……希望她再接再厉吧）
更别说门槛更高的歌手了。女idol中能做到进入歌手范畴的，想来想去也就一个金泰妍能争一争，隔壁LOEN捧出来一个IU，被人说是“歌手壳，idol魂”，但是架不住人家出道就是歌手啊，在怎么炒作怎么卖人设，人家就是歌手，响当当的，比你idol的地位稳上千八百倍。想要让T-ARA长久地吃好饭，崔信荣觉得人物其实蛮重的。
和崔信荣一起走着，朴素妍微微嘟着嘴，这个好像是她的惯用表情了，略微圆润的小脸显得更加生动可爱起来。
“素妍xi想当歌手吗？”
“欸？明天出道之后不就是歌手了吗？总监nim为什么这样问？”
“女子组合出道之后只能叫idol吧，歌手好像只是自欺欺人的说辞……”崔信荣抿抿嘴。
“是哦……我觉得这样也很好了呀！能够顺利出道，活动五年时间或者更长，这样也是很让人开心的事情了……”
“没想过以后？”
“唔，有时候会想啦……但是好像想了也没有什么用……”朴素妍低下头去，崔信荣也看不到她的神情。
“那我再问你一遍，素妍xi想歌手吗？”
“想是肯定想过啦……但是在SM训练的时候一直是用idol的标准，我也不清楚……”
没想到前世在镜头前看起来雷厉风行毫不含糊的朴素妍竟然也有说话这么嗫嚅的时候，崔信荣继续耐心问：“那为什么考虑这么多？想当演员？”
“不是的，我的演技课基本上都是垫底的成绩，在演艺上好像不会有什么大的进展了……”
“那以后素妍xi就按照歌手的方向打造了哦？虽然时间会很长，但是有朝一日给你一个歌手的大赏应该不难……”
“那……我以后能成为很厉害的歌手吗？”
“内，很厉害。”
“什么样的哦总监nim？阿黛尔？我最喜欢她了。”
“有一说一，有点难度，如果我碰到你的时候你12岁，可能希望大点。”
“那？李仙姬？白智英？”
“难度也不小哦……不过要看你自己有多努力了。”崔信荣温和地笑着。
看着月色倾泻在旁边的男孩自信的脸上，闪着幽静的清辉，朴素妍不动声色的向着他那边靠了靠。
是一个能给自己温暖和信心的人呢。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