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三个月的肖木
老张先对秋程说：“你的录音里面都把那些事情都说了一遍，不过主要还是赵空知道的事情，还有其他人一定也是认为赵空找到的信息是真的，但是我和秦文在之前就说过了，赵空得到的信息有一半是真的，还有一半是我伪造的假信息，就比如说，我用秋程冒名顶替了赵空，这个就是赵空得到的一个假信息。”
秋程思考着问老张：“那么你是从哪里接手我的？我总不可能凭空出现吧！总要有一个源头，我从哪里来的，然后为什么我就成为赵空了？总不可能只是一个巧合吧！”
老张再一次的找阿勇要了烟，像是事情比较长，他需要用点时间去整理一下，从什么地方说，其实刚才他就一直在想着，想要从一个相对好说的位置说起来，但是发现，似乎还是要从一开始说起来，才能说得清楚。
“这个就要从一开始说起来了，”老张深吸一口烟，然后吐出来，像是进入一种回忆，淡淡的说：“记忆贩卖技术的出现，贩卖集团的出现，我们记忆管理局的这对计划都没有什么进展，一直都是被动，去年的时候，请了徐健帮忙，他是提出了很多建议，但是其实还是没有什么大的进展，总是缺少一些关键的条件，而徐健他也是一直都忙着自己的研究，因为记忆贩卖技术方面的问题，徐健着重点不在我们这边，毕竟记忆贩卖技术，刚刚出来的时间，徐健是把所有人带入了这个世界，不过只是进入这个大门，还有很多方面需要研究和巩固，才能稳定记忆贩卖技术，徐健和我们都知道，要是不能及时发现的问题，一旦变成一个漏洞，那么后果我们都猜测不到，也不知道会带来什么危害，所以徐健没有多少时间在帮我们，他只是在做研究的空余时间过来帮我们。”
老张停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一种感叹：“我们一直希望徐健能给我们提供一些新技术，能很好的针对贩卖集团的技术，毕竟他是记忆贩卖技术的创始人，他对记忆的理解，和我们根本不一样，可能说不是一个级别，特别是他提出的那些记忆理论，有时候都让我感觉他思维像是未来世界的人，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贩卖集团的事情讲的比较少，差不多到一年的时间，我感觉没有什么进展，没有什么机会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徐健找到我，那是今年年初，1月15号的那一天……”
那一天，徐健找到了老张，他告诉老张，贩卖集团马上会有一个行动，这个行动是管理局的一个机会，有可能打入贩卖集团，成为一个突破口。
老张听到这个消息是非常的激动，问徐健是不是发明出什么新技术了，而徐健却说不是技术方面的问题，然后徐健就说到了赵空，沈薇，还有记忆贩卖集团的克隆实验，不过却说了大概的内容，赵空成为贩卖集团的人，贩卖集团会利用沈薇，进行克隆人实验，而赵空会用来保护这一次行动，主要是因为对付秦文，而最关键的是他们不会进行记忆化管理，这个就是机会。
老张问徐健为什么没有执行记忆管理局，徐健没有多说，只是说这个机会不要放过，直到后来老张才发现这个问题其实久了他也能明白。
得到这个消息，老张差点就跳起来了，他马上就要计划着针对这个克隆人实验室，首先就是找到赵空，只要找到赵空，老张就会用一名特工去代替赵空，之后我事情就顺利多了，可能就成为他们打入贩卖集团的第一步。
徐健接着告诉老张，赵空可能会利用平时贩卖集团对管理局的手段，先取出赵空的记忆，现在让赵空出来带沈薇回去，是对赵空的一次试探，试探没有记忆的赵空能不能对付秦文，顺便带回来沈薇，记忆管理局对赵空，第一次只是试探实验，后面赵空回到了实验室，才还记忆给赵空，算是对赵空的担心，是贩卖集团保险的做法。
而徐健又告诉老张贩卖集团会派出一个人，这个人会以观察员的身份出现在实验室，这人离开贩卖集团之后，也是关键的一个联系点。
得到了这些消息，老张是目瞪口呆，他是又激动又吃惊，激动的是得到那么多有用的线索，吃惊的是徐健为什么突然知道那么多，只是老张问徐健为什么知道的时候，徐健却神秘的笑了，他让老张不要问，只要按照计划下去，得到的线索会更加多。
老张马上就想要计划，按照他的计划，会是简单的找到赵空，然后让一个特工代替，再找到那个观察员，也是用同样的方式，这样他们就能掌控实验室，从而得到贩卖集团更多的信息，这个是最简单的计划。
而在老张计划这些事情的时候，徐健却也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他再次告诉老张，有一个现成的人，最适合代替赵空，而且能让贩卖集团查不到根源，隐秘性更加好。
老张就知道徐健有计划，就听徐健的计划。
徐健说在下个月，写字楼会出现一个记忆贩卖师，叫做肖木，他没有记忆贩卖师的身份，徐健让老张把肖木记忆贩卖师的身份录入管理局，让肖木成为一个真正的记忆贩卖师，他告诉老张，这个人只是有肖木的记忆，而且还有刘一丰的外貌，基本上都是假的信息，这个人和贩卖集团平时的手段差不多，他是最适合的人选。
徐健让老张看好肖木，在找到赵空之后，找一个合适的时间把赵空的所有信息加到肖木身上，那么一切就会水到渠成，代替赵空到实验室，得到赵空的记忆，会带回来很多的信息。
然后徐健还给了老张一个储存盘，说里面有刘一丰的记忆，在肖木发现自己不是肖木，是刘一丰的时间，就悄悄的把记忆植入肖木的脑中，让他成为刘一丰，顺其自然的，当刘一丰发现自己不是刘一丰的时候，再把所有赵空的信息架到刘一丰的身上，然后一切就顺利的入轨了。
“等一下！”老张讲述到这里的时候，秋程就打断了老张，秋程吃惊的问：“你说我一开始，就是肖木的身份，肖木的身份不是赵空的吗？赵空那个时候说了，他才是用肖木的身份执行贩卖集团给的任务，是你和徐健做了手脚，让我认为自己是肖木……”
老张摇摇头说：“我都说了，赵空所说的事情不全是真的，很多都是假的，很多关键的信息都是我伪造出来的，我一开始都不知道你是谁，而我们找到赵空的时候，发现他用的其实是另外一个记忆贩卖师的身份，而你，也就是因为你的身份全都是假的，所以才瞒过了贩卖集团，像徐健说的一样，你是最合适的人选而已。”
“也就是说三个月的肖木，就是我自己，不是赵空的！”秋程自言自语，一下子有点愣住了，确实和老张说的一样，是颠覆了和录音里面的说法，这个是另一层，完全不一样的另一层。
但目前老张说的这些，还有很多问题，很多的漏洞，很多地方都说不过去。
第二百零八章 演得精彩
听这些事情，所有人都是吃惊的表情，秋程，慕容雯，沈薇，秦文，还有一边的吴杨都吃惊，虽然老张说的这些只是前面的一个开头，但是光是颠覆赵空说的那些事情，已经让他们不知道怎么想下去了，难道一切的假象都从徐健和老张的计划就开始了吗？
“你说我的事情是徐健告诉你，”秋程问老张：“我的一切都是徐健一手操作，所有的规划布局都是徐健，也就是说最后的幕后黑手，都是徐健一个人所为？”
老张想要点头，但是最后还是摇头了，他淡淡的回答：“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是这些事情都是他告诉我，关于你的一切，说你可能会有的情况，你的性格，不管是肖木的故事，还是刘一丰的故事，都是他告诉我，我不知道是不是他在操控这些事情，但是他知道的一定比我多，是最关键的人物，我问过他到底你是谁，但是他没有说，这个也就是他对我提出的条件，他说能给我很多关于贩卖集团的信息，但是他的条件就是不要让我问太多，还有一个关键点，就是不到不得已的时候不能和你说实情，我可能尽量的利用你完成我自己的实情，但是就是不能说实情，必须按照他的意思去做，然后我就没有问了，毕竟一个人的计划，要是想要完美，那么就需要保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相信徐健他也有自己的方式。”
“然后呢？后面的还有什么实情！”秋程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后面的事。
“之后的实情你们应该能推理出来了！”老张慢慢的接着说下去：
之后老张就安排实情，2月份的时候，他按照徐健给的地址，在写字楼下面买下了那一家餐厅，开始了餐厅老板的生活，背地里面徐健还给了他很多的信息，是不是还有短信通知老张，包括在后面得知赵空的线索。
果然和徐健说的一样，在2月11号的时候肖木出现了，开始用记忆贩卖师的身份开始记忆贩卖师的生活，老张没有主动的接近，而是在餐厅里面等待着肖木到餐厅吃饭，等于是利用这种必然的巧遇开始接近肖木，成为肖木的朋友，这个就是一开始的肖木的和老张。
就这样差不多三个月，在利用徐健给的信心，找到了赵空，因为赵空不知道自己是赵空，还是比较顺利的让赵空到了记忆管理局，然后取出了记忆，这个时间和肖木发现自己不是肖木的时间刚好提前了一点点，那个时候老张还在想着是不是要帮肖木找到破绽的时候，慕容雯就出现了，老张不知道慕容雯是谁，但是他的出现是帮助，老张也伴随着担心，只是老张没有对慕容雯做什么动作，他猜测到了什么，却不想打草惊蛇。
而肖木在发现自己不是肖木的时候，也是老张行动的时候，肖木回孤儿院，老张就在后面操作，所以当时肖木发现老张经常不在餐厅，只是没有发现什么，而后慕容雯带着肖木到了刘家，老张就在等待了，他想要等待找一个机会，取出肖木的记忆，然后植入刘一丰的记忆，想要肖木成为刘一丰。
“在工作室出现的小偷是你？”秋程说着拿出了录音笔接着说：“里面的第一段录音也是你？”
老张点点头说：“两个小偷一个是我，一个是吴杨，那个时候，我们为了把你从肖木的局中，拉入刘一丰的局，就需要一个合理的借口，所以才冒充另外一个记忆贩卖师，像是刘一丰想要成为肖木而找到的记忆贩卖师，只要合情合理，那么一切都不会有怀疑，那录音，还有签字的文件和合同都是伪造的，信息都是假的信息。”
秋程沉默了，她看了一下慕容雯，只是慕容雯却不知道秋程是什么意思，秋程接着回头问老张：“她不是你派出来的？不是你派出来启动这一次计划的吗？”
“不是她。”老张摇头说：“那个整容医生，黄岩才是我的人，黄岩是我的后手准备，在赵空出现了之后，如果你还没有发现自己不是肖木，那么黄岩就出场了，直接把你问题弄出来，所以在之前黄岩才会以买记忆的身份联系你，只是我没有想到慕容雯竟然提前出现了，她看上去是打乱了计划，但是对我来说确实帮忙，顺便可以让黄岩成为下一个发现者，发现你不是刘一丰，这个是后面改变的计划。”
老张说到这里就停了，因为秋程抬手示意老张先不要说，老张想可能是因为信息量有点多，秋程不明白，毕竟现在秋程没有那个时候的记忆，他知道这些只是从以前他自己的录音里知道，像是别人的记忆，不像是自己脑中那么好理顺。
“你们这个不是多此一举吗？”秋程最后说：“你们的目的只是把我从肖木变成赵空，为什么要先成为刘一丰，再成为赵空，有这个必要吗？难道说中间有什么关系？”
“徐健没有说，但是他说这个只是一个过程，有这种过程贩卖集团就会那么容易查到，”老张解释道：“因为贩卖集团出来信息，有可能贩卖集团里面的人都查不到，信息越是错乱，那么一切就越是像贩卖集团，那么后面的事情就越是顺利，这个事情在现在看来，的确是真的。”
如果慕容雯没有出现，那么黄岩出现可以有两种选择，老张要是想要直接让肖木成为赵空，那么就直接说整容的事情，如果让肖木成为刘一丰，那么也可以像利用老张一起，告诉肖木他和刘一丰一模一样，老张在一边说什么点，或者带着肖木一点，也一样能达到一样的效果，这个老张是一定有办法。
“刘一丰，”秋程喃喃的说道：“那么刘一丰的记忆呢？为什么徐健会有刘一丰的记忆，而刘一丰明显已经在一年多前已经死了，记忆是早已经取出来了，还是用24小时的记忆提取方式，这个是怎么回事，那个时候就有这种技术了吗？”
老张在这里还是摇头：“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个记忆是徐健给我的，像是他的计划，不过我不知道是谁取出的记忆，按照录音说的话，一年前已经有人这么做了，我相信这个不是徐健，要么就是贩卖集团，只是我不知道徐健是这么从贩卖集团得到刘一丰的记忆，如果是徐健从贩卖集团得到的记忆，那么贩卖集团当时相信你就是赵空那么就在情理之中了，毕竟刘一丰的记忆是他们取出来的记忆。”
“徐健的计划，这个也是一个开头吧！”秋程冷笑着，先看看老张，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录音里面说的那些事情，说老张和自己是很好的朋友，平时无话不聊，有事情肖木都感觉老张是一个长者，虽然平时有点玩世不恭，但是肖木感觉老张值得相信，事情都愿意和老张说，却不知道老张竟然一直在监视自己，在后面布局动手脚，秋程只能是冷笑了。
如果肖木是秋程那么还说得过去，但是却不是，只是一个他们都不知道的人。
“接下来的事情才是最精彩吧！老张！”秋程冷笑着说：“你和吴杨演的这一场戏，才是演得精彩吧！两个人装没有关系，一个在管理局，一个在餐厅，给我布下这一个局，不管是谁，要是不知道你们的身份，真不会想到那么多呢？……，不给你们发一个影视奖，真是有点可惜了！”
第二百零九章 唯一的朋友
秋程的话，带着不尽的讽刺，这样的话，老张和吴杨都没有说话，像是被说中了什么，老张是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之后的事情，我以为我就是刘一丰，打算完成最后一单肖木记忆贩卖师的生意，”秋程看老张不说，他就接着说下去：“黄岩是你们的人，他自然而然的开始了让我知道自己被整过容的事情，让我怀疑，然后才去做什么DNA，最后刘一云的出现，让我离开了刘家，而那个时候吴杨留给我联系方式，那个时候我唯一能找的就是吴杨，就算那个时候我没有找吴杨，你们也会用什么方式让吴杨出现在我面前出现，所以在管理局的时候，我进不了大门，吴杨刚好出现帮我解围，那个时候就是吴杨的表演了！”
秋程回想的这些都是录音笔里面的事情，虽然现在没有记忆，不像是自己经历的事情，就是因为这样他难以想象，自己听到这些的时候，都感觉是天方夜谭，更何况要是自己有那些记忆，而知道这些事情的真相，吴杨和老张所做的这些事情，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反应？
“恩，这个的确是一开始就在你身上留下的引线！”这个时候吴杨总算是说话了：“在你第一次到管理局的时候，我主动的出现，就是为了让你在出现问题的时候找我，那个时候我们已经找到了赵空，而且需要你顺利的发现自己，我才会留下联系方式，后面帮你找自己，做DNA检测，让你得到新技术，然后再抓你，告诉你管理局和贩卖集团的事情，那些事情，那可事态，告诉你，你可能是贩卖集团的人，而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是给你灌输一个理念，就是你什么都不知道，但自己就是贩卖集团的人。”
“想想都可怕，你竟然能做得那么好，”秋程感叹。
“这个是因为肖木的记忆！”老张说道：“就像你现在脑中的记忆一样，你没有办法相信慕容雯说的所有事情，因为肖木就是一个只是接受看到的东西，没有多余的想法，对现实的认可，所以在那个时候，你会相信发生的事情，我们只是做出了这样一个假象，你就会坚信。”
秋程无奈的笑了，肖木的性格像是被老张他们看得清清楚楚了，然后他接着问：“那么后来呢？吴杨告诉我那么多，给我灌输了那么多的理念，在第二天他忘记我，也是装的吧！那个时候我进行的记忆操作，会失去刘一丰的记忆，我在管理局睡着了，但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却出现在自己的租房里面，吴杨忘记了我，这个事情我那个时候却认为是贩卖集团把我从管理局带出来。”
吴杨点点头说：“是的，在你睡着了之后，我们就带你回到你的租房，你的记忆贩卖师皮箱，还有赵空的手枪黑眼，源头公司的数字信息，都帮你放好，这个都是贩卖集团给赵空的信息，都在我们的手上，这些信息是让你认为自己是赵空的一个线索，也是一个开始。”
吴杨说着就停下来了，明显这些事情都是老张安排，很多事情他都不明白是为什么，这回老张说了他才把这些事情联系起来，而那些老张在当时没有说的事情，吴杨还是有些不清楚。
“然后再给你提示，自然而然的你就会成为赵空了，这个些都是徐健的意思，是他的目的，而我就是计划这些事情，做细节做好，把你引向源头公司，其他人就会顺利的把你当成赵空了，”老张淡淡的说：“其实那个时候我很吃惊，你竟然什么事情都和我说，就是你和管理局的事情没有说，其他的事情你都和我说，这个是让事情更加顺利，只是你对我说的态度是让我吃惊！那个时候我只是告诉你那一段数字的意思就行了。”
秋程听到这话，就直接打断了老张，大吼道：“因为我把你当做我唯一的朋友呀！就像是现在，你在河堤的出现，我一直把你当做我唯一的朋友，有什么事情都愿意和你说，我没有朋友了，除了你什么朋友都没有了！”
然后老张就沉默了，所有人都沉默了，这种像是老张在利用一个人的感情，而完成他的计划，这种做法显得是那么的卑鄙，老张没有那个打算，但是因为肖木对老张的真诚，让这些事情变成了这样，老张无意，算是一种误伤吧！
这个时候沈薇就开口了，她对老张说：“我们跟你借钱的那个时候，我就感觉你的不一样，按理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装出心疼钱，却还在听他说，其实都是在装，装出不想借钱，装出什么都不知道而已。”
那个时候沈薇看出了不一样，他和当时认为自己是赵空的秋程说了，但是秋程却不相信，他是相信老张，现在的秋程不知道，那个细节，这个事情现在只有沈薇知道，只是他发现的只是不一样，她也不会想到在这个老张装的背后，竟然是这么大一个局。
老张无奈的点点头，他是有点愧疚，只是他们也都知道，这个只是对肖木，而现在的秋程不是肖木，愧疚，也许是对已经死去的肖木吧！毕竟那个时候秋程因为有肖木的记忆，所以才会有那种孤独，才会把老张当成最好，唯一的朋友。
“那么说秋程去了源头公司找沈薇，这一切就开始了，”秦文这个时候说话，也不知道是因为看到老张这样有点不好，想要帮忙解围，还是他真的想到了这个是事情，才直接问：“而给我赵空在实验室消息的也是你吧！老张！”
那个时候秦文的出现，是有人早就给秦文消息，说赵空加入贩卖集团是真的事，而在6月6日的那一天会到源头生化公司带走沈薇，所以秦文才会在源头公司出现，就在关键的时候。
“对！这个也是我做的事情！”老张回答：“因为只有你承认了他就是赵空，才能让所有人都相信，包括贩卖集团，而那个时候叶兰也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中了，我知道有了这些条件，所以就算是你出现在那里，应该也没有办法抓住那个时候的假赵空，虽然他只是有那么一点本能。”
秦文跟老张要阿勇的那一包烟，显得有点心烦，他跟老张淡淡的说：“你这个老狐狸呀！想不到在那个时候，我已经在你的计划中了，你也是知道我找赵空的心急状态吗？所以就没有想太多，就看到黑眼，看到他带着沈薇，就认定了他是赵空，本来没有办法证实，那么只要有线索，说得通，事情就会按照线索发现下去了！”
这种就是人的心态，一个人消失了，而另外一个关心他的人，在情急之下，不会想太多，只要所有的情况都合理，那么就会顺其自然的往那个方向想，不管是秦文，还是从一开始的肖木成为现在的秋程，都是一种方式。
秦文抽着烟，像是想明白了事情，也像是看开了什么事情，要是平时他都要损一下老张，但是这个时候他却没有了，有点理解老张的意思，只是一种平淡的语气和表情说：“我们在这里的人，基本每个人都在你的计划中了，虽然说是徐健的目的，但是规划和布局都是你在做，老张呀！你也真是用心良苦了，为了剿灭贩卖集团，也是辛苦你了！”
老张无奈的摇摇头，显然背负太多事情，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他淡淡的说：“这一段是我的布置，只是细节，从肖木到秋程，整个布局，徐健才是关键，没有他，还有他给的那些信息，更有在关键的地方，都是他提出解决的办法，要是没有徐健，我就算有心也无能为力，他才是强得可怕的人物！”
第二百一十章 厉害的人物
“还有你给特工部的文件，也是假的吧！你是为了给赵空看，让赵空把冒充自己的人当成秋程，所以你才会那么做是吗？”秦文说着就问老张：“是不是赵空从记忆管理局逃走也是你故意的？”
这个问题老张显得有点无奈，摇摇头回答：“怎么可能，赵空逃走，很大程度就以为这冒充他的计划会暴露，这个在后面就证明了我猜测没有错，所以说我们不希望赵空逃走，那个时候只是告诉他一些事情，他用了一段时间想明白了事情吧！毕竟他没有记忆，后来他逃走了，其实就是我最无奈的事情，想不到赵空在没有记忆的情况下还是那么厉害，能从记忆管理局逃出来，后面他更加能找到自己，利用当时所有的信息资料找到所谓的自己，然后找到了冒充自己的人。”
“但是那些信息都是错误的！”秦文说：“一部分是真的，大部分都是你伪造出来！”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老张解释说：“在事情转移到假的赵空身上之后，很多事情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只能伪造一个秋程，让一切都变得合理，我一开始认为赵空可能要很长的时间才会找回自己，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在短短的时间里面，竟然知道了自己生前的很多事情，那种状态，像是有记忆一样，他知道自己的信念，知道自己用什么心态进入贩卖集团，而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当时徐健说得对，就算是只有记忆的赵空，也是我很难对付的一个人，他让我精心的布置这一局，所以吴杨和我才会亲自出马，现在想想，要是当时没有那么做，也许我们早就暴露了。”
“徐健？”秦文皱眉像是自言自语：“他到底是什么人？你这个老狐狸都对他这样的敬佩，真是让人好奇。”
秦文不认识徐健，这个主要还是因为秦文以前对记忆贩卖这一块都不想了解，要不是因为赵空的事情，秦文去了解记忆贩卖这一块，要不然他到现在都只是知道徐健的名字，知道徐健是记忆贩卖技术的创始人，其他的徐健做了什么他都不知道。
“我说过了，他是一个厉害的人物，虽然整个人看上去没有是，但是在他做的一系列的布局中，看到的人都会吃惊，”老张淡淡的说：“特别是在记忆贩卖技术这一块，他真的体现出一个记忆贩卖技术创始人的过人之处，对记忆的理解，不断的用不一样的理念，告诉人很多异想天开的理论，这些在他的论文中都能体现，什么《记忆理论》《记忆程序化》《记忆意识理论》《记忆衍生理论》等，这些论文像是一颗原子弹炸翻了整个科学界，所有的科学家都认为他是外星人，或者未来人思维，就是他，把我们带入了记忆世界的大门，一个全新的世界，让他们看到了一直认为虚无缥缈的记忆世界！”
老张的感叹，而他在当记忆管理局局长之前，其实也是因为对记忆贩卖技术有一定的理解，后面还和徐健交流了无数次，让他对记忆理解还算透彻，但是他感觉自己的理解在徐健面前来说，只是冰山一角，这个就是为什么管理局一直都徐健帮忙的原因，技术方面基本全都是依靠徐健。
“这个……”阿勇在秦文身后听到这些，虽然不太懂记忆方面的事情，但是听老张那么说，他起码知道徐健是一个不简单的角色，他在秦文身后对老张说：“这样的人，那么厉害，智商也是非常高吧！”
按照正常的理解，应该是这样，只是在这里的人，最了解徐健的就是老张，他却淡淡的笑着摇头说：“其他我不知道，但是智商这一块，我却知道，他的智商数值，我估计在场的所有人都比他高，其实他，只是某些方面有独特的思维而已，就比如说记忆方面的理解能力。”
阿勇惊叹，这些事情他有点想不明白，他没有多想，他知道就算是想明白了，也没有什么用，他这一次听到的那些事，之前都没有了解，对他来说，只是听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故事，而不像是秦文和其他人，因为他们之前接触了那些事情，更多的惊叹。
特别是秋程，他是亲身经历了这些事情，那些不可思议在他的身上，真实的发生过，他没有记忆，想要不愿意相信，但却没有办法否认。
“他是厉害的角色，”秦文再一次的感叹，不过他又对老张说：“但是这个局，还是你把最后细节完成了，你也是厉害的人，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们能把这些细节做得那么好，那么大的一个局，你们几乎控制住了所有的走向，就算有些东西你们没有估计到，但是做了相应的对付，真是厉害了！”
老张看了一下秋程，然后再看秦文解释道：“这些就是一种惯性思维了，就像你看到黑眼就把他当做赵空一样，所有的条件成立了之后，一切都不想去证实了，其实总体来说，徐健能把这些事情联系起来，是因为每个人都有一种思维的惯性，就像你的一个好朋友，失踪了几个月甚至一年，有一天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出现，他说他就是你要找的人，而你看到模样一样，还有他说的事情也对，你的思维惯性就直接认为他是你的朋友，相信你不会还想着去证明什么，还要带着他去做什么DNA检测吧！思维的惯性，只要所有的事情合理，那么事情就会按照改发展的方向发展下去。”
老张知道这些关键的要素，所以在当时，赵空逃走的时候他才会用假信息迷惑赵空，让一切都顺利，那么实验室还是会顺利下去，老张赌的是赵空没有那么快，这个就是当时两个人的时间比赛，只是老张没有想到赵空那么快找到，但是老张也不担心，因为他还有一个叶兰，这一张备用牌，秋程只是带回来相应的线索而已。
秋程听着这些，他惊叹老张，惊叹徐健，这两个人真是把那些理论知识用得淋漓尽致。
“张局长，那么还有后来呢？”秋程接着问下去：“赵空找到了我，揭开了我的事情，虽然是假的信息，但是事情已经暴露了，后来我逃出了实验室，这个就是我现在记忆之前的事情，那个时候我在河堤边上睡下去，到这里应该结束了才对，我应该什么记忆都没有了，应该让我知道所有的事情，而你为什么又给我植入了肖木的记忆，为什么又装作不认识我，又开始布局，徐健又有什么计划，又想让我做什么？”
“这个不是徐健的计划，”老张说：“徐健和我说的事情其实就到赵空身上，后面的事情，他只是让我答应他不能告诉你实情，还说我能用这种方式做一些紧急应对，你从实验室出来，之后的事情是我计划的事情，但我却没有把肖木的记忆植入你的脑中。”
“什么？”秋程追问：“怎么可能不是你，你之前不是在工作室取出肖木的记忆，然后植入刘一丰的记忆，肖木的记忆不是在你的手里面了吗？而且你在那个时候出现，明显就是你做了这些，然后安排后面的事情，装作巧合的出现在河堤，让我搭车，然后开始你自己的计划。”
到了这里，秋程就有记忆了，毕竟他从河堤醒来之后的事情，他都记得，这些事情和录音联系起来，就只有老张会那么做，记忆在老张手中，老张恰好出现，分析起来老张是植入了肖木的记忆，又开始从头计划事情，让秋程再一次的成为肖木。
“记忆是我取出来的，但是后来记忆不在我的手里面！”老张摊开手说：“我们找到你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了，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记忆，所以那种方式试探，我也很吃惊为什么你什么记忆都没有了，而又像从一开始那样，只有肖木的记忆，着像是一种轮回，又重新开始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被偷的记忆
“其实那个时候听到你介绍说你自己就是肖木，我也大吃一惊”老张说：“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在实验室出来之后就成为了肖木，像是2月11号那个时候，你突然的出现在写字楼，成为记忆贩卖师，我不知道是谁植入了肖木的记忆，那个时候你搭车，我就是临时的做出了决定，带你会写字楼，然后开始后面的计划。”
“那么记忆呢？肖木的记忆不是在你的手里面吗？”秋程追问。
老张却摇头：“在工作室的时候是我取出了肖木的记忆，当时我记得我明明存好了，但是第二天我竟然发现记忆不见了，我当时也没有留心，一定是有谁偷走了记忆，只是我不知道能有谁从我这里偷走记忆，他一定知道所有的事情，不然他怎么知道我取出了肖木的记忆，这个事情我是怎么也想不通，还有谁会知道那么多的事情，我……”
老张那种无奈的表情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表情，就是一个人在想一件事情，一直都想不明白，要把人逼疯了，才会有的无奈表情。
秋程没有说出什么话，但是他的表情已经表达了他的意思，吴杨不解，秦文也不知道老张在说什么，不过至少知道这个事情，是所有人都弄不明白的事情。
“怎么会，不是你还有谁？”秋程对老张追问：“那个时候只有你能做到的吧！你一定又在骗我，你明明从我这路取出了肖木的回忆，你却说被偷了，在你手里面的东西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偷呢？我的事情对你来说是那么重要的事情，你一定是骗我，因为你有后面的计划。”
老张苦着脸，他知道自己那个时候是算大意了，他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想要偷肖木的记忆，而且知道肖木记忆的人不多，而知道自己取出肖木记忆的人，可以说就是自己和吴杨知道，这个明显说不通。
“我有计划我承认，”老张解释道：“但是我的计划只是在知道你就是肖木的时候临时决定，一开始我认为你什么记忆都没有了，我打算直接告诉你，你是肖木，然后开始后面的事情，但是没有想到，你竟然又有了肖木的记忆，这个吃惊是吃惊，但是却顺着我的事情。”
老张顿了一下接着说：“再说，都到现在了，我骗你还有意思吗？实验室的事情已经结束了，你发现了我的计划布局，我没有必要骗你，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接着骗你，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秋程看着老张，知道老张说得对，在这个时候了，老张都坦白了，没有必要就骗自己这个点，骗还不如全部都骗，反正都已经到这地步了。
老张又开始说那个时候的事情，他那个时候也一直在找秋程，却一直都没有找到，而特工总部又说发现赵空，老张是感觉有点不对，就跟着去了解，想要知道赵空做什么，那个夜晚，赵空竟然一点目的都没有到了特工部的后勤部门，像是要炸后勤部，只是这种一点点目的都没有的行动，赵空像是在玩一样。
老张就知道了，这个我就是赵空在转移他们的注意力，不让他们及时的找到秋程，赵空明白，新空市所有的安全系统，如果赵空和秋程同时出现在他们的视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会在赵空身上，而秋程就会被忽略掉。
老张后来明白赵空的做法，只是那个时候已经晚了，等到他找到秋程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间已经过去，记忆操作的时间已经足够，剩下的应该就是什么记忆都没有的秋程了。
说那个时候的时候，秋程明白了，那个时候就是自己睡着了，有人在自己身上动了手脚，而现在已经能排除老张他们了，如果是老张，那么老张一定会想办法知道一些什么事情，而现在却又不知道是谁了。
“难道是贩卖集团做的事情，”秋程想到这个可能，慢慢的说：“他们在我睡着的时候找到了我，知道我什么记忆都没有，然后植入了肖木的记忆……”
“这个不可能吧！”老张摇头解释说：“你那个情况，就是逃出来的，就是说贩卖集团和赵空都没有找到你，他们是想要杀了你，如果他们找到你，赵空也就不会那么多此一举的去特工部后勤部了，这个明显说不过去，当时的情况，就是他们找不到你，我们也找不到你，而赵空为了防止我们找到你，才会有后勤部的事情。”
说到这里，秦文也出声，他确认这个事情，赵空的出现他都感觉不对，那个时候他知道赵空也是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只是那个时候他不知道具体是为了什么，现在这么一想，就说得过去了。
秋程就愣住了，他不知道这么想，因为这个事情不管从什么角度想，都说不通，不是记忆管理局，也不是记忆贩卖集团，他不知道还有谁，还有谁对他有目的，而且还是知道那么多，知道自己在哪里，如果知道这些，应该就是知道所有事情的人，这个人，已经没有谁了才是，赵空和老张都找不到，为什么那个人能找得到。
想不明白，秋程有点抓狂，他一直认为老张能解释所有的事情，但是现在竟然出现了一点线索都没有的问题。
秋程不知道怎么想，他找出了烟，只是他的手都在颤抖，他有点用像是哀求的语气问老张：“那么事情还有什么可能，有谁能做到这些？”
老张也显得有点为难，不过他没有摇头，最后他淡淡的说：“这个可能我想到了两个，不过还是有冲突，很不可思议，因为植入记忆，首先要有记忆，他先是从我这里偷走了记忆，然后再植入，这个是说得通，在这里那个时候是有人能偷走，但好像这种记忆消失的事情，不止这一次吧！这个只是第一次，植入肖木记忆的事情是后面的事情，记忆被偷走还有第二次。”
老张那么一说，秋程直接想到了录音里面说的事情，他激动的说：“刘一丰的记忆，他的记忆也被偷走了。”
“对！”老张接着说：“在发现你不是刘一丰的时候，刘一丰的哥哥刘一云坦白了刘一丰已经死的事情，虽然让你离开，但是刘一云是让你留下刘一丰的记忆，像你录音里面说的一样，你明明取出了记忆，当时已经交给了刘一云，但是后来记忆不见了，刘一云还说你没有把记忆给他。”
也就是因为这样，后面才有刘一云雇用雇佣军来追秋程，这个事情看上去是一个小问题，但是却似乎和老张取出肖木记忆，之后不见了，是一样的事情，这个一开始认为是意外，但是两件事情明显是一样，这样一想就不是什么意外了。
“两件事联系起来，就显得有预谋了！”老张说：“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个人，那么这个人就是专门偷走从你脑中出来的记忆，肖木的记忆被取出来，然后他偷走，，刘一丰的记忆被取出来，然后被偷走，这个就是一开始的事情，后来被植入，已经算是后面的了，被偷走的记忆弄明白了，知道他怎么偷走的，那么自然就知道他怎么植入的了。”
第二百一十二章 四段记忆
“这两次其实都一样，想要偷记忆的人，就是瞄准了从你脑中的所有记忆，”老张淡淡的说：“这些记忆都不是你的记忆，但是只要在你的脑中存在过，然后在后面取出来的记忆，那么就一定会被偷走，这个就是目标的条件，重点他还是看中你脑中的记忆。”
这个时候已经开始进入一种分析推理，原本之前的事情老张都知道缘由，但是这个事情老张却也不知道，这回是变成所有人一起进入的分析，分析为什么记忆会被偷，而什么又再一次的出现在秋程脑中。
“两次都出现了，那么第三次呢？如果那么一想，应该是你做的才是！”秋程对老张说：“录音里面的我，明明说了，在克隆实验室的时候，赵空明明从我脑中取出了赵空的记忆，然后赵空还植入自己的脑中，但是为什么第二天他的记忆就不知道去哪里了，明显也是被偷了，这个难道不是你吗？”
说到这里老张也楞了，他先看了一下叶兰，这个事情他知道，还是叶兰告诉他的事情，他也想过，但是和现在一样，没有想明白，像是事情没有一个说得通的方向。
“前面的两次都有可能有人偷，但是第三次这个可能性有点不可思议了吧！”秋程说：“录音里面明明就说了，在实验室根本没有其他人，在这个时候一个外人想要偷记忆，简直不可能，还是在赵空的脑中偷走记忆，这个你认为是一个外人能做到的吗？”
没有人回答秋程，秋程就先看了一下沈薇，然后再看叶兰，他淡淡的说：“然后就变成两种可能，一个就是沈薇，一个就是叶兰，只有你们两个人能从赵空的脑中拿走记忆吧！在他睡着的时候，记忆操作的影响下，赵空没有提防，只有你们两个能坐到，不过我想叶兰的可能性更加大一些，而叶兰你是老张的特工，那么老张，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老张有点无奈的摇头：“这样的推理是合理，但是我刚才已经说了，都到这个时候了，我已经坦白了那么多，没有必要骗你这些吧！叶兰做了什么，没有做什么，我都老实告诉你，没有就是没有，有就是有，但是偷记忆这个事情，她没有做，记忆不在我们的手上。”
“那么还有什么解释？”秋程像是质问，他得不到一个解释，只能想到老张还在骗他，虽然他看得出老张没有骗人的意思，只是说不通的事情，最合理的解释只有老张有这样的意图了，毕竟老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计划布局那么多，老张嫌疑就是最大。
“讲到现在已经是分析问题了，你不能用这种方式！”老张强调，秋程就没有质问下去，老张弹了一下烟头说：“三段记忆，都是植入你脑中的记忆，不是你的记忆，我们先不要想这个人能不能偷的可能性，就算记忆在外太空，但是他还是偷了，总要有一个目的吧！”
老张和秋程都沉默了，因为想不出一个原因，从一开始到现在所有的问题都没有出现这样的迷惑，老张讲述的事情都没有结束，但已经出现了这样的问题。
秦文他们就更加不用说了，对这些事情他虽然大致了解，但是想要弄明白这种问题，他知道自己应该弄不明白，就算弄明白了也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所以他更多的态度是在等，等老张解决问题，自己只要知道结果就行了。
“三段记忆都被偷了？”突然叶兰就说话了，他对老张说：“局长，不是三段记忆被偷了，而是四段记忆都被偷了，而且两段都是在实验室，是在不可能被偷的地方，第三段记忆，是赵空当时愤怒和疑惑的问题，就是因为这个问题，赵空那个时候才下了杀心，而第四断记忆，是让赵空对局长更加的愤怒。”
所有人的目光都到了叶兰身上，老张疑惑的问：“四段记忆？你是说秋程从2月11号到离开实验室的记忆吗？那一段记忆不是在赵空的手中吗？”
叶兰点头回答：“赵空在取出自己的记忆，也就是第三段记忆，植入自己脑中，醒来后发现没有，他找不到就对秋程起了杀心，他还取出了秋程2月11号到当时所有的记忆，想要杀了秋程，而秋程那个时候竟然逃出去了，赵空本来没有什么疑心，他认为就是局长和秋程在中间做了什么手脚，但是后来他发现，取出来的几个月记忆竟然也不见了，赵空就不知道什么解释了，虽然秋程那个时候逃出去带了记忆贩卖师的皮箱，但是取出记忆之后，赵空明明就拿着储存记忆的U盘，因为之前记忆不见了，他更加的小心，但是在后来他发现记忆竟然也不见了。”
“四段记忆！都被偷了？”秋程吃惊的表情，已经不知道怎么问下去了。
老张苦恼的揉着自己的额头，已经有太多的事情让他苦恼了，这个事情目前就变成最大条的事情。
“其实我感觉，如果说是偷，还不如说是消失，我敢断定没有人能偷那么多的记忆！”叶兰接着解释道：“局长那里可能是不小心被偷，你们说的刘一云那里也有可能被偷，但是在实验室我敢断定不会是被偷，赵空的记忆有不可能，秋程几个月的记忆就更加不可能了，当时赵空还特别的留意，他担心记忆再一次的不见，所以一直都很小心，但是记忆最后还是不见了，这个明显不会是被偷，用更加合理的方式说，应该是记忆消失了。”
老张在脑中迅速的过了一下，四段记忆，都不见了，之前还说那些不是秋程的记忆，只要在秋程脑中存在过都消失，而第四段记忆就是秋程本身的记忆，也同样消失了，就是说不管是谁的记忆，只要存在秋程脑中，只要被取出来，偷会被偷？或者说都会消失？
最后老张的目光回到了秋程身上，像是一种审问的目光，带着一点严厉质问：“四段记忆，如果不是被偷，也不是消失，那么问题就出在你身上了，你自己对自己做了什么手脚，还是你本身就有这些记忆，但是你没有说出来，你在装疯卖傻！”
老张是大胆的设想，秋程听着是目瞪口呆，有点激动的反驳：“你说什么呢？如果我知道这些，怎么还会被你耍得团团转，如果我知道，就直接质问你了，怎么还会被你和吴杨弄到新空市外面，等到录音出来了，才回来，要是我，根本就不用给自己留下什么录音了。”
一像沉稳的老张，这个时候也像是没有办法了，才会向不全面就开始质问，发现自己想得没全面就提出设想，老张摇摇头说：“那还有什么可能，这个记忆怎么会凭空的消失，再说了，怎么可能又会凭空的再一次出现在你的脑中。”
老张顿了一下，像是在整理，然后接着说：“肖木的记忆取出来，就不见了，刘一丰的记忆取出来，又不见，赵空的记忆取出来，又不见，而你自己的本身的记忆取出来，还是不见了，最后你脑中竟然又出现了肖木的记忆，这个明显就在你自己身上。”
“我怎么知道，我才是最不知情的好吗？”秋程反驳：“我怎么知道记忆怎么消失，而且现在我有肖木的记忆，我怎么知道是谁植入的记忆？”
老张手在空中瞎比划，这个事情之前他已经发现了，因为想不明白，所以没有想，现在他再一次的说出来：“谁植入？根本就没有人植入好吗？我在河堤接你回写字楼之后，我也想弄清楚谁植入的，然后我让人去看河堤上路边的监控录像，那个时候，除了你，根本就没有人下过河堤。”
老张顿了一下接着说：“我不相信，后面还亲自看录像，虽然录像看不到你，但是在河堤边上的录像位置，只有你经过，路过的人只是看着你的位置，却没有一个人接近，你睡着之后，根本就没有人接近过你，明显，问题就出在你自己身上。”
第二百一十三章 我不想玩了
老张得到的信息，而在他一直周密的部署的计划中，对他来说秋程永远都是一个未解之谜，而秋程永远又是最关键的人物，他有过无数次的怀疑，但是就不能怀疑出一个结果，所有的事情都说得通，其他人的事情都说得通，就是秋程身上那些关键的问题，无法解释。
从一开始为什么出现一个没有身份的肖木，到现在什么肖木的记忆再一次的出现，消失的记忆，而重新出现的记忆，从一开始出现到现在，老张都一直在试着解答这些问题，但是结果都是堵在这里，没有答案，像是问题就在眼前，就连一个能解释的设想都没有，更加不用说是合理的理由了。
“怎么可能是我自己！”秋程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老张，手中拿着录音笔：“我明明已经因为记忆操作入睡，难道我梦游了吗？”
秋程问，只是老张没有回答，这种不可能的解释，不用去讨论，没有意义。
老张平静下来，整理自己刚才已经乱指秋程的思路，因为心里面有点烦，他再一次的找烟抽，点着了烟，在原地徘徊，自言自语道：“四段记忆，如果不是被偷，是消失，那么还有什么解释，记忆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消失，不，是在取出来消失的，一定有什么条件在里面，像是一种反应，取出记忆触动了什么开关，然后就启动，记忆是真的，一定是有什么我们还没有发现。”
老张的自言自语所有人都听得到，然后就沉默了，每个人都想不明白，开始进入一种沉默。
“只有问题，没有线索，怎么可能想得通！”秦文在一边突然就说话了，老张和秋程都感觉秦文有点事不关己的态度，也不看秦文。
秦文看到这样，就对老张说：“老张，之前除了你自己，我们所有人都认为你就是最后的关键人物，你是最后主谋，但是从刚才说道徐健，我们就知道了，徐健才是整件事情最知情的人，现在遇到这种问题，就不要想着怎么解释了，想要弄清楚这些问题，找到徐健不就好了吗？何必在这里自己找烦恼，浪费时间呢？有必要吗？”
老张回头看秦文，淡淡的笑了，还是显得无奈：“这个事情我早就想到了，但是在行动了之后，徐健和我联系就很少了，特别是在肖木发现自己是刘一丰那个时候，我想要试着联系他，都没有办法联系，我一开始认为不要紧，后来我还让吴杨专门去找，但是一点线索都没有了，我只是认为他应该快要出现了，现在我都担心，他是不是被贩卖集团盯上了，毕竟他才是记忆贩卖技术的关键，贩卖集团肯定早就盯上他了，只是因为他一直被我们特工部保护，没有下手，这种时候，是不是他们最好下手的时候呢？”
老张的疑问，就是自己内心的一种肯定，在实验室行动前，他还断言说徐健应该马上要出现了，但是在遇到的那么多事情中，竟然都没有一件事情和徐健有关系，老张就开始担心了。
“按照你那么说，徐健不应该说联系不上了，应该说是失踪了！”秦文淡淡的说：“你都不知道他现在是否安全，找不到他，怎么你解释，就感觉你在把问题都抛给一个不在场的人了。”
显然是秦文在一边也看不下去了，才有的责问，老张无奈的表情，一副爱信不信的样子，对秋程说：“这个问题真没有办法解释，不知道是谁做了什么，还是你身上出现了什么，我们能分析，能推理，却没有一个答案，不过我相信只要找到徐健一定能得到一个答案，至少能知道我们都想要知道的问题，就是你到底是谁？”
秋程听到这话，竟然就冷笑出来了，他竟然看了一下秦文，在对老张说：“秦队说的是呀！你在抛问题给徐健，明显是在拖延。”
老张想要争辩什么，但是秋程没有给老张争辩的机会，接着说：“从一开始都是这样，每个人都说谁知道真相，但是到最后，都是留下一个谜团，从一开始的肖木，我发现肖木不是自己，然后到了刘家，结果刘一云也给我一个谜团，然后是你们的布局，让我成为了赵空，我以为我就是赵空了，但是真正的赵空出现了，我又变成了秋程，而现在你们却说我不是秋程，还不知道什么阴差阳错的再一次成为肖木，你竟然都不知道原因，你说徐健知道答案，知道我是谁，现在我都不报什么希望了，我猜想就算我找到了徐健，还是会和之前的一样，像是我过来找你一样，认为你知道所有的事情，你打开了之前的谜团，留下以更大的谜团，当我找到徐健了之后，能解开你的谜团，而徐健又会给一个更大的谜团，这个……这个到底是怎么了，不就是一个简单的我吗？为什么卷进一个没有结束的轮回中。”
秋程一下子说了这些话，从一开始的平静，到最后都变得有点激动了，像是一种无奈，一种感概，一个人在一个不禁的轮回中，不断的在寻找自己，但是每一次认为就是自己的时候，却总有一个人告诉他这一切都是骗局。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录用，秋程不会相信，如果不是因为老张，秋程也不知道知道自己之前的事情，只是一部分，每一次都像是从不知道自己，找到一个认为是自己的自己，最后还是发现，一切都不是真的自己。
“老张，”最后秋程像是一种哀求的语气对老张说：“你直接告诉我行不行？你告诉我，我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要从肖木慢慢的变成现在的秋程，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你直接告诉我好吗？这个游戏不好玩，我不想玩了！”
所有人都被秋程的话给镇住了，秋程像是有点痴狂了，像是深深的陷在一个局中，不知道自己是谁，也许没有人能体会，只有秋程知道这种感受。
而秋程的这种感受，仅仅是因为他听到了录音，发现了一切事情的不一样，然后到了这里，老张说的这些事情，仅仅是这些已经让秋程没有办法接受了，这样更加难以想象，要是秋程还有前面几个月的记忆，那种不知道自己是谁，还经历那些历历在目的事情，还不知道秋程是怎么样的反应。
秋程知道老张没有骗自己，但是他真的没有办法了，只是想要哀求一个人，希望一个人能给他一个答案，在这样一个弥天大局中，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进入这样一场局，对于一个想要简单生活的“肖木”来说，简直太可怕了。
似乎是对秋程的同情，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到了老张身上，他们是希望老张这里能给秋程一个答案，能帮助秋程结束这种痛苦，虽然他们没有经历这种事情，但是听到这样一个故事，他们都能感觉到秋程的痛苦，能同情秋程。
只是老张面对那么多的目光，显得也是无力，他也不想看秋程这样，不过他知道秋程现在脑子里面的记忆就是肖木，也就是说他就是肖木，这个到是和他认识的三个月的肖木是一模一样。
老张想要帮秋程，但是他了解的事情却不能帮秋程，最后他只能充满歉意的说一声：“对不起！”
老张也不想这样，只能安慰说：“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谁，知道答案的只有徐健，虽然我不知道徐健是否知道全部，但目前只有他知道了，贩卖集团不知道，我不知道，只有他了，他手里面一定有线索。”
老张的话，显得无力，他也想要知道，只是那个时候他和徐健计划的时候，徐健让他不要多问，而老张那个时候想要的就是贩卖集团的更多的信息，也就是他身为一个局长的责任，他认为自己没有必要知道太多，如果知道知道太多，可能会影响徐健的计划，老张也就放弃了。
第二百一十四章 慕容雯
秋程的无奈和绝望，像是不想理会了，也带着一种愤怒吧！只是不知道是对老张有怨言，还是不知道这个幕后黑手，到底是什么目的，秋程进入一种思维的盲目中。
其他人都看着，老张是感觉自己对不起秋程，那个时候没有问清楚是帮徐健想了，也为自己想，自己一心的想要找到剿灭贩卖集团的办法，其他事情不怎么担心，也不想去管，毕竟自己再厉害也不能什么事情都想到。
而就因为这样，他忘记了帮秋程想，一直认为肖木没有什么，就是一个装着记忆的身体，知道等到和那个“肖木”接触了之后，他才知道，“肖木”也是一个人，而自己一开始的那种不全面的想法，感觉自己有点太冷血了。
因为秋程的沉默，所有人都沉默，沈薇在一边一直看着秋程，他的眼神还是比别人还是有点不一样，毕竟她看到的秋程，从一个简单的刘一丰变成赵空，最后又由赵空变成了秋程，大起大落，也就是在那之后，她才会在赵空要杀秋程的时候想要帮秋程。
只是沈薇却一直把秋程一直当成是赵空，也许曾是赵空，现在变了而已，而真正的赵空已经离去，沈薇看到的秋程，更多是一种还念赵空，那个一开始的赵空。
沉默的秋程，最后慢慢的抬头，看老张，像是放下了什么，平静的问老张：“那么后来呢？老张，从我现在有的记忆开始，这些都是你布下的局，你又做了什么？”
老张知道秋程现在已经接受了这些事情了，接下来秋程又开始寻找自己了，老张不愿意，但是这个已经不在他的范围里面，他能做的只有帮助秋程。
“剩下的的确是我的布局，”老张点头回答：“按照徐健的要求，我需要顺应你自由发展，不在关键时候不能说我知道的事情，在这个前提下，我想要弄清楚一些问题，然后再一次的扮演一开始的样子，就像在餐厅第一次和你巧遇，这一次选择了在河堤巧遇。”
秋程听着，然后接着问：“既然一开始的一切都是真的事情，为什么孤儿院的肖木没有死，而刘家竟然也没有刘一丰，肖木还活着，是想让我认为自己就是肖木，不去发现什么，刘一丰却像是没有这一个人，刘家没有，他在的学校也都没有，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秋程想到这些问题的时候，想到了刘一云，那个自己认为一直很好的一个人，按照自己的记忆和录音，才感觉刘一云的问题也是非常大，为什么要承认没有刘一丰，这个也说不通，秋程对有一个想法，刘一云也是一个关键人物，只要老张说不知道这个事情，那么刘一云的问题也会非常大。
只是老张却还是点头回答：“这些其实都是我的布局，我只是在消除所有让你发现自己不是肖木的可能性，让你不能发现，就算是有慕容雯出现，也一样不能发现，算是一种应对方式。”
“刘一云竟然会答应你这些事情！”秋程因为有刚才的想法，认为刘一云在之前都能做出那种事情，而老张让他这样一点利益都没有，刘一云是应该不会那么简单答应。
“他怎么可能不答应！”老张指着秦文说：“一开始我还没有注意，但是后来秦文想到了，他去找刘一云了解，知道你在成为刘一丰的时候和刘一云发生的事情，才有的决定，刘一云这个时候想要的只是他弟弟的记忆，而我答应帮他找，只要他能帮我，才会有后面的事情，不管是学校还是孤儿院，都是他一个人做到，我相信你也知道刘一丰对他的重要性吧！他还是愿意，而我也不会去追究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情。”
“所以才会有那些事情是吧！”秋程接着问：“我怎么找也没有办法找到一个我不是肖木的线索，就算有慕容雯在一边一直说事实，但是也没有用。”
老张点头说：“恩，这个就是给你布的局，只要没有线索，你是不会相信慕容雯，这个就是思维的惯性，逻辑的惯性，别人说要是都没有证据，一切都是假的，那么你就能一直当肖木了。”
老张说这些的时候，慕容雯在后面瞪着老张，她对老张是有无数的怨气，像是老张把真正刘一丰的死隐藏了，一直在瞒着她，还有后面的事情。
“那么后面的事情呢？为什么要说慕容雯是贩卖集团的人，话说贩卖集团的目的是我？”秋程追问，还看了一下吴杨，毕竟这个事情是吴杨说的，当时还编了一个看似完美的谎言。
吴杨知道自己该出来解释了，就回答秋程：“因为我们要对这个实验室行动了，为了你的安全，还有一些目的，必须让你离开，而我们也在防着贩卖集团，所以才编这样的事情，让你离开，也是为了你的安全，只是没有想到贩卖集团竟然跟着你。”
“一些目的？”秋程把在吴杨身上的目光收回来，接着看老张问：“还有什么目的？”
老张显得有点为难，他先偷偷看了一下完全不知情的慕容雯，像是面对慕容雯不想说，但是他再看秋程的时候，就只能开口了：“因为第三方势力！”
“什么第三方势力？”秋程一脸的茫然，在这里除了老张，吴杨还有秦文，所有人都不知道老张在说什么，好像老张说的事情和他们理解的事情不是一件事一样。
“在我们这个局里面一共分为两方势力！”老张淡淡的说，他还在看慕容雯，只是慕容雯都没有注意到，老张淡淡的接着说：“第一方势力就是我们特工部记忆管理局，第二方势力就是记忆贩卖集团，总体来说，这个就是双方的一场博弈，不管怎么看，都是两方的势力在争斗，很少有人会注意到这个第三方势力的出现，它其实也在其中，出现的时间真是太巧了！”
不知道的人还是不明白老张在说什么，秋程也在想着，但还是不明白老张的意思，接着问：“怎么可能还有第三方势力，它出现过吗？”
“出现过，而且还是因为她的出现，提前了我的计划，一切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一些，就算是徐健的事情，就算不全部明白，也知道一个大概，但是她的出现，是我一点都不明白，”说着老张就伸手指向了秋程身后的慕容雯，老张信誓旦旦的说：“就是她，慕容雯，她就是第三方势力的人！”
“什么……”这回是慕容雯惊叫出来，她一直都没有说什么话，现在老张竟然指着她说，她就是什么第三方势力，慕容雯很吃惊，秋程也很吃惊，不知道的人都很吃惊，要是不说他们都人认为慕容雯就是跟着秋程过来的一个人，也许就是一个局外人，但是这回竟然被指出来了，像是一个有很大身份背景的人，被老张发现，现在就要指出来。
“你在说什么？”秋程一脸的茫然，感觉老张是在乱指：“你说你后面做的布局主要是为了慕容雯？在按照徐健的意思走的同时，自己也在计划着慕容雯的事情，你的目的就是为了慕容雯，什么第三方势力？这个和她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老张信誓旦旦的说：“如果不是因为有关系，我怎么会让秦文帮忙，怎么会让刘一云抹除掉刘一丰所有的信息，让你离开新空市，我这么做，就是想要知道她是谁？”
第二百一十五章 巧合
说到慕容雯，是让所有人都吃惊，冷静的之后吴杨和秦文，吴杨也许是早就知道了，而秦文是找老张之后才知道，他也帮着老张调查过慕容雯，只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后面还因为阿勇的提示，找过刘一云，但是刘一云给的答案也是非常的正常，一点问题都没有，秦文不太理解，他只是知道老张对慕容雯的提防，使得他也不得不怀疑起来。
而老张的话，显得那么自信，他在发现那么多的必然之后，已经确认了慕容雯是第三方势力插入这个局中的人。
“老张，你是不是又在骗我呢？”秋程质问老张，因为太多的事情，都是老张策划的局，秋程已经对老张充满了不信任，秋程质问道：“之前你让吴杨骗我说慕容雯是贩卖集团的人，现在不能说明是贩卖集团的人了，你又说什么第三方势力，你什么意思？”
老张突然说出什么第三方势力，这个是让人难以接受，总是感觉其中有点什么，老张现在又在隐藏了，其他人都和秋程一样想，除了秦文和吴杨，其实要不是老张之前和他们两个人说过了，不然他们也会认为老张在这个时候说出第三方势力，就是在辩解，或者是想要隐瞒什么事情。
“你自己想一下！”老张对秋程解释说：“这一切都是我们的计划，我们已经安排好了什么时候让你发现自己不是肖木，她就突然出现了，为什么就在那么巧的时间？”
老张对秋程问，而这个时候的慕容雯是上前争辩，她被指认是有点着急了，像是一个人被冤枉之后，激动中带着一点愤怒：“什么巧不巧，我那个时候就是想要找回自己的记忆，当时就找到了肖木的联系方式，他是我找到的记忆贩卖师，你说我是什么第三方势力，难道我一个人还想要和你们说的什么贩卖集团一比上下不成！”
“那么谁给你的信息？你无意间看到的吗？就有那么巧的事情吗？”老张还是很理智，他知道只有理智的分析，才能让别人相信，让慕容雯自己也相信，老张一字字的说：“我知道记忆贩卖师都会在网上做自己的广告信息，但是为什么那么多的记忆贩卖师，你却偏偏找到了他，就算是你巧合的找到他，为什么却在那个时候，刚好在我们安排整容医生黄岩的时候，就算这些也都是巧合。”
老张的停顿是给慕容雯思考的时间，也是给其他人时间想，然后才说关键的问题：“就算这些都是巧合，为什么你找到的记忆贩卖师，那个肖木，为什么刚好是你男朋友刘一丰的样子，因为这些，有了后面的事情，要是说巧合，这个巧合的几率是不是太小了，而这个巧合和前面的巧合联系在一起，你认为这种本来就很难有的几率还会在同一件事情上发生吗？”
被老张这么一说，慕容雯就沉默了，这样的巧合她是没有办法解释，三个巧合问题，而后面这个更加是连一个解释的余地都没有，三个巧合联系在一起成为了这个事情，但是这种巧合太过于假了，像是本来都亿分之一的几率，然后还连续的发生了三次。
慕容雯却摇头，显然是不能接受：“但是我真的是偶然的找到了，那个时候我只是想要找回自己的记忆，当然是第一个找到的记忆贩卖师，就直接去找他了，我哪里会想那么多，我怎么知道就是因为找一个记忆贩卖师，就找到了他。”
“你现在已经不记得了吧！”老张淡淡的说：“在给你植入五年记忆的时候，因为你和他合同上面要求，要删除你那一天的记忆，就是对那个时候的肖木记忆，你是在那一天早上得到的肖木的信息，也就是说当时删除了之后，你现在都忘记了，那个时候你是怎么找到联系方式和地址的是吗？”
慕容雯愣住，自己已经忘记了那一天的事情，那一天的事情，他了解，都是那一天的前一天有点记忆推下去，还有就是当时的肖木告诉她，具体发生了什么，她真的没有办法记住了。
慕容雯在利用的想，想要回忆起来，想要和老张说点什么，证明点什么，但是就是想不起来。
“不用想了，记忆都被删除了，怎么可能想得起来！”老张对慕容雯说：“不过就算是想起来了，你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既然第三方能让你进入我们的局里面，他们一定有完美的办法让你都发现不了，这个就是被安排的事情，只会让你感觉一切都是巧合。”
“你是说一切都是有人安排，知道我想要找回自己的记忆，就给我肖木是记忆贩卖师的信息？”慕容雯问，不过他已经知道了老张给的回答了。
“这个不是老张你给的吗？”秋程这个时候问老张：“按照赵空说的，你才是计划的最开始，你安排慕容雯打开了这些问题，让当时的我知道自己不是肖木？”
“赵空说的？赵空得到的信息大部分都是我伪造的，按照那些信息，一想，当然就认为慕容雯是我安排的人，但是我安排的黄岩呀！”老张回答肖木，然后接着说下去：“我们认为你是贩卖集团的人，而贩卖集团却认为你是我们的人，到最后才发现你谁都不是，你说，我们还能怎么想，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你还有什么其他的企图，是在管理局和贩卖集团之外的势力团伙，只是我不知道他是好是坏。”
慕容雯愣愣的，像是不能理解这些事情，他看了一下老张，在看了一下秋程，像是想要解释什么，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她只能看着，最后像是在自言自语的和自己解释：“中间一定有什么问题，不是这样的，我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事情，难道就是一天的事情，我竟然就成为另外一个团伙的人了吗？不会是这样的，一定有什么弄错了！”
“也许你一开始就不是你自己，包括你脑中的记忆，还有你的样子，”老张淡淡的说：“这个就是和管理局和贩卖集团的博弈一样了，这个你也应该知道吧！不用我多说！”
这个就是记忆管理局和记忆贩卖集团只见的博弈了，用记忆的管理方式相互的卧底，这里每个人都明白，慕容雯也听秋程说过，她能理解这种方式，只是不会想到竟然在自己身上。
老张这样说，所有人一想到，都很吃惊，特别是秋程，他怎么也想不到慕容雯竟然可能会是这样一个身份，这个有点难以接受。
“老张！”在慕容雯都不知道什么说的时候，秋程站在慕容雯身边的秋程叫住老张问：“你一直在说什么第三方势力，感觉你也不了解，都不知道好坏，那么你知道他们一些什么，这个第三方势力到底是什么？是什么人？或者说，他们这样做总也应该有一个目的吧！”
秋程这么一问，老张就显得有点为难了，他摇头回答：“这个我还没有弄清楚，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怎么样的团伙，现在我只是知道他们的存在而已。”
秋程一下子就有点想要笑了，他对老张说：“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做定论是不是有点早了，有点像是你凭空捏造出来的一样！”
“我有这个必要捏造吗？”老张信誓旦旦的说：“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要弄清楚，而慕容雯就是唯一的线索，也就是我为什么有后面的计划。”
第二百一十六章 你到底是谁
“后面的计划？”秋程自言自语，他回想着那些自己没有记忆的事情，就是录音里面的事情，虽然像是在听一个故事，但秋程知道，这些就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后面的计划，如果在这些老张的局中，慕容雯是另一方势力过来的人，目的是什么？老张不知道秋程就更加不知道了，虚拟的第三方势力。
“老张，你是不是太草率了？”秋程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因为这些就断定一个第三方势力，连他们是谁？目的是什么？一点线索都没有，就那么肯定！”
秋程的疑惑，其实是在帮慕容雯辩解，也许是担心慕容雯，但是更加主要的是，他担心自己是不是这个第三方势力，自己好不容易让老张说出事情，但是在进入另一个谜团的同时，在知道徐健可能是一切缘由的知情者时，很有可能自己又会卷入一个第三方势力，这像是一个人从一个黑暗的房间出来，竟然发现又进入另一个未知的黑暗大厦。
“一开始我也认为这个可能就是一个巧合，我也不希望没有什么第三方势力，但是事情并不是我们希望怎么样，就是那样子，一切问题的可能性就证明了，一定还有一方势力！”老张淡淡的解释道：“就像是一开始贩卖集团的出现一样，我们只是知道他们大概出现的时间，然后我们还知道他的存在，而后几年的时间，我们也只是知道他们一直在运作，一直在壮大，却像是知道有这样一个集团，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样子，一直在利用记忆贩卖技术在偷取我们的技术，一直在非法的运作管理记忆，却一直都没有办法，这种情况我们已经体验过了，现在看这个第三方势力，是不是那么相似，也许这一次，慕容雯就是成为一个突破口，成为我们发现他们的第一步，就和贩卖集团出现的时候一样。”
在所有人的眼中，老张都是一个深谋远虑的人，很多事情他想的永远比别人都全面，就像这一次说的布局中，徐健最然是一个大布局人，但是老张是把很多东西给具体化，使得这个布局看上去是那么的完美，像秋程在管理局发现自己不是肖木，后面回来了之后他让吴杨和刘一云做的那些事情，如果不是因为秋程之前的录音，就算慕容雯怎么解释，怎么证明，秋程都永远认为自己是肖木，这些足以证明老张对布局方面的掌控力。
因为这样，所有人都很相信老张的推理分析，如果不是因为这样，老张也不会是记忆管理局的局长，这些就是老张的实力，能在很多看似正常的问题上，找出线索。
“老张，也就是说第一次给信息给慕容雯的不是你，是吗？”秋程对老张说：“赵空说是你安排慕容雯，这样看，就是你又给赵空的假信息，那么第二次呢？也是因为你说的第三方势力吗？”
老张摇头回答：“第一次不是我，那个时候我都不知道有慕容雯这个人，而第二次就是我了，你在回来之后还有肖木的记忆，再一次的做记忆贩卖师，而你会再一次的回到以前肖木的生活，一切都会正常，那个时候我只是猜测第三方势力还会找到你，而我在等这样的机会，只有他们行动了，我才能找出他们更多的线索，为了加速这个过程，我雇用你的记忆贩卖师信息，发给慕容雯，然后他就出现了，再一次的来找你，之后我为了想要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才会把所有关于你不是肖木的信息都抹掉，刘一云的帮忙，让你们找不到刘一丰，回到孤儿院也得不到肖木已经不在人世的消息。”
“一切都是为了第三方势力！”秋程自言自语，本来从实验室出来了之后，一切已经结束了，老张可以不管了，只要让自己平静的做肖木，那么一切都又从最初的地方开始，但是老张因为想要知道第三方势力，也就是慕容雯背后的事情，才会有后面的布局。
但是秋程明白，如果不是这样，也许自己也是认为自己就是肖木，慕容雯要是这一次不出现的话，那么自己不知道多久才能发现自己不是肖木，也许有一天自己会发现录音，到时候再找老张，结果还是一样，只是多了一个慕容雯，和自己关系不大，但是第三方势力，秋程就不知道和自己身世是否有关系了。
老张一直在规划自己的局，只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秋程竟然会留有录音，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录音秋程就不可能发现问题，也许就这样一直下去，也不知道会落进谁的布局里面，也许是徐健，也许是第三方势力，或者是贩卖集团，秋程不知道，老张也不会知道。
秋程现在算是明白的从一开始自己经历的这些事和布局，之前录音里面说的谜团都解开了，老张把一切都交代了，但是交代了却还没有结束，秋程以为就是秋程，只要老张把秋程的生活还给自己，那么一切都结束了，可就是没有秋程这个人，一切又归零了。
“老张，现在看来你的一切计划都失败了！”在一边的秦文这个时候对老张说：“也许实验室的计划算你赢了，但是这一次秋程，慕容雯的计划你算是输了，现在你没有办法再进行下去了吧！”
秦文的话像是点醒了某些人，老张是皱眉，其实他在决定说出这些事情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吧，他淡淡的回答，不像是在回答秦文的话，更加像是在对秋程解释：“针对实验室贩卖集团的计划算是我们赢了，虽然没有计划中的那么完美，但是结果我们都能接受，而对于这个第三方势力，我的计划算是失败了，慕容雯虽然不知道自己是谁，你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但已经都走出的我的布局范围。”
秋程和慕容雯对望了一眼，他们明白老张的意思，就是说他们两个人破坏了这样的计划，如果还是按照一切计划下去，也许老张能知道第三方势力的更多线索，只是现在秋程已经把老张逼到不得不说的境地了，老张最后也是因为无奈，才把真相告诉秋程。
“本来计划是没有缺陷！”老张语气中带着不尽的感概，他看着秋程手中的录音笔，淡淡的说：“我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因为这个录音笔，毁掉了我所有的计划。”
老张停顿，语气变了，却还是那么感概，他怔怔的对秋程说：“是我小看你了，想不到你会用录音这种方式，虽然说简单了一些，却能把所有事情都记录下来，还能让没有记忆的你相信所有的事情，这个可比记忆管用多了。”
秋程皱眉无奈的笑着说：“抱歉破坏你的计划，但是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只是想要知道自己是谁，也感谢你告诉我实情，我还一直担心你不会把事情告诉我，会再布一个局给我！”
这个是秋程的担心，因为老张完全可以那么做，也有这个能力，就算老张一下子做不出来，他完全能先拖住秋程，先回去，后面再做，但是老张却没有那么做。
“这个呀！”老张淡淡的笑了，也有点无奈说：“我也想呀！但是被你逼到这种程度了，而且我也感觉对不住你了，从一开始就让你卷进来，一直都在骗你，对你也不公平，现在该让你知道实情，徐健只是让我答应不要让你知道实情，但是这种不得已的情况，我也没有必要再这样下去了，更何况，我也不知道你是谁，只是知道在我这里发生的事情而已。”
秋程点头，他知道老张是放弃了，放弃从自己这里知道第三方势力途径，也许老张以后会有其他方式，不过已经是以后的事情了。
“其实我和你也一样！”最后老张对秋程说，表情也很疑惑：“我也想知道你是谁？为什么一切都能从你身上开始，谜团都在你身上，所你又成为所有计划的关键，你到底是谁？你从哪里来？你的目的是什么？”
第二百一十七章 是不是徐健
“每个人出生都会有信息，名字，指纹，DNA，都会记录在特工部人事管理局，而你却什么都没有，你出现就是肖木的记忆，刘一丰的样子和指纹信息，而你身上的DNA竟然在特工部的DNA库中没有一个能匹配，没有信息，没有记忆，你像是凭空出现一样！”老张对秋程诉说这些事情，这些也是老张一直都疑惑的问题，他无数次想要弄清楚这个问题，只是他不管用什么办法，一直都查不到秋程，老张表情都扭曲了问：“所以，你到底是谁？”
老张的发出的质问，明显比所有人都要有震慑力，其他人最多就是逼问，带着一点情绪，只是老张的质问，平稳，疑惑，还带着他不断的分析，把那些可能的事情都解释清楚了，每一个可能性，都列举出来，成为了一个口述的证明，最后才提出问题。
这种提问方式，就是一种理智的方式，更加让人信服，再加上老张本来就是一个沉稳的人，这里所有人都认为他是知道所有的事情，只是经历了这些事情，才知道老张知道不是全部，现在的问题，老张都接触不了，他们就更加难了。
没有人回答，像是都在想老张提出的问题，老张接着就看慕容雯说：“慕容雯也是一个迷，我们知道她一个致命的可疑点，巧合的出现，但是她所有的信息都是那么正常，就是一个正常人的信息，完美得我不知道怎么去调查，而后秦文去调查，本来以为在刘一云那里会有线索，但是依然什么都没有。”
老张接着看回秋程继续说：“你们两个人就是两个极端，一个人信息非常正常，完美得让人不知道怎么调查下去，另一个就是什么信息都没有，一点点都没有，也让人不知道怎么调查下去，我对你们两个已经束手无策了，慕容雯可能就是慕容雯，也许是被第三方势力利用了，但是你却不知道是不是你，不是肖木，也不是刘一丰，不是赵空，也不是秋程，什么都不是，还有什么线索查下去呢？你能告诉一点什么吗？你在这一次行动中是重要的人，是你帮助了我，我也想要知道是谁帮助了我？”
帮助他的人就活生生的站在眼前，但是却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没有身份，就像是一个空气一样的存在，这个就是老张的无奈。
在一开始的时候，徐健和老张说了秋程的事情，徐健不想告诉老张，而老张也没有想太多，认为就算到有必要的时候，自己查一点就行了，但是后面的事情让他怀疑，就想要弄清楚，但是这个时候已经弄不清楚了，老实说老张是有点后悔，后悔当时没有逼着徐健说清楚。
“那个……”在所有人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老张问题的时候，慕容雯有点吞吞吐吐的开口：“既然一切都是徐健安排，也许一切就是徐健计划，从开始计划到最后面的失踪，你们说他有没有可能就是徐健？”
这样的话像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吴杨，沈薇，叶兰他们是有点反应，秦文却只是皱眉，像是有点想法。
慕容雯是突然想到，既然什么都没有找到，那么有身份失踪的人，就是等于没有身份的人，这种有空位就入座的办法，其实也是对信息的补充。
秋程就是徐健，这个就是一个大胆的设想了，徐健计划了这一切，他把自己计划到自己的局中，然后自己一个人修改了所有的信息，变成了肖木，开始了他的布局，用徐健的身体，开始了记忆的历程，这个可以说是一个大胆的设想，总体上面也说得通，所有这些人才会有反应，感觉这个设想是有可能。
而秋程却没有什么反应，像是他刚才就已经想过，但是又否认了，不知道是因为他感觉自己不可能是徐健，还是感觉徐健太遥远，自己怎么可能就是一个记忆贩卖技术的创始人，又或者他想到了什么，让他直接否认了。
“这应该不可能！”老张这个时候回答：“这个可能性，我在肖木出现的时候已经想过了，但是那个时候徐健还和我有联系，所以应该不可能！”
“徐健是怎么联系你，用电话吗？”这个时候秦文问老张。
“对，是电话联系，他一直在提醒我，在什么时候徐健我帮，而后面像是不需要了，就不再联系，然后我想要联系他也联系不上了！”老张慢慢的回答，一点都没有怀疑什么。
“老张，只是电话，就让你没有想法了吗？”秦文的反问带着一种讽刺，然后他竟然对吴杨说：“吴杨，你和你的局长说一下，这个能坐到吗？”
吴杨明显是有点吃惊，愣住了，不知道说什么，就看老张。
“我知道你的意思！”老张对秦文解释说：“软件伪造，这个我也知道，就像是刘家的事情，一年前刘一丰已经死了，但是刘一丰的爸爸接到刘一丰的电话，伪造了他还活着的证据，这个手段是可行，但是这种就是软件的东西，不可能像人一样对答如流吧！徐健和我说话的时候，我虽然没有特别提防，但是和他说技术方面的问题，软件应该不能这样吧！”
秦文却笑了，他这个时候变得有点自信了，慢慢说道：“这一方面我还是比较了解，电子和软件方面，声音模拟是简单，想要达到你说的效果，只要我在软件中多输入一些我的录音进去，只要是相关的问题，都有对已经的回答方式，现在的智能完全能做到，而且那个时候你没有怀疑，就不会去特别注意这一方面，就更加容易了。”
老张想要说什么，秦文却没有让他说，秦文接着说：“而且你还说了可能，也就是说，你也不确定，毕竟你那个时候也没有想到！”
“是！我是没有想到！”老张这回是点头了，只是他还是有话说：“就算这个是可以伪造，这个是假的，我被徐健骗了，但是和资格只是第一点，还有……”
“还有DNA！”这回老张依然没有能说话，这回是秋程打断了老张，只是这回老张没有抢着说，他看到一直沉默的秋程说出了DNA，他就是知道秋程想到了自己的第二点了，然后老张就对秦文摊手，接着指了一下秋程，示意秦文听秋程说，老张知道秋程和自己想的一样，就让秋程解释了。
“还有DNA，”秋程淡淡的解释道：“就算电话的事情可疑，不能证明徐健没有做什么手脚，但是也不能证明徐健一定做了什么手脚，但是DNA证明了一切，我在管理局的时候，不是已经验了我的DNA吗？那个时候虽然说是老张和吴杨想要把我推上赵空的那一条线上，但是我相信老张没有放过那个机会，他一定用我的DNA对比，他也想要知道我是谁。”
秋程停下来了，他想到这个事情了，因为他知道那么老谋深算的老张，怎么可能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呢？一定会利用每个细节，这个才是秋程认识的老张。
“想不到你还真是了解我呀！”老张对秋程笑，然后接着秋程的话说下去：“我是想要弄清楚你是谁，那个时候只是好奇，但是刚才我也说了，特工部的DNA库里面没有你的DNA样本，你不属于谁，也不是谁，我怀疑你就是徐健，但是徐健的DNA样本在库里面是有的，我对比之后发现，两个样本完全不一样。”
老张停了一下看所有人说：“他的DNA和徐健的DNA样本不是一个人，这个总能证明了吧！如果是电话能伪造，那么DNA，这种事情不能伪造了吧！”
秦文就摇摇头，其他人也像是失望一样，像是找到的一个线索，一下子又被掐断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 唯一的可能
所有人都失望，但其实最失望的还是秋程和老张，他们也希望用这个线索就能知道结果，老张想要知道，秋程更加想知道，如果是这样，自己就是徐健，那么一切就好了，不用去寻找自己了，他才应该是最高兴的人。
特工部的DNA库中的资料是很全面，所有人的记录都在里面，每个人从出生开始，DNA就需要到人事管理局做备案，还有血型，指纹，照片等多种身份信息，都会一并录入，做每个人的信息备案，这样特工部就能做好管理，在找不到人的时候，能利用这个资料库找线索，按照这种信息找人，而在发现一个人没有身份的时候也能用这种方式确认一个人的身份信息，这个就是特工部一种信息化全面的处理方式，一直都很有用，方便了很多事情。
而这种基本的方式却没有办法确认秋程，秋程身上的信息，除了指纹，样貌，是刘一丰，其他的信息都是无用的信息，DNA资料库中都没有一个能匹配的样本。
而秋程是徐健的这个假设，在DNA这一点上，就被否决了，也就是最致命的一点，徐健的素有资料都在，却和秋程不一样。
不但如此，资料库中，肖木，刘一丰，赵空的资料也都有，所有的样本也都在，老张也都拿DNA和这些人做过比较，但结果和徐健的对比结果一样，没有一个合适。
“真是可怕呀！什么信息都没有，你不会真的是凭空造出来的吧！”秦文摇摇头，像是他认为可能的事情，一下子又完全没有眉目，他看秋程的眼神都变得异样了，像是看待一个奇怪的生物，就是因为不知道秋程是谁。
“克隆人，会不会有可能是克隆人！”在秦文身后的阿勇问，他也进入了这种讨论，他听了那么多像是天方夜谭的事情，他也有好奇心，虽然有些听不懂，但他大致能明白意思，他就想到这个可能，就直接说出来了。
只是阿勇提出的假设，一个人都没有反应，像是阿勇说的事情想都不用想一样。
“你是不是忘记了克隆人的意思了？”这个时候沈薇说话了，在这些人中克隆人这一块，他可是专家，不要说这群人了，就算是来一些专业的人士，都没有沈薇专业。
“克隆人是克隆，不是凭空弄出一个人，克隆就是制造另外一个一模一样的人，不但是DNA，其他一切都是一模一样，”沈薇解释：“克隆必须有一个本体，如果说他是克隆出来的人，那么他的DNA和本体一样，本体的DNA样本在特工部数据库应该有才是，可是没有匹配的DNA，说克隆其实没有什么意义！”
阿勇笑着得有点不好意思，明显是没有多想就提出了这个假设，其实不用这种专业的问题，从简单的来说，想要做一个克隆人，哪有那么简单，贩卖集团那么大一个团伙，都要准备那么多，一个专门的实验室，还需要那么多人，还必须是专业的人，不是想要随便克隆一个人那么简单，如果这个假设成功，也就是说秋程背后可能又是一个团伙了。
安静的秋程，这个时候看了一下慕容雯，而慕容雯也看着他，两个人眼中像是同样的神态，像是在同情对方。
两个人现在的境地差不多一样吧！慕容雯被认为是什么第三方势力，而秋程却不知道自己是谁，还好的就是慕容雯还是慕容雯，而秋程却不是自己，那么多身份都以为是，结果到最后都不是，两个人虽然说有点同病相怜，而慕容雯的可怜却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老张，你除了查我的DNA，还有查过什么其他的方面吗？”秋程很平静，没有像之前找不到自己对老张的哀求诉苦，现在像是接受了自己不是秋程的事实，他现在想要找到线索，想要明白更多的事情，他想要找到自己，为了自己也许还为了其他人。
“除了DNA，还有你的出入境身份，我都查过了！”老张淡淡的回答：“你用过的身份，不管是肖木，刘一丰，赵空，秋程，都没有一个人的信心是活动的，就是说，没有出入境的信息，所以一切事情都是在新空市发生。”
秋程点头，他明白，主要还是肖木的身份信息，一切的开始是从肖木开始，如果说变成肖木的时候是在境外发生，那么特工部一定会得到肖木动向的蛛丝马迹，现在没有，就证明变成肖木就是在新空市开始。
“那么有什么可疑的人吗？”秋程接着问。
老张就有点无奈了，摇头回答：“你这个不是为难我吗？新空市可是世界上最大的城市，不但是科技和经济，地域也是最大，人口不知道高出第二大城市多少倍，而且不单单的是新空市的市区，还有外围的无数个城镇，那么多的人口，对真实的你了解那么少，我怎么找一个可疑的人呢？”
这回是秋程在原地徘徊了，陷入一种苦恼中，明显是不知道怎么想自己的事情，面对一种事情，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下手，一种不知道怎么办的境地。
其他人也沉默，只是没有秋程那么无奈而已，毕竟不是他们的事情，他们最多就是同情秋程，想要帮忙就是提建议，不可能有秋程那种焦急的心情。
“老张，老张！”秋程突然就停下来，他又问老张：“你说特工部的资料，没有和我匹配的DNA样本，而发生的事情又在新空市，这个明显都说不通，一定是有一方面被人动过手脚，出入新空市的就不说了，这个只是地点问题，关键就是DNA，你说我在资料库的DNA资料有没有可能被删除或者修改？”
老张摇头回答：“这个我想都没有想，因为不可能，所有的资料不可能被删除，这个是特工部资料库的规定，就算这个人死去了，备案好了之后，就进入去世的名单中，资料永远都存在，我们系统设计的时候就定了，不可能被删除，这个秦文也懂得。”
秋程看向秦文，秦文点头示意这个是真的，然后老张接着说：“至于你说我的修改，这个是有可能，不过权限是非常的苛刻，其他人不可能做到！”
秋程听到这样显得是感觉有机会，他都没有等老张解释就抢着说：“再难的情况有我现在难吗？我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成这样了，相信再苛刻的条件，肯定有人能做到。”
老张沉默了一下，眼神有点吃惊，他没有回答秋程，竟是反过来问秋程：“你是不是还想着你就是徐健？”
“当然，”秋程果断回答：“现在唯一的可能，而且现在失踪的就是徐健，他就是最可疑的人了，你就不认为他最有可能就是我吗？”
“徐健也许是知道最多的人，”老张叹气接着说：“我一直也认为是他，但是线索都没有指向他呀！”
秦文在一边看着都皱眉，见老张不知道怎么回答，秦文就对秋程说：“我说一下呀！你提到修改资料这一块是吧！老张说条件苛刻是什么意思你知道是指什么吗？”
秦文这么提起这个问题，秋程才好奇，刚才老张的用词，明显在暗示自己不可能，不过不知道，他只能等着秦文解释。
“在我们特工部，数据这一块就是固定，基本全都不能动，”秦文说着，他偷偷了瞄了一眼老张，淡淡的说：“如果说非要找出一个人，能修改资料库的数据名单，那么就只有我们现在记忆管理局的局长，张局长了。”
所有人都吃惊，齐刷刷的望向老张，而老张就皱眉而已，像是不想说这一方面的事情一样，显得有点不愿秦文说这个事。
第二百一十九章 身上的线索
“秦文！”老张看着秦文，带着埋怨的意思，而秦文却摊手示意没有什么，淡淡的说：“老张，都到这种时候了，你以前的事情已经不要紧了吧！而且你都利用人家那么久了，得到了那么多贩卖集团的线索，解开别人的疑惑，这个已经不算什么吧！”
老张有点为难，主要还是因为这个是特工部内部的事情，他不想透露太多，而秦文说了这些，他似乎才看开一些。
其他人都不知道秦文老张的意思，不过吴杨阿勇他们是能猜到，这个就是特工部内部的事情，毕竟是特工部资料，和老张身份特殊有关系。
“你们在说什么，老张你能修改你们特工部的资料？”秋程问，像是找到了突破口，而且还是自己问出来的，他感觉这个就是机会。
秦文看老张没有什么话说了，就知道老张也默许了他的意思，于是淡淡的说：“我们特工部的这些信息资料，也包括我们特工的资料，平时我们总部的机密行动，虽然分开管理，但是都是由一个人管理，因为有一些卧底行动，基本都会经过这个人，他会做好后续的信息保存问题，如果其他人想要修改，都经过特工部部长的审核，之后再到这个人审核，再由这个人亲自操作，而且这一方面，只有各大管理局的局长，以及四大区的区长有这种申请审核的资格，就连我想要动，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有人的目光都到了老张的身上，老张就是淡淡的抽烟，秦文神秘的笑了一下说：“记忆管理局是我们特工部最年轻的管理局，你们看到的张局长，以前没有当记忆管理局局长时，已经是一个神秘的风云人物，就是他专门的管这一方面，专门帮部长计划各种行动，分析状态，还有指定各种卧底计划，一个神秘的背后人物，神龙见首不见尾，我在特工部的时候，都没有见过他，只是听过有这样一个人而已，不过我相信他对我了解一定不少，我很多次的行动可以都是他跟部长提的建议。”
“虽然老张已经是记忆管理局的局长，但是他还能指定那么多的计划，我相信，之前那一块，他还是在帮特工部做这个事情，毕竟我们已经没有比老张更加厉害的人了，能掌控那么多，指定那么好的布局，”秦文淡淡的说，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他似乎对老张也带着一种敬意，像是这样一种工作非常的反锁辛苦，老张能做得那么好，是非常让人敬佩，最后秦文接着说：“如果说想要动你说的这些资料，里面的备案，还想要别人不知道，那么只有我们的张局长能做到了！”
不但是其他人的目光变化，就连吴杨的目光都变得吃惊，他知道老张以前在特工部的身份，知道老张是一个厉害人物，平时在和别人说的时候，他都能说老张一些事情，但是对于更深层次的事，他其实知道的并不多。
“总之我们的张局长还是一个风云人物，我们特工部不知道有多少经典的行动都是他指挥的！”秦文淡淡的说着。
“好了，说这些就够了！”老张就直接打断了秦文的话，其实这个不是因为老张谦虚的问题，而是秦文说的这些已经是特工部的内部管理结构了，一般都不会外露，要是在说那些行动，那么就成为泄漏机密文件里面的事情了。
这些事情其实以前秦文知道的也不多，甚至比老张手下做事的副局吴杨还少，主要还是因为在赵空事情出来之后，发现老张太过于神秘，才专门的调查了老张，在特工部很多的文件信息，找到了老张，才知道这些事情，不然秦文也不会关心一个和自己没有什么直接联系的人。
“所以呢？我们的张局长，可不是一个记忆管理局局长那么简单，”秦文淡淡的说，他的语气已经没有平时和老张说话的那么态度，平时说老张身份，或者说老张厉害的时候都是带着一种讽刺，现在更多的是一种敬佩，因为只有特工部的人才知道，一个人要多厉害才能达到老张这种地步。
“行了，你还要说多少才行！”老张算是打断秦文，然后对秋程解释说：“这些其实不是想要说明什么，就是证明，修改这种特工部资料这种事情，是很难做到，如果你是徐健，如果徐健想要用这种方式隐藏自己，或者是别人，都不可行，他找特工部其让人是没有用的，毕竟都要经过我，最直接的方式就是经过我，这个事情徐健也是知道。”
老张摊开手信誓旦旦的说：“但是徐健都没有找我做过这种事情，资料库所有的信息就是最可靠的信息，你的DNA就是没有办法找到，所有隐藏的可能我都找过了，徐健就是徐健，你就是你，我们现在需要弄明白的就是你从哪里来，徐健从哪里把你弄出来的？或者是徐健什么时候发现你的！”
这个可能又破灭了，秋程再一次的露出绝望的表情，喃喃自语：“那么我还能怎么办，一定要找到徐健吗？你都找不到他，我还能怎么找！”
老张一点也不吃惊秋程的反应，他淡淡的和秋程说：“其实你也可能假设你就是徐健，毕竟现在没有其他人可以给你做一个设定了，秋程是不存在的人，这样一做设定之后，从你身上再找到关于徐健的线索，毕竟除了你之外，其他的什么线索我都已经找过了，都没有什么进展，现在就剩下你了，我能帮你，主要还是要看你自己。”
“我自己？”秋程不太理解老张的意思。
“所有能查的线索，我已经都查了，就剩下你身上的线索了！”老张淡淡的说：“刚才我们分析都是各管的线索信息，那么你身上还有什么信息吗？就像是身上的录音，能发现什么，如果能又像录音一样的线索，是你在成为肖木之前的线索，那么我们就不用这样辛苦的分析了，直接能得到什么答案，就简单多了。”
秋程无奈的回答：“要是有我话，我还用这样麻烦吗？在发现录音之后，我就过来找你了，我那个时候都想过了，可能还有什么其他的线索，已经找过了，我身上没有什么可以的东西，再说了，在我成为肖木之后，吴杨让我在管理局的那一晚，你不是已经查了吗？就是这个记忆贩卖师皮箱设备，还有手环，你都已经查过了，还能有什么，而在我回来之后，明显就是你已经查过，没有什么发现，就大意的没有注意到这个录音笔而已，还能有什么藏得比录音笔更好的呢？”
“这个我知道！”老张接着问：“我是问，还有什么其他的地方比较奇怪吗？”
秋程皱眉，他的脑中没有以前的记忆，老张这样问，就有点为难了，秋程再一次的拿起录音笔，是想起了录音笔里面说的事，然后说：“在录音后面，我提到过，我好像经常过一种梦，等到自己被在一个房间里面，有一个陌生人在我眼前，一直问我是谁，可是我都是不由自主的回答，说我是肖木，从小到大的事情，每次都不由自主。”
这个是录音笔里面的事情，秋程没有记忆，只能是安排录音里面你怎么说就怎么说，讲述的有点生硬。
“房间，被绑着，还有人问？”老张重复这些认为关键的点，接着问：“那个人你不认识吗？你确定他不是徐健吗？”
第二百二十章 真实的梦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徐健，这个是录音里面说的！”秋程回答老张：“不过说是陌生人，应该就不是徐健了，毕竟徐健在记忆贩卖师中那么出名，相信每个记忆贩卖师都认得徐健，以前的我也不例外吧！”
“这个就难说了！”老张接着说：“徐健向来出席的公众场合就少，你们看到的都是网络上面流转的照片资料，有误差也是很正常，还有就是梦这种东西，很奇怪的。”
秋程不解，老张虽然那么说，但是他现在对徐健的印象，他认为自己看到徐健的时候，一定能认出来，不说第一眼，但要是徐健就在自己面前，还和自己说话，要是还认不出来，就真的奇怪了，不过这个梦，应该不会有老张说的这种误差，秋程有这样的想法，却没有说出来。
他是拿出录音笔，找出那一段自己的录音，播放后不断的快进，找到说到奇怪梦的录音段，播放出来。
“我经常会做一个梦，梦到自己在一个房间里面，被绑在椅子上面，有一个陌生的人出现，他问我是谁，我不想回答他，我其实想要问他是谁，我这是在哪里，但是我总是不由自主的回答他，我是肖木，是一个孤儿，这个人就告诉我，我就是肖木，是一个孤儿，告诫我好好挣钱，要懂得感恩，回报别人。这个人最后表情变得狰狞，我不认识他，只有他的眼睛，我感觉是那么熟悉，像是在哪里见到过，然后就醒了，这样的梦，一开始我很吃惊，以为就是一次，但是后面接二连三的出现，每次都一模一样，我都是一样的回答，后面我也就不奇怪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希望这个能成为线索，让你发现点什么！毕竟这个很有可能就是最一开始的我们，我相信之后的你也一定会做这样的梦，因为这个梦在我这段时间，经常出现，你要把控好，这个房间可能就是最开始的地方，还有那个陌生人，也是关键人物，他很有可能就是最幕后的人。”
这个是以前秋程在河堤录音时候对现在秋程的告诫，因为记忆的不一样，这样的告诫像是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说的一样，过去的自己对现在的自己，里面的“我们”才是真正的“我们”，是一个人，确实两个人的讲述方式。
而录音对秋程的这种讲述方式，老张他们也不奇怪，记忆已经分开了，他们看待的秋程虽然是一个人，但是从某种角度看，其实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转换的过程而已。
最后秋程就关了录音，他看向老张，希望老张能发现点什么。
“但是记忆已经不在你的脑中了！”老张淡淡的说：“这个梦是以前你做的，那一段记忆已经消失了，那么你从河堤那个时候到现在，都没有做过这种梦吗？”
秋程摇头，示意没有，其实他听到这个说梦的时候，也是奇怪，一开始不在意，但是刚才老张问起来，而秋程也想到，既然以前的记忆录音专门提到，一定是很可疑的问题，不然不会在录音中专门提到。
这回遗憾的就是秋程没有记忆，也没有做过这样的梦，只能只靠这个录音，这个梦的线索就变得单薄一些了。
“这个梦！”老张想起之前的事情，那个时候刘一丰还没有变成赵空的时候，刘一丰和他一起聊天的那一天时间，虽然自己当时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在尽力的让刘一丰不要去找太多，现在想想都有点对不住，毕竟自己知道那么多，却还要把当时的刘一丰推上赵空的那一条线上面。
最后老张感叹道：“就说你厉害，那么细致的事情都分析留给自己，我也认为这个梦就是一开始的地方，也许在植入记忆的时候，那个人想要加深你自认为是肖木的意识，所以才用这种方式，但是这种方式就在你的潜意识里面存在，没有了记忆，就在梦中显现出来。”
“但是这个只是一个梦，我现在都没有做过的梦，”秋程说：“我连之前自己在梦中见到的那个陌生人都没有见过，陌生，这回是真的陌生了！样子都记不得了！”
“是呀！梦是一种可怕的东西，有时候我们记住的梦也不一定是自己真实梦到的梦，”老张解释道：“不是所有的梦我们都能记得，有些梦我醒来了，还是记得发生了什么，见到的人，但是有一些梦，我们是非常的无奈，可能梦到几回，我们在潜意识里面一直告诉自己要记住那个人，当时我们记住了，但是等到醒来的时候，我们能记住的就是我们做过的梦，就是不记得里面的人，他的样子，不管多少次都一样，我们梦到了，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老张叹气接着说：“这个就是我担心的，在梦里面你认为是陌生的人，但是醒来了之后你又不记得了，这个人，有可能就是徐健，这个就是他计划的开始，而因为是梦，也有可能是所有人，是我，是秦文，是慕容雯，因为在梦中你分不清楚，所以你现在醒着，那个人就算站在你身边，你都不一定会记得，有时候都分不清是男是女，梦的线索是有点单薄了！”
老张说的这些不是让听到的人吃惊，而是可怕，秋程更加是皱眉了，本来认为这个梦能成为重要的线索，为难的是自己没有梦的记忆，但是老张那么一说，就显得更加虚无缥缈，因为就算自己记住了，也不可能一定记得真实的梦。
“录音里面肯定你一定会再一次的做这个梦，那么我们只有等了！”老张接着说：“我们徐健一个梦的记忆，判断他是否真实，梦很多时候源于意识和记忆，这个在徐健的论文《记忆意识理论》中因为这些引发的梦，徐健才讲过一些，不然都不会涉及到梦这一块，也许梦做多了，你就记得了那个面孔了！”
秋程摇头，不是因为有什么想法，而是感觉还是要等待，似乎是他最不愿意听到的消息。
“还有什么其他的线索吗？”老张接着问秋程：“除了这个梦，还有录音，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或者事情吗？”
“其他的？”秋程只能摇头了：“其他的你不都已经否认了吗？所有可能的信息你都掌握了，也一一被你否认了，剩下的就只有去找徐健了，现在只有你知道更多的线索，我们却不知道怎么去找他！”
老张只能皱眉了，似乎从秋程身上也找不到什么线索了，剩下就只有徐健了，至关重要的人，却不知道去哪里了，失踪了，老张认为这个和贩卖集团一定有关系，贩卖集团对徐健想要下手，已经不是一两天的时间了，这个可能性是极大。
“老张！”秦文这个时候问老张：“赵空这样一个人就算是整容了，你们都有办法找到，一个徐健就难倒你这个老狐狸了吗？”
“赵空当然好找了，他的身份信息都还在，只是变了一个样子而已，当时还有徐健给的线索，”老张回答：“这个可不一样，就不用我重复说了吧！”
秦文不说话了，而秋程像是在想什么问题，老张有点头疼了，这个是他很少出现的情况，他看了一下这里的所有人，似乎每个人都显得那么疲惫。
老张再找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五点多了，天际边上已经出现了微弱的光，黎明要到来了，天会慢慢的亮，城市的夜就就要过去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 自己人
早晨，是一个繁华的城市由夜向昼的交替，绚烂的成城市灯火开始慢慢的暗下去，来自天际的光开始照耀这个城市，
这应该代表的是一种新生，一个新的开始，在夜里发生的事情已经结束，应该有新的目标，开始有新的城市面貌，一种新的活力。
但是新空市却没有变化什么，忙碌的人还在忙碌，只是有些人累了回去休息了，有些人又开始了新的生活，他们不认识，却像是非常有默契的交换着，他们像是新空市，这个大城市的齿轮，有些休息了，另一些人又开始了，人们在变，而城市的热闹不变，他们在轮流的演绎着这个城市的繁华。
所以城市繁华依旧，白天与黑夜，只是换了一种光线而已，对于这个城市来说没有什么！
也不知道是因为新空市一直都在追赶着最繁华的时段，所以都没有停歇，还是因为新空市没有时间停下来，也许停下来了，就不是新空市了吧！毕竟它的繁华没有一个地方，或者城市与其相比。
河堤，清晨的风吹过，这里的人感觉是那么凉爽，像是经历了一场风波之后，每个人都一夜未眠，累了一晚上，身心疲惫，这样的风像是能扫除内心的疲惫。
老张看着所有人，都显露出了疲态，他也感觉有点头疼了，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身体不行了，还是因为刚才抽烟太多了，这一晚上经历了生死之后，虽然说是有惊无险，但是对于他这个已经年近50的人来说，是有点重了。
“所有的事情我能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老张问秋程，像是在最后的确认，也许他担心自己还有什么没有和秋程解释，或者说，他们都忘记了什么，现在做最后的补充：“你还有什么地方不理解，而我能回答，尽管的问吧！”
秋程却无奈的摇头，似乎他已经打得了改得到的答案，其它的他都能想到吧！老张能解释的问题，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这些都不是自己关心的问题。
秋程知道自己不是侦探，不是想要得到一个完美的解答，自己想要的知道就是自己是谁，其他的问题，如果很重要，能知道自己是谁，老张在说出来的时候自己就发现了，不用等到之后才发现。
“一切的问题，你都把矛头指向徐健了，相信你也没有多少有用的线索了！”秋程淡淡的说，他是不想去专研太多无用的事情。
听到秋程的话，老张也是显得有一点歉意：“这个我真是没有办法，但是我会尽量的帮你找到徐健，希望徐健还平安无事，要是出什么情况，也是我的失误，我没有保护好他。”
老张感觉自己对徐健也是带着歉意，徐健就是记忆管理局的技术支柱，所有的技术记忆管理局都是依赖徐健，老张其实也不想这样，记忆管理局也有记忆方面的科研部门，但是从成立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没有什么大成就，一直都利用徐健给的技术，记忆科研部都是一种辅助的研究，有时候别人都说这个部门可有可无。
后来老张就放弃了，毕竟记忆这一块，真是很少人能有突破，不要说是达到徐健的理念意识，就算能利用徐健的技术能到完善，已经是非常好了，但是这样的要求都很难有人做到，有时候让人都感觉，记忆技术，是太过于超前的技术，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这种技术方面的思维方式。
平时面对技术问题，老张一边感叹徐健惊人的思维和创造力，也感叹自己没有突破那种思维方式，只能运用好记忆技术，却不能很好的和徐健一起创造，完善。
老张之后就希望能好好的保护好徐健，只是现在却让徐健失踪了，现在都不知道徐健是否安全，老张就感觉有点失职了，老张大意了，他有点后悔，在这个时候，在自己重新在贩卖集团这边的时候，这个是因为注意力的问题，就大意了。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老张问秋程，不过显然是在试探性的问。
“还能怎么办！”秋程无奈的回答：“你找徐健，我也只能找他了，现在只有他知道我是谁，只是希望他不像你一样，知道很多事情，却不知道我到底是谁！”
秋程在听到录音了之后，赶过来，就是认为老张是最后的主谋，就是知道一切的人，现在可以说是失望，结果几乎还是等于零。
这回他希望徐健不再像老张一样，知道的事情都和自己想要知道的不一样。
“你希望徐健……”老张的神情有点变了，他刚才试探性的问了之后，现在变得有点担心了，接着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也希望，希望你是我们的人，是自己人！”
这话是带着一种担心，所有人都吃惊了，因为所有人都听出来老张的意思，老张担心秋程不是自己人，一直有的贩卖集团，后面又出现一个毫无线索的第三方势力，老张的担心是正常，只是没有人想到老张会在这个时候当着秋程的面说出来。
“自己人？”秋程淡淡的说，却带着一种讽刺的意味在里面：“我也希望我是你说的自己人，但是结果却不是由我决定，我只是想要找到自己，结果怎么样，你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然后所有人的目光又全部到了秋程身上，他们是没有想到面对老张这样的话，秋程还能那么坦然的回答，这个明显是放开了所有，都不担心什么。
“谢谢！”老张对秋程说道：“谢谢你的理解！”
秋程也是知道这个就是老张的职责，如果自己是不是自己人，那么老张就要对自己出手了，毕竟老张是特工，是记忆管理局的局长，这个是他应该做的事情，而老张却在最后说，就是因为老张知道秋程在这一次牺牲太多，帮助他太多，感觉有歉意，才会在最后用这种方式提示，不然老张也不会这样。
老张说出来的时候，秋程不想去计较，是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所谓的“自己人”，也许这个也是他担心的事情，如果自己真是他担心的人，那么到时候就成为他的选择，秋程知道自己只能找到老张，把这个选择留给老张，如果是自己被利用了，那么应该没有什么事情。
“慕容小姐！”老张接着对慕容雯说：“本来是想要从你身上得到第三方势力的线索，现在我也放弃了，但是我希望你也能配合我，接下来的事情，你就帮着这个秋程一起找徐健吧！如果真是和我们预料的一样，我相信徐健一定会知道第三方势力的事情，或许还和他有很大关系！”
慕容雯都不怎么说话，但是面对老张，她似乎还是有点脾气，带着一点怨气对老张说：“这个不用你说，我自然会帮他找到他自己是谁！”
这样坚决的话，秋程其实也有点吃惊，他刚才还有点担心，之后的事情证明和慕容雯说，也想要问慕容雯有什么打算，想不到老张一问，慕容雯就直接给出了答案，慕容雯也许也想要证明什么，或许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和第三方势力没有什么吧！
“好！”老张点头，对秋程说：“那么我们之间剩下的目的就只剩下这一个了，尽快的结束，找到改找到的人，知道谁是谁，我也不用那么等着，对于你，我还是再说一声抱歉，针对之前的事情而言，这个是我没有帮你想太多。”
“没事！”秋程的释然，他现在就希望老张能帮他找到该找到的人，而不是和老张计较这些事情，毕竟老张的身份不一样，而他更明白，老张那个时候没有帮自己想，可能就是因为徐健可能都没有告诉老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