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救命呀
在这个大的排水管道，不知道是天意还是怎么样，在这个最后的管道，边上竟然没有人工的水泥走道，就成为一个大圆柱的管子，刚才在水中行走，是因为里面的管道比较多，如果在走道上面走要绕很多路，而现在最后的管道，笔直不用绕路了，却没有了那种走道，只能接着在水中走。
这个是天意还是怎么样，秦文不知道，但是他知道的只有出去，尽快的出去。
秦文一步步的前进，用尽最后的力气，有时候，因为看不到水中的杂物，他被绊倒了，但是他还是没有放弃，一手扶着背后的赵空，一手撑住水底，站起来，然后接着走，尽量的加快速度，想要用尽生命的最后。
在这个时候，他宁愿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取赵空的生命，因为赵空对他来说，比他自己还要重要了。
秦文跌倒了好多回，但是都没有放弃，他一直往外面走，坚信着只要出去了，就能救赵空了，然后就那么一直坚持着。
最后秦文的泪水也流干了，话也说不出来了，那些事情还有很多，但是他却不知道怎么说了，像是现实的事情已经在告诉他，没有用了，希望他不要去折腾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只是秦文就是不放弃，他内心像是在告诉他，只要坚持，就一定有机会，就一定能让赵空活过来，或者说，他一直认为赵空没有死，只是晕过去了而已。
这个管道是非常的大，比之前所有的管道口径都大很多，这个就是最后的排水口，这里的污水虽然没有什么严重的污染，但是也没有直接排入新空市唯一的大河，而是在河边上建造了一个污水处理的中转站，在处理之后再进入河中。
这里出去之后就等于在河堤边上，出了管道，就是一片草地，污水在河堤处拐弯，在拐弯的地方一个下坡就是新空市唯一的一条大河。
这个管道的口子是用铁栏防护，不过就是一些大的铁柱子，不要说人能从中间穿过，就算是小车，都能从中间穿过。
秦文到了前面，看到了这些他的步伐已经变得很慢了，因为没有休息，主要还是因为身上的伤，和赵空的交手，新伤和旧伤一起，他也是失血过多了，可以说身受重伤，能背着赵空走那么远，已经是奇迹了。
虽然这样，但是他都没有放弃，一直往外面走，他好像能听到一些声音。
“有人出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虽然声音很小，但是秦文听觉比较好，就算是这个时候，他还是能听到。
“那个人是谁？是赵空吗？”另一个女子的声音，明显比之前的女子声音要纤细一些，这个就是沈薇的声音，而前面就是叶兰的声音，他们没有出排水管道，而是在管道的口子边上，在黑暗中躲了起来，他们在等待，等待赵空。
“看着这个身形，不像是赵空，”叶兰看着皱眉，他们都知道的，秦文和赵空在里面进行一场生死之战，而能从里面走出来的人，就是胜利的人，也就是代表着另外一个人已经死了，出来的人只能有一个，他们希望出来的人就是赵空。
秦文一步步的在水中走出去，过了那些铁柱子。
“不是赵空，”叶兰看着那个慢慢清晰的身影说：“他是秦文，秦文赢了！”
沈薇一下子就愣住了，她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样，不知道她是担心赵空，还是担心没有赵空自己就没有办法完成自己那些事情，总之她就愣住了，一瞬间她绝望，像是失去了什么。
在沈薇也叶兰身后，还有两个男子，他们是刚才没有被秦文击毙的两个人，在赵空的掩护下，两个男子和沈薇叶兰出来了。
而且他们得到了赵空的命令，在出来之后，在出口的位置安装炸药，要是发现秦文出来，那么就引爆炸药，这个就是他的任务，他们出来之后就安装好了炸药，就在那些贴住位置的管道壁上面，而他们只要遥控就能引爆炸药。
而现在看到秦文，他们想要直接引爆炸弹，在此之前，他们让沈薇和叶兰先出去，他们两个也要出去，不然爆炸就会伤到他们。
而就在这两个男子叫沈薇和叶兰的时候，叶兰竟然什么都不说，直接就把一个男子手中的无线引爆装置给扔到了水中，两个男子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引爆装置被扔了，一个男子直接跳进水中去找，他们谩骂着，说要是秦文出来了，那么他们都会死。
他们担心秦文，担心出来的人是秦文，那么一切都结束了，他们连跑的机会都没有。
沈薇愣住的表情，但是在知道叶兰的做法，她也是吃惊的看着叶兰，不知道叶兰怎么了，难道她就希望秦文出来吗？
“你在做什么？你疯了吗？”沈薇惊慌失措，也许是担心赵空，但是在这个是时候，他已经不知道叶兰了，感觉叶兰有点奇怪。
叶兰也一直看着那个影子，那个秦文的影子，她淡淡的说：“你看秦文是不是背着一个人！”
沈薇和另外一个男子都看着，这个时候看着秦文，那个身影，腰有点弯着，在这个道关口的位置没有什么灯光，就是外面城市灯光的照射，看不清楚人，只是一个影子。
而秦文的身影有点弯着腰，看上去那个身影不像是气势汹汹的走出来，而是有点奇怪，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重叠。
等了一下之后，就看清楚了，秦文的背后确实有一个人，而这个人却一点生机都没有，像是睡着了，或者是已经死了。
“秦文是背一个人！”沈薇总算是反应过来了，他们都知道有人，而秦文背着的人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赵空，那么就是说赵空输了。
但是他们还是惧怕，因为赵空输了，那么就意味着，他们也就逃不了了，那个男子找到了引爆装置，他起身，想要让那些人一起向外面走去，还是打算引爆。
叶兰看着也跟着沈薇开始向后退去，毕竟赵空已经输了，她看得最清楚，看着秦文背后的影子，那个赵空好像已经没有的反抗的力气了，完全就是一个死人，她似乎也担心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身影，也就是秦文突然就喊出来了：“救命呀！救命呀！…………”
第一百九十三章 再次失去
然后沈薇和叶兰都愣住了，她们看清楚了秦文，那满身的伤口，还有鲜血，不再是平时他们看到的秦文，现在的秦文完全就变成了一个落魂落魄的人，背着自己的战友，完全就是刚刚逃离了战场，想要把自己的战友从死亡中拉回来。
在出口的位置才有走道，这里直接就能走出外面，而外面就是河堤。
“真的是赵空，”沈薇喊着，因为秦文的靠近，他们都能看清楚背后的人，就是赵空，只是那么安静，像是死一样的安静，赵空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活人，沈薇吃惊：“赵空他怎么了？”
不管怎么样，他们能看到的就是秦文出来了，他们认为自己危险了，叶兰还有两个男子不断的往后面退去，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只有沈薇愣愣的看着秦文背上的赵空，叶兰想要拉她往后面走，但是沈薇竟然就挣脱了，然后还往秦文那边跑去。
“你不要命了吗？”叶兰喊，但是没有用沈薇在水中拼命的往秦文哪里跑。
而叶兰和两个男子根本不知道沈薇怎么了，他们向后退去，那个拿着引爆装置的男子不断的看着，他想要在必要的时候引爆炸药，看到这样，他们知道赵空已经死了，那么就要炸了，不让秦文跟上来，不然他们全都跑不了。
“赵空，赵空！”沈薇就站在秦文身边，对着秦文背上的赵空问，只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沈薇跟在秦文身边走，喊赵空的名字，但是她看到的只是安静的赵空，面色苍白，却是那种笑容。
沈薇喊着赵空的名字，看着赵空的表情，没有呼吸的样子，她就已经知道赵空死了，但是她却还是喊着赵空，完全没有理会秦文，秦文也没有管沈薇，就这样一直走着，看着外面，他就是想要出去。
沈薇喊着喊着，她竟然哭了，但是她也一直在喊，只是声音变得越来越小了。
叶兰在口子外面是一直看着，当她看到沈薇的反应就已经很意外了，而现在看到沈薇竟然哭了，因为赵空的死她哭了，叶兰就紧紧皱眉，不知道为什么，她不知道沈薇为什么会哭，难道是因为没有赵空，他们就有可能逃不了，那么沈薇想要完成的事情就没有完成，因为这个沈薇才哭的吗？
但是叶兰看着沈薇，感觉不是，没有必要那么夸张，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沈薇对赵空还有其他的感情，不单单是相互的利用和约定，在之前沈薇帮赵空包扎伤口的时候，叶兰就感觉不对了。
叶兰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难道还有什么异样吗？自己在实验室都没有发现。
“你杀了赵空！”沈薇哭着，突然就抓住了秦文的衣服，就是一种伤心愤怒的质问：“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吗？你们不是挚友吗？你怎么能痛下杀手，就算他做错了，你怎么可能杀了他，你没有人性呀！”
说完的时候沈薇的声音已经哑了，她哭得像是一个小女孩，不断的哭，不断的责问秦文，已经完全不惧怕秦文了。
而秦文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一直往外面走，像是完全没有沈薇的存在。
沈薇就跟着，骂着秦文，都骂得哽咽了，她还是流着泪，看着没有生机的赵空，从她的眼神中，像是丢失了什么，很多事情她都不明白吧！因为赵空和她差不多，因为失去了重要的人，两个人都走上了一样的道路，两个人形成一种相互的依托，一个需要保护，一个需要技术，像是像是相互利用身份。
两个人是那么的相似，本来不认识，却因为一样的事情认识了，把两个人相互的联系起来。
“炸不炸呀！”一个男子问叶兰，他们三个人已经出来了，而秦文已经上了外面的走道，也快要走到外面排水道的拐弯，只要秦文一到拐弯的位置就等于出来了，想要再引爆炸药也就没有用了。
“你想要炸死沈薇吗？”叶兰呵斥那个男子，沈薇对贩卖集团还是有用的，现在还不能失去沈薇。
“那么现在怎么办？”男子有点着急，明显是听命于叶兰，毕竟叶兰是贩卖集团派过来观察实验室的人，她比赵空还要有说话权。
“等吧！”叶兰说：“没有赵空我们是逃不出特工部的追捕，跑也没有用，只有上头有什么接应吧！”
两个男子就就也没有什么动静了，他们和在实验室里面的人一样，不管是遇到什么情况，他们都不会退，因为他们已经把命卖给了贩卖集团，而贩卖集团回报他们的事情，他们愿意用生命去完成，这些可能和赵空沈薇一样，都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比命还重要。
在走到上面的秦文走得更加快了，他一直在念叨着什么，一直说让赵空撑住，沈薇在一边看着，她已经接受了赵空死了，只是秦文都没有接受，他还在让赵空撑住，他走过叶兰身边，也没有看叶兰一眼，就直接走过去。
沈薇空洞的眼神，看着一点生机都没有的赵空，她哭着，在到叶兰身边的时候，她也停了下来，她放弃了。
沈薇看着远去赵空，像是失去了什么，或者说像是再一次失去了，上一次的时候，是不是确定了让她进入了贩卖集团，而这一次她竟然再一次的有这种感觉，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情不自禁，她都不清楚对赵空是怎么样的感觉，不知道她对赵空是同情还是怎么样，但是现在她就是莫名的有这种感觉，和上一次一样的感觉，揪心，难受，难以言语，可能就比上次轻一点，但是还是那么让她难以呼吸，像是丢失了最重要的东西。
秦文到了河堤上面，这里四处无人，凌晨的夜特别的安静，就是远处有城市的喧闹，城市的灯光那么的美丽，此时却似乎暗淡了。
秦文把赵空放在草地上面，慌忙的抓着自己的衣领，像是要找出对讲机，但是他已经把制服的外衣脱在下水管道里面了。
惊慌失措的秦文，对着四周大喊：“人呢？人都到哪里去了，我不是让你们在这一带守着了吗？现在人到哪里去了！你们都给我出来，快点给我出来！”
秦文喊着对着四周喊，撕心裂肺的喊着，愤怒，着急……
第一百九十四章 他已经死了
在行动的时候，因为知道有下水管道，秦文安排另外一批人在下游的河道附近埋伏，就是为了防止赵空他们在这里出来，秦文知道这里有人，但现在一个人都没有看见，他不知道怎么办了，但是应该就在附近，所以才会对着四周大喊。
秦文的声音向四周传开，一开始还是安静，等秦文的喊声平静了之后，四周突然冒出了很多人，穿着特工部的制服，都是特工部的人，都是秦文的特工，天上还有一架武装的直升机，过来，在这些人的上空盘旋。
这些特工都是秦文在外围布置的特工，主要还是为了防止赵空在突破他们第一个包围圈，所以秦文才会准备这些后备人员，人数也不少，他们在发现秦文之后，直接就赶过来了，人数很多，在河堤上面，把这个口子围得水泄不通，每个人都是全部武装，五六名特工直接到秦文身边，还有一些人上去就把叶兰，沈薇还有两名男子给制服了。
“秦队！”所有人向秦文敬礼，在秦文身边的五六名特工问秦文伤势怎么样，而秦文都没有看他们，而是扶起了没有生机的赵空。
“快点让直升机下来，把赵空送去救治！”秦文大喊着，声音很大，说是愤怒，其实不如说是痴狂，几个特工上去扶住赵空，这个时候才发现，赵空已经断气了，一点生还的迹象都没有，然后他们就停手了，慢慢的放下了赵空。
而还有一个特工在指挥直升机降落，被另外一名特工按住了对讲机，然后对他摇摇头。
“你们在做什么？”秦文风怒的上去抓住了一个特工，气势汹汹，都想要动手了，大喊着：“还不赶快救人，站着做什么？”
“秦队，他已经死了！”那个被抓住的特工说。
“你说什么？”秦文推着那个特工，说着就要动手，大喊着：“赵空没有死，他只是受伤了，他现在需要医生，快点带回去抢救，他还能活过来！”
一拳就打在那个特工的脸上，秦文身边的几名特工都上来拉住秦文：“秦队，秦队……”
接连的喊着秦文，只是秦文一点都听不进去，挣扎着，不断的推开想要拦住他的特工：“赵空没有死，没有死，你们不要乱说！他只是累了，需要休息！”
秦文再一次的哭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不管是谁，这些特工都是秦文的手下，因为秦文的能力他们一直跟着秦文，平时的秦文威武霸气，不要说哭了，他们都没有见秦文对什么事情低头过，而现在，竟然痴狂的像是一个疯子，还哭得像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不仅仅是这些特工，还有叶兰沈薇，他们都愣住了，传说中的秦文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完全天赋了他们对秦文的印象。
但是他们都知道，是因为赵空，秦文才会这样，两个人是挚友，生死与共的兄弟，而这一次两个人的交手，却死了一个，不管是谁都没有办法接受。
所有人看着秦文，眼睛突然显露出了同情，那些特工更加是不情愿，不情愿看到自己的长官竟然变成这样子。
而在这个时候排水管道里面又走出来两个人，一个是老张，还有一个是吴杨，他们已经跟出来了，他们是一路出来的，在看到血迹的地方，他们就知道赵空和秦文发生了一场恶战，只是没有见到人，他们以为可能是两个人，打着打着，就出来了，而看到这些的事情，他们也愣住了，赵空躺着，秦文那种疯狂样子，都也愣住了。
秦文推开了身边所有劝阻的特工，也不知道是没有力气了，还是怎么样，他就站在原地，低着头，看着躺在草地上面的赵空，出奇的安静，像是尽量的想要让自己安静下来，他深呼吸一口小声的自言自语：“一定还有办法，一定还有办法……”
而周围的所有人呢？像是一种默哀，有些人看着秦文，而有些人却是不忍心看着这样的秦文，低头，或者看到一边，现在的秦文让他们感觉不忍心看。
突然秦文就像是醒过来了一样，抬起了头，他似乎冷静下来了，刚才那么痴狂的他，像是恢复正常了，像是想到了什么，不愿意相信，他知道不可能，但是他还是想要尝试的做一下。
秦文一把抢过来一个特工的对讲机，直接开始命令直升机下来，他身边的特工想要说什么，但是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直升机慢慢的下来，特工们让出了一片空地，秦文直接抱起了赵空，痛苦的对赵空说：“兄弟，一定要撑住呀！”
直升机慢慢的落地，还没有完全落地，螺旋桨强大的风力让人都张不开眼睛，秦文就抱着赵空直接放上了直升机，他也想要直接上去，但都没有上去，他就想到了什么，回头看了一下叶兰和沈薇，还有看到了老张和吴杨，然后他就把已经踩上直升机的一只脚收了回来。
秦文和直升机上的特工说：“用最快的速度去生化管理局，和他们的局长，就说是我求他，一定要帮忙救赵空！”
然后秦文就让直升机赶紧走，秦文远离直升机，直升机慢慢的升起来，然后加速离开了，秦文看着，像是看到了什么希望，但是冷静的他知道，这些只是给自己的一个安慰。
秦文希望自己骗自己，就是不想让自己那么难受，就算是现在冷静下来了，知道刚才自己是多的疯狂，多么的让看的人难受，但是他却还是不想接受赵空已经死的事情，他不愿意相信赵空就这样死了。
直升机的远去，这边又开始变得安静了，秦文似乎是恢复了正常，冷静的他看是看叶兰和沈薇，他眼神的变动像是在挣扎什么，不情愿，但是他却尽量的去接受。
“秦文，你是不是把赵空带到生化管理局？”老张在另一边对秦文说：“你这个是不是疯了，人都死了，你就不能让他好好的走吗？生化管理局技术再好，也不能让人死而复生，秦文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老张虽然没有听到秦文对直升机上的特工说什么，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他还是能猜到秦文的想法，因为只有这个可能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 履行承诺
此时的天都还没有亮，上空还弥漫着城市的灯光，还是往常新空市的夜，还是永远不停息的灯火，在河堤这边，聚集了无数的特工，每个人都安静的看着秦文和老张，老张不理解秦文的做法，把赵空送到生化管理局，老张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动机。
老张走出了排水管道中的走道，也到了河堤的草地上面，他看着秦文，他不明白已经恢复正常的秦文，为什么还做出那么不理智的事情。
“秦文，你告诉我，你想要做什么？”老张问你秦文，而周围的所有人都知道老张这话的意思，这个只有秦文知道。
“这个你不用管！”秦文冷冷的声音，他已经恢复正常了，不再是因为面对死去的赵空，而变得痴狂的秦文了。
老张疑惑的看着秦文，从看秦文痴狂的样子到现在，虽然说恢复正常，但是老张从秦文的眼神中似乎看到了平时不一样的东西，老张轻声问：“秦文，你告诉我在里面发生了什么？赵空是怎么死的？”
秦文不说话，像是不愿意回忆和赵空交手的事情，或者说不想让别人知道，老张就更加的感觉疑惑了，因为秦文的反应，还有那种眼神，他怎么感觉看到了以前在记忆管理局看到赵空的时候，那个时候赵空似乎也是这种眼神。
老张的担心就更加重了，他想要说什么，但是秦文大步向前，看着被特工制服的叶兰还有沈薇，然后秦文对那些特工说：“放她们走！”
这个音声秦文说得很大声，但是所有人都认为自己听错了一样，都愣住了，叶兰和沈薇也愣住了，这个明显应该是从秦文的口中说出来的呀！
“没有听明白吗？”秦文也是知道所有人都是这样的反应，然后再次的下令：“我说放了这两个女子，还有两个男子走，让他们离开这里！”
“秦文！”老张大吼着，上去一把拉住秦文，愤怒的骂道：“你是不是真的疯了，要是真的疯了，我马上带你会特工总部，去见部长！”
“你要有这个本事才行！”秦文冷冷的看着老张，像是不想和老张解释太多，两步长官在这里争吵，而周围的特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连吴杨也不知道，老张之前说的事情是什么意思，现在两个人竟然又吵起来。
不过最让所有人吃惊的是，秦文已经让叶兰和沈薇离开，就是放了她们，这样的做法明显不是秦文的作风，好不容易才抓住了这两个人，也许就是贩卖集团关键的人物，现在竟然就放走了，如果说是为了更大的目标，也不应该是这个时候吧！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老张再一次的责问，想要问出一个为什么：“我们好不容易才到了这一步，现在你就要放人！”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秦文义正言辞的说：“我在履行我和赵空的承诺，我答应他的事情，现在就要做到！”
老张是愤怒的看着秦文，他知道，在赵空死前，一定是和秦文说了什么，然后秦文才会那么做，赵空的死可以改变秦文，只是老张看着秦文的眼神，感觉越来越像是那个时候的赵空了。
“你不会是想要和赵空一样吧！”老张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刚才知道秦文送赵空去生化管理局的时候老张就感觉有些不对了，他猜秦文可能走上了赵空一样的路，只是担心猜测，可是现在他感觉有可能成真了。
赵空因为失去了最重要的黑色军团，而进入了贩卖集团，成为了特工部的敌人，一切都是因为执念，而现在很有可能，秦文因为失去了赵空，或者亲手杀了赵空，他不愿意接受赵空的死，所以他也想要和赵空复活黑色军团一样，用同样的方式想要复活赵空。
这个就是老张的担心，两个人同时进入了一种执念，因为自责，所以放弃了自己的所有，一个人走在前面，而后面的人就步后尘，完成没有完成的事情。
老张之前还是猜测，当看到秦文下令放走叶兰和沈薇的时候，他就认为是猜得了，之前不说，就是希望自己猜错了而已，只是现在……
老张都感觉可笑，秦文之前那么全力的阻止赵空，现在竟然和赵空一样，老张想着想着，竟然都感觉秦文有点可怕了。
“我不会变成赵空！”秦文明白老张的意思，知道老张担心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不会那么想不通，他淡淡的说：“我还是我，我不会那么傻，我只是在最后完成对赵空的承诺，这一回放走了，只是暂时的事情，之后我一定会亲手剿灭整个贩卖集团，给他们应有的报应。”
秦文淡淡的说，是对老张说，同时也是对自己的手下说，像是在宣告自己的决心，老张听到了还是皱眉，他知道了，这个就是赵空死前对秦文的请求，用命换来的请求，秦文没有办法不答应。
“放人吧！”秦文再一次对着自己手下的特工说，只是那些特工犹豫。
“不能放！”老张也是的大吼着，他是坚决不会那么做，好不容易才抓到的人，怎么可能就那么放了。
“听我的还是听他的！”秦文对犹豫的特工大喊：“我说放人，快点给我放人！你们非逼我亲自上去动手吗？”
那些特工都楞了，他们的秦队从来不会这样的，一直秦文对手下都很好，都是以理服人，而现在秦文竟然用强压的命令语气。
“秦文，你这个是违反规定你是知道吗？”老张和秦文争执。
“但是……但是这个是他最后的请求！”秦文突然就放低了语气，像是一种无奈，在面临一种选择，而无奈，选出这样的决定，他也不想。
老张就知道，这个就是一个为难的选择，一边是规定，要是秦文这样私自放人，就会受到惩罚，以后对他管理也是有影响，但是另外一边就是对赵空的承诺，因为赵空在生命的最后，提出的要求，秦文一般不会答应，但是他和赵空是挚友，生死之交，这样的要求，简直就是在为难人。
而两个人生死之战，老张也猜到了，赵空的死秦文就是怪在他自己身上，那种自责就会让人放弃一些应该是对的选择，这个就是规定和承诺之间的选择，秦文这回是想要自私一会，完成赵空最后的承诺。
第一百九十六章 白白牺牲
所有人看着，而秦文虽然无奈，像是明白了一些什么，虽然他们不知道其中的事情，但是他们知道这个事情就是秦文答应了赵空，所以才会那么做，那么的着急，不然按照秦文的作风，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平时的秦文，就算着急死了也要完成任务，绝对不会放过叶兰和沈薇，更加不用说是违反规定，竟然还要放走。
“秦文，过去的事情，就放下吧！”老张在说这个事情的时候，明显没有什么底气，因为他知道就算是着急遇到这种事情，他也很为难，所以现在只能的尽量的劝阻了。
“但是呢……”秦文犹豫着，但还是回答：“我愿意接受惩罚，而信守自己的承诺，回去之后我会亲自和部长说，想要怎么惩罚都行，但是这一次我会放走她们，这个是我最后能为赵空做的事情了！”
“你这……”老张就有点堵心了，明显是说不通，老张有点气了说：“你想过没有，现在放走了他们，等于我们这一次行动就白费了，本来可以利用这一次手段重创贩卖集团，现在你放走了，那么克隆实验还是没有被我们阻止下来，只要有沈薇在，之后贩卖集团还是会再一次的重新启动克隆实验。”
“还会有办法的，不一定要这一次的！”秦文反驳。
“你的意思就说还有下一次？”老张一种很不可思议的表情，他一一的和秦文说道：“那么多年了，我们对记忆贩卖集团了解可以说是少之又少，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才找到了这个实验室吗？你现在跟我说还有下一次，你跟我说下一次是什么时候，五年还是十年，还是二十年？”
秦文不说话，但也还是不服气，老张接着说：“就算回去我们能取出赵空的记忆，但是赵空所在的都是实验室的记忆，他对记忆贩卖集团的了解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我们知道的信息已经够少了，这一回能抓住沈薇，让贩卖集团的克隆实验进入停滞状态，那么好的机会，你跟我说下一次，你开什么玩笑呢？”
“我向你保证，一定可以，我之后都会听的安排，尽我所能，就算是我死了，我也会剿灭贩卖集团！”秦文信誓旦旦的说，争执，他是铁了心要放走叶兰和沈薇了，铁了心要遵守答应赵空的事情。
老张这回就冷笑了，他知道秦文已经不顾一切了，因为赵空的死，打算放弃这一次行动的成果，老张是坚决不同意的。
“秦文，你不要忘记了，这一次行动我们死了多少人，”老张淡淡的说，秦文就有点反应了，似乎在这个时候他才记起了什么，在实验室的时候，那一次次的爆炸，不知道带走了多少特工的生命。
当时赵空是亲手断了电，引爆了街道上面的炸弹，而第一次的爆炸，也是赵空引爆的，炸掉了整栋大楼，还有阿勇和楼顶的特工，这些秦文的手下，都是赵空害死。
“你不要总是想着赵空！”老张有些气愤的说：“整个大楼爆炸死了多少人，还有街道上爆炸，我们那么多特工都在，你的手下，我的手下，都死了，死了那么多人，就是因为这一次的行动，你就让他们这样白白牺牲吗？让这一次行动成果都变成零，这个就是你想要的吗？”
秦文就沉默了，这个就是一个不能反驳的理由，老张也是，现在他感觉他是越来越感觉秦文是疯了，放不下赵空，他能力理解这样的痛苦，但是不愿意接受秦文的做法。
“秦队……张局长……”老张和秦文都沉默的时候，在秦文身后的一个特工叫了他们，有点不解的问：“你们在说什么特工牺牲了？”
老张和秦文都看着那个特工，同时他们发现好像每个特工都很吃惊他们说特工牺牲的事情，秦文皱眉问那个特工：“你们没有和前线的特工联系上？”
秦文你是好奇，他知道这一批特工是他另外单独指挥，但是一般在联系不上自己之后，这一帮人已经联系才对，那么应该知道那边的事情，只是现在……
“在没有联系上秦队你的时候，我们就和那边联系上了呀！”那个特工说：“但是没有听说有什么地方特工牺牲了！”
老张和秦文不知道怎么会是，就连在一边的吴杨也不知道怎么会是，在出来的时候他一直都没有用对讲联系上外面的特工，主要是感觉没有必要了，但是现在一听，怎么感觉外面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秦文质问那个特工，有点愤怒，像是自己手下没有注意事情，带着一种质问，毕竟是特工生死的大事，他自然有点愤怒。
那个特工是一副什么都不明白的表情，然后淡淡的说：“现在阿勇从一架直升机上面过来，马上就到了，你稳稳他看那边是什么情况，反正这边没有什么消息！”
“阿勇还活着？”秦文追问，那个特工就更加不知道怎么回答了，秦文楞了一下，然后就想要再次去拿一个对讲机，是想要通过阿勇那边的频道问一下。
只是刚拿起对讲机，就看到一架武装直升机到了他们头顶，秦文就没有用对讲了，直升机在空中停住，他就知道是有人要下来了，按照这个特工说的，应该就是阿勇下来。
然后从直升机上面垂下一根绳索，一个人从上面滑下来，其他人可以看不出来，但是秦文一看就有点激动了，他看得出来，这个人就是阿勇。
阿勇就在人群中落地，一下来最先看到的就是秦文，他很担心秦文，因为秦文没有办法联系上，他很担心，现在秦文又是满身的伤，他想要问什么，只是上来却被秦文一把抓住，秦文有点激动的抢先说：“阿勇，你没有死呀！”
然后阿勇就有点傻了，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感觉这句话应该是他问秦文才对，毕竟秦文在地下失联了，一直都联系不上，他们一直的想办法寻找，只是都没有联系上，按理说自己应该这么问自己的秦队，只是这个上下级不好这么直接说而已。
“秦队，你这是怎么了？”被问傻的阿勇，只能这样小心翼翼的反问秦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 他在骗你
“什么怎么了，上面发生了那么打的爆炸，你还活着？这个是怎么回事？”秦文问阿勇。
“这个呀！其实一开始我也奇怪！”阿勇说：“大楼爆炸的时候，整栋楼瞬间变成废墟，而我们的人都是在楼顶，我们都认为我们死了，但是在大楼塌完了之后，我们才明白，在楼顶的人一个人都没有事，后来发现，炸药只是炸了大楼那些关键的承重位置，所以在爆炸的时候，瞬间倒塌，但是没有上面杀伤力，而且在楼顶的那一层根本都没有炸到，就是跟着难写倒下的废墟下落而已，就是上面的设备坏了，上面的人一点事都没有。”
阿勇说的是大楼爆炸的事情，这个应该就是第一次的爆炸，秦文和老张都明白，这一次的爆炸是让他们在实验室的人没有办法上面的联系，这一次的爆炸，他们都认为在楼顶的特工都牺牲了，包括阿勇在内，但是这个只是第一次爆炸，之后就是赵空让秦文的抉择。
“那么第二次爆炸呢？第二次爆炸不是在街道上面爆炸的吗？”秦文着急的追问，就算阿勇第一次爆炸没有事，那么第二次应该也躲不过才是，毕竟是子街道上面，秦文相信，要是没有着急的命令，着急的手下是怎么也不会离开阵地，更何况着急还生死不明，阿勇这些人绝对不会放弃自己，秦文特别坚信这一点。
“什么街道爆炸？”阿勇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脸吃惊的表情，好像都没有发生过爆炸一样。
秦文和老张都吃惊了，这个不可能呀！没有爆炸，当时他们在下面的时候，赵空断了所有的供电，实验室地动山摇，明明就是上面有爆炸，而现在阿勇却说没有爆炸，如果说没有动静，他们还会想可能不会爆炸，但是当时他们明明就感觉到了。
“第一次是大楼爆炸，我们都看到了，但是第二次明明赵空也引爆了，难道街道上面都情况吗？或者说爆炸的还是大楼位置，不是在街道上面？”秦文想到这个可能，他知道第一次爆炸断了联系，没有伤到人，这个可能就是赵空故意，他不想伤到特工，但是第二次呢？他们听到的爆炸明明发生了。
“第二次不是在地下的爆炸吗？”阿勇说：“第一次是大楼，第二次的时候，明明就是在地下的爆炸，当时地动山摇，整个街道像是地震了一样，我们还担心秦队和赵空他们在下面同归于尽了。”
“地下爆炸？”秦文喊出声音，他有点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张接着问阿勇：“街道上面都没有爆炸吗？”
阿勇拍拍自己的身子回答：“按照你们说街道上面爆炸，我已经不在这里了，你看，现在我不是好好的吗？那个爆炸明显就是地下传上来的，我还以为是实验室的呢！”
秦文想不明白，明明发生的爆炸，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对阿勇说：“你把上面的情况和说一下，第二次爆炸是从地下传上来的？但是实验室没有爆炸，在实验室的特工都没有事，那么你们上面的呢？后来发生了什么？”
阿勇慢慢的诉说道“第二次爆炸，我们以为实验室出事了，就想尽办法看看能不能联系你们，然后一直在找办法，区长也过来帮忙了，但不管是用更加好的设备，还是像区长说的一样，在各种管道中炸开口子，但还是还是没有联系上你们，我们发现了那种吸收性的材料，不但大楼废墟里面有，在我们炸开的下水道中也有，就知道他们准备了好多这种材料，知道用设备联系已经没有，我们就只能等着钻井设备过来，但是我们花的时间太长了，我们都以为爆炸，可能实验室都塌了，但是没有放弃，想着就算死了也要找到尸体，只是后来他们打洞下去的时候，竟然直接打到了实验室，找到了其他的特工，还抓了那些记忆贩卖集团的人，核实了之后，发现所有的人都找到了，就是秦队，张局长，还有吴副局你们三个没有找到。而实验室也没有其他的什么出口了，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找你们，后来和这边特工联系上了，才知道秦队你在这里。”
听到这里老张就笑了，他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然后对阿勇问道：“你是说你们在街道上面炸开了很多的下水管道，发现那种吸收材料是吗？”
阿勇点头，老张笑着，像是在自言自语：“赵空，真是一个好家伙，竟然耍了我们，而且装得那么像，我们竟然把这些都当真了！”
“是隔层的爆炸！”秦文表情有点痛苦了，他也明白了，听到这些他明白了从一开始到最后，都是赵空做的事情，他就不知道怎么说了，像是说不出口。
“是呀！他做的这些都是在假装，都是逼你，他没有打算杀死什么人，只是为了把你逼和他进行一场生死之战，他都是在骗你！”老张淡淡的说，他也是没有想到赵空竟然会那么做。
阿勇和其他特工他们不知道在实验室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们赵空没有对他们下手。
“啊……”秦文想明白了这些一声怒吼，却不是对什么人，像是对着天，其实就是想要对自己，像是一种悔恨，恨自己没有发现，或者说，他没有做好准备，让这一切发生了，最后才会变成这样，他认为是自己的问题，如果……他想要一个如果，但是没有如果了。
从一开始赵空都没有打算要杀什么人，在大楼里面装炸药的时候，他装的只是那些承重墙，梁和柱只见的点，就是为了炸塌商场大楼，这样给人感觉整栋楼被炸了，但是在上面的阿勇他们却没有事，赵空也知道，因为特工部的行动，所以不会有其他的人在，就算有，特工部也一定会先安排这些人撤离了，特工才会再行动。
所以说一开始的爆炸，就是赵空对秦文第一次的刺激，还是伪造的做法，让秦文已经赵空痛下杀手，竟然对阿勇都不留情。
然而这个只是一个开始，就是为了断秦文和上面特工的联系，让秦文愤怒，不过赵空知道这个还不够，他让秦文进入一种两难的选择也是计划之一，他也是想要知道秦文的选择，在面对两难的选择，秦文会怎么选择，两边都是战友，而还有自己的生命，秦文会怎么选择。
只是最后秦文都没有给一个明确的选择，这样的做法，后面还是老张给的选择，赵空在这个时候于是依然在激秦文，一开始让秦文进入生死之战，赵空就知道这样简单的做法不足以，然后才有后面的事情。
第一百九十八章 赵空
然后赵空就帮秦文选择，看上去赵空是为了避免在实验室爆炸，自己也会死在实验室，其实他街道上面，赵空都没有装炸药，这一切都是他在骗秦文，所有在实验室的炸药都是摆着做样子，虽然会爆炸，但是也许除非用直接引爆，其他断电或者时间的倒计时都没有办法引爆。
这些是一个开始，他断了电，发生的巨大的爆炸，在实验室里面感觉是街道上面爆炸了，而在街道上面，却感觉是实验室爆炸，其实赵空只是在商场大楼的地下停车场和实验室，中间的那一层隔层装了炸药，就是为了制造这样一种假象，上面的认为下面爆炸了，而下面的认为上面街道爆炸了，就和赵空骗秦文说的一样了，下面没有爆炸街道上面的就爆炸了，但是街道上面根本都没有炸药。
他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激怒秦文，第一次是大楼楼顶上面的阿勇他们，他知道这样还不够，就第二次的利用，用街道上面所有的特工，想要再次的激怒秦文。
而这些炸药一样带着无数的信号吸收材料，而且这一层和地下的下水管道相同，这一次的爆炸不但制造出了赵空想要的假象，那些材料在管道中飞散，让实验室周围，甚至很多的管道都有这种吸收信号的粉尘材料，所以秦文和老张他们在管道中竟然也没有联系到上面，不单单是因为他们在地下太深了。
这些都是计划好的事情，第一次爆炸的时候秦文已经疯了，但是赵空知道还不足以让秦文痛下杀手，第二次就让秦文彻底的放弃了一切念头，那些所谓的把赵空说服的念头，之后就连老张在第二次爆炸了之后都对秦文说要杀了赵空，注意证明，老张都被骗了。
这些都是赵空准备好的事情，最后把秦文引到供电房，最后引爆了炸药之后，再引爆在供电房的炸药，和秦文一起到了下水管道中，赵空先跑了，他就是想要确认什么事情，为了叶兰和沈薇的安全，但是他最后一样想要和秦文做一个生死决战，不然他不会在最后的关头留下来，他就是想要做一个了解，和秦文只见的了解。
赵空了解秦文，就算之前两个人已经说好了，用战士的方式解决，他知道秦文在最后关头还是没有办法痛下杀手，所以才制造了这样一些假象，就是为了让秦文做好死的打算，就算在最后关头，也不能心软。
而赵空想要这样一次生死战，因为他一生中最重要的战友，就只剩下秦文了，以前还有黑色军团，黑色军团没有了之后，就只剩下秦文了，这个就是他唯一珍惜的人，只是他知道，要复活黑色军团，以后还要帮记忆贩卖集团，他虽然不情愿，但是他没有办法，而秦文就是他以后要面对的人，他不想拖到以后，想要解决，用生命的方式解决，如果死的是秦文，那么以后他就彻底当一个冷血的人，如果自己死了，那么就交给贩卖集团了，只要不是自己面对秦文就行了，死就是他唯一的选择。
激怒秦文就是赵空的目的，用死的方式来结束，不管是谁死了，那么赵空都安心了，就这样，他安排了这样一场决战，一场秦文会痛下杀手的决战，就是赵空想要的结果。
只是赵空没有打算用特工的生命为代价，毕竟他和特工也是差不多，对那些秦文的手下也是有感情。
最后的结果呢？但是赵空还是没有想到，秦文在最后还是没有能对自己痛下杀手，在最后的关头，他输了，秦文还是没有杀他，他想要的结果，也许说是失败了，而不能再让秦文这样，他就选择了借用秦文的手杀死自己。
赵空知道一切还是会真相大白，等秦文出来了之后，就会明白自己没有那么狠，要是之后再想决战就没有机会了，所以才会这样做。
这些是因为赵空不想再面对和自己挚友的生死之战，两个生死之交的人要交手，这种痛苦赵空最了解，他难以选择，但是因为黑色军团他没有办法，他也知道秦文很难受，所以他不希望以后还有这样的处境了，就这样结束，才是最好的方式。
秦文喊出声音，像是一种悔恨，他的声音像是在痛诉自己，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为什么要这么多，老张也是沉默了，他们在里面猜测所有的事情，而全都是在赵空的计划中，他们不明白，但是在出来之后，知道特工没有死，街道上没有爆炸，连在楼顶的阿勇他们都没有事，那么一切的事情，秦文和老张都能想明白了。
“阿勇！”秦文有点疲惫的问：“所有的同事都没有事吗？一个人都没有死吗？实验室的特工也都没有事吗？你确定？”
“没……没有！”阿勇回答，他是没有见过自己的秦队这样的表情吧！像是一个人太疲惫了，遇到了什么事情痛心，阿勇淡淡的说：“上面的特工，根本没有一个受伤的，更加不用说死了，就是刚刚救起来实验室的同事，他们因为在里面的枪战，有些受伤，有些因为中弹，就是伤势重一些，根本没有牺牲的人，而且有一点很奇怪，下面贩卖集团的人用的枪好像都是一些看上去新的枪，但是杀伤力不怎么大，中弹之后其实没有看上去那么严重，而且在我们支援到实验室的时候，那些人竟然都扔了枪投降，问他们，他们竟然什么都不说，像是有人命令他们在我们进入之后就投降一样！”
秦文冷笑着没有说什么，他知道这些还是赵空安排好的事情，那些人根本就不是想要和他们决战，而是赵空命令他们给自己看的，爆炸只是为了隔绝自己和其他人的联系，而那些出现的人，也是让自己认为已经到最后的决战，生死之战。
“赵空呀！赵空！你还真是够狠的！”秦文冷笑喃喃的说着。
现在一切都明白了，在出来之后一切都明朗了，这些事情都是赵空精心安排好的事情，本来可能离开实验室，但是赵空却留下了，本来是一战生死战，秦文却发现一切都是赵空计划。
赵空只是想要结束，他的结束就希望他和秦文都不为难，他也没有杀死挚友的决心，但是他希望秦文有这样的决心，就是为了一个结束，他想要一个了结。
所以在最后他才会选择自己动手，死在秦文的手中，他认为自己的使命完成了，剩下的事情他不想面对，他也不希望以后为了贩卖集团和秦文再一次交手，这样的交手对他来说也是痛苦，而这样的结束就是最好的结果。
第一百九十九章 信息太少
秦文看着天，像是泪水又要流了一样，这回他没有疯狂，没有痴狂，而是冷静了，想着从一开始，两个人就已经决定了生死战，而赵空了解自己，知道自己最后还是没有痛下杀手，所以才会那么做，赵空就是想要一场生死战，结束一些，输赢就是生死，赵空认为自己输了，所以才会那么做。
“阿勇，你确定没有一个人牺牲吗？”老张这个时候问阿勇。
“没有！”阿勇回答说：“都统计过了，加上最后秦队，局长和副局，就是最后的三个人，所有人都在，就是有一些在实验室的同事，几个受了重伤，已经送去医院治疗了，没有特别严重的。”
老张就笑了，微笑中带着一种无奈，他感觉自己也被被蒙在鼓里了，当时他的反应，也是想要杀了赵空，而对他来说，一开始没有发现，才是对他最大的讽刺，不过也欣慰，伤亡也是他不愿意看到的结果，老张看着已经安静的秦文，他淡淡的对秦文说：“你们还说我是老狐狸，赵空这一手应该算什么，他这个比我厉害多了！”
秦文没有说什么，面对赵空安排好的一切，特工部的全力应战，确实这样的结果，看上去是赢了，看上去却是没有什么牺牲，但是却有牺牲，秦文想要多老张，对其他的特工说，还有牺牲，牺牲就是赵空，只是秦文没有说出来，就像这一场交战他不愿意说一样，他知道，明白的人自然会明白，不明白的人，怎么说也是没有用。
而且赵空还是他们的敌人出现，必定会有的牺牲，赵空是不愿意看到别人牺牲，才会用自己作为牺牲个，换来了这样一个结果，也许有人不知道，但是秦文认为他自己知道就足够了。
秦文冷静了一下，他就问阿勇其他的事情，问阿勇在外面有没有发现还有什么其他的动静，因为在实验室的时候，秦文老张他们都知道实验室的那些设备没有运出去，而设备里面的克隆人实验体已经不见了，也就是说，在此之前，赵空已经把这些东西运出去了。
这个秦文是不理解，自己监控之下，明明没有什么东西出去，但是却那么多的克隆实验人都被运出去了，这个坚持有点不敢相信，秦文疑惑。
然后秦文让特工把叶兰和沈薇带到他们这边，秦文对两女子严肃的问：“你们的那些克隆实验体实验体呢？”
“已经出去了，”叶兰淡定的回答，她好像不怎么惧怕秦文，沈薇还打算不说，但是叶兰先回答了，像是一点都没有必要隐瞒。
“怎么出去的？”秦文接着问。
“我不知道，”叶兰接着说，她像是一点都不打算隐瞒什么：“我们只是负责实验室里面的事情，而送出去的事情都是赵空负责，集团知道他有这个能力，赵空也知道怎么运出去，就没有告诉我们，他只是用集团安排过来的人。”
然后秦文就没有问了，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已经不重要了，毕竟已经不见了，赵空能用爆炸逼迫自己，都能计划那么好，这个就更加不用说了，赵空了解自己，知道自己一直在关注的是人，而不是物品，克隆人实验体，估计不是当做人的被运出去。
“还有点不明白！”秦文先看了一下沈薇，然后再回过头看叶兰，对叶兰问：“沈薇是克隆技术的博士，技术人员，而你是什么人？你一个女子，看你也没有什么身手，但是你和沈薇一样的被赵空保护着，你是做什么的？”
叶兰依然没有犹豫，而是很镇定的回答：“我就是一个观察员，负责单线的汇报实验室的进度，还有赵空的情况，告诉和提醒他们应该做什么，或者需要做什么，具体做什么，都是赵空来安排，特工是对付你的时候，贩卖集团都是听赵空的安排。”
叶兰的回答是那么的镇定，秦文听着就知道了，这个也许就是赵空对贩卖集团的利用价值，因为赵空能做到的事情，就是和秦文对抗，所有人都知道，贩卖集团也知道。
然后老张到了沈薇面前，淡淡的说：“沈博士，你能告诉我吗？你在实验室到现在为止，克隆人的进度怎么样了？”
沈薇犹豫，像是不愿意说，也许是担心被知道了，特工部的行动，会影响到她的什么吧！老张没有生气，还是很耐心，接着说：“我知道你的目的，我们都了解，我们也知道你本性不坏，你和赵空一样，都是想要利用这种方式，去做那些所谓的复活，如果都没有办法改变了，我们其实也做不了什么？”
“已经完成第一批克隆人了！”沈薇回答，她低着头，没有看谁。
老张点点头，也许他也知道了，他想要阻止，但是还是来不及了，一切都在实验室，而这一次他们竟然找到了人，却没有让重要的东西跑了。
“第一批人，有哪些人？”老张接着问，而这回沈薇就摇头了，她轻声的说：“实验室里面的克隆人，在我接手之后，他们都没有让我知道样本的来源，我也不知道是谁。”
老张就就只能抓自己的额头了，显得事情难办了，又开始回到了一开始的地方，或者说这一次行动没有他预想的那么好，得到的信息明显太少了。
老张没有做其他的事情，其实一开始就知道了，贩卖集团没有对赵空他们这些人进行记忆的管理，是因为没有必要，管理局知道的事情已经都知道了，而这些人有的信息，对贩卖集团来说都是无关紧要，除了沈薇的技术，其他的都可能放弃。
所有人沉默了一下之后，秦文看向了老张，淡淡的说：“都问完了吗？我可以放了她们吗？”
秦文还是想要放了叶兰和沈薇，特别是知道赵空没有害死自己的手下之后，他更加想要信守自己的诺言了。
而老张有点为难，他的为难就是这个，本来说的牺牲，现在发现牺牲都是赵空设计出来的事情，他就不好说，只是他想到这些还是不愿意，最后老张摇摇头说：“秦文，听我的行吗？不能放，沈薇才是关键，第一批克隆人已经完成了，贩卖集团还需要沈薇，就证明他们还想要制作更多的克隆人，你没有想清楚这些后果吗？”
老张看秦文没有直接反驳，就接着说：“秦文，这个时候不是讲情谊的时候，你也不一直不想让赵空成为罪人吗？这个是最好的机会了！”
老张知道沈薇很重要，但是却不愿意取出沈薇的记忆，他淡淡的接着说：“我们不是贩卖集团，所以不会强行的取出沈薇的记忆，如果我们那么做，就和贩卖集团没有区别了，而且沈薇的身上记忆只是他技术的一部分，这个贩卖集团也知道，如果单单用沈薇的记忆植入另外一个人身上，就算有沈薇以前的记忆，能进行克隆实验，但是进度一定会很慢，所以他们需要的是沈薇的头脑，博士的大脑，虽然两样都有最好，但是最重要的还是沈薇的人，这个才是关键。”
秦文明白老张说的这些，就像是赵空一样，不管是记忆还是身体，贩卖集团都需要，所以才会有后面的事情。
第二百章 卧底
秦文还是不想放弃，不想放弃自己对赵空的承诺，就算是违反了规定，但是他还是愿意承受，只是老张对他说的这些才是关键，就算他发誓一定要剿灭贩卖集团，但是这些事情，他知道在所有人看来，都是一个借口，以后，也不知道要到什么以后，记忆管理局调查那么多年，都没有一个结果，自己又要多久，沈薇是一个机会，就算什么都没有，这个机会至少能让贩卖集团的克隆实验受到严重的阻碍，是一个好机会，不让所谓的贩卖集团更加强大。
只是秦文还是没有办法抉择，还是跨不过赵空，赵空最后用生命的请求，刚刚发生的事情，刚刚离开的赵空，秦文刚刚答应的事情，现在让他反悔，怎么能做到呢！
“老张！”秦文想要对老张说点什么，却是那么艰难：“能不能让我自私一回，这一切都是赵空计划出来的的事情，现在他就希望我能自私的帮他一回，让他完成最后的事情，也许以后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秦文，我们一直在阻止赵空，”老张淡淡的说：“而这一回我们阻止了，对于赵空的事情，我也很难过，但是我们不能让赵空的错误一直下去，赵空都能做到就算所有人不理解，也能坚持，而你为什么就不能帮赵空去挽救这些呢？我们要是放弃了，不但是我们这一次行动归零，赵空的错误也会延续下去，第一批克隆人已经被送出去了，现在不知道这一批克隆人是谁，已经很可怕了，你也不希望还有更多的人吧！”
秦文沉默了，像是在想一些事情，像是在用一些事情说服自己，只是还是那么的不甘心。
他们都知道这一批人不知道是不是黑色军团，但如果是的话，那么就有点可怕了，贩卖集团一直在计划着组建武装力量，就算履行了他们和赵空的约定，但是贩卖集团一定会留一些人，这个对特工部和很多人来说都是可怕的事情。
要是从这个角度去看，其实这一次针对克隆人实验的行动还是失败的，毕竟贩卖集团的计划还是没有能阻止，最多能说阻止了一半，另外一半已经足够让人担心了。
老张想着，就对吴杨小声的嘱咐，让管理局的特工都去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到这一批人的线索，老张感觉没有什么希望，但是他希望能知道得多一些，要是能追到那一批克隆人就再好不过了。
然后吴杨就用对讲开始联系管理局的特工，他也知道这个希望是很渺茫，但是现在也不知道做什么了。
老张看还在沉默的秦文，摇摇头，问身边特工谁身上有烟，但是这些特工因为行动都没有带烟，最后问到阿勇身上，阿勇才拿出了烟，而且这个烟还是秦文抽的那种烟，估计阿勇平时也是不抽烟，是跟了秦文才抽烟，烟都没有开过，也是因为行动他都没有什么心思抽烟。
“秦文，好了，我不想说什么顾全大局，说了，你又认为我讲大道理，我只想说，不管从什么方面考虑，规定，实际，还是情谊，这个就是最好的选择了！”老张秦文第一根烟，接着劝说：“不要犹豫了！赶紧带她们回去吧！”
老张也给自己点上一支烟，估计他的烟瘾也有点犯了，他也太累了，这一次行动，对他这个类似后勤的老特工来说，就是拿命来折腾，他已经受不住了。
他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手机，这个手机就是他的手机，他在和吴杨出来的时候，在秦文和赵空交手的地方，发现秦文的衣服，随便翻一下，就找到了手机，他顺便就带出来了，其实他也想要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信息和信号。
“手机！”秦文看到了手机，老张都没有能打开看时间，秦文就叫出来了，他记得这个手机接到了照片，使他们能顺利的找到赵空，秦文有点激动的说：“不是还有信息吗？还有你的卧底，这些都不要紧，你的卧底不是还在贩卖集团吗？”
秦文对老张说，老张却皱眉了，一个承诺明显给秦文带来了太多的压力，像是阴魂不散，纠缠着秦文，现在似乎成为秦文的目的了。
“你说赵空回去了，卧底才会暴露，”秦文说：“但是现在赵空回不去了，那么我们还有重要的线索，而沈薇叶兰不要紧了。”
“已经没有用了，”老张淡淡的说：“赵空回去，赵空不会被贩卖集团行记忆管理，卧底会暴露，但就算赵空没有回去，我的卧底也不能当卧底了，她回去也会被记忆管理，到时候我们就会再一次的失去一个特工。”
“回去？”秦文听出了老张话里面的不一样，这个说明卧底现在其实不在贩卖集团，而是在外面，只是名义上面在贩卖集团，像是赵空一样，在实验室只是贩卖集团单线的联系或者操控。
老张看了一下身边的特工，太多的人了，他有点不想说，但是想了一下，像是狠下心，走到了叶兰的身边，让制服叶兰的特工放开叶兰。
秦文看着眼睛都直了，老张拍了拍叶兰的肩膀说：“辛苦你了，你的任务结束了！”
“这个……”秦文叫出声，吴杨也叫出声，他离得远一些，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沈薇呢？瞪大了眼睛看了一下老张，又看了一下叶兰，她都认为自己看错了。
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认为老张在开玩笑，沈薇是更加，她在实验室，叶兰一直都是一个观察员，按理说他是贩卖集团派过来的人，算是一个管事下命令的人，实验室要是有卧底，怎么也不会想到叶兰，就算有人怀疑，怀疑沈薇赵空都不会怀疑叶兰，只是现在，这个是让人相信。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叶兰这个时候对老张敬礼，恭敬的称呼老张为：“局长！”
老张点点头，然后对秦文淡淡的说：“她是我们记忆管理局的特工，不是什么叶兰，他在到实验室观察这一切之前，真正的叶兰已经被我调包了。”
秦文脑子也不慢，这回他想起了，为什么刚才老张说叶兰和沈薇的时候，为什么一直在说沈薇，重点是沈薇，而不是叶兰，老张是明白了叶兰就是卧底，刚才问事情的时候也一直在问沈薇，都没有问叶兰，是因为叶兰知道的事情，以后还能问，而沈薇却不一样。
“怎么可能？”这回是吴杨吃惊了，他过来问老张：“局长，我们一直都没有办法对进贩卖集团的卧底联系，是因为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是卧底，就等于没有了，为什么她能，为什么她能做到，为什么她还记得！”
这些事情吴杨是难以理解，之前多少次了，他们都失败，但是这一次为什么叶兰可以。
“这个还是因为实验室，因为赵空，才有这样的机会，”老张淡淡的都说：“可以说实验室因为赵空没有对所有人进行记忆管理，而进行记忆管理的人都是一些不重要的人，而进行记忆管理的人，就是她，所以就做到了！”
说着老张就看了周围的特工，最后目光停留在秦文身上，淡淡的说：“要不让我们的特工都去追一下那一批克隆实验体，也许还有机会！”
秦文一听就知道了，老张是不想让太多人听到，本来老张不想说，是因为叶兰已经完成呢任务了，要不然他都没有机会知道。
然后秦文就让阿勇安排人离开，做那些所谓追人行动。
秦文想要知道，知道这些事情，为什么有一个叶兰卧底，这一次行动还会变成这样，叶兰就在实验室，为什么对于实验室里面的事情，他们一点都不知道，又或者老张知道，为什么没有告诉自己，秦文想要知道。
第二百零一章 树大招风
秦文和老张他们在的位置，离实验室上面，特工做的包围圈已经很远了，河堤边上是没有人，但是不安静，到处都是城市的声音，灯光不亮，但是城市的灯光还是能让每个人能看到东西，至少是清晰的东西，或者人。
这个时候剩下的就只有秦文，阿勇，老张，吴杨，叶兰和沈薇，没有其他人，但是在这里周围可都是特工部的人，只要秦文一声令下，所有的特工还是会聚集起来，相对来说还是很安全。
就算贩卖集团动手什么的，应该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了，毕竟有秦文在，而贩卖集团手中对付秦文的那一张牌，赵空，已经没有了。
不过虽然是这样，这一带却没有封锁，毕竟范围太大了，就算秦文有心封锁，但是那么多人也不好驱散人群，所在除了实验室上面的位置被包围，还在做最后实验室的证据收集，其他的位置，都很正常，在那一次爆炸之后，也没有什么围观的人了，人们开始正常的做自己的事情，改休息的休息，改工作的工作，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时的新空市。
因为是凌晨，从河面吹来的风还是凉爽的，秦文身上有伤，但是却像没有事情一样，多年特工的生活，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状态，反倒太过于安逸的生活都不适合他。
“这次你是主动说的吧！”秦文看着还在抽烟的老张，他虽然知道，但还是感觉老张主动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是有点意外，毕竟老张这个人城府太深，一般不会把事情说出来。
“都到这个时候了，自然主动说了！”老张也明白秦文的意思，是感觉自己主动说出来，有点奇怪，然后他接着说：“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自己其他的计划，所以你放心。”
老张看了一下所有人，然后淡淡的开始说：“这个事情其实是从赵空开始的，我在发现了赵空从贩卖集团出来，而他的任务就是去接应沈薇，带沈薇去贩卖集团，就尽所能的去找赵空，最后还是找到了，才明白这些可以就是实验室的事情，而根据我们几年时间对贩卖集团的大致了解，贩卖集团会一定会单线的操控实验室，实验室由赵空保护，沈薇技术执行，而还会有一个人是当做观察员，她名义上是单线汇报，但是在出来之前会带有贩卖集团的各种指令和命令，就是为了观察赵空，为了确保克隆实验室所有的计划能顺利的进行。”
“那么多年了，你都没有那么了解贩卖集团的人，为什么这一次赵空你们就发现了？”秦文好奇，几年的时间，他虽然不知道记忆管理局的具体行动，但是大致上面他还是知道，管理局对贩卖集团信息的掌握是非常的少，而却在赵空这里发现了。
“就是因为那么多年了，也应该有点成绩了，你不要那么小看我们行不行！”老张有点无奈的说：“何况在最后徐健也出来帮忙了，记忆贩卖技术创始人徐健，他一直都专研技术，后面他都出动帮忙，都没有也一点成绩，那么我们管理局就真的该解散了，而且还是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赵空。”
老张说着，吴杨就在一边接着说：“因为赵空是一个大目标，正所谓树大招风，要是胡乱一个人出来，他们可能查不到，但要是知道贩卖集团用的人是赵空，那么就算赵空整容，所有的信息都没有了，至少也比一个没有身份的人好找多了！”
老张点头说：“就是因为赵空，一个人的DNA是没有办法变的，加上徐健帮忙，我们只找到的赵空，发现了很多事情，后来沈薇出现在名单中，这个克隆实验就真的浮现在我们的面前了，在这个时候我们想要插手，就简单多了，只要赵空能找到沈薇，而后面的事情，就是贩卖集团开始行动，叶兰是第一个出现的人，她会安排人去帮助什么都不知道的赵空，让赵空慢慢的知道自己是赵空，最后就是实验室，而在此之前，我们已经抓到了叶兰，让我一个特工代替了叶兰。”
老张看着眼前的叶兰，这个自己的特工，就是顶替了叶兰的人，其实在叶兰第一次出现在实验室的时候，就是她，而真正的叶兰已经被老张抓住了，就算现在在什么地方也已经不住要，也许已经被记忆管理局安顿好了，毕竟她也是被贩卖集团利用记忆管理局利用的人。
“真正的叶兰也是被贩卖集团利用的人，我们取出她的记忆也是让他解脱，本来也不是她的记忆，只是贩卖集团管理的一种方式而已，”老张又看了沈薇说：“不像是你，我不愿意取出你的记忆，是因为记忆本来是你的，我们没有权利，除非你愿意，不然我们不会那么做，管理局有自己的规定，如果我们都不遵守，那么就没有办法管理别人了！”
老张这样说，像是在暗示沈薇什么，也像是在劝住沈薇放弃什么，然后看着秦文，也是一种暗示的说：“也是在和你说，有时候不能感情用事，特别是在管理这一块，情谊救了自己，就会害更多的人，这个不是古板，是道理。”
秦文有点不耐烦了，不过他没有看老张，而像是在抱怨说：“赶紧说事情，不要见缝插针！”
“就这样了，真的叶兰不是叶兰，叶兰成为我们的卧底，我们给这个叶兰植入了贩卖集团给叶兰的记忆，事情就那么简单了，徐健也帮忙了！”老张淡淡的说，像是把事情都说清楚了，而吴杨在一边皱眉，明显他在很多事情上也不懂，只是这个时候他没有问出来，他知道老张是故意隐瞒，他不会在这个时候问老张，他相信自己的局长，会在需要的时候告诉自己，自己平时只要配合就行了。
“那么为什么一开始没有说，既然有卧底，为什么没有知道赵空在实验室做了什么？”秦文有点激动了：“有卧底，为什么我们在实验室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别赵空蒙在鼓里，而不在之前就说清楚，还要在下水道的时候艰苦的发一张图片，最后才发生这种事情！”
老张扔了烟头，接着再拿出烟，这个烟还是阿勇的烟，他明显也是有点无奈，想要说，但是这个时候那个叶兰开口说：“我刚才说过了，我只是一个观察员，行动上的事情，都是赵空做的，贩卖集团前排来的人都听我的，但是后面派来的都听赵空的，一开始我认为是我掌控实验室，后来发现其实慢慢的转移到赵空身上，而且在下水道的通道我根本都不知道，我知道的只有里面的紧急出口，后来赵空放我们到管道我才明白，在二次爆炸前才发出去的照片。”
这个就是贩卖集团对布局的控制，他们会让权利分化，这样能就算有一个人暴露了，也不会影响他们想要做的事情，也是他们一直以来不被消灭的原因。
叶兰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沈薇一直看着她，沈薇是不明白为什么她就成为了卧底，他以前听到的事情已经很难理解了，而在实验室，那些事情，叶兰在掌管这一块做事风格，沈薇是怎么也不想到叶兰就是一个卧底特工，只是现在，竟然是真的，她感觉自己和赵空都被骗了。
而之前赵空还说叶兰和他们一样，都是为了想要复活某个人，而成为实验室一员，现在看来就是那么可笑。
沈薇吃惊，不过也想着之前的事情，叶兰在之前看到秦文从排水管道中出来的时候，扔了引爆装置，按照正常的情况叶兰应该只拿着引爆装置，就算秦文没有异样，也应该在确认之后引爆，不会扔了，这样才是叶兰，现在想叶兰是特工，看到秦文在，扔引爆装置到水里也是应该了。
沈薇看叶兰的眼神都变得异样，如果说像是看到一个陌生人，不如说是看待一个仇人，沈薇感觉她和赵空一直努力想要做到的事情，心中的执念，像是被叶兰破坏了。
第二百零二章 没必要知道
“这个就是你老张埋下的引线，”秦文听着这些事情，他明白了，为什么一开始老张知道的事情那么多，而他为什么那么镇定，是了解事情都在计划中，实验室就算自己不行动，老张也一定会想一个办法，秦文能想得通一些，但是他总是感觉缺点什么。
“想不到那么多年，没有办法，竟然被你的这样弄一次！”秦文以前在看记忆管理局以前的机密时候，看到过管理局太多的失败了，而这一次，竟然成功，虽然简单一点。
老张点点头说：“所以说贩卖集团最大的的失误就是没有对赵空，沈薇和叶兰进行记忆管理局，要是一开始就进行记忆管理，那么我们就没有这个机会了，就算派出特工顶替叶兰，叶兰也会变成真正的叶兰，完成贩卖集团的任务，随后回来的时候也就什么记忆都没有了。”
“如果赵空不知道自己是赵空，就不会那么了解你了，也就没有那么厉害了，只是有一点我低估了赵空！”老张接着说：“按理说没有什么记忆的赵空已经比你差一点，但还是和你势均力敌，这一点我很意外。”
老张说到这里的时候，秦文反应过来了，他像是记起了什么，刚才一直认为没有想到的事情，被老张那么一说，他记起了之前在资料中看到老张交给特工总部的资料。
“就像是仅仅有赵空记忆的人，却没有能和你一较高下，就算他知道的事情很多，能以假乱真，让我们所有人都相信，但是事实确实不能掩盖！”老张淡淡的说：“这个就是贩卖集团冒险的原因，只是有赵空的记忆，或者沈薇的记忆，达到的效果不会那么明显，因为赵空和沈薇太过于重要，所以贩卖集团才会冒这个险，也就成为我们的机会了！”
老张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不仅仅是秦文了，叶兰，沈薇斗殴吃惊的看着老张，他们也想到了一个人，似乎这一次在说叶兰卧底的事情，是很简单，但是那个人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老张，我想你有必要说一说那个人的事情了吧！”秦文看着老张，他知道老张在故意隐瞒，说出的事情，只是举例子，却没有点出名字，秦文说：“你是不是忘记了我看过你交给特工总部的机密资料，叶兰的事情已经说清楚了，那么赵空的事情你是不是应该说清楚，在真正的赵空回到实验室之前，为什么他会出现，为什么会用那么多的身份，为什么你会让他冒充赵空，你都有叶兰这个卧底了，你为什么还有另外布一个局，而且那个局明显更加大吧！”
此时在场的人，除了阿勇不知道秦文说的他是谁，其他人都明白，这个人从一开始的出现都已经不正常，而如果没有被赵空找到的话，也许就成为老张一个完美的布局，而整个实验室是不是都都在老张的掌控之下呢？
目光都在老张身上，吴杨也是一样，也许他知道的事情比其他人多一些，但是他主要还是帮助老张管理日常的事情，他虽然也知道，但是很多事情，他只是知道一个大概。
老张呢，显得有点为难了，像是事情也不是他想要说，就能解释清楚一样，老张淡淡的说：“你们是在说他呀！他的确是一个大局，比我们遇到的所有事情都大，但是为什么你们那么想要知道呢？其实知不知道和我们现在没有多大的关系，有时候反而会乱了我们自己。”
“不知道反而会更加乱吧！而且我想我有必要听一听，你为什么对赵空下手，那些事情，你做的可是有点过分了！”秦文淡淡的说，他了解到的那些事情，其实也是和赵空知道的一样。
秦文在看那些机密资料的时候，他都大为震惊，赵空执行任务的时候，是以肖木的身份，然后被老张找到了，赵空在不知道情况的时候被带到的记忆管理局，后来就由老张派出来的一名特工秋程，代替了赵空，然后就有了后面的事情，从肖木变成刘一丰，然后一系列的事情，变成了赵空，最后到了贩卖集团，只是这个只是一条线，没有人能想到赵空能找回自己，知道自己过去的一切事情，然后按照线索找到了秋程，阻止了一切。
这些就是秦文知道的事情，是赵空阻止了老张这个大的布局，让老张那么好的一个计划失败，全部都是赵空一个人，还是一个没有记忆的人完成了所有事情。
这些也是叶兰，沈薇知道的事情，在赵空出现了之后，他们就明白了，不然他们也不知道知道自己遇到的赵空是秋程冒充的。
“现在想想，两手准备，两个卧底，就算失败了一个，另一个就更加安全，秋程和叶兰，这个才是你这个老狐狸的风格嘛！”秦文的话是带着一种讽刺，秦文对老张的厌恶，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吧！有些人就是不喜欢和太心机的人一起。
“不得不承认他是给我带了很多信息，”老张淡淡的说：“很多的信息都是和叶兰的信息互补，不单单是实验室，还有贩卖集团的信息，只是少了一些真实性，不过你们就当这个是我的一场失败就行了，没有必要知道那么多吧！”
秦文想要说什么，但是老张抢先对他说：“而且之前和后面的事情，我在餐厅办公室的时候已经和你说得差不多了，之前你不想知道，其实都好，现在也不用知道的，没有必要，毕竟赵空的事情，已经算是在今晚过去了！”
老张一个个问题的解释，就是永远有问题还在，这个就不知道他是故意不想说，还是有更大的事情不愿意说出来，他做事情向来是谨慎，计划好的事情，就算是对自己的手下，还是身为副局的吴杨，都是知道他们懂得的事情就行了，老张的这种权利分化，布局分开，最终的大脑还在自己身上，就算所有人都汇集了，也不一定能知道所有。
这个就是老张的厉害之处吧！他对自己的自信，还有对自己掌控事情的能力，让他走到今天，秦文最是了解，也许老张还有更大的局，不愿意说出来，是担心自己的局会被打破，所以才打算隐瞒。
秦文安静了一下，从老张那里拿过阿勇的烟，自己点上，他像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老张已经对自己说了很多事情，虽然都是大概，而自己也看了老张交的资料，现在没有必要知道太多，自己和赵空的事情已经结束了，剩下的就是怎么样剿灭贩卖集团，虽然没有线索，但是秦文知道，自己不需要去了解那么多，剩下的让老张去做，自己要做的就是等待行动就好了。
总之就是没有必要知道太多，布局这种事情交给老张就行了！
秦文是长长的吐一口气，然后淡淡的说：“阿勇，让一架直升机过来，让张局长带沈薇回记忆管理局。”
然后秦文又对老张说：“接下来的事情，我就等你的消息了，希望你不要让我等太久了！”
老张点点头说：“谢谢了！”
阿勇拿着对讲机，呼叫武装直升机，吴杨一边没有说什么，叶兰也没有说什么，沈薇是几乎绝望的眼神，她想要挣扎，但是他知道自己就是一个弱女子，不要说面对秦文了，就算是这里没有秦文，她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
这个就是没有赵空之后，这个就是沈薇的无奈，她失去了保护她的人。
所有人都各怀心事一样，没有说话，抽烟的抽烟，发呆的发呆，等待直升机。
在河堤上面的安静，就在他们安静的时候，从河堤的上方，传出了一个向量而且带着愤怒的声音：“老张……”
所有人都被吓到了，安静的河堤竟然有有人喊出来，所有人都往排水管道的上方，也就是河堤的上方看去，接住城市的灯火，他们看到了两个人的身影。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们太累了，还是因为城市的灯光往上是逆向，使得他们只是看到两个影子，看不清楚那两个人的样子。
第二百零三章 看戏
城市的灯光虽然能看清楚东西，但是在河堤上面，从河堤上马路下来还有一段草地，之后猜到下说道的排水口，两个身影，就在下水道排水口的上面。
也许是因为突然逆转的光线，下面的人都没有看清楚，一共六个人，往了一下两个人的身影，老张和秦文同时皱眉，因为熟悉的身影，他们猜到是谁，只是他们不敢相信者两个人会在这里出现。
“怎么可能！”老张是吃惊的喊出来了，他是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的猜测，不管是怎么原因，出现在这里的是谁都有可能，但是唯独他猜到的这两个人不应该在这里出现，他能找出一千个理由否认自己的猜测，但是他看到的身影，确全都否认了他想出来的理由。
城市的灯光在移动，慢慢的开始能看清楚上面两个身影的样子，这回就不单单是老张和秦文脸上吃惊的表情，吴杨，沈薇，叶兰，不过只有阿勇，他是不知道为什么吃惊，只是吃惊突然在这个时候出来一个人，并没有因为看到人而吃惊，毕竟他不认识。
“老张，你是不是应该和我说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人说，而这个时候已经能看清楚了，他就是秋程，他有点激动，因为他找到了老张，而在他身边就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在夜色中，她像是有点不食人间烟火，她就是慕容雯，她站在秋程身边，显得有点吃力，她和秋程一起从马路上跑下来，显得有点为难，因为她穿着高跟鞋，在草地上比较难走，更加不用说跑了。
“怎么可能是你……”最吃惊的还是老张，他瞪大了眼睛，他认为是出现幻觉了，只是他也知道，自己的眼睛没有骗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觉。
“当然是我了，”秋程淡淡的说：“我要不再出现，我还不知道被你骗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自己竟然在这么大一个局里面，都是你精心布置的局！”
秋程说着大步从边上的草地走下来，有一种气势汹汹的感觉，像是一直在寻找一个仇人，现在总算是找到了，能算一笔账，才会有这种架势。
而在秋程身后的慕容雯就有点吃力了，高跟鞋在草地上面本来就容易扭到脚，更何况在河堤上，还是那么陡的坡，就更加吃力了，她小心翼翼的跟在秋程身后。
看着这两个人，老张瞬间就向吴杨望去，像是一直质问，按照之前的事情，秋程和慕容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应该已经离开新空市了才对，而吴杨也是吃惊，他之前骗秋程的事情，没有意外的话已经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是现在，已经证明他的计划败露了，面对老张的质问眼光，吴杨一副很委屈的表情，表明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秋程还提着自己的记忆贩卖师皮箱，真是一个记忆贩卖师的样子，时时刻刻都把自己的设备带在身边。
而本来只有六个人的地方，而且还是要结束了，秦文都打算让直升机帮助老张带沈薇回记忆管理局，却因为秋程和慕容雯的出现，像是打破了，现在变成了八个人，而秦文也是知道，秋程的出现，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他对阿勇摆摆手，示意阿勇不要让直升机过来。
秋程看着这些人，每个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而自己认识的人，却只有老张，吴杨，还有一个，只是自己在新闻中见到的秦文，他多看了秦文一眼，是因为秦文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偶像的存在。
而秋程有点疑惑的是，沈薇看到他的时候，竟然眼神中带着久违的感觉，好久没有见到自己了，只是自己没有见过这个女子呀！
秋程接着看到吴杨，他对吴杨摇摇头，有点怨气，只是没有说什么，因为吴杨露出无奈的表情，像是在认错一样，秋程关心的也不是这个问题。
最后秋程的目光在老张身上，带着一直怨恨，愤怒，想要说什么，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然后喊了：“老张！”
老张脑子里面一直在想，只是没有想出一个结果，知道想这些问题，还不如问，然后淡淡的笑着问：“你怎么到这里了？你不是已经逃跑了吗？”
“呵呵……”秋程笑了，带着一种讽刺的语气说：“还在装呀！你骗我那么久了，一次又一次，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要装疯卖傻，真是厉害了，老张……不，应该说张局长，你到底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一句张局长，是让老张放弃了抵抗，吴杨也是，两个人都知道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想，他们认为可能就是吴杨计划的事情被识破，但是这个张局长，应该不单单是吴杨了，应该涉及到老张这里了。
老张的笑容就有点平淡一些了，他接着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都找到这里了？”
老张在说这些的时候，还看了一下慕容雯，他怀疑是慕容雯在中间做了什么，才会让事情变成这样，只是看着慕容雯，却也没有得到答案。
“我应该怎么说你！”秋程对老张的反应是有点激动，他已经这个老张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老张了，不是在路边接自己的老张，一切都是有预谋的事情，只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而已，才会认为老张是一个餐厅的老色鬼。
“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试探我？”秋程还是那种带着讽刺的语气：“想要试探我知道多少，然后打算接着骗下去是吗？张局长，你这个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我应该怎么说，说你是一个老狐狸吗？”
“这个不错！”秦文突然就笑出来了，像是一下子被秋程这一句“老狐狸”戳中了笑点，他笑着对秋程竖起大拇指说：“兄弟，我也是那么认为，这个老家伙，就是一个老狐狸，在这一点上，我们已经打成共识了！”
秦文笑，秋程却不知道怎么回应，他不记得了，之前的事情，他只是知道秦文就是他记忆中的偶像，没有见过秦文这样笑，像是很开心。
而在秦文眼中，秋程确实那么真实，他知道秋程的很多事情，而在之前他还一直把秋程当做赵空，从源头公司开始，到后面交手，直到真正的赵空出现，一切才结束，秦文看到秋程还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虽然这些是假的赵空，但是毕竟还是发生过。
秦文在一般冷嘲热讽，老张是瞪了他一眼，埋怨道：“你在一边煽风点火什么，就不能安静一点吗？”
然后秦文就摇摇头，竟然笑着退后两步，到阿勇身边，找出那一包一直被传来传去的烟，拿出一根，点上，然后把烟和打火机都给阿勇，最后说：“接下来就没有我们什么事情了，来，抽一根烟！”
阿勇是一脸的茫然，是因为他看不懂眼前的事情，不明白出现的人和老张是什么回事，还有他知道自己的秦队，看样子又恢复了平时那种随性的风格了。
秦文深深的吸一口烟，再吐出来，像是放下一切，淡淡的说：“接下来就是他们的事情了，你不用那么茫然，我们只是看戏的人，看清楚就行了，不用太吃惊！”
第二百零四章 自己告诉自己
还在在河堤，下水道的排水口外面，六个人变成了八个人，秦文已经和阿勇在一边看戏了，老张对这样的秦文只能摇头，其他人是没有什么不一样，老张看着气势汹汹的秋程，就知道事情已经开始脱离自己的掌控了，而在秋程身后的慕容雯，老张这个时候才发现，慕容雯似乎有点安静，刚才一路下来的时候，跌跌撞撞，没有注意，现在发现慕容雯似乎没有回过神还是怎么样，细看，还能看出来，慕容雯好像哭过。
这种事情是躲不过老张的眼睛，从这一点上看，老张就明白，慕容雯知道的事情也不少，只是老张不明白，到底是谁，让秋程和慕容雯都知道那些本来不知道的事情，能知道这些事情的人，本来就很少，可以说知道的人，今晚都在这里，不会在秋程出现的位置。
“肖木，你这个是怎么了？你到底知道了什么？”老张淡淡的说，他还是想要试探一下，他毕竟是一个很精的人，不会平白无故的让事情败露，更加不会因为自己失误而败露，他担心这个可能是谁的一个圈套，秋程或者什么人，知道了一点事情，然后在套他更多的事情。
“我想我不应该是肖木吧！”秋程淡淡的说：“我只是顶替赵空的一个人，我是你的特工，只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这样骗我，任务都结束了，你竟然把肖木的记忆再一次的植入到我的脑中，你这个是想要做什么，我的任务不是已经失败了吗？难道还有下一个任务吗？但是你没有必要这样对我吧！什么事情都不让我知道，就算我是你的手下，也不应该这样吧！”
老张皱眉，吴杨也吃惊，他们一开始认为秋程知道的事情，可能就是吴杨之前布下的局，知道老张就是记忆管理局的局长，现在看来，秋程好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老张怀疑秋程得到了什么记忆，但是按照时间计算，从他们离开写字楼的时间到现在，虽然说时间是够进行记忆操作，但是赶路的时间也算上去的话，明显不够，所以说，秋程得到了什么记忆，这个可能是可以排除，剩下的只有是有人告诉秋程什么。
老张也能排除慕容雯，如果慕容雯能说服秋程，那么早已经说服了，而秋程又是那么看中事实，他们布下的局，应该不会简单的就被破，再说现在慕容雯的表现，明显也是慕容雯知道了一些事情，大有反应，老张就心里面一个个人的想，还有谁能告诉秋程什么，让秋程直接就相信了。
“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老张想不出，于是就问：“那么你能告诉我，是谁告诉你这些事情的吗？我想知道这些事情的人已经不多，每个人我都知道，但是这些人，没有一个会对你说实情，不管是谁，都不希望你知道！你告诉我，谁和你说的？”
秋程先是笑了，为什么他都没有感觉到老张是一个上司在问自己，而像是两个对立的人，在进行交谈，自己就是一开始被计算的一个，秋程不知道之前自己和老张谈了什么，然后开始执行所谓的任务，但是现在，秋程的感觉，老张不像是一个上司。
“谁？”秋程反问，然后淡淡的回答：“没有谁，是我自己，是我自己告诉我自己，或者说以前的自己告诉现在的我。”
这么说老张和在场的所有人都有点蒙了，感觉秋程就是在打哑谜，老张淡淡的笑着说：“我们能不能说明白一点，这个有点不可能吧！难道之前的你穿越了不成？”
秋程冷笑了一下，然后打开自己的记忆贩卖师皮箱，从里面拿出了那一支录音笔。
老张在看到录音笔的时候就吃惊了，不是因为他想到了可能是录音笔记录了之前的事情，而是他认识这一支录音笔，他是吃惊这一支录音笔为什么还在秋程的手中，他认识这一支录音笔，但是后来都忘记了，现在秋程拿出来，他显得很吃惊。
老张再一次的望吴杨，录音笔在秋程的皮箱中拿出来，也就是说一直在秋程身上，而在之前吴杨检查过皮箱，竟然没有发现，老张就带着一种责怪的眼神，吴杨却摇摇头，一副很无奈的表情，明显是当时吴杨检查的时候没有发现这一支录音笔，要么是吴杨没有留意，要么就是因为这一支笔太小，在皮箱中很好藏，吴杨没有能发现。
“这个就是以前的我！”秋程说着就打开了录音笔，打开了第三段，那个自己的录音。
录音笔的声音不大，计算调到最大声，还是不怎么大声，不过在安静的河堤边上，这个声音足以让这八个人都听得清楚。
那个吃力的声音从录音笔中传出来，所有人都吃惊了，这个就是秋程的声音，那个时候在河堤上的声音，告诉了听声音的人自己是谁，从一开始是怎么样，然后变成了什么，一开始的肖木，到刘一丰，再到赵空，那些事情，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每个人的表情都是那么吃惊，老张更加是懊恼，像是忘记了什么细节，让他走到这一步，他在懊恼，只是已经没有用了。
只是录音放到一半的时候，秋程就关掉了，因为后面的事情没有必要听了，后面的录音，其实就是一段秋程自己对自己的独白，告诫自己注意什么，现在没有必要听，前面已经把经过给讲述完了，关于遇到的人，发生的事情。
而秋程想要让老张听到的是，录音里面说赵空的事情，最后说清楚了老张的身份，还有老张的计划，那些都是赵空查出来的真相，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老张，秋程就想让老张知道，现在没有必要瞒下去了，秋程想要知道，为什么在一切结束了之后，老张竟然还给自己布下一个局，让自己再一次的成为肖木。
秋程现在只是有肖木的记忆，这一样一听，是有点像是穿越的感觉，另一个自己在和现在的自己说话，或者是说以前的记忆给自己留下了一封信，告诉自己发生的事情，让自己提防谁，保护自己。
“张局长，你还有什么说的？”秋程信誓旦旦的问老张。
而老张是长长的叹一口气，有点无奈的说：“真是百密一疏呀！想不到一个录音笔就让我那么多计划都暴露了，我也小看你了，没有想到你竟然会用这种老旧的方式，用录音笔记录，之前的你是经历太多，已经知道怎么样去保护信息了。”
秋程看着已经放弃的老张，知道事情已经能弄明白了，然后问老张：“你做的这些就是为了，让我打进实验室吗？”
老张点点头说：“刚才你没有来的时候，我们已经说清楚了，其实很简单，只是……”
老张的沉默，像是事情一下子说不清楚，所有人都不明白怎么样，秋程追问：“只是什么？”
“我愿意把所有事情告诉你，告诉这里所有人，”老张淡淡的说：“但在此之前，你先要告诉我一些你之前的事情！我想要知道这个是不是和贩卖集团有关系。”
第二百零五章 赵空的记忆
“之前的事情？之前的事情不就是你计划的的事情吗？”秋程疑惑的反问，他不太理解老张问的是什么。
“在计划你和慕容雯离开这个事情，是我想要做的事情，但是确实吴杨计划的事情，不过失败了，”老张淡淡的说：“虽然是吴杨做的，但确实我命令吴杨，你可以说是我，但是我们的目的不是让你发现以前的事情，我们的人后面不是被你们甩了吗？”
“一开始真的你们派人在跟踪我们？”秋程问，现在算是确认，他在发现有人跟踪的时候，是有想到过，却想不到一个原因，为什么要那么跟踪，明显用的人还不少，这种情况可不像是面对一般人那么简单。
“是的！”吴杨这时站出来回答：“不过只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也是担心其他人对你有什么企图，所以才会那么做，但是我们没有想到，你竟然发现了，还甩开了我们的人，你后面的事情，我们就都不知道了，其实我也想要知道，你在后面发生了什么，而且是怎么在这个时候发现了录音笔这个事情，你应该是藏在很好的地方才对。”
吴杨说的这些事情，就是老张想要问的事情，这个也是吴杨的问题，他一直认为这样计划，秋程是怎么也不会发现，就算有慕容雯在身边说，但是所谓的“事实”摆在眼前，秋程是不会相信，在那之前的事情已经证明了，要不然吴杨和秋程说那些事情的时候，秋程不会就直接相信慕容雯就是贩卖集团的人。
“恩，我猜想也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老张点头说：“录音笔可能是巧合，你告诉我还有其他事情吗？”
秋程就不得不佩服老张和吴杨了，这两个人还真是厉害，在这种时候，他们知道瞒不住了，就不满，但是他们想的是以后的事情，他们也要了解所有，像是为以后的事情做准备，老张就不用说了，想事情的方式都不一样，才能布下这样大一个局，要不是秋程有自己的录音，就算是别人告诉他老张是这样一个人，他是怎么也不会相信，毕竟老张扮演的这个“朋友”真的他得到他的信任了。
然后秋程就开始讲述之前的事情，可以说是昨晚上的事情了，从一开始吴杨出现告诉他的谎言开始，到他骗慕容雯，最后离开新空市，遇到的跟踪，甩开跟踪，最后到了那个镇上，然后就是酒店出来出现的那个人，接着在路上遇到的流氓，秋程的再一次本能救了他们，慕容雯就开始翻皮。
事情不多，说起来也是一下就讲完了大概，不过每个细节秋程都讲清楚了，秋程在讲这些的时候，特是讲自己认为慕容雯是贩卖集团的人时，秋程是时不时的看一下吴杨，吴杨骗自己，然后让自己骗慕容雯，说自己被记忆管理局通缉，秋程是有点恼火。
这个连环套是下得有点精了，虽然简单，但是能看得出来，这个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事情，也只有老张这样的人，不然怎么能给自己局下一开始那么大的局，这个事情，明显吴杨从老张那里学来的，秋程就不得不对这两个人另眼相看了。
“有人想要偷你的记忆贩卖师皮箱？”老张吃惊的问：“你说是贩卖集团的人，你确定吗？”
“能这么做的难道还是你的人吗？”秋程反问，接着说：“如果你们说的贩卖集团是这样，那么只有他们会这样做，还有其他人吗？”
老张这个时候看了一下秋程身后的慕容雯，而慕容雯只是呆呆的在秋程身后，没有什么反应，虽然比之前好很多了，但还是心不在焉的样子。
“如果这样排除，只有贩卖集团会那么做了！”老张解释道：“但是总要有一个理由吧！他们图什么，总不可能就为了记忆贩卖师皮箱里面的设备吧！虽然说我们的设备是徐健设计，比他们仿造出来的好一些，但是没有必要专门跟踪你们，然后就为了一个皮箱吧！”
秋程其实也在纳闷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一个理由，想老张不知道，秋程也只能摇头了：“我以为你会知道，现在看来我们都不知道，只有贩卖集团本身才知道吧！”
秋程在思考，他在来的路上还想到了一个可能，然后拿着录音笔淡淡的说：“如果说皮箱里面有什么线索，就只剩下这一支录音笔了，而这一支录音笔对贩卖集团没有什么用吧！反而是你们，你们不想让我知道自己，知道一切，最有可能有企图的也只有你们了！”
听到这话老张笑了说：“恩，这个是合情合理，我们的可能性是比较大一些，但是真不是我们做的事情，再说了我们就算要也不会那么麻烦吧！我们根本都不知道录音笔还在你这里，要是知道吴杨问你要皮箱直接拿不就行了吗？再说，我们也不可能对你狠下杀手呀！”
秋程点点头，按照所有事情来说，自己就是不是肖木，而是秋程，是一名特工，也就是老张的人，怎么也不会落到被管理局下黑手吧！秋程知道这个事情看样子不明白了，不过也不重要，这个只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就是要知道录音里面说的事情，和老张说的是不是一样。
秋程刚想要问老张，让老张说录音里面的事情，老张却抢先开口了：“还有就是为什么你能找到我，难道你不应该回到写字楼找我吗？就算你知道我是管理局局长，也应该去记忆管理局大楼，就算你都找了，知道克隆实验室，而这里可不是实验室呀！”
这么一问，所有人才反应过来，如果按照秋程，是不应该知道这里，这个地方他们之前都不知道，要不是一路遇到的事情，他们被迫到这里，他们怎么也不会到这里来。
而秋程竟然直接找到这里，这个就变成最不合理的地方。
秋程叹一口气对老张说：“这个就是录音笔后面的事情了，全都是为了完成任务，录音里面说因为用赵空的记忆在实验室呆了一个月的时间，知道实验室结构，而且知道要是动手机，最好动手脚的就是排水管道，下游是最有可能成为一个逃跑路线的地方，我那时候已经是知道自己是卧底，发现了这些，认为是有用的信息就保存下来，就是为了给你这个局长实验室的信息。”
“赵空的记忆？”老张皱眉，算是想明白了，因为有赵空记忆，所以有那样的思维，就像他和秦文一样，看到管道，就知道有这个可能，秋程就是有赵空的记忆，懂得利用，在最后关头还是保存下来了。
“我一开始是回写字楼了，”秋程解释说：“而后发现凌晨新闻直播有大事件，地址是录音里面说的实验室，在实验室被围住了之后，我却找不到你，就想到了这里，过来发现这里也有很多特工，就知道应该在这里了，只是想不到竟然也那么巧！”
秋程说的这个巧竟，充满了讽刺，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巧，明显是在计划中，因为有的线索，所以才能找到这里，如果找不到那个才是真的巧了。
第二百零六章 局中局
老张看着周围的人，看着一个个都带着疑惑，就算吴杨都是疑惑，除了他之外，也许就是吴杨知道的比较多，而现在吴杨也是皱眉，所有人此时已经都在等着老张说事情，把那些疑问，说出来，秋程想要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沈薇也许不关心。
但是她对秋程的出现还是有熟悉的感觉，毕竟秋程用赵空的身份和他一起闯过多少难关，准确的说还是秋程带着她出了源头公司，后面又带着他到实验室，在她的记忆中，赵空的印象，有一部分都是从秋程身上出现，而在和秋程接触的那一段时间，秋程没有赵空的记忆，也是让她感动过，现在的沈薇，她都不知道，是不是秋程就是赵空的一部分。
“张局长，现在改到你说了吧！”秋程淡淡的问：“为什么就是一个简单的卧底任务，你竟然下那么大一个布局，为什么在结束了之后，还要给我植入肖木的记忆，到底还有什么？”
老张像是有点感叹，他最后看了一下秦文，淡淡的说：“现在就缺赵空了！”
秦文不知道老张是什么意思，秋程也是皱眉，老张神秘的笑了一下，对秋程说：“从布局的开始，你的身边都会出现一个人，每一段记忆都会有相关的人，你成为肖木的时候是我在你身边，成为刘一丰可以说是慕容雯在你身边，成为赵空的时候，是沈薇还有秦文，在赵空暴露之后，可以说是赵空，现在有成为肖木，还是到我这边，我们这些人都看着一切的事情，见证着你一次次的记忆变化，性格和思想的变化，我们都是布局的一部分，而现在人都在这里，现在就差赵空了！”
老张那么一说，懂事布局开始的人都一下子明白了，真的和老张说的一样，好像在这一次布局，参与的重要人物都在这里了，就差赵空了。
“赵空，对赵空去哪里了？逃了吗？”秋程问，然后秦文就把头扭到一边，不想回答。
“这一次的任务就是赵空，”老张回答说：“现在赵空不见了，秦文还在，沈薇也还在，你认为赵空现在会是逃了吗？”
然后秋程就一惊，像是猜到了，他看了一下秦文，秦文却没有看他，他又看了一下沈薇，沈薇也低头了，秋程就知道自己猜的没有错了，喃喃道：“难道他已经……”
老张点点头，也是带着一点伤感的说：“就算是去了生化管理局，但也是一具尸体，赵空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秋程有点不可思议，在他的记忆里面知道的不多，但是他知道赵空，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他也不会想到赵空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说你该说的事情，不要多说话！”秦文一边说，带着一种抱怨的语气，希望老张不要说多余的事情。
老张环看所有人，对着所有人说：“按照这里的情况，我们每个人都在，应该知道这个布局的所有，但是每个人像是都在计划之中，却没有一个人发现全部，每一次关键的人出现，你认为自己找到了真正的自己，但是又进入下一个局里面，这个就是连环局，环环相扣，突破了一个，又进入另一个！”
“你说这个做什么？”秋程打算了老张的话，很鄙视的说：“你这个是在炫耀自己的布局能力吗？所有人都在你的布局中，每个人都团团转！”
老张却摇头，淡淡的说：“其实我也是在局里面的一个人，我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局里面！”
老张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楞了一下，他们都看着老张，感觉老张像是在说胡话，不禁都怀疑老张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难道是因为自己精心布下的局被破了，一下子接受不了？
“你在说什么？”秋程追问，他疑惑的表情，都怀疑老张是不是又在装疯卖傻，又想要骗自己什么事情。
“我在说什么？”老张却很镇定，他看着秋程，苦笑了一下是说：“我是说，我也不知道你是谁！”
秋程感觉很可笑，反驳道：“开什么玩笑，你不知道我是谁？这些不都是你安排的吗？我就是你手下的特工秋程，是你安排我冒充顶替了赵空，然后才有后面的事情，你现在竟然说不知道我是谁？”
“根本就没有秋程这个人好吗？”老张是当机立断，像是内心一直想要说的话，现在总算是说出来了，一种一吐为快的快感。
在场的几个人听到老张这样说，都叫出声音来，他们确认老张真的疯了。
“没有秋程这个人？”秋程急忙追问：“老张，你在说什么呢？你不会是真的疯了吧！”
老张却很镇定的说：“我就知道，告诉你们这些事情，你们一定认为我疯了，但是这个却是事实，没有秋程这个人，秋程的档案是我亲手伪造的，管理局的特工资料里面是有秋程这个名字，但是细看就会知道，很多背景资料都是不全，可以证明秋程就是伪造出来的。”
秋程看老张不像是在说胡话，知道老张没有瞎说，他就傻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怎么追问下去，喃喃的自言自语，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从一开始发生的事情到现在，”老张看没有一个人说话，就知道事情需要一一的和他们说清楚，老张淡淡的说：“所有人的事情一步步的发展，你们看到的事情都会猜测到一个谋后布局的人，从比较简单的刘一丰，然后变成了刘一云，到后面还认为是贩卖集团，最关键的就是真正的赵空出现，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我，你们都认为我就是一个老狐狸，但是却不是我，我算是一个参与者，布置一部分的局而已，很多事情我都知道，但是你是谁，我还真不知道。”
其他人疑惑的看着老张，看着不像是在瞎说骗人，秋程摇着头说：“你说你不知道，怎么可能，那么我是谁，我是从哪里来的，你都不知道吗？”
老张点点头回答：“我真不知道，我可以说是接手管理局你而已，至于为什么愿意接手，就是因为你能作为我另外一个卧底，打入贩卖集团的实验室，对我有利，所以我接受了，才会帮助布局，事情发展到现在，很多事情我参与了，但是一开始你是谁，我真不知道。”
老张表情也变得吃惊：“特工部的DNA库里面你没有你的DNA，你的记忆贩卖师皮箱和我们的一样，但是却没有编号，有着记忆贩卖师的手环，但是我们却没有办法定位你，你可能是记忆贩卖师，但是却不是管理局的记忆贩卖师，你是一个人，却没有证明你身份的东西。”
明显这个问题在老张的心中也是困惑了很久，但是他却没有一个诉说的对象，像是对谁许下承诺，或者说坚持要保密，现在总算能说出来了。
“不可能！”秋程不断的摇头，眼中已经迷乱了，他认为有了录音，找到老张，事情就解决了，但现在老张竟然像是什么都不知道，还说没有秋程这个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去想这些事情。
所有人都不知道怎么说，因为在他们知道的事情，老张才是最后的布局人，现在说不是，就显得不可思议。
老张看着疑惑的人，淡淡的说：“这个就是一个局中局，而我能看到的事情，只是目前的情况，你们想要明白，我们需要从头开始说起，会颠覆很多人的看法，那些你们认为是事实的事情，可能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