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男神付巨胜
天还很黑,于蝉和付巨胜被他们:叫醒,划开胶带,带出了村子。同行的除了一个拄拐的老头,其余4人都背着枪,于蝉心里哀嚎,这样怎么逃啊?
于蝉一天没吃饭加上腿短,跟着几个大男人走很吃力,几次摔倒,引来黑子不堪入耳的谩骂。于蝉嘴被封了,只能用眼睛瞪他。
刀疤眼蹲在于蝉身边,笑眯眯的说:“小姑娘,哥哥们呢是不想杀小孩子的,老实点好好配合,我们会放你们回家的。要不哥哥抱着你走?”
变态!于蝉呜呜着骂他!
付巨胜扶着于蝉起来,拉着她走。此时水天相交的地方慢慢的变红,于蝉瞄一眼,海上日出!可惜没心情观看。
很快他们到了一堆大礁石边,黑子从礁石后边推出来一皮划艇,于蝉和付巨胜被他们用枪逼着上了皮划艇,后来又换到大渔船上。
在皮划艇上付巨胜几次想拉着于蝉跳海逃生,但是看看四只冲锋枪,打消了念头,在不能保证丫头不受伤害的情况下,他不敢轻举妄动。
于蝉和付巨胜被用绳子困住手脚,关在一个底仓里,黑子看着他们。
“呜呜!”
“臭小子,要干嘛?”黑子撕掉付巨胜嘴上的胶带。
“大哥,拜托你,我想上厕所。”付巨胜哀求着。
“呜呜!”
“你也想上厕所?”
于蝉赶紧点点头。
“等着一个个来。”黑子提着付巨胜往门口边洗手间走。
付巨胜似乎上了很久,黑子等的不耐烦,去敲门,“臭小子快点!”
“嗯嗯,马上就好!”付巨胜从自己空间里拿出一把匕首割开绳子。
“唔,大哥还得麻烦你帮我把裤子的拉链拉上!”
黑子不疑有他,推开门,“先出来……”
付巨胜匕首在黑子的脖子上一滑,黑子被割喉了,连哼一声都没来得及就断气了。不得不说这空间出品定非凡品,好锋利的匕首!
于蝉听到“咚”的一声,以为付巨胜怎么了呢,“唔唔”的叫他。
匕首上的血已经在黑子的衣服上擦干净,付巨胜拿着闪烁着寒光的匕首出来,笑着走到于蝉身边,给她解开绳子。“丫头别怕,咱们马上就可以逃出去!”
于蝉嘴上的胶带被他撕掉。“哇!终于可以说话了。付哥哥你怎么办到的?好厉害!”自己是没法子撂倒那样一个彪形大汉的吧?
“呵呵,小意思!你赶紧去厕所!”
“哦!”于蝉不得不装没有看到挤在厕所门口尸体,从他身上迈过去。“不要怪我哦,是你坏事做多了,报应!”
付巨胜无奈的笑笑,这丫头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这个?
付巨胜把于蝉护在身后,用精神力感应下周围,确定了坏人的位置,带着于蝉慢慢的躲过他们,来到一个仓库。里面放着几桶柴油。
付巨胜笑笑,把油桶都推倒,盖子全部打开让油流出来,然后脱掉上衣,点燃放地上,等着油慢慢流到衣服上引着。
“快走!咱们跳海去”
“嗯!付哥哥你真聪明!”
付巨胜带着于蝉利用自己敏锐的感知躲过渔船上面的岗哨。
付巨胜拉着于蝉的手,“预备,跳!”
于蝉不知怎的想起了上辈子看的电影《泰坦尼克》,暗暗的想还好不是冬天,不然也会被冻死吧?
若是付巨胜知道于蝉想到那个电影,感受到的不是与他同生共死的浪漫,而是海水的温度,不知道会不会气的吐三升血?
当船上的人发现着火了的时候,于蝉和付巨胜已经在海里游了一会儿了。
“呸!海水真的是闲的!”
“哈哈!不然你以为呢?咱们游不过他们的船,抓住我的手,不要反抗,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于蝉正纳闷的时候,身边的环境已经变了,海水变成了温泉水,周围是鸟语花香。“这也是空间?你的空间?”
于蝉想起了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录音机。“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就那么相信我吗?万一我……”
付巨胜突然从后面拥住于蝉,把她身子扭转吻上她的唇。
于蝉的大脑突然宕机了,这是什么情况?他怎么和梦里的丹凤眼嫡仙穿着一样的衣服?
付巨胜稍稍离开于蝉的嘴唇,“闭眼!”说着又闻上去。
于蝉头一撇,推开他,“这是什么情况啊?还有这是哪儿?你又是谁?”
“丫头别急,听我说,这是我的空间,你的那个本来就是我给你炼制的,”
“那你是要拿回去了?”于蝉嘟着嘴,不想还呢咋办?
付巨胜突然轻啄于蝉红嘟嘟的小嘴,“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我想把你永远留在这里怎么办?”
“不行!绝对不行!”开什么玩笑!我是个热爱社会的人好不好?
付巨胜刮一下于蝉的翘鼻子,“瞧把你吓的!我知道你喜欢外面热闹的世界,怎么舍得幽禁你,让你不开心呢?傻丫头!”
呃!真的要晕了!这么甜蜜的话语,这么温柔的情话,好……这是什么感觉?痒痒的,还有点窒息。
“呵呵!”付巨胜轻笑着,再次吻上于蝉。
迷迷糊糊的好像飞在天上,飘飘然。于蝉睁眼,定定的望着付巨胜,“我的男神!又梦到你了!真好!”于蝉主动回吻。
付巨胜心里有点小小的郁闷,他可以百分百确定丫头是喜欢他的,可是不想只是她梦里的男神,他要做她所有时刻的男神。牙齿稍一用力咬在于蝉的唇上。
“啊!”于蝉回神,眼睛一瞟。“啊!真的飞起来了!”
付巨胜气闷,这不是重点!“看着我好吗?丫头!”
“呵呵,男神!”
“唉!你要折磨死我吗?我是付巨胜,付巨胜啊!”
于蝉愣愣的,“怎么可能?这太不可思议了?”
付巨胜念头一转,身上的法衣脱掉,露出属于付巨胜的一切。
“这……这……”于蝉的脸慢慢变红,丢死人了!不会这段时间梦里的都是他吧?“啊!没法见人了!”这么好色的小女孩,天底下独一个吧!
107幸福的烦恼
“等等,你好像说,我的空间是你炼制的?可是?你到底是谁?那嫡仙般唬人的装扮哪来的?”
“呵呵,终于聪明起来的!”本本老是骂她笨,好像有点道理!
于蝉白他一眼,“什么叫我终于聪明起来了?我本来就很聪明好吧!⊙_⊙差点又被你岔开话题!我警告你哦,不许再打岔!刚刚我就问过了好像?是你岔开话题把我弄迷糊了!”
付巨胜开心的笑着,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亲丫头了!“呵呵!好!我不打岔。那个我原来的身体是洪荒战神玉擎天,现在是凡夫俗子付巨胜,你明白了吧?”
于蝉抿嘴表情严肃的把付巨胜从上到下看两遍,“哦,”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哈,就这小眯缝眼换个衣服而已,气质就差那么多!“嗯,那你是穿越还是重生?”
“呃,玉擎天的确已经死了,算是重生吧!”
于蝉恍惚的明白了什么?“呵呵!你怎么进我的空间的?老实交待!”
“嘿嘿!这个吗,当然是本本让我进去的。他知道我喜欢你,我又是它的前主人,所以它很乐意撮合我们。”
“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哎呀!这么说那些不是梦,是真实发生的!”羞死人了!那段时间天天在空间里见他,还以为是做梦,还对人家上下其手,“啊!我不活了!”于蝉头一撇,跑远了。
丫头恼了?这可不行啊?付巨胜念头一转,出现在于蝉面前,“丫头,你听我说哈,别恼,那些没什么的,我也喜欢你,我们只是两情相悦……”
“你,你,闭嘴!怎么可以这样?不知道我还是小孩子吗?”
“切!这有什么,你我都是重生之人,我们更应该珍惜现在,何况你又不是长不大。我等你就是了!我不过是赶时髦,玩个养成罢了!”
拜本本殷勤的奉献,付巨胜也有了于蝉上辈子的记忆,所以他很想试试养成小娇妻的感觉。前世自己是她师傅,养成的是徒弟,养成后被别人摘桃了,这一世自己要守护好了,不给别人下手的机会。
“嘿嘿!”想到这付巨胜禁不住得意的笑了!
“你还笑!呵呵,玩养成?是不是很喜欢看我出丑啊?”自己一直纠结矛盾的什么年龄还小不能早恋啊,在他眼里根本不是事。养成!
“你腹黑的大色狼,原来你早就知道我的一切了!逗我很好玩吗?”气死我了!三天不跟你说话了!于蝉扭头不理他,自己在他的空间里闲逛,准备找些吃的!
付巨胜紧跟在于蝉后面赔不是,看于蝉一直不理他,想了下,去拿了好些吃的过来!
于蝉闻到烤羊肉串的香味,嗅嗅,转身,付巨胜手上拿着一大把烤羊肉串正啃的欢实。
“呵呵,付哥哥,咱们是好伙伴,见面要分一半!给我一半。”于蝉去分付巨胜的羊肉串。
本本说丫头是个吃货,一点不假。对付饥饿的吃货还有比美食更好的办法吗?“呵呵,别急,都给你!那边有好多呢!跟我走!”
于蝉吃的正香,任付巨胜拉着她走!
看于蝉这样子,付巨胜又觉得有点头疼,这样的丫头会不会太好哄了?万一以后有别人也用这个办法把丫头骗走了怎么办?
(⊙o⊙)…,这算不算是幸福的烦恼?
在一个有花园的小亭子里,摆着一溜的烧烤工具和串成串的各种吃食,还有一个冰盆,里面放着的透明的嫩绿色的清灵果酒。付巨胜走到烧烤架前面,招手唤来一群灵火蜜蜂,开始烤鱿鱼和茄子。于蝉拿起酒瓶,打开瓶塞,闻了下。
“你这准备的挺齐全的哈,这琉璃果酒好像是酿的,你啥时候偷的?”
“偷多难听啊,我是自己拿的。咱俩谁跟谁啊,是吧?”
于蝉翻个白眼,不理会自来熟的家伙。
付巨胜没听到于蝉搭话,以为她恼自己没跟她说就私自拿了,所以回头看她一眼,又说:“看看我这里面喜欢什么,随便拿!我人都是你的,何况这点东西!别客气!”
于蝉刚好喝了一口冰酒,闻言不自在的大哥哆嗦。“你这是要腻歪死人吗?不要这么油腔滑调的好吗?”
付巨胜搞怪的冲到于蝉的面前,蹲下敬个礼,“遵命!老婆大人!”说完又呲溜的跑到烤架前继续。
于蝉感觉有点食不知味了。上辈子朱豆文只是开始认识的时候天天给自己送早餐,一直到婚后好多年,也从未这样甜言蜜语的,自己想着他大概不是那种油腔滑调的人,现在有了对比才明白,人家只是不屑去说。那点早餐的温暖啊,代价真是大啊!
(⊙o⊙)…走神了⊙﹏⊙b汗于蝉站起来走到付巨胜身边看着他,“你说说老婆大人是什么鬼?”
付巨胜身子不自觉的一僵,拿起鱿鱼塞到于蝉嘴边,“那这鱿鱼好了,趁热吃。”
于蝉不得不张大嘴接住,“嗯,真好吃!再来一个,还有那个翅中也烤两个,一天没吃饭了,饿死了都!”
付巨胜暗暗得意,拿起早就考好放在盘子里的茄子片塞到于蝉嘴边,“好嘞,那茄子先吃,不能光吃肉,荤素搭配才有营养。”
不多久于蝉吃饱喝足,呼呼大睡。付巨胜摇头笑笑,抱起于蝉放到自己的暖玉床上,盖好丝被,轻吻了一下,曹依依不舍的出了空间。
里面过去半天,外面才不过一瞬间,所以付巨胜出来游了不大会又被他们抓住了。
两艘快艇上10个人,把付巨胜围起来,那个开车的司机举着冲锋枪站起来:“小子再跑啊!信不信老子把你突突了!”
“大哥别开枪!我不跑了!”付巨胜低声下气的求饶。
“说,那个丫头呢?”
司机把他拉倒快艇上,“我,我不知道!我们掉到水里就冲散了!”
刀疤眼开口问老爷子怎么办:“爷您看这?”
老爷子叹口气:“一个就一个吧,再去劫一首渔船赶到基地再说。”
付巨胜叹口气,早知道不烧那船了,也不知道那艘是不是也是劫来的?一群亡命徒,本尊要你们一个个的都去冥司报道!
108 可叹可悲
那艘烧毁的船确实是他们劫来的,不过是改装过了,放油桶的上面那层地板上正堆着弹药,付巨胜一把火不仅引燃了3桶柴油,还引炸了他们的弹药。所以他们现在想劫一艘打渔船赶回基地。
付巨胜当然不会等他们真的劫到打渔船让无辜的渔民受连累。他放出来了十只大的幽蓝蝶,命它们**那十个人。
刀疤眼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蓝色大蝴蝶,喃喃自语:“这是打哪冒出来的?这离陆地远着呢!”话刚说完,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其他人也不例外。
付巨胜看着他冷笑:“呵呵,打你爷爷这冒出来的!”
付巨胜把自己这船上的5个坏蛋抹了脖子,扔进大海,又把两艘靠在一起,跳上另一艘,留下老头,其余的也都抹脖子后扔进大海。
“你们也就喂鱼这一点用处了!”
轻松简单的解决了他们开船返回来时的小渔村。
下午,于震庭马天行和付爱国带着人,押解着马玉蓉,赶到交换的海域时,在望远镜里看到,只有一艘快艇停在那。付巨胜和于蝉正坐在里面吃烤鱼喝酒,旁边躺着手脚都被绳子捆起来的老头。
一行人有点懵圈,这是什么情况?
于蝉冲远处的军舰挥手,“喂!我们在这呐!”
付巨胜躺船上,喝掉杯子里的酒,望着于蝉懒洋洋的道:“省省吧,他们听不见。坐下安心等着,望远镜早看到咱们了。”
“哦!啊!你把我的酒也喝了?”
付巨胜向着阳光,眯着细长的丹凤眼看于蝉,慵懒的道:“你还未成年不能喝酒哦。”
于蝉瞪他:“现在知道我未成年了!”早亲我的时候,刚刚在你空间吃烧烤的时候咋不说我未成年。“哼!那是有灵气的酒,喝高了也没事,快拿来!”
付巨胜装听不见。
于蝉磨牙。“哼!刚刚还说要听人家的话,这才过了多大一会儿就食言了,男人呢!唉!”
付巨胜一脑门黑线,这丫头!“只一杯哦!”
“嗯嗯!”
没一会,军舰就到了快艇旁边。于蝉和付巨胜在士兵的帮助下登上军舰。
本本一看到付巨胜就从于震庭的怀里冲出来,扑到付巨胜怀里。
气的于蝉在于震庭面前刷完存在感,就过来提溜起它的背骂:“死狗!谁是你的主人忘记了是吧?信不信我把你扔海里喂鱼!”
“汪汪!”虽然本本知道于蝉只是吓唬它,但是这样被提溜着很不舒服,只得认怂。“呵呵,当然您是我的主人了!主人美丽大方,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于蝉冷哼一声,绕过它,对于震庭说起了这一路的经历。“呵呵,爸爸,付伯伯,就是这老头策划的绑架,其他人都被都被付哥哥扔海里喂鱼了!”
吧啦吧啦将付巨胜怎么制服黑子,火烧贼船等等说了一遍。至于怎么杀的那些坏蛋,省略了。还好他们担心于蝉和付巨胜后怕也没问那么详细,心中猜测是趁起火的时候杀的。
然后两位父亲与有荣焉的开始了相互吹捧。
“老付哥,你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于老弟也是啊,令爱将门虎女,果然名不虚传!”
“哎呀!这丫头就是知道玩,还是老付哥教子有方啊!将来又是军中一员猛将啊!”
“哈哈,令爱巾帼不让须眉……”
于蝉和付巨胜对视一眼,很无语。付巨胜打断他们,“咳咳,两位父亲大人,差不多就可以了,咱们还是审审这老头吧。拒我观察,他们还有个老窝!”
这时马天行开口了,“此人老夫认识!哼!军中败类丰禾!当年企图联合他人窃取军工研究所的绝密资料,他听到风声跑了,同伙被抓住了。”
“呵呵!老马,你应该感谢老夫当年大冬天没把你女儿扔河里冻死。”
于蝉和付巨胜对视一眼,付巨胜说:“你说带她去见亲姥爷,到底怎么回事?”
丰禾冷笑,“放老夫和蓉蓉安全离开,老夫就告诉你!”
一直当背景板的马玉蓉带着手铐跪下到马天行面前,“爸爸,小蓉蓉求求您,放女儿走吧,女儿不想坐牢,爸爸!”
马天行怒斥:“你闭嘴!你把军队当什么?那是国家的!当你把资料告诉他时,就已经叛国了!都是你娘把你宠坏了,唉!”
马玉蓉痛哭着,砰砰砰的磕头求饶,“爸爸,女儿知道错啦,你就饶了我吧!我只是一时嫉恨,我不想叛国的啊,爸爸!我没想到那张随便画的的草图那么重要啊,爸爸!爸爸!”
马天行看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没有形象和尊严的哀求,很痛心和惋惜。扭“你嫉恨人家干什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深深的叹口气扭头不看。
马玉蓉似乎有点魔怔了。“哈哈!爸爸你好狠心!当年女儿苦苦的求您给于震庭施压,让他娶我,你就是不肯,现在怪女儿犯错了!早干嘛去了?”
说到这马玉蓉愤恨的看向于震庭,“于震庭我恨你!你不声不响的结婚招呼都不打也就罢了,凭什么把我调走?”
于震庭恶心的转身,不想看她。“我结婚凭啥要和你打招呼?把你调走是你爸的决定。”我只不过打个申请,找他谈了自己的困扰。
“于震庭你好狠!我只不过是太喜欢你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那点比不上那个农村的野丫头?”
于蝉怒目,冷哼:“哼!你那点都比不上!不要脸的疯子!”
于震庭捂住于蝉的嘴,看了一眼马天行。马天行冷着脸,别过头。
于震庭无所谓的笑笑,想了下说:“既然这样,就说开吧。其实第一次在医院见你,我对你的也没那么差,人漂亮业务熟练。
可是自从有一次我上厕所经过护士站,看到你跟护士们议论那些农村来的士兵,我就对你改变了看法。你说他们臭烘烘的,不讲卫生怎么怎么的脏,把他们批的一无是处。
可你知道吗,他们都是战斗英雄!在越南的丛林里他们可以忍受蚊虫叮咬,潜伏一天一夜,他们战斗负伤后就被抬到医院。请问他们那来的时间洗澡?”
“我,我那只是随口发发牢骚而已……”
于震庭冷笑:“呵呵,我不瞎也不聋,你平时怎么对他们的我一清二楚。
109
于蝉插嘴:“瞧你那恶心样!我到现在还记得第一次见你时,你疯狂的举动。我爸和我娘结婚回到部队,你看到我爸就不管不顾的就投怀送抱,那边上还有好多人看着呢!真不要脸!”
于震庭绝不承认,他是故意放开女儿的。“马老,对不住,小孩子口无遮拦!”好吧,其实他也想骂几句的!特么的不要脸的,就因为你那一抱,媳妇半个月没让老子上~床,老子现在想起来还亏的慌!
马玉蓉怒瞪着于震庭父女:“你们不要太过分!”
“都这样了,你还不知悔改吗?”马天行很痛心,小时候乖巧可爱的小女儿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不顾礼义廉耻了?“唉!养不教,父之过,都是老夫无能啊!”
于蝉翻个白眼,这当爹的,早干嘛去了?瞧瞧你老惯的好孩子!她破坏我爸妈的婚姻,还嫌我们说话难听过分,天下的道理都是你家的啊?
这次要不是巧合发现了赵美丽,审出来这些背后的隐秘,等着我爸的还不知是什么样的陷害呢?
其实于蝉不知道的是,这次于震庭休假除了腿受伤需要休息外,还被内部调查了。当然这些只有几个领导知道,就连于震庭本人也是被瞒着的。
那次任务表面上看他们顺利完成了,不仅端掉了敌对势力的一个巢穴,打死了十几个人,还缴获了一批枪支,可是实际上像丰禾这样的领头人物都跑了。他们留下的那些枪支也不过是准备要淘汰的。绑架于蝉时用的冲锋枪就他们是最新购买的。
马玉蓉可怜兮兮的望向马天行,“爸爸,你难道真的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去坐牢吗?爸爸?”
“不然你让爸爸怎么办呢?那是反对分子,你怎么跟他牵扯到一块去呢?好好认罪,服从改造,争取早日出来吧!”
马玉蓉趴在马天行的腿上苦苦哀求,“爸爸!爸爸?你不能不管我啊!他跟我说可以带我出国享福,女儿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啊!爸爸?”
“唉!爸爸也无能为力,好之为之吧!”马天行说完,拔腿走了。
马玉蓉失神的坐在夹板上。命运怎么那么捉弄她呢?怎么就那么巧被他听到了呢?如果他没听到这些,那是不是结果就不是这样的?如果自己听了爸爸的教诲谦逊一点,是不是他就对自己另眼相看了?可是没有如果了!马玉蓉想到这后悔的大哭!
丰禾看着女儿的可怜样,心很疼,很想为她做点什么。故意大声道:“你们别难为她,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不知道老夫的真实身份,老夫是以归国华侨的身份接近她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那天老夫在马路边见的她。当时着急上厕所,身上没有纸,她才把那张草图给老夫的。不知者不罪,你们放过她吧!”
数罪并罚反正也一个死了,只希望女儿能好好活着,有国外银行的那些钱,出
去了怎么也能富足的过一辈子了。
其他人怎么会这是不明白他故意替马玉蓉开脱的说词,只是碍于马天行的面子没人愿意出头拆穿他!
于蝉一脚踏在丰老头背上,“死老头!你少胡说八道!什么上厕所没纸了,当别人都是小孩子呢?世上那有那么巧合的事!犯罪了就是犯罪了。不想说实话是吧?哼哼!有你开口的时候!”
“爸爸咱们他弄屋里审吧。”于蝉说着冲于震庭眨一下眼睛。
于震庭很配合,“嗯,好!老付,马老爷子您们看?”
“呵呵,你们随意!”二人很痛快的答应了!
于震庭叫两个士兵把丰禾拖进一间无人的休息室,于蝉抱着本本跟着于震庭进去。
有本本**的技能,丰禾不仅交待了他所知道的敌对势力在国内外的所有一切,还说了国外银行的存折以及密码。
于蝉凑近于震庭低语:“爸爸,将近两个亿那,咱们留下一点吧!”
于震庭严词训斥:“不行!不是我们该得的坚决不要!人一辈子也就那么几十年,咱自己挣得钱够花了,要那么些钱做么?那钱拿了烧心!”
于蝉撇撇嘴,心话最后一句才是您的心里话吧!谁还嫌钱多啊!
“本本,再叫他说说我娘的亲生父母是谁?”
“马天行和他老婆苗梨花。”
于蝉惊呼:“我靠!要不要这么狗血啊!这是什么孽缘呢?”
于震庭震惊的有点懵圈,这真的假的?太邪乎了吧?于蝉那声的惊呼让回神,“就到这吧。本本给他暗示你舔他脚心,他受不住奇痒才坦白的。”
本本脑门冒黑线,本大人有那么无下限吗?想想,本大人就恶心的要命!
于蝉看本本一动不动,耷拉着脑袋生闷气,哈哈大笑,“行了,你又不是真舔,至于吗?还不快去!”
“不是真的也硌应人好吧!本大人可是高贵的器灵大人!几万年机缘巧合才生出灵智的好吗?”
于蝉翻个白眼,“行了,器灵大人委屈你老了。”看它还不行动,于蝉翘起脚尖,弱弱的威胁:“尊贵的器灵大人,差不多就行了哦!”再不动就给你一脚。
本本瞥一眼于蝉的脚,“就知道威胁本大人!”
“嗯,哼!是谁没经本主人允许,私自放付巨胜进来的!”
本本闻言立即朝丰禾挥爪子,“美丽的主人,已经暗示好了!”
于震庭笑笑,“你不在的这段时间,这个小狗,在家里跟个祖宗似的,那普摆的……”
于蝉眯起眼看向本本,“你很大牌是吧?”
啊!啊!啊!主人的爸爸辣么腹黑啊!人家只是你们叫的时候不应而已啦!“没有,绝对没有!我可是很负责的照看你的弟弟哦!”
“是吗?爸爸咱回家后关它禁闭,半个月不许出空间。”
“主人爸爸,你不能这样啊!只是几次没听话而已啊!”
于震庭抑制不住的轻笑,“呵呵,看他这次帮了忙的份上,就关一天禁闭吧!”
本本哀嚎:“不要啊!外面一天里面五天啊!”
110
于蝉打开舱门出去,叫了付爱国和马天行,“付伯伯,马老,他要坦白了,你们带着书记员进去记录吧!”本本就留在里面,随时应对突发情况吧。
付巨胜正坐在船头打坐,于蝉走过去,“这样有用吗?”
“你可以试试!”
没几分钟,于蝉就放弃了,“没意思。”
付巨胜看的出来于蝉有烦心事,想想也就只有这个了。“问出来你姥爷是谁了吗?”
“唉!别提了!你说这个世界怎么那么小呢?我娘的亲生父亲竟然就是马天行!偏偏马玉蓉和我娘都喜欢我爸爸,这叫什么事啊!”
付巨胜只是笑笑,莫测高深的道:“呵呵!缘分罢了!”
于蝉撇撇嘴,“猿粪还差不多!辛好我爸瞧不上马玉蓉,不然……”
付巨胜看于蝉说不下去,主动接过,“不然你爸娶了马玉蓉,又和你娘生了你,你娘和马天行再相认了,呵呵,怎一个乱字了得。”
于蝉闷闷的道:“是啊!现在就够乱的。”
“你想多了。马玉蓉是咎由自取,和你家没关系。”
于蝉又在他身边坐下,叹口气,“你说的轻松。我娘那个人有多渴望亲情你是不知道,那简直到了只论亲情不论是非的地步。人家怎么说都是亲自养大的,彼此性格秉性都熟悉,还有什么生恩不如养嗯大。你想想人家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是因为我们家进监狱的,能不恨我们家吗?我娘怕是注定要失望了!”
这丫头怎么突然这么感性了?“那你说怎么办?”
“不知道!不过他们要是敢欺负我娘,我就揍得他们满地找牙!”
“嗯!这主意不错,你揍不过的我来!”
“呵呵,付哥哥,你不可以这么惯着我哦!我会找不着北的!”
付巨胜揉揉于蝉的头发,“没关系,找着我就可以了!”
付爱国连忙咳嗽一声,这孩子!注意点啊,没看你未来岳父的脸都黑了嘛!
于震庭瞪一眼暗暗得意的付爱国,“琳琳,跟爸爸过来!”只是觉得女儿还小,那小子主动请缨要跟女儿一起去过暑假,随便帮忙照顾女儿时,自己也就没多想。
没想到自己认为的兄妹关系恩人关系,在那小子眼里尽然是男女关系。什么只要找着他就可以了?特么的明晃晃的挖老子墙脚啊!这么可爱的宝贝闺女,老子才疼了几年呢?
“老付,我们团几年特招的名额,你儿子这次立了大功,正好符合条件,我就不客气了!”
付巨胜傻眼了!“哎呀!于叔不要啊!您侄儿我想先考军校的!”
付爱国虽然也觉得自己儿子招惹小女孩有点不对,但是也不想就因此就改变儿子的当兵计划啊!“老于啊,这事先不急吧?这孩子才读高二,明年一过就打算考军校了。”
于蝉眨眨眼,爸爸这是恼火了?还是闭嘴,别火上浇油了,反正他在这样的家庭是注定要当兵的,只不过是早几年而已,差别不大。
于震庭听他父子说完,笑呵呵道:“嗯,好啊!反正我也只是给你们提一下而已,怎么选择是你们的事!琳琳,饿了吧,爸爸带你去吃好吃的!”
于蝉挽上于震庭的胳膊,“谢谢爸,咱们走吧!”笑眯眯的冲付家爷俩挥挥手。
于震庭瞥一眼那爷俩,得意的笑着带于蝉走了。
付巨胜一脸伤心绝望的样子,“怎么办啊?于叔太不按常理出牌了!揍我一顿也好啊!”
付爱国笑着打趣,“凉拌!”
马天行也在餐厅,一个人落寞坐在角落,与正热闹吃饭的官兵形成强烈的对比。于蝉知道他和娘一样都是受害者,罪魁祸首是丰禾,可是于蝉打心底里就是很抵触。
丰禾做的那些坏事,让他老婆整天的担惊受怕,有天警察突然上门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老婆心慌慌的脚步不稳把自己绊倒了,肚子着地,就这样8个月早产生下了马玉蓉。
其实警察只是在搜查丰禾的同伙,丰禾当时还没有暴露。他匆匆忙忙赶到医院,看着妻子的尸体和廋弱的几乎没有呼吸的女儿,伤心绝望,不知怎样才能让女儿多活一天。
恰逢马天行的老婆田莉临产,马天行事忙没来,只有他的16岁的大儿子马俞民在。凌晨时分,丰禾趁马俞民上厕所的功夫去偷偷的潜入病房,把自己的女儿和马天行的女儿调包了。
马俞民上厕所回来,走到床边去看他小妹,原本胖乎乎红嘟嘟的婴儿突然变得蜡黄廋弱了,马俞民吓的后退一步跌倒在地,“这不是我妹妹!我妹妹呢?怎么会这样?”
同病房的人都被惊醒,不解的看着他。马俞民的妈妈撑起身子问怎么了。
马俞民赶紧的捂住嘴巴,吓得不敢说话了!
马俞民拍拍屁股站起来,笑笑,说没事,然后跑出去找护士问有谁进过他妈住的那间病房。结果当然是徒劳的。
马俞民精疲力尽的回到病房时,他妈已经抱起那个假的小妹开始喂奶了。
田莉看一眼儿子,嘟囔道:“老大,我咋看着你小妹比夜里刚生的时候廋了,脸黄黄的,不是黄疸过高吧?你赶紧的去叫个医生来看看!”
马俞民害怕加自责,他很想告诉母亲,那不是小妹,是别人报错了。可是母亲能受住这个打击吗?他已经有两个妹妹因为营养供不上没出生就流掉了。
那时候自己和妈妈还有弟弟妹妹在老家,和爷爷奶奶叔叔们一大家子吃住一起,有限的粮食总是先紧着要去地里干活的劳力吃,自己一家人都吃不饱。父亲寄回来的钱都是爷爷领,母亲想给他们买点吃的都办不到。
现在让他怎么给母亲说那不是您刚出生的小女儿?母亲问我,我怎么说?说您的刚出生女儿不知去那儿?呵呵,母亲能能受住吗?
大儿子和丰禾的话能对上,走过来的那个小姑娘就是自己亲外孙女。“好孙女……”
于震庭带着于蝉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来。“马老这就是我们的女儿,叫于蝉,小名琳琳,今年9岁了,开学读初一。”
于蝉的脸色很难看,让马天行有些无措,“孩子……我知道这有点突然,可咱们都要想办法适应。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这舰上条件有限,这是菜单,你看着点”
111认亲
于蝉望着这个头发灰白渴望得到自己肯定的老头,心里慢慢的升起一股怨气。很想问他上辈子你们在哪?为什么没有来找我娘?就算我娘妙龄年华轻生了,可我还活了近四十呢?我孤独一人在这世上苦苦挣扎的时候你们在哪?
“呵呵,谢谢老人家的好意!我爸爸会让我吃好的。至于外孙女,呵呵,我娘还不知道这一切呢!对于亲情,我曾经特别的渴望,也曾为了抓住一点温情付出过惨痛的代价,所以我早就想开了。”
这孩子说的咋那么凄凉呢?于震庭沉思,老苏家究竟怎么虐待我闺女了?
“对我好的,我感恩,对我差的,我远着。所以我的态度真的无所谓。您只要对我娘好就行了。我娘从小寄人篱下养成了软弱的性子,所以谁要欺负我娘,看我揍不死他!”于蝉冲马天行比比拳头。
于震庭自豪的笑了,“呵呵,孩子小,您多包涵。咱军人的孩子,耳濡目染的比较正义。”所以我和我闺女的立场一样的,您老懂吗?
说完领着于蝉就走,“您慢慢吃!走闺女,爸爸带你去选菜,咱不吃他家的将军灶。”特么的说的好像谁要巴着你们的似的,命令我领孩子来见你!好大的架子,没你这个姥爷我闺女也长这么大了,稀罕呢?
马天行一脸懵逼的看着走远的父女两,这爷俩倔脾气。就算是我亲闺女的丈夫和孩子,也不能不让老头儿我出出气啊!我当亲生养了二十多年的姑娘,因为你们俩蹲监狱啦,老头子我只是端个架子怎么啦?我也没说不对你娘好啊!
“唉!年轻人呢!”
于蝉偷笑,眼珠轱辘一转:“爸爸,那老头儿是不是惹你生气啦?”
于震庭笑笑,“别提啦!回家别告诉你娘这件事儿。”
吃过饭,有人来找于震庭说是要他去开会,于震庭把于蝉带到自己的休息室,嘱咐她别乱跑,然后去开会。
一会儿,有人敲门,于蝉开门,是付巨胜,叫他进来。“你爸他们等一下要出战啦!估计要打丰禾占领的小岛。”
“那我爸他们有把握吗?”
“问题不大,他们有丰禾提供的地图,岛上的火力不止,都已经摸清了。我也想跟去见识一下,等会不能陪你了。”
于蝉表示没关系,让他放心去,她会躲到自己的空间里。
付巨胜揉揉于蝉的头发,还想亲一下,被于蝉扭头躲过。付巨胜笑笑,走了。
付巨胜主动请求加入登陆潜水侦查,付爱国想了想下,同意了。
于蝉躲在一个柱子后偷瞄,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下于蝉的肩膀。于蝉身子一僵,回头去看。松了一口气,瞪着眼前的老头控诉:“您老要干嘛?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好不好?”
马天行,不在乎于蝉的态度,笑呵呵的说:“这危险,跟我去里面休息。”
于蝉继续去看,“不去。难得能近距离看战斗片,我要涨涨见识。”
“好,那老头子,我在这里陪你看。我有望远镜,你要不要用?”
“真的,还不拿来?”于蝉接过望远镜,暗想这老头也不是那么讨厌吗?
最后以零伤亡的代价消灭了岛上的敌对势力。
回家后曹小花抱着于蝉哭了一场,说以后再也不让她乱跑了,就安心在家呆着。于蝉很感动,觉得娘是很疼她的,笑着答应了。
回家后的第二天马天行就带着田莉来到了于蝉家。
曹小花有点开心激动,但更多的是埋怨和慌乱。“这,这是真的?可是……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找俺?琳琳爸,你招呼客人,俺进去躺一会,我有点难受。”
于蝉挤开田莉,扶着她娘进去。“娘,你不要有压力,管他多大的来头,咱不怵他。您还有我爸和我们呢,你相认就认,不想认就拉倒。”
曹小花摸摸于蝉的头发,“你比娘有出息,娘是不是太没用了,亲爹亲娘找来了,却不敢认。”
于蝉趴在曹小花怀里抱住她,“不是的娘,你把我们三个照顾的好好的,你比任何人都伟大。他们生下您,把您弄丢了,是他们不对,失去您这么的女儿是他们没福。”
于蝉抬头看着曹小花道:“娘,您辛好没在他们家长大,您看他们养大的那个马玉蓉,什么德行啊!不知廉耻不说,还当了特务!”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她做错了,关人家那养父母何事?哼!还不是根里带来的,随她亲爹。”
于蝉捂嘴偷笑,“娘,瞧您,这还没认呢,就护着您亲爹娘了!”
被于蝉这么一打趣,曹小花不好意思的笑了,“你这孩子!惯会笑话娘。”
于蝉抱着曹小花撒娇,“那有啊,娘!”
曹小花把于蝉搂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于蝉也不说话,享受着此刻的温情。
许久之后,曹小花突然说:“琳琳,你说娘到底认不认呢?人家会不会瞧不上娘这个农村长大的孩子?”
于蝉知道她娘有些自卑了,需要自己给她打气。就笑笑说:“认也行,不认也行,反正没他们您也长这么大了。认了,不过是多们亲戚,这亲戚要是瞧不起咱们,咱不跟他们走动就是!我爸是团长,您会刺绣还有那多赚钱的公司股份,您说不定比他们所有的孩子都有出息。抬头挺胸娘,咱不比任何人差!”
见曹小花有些动容,于蝉又道:“娘,您不知道背后又多少家属羡慕您呢。一手刺绣绝活,那是大师级别。廖奶奶那些人不是求着让您做衣服吗?”
“那娘就认了他们?认了,你们姐弟也多个亲戚,省的过年过节的也没个亲戚走动。”
“行啊娘!您决定就好。”于蝉知道曹小花一直以来都是老思想,家族亲情观念重,所以认亲是早晚的事,刚刚的犹豫只是自卑心作祟。
“走,跟娘出去看看他们咋说。”
也行血脉骨肉亲情真的有什么隐隐的牵绊,马天行夫妻对曹小花表面看还不错,不仅带来大量珍贵的礼品,还给于蝉姐弟没人包了二百块钱的红包。
田莉渐渐止住泪水拉着曹小花的手,仔细的端详着,“好孩子,你受苦了!我是一点也不知道啊!”
112 你欠我的
田莉唏嘘不已,若不是老头子说自己怎么也不相信她疼了半辈子的闺女是别人的。起先来的路上还有些怨恨这孩子一家把蓉蓉送进了监狱,可是看到这张脸,她迟疑了。
许多的往事涌上心头。虽然刚出生时只是瞥一眼就晕迷了,但那粉红圆润的脸庞她还是看到了。凌晨醒来变的蜡黄廋弱,她不是没有怀疑过。
可是人家那是什么医院呢,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孩子会被换了啊?
难怪这么年以来,大儿子总是不待见小女儿蓉蓉,横挑鼻子竖挑眼。不止一次的说蓉蓉长的不像自家人。唉!这孩子怎么不早说呢?早说了不就早去把亲女儿找回来了吗?
“真是咱们的亲闺女啊!老马快看看,这眼睛是不是跟老大一个样?”
马天行一直笑着,“是是,都像你。”
于蝉看看这个,瞅瞅那个,大家面上都笑呵呵的,谁也没提马玉蓉的事,暗想应该是个不错的开始吧!
留他们吃过午饭,又坐了一会,才把人送走。回到家于蝉问曹小花,有啥感想。
曹小花沉默了下,说和自己想的不一样总觉的中间隔着什么。
于震庭叹口气,“这就对了,虽然是血脉至亲,可到底没一块生活过,哪能没有隔阂呢,就当个普通亲戚走动吧,别要求太高。”
曹小花有些失望,“哎!还不如曹家父母感觉亲呢!”
于蝉噗呲一笑,“娘,你别想了,生恩不如养恩大。这反过来,对人家来说,自己养大的马玉蓉肯定比您亲。”
曹小花看看三个孩子和于震庭,释怀了,“算了,知道自己为什么遗弃的就行了,至于别的随他去吧。看看咱们小元宵小汤圆开始闹觉了,来娘抱抱。”
于蝉笑嘻嘻插科打诨,“娘,您都不疼我了,眼里只有弟弟们,娘也抱抱我!”
“唉吆!那么大了还要娘抱,羞不羞啊!”
于震庭看着母女俩,不自觉的笑了。
付巨胜到底还是抵不过岳父的威严,提前参军了。付长生和付爱国问他可想好了,不要后悔?
付巨胜笑笑,说:“参军了可以一样考军校,但是如果得不到未来岳父的肯定,丫头会很失望的。”
付爱国吃醋,“都说女儿养大了,是别人的,咱家倒过来了,儿子是别人的。”
付长生瞪他,“你也知道啊!我和你妈把你养这么大你在家陪过我们几天呢?都长在你丈母家了!哼!”
呃⊙_⊙,“爸,那不是红红家离我师部近吗?”
“唉,娶了媳妇忘了娘啊!”付长生伤心的叹口气。
“爸……”
付巨胜不屑的白一眼付爱国,“爷爷,您还有我呢!我会经常来看您的!”
转眼到了于蝉12岁,马上就要考高中了。
今天周末,不用上晚自习,于蝉早早的收拾好书包,出了教室。
“于蝉,你怎么没有报名中专预考?”邹慧追上她问。
邹慧是于蝉上初中后新交的闺蜜,父母都是工人,家在这个学区,优异成绩考上的这所拥军学校。
二人并肩走着。“慧慧姐,你觉得我考上了中专,三年后毕业会有单位用我么?”
“啊”,邹慧马上反应过来,“哈哈!是哦,16岁,童工呢!不过你说我选个什么专业好呢?”
“教师吧!每年那么多假期,别的职业都要一年到头的工作。”
邹慧笑笑,“你呀!懒病犯了吧?”
“我说真的,我将来就是打算当老师的。遇到那不听话的熊孩子,就叫你家长明天到学校一趟!”
邹慧噗呲笑了,因为于蝉学的就是班主任的训张磊时的腔调。
走在前面的张磊,回头看着于蝉,一动不动。
于蝉回瞪着他。
邹慧推一把张磊,“张磊,你别胡来,于蝉只不过是闹着玩。”
张磊看也不看邹慧,“一边去!”
于蝉对邹慧笑笑,“没事,你走吧!反正我也想跟他谈谈!”
邹慧点点头,“那你小心点!”然后走到一楼楼梯拐角后面躲起来。
“小树林!”张磊说完先走。
于蝉跟上。邹慧远远的跟在二人后面。
小树林在学校后面的山脚下,学校后墙有个不知是哪届的学生拆的墙洞,正好通往那里。
于蝉钻过墙洞,来到小树林,没有看到张磊。
“你不出来,我走了啊!”
“急什么!”
“你为什么总是突然出现在我后面吓我?”还好自己胆子大。
“呵呵,这就受不了?”张磊突然掐住于蝉的脖子。
动作好快,都没看清怎么出手的。于蝉憋的脸色发红,快要窒息了,这种感觉很不好!她感觉到了他很危险,所以三年来一直躲避他。本想以自己的能力,应该能应付的,却还是大意了。
三年来从第一次见面他就处处找自己麻烦,虽然都没什么大危险,却是很烦人。今天也是,把自己的半瓶墨水倒在了于蝉衣服上。于蝉火了,把他告给了班主任。
班主任也很头疼,他班上的这两个是全年级轮着坐第一的好学生,德智体美劳样样优秀,却也是全年级斗的最狠最不0和的学生,谁也不服谁。所以告到他这的是不是你就是他,他也算看出来了,他说的俩孩子都不听,只有请家长。
“为…什…么?”于蝉努力的憋出这几个字。
就在于蝉由不相信张磊真的会掐死她,到喘不上气相信时,张磊大吸一口气突然吻上于蝉嘴,松开她脖子上的手。
于蝉瞪大眼睛,我的初吻没了!这时候甩巴掌是被强吻的女孩子下意识的反应,于蝉也不例外。
强大如张磊当然是能接住的。张磊盯着于蝉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因为这是你欠我的!”
于蝉懵圈,什么?“没搞错吧,我上初中以前根本就不认识你,你一见面就跟我掐。我欠你什么了?”
趁他不注意甩出如意鞭,张磊手轻轻一抬抓住鞭稍,“好鞭子!不过在我面前跟个吊死绳没什么两样?你要不要试试?”
于蝉下意识的感觉到他知道这鞭子的不平凡。
113 同学
突然张磊身影几闪出现在一棵大树后,
“找死!”
于蝉紧跟着跑过去,张磊正掐着邹慧的脖子,“快放手!张磊你疯了吗?这么喜欢掐人脖子!”
张磊松开手,邹慧跌坐在地,惊恐的看着张磊,对他的那一点旖旎心思荡然无存。
于蝉咬唇,邹慧跟踪她,刚刚张磊掐自己时也没有出声。“你为什么跟踪我们?”真是好朋友啊!以后也就面子情了。
邹慧不敢看张磊的眼睛,站起来低头对于蝉说:“于蝉,咱们快走吧,这个人太危险了!”
“嗯,好,你等等。张磊,我不明白你说的那是什么意思,希望你以后离我远点。我揍不过你,可是有人能揍过你,不要再惹我!”付哥哥说他下个月回来,当时候叫他出手。
张磊不屑的瞥一眼于蝉,“呵呵,我等着!”
邹慧嘟囔,“这人真是神经病,你以后别惹他了。”
于蝉不服,“我本来就没惹他呀!谁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快回家吧。”
“他不会是喜欢你吧?”
于蝉停住,看白痴样的看着她。
邹慧尴尬的笑笑,“我也觉得不可能。你看你,小竹竿一根。”
靠!老娘那是还没发育好吗?“呵呵,你身材好,杨贵妃!”
“于蝉你要不要这么毒舌!”
于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呵呵,你刚刚说我竹竿就不毒舌吗?”
邹慧看着说话不留情面的于蝉,“于蝉你生气了?我开完笑的啊!”
于蝉扭头走自己的,“呵呵,是吗?我也是开玩笑的再见。”
本来要提醒她此时中专不好考,是万人挤独木桥,成绩稍差就是委培,要多花上万块钱才能上,以她家的条件难。工作包分配她应该能赶上吧?算了,不管了。
于蝉先赶到幼儿园接双胞胎。“今天乖不乖啊?”
“姐我很乖哦!”只抢了一个小孩,他屁都不敢放。
元宵白他一眼,看在我是哥哥的份上就不拆穿你了。现在这俩是班里的小霸王。
“是吗?幼儿园好玩吗?”
“那些小孩子都被揍怕了,不敢反抗,不好玩。”汤圆急忙捂住自己的嘴。
元宵啪打一下汤圆的头,“你个二货,以后出门别说是我小弟。”
于蝉头疼,自己是重生的暴力点没事,手上知道轻重。可是这两个才多大就这么暴力,以后还得了?
“我的好弟弟们呢,打人是不对的,咱要跟他们讲道理。”
“姐,你揍墙灰的时候不是说,要揍改他吗?你揍的很好啊,他现在不敢骂你了。”
墙灰是马天行的二女儿马俞菲的儿子,姓强单名一个辉字。每次见了曹小花都骂,骂曹小花扫把星多余的二婚头等等,一来就害的他小姨马玉蓉坐牢。
这些话不用说也是大人教的。于蝉背地里揍过他几次,还是不改,反而骂的更凶。今年春节一家人去马家拜年,这小子从外地跟着他妈回来了,也不知是不是忘记了挨打的事了,嘴欠又开始骂。于蝉二话没说,上鞭子就抽。
“啊!疼死我了,妈快救救我。”墙灰挨着打,嘴上还贱,“啊,你个小杂,种,你们一家都是杂,种。”
马俞菲叫喊着要于蝉住手,责怪于震庭夫妻,欺人太甚。
于震庭止住要站起来的曹小花,笑笑呵呵的说,“打的好!这种畜生就该揍。”
马家其他人夹在中间不好说什么,但是脸色很难看。
马俞菲夫妻心疼儿子,一个要拉于蝉,被于蝉跳开一起抽了,“上梁不正下梁歪,养不教父之过,今天连你们一起打。别跟我这叫冤枉,你们不说,他那学来的那些话。”
马俞菲挨了一鞭子,朝马天行夫妇叫屈,“爹,娘,你们看看你们找回来的小女儿,跟咱们有仇啊这是?”
于震庭笑呵呵的道:“马玉蓉那是老黄历了。你们老马家的好家教。不是特务就是混蛋。琳琳住手,咱们走。”
于蝉看一眼她娘,曹小花正低头闷不吭声。于蝉又甩出一鞭子,连抽了三个人,“不急,爸,我要揍改他,叫他骂人!”
马天行叹口气,站起来,“菲菲,还不赔礼认错!”
马俞菲拧眉,不服道:“爸,凭什么!你不要被人骗了。”
田莉叹口气,两个女儿都叫她宠坏了。蓉蓉是非不分得不到的就毁了,菲菲娇纵不听人劝。哎!谁说女儿要娇养的,娇养出来一堆讨债的。“我累了,花,陪娘回屋歇息。”
“哎!”曹小花答应着,看一眼于震庭,后者对她笑笑,说:“去吧!我看着儿子们。”曹小花这才去抚田莉。
马天行冲于蝉招手,“琳琳到姥爷这来。别打了,姥爷让他们走。光大啊,好好教育孩子,你们走吧。”
“哦!真可惜,我还没过够瘾呢。”
“爸,你什么意思?我才是您的亲女儿。”马俞菲不依不饶的。“我们一家被欺负了,你没看见吗?”
马俞民扶起疼的在地上打滚的强辉,“带孩子去招待所住吧,你们确实过了。我早就说过了,小花的确是我们的亲妹妹。”
马俞菲梗着脖子强辩:“大哥,我知道你从小就不喜欢小妹,也许你看错了呢?”
强光大,拉着马俞菲去楼上收拾东西。“走吧,你爸和大哥不会搞错的。早跟你说嘴上注意点,看儿子被你连累的。”
“强光大,你什么意思?怪我是吧!你给老娘说清楚……”
于蝉听着楼上的声音,无语的翻个白眼,木香之流无处不在啊!
这就是于蝉揍强辉的全部过程。一不小心,她成了弟弟们的偶像。
“那次是特殊情况,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咱娘,姐打的过他当然要出手了。可是小朋友们没有欺负你们,你们就不可以打人家哦,还有他们万一欺负你了,也要看自己能不能的过,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也别把人打死了知不知道?”
兄弟二人齐齐点头,“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别把人打死。”
呃,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114 聚
“哈哈,你这样教弟弟们真的好吗?”秦鸿运放学后打了会篮球才回家,没想到看到这么好玩的一幕。
“鸿运哥哥,你放学了。”双胞胎笑着和他打招呼。
“哎,他们两个似乎会错意了。”
秦鸿运和于蝉在两边,双胞胎在中间手拉手往回走。
曹铁锤看到于蝉急忙迎上去。“琳琳放学了,这弟弟们这么大了呀!”
“您有事?”看样子是专门在门口等自己的。
曹铁锤搓搓手不自在的说:“是,俺想问你爸什么时候回来,找他有点事。”
“我爸现在很忙,半年回家一次,你有事跟我说吧。”
“这事不小。那不是我开车,你小姑冬梅开饭店赚了点钱吗,想把户口都迁到市里,问你爸有没有门路。”
于蝉翻个白眼,“你们把我爸当万能的了,办营业执照税务登记,现在迁户口也找我爸!我爸只是个当兵的!”
于蝉歉意的看了一眼秦鸿运,“秦哥,要你笑话了。”
后者笑笑表示不在意,对曹铁锤说,“这位叔叔,这个于叔帮不了你的。我听说现在城里户口很紧张的,一个要两万多块钱,你家迁几个啊?有钱就能迁。”
曹铁锤做恍然大悟状,“哦,呵呵是吗?要那么多啊?不是说有门路不用那么多嘛?”
于蝉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我爸是当兵的,不属一个系统能有什么门路啊?”
“哦,那行,你们家去吧,俺再去户籍科问问。这些东西给你们姐弟吃,俺改天再来看你们。”说完讪讪的急着走了。
于蝉急忙喊:“把你东西拿走啊!”可是人早没影了。
于蝉不好意思的对秦鸿运笑笑,“让你笑话了。他们把我爸当万能的了。”
“这么客气可不像你啊!再说了这有什么让人笑话的?不过你真的不想管吗?”
“不想。”把曹芳芳弄来恶心自己,有病啊?
其实和郑思源合伙开的公司里是有农转非指标的,作为优秀员工的奖励。可是曹铁锤自从学会开车后就离开单干了,怎么可能给他呢。真以为自己说两句好话送点东西,人家就听你的?做梦吧!
于蝉拿起网兜看看,“两个苹果罐头两包糖块。”
“姐姐,姐姐,吃糖,吃糖。”双胞胎同时开口要吃糖。
“姐姐不吃糖,吃糖牙疼。秦哥,给你拿回去吧,我弟弟不能吃,坏牙齿。”
“不要。”
“哎呀!别客气了,好朋友见面分半,咱一人一半吧。”于蝉塞到秦鸿运手里一包糖一个罐头。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姐姐,元宵要分半。”“汤圆也分半。”
“行,咱回家分半去。走喽!”
“吆,看看咱家的宝贝们回来了。”于震庭笑着一抱把三个孩子搂进怀里。
“爸爸!”于蝉此时和弟弟们一样,变成于震庭的忠实崇拜者。
“爸爸你这次回来带多久啊?”这是于蝉。“爸爸,你答应带我去划船的。”汤圆。元宵鄙视的看一眼就知道玩的汤圆,“爸爸,那手枪带了吗?”这才是重点。
“呃,没有。”于震庭摊手耸肩,“有规定不许带,爸爸也没办法。”
元宵撇撇嘴想哭。
曹小花瞪一眼于震庭拿出两个玩具枪,给双胞胎一人一个。
汤圆开心的接过,元宵叹口气说:“唉!凑合着吧,玩具枪也比没有枪好啊!”
于蝉笑着点一下他的头,“这小大人似的,跟谁学的啊?”
一直被无视的付巨胜,心里流泪,我的存在感这么低吗?“丫头!”
“呵呵,付哥哥也回来了。”其实一进门于蝉就看到了于震庭身后的付巨胜,只是三年没见,于蝉实在不知道要说啥。
“这位叔叔是谁?”在汤圆眼里所有和爸爸一样衣服的都是jfj叔叔。
付巨胜看一眼于蝉,很有耐心的蹲在解释:“是哥哥,不是叔叔哦,叫我胜哥哥。”付巨胜拿出两个汽车人送给双胞胎。
“胜哥哥好!谢谢胜哥哥。”双胞胎很有礼貌。
付巨胜揉揉他们的头,“不客气!那个于叔,我回去了。”眼巴巴的望着于蝉,希望她送送自己。
于震庭心里暗笑,这小子等半天就为了看一眼。“嗯,去吧,给你爷爷带好。”
于蝉红着脸不敢看付巨胜。这人真是的,我爸妈还在呢,不要火辣辣的眼神啊!
付巨胜伤心怨夫似的走了。
晚上,于蝉独自一人时进了空间,付巨胜已经在里面等了许久了。“你终于肯进来了。”
“嗯,你来很久了吧?”呃,都是些没营养的话题。
“不久。”接着是很久的沉默。
于蝉想,他也和我一样不知道说什么吧?
刚想着,突然听到付巨胜说:“你长高了。”
不想继续这么幼稚的谈话。
“也变好看了!”付巨胜心里捉急,未来岳父真会使绊子,三年没见虽然有通信,可是到底还是有隔阂了。怎么办?
于蝉正努力找话题呢,突然被抱住,“丫头,我好想你!”接着被吻了。
这个吻很温柔,没有白天张磊的霸道。天!我怎么会想起他,还比较了他们的吻?
付巨胜放开于蝉有一会儿了,于蝉还在走神。付巨胜心里哇凉哇凉的,这情形不对。伸手在于蝉眼前晃晃,“嗨,想什么呢?”
于蝉慌乱的道:“没什么!在想学校的事。”
付巨胜不动声色,“是吗?学校什么事,跟我说说吧。”
“也没什么,不是中专预考报名吗,我没报,没给我娘说。”
“哦。你知道后世的发展,自己决定就好了。”
“嗯,咱们随便走走吧。”
走了一会付巨胜就跟于蝉告辞离开了。然后联系了本本,询问了于蝉这几年的情况。
“张磊?”付巨胜决定深夜探访张磊的家,没想到刚到就被对方发现了。
张磊站在楼顶,“呵呵,好久不见!”
付巨胜站在楼下,邹眉,蹭蹭的沿着墙壁就爬上了楼,“是你!真是巧了!”
“曾经的战神现在做起了爬墙鸡鸣狗盗之徒,真是可悲可怜啊!”
付巨胜不在意的笑笑,“昔日魔帝风光不在,做起说书人倒是挺像那么回事!”
115
张磊邪魅冷峻的瞟一眼付巨胜,“尊驾深夜到访,不是为了说几句风凉话吧?”
付巨胜微微一笑,儒雅的气质尽显,低调的张扬,气势丝毫不弱于张磊,“呵呵,偶然路过,不想得遇故人,幸会幸会!”
张磊勾唇,“客气,客气!”
不远处的大杨树上,一只猫头鹰咯咯的笑了,那两个人好酸的牙!
付巨胜很不喜欢听这只鸟叫,捡起一只不知谁晾在楼顶的鞋子,朝猫头鹰砸去。像婴儿的笑声,伴随着翅膀扑棱的声传来,一只猫头鹰飞走了。
张磊呵呵笑了,“尊驾好兴致,不怕沾染了晦气!”特么的那是老子的运动鞋。
付巨胜不屑的道:“笑话,本尊何时怕过什么什么东西?”
“呵呵,废话少说,请吧!”
“来吧!”
若是于蝉在此一定会打个哈欠,说:“决战楼顶之巅吗?呵呵,别掉下去了哦!”
漆黑的夜晚,二人你来我往都被揍的不是这疼就是那酸。
付巨胜先罢手,气喘吁吁的说:“我说咱们为什么要打架,你不觉得这样很傻吗?”
张磊翻个白眼,“不觉得!老子恨不得把你撵回娘胎再造。”
“呵呵,前尘旧事俱往矣。你现在就是累死,也打不过我!何必呢?”
“呵,前事莫忘后事之师,怎么可能俱往矣?你的花拳绣腿改日再领教。”
“呵呵,客气,魔帝的大刀耍的还是虎虎生风啊!”
仙界的人还是喜欢嘴上占便宜,我明明赤手空拳早就不使刀了,还说我耍大刀,自诩关公,毫不害臊。“尊驾的嘴皮子还是那样溜,只是眼神不好。”
“呵呵,本尊忙的狠,没时间和你打嘴仗。他日再战,告辞。”没想到张磊竟是他,他缠上丫头有什么目的?真是麻烦!老天让我们三人重聚到底是什么意思?
“来找我说长到道短的是你,说不想打嘴仗的还是你,一贯的卑鄙无耻。好走,不送!”他从那知道我在这儿的?这个世界不能修仙,只能修魔,他的一身功夫哪来的?
付巨胜的声音自楼下传来,“呵呵,魔帝还是喜欢嘴上占便宜。”
张磊冲付巨胜的背影吼:“哼!你还是那样道貌岸然!”
付巨胜转身冲他挥挥手,大喊:“多谢夸奖!”
附近有被吵醒的人大骂:“那来的两个二百五,大清早的叫魂!”
于震庭带着一家人,去游湖逛街,后面跟着的大尾巴付巨胜,过了一个愉快的星期天。星期一一大早压着付巨胜赶回基地。“呵呵,见也见了,可以死心了吧?”
“是。”付巨胜心话还不如不见的时候安心呢,丫头身边多了一个危险人物,我更担心了。做个凡人,这么多的规矩,真的好难!
“那回去好好学习,争取早日考上军校,等丫头20岁了,我就不限制你们了!”于震庭自认为很通情理的说。
“呵呵,于叔,你老真狠!”现在丫头才12吧,还有8年!
于震庭不在意的笑笑,“我也是为你好,毕竟你们相差太多,这8年你万一有了喜欢的呢?是吧,于叔也是为你好!”
付巨胜翻个白眼,皮笑肉不笑的嘟囔:“您侄子我宁愿您不对我好!”
“你说什么?不要我对你好,那回去后每天睡觉前加练一千个俯卧撑。”年轻人,我不老,耳力是很好的!
付巨胜傻眼,不带这样的玩的!“于叔,我的好叔叔……”
“呵呵,年轻人多练练是有必要的!”
于蝉恰着点赶到教室,在老师前面紧走去自己的座位。
“啊!”伴随着于蝉的是全班的哈哈大笑!
辛好过道窄,于蝉双手撑在两边的桌子上,才没有摔个大马趴。
于蝉气的想哭,眼泪汪汪愤恨的瞪着张磊,这个疯子!“啪!”
全班肃静了,比起于蝉,班上的人害怕的还是张磊。手段狠辣精准,那是真揍,班上所有男生没有不被他打过的。
而女生对他是又爱又惧,极个别自持长相漂亮的去他面前刷存在感,问一些问题,他总是豪不留情的说“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会,猪脑子吗?滚!老子没空。”然后趴桌子上睡大觉。唧唧咋咋找他聊天的女生则会被他一巴掌扇倒,骂一句“聒噪”。
当然张磊最喜欢的还是找小师妹于蝉的麻烦,二人似乎是天生的仇敌,见面就掐。于蝉也会报复回去,藏起他的作业啊告老师啊,或者往他身上泼水什么的。
但是像今天这样能打到张磊,还是打脸的是却第一次。所以大家惊奇的看着二人。
张磊嚯的站起来,抬手要还给于蝉一巴掌,但是看着这双盈满泪水却倔犟的瞪着他的眼睛,他下不去手了。
刚把她撸回魔界时,她也是这样的眼神,每天不停的哭。特意搜罗送给她的一些仙界至宝,她眼都不眨的送给侍女。珍馐佳酿她拿去喂鱼。一片真心全被她糟蹋了。
王敏那黑板擦用力敲几下课桌,打破此时的宁静,“今天是英语早读课,都干嘛呢?还不开始读,都会了是吧!”
教室里立即想起磕磕绊绊读英语的声音,大家抱着课本,暗暗关注着事件的两个主角。
张磊恨自己此时的懦弱,看一眼讲台上的英语老师王敏,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下课在找你算账。”悻悻然的坐下。
“哼!”于蝉冷哼一声,来到第三排中间自己的位子坐下。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拭去眼里的泪水,拿出英语课本开始读。
王敏巡视两圈走出教室。
偶尔有人交头低语。甲:“今天老大有点不一样。”
乙:“没什么不一样啊?”
丙:“呵呵,英雄难过美人关。”
丁:“胡说八道,就那也叫美人,小豆芽菜!”
戊:“那是谁有你西施大美人漂亮啊!”
甲噗呲一笑,“苦瓜脸!”
“你好看,板兔牙!”
不一会就闹哄哄的,像赶赶集。
张磊站起来,教室里又安静了。他扫一眼大家,然后走到于蝉身后的座位旁,这个位子上的男生立即站起来,“老大,要换回来了吗?”
“嗯!”那男生迅速的抱起自己的书包,把位子还给张磊,回到第一排自己的位子。
于蝉回头,瞪着张磊骂:“神经病!疯子!”
张磊恼火,“你给老子闭嘴!”
于蝉胳膊在张磊桌子上一扫,课本和铅笔盒呼啦掉一地,然后扭头读英语。
看她生气,张磊反而不气了,吊儿郎当的坏笑着说:“幼稚!”然后慢悠悠捡东西。
于蝉听见,又腾起一肚子火。高中绝不跟他一个学校,烦死了!
116早恋
下课后于蝉等着张磊出招,结果直到最后一节课过了,马上要放学回家吃午饭了,也没有所行动。于蝉忍不住的又回头瞥他一眼。
张磊闷声笑,“呵呵,要看就大,方的,我不害羞。”
这个毒舌,说的好像我害羞不敢看他似的。“你给我闭嘴!”于蝉说完,扭回身子坐好。
张磊笑笑拽住于蝉的辫子往后扯。于蝉差点“啊”的一声大叫。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让我闭嘴,我就闭嘴,不是很面子吗?”
“哎呦,我的头发!还不放手!”
“于蝉,张磊你们两个把这段课文分角色朗读一下,于蝉演喜儿,张磊演杨白劳。”
于蝉暗呼倒霉,为什么不是我杨白劳,“北风那个吹……”
“爹爹钱少不能买……”
听着张磊得意的快要哈哈大笑的声音,于蝉气的吐血。语文老师绝对的重男轻女,不怪人家叫你杜老歪,心歪的没边了。
“好,你们坐下吧,以后上课不要开小差,多看看你们后面黑板报上的标语,中考倒计时93天。这节课的考试重点是……”
于蝉白一眼张磊,气呼呼的坐下。
张磊身体微躬,头凑近于蝉耳边轻轻地道:“好喜儿,爹爹有钱,回头给你买个红花戴。”
于蝉呼的站起来,身子一扭抬手又给了张磊一巴掌。“啪!”“你跟谁称爹呢?”
张磊捂着脸,笑着的看向杜老师,“老师没事的,您继续讲课。”
杜老头回神,气的指着斥责:“于蝉,你觉得我教不了你了是吧?滚出去!”
“哼!走就走!”于蝉收拾好书包,不屑的斜视张磊,“卑鄙小人!”说完挺胸从前门出去。
张磊的脸瞬间阴沉的可怕,“艹,老子也不上了!特么的给你说了没事,听不懂人话啊?”大声的骂完,就从后门跑出去追于蝉。
杜老歪气的大肚子一鼓一鼓的,“你们班级真好!班长和学习委员带头闹事。哼!下面上自习。”粉笔一丢,气呼呼的夹着课本走了。
杜老歪一走,教室里炸锅了。
甲同学(班文勉,外号板兔牙):我说什么来着,老大挨了两巴掌啊!就这样还追出去了!
乙(史落金,外号死老鼠):艹,看不出来哈,平时这两斗的天昏地暗,这怎么突然就画风变了?
丙(赵一卫,外号卫哥):嗨!这有什么,打是亲,骂是爱!
丁:切!胡说八道!是小豆芽菜玩欲擒故纵!
戊(窦鹰,外号不杀鹰):孙晓颦你能不这么侮辱人,人家学委那招惹你了?
班文勉(板兔牙):呵呵,这个我知道。嫉妒,是嫉妒,你们女同学就是爱嫉妒。是不是啊,小西施?,
丁(孙晓颦外号小西施):板兔牙,你滚一边去,怎么那都有你?我这么漂亮需要嫉妒别人吗?
窦鹰(不杀鹰):你是嫉妒不过来吧?
孙晓颦:不杀鹰,我杀不了你,还不能揍你吗?你等着!
“不知谁喊一声老师来了!”立刻安静了。
刚刚说话的几人全看向门口,只见班主任正阴沉着脸瞪着他们,几人迅速的低下头。
“哼!害群之马!班文勉,孙晓颦,窦鹰,你们到办公室来一下。”不用说肯定是他们气走的杜老师。
班主任一走,几人气愤的议论,“管我们什么事?”
“就是?”
“呵呵,池鱼之殃。走吧!哥们!”
“杜老师,他们来了,我让他们给您赔礼道歉,您消消气。”
“呵呵,您不是耍我老头子吧?又不是他们惹我生气,我要他们道什歉?”
这时下课铃响了,别的同学开始收拾书包吃饭去,他们叹口气,去了办公室。
班主任一脸懵逼,小眼一眯看向那三人。
板兔牙立即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情全部交代。
小西施:老师,真没我们什么事!
不杀鹰:嗯嗯,他俩闹一天别扭了,于蝉也是被张磊气的。
“看来是老头子我误会了,你们都回去吧,下午我会接着上课,不会跟孩子们计较的。”
“是,还是杜老师宰相肚里能撑船,你们也都回去吃饭吧,好好复习,没几天要摸底考试。”
“班主任再见!杜老师再见!”
再说张磊追到校门口也没有追上于蝉,用力踹一脚校门,气急败坏的骂:“艹,什么事啊这是?”老子都舍不得骂一句,被你个死老头指着鼻子撵出去!“艹!”
于蝉早早的回到家,门锁着,于蝉拿钥匙开了门,放下书包去厨房。看冰箱里有排骨,就从空间里黑妖灵土上拔了一根大白萝卜和两个土豆,准备做排骨炖萝卜和酸辣土豆丝。等排骨炖上,又拿小砂锅淘米,兑好水放煤气炉上小火煮。
等曹小花接了两个儿子到家,于蝉已经把饭煮好了。
“娘,回来了。元宵汤圆洗手吃饭了。”
汤圆邹着小眉头,抗议:“姐姐不可以喊我们小名了,同学们听了老笑话我们。”
元宵小大人似的点点头,说:“嗯,是的,请姐姐以后叫我健安。”
“叫我康平。”兄弟俩说着把书包挂到门后边。
曹小花已经换好拖鞋走过来,“今天咋回来吃午饭了?”
“想吃了呗,学校食堂不好吃。”
好学生于蝉吃过午饭又去上学了,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第一节是代数课,老师发了一张试卷让大家做,要求下课交。在教室里坐了一会就出去了。
只是总觉得同学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样了。于蝉纳闷的左右看看,小声的问同桌罗曼丽:“我咋感觉大家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罗曼丽白一眼于蝉,“你真不知道?别是装的吧!”
于蝉不解,“我知道什么?别卖关子了,快说呀!”
罗曼丽仔细的观察着于蝉的表情。
“喂?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看来是他们瞎传的。有人说你和张磊在谈恋爱。”
于蝉气的马上站起来大骂:“谁特么的嘴欠说我早恋的,站出来老娘绝对揍不死他!”环顾四周,大家都在看她,一个个的脸上写着不是我,或者我是看戏的。
117发飙了(300推荐加更)
“特么的,都是缩头乌龟了,有嘴说没胆子承认吗?”
只有张磊低着头,置身事外的认真做着试卷。
看到他这样子,于蝉就冒火,合着被传早恋的没有他啊?
“张磊,你也配当一个男人?不把我的名声弄臭,你不甘心是吧?你特么有病啊?从开学就跟我作对,我那得罪你了?”
张磊嚯的站起来,把笔一扔,指着于蝉的脑门吼:“于蝉你有脑子吗?我傻呀,传我自己和你早恋?”
于蝉白他一眼,“谁能证明?你做的坏事还少啊?”
张磊聪明绝顶,听于蝉这样说那还有不明白的。咧嘴笑了,感情在这等着他呢。很配合的说:“那你说怎么证明?”
于蝉愣了一下,暗想这家伙今天有点不正常。“很简单,找出传谣言的,剥光了绑到操场示众。”
一片吸气声传来,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那几个害群之马。
于蝉向那几人走去,“呵呵,自己承认,还是被扒光了衣服绑操场上?”
孙晓颦“呵呵”冷笑一声,装没事人,无视于蝉,低头的看试卷,不信她真的敢那么做。
“呵呵,看来是我平时太软弱了,没能让你们知道我是个彪女。”缩短的如意率先朝孙晓颦抽去。
手被张磊一抬,抽空了。“我来,别脏了你的手!”
“啪”一巴掌把孙晓颦扇倒在地,一边脸又红又肿。
于蝉几乎同时道:“要你多管闲事了吗?一边玩去!”可惜没人家手快,都没看到怎么出手的。
孙晓颦捂着脸站起来,“臭不要脸的,还说没早恋?都一个鼻孔出气了!”
于蝉气的瞪着张磊大吼:“靠!你裹什么乱?还嫌我背你黑的不够是吧?特么的,我上辈子是挖你家祖坟了,还是强奸尼玛了?滚一边去!”
全班同学齐刷刷的看向于蝉,这是那个一致傲气高冷的小师妹吗?特么的,谁来告诉他,这泼妇是谁啊?
孙晓颦嘲讽的看向张磊,“呵呵,这就是你们漂亮高冷的小师妹?泼妇!”
张磊邹眉,无奈的道:“我也是受害人,怎么就不能出手教训她了。那,我打完了,你来!”
于蝉笑了,“这还差不多。”微笑着高高举起如意。
孙晓颦一步步后退,“你要干嘛?你你你不能乱来。这是在上课呢!”
回答她的是鞭子抽在身上的声音和和自己的尖叫。“啊,疼死我啦!”
于蝉挑眉,“记住我不是好惹的。还有谁自己站出来。”
板牙兔卫哥等几个人,自动的站了起来。“老大,小师妹,我们就是说着玩儿的,没想传你们早恋。”
于蝉笑笑,“呵呵,既然你们主动认错了,那我就原谅你们了。希望大家好好备考,不要为乱七八糟的事分心。人生不复少年时,莫辜负这短暂的美好时光。”
孙晓颦不服气的道:“为什么就我挨打了?他们怎么没事?”
于蝉翻个白眼,我要把他们都揍了得得罪多少人呢?我又不傻,破了流言就行了。没理她,回自己座位上做题。
板牙兔等人都怒目瞪向孙晓颦,这傻妞跟咱们有仇啊?
受张磊指使去门口望风的小个子何严伟低声喊:“快,老大,老师来了。”边喊边拉着张磊往回跑。
张磊指指板牙兔几个,“放学操场上等着。”
几人傻眼,原以为猜中了老大的心事,却原来马屁拍在了马蹄子上。几人对视一眼,“去操场上是扒光衣服啊,还是挨打呀?”
张磊挥挥拳头。
几人松口气,还好不是扒光衣服,不然丢死人了。
下课后,张磊拉住要出去的于蝉,“你中午从那出的学校?”自己那么快脚力,前后脚出教室,竟然没追上她,这不合常理。
于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后者松开。
于蝉道:“你问这干嘛?”
“没事,就是觉得你跑的太快了。”
“呵呵,谢谢夸奖。曼丽,咱们走。”
“靠!啥也没说啊!”
出了教室,罗曼丽拉着于蝉边走边嘀咕,“中午你一走,张磊就追出去了,他没追上你吗?”
“没有,他追我干嘛?”
“不知道。反正他追出去了。”
“上课时间,被杜老歪撵出教室,我怎么好意思大门啊,从后边那个洞里钻出去的。”
罗曼丽偷笑,“看不出来哈,你好学生一个也钻洞。”
于蝉嘟嘴瞪她,“有你这么说话的嘛?”
“好了,好了,别恼,开个玩笑嘛!”心里嘀咕道,还真是不好亲近,一点玩笑就恼了。
“那会呢?我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人吗?不过钻洞那话真的很难听,女孩子不要说。”
罗曼丽不解,追着问为什么?于蝉说,总之是不能说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娘不让我说那话。
罗曼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明白啦。
这件事情过去以后,大家都忙着备考,张磊安担(平静的意思)了很长时间没再找于蝉的事情。
转眼到了高中报名的时候,于蝉纠结的,不知要报哪个学校好?她实在不想和张磊一个学校啦!
要是能知道他报哪个学校就好啦?于蝉拖啊,拖啊,拖到最后的时间才把报名表填好交上去。就算真的考进了一个学校,也不一定分到一个班啊!于蝉这样安慰自己。
于蝉不知道的是张磊比她交的还晚。他走到班主任的办公室,说有一个地方不会填,要看看其他同学怎么填的。班主任很信任的将报名表给他。
于蝉因为是最后交的,所以在最上面。张磊挑眉,“本校啊!”
“是啊!于蝉高中没换学校,你也别换了,咱们学校的教学质量,在全市也是数得着的。你也知道咱们这是拥军学校,有地方的专门扶持。”
张磊笑呵呵的答应,“是啊,我听老师您的。”在学校那栏选了本校高中部。“我的填好啦,给您。”
于蝉没想到她不仅是和张磊同校,还是同班。同班是张磊主动找学校调的。
还让她更想不到的是,曹芳芳也和她同校了,只不过是她在初中部。
一天周六晚自习放学回家后,于蝉听秦鸿运说杨井岗回家过周末了,就让他把杨井岗叫出来。
自己在蔷薇花旁边的长椅上等他。
杨井岗没一会就到了,“琳琳,你找我!”
“嗯!”都说都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这男的也十八变呐。“杨哥哥,你现在好帅气呀!这身军装一穿,简直太拉风了,帅的不要不要的!”
杨井岗暗暗得意,表面一本正经,“是嘛?”
“嗯!是的。”真不明白后世那些人怎么辣么喜欢追星,最可爱的人最帅的人在这里。
杨井岗揉揉她的头,“嘴巴那么甜,是找哥有事吧?”
“呵呵,聪明!”
于蝉问他那饭店年利润大概多少?
杨井岗挑眉,“怎么你要入伙吗?我那饭店生意很好绝对让你亏不了,你要加入,那我们就再开一家分店。”
于蝉想想,“嗯,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现在问你这个,不是为了入伙的事。快告诉我我有用。”
“大概两万不到吧。”
于蝉有数了,“谢谢你改天我们再谈入伙的事,我先走了。”
杨井岗拉住她,“别急啊!聊聊呗!跟哥这么久没见了,想哥哥没?”
呃?斜月如钩的夜晚,昏黄的路灯下,孤男寡女相对而望的站在花坛边柳树下……
118 月上柳梢头
于蝉脑中突然冒出前辈刻在她书桌上的一句诗: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貌似很符合此情此景啊!
呵呵,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不应该这么晚,把人约出来的。9点45下晚自习,步行走到家差不多要十点多钟啦。这么晚,约他在这个地方见面,难保别人看到了不会误会。
于蝉环顾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蝈蝈或者蟋蟀的鸣叫声。“那个,杨哥哥,天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杨井岗拦住她,“你你专门叫人把我找来,不是有话说吗?”
于蝉不解的眨眨眼,“我说完了呀?”
杨井岗有点生气,“半夜三更的把我叫来就是为了说那些不痛不痒的话?”
“那要说什么?”
杨井岗盯着于蝉的眼睛,似乎要把她看的透透的。
“杨大哥,你怎么了?干嘛这样看我?”
杨井岗自嘲的笑笑,“呵呵!没事,你走吧!”
“哦!我现在高一,一个月休息一天,明天虽然是礼拜天,也得早起去上课。我走了,再见杨哥哥!”
于蝉从他身边经过,突然被杨井岗抓住胳膊,“你一声一声的哥哥,叫的我的心都酥了!”
“啊?”什么意思?不会吧?怎么可能?
杨井岗撸一把于蝉的马尾辫,“傻丫头!还没开窍吗?”
于蝉惊讶的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你,你,你,杨哥哥,不会吧?”
杨井岗闻言眼睛突然变得闪闪发亮,“哈哈,我的傻姑娘,你明白的是吧?”
于蝉下意识的有点害怕,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个付巨胜口味重还情有可原,人家是重生的,还知道自己也是重生的。可眼前这位是为什么呀?
“杨大哥,你别这样,我,我,真的该回去了。”
“不急!咱们去那走会。”拉着于蝉不
由分说的走向楼的阴影里。
“不去了,真的不早了!”大声的喊可以吗?可是这样被人知道了是不是更丢人?
杨井岗突然抱住于蝉,“呃!我的傻姑娘,你终于开窍了!”
于蝉挣扎,“杨哥哥,你别这样,我还小呢!不要这样!”
“不要怕,让我抱一下就好!”
呃?,“这样真的好吗?”于蝉突然想起了上辈子的一首歌,“兄弟抱一下,说说你心里话……”哼唱出来,会不会伤人心哦?
呃,手都伸衣服里了。“嘶!疼死我了!”我的小屁屁啊!
“呃,手劲太大了,我轻点!”
应该一开始就大喊的,这不是误人孩子吗?不管了!“兄弟抱一下,说说你心里话……”
杨井岗愣了一下,放开于蝉,看着她道:“天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心里一遍遍的暗示自己,不要问,不要问,那将不是你想听的。
“杨哥哥……”
杨井岗突然抬手捂住她的嘴,“什么都不要说!我送你回去,早点睡觉。”
“哦!”他大概意识到了吧?
于蝉躺床上烙饼,眼看天就要亮了,还是睡不着。“哎!都是烂桃花!开错了季节!”
第二天趁着吃午饭的时间,于蝉跟郑思源打了个电话。
“郑伯伯,你忙吗?”
“你啥时候找伯伯,伯伯就啥时候不忙。”
“呵呵,郑伯伯还是爱开玩笑。是这样的。我小舅曹铁锤您还记得吧?”
呵呵,怎么不记得,一车货四吨的祛斑霜,他送到少了半吨,问他哪去了,他说被偷了。同行的另一个司机和压车师傅都说,曹铁锤看货的那晚丢的。
没有旁证,怎么处理?各打五十大板喽!那两人罚当月奖金,分别调去了别的车队,后来两人所在车队也没在丢过东西。
曹铁锤一听罚奖金,急眼,讲自己是老板亲戚,不能罚他,还到大闹到了他的办公室。呵呵,别人不知你什么熊亲戚,老子还不知道吗?人家亲舅是姓马的,你这个晚舅不但没亲还有仇。
喝酒的时候,老于可是指着老天骂他一家混账的!
老子早想替老战友出口气了。你闹的好啊!直接开除,奖金照罚,扰乱公司次序辱骂公司领导,扣半月工资。
琳琳这孩子今天打电话,不会是为这事吧?可这事已经跟老于在电话里说过了呀!正想着呢,那边电话里说清缘由了。
“是这样的郑伯伯,我那个小舅曹铁锤,我发现他女儿曹芳芳跟我一个学校了。我想让您帮忙查查,他们户口转过来没有?怎么转的?转户口的钱是哪来的?您听明白了吗?”
“呵呵,你这丫头!有啥不明白的,这是伯伯的强项啊!忘了,我和你爸以前一个营的,都是侦查兵出身。”
“哎呀!郑伯伯,侄女那能忘呢?这点小事也用不着您亲自出门啊?杀鸡焉用牛刀啊?是吧?郑伯伯!”于蝉甜甜的笑着说。
“呵呵!哎呀!这话说的伯伯心里舒坦。放心吧,肯定给你查的明明白白的!”
ic电话后面,有同学催了,于蝉赶紧结速电话,“那就这样啊,郑伯伯,后面有同学催电话了。下个,星期天叫上伯母和勤力勤为两个哥哥来我家吃饭啊,那天我休息,给您烧我的拿手菜,就这样了!”
于蝉快速的挂了电话,拔出自己的卡,交给后面的同学。“同学久等了,电话给你。”
电话那边的郑思源,笑呵呵的挂了电话,“这孩子,还是那么活波!”按下通话键,叫了秘书进来。
“郑总,您吩咐!”
“嗯,叫张经理来一下。”
张经理是指张小龙,他当初是于震庭手续的一个兵。退伍后进了曹小花的化妆品厂当保卫,后来调到了新成立的保安公司任经理,算是老熟人加老员工了。
张小龙到了后,郑思源把事情跟他详细的说了,末了强调:“那丫头不会无缘无故特意打电话让我查的,你找做事认真的人,查仔细了。”
“郑总放心,都是老兵出身,这事小菜一碟。保证完成任务!呵呵!”末了还敬个礼给郑思源。
“呵呵,你小子,别光会耍宝,完不成扣你假期。”
二人笑呵呵的又说了些别的,张小龙才出去。
事实证明,于蝉的感觉是对的。他们没有什么关系硬的熟人,就是花钱办的户口。只是本来以为会是小事情随便查查的,却引发了惊天大案。
119 梦魇
开学一个月第一次摸底考试,从周五下午,考到周六中午,一共九门。于蝉感觉自己考砸了。
上辈子因为读过初中和小学,都玩似的轻松过了,让于蝉养成了懒散的学习习惯。
高一新开,语文代数几何物理化学,每天一节新课,从睁眼到闭眼一天的不停背呀,写呀,算呀。连初中时的副科政治历史地理和生物都成了主课。哎呀喂,各课老师都在背后撵着你,不停歇啊不停歇!
即使有空间作弊,一天当四天用,于蝉也感觉到了疲累。
迷迷糊糊的考完,背着沉重的书包,摇摇晃晃的随着人流往外走。
肩上一轻,书包被张磊拿走背到了他的肩上。“我力气大,一起走。”
于蝉去抢,“谢谢,我背的动,不用了。”
张磊不由分说的走在前面,于蝉叹口气,只好跟上。
“小师妹,老大,你们也刚下课啊!”板牙兔差20分不到分数线,多花了三千块钱上的,分在了九班。
于蝉和张磊在十班。
于蝉白他一眼,“这不废话吗?”
张磊没说话,独自走在前面。
板牙兔挠挠头,“呵呵,好像是哦!”
于蝉噗呲一笑,这个二货!“你有事啊?”
“没,这不是遇上了吗,就一起走喽!”
“哦!”
呵呵,发现了大秘密!还说没早恋!放学一起走;帮忙背书包;对了,还有没开学时,老大看到分班红榜,专门去找教导主任调班级的事。
件件都是粉红泡泡啊!哎呀呀,小师妹和大师兄,啊哈哈……
于蝉瞥一眼二的不轻的某人,“你傻笑个什么?”
板牙兔立即一本正经的道:“呵呵,没什么!”说着追上前面的老大,一阵嘀嘀咕咕。
张磊抬腿踹他屁股上,“找死是不是?”
板牙兔拍拍屁股,“哪能,我想好好的活!”
“那就跟劳资闭嘴!听见没?”张磊瞪着眼睛骂他。
于蝉看不过去了。“张磊,你是不是又犯病啦?干嘛呀?没看那么多人都看着的吗?”
板牙兔不怕死的道:“小师妹说的是。好歹咱也是你小弟啊,还是一个学校一个班级出来的,你好意思嘛你?”
张磊,乐了,“登鼻子上脸是吧?”
“没!老大,我来给您背!”把于蝉和张磊的都接过去了,加上他自己的,三个大书包满满的,加起来一百多斤,腰都压弯了。
于蝉抢过自己的,“谢谢你们的好意,我先走了!”说着跑远了。
张磊气哼哼一脚把板牙兔踹倒,“你特么的,净给老子帮倒忙!”说完拾起自己的书包。
“以后有点眼力见,你看不杀鹰,他咋不凑过来啊!”说完走向前面十米外正看着他们哈哈大笑的不杀鹰,搂着他的脖子哥俩好的一起走了。
板牙兔撅着嘴,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心里给不杀鹰记了一笔。臭小子,还难兄难弟呢,也不知道提醒哥们一下。
走到校门口于蝉愣住了,“付哥哥,杨哥哥,你们这是?”
“我来接你回家!”二人同时道,说完对视一眼,又冷哼一声,给彼此一个白眼,然后又都笑眯眯的看向于蝉。
“跟哥回家!”
“哥送你回家!”
于蝉觉得很惊悚,老天爷啊,你一次给我俩,让我咋办啊?“呵呵,我自己走吧,你们继续!”继续啥?鬼知道!
付巨胜动作快,接过书包,背自己身上。杨井岗不甘示弱的来拉于蝉。
于蝉急忙道:“停停停!咱们一起走吧!你们不想我在同学面前丢脸吧?”已经开始有人围观了。
“好!”三人暂时和谐的并肩走了。
不杀鹰拍拍张磊的肩,“老大情况不妙啊!”
后者不在意的笑笑,“无妨!走,去喝一顿。”晚上不杀鹰和板牙兔把伶仃大醉的张磊送回家。
一楼的房子,有点潮,14村的黑白电视是唯一的家电,一个大衣柜一个八仙桌一个吃饭的圆桌,几把褪色的椅子,两张旧床,只有张磊窗前的写字台是新的。估计是张磊考上高中后新做的。
板牙兔唏嘘:“没想到老大家这么穷啊!”
不杀鹰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说什么呢?穷也是咱老大啊!”
“我也没说不是啊!”
“唉!老大父亲现在没回家,肯定是加班去了又。你走吧,我在这看着。”
“凭什么我走啊?我跟老大的情分不比你差?”
“呵呵,随便你!”
宿醉的张磊又梦魇了。仙界三十六天罡一品仙将带兵包围了魔都,一层层的防御形同虚设。
“陛下,这是我亲手为你做的烤魔兽肉,我喂您尝尝!”
诛魔仙剑如体,刺骨的冰冷和丹田的巨痛,都抵不过此时的心寒。
“究竟还是没能温暖你的心吗?为什么?”
“为什么……”
板牙兔和不杀鹰见张磊不住的痛哭着嘶吼,说一些他们听不懂的话,连忙叫醒他,“老大醒醒,醒醒!”
张磊茫然的看看,马上醒悟过来,“谢谢你们送我回来,刚刚梦魇了。”
板牙兔担忧的道:“老大你没事吧?刚刚吓死我们了,大哭大吼,我们还以为你怎么着了呢?”
不杀鹰邹眉,“闭嘴你!会不会说话啊?老大只是喝醉了,做了个噩梦而已。”
“嗯,是的。我现在没事了,亲兄弟就不说谢了,你们慢走!”
板牙兔还要说,被不杀鹰眼神制止,“那老大你休息,兄弟们就先走了!”
张磊摆摆手,“嗯,慢走!”
等人都走了好一会儿了,只听张磊喃喃地道:“丫头,是你欠我,怎么能和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在一起呢?”
又过了一会,不知他从哪拿出一把生着绿锈的剑,仔细端详,“呵呵,诛魔仙剑,如今的你也不过是一堆废铁罢了。”
在说于蝉,尴尬的同二人走着,“杨哥哥,付哥哥,你们不忙吗?”
二人又同时道:“不忙!”
“呵呵,你们声音真齐,就跟商量好了似的!”好吧,我承认这是不合时宜的一句话,可是此刻让我说什么呢?“说您二位今天抽什么风啊?”不敢说!
121玩笑,试探,偷听
电影的声音很响,二人紧挨着低语,远远的看着很暧昧。
杨井岗压下心里涌起的酸味,走过去坐好。把一大包瓜子和糖放到于蝉手里,打开一瓶汽水,递给她。嘴巴凑到于蝉耳边说:“喝吧,卖东西的说这个很好喝的。”
于蝉喝了一口,回他:“谢谢杨哥!你不好奇我们刚刚在说什么吗?”
杨井岗挤出一丝笑容,问:“我好奇,你就会告诉我吗?”
此时三人已经头抵在一起了,于蝉点点头。很庆幸选了倒数第三排座位坐下,附近没有什么人,他们可以畅所欲言。广场一样宽敞的电影棚里,一排排长条石凳,只有前面几排坐着几十个人在看电影,离他们很远。
“那你说吧,我很好奇。”
于蝉呵呵的笑了,“刚刚付哥哥在说我脚踏两只船,你说他好不好笑?呵呵,笑死我了!”
付巨胜听见于蝉把他们的私密话告诉杨井岗,顿时脸黑的像锅底,心里又气又恼,我们私密话告诉他干什么?
杨井岗笑不出,看着于蝉问:“那你是吗?”就算她现在不喜欢自己也没事,她还小,未来多变,谁能打保票一定会抱得美人归呢?
于蝉收起笑容,不答反问:“你觉得呢?你觉得我是吗?我们好像没做什么吧?”
“我当然希望你不是,的确没做什么!”只是一个拥抱,捏了下小皮皮。
“我才12岁好不好!你们都在干嘛?好玩吗?”
“呵呵!”杨井岗有点羞愧和尴尬,都怪那天夜色太美了。
看来她有些恼那天的事!过去一个星期了都,气性真大!可是现在当着付巨胜的面道歉,反而会让他误会于蝉不是好女孩,私底下在道歉吧。想到这不由长叹口气,“唉……”
听于蝉这样说,付巨胜心里稍缓,没那么恼怒了。暗猜可能杨井岗也跟她表示过,所以看到我们两个人都来接她,让她觉得我们是在逼她做选择,所以她伤感和气恼,从而开起了玩笑?
刚这样想着又听她嘻嘻哈哈地说:“哈哈,要是都像你们这么帅,我不介意多踏几条船啊!哈哈!”
于蝉看他们二人都沉默了,脸色难看的望着自己,于蝉心里冷哼大男子主义!你们男人抱二奶包三奶的就行,女人就不能脚踏两条船了?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表面上是这样的:“哈哈……笑死我了!别那么认真,开玩笑的!你们都是我的好哥哥!”
杨井岗和付巨胜对视一眼,又移开目光。杨井岗想着:我要打败他!
付巨胜想着:刚刚说以后不结婚,还要一女二夫不是开玩笑的吗?不就是上辈子遇到了一个坏男人吗,至于刺激成这样吗?还好她死后投胎喝过孟婆汤,没有前世的记忆。
今生不管她要怎样,我都支持,二夫也不是不可以,想我曾经的战神难道争宠还争不过一个凡人吗?呃?说的什么呀,是要丫头迷倒在我的迷彩裤下!这样才配的战神之名嘛!
于蝉自然是不知道付巨胜脑海里歪歪了多么不堪入目的画面的,她把瓜子和糖分给他们,“唉!咱们吃吃喝喝,看电影吧!莫辜负了此刻美好时光!他日邹纹满脸鬓满霜,想起今时,莫要遗憾啊!”
“呵呵,好!听你的,一会看完电影,杨哥带你去我那饭店大吃一顿,想吃什么随便点!”
闻言于蝉眼睛一亮,“好啊,这一个月天天晚餐在学校吃,都吃腻了,咱们现在就去吧,电影有什么好看的啊?”
杨井岗挑眉看一眼付巨胜,后者正愤恨的瞪着他。连忙得意笑着拉于蝉起来:“好啊,走喽!”
付巨胜恨的磨牙,跺跺脚背起书包跟上。吃货!不要那么嘴馋不行啊?
杨井岗的南北饭馆在j市的中央大道上,离电影院不到一公里,三人说说笑笑的很快就到了。
近三百平米的饭店,一楼是打听,楼上是包厢。
杨井岗带他们到了一个写着兰韵的包厢里。古典风格的装修,于蝉很喜欢。
杨井岗让于蝉点菜,于蝉笑笑,说除了肥肉其他皆可,然后说去卫生间,要他们先吃。
于蝉一出门剩下的两位就开始剑拔弩张了。
付巨胜先爆发了!“杨井岗你特么的不仗义!你明明知道我喜欢她,你还插一脚进来,什么玩意儿!别不承认啊,谁都不是傻子!”
杨井岗挑眉笑笑,“呵呵,别跟我来这一套!你们指挥系的系花木丹丹天天围着你转,我没拆穿你就是仗义了!”
“艹!你还好意思提!你们那个系花朱珠,不用我说了吧?”
“马上要吃饭了,别提那个女人!整个飞行大队就那一个母的,她想不当系花也得辞的掉啊!”
“笃笃”敲门声传来,经理推门进来,“岗子来了!要吃点什么?”
“这是表舅柳清禾,表舅这是我兄弟加战友付巨胜,以后来吃饭就给他免费哈!”
付巨胜跟他点头致意,谢绝了杨井岗的免费的。他一年来不了一次呢,要啥免费啊!
且说于蝉从卫生间出来正走着,被一个香喷嗤鼻打扮时髦,戴宽边圆帽和红色蛤蟆镜的女人撞了一下肩膀,“啊!”
女人撞的她不但不道歉还怪于蝉走路不长眼睛。
于蝉火了,“你特么的老太婆,有病啊你!是你撞的我好不?”
女人看清于蝉的脸愣了一下,丢下她,小皮鞋嘎嘎嘎的快速跑进厕所了。
留下于蝉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边往回走边喃喃自语:“她认识我?我已经彪悍到靠刷脸就行了?有那么彪悍吗?谁啊那是?”于蝉决定躲到身后的空包厢里等她出来。
大概十分钟,嘎嘎的皮鞋声传来,于蝉隔着门缝往外看,那女人去了金桂包厢。
于蝉轻轻的跟上,紧张的隔着门偷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哎呀!吓死我了!刚刚在外面碰到苏琳那死丫头了,还好她戴着帽子眼镜,她没认出我来。”
一个的男人接着说话:“菊花不要担心的了,没有关系的了!”
于蝉想了下,确定自己认识的人里面没有叫菊花的。
这时听里面一个老家口音的人说:“那咱们别在这吃了,换一家饭店吧,我去结账。”
于蝉吓得刚要躲开,听里面又说:“没事的了,没人敢管我们的了,放心吃饭的了!”
听到这于蝉决定回去,让杨井岗找机会把自己的录音机放进包厢去。
于蝉把自己上高中后,新买的学英语用的小录音机,从书包里拿出来,交给杨井岗。“杨哥哥,帮下忙,把这个偷偷的放到金桂包厢里,录下他们的谈话。别被发现了。”
杨井岗也没问为什么就去做了。于蝉拍拍胸口,喝了一大口茶,“唉吆!吓死我了!”
付巨胜担忧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于蝉深呼吸一下,说:“肯定不是好事!听听都录些什么吧。”
很快杨井岗回来。“你认识他们?”
“不知道,没看到脸,里面有一个家乡口音的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