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梦里的美男和越级的麻烦事
夜晚于蝉被雷劈了三九二十七下,累及了趴在浴池边上就睡着了。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放到了大床上。于蝉疑惑的想没人进的了空间是做梦了吧?眯眼瞄了一下,一个面如白玉丹凤眼硬挺高鼻嘴唇微丰紧抿着的装男子。只一眼于蝉就被迷住了。“好一个邪魅狂狷的美男子!姐喜欢。”于蝉亲了一下美男的额头,继续睡。
早上醒来,于蝉坐在大床上,想着做的那个美梦,傻傻的笑了。自嘲:“原来自己也是个好·色的,呵呵!”
之后于蝉只要在空间里大床上睡,总会梦见那个丹凤眼的美男子,害的于蝉疑神疑鬼的问本本它的前主人是不是真的已经死了?本本眼珠转了下,说:“本大人能和你签订共生契约,就说明那时本大人的前主人的确死了。”只是后来本大人才知道前主人灵魂没散,与别人的灵魂融合了,当然这些你没问本大人是不会说的。
“哦。那我梦见的美男子是谁啊?天天跑我梦里来。”于蝉托腮凝思。
本本偷笑。
于蝉瞪她:“你笑什么?”
“哈哈哈,本大人知道你为啥老是,梦见俊俏的美男子,肯定是你想男人了!”
于蝉羞红了脸,“要死了你!看本主人怎么收拾你!给我过来!”这家伙是器灵,还真不知道它怕什么,不管了,扯嘴拧耳朵拽胡子。
本本惊呼:“别拽胡子和毛,那是本大人的本源之力凝聚的,掉一根就损失一丝力量啊!”
于蝉哈哈大笑:“哈哈,终于知道你的软肋了。本主人要拔光你的毛!”于蝉吓唬本本,真的去拔了一根下来。
本本连忙求饶。于蝉哼了两声放过它。本本心话就知道你不会真的拔光本大人,咱们是共生的,本大人弱了你也会生病的。
天天上学迟到半节课的于蝉要报名小升初的考试?办公室里的老师竖起耳朵听。于蝉看着班主任不相信的表情,又说了一遍:“张老师,我要报名考初一。五年级的课程我都自学完了,不想浪费时间在学一遍。”
“于蝉啊,上学不光是为了学知识,也要学与人沟通处理各种关系。老师不建议你这么快上初中,你还小呢。”这个学生学习是很好,可是性格太孤僻了,在班级里没有朋友。这孩子好像9周岁不到吧?这么小就读初一,以这孩子的性格与那些大孩子更处不来。
“谢谢老师,我明白。您看我平时也没与班级里谁吵过架,都处的很好的。”都是一群小屁孩,今天和这个香了,明天和那个臭了的,有么好处的?
你那叫处的好,在学校呆一天跟谁说话都说话,除了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叫你家长来学校一趟,只要他们同意老师就让你越级考试。”
于蝉垂头伤气的回到教室,爸爸和娘都不同意啊,咋办?
放学后于蝉磨蹭着等教室里所有人都走光了,才出去。“付哥哥,我要说多少遍,你才不要等我放学?”你那眼神很可怕的好不,我才9岁,9岁啊!(⊙o⊙)…话说付哥哥也是丹凤眼呐,真好看!就是没有那么白,要是在白点,换身衣服真的与梦里的帅哥有一拼了。肯定是天天见他才做那么荒唐的梦吧?昨天竟然梦见把人家衣服给扒了,真是丢死人了!于蝉啊于蝉,你现在是小孩子不是上辈子的半老徐娘,要那么饥渴吗?
付巨胜低头轻笑,美男计果然有效,小丫头不敢看自己了。“咳咳!曹阿姨让咱们一起走,你娘也是怕你路上不安全。你要理解她。”
于蝉翻个白眼,还不是你说的路上那里有野狗,那里车多撞倒了一个上学的小男孩什么的吓唬我娘。“哼!走吧,老规矩离我三步远。”这是个安全距离。
什么时候才能打消小丫头的防备心理呢?付巨胜跟在于蝉身后走,目测着两人的距离大概一米五,这个距离——在她心里自己还是陌生人?似乎除了她父母就只有郑勤力和郑勤为才小于这个距离。本尊尽然还不如那个两个傻小子?真是个伤心的发现!
于蝉看到站在校门口的苏富贵,咯咯笑了,她咋忘了自己现在两个父亲呢?那个不同意她越级,可以说服这个同意啊!紧跑几步在苏富贵不远处停下,“爹,你咋来了?”
“琳琳,爹发工资了,给你买了件夏天穿的褂子和烧鸡。饿了吧,爹带你下饭店起。”
于蝉接过褂子一看,粉红的的确良长袖,样子不如自己给郑伯伯设计的,也不知道郑伯伯的服装厂什么时候才能出成品。算了凑合着穿吧。“谢谢爹。那付哥哥再见了。走吧爹。”于蝉冲付巨胜得意的挥挥手。
呵呵,想甩掉我,想的美。“叔叔你好,握手琳琳的同学,咱们在村里见过的,借住在琳琳家的小男孩,叔叔还记得吗?”
苏富贵想了下,立即热情的道:“哦,记得,记得。你爷爷么的家里人都好吧?”好像他爷爷是将军来着的,这要搞好关系啊,自己一个泥腿子得罪不起的人呢!
“好,都好。叔叔,今天我请客,难得见到叔叔,理应晚辈请您。”
“不不不,那那成啊?你叔我虽然挣的不多,一顿饭还是吃的起的,走吧小伙子,一起吃。”
付巨胜挑眉也得意瞥一眼于蝉,“那谢谢叔叔了。琳琳走吧。”
于蝉气的磨牙,嘟囔着骂一句大坏蛋,跟上两人。
经过于蝉的一番劝说,吃过午饭苏富贵跟着于蝉来到学校,见到班主任张老师,说同意于蝉越级考初一。
“于蝉爸爸,你要知道咱这不是实验小学,是五年制的,您有必要让她这么小就读初一吗?于蝉年龄太小了,跟大孩子在一起玩会吃亏的!”
于蝉翻个白眼,这个班主任不是一般的迂腐。
“呵呵,俺这闺女不欺负别人就是好的了,老师不用担心。”呵呵,闺女刚刚演示了,那一鞭子能把石头击碎,谁能欺负的了她呀?
91好~色的伪萝莉与腹黑的大灰狼
当于震庭和曹小花知道于蝉越级考初中时,成绩已经下来了,于蝉考了年级第十。“胆子越来越大了啊!去太阳底下站着去。”
“爸你怎么这样啊?考好了还要罚站!那有您这样的?”
“不服从爸爸的决定所以罚站,于成绩无关,明白了?”于震庭拿出训练刺头兵的架势,眼神凌厉的看着于蝉。
于蝉下意识的缩了下脖子,嘟囔着:“不要这么吓人吧?我又不是您的兵”乖乖的走到门外的太阳底下立正站好。
项荷德从于蝉身边过,看了一眼,走过去又退回来,“嗞嗞,这后爸就是不如亲爸哈!六月天太阳底下站军姿,别有一番滋味吧!”
于蝉斜眼瞪她:“呵呵,很不错的享受!听说你考了年级倒数第一,真的假的?怎么考的啊?教教我呗,我这次没考第一,挺遗憾的。你爸妈回来怎么犒劳的你啊?我猜猜哈,不是扫帚疙瘩炖肉吧?哈哈……”
项荷德推了于蝉一把,“你闭嘴!我那是身体不舒服只做了几道题而已。”想想就来气,每次开考十分钟后就拉肚子,一拉就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腿酸疼的走不动道。三门功课语数外都是只做了10分钟的题,能不考倒数第一吗?
于蝉不在意的继续站好,笑眯了眼,“哈哈,脑子笨不会做,借口找的倒是好哈!呵呵,一考试就拉肚子,考完就不拉了,你这肚子真是准时哈!”
“你信不信我撕烂你嘴!”小土鳖别以为在你家门口就不敢揍你!
于蝉霸王花气势全开,“呵呵,你再动我一下试试?”
项荷德握拳很想挥下去,可是心里隐隐的有点怵她,“乡巴佬!拖油瓶!土啦吧唧的,考的再好,也是乡下妞!哼!”
项荷德不知道这是于蝉跟木香学的,叫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打架一鼓作气的取胜秘诀。“哎,别走啊倒数第一,陪我聊会啊!”一个人罚站,过的很慢呢~“熊包!”
于震庭开门瞪着于蝉。
于蝉一看她爸爸青黑的脸,也熊了,讪讪的笑道:“呵呵,爸,我一直站的很好的,您看!”
于震庭看着闺女可爱的样子,很想笑。这熊孩子刚刚欺负别人的时候嘴皮子挺溜的,见到自己就熊了。知道怕就好,不然真像她娘说的要被惯的无法无天可麻烦了。“嗯。站好了,不然加倍。知道自己姓什么不?”
“知道啊,爸你啥意思啊?”
“哼!我看你是不知道了,好好想想!”说完关门进屋。
“什么意思啊?”爸爸真是莫名其妙。
“呵呵,真是个笨知了!那天是带着谁见的老师来着?”
又来我家!“付哥哥你干脆跟你爸他们说搬来我家住好了。一天3趟的跑也不嫌累的慌。”
“嗯,这注意不错,我进去问问曹阿姨。”付巨胜笑眯眯的说,心里暗数1,2,果然,小丫头的急性子哦,唉!
付巨胜迈到3步,于蝉急忙阻止他进去,“不行!你不许进去。啊!付哥哥,你到底要闹那样啊?”笑的痞子跟个痞子似得,哪有梦里的丹凤眼的高冷样啊!“白瞎了这幅好相貌。”
“么?”丫头白天也发花痴啊!“你再说一遍?”
于蝉的脸红扑扑的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付哥哥,你别一天到晚的在我面前晃了,多累的慌啊!”心好累啊!叫我一个小萝莉天天看的到吃不到,你这是教唆未成年人犯罪,你知道吗?伪萝莉伤不起的好吗?
付巨胜看着于蝉,不自觉的用起了魅术。
于蝉忍不住抬手抚上付巨胜的脸。
“咳咳!”于震庭开门出来。闺女做么呢这是?
于蝉吓的手一哆嗦,连忙立正站好。“爸,你干嘛?吓人一跳。”
“多站半小时!小付啊,来跟叔叔下一盘。”
“好啊于叔!不过您可手下留情啊!”根据收集的八卦资料表示要想搞定媳妇,必须先搞定媳妇的父母,古人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于蝉撇撇嘴,十回输九回,还给我爸下!
走了三步,付巨胜端着杯茶出来,“琳琳渴了吧,喝水。”
于蝉→_→,算你有良心,还知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于震庭望着门口,看着哄儿子们玩的曹小花,“我才是琳琳的亲爹吧?”
曹小花怒瞪他:“什么意思啊你于震庭?”
⊙_⊙“呃!媳妇你别误会啊,我是说小付那孩子。你看啊,咱俩是不是都没想起来给琳琳送水,人家小付想起来了。你说这小子打什么注意呢?”咋觉着这小子没憋好屁呢?
曹小花白他一眼,“胡寻思么?咱闺女才多大!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还不过来帮俺看孩子,就知道下象棋。等崩给你扔了,你信不信!”
呃,这是发的什么邪火啊?“好,不下了,媳妇的命令坚决执行,咱是好丈夫吧,媳妇?”于震庭嬉笑着站起来走到婴儿车抱起元宵。
小元宵伸手小手,“啊,啊”照于震庭的左脸呼一巴掌。
曹小花哈哈大笑,“哈哈,看吧,儿子都抗议了。”
于震庭虎着脸轻拍了下元宵的屁股,“臭小子,想造反了是吧!”
元宵撇撇嘴哇哇大哭,元宵一哭,汤圆听了也放声大哭。“哇啊……”
曹小花娇嗔的瞪于震庭一眼,“瞧你办的好事。你虎着脸干嘛?这么点孩子经得起你吓啊!”于震庭讪讪的笑笑,认命的轻轻哄着,现在这个家里算是没他的地位唠!
“你爸没看着,坐下歇会吧。”
→_→“不要,万一被他看到了又多罚半小时,我多吃亏啊!”
付巨胜亲昵的捏了下于蝉的鼻子,“傻瓜!我给你在门口看着人,歇会吧。”
于蝉瞪他,“不要捏我鼻子。捏成个尖鼻头,你负责啊?”
付巨胜附耳于蝉:“荣幸之至!”
于蝉觉得心要跳出来了,下意识的推他,“要死了你,胡说什么呢?”
付巨胜傻愣愣的捉住于蝉的手,杯子匡的掉地上。这就是爱的甜蜜吗?自己上辈子白活了几百年呢!做什么战神?杀了千万妖魔也没有这一刻过的有滋味。上辈子真是蠢的没边了,才用爱徒引魔尊上钩而杀之。
“匡”的一声叫回于蝉的神志,急忙抽自己的手,“你干嘛?还不放手!”刚刚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心跳的那么快?一定是天太热中暑了。
“嗨!嗨!拉拉扯扯的做什么呢这是?”
92 培育青梅
杨井岗和秦鸿运并肩而来。
付巨胜瞥一眼他们,“有事?”放开于蝉抵在心口的手,下意识向前一步把于蝉护在身后。
于蝉斜着瞪了一眼付巨胜的后脑勺,继续站好。
杨井岗不屑的看着付巨胜,“呵呵,又欺负小姑娘了,哥们可以啊!”说着一掌拍在他肩上。
付巨胜靠着身高优势冷眼藐视着杨井岗,轻推掉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真的打架了?秦鸿运有点惊讶的瞪着付巨胜,“付大哥,你真的?”
付巨胜还没开口,于蝉急着辩白:“当然不是!”说着瞪一眼付巨胜:“哼!我不欺负他就不错了?”
秦鸿运被于蝉这话逗笑了,小声的嘟囔“那是,你是咱大院有名的虎女。”
“你说清楚了?什么意思?”于蝉生气了。
杨井岗胳膊肘捅一下秦鸿运的肚子,“他呀是说你眼睛要挣大点,别被人给骗了!走鸿运,不是要买汽水吗?”鄙视的瞥一眼付巨胜拉着秦鸿运走了。
付巨胜冷哼一声没理他。
于蝉拧眉不解的问付巨胜:“他那话啥意思啊?”
“管他呢!走进屋吧,快中午了。”付巨胜拉着于蝉去开门。
“唉唉,不行,我爸那人你不是不知道,较起真来我娘说话都不管用。”
“呵呵!傻丫头,你还没明白你爸为啥生气啊?哈哈!那什么你那天带谁去见的老师?想起来了吗?”付巨胜笑着点一下于蝉的鼻子。
于蝉恍然大悟,“不就是带的苏不会吧?哈哈,我爸不会是吃醋了吧?”
为么丫头每一个表情都那么可爱呢!付巨胜忍不住又想捏于蝉的鼻子。于蝉急忙护住,“啊!不许捏鼻子了。”浓浓的鼻音听着有几分撒娇的味道。说着越过付巨胜进屋。
于震庭重重的咳嗽一声,这两孩子走的太近了点吧?
于蝉立即谄媚的笑着走过去,抱住于震庭的胳膊撒娇:“爸我错了,我就您一个爸,您最疼我了,别让我站了,好不好啊爸爸?”
于震庭一只手抱着元宵呢,被女儿摇的生怕摔着小儿子,连忙说:“行了行了,轻点,没看抱着你弟弟的吗?”
“那您就别让我在外面晒干油了,头疼死了,娘”
“行了,你就别在别扭了。别回头闺女晒着了,你又心疼了。是吧小汤圆!”曹小花摇着个拨浪鼓说。
“还说我惯着,这站了才一个小时多一点,你就说了3遍了。”于蝉一直哎吆哎吆的喊头疼。
付巨胜重新坐到茶几上象棋前,“呵呵,叔叔阿姨疼琳琳是一样的。叔叔,是不是该我走了?”
“啊!可不是该你了吗?你叔我都等你半天了。”于震庭抱着元宵坐下继续下,于蝉高兴的进自己屋,“出一身臭汗,洗个澡去先。”
中午饭付巨胜又在曹小花客气的挽留下和于蝉一起吃了。“好了,付哥哥你该回家午睡了。”
曹小花瞪于蝉:“胡说么?哪有撵人的?小付别跟你妹妹一样,她小。困了就沙发上眯一会。”
于震庭叹口气,“你还没跟你爸说你被拐卖那事?”那时付巨胜才8岁亲妈刚去世,他舅舅按着他妈的遗愿把他送来他爸爸这,却再第二天舅舅回去后被后妈卖给了人贩子,幸亏幸运的碰到同时被拐的于蝉,被于震庭带着警察救了。这些年付巨胜一直和他爷爷奶奶住一起的,偶尔去他爸爸那。
“没有呢,叔叔。我不想说了。我快18了,说不说的我都成年了,我自己能闯出自己的事业。我打算明年靠军校。”所以您放心我有能力给您女儿幸福。
于震庭拍拍付巨胜的肩,“好样的!是咱军人的后代。”
曹小花和赵美丽一起哄睡双胞胎,放到主卧的婴儿床上,出来抱怨道:“你也赶紧回屋睡起,那腿不疼了?小赵就别回去了,去琳琳床上睡会吧。”
“没事的曹姐,不远,一会就到家了。”赵美丽走到门口换鞋。
于震庭看看外别的大太阳,拧眉道:“算了,听你曹姐的吧。”曹小花也说:“就是,别来回跑了再中暑了。”说完要扶着于震庭进卧室。于震庭大手一摆:“没事的媳妇,这都休息了个把月了,几步路能走。”
曹小花嘟囔着骂一句“真倔!”没再管他去了卫生间。
赵美丽说了几句谢谢,真的去了于蝉的卧室。
于蝉气鼓鼓的看着她进去,没吭声。
付巨胜笑了下,坐到于蝉的身边沙发上,低声道:“生气了?”
“嗯。你说我娘他们咋这样啊?那是我的房间,我的!”
“算了,他们没想那么多。”付巨胜剥根香蕉递给于蝉。
于蝉气鼓鼓的一口咬掉半根,含糊不清的说:“可是我咋午睡啊?”
付巨胜试探着说:“要不去我家?我家就我爷爷奶奶和一保姆,房间有的是。”
于蝉一想他家的将军楼是有好多空房间,觉得主意不错“走吧。”
付巨胜爷爷的将军楼在后面的院子里,是院中院。付巨胜带着于蝉穿过于蝉家那栋楼东边的小路过去的。这一路柳树成荫,虽然是中午还是比较凉爽的。
付巨胜瞅瞅附近没人,也没感应到有人看向这边,就大胆的扯掉几根细软的柳条,辫了圆帽又采了几朵粉红色的月季装饰一下戴在于蝉的头上。“真好看!”
“是吗?”于蝉喜滋滋的,自恋的道:“我也这么觉得。嘻嘻!”
付巨胜故意道:“我说的是帽子。哈哈!”
于蝉羞红了脸,恼怒道:“你故意的!还给你的破帽子!哼!”于蝉扔掉手里的帽子,扭头往回走。
付巨胜急忙跑到前面拦住,“好了,闹着玩的,再好看的花也不及琳琳万分之一。”
于蝉觉得自己矫情了,刚刚不知怎的就恼了,不好意思的看他,只低头嘟囔:“付哥哥,你咋变得这么油嘴滑舌的?其实我也觉得月季花好看,咱们快走吧!”
付巨胜捡起帽子从新戴于蝉头上,趁机附耳低语:“我刚刚说的是真心话,不是为了哄你才说的!嗯?”
于蝉飞快的抬头扫一眼付巨胜,又低头道:“你说什么?我不懂,走了采~花贼!呵呵!”
付巨胜开心的一蹦三尺高,吹一声口哨追上跑远的于蝉。
付巨胜追上于蝉,见她躲在假山后似乎在偷听,悄悄的走过去蹲在于蝉身边。听了几句,就拿出了一个录音机,按下录音健。
93 龌龊(求月票推荐票,有么)
“你是不知道才觉得于团长有福吧?呵呵,他呀年轻的时候受过伤不能生育。哼!你等着瞧吧,看这双胞胎长大了,他嫌不嫌丢人!”马玉蓉乐呵呵的抚摸着自己怀孕5个月的大肚子说。
另一人说话有点像四川人:“你说啥子吆?可不要瞎说哦?”
“瞧你说的,我是那编瞎话的人。我以前和于团长是一个营的,我在那当了5年的医生呢!我听原来那营的战友说,于团长和她老婆在家里请客,把人家一个战友灌醉了,于团长洋装出去买烟,她老婆就在家里借种。哎呀!恶心死人了!”
“啥子事嘛?不是真的吧?”
“骗你干嘛!又不是我说的。借的那人现在还和他家联系呢,就是双胞胎满月那天帮忙招呼客人的那个穿西装的东北口音的黑大个,姓郑的,叫思源!”
“唉吆!”
“是吧?你觉得不可思议吧?就是那样,没法说!背地里大家都讲究他们家!”
于蝉气的浑身发抖!怎么会有这种人?胡说八道信口开河,凭空捏造污人名声!那么难听的话她怎么说的出口?这么匪夷所思的事她怎么想出来的?马玉蓉!
付巨胜一看于蝉要站起来杀~人的似的,连忙从后面抱着捂住她的嘴,“有些话你说不合适,回去告诉你爸妈,咱有证据,不怕她们不认,嗯?”付巨胜用膝盖碰一下地上的录音机给她看。
于蝉咬牙点点头。
付巨胜拿起录音机拉着于蝉回去。走了一会确定假山那边石凳上的人听不见了,两人跑起来于蝉才问:“付哥哥,你怎么有这么先进的东西?干嘛用的?”
“前段时间跟我爸去考察,国外买了带回来的。”
于蝉摸了下,“好是好,就是太大了点不好拿。”说到这于蝉突然愣住了,她记得刚刚付哥哥手上没有拎这四十公分长的录音机!他这么快就从家里拿出来又回到我身后了?怎么可能?
付巨胜不解的停步扭头看他,“怎么不走了?”
于蝉看着付巨胜的眼睛,然后慢慢的把视线转到他手上的录音机。
付巨胜不在意的笑笑,看看附近没人,又对于蝉附耳低声道:“我记得前段时间跟你说过,我有金手指吧?”
“什么?”于蝉张大嘴吃惊的看着他,“什么?什么金手指?”
付巨胜抬手合上于蝉的大嘴,“这样子就不淑女了,嘴巴不要张那么大。”
于蝉瞪他:“这不是重点好不?”
付巨胜莞尔,“就是你想的那样,可以装活物的空间。以后再细说,现在快回去告诉你爸妈,说不定还能抓个现行。”一定能抓的,刚刚那边已经让本本设了结界。
“哦,好!”走神的于蝉没注意到自己一直被于震庭牵着手走。
他们出门的时候没有跟家里人说,所以里面也就没锁,于蝉直接掀开挡蚊子竹帘推门进去。“小赵阿姨你在我爸妈门口偷听什么?”
“啊!哦,琳琳回来了,没什么,我倒水喝路过。”赵美丽慌张的走去厨房。
“你撒谎!刚刚耳朵都贴门上去了!”
付巨胜邹眉,这女人不是敌特什么的吧?“琳琳别急,我去把她捆起来,你赶紧去跟爸妈说,别让那人跑了。”
“哦,好的。”于蝉急忙走到主卧门口敲门,“爸爸,娘,你们出来下,有急事!”
于震庭虽然心里暗恼,却不得不应声:“真是爸的好闺女!有事快说!”
“你闭嘴!还不赶紧的,跟你说了大白天的不要胡闹。还被小赵偷听了去,真是没法见人了我!”
“怕什么,辞了她就是,这种事她一个大姑娘还敢出去乱说不曾?嘶!别掐了媳妇!”
于蝉听到有声音就知道爸妈醒了,赶紧将事情说一遍,:“爸,娘,我和付哥哥刚才出去碰到那马玉蓉在假山旁边的亭子里跟人说弟弟们不是爸爸亲生的,还说,反正很难听”
刚说了开头就听她爸大声的骂起来了,“特么的!这臭娘们,第一眼老子就看出来她不是什么熊好么!不搭理她以为老子好欺负呢?”
呵呵,自古梁山出好汉,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于蝉性格中彪悍的因子估计是根里带来的。瞧她乐呵呵的非但不觉得她爸话糙,反而很解气。“就是,爸爸咱起揍死她个小婊砸!”
“你快住嘴吧!听听你闺女都说的啥?跟你说多少回了说话注意点,就是不听”
于震庭铁黑着脸,系着扣子出来,“闺女啊,以后那话就别说了,不然你娘得天天嘟囔我。”
“噗呲!哈哈,好的爸。走,咱揍她起!”于蝉乐呵呵的要跟上,被曹小花拦住。“你跟着做么起?在家待着。”说着去了卫生间,很快出来去追于震庭。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不让起啊?”
“别担心,我跟过去看看,不会让叔叔阿姨吃亏的。你留下看着弟弟们,别一会醒了,看没人哭起来。”说完拎着录音机出去了。
于蝉咂吧嘴,“嗞嗞,好吧。那我就先来料理这个偷听的,解解气。”于蝉从腰间实际是空间里抽出如意,啪啪,轻轻的在餐桌上打了两下。
“别呜呜了,我知道你喜欢我爸,可是没办法啊,我爸是我娘的,你只能撑死眼珠子饿死~嗯,反正你是吃不着的!”
于蝉扯掉绑着她嘴的布条,“说吧!给你申辩的机会。”
赵美丽大喘几口气,问:“琳琳,别胡说,放开阿姨,俺真没偷听,只是路过。还有阿姨不喜欢你爸的,喜欢他干啥?阿姨还是个大姑娘啥对象找不到啊?快点的,阿姨要去厕所。”
于蝉笑的痞子样,“呵呵,真会装!就你那小眼神骗谁呢?我爸一回家你就殷勤的端茶倒水,不停的在我爸面前晃悠。还洗我爸的内裤,说什么我娘坐月子不能沾水,确实我娘那时候最要紧,所以我忍了你,怕我娘生气,我还给我娘说是我洗的。”
“哼!小孩牙子,懂得倒多!不错,我是喜欢怎么了?那么优秀的男人,喜欢他的多了,不差我一个。我只是喜欢,可没勾引你爸,没破坏你的家!哼!”赵美丽很不忿,心里的隐秘也想找个发泄口,就大胆的承认了。
94 心魔结,推倒孕妇
“你以为你要是行动了,我会留你在我家到现在?早特么揍你了!真恶心!
偷听到了什么?心里啥滋味儿?你真是恶心死我了!
让我想想怎么收拾你一顿呢?有了!看过《天龙八部》吗?应该拍成电视了吧?里面有个阿紫知道吗?我最欣赏她了,敢爱敢恨,心狠手辣。
我上辈子要是也那么狠,你们谁还敢欺负我?”于蝉用鞭子在赵美丽的脸上来回画叉叉。
“你要干嘛?听俺说孩子,俺可么都没做?”赵美丽被于蝉的恐怖的眼神和动作吓得说话声音都变了!
“呵呵,那是你没机会!
我爸都不稀得正眼看你,你能做么?我最讨厌你这觊觎别人老公的人!你特么怎么那么贱呢?
黄花大闺女啊!你什么样的好男人找不到,偏要抢别人的老公!为什么?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于蝉泪流满面的愤怒责问。
“么呀?那有什么为什么?好孩子快放了阿姨,阿姨么坏事都没做,真的!”这闺女怎么了?咋瞧着有点邪门啊,不是犯神经病了吧?
于蝉大吼:“你胡说!还说么都没做?把我推下楼摔死了,不是坏事?还么坏事都没做?骗鬼呢!骗鬼鬼也不信你!阎王爷会来收你们的!你们会有报应的,可惜我看不到了,呜呜~我看不到了!啊!我死了!”
赵美丽吃惊的看着魔怔的于蝉,大呼:“哎呀俺的个娘啊!神经病啊这是!”
于蝉抓住赵美丽的衣领质问:“为什么?我也没害你们,你们为什么要害我呢?你害的不能生育,你拿走了我全部的积蓄,这些还不够,你们还要了我的命,为什么?我好恨!我要像阿紫对付马寡妇一样对付你们,曹芳芳朱豆文你们跑不掉的!”
“丫头!”付巨胜推门,急急跑过来,掰开于蝉掐在赵美丽脖子上的手,把她抱在怀里,用一丝带着灵力声音的轻声安慰:“丫头,没事了,都过去了。没事了!”
“咳咳!唉吆!还好有人来了,在晚一会俺就被这闺女勒死了!疯了,这闺女疯了!”
于蝉迷茫的看看,清醒了一点,但心神还是陷在心结里,大声的哭诉:“不,没过去!曹芳芳这辈子还没做坏事,我还要等多久才能报复她啊?等的好心焦啊!
还有那个人渣朱豆文,到现在都没遇见他呢?怎么办呢?啊!头好痛!”于蝉突然挣脱付巨胜,用力的打自己的头!
付巨胜叹口气,取走爱情的后遗症犯了,要重新爱上一个人才能好。“别想那么多了,睡一会吧,你累了,需要休息!睡吧,睡吧……”丫头,快来爱我吧,我是你的解药啊!
把于蝉的双手背到后面,抱起她,同时命令于蝉脚边的本本:“还不弄晕那女人,消除她的记忆。笨蛋!你自己不会叫醒她吗?”
“汪汪!人家不是想着给你机会安慰她增进你们的感情吗?”本本委屈的说!
付巨胜抱起于蝉踢它一脚,“还说!她魔怔了,你不知道这很危险吗?滚!”丫头要是神经错乱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付巨胜把于蝉抱到床上,拿自己的手帕给她擦干眼泪,“不哭了,都过去了,你已经重生了,那些不好的事都不会发生了,睡吧,睡吧……”付巨胜的声音带着奇异的力量,一会儿于蝉就安静的睡着了。
“呵!丫头,我该拿你怎么办?要是你知道我也曾抛弃过你,你会更伤心吧?心魔结?看来要想办法让那两个坏蛋蹦哒起来,让丫头报仇以化开心魔结了。”付巨胜亲了一口于蝉的额头才出来。
一出来对本本下命令:“读取她的记忆看看是不是敌特分子。”
“是,尊上大人!”那样子要多乖巧就多乖巧,那有在于蝉面前时半分的傲娇样!
过了一会本本严肃的的看着付巨胜说:“尊上大人您英明,这女的的确很可疑。她多次趁家中人不注意的时候进入书房翻看主人父亲的写的资料,然后把看的内容和主人家的琐事都告诉马玉蓉。”
“呵呵,这两个女人都不简单呢!本尊去看看于叔他们,你盯着丫头,这次看好了,有不对马上出手,知道了吧?”刚刚本尊要晚来一步,丫头就深陷魔结里出不来了,还好!
“是,尊上大人!”你那眼神都能把我戳个洞,本器灵敢说不吗?都不是战神了,还本尊本尊的!比我还自恋!
付巨胜来到假山时,亭子的外面已经围满了人,好不容易才挤进去。
“呵呵!真是笑话,老子难道就不能去找医生治疗吗?还有我媳妇那都是会针灸的。马玉蓉你特么脑子有病吧!借种这种事亏你想的出来!老子真是闻所未闻!”于震庭正气的大骂。
马玉蓉得意的看看周围的人,大声说:“呵呵!于震庭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当年你那里被炮弹皮炸的什么样,我可是亲眼看到的,血糊的一片,可是专家医生断定你不能生育了的。我可不是造谣!”
曹小花上去扇她一巴掌,马玉蓉要还手,被于震庭一把推的摔倒在地上。
曹小花怒骂:“呸!马玉蓉你个不要脸的骚~货,俺刚随军那会,当着俺和别的战士的面你就不要脸的贴上来抱俺家老于,俺家老于不搭理你,托人把你调走了。你现在结婚了还抹黑俺一家人,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呢你?亏你还是军医,你对得起你身上的衣服吗你?”
马玉蓉趴在地上,心里冷笑着抚摸着肚子喊疼:“唉吆!唉吆!你们夫妻这是欺负我家老秦现在没在家啊!大家看看啊,夫妻两个欺负我一个孕妇啊!”
于震庭有点后悔刚刚那一推了,心话别在害人家肚子里的孩子。“怀孕了不回家养着,跑这造谣生事?害人精!怀孕了就可以污蔑他人的名誉吗?
也是俺老于倒霉!不过俺刚刚的确不知道你是孕妇,推了一把,俺老于道歉。
你,姜政委家的,她刚刚不是和你一起污蔑我的吗?你就和俺媳妇一起把她送医院吧,医药费我家出。大家都散了吧,俺于震庭会去医院检查身体,然后拿着检查结果和刚刚的录音告马玉蓉诽谤侮辱军人!散了吧!”
曹小花叹口气,怒瞪着马玉蓉把她扶起来。“祸害!”
于震庭话刚说完,秦鸿运和他爷爷秦老爷子到了,杨井岗走过去将看到事情的大略说了。
95不如一只狗的待遇
于震庭随意一扫,看到了人群外的秦老,杨师长的儿子正跟他说着什么。于震庭走过去,先对他行了个军礼,“秦老,我很抱歉,不知道您儿媳妇怀孕了,推倒了她,对不起!”
于震庭鞠一躬。
秦鸿运不在意的说:“于叔不要紧的,我那后妈惯会做妖,你就是胳膊一挡,轻抬了护着曹阿姨,没真的推,我爷爷才不是那不讲理的人呢?是吧爷爷?”
这熊孩子讨厌你后妈,也要分场合,现在该一致对外,不过孙子说的对,咱老头子也不是那不讲理的人。“嗯,是啊,鸿运说的对。小于啊,老头子跟你道歉,不管咋说都是秦家对不起你们夫妻在先,你放心我会跟鸿运他爸解释清楚的。”原以为马司令的家教是好的,看来结婚不能光看父母为人,父母英雄,儿女不一定都是好汉!
杨井岗适时的插言:“是啊,于叔别担心了,秦老一向光明磊落,你别担心了。咱们还是尽快送马阿姨去医院看看吧。”
于震庭连忙说:“谢谢秦老理解。我也不多说了,这就送您儿媳妇去医院吧,我也跟过去检查一下身体。”
付巨胜突然拉住于震庭道:“于叔等等,我回家拿轮椅推您去。”
秦老爷子也说:“对对,付小子想的周到,你腿伤还没好呢。快去拿。”
“哎!”话说完,付巨胜已经跑远了。
“嗯,秦爷爷于叔,我去看我爸的车还在不在。”杨井岗不甘落后的道。
很快付巨胜推着轮椅来了,扶着于震庭坐上去。
马玉蓉见状冷笑道:“孕妇还没做呢,你一个年富力强的大男人倒坐起来了!唉吆!我的肚子啊,疼死我了,唉吆!”
付巨胜低头掩饰住眼里的不屑,说:“呵呵,马阿姨我背你出去,于叔的腿受伤了还没好,不能长时间走路。来吧,马阿姨,咱们先去大门口等车。”真会装b,要是肚子不舒服还有心思在这说屁话,作吧!
马玉蓉不甘的瞪了一眼于震庭趴在付巨胜的背上。
走了没多远,就碰到赶过来的杨井岗,“秦爷爷于叔,车在前面了。”
曹小花和马玉蓉以及姜政委的老婆吴一上了吉普车。秦老爷子指着副驾驶座,对秦鸿运说:“你也跟过去瞧瞧吧,怎么说也是怀的你爸的骨肉,去吧!”
秦鸿运嘟着嘴,“爷爷,你知道的!”不是她的挑拨爸妈能离婚吗?让我陪她去医院,爷爷你喝高了吧?
秦岭叹口气,算了不去拉倒吧,看说话那底气足的哪像不舒服的人呢!“那就麻烦你们多照顾一下了,我这把老骨头是走不动了。”
曹小花和吴一纷纷说应该的不麻烦什么的,谦虚的答应下来。
付巨胜用轮椅推着于震庭,旁边有杨井岗不甘落后的一路相陪,说着一些无伤大雅的话。
马玉蓉不屑的瞥一眼曹小花,“呵呵,既然敢做就别怕人家说道。”
曹小花用力的掐一把马玉蓉上胳膊肘靠里边的肉,“你等着!俺一定上法院告你!不就是怀孕吗,矫情什么!可别到时候连孩子都生在监狱里!”
“唉吆!姓曹的别下黑手你!”
曹小花像于蝉一样,眨巴两下眼睛:“么个?么里黑手?”
马玉蓉看向她扶着自己的手。
曹小花恍然大悟:“啊?哦!手劲大了,不好意思。俺们农村来的,干活多,不比你们城里人小手爪爪没劲。”
马玉蓉冷哼一声,白她一眼,坐好扭头看向正前方。
姜政委的老婆吴一夹在中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刚搬来就给自家男人惹这么大麻烦,晚上肯定要挨骂了。“那个小花妹纸啊,俺可是啥都没得说吆?俺刚坐这儿,她就过来了,自来熟地跟俺说话。”早知道就不跟她摆啥子龙门阵了。
马玉蓉白一眼吴一:“看你那点出息!”
曹小花对吴一不在意的笑笑,“俺知道的吴嫂子,你才随军几天呢,不知道有的人在咱这大院是出了名的事妈!”
马玉蓉的肚子当然没事,医生嘱咐头三个月是危险期多卧床休息。
曹小花出了医生办公室就讽刺她:“你就作登吧,看你作出什么好来!哼!姜嫂子抚她回去吧,俺看看琳琳她爸到了没有。”
曹小花在门诊室等了一会,于震庭就到了。几人一起去了男性科,一番检查后医生说于震庭身体很好,没有什么不育症。
于震庭看着曹小花得意的笑笑,有女儿的宝贝仙药和强体功法,他早就能上山可打虎下海能捉鳖了。
这次受伤是个意外,谁能想到敌人竟猜道他们的行动路线而提前布置了炸药等他们上钩呢?虽然任务完成了,却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自己很幸运只是受伤,那三位年轻的战士却永远的留在了边境线上。
回到家时,于蝉还在睡觉,双胞胎已经醒来了,本本正哄着他们玩耍。
曹小花笑着抱起本本,轻抚它背上的毛,“真是个好狗!能看家能看孩子还吃的少。”
本本内流满面,“主人的娘啊!俺是大材小用了您知道吗?还好狗!没有比本大人更悲催的器灵了!”
付巨胜脚轻轻一踢椅子,本本立马换笑颜,狗腿的摇起尾巴。
曹小花笑呵呵的放下本本,去看两个儿子,“宝贝们,娘来了。吆,尿布还是干的呢,没尿啊?”
本本汪汪两声,找存在感。“呵呵!不仅尿了还拉了一身呢,早被本大人丢浴池里洗干净了。”
于震庭也抱起本本,毫不吝啬的夸奖:“好样的!谢谢本本,你也是我们家的一员。”这声感谢包涵的太多,若不是它儿子们也不会来到这世界上了吧?所以谢谢!
付巨胜嫉妒的盯着本本,本尊都没享受家人的待遇呢,哼!死狗!付巨胜笑着接过本本,对于震庭说:“于叔,咱们去您的书房吧,您走以后侄子审过赵美丽,有点情况得给您说。”
于震庭看一眼睡在椅子上的赵美丽,“来吧。”她能审出什么来?
96
付巨胜跟着于震庭进去,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于叔是不是不相信侄儿说的?”
“臭小子,别卖关子了,还不快说!”
付巨胜笑嘻嘻说:“哪能呢?侄儿怎么敢呢!其实一开始侄儿也不相信。谁能想到一个农村来的普通姑娘会跟敌特分子扯上关系呢?可事实就是那么匪夷所思!”付巨胜说到这停一下,表情严肃的看一眼于震庭。
于震庭一愣,“继续说啊?”
“是,于叔。侄儿只是担心这事闹大了,恐怕你也会有麻烦”
于震庭笑笑,“呵呵,无妨,你叔最不怕麻烦,何况咱没做什么亏心事,怕什么。”咱于震庭就是农村的小混混一个,要不是当年跟人打架被去跟着招兵的郑思源看到,相中了自己,自己现在说不定还是在农村。走到今天这一步他够本了,没什么啥不下的。
“呵呵,于叔好样的。是这样,赵美丽平时趁您和家人不注意的时候,溜进您的书房,偷看了您的许多资料,她把这些和您家里的琐事都告诉了马玉蓉。最近的一次是偷拿了您画的一张模拟行军路线的草图。”
于震庭呼的站起来,“你说的可属实?”如果这是真的,那死去的三名战士也是自己间接害死的了。虽然那张草图不是最后的行军路线,却是把目的地暴露出来了。想到这里面也有自己的过失,于震庭心里再也平静不了,懊恼悔恨和自责充斥着他的心。
“当然,侄儿怎么会拿这么大的事开玩笑?”
“走,待着她跟我见你爸。”于震庭开门出去换衣服。
付巨胜出来望着还在昏睡的赵美丽,心里希望这水不要太深。状似无意的抱起本本,揉揉它的毛,“让那女人一会苏醒,然后把和马玉蓉的秘密都说出来。”
“尊上大人不用担心,那女人胆小如鼠,不用法术,只要稍稍吓唬一下她就全说了。”
“嗯,本尊也是以防万一,看好丫头。”
“是,尊上大人。”
“干嘛去?还回来吃晚饭吗?”曹小花看着于震庭换军装,忍不住担忧的问。
“不要等我了,赵美丽我撵走了,不叫她来咱家了。你叫醒琳琳帮你看着儿子,你自己做饭吧,咱家以后不请保姆了。”于震庭说完急匆匆走了。付巨胜拖着赵美丽跟上。
于蝉被曹小花叫醒,“别睡了,快起来吃饭了。”
于蝉眨巴几下眼睛,四周看看,“娘?”不是要教训吗?怎么在床上睡着了?
“睡迷糊了?快起来吃饭。”
这么一瞬间功夫于蝉回过神,“啊,对了娘,赵美丽呢?我还没教训她呢?”
曹小花的声音在客厅响起来,“问她干嘛?你爸把她撵走了。没想到小赵背地里这么上不得台面,喜欢偷听。你以后可不要跟着学啊,不然像现在似得被人当场抓住多丢人呢!快出来吃饭!”
“哦!”可惜了,我还没抽她几鞭子呢。不过要是让娘知道她还洗过爸爸的内裤,娘不知咋生气呢?撵走就撵走吧!
夜晚付巨胜一个人回来,跟曹小花和于蝉说:“于叔有点事忙,过两天才会回来。阿姨琳琳,你们别担心。”
“没事,你于叔忙,阿姨知道的。吃饭了吗小付?饿不?”
“不饿,谢谢阿姨,我回家了。”说着依依不舍的看着于蝉一眼。
于蝉瞪他一眼,扭头继续逗弟弟们玩。
付巨胜撇撇嘴,不甘的往外走。
过了一会儿,本本在外面汪汪的叫,曹小花对于蝉说:“起看看起,那狗别叫人抱走了!”
于蝉暗暗的脑中联系本本,本本没回话,于蝉只得认命的出去。
开门看到本本正蹲坐在不远处的路上,“来,回家吧!又不是真的小狗,还要我给你开门吗?”
没想到本本突然跑远,脑中传来本本让自己跟上的声音。
于蝉问它何事,本本也不说,只是让于蝉跟上。很快于蝉来到付巨胜家的将军楼外。于蝉轻踢一下本本,“说叫我来这干嘛?”
“丫头!”付巨胜从门口树下的阴影里出来。
“付哥哥!”于蝉撅着小嘴,不满的看着他。“说吧,引我来啥事?”
“跟我进来,你爸的事。”说着去开门。于蝉跟着他进屋,暗想你最好别骗我,不然“哼哼”有你好看的!
“丫头,不要那样看我,真的有事。我爷爷也在。”付巨胜很郁闷,自己脸上写着坏人二字吗?这么
于蝉这才往客厅扫一眼,看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付巨胜的爷爷和奶奶,“付爷爷廖奶奶,你们还没休息啊?”
“本来啊打算要睡了,这不是小胜嘛,他说有事要说,让我们等一会。来来,琳琳快坐奶奶身边来,咋从你胜哥哥回来就不常来玩了?奶奶怪想你的!”
一席话说的于蝉很不好意思,脸都红了,走到廖兰利身边坐下。“廖奶奶?!”
付巨胜坐在廖兰利另一边,“奶奶,您看您,丫头都不好意思了!”
付长生哈哈大笑。哎呀,孙子开窍了,知道疼女孩子了!就是丫头太小了,这要抱孙子可有的等了。“琳琳,好孩子,你廖奶奶说的是有空就来玩,不用怕你胜哥哥,他要欺负你跟爷爷说,爷爷收拾他!”
于蝉笑嘻嘻的看着付巨胜:“呵呵,听见没付哥哥,我可是有人撑腰的!”这一家人是要干嘛啊?能不能快点说重点啊?
付巨胜冲于蝉眨一下眼,“是是是!爷爷,丫头现在就有事要您撑腰,您可要说话算数啊!”
就知道你小子有事。“哦?说说看!”
付巨胜将赵美丽偷于震庭画的行军路线草图给马玉蓉,也被隔离调查的事说了。
听的于蝉心里一紧,担心的要哭,“怎么会这样?那我爸爸要不要紧?爸爸他不会出卖自己的战友的……”
付巨胜连忙越过廖兰利抓住于蝉的手安慰:“丫头别急!付叔没做过,只要讲清楚就行了。是吧爷爷?”
付长生想了下说:“嗯,不要担心,只要你爸不是故意透漏出去就没事的!”
97后怕
付长生还有一句话没说的是,除非有证据。看看小姑娘因着急担忧而慌乱痛哭的样和孙子期盼的眼神,付长生咽下了那句话。
付巨胜站起来,拉着于蝉的手,“丫头,不要担心,有我爷爷出面做保不会有事的!嗯?”
付巨胜一副有我万事无忧样子,让于蝉慌乱着急的心稍稍平静了一下。“付哥哥,你没骗我吗?付爷爷?廖奶奶?”
廖兰利迟疑了一下,见孙子邹眉,勉强的微笑着点点头。
付长生叹口气,孙子这样太过了,改天要跟他好好谈谈了。“不要担心,你爸那个人我了解,很正直,他没做过你怕什么?回家休息吧。”
付巨胜把于蝉送回家,本本跟在二人后面一起回来。“付哥哥,你喜欢我的小狗是吗?”
“为什么这样问?”
“我看它很听你的话。”
付巨胜笑笑:“呵呵,大概我给它的肉骨头多吧!”
本本气呼呼的汪汪两声,“没灵气,本大人才不屑吃那个呢!”
曹小花在给双胞胎洗澡,于蝉把他领自己屋里。“付哥哥,我爸真的没事吗?”
付巨胜抓着于蝉的双肩定定的看着她:“丫头,信我吗?”
于蝉不笨,怎么说上辈子也是几十岁的人了,她知道有时候有证据也不一定管用。“付哥哥,我知道你爷爷肯出面做保是你的原因。可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你总有所求吧?”要是他要本本,我也给,只要爸爸没事。
付巨胜自嘲的笑笑,“你就是这样想我的吗?”
于蝉一愣,“这话怎么说?那有凭白无故对人好的?”
付巨胜坐到于蝉的写字台前的桌子上,随意的翻开了于蝉正看的《傲慢与偏见》。“你相信爱情吗?”
于蝉走到他身边,瞥一眼他翻开的书,“书上写的都是骗人的,那有什么至死不渝的爱情。伊丽莎白若不是旅游的时候见识到了达西富有,她后来怎么会动心呢?”
付巨胜挑眉,“是吗?那你不妨多读几遍,尤其是达西第一次表白之前描写伊丽莎白的那些。”
于蝉拧眉:“咱们跑题啦!付哥哥,你还没说你需要我做什么呢?”
付巨胜站起来,笑笑,宠溺的看着于蝉:“达西为什么帮助伊丽莎白寻找私奔的妹妹?”
“因为达西喜欢伊丽莎白……”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怎么可能?自己才多大啊!要是那样,付哥哥的口味也太重了吧?就算是真的,那也是青春期叛逆的躁动,无关爱情,一定是这样的!
于蝉瞪着美丽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倒是蛮帅的,丹凤眼原来这么勾人呢!可是,咱是儿童哦。
“付哥哥,我今年9岁了,这么高不算矮吧?”好吧,我承认这话是牛头不对马嘴,但是你这么聪明应该会明白的吧?
所以去寻找你的真命天女吧,别一直吊在我这颗没长大的小树苗上了,承受不起啊!
呵呵,是啊,9岁不是16岁,若是16岁就好了,早恋咋说也比恋童癖好啊!“唉!”付巨胜叹口气,不在看于蝉。
“那个,付哥哥,你该回去了。”于蝉小心的道。现在可不能得罪他啊!
付巨胜有气无力的“哦”了一声,继续发呆。
哦是什么意思?您倒是快走啊!过了一会于蝉又很小声的说:“付哥哥,你真的该走了哦!”
付巨胜生闷气,就这么不待见我啊?多待一会怎么了?
于蝉邹眉,不知道这位爷怎么突然发起呆来没完了。于蝉伸手在他眼前晃晃,没反应。于蝉邹眉,“你闹那样啊?别不理人好吗?”
呃,丫头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吧?一瞬间付巨胜阴转晴。宠溺的捏一下于蝉的鼻子,“呵呵,不理谁也不会不理我的丫头啊!”
又是这种有歧义的话,我不是你的好吗?
“好了,我该回去了,不要想那么多,你爸和我爸是一个阵营的,所以我爷爷出面做保是理所当然的。安心睡觉吧,晚安!”
于蝉开门送付巨胜出去,回头见曹小花正不满的看着她。“快半夜了,那孩子来找你干嘛?你是女孩子你知道吗?不要……”
于蝉急忙开口打断曹小花的唠叨:“不是的娘,你想多了。是爸爸……所以付哥哥要我去见了他爷爷奶奶,希望他们能帮忙说句话。”
“怎么会这样?你爸爸会不会有事啊?早知道就不请什么保姆了,这……”
于蝉看着曹小花慌乱的语无伦次,头疼的按按眉心,娘啊,我才是小孩子啊!您能镇定点吗?“娘,您听话也听全行吗?不是都说了付爷爷答应出面做保了吗?而且有证据说爸爸不知情,您安定点行吗?我才是小孩子啊!”
说的曹小花不好意思的闭嘴了,“对对对,娘是太害怕了!你放心去睡觉吧,有娘呢!”一遇到大事就慌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还不如闺女呢!镇定,镇定!曹小花一遍遍的暗示自己。
于蝉理解她娘的感受,自己多活了一辈子还不知道怎么办呢,更何况是农村出来没什么见识的娘。要不是付巨胜自己也不比娘好多少吧,明天好好谢谢他。
第二天一早,曹小花用婴儿车推着双胞胎带着于蝉来到付巨胜家。付老爷子和付巨胜去晨练了,廖兰利和保姆在准备造饭。“不好意思廖奶奶,我娘很担心,所以天一亮就过来了。”
“没事,你们能来陪陪我这个孤老婆子,我还巴不得呢,别担心,你付爷爷昨天晚上就打电话问了,你爸没事。”不过小处分还是会有的。
于蝉和曹小花顿时松口气。廖兰利要留她们吃早饭,曹小花很不好意思,以小孩子闹为由拒绝了。
中午于震庭回到家,说起了这件事,于蝉才知道马玉蓉不仅是与境外的反对势力有联系,还是某个领头人的亲女儿。
于蝉惊的下巴都合不上了,这是活生生的谍战剧啊!同时又觉得好险,要不是凑巧发现赵美丽的偷听,又恰好被付哥哥审出来,那结果是不是全家都要倒大霉了?好险啊!
屋子里一时寂静无声,于蝉想爸爸和娘也在后怕吧?
99 打听
“今天不行,过几天,等爸爸把这边的事处理完了爸送你回去。”
“爸,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曹小花黑着脸严词拒绝,“不行!听你爸的!路上有偷孩子的,把你偷走了娘上哪找你起?”
于蝉还要反驳,被于震庭一句“你娘当家,凡事都听你娘的!”堵嘴不敢反驳了,却不忿的捣着碗里的疙瘩汤,念经似的嘟囔:“气管炎啊气管炎!”
于震庭笑笑,这孩子!
曹小花用筷子打一下于蝉的手,“快吃饭!嘟囔么里!”
于蝉撇撇嘴,“嘻嘻,爸爸你有什么事啊?说说呗!”休息无非就是在家陪娘看孩子,能有什么事?
于震庭挑眉,“呵呵,打听起爸爸的行踪了哈!”于蝉笑笑,“嘻嘻,说说嘛!”
“好!也不是什么大事。爸爸呀准备去给你弟弟们上户口,这么久没起大名也没报户口惹得一些人乱七八糟的瞎想,是爸爸忙的忘记了。唉!”
曹小花抓住于震庭的胳膊,“别往心里起,为那些人不值当里。不是医生开证明了吗?咱不行告她起!”
于震庭握住曹小花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温柔的笑道:“知道,别担心。”
于蝉夸张的捂住眼睛:“羞羞,好辣眼睛哦!”
二人同时笑着:“这孩子!”“小闺女妮子里!”
“嘻嘻,爸爸,娘,有你们疼我真好!元宵汤圆叫啥大名呢?”
“爸爸也不图他们光宗耀主,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就行了,就健安和康平怎么样?”
“行啊,爸爸觉得好就好,弟弟们还敢反对不曾?”
“俺也觉得不孬!”
“那就这么定了!健安,康平!”
吃过饭于蝉推着婴儿车带弟弟们在柳树荫下玩,不时的摇一下拨浪鼓和双胞胎说几句他们听不懂的话,本本蹲在一边的地上,不时的汪汪两声回应于蝉。
杨井岗过来就看到这样一幅温馨的画面,“呵呵,你倒是惬意悠哉的恨!”
于蝉邹眉,总觉的那话里有几分讽刺的音。“呵呵!你也可以啊,又没人不让你惬意悠哉!”
杨井岗坐到于蝉身边的长凳上,慵懒的平展开双臂靠在椅背上,阴阳怪气的说:“我可不是某些人不为天下大事计,整天的不是儿女情长就是抱着孩子扯长腔!”
于蝉拧眉瞪他,“怎么着?姐可没得罪你!”阴阳怪气的有病啊?
杨井岗似笑非笑直视着于蝉:“呵呵!你是傻还是笨呢?”
于蝉推他一把,“干嘛啊离这么近?有事说事,别阴阳怪气的,还没到七月半呢!”说完抱起元宵,放在二人之间,让他面对杨井岗站着,“元宵弟弟站站,这儿凉快!”
杨井岗不在意的逗逗元宵,“你们姐弟三个都长一样的眼睛,我估计你也是亲生的,是吧?”
于蝉慌的立即刺白他:“你别胡说啊!我可是验过血的,就是苏爹爹的女儿。”
杨井岗笑笑,“瞧你紧张的那样?我只是猜着玩的。傻丫头,紧张什么?”
于蝉扶着元宵跳几下,别扭的道:“我那紧张了?””
杨井岗复又伸臂靠回椅子上,喃喃自语:“看你这单纯的模样,一定是被人利用了。”
于蝉不解:“什么利用?你说清楚了。”
“还有什么?你家抓住的特务呗。最后连累的是你和秦鸿运各自的父亲,得便宜的是付爱兵付巨胜的父亲。人是付巨胜和你爸送到保卫处的,你爸叫亡羊补牢,人家那是立功。傻丫头!”
“什么呀?是我发现赵美丽站我爸妈门口偷听的好吗?要立功也是我好吗?”
“是吗?这样呀!呵呵!那某些人可真是够不要脸的!”
于蝉心里咯噔一声,觉得自己那话不妥,立即又补充说:“不过付哥哥当时和我在一起,他审出来赵美丽是特务的。”
杨井岗扭头盯着于蝉,于蝉立即保证:“真的,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可以发誓!”
“哎呀!臭小子!”突然杨井岗叫着跳开。
于蝉低头一看,哈哈大笑,原来元宵站着站着就尿了,刚好尿在杨井岗的腿上。“你快回家换裤子吧!”
杨井岗有点恼,“太他么巧了!你故意让他面朝我站着,就是等他尿我身上是吧?”
听他这么说,于蝉也生气了,“杨井岗你怎么这样?我那知道他快尿了啊?”看他大腿上湿答答的一片,又笑起来:“哈哈,哈哈!你快去换裤子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自己尿的呢?”
杨井岗痞痞的坏笑着道:“呵呵!我尿会尿这么一点吗?”
于蝉的脸一下通红通红的,别扭的白他一眼:“流氓!”
(⊙o⊙)…美人眼波婉转如水,娇嗔软语杨井岗不在意的咳嗽一声,暗骂自己怎么也和付巨胜一样对个小女孩起那种心思。“那个什么我走了。”逃也似得离开了。
于蝉一手扶着元宵,一手在脸上扇风,“天真热!来,姐姐把你放进去,给咱们弟弟小汤圆把尿,你都尿了,他估计也快了。”
“主人不要招惹烂桃花啊!”你的真命天子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前主人,勾引坏男人是可耻的!
于蝉轻轻踢它一脚:“死狗说什么呢!我还是小孩子呢好不?”真讨厌那语气,好像我多饮汤似得。“你主人我是不屑嫁人的,不论什么男人在你主人我眼里都是风景板。”
“不要脸的野丫头你她敢出来!走,咱们去教训教训她。”突然路上和杨井玫走的好好的项荷德骂起来,拉着杨井玫向于蝉走来。
“这农村来的野丫头身上就是有股子怪味,臭死了!”项荷德经过于蝉的身边,夸张的说。“玫玫,咱们坐对面去,这儿臭的熏死人了。”
于蝉气笑了。“那来的黑乌鸦啊!长的黑,嘴巴也臭,满嘴的脏话。”
杨井玫邹邹眉,这两个人真是有的一比,都是省油的灯。“荷德,咱们不是要去秦叔叔家吗,快走吧。”
项荷德把杨井玫拉到身边,小声的嘀咕:“哎,我说你怎么回事啊?你忘了她勾引你的付巨胜了?还不帮忙收拾她?”
杨井玫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付巨胜?什么我的付巨胜?你胡说什么呢?”
项荷德困惑的看着杨井玫:“你这么快就转移目标了?”
杨井玫拧眉:“你胡说什么?什么转悠目标?我没喜欢过任何人好吗?”说着杨井玫突然觉得头钻脑仁的疼,抱着头蹲下。
100 孩子的世界也不全是美好
项荷德吓的尖叫着去抚杨井玫:“玫玫,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头疼啊?玫玫?你没事吧?怎么办啊?玫玫?”
于蝉抱着汤圆看着二人一阵嘀咕,突然杨井玫叫头疼,以为她们要使什么坏,只远远的看着,她可是还记得项荷德找人要揍自己和勤力勤为的事呢。且看看她们要干嘛。
突然项荷德冲于蝉吼:“还傻看什么?还不去叫人!”怎么办啊?玫玫头疼的打滚,怎么会这样呢?
于蝉稍微举一下汤圆,“我没空,你去叫她家人吧。我在这看着。”
“看好了!哼!遇到你就没好事!”
“靠!神经病啊!我又没惹她!”
于蝉没有看到脚边蹲着的本本惭愧的,趴下。
项荷德瞪于蝉一眼:“闭嘴!看着点还不?”不管了,先去通知玫玫家人吧。
于蝉白一眼项荷德,不理她。“汤圆小弟弟,咱不理那神经病哈!”把汤圆也放进特制的双人婴儿车里,轻轻的推推。这没别人了,他们是不是故意弄这一出要讹我啊?那些扶摔倒老人的被讹的可不少啊?我要不要走啊?
于蝉还没纠结完呢,项荷德和杨井岗跑来了。“那,就在那里,头疼的打滚了都!”
杨井岗来到就抱起他妹妹,“我先带她去医院,你给我妈大哥电话去。”
“哎,好!岗哥放心吧!”答应着,突然扭头瞪于蝉:“都怪你!扫把星!”
杨井岗扭头看了二人一眼,“荷德别胡说,知道我妈电话不?我家电话机旁边的本子里有写,你快去!”
“哎,好!野丫头,你等着!”
于蝉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嘀咕:“我去!我怎么着你们了?”
“汪!”本本要开口承认是自己没经本人同意强行剥离人家灵魂中的爱情所致,被付巨胜凌厉的眼神一扫,立即不敢紧闭嘴巴。
“别理他们,出来多久了,回家吧!”付巨胜走过来低头逗弄元宵。
“哦,付哥哥?啥时候来的?”于蝉看一眼付巨胜的脚,走路咋没声音啊?
付巨胜仿佛知道于蝉想什么。“是你看人家入迷了。”
“哦!他们也该睡觉了,走吧。”
晚上柳清水和杨井岗跟着项荷德来到于蝉家。于蝉下意识的觉得有项荷德同来,肯定没好事。果然听柳清水的意思是来找于蝉算账的。
“柳阿姨,杨哥哥,我跟你们家玫玫不熟,也没有利益冲突,我犯不着推她。是项荷德一直跟玫玫在一起的。”于蝉直视着柳清水和杨井岗的眼睛说。“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医生怎么说的?”
柳清水深锁眉头,那还有平时乐天的样:“唉!医生说是轻微的脑震荡。”
曹小花气呼呼的戳一下于蝉的头:“你还不承认?不是你,人家能找咱家来?还不跟人家道歉。”
于蝉气的要哭:“娘你干嘛?都说了我没推她?你怎么自己的闺女?”
杨井岗松口气放下了紧张的心,他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希望不是于蝉推的。“琳琳别哭,我和我妈也不相信是你推的。只是她这样说了,我们总得来问问。”
项荷德一听怕坏事,着急的吼道:“岗哥你啥意思啊?你意思是我诬陷她呗?我真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
于蝉被气的肚子疼,这个坏事包子,怎么那么能整事呢?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怕你啊!“你着什么急?我推没推她,和你有什么关系?别是你推的,故意赖我身上吧?”
项荷德快速的瞄一眼柳清水和杨井岗,“你别胡说八道!”
于蝉指着项荷德哈哈大笑:“哈哈!你心虚了!你眼神不正,偷瞄柳阿姨和杨哥哥。你个坏事包子,一肚子坏水,明明是推的,还赖我身上!你咋这么缺德呢你?”
柳清水和杨井岗也怀疑的看向项荷德,柳清水冷哼:“是谁就自己承认了,咱家也不是那不讲理的人?”
曹小花看看一直沉默的坐着吸烟的于震庭,识趣的坐下不再逼自己的女儿,也许真不是闺女推的呢?
项荷德毕竟只是个十多岁的小姑娘,被这么夺人盯着,也有点慌了。“柳阿姨不是我,是她,真的是她!”
于蝉嘲讽的冷笑:“哼哼!多大点事!污赖到我头上有意思吗?对你有什么好处?脑震荡无非住几天院休息休息就好了,我家又不是给不起医药费。你家要是没钱,直说好了,你把事推我身上有意思吗?”
项荷德暗恨,这死丫头平时闷闷的不爱说话,没想到嘴皮子这么利索。“唔唔柳阿姨岗哥你们要相信我,我和玫玫事好朋友,我只是为玫玫鸣不平,唔唔可怜的玫玫现在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呜呜”
真会耍心眼!于蝉又气又恨!“气死我了!怎么会有你这么坏的人?你们随便吧,爱咋咋的!”于蝉鄙视的扫一眼三人,冷哼一声进自己的房间,“嘭!”的一声把门关上,趴在桌上默默的哭起来。
柳清水尴尬的快坐不住了。项家的闺女真能整事,应该听儿子的劝,先等女儿醒来问清楚的。
真是不该脑子一热听了这小姑娘的鼓动。瞧人家闺女气的摔门了都!“那个,于团长,小花妹妹,你们忙,我们就回去了。”
于震庭掐灭手里的香烟,站起来相送。“嫂子慢走。不管是不是的琳琳的推的,我和她娘明天都会去医院看看的。
我们也是希望孩子早点好。这小孩子的事,咱大人也没在跟前看着,别的话也不说了,等您女儿醒了,就什么都清楚了。”
“是,嫂子也没想怎么着。这不是荷德这孩子非要拉着我们来嘛,不是啥大事说清楚也就完了。”柳清水很郁闷,最后弄的自己好像不讲理的人一样。
杨井岗似乎还嫌他妈不够尴尬似的,神补刀:“于叔,我妈她是太担心我妹妹了,被人撺掇两句就过来了。您别往心里去,我相信琳琳,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误会。”
柳清水一口气噎的半天上不来,这是自己亲儿子吗?
于震庭笑着拍一下杨井岗的肩膀,“好孩子!”
项荷德气极,这样就完了?还没掰扯出子丑寅卯呢?明天得早点去医院哄着玫玫听自己的,到时候看那乡下的野丫头还能咋说?
101 作茧自缚
于震庭把人送走,关上门,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眉头深锁的妻子,叹口气。“别在哪瞎寻思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曹小花瞪他,“你说的轻巧!不是你闺女呢?”
“是,俺也没说不是啊?别说没推人家孩子就是推了能咋地?我给他们赔礼道歉行了吧?走,洗澡,睡觉起!”
“哼!你心可真大!自己睡吧,俺看看起!”曹小花走到于蝉门口,敲敲门,“琳琳,渴不?出来喝点水吧?”
于蝉拿卫生纸擦干眼泪和鼻涕,去开门,“娘,我没事,你们早点睡吧!”说完又关上。
“你?”曹小花无奈的回头看向于震庭。后者耸耸肩,“我就说咱洗澡睡觉起。”
“哼!知道她没事,也不早说!”
“呵呵,媳妇,我说了,你不看一眼也不安心呀?”
曹小花肯定的点点头,“那倒是!”
事情的结果总是不如人意。
于震庭带着于蝉赶到医院时,杨井玫已经醒来。当着二人的面项荷德问杨井玫是不是把她推倒的。
杨井玫沉默着。
项荷德暗暗的在杨井玫后背掐了一下。杨井玫猛的抬头看她。
“大胆的说,怕什么!你妈和你哥都在呢!是不是那农村野丫头推的,你倒是说啊?”
杨井玫看了于蝉一眼,默默的点点头。
“妹妹,你可不要撒谎啊!”杨井岗还是不相信。就自己回家换衣服的功夫,琳琳为什么推她妹妹呢?她俩又没过节。
于蝉冷笑:“呵呵!杨井玫希望你不要无愧于心!”扭头看向于震庭:“爸,既然人家都说您女儿推倒的,那您就付医药费吧!”
于震庭揉揉于蝉的头发,“没事!你还有爸爸呢!柳嫂子,多少钱?”
柳清水心里不悦。不知为何,这父女二人的态度一点不像做错事的,反衬的自己是那不讲理讹人的坏蛋。
“没多少钱,不用了。”
“那可不行啊!传出去,俺们老于家成啥样人了?琳琳,快跟人家道歉!”
柳清水有点急:“真不用了!”这那是来道歉的,添堵还差不多!
“是,爸爸!”于蝉瞥一眼项荷德得意的笑脸,嘲讽的勾一下嘴角,对着杨井玫鞠躬,“杨井玫对不起!”
“其实,当时不止咱们三个在场,还有第四个人的。”
项荷德惊呼:“不可能!当时就咱们三个。”
“呵呵!你怕什么?项荷德这样有意思吗?爸,我去大厅等你。”于蝉嘲弄的扫一眼杨井玫和项荷德,扭身走出去。
杨井岗追出去。“别在意,我相信你!”
于蝉抬头看他,不在意的笑笑,“没事。又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大事,我不会放心上的。谢谢!”不过伤心失望还是有一点的,所以谢谢你的支持。
杨井岗在于蝉身边坐下,“那就好!”
“我没事,你去陪你妹妹吧!”
“没事,不用管她,好着呢!”
二人坐着一时都不知要说什么。
“我真没事!”
“我知道,我再坐一会儿。”
于蝉无语的翻个白眼。
一会儿于震庭出来,嘴里嘟囔着“特么的,一点钱就讹我闺女,好意思也?”
杨井岗尴尬的脸红红的,“于叔!对不起!”
哎呀!被人家儿子听到了!“哦,好孩子!没事哈!都过去了,你进去吧,你妈找你呢!琳琳,走,跟爸回去!”
于蝉微笑着冲杨井岗挥挥手,“杨哥哥再见!”
杨井岗心里别提多郁闷了,现在要还不明白怎么事,他白活这么些年了!死丫头,别人说什么就听什么,有没有脑子啊你?
杨井岗回到病房,怎么骂的杨井玫大哭暂且不说,只说当天晚上柳清水带着一双儿女又来到了于震庭家,赔礼道歉加解释误会,双方家长孩子握手言和,笑呵呵的仿佛一家人。
只是从那以后于蝉总是躲着杨家兄妹和项荷德,用于蝉自己分话说就是他们本来就不是朋友。
杨井岗对此很头疼,每每被于蝉故意躲避之后,回家必定冲杨井玫一阵咆哮。杨井玫总回他一个白眼,“我那不是小吗荷德一定要我点头的。再说了,谁知道你辣么变态,那么小就喜欢人家啊!”
杨井岗噎的说不出话,我也没想到啊!都是作者脑洞乱开啊!
而项荷德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仅被她娘骂蠢猪,还被带着去杨家和于家登门道歉。大院里的人也就知道了那是个爱挑事的姑娘!杨井玫自此和她形同路人,不知项荷德是否后悔那一时的心血来潮?
等了几天于蝉终于回老家了,天不亮就起来收拾好姓李。吃过早饭等着要出门的于蝉,眼巴巴的看着于震庭。
于震庭被逗笑了,“别急,等小付来了就走。”
于蝉愣了一下,“不是,咱们回老家,等他干嘛?”
曹小花笑着瞪她一眼,“傻妮子,他不来谁送你起啊!你爸的腿不能长时间走路。伤筋动骨一百天!”
“只把送车站就行了,我可以自己去的!”就是为了躲他,他要一起去,那我还有必要出这趟门吗?郁闷死了!
“于叔,我来了!走吧丫头!我正愁暑假待家里无聊呢!”
于蝉看着那青春洋溢的笑脸,觉得很刺眼,这丫的一定提前知道我要回老家,早这么打算好了。可怜我没问爸爸具体怎么安排的,现在反对也晚了!
在于震庭和曹小花的殷殷叮嘱中二人上了公交车。可能感受到了于蝉的抵触情绪,付巨胜笑笑,站在于蝉的后面低头说:“跟我出门你不吃亏,哥带你赚大钱起!”
“啥意思?”于蝉抬脸看他。
“暂时保密!等着瞧就是了!”
很快于蝉就知道了他所谓的赚大钱就是投机倒把,于蝉对此嗤之以鼻。
“你自己去吧,g市太远,再说了我有吃有喝没必要去冒险。呵呵,别怪没提醒你,抓住要坐牢的,别给你爸惹事!”
付巨胜叹口气,丫头重生了胆子也还是那么小。“行!听你的,谁让你是我的小祖宗呢!”
于蝉撅着嘴瞪他,“胡说什么!”
“嘿嘿!等着,哥去退了火车票,咱们买客车票回你老家!放心,这个暑假包你玩高兴了!”
“你说的玩高兴了,就是天天带我和曹蕊下河抓鱼?没意思!”
曹蕊看付巨胜有点沮丧,立即劝于蝉:“行了,琳琳,别怪胜哥哥了,俺觉挺好玩的啊!”
于蝉笑笑,心话你小孩子当然玩的嗨皮了,我老了,宁愿坐在树下晒太阳。
“你们去吧,我在边上看着。”看着你们俊男美yuan鸯戏水。
102雷雨夜
于蝉坐在河边的大石头上,穿着及膝的粉色短裙和红色的凉鞋,晃悠着双腿玩水。看着水里的正摸鱼那对男女,不仅想起了电视上几句歌词:“鸳鸯成双蝶成对,满园春色惹人醉。抬头问圣僧女儿美不美……”
曹蕊羞红着脸斥于蝉:“琳琳,你瞎唱什么!”从水中站起来走到岸边。
付巨胜也怒瞪着她。
于蝉眨眨眼,“不用那么生气吧,又没有外人听到,不过是唱着玩的。好不容易我娘不管我了你们就不要那么认真了,让我玩玩嘛?”
曹蕊很无力,搞半天自己在这害羞的要死,人家还不明所以。真是鸡对鸭讲!呸呸呸,谁是鸡啊!
付巨胜一个后仰倒水里,你是故意整我呢?还是故意整我?
夜晚下起了雷雨,于蝉被惊醒!“啊!”
付巨胜马上坐起来,打开手电,来到于蝉的床边,掀开她的蚊帐钻进去。“害怕了?”
于蝉缩在薄被里,掀开一条缝“嗯。盖上被子有点闷。”都是你非要跟我住家里,害的我打雷没法躲空间里,怎么办呢?
“要不要不我抱着你?”付巨胜声音颤抖着低低的试探。
“喂!想什么呢?还有拜托穿好衣服去!虽然我还是个小孩,但好歹也是女性吧,我也会害羞的好不?”于蝉白他一眼。
付巨胜听到“哗啦”的一声,哀悼着自己的玻璃心。深吸口气,关掉手电筒,默默的下床。
突然一个红色的闪电,于蝉后面抱住他“付哥哥!”
付巨胜猛的身体一僵,丫头你要折磨死我吗?
等啊等,这声雷似乎很久都没有来,于蝉感觉到付巨胜的身体慢慢的惹起来,顿时觉得自己双臂和前身烫人,羞涩的低语对不起!”猛地放开他。
突然付巨胜转身把于蝉抱在怀里,“丫头!我们敞开了说明白好吗?我知道你懂得!我也是重生的,你也是,我们也都算是成年人了”偏偏这时雷声阵阵
雷声过去于蝉推了几下,奈何那人抱的太结实,于蝉邹眉,有必要吗?我又掉不下床。“付哥哥你放开我吧!”
付巨胜心里哇凉哇凉的,放开于蝉,回到自己床上。
于蝉躺着,默默的想明天一定要把付巨胜赶二舅家去住。
当于蝉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付巨胜正坐在她床边,见于蝉醒来对她温柔的笑了,“醒了,起来洗脸刷牙吃早饭吧,我做的煮的稀饭,曹蕊送来一些鸡蛋,我煮了几个,一会多吃点。”
于蝉抬手挡住眼睛,“谢谢!”
“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说完就出去了。
于蝉愣愣的盯着屋顶犯愁,这一大早的就辣么温柔的冲我笑,还不用客气,这是要闹那样啊?我这平板的小身材有么吸引人的?曹蕊好歹还是个小笼包,我这是煎饼好不好,可不可不要辣么重口味啊?
吃过早饭于蝉抱着付巨胜的铺盖要出去,被付巨胜拦下。“你给我抱那去?”
“你去我二”
“不行!想都没想!你爸说了要我寸步不离的跟着你!我不能言而无信!”抢过于蝉手里的铺盖放屋里去。
于蝉要抓狂了!“啊!你到底要闹那样啊?”
“什么闹那样?”院门大开着,曹蕊边进边问。
于蝉叹口气,坐到石凳上,郁闷的不想说话。
“别管她!”付巨胜站在门口问。
曹蕊坐在于蝉身边的另一个石凳上,“怎么了?闹别扭了?琳妹妹还小,你要让着她点。唉!”
付巨胜邹眉,这话说的。于蝉正想着自己的烦心事,没听出话音。
曹蕊看一眼于蝉,叹口气道:“俺爹前几天装货闪腰了,今天还没好又去拉石子了。唉!”
于蝉终于给了她点反应:“咋不让二舅多歇息几天呢?”
曹蕊又哀愁的道:“唉!你说的轻巧,不拉这个拉什么呢?就是这样才将够花的。想盖房子是没指望的,你也知道俺家的屋子是苇子搭的顶,这些年了,早就不行了。俺爹也是多挣点钱。要不是因为是这石子厂是咱们村书记开的,人家也不会要爸拉了。那么些个小蹦蹦都排队等活呢!”
苏大山回家后拿那五千块钱盖了五间楼板房,现在已经住进去了,用他的话说就是盖好新房好给苏富贵说媳妇。他不是盖的最早的,最早的村干部几家,现在的农村都流行这种新房子。曹银锤也不例外。
“唉!那咋办呢?蕊姐姐,你咋不劝二舅也学开车呢?”
“哎呀!俺的好妹妹,那学费不要钱呢?”真是掉福窝里了,不知人间疾苦!
“难道你们没听说我那个苏爹爹在学车吗?你们一家咋不去找我们呢?村里好些人都去了,城里的活比石子厂要轻松还赚的多。”
“俺娘他们说不能麻烦你们,你们也不容易。再说俺娘打听到,你爸也是要托人介绍,那个公司不是你家的。”
(⊙o⊙)…这是让郑伯伯故意传出来的,防别有用心的人,这别人不包括二舅。“没事的,郑伯伯和我爸是关系很铁的战友,很好说话的。秋后不忙了,让二舅去吧,你不知道苏爹爹已经学会了都,不难学。”对我来说很难,上辈子学会了,也不敢开,买的车白白便宜了那俩货╮(╯▽╰)╭。
曹蕊欣喜的站起来道:“真的吗?俺回家跟俺娘说起。”琳妹妹主动说的,娘他们应该不会不好意思了吧。
于蝉笑笑,“去吧!”反正多二舅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咋地,郑伯伯那里总是需要人的。
付巨胜坐到于蝉对面,宠溺的刮一下于蝉的鼻子,“傻丫头!被人卖了还在帮别人数钱呢!”
于蝉嘟嘴:“你干嘛?不要这样!”
付巨胜装傻:“那样啊?”
于蝉感到不能再说下去,站起来往外走,“哼!不理你了,我去苏大山家里看看,你看家,把院子扫扫,锅碗洗了。”(⊙o⊙)…这话真是!真想臭自己一个大嘴巴。
付巨胜甜蜜的笑笑:“好!咱们这样像不像老夫老妻啊?”
于蝉感到心嗖的一紧,立即压下那异样的感觉,轻轻的深吸口气,斥他:“别胡说!”
付巨胜痞痞的坏笑着站到于蝉面前,温柔专注的看着她:“好,听你的。我明白!”
103 小小的收点利息
于蝉定定看着付巨胜的眼睛,感觉要沉溺在那一片温柔里:“付哥哥!”
付巨胜低头,心里叫嚣着亲她,亲她,亲她,快亲她那两片丰润的双唇味道很美妙很甜蜜。自从她把本本留下照看她弟弟,有好多天没法施梦给她了,好想再品尝一下啊!“丫头?”
“啊!你们在干嘛?”曹蕊捂着眼睛惊呼!
啊!我的丫头,已经碰到鼻子了呀!就差一点!付巨胜恨的咬牙,眼神凌厉的看向曹蕊,恨不得让她飞灰湮灭。还好曹蕊刚刚害羞的捂住了双眼,不然非得让他的眼神吓死不可!
于蝉愣了一下,马上转身背着曹蕊,“啊!没在干嘛啊?”(⊙o⊙)…,脸好烫!
“又来干嘛?”
这语气吓的曹蕊不敢说话了都:“俺”
于蝉走到饭屋门口,舀了一瓢水,边洗脸边说:“刚刚眼睛里进了个尼虫子,付哥哥帮我吹来着。蕊姐姐有事吗?”
曹蕊不敢看付巨胜黑的吓人的脸,低头走到于蝉身边,“么有事,来找你玩来。”越想越觉得那姿势羞死人了!
于蝉拿毛巾擦干脸上的水,去堂屋找出自己的防晒霜抹上,又背上斜挎的小皮包。出来对曹蕊说:“蕊姐姐,咱们去找芳芳玩吧。”
曹蕊邹眉,不喜欢去苏大山家。“芳芳干这干那的,那有空玩啊?”
于蝉得意的笑笑,“看我的,我起和奶奶说,让奶奶看孩子,芳芳跟咱们玩!”
曹芳芳和她弟弟现在住在她姥娘家,天天的被木香指挥着做这做那,还要照看弟弟曹满缸和表弟苏东来,没空玩的。
看着曹芳芳像上辈子的自己一样天天累成狗,是一种很舒爽的享受!呃,一不小心把自己都骂了,呸!姐才不是狗呢!
曹蕊不情愿的跟着于蝉走。
付巨胜看着于蝉得意的小模样,莞尔一笑,我的丫头啊!
于蝉一进大门就喊:“芳妹妹,做么里?俺和蕊姐姐找你玩来!”院子很干净,看起来扫过,于蝉拉着曹蕊来到饭屋门口。曹芳芳果然在洗碗。
“嗞嗞,真是的,咋是你在洗碗呢?小心点,别一头载锅里起!”
曹蕊邹眉,咋每次看到芳芳干活,琳妹妹都要冷嘲热讽的?
曹芳芳扭头瞪一眼依靠着门框的于蝉,“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于蝉撇撇嘴,“哼哼哼,呜呜呜,奶奶,芳妹妹骂俺是哑巴!呜呜唔…”蹲下大哭。
曹蕊吃惊的张大嘴看着于蝉,这一句话委屈的就哭上了?
“么?”木香抱着苏东来从堂屋里跑出来,“咋了?”
于蝉蹲着抱头痛哭,“奶奶,芳妹妹骂我!呜呜……”
木香把苏东来给于蝉看着,“来,妮不哭啊,看着你弟弟,奶奶给你出气起哈!”
于蝉不喜欢这个小孩子,嘟着嘴不情愿的接过,“奶奶!”苏东来快5岁了,长的像马寡妇多些,一脸刻薄相。
“好孙女看好你弟弟,扶着他。奶奶给你出气起哈!你个死丫头片子,天天白吃白喝的养着你,还骂我孙女!看俺怎么收拾你!一回就揍改你!”木香在饭屋的柴禾堆里抽出一根树条子,边骂边抽曹芳芳。
曹芳芳满院子里跑着躲避,“姥娘你不能揍俺,俺爹娘都给你留钱了,俺没白吃你家的。”
木香气的浑身发抖“还有脸说!你娘留了二十块钱,把你们姐俩扔下就走了,连个话都没留!俺欠你家的,啊?老曹家家没人了?啊?一个个的白吃白喝,还欺负俺孙女,揍不死你!”
“琳妹妹,这样不好吧?”曹蕊走到于蝉身边弱弱的说。
于蝉心里冷笑,木香就是这样的人,疼一个人恨不得把人宠上天,恨一个人恨不得,恨不得把人一棍子揍死!
“没事,那不是没打着吗?一会儿俺奶奶累了就不打了!”
“不许揍俺姐姐!”曹满缸从西屋里跑出来抱住木香的腿。
木香骂骂咧咧的抬了几下腿,没挣开曹满缸,“滚开小兔崽子!不起开连你一块揍……”
曹芳芳跑过来要抱起曹满缸躲开,跑不快了,难免挨了几下。一时姐弟俩心里难过抱头痛哭。
“木奶奶,您别打了,他们还小呢!”曹蕊很怕木香不敢大声劝,说完扯一下于蝉的衣服,“琳妹妹,算了吧,她也是话赶话说溜了嘴。”
于蝉瞥一眼曹蕊,呵呵,假好心!抱着苏东来进堂屋。
上辈子你和曹芳芳可是冷眼看着我挨打的。当我狼狈的没有躲过木香和马寡妇二人的围堵,被打的躺地上大哭时,你可是指着我与曹芳芳私语偷笑的!
曹蕊叹口气跟上。
于蝉小皮包里拿出20块钱,递给坐在大台座抽旱烟的苏大山,“爷爷,好几天没吃肉了,您上乡里老余家肉摊子上买点廋肉吧,咱包饺子吃。”
苏大山打于蝉掀开包就瞪大眼瞅着,看到好厚一摞的大团结。“再多给点,爷爷打两瓶酒喝。”
于蝉把苏东来放地上,又抽出两张地给他,“够了吧爷爷,俺还得留着买回起的车票呢!”
苏大山笑的合不拢嘴,“够了,够了!乖孙女,爷爷这就给你买起哈,全买廋的,让你吃个够。”得细水长溜,一次要太多了,惹急眼了不给就麻烦了!
“行吧,谢谢爷爷!”老油条!
苏大山骑洋车走了一会,王书记和苏村长领着两个穿中山装的年轻男人进来,一看二人就不是好惹的。付巨胜跟在他们后面,一看到于蝉就把她护在身后。
“木婶子,忙着呢!这就是你们要找的那孩子小花的闺女,大名叫于蝉,小名琳琳。”苏富礼跟木香打个招呼,指着于蝉跟来人介绍。
于蝉觉得那两人看她的眼神不善,不敢在瞄他们,拍拍挡在身前的付巨胜的肩膀,“干嘛的?”
付巨胜没回话,盯着来人说:“现在可以把你的工作证拿出来了吧?”
其中左眼有个刀疤的男人笑眯眯的说:“别急啊小伙子,这就给你!”
104 绑架
“少罗嗦,赶紧拿出来!”付巨胜拧眉瞪着他们。
“小崽子你特么的给老子说话客气点!”其中长的黑胖虎背熊腰的人,凶巴巴的要上手揍付巨胜。被刀疤眼拦住,“黑子别急!”
于蝉感到这两个人凶神恶煞的,下意识地抓住了付巨胜的军腰带。“付哥哥!”
付巨胜背过手,拍拍住于蝉的手,抓住。
刀疤眼笑呵呵的:“小姑娘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这是我们的工作证,小伙子啊这下你该相信了吧!”
付巨胜接过,看看递给村长和书记。苏富礼仔细看看说:“是省城的公安工作证。当年那段时间,这附近就捡到小花一个女娃,错不了。这是小花的闺女,今年九岁啦!琳琳,这些人是你娘的亲生父母派来找你娘的。”
于蝉愣住了,娘的亲生父母?“真的,假的?”上辈子到死也没有什么娘的亲生父母啊!这哪儿冒出来的?
刀疤眼笑笑:“当然是真的!你的姥爷是退休的军区干部马天行,这怎么可能是假的呢?走吧孩子,你娘已经去省城了,你姥爷专门让我们来接你的,收拾收拾东西跟我们走吧,车在外面。”
木香惊呼:“哎呀!俺的个天呐,琳琳,的姥爷是省城的大干部啊!”
刀疤眼笑眯眯的说:“是的,老人家有福啊,您的孙女有个好姥爷!让孩子跟我们走吧!”
“哦,对对!琳琳那你跟人家快走吧,有空就来看看奶奶,别忘了咱老家!”
付巨胜厉声阻止:“慢着!谁说我们要跟你们去啦!你们是谁我不管。我来的时候,于叔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不要乱跑,就在村里玩。你们走吧。”
“嗯,是的,我那也不去,你们走吧!”于蝉觉得这二人眼神太吓人,何况上辈子也没什么亲姥爷的,所以不想跟他们走。
刀疤眼为难地看着村长和书记,“这……可是孩子姥爷病危,临死之前一定要见见这孩子,你们看……”
木香急着插言:“琳琳啊,咱可不能不孝啊,没玩够,就看过在回来就是了!”大干部啊,可得要孙女好好的巴结着,随便给点就够俺花俩月的。
“奶奶!”死老太婆,裹什么乱啊!
村书记和村长也劝了。
于蝉不知所措的看向付巨胜。付巨胜看着眼下情形,来人今天是一定要带走于蝉的,就说:“琳琳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走吧二位!”
那叫黑子的瞪着付巨胜,“小崽子这没你事!”
于蝉伸出头,快速的说:“付哥哥不去,我也不去了!出门的时候我爸说了,让我们寸步不离。”
刀疤眼笑眯眯的:“那就一起去吧!”
付巨胜拉着于蝉的手跟他们说:“我们还有行李在家里,跟我们去拿吧。”
黑子和刀疤眼,抱拳给村长和书记道别,“再见二位!”
付巨胜微不可查的邹眉。
付巨胜和于蝉很快的拿来行李上了一辆吉普车。车上还有一个司机。刀疤眼坐副驾驶,黑子,付巨胜和于蝉坐后边,车子很快就出了村子。
车子开的很快,付巨胜看着窗外的风景,慢慢的感到他们不是往省城开的,而是往沿海方向。
“停车,几点了,该吃饭了!”
刀疤眼看前方国道边的有饭馆,就示意司机停车。“你们都在车上等着我去买回来给你们吃。”
“不行,我们还要上厕所的。”付巨胜说着,抓住于蝉的那只手微微用力。
“是啊,我早就想厕所了!”在看不出不对于蝉就真是傻子了。那有接亲人态度那么恶劣的,几乎是被推着上车,而且于蝉注意到那黑子腰上还别着手枪呢。
“好!黑子,小鬼,你俩一人带一个去上厕所,我去买吃的!注点意!”
“付哥哥?”于蝉不想和他分开。
付巨胜揉揉于蝉的头发,“走吧。”
黑子和小鬼带着二人去了小饭馆后面的厕所。男厕所和女厕所紧挨着中间隔着一道墙,都没有棚子,付巨胜邹眉,这不是动手的好地方,乖乖的上完厕所跟他们回到车上。
刀疤眼刀疤也买了一些包子和胡辣汤回来,于蝉掰开一个尝了一口,“唔!”吐了出来,“我不要吃肉包子,有没有素馅儿的或者面条什么的,我不要吃肉包子!”
黑子动手给了于蝉一巴掌,“臭丫头老实点,矫情什么!”
“丫头!你特么找死!”付巨胜怒斥着要揍黑子,被小鬼制住。付巨胜拧眉,不想连累于蝉,暂且忍了下来。
于蝉捂住火辣辣的脸,“你们到底是谁?你们要干嘛?付哥哥,他们是坏人!”
刀疤眼一贯的笑眯眯的说:“呵呵,想必你们也猜到了,都老实点,少受点罪!爱吃不吃拉倒。吃完把他们绑上。”
一路无话,半夜的时候来到了海边的一个渔村。
第二天部队值班室里接到电话,要求拿马玉蓉交换于蝉和付巨胜。
于震庭和曹小花接到女儿被绑架的消息都蒙了,于震庭还好很快镇定下来,曹小花一口气憋住,半天才缓过来。二人如何忧心着急自不必说。
于震庭安慰好妻子,去了部队。到了才知道一块被绑架的还有付巨胜,心里稍微好过点。那孩子他是知道的,有勇有谋,还一心的对自己闺女好,有他在闺女应该不会有大事,他只能这么的安慰自己。
付巨胜的爷爷和父亲付爱国也在,甚至马玉蓉的父亲马天行也到了。
自从马玉蓉被抓,马天行就天天不得安宁,老妻见天的哭着求他救救玉蓉,咋说都是自己养大的,他能不想办法吗?可是怎么救?特务罪啊!
还好没来得及告诉老妻玉蓉不是亲生的呢?不然肯定要再闹着让自己去找亲闺女了。还好他昨天住在部队招待所里不然还不会这么快知道这事呢?
绑架了人家的孩子换玉蓉,这有人家孩子什么事啊?可怜的两个孩子。
其实马天行不知道,他们最想绑架的是曹小花和双胞胎,可是他们娘仨天天在大院里不出门没法下手啊!于是退而求其次瞄上了于蝉,付巨胜是附带的。
等刀疤眼把他们待会去后才知道付巨胜的来头比于蝉还大,他们的头目又惊又喜。惊的是来头太大,怕引来更厉害的反扑。喜的是有他在自己的闺女一定能换过来。
本来打算去接闺女出国的,没想到晚去几天就被抓了,点真背!
105 谈心
自从白天吃饭时那三人露出真面目,于蝉就试着联系本本,可是没有回音。晚上又试过不知多少遍后,还是联系不上,于蝉想大概是太远了吧?
“怎么办?我联系不上本本了。怎么办?早知道就不把它丢家里了!呜呜……”
联系不上本本,空间里的如意鞭子也拿不出来,自己就是上辈子那个软弱的苏琳。绑架他们的人都不屑遮面,这说明什么?说明人家根本没打算让他们活着!该怎么办啊?真的要死了吗?
付巨胜蹭蹭于蝉的背,“丫头别哭!会有办法的!”现在双手被绑,屋子里3个彪形大汉看着他们,怎么才能逃出去呢?
听铁门开关的声音就知道实心的,看样子窗户上的铁栏杆八成也是实心的了,怎么逃出去呢?
“丫头别哭,会有办法的?你平时不是自诩是个彪悍的虎女吗?坚强一点!”
于蝉扭头看向付巨胜,“付哥哥,你心真大!他们明显是要撕票的,你不怕吗?”
付巨胜也转头看向于蝉,脸上还是那阳光般的笑容,“怕什么?没到最后一刻绝不言败,坚强点,靠我身上睡一会吧!”
莫名的于蝉的心安定下来。“嗯,好!”
其实静下心来想想,就算这样去了,这辈子也值了!娘活了下来,还和爸爸结婚了,他们有了弟弟们,爸爸不会像上辈子一样孤独终老,会幸福的过完这一生。这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现在冒出来了娘的亲生父母,呃,现在看来那是为了让自己听话的跟他们走瞎编的!
哎!不管如何,已经尝过父母真心疼爱的滋味,可以无憾了!
于蝉靠在付巨胜的背上,二人的手用黄胶带绑在一起。于蝉头向后仰抵在付巨胜的脖子间,“付哥哥,你有未了的心愿吗?”
付巨胜沉默了下,说:“有!希望她听到不要误会我有病!”
什么意思?说的我吗?“我吗?”
“嗯,是你!丫头?我……”
于蝉突然打断他,“付哥哥!别说了,我……还小。”说道最后已经低不可闻。
好在二人离得极近,付巨胜耳力又好。“我知道,我会等你长大!”绑的时候付巨胜的双手下意识的包裹住于蝉的,如今更是握紧。
“那天我很绝望。妈妈刚刚去世,舅舅把我送到爸爸家里。当时爸爸不在家,爷爷去工作了,家里只有后妈在。”
“当我绝望的以为自己会被卖到深山老林里的偏远农村时,上天给我派来了一个仙女,她叽叽喳喳的,一下子就把我灰色的心情叽喳没了。”
说的起劲的某人,看不到身后人越来越黑的脸色情有可原,听不出磨牙的声音就真是自作孽了!
“当时我想,哪来的野丫头啊?被拐走要离开父母了,咋一点也不伤心呢?”
“当她的父亲带着警察冲进来的时候,我才明白她一直微笑着,是因为她相信自己一定会得救的!”
于蝉脸的脸黑的不能再黑,“你够了哈!什么叫叽叽喳喳啊?我是麻雀吗?哼!也不知道是谁,哑巴骗我的进口饼干,羞羞!”
付巨胜突然哈哈大笑“是啊,你那时以为我是个哑巴。还拿出饼干,结果饼干被人抢光了。我不理你,你就一直说个不停!我那时在想,这小丫头什么时候会闭嘴啊?结果……”
“结果我又开始给那些小屁孩讲故事,一直没住嘴是吧?你一定在想这丫头是个话唠!哼!大坏蛋!还装哑巴,我咋没发现你原来那么腹黑呢!”
呃,“我那时只是心情不好,不想说话罢了!别生气嘛!”
于蝉:“哼!”就不理你!
“呵呵!”付巨胜发现于蝉在自己面前总是不自觉的爱撒娇,这应该是个好现象吧?
“也是从那时候起,我心里留下了一个女孩的影子。”呃,好吧,那时自己的灵魂在这句身体里还是昏迷的,这些感受是那个傻小子的。不过自己融合了他的灵魂,他的就是自己的。
那傻小子当最后消失时都不知道那就是喜欢,总想法惹于蝉生气,等人家真生气不理他了,他又后悔的不要的不要的。
于蝉有些小激动,两辈子加一起这也是第一次有人对自己表白!不过,呵呵,童言无忌,小屁孩的话你要当真,真是脑袋被驴踢了!
“呵呵,你够了哦!这么早的早恋,鬼才信呢!”
“嘿嘿,只要你信就行,我管鬼信不信呢?”
“付巨胜!”这是看自己没法躲开他,要一直被动的听,才这么毫无顾忌的胡说八道吗?
“好好好,我闭嘴,别恼,其实我明白的,你不用说!”
你明白的?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说的好像他知道自己也喜欢他一样,可是这怎么可能?绝不可能,自己现在在别人眼里还是个9岁的小女孩,谁能知道里面是个重生的老女人呢?所以绝不可能!
“你明白什么?别胡说八道哦,我告诉你!”要是我现在18岁而不是9岁,就和他谈场恋爱,玩玩。
“呵呵,丫头别生气,我不说了哈!”
突然黑子不耐烦的站起来,走到付巨胜身边给他一脚,“靠!这么点孩子就搞对象!老子三十了,还是光棍呢!刺激老子是吧?特么的闭嘴!”
“呵呵!黑子别介啊,多好的学习机会啊,好好学学,等回去你也可以搞定姑娘了。”刀疤眼似乎嫌黑子不够心烦!
“死刀疤,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这时躺床上的黄头发突然出声:
黑子冲黄头发挥挥拳头,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坐到自己的沙发上,开始打盹。
待到半夜三个看守的都睡熟了,于蝉叫醒付巨胜,“付哥哥,你想过怎么逃出去吗?”
“当然想过,不过怎么也得等出了这个房间吧!”
“嗯。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抓我,把你也连累了,对不起!”
“无非就是钱,大概是眼红你娘开公司的人,你也没什么别的值得他们惦记。”
“可他们看起来都像亡命徒,怎么知道我娘有钱的呢?”
他们看起来还经过了职业的军事训练,不过不能告诉你,不然你更担心。“别想那么多了,睡吧,保存体力,明天见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