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2章 定议空军事,再谴慧了去
那么这十个镇的皇家空军部队刘行准备配属到各处呢?
刘行的计划是皇家空军第一镇驻辽北、辽南、松江三省与塞北总督进行合作,内守塞北、外击黑水河以北以及高丽。
皇家空军第二镇驻河北、山东、河南三个省与京东总督协同做好京东防务的同时,若高丽再次发生奸臣夺权等类似动乱,该镇将作为空中先驱横跨渤海,从空中打击叛乱之贼、帮助王楷平定叛乱。
皇家空军第三镇驻江苏、安徽、浙江三省,与三江总督通力合作做好三省的防务。若遇战事需要,随时支援、去参与攻打流求。
皇家空军第四镇驻西康、东川、云贵,配合西川总督进行布防与作战。因西川地理位置决定,第四镇将同时兼备支援吐蕃都护府、空中驰援天竺未来可能发生战事的职责。
皇家空军第五镇驻湖南、湖北、江西三省,拱卫京畿、主防湖广北二省、协防三江总督制下之江西省。该镇将作为主要以内部防御为主的空中战力,轻易不会被勾调前往其他各处参战。非遇不可不调时,该镇全力做好内部协防诸事。
皇家空军第六镇驻广东、广西、福建三个身,平时协防那三个省、战时协同湖广总督作战。当然、因其驻地的地理位置既接近流求,又可覆盖琼州,还能南下攻击安南。该镇未来的作战任务可能是相对比较繁重的,所以选择兵员时必须是优中选优。
皇家空军第七镇驻汴京附近,专司拱卫京师的同时随时支援京西、西川、京东和湖广。若是吐蕃或西域战事需要时,第七镇将以近卫军序列驰援出战。
皇家空军第八镇最先完成重组,然后由李世辅率领开往福建、专司做好随时对康王所占之流求岛的空中打击作战准备。
皇家空军第九镇骨干力量确定后立即先行前往漠北,待其完成组建后、将长期驻防于漠北。其职责是协助种师中做好漠北防务、监督王楷的高丽军作战,配合种师中的作战。
皇家空军第十镇与第八镇同时优先筹组,成军之后立即开往广西、由皇家空军总部总政治训导官曾唯仁率领随时做好攻击安南、自空中打击钟相已再次做大之叛军的准备……
“以上十镇、三个月招募新兵,第八、第十镇半年内必须成军。其他各镇一年内必须做到成军后全天候战,并且要战之必胜、攻之必克。”说完自己的第一批空军扩建计划后,刘行异常坚定地用这样一句话做了一个暂时性终语。
见刘行说到此停住了话,吴玠盯着刘行若有所思地说道:“先期先扩建出这十镇的皇家空军,亦是说十三郎你后期还准备继续扩建皇家空军,是吗?”
点了点头,刘行正色答道:“不错,这只是第一批作为我大宋根基、震慑四方的基础力量。未来我大宋至少需要十六到十八个镇、三十至四十万人的皇家空军力量,才能确保现有的疆土范围内随时都处于空军的保护和防御之下。”
话语微停,刘行微微思忖、旋即又道:“内防本土、外击来敌,空军将是未来我大宋对外战事中确保‘决战于国土之外’之根本。只有拥有了强大的空中力量,未来才能使我大宋本土少受外敌侵扰、才能使战事起时只有敢犯我大宋之敌国百姓遭殃,而我大宋万民却不受其伤害。”
“决战于国土之外”,又是一个全新的战略思想、一个让人很容易明白其意的战略思想。
听到这样一个战略新名词出现后,吴玠和岳飞忍不住对视了一眼,二人的心中同时冒出一个想法来:好嘛!这是准备日后再有来敌之,干脆都不让人家打进大宋本土、不准备让战事荼毒大宋子民了!这想法也太狂、太厉害了……
听到二人心中所想,坐在一旁的慧了却变得有些不耐烦地开了口:“我说臭小子,你等谈论军国大事,我一个卸任之人就没必要在这儿陪你等了吧?有吴二郎、岳小子帮你出谋划策,我老人家是否可以先行告退呀?”
听闻其言,刘行知道要他这不是在挑理、生气,而是知道此时商议的事真不是他能妄加谏言的。自觉无趣、换做是刘行也会选择赶紧抽身离去。
知其心境、侧头看了看他,刘行微微一笑道:“你要走便走咯!不过此时商议之事与你没多大的关系,但是你休息几日后、嘿嘿,我要派给你个与此时商议之事很有关联的勾当去做。老妖怪,去好好休息吧!待你休息好了,有你奔波的呢!”
“啊!”一听这话,慧了顿时一惊。
随即他“霍”地站起身来,瞪大双眼盯着刘行,有些气急败坏地叫道:“我说你这臭小子,我是卖给你了是怎地?我老人家才回来,哦、你这里根本不给我精心修养、梳理气脉、潜心精修一段的时间,直接又要让我被你驱使。你是想类似我呀、还是不想让我真有可飞升之日呀!”
“别急嘛!”
见他急了,刘行微笑变作诡异地怪笑说道:“我问你,除了飞升你还有没有人情?没人情的话就是没人性,你这五百多年是不是白修炼了?有人情的话,你的宝贝徒弟你管不管?”
“我宝贝徒弟?你是说你那没过门的二娘子?”慧了听到此言,愕然一愣、迅疾清醒后问道:“她不是去了江南追踪那曾小贼?怎地,难道她出了甚底意外不成?”
“小贼诡诈、至今未被追踪到。”刘行见他如此是动了心,在为杨凌儿担心了,马上诡笑着说道:“我那二娘子如今可是到了流求附近的海岛上,那里有多危险你该清楚。我若是让你去帮她、保护她,你也不愿意去吗?”
“若是救我那大徒儿,我当然要去!”耳听到这话,慧了顿时一甩衣袖道:“她有你这样一个不负责的官人,真是吃大亏了!早知道你连自家娘子都这么玩命的谴出去做勾当,当初我就不该帮你游说她、让她同你定下婚事。”
话语微停,慧了旋即瞪着刘行道:“说吧、要我何时动身,要我如何帮她、保护她去?”
“休息三日,三日后你即刻动身前往南岛去助凌儿。”刘行也不再与他多说废话,直接给他定下了再次出行的日程。(未完待续。)
第1003章 杨凌儿发狂欲冒险
汴京城、刘行不给慧了太多休整的时间,让他休息三天后便速往南天岛上帮助杨凌儿。
而此刻的杨凌儿,却在和刘守真一起密切地关注着岛上山洞里那些人,想要从中找出一直被追踪不果的那个曾孝全来。
可惜的是,任由他俩将蛰伏在山洞里那些人都观察了一番,竟失望地发现曾孝全确实并未藏于其中。
得到这样一个结果,心中极大地失望中,杨凌儿带着刘守真见到负责留守的舰队襄办曹勋。
一见面,杨凌儿二话不说地对曹勋开口道:“曹襄办,太傅让我二人追拿之人并不在山洞中,请您勾调一艘大舰、送我二人潜入到那流求岛上去可好?”
曹勋一听此言,顿时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连连摆手道:“不可、万万不可,姚都统临去之前不是已与二夫人您约定好,您是只能随我留守于此的吗?若您与小神医潜入流求遭遇到不测,我便是全家皆死也不足以为您陪葬、您还是不要难为小底了。”
姚政带着舰队的主力继续南下、去执行刘行交给他轰击琼州沿海任务之前,确实曾与杨凌儿有过约定。
姚政与杨凌儿约定好,除非刘行给杨凌儿或刘守真发来新的指令,再或是有赶来增援、帮助杨凌儿与刘守真的人马,否则杨凌儿绝对不可离开曹勋所率的留后舰队。
如今杨凌儿突然要违背那个约定,曹勋自然不敢同意。
他不敢统一杨凌儿的要求,首先是因为姚政给他秘密地下了一个死命令、要困死岛上洞中那些南朝残兵败将,同时还要保护好二夫人与小神医。
其次因为他也知道刘行对杨凌儿有多珍爱,更清楚刘守真是刘行迄今为止真正唯一的入室弟子、那在刘行心底里会有多么重视和疼爱。
如果他保护不好这样两尊大神,曹勋很清楚那首先是违了军令、轻则罢官去职,被姚政一脚踢到不知那个水师学堂里去当教书先生。
重则姚政会问他一个抗命不尊的大罪,直接把他送上法庭判个死罪、他的家人还要被举家徙居到荒芜之地去三代不得返回祖籍地。
姚政处置他或许还能有所周旋、可以脱身,但是如果真让眼前这两尊大神出了意外。曹勋不敢想象汴京城里邪狂成性的刘行若是发起怒来,他除了被挫骨扬灰、死无葬身之地,全家都被扔到西域或者草原去,世代不得返乡还会有其他什么下场。
深知这些、因为这些可怕的后果,所以曹勋拒绝起杨凌儿来那是完全不容置疑、毫不容情。
被曹勋如此拒绝了,杨凌儿娇媚一树、瞪着他说道:“奴家是与姚都统有约定,可约定之事未必一定要按照约定的去做。那曾贼的施毒术有多凶猛你是不知道、我与真儿却是很清楚。若是不能将他赶在我朝大军进攻流求岛之前将其擒住或除掉,恐到那时我大宋王师将要无数兄弟要被他毒害而死。”
话至半句、杨凌儿的脸色突地一沉、用阴冷的声音说道:“曹襄办、将在外有所不受,我非将领可以不完全听我刘师哥之令。约定之事不是律法,我也不是君子而是女子、不需要一定守约。”
再次短暂地停言,杨凌儿换成了一副威逼之态对他问道:“我只问你最后一次、你调不调船给我?”
依然是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般,曹勋看也不看杨凌儿便答道:“就算您也使出施毒术,或者是**师传授给您的法术将我杀掉,我也绝对不会勾调船给您、让您去以身犯险。”
见他如此坚决,杨凌儿面生怒色、转头望向了刘守真:“真儿,我欲祭出龟灵翠玉壶,启仙家之法以清风送我去流求,你可愿随我同往?”
“小师娘、您别难为过曹襄办又来难为我可好呀!”
闻听其言,刘守真连退两步、苦着一张脸道:“师傅前几日给我的密信中很明白地告诉我了,要我一定照顾好、保护好小师娘,切不可使你我身陷险境。即便有那一天,也要我以死护你周全。您若是执意单骑闯关去流求岛,那还不如现在就将真儿斩杀于此了。”
眼见连刘守真也不同意她立即前往流求岛,杨凌儿彻底愤怒了。衣袖一挥、转身疾走出七八步远,杨凌儿一停住脚步便从怀中掏出了结界小锦囊。
随着小锦囊打开,杨凌儿将龟灵翠玉壶、龙吟萧全部祭了出来。接着她执萧吹奏、竟直直去驱启翠玉壶中蕴藏着的王文卿飞升前留下的仙家法术来。
一见杨凌儿执意如此,曹勋登时急得捶胸顿足、跑到刘守真身旁焦且地道:“小神医、小神医,您快制止二夫人呀!这她若真是以身涉嫌,您与我怕是都逃脱不了日后太傅的严惩、小底也套不掉姚都统的重罚呀!”
“真是有甚底官人、必有甚底娘子!还真是我师傅的娘子,竟犯起劲来也是如此邪狂。”苦着一张脸,被曹勋央求中刘守真猛地收入怀中,掏出了一串铜铃来。
望着还在吹着龙吟萧、驱启翠玉壶中蕴藏仙法的杨凌儿背影,刘守真快速举起那串铜铃后、诡异地浅笑中轻声道:“还好师傅早防着她会有发狂之时,谴人将这摄魂铃给我送了来。嘿嘿、对不起了小师娘。谁让您不听话、您就美美的睡上几天吧……”
此言一落,刘守真快速地摇晃起那串铜铃来。
伴随着“叮铃铃”地清脆响声从那铜铃中传出,曹勋一听到那铃声、先被慑得呆若木鸡矗在当场。
与此同时、萧声之中蓦然插入铃音,杨凌儿的唤醒之术刹那间也被搅得混乱,进而使得才被驱启的翠玉壶中法术“嘭”地一声在半空中炸出了一团绚烂的光华。
眼见到自己施法竟被刘守真破解,杨凌儿怒不可遏地急转头、瞪着刘守真大声斥道:“真儿、你竟敢使师哥那天师道的法宝来破我法术!”
“小师娘、您不要怪我,这一切都是师傅前日谴人送来密信中嘱托我做的勾当,要怪您怪他去哦!”狡诈地笑了笑,刘守真手不停地仍然在摇晃着那摄魂铃,脚下却急急向后连退了七八步。(未完待续。)
第1004章 曾孝全山洞魔变、张琪愿降换联抗
“快逃、兄弟们快向去北朝贼军那里逃!”
“轰、轰……”
正当杨凌儿感觉到摄魂铃那铃声开始摄控她的灵魂,开始有些昏昏欲睡之时。忽然之间从她身后远处的山洞方向传了一声急切地高喊声,接着又是两声巨大的爆响。
惊闻那呼喊与爆响,刘守真愕然一愣停止了摇晃摄魂铃。他这一停止摇晃,曹勋、杨凌儿同时恢复了神志,齐齐侧头望向了那山洞的方向。
这一望,杨凌儿也好、曹勋不由得全是愕然一愣,因为他们所见到的是那山洞里的数百南朝残兵正在蜂拥地从洞口中跑出来。
“怎地了?那些残兵败将为何有如见了鬼一般地跑了出来?”杨凌儿和曹勋还在吃惊、发冷,反倒是刘守真先看清那里的情况发出了疑问声。
听到他的疑问声,曹勋也被惊醒。他一惊醒,立即大声呼喊道:“陆战队战斗准备、宣威队给我问问那群南朝兵发生了甚底事情。”
“轰……”
就在曹勋的喝令声出口时,又是一声爆裂巨响。
在那爆裂巨响声后,远处的山洞口处一团浓浓的绿雾从山洞中疾如风、快如电地飞射而出,迅速追上了几个仓皇逃出山洞的康王兵、并且立即将那几个康王兵吞噬着裹进了绿雾之中。
“救命呀、曾太医魔变了!”
“救命、救命呀……”
看到那几个人被绿雾裹入其中瞬间被吸光了精元,只是在眨眼间变成了几具干尸又从绿雾中抛了出来,山洞口那群康王兵人群中顿时发出了阵阵惊呼与求助声。
在那些康王兵的惊呼声中,只见一人挺枪前冲、横身挡在了绿雾之前,旋即那人口中大声呼喊道:“山下的信王军听真切了,你等不是想让我等投降归顺刘行吗?现在快快征调法术高手上山来,否则待曾孝全以灵知完成魔变、此岛附近将无一人可活着离开!”
距离并不远、那横枪挡在绿雾前的人又是真气灌入丹田喊出的雷鸣之语,他喊完时山下的杨凌儿、曹勋、刘守真乃至于所有皇家水师官兵全都听得是真真切切。
听到那人的呼喊声,曹勋大惊失色中一把拉住了杨凌儿的衣袖、异常惶恐地道:“二夫人您快快上船离开此地,摩尼教的魔变从前我随辛总监督血战清溪帮源洞时巨寇方七佛正式以所谓灵知之术使其自身魔化,变作一座山一般的巨形怪人才从重重包围中突围逃走。那魔化之术是吞噬他人灵魂与精元的邪异恶术,修为不足者皆会被其吞噬灵魂与精元、甚是可怖。”
闻听其言、杨凌儿不但没有离去的意思,反而猛地手再入怀中,从那结界小锦囊中“蹭”地一声将指命刀给拽了出来。
刀子一入手,杨凌儿立即大声喊道:“真儿、还在那里愣着做个甚?还不快快祭出你师傅传你的神霄剑来,随我一同去与那魔化的曾贼一战?”
站在一旁、原本还在愣愣地看着山上一个接着一个南朝康王兵被吞入绿雾,再变成干尸抛向一边恐怖景象的刘守真一听这话,顿时醒过神来。
一清醒过来,刘守真也是二话不说、收入怀中掏出了一个结界小锦囊来。快速从锦囊中抽出刘行合神霄五老法力、种家三老法力,让金奴在泗水河边熔炼出来的神霄长剑来。
长剑执入手,刘守真望着那山上的绿雾,却是高声说道:“小师娘、师傅有令,遇敌之时我在前、您在后。就让真儿先上前去与那曾贼一战,您切勿来与真儿争了这大功!”
话音未落、刘守真猛地暴喝一声、凌空飞起,有如一支离弦的箭矢一般“嗖”地射向了山洞方向。
听闻其言,杨凌儿根本也没理会。在刘守真飞身而起的几乎同时,杨凌儿也拔地而起、箭一般地射向了山顶。
当刘守真、杨凌儿一前一后落在山洞口时,张琪正在施展着全身的法力、将手中一杆大枪舞成了一团蓝色的光璇,拼上全身力气东一下西一下地格挡、阻止绿雾吞噬周围那些康王兵。
大枪翻舞之中、张琪一见到刘守真和杨凌儿飞上山来,他立即大声地道:“而且请速上前来助战,只要今日能帮我救下更多的兄弟,张琪愿俯首听命、从此誓死效忠刘太傅。”
“小师娘、等一等!”
杨凌儿听到张琪的话之前已将指名刀那刀锋对准了那团浓浓的绿雾,正当张琪的话说完、她想要冲上前去时,刘守真却一把拉住了她。
拉住杨凌儿后、刘守真用手一指那浓厚的绿雾,惊色满面地道:“小师娘您仔细看,那不只是法术成雾、法术雾障之中还夹杂了至少七八种古怪的毒物。让我上前、您在此处待援,宁让真儿身死此处、您可万万不能出任何意外。”
耳听到这话,杨凌儿猛地一甩手、飞身而起时娇斥道:“你个小子、瞧不起你师娘是怎地!我先上、你待援……”
“要上一起上、我可不想被师傅踢爆屁股!”耳听眼见杨凌儿抢先从了出去,刘守真也不再废话、纵身再起,一横长剑便将十几团剑锋射向了那团绿雾。
“法将上前、一通参战,莫要被小娘子轻视了尔等。”大枪狂舞着的张琪见到竟是杨凌儿挥舞着仙家宝刀先冲上前来帮他,登时心生愧意中、对着被他先前勒令一旁观战,仅存的七个法将也发出了号令。
十八法将、连番的事端过后如今只剩下了那七个人,张琪本想着他自己扛住魔变中的曾孝全、以后还能凭那七个法将助他率兵寻机夺船突围出去。
可男人都是要面子的,一见到杨凌儿先冲将上来,他这一声号令出口后、同样要面子的七法将也是玩了命似地飞身而起,一起对着那笼罩了整个洞口、正冲着外面涌动的绿雾施展出犬全身的本事来。
“嘭、嘭、嘭……”
十个人、三个方向,七法将加入到战团后立即从三个方向用各自的法力彻底封堵住了那团绿雾继续去吞噬南朝残兵。
在十人阻挡中、以法力击中绿雾发出的阵阵闷响声中,那些残兵再也不管张琪的死活、竟是怪叫连连中,没命也似地齐齐朝着山下连滚带爬地奔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1005章 放出龟灵战巨人
绿雾被十人法术攻击之下,在那些南朝残兵逃走时又是接连不断地发出了阵阵闷响声。
又一波的闷响声后,张琪愣住了、刘守真呆住了,就连杨凌儿也是一个纵身、拉着发呆中的刘守真迅速后退出七八步开外的地方站住身形后,也被突变于眼前的景象给震惊了。
让众人震惊的是那团绿雾在又一波闷响声后竟兀自开始散去,伴随着绿雾散开,一个赤着上身、身高足有丈余,全身绿油油的巨型怪人从那山洞里大步走了出来。
见过形形色色妖魔鬼怪,但无论是妖、是魔,是鬼还是怪,身体内外都很难见到有尺余厚的真气护盾。
听闻过重重魔化、妖化的异变,但无论是妖变、魔变再或是尸变,都未曾听闻过那种变化能让一个人的身体上泛出绿色荧光、那荧光显然是还是剧毒结痂形成的。
如此一个奇异的巨型怪人前所未见、闻所未闻过,杨凌儿、刘守真和张琪全都处在了震惊、错愕中,只顾着傻傻地盯住了那巨人看、竟在短瞬间内忘记了该做何事……
“吼吼……杨凌儿你这贼婆娘,一路追我到此、也该是个终结的时候了。”那绿色的巨型怪人一走到山洞口,立刻瞪着几步外的杨凌儿怪叫了一声。
怪叫声未落、绿色的巨影倏地闪动。小山一般的巨影竟有如一道闪电,“嗖”地射向了杨凌儿和刘守真所站立的地方。
“那位小娘子小心!”眼见到绿影飞射向杨凌儿,被那怪叫声惊醒的张琪来不及多想、惊叫一声也飞身而起。
“轰……嘭……”
张琪施展出全身的法力、同时还在飞身而起之时撒出了一把灵符,借来了上古神力。
他的法力横刺里与那绿影撞在一处后,先是一声巨大的爆裂之声响起、接着一声重重的闷响声。
当杨凌儿侧目循声望去时、只见张琪已是嘴角沁出黑血,撞到了山石上、竟直接被潜到了石缝里去。
“张将军、你怎样?”眼见到张琪使出全身的解数,挡得那绿影也是一连后退、重新退到了洞口,杨凌儿先是关切地对张琪询问了一声。
张琪听闻这询问声,强挤笑容道:“没事、没事,那厮的法力没伤到我,只是、只是我似乎中了他身上那些奇毒。”
“真儿、速去为张将军解毒,我去会一会这魔变的贼厮!”得到张琪的回答,杨凌儿立即转头一把将刘守真推向张琪那边。
旋即她自己纵深而起,将翠玉壶抛向半空后,杨凌儿身在半空中大声喝道:“玉壶借法、玄天引力,龟灵、去……”
伴随着她的呼喝声,只见那龟灵翠玉壶才飞着悬在半空中、突地从里面射出一道也是绿色的光箭。
那道绿色光箭比之前绿影飞射的速度更加迅急地从壶口射出后,在飞射向那绿色巨型怪人的过程中迅速膨胀、越变越大。
待光箭飞射到正扶着洞口一侧石壁**着的绿色巨型怪人身前时,光华散去、一只个头上竟与那绿巨人不相上下的巨大灵龟闪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巨龟一显露身形,不给那绿巨人出击来攻的机会、猛地一张嘴便从口中喷出了数千道紫色的光箭。
“直娘贼地、截教余孽,敢对爷爷使此杀招!”
一见那成千上万道紫色光箭朝他射去,绿巨人大叫一声挥舞起双臂来。挥舞着双臂,他口中大声地喊出一串怪异、除那绿巨人外无人听得懂的真诀来。
那串真诀念诵中、无数青绿色的树藤骤然间从四面八方幻作了条条蛇一般的灵物,比那些紫色光箭更加迅速地飞到了绿巨人的身前,尔后迅速地在绿巨人身前形成了一道厚重无比的巨大结界。
“轰、轰、轰……”
当那由树藤结出的护盾结界挡住了龟灵喷射出的万道紫色光箭时,一声接一声、一声高过一声的巨大爆裂只剩震彻了大地,直震得山摇地动、直震得刚刚与那七个法将一起将张琪从山体里拉出来的刘守真等人一阵前俯后仰。
“轰隆隆……”
正当刘守真气急败坏地转身举起手中神霄剑,欲冲过去加入战团、攻击那绿巨人时,又是突然间从那山洞上方的山体上炸响了一道惊雷。
伴随那惊雷声起,成千上万的碎石闪耀着青绿色的光芒,竟朝着半空中的杨凌儿、地面上的刘守真和张琪等人射了过来。
“直娘贼!这是甚底妖魔之法,竟可土木双行并施。”
眼见到那些碎石幻化成石箭朝自己射来,刘守真大骂一声、身形急退,以神霄剑使出了本派看家本事之一的“五雷结阵”挡住了一些石箭。
“指天引命、诸神借法,锁魂指命!”正当刘守真勉强挡住一些石箭,踉踉跄跄退走到张琪身旁时,半空中的杨凌儿口中发出了又一声真诀暴喝声。
当杨凌儿的喝声落下时,只见那龟灵倏地从山洞口后撤、眨眼间飞到了杨凌儿的脚下。
待真决念毕、杨凌儿落下。龟灵先是变作了她的坐骑,接着载着她直朝散去结界、再露真容那绿巨人的方向冲了过去。
一人一龟、离弦箭般地冲到了绿巨人身前。
那绿巨人早有防范、口中仍在念着那种别人不懂的怪异真诀、自他身后祭出了十几枝幻化出来的光焰长矛。
当杨凌儿踩着龟灵冲到近前后,他不由分说地让那十几枝光焰长矛对准了杨凌儿和那龟灵便是一通狂戳乱刺。
眼见到光焰长矛刺将过来,杨凌儿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手中指命刀连连挥舞,只听得阵阵“噗噗”闷声便将那些光焰长矛全都给劈得散做团团青绿色雾气、徐徐地飘散在了半空中。
“你这贼娘子,纵有仙家法器又如何?哼哼哼,今日爷爷就让你魂断此处、让那刘家小贼痛苦一生。”
绿巨人的连番攻击被一人一龟给格挡、换做千万缕气雾散去后,他忽然咧嘴诡异一笑间说完这些话,手一扬、撒出了一团灰白色的粉末。(未完待续。)
第1006章 杨凌儿祭法宝、曹勋伏击重创曾魔人
“小师娘、小心那厮使毒!”
刚刚站稳脚、正欲再次冲上前去打那绿巨型怪人的刘守真一见那绿巨人撒出粉末来,登时惊声大叫。
听到他那一声大叫时,站在龟灵背上的杨凌儿脸上已经露出了一丝不屑地冷笑。当刘守真喊话之后飞身冲来,杨凌儿只是用指命刀在身前轻盈曼妙地一划,便用一道真气结界轻盈地将那些灰白粉末给格挡得反弹、回射向绿巨人。
一看粉末倒飞、反扑而来,绿巨人“登登登”地急向后连退**步。身子一站稳,他马上再次扬手、洒出了一团青绿粉末。
青绿粉末迎着还在空中飘荡的灰白粉末飞去,当两团粉末撞到一处、只听得阵阵有如皮肤撕裂一般的响声中,那两团粉末竟搅成一团、化作了七液体,如瀑布似地从半空中挥洒到了地面上。
“曾孝全,你的施毒术是很高明,可是你也别当我的施毒术太弱。”眼见到那两团粉末化水瀑落,杨凌儿被那毒性震惊。
那震惊稍纵即逝、很快地杨凌儿便冷笑着盯住了绿巨人,很是不屑地道:“刘师哥早知你会以毒攻击我等,哼哼、曾贼,比起使毒来、到底谁的手段更高明,你还是先来见识一下我刘师哥新配出来的旷世奇毒!”
此言一落、同样的动作,杨凌儿也是轻轻的双手一挥、一团淡的烟雾从她的手中洋洋洒洒地飘荡而去,直朝着那已魔化成为绿巨人的曾孝全飘了过去。
一看那些烟雾竟似有眼睛一般、盯准了他飘荡过去,曾孝全不知那是何种毒物、下意识间也被慑得又是向后连退了几步。
就在曾孝全向后又退避之时,杨凌儿收入怀中、掏出了一支蓝幽幽的玉笛来。笛入手中、旋至唇下,一曲甚是刺耳、但旋律却很明确的笛曲随即从那欲滴中传了出来。
笛声一响,突然之间周围的地面上一阵“咔咔咔”的脆响。脆响声后、缕缕蓝烟从地下倏地腾出地面,与那些正在追着曾孝全飘过去的迷雾迅速混作了一团。
半空的蓝雾与那地下蹿出来的雾气一结合,“嘭、嘭”地几声响声。那迷雾竟又在眨眼间幻化成了一条吐着芯子、通体蓝幽幽,足有碗口粗的大蛇来。
“幽冥蛇!”正在急退避让中的曾孝全一看这幻化之象,忍不住失声呼出了此毒的名称来。
轻呼之后,他却仍在后退中、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般地说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是那幽冥蛇。你是人间道上的修行者,怎地能够引动幽冥之力、还能借来妖灵之力……”
闻听其言、杨凌儿再次不屑地冷笑道:“你这贼厮怎会懂的六道本同根,生生相息有周天的道理。哼、我这笛子乃是奴儿借九天玄玉之魄熔炼而成,若不是我修为尚浅、现在便引动六界灵力齐来诛杀你这贼厮。”
六道本同根,生生相息有周天。那是刘行悟出来、讲给了各派长老,如今又被各派长老当做新合并为一体融元教几项基本道法之一的理念。
不要说曾孝全不知道、就算知道这理念的刘守真,至今也没能参悟出各种的深层道理、也只是学得了一些皮毛而已。
不过只是这一点点皮毛,到了泗水河畔刘金奴那里。一代妖王的小金奴却迅速参悟出许多六道循理,尔后不断地熔炼出了一批法器。其中这蓝玉毒灵笛,正是可引动人、妖、鬼、魔四道毒物集汇成灵物的启物法器……
从杨凌儿口中得知此物乃是金奴所炼,又看得真切、眼前那条幽冥蛇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至少融汇了妖、鬼、人三道毒物而成的奇毒幻灵。曾孝全心中大惊之余、猛地身子向一侧疾奔、仓促地避开了幽冥蛇的一记扑袭。
躲开那一击、心已生惧的曾孝全果断地运行全身功力灌向双脚。“嘭”地一声、他竟以全身功力加上借来的魔化之力在脚下生出有如祥云似的一团浓雾来,载着他朝着山洞外疾冲起来。
“曾贼哪里走!”
持剑上前、才站大龟灵与杨凌儿身旁的刘守真还没等站稳身形,一见到曾孝全竟驾那云雾欲冲出洞来登时大叫一声、随即挥舞起神霄剑、他电闪雷鸣地直冲向曾孝全。
“就凭你这点修为也想拦我,给我滚开!”曾孝全正在疾冲之中,突见刘守真舞剑着剑、从那剑锋中不断击出雷电朝他冲了上来,他立即鄙夷地双手奋力朝着刘守真便凌空挥出了几拳。
“嘭、嘭、嘭……啊呀!”
接连几声闷重的响声,刘守真舞剑生雷、在电光火石间只是让一道雷电击中了曾孝全后,他自己却被曾孝全当胸连捶了三拳、惨叫一声倒飞向了一旁的山崖。
“兄弟们、都给我瞄准点,对准那卡巨形怪人的脑壳打!”
刘守真被打得口喷鲜血、倒飞后撞上了悬崖,张琪和那七个法将齐齐奔去救他、杨凌儿愤怒中驱动龟灵、驭着幽冥蛇去追杀曾孝全时,忽然间从山洞上方的山坡处传来了一声呼喝声。
听闻那一声呼喝,曾孝全挥舞双拳、击散了幽冥蛇和龟灵喷洒出的毒雾后循声抬头看了过去。
就在他抬头仰望之际,山坡上那人大声喝令道:“预备、开火!”
“砰、砰、砰……”枪声大作、在那喝令声中至少上百杆火枪同时喷出了火焰,将几百颗子弹同时朝着曾孝全那颗硕大的脑袋射了过去。
“直娘贼地!辛兴宗那贼厮身边的小侍从,你竟还活着!”
也就在不知何时潜至洞口上方那些陆战队兵士开枪的同时,曾孝全看清了喊话之人、大骂一声后却只能身形急转,想要凭其法力连子弹、带着幽冥蛇和那龟灵一起闪躲开。
可惜的可惜、可怜的曾孝全还以为陆战队兵士那些火枪是他从前见到的火铳,他可以从火铳之下逃生、却没想到此时的火枪比火铳威力打出了数倍。
没等他逃避出几步,十几颗子弹同时击中了他那颗硕大的脑袋,直打得他一声惨叫、翻身摔下云雾,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第1007章 曾贼不死再发狂、以毒重伤杨凌儿
眼见到曾孝全栽倒在地,山坡上的曹勋不待山下众人做出反应,果断地再次发出了一连串的喝令声。
“第一队继续开火、第二队装填警戒,第三队准备好加料的爆炎弹。”
“后备队,跟上我、下山去摘了那贼厮的项上人头。”
连串的号令声中,曹勋带上一队人马快速地从山坡上唯一的小山路冲向山下来。
而在山下,杨凌儿听到曹勋的喝令声、立刻明白曹勋之所以发出那样的指令一定是他曾在宣和年间、清溪帮源洞他跟随辛兴宗立下此生最大一次战功,围歼生擒方腊等人时方七佛施展同样魔化法术逃脱时出现过意外,让他头了防备。
让曹勋入如此防备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别看曾孝全中了几十、上百枪,他那魔化的法术肯定不会就此让他死去。相反很可能会是只是因其身体中枪暂时倒下,随后曾贼照旧可以起身突围、逃走。
心知此情,在曹勋带着兵马未赶下山的时候,杨凌儿驭动龟灵快速地奔至倒地的曾孝全的身前。
也就在杨凌儿驭龟灵赶到时,倒地的曾孝全先是在地上蠕动了几下身体。接着正当杨凌儿驱龟灵暂停、举起手中那柄指命刀时,曾孝全“豁”地从地上蹦了起来。
“直娘贼地!还在弹丸上抹了散功的毒,尔等奸诈小人、爷爷今日不杀光你们绝不离去。”从地上一翻滚而起,曾孝全在口中先是如此大骂了一句。
骂声未落,他猛地从怀中掏出了一对铁环来、一转身便使着那铁环朝着杨凌儿接二连三地甩出了十几道青绿色的光圈。与那些光圈飞向杨凌儿的同时,曾孝全还从嘴里吐出了几股浓浓的绿色液体、直朝着杨凌儿的身上喷溅过来。
一见到曾孝全起身、杨凌儿已先做好迎战的准备。再见到那些光圈,杨凌儿立即暗念真诀、驱动龟灵,那龟灵先是以上古神力在一人一龟正前方结出了一道结界来。结界方结成、杨凌儿便手舞指命刀大喝一声,迎着那些青绿色的光圈舞出了几十道紫色的刀锋。
“轰、轰、轰……”
接连不断的爆裂声响中,杨凌儿的刀锋、曾孝全的光圈凌空撞在了一处,直撞得一片绚烂在半空中炸出团团炫丽的火化、直撞得又是一阵山摇地动。
在阵阵地动山摇的剧烈震荡中,杨凌儿挡住了那些光圈、却未料想后面飞溅而来的毒液穿过了那爆裂开的火焰直溅到了她的身上。
“啊呀!”被那些毒液喷到身上,身上的神甲连接处被那些毒液渗了进去,阵阵剧烈的灼痛感直疼得杨凌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叫。
“快、别管我,快去救我师娘!”一旁山脚下、碎石中的刘守真一见到站在龟灵背上的杨凌儿惨叫声后栽倒在龟灵背上,立即急切地一把推开了身前的张琪和那几个法将。
张琪闻听其言、一回头也正巧看到杨凌儿栽倒,登时二话不说、举起大枪纵身而起,闪电一般射到了龟灵背上。
双脚才站到龟壳上,张琪探手拦腰抱住了杨凌儿,尔后急声呼唤道:“小娘子、小娘子,你怎地了?哪里疼痛、可是中了那贼厮的毒?”
“砰、砰、砰……”
山坡上,正当张琪抱住昏迷中的杨凌儿时,那些兵士眼见太傅的二夫人竟不知中了那魔化的巨人何种攻击栽倒,顿时气急地齐齐朝着还想要冲上龟背继续击杀的曾孝全打出了一轮弹雨。
“直娘贼地,还想伤到爷爷?做梦!”一听到枪声大作,曾孝敬全前冲的身体猛地平地一转、接着大骂一声,“嗖”地射向山坡那条唯一的山路。
“小师娘、小师娘,你怎样了?您怎样了?”
那厢里曾孝全转身朝着山坡上那些陆战队兵士冲去,这厢间刘守真在几个法将搀扶下也飞身落在了龟灵的背上。双脚一着龟壳,刘守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上,扑到被张琪平放着躺在龟壳上的杨凌儿身前急声问了一声。
“那、那贼厮的毒物甚是古怪,竟如镪水一般极具腐蚀力。而、而那毒液侵入肌肤后,竟迅速渗入奇经八脉、毁我经脉。”躺在龟壳上,杨凌儿忍着剧痛给了刘守真回答。
听闻这样的回答,刘守真二话不说、低头一把拽开了杨凌儿身上的神甲。
旋即“滋啦”一声,他将被毒液腐蚀那片肌肤周围的衣服全部撕扯掉,猛地一低头、竟用嘴巴对着杨凌儿那白皙的肌肤允吸起来。
“真儿、不可,万万不可,你吸允过去会毁了你那修为的……”
肌肤被刘行之外的男人吸允,杨凌儿的脸上一片绯红之色飘起、连忙伸手想要去推开刘守真。
被她一推、刘守真微微抬头间,带着哭腔说道:“师娘才是师傅心中的至宝,您若是出了意外、我回去还有何颜面见师傅。您往日对我那么好,就算毁了真儿这一身的修为,真儿也要保你无大恙。”
此言一落、刘守真一挥手擒住了杨凌儿那只推他的手,再次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在那片已经开始快速溃烂的肌肤上吸允起来。
眼见到这二人如此,张琪侧头冷眼回望已冲至半山腰,正狂舞一对铁环、格挡着朝山下奔行途中与他相撞到一处那曹勋所率兵士们射出子弹的曾孝全一眼。
“虽只剩七位兄弟,然则我等八人仍可布出八卦两仪阵。兄弟们,敢否与我再战那曾孝全?”冷眼望着半山腰,张琪似是短暂思忖了一下后,大声对身边的七个法将发了问。
“但有将军令、誓死愿跟随。”七法将闻听其问,各个带伤的他们没有丝毫犹豫、齐声应喝道。
“好!待我施法后,众兄弟随我冲上去、以阵法将那魔化的贼人千刀万剐!”听到七个跟随他多年兄弟那义正词严的回应声,张琪轻轻点了点头。
接着他收入怀中、快速从怀中掏出了一把灵符,接着口中念念有词、先出真诀再撒灵符,在空中眨眼间结出了一道七彩的虹桥来。(未完待续。)
第1008章 灵宝幻境、五行杀招
彩虹之桥凌空起,张琪率先飞身踏上那道彩虹之桥、身后七个法将也是不假思索,紧随他的身后踏上彩虹桥、直朝半山腰奔行而去。
在张琪带人奔上彩虹桥的时候,山腰上的曹勋“哇哇”地怪叫着,手中一柄金丝大环刀被他舞得虎虎生风中冲到了比他高出几倍的曾孝全身前。
“曾贼、敢伤了我家二夫人,今日爷爷就算一死、也誓要拉着你同亡!看刀!”才冲至曾孝全的近前,曹勋暴喝一声挥刀直劈曾孝全。
闻听其言、再看其形,曾孝全不闪不避、鄙夷地冷笑道:“就凭你!滚到地府再去修炼上几百年吧!给爷爷去死!”
话语声未落、曾孝全手中那双铁环被他舞出了一团青色光芒,其中几道光芒迎着曹勋劈下去的刀锋撞了上去。
青色光芒与曹勋的刀锋两下相撞,“轰”地一声、远不及曾孝全修为高深的曹勋被那一股强劲的法力一个反击,登时被击得大刀脱手、人如箭矢般倒射向后飞了出去。
“曹将军!”跟随曹勋同来、他手下的一个管带一见曹勋只在眨眼间被打得倒飞出去,先是大惊失色地呼喊了一声曹勋,接着大声叫嚷道:“兄弟们,开火、快开火!救下曹将军!”
“砰、砰、砰……”
七八十支新式火枪齐射出了密集弹雨,然而却并且能够阻挡住追着倒飞中曹勋奔过去的曾孝全。
那曾孝全任由子弹一颗接一颗地射在他的背上、打在他的四肢上,只是一个箭步追上已在口喷鲜血的曹勋后扬起手中的铁环、对准曹勋身上的要害“嘭嘭嘭”地又是接连十几下重击。
待曾孝全回身再舞双环、开始格挡飞射向他的子弹,折身冲向那些陆战队兵士。再看曹勋那厢里已被曾孝全给打到了一片山石中,整个人软如泥、瘫如无骨一般地只有出气、不见了进气……
“贼厮休要逞强!两仪生八卦、八卦镇乾坤,结阵!”正当曾孝全冲向陆战队兵士的人群时,张琪带着他的七法将踏着七彩虹桥赶到了半山腰。一见到曾孝全已将曹勋打得嵌进了山体里,张琪顿时大喝一声、带着那七位法将凌空结出了一道阵法来。
那阵法是依照八卦图形列阵,七个法将分列于坤、巽、震、坎、离、艮、兑七个位置上,张琪自己则凌空守于乾位之上做勾调法令人。
结阵一毕,八人从空中施展出各自属性不同的法术、呈平行之太向曾孝全头顶压下,让他顿时感觉到了一股奇大无比的压力正笼罩到他的周身。
意识到这阵法的力量可能远胜过魔化之后他的法力,曾孝全先是左突又冲、将十几个陆战队兵士打飞出去。尔后从陆战队兵士人群中找出了一道缝隙,他“蹭”地竟穿越人群、朝着东北角海角方向奔了出去。
“贼厮休想逃走,明年今日此地便是你的祭魂之地?”空中踩着虹桥的张琪眼见到曾孝全的举动,知道他想要逃走、大喝一声后又从袖中掏出了一把灵符来。
口中念念有词间,随着八卦两仪阵凌空前移、当再次追着压到曾孝全头顶上时,张琪突然爆喝道:“万象本无法、灵宝幻秘境,结!”
张琪大喝声中撒出灵符,骤然间在曾孝全的身前幻化出了一道幽蓝色的结界。在那结界中有山有水有人家,桃花正在绽放时。五只巨牛立界口、吐出团团蓝雾来……
“直娘贼,原来你这厮是他娘的灵宝派的弟子!”一看到那结界的景象,曾孝全先是一惊、旋即大骂声中再次转身,改朝着西北方向急蹿出去。
“无相无形、灵宝衍生,幻化伸力、大、大、大……”
眼见曾孝全改个方向继续逃窜,空中的张琪又连续撒出了三把灵符、同时在口中连胜喊起“大”来。
伴随着他那一声声的“大”,幻化出来的结界秘境迅速涨大、眨眼间便覆盖了这座山峰的整个北方。
看到那环境扩大、曾孝全脚步急停。
气急败坏地他一回身瞪着天空中、虹桥上的张琪大声吼道:“张琪、你也是康王的臣子,怎地临阵倒戈帮起了北朝的贼兵。直娘贼地,还想以灵宝幻境来困住我,你这是作甚的怪事?”
“康王无道、昏聩不堪。我今日临阵倒戈,就是要与康王决裂、与尔等鬼怪魔妖分道扬镳。”七彩虹桥上的张琪听到曾孝全的质问声,先是义正言辞地说道。
接着脸色一沉,张琪厉声高喊道:“你杀我兄弟、吞噬我手足。今日若不除了你这魔化的怪人,我张琪无颜面对阖山列为祖师、下了黄泉也没脸去见我那些死去的兄弟。曾孝全、受死吧!”
“哼哼哼,就凭你、想杀我?张琪,你是不是太高看你那灵宝派的符箓之术了!”闻听张琪所言,执双环在胸前。
望着又从袖中抽出两把灵符来的张琪,曾孝全诡异地笑着大声道:“不要说是你施出灵宝符箓术,便是你灵宝派的三长老葛灵素,十年前都是死在我家方七佛、方丞相的摩尼幻化术攻击之下。小子、不想死痛快给爷爷释掉幻境,否则爷爷今日让你去见那葛灵素。”
“天灵地宝、借力生根,无形幻化、有形变刃。”听到曾孝全此番话,张琪面色瞬息万变、但只是极短的时间后,他满脸愤怒的神色中撒出了两把灵符、喊出了新的真诀来。
耳听到这口诀,曾孝全大为吃惊、惊愕间望着张琪吃吃地道:“你这贼厮竟会使灵宝五行术,张琪、你到底师从何人?”
“我去你娘地吧!你管我师从何人,新仇旧恨、曾贼,今日你都难逃一死!五行烈风去、杀!”看到曾孝全那副样子,张琪没有丝毫犹豫、再次大喝一声中释放出以灵符聚集起来的灵力。
华彩绚烂飞舞起、五色光华耀海岛。
伴随着张琪释放出聚起的灵力山石幻化成了石人、草木幻化成了各种兵器,狂风滚滚翻腾围绕向曾孝全、海上巨浪滔天而起直朝山上拍打过来,更有几十道无名之火从曾孝全身边蹿出地面,将曾孝全那硕大的身躯瞬间包裹起来。(未完待续。)( 就爱网)
第1009章 阵法被破、张琪再折法将
五行烈风、阖山灵宝派至尊级的大杀招。
曾孝全没有想到几个时辰前对他还是唯唯诺诺、格外尊重的张琪竟然能使出这样一个超级大杀招来。
大惊之余、曾孝全一面是对张琪到底师承何人兴趣更浓,一面是迅速思量对策、想出了应对之法。
当五行烈风开始形成、并且迅速包裹向曾孝全时,只见他怪异地冷冷一笑、双手铁环套在了手臂上猛地朝地上砸了下去。
“轰”地一声,当第一波海浪迎头将要盖到曾孝全身上时间,他在地面上双全带铁环砸出了一个足有三四丈宽、深不见底的大坑。赶在海浪劈打下来之前,曾孝全一弯腰、“嗖”地钻进了那个大坑里。
“曾贼休想逃!拿命来!”
踏在虹桥上的张琪一见那情形,再傻也知道曾孝全是要以这种砸地遁形法逃走,大喝一声带着那七位法将、运行着八卦两仪阵便朝着曾孝全身在位置压了上去。
修为的高下决定对战双方的单兵能力,法力的高下决定对打双方谁更容易取胜。
张琪等八人虽然人多势众,但在修为上八个人加在一起的修为总和也就与历尽劫难、从宣和年间方腊造反到如今以历练带苦修修炼的曾孝全不相上下。
可是八人虽同修古法,却并非全部出自阖山灵宝派,使得八人施展出八卦两仪阵的时候法力上显得格外参差不齐,颇多的不协调自然也就漏出了颇多的破绽来。
阅历的深浅在这样一种时候决定了谁强谁弱,就在张琪急切地想要干掉曾孝全、带着七位法将大举压上之时。却不料、他正好是中了阅历丰富、久经战阵那曾孝全的诱敌之计。
八卦两仪阵前压、首先就使得阵法所召唤出来的“五行烈风”不会朝着八位运行阵法之人附近劈压。曾孝全在张琪率众上压时,顺着地面又是接二连三狂砸猛锤、硬生生迎着张琪飞来的方向砸出了一条深深的沟壑来。
藏身沟壑中、曾孝全一路狂砸间向前迎走,眨眼间便迎着张琪等人来到了八卦两仪阵的近前。
一抵到张琪等人近前,曾孝全咧嘴阴险地冷冷一笑。瞅准了其中一个法力最弱的法将后,他怪叫一声中“倏”地从那沟壑中纵跃而起、直直地飞射向兑位上的那个法将。
眼见此情突变,张琪心底里也很清楚曾孝全这是要作什么。他急忙呼唤其他六个法将的同时想要转行阵法、让兑位之将避开曾孝全的单击猛攻。
然而可惜的可惜、可悲的可悲,就在张琪带着其他六人转行阵法才启动时,曾孝全已杀至那兑位法将身前。
他双臂扬起、迅猛连连砸落,团团青绿色光焰幻化出千百道锋芒,只听得几声“咔咔”声后、那兑位上的法将连叫一声的机会都没有便被曾孝全给劈杀成了七八块碎肉……
“景书兄弟……”看到那兑位上的法将被劈成碎肉,张琪大惊之中痛呼了一声那人的名字。
就在他呼那人名字时,曾孝全再次咧嘴露出一个阴冷的笑、身形再次风驰电掣地动起来。这一次他瞅准的目标是位于巽位上的法将,又是眨眼间他冲到了巽位之上那法将的近前。
故技重施、只是三下五除二,曾孝全在张琪从愤怒、震惊、心痛中回过神时,又将那巽位上的法将给撕成了碎片。
两个兄弟转眼间被杀、八卦两仪阵已难成其形,再也无法施展出阵法可引动的“五行烈风”。张琪虽然很是心痛、虽然很是愤怒,却清楚地意识到继续与曾孝全对战下去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剩下的五个兄弟和他自己都会被魔化出的超级*oss曾孝全给干掉。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有留下性命、才能日后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张琪虽然没有刘行那样超越千年的见识、没有刘行那种看似邪狂却一切皆以务实为首的心思,但这样一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懂的这个道理,眼见到又一个兄弟被撕碎后,张琪大喝一声道:“兄弟们、变为五行阵,速速后撤下山。”
灵宝派的八卦两仪阵法是攻击阵法,可以驱出“五行烈风”等十五种法术去攻杀对手。
灵宝派的五行阵法不同于神霄派、天师道和上清派的五行阵法,是一种以符箓结界为盾的防守阵法。其阵结成后能施展出的法术,多数也只是作为防守、对手不攻则不反弹伤敌的法术。
一听到张琪此声喝令,其他五个法将顿时全明白了、他是要以守为盾向山下撤走。
有人聪明、就会有人愚蠢,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对手。
张琪想要留下青山有柴烧、可是在剩下的五个人之中,偏偏有两个家伙不理智。
死去的是他们的亲兄弟和结义兄弟,一个叫李索、一个叫张猛的两个家伙在张琪发出喝令生后突然齐声怪叫,竟然一起挥舞起兵器悖了张琪的号令冲向了曾孝全。
“李索、张猛,回来!”见到那两个猪队友怪叫着不听号令、冲向了正一脸阴冷笑容执环静立的曾孝全,张琪急得大叫声中施法甩出两道灵符、向将二人捆缚回来。
可惜的是张琪法力虽然是几人中最高的,出手的时间却晚了些。他的灵符撒出去时,那两个猪队友已冲到了曾孝全面前不足五步的地方。
五步、对于一个几丈高、修为高于他们太多的曾孝全而言那已经足够了。就在那两个蠢货挥舞着兵器还没等靠近曾孝全时,只见曾孝全猛地一甩双手、一对铁环呼呼生风地直射向那两个蠢货。
两个猪队友还想着以各自兵器去格挡,可惜只在一阵金铁交鸣声后、他们不但没能挡住铁环的飞杀,反而连他们的兵器也被那铁环砸得倒刺进了他们的身体。
死、不可怕,可是为何而死、怎么死却很重要。李索和张猛这种死法,看上去好像是为了所谓的忠义、为了所谓的义气很伟光正。可是事实上,当张琪带上最后三个法将转身飞速逃下山去时,在他们四个人的心理给出的定位却只有一个词、蠢死的……(未完待续。)( 就爱网)
第1010章 冲冠一怒奔南岛、天下间风云再变
跑了、曾孝全成了南天岛上唯一从水师官兵包围之中逃走的人。
他的逃走,同时还造成了杨凌儿中毒、刘守真重伤和留后的襄办曹勋朝不保夕、命悬一线。
他的逃走,还让张琪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十三法将只剩下了三个的他只能真心地听从四个统制官推举出来的暂摄留后事的统制洗云生的管勾、诚心地带着五百多康王兵要归顺了刘行为首的新朝廷……
接到前方回报,刘行愤怒了。
一拳砸在桌子上,刘行瞪大双眼、怒不可遏地望着慧了说道:“老妖怪、稍后你即刻出发给我去南天岛。到了那里之后,你即刻点起剩下的陆战队组成突击部队、给小爷我遍寻附近海岛,务求寻出曾孝全那贼厮的行踪、将他给我碎尸万段。”
“那我那大徒儿怎地处置?你就任她饱受毒物侵蚀不管了?只管让我追杀曾孝全?”耳听到刘行此言,慧了也是一脸怒容地侧头望向刘行问道。
听闻其问、刘行大声地道:“苏权、立刻传我命令,猎刃部队不要再整训、限令猎刃部队所有兵士一天内登上飞艇给我朝南天岛进发。两日内、我将到南天岛与之汇合。他爷爷的、小爷这次要直接对康王开打。”
苏权心底里很清楚此刻的刘行已是愤怒之极,毕竟那是他最爱的两个女人之一、换做是谁都会愤怒到极点的。所以接令之后,他马上起身快步奔出了大堂去传令。
“耶律老哥,你马上发出命令、叫其他两处我私人的秘密军械坊将那里制成的新型火器也给我装上飞艇运往南天岛。还有那些新式的脚踏式飞鸢、脚踏式飞艇,一并都给小爷运到南天岛去。”苏权一走,刘行马上又对耶律跋慎发出了指令。
与苏权一样、耶律跋慎也很清楚刘行与杨凌儿的情深意重。接令后他也是二话不说、起身快步转入了后堂去发令。
“太傅,曾贼敢伤了二夫人、军情部不能坐视不理。您说吧、军情部该做些甚底勾当?”眼见苏权和耶律跋慎都去传令了,坐在慧了身旁的宗欣站起身来问道。
听其言、刘行侧转头,微微思忖一下后正色道:“军情部不是我家的,你要做的不是为我的凌儿报仇。你即刻回去飞鹰密报,通知我朝潜伏于康王身边的一众密探。不出五日,我必发兵攻打台湾岛。”
话语微停,脸色一沉,刘行继续道:“届时让他们以权邦彦为首策动大兵变,务求让我猎刃部队以最小损失、最快速度破击康王军。****地曾孝全,他唯一能逃的地方就是台湾、小爷我就拿下台湾,在哪里守株待兔等着他送上门来。”
再次停住话、刘行回首望向了一直默不作声站在后堂入口的中年人,朗声道:“陈三侠、您也马上动起来,去召集留守侠客岛的兄弟即刻随宗都使同去。让留守的兄弟与军情部密使即日同往台湾岛、充任我朝重要密探贴身侍卫,务求确保那些我大宋的功臣完璧归来。”
“那你呢?何时出发?”
宗欣和那个被称作“陈三侠”的侠客岛堂主闻声也立即转身离去后,慧了盯着刘行再次发问。
“走吧!我能怎样,赶紧给小爷走、去京郊飞艇场同飞南天岛。凌儿之毒,这天下除我之外还有人能解吗?小爷我不亲自前往,还有别的选择吗?”说话间,刘行也不换衣装、穿着一身便装箭步奔向大堂外。
“这是要去何处?”
刘行才和慧了奔到大堂的门口,突然间从园门处传来了一声问话声。
一听到那问话声,刘行和慧了齐齐停住了脚,刘行望着那人说道:“小七、凌儿在南天到中了曾贼的毒,我要与大师火速赶去救她。你也莫要闲着,立刻点起女侍五千人随我同往南天岛去救凌儿吧?”
“啊?”闻听此言,征尘仆仆的种雁翎先是一惊。
旋即她转身对身后站着的几个女侍首领急声道:“快、快,快去传我的令,叫那些姐妹们先莫做休整了、全部到京郊飞艇场集结……”
情谊高于天、情义重于一切,才从江南赶回来的种雁翎没有丝毫犹豫、更没有凡尘间许多女子的醋意浓浓,有的只是对她的好姐妹、那个除了刘行外唯一可以与她交心的好姐妹的担心。
眼见到种雁翎如此刘行心底满满地都是知足感,得妻如此不善妒、大丈夫此生何求。娶妻娶德不娶貌,种雁翎德行高尚、又是如此貌美,此生足矣。
带着这种想法,刘行健步如飞地走到了她的身前。探手拦腰不顾周围还有很多人,竟直接将她抱了起来、重重地在她的额头上送上了一个热吻。
“这都甚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做这些勾当!”被刘行突如其来的这番举动搞得双颊飘红,种雁翎拼命推搡着刘行道:“快放开我、快放开我,速速前往飞艇场去救回凌儿妹子,回来我俩让你一起亲个够。”
“这是给贤妻的奖赏,奖赏之后才好出发!”被种雁翎挣扎着推开,刘行怪笑一下、话音一落上前抓住了她的一只手,随即也不管他人、径自运起功力拉着种雁翎凌空而起,直朝着园外飞了出去。
看着刘行拉着种雁翎飞走,慧了侧目看了看那些站在一旁苦笑不得的男男女女。
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轻叹一声道:“这小子真是命好,得了这样两个亲如姐妹的贤妻。唉、可怜我老人家、白在这人世间走了五百年,竟至今没遇上个真爱!”
轻叹之后、慧了猛然抬头也是运起功力,“嗖”地一声平地飞起、追着刘行飞出了园子。
只扔下那些男男女女们齐齐愕然一愣,旋即又齐齐在心底里暗叹道:邪狂成性的太傅、怪异无比的*师,还真是这世间绝妙的搭配。不知此番急事后、天下又要起了何种风云急变……
园中的男女想的没错,此番刘行离开太傅府、前往南天岛就是要让天下间风云再次急变。这一次的风云突变,注定将结束大宋的分裂、让一个完整的大宋浮现于万民眼前。这一次的风云突变,注定将改变大宋和周边诸番帮之国间的格局。
至于那是何种改变,只有在心底里谋划了良久的刘行最清楚、他人只能拭目以待。(未完待续。)( 就爱网)
第1011章 康王出昏招、张浚提其策
刘行带着慧了、种雁翎等人急匆匆地奔向汴京郊外的飞艇场,登上飞艇后朝着东南方向飞去,汴京城里直到半个时辰后众人才知道这个消息。
当朝中重臣知道这个时,许多人本还是有些担忧、担心正在进行新一轮深入革新的大宋失去了刘行这样一位强大的人在朝堂上把持会出现什么乱子,然而那种担忧很快便被皇城之外告示牌上张贴出的布告打消。
布告写了什么呢?布告上明示天下:首相离朝、带兵亲征期间政务交马扩副首相主持,军务诸事由吴玠副首相主持。军政两务、非特别紧急之事务外,权可由马、吴二位副首相处置。若遇特别紧急事务,则交天枢院商议后处置……
交权、这份布告一出,朝野间顿时一阵惊诧之后,人人心底欢愉。
因为不是傻瓜都会看的明白,刘行真的在履行自己的诺言、开始放开大权给两位副首相了,同时也将改组之后的天枢院变成了真正意义上具有决策的最高机关。
这种放权还只是一个开始,当刘行乘坐飞艇中途在扬州短暂停歇时,刘行又发出了第二道布告天下的宣谕。
在这第二道宣谕中明示天下:自即日起天枢全权管勾与处置朝政、咨议自主管勾和商榷立法事,**院、检察院与廉政公署**行使司法权之事亦将正式开始推行。
三权分立、依宪治国,从此后首相只保留对某一重大决策的一票否决权和三权诸事协调管勾权,而不再做一言堂式独断朝纲之举。
一切将以民众之意为主、万事将以民愿为本,以民生行仁政、以民心导国法、以律法严行以治国。
任何人从此将不得僭越于律法之上,任何人从此将不可再独断专行。此例从现任首相和副首相开、自现任文武百官与咨议并新三法有四起……
原本康王过去收买的那些儒生们,还偶尔在市井间、暗地里仍然不断的制造舆情来攻击现在这个大宋朝廷,言说刘行是只说不做、欺世盗名,迟早还是会篡夺赵家江山的。
那群家伙不知多少次还在茶肆里、酒楼中不断诽议攻击,攻谄刘行就是一个骗了全天下、又要骗走江山的旷世巨骗。
这第二道布告一通传天下,万民心悦、更加坚信刘行是一个言而有信的英明领袖同时,也使得更多隐藏在民间的“康王党”余孽被揭发、检举后露出真容,并迅速被抓的抓、押的押……
制体上的深入革新,因刘行颁出的两道布告昭彰天下,这只是一切的开端而已。
刘行此举是何意呢?不只是真的要以身作则地将大权逐渐放出去,分给其他人。既减轻自己的压力,也为革新后的朝廷立下不容置疑的新规则,进而逐步推动民权以主天下势的新篇章由设想变为现实。
更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打击康王党余孽。在自己带兵攻打台湾岛的同时,也在内地全面铲除康王余孽。双管齐下、杀灭康王,归权中枢、天下一统。
高手过招,许多时候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刘行只是颁出了两道布告,便让民众自发地开始揭发、检举那些潜伏于各处的康王党余孽。
这样的行动大规模的扩散开来后,使得大宋万里河山一片对康王党的叫骂声。那些康王党余孽也在几天时间内,彻彻底底变成了一群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这是刘行的想要的意境,只是短短几天便见到了这种意境迅速变为现实。
那么康王赵构呢?刘行亲自带兵南下,准备攻打天下人口中的“流求”、刘行口中的“台湾岛”了,康王难道一点消息都没接到吗?
事实是否定的,赵构在刘行于扬州发出第二道告示的时候就已经得知刘行正带兵南下、要来打他的消息了。
可是赵构绝对不是一个高手、至少不是跟刘行同属一个层次的高手。
一接到刘行带兵南下的密报,赵构当即便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命张浚带四万水陆之兵折返攻夺澎湖诸岛,务求于澎湖重置抵挡北朝之军的第一道防线。
赵构的想法很直接、也过于简单。他之所以这样决定,其想法是只有先在澎湖挡一下刘行亲率的大军,他才有更多翻身、或者是继续乘船出逃,逃向琼州去与程昌寓汇合的机会。
可是他这样的决定一出,重病中的李纲被人抬着上朝听到后心底里开心了,可是张浚、被贬又被特旨准列朝班的汪伯彥却急了。
赵构的圣谕一出,张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提出了两个不可行的质疑来。第一个不可行,张浚明列两年半以来南北对战中两军实力上的悬殊越来越大、如今更是大到了北朝一营便可横扫康王军二十倍乃至更多兵力的地步。
敌强我弱、悬殊至此,强夺澎湖即便成行,待刘行亲率、定然会更加精锐的大军赶到时。莫不要说区区四万人,怕是四十万也抵挡不了多少时日……
第二个不可行,张浚认为琼州不可轻言前去。因为他和赵构等人都知道,如今刘行在广东、广西所集结起来的兵力,其兵锋所指、其实正是程昌寓已搞得怨声载道、群夷皆反的琼州。
以两广陈列之兵,不要说程昌寓、即便是将流求岛上这些兵力全部迁移过去,也定难保住康王仅存的这点疆土。
说出反对意见后,张浚马上又说出了他的见解。张浚认为如今之计与其发兵去与北朝水师争夺澎湖,不如在流求岛东部沿海一带构筑出几道防线。
坑道防炮击、引水渠阻敌军行进,再以军中法术高强者制造出一些类似雾障、毒障滞延北朝之兵,寻机以其之道还施彼身。就在流求岛东部地区,跟刘行打上一场声势浩大,以他张浚为首、投入康王全部兵力二十四万可用之兵的大规模游弋战。
不但不可思再逃,张浚认为反而该考虑将程昌寓也从那民怨冲天的琼州岛勾调回来。以全部兵力在已没有民怨可言、大多数土著被权邦彦杀光的流求岛上与刘行决一死战,才是上上之选。
也只有将刘行亲率之兵在流求岛东部拖住、耗死,才能确保康王最后这一隅之地得以存续。只有在流求岛上在对战刘行之时取得一场关键性的胜利,想要南逃琼州才会从容了许多。(未完待续。)
第1012章 金蝉脱壳、壁虎断尾
战役高手、战略能人,张浚绝对当得起这样的称呼。
他的这一系列的谋划,其真是核心的用意在最后由他自己说了出来、那就是欲以岛上二十万之兵的生命,通过这种大规模游弋战的战法去与刘行进行消耗战。在消耗战的过程中,用士兵的生命去寻找一切机会换取换取北朝先进的火器。
张浚认为,只要康王军得到两万杆新式的北朝火器,那么其后哪怕康王只剩下这两万兵马至少在退往琼州后,也可给两广集结的那些信王军形成极大的震慑、从而为康王寻求到翻身、反击的机会。
咸鱼想要翻身、首先需要有足够强大的本事,张浚的谋划确实是可以让赵构这样一条臭咸鱼翻身。
然而他想让康王翻身、反击北朝,得到新式火器后让康王先把流求岛变成一片焦土、扔下二十万兵士的包袱之后轻装到琼州去谋取苟延残喘的机会。
张浚却不知道同在这一朝堂上。除了他和汪伯彥之外再无一个人是真正忠心于康王的,而是多为北朝的密探了……
听完张浚的一番大义凛然地慷慨阐述后,第一个做出反映的人是被人抬着上朝、坐在藤椅上的李纲。
李纲听完张浚的全盘谋划,心底先是暗忖道:流求如今有二十四万兵力,半数是在康王大军南下入岛后从内地陆续逃奔过来的残军败将。如此一群残军败将显然在张浚的心里是累赘,事实也确实是一群士气低迷的累赘。
可是这样的一群累赘对康王是来说是包袱,对刘太傅而言却是大有用处的。
因为这些残兵败将当初不肯投降刘太傅,太傅的谴来的密使明言了这些人未来的去处将士编谴垦荒团、作为代罪之身被强留在流求岛上定居垦荒,从而给未来的“台湾府”留下强有力的发展基础。
若真依张浚这一番谋划,那么刘太傅想在未来给“台湾府”留下的根基将不复存在。
日后太傅想要发展“台湾府”,只能通过其他手段、从内地向已经被权邦彦杀得血流成河,人口剩下不足万户这大海岛上迁徙百姓了。
两者相比之下,显然是以代罪之身屯垦留驻更省时省力,更利国利民……
李纲心中做着这样的暗忖时,站在他身边的权邦彦却心中想到了另外一些问题、那是关于战事、兵务上的问题。
二十万人换取两万杆北朝的新式火器,昨夜权邦彦密会军情部密使的时候,他已经得知此次刘行将以那支一天之内打垮了金国最后一股强大抵抗力量、号称全身皆利器的“猎刃部队”前来攻击流求岛。
那支部队总兵力上,根据那位密使所说、也不过是太傅新创私军编制的一个旅,人数也只有两万人而已。
若真如张浚所谋划的,亦等于说张浚是要用二十万残兵败将的性命却与刘行打一场消耗战,用那二十万人将刘行私家军“猎刃部队”全部消耗在这流求岛上。
从火器上而言,太傅私军肯定是当今天下最厉害的。从未来考虑,太傅的私军若是一战被灭、不只是会让太傅威名受损,更会使得皇家部队整体的士气严重受损。
一旦出现那种情况,张浚计谋成功、他带着的两万精兵将成为琼州岛上给两广集结重兵极大阻碍的真正强劲之旅。到那时他凭借两万精锐,完全可以在琼州为康王争取到更多的苟延残喘之机、进而使刘太傅在统一大业上全面处于劣势。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的谋划成真,不能让康王采纳他的建议。权邦彦、李纲二人的心中暗忖道最后,同时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来。
心生相同的想法、李纲抬头望了望权邦彦。权邦彦在李纲望来时,也正巧垂首望向李纲。二人四目一对、迅速地以眼神做了一番交流。
“陛下、臣以为张制使此番谋划甚是不妥、不可取也!”
四目相交、眼神交流之后,权邦彦大步走出了朝班。一开口,便大声反对起来。
如今的权邦彦虽然是枢密院同知、位同宰相,可他是这流求岛上手握兵权最多的人。对于他的反对,赵构自然不敢坐视不理、只能虚心问由。
赵构一问原由,权邦彦便正色地瞪着张浚先提出了亮点质疑。其一、二十万兵士的生命去换取两万杆北朝新式火器,这样的谋划可行吗?
即便可行,用如此大的牺牲、做出如此的举动,难道张浚把军中那些老兵痞都当成白痴了吗?若是给那些老兵痞看穿了朝廷的用意,他们煽动军心、搞起哗变来怎么处置?
其二、流求岛上军户如今已成为主要的丁口根源,若真让二十万人充当敢战士去换取火器,那就是二十万户家庭将就此失去依靠。一旦那些家庭没了依靠,南朝如今的政策可是不能给那些人任何保障。
相反、反倒是北朝的惠及全民政策会让那些失去顶梁柱的家庭心生向往。保不齐、那些军户遗孤就会为了日后的生计而变成一群隐藏在康王大军身后最大的反戈之器。
要是那种情况真的出现了,张浚又有何对策?怎样做、才能确保前有强敌至、后有万民倒戈的局面不会加速康王的败亡?
得民心者得天下,权邦彦的两个质疑反问、让赵构立刻明白了他质疑的真实原因。
而张浚呢?当然也很清楚这些可能发生的情况,将对康王这个******带来多么大的危害。
权邦彦反问质疑声才落,他却冷冷地扔出了一席话:哀兵虽多不足以保驾、困民再多只会拖垮朝廷。金蝉脱壳才得飞升、壁虎断尾才得留存。不舍哀兵与困民,何以琼州重开国基、让陛下重整旗鼓再入中原……
张浚的这番言论一出,就连李纲也不得不由衷地暗中再对他生出敬佩之意来。
金蝉脱壳甩掉大多数斗志不高、军心不振的残兵败将,精兵简政之后带着两万精锐去谋求重立国基,张浚的这些想法确实是如今最适用于赵构的策略。
可是他的策略越是适用,权邦彦越是不能让他得逞。(未完待续。)
第1013章 献策不成、反遭构陷
就在他这番话说完的时候,权邦彦冷冷一笑、盯着他怪声问道:“敢问张制使、令兄今在何处?”
不明权邦彦为何突然有此一问,张浚愕然之中答道:“家兄两年前便与我失散于荆湖北路、至今鸟无音讯。”
“启禀陛下、张制使四岁成孤,全赖其兄张温砍樵卖鱼才有得他登堂入室。其兄弟手足情深,朝野尽知。然则、就在两日前,臣接密报、其兄张温才被北朝任为湖南巡抚衙门仓禀之职。陛下、那张温目不识丁,何以突被擢任从七品之职乎?”
张浚答话声才落,权邦彦立刻对着赵构一抱拳、扔出这样一番话来。话音落下时、权邦彦还不忘记侧头诡异莫测地瞟了瞟站在一旁、大惊失色的张浚。
端坐在正中大椅上的赵构听完权邦彦这一席话、脸上的表情也是先起了微妙的变化。
但很快地、就在张浚未及开口时,赵构摇了摇头道:“张制使家中兄长虽与之感情甚浓,然则失散已有多时。以北朝刘贼之智,自不会放过此等离间我朝君臣之机。我相信张制使不是那里通外国、卖主求荣之人。此事定是那刘贼的奸计、我等不可信之。”
赵构该聪明的时候还一点也不傻,听完他的话、坐在藤椅上的李纲和站在他身边的权邦彦又做了一次极其短暂,旁人难以发觉的眼神交流。
李纲和权邦彦都十分清楚,这其实正是刘行之前为攻打流求岛时所做一系列布局中之一、正是想用此事来使一计离间计,让赵构对他身边唯一还有兵事大才、大韬略的张浚产生猜忌,从而使攻夺流求时压力倍减。
赵构既然猜出了刘行这一离间计,李纲与权邦彦的眼神交流之后,换做李纲望着张浚开口发问:“张制使、您的正夫人家翁现于何处呀?”
面无表情、阴沉地问了一声,李纲旋即转头不等张浚做出回答、立即拱手对赵构朗声说道:“陛下、若是刘贼以张制使之兄来施离间计,老臣不有所疑,然则据老臣所知,张制使之岳丈孟吉远比其兄在那刘贼手下所得官职更高。”
根本也不给别人开口的机会,李纲言至此处、喘起粗气的他微微一停马上又接着说道:“从前孟吉曾在我朝鲜与刘贼大战之际曾多次私通北朝,正是那孟吉的私通报信、才使程瑀陷入重围,最后被迫携军投降的北朝。”
再次稍做停顿、平缓一下气息,李纲继续再道:“而如今、那孟吉所任已是北朝的江西按察使,官居三品。这就让老臣对张制使方才的计策甚是怀疑张制使的用心何在?他是不是也要卖主求荣、拉着陛下与我等困守此地。待那刘贼大军杀到,他名为游弋战、实则陆续地将我朝之兵送与那刘贼,以换取其日后自家在信王那厢里的高官厚禄呢?”
权邦彦先前的话,还只是在质疑。李纲这一开口,直接就是来怀疑、甚至可说是攻击张浚的用心来的。
权邦彦手握重兵、李纲是朝中大臣的领袖,这一文一武其实在今日之前与张浚并无矛盾。甚至曾几何时,因为张浚也力主抗金、李纲与他私交甚密,形同挚友。
可是如今的情况变了,赵构听完李纲这一连串的话、不知为何李纲会突然如此变化,竟对昔日挚友的谋略产生了如此的怀疑。
而张浚呢?听完李纲这一席话,他登时是又气又急。
转头望着李纲,他大声地道:“李相公、我张浚何时曾卖主求荣过?想当初在荆湖北路,若不是一力擎起南路事、十几万军士何以回撤湖南再至两浙。若非我独自苦撑,陛下与诸位又何以得机遁至海岛、再来此地?我若是真想卖主求荣,何必要等到今日?您这些话真是令人寒心、令浚不解。”
张浚的往日战功那是人尽皆知的,他在任两江置制使的时候面对强于其兵太多的信王军,虽败绩良多、但也曾打出几次不大不小的胜仗,从而阻止了当初吴玠直接发兵渡江、南下攻取临安的步伐。
也是张浚、明知独木难撑的他在湖北、江西和两浙,屡次三番强打硬扛地一次又一次带大军脱险、一次又一次的延缓迟滞信王军的长驱直入。
就在月余前、就是如今对他发难的李纲,甚至曾盛赞过张浚乃是“逆境良将、挽败局名帅,当今天下不可多得之帅才”。
可是那些盛赞之言尚萦绕在耳,张浚想不明白、赵构也想不明白为何李纲此时却对他产生了深深的怀疑呢?
兄长在北朝做了官、那与张浚何关?岳丈秘通刘行,张浚自带着家眷来到流求起便将那孟夫人“打入冷宫”、整整一个月都没给那女人半分好脸色看,这还不能证明他是绝对忠诚于康王的吗?
这些委屈在张浚的心底里坏绕着、让他越想越来气。人到急时必出错,只是想让急了的人出错、必须得有人紧跟上来刺激一下。
这个刺激他的任务李纲不能完成,那么谁来完成呢?只有权邦彦来完成。
当张浚气愤难当、反问之言说完时,权邦彦冷冷一笑、猛地从袖中抽出了一封信来。
快走两步、将那封信直接呈给赵构后,权邦彦冷眼回望张浚道:“三等靖海侯,好大个爵位。北朝诸将战功多者尚且是伯、子、男之爵位,张制使只要达成与那刘贼约定之事便可封侯。若非我麾下将士狩猎偶得,还真不敢相信您就是潜伏于陛下身边最大的一个内奸呢!”
“你说甚底?甚底三等靖海侯?权邦彦,你莫要钩织罪名、伪造证据,为个人之权欲而毁了我朝大业!”闻听其言、张浚大惊之中大为不解,反指权邦彦正色道:“我若真是与那刘贼私通、尔等早已身首异处,何须要待此时再动乎?”
“哼哼哼,不是你不想动、而是陛下兵权多交我手,你只能等待机会。如今机会成熟了、你便来献出此等致陛下与我等于万劫不复之地的计策来。”权邦彦侧头回望着张浚先是如此回了一番。
接着他再一转头,正色对向已经看完那封密信的赵构、朗声道:“张浚私通信王、密信为证。其行已露狰狞,还望陛下当机立断、拿下内贼,严惩其罪、以振军心。”(未完待续。)
第1014章 赵构欲凌迟、张浚反咬人
“皇家部队参军部副总监督、罔替三等靖海侯,张浚、就为了刘贼此等封赏,你便欲置我与众卿被贼兵围擒于此地?你、你太令朕失望、太令朕失望了。”权邦彦的话语声一落下,赵构立刻抬起头来望着张浚、既愤怒又伤心地如此说道。
语声未停、也不给张浚开口辩驳的机会,赵构将那封密信重重地掷到地上,大声喝令道:“来人、将张浚与我拿下。他敢里通外国、卖主求荣,朕就要灭他九族。”
“陛下三思。”
赵构的圣谕才出口,大臣之中闪身站出一人来高声劝阻道:“张浚私通北朝、罪不可恕。然则他昔日于我朝战功卓著,若陛下因此将其满门抄斩、恐使军心更加不振。臣请陛下收回株连之谕,只将他与那孟吉之女问斩、以示宽宏稳军心。”
“臣附议。”
一个人求情之言才说完,另一个人也闪身从朝班之中出列,朗声说道:“当今之计并非惩治内贼,张贼于军中威望甚高、臣以为当以此事既做杀一儆百,也可做收拢军心、彰显陛下宽宏之事。故而、肯定陛下收回株连之命、只治张贼与孟氏之罪。”
是谁呀?敢在这样一个时候还站出来为张浚求情?
权邦彦、李纲听到这样两个家伙在这样一个关头站出来为张浚求情,他二人又作何反应呢?
这两个人站出来、说出各自那一番话之后,李纲和权邦彦并没有回头去看说话的那两个人、脸上也没露出丝毫的不快。
这种反应让赵构有些意外,但他还是望向那两个说情的人、摆出一副义正言辞的神态来说道:“杨浑、陈桷,张贼此罪之重堪比亡国,你二人竟敢为他讲情、难不成是与他有所勾连?或是与他私相授受了不成?”
杨浑、南朝的工部尚书,陈桷、康王这******里的刑部尚书。
在赵构的眼睛里,杨浑与陈桷都是李纲的党羽、他想不明白为何会在这种情况下,这两个人会与李纲唱起反调、来为张浚求情。所以在说话之时,赵构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瞄坐在藤椅上的李纲。
就在赵构瞄到他的时候,李纲强撑着身体、从藤椅上颤巍巍地站起身来。
对着赵构微微一礼,李纲说道:“陛下、张贼诚可恨,但其家人一路随其自巴蜀到荆湖,从江西到两浙已是吃尽了苦头。其所剩家人多为女眷、且无其子嗣。老臣也以为不可对其施那株连之举,否则将使我朝军中军心更加难稳矣。”
“不错、臣也以为张贼当诛,其家人可恕不可杀。”李纲才说完、权邦彦也上前一礼,大声地道:“如今我军将士多是携着家小来到这大海岛上的,若是陛下您杀了张贼再诛其族,恐令将士心中生惧的同时也生出恨意,那样将对我军日后战事极其不利。”
逃入到流求岛上的康王军将士,大多数是携家带口而来。杀张浚同时灭其一门,赵构也明白确实会引起军中人心动荡。
现在岛上的那二十四万军队,是他唯一赖以求存的最后本钱了,赵构自然不敢为张浚一人冒险去惹怒全军。
眼见到四个他所倚重的大臣齐齐来求情,赵构低头迅速想明白了各种利害。
想好之后、他再抬头时正色说道:“好吧、既是四位卿家同为他求情,朕就赦了他的株连之罪。但张贼要以重刑出处决,否则不能快朕之心、慑众人心。朕决议、就判他个剐刑处死吧!”
剐刑、在宋朝的律法中正式的名称是凌迟之刑。这凌迟之刑的行刑方法就是将受刑人衣服剥净、用渔网紧紧勒在身上,使其皮肉块块凸现于网眼之外。
刽子手持一柄极薄极利之刀细细脔割,足足割到一百二十刀、至死方休。有时受刑人皮肉殆尽,而呼吸尚存,只见骨架之间,心脏仍在微微跳动。
这种皇帝稍做简略与美化的剐刑、凌迟之刑主要是针对犯了谋反、犯上作乱、“口语狂悖”等“大逆”、“逆伦”罪的人设置的。也就是说,凌迟主要是用来处死危及封建统治阶级利益的******的。
“凌迟”的执行方式是将犯人零刀碎割,使其极尽痛苦而死,让那些声称“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的好汉,想速求一死而不得,从而起到一定的震慑作用……
赵构要让张浚受千刀万剐,可是李纲、权邦彦、陈桷和杨浑却在刘行让密使带来的信中看的真切、刘行不想让张浚真的死掉,而是希望将他抓住、送往汴京。
四人听到赵构要将张浚千刀万剐、处以凌迟之刑,立即低着头、八只眼睛快速地做了一番眼神交流。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四个人眼神交流之后,陈桷抢先抬头望着赵构急声道:“剐刑太是残酷,如今我朝形势不可以酷刑慑人心,只能以德聚军心。若是陛下真对张贼施以酷刑处决,恐还是会引起军心不稳、甚至会让张贼昔日旧部愤而生变呀!”
“是呀、是呀!陛下万万不可使此重刑,否则必激起张贼旧部极大不满、恐会陡增事端呀!”陈桷话音一落,杨浑立即附和道。
“陛下、臣冤枉,我真的冤枉呀!”
也就在陈桷、杨浑说话的时候,已经被两个禁军左右押住的张浚才回过神来。他一回过神来,马上大声叫起冤来。
叫冤声起后挣扎着、张浚望着赵构高呼道:“陛下呀、臣自报效朝廷以来,从未去与那北朝刘贼私下相通。今日之事皆因臣之计策而起,李纲、权邦彦恐才真是那刘贼收买了的、藏于我朝之内的北朝细作呀!陛下明察、切勿为奸佞蒙蔽了双眼,臣真的是对您忠贞不二、绝无卖主之行呀!”
别人为他求情、他却反口咬人。
赵构耳听眼见到张浚竟做出此等事来,气得脸色发青、瞪着他大声吼道:“你这贼厮竟敢贼喊捉贼,真当朕是个昏聩之君、不知何人是忠诚于我吗?来人、将他押将下去,午后军前枭首示众。谁再多言、与他同罪,斩立决、不姑息。”(未完待续。)
第1015章 刘行兵未到、流求先大乱
谁再多言、与他同罪。赵构说出了这样的话,小小的朝堂上再也无人敢来开口为张浚求个“好死“。
不过赵构以为他的君王之威、皇帝圣谕是无人敢违抗的,看着张浚连声高呼冤枉中被推出小朝堂后心底了一阵无奈与痛快。
可惜的是,他不知道是刘行要权邦彦、李纲等人留下战略与战术都堪称高手,更有战术极强造诣的张浚。
既然刘行想要留下张浚的性命,李纲、权邦彦等人又怎会不去执行刘行的密令呢?
那么权邦彦要怎样既执行刘行的密令、又不让赵构立刻生疑,而导致更大的谋划失败呢?
做法其实很简单,当张浚被押出小朝堂、押入临时的天牢中以后不到一个时辰,看守临时天牢的狱卒便与牢头一起用一个身材与张浚极其相像的土著人换走了张浚。
只是换走张浚还不算,当张浚在昏迷中被抬出临时天牢的当天晚上,一艘大船悄然靠岸。张浚的三个夫人、七八个婢女就在一群黑衣人的护卫上登上了那艘大船。船起锚、向北去,杨帆远走、张浚踏上了被迫北上归顺刘行的旅途……
站在港口、任由海风拂过脸庞,权邦彦望着月光下越走越远的大船看了许久、许久。直到那船儿在汪洋大海上再也寻不到了宗颖,权邦彦才转回身、对他身后的几个将军说了一番话。
权邦彦说了些什么呢?
他说的是煽动性极强的话,他是这样说的:“神相当权、国将必兴。张浚于信王有罪却能得到神相的包容,足以见到刘太傅的宽阔心胸是真的可以海纳百川、包容一切的。所以诸位兄弟们莫要再多做迟疑,我等是时候为信王建功、跟随北朝神相建立功业的时候了。”
话语微微一停,权邦彦扫视了一眼站在那里的几个将军,旋即高声问道:“我欲反了昏君小康王,尔等可愿随我捉了他、送给北朝神相做见面之礼?”
“我等愿意、我等愿意……”
几个将军其实先前就已经得到了‘青蜂’张焘、“赤鹤”何粟、“紫雀”郭孝友、“影蝶”潘良贵四个长期随行于权邦彦大军中的北朝密探动员,如今一听到权邦彦此番话,顿时齐齐振臂响应。
得到这般回应,权邦彦立即朗声地做出了一系列的部署。
片刻之后,当权邦彦部署完成之时,流求岛上的风云突变大势徐徐开启。
当天夜里,先是有五千名自称是“张制使旧部”的兵士在南港军营发动哗变。哗变的兵士喊出了“康王不仁,弑杀忠臣。康王不义、滥杀功臣。康王不智、唯亲佞臣。”的口号,呼啸着冲了军营、冲向了康王的临时小皇宫。
接到急报,正在床上抱着一个皇妃嘿咻嘿咻地赵构被吓得高举的大旗一下子倒了下去,接着连滚带爬地从床第的战场上逃下来、抖如筛糠地跑出房外大声叫喊“权枢密何在?权枢密何在?”想要寻找到权邦彦来帮他。
可是权邦彦此刻正在城寨外的大营里做着更详细的部署,哪里有功夫来搭理他?赵构喊了半天、并未见到权邦彦,只是见到了暂掌护卫他身边禁军大权的兵部侍郎潘建忠。
一见到潘建忠,赵构虽是心中惶恐仍极深,却强壮镇定地下令让潘建忠带兵护他速王城寨外大营去与权邦彦汇合。
潘建忠闻听到他的话,心知他是想到大营里去寻求庇护,但让赵构想不到是潘建忠拒绝了他?
潘建忠是兵部侍郎、为何会在此刻拒绝赵构前往大营呢?潘建忠给赵构回复的理由很简单:军中已知兵变,权枢密正勾调兵马去平定叛乱,此刻无暇顾卫陛下。
但是事实上潘建忠是早已得到了权邦彦的密函,让他绝不可使赵构入大营、因为权邦彦此刻正在做着一系列部署,是不能让赵构发现、更不能让他到军营现身去破坏的。
闻听到潘建忠的拒绝之言,赵构心中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他也明白如果此刻皇帝放着临时皇宫不镇守,反而逃入军中只会乱军心、落下又一个贪生怕死的笑柄。
无奈之下,赵构也只能选择了接受潘建忠的建议,在数千禁军的护卫下、带着衣衫不整的那个皇妃套上了南港附近的一个小山,钻进了一个大大的山洞中躲避起乱兵来。
赵构躲到了山洞里,他躲避的是乱兵。
可是他想不到的是那五千人其实只是权邦彦与李纲商议好以后故意放出消息、刺激其造反的张浚旧部而已。更大的乱兵还没动、那更大的乱兵远比那些张浚的旧部人数众多、实力更强……
在赵构藏入山洞后只是一个时辰后,权邦彦在陈桷、杨浑、张焘、何粟等人吧协助下迅速地做好了部署。
按照权邦彦的部署,在那第一支大骂康王不仁、不义、不智,把仁义礼智信丢掉了其中三点的康王当成攻击目标,才冲到南港城寨附近时。权邦彦突然谴出潘良贵统帅着五万兵马赶到了南港城下,只在片刻间将那五千乱兵就给围成了铁桶状。
围住了乱兵,潘良贵却不急着消灭那些家伙。不断地喊话让乱兵放下兵器、乖乖投降的同时,潘良贵让其麾下一个将军带上三千人钻进了南港城寨、迅速地夺取了留守在南港内的禁军控制权。
得知潘良贵顺利夺取留守禁军控制权,权邦彦马上又让张焘手下的密探在北湾策动了张浚旧部中另外一支万人大军举起反叛康王的大旗,打着救援被困那群乱兵的旗号从北方奔向南港。
与此同时,何粟、刘一止、陈桷和杨浑四人手下的密探们也展开策反行动。在第二天黎明之间,密探们一连串的策动之下,流求岛上竟然出现了多达八万人的叛乱之军。
这八万人、无一例外都是张浚的旧部。多则万余人、少则四五千人,同时打出了“营救张制使、杀掉狗皇帝”的旗号来。他们的进攻矛头也全部指向了南港,这让山洞中的赵构得到消息后,再次被吓得尿了一裤子。(未完待续。)
第1016章 权邦彦出工不出力、“猎刃”空降南天岛
被乱兵吓得先是从床榻之战中急抽身、又被吓得尿了裤子的赵构在慌乱之中能做什么呢?他能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不断地、接二连三地发出金牌去,让权邦彦速谴大军扫灭那些叛乱的张浚旧部。
赵构是真害怕了,可是他不知道的、事实上这一切正是刘行给权邦彦等人的密函中所定下的计谋。
“大军未至、先使其乱,剪除异己、使敌内斗中耗光死忠于康王之兵。”这是刘行给高级密探们密函中的核心计谋。
赵构中了离间计,以为张浚是真的要反叛他。殊不知在刘行那里、在权邦彦等人掌握的情况中,张浚和他一路带到大海岛上来的那八万人才是真正忠诚于康王的死硬派。
当然那八万人真正效忠的并非是赵构,主要还是效忠于张浚。那些家伙之所以死硬,也全是因为他们将张浚奉为主心骨。
这就是为何刘行要先使权邦彦等人用那离间计,先把张浚拿下、再秘密押送回内陆的主要原因。
可是刘行为何不是想着用张浚去收降他那八万旧部,难道除了这种搞得流求岛大乱、让权邦彦以十二万大军去扫灭八万叛军的做法没有更好的做法了吗?
答案是否定的,其实刘行不是没想过先收伏张浚,再兵不血刃地抓住赵构、拿下流求岛。
然而若真是使出其他计谋,逼得张浚带上八万人马直接投降了,那刘行想要将流求岛变为私家领地的计划先失去了一个最佳的借口。
为何会这样想呢?原因其实也很简单:凡成领主者皆为开疆拓土者。
无论是草原之上,还是大理。如今能够封了领地,大如大理高家诸人、小如草原上的男爵领主们,他们之所以能得到封地都是因其私军战功而得、都是通过攻伐手段夺取国土后才被封爵的。
刘行是当朝的首相不假,以刘行的功绩、封个朝爵没问题,可是如果这官家的爵位想要变成领主爵位就没那么简单了。
首先如果刘行是凭借一直以来的功绩将官爵变成领主之爵,会让朝廷里许多大臣认为此举是意在列土封疆、拥兵自重,分裂大宋、自立为王。
其次呢、如果刘行的“猎刃”部队一枪没打、白白捡了偌大一个流求岛,即便刘行得到了全岛的领地、也难免不让那些领主们心生不忿、认为刘行是借大权谋私利,太是不公。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得到私家领地、刘行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猜忌和纷争。不引起猜忌和纷争最好的办法,就是“猎刃部队”必须得打一仗、最好还是打上一场大仗之后拿下流求岛。
只有那样、同为私军攻城略地所得,刘行想要流求归自己而不是归大宋朝廷也就无可厚非了……
刘行为了自己的私人领地做出了这样一番谋划,却让流求岛上在“猎刃部队”没赶到之前先乱作了一团。
基调是刘行定下来的,权邦彦等人无法改变基调、也只能是遵从密令行事。
赵构怎么都没想到,他的金牌不如刘行的一纸密令。他的连番催促之下,权邦彦发兵平定叛乱了、可是权邦彦在发兵之前却先跟那些叛军的首领们建立了秘密联系。
权邦彦与那些首领建立秘密联系做什么呢?做出约定,权邦彦先与那些叛军首领约定好了“只做对攻声势、不行对攻之实。任由尔等围打南港,我部只待北朝军至”的约定。
所以十路大军、权邦彦是浩浩荡荡地谴了出去。与那些叛军相遇后,也是“声势浩大”地对着喊叫、对着骂,可就是不见两军真的有任何一方主动朝着另一方军阵发起攻击。
以至于只是在短短两天之内,偌大的一个流求岛上四处都是权邦彦的兵马与叛军的叫喊声。可是权邦彦的兵马是出工不出力、叛军也是雷声大雨点小。只成对垒势、却并未真的攻到南港一带实现救援最先起兵那五千叛军的行动……
流求岛上乱成一团,南天岛上、在张浚旧部纷纷揭竿而起反叛康王的动乱开始后的第三天,空中徐徐地飞来了密密麻麻的飞艇。
飞艇一飞抵到南天岛上空,先是两万名全都剃光了头、穿着与这时代极其不相符,被刘行称之为“迷彩服”的“猎人部队”兵士驾着白色的空降伞,有如一群天兵天将般从空中落下。
那些“猎刃部队”一降落到南天岛上,为首的“猎刃**旅”上校旅长刘伟便直入水师留守军寨,向那些统领、管带们宣布了刘行的命令:留守水师只留六艘大船听用,其余水师官兵即刻南下去与姚总监督汇合,南天岛防务即刻起由“猎刃**旅”接防。
接到这样的命令,那些留守的水师官兵不敢有丝毫的质疑、立即收整队伍,很快便列队出港、扬帆远航,一路朝着琼州岛的方向驶了出去。
水师留下了六条大船,兵士却只留下了六百人。刘行为何要这样做、难道“猎刃部队”不需要乘船就能去攻打流求岛了吗?
无论是追着姚政前往琼州岛的水师兵士,还是留守的那六百兵士全都大惑不解中,刘行乘坐的飞艇降落在了南天岛的海滩上。
才一走出艇舱,刘行马上对刘伟下达了指令:以种忱、刘柤的第三营为先锋队,休整两个时辰后立即登艇飞往“台湾岛”。明确的作战人物只有一个,那就是南港之外东山上,山洞去擒康王来。
命令一下完,刘行让刘伟负责收整兵力、做好休整和补充,自己则转身健步如飞地朝着杨凌儿所在的大船上奔过过去。
刘行的修为是当今天下、人间道中最高的。所有的船上、岸上官兵只感觉到一阵疾风刮过、再去看时刘行早已钻进了船舱中。
“凌儿、凌儿,你醒醒、你醒醒呀!”一入船舱,也不搭理满脸愧色的刘守真等人见礼,刘行径自奔到床前、抱起杨凌儿急声呼唤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