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借兵1
近日北国的慕容公主被退婚了,这次退婚还闹得整个北国都知晓,让北国国君很是没面子。
南国振听得云里雾里的,慕容公主被退婚与向北国借兵有什么关系?
“军师就别兜圈了,有什么好办法就说出来吧!”
十三公子不兜圈了,扇着扇子说道:“北国国君一生好面子,又特爱这位慕思公主,微臣猜测北国国君现在最伤脑筋的事,该是给慕思公主找位如意郞君了。这时候正是主公向北国国君提亲的最佳时机,那提亲的条件当然是向北国借兵了。”
南国振一听要自己迎娶北国慕容公主微微色变,一口回绝道:“不行,这个计策行不通。”
“此策为何不通?”十三公子诧然的看着南国振。
南国振的回绝让十三公子感到意外,要知道幽州王刚才还为未能‘灭疆复南’的霸业而沮丧着,现在有个大好机会摆在眼前,幽州王连考虑都不考虑就一口回绝实在令人费解。
“额…行不通就行不通,”南国振支支吾吾说不出个为何来。
“幽州王定要深思熟虑啊?如果错失这个机会,要灭‘疆国’那就要等十年,再者二十年。”十三公子再三求道。
南国振当然明白,此时的疆国正处于元气大伤,若能借得北国的铁骑,那攻打疆国可以说水到渠成。可,要自己娶北国公主实在难为情,不仅因为这位北国公主是个智障者,还是个被弃之妇,更重要的是自己有一生最爱的女人了,还有个可爱儿子,怎能为了一己私利抛弃他娘俩。
姜慧最懂南国振,见南国振低头不语,一副犯愁的样子就明了。
“军师说得对,这乃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幽州王一定深思熟虑啊?”姜慧道。
南国振没想到姜慧也在劝自己,心就如被铁柱撞击了一下痛,使得南国振更难决定。
南国振拉姜慧到一边,说:“你可知道迎娶北国公主对你意味着什么?”
姜慧吸了一口气,深重的说:“当然知道就是要与另一个女人分享夫君,如果那个女人再厉害些,慧儿就将要失去夫君。”
“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劝本王?”南国振望着姜慧那双迷人得来,又让人犹怜的桃花眼几度咽哽。
“为了救我们而牺牲的顺道、顺义、丁香、玉竹,以及战死在战场上的所有将士。幽州王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
在姜慧提到顺道时,南国振一钝痛,脑海中浮现出顺道、顺义惨死的场景!
好一句,“幽州王现在不是儿子情长的时候”,南国振又一次被姜慧的深明大义给震撼!
南国振深情的凝视着,发现姜慧又瘦了,南国振心疼不己,好在姜慧仍然面相清奇。
“王妃的深明大义,让本王自愧不如,也让本王更爱王妃!”南国振许久才道。
话时,南国振一手将姜慧拥入怀中,久久也不释开。心中暗暗发誓:放心我南国振定会让你成为最荣耀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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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北国的皇宫热闹非凡,北国国君更是乐得合不拢嘴。
大臣都好奇的纷纷议论起来,究竟何事让愁眉苦脸的国君,突然就笑逐颜开了。
后来大臣们得知,原来是国君终于把爱女慕容公主嫁出去了,而且这次的驸马竟是,声名赫赫的幽州王。
难怪国君会那么开心,要知道这位幽州王乃是南国的后裔,年纪轻轻就骁勇善战,横扫疆国,说不定哪天真的给他光复‘南国’,称皇称帝,到那时慕容公主就是一国的皇后了?
正当北国所有大臣都一致认为,借十万铁骑换取一桩亲事是超值的卖买。
这时有一位叫果露的将领却说,借十万年铁骑换这桩亲事,是天底下最亏本的卖买。
果露的话让北国国君纳闷,这门婚事怎就成了天下最亏本的卖买?
乐得合不拢嘴的北国国君,听了果露的话面色微微沉了沉。
良心自问女儿慕容虽样貎不差,可她从小就痴痴傻傻的,可气的是没在一位臣子愿娶,好不容易塞嫁给七品的县令郞,竟被退了回来,让朕的颜面丧尽。
现在声名赫赫的幽州王不嫌弃来上门提亲,条件只是借十万铁骑攻打疆国,这怎就亏本了?
再说,幽州王只是借,又没说不还,就算不还朕也无所谓,泱泱北国有百万铁骑,给十万幽州王作为女儿的嫁妆又有何不能?
于是,北国国君叫来果露问:“果露,你给朕说说,慕容公主这门亲事怎就成了,天下最亏本的卖买?”
北国国君明显不悦了,果露不但不害怕反而喜乐起来,这让北国国君更加困惑了。
果露反问说:“难道国君没看出来吗?幽州王名是来提亲,实际是来借兵。”
北国国君冷撇一眼果露,心道:朕又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来。
“朕当然知道,若是幽州王愿娶慕容公主,朕借他十万铁骑又何妨?”
果露神神秘秘的来到北国国君侧前,俯下身,在南国国君耳边悄声说道:“国君万万不能借兵,因为现在乃是我北国一统天下的好时机啊?”
“统一天下?怎讲?”
“国君有所不知,幽州王与疆皇相争,两败俱伤,现在他们可谓兵穷粮尽。而我北国国力雄厚,国君只需一声令下,我果露定率百万铁骑攻下整个南方,国君就可以一统天下。”
果露行为诡密,声音虽小,但却被殿门外的赵虎听到了。
“果露将军的野心真不小啊,我赵虎做为北国第一神将,也不敢统领百万铁骑。”
十三公子料定此次借兵,并不会那么顺畅,因而早做了打点。
十三公子打点第一个人就是赵虎,因为十三公子看出赵虎是个重义的人。
确实,赵虎对十三公子与南国振有一种相识恨晚的情感,打心底的仰敬这位文武双全的幽南国振。
赵虎的出现,吓了果露一跳。
果露听出得出赵虎话中弦外之音,转过身问:“赵虎将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果露将军心知肚明啊?”赵虎道。
“心知肚明?肚明什么?我果露对国君的忠心天地可鉴。”
“我赵虎可没说果露将军对国君不忠,那可是你自个认的。”赵虎呲牙笑道。
“你没说,刚才那句话不就是那个意思?你分明是在暗喻,我果露图…”
赵虎看出果露在慌了,大声道:“若不是果露将军没这个歪心思,果露将军慌什么?”
“我……我没慌!”
“还说没慌,手脚都抖了?”
“我…我手脚没抖。”果露忙立直自己的手脚。
赵虎偷乐了,又大声道:你还说手脚没抖,国君都看到了。”
第二百零四章借兵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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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赵虎说果露手脚发抖时,北国国君看了看果露,发现果露的手脚确实在微抖。
赵虎也是抓住果露这个曝点阴他。
果露知道赵虎在阴自己,现在越说越不清,‘呜’一声,跪了下啦。又是哭又是磕头的示忠:“微臣对国君赤胆忠,赵虎将军在阴微臣。国君,你是看到的!”
“果露将军快起来吧,朕知道。”
北国国君不傻,确实看得出赵虎故意在阴果露,可,谋逆之心不得不防。
有北国国君这句话,果露才停止呜呜哭泣。
当果露站了来后,南国国君又道:“其实赵虎将军也没说什么呀,果露将军为何害怕?”
“对啊,我没说什么,你为何害怕?”赵虎见势接道。
南国国君瞥了一眼赵虎,赵虎这才闭上嘴。
北国国君这一问,果露知道北国国君对自己有了猜忌,这下真的跳进黄河水也洗不清了。果露惶恐两腿一软,又跪了下来,又是哭又是磕头:“国君啊,你是看的,赵虎将军一进来就阴微臣。微臣现在可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清啊。”
南国国君也看得出,赵虎一进殿就调侃果露,果露也是蠢,掉进赵虎挖好的坑。
南国国君转向问赵虎:“赵虎为何事而来?”
赵虎灵光一闪,道:“未将,是向国君汇成报军情的。”
其实,赵虎那是向北国君汇报军情,进宫是来找南国振与十三公子喝酒的,凑巧看到果露也进宫,就偷偷跟着果露的后面。
“军情?怎么军中出现什么状况啦?”北国国君脸上显出一丝不安。
“呵呵,国君莫慌,军中一切如常。”赵虎道。
北国国君撇一眼赵虎,“竟军中一切如常,还来汇报什么?”
“未将是要给国军汇报,军中一切如常可以借兵给幽州王。哦不,应该叫‘国婿’。”
北国国君问:“听赵虎将军的意思,也赞同借兵给幽州王?”
“未将当然赞同,幽州王是我北国的国婿哪有不借之理,再说幽州王这次借兵乃是攻打疆国,也算给我北国产除国敌。”
“国君不能借兵啊,现在乃是我北国征伐南方,一统山河的大好时机,如果错失这次机会,可能要等十年或二十年。”果露不死心劝道。
决不能让果露坏了幽州王的好事,赵虎又挑事了。
“果露,是你想一统天下的吧?”
“不知果露何时冒犯到了赵虎将军,为何赵虎将军要多次污蔑的果露?”
“果露将军没有冒犯我赵虎,我赵虎也没有污蔑果露将军。我赵虎是个粗人,向来都是直言直语,若果露将军真没有心怀不轨,为何在意他人说的话?”
果露被赵虎气得吹胡子瞪眼,与赵虎唇枪舌战起来!
北国国君两耳被赵虎、果露吵得嗡嗡作响,一恼火令两人退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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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鎏金烛台上的蜡烛就要燃尽了,北国国君辗转反侧还是不能寐,借还是不借,让北国国君犹豫不决。
北国丞相(紫兰的父亲)深夜被召见。
深夜召见必是大事,北国丞相惴惴不安的来到北国国君的御书房。
北国丞相见北国国君眉宇微蹙,定是为借兵一事忧愁了!
深知自己是北国丞相,凡事要为北国着想,但谁又没有点私心,然而这次私心并没有损害到北国的利益。
北国丞相双膝跪下行了个君礼臣,问道:“国君深夜召微臣,不知所为何事?”
北国国君轻叹一息,说:“朕就一个女儿,可怜朕这个女儿与常人不同,总是痴痴癲癲的实在让朕担忧啊!”
“国君有何担忧的,不是说幽州王前来提亲了吗?”北国丞相道。
“爱卿莫你看不出来,幽州王之所以提亲只是为了借兵,根本不是为慕容公主。”
“这有何不妥?”
北国丞相这问,让北国国君又叹一息,“说明幽州王心里没朕的女儿。”
“但也说明幽州王是个雄心壮志的人啊?”北国丞相接道。
北国丞相的话,提亮了北国国君。
“幽州王与疆皇打了个两败俱伤,难道丞相不觉得这是我北国统一山河的好时机吗?”
“那,国君是要天下,还要女儿?”
朕………
见北国国君迟豫不说了,北国丞相又道:“虽说现在南方处于战乱,一片萧条的气象;虽说我北国有百万铁骑;可,南方有‘蛮野’之称,又有汹涌浩荡的长河作为天然的屏障;北军最怕水,而南军最善水,要武统南方并非易事。”
北国丞相的一番话,如盘古开天地的巨斧,劈开北国国君心中的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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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兵一事谈妥,也就是说南国振与慕容公主这门婚事已订。
今日,北国国君在御花园设宴,招待提亲团。
提亲团就是南国振、十三公子、宇文炎、紫兰、姜慧等人。
这次姜慧女扮男装,充当南国振的贴身护卫。
宇文炎、紫兰借着这次提亲团出使北国,也算回次娘家探亲了。
这次御花园设宴,除了有幽州府的提亲团,还有朝中几位要臣与四位王子,以及后宫的嫔妃。
让提亲团奇怪的是,就唯独不见慕容公主。
北国国君与北国皇后以北国的礼俗,故不让慕容公主加参这次御花园之宴,以免这门婚事节外生枝。
北国的礼俗,在未拜堂前新郞不能见新娘。
提亲团在北国皇后的带领下,来到较为清爽的御花园。
可能是北方寒冷吧,御花园中种的都是些耐寒的花树,如青松,柏木、竹子。
园中处处可见亭子、楼阁、层层叠石,就不见有南方的长柳摇曳,百花争艳,小桥流水,十里莲花香。园中靠着苍松、翠柏、竹叶,枯草来点缀着叠石,才得以形成四季长青的景色。
北国国君小酌两杯后问南国振,北方与南方哪个美?
南国振思索了下,回道:“南方,小桥流水,柳长花香;北方,大漠朔风,天高云淡;各有特色,不一样的美,不能做比较。”
南国振一袭淡粉色长袍,腰间系着一块晶莹玉的佩,昂然的身躯就能给人一种气宇不凡的感觉。
北国国君对这位国婿甚是满意,现在南国振的巧妙对答,让皇后更是喜欢得笑靥如花。
“是呀是呀!国婿说得甚是。”北国皇后忙附和。
北国国君捋了捋下巴的花白胡子,望着俊朗的南国振觉得女儿慕容嫁,给这样的男子也是福气。
北国国君又问:“那国婿是喜欢北方的美,还是南方的美?”
第二百零五章慕容公主
南国眉宇微皱,脸上掠过一抹难言之色。
北国皇后见到了正要替南国振解围,十三公子这时站了起来。
十三公子向北国国君作揖,说:“回国君,我家主公看似冷傲,却是个性重情重义的人,这也是十三为何追随我家主公的原因。北方虽美,但我家主公会更喜欢南方,因为我家主公有着浓浓的思乡之情。”
十三公子这头话刚落,那头南国振叹道:“知我者军师也!”
北国国君早闻幽州王手下能人大一大把,有姜尚般传奇谋略的十三公子,又有战神之称的宇文炎,还有如后羿般箭术的玉树。
北国国君既羡慕又纳闷,南国振为何能有这么多凤毛麟角的人追随,难道真的是他的那份重情重义,还是上天的眷顾?
一位小宫女怯怯懦懦的向,北国国君身旁的老公公走来。
也不知小宫女跟老公公说了什么,老公公苍惶失色起来,像似发生重大事似的,不敢怠慢的来到北国国耳边叽咕了两句。
也不知老公公跟北国国君说些什么,北国国君也惊惶失色起来!
随着,北国国君将头贴到北国皇后耳边,叽咕的说了些什么,北国皇后也惊惶失色起来!北国皇后起身给提亲团,道了一声失赔,就与那名小宫匆匆离开了!
“这么多人都看不好公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如果慕容公主找不回来或出了什么事,你们统统要被杖死。”北国皇后一路走着,一路的训斥那名小宫女。
小宫女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应了声:‘是’。
北国皇后来到锦阳宫。
北国皇后时常听到慕容公主自言自语的叫锦阳,就给慕容公主建了这座锦阳宫。
北国皇后又问小宫女:“锦阳宫真的都找遍了?”
“找遍了。”小宫女胆怯的回道。
北国皇后又问守在锦阳宫门的护卫,“你们真的没看到公宫从这出去?”
护卫们齐声回道,“没有见任何人从这门出去过。”
这就见鬼了?
北国皇后望着高雄的围墙,喃喃自语:“不可能的啊,锦阳宫防卫森严,女儿傻傻是想不到法子逃出去的,加之女儿翻不了那么高的墙。”
北国皇后不相信慕容公主跑出锦阳宫,定是把自己躲到哪个角落里了,然后自个睡觉了,因为这样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最后,北国皇后把锦阳宫翻过来找,还是没找到慕思公主。
北国皇后百思不得其解,慕容公主会去哪里?
北国皇后生怕幽州王待会说要见一下慕容公主,
如果找不到慕容公主,这门婚事不就又要黄了?
这下,北国皇后真的慌了!
北国皇后生怕幽州王待会说,要见一下慕容公主,只好先返回宴席,将此事告知北国国君。
国皇后返回宴席后,看到慕容公主蓬发垢面的出现在宴席中,还死搂抱着幽州王的军师(十三公子)不放。
北国国君则是一脸尴尬恼怒。
堂堂的北国公主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抱着一个男人不放,这成何体统;还当着未来夫君的面;还搂着未来夫君的臣子,这个女儿真是丢尽朕的脸面。
这下可麻烦太了,看来这门亲事真要黄了?
要是这门亲事黄了,女儿,你真的没人敢娶了?
北国皇后急得不停的抖脚。
“公主,请您放开手,好好的看清楚,在下真的不是你的奥哥哥。”
慕容公主这才发现十三公子的眼睛,蒙着一块白布。十三公子的眼睛虽蒙着布,但一点也不挡身上那份仙气翩翩。
“傲哥哥,你的眼睛怎么了,为何要蒙着一块白布?”话着,慕容公主伸手要摘十三公子的眼,十三公子赶忙阻说:“公主,这布还不能摘,十三的眼还不能见阳光。”
“很疼对吗?锦阳给傲哥哥吹吹。”
话落,慕容公主踮起脚尖,在十三公子的眼睛处,轻柔的吹了几下。
十三公子的眼睛,虽阁着一层白沙布,但也能感受到慕容公主,那如轻风般的温柔。
北国国君又瞥了一眼北国皇后,似又在训斥北国皇,还不把慕容带下去,让她在这里丢人现眼?
“慕容听话,跟母后先回宫。”北国皇后又上前拉慕容走,慕容公主手死死的搂着十三公子就是愿不放。
慕容公主潸然求道:“慕容不走,慕容要傲哥哥,慕容是为傲哥哥而生的。”
傲哥哥,你终于来锦阳了,你可知锦阳盼傲哥哥盼到海水都干沽了!
傲哥哥,救救你不要离开锦阳……
听着慕容的声声相思痛,十三公子心中竟泛起一丝犹怜来。
“慕容,你认错人了,这位才是你的未来夫君。”北国国君说时,不好意时的瞄了南国振一眼。
慕容的突然出现,打破了呵呵乐乐的宴席,也把南国振带入尴尬场面。
这时北国国君撇了一眼北国皇后,似在训斥北国皇后,“看你办的好事,还不赶快把慕容带下去”。
北国皇后知道不能再隐瞒了,将慕容公主的病况告知南国振,望自己的坦诚能换来南国振,对慕思公主的不嫌弃。
北国皇后来到南国振前,鞠了鞠礼,不好意思的说道:“让幽州王见笑,小女慕容在小时候受过一场惊吓,因此时常会犯傻,会有些奇奇怪怪的举止望幽州王,别见怪就是了。”
南国振只知道北国的慕容公主天生障智,没想到还天生放荡,见是个男人就抱上,怪不得没人敢娶,娶了又被退了回来,如果不是为了借兵,我南国振打死也不会娶这种女人。
南国振心里对这位慕容公主没什么好感,但于出礼节,南国振勉勉的笑了笑,没说话。
“慕容,听话跟母后回去。”
“我不走…不走,我要傲哥哥去…”
“公主,你认错人了。十三不是公主口中说的,那位什么奥什么公子。”
慕容公主两只手搂得十三公子更紧了,无论十三公子怎么劝,怎么掰都掰不开。
“不,你就是傲哥哥。”
“对,你有白衣,你有扇子。”
“什么?”十三公子听不懂,慕容公主自言自语的在说些什么。
不仅十三公子听不懂慕容公主在说些什,在场的所有人也是一脸蒙,听不懂慕容公主在说些什么?她的语言像似自创的。
“公主,你认错人了。十三不是公主口中说的,那位什么奥什么公子。”十三公又一次说道。
慕容公突慌,口中碎碎念道:手持纸扇,一袭白衣,风姿翩翩,嘴角总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那抹笑意如桃花般的清香醉人!
怎么会是错?
不可能是错?
啊…头好痛!
十三公子发现慕容公主情绪有些不对劲,转过脸问北国皇后,“公主服过药了吗?”
“这…”
十三公子这突然问,北国皇后显得有些难为情。
第二百零六章梦中人
“慕容不走,慕容要傲哥哥,慕容是为傲哥哥而生的。”慕容公哭着求道。
听着慕容公主的疯言痴语,北国皇后和北国国君心疼不已,一直以为女儿中了什么妖法,口中总是碎念着个欧哥哥。
其实,北国王后也不知是欧哥哥还是奥哥哥,熬鸽子,总之这个女儿痴痴傻傻,总是自言自语,时儿会蹦出一些没听过的词语,时会作些奇异的动作。
让北国皇后可气可恨又无奈的是,慕容公主痴迷这位欧哥哥不知是谁,也从未出现过,只知一袭白衣,手持纸扇,风姿翩翩。
慕容公主只要见到手持纸扇,穿着白衣的飘逸男子,就会认作梦幻中那位欧哥哥(鸽鸽)、奥哥哥、傲哥哥,就会痴迷对方。
为了冶好慕容公主的病,北国国君和北国皇请遍了天下名医,寻访了天下高僧高道,还是冶不好慕容公主的病。
看到北国国君焦虑神伤,北国皇后也顾不得女儿愿不愿意了,下令让护卫把慕容公主撵走。
就在两名护卫撵慕思公主走时,南国振轻咳一声。
这一声咳声,引起了慕思公主的回眸。
慕容公主木然,此人虽没穿白衣,虽没持纸扇,也不是翩翩儒雅,更多的是一份冷傲然,可,为何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锦阳,莫是慕容公主的小名?
南国振听到‘锦阳’二字,总觉得这个名字莫名奇妙的熟悉,好像在哪听到过,再乍一看,又觉得这位慕容公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看着被撵走的慕容公主,十三公子忽然有一种莫名的伤感。十三公子发觉自己与,这位慕容公主有奇缘。
就在十三公子第一次向北国借兵时,就巧遇慕容公主掉进水里,并将慕容公主救起。
慕容公主就认做十三公子是梦中的司马傲,还牢牢的緾着十三公子不放手,幸得北国国君与北国皇后来解救,十三公子才得以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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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深夜静,锦阳宫墙外,一只小刺猬挖洞而进。
小刺猬嗖嗖的来到慕容公主的闺房,吃过药的慕容公主已经进入了梦乡。
小刺猬望着恬静熟睡的慕容公主,知道此时公主定是,与文曲星君司马傲在梦中相会了。
在冥界的黄泉路上有一条忘川水,之所以叫忘川水是因为喝了那里的水,能忘记前世今生所有的记忆,能毫无牵挂,毫无杂念,毫无疼痛的地入六道轮回。
仙人降为凡人,在降前也要喝上一碗忘川水,不仅是为了抹去降生者的记忆以防天机泄露,更多的是减少降生者的痛楚。
因为降生台戾气锋芒,若不喝忘川水,降生者从降生台下来,要承受如同脱胎换骨之痛。脱胎换骨之痛就算神仙也受不了,足让你三魂不见六魄,六魄不在,即使脑海中存在的记忆也只是碎片。
带着碎片的记忆,在茫茫的人海中寻找前生的爱人,就算在某一天,某个地,与前生爱人相遇了。记忆模糊,语言不同通,加之他已不记得你,也只能擦肩膀而过;再者,你上去搭讪,与他纠緾,他也只会认为你是个神经病。
苦苦的坚持,苦苦的执念,让你受尽煎熬,最终还是换来被抛弃,孤独一生!
这一生,也只能凭借着碎片的记忆,幻想着一个美好的憧憬,前生爱人也只能成为梦中的人。
小刺猬缩倦的身子,伸展成人形,人形眨眼间变成一位水灵灵的少女。
少女扑到慕容公主的床缘,愤愤不值的说:“公主,你真傻!你为了文曲星君受了这么多苦。而,文曲星君的心压根没公主你,就连这次来北国提亲,也只过是为了借兵。”
少女越说越气愤,咬了咬牙说,“在天上我虽只是名仙婢,仙术又不如你们,可现在你们只是个凡人,我可以替我家公主好好出这口恶气。”
少女身子一缩,变回了刺猬,嗖嗖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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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南国振睡得沉死。
啊!
南国振一个翻身,不知被什么东西扎了几下。
南国振一声疼叫,醒了过来。
南国振借着微亮的烛光,翻找床被,看看是什么东西扎到自己。
唧唧的叫笑声,从床底发出。
南国振以为床底下有刺客,正要的拨剑刺去,个圆漆漆的东西滚了出来,随着这个圆漆漆的东西,嗖嗖的往门外跑去。
当南国振提剑追着出去时,这个圆漆漆东西,消失在宁静的夜色中。
由于没有月色,南国振看不清那个圆漆漆是什么,看形状像只刺猬吧。
南国振恼气的回了房,继续睡。
被惊醒后,无论南国振怎么反侧辗转,睡也睡不着了,只能睁着眼睛等天亮。
第二天的清晨
公公匆匆来禀报:“昨晚提亲团一个个都被,一只圆漆漆的东西扎了。”
“被圆漆漆的东西扎了?那人都没事吧?”
北国国君奇惑,会是什么东西扎提亲团?
“提亲团倒是没事,但她们挺生气的。”公公回道。
北国国君立派人彻查此事。
护卫们把皇宫翻了个朝天来找,也找不出扎人的圆漆漆东西。
后来,南国振不是很确定的跟护卫们说,“圆漆漆像是只小刺猬。”
这下护卫们明白了,若大的北国皇宫只有一只小刺猬,而且这只小刺猬发怒时特凶猛、特爱扎人,但它却是慕容公主的宠物,也因此才被留在北国皇宫。
让护卫们奇惑不解的是,昨夜小刺猬关在笼子里好好的,不可能逃得出去扎人啊?还有一下子扎了那么多人,还专挑提亲团的人来扎,难不成小刺猬与提亲团的人有仇?
竟然圆漆漆是慕容公主的宠物,又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昨晚扎人的是小刺猬,这件事也就不了了知了。
慕容公主得知小刺猬跑去扎人了,还把提亲团的人都扎个遍了。
想到十三公子也是提亲团的人,慕容公主不放心,来御使阁看望十三公子,不过这次是以公主名义来看望。
御使阁专用来招待外国使者,这次提亲团就安住在御使阁。
既然以公主名义意来看望外国使者,那自然不能失了国体。
慕容公主盛装出驾御使阁,八位宫女侗候陪行,五百名护卫开道。要知道锦阳宫离御使阁也就二百米,那个排长比北国国君驾临还要盛大,简直要把整个御使阁膨爆。
也让提亲团震惊呆了,不敢相信眼前这位盛装美人,会是昨日那位痴痴傻傻、哭哭泣泣甚至还有些邋遢的慕容公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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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小刺猬
慕容公主这一次见南国振,反观觉得南国振更像梦中那位傲哥哥。可他为何不穿白衣,手不持纸扇,不像是满腹经纶的翩翩公子,更像位傲视群雄的帝皇。
道底谁才是傲哥哥?
慕容公主痴痴呆呆的看着南国振,让南国振很是不自在。
“你的扇子呢?”慕容公主问南国振。
什么?
今天,慕容公主比昨日正常多了,也比昨日可爱多了。可,南国振对这位慕容公主,依旧没什么好感,甚至还有几分鄙夷。
“本王不懂公主在说些什么?”南国振冷然道。
“难道是我记错了,那扇子不叫玉龙扇?可,叫什么呢?”
啊?
南国振一脸莫然,听不懂慕容公主的话。
啊…我的头好痛!
慕容公主时儿敲打自己的头,时儿喃喃自语,时儿抱头难受。
提亲团看得一个个傻愣的看着,都替南国振难为情。
南国振心里虽不喜欢慕容公主,可自己已与慕容公主有了婚约,现在慕容公主又病犯了,自己总不理不问的,还有借兵乃是大事。
南国振上前扶住慕容公主,问:“公主,你怎了?”
“公主,你的病才刚好,不要再想了。”一名宫女上前劝道。
“快,公主的头病又犯了,快给公主吃药。”宫女从药瓶子里取出一粒药丸,另一名宫女将水递上,给慕容公主服下。
缓了一会,慕容公主的头不疼了,眼前浮现出一个画面……
这刻,慕容公主更认定南国振,就是自己日日夜夜思慕的傲哥哥(司马傲)。
慕容公主悲喜交集……猛然的扑到南国振怀里,呜呜的哭道:“傲哥哥,锦阳找你找得好苦!”
慕容公主的忽然此举把南国振惊愣住了。
“锦阳莫是公主的小名?”
“锦阳怎是小名,慕容就锦阳,天族的公主。”
“怎么?北国也有天族?”
南国振以为慕容公主所说的‘天族’是指北国的一个部族。
慕容公主听了扑哧一笑,刚才那张还哭得稀里哗啦的脸,现在绽放出可爱的花朵。
“傲哥哥,你怎么都忘了?天族怎么可能会在地上,天族当然在天上。”话着,慕容公主仰望天空,手指着天空一朵云,又道:“傲哥哥,你看,就在那。我就是天上的公主,你就是天上的什么来的。总之小时候,傲哥总会带着锦阳驾着云朵畅游天空,观看满天繁星。
自己连天都上不去,竟说自己能驾着云朵畅游,慕容公主越说越离谱,南国振觉得慕容公主的病真的不是般的严重,而是非常的严重,让南国振都有悔婚约的念头。
那头南国振心生要悔约,这边的慕容公主越说越兴致,真的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从此与心上人幸福一生,兴奋的她迫不及的亲吻一口南国振的脸。
南国振突然被慕容公主袭吻,整个人愣住,不由回头望了姜慧一眼。
姜慧脸上却是一副淡然,没有一丝醋意和介怀,反道对这位痴傻的慕容公主泛起几分犹怜。
慕容公主捂着微微泛红的脸颊,几分痴,几分萌。
“本王虽与公主有婚约,但还没拜堂,公主怎能如此轻,做出这等可耻的行为?”南国振目瞪慕容主,目光充满对慕容公主的厌恶。
。“怎么?傲哥哥,不喜欢锦阳亲亲吗?在天上时,傲哥哥可喜欢了。”慕容公主听着南国振这句话,心痛得发抖,委屈的流下两行泪水。
“本王不知公主口中的奥哥哥是谁,也不管公主以前与这位奥公子有什么关系,但请公主以后别在本王面前提起此人。”说完,南国振狠狠的一甩长袖,背手对着慕容公主。
“傲哥哥就是你呀!难道,傲哥哥连自己是谁也忘了?”慕容公主哭了。
看到慕容公主受欺,小刺猬发出唧唧的气愤,只因被关在笼子,只因是白天的众目睽睽之下不能施展仙法,否侧,定又要,用身上尖尖的刺,狠狠的教训南国振一番不可。
对着神经病的慕容公主,南国振很是无语。
“傲哥哥,你的玉龙扇呢?”
“什么?本王只会使用剑,从不用那玩艺。”
南国振八岁就上战场了,在记事来就使用剑,对于扇子的认知,只不过是一些文人雅士,用来搔首弄姿罢了。
“可,那把玉龙扇子是傲哥哥的法器啊?傲哥哥从不让玉龙扇离身的。”
把戏?
“本王从不玩把戏,本王从来都是一言九鼎。”
“那傲哥哥,今日为何不穿白衣?”
“本王,极少穿白色衣裳。”
“可,你在天上时,最喜欢穿白色的衣裳?”慕容公主嗫嚅道。
“本王好歹也是一方的王,当然穿黄色的衣裳?”
“慕容知道了。”慕容公主虽傻,但能感觉得出南国振有多么的嫌弃自己。
慕容公主可怜巴巴的望着南国振,望能得南国振一丝怜悯。
往往你越是卑微乞求,那个人不但没怜悯你,反而会促长那个人的嚣气。
南国振就是如此,对慕容公主的楚楚可怜视而不见。
“既然公主知道了,那以后请公主别要在本王当认你那位傲哥哥,也请公主别再提及此人,否侧这次婚约将会取消。”
南国振这次也算是给,慕容公主的一声通告。
唧唧唧!
唧唧唧!
比在天上还要目中无人,小刺猬愤怒的冲破笼子,纵身一跃,跳向南国振的肩膀上。
小刺猬身上尖尖的刺正好扎到南国振脖子。
脖子被扎真是要南国振的命啊,南国振疼得狼狈一声!
准备把扯小刺猬下来,不幸手也挨扎,十指疼归心,疼得南国振差点掉泪。
小刺猬突然来袭,引起小骚动,碍于小刺猬是慕容公主的爱物,护卫们没敢上进捉拿小刺猬,加之看得出小刺猬也是忠心护主。
小刺猬就像一只通人性的小精灵,在南国振身上嗖嗖乱蹿,又从肩上跳到头上,任南国振怎么扯也不愿下,像要把南国振全身扎个遍了。
南国振来气了,堂堂一方的王,被这么一个小东西两次戏弄,这次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
南国振忍着疼,一手捉住小刺猬的腿,狠狠的将小刺猬扯下丢到地上,随着夺过一名护卫手中的剑,一剑刺向小刺猬。
小刺猬被南国振狠一摔,咧嘴唧唧的叫。
听那叫声惨烈,定是被南国振摔得好疼。
“我是要死了?”小刺猬畏畏颤颤的望着寒光刺来的剑。
就在小刺猬认为要死那一刻,慕容公主竟冲了出来,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南国振刺来的剑。
所有的人都被,慕容公主的忽然此举震愣住!
第二百零八章失手
万没想到慕容公主会如此宠爱这只小刺猬,甚至不惜性命,南国振赶忙收剑。
可惜,迟了!
这一剑南国振用力过猛了,收不急手,剑已经插进慕容公主的胸口了。
只见慕容公主胸口新血涌出,南国振被吓傻眼,怔愣着。
南国振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了,抽出剑来,立从身上扯下一块布来,给慕容公主止血。
公主被刺啦!
公主被刺啦!
公主被刺,行刺的人还是幽州王,宫女,护卫吓得惊慌失措,御使阁瞬时一片骚乱。
北国国君与北国皇后得闻此事,匆匆赶来。
“公主,伤势如何?”北国国君问正在救诊的御医。
北国国君与北国皇后望着面色苍白,躺睡着的慕容公主老泪纵横。
“很不好,这剑刺得太深了,又伤刺住要害。”御医诚惶诚恐的回道。
听了御医话,北国国皇后再也抑制不住了心中的悲痛,泛红的眼眶溢出泪滴。
“这个女儿,从出生那刻就让母后心疼。”
听了御医的话,北国国君也微微打了个寒颤,威厉的声音,故问:“很不好是什么意思?”
“微臣无能,慕思公主怕是要…消香玉殒了。”御医深知,哪怕要砍头,也要如实说了。
一桩喜事忽变成一桩丧事,让北国国君不由悲愤,愤然不明南国振剑刺慕容公主公是出于何意,是要悔婚,也不至于如此?
北国国默哀半晌,不心死又问御医:“公主真的就没救了吗?”
御医表示无能为力的叹惜一声,说:“微臣已尽力了,一切就要看公主的意志了。”
北国君万没想到一桩喜事,竟会变成一桩丧事。
北国国君、北国皇后望着面色苍白,躺睡着的慕容公主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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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提亲团被护卫军软禁起来,就连北国丞相之女紫兰也被软禁起来,看来北国国君这次很恼火。
“军师现在怎么办?”
面对这次突发,现在提亲团可谓惴惴不安,不知所措。
十三公子眉宇深锁,没有回话,因为此刻的他,也不知该怎么办。
十三公子怎么也没预测到发生这样的意外,不管幽州王是有意,还是无意,若是慕容公主没能活过来,怕仅幽州王有性命之忧,就连整个幽州城就要大祸临头了。
就在大家,你眼望我望不知如何是好时,北国国驾到了。
北国国君一到御使阁就目带愤意,威沉的声音,质问南国振:“这是为什么?本王,同意把慕容许配给你,又答应借兵十万,幽州王还有何不满竟要杀慕容。”
南国振深感对不住的说:“一切都是误会,国君明察。我南国振没有理有要伤害慕容公主,都是那只刺猬惹的祸。”
南国振就把突然窜出来扎人,自己又如何失手刺到慕容公主的经过,详细告之北国国君。
在护卫禀报时,北国国君第一时间也追问护卫事发的经过,现在幽州王的讲述,与护卫讲述一丝不差,显然没幽州没有说谎。
虽然如此,北国国君还是半信半疑看了看望南国振,见南国振衣容狼狈,身上多处确实被刺猬刺伤,背面还有两根刺猬刺没拔出来。
事发后,为了保存证据,南国振特意没拔背上那两根刺猬刺,还保留凌乱的原貎。
北国国君虽知道,南国振是失手才致伤慕容公主的,可,堂堂的北国公主在北国皇宫,被未来的驸马爷杀害,这是何等耻辱。
北国国君当然咽不下这口气。
北国国君冷讽,“呃,威名赫赫的幽州王竟把罪过,推卸给一只小刺猬的身生,真让天下人大跌眼境。”
当北国国君说到‘罪过’时,南国振内心深深的自责,虽知这次意外是自己失手所致,虽之自己不喜欢这位慕容公主,但怎么说自己伤害了她,确实有罪。
南国振向北国国君深深一躹躬,深感不住的说:“国君说得对,虽说慕容公主这次意外是我南国振失手所致,并非本意,但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国君请放心,我南国振决不是个不责任的人或贪生怕死之人,若慕容公主真有什么不测,我南国振愿用性命相抵。”
南国振这话一出,引得提亲团成员一致不认同,尤其是姜慧,众人错愕的看着南国振。
急性子的宇文炎,忍不住说道:“这次意外不能怪我家主公,是慕容公主自个冲上剑来的,在刹那间我家主公想要收剑时已经来不及了。”
这可是北国皇宫,这位可是北国国君,要知道现在可是人家板上的肉。宇文炎这般耿言,这般冲动,让在场的人都替宇捏一把汗,尤其是紫兰,急得扯了扯宇文炎的袖子。
紫兰都扯宇文炎两下袖口,叫宇文炎不要说了,宇文炎不但没悟过意来,还越说越带劲似的。
话完,宇文炎竟指毫不避忌的指着北国国君,愤然又道:“如果我家主公有过,那的女儿也有过,你北国也有过。富丽堂皇的北国皇宫竟有刺猬出现,还两次侵犯我提亲团不说,这次在众将睽睽之下我家主公冒害,你看我家主公被扎成什么样了,就快要成为仙人球了。还有这只刺猬为何别人不扎,专挑提亲团扎,尤其是我家主公,我家主公被扎时,你的北国护卫只知道眼看着,没一个上前捉拿刺猬,任这只刺猬肆虐。我家主公拔剑杀刺猬只是自护,谁能料到慕容公主会以身护刺猬冲上剑来,现在反将所有的过推到我家主公身上,就因为你北国地广物博,雄兵百万就可以这样欺负人吗?”
宇文炎的诉言,一时间把北国国君顿住了。
确实,小刺猬一直温驯可人,这阵怎变得凶猛攻击人来了呢?还只攻击提亲团的人,要这么说,真的让人误认我北国丈势欺人了。
过了好一会儿,北国国君转过脸来,望着宇文炎,冷沉地道问:“听宇文炎将宇这话是要说,是本王在暗地里使坏了?”
北国国君这一问,所有的人都不敢吭言,让现要场的气氛变得,一度变阴测逼人。
宇文炎天生缸胆,他才不会怕北国国君,如果不是身处屋檐下,真想打一架来解气。
“难道不是吗?我家主公成心成意向慕容公主提亲,结果,被你们用一只刺猬给羞辱。若是你北国不同意这门亲事,可以明说,我家主公那么俊秀,大把姑娘看上,就算不与你们北国结亲,也不愁与它国结亲。”
第二百零九章娶个死人
宇文炎的话,戳中北国国君的痛点,北国国君顿然顿住了。
半晌过后,北国国将脸转向南国振,带着几分怀疑,几分恳诚问:“幽州王真的是诚心要娶朕的慕容?”
北国国君把南国振问住了,南国振的心虚看了一眼,身旁的姜慧。
南国振在想是个有脑子的人,都看得出自己娶你的女儿是为了借兵,也不知北国国君这样问自己是于何意?
南国振迟豫一下,回道:“不全是,但我会对慕容公主好。”
北国国君听了南国振这句坦言,松坦了一口气,因为他也知道,要求优秀的南国振心中只有自个女儿是不可能的,加之南国振还是一方的王,后宫中总不能有一位女人。
也许是慕容公主没人敢娶,娶了又被退,让北国国君对自个女儿没自信了,现在只要南国振肯一生照顾慕容公主,北国国君也就安心了。
“好,若是慕容公主真有什么不测,朕可以不要你幽州王抵命,但幽州王不得违婚约。”
北国国君这话一出,众人震讶,怀疑自个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什么?要我家主公,娶个死人回去。”宇文炎震惊道。
宇文炎话未刚落,北国国君狠狠的眸光撇着宇文炎,威慑的声音,道:“可以不娶,但朕的铁骑就要踏平,你们的幽州府。”
“这也欺人太甚了。”宇文炎愤然道。
正当大家都给南国振打抱不平时,南国振却高声答应北国国君的条件,为了表达对慕容公的愧疚,南国振还答应北国国君,以迎娶皇后礼仪来迎娶慕容公主;为了表达对慕容公主的尊敬,以国葬来安葬慕容公主。
在还没确定这个人已死之前,就商讨去世后的葬礼是忌讳,也是对这个人大大的不遵敬。可在北国有这么一个风俗,未嫁女若在自家中死去是会带来晦气的,未嫁女死后不能风光安葬,只能悄悄土埋,还不能立碑文。
因而百姓家若有未嫁女得了重病,这位父母不是急着给女儿找大夫看病,而是急找媒婆把这个女未嫁出去,若是找不到婆家,那这位父母就会在女儿快要死前把女儿赶出家门,让未嫁女死在外头,免得给家里带来晦气。
明知这个风俗是个恶榴,作为一国之君的北国君也没能罢免。
南国振开始并不知北国有这么一个风俗,十三公子悄悄的告诉了南国振,南国振才明白北国国君为何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自己娶个死人回去。
在南国振答应愿娶慕容公主,还愿以国葬安葬慕容公主时,北国国君激动不已的抓着南国振的双手,潸然的说了声,“谢谢!”
这时的北国国君没了刚才那威慑气焰,不像是位高高在上的君王,更像位为儿女煞费苦心的父亲。
同为父亲的南国振无比的懂,北国国君的爱女之心。
望着潸然的北国国君,南国振动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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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阳宫内总会传出呜呜泣泣的声音,皆因北国皇后每日都会来探望慕容公主,探望时难免会伤心哭泣,北国皇后毕竟只有一个女儿。
望着依旧昏迷不醒的慕容公主,北国皇后总是深感不住的说:“可怜的女儿啊,从出生人群诟病,一生都被情所困,本以为已给你找到了好归宿,却是把你送进坟墓。”
到了深夜时,这呜呜泣泣的声音锦阳宫没了,听说是北国皇后伤心过度晕睡了。
人深夜静,小刺猬施了道法,从笼洞里逃了出来,化为人形来悄然的来到慕思公主的房间。
小刺猬扑到慕容公主的胸口,试探了慕容公主的心跳。
慕容公主的心跳非常微弱,就在停止那种,吓得小刺猬脸色青白。
公主别睡了,快醒醒啊!
公主,你千万不能死啊!你死了,就见不到你的心上人——文曲星君了。
无论小刺猬灵儿怎么使劲的唤,慕容公主依旧不动。
小刺猬急了,“都是灵儿不好,是灵儿不害了公主。”
小刺猬变幻出一件利器,利器劈开慕容公主体内那道封印。
一道白光闪烁,小刺猬进了慕容公主的体内。透过一层血膜,小刺猬看到慕容公主虚脱的元神安躺在哪里。
望着这副遍鳞伤的元神,小刺猬心疼落泪,不禁问,情为何物,为何自家公主对文曲星曲的爱,爱到至死渝?
只见白烟袅袅,小刺猬用自个的元神,给慕容公主受伤的元神疗伤。
疗完伤后,小刺猬虚脱的从人形变回了刺猬,又从一只刺猬化为无数片雪花,随着消失不见…
在消失前小刺猬潸然的说了一句,“公主,灵儿要走了。灵儿只能帮公主到这里了,接下的人生就靠公主自个了!”这句话更像句告别。
守在门外的两名小宫女听到了房里有动静,推门查看,却又不见有任何东西。
第二日清早,北国国君得报,慕容公主醒过来了。
北国国君听闻慕容公主醒来,连朝都不上了,与北国皇后喜出望的赶往锦阳宫看望。
“你俩快快去看大肥鸡做好了没,做好了快给本公主端上,本公主饿死了。”慕容公主催促两名宫,去给她捧一只大肥鸡来,在催促时嫌两名宫女笨手笨脚,狠不得要踹上两脚。
怪哉,慕容公主醒来,像变了一个似,特饿,特能吃。
御膳房给慕容公主备了一桌好菜,慕容公还是吃不饱,要给她备一只大肥只鸡。
宫女捧来大肥鸡,慕容公主迫不及待的上前抢过大肥鸡,很饿的啃吃起来。
当北国国君与北国皇后看到,变了别一个人的慕容公主时,都呆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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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不用娶死人了!”
提亲团得知慕容公活过来了的消息,大家都高兴的跳起来!
慕容活过来了,那南国振理应登门赔罪。
这次登门赔罪南国振没带剑,手中只提着一个带刺的水果。
南国振心想小刺猬定会狗丈人势狠狠报仇,与其被小刺猬扎,还不如自个扎榴莲。
南国振怀着小算盘来到公主府,见慕容公主气色红润,在津津有味的吃着美食,一点也不像大病初愈的样子
让南国振感更吃惊的是,并没有见到小刺猬,慕容公主也像似忘了被刺一事,对登门谢罪的南国振只是轻淡的看了眼,好像似盘中的美食比什么都重要。
南国振一脸懵的看着,像饿鬼投胎的慕容公主。
第二百一十章千丝万缕
南国振终于,等到慕容公主吃完了。
慕容公主摸着吃得饱饱的肚子,来到南国振前,问:“你是谁?你登门我公主府有何事?”由于吃得太饱,慕容公主打了个饱嗝。
啊?
这慕容公主是真的不认得自己,还是故装不记得自己?
南国振怔住了,惊愕的看着慕容公主。
慕容公主注意到,南国振带来谢罪的榴莲。
慕容公主未等南国振的回话,又问:“这是个是什么东东?真像本公主的爱宠小刺猬都长着刺。”说到小刺猬慕容公主才记得,有好多天没看自己的小宠了。
“这个叫榴莲,是西海大陆盛产的水果。”
南国振的彬彬有礼,引起慕容公主的注意,脑海中闪过丝记忆,但很快又遗望了,“你…像似在那见过?”
“公主,几些日我们……”南国正要把些日失手刺伤慕容公主一事告知,并向给慕容公主赔罪。
慕容公主向对几些日的事不感兴趣,现在她更感兴趣的是要吃这个榴莲。
“水果?那就是能吃啦?”
“嗯。”
“那你,快快弄给本公主吃啊?”一听到能吃,慕容公主都流口水了。
“是。可,公主还吃得下吗?”
慕容公主叉腰,道:“本公主当然能吃得下。”
南国振命宫女给他拿来一把大刀来。
那名宫女犹豫的望了一眼慕容公主,是在问慕容公主的意见。
“快去快去拿刀来,本公主馋死了。”
闻着那榴莲散出的臭臭浓香味,慕容公主就受不了,就像这种香臭味使得她又食欲大增,催促那名宫快拿刀来开榴莲。
宫女诺一声,匆匆去拿大刀了。
很快,宫女拿来大刀给到南国振。南国振接过刀,抬手一落,榴莲分开两半。
南国振再小心翼翼的取出肉囊来,给慕容公主递上。
慕容公主脉脉含情的接过,南国振递过来的肉囊,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微微的凉风吹来,慕容公主不由打了个寒颤。
南国振见到,取下自己的外袍给慕容公主系上,又了抚了抚慕容公主沾到嘴边的榴莲汁上的长发。
眸光脉脉,动作轻柔,现变为吃贷的慕容主,也难挡南国振的柔情,心悸动了一下。
望着灵动可爱的慕容公主,南国振不知为何对慕容公主,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甚至脑路在回放一些过去的画面。
不仅是南国振有此感,慕容公主也有此感。
此象,惊讶了正在天上微观的东华帝君、文昌帝君、福寿星君这三位个老头。
正当东帝君、文昌帝君、福寿星君三人顿惑时,南斗星君走了进来,解答三人的顿惑。
南斗星君说:“万物都是有联系的,只是有形与无形,好比自己日日微观的星系,看它们静止不动的挂在哪里,没有任何的互动相碰,其实它们互相牵制着,少了谁其都不行。
或许是那亲昵的动作,深深的一目,牵动了两人千丝万缕的情绪,那被封印的记忆被触碰了。法力是可以封印人的记忆,却不能封印人的情感,人的情感一旦被牵动,那记忆也随之会被唤醒。
那被唤醒的记忆,自然也会按顺序排列,被唤的记忆零零散散、错综复杂的交织在一起,会让人产生梦幻般的错觉,太不可思议,太过谎妙,太多的迷惑不解。”
听了北斗星君的一番解说,东华帝君、文昌帝君、福寿星君都连连赞同,其实世上的万物都是千丝万缕的相织在一起,只是有形与无形的形式状态。
今夜,是北国一年度的放灯会。
皇宫放灯会上灯火辉煌,人声鼎沸,各形各样的天灯挂满天,为漆漆的天空点亮了,一道五彩缤纷的风景线。
这一夜,不论是王亲或大臣,还是宫女或妃嫔,都可以参加这次皇宫的放灯会,那提亲团自然也会参加。
姜慧扮演南国振的护卫,自然也只能以护卫的身份参加灯会。
灯会上都是以,君与君一组,臣与臣一组,妃与妃一组,宫女与宫女一组,提亲团一组(除南国振外),再细分就是熟与熟一组,那南振自然是与慕容公主一组。
南国振与北国国君寒暄了一会,就与慕容公主一组,到另一边放天灯了。
天灯式样繁多,造型美观,新颖别致,有玲珑剔透的荷花灯,有栩栩如生的动物灯,还有姿婆娑的仙女灯。南国振与慕容公主要放的天灯,是一条巨大的金鱼。
北国国君与大臣寒暄一会,也与北国皇后和几位嫔妃,到另一边放天灯了。
北国国君和北皇后放天灯的位置,与南国振放天灯的位置相阁不远,一个晚上都能听到慕容公主天真灿烂的笑声。
北国国君与北国皇后,心中不由涌上一丝心酸,不禁感言,今夜,是女儿史来最为开心的一天了!
一旁看着的姜慧有一丝失落,为了不做南国振的灯炮,姜慧知趣的先行离开。
姜慧一路沿着湖岸走,发现湖岸有个落寂的身影,姜慧走近竟是十三公子。
“今夜的放灯会很热闹,军师为何怎么一个人在此发呆?”姜慧问道。
十三公子给姜慧行了个行,淡雅的说:“十三,从不喜欢热闹。”
“确实,像军师这种洞观天下又清心欲,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的人,是不太会喜欢这种繁华喧嚣,更喜欢的是一种宁静与淡雅。”
十三公子又给姜慧回了个礼,道:“幽州王妃过奖了。”
“对了,军师最近总是一脸忧愁的样子,是在想念妹妹了?”最近姜慧发觉十三公子总是一脸落寂,也不知十三公是不是在思念他妹妹——娣罗公主了。
十三公子没回话,深情的目光凝望着远处,嘻呵笑得开怀的慕容公主,过了好久才反问姜慧:“幽州王妃又怎么会来这?”
姜慧凉丝丝的也没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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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将近,南国振这些日频频往公主府跑,那作为演扮南国振护卫的姜慧,当然也要天天陪同。
当初姜慧虽是鼓励南国振娶慕容公主,可那都是为了借兵。现在看到心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天天沾在一起,姜慧再太度也难免不酸溜。
也不知南国振是在演戏,还是真的喜欢上这位慕容公主了,姜慧发觉南国振对这位慕容公主的态度太反常。还有自从受剑后,这位慕容公主就变了一个人似的,没了之前那份痴傻,忽变得活泼可爱起来,不由的让姜慧潜识危机感。
姜慧为了让自己好过些,常常自言自语的鼓励自己,“姜慧,你要沉住气,你要大度,他是未来的王,迟早都是要嫔妃成群的。”
十三公子意识到自己错言了,也不再说话了。
俩人抬头仰望星空,心中那头总是千丝万缕!
第二百一十一章二十年后这天
经上一次事件北国国君不放心,在婚契上添加了一项新条约,就是将来光复‘南国’,要南国振立慕容公主为皇后。
南国振深知这个条件对姜慧极为不公平的,但为了借兵也只能答应这项新约。
北国国君遵守约定给南国振十万铁骑,让南国振自个去挑选兵将。
南国振也不需怎么挑,他就要了赵虎以及他的部下。
而赵虎这支铁骑,恰好十万。
南国振借到了兵,就要带着这十万铁骑,离开北国回幽州。
北国国君很好奇的想知道,南国振要如何让这十万铁骑过江的?
南国振阴阴嘴不说,故卖起关子来。
渡江那日风和日丽,江面平静得如面镜子,像老天特意在迎接十万北骑军过江似的。
也不知什么时候,江面上突然多出了一座浮桥。
原来南国振早就命江对岸幽州的将士,用铁链固定十只大船并排江面作为支点,在支点上面搭上平板,如同在上江面架起一座桥梁。
在船上搭桥,北国国君还真是第一见到。
望着在微风中摆晃的浮桥,北国国君有些担忧的问南国振,这座桥窂固吗?
南国振眯眯笑着说:“当然窂固。”
话落,南国振骑着红棕马,一勇当先去试桥了。
众人也是第一次见浮在水面的桥,难免会胆战心惊,尤其是北骑将士见水就会晕。
那边的南国振已安然的过了桥,这支北骑将士还是怔怔的杵着,迟迟不敢过桥。
十三公子看出这支北骑将士心中的畏惧,也知道这北国人天生怕水。
十三公说:“这座桥梁之所以会摆晃,那是因为它建在浮物上,但大家尽可以放心。作为桥墩那十只船,是由十根,如三根手指粗大的铁链固死着的,虽顶挡不了强风巨浪的冲打,但载这十万骑兵过桥决对没问,十三观过天象这个月都不会有强风巨浪,大家大可放心过桥。在过桥时大家需记得,保持一定的距离,按顺序过,过时走中心线确保两边平衡。”
“怕它啥,俺先过!”赵虎为了鼓励将士刻服心里的害怕,奋发在前带路。
将军都不怕死在前方领路了,作为下属的将士们当然也不能怕死,就这样十万骑兵踩着中心线,井然有序的过了桥了。
幽州百姓得知幽州王不仅平安归来,还借得十万北狼骑兵,都满怀希望欢天的出城相迎。
卧床久病的皇太妃,得知唯一的孙儿平安归来,欣喜若狂的扶着拐杖出门迎接。
皇太妃站在门口,凝然望着,一位身穿盔甲,肩系红风,腰间挂着把长剑的俊朗少年,英姿飒爽的迎面走来。
振儿回来了!
孤的孙儿平安回来了!
苍天保佑,孤的振儿平安回来了!
“皇奶奶,振儿回来了!”这对婆孙一见面就深情拥抱,那泪水抑制不住的流。
望着满头银发,面容惟悴又瘦骨伶仃的皇太妃,南国振愧罪的说,“皇奶奶,孙儿不孝,孙儿让皇奶担心了。”
这会皇太妃才抑起头来,凝看着南国振的脸,发现孙儿俊朗的脸多了几条细纹,这几条细纹孙儿增添了份成熟感。
皇太妃知道孙儿这一年定受了许多苦。
皇太妃抚摸着南国振的脸颊,热泪满面的说:“皇奶奶担心振儿是常情,振儿无需愧责。”
南国振泪盈地说:“振儿这次回来不会,再让皇奶奶担心了。”
皇太妃相信的回道:“好,皇奶奶相信振儿。振儿,长大了!”话间,皇太妃将头偎靠在南国振宽阔的肩膀,南国振侧在皇太妃的额头上深情一吻,就像一对恋人那样。
姜慧抱着小冀儿走过来,南国振扶起皇太妃。
皇太妃惊愕了一下,激动不已的问姜慧:“这,这是孤的曾孙吗?”
姜慧微微的点头。
咿呀!咿呀!
“南家有后了!”望着灵气可爱的小冀儿,皇太妃激动的泪水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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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阳光迎面照来,皇太妃望着如虎如狼的北国骑兵,叹道:
六十年了!
隐忍了六十年!
老天爷终于开眼了!
命簿中,二十年后南国振将会挥北狼骑攻下疆国,这一天到了!
恰好,命簿中的二十年也是南国被灭的第六十年,也就是一个甲子。
东方玉儿在命簿上就预知的写道:
甲子,红光十月,万象更新
北江平和面如镜,十万北狼过浮桥;
二十隐忍终吐眉,幽王挥狼攻南下。
沙尘滚滚满天飞,金戈铁马气如虎;
南下哀嚎惊天地,澈澈江水一片红。
东方玉儿感概的又补上一句,“恶臭不除又怎生新气象,幽王若要去‘疆’不如换‘姜’”。
正如命簿上所写,南国振(幽王)借得北国骑兵后,马上进入紧急的备战。
经一个月的备战,将士们一个个摩拳擦掌,呈出蓄势待发之势。
二十年的忍辱负重,今日终可以报仇雪恨了!
南国振长剑一指,率着十万骑兵一路往南杀,当日就能听到南方一片哀嚎,一座座城池被踏破。真如命簿所写,十万北狼骑兵溅起的沙尘弥漫整个天空,天就像要沉下来那样。北狼骑兵的攻气势如同下山的猛虎,足已把万里征程上的敌军生吞下去。
那命簿上战败的疆国注定是惨烈的,横七竖八的尸体覆盖了地面,战场上的胜利的号角声,厮杀声,死者的嚎啕声混杂在一起,震动了天与地,瞬间清澈的江水被血液染红。
由于疆国内讧不断,人人自危,因此南国振只需一个月,就攻打到疆国国都——疆城。
在天上观望着的东华帝君、文昌帝君、福寿星君、南斗星君、铁梨公主与天君,无比的欣慰和感动!
其实降生者的每一步艰辛走来,东华帝君都看在眼里,铭记在心里,也把它都记录在仙史上。
当看着这帮孩子(降生者),从呱呱坠地到活泼蹦跳,到一夜一日的茁壮成长!
当看着这帮孩子(降生者)因幼稚而掉进了敌人布下的陷井,因而被受敌人残忍的折磨。
当看着这帮孩子(降生者)被受折磨,而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哭和呐喊。
当看着这帮孩子(降生者)顽强的从敌人的手中逃出来,又从稚嫩走向成熟,由脆弱变为刚毅,从冲动学会了隐忍…
现在这帮孩子(降生者)长大了,她们无比的优秀,无比的勇敢,无比的坚强,还出色的完成了她们各自的使命!
没想这帮孩子(降生者)要比原想的还要坚强,还要勇敢,还要聪慧,她们不负厚望让东华帝君无比的欣慰和感动,为降生者感到自豪!
第二百一十二章攻城
疆皇深知自己年迈无法带兵迎战,加之疆国内讧不断,国贫兵弱的也不适正面交锋,唯有修建防御工程来抵御南国振的大军。
在得知南国振借得北狼骑兵,一路南攻,就要攻打到疆城了,吓得疆皇惊慌神乱的从龙塌爬起,苟延一息的来到城楼察看防御作业。
此时,南国振正好率着大军来到疆城城门,望着这条高达三层楼,厚达二层楼,巍峨坚实的三层护城墙。南国振奇惑老疆皇何时修建了这条护城墙?去年自己在逃亡时,这条护墙可没那么高雄,也没那么坚厚。
怕死的老疆皇,在去年昼日不停的加修护城墙,把护城墙加到三层楼高,心才踏实。
还是不放心,老疆皇又加修了两道内城墙。
望着防御森严的护城墙,南国振心道:要攻下这座城,怕要有些难度了。
确实,纵使南国振有北狼骑兵,但要攻破这三道高墙真是件难事,加上老疆皇将所有的兵力都压在这里。
老疆皇佝偻着背不停的咳嗽,眼见兵临城下惶恐下令放箭,还对南国振驾起了弩炮机。
因为是长途跋的作战,必须采取速战速决的作战方案,加之一路南攻,全军将士都没怎么休息。幸好这一个月都是胜战,给战士鼓起了大大的士气,也就淡忘了疲惫。
因而南国振率兵前来只是先做个观察,并未想开战。想先做个观察,再商讨个作战方案,没想到老疆皇会那么惧怕自己。
望着迎面扑来的利箭,南国振当然不能退缩。
“现在敌人朝我们发箭来了,我们要退缩吗?”
南国振问全体将士,全体当然说不能退缩,即便很累。
全军统一口号:“决不退缩!”
南国振一声令下,“好,那们不攻破这座池不罢休。冲冲……”
杀杀…
部下可谓一呼百应,就这样一场大战拉开序幕。
在不清敌情状况下,面对敌人的密箭、弩炮,南国振显得有些仓促无措,但南国振毕竟是身经百战的人,很快就静屡了下来,展开惊人的战术。
南国振命步兵举起盾牌长矛在前列走,保护后列的重甲弓箭手和投石机,再让最后排的北狼骑兵来个突袭。
玉树的弓箭手和投石机精准的打到对方处,压制了对方大大的火力,为北狼骑兵赢得突袭的最佳机。
北狼骑兵不负重望突袭成功,狠狠的击退了出城迎战的疆皇军,给疆皇军一个重击。
虽然在表面上南国振这边是占上风,但要攻破疆城的第一道护城墙还远着。
由于对方的弓箭和弩炮实在太猛了,南国振的大军始终无法靠近护城门,更别说攻破城门了。
就在大家无计可施时,十三公子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令亦龙、亦雀带着一支敢死队在城墙的一角,挖一条隧道。
为了缩短隧道的长短,更快的挖好,开挖的洞口不能离护城墙太远,可要近距离的挖凿,怕还没挖人就不是被箭死,就是弩炮炸死。
十三公子又想到让盾牌兵作掩护。
盾牌兵一个个高举着手中的盾牌,用盾牌垒组成的一座小小的保垒,又像上千上万只龟壳蹲匍在那里。
敢死队在盾牌的掩护下,举步艰难的作业着,虽说盾牌垒叠很严实,但总有缝细,或手累的时候,那密如雨点的飞箭总能找到射击者。
一个盾牌兵倒下,另一个盾牌兵补上。
敢死队在这样的条件下作业,即便累到手抽筋,也不敢停歇,在敢死队的眼里,盾牌兵更像敢死队。
到了夜暮,敢死队终于挖到人可以钻进去了,盾牌兵才退去。
这边亦龙、亦雀得手了,那边的玉树也迎来了好消息。
在一番上下逼攻之后,坚固的护墙城上,裂开了一道20米的缺口。
南国振乘胜追击,挥军攻城。
宇文炎第一个冲在前头,敏捷的身手爬上了云梯,在云梯上几番险要掉下,幸在他手疾眼快的掏出腰间的尖刀,往石缝猛力一插,插住了石缝,这才救了他的命。
宇文炎借肋尖刀与石缝间的间力,飞身一跃,爬上了护城墙。
宇文炎又来回一个飞腿,踢倒了两名举着弯刀,朝自己砍来的疆皇兵。
趁疆皇兵未爬起之机,宇文炎夺过疆皇兵的弯刀,唰唰两下,两名疆皇兵再也爬不起来了。
只要有一人爬了上城,下面的人都好办。
上百张云梯上,密麻的爬满战士,那个壮势好比一支庞大的蚂蚁军队,在爬梯子搬家。
下面的南国振率着北狼骑兵,如洪水冲来之势,朝破开20米的缺口杀进。
第一道防守失守了,老疆皇只好退回第二道防守。
退到第二防守的老疆皇,不敢掉以轻心了。
待南国振杀到第二道防守线时,歹毒的老疆皇下令,给南国振倒下有毒液体。
高墙滚滚流下的毒液,淋落到将士的盔甲与战马上,瞬间群体的战马痛苦的嘶叫,控不住的狂跑。
被淋到毒液的将士的盔甲、头盔立冒起白烟,盔甲、头盔瞬间被腐蚀,点点渗蔓到每一寸肌肤。
肌肤就像被烧焦一样,将士们痛苦难受。
南国振立下令所有将士撤退200米之外,就这样两军对峙两天两夜。
直到亦龙、亦雀等人挖好了隧道,来个里应外合,南国振才得以攻破第二道防守。
两道防守都被攻破,老疆皇更加惶恐不安了,催促兵将加足火力,大小不一的石块、滚木滚滚而下。
南国振那边也发起猛烈的对击,驾起投石机,重弓箭机,这一战打得十分激烈……直到双方箭没石完。
眼看第三道防守也要被攻破了,老疆皇知道,这一天终是来了!
老疆皇心冷了,放弃了坚守,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皇宫,等着南国振取自个的人头。
南国振那边越杀越勇,投石机,弩炮,撞车连番逼攻下,终于撞开了千斤闸。
南国振攻下了第三道防守,第三道防守失守,就等于疆城失守,疆城失守等于疆国完了。
等南国振攻到疆国皇宫时,已是夜晚。
这夜,数十万人将不能入眠,胜利的号角声在疆城的夜空隆隆奏响,数万把火把,把疆国的皇宫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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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如雷的脚步声,朝老疆皇走来!
坐在龙椅上的老疆皇,放眼望去,是南国振,是熟悉的场景。
南国振身穿盔甲,肩披红风,手持长剑,长剑上还滴着血,那双璀璨如星的眸子夹着腾腾的杀气,一步一步走近老疆皇。
第二百一十三章‘姜’换‘疆’
“就算你杀了朕,灭了疆国,你也光复不了南国,是天要灭你南国,不是朕。”
南国振嘴角微微的嗤笑上声:“你以为说这些,我就会对你仁慈?”
“你可以不信,但你可以翻查南国的史记,在你父亲还没出生前,南国有过次将要灭国的洪灾。当时国君也就是你的爷爷备受焦头烂额,命大巫师也就是南国的国师,设坛作法恳求请天神救救南国。连续作了几个月的法事,南国的降雨依旧未停,都在认为请不到天神了,南国就要被洪水淹没了时,一位绿衣女子从天而降。朕当年虽小,但还记得那位绿衣仙女,美得让人倾心,就连北国国君对这位绿衣仙女也是深藏爱意。”
南国振只知自己的皇爷爷深爱着皇奶奶,皇奶奶也深爱着皇爷爷与自己,那个疆皇老贼,竟说皇爷爷对一名所谓的仙子动心,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呃,这个疆皇老贼,死到临头了还想妖言盅惑我南国振,做你的白日梦吧!”
老疆皇看出南国振听得有些不耐烦了,说重点,“后来,得知造成这这洪祸,是镇守在疆国的蛟龙所为。不知蛟龙为何要发怒降雨,那位绿衣仙女与众仙合力降服了蛟龙,本意将蛟龙封印在泥潭就好,却不料绿衣仙女错手劈断了龙脊,蛟龙最后永坠泥潭。”说到这里,老疆皇突然哈哈两声,“镇守南国的蛟龙已死,南国气数已尽。”
真让南国振作呕,明明是自己犯下的罪孽,竟怪责于天。不过老疆皇的能言善辩不第一天领教了,因而南国振只是轻蔑的听着,并没有把老疆皇的说的话当回事。
南国振凑近老疆皇的脸,阴冷的说道:“疆皇老贼,你说这么多无非是想死后留得个全尸?只要你交出玉玺,本王会考虑留你一个全尸。”
哈哈哈!
老疆皇乐笑的站了起,得瑟回道:“玉玺,朕已经沉江了。”
“沉江了?”南国振不相信的问。
“南国振,你永远都别想光复‘南国’。”
南国振给气得吹胡瞪眼,一剑捅进老疆的胸口,阴沉的又问:“南国玉玺在哪里?”
老疆皇低头望了一眼,自个胸口流出的血,得瑟的笑了,“没了玉玺,你永远光复不了‘南国’。”
南国振不示弱的冷哼一声,“谁说没了玉玺就不能复国,我可再造一枚玉玺。”
“再造一枚玉玺?玉玺可不是那么好造的,你造不出来,就算造出来,南国依旧光复不了。南国早已灭亡了!已经灭亡六十年了!是朕让它灭亡的!”
老疆皇自以为赢了,哈哈的狞笑起来,笑声在宽阔的大殿上空回荡。
听着老疆皇回荡的狞笑声,南国振一阵一阵刺耳,南国振来气的一剑砍下老疆皇的头颅。
这一剑下来,结束三代人的国仇家恨!
南国振提着老疆皇的头颅,迈沉重的步伐走出大殿,历经三代人才平息这场祸乱!
南国振下令,将老疆皇的头颅挂城门头三日,再曝尸荒野,以震慑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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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国玉玺是历代皇帝合法,正统的象征;同时传国玉玺也是天下的象征。
玉玺不仅要天生材质,更不可再造,还是一个时代人的一个认证,也因这样,让造反者不敢伪造,而是迫切想得到。
如果得到的不是真正的玉玺,那造反者不是顺应天命,自然不能成为百姓认可的新君皇。
南国振把翻北国皇宫掀翻的找,也找不到玉玺,南国振相信老疆的话了,玉玺定是被沉江了。
茫茫的江水,并不知在那个位置,要如何打捞?
南国振一想到玉玺被沉江了,就心生恢意,面容沮丧。
十三公子见着就提议改国号。
改国号这那行?
南国振一听要改国号,整个人怔了怔。
“曾经共同的理想就是要灭‘疆’,复‘南’,现在终于实现愿望,灭了‘疆国’,就差恢复‘南国’的国号,却要改国号这不是违背了初心了吗?还有之前所付出的努力,与牺牲不是白费了吗?”
十三公子摇着他那把折扇,悠然的问道:“难道幽州王最初的初心,不是推翻疆皇的暴政,结束六十年的战乱,让天下的百姓过上和平、安逸的生活吗?”
南国振先是愣了一下,后才回道:“是。但光复‘南国’,是我们南家的夙愿,也是我南国振的使命。”
“只是没用‘南国’这个国号,依旧是南国的疆土,依旧是南家为君,又怎就不是光复南国了呢?”十三公子很诧异的问道。
“这……个。”
南国振踌躇不决怎么也没想到,军师会这么极力要改国号,莫非军师也相信疆皇老贼的鬼话,‘南国’的气数已尽了。
南国振命史官拿来南国的史录,翻开史录确记载着南国有个次,差点要灭国的洪灾,幸得修仙的道士,合力将呼风唤雨的蛟龙降服,南国才免遭灭国之灾。
南国振看完史录半信半疑,但他还是决定到江打捞玉玺试试。
经半个月的打捞,玉玺的影子都没找着。
最后南国振同意改国号,改为姜国,立姜慧为姜国皇后,位于东宫。
南国振要用姜慧的姓来定国号,是让天下人知道自己有多爱姜慧,这是前古没有那个女人,能获得如此尊贵的荣耀,也恰好用这‘姜’换那个‘疆’。
得知南国振要换国号,并且改用‘疆’国,皇太妃听不清楚是姜尚的‘姜’,听成是疆土的‘疆’,气得当场晕了过去。
王太妃晕过去后,南国振涕哭泪流,既懊悔,又担心王太妃瘦骨身子经受不了这气激,会一觉不醒。
待王太妃想来,让南国震惊诧不己,皇太妃竟同意改国号一事,还看开的说,“以后不再过问朝政,也叫让南国振不需过问她,凡事全权做主。”
南国振惊惑费解皇奶奶一觉醒来,态度会来个180度大转变。
原来皇太妃晕过去后做了个梦,梦到60年前两位仙翁(福寿星君与南斗星君),指点迷津那个场景。
皇太妃深感奇怪,那个画面在事发后就没了记忆,这次却梦到了他老人家,在梦里还提点自己要顺从天意。
当年若不是得两位仙翁的提点,估计自己也逃不了孟淑妃的毒害与木巫的魔掌,更别说能苟活到今天。
这天,轻风拂动长袖,南国振一袭黄袍,站在高高的城楼上,望着城楼下百万将士,感慨的傲道:“朕,历尽艰辛终于做君临天下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紫兰、红眉争夫之战
姜慧被立为姜皇后,北国那边当然会有愤言,毕竟婚约上写“着幽州王若复国成功就要立慕容公主为皇后”,再说这次能攻下疆国,北国这边可帮了好大忙。
此时,南国振当然不能得罪北国,只能又立慕容公主为西皇后,修建西宫。
奢靡富丽的西宫拨地而起,它的气势盖过姜皇后的东宫,北国那边也不敢再有什么怨愤。
西宫虽然奢靡富丽,内却十分清冷,姜皇(南国振)从大婚那天来睡了一宿,再也没有踏进过西宫。
奢靡富丽的西宫,只能寂寂的座落在风霜里。
每当,慕容公主为爱情幽怨不能眠时,总能只到如泉水从山间潺潺流淌的琴声。
慕容公主掀开窗帘看到,窗下的凉亭坐着一位蒙眼睛的白衣公子在抚琴,琴台边还放着一把折扇。
慕容公主趴在窗台,静静的听着清悦耳琴声……
琴声时而轻快,时而忧伤,像似在抚平慕容公主心中那道伤痕。
慕容公主听着听…不知不觉的趴在窗台睡觉着了,日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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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炎气吁吁的朝白衣公子跑来,“军师,快快救我啊!”
宇文炎的猛撞差点撞坏了十三公子的琴,害得十三公子心疼要死。“宇文炎将军这么急赶来所为何事?”
宇文炎顿惑的望着十三公子的眼睛,“军师,你的眼睛不是好了吗,为什么还蒙着白布?”
十三公子摘下白布,淡然的回了一句,“是好了,但弹琴需要灵感,蒙着眼睛让灵魂与灵感产生共鸣。”
‘啊?’,粗人一个的宇文炎,顿住了顿,听不懂十三公子这么深意的话,又问:“军师,那你为何在西宫弹琴,西宫可是…”
还未等宇文炎把话说完,十三公子怕会让人误解,抢道:“那自然是经得姜皇的允许。”
看到十三公子摘下白布的眼睛像似哭过,眼里还夹藏着一抹忧伤。
宇文炎还是有一丝不明白,正又要问时,被十三公反问:“宇文炎将军,这么急赶来找十三,所为何事?”
宇文炎这才恍然记起,自己是有要事救十三公子帮忙,忙道:“军师,一定要救救我啊!”
十三公子问:“那宇文炎将军,所为何事?
宇文炎有些难为情的说道:“就是……我那两位夫人的事?”
“你两位夫人的事?那是可家事,十三从不管别人的家事。”话完十三公子正要抱着琴离开。
宇文炎拦住十三公子的去,慌着求道:“军师,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十三公子微怔了一下,是什么事能让铁汉的宇文炎这么惧怕?
“何事要性命,那么严重?”
宇文炎不由轻叹一气,苦诉饱受家中两只‘母老虎’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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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为了报恩,宇文炎只能娶红眉。
要跟另一个女人分享丈夫,换了哪个女人都不愿。
紫兰当然也不例外,可紫兰抵不过一把年纪的公公(宇文老将军)的苦苦衰求,也只能答应宇文炎立为妾。
紫兰虽然在表面上是接受了红眉,但内心里始终排斥着,那对红眉的态度自然横眉冷眼,时儿还会与红眉一较量高下。
红眉也是心高气傲的人,觉得自己并不比紫兰差,再加上常年在战场的她,从不知个‘怕’字。
俩人在表面上是和和睦睦的,其实在暗地里斗个你死我活,尤其是在宇文炎眼前。
例,吃饭时,在还未动筷子时,俩人还友好的向对方微笑问好,拿上筷子俩人就掐上了。
紫兰看上一块肉正要挟给宇文炎,红眉也看上哪块肉,也要挟哪块肉给宇文炎示好。
紫兰在将军府是正房,将军夫人,而红眉只是个妾。
温淑的紫兰恼怒了,向红眉投去杀气腾腾的目光,“本夫人的肉也敢抢,这也太放肆了,不教训你这个贱女人,不知什么叫规矩。”
红眉不甘示的回递了个尽是挑衅的目光,“别整日端着夫人的架子,老娘才不怕你。”
宇文炎尝试着劝架,紫兰,红媚不约而同的挟一块肉塞住宇文炎的口,意思是叫宇文炎闭嘴。
宇文炎只能战战兢兢的看着,这俩个女人从筷子相掐,升级到掀桌砸凳,再拔剑相迎,一顿饭下来总要破碎十几个碟碟碗碗。
到晚上,宇文炎以为这两个女人会消停,没想到这两个女人斗得更加疯狂。
紫兰,红眉各不相让,都与要与夫君(宇文炎)同床同睡。
这好吧啊,宇文炎提议:既然是这样干脆我们三人同床同睡得了。
宇文炎没想到,紫兰和红眉会爽快的同意,自己的提议。宇文炎不禁邪笑,今晚有两位夫人同床共睡,定会……呵呵!
紫兰、红眉早就看出宇文炎的色心,俩人在床上各自画好界线,要宇文炎睡在中间,还不得超出画好的界线。
紫兰、红眉侧各睡一边,直直的盯着宇文炎。
宇文炎知道两位夫人直直的盯着自己,只要自己挨近对方一毫厘,两位夫人定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
宇文炎战战兢兢的躺在床上,不敢动,也不敢往两边看,眼睛睛只能向上望。看着……看着,眼睛实在太累了,宇文炎自己个都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还打起呼噜来!
“吵死了!这呼噜声比雷还响。”紫兰、红眉嫌弃的捂起耳边来!
“就是!”
“看什看,谁跟你说话了。”
“你不看我,怎知我看你?老娘才不跟你说话。”
“我是将军夫人,在这个家里,我说了算,你算什么东西。”
“管你是谁,总之想欺负老娘没门!”
“造反了?本夫人非教训你这个野女人不可。”俩人争着争着又拳脚相踢起来!
“夫人,抱抱!”宇文炎睡得迷迷糊糊,听着这拳脚声还以为是在做梦!
啪!
“谁谁打我?”宇文炎被一个响亮的耳光惊醒。
红眉生气的狠狠打了宇文炎一个耳光,抹着泪说:“好你这个臭男人,老娘为了你负出那么多,你竟只想着她。”
宇文炎蒙圈了,“我…我只是在睡觉,我什么都没做啊!”
“还说没做,做梦只想抱她?”
“我…我。”宇文炎不知怎么解释。
紫兰轻笑一声,“贱女人,是你下贱,总以救命之恩来要胁我夫君娶你。我夫君的心压根就没你,你被冷落也是活该。”
“某人就不知感恩,若不是我救了她的夫君,说不定她还是个寡妇呢?”红眉说这番分明是气紫兰。
贱女人,你竟敢咒我沦为寡妇?
紫兰一声嘲笑,“我夫君脚带七星,命带福星,不需要你救也能好好的活着。”
“哈哈哈,说什么笑话,当时他经脉断,还沉在江中,没我救他能活,就算他命带福星,那个福星也是我。”
“别总往自己的头上带高帽了,别总以为救了我夫君,就可以主宰他的人生。”
紫兰最讨厌红眉,总借着救命之恩来要说事。
紫兰与红眉一翻唇枪舌战后,又打起来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停止协议
迷迷糊糊的看着俩个女人,从床上打到床下,再从房内打到房外,又从房外飞到房顶打,每日都如,宇文炎很是身心疲惫,但也没办法让这两个女人停止战争,宇文炎只能见惯不怪的安慰自己。
宇文炎迷迷糊糊的看着俩个女人,从床上打到床下,再从房内打到房外,又从房外飞到房顶打,犯困的睡着了。
啊,疼疼疼!
在睡梦中,宇文炎感觉一只耳朵被揪着疼。
宇文炎不由睁开眼,见紫兰揪着耳朵阴笑的看着自己,问:“疼吗?”
宇文炎怔怔的回道:“疼。夫人,我又做错了什么,为何要揪我耳朵?”
“呃,为何揪你?你说你刚才说了些什么?”
宇文炎不知自己说了什么,战战兢兢的偷瞄了一眼紫兰,问:“说什么了?我只知道我在睡觉,睡得好好的没翻身,你看没出界。”
“你还装,你刚才竟哭着说,对不住她,那你就对得住我吗?你可答应过只爱我一人,只娶我一人的。”说着说着流下眼泪来。
宇文炎搔了搔头,在梦里自己明明没有哭啊?
“我也不知,怎么就说了,这么浑的话。夫人别哭。”
“那是浑话吗,那明明是真心话。我救活你时,你当时可是这么跟我说的,你说宇文炎已死了,不会再回幽州了。”红眉也流泪道。
我…我
紫兰为了给宇文炎施压,揪耳朵的手加重了几分,疼得宇文炎‘哎呀’的叫。
左旁的红眉也不甘示弱的给宇文炎施压,揪起左边只耳朵逼问:“说,你心里道底装着谁?”
“好啦!你们有完没完啊?”惜日自己在战场上可是铮铮铁汉,现在却活得那么没‘骨气’,被这两个女人撕逼得不敢发吭。
从未见宇文炎发这么大火,紫兰、红眉都被震住了!
宇文炎愤然的抱着枕头和被子到书房睡了。
紫兰和红眉没缓过神的看着,看着宇文炎抱搂枕头和棉被离开卧房。
等紫兰、红眉回过神来,同声说了一句,“他竟敢吼我们。”
宇文炎天真的以为自己搬到书房睡,那两只母老虎(紫兰、红眉)就会消停了。
宇文炎没想到自己还没躺下床,就听到瓦房上嗤嗤的打斗声。
宇文炎不用看就知道紫兰与红眉又打起来了!
宇文炎很无奈的将被子一盖,盖过头部,懒得去听,也懒得去理会。
突然房顶‘轰隆’一声巨响,接着就听到沙沙的落声。
宇文炎把头从被窝钻出来,睁眼望去房顶被捅了个窟窿?
正当宇文炎开口要喊求你们别打了时,紫兰和红眉从窟窿飞了下来。
宇文炎见到这两女个人,不想活的心的都有。
宇文炎一直认为只要时日长了,紫兰和红眉打累了自然就会消停,可自己没想到这样的日子真是渡日如年。
现在书房被拆,可怜的宇文炎连睡个觉地方都没。
饱受精神摧残的宇文炎,只能啼哭泪流的来求十三公子帮助。
十三公子听了宇文炎的苦诉,没有一丝替宇文炎难过怜悯,反道阴乐一笑。
宇文将军的悲惨遭遇确实让人同情,可十三还是那句话,“十三从不插管别人的家事。”
“军师,你足智多谋可帮帮我啊!”
宇文炎听到十三公子还是不愿帮自己更是慌急了,差点要跪下求十三公子。
“十三是智慧多谋,却难清断别人的家务事。”
那我不是要被那两个女折磨死?
十三公子见宇文炎确实也够可怜的,就给他荐举一个人,兴许能帮他脱离苦海。
宇文炎当听到十三公子,要给荐举一个人帮自己脱离苦海时,期待的问:“谁?”
“姜皇(南国振)。”
当十三公子说是南国振时,宇文炎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这可是家事,求姜王帮忙不好意吧!”
“宇文炎将军觉得不好意,那十三也爱莫能助了。”话完,十三公子抱起琴来离开了。
宇文炎踌躇好久,最后还是求助南国振。
南国振正在御书房批改奏折,守在门外的公公来报,“宇文炎将有事求见。”
“快请快请!朕都有好多天没见宇文炎将军了!”南国振听是宇文炎在门外求见高兴极了!
宇文炎一进到御书房,就给南国振行了君臣礼,正准备开口说话时见到姜皇后也在,又止住了。
姜慧体恤南国振日夜辛劳,特为南国振送来一些补品。
“宇文炎将军有要事与皇上商论,臣妾先行告退了。”
“皇后那先退下吧。”
当姜慧退下后,南国振对宇文炎说了一句,“皇后不是外人,不需那么避讳”。
“臣,此番觐见坒下是为家事而来。”
“家事?”南国振错愕的看着宇文炎,想不透是什么家事要找到朕帮忙?
宇文炎诉苦这些日身心饱受,家中两只母老虎(紫兰、红眉)的折磨和摧残。
南国振听了,忍不住哈哈笑了!
宇文炎微微蒙愣的看着南国振,不知南国振是不是在笑自己的懦弱?
“那宇文炎要朕怎么帮,是要把她俩抓起来,来个问斩?”
虽说家中两只母老虎可恨,可不至死啊?
宇文炎慌忙应道:“这就不至于。看否能有别的法子,让她俩变得温顺些别在打了。”
南国振邪魅一笑,显然对于情场老手的他,早有妙计。
第二天,姜皇后(姜慧)大驾将军府。
昔日的慧儿妹妹驾临,紫兰当然欣喜的出门迎驾。
虽是姐妹但君臣之礼不能免,紫兰带着全府上下向姜慧行礼叩拜。
姜慧抬起手来,慈柔的声说:“众位平身吧!”
众人起身后,姜慧来到紫兰和红眉跟前,一只手牵着紫兰,另一只拉着红眉,神秘兮兮的来到一个无人的拐角。
紫兰见着感动奇惑的问:“慧儿妹妹发生什么事了?”
姜慧带着几分凝重的语气,回道:“妹妹思虑好久,有一件事,妹妹还是前来告知,两位姐姐为好。”
姜慧这次登门将军府,除了与昔日的紫兰姐姐叙叙旧,当然还有一个小目的,就是要向紫兰透露个坏消息。
南国振建立的‘姜国’可以说在南方属于第一大国,周边的小国都忌怕,这个大国那天会突然来攻犯。
小国们为了寻得大国的庇护,都纷纷向大国示好,愿供上本国的奇珍异宝,当然还有美人。
由于要让天下人都知道自己有多爱姜慧,南国振用姜慧的姓氏来取国号,现在若收下这些美人,那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若不收显得有些可惜,也不近‘人情’,南国头疼不知如何安置这些美人。
宇文炎前来求助,让南国振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把这些美人分给有功的将领。
紫兰与红眉得知宇文炎要领取这些美人,开始变得不淡定了。
姜慧走后,俩人更是坐立不安!
最后俩人签定停止协议,联手对外。
诶!
宇文炎心情大亮,他发觉这些日家中那俩只‘母老虎’和好了,脾气也变得温顺了!
第二百一十六章清算1
大清晨,姜慧被十三公子叫醒。
姜慧有些惊骇的问:“怎么,军师是否有紧急的事?”
十三公子微微鞠躬一礼,深感抱歉的说道,“如果不是十万火急,十三不敢惊扰皇后。”
姜慧听了微微怔忡,又问:“哦,那出了什么事?”
“姜皇要发动一场清算运动,要杀尽巫族人,现要唯有皇后,才能阻止这场运动。”
现在‘姜国’根基稳固,南国振最痛恨死巫人了,是时候除去这些巫人,以绝后患的时候。
什么?
这个消息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击到姜慧的头上,姜慧瞬间感两眼昏花。
过了好一会,姜慧才镇定下来,命伺候的宫女将小太子(小冀儿)带来。
姜慧牵着三岁的小冀儿,来到御书房外求见南国振。
南国振料到姜慧定会替巫族求情,早就让太监挡在门外。
姜慧知道南国振还没释怀对大巫的恨,还没打消对巫族的忌惮。
姜慧拉了拉小冀儿,与自己一同跪下。
小冀儿很懂时的跟着,自己的母后跪着,但小冀不明白为何要跪,父皇为何时不出来见自己和母后。
挡在门外的公公不淡定了,慌忙回报南国振,“皇后与小太子跪在门外,怕是见不到皇上不愿回去啊!”
南国振听了公公的回报,依旧低着头批他的奏,过了好久才淡淡的说了一句。
“她要跪就由她跪着,朕倒要看看她犟,还是朕犟。”
公公嘀咕了一句,“俩人一样犟”
南国振撇了一眼公公,吓公公缩了缩脖子,微颤的应了声‘是’,就退了出去。
这是早上太阳升上到三根竿高的时分,炽热的日光烤晒着姜慧和小冀儿。
小冀儿毕必还小,受不了这样烈日的烤晒,出现口渴难忍的现象。
看着被晒得满头大汗,热得脸色赤红,渴得嘴唇干烈难受的不冀儿,姜慧有些不忍的劝道:“冀儿先回去吧!这里由母后跪着就行了。”
“冀儿不走,冀儿要在这陪着母后,父皇定会很快出来见我们的。”
小冀儿虽不知父皇因何事不愿见母后,但他知道父皇很爱自己,定舍不得这样长时间让自己跪着,心一软定会见自己与母后了。
听了小冀儿这句话,姜慧更加心疼不已,免笑着摸了摸小冀儿的头,一只手举起袖来给小冀儿遮挡烈日。
公公见了,又跑进御书房禀报,“皇上,小太子身骨子怕要撑不住了。”
这次南国振坐不住了,要知道小太子关系到‘姜国’的未来。
“快,命宫女把小太子带下去,叫御医查看小太子的身子,可有不妥。”
公公应了声‘是’,速速退下,命外面的宫女将小太子带了下去。
姜慧依旧还在跪着,炽热的烈日照得她有些头晕目眩,她不停咽口水,强忍着不让自己倒下来。
正在偷瞄的南国振,又气愤又心疼的骂道:“真是个愚蠢的女人,那些巫人就这值得,让你不要命的替他们求情吗?
从早上跪到日落,南国振依旧没出来见自己,姜慧心头不由涌起一丝酸楚。
老天也不垂怜姜慧,这个时候还下起大雨来。
在御书房里的南国振早就坐立不住,在愤愤不安的踱来踱来去,从只在心底暗骂,升级到嘴巴臭骂。
“这个愚蠢的女人,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要用性命来替该死的巫人求情?她为什么要逼朕,为何就不懂朕。朕这么也是借前车之鉴以绝后患,为姜国的千秋万代着想。”
“皇上还是出去劝劝皇后吧,晒了一日,现在又淋雨,怕皇后的身子承受不住啊!”公公多次劝姜慧回去未果,生怕这样下去姜慧的身子会吃不消。
南国振当然知道,这样一热一冷最容易生病,只是他知道就算自己出去劝姜慧也没用。姜慧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逼自己放了那些该死的巫人。
如果自己不出去犟脾气的姜慧真的会……想到这里,南国振最终敌不过姜慧的执拗,拿了一把伞走了出去。
大雨淋得姜慧全身湿透,精致的装容被毁于这场沥沥的大雨,那湿淋淋的头发更是,粘结成一条条,就如一只落汤鸡。
望着湿淋淋的姜慧,南国振既是愤然又是心痛,斥道:“真是个蠢女人,为什么就那么不爱惜自己?哪些巫人哪里值得你连命也不要,去替他们求情?”
“臣妾不是求皇上放过大巫,臣妾只想告诉皇上臣妾也是巫人。皇上若要灭了大巫,请求皇上第一个把臣妾杀了!”
“你不是,姜丞相的女儿,现在是姜国的皇后。”
南国振难以置信看着姜慧心在道,你在威逼朕?你以为这样,朕就会放过那些巫人了吗?
看到南国振泛红的双眼充斥着恨,姜慧知道要南国振放下,对大巫的仇恨实在太难了。
“臣妾不敢,妾臣只是不明白,皇上为何要灭大巫?”
“皇后竟然问朕,为何要灭了大巫?”
跪着的姜慧忽然站了起来,凛萧的说道:“是的,慧儿是知道振儿哥哥心还大恨大巫;也知大巫与南家有着国恨家仇,但那都是木巫一人造的孽;现在木巫己被除,‘南国’也光复,为什么还要牵扯到无辜的人?”当姜慧说到也光复了‘南国’时,声音变得委婉,因为她知道称不上真正的光复。
“无辜?那曾经死在儡兵爪下的将士就不无辜吗?你不是不知道巫人的蛊术,有多么的让人悚然吗?”说到这时里,南国振停了下来,脑海浮现荒原一战个那惨景。
南国振发誓的又说道,“朕是不会放过这些巫人的,朕决不能让历史重蹈覆辙。”
姜慧知道劝不了,南国振灭巫的决心了。
姜慧深切的说道:“那振儿哥哥真要灭大巫,那先就杀慧儿和冀儿吧!慧儿和冀儿也是巫人,身上也流着大巫的血。”
南国振一阵钝痛,手中的伞抖了抖,这是他最不愿意接受的事实。
“你不是,冀儿也不是。你是姜丞相的女儿,姜国的皇后。冀儿是朕的皇儿,流的是南家的血液。”
“还不快来人。”南国振发现,姜慧的身体开始在微颤,触摸的手变得僵冷。
南国振一声大喝,几名宫慌忙赶了过来,将姜慧扶回东宫。
南国振刚将姜慧被送走,就见十三公子就搀着满头银发的老国师,步履蹒跚的走来。
金巫长老、火巫长老胆怯的跟在老国师身后。
十三公子将姜皇(南国振来)要灭大巫的消息告知老国师,老国师得知姜皇(南国振)要灭大巫当即晕下。
待老国师醒来双膝跪下,恳求十三公子救救大巫。
十三公望着饱受风霜的老国师,不是很有把的说道:“十三会尽力说服姜皇,但姜皇能否放下杀心,十三不就不敢担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