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大战将即
“这位不是军师吗?军师的眼睛是怎么了?”宇文砚忽然发现十三公子的眼睛,蒙上一块白布,白布里散发着浓浓的药果味。十三公子就将与白衣女子交战时,眼睛被白衣女子放射的戾气灼的经过告知大家,还叫宇文镜、宇文砚不需担心,已得医仙麻嫂药冶,只需几个月休养就可复明。
正当宇文砚好奇,凑近几分十三公子闻闻那白布中有那些果药时。娣罗公主一声威厉道:“不许碰。”
“我没碰,我只是想看看。”
宇文砚愣愣的看着娣罗公主,一袭百褶裙,外披淡蓝翠水薄烟纱,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几丝秀发垂落双肩。唇绛一抿,嫣红如丹果,袅娜的身段,镜前俳徊尽是风情万种。
“如此之美的女子,世间少有。”宇文砚心默道。
疆皇觉感身体被什么东西压着,不能动弹,叫也叫不出声。
一条巨龙忽从天降,疆国湛蓝的天空,瞬间变得乌云密布,狂风横扫,电雷交加下还下起倾盆大雨…待风、雨、雷、电都停止,江水上涨,惊涛汹涌的拍打着江岸。
日丽的阳光下,南国振长剑一指,率着百万铁骑,踏过江河,跃过火海,汹涌的朝着疆国皇城杀去!
疆皇被吓得弃城而逃。
漆黑的夜里,疆国皇城被万把火焰照亮,如同白昼,疆国皇城被百万骑兵层层包围。
一匹红棕马立在当头,南国振身穿金甲,肩披红披风,手握长剑,英姿勃发的坐在红棕马背上,凝视着狼狈不??的疆皇,嘴角阴阴的笑了!
那双璀璨如寒星的眼睛,眯了眯,一道寒光在眼边闪过,南国振手中的长剑一挥,疆皇的头颅飞出二丈。
啊……
疆皇抓狂的从噩梦中惊醒,醒来发现睡袍全被汗湿了。
南国振是疆皇日夜的梦魇,南国振一日不除难以安枕,因而疆皇趁南国羽翼未满决定率兵攻打三角城。
同样,疆皇也是南国振日夜的梦魇,一日杀不了疆皇报仇血恨,南国振难以平息心中的愤恨,一日灭一了疆国,南国振难以完成光复南国的使命。
……………………………
由于只知疆皇要攻打三角城(燕城,封州城,南城),并不知疆皇先打三角城的那一城池?因而三角城的三座城池,都要做战前准备。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大战前定要粮草充足。宇文镜和宇文砚负责筹备粮草。
那打战必须要有精锐的武器,大战前就要准备好,宇文炎和红眉负责打造武器。
大战将即,将士们的士气是非常重要,南国振每日负责操练将士,激昂将士的斗志。
亦龙,亦雀兄妹整日不见人影,原来在自己的实验室里研制暗器和毒药,也在为大战做准备。
看着南国振从日出到日落的操练将士,刚生完孩子的姜慧也不敢闲着,替南国振忙理战时所需的物资。
苏牧看着姜慧一个人忙不过来,自个也没什么事可做,就去帮姜慧忙。
树林中,一位白衣翩翩的少年公子,眼蒙着白布在听风声,耳朵一竖一竖,每听一会,就会在地面上画上一个标志。
在树林中,一位穿着异族服饰少女偷乐一笑,摘下一片叶子,调皮的朝白衣公子飞去,扔飞的叶子如一枚尖尖的利器,疾速的从白衣公子的脸打去。
那位白衣公子眼睛虽看不见,可他两只耳朵可灵敏了,叶子未到脸部就一个飞身而起,手中的纸扇轻轻一拂叶子全落地面。
“娣罗别调皮了。”
原来白衣公子是十三公子,调皮的异族少女就是娣罗公主。
娣罗公主很没劲的从树上跳了下,“不好玩不好玩,这都被哥哥发现了。”
十三公表示无奈的笑了笑,对位妹妹打心里是喜欢的,但有时候真的好烦人。
娣罗公主怀疑十三公子的眼睛是不是能看到东西了,手故在十三公子眼边晃了晃。“哥哥,你眼睛都看不见,怎么就认定是娣罗干的?”
“大战将即人人都在忙,谁有你那么清闲,净知道胡闹。”十三公子借机呵训道。
娣罗娇嗔一声:“哥哥…讨厌,就知道训斥娣罗。”
“哦对了,哥哥你在这里是干嘛?”娣罗公主好奇的问道。
“这里清静,我在听风。”十三公子背手回道。
听风?
“娣罗,扶哥哥到山的最高远。”十三公子要到山的最高处听风。
娣罗公主照做,把十三公子扶到山最高处,十三公子又道:“娣罗帮哥哥拿着扇先。”
娣罗公主接过十三公子的扇子,不解的问:“哥哥,你这又是做什么?”
“我要听风,这里能听得清楚些。”
“听风要作何?这里的风都感应到了,还要听吗?”
“哥哥经看过一本关于风的玄学,说这风来自四面八方,可它来自每个不同方向都是缘由的。还有夏日的风为何是清凉的,寒冬的风为何是刺骨的。大战将即,哥哥一定要帮幽州王布设阵法。”
“又是大战大即,又是幽州王。”娣罗公主听了,实在不忍心再隐瞒了。叹息道:哥哥,不是娣罗在打击你,再好的阵法都没用,这一战你们是输定的。如果你们是单对付疆皇老贼还有可能会赢,现在要对付那个魔女,哼,就别指望了。
十三公子不认同道:“不见得,万物是相生相克的,白衣女子法力是高深了些,可人总有弱点的,只要我找到她的弱点,相信这丈我们定会赢。”
法力高深了些?娣罗公主不禁冷笑,看来哥哥真是忘了女魔,是要给哥哥补及一下魔女的身世来历了。
“哥哥,你真的忘了?那个女魔可是我们异族的皇后,既是仙又是魔,她的魔音就连天族那几个老头都要忌她三分。她若要对付你们这些凡人,好比捏死一只蚂蚁。”
“若真是那样,那更要拼死一搏了。”
“傻啊哥哥,你们就不怕死吗?”
“死,当然怕。可总不能坐着什么都不干,等死啊?”
娣罗理解不了微弱得如蚂蚁的凡人,竟不怕汹涌而来的洪水,竟不怕累累滚落的沙石,但让娣罗公主对凡人的勇气心生敬佩。
十三公子淡然的笑了笑,盘膝坐了下来,母指与中指相捏,就一个莲花指的手势,摆放在膝盘上,两只耳朵竖起,竖得跟兔只耳。
在娣罗公主提到天族几个老头时,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怪哉,天族那几个老头是不是只知整日睡觉?
魔女在凡间搅弄风云都这么久了,天族那几个老头竟然没发觉?
眼看凡间就要大乱,遭受灭顶之灾了,要不要告知那几个老头?
凡间的生死对于我来就没那么看重,可,哥哥不能死,哥哥是可娣罗唯一的亲人。
第一百九十章疆皇来攻城
“哥哥,娣罗有些事要办,去去就回来。”娣罗公主迟豫了好久,最后决定还是将白衣女子(异后),在凡间搅弄风云的事告知东华帝君和文昌帝君。
十三公子微微的笑了笑,淡然道:“去吧。”
娣罗公主嗖一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十三公子眉宇深锁,一脸深沉的打坐着,微风吹着他的白衣,白衣飘飘像凛坐在高峰修炼的仙者。忽然间十三公子像感悟出些什么似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大战将即,双方都在紧张的准战着。
这次出征三角城,疆皇准备出动二十万大军,让白衣女子为先锋。老疆皇这一个决定,朝中大臣无一个敢言。
有白衣女子的加入,疆皇信心可谓倍增,因为他看到白衣女子的法力无人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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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明月星稀,凉风习习,万籁俱寂……
一个落寂的身影,站在高雄的城楼上,凝然不动的眺望着远方,那张清朗的脸上多添了份忧愁。
“都这么晚了,还在想事啊?”姜慧从后腰搂住南国振,柔声和问道。
南国振听着脚步声就知道是姜慧,也柔声回道:“都这么夜了,你还未睡?冀儿,睡了吗?”
话着,南国振把姜慧拉到了前面,一手强有力的将姜慧拥入怀中,随着在姜慧饱满光洁的额头上轻柔一吻,脸上溢洋着幸福。
好久都没这么温情拥抱在一块了,听低沉浑厚的声音,姜慧痴痴的醉了,在南国振的肩窝的锁骨深深吻,眼底尽是醉人的柔情。“冀儿,睡了。”
南国深吸了一口气,说:“明日我派人送你和冀儿,到师娘的仙林洞住一段时间。”
姜慧猛然的挣开南国振,惊愕的看着,发海被风吹起,那双深邃明亮的大眼藏不住心中的忧虑。
姜慧也大概明白了,很坚定的说:“我和冀儿不会走的,我们要留下来看他的父王是如何击退贼寇的。”
“慧儿,别任性,这一战…其实我也没多大的把握。”南国振委声劝道。
“越是这样,我更不能离开你。”姜慧的态度照旧坚硬。
俩人刚才的温情绵绵,现在变为僵冷,气氛也变得郁郁的悲伤。
南国振很清楚这一战意味着什么,将会是自己与疆皇的一场生死决战。在南国振预知到自己的生命就要到尽头了,他当然要尽最大的能力去护最亲最爱的人。而南国振最亲最爱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姜慧与未满月的儿子。
南国振的态度变得强硬起来,眸色厉厉的说:“在本王归天前,本王总要为,你母子俩考虑。”话完,南国振却潸然泪下,过了许久又道:“仙林洞最为安全,你和冀儿住在那,我会很安心。”
听到这里,姜慧已泣不成声了,说:“别说了,我去看看冀儿,醒了没有。”
姜慧抹了抹泪转身要走,被南国振一手拉住,厉斥:“姜慧,这不是任性的时候。”
姜慧怔忡的看着南国振,用力一甩,甩开南国振的手,眼含着泪水大声道:“我和冀儿,不是你累赘。”
姜慧这句话如一把刀,捅进南国振的心,南国振痛心的看着姜慧,“你和孩子从来不是累赘,你们,是我最爱的人,你们的生命永远都要比我的珍贵。”
姜慧当然知道南国振不是这个意思,当然知道南国振是要在死前,尽最后的保护,保护自已和孩子。
可,当你爱上那个人时,你会把他的生命看得更重。姜慧不要南国振死,南国振的命就是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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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草充足,武器精锐,疆皇率着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出发攻打‘三角城’。
坐在马车里的白衣女子对疆皇阴乐一笑,这次白衣女子给南国振、姜慧带来份“大礼”。
这次疆皇攻打‘三角城’选择先攻打封州城,在封州城十里安营扎寨。
南国振、十三公子、姜慧、宇文炎等人,得闻此讯,立速往封州城支援。宇文镜和宇文砚还是留在燕城镇守。
南国振和十三公子原以为,这次疆皇会选择先攻打面积较为辽阔的南城,或悠古富饶的燕城,没想到疆皇会盯上贫瘠的封州城。
封州城虽是贫瘠,可它却是个咽喉之地,北面与南城接壤,西面通往燕城。
南国振、十三公子一赶到封州城就问宇文默,“现在的形势如何?”
宇文默在宇文家五兄弟中最为沉稳,所以南国振将最为重要的封州城交由宇文默镇守。
宇文墨神色凝重略带慌恐的说:“疆皇的大军实在强大盛所向披靡,而我们的兵力只及他一半,现在的形势对我军很会不利。”
兵力的悬殊南国振很是清楚,南国振唇齿微颤,眼睛闪过一抹痛楚,但很快南国振用一抹笑意揭饰住。
一场战斗的胜败往往取决于将士的士气,南国振一声激昂:“我们何时不是以敌军一半的兵力,来打败敌军的?”
“兵家大忌,未战而怯。敌军的兵力虽然强大,但我们有优势的地形,如果我们再布下个天罗地网,究竟谁笑到最后还真不好说。”十三公子顺势接道。
“军师说得甚是。”宇文默惭愧道。
号角声声,响彻朗朗的长空,天边的云彩凝结成了紫色,城墙上的旗帜迎风飘扬。
南国振、姜慧、十三公子、宇文炎、宇文默等人来到巍峨的城楼上。南国振身穿黄金铠甲,肩披红披风,手持宝剑,站在巍峨的城楼上,目光凛然的眺望着远方。
疆皇的大军声势浩荡的来攻城了。
疆皇大军来到城门口,约一里停止前进,随着一字形列开。军列中那辆镶着金片,全是挂着珠帘,极为豪华的龙辇最为引人注目。
不用说坐在龙辇的人,定是疆皇老贼。
华丽马车的门帘掀开了,从马车里却走出一位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美如仙子,三军将士见着都移不开眼睛。
白衣女子悠然的来到城楼下定目的望着城楼上的南国振和十三公子,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忽浅浅一笑。
“幽州王,我们有见面了。这次相见我给你带来了一位老朋友。”
南国振愕然,只见白衣女子,拍了拍手,军列中推出一辆囚,囚车上关着位清秀女子。
当囚车越来越近,南国振、姜慧震惊住了,被关在囚车上那位清秀女子竟是素素。
望着那头凌乱秀发,那双空洞无神的眼,那张泛白无泽的唇瓣,脸上还有几抹血迹,脖子上还铐着副枷锁,很显然素素受了一番刑磨。
“你是何人,为何三番四次要本王于死地?”南国振道。
第一百九十一章营救素素
看那白衣女子一身冷傲,法力无边,怎甘心寄他人之下,因而南国振决不相信,白衣女子是为了效忠疆皇,才三番四次置自己于死地。可,自己与白衣女子并没有深仇大恨,为何,白衣女子要至自己于死地呢?
“或许这就是宿敌吧!”白衣女子冷然回道。
十三公子明白了,白衣女子是为邪恶而战,其实幽州王与疆皇的俩人之战,也是正义与邪恶较量之战。
“怎么办,素素在她的手上。”姜慧焦痛不已的问道。
怎么办,素素在敌人的手上,南国振确实头疼。
南国振不想了,一甩长披风,匆匆下城楼,飞身上马出城迎战,宇文炎跟其随即。
两军对战,双方兵马一字形列开,南国振一马当先立在军列前。
锣声隆隆,号角声哀嚎,从阵势来看南国振这边却实不如疆皇这边。
已到风烛残年的疆皇,今日却是精神抖擞,可当疆皇看到英姿飒爽,眉宇间带着王者之气的南国振后,疆皇心中微微寒颤,心生恐惧。
“太像了太像了………”疆皇(木巫)望着霸气逼人的南国振,像极当年披荆斩棘、开疆劈土的南国国君。
南国振拔出长剑一指,指着老疆皇霸气,道:“逆贼,木巫,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本王会用这把剑取下你的人头,祭拜已逝的皇爷爷及你祸害的南国的皇族们。”
疆皇压制心中的惶惧,冷冷长笑:“遗逆,朕乃是奉天之命,顺民之意建‘疆’灭‘南’,懊悔当年一个善念,留你父亲一命,才生下了你这个遗逆。”疆话到这里停住,作出一副痛苦的样子,叹息一声接道,“才惹下今天的麻烦。”到这疆皇顿了顿,接着威慑道:“这次,朕决不心软,定要歼灭你这群逆贼。”
南国振一声凛然:“究竟谁才是逆贼?若当年不是皇爷爷收留了你,以及你的族人,你与你的族人还能踏在我南国的疆土上?”
当南国振提及到南国国君时,疆皇目光沉痛,深叹一息,心存感激的说“确实,若当年不是国君收纳大巫,怕是大巫还在迁徒。”说到里,疆王话锋转为犀利,“国君是位贤君,只可惜国君晚年被孟淑妃所蛊惑,废后换立换太子,引发朝庭动乱,民不聊生。因而朕才奉天之命,顺民之意建立‘大疆国’废掉气数己尽的‘南国’。”
好一个巧言善辩的疆皇,竟将所有的罪过都推到孟淑妃的头上,不知廉耻的把自己,奉为承奉天命拯救苍生的救世君主。
虽然事发时南国振未出生,可并不代表南国振是好欺骗,好湖弄的,再说老疆皇篡夺南国的罪行众人皆知,岂是三言两语的妖言能洗脱的。
听着就想作呕吐,南国振也不想与疆皇再费口舌了。
南国振一声令下,挥领将士如潮水般杀向疆皇大军。
疆皇这边一声号角,疆皇大军如豺狼虎豹般朝南国振这方杀来,一场大战正式开始。
锣声,号角声,呐喊声,厮杀声混合一片,声音浩荡震动了整座封州城。
厮打了一阵,南国振与宇文炎各领一支兵马,朝相反方向攻打。宇文炎攻打疆皇的坐镇主力军,南国振侧绕后攻打疆皇的后军。
南国振之所以分散分力和打法,是想要带兵救素素,因为素素的囚车被押扣在后军,宇文炎播拖住疆皇的主力,好让自己无阻去救素素。
劫后余生的宇文炎照如以前能打,顺利的牵住疆皇军的主力了。死里逃生的南国振还是那么英勇善战,也顺利的绕到后军救素素。
“素素姑娘,我来救你了。”
南国振正要举起手中的长剑,劈开素素脖子上的枷锁时,一道白光强有力的朝自己打来。南国振来不及躲闪从囚车飞了出去,白光如千斤重的石头,南国振竟没受内伤,只是觉得头晕晕的。
两军开战疆皇的龙辇就退回后营,坐在龙辇里目不转眼的观战。白衣女手侧站在龙辇的一旁,也是专心致的观战。
白衣女子发现南国振绕到后军时,神色微凝,飞身而起,去阻止南国振救素素。
在白衣女子飞身起起那瞬,疆王突惊的怔了怔,但很快被白衣女子轻盈如燕的仙姿迷住了。
南国振从地面爬起来,定了定神,见白衣女子冷然的持着一支长笛子,立在自己面前。“又是你,这个妖女?”
白衣女子带着一丝诧然的问:“你这么在乎她。”
南国振没回答白衣女子的话,反问道:“她乃是东甫国的皇后,你抓她就不怕东甫兴兵吗?”
白衣女子浅浅一笑,“不怕告你,我从不知怕是什么?”
白衣女子的狂傲,让南国振无语回驳。
“你,为何要救她?”白衣女子又问。
“因为我们是朋友。”南国振道。
“朋友?何为朋友?真的只是朋友?”白衣女子连续的问。
南国振特爱笑的笑了,冷嘲热的说:“对于一个冷血无情,杀人如麻,毫无情感的人来说当然不知何为朋友?朋友成了她这辈子都无法可得的东西,她这一生都是孤独凄凉,因为她永远不知朋友间的快乐,永远不懂友谊间的可贵。”
白衣女子阴阴一笑:“是吗?那我看让你看清所为的朋友,所为的真诚。”
话完,白衣女子双眼微眯,眼边闪过一抹杀气,那张雪白冰冷的脸微微的怒了,将长笛往半空一抛,瞬间半空白光四射,长笛威慑无比。
白衣女子先向南国振发起进攻,南国振顾不得素素了,只能持剑与白衣女子大战起来。
说实话,降为凡人的司马傲(南国振),又怎打得过异族的异后(白衣女子)。
白衣女可谓打得如鱼得水,手中的长笛招招打到南国振的要害。
南国振次次躲闪不及,两个回合后,南国振就被白衣女子的长笛打得吐血,好在南国振体内有一道封印在保护,否侧五脏六腑就要被横扫而来的白光震碎。
“幽州王可以了吗?未将这边顶不住了。”那边的宇文炎挡不住了大声问道。
宇文炎虽然能打,但一人对成千上百人的敌人,再能打的人也会有疲惫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对方的敌力实在太强了,持续的打法只会造成更重的伤亡。
南国振也明白再缠打下去,只会造成更重的伤亡。素素的性命故是重要,但将士们的性命也很重要,最担心缠打法救不出素素不但,还把将士们的性命给搭去。
最后,南国振目光带着无奈的看了素素一眼,一声撤令,带着余剩的兵将回城了。
素素目光楚楚的看着,内心深处一阵酸楚,自己永远都是那么微不足道。
第一百九十二章玄幻阵
南国振、宇文炎收兵回城后,点了点人数,由于收兵得急时,这一战伤亡还不算惨重。
南国振回到城看见姜慧、苏牧与负责后勤的老兵,在不停手的捆扎稻草人。
南国振望着堆成山的稻草人,问:“慧儿、苏牧,你们扎那么多稻草人作何用?”
“这是军师让我们捆的,我们也不知军师要这些稻草有何用。”姜慧回道。
苏牧见到南国振收兵回来了,立停下手中的稻??跑过来,急切的问:“幽州王,这丈打得怎样?赢了吗?素素救回来了吗?”
在苏牧得知素素被捉,心揪着揪着的难受,特别担心素素的安危。甚至要跟南国振出城营救素素,只恨自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
南国振微微垂头,惭愧的回道:“苏牧对不起,本王没能救出素素。”
苏牧一听素素未能救出来,一脸沮丧,沉闷不语的回到原位继续捆扎稻草人。
“你受伤了?伤到哪了?”
姜慧走近才发现,南国振盔甲上有点点的血迹,紧张的要查看南国振伤在哪。
南国振捂着胸口,微微笑道:“没事。只受了点内伤,休息一下就好了。”
“都流血了,怎会没事。”姜慧想哭想哭的样子。
为了不让姜慧担心,南国振轻刮了一下姜慧的鼻子,甜笑道:“不用担心,我真的没事。”
“诶,军师呢?”南国振左右扫望不见十三公子。
南国振话音刚落,就听到十三公子回道:“我在这。”
听十三公的声音像似从城楼上传来的,南国振抬头望去雄高的城楼上,一抹白色身影在耸立的观望。那白色身影就是十三公子。
南国振诧然,自己刚才说话的音量不大,而这城楼高有三层高,军师是怎么听得到。
说来也奇怪,十三公子自从眼睛失明后,耳朵变得特灵敏,那怕是一根绣花针掉到地上这么微弱的声音,十三公子也能清楚的听到。
“军师,扎稻草人有何用?”南国振好奇的问道。
“今晚作战用。”十三公子淡然的回道。
啊?
南国振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明白现在就是晚上了,才刚打完一丈败丈军师为何急着又出战。
“可,军师,将士们才刚收兵回城,现在又要出战怕将士们会吃不消。”南国振道。
“那,幽州王可吃得消?”十三公子的反问,让南国振愕然的顿住了。
半晌后,南国振才道:“本王刚然吃得消,只是不解军师为何要急着打?而且我军刚才还吃了丈败丈?”
“不是我要急着打,是天要急着打。”十三公子的话太玄幻了,让南国振越发的难以理解。
十三公子微微一笑,道:“幽州王还是赶快去休息吧,晚上的子时作战。”
当十三公子叫南国振回去休息时,南国振还在茫然,正相问“军师不是说待会要出战吗?”当十三公子说晚上子时作战,南国振的手指一算,自己还能歇两柱香的时间,就抱拳一礼,匆匆回帐歇休了。在临走时,南国振还有点不放心的问:“军师,战前准备就不需要本王帮忙吗?”
十三公子又微微一笑,道:“幽州王尽管的歇休好了,一切有微臣在。”
有了十三公子这句话,南国振没有忧虑的去歇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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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柱香的时间,按正常人的作休时间来算,也就是打个盹。南国振虽然只打了个盹却神采奕奕,精力充沛的披挂上阵了。
夜晚的子时,月色本是皎洁却忽然被大雾笼罩,大地一片朦胧的景象。
疆皇军大营一片寂静,除了留下一支守夜的士兵,其余的兵将都睡下了,就连疆皇与白衣女子也睡下了。
就在所有人都睡下的时,忽然传辘辘的战车声,士气高昂的罗鼓声和惊天动地的呼杀声。
疆皇军突惊的爬起床来,出到营外一看,朦胧可见高空中飘满敌方的军旗,几十架战车辘辘的开来,漫山遍野的敌兵如同潮水般杀来。
突看到这个场景,疆皇大军都怔住了,不仅疆皇大军被惊到,就连疆皇与白衣女子也被惊震住了。
疆皇与白衣女子万万没想到南国振刚才战败了一场,竟突捣起夜袭;更万万没想到南国振突然间,会多了那么多的兵将与战车。
其实,疆皇大军眼前所看到的声势浩荡是虚的。南国振就算有天大的本领,也不可能一夜间能生出十万雄兵来,这一切,都是十三公子摆出的玄幻阵。
要布玄幻阵必须要具必以下三个条件:1.一定要在夜色朦胧突然主攻袭击。2.一定要选择灌木郁葱的山丘之地。3.以乾、坤、震、巽、坎、离、艮、兑这八方摆八阵,其中有四阵是为虚阵。摆玄幻振还要有稻草人、旗帜、战车、锣声,作出声势浩荡的假象来误导对方。
果然,十三公子的玄幻阵让疆皇军彻底的不知所措了;正当疆王挥领将主力大军,迎战正面杀来的南国振时,却不料宇文炎带着一支兵马在背腹偷袭;正当疆皇回过头来挥军作战时,却被亦龙与亦雀领带的兵马从左肋夹击。
疆皇军被三面攻击,只能往右面后退,却正好进了宇文默的囊中,原来宇文默早就在此等候着。
疆皇军被层层包围住了,这下,疆皇军的羽翼再怎么丰满有力,也博击不开这层层的鸟笼。这下,疆皇军就算是头猛兽,也难以扎开这层层铁笼。
疆皇军被南国振的大军打得个落花流水,这些惨死的疆皇军到死都不知,敌军道底有多少兵马。不仅疆皇军不知道,就连老疆皇与白衣女子也捣不清这一战,南国振究竟出动了多少兵马。
直到天亮,南国振大胜收兵回城,留下满山遍野的稻草人与旗帜,疆皇才恍然明白。老疆皇看着遍野的稻??人,气得直吐血。
大胜回城后,南国振以及众兵将都夸赞,十三公子布的玄幻阵实太玄幻了,竟能把老奸巨滑的疆皇骗得个傻怔,打得疆皇军元气大伤。众兵将都好奇的问十三公子是怎么做到的。
十三公面对众将的夸赞只是淡淡一笑,因为他知道玄幻阵其实一点也不玄幻,只是看不懂的人觉得玄幻而已。
“这些日我都在听风,风告诉我今夜将会有大雾,月色朦胧时最适合布玄幻阵。”
“玄幻阵?军师,为何叫玄幻阵。”一听‘玄幻’二字,众兵将更加好奇了。
十三公微微笑了笑道出玄幻阵之所以玄幻,是因为既虚又实,虚实相混,弄出一个虚张声势的假象来惑乱对方,在对方不知所措之时,再来一个出其不意制胜对方。
第一百九十三章不祥的预感
十三公子还告诉众将,在八阵之中有四阵是虚阵,虚阵与实阵相阁,虚阵就是用稻草人充数。为了更让对方看得更真实些,就故意在稻草人的头上插上军旗,军旗在微风摆动敌方就会认作有人在挥动旗帜。敲打锣鼓声,推动战车就是为了营造出一个声势浩荡的假象。布阵选择大雾的又有月光的夜晚,择选雚木郁葱的丘岭是为了让敌方看不清楚。
趁着一片战乱时,姜慧与苏牧带着一支兵马,偷偷的杀进疆皇的后营,把素素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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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檀木香,镂空的雕花窗,粉粉的帐幔,素素心力交瘁,面容憔悴的躺在舒软的木床上。趁着一片战乱时,姜慧与苏牧带着一支兵马,偷偷的杀进疆皇的后营,把素素救了出来。
望着一副心累的素素,姜慧不好问,“素素为何传会落入疆皇的手上,东甫太子又为何不见踪迹了?”
“女侠姐姐,你可以先出去吗?我有些累了,要歇息。”素素楚楚道。
“可以可以。”姜慧出了房间,轻手的把房门给掩上。
第二日,素素醒来气色有了些好转,可,还是一脸忧伤,很是低落。
姜慧见着就乐逗,道:“素素,休息了一晚气色红润了,就像红通通的小苹果,真可爱。”话时,姜慧拿了一面铜镜给素素看。
素素勉强的接过铜镜,看了一眼,勉强的笑了笑,带着几分酸味:女侠姐姐就别拿素素打趣了,素素再好看也不及女侠姐姐的万分之一。
“万分之一?呵,哪有那么夸张,女侠姐姐也就比你多了几分??味。素素,你这个及笄年龄才是真的好看。”姜慧发自内心的夸赞,才能哄得素素抿嘴的笑了笑。
姜慧越发不解,素素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为何曾经天真开朗的素素会变得如此的伤感灰沉。
这时苏牧笨手笨脚的捧着碗汤药进来了,还差点把荡药给洒了出来。
姜慧心疼荡药,看着眼珠都快要从眼眶里急蹦出了,尖酸呵斥:“你可小心点,别把荡药给洒了,这药可贵了。”
苏牧收回紧张,唯诺的回了两声哦哦,后变得谨慎翼翼的慢步来到素素的床缘,坐下喂素素喝药。
素素看着微微不悦的替苏牧抱不平了,道:“女侠姐姐对苏大哥还是那么尖酸刻薄,总是喝斥苏大哥。”
尖酸刻薄?
姜慧听着有点不是滋味,心想我可是心疼你的药,被笨手笨脚的书呆子给打翻才喝斥的。
“你还不总是胳膊往外拐,净知道替这个书呆子打抱不平,可从来不向你的女侠姐姐打抱不平。”姜慧也微微不锐道。
“素素少说两句,快喝药。幽州王妃训斥得对,是苏牧太没用了,做什么事都是笨手笨脚的。”在一旁看着的苏牧,看出素素与姜慧因快擦出火药味来了。
苏牧在替姜慧说话时,素素喉咙就像被一条鱼刺哽着那样难受。素素就阴阳怪气的回了姜慧一句“都有这么多男人替女侠姐姐打抱不平了,女侠姐姐还需要素素的吗?”在素素说这句话时,眼睛还特看了苏牧一眼。
不言而明素素似在吃醋,让苏牧、姜慧一时间陷入尴尬的沉默。
对着总是阴阳怪气的素素,姜慧也不想说些什么了,于是站了起来说对苏牧说:“好啦!书呆子,我有事先出去了,素素就由你照顾吧!”
姜慧出去后,苏牧呵斥素素不该这样跟说姜慧说话。
素素娇嗔的说:“我就是看不得你,被她欺负。”说时,素素微微的将头往苏牧的左膀偎靠。
苏牧虽知自己对素素是情,也知素素对自己有意,可素素乃是有夫之妻,是东甫国的太子妃。
发之于情,止之于礼,素素这个亲昵动作,吓得苏牧额前直冒汗,手中那碗药汤也在微抖。
苏牧连忙放下手中的汤药,双手挪开素素偎靠在左膀的头。
“素素,男女授授不亲,这可使不得。”苏牧紧张道。
苏牧的敬而远之让素素很难受,素素楚楚的看着苏牧。
苏牧解释:“素素,你误会了,幽州王妃与幽州王待苏牧十分友好,没有欺负之说。”
“可她总是骂你书呆子。”
苏牧淡淡一笑,说:“那不是骂,那是爱,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爱。”
“恨铁不成钢的爱?”素素茫然。
“嗯。幽州王妃是个刀子嘴豆腐心这样的女人,平时对幽州王也是凶巴巴的,其实是在关心幽州王。”
素素嗫嚅:“可,你不是幽州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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疆皇惨败后,几日都不见来攻城。
几日都不开战,南国城这边的将士都奈不住性子了,都呦着要去攻打疆皇的大营。
“军师,你怎么看。”面对将士的呦呦,南国振向十三公子问道。
十三公子在沉思,许久没回话。
将士的士气高涨,乘胜追击其实并没什么不好的,只是十三公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预感。还有十三公子深知道上一战能胜,那都是因为出其不意制胜,如果光明正大的来一场较量,死伤惨重会是我军。
过了好久,十三公子才道:“可以出兵攻打疆皇军大营,但只能带小队兵马,还要速战速决。”
“那未将,现在就领兵去攻打疆皇老营。”宇文炎迫不及待的上前一步,献勤要旨。
“这次出城攻营,还是由宇文默将军接旨吧!”十三公子谏言道。
宇文炎带着几分不服气的问:“为什么?”
十三公子虽蒙着眼看不见宇文炎,那张又红又绿的脸,但能听出宇文炎一股不服的声音。十三公子摇扇子微微笑了笑,阴阴嘴的说:“宇文炎将军稍安勿躁,更最大的任务当然是交给宇文将军啦!”
其实,十三公子并非真的有大任务要交给宇文炎,只是知道宇文炎性子有些野,如果派他出城攻打疆皇大营会,像脱了疆绳的野马收不住性子—恋战。在不清敌情时,恋战乃是兵家大忌,但十三公子不能明说,明说了又怕宇文炎爆爆脾气,只好编个事来哄他。
宇文炎一听军师有特重务任交于自己,立没了怨言,还自个的傻乐。
宇文默作为宇文炎的三哥,虽不如宇文炎那样能打,但宇文默做事比较沉稳,所以十三公子让宇文默出城攻营。
宇文默上前领旨,率五千精兵出城攻打疆皇大营。在宇文默领兵出城前,十三公子又凝重的交代,宇文默千万不要恋战。
宇文默慎重的点了点,出城了。
也就打了两柱香的时间,宇文默就大胜归来。
十三会子咨问了当时战场上的一些情况,宇文默如实回答。
十三公子听完后,神色暗黯,那不祥的预感越发织烈…
心情郁郁!
人气时起时落,心情郁郁的,没啥灵感了。
只想说一句,理想好丰满,现实好骨感。
好抱歉了,晢更一天。
第一百九十四章特殊任务1
十三公子听完后,神色黯然,那不祥的预感越发的强烈。
百思不解玄幻阵一场是伤了疆皇军的元气,但还没到兵临溃败的程度。今日,宇文默只带五千精兵,是不可能打败疆皇的二十万大军,可是为何就赢了呢?
十三公子虽然能感应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他却觉察不出哪里出现了不妥。
第二日,疆皇那边还是不见来攻城。
于是,十三公子又派出宇文默,带领五千精兵攻打疆皇的大营。
在宇文默领兵出时,十三公子又特意交代宇文默莫要恋战,主要观察疆皇军的动向。
宇文默凝重的点了点头后,就率着五千精兵出城攻打疆皇大营了。
这次攻打疆皇大营,军师又是派三哥宇文默去,宇文炎有些不解了的问十三公子。“军师,你不是说有特殊任务吗?怎么还不见发令的?”
十三公子知道宇文炎性子急燥,就微笑的安抚说:“宇文炎将军无需心急,竟是特殊任务当然要在特殊时才能行动?”
宇文炎信以为真,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又是两柱香的时间,宇文默就胜丈回来。
第三日,疆皇那边还是安兵不动。
十三公子更发觉不对劲了,可,十三公子就是思索不出,疆皇要打什么坏主意。
十三公子又派宇文默出城攻营,在出城前,十三公子再三叮嘱宇文默不要恋战,只需探察对方的虚实即可。
宇文默认真的点了点头,就带领五千精兵就出城打攻营了。
三天都是三哥宇文默打丈,宇文炎很是不平衡的问:“军师,那特殊任务何时行动?”
宇文炎这问,恰好让十三公子想起一件事来。
十三公子担心老疆皇会背里打南城的主意,就叫宇文炎带五千精兵到南城探察个状况,如果老疆皇真的在背里攻打南城,宇文炎也好去支援。
其实,十三公子之派叫宇文炎去南城探察,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镇守南城的宇文芷心性不够成熟,喜好酒色。
酒色误事的事时有发生,现在又是非常时期,怎能不叫十三公子担心。宇文炎与宇文芷是亲兄弟,兄弟间好说话不阁仇,十三公子觉得派宇文炎去监督,宇文芷是再好不过的人选了。
可,一听要派自己去监督自己的三哥,顺道探察老疆皇是否攻打南城的主意,如果是话也支援南城,宇文炎就很不听乐意接这个任务。
因为宇文炎一直以为,十三公说的特殊任务,是再来一次夜袭疆皇军大营,还想着这次定要杀个疆皇军片甲不留。还有宇文炎觉得疆皇连封州城都攻打不下,怎会跑去攻打南城呢?
最后,十三公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才使得宇文炎接下这任务。
“真不明白军师有啥好担忧的,有丈不给我打,浑身没劲。”宇文炎带着五千兵马,嘟嘟囔囔的出城,赶往南城了。
宇文炎去到哪里,红眉就会跟到哪里。这次宇文炎去南城支援,那红妹当然也要跟着去啦!
“好了,不就是少打几场丈嘛,至于这样闷闷不乐吗?”红眉道。
一路上,宇文炎都在生闷气,看得的红妹很不是兹味。
“我乃是战神,有丈不让我打,我浑身不舒服。”宇文炎带着一丝悦道。
“‘战神’只不过是个封号,你终究是个凡人。”
“我…”
看着宇文炎无话可驳的木呆样,红眉扑哧一笑,她才不想让宇文炎天天都在战场上渡过。
“偶尔出来爬个山,游个水的有什么不好?”红眉望着这片辽阔人稀的土地,很享受的说道。
封州城与南城接壤,如果封州出发到南城也只需半天的时间,因而宇文炎、红眉很快就到了南城。
宇文炎抬头仰望,青褐色的南城楼巍然耸立着,城墙上满是兵将,在一批批的弓箭手,弓箭对准着箭眼时刻待命着。
宇文炎心想:看那防守还是很严密嘛,看来是军师忧心过头了。
“下面的是何人?报上名来。”城墙上一名守城将领大声问道。
宇文炎稍有些怒了,大骂一句,“你龟仔啊,我是谁都不认得了?我是你大爷。”
城墙上那名守城将领仔细的看了一会,认出来了,原来是宇文家的五公子。
那名守城将领忙恭礼道歉:“哎哟,原来是五公子来了,未将眼力不够刚才认不出五公子,请少将军莫要责怪。”
宇文炎在宇文家族排位第五,凡宇文府的人都称宇文炎为‘五公子’。而那名守城将领就是宇文俯的人。
“别啰啰嗦嗦了,快下来给我开城门吧!”宇文炎道。
“是是是。”那位守城将领速速下来给宇文炎开城门。
宇文炎、红眉跟着这位守城将领来到南城的大殿,刚进大殿门口就能听到的娇媚的声音。
“大战期间,谁这么骄奢淫逸?”
宇文炎进到大殿不堪入目的一幕映入眼帘,大殿中央欢歌燕舞,桌台上有美味佳肴,三哥宇文芷左手右手各搂着个美人,正与躺在怀中一名美人颈唇相接。
撞上这等不雅风景,宇文炎、红妹、那名守城将领都转过脸,不敢直眼。
“三哥,大战期间你怎能干出这等事?”宇文炎替宇文芷丢脸,都说不出口来。
“诶,五弟,你怎么来了。三哥,可想你了。”宇文炎的出现让宇文芷很是惊愣,从座位站了起来。
“我可没觉得。”宇文炎背着手,黑着脸回道。
看着黑炭脸的宇文炎,宇文芷明白了,挥了挥手让所有的歌女,就连那名守城将退下。
宇文芷嘻嘻的笑了笑,道:“五弟,你想歪了,这些都是你的嫂子。”
宇文炎怔忡,近距离的看了看这三名女子。这三名女子都长着一张媚态脸,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安份的女人,也不明白三哥为何就看上了。
宇文芷趁机给三名女子使了个眼色,三名女子很识趣的给宇文炎行了个礼,口里还喊叫着“小叔子。”
“我可认不出来是嫂子。”宇文炎道。
“你当然不认得,这三位都是新纳的。”宇文芷道。
“什么?三哥,你都有八个小妾了,还嫌不够啊?”
宇文芷故作唉叹一声,难言的说:“我这不是在为我们的宇文家传宗接代开支散叶吗?你看大哥与大嫂成亲十年不见有孕;二哥更别提了,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老三哥倒是生气,可连生三胎都是个女娃;那你就是知道的;所以宇文家开支散叶的任务都落在你四哥身上了。”
在宇文炎还要说话时,宇文芷用一句话把宇文炎给塞住。“还有纳妾这事,父亲大人可是赞同的。”
第一百九十六章内鬼
话说,宇文默出城攻打疆皇大营,又是两柱香的时间,宇文默双胜丈归来。
城中的百姓得闻此事都欢歌曼舞起来,南国振更是带着众兵将出城门,迎接宇文默的凯旋归来。
宇文默胜丈归来后,十三公子又咨问了宇文默,战场上可有什么动向。
宇文默细细的回忆今日战场,并不觉得战场上有何不妥。
“恕未将愚钝,未将实在看不出有疆皇有什么动向。”
十三公子听了宇文默这么说,那种不祥的预感更是越来越烈…
连胜三丈实在是太激动人心了,南国振决定今晚举行庆恭宴。
晚上,所有的人都在沉溺在胜利的喜悦中,只有十三公子一个人愁眉不展,他不解心中为有种不安的预感。
“谁?”十三公子厉声问。
一抹身影悄然的摸进了后厨,声音轻如猫步,但也难逃过十三公子那对灵敏的耳朵。
“是我们。”姜慧、苏牧迎面走来应道。
十三公子脸上闪过一丝诧然,不对,刚才那声音分明不是从前面传来的,当十三公子再次细听时那轻如猫步的声音停止了,却闻到淡淡的幽香。
“军帅,为何一个在此心愁?”姜慧问。
这几日,姜慧发现十三公子总是神态凝重、忧心重重。
“军师,你怎了?”苏牧见十三公子愣得出神。
“方才我听到后厨有鬼祟的微步声,正要过去看看你们就来了。”十三公子道。
“有声音,这大晚上的会是谁呢?我去看看。”话完,苏牧向后厨走去。
苏牧来到后厨细细的看了一遍,没人啊?
不过苏牧却闻到淡淡的幽香,苏牧闻着这幽香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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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日,不知怎么回事,军中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病症,许多将士出现腹痛痉挛、拉吐、发热、乏力,甚至偶尔伴随着咳嗽的现象。
这些病状与伤寒病很是相似,因而大家都认为这就是一次变异性伤寒病。
好端端的封州城为何会出现伤寒病,而且伤寒病症一日比日严重。始初只病发在军中的一些伤员身上,后来传播到整个军中,再后来伤寒病一发不可收拾,蔓延到整个封州城,最要命的是这个时后,疆皇率领大军来攻城。
马上就要面临兵临城下了,南国振急得束手无策,立召开军中会议。
“所有兵将都疼得厉害,又浑身没力的,疆皇又来攻城了这该怎么打?”南国振问道。
军帐中鸦雀无声没有一人回话,参加会议的将领导都垂下头表示无计可施。
南国振将目光投放到蹙眉不言的十三公子,问“军师,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十三公子思索一会,才道:“现在只有死守城池,等待救兵了。”
啊?
就连足智多谋的十三公子,这时也无计可施让南国振打了个愣。
南国振深吸口气,看来事态发展到要比想象中还要严重。
这时,亦雀手中拿着一包药渣走了进来。
在出现这样的现状,十三公子第一直觉告诉他,这并非不是真的伤寒,而且这伤寒来得也太巧了吧。
于是十三公命亦雀、亦龙暗中调查是否有人在背地里捣鬼。
亦雀在毒学方面可以算得上是宗师了,经过她一番盘查,发现这些伤寒病者,都喝过姜慧给大家煲的解暑汤。
亦雀还在解暑汤的汤渣中,发现一株从未见过的小草,这株小花草看着精美的,却含着罕见的剧毒,花草上还残留着淡淡的幽香。
因为是罕见的毒,亦雀也没能研究出解药来,只能使用按一般伤寒的方法来医冶。亦雀虽知这样的方法,只能起到抑制或缓解的功效,但在没有解药时也只能这样。
亦雀摊开汤渣,从荡渣中取出一株小草,说:“别小看这株小草,它身上却含着罕见的剧毒,军中出现的伤寒症其实是这株小草所致。”
众所周知解暑汤是姜慧煲的,说天气炎热给将士们解解暑。
亦雀的话一出,震惊在场的所有人,大家惊愕住,向姜慧投去不敢相信的目光。
事发得太突然了,一时间姜慧不知如解释。
确实,解暑汤是自己煲给将士们喝的,可,这只是一煲解暑汤怎么就有毒了呢?还有自己根本不知,亦雀手中那株小草从哪里来,为何会在汤渣中出现?
姜慧捏起那株小草细看一眼,又看了看那包汤渣,说:“这包汤渣确实是我煲的解暑汤渣,可,这株毒草我从未见过,更不知它含有剧毒,为何就出现在汤渣里,我真的不知道。”
南国振是不会相信,姜慧会愚蠢到毒害将士的性命,把自己逼向绝路的。“大胆亦雀,你在妖言些什么,不充你这样污蔑王妃。”
“亦雀没有污蔑王妃的意思,这株小草确实是在王妃煲的汤渣里找出来了,至于这株小草是不是王妃放下去的,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南国振道。
亦雀当然相信姜慧的为人,决不会做毒害将士这种事,也没有其实理由要这样做,只是物证摆在眼前,有时候不得不让你置之不理,还有这案件这可关系到十几万将士的性命,因此那怕幽州王怪罪也要禀报实况。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南国振恍然问。
“微臣怀疑我军有内鬼,这个内鬼就是想借王妃之手挑起内乱。”一直在沉默的十三公子开口说道。
啊?
众人一声哗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知道这位内鬼会是谁。
南国振气愤的一掌打到桌面上,威慑道:“可恶的内鬼,若是被本王揪出来,定要将她碎尸万断。”
南国振目扫众人一眼,阴沉的问:“军师依你来看,谁会是内贼。”
南国振这一问,可把在场的众人吓得个脸青。众人都知,在没揪出内鬼前,谁都有嫌疑。
众人把目光锁定到十三公子脸上,神色惶惶的盼等着十三公子回话,既想知道内鬼是谁,又害怕十三公子误念到自己的名字。
十三公子眉宇深锁,神色凝重的反问:“幽州王若是真想知道内鬼是谁,那就先委屈一下幽州妃了?”
南国振先是微微的怔忡,问:“这是要?”
“来人将幽州王妃关入死窂。”十三公子没回答南国振,竟一声喝令要将姜慧打入死牢。
“不行。”事情还未查清就要定姜慧的罪,南国振当然不允许。
“幽州王不是说要揪出内鬼吗?”
“本王确实想揪出内鬼,可王妃不是内鬼为何要将她打入死牢,要知道关押死牢,就是定了死罪的人?”
“王妃是不是内鬼不是幽州王一个人说了算?”十三公子这话一出,气得南国振一时间没话说。
第一百九十七章素素叛变
十三公子对南国振史来都是尊敬有加,现在的却口出狂言让南国振怔住了。
过了好久南国振硬气道:“没错,军师的才智众将士都是有目共睹的,本王向来也是欣赏军师的智慧,纳取军师的计略,可这次本王无论如何都不能听军师的。”
“难道幽州王就不想揪出内鬼吗?难道幽王州就不想救这十万后将士吗?现在只有揪出内鬼,才能找到解药,才能救十万将士的性命。”
南国振被十三公子的声声疾言给顿住了,一时间陷入两难决择的痛苦。
“你们俩个还忤着干嘛?快将幽州王妃关入窂房。”十三公子又下令道。
南国振迟豫不决让两名执命士兵很是为难,迟迟不敢上前执令,必竟这位乃是幽州王妃啊?
姜慧没想到十三公子会没有半分退让,态度依旧坚决,这不是要让南国振当着众人的面下不了台吗?
“你俩个还愣着干嘛,还把我捆绑起来啊?”姜慧叫道。
不是吧,幽州王妃竟叫两名士兵来抓自己,在场的人都被姜慧此举惊住了。
姜慧之所以做出此举,是不想让南国振难做,南国振从不与军师因分歧而闹得这么激烈,加之自己没做过毒害将士的事,身正不怕影子斜,再加之军师说得很对,揪出内鬼找到解药才是当务之急。
“慧儿别胡闹了,快回去照看冀儿。”南国振上前就拉着姜慧走出军帐,是要姜慧离开。
姜慧愕然地问“怎么,你不相信我?”
南国振愣了愣,说:“我是你夫君,我当然相信你啊,不然我也不会顶着压力叫你走。”
“你既然相信我,就该还我个清白。”
“我当然想揪出内鬼还你一个清白,只怕内鬼没能还未找出来,事情一传开,到时众将士把矛头都指向你,到时我也救不了你。”
确实,这次伤寒大规模袭击,让军心惶惶,如果伤寒疫情得不到控制怕会乱军心动乱。
姜慧当然明白南国振的担心,只是深明大义的她觉得个人的性命,与十万将士的命相比算不了什么,如果自己的命能救十万将士的命死得其所。
但对于南国振来说,姜慧的命与十万将士的命同样重要。
南国振越是坦护姜慧,越让姜慧的心感不安。
遇到问题就逃之夭夭这不是姜慧所为。因为姜慧与南国振为此事争执起来,俩人也有了拉扯,这一幕被远处的素素看到了。
姜慧说:“我们该听军师的,这次内鬼拿我下手,很显然就是要挑起内斗,我们不能中了她的诡计。”
最后,南国振拗不过姜慧的执意,沉思了片刻同意了十三公子的计策,来个将计就计引蛇出洞。
为了让消息不被外露南国振下死令,若是今天的秘密被泄露出去,在场的人一律处死;为了让内鬼相信,南国振只能把姜慧真的打入死牢;为了让内鬼快点捉到姜慧自愿加场了刑戏,就是让牢卒鞭打自己。
南国振知道此事心疼死了,拿着冶鞭伤的金疮膏,急脚急脚的赶往牢房给姜慧上药。
来到牢房南国振立喝令狱卒,把姜慧脚上的锁链打开,又命狱卒把软被给扑上,好让姜慧扒在上面上药。
准备给姜慧上药了南国振,命两名狱卒在牢房外候着,不允偷看。
当南国振掀起姜慧背部的衣裳,雪白的背面数条清晰可见的鞭痕,有些还溢着血。
这么深的伤痕定是很疼了,南国振恼火的问道:“是谁打,竟敢下这么重手,看本王怎么收处冶他。”南国振望着条条血痕,恨不得要把打姜慧那名狱卒,拖出去砍了。
守在牢房外那两名狱卒吓破了胆,不停的打哆嗦,跪地求饶道:“幽州王饶命,这是乃王妃下的的命令小的也是迫不得以才…”
“别怪他们,是我让他们这么事的。”姜慧用低哑的声音求情。
看在姜慧的求情份上,南国振饶过了鞭打姜慧的狱卒。
南国振用轻熟的手法,挑一点金疮膏抹到姜慧背面的鞭痕处,心疼道:“这么深的伤口定很疼了?”说时,南国振生怕姜慧疼得难受,在涂好药的伤口处轻轻的吹了吹。
南国振的温情呵护,姜慧感觉不到疼了,心还在甜笑!
知道南国振在心疼自己,姜慧就打趣,说:“有你在,再深的伤也不觉痛。”
“你也是的,说好只是演场戏,干嘛还叫人真打了?”姜慧的调皮、任性让南国振无奈又痛怜!
“如果不这样,又怎能让内鬼相信。”姜慧回道。
南国振听了姜慧这句话,感动得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了。
南国振回想这一年,姜慧为自己付出了太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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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王妃勾结外敌毒害十万将士,已被幽州王打入死牢的消息一经传开,封州城顿时轩起喧哗浪潮。
所有的人都不敢相信这个消息是真实的,所有将士难以置信,一向友善的幽州王妃怎会是毒害我们的凶手?
不出十三公子所料,诡计得呈后内鬼定与外敌联系。
今夜就在内鬼与外敌联系时,内鬼被一直候着的南国振抓获了。
“怎会是你?”在见到内鬼真面孔那一刻,南国振踉跄一退。无法置信,这个内鬼竟是素素。
素素在知自己身份被暴露那瞬间,脸上露出慌恐的神色,但当见到姜慧出现在面前时,脸上收回恐慌之色,变得无比的从容,无比平的静。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姜慧无法置信的问。
姜慧看不到素素的脸有一丝波澜,让看姜慧感到害怕,真联想不出,是什么原因让真灿漫的素素,会变得那么有心机,那么丧尽天良。
当姜慧出现在面前,素素一切都明白了。
自己输了,彻底的输了,不心甘的输了。
对于姜慧动之以情的追问,素素依旧平静如水,脸上也没有一丝悔愧之意。
过了好久,素素冷冷的说:“竟然被你们发现了,就把我处死好了,无需再问。”
姜慧痛心道:“这可是十万条生命啊,你怎能下得手?”
素素依旧淡然,“我知道,你说这么多无非是要我拿出解药来。可,解药不在我这。”
“不可能。”姜慧、南国振、十三公子异口同音道。
“这个时候,我没有必要骗你。疆皇后,她没给我解药。”
素素很认真的说:“都这个时候,我没有必要骗你们。疆皇后,她没给我解药。”
哪个疆皇后?
姜慧、南国振、十三公子未听说,老疆皇何时立了新皇后。
“就是那位白衣女子。”素素以为白衣女子是老疆皇的皇后。
第一百九十八章罪不可赦
在抓捕到内鬼前,姜慧、南国振、十三公子还怀着十万将士有救的希望。
现一听素素说解药在白衣女子那,南国振、姜慧、十三公子一片心凉,那颗满怀着希望的心瞬间碎裂!
要从白衣女子那拿到解药比登天还难,现在连唯一能救十万将士危难的娣罗公主也不知所踪,就连娣罗公主几位护卫也不见踪影。
听着将士们痛苦的呻吟,爱莫能助的十三公子从未有过的沮丧。
姜慧、南国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十万将士的性命悬在一线上,就如茫茫的大海中一只孤舟,在波涛汹涌中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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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沉的窂房被打开了,随着听到低沉的脚步声,是苏牧提着一只饭篮,朝着关押素素那间牢房走去。
苏牧来到关押素素的牢房停了下来,看到素素偎靠着墙壁缩倦着身子。
苏牧来到素素面前,蹲了下来,温柔的唤道:“素素,别怕是我。”
素素缓缓的抬起头来,诧然的望着苏牧,深知自己这次犯下滔天大罪是不被人原凉的,更没想到苏牧会来看望自己。
苏牧从饭篮里端出一碟一碟菜肴,有鱼,有鸡,当然还有一坛酒。
苏牧看到素素目光黯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不明白素素为何要这么做?
苏牧平伏了跌宕起伏的心情,唤:“素素,快来吃吧!我给你带来你最爱吃的鱼。”
素素木然的望着还算丰盛的酒菜,生无可恋的问:“这是我最后一顿饭吗?”
苏牧低沉不语,眼中闪过一抹晃光,似在害怕,似在故意回避素素投来的眸光。
素素明白的苦笑了。“我知道我是个罪孽深重的人,是该下地狱的。”
苏牧依旧低沉着,没回素素和话,但脸上依旧挂着恬淡的笑意,可眸光中微含着痛苦。
“你不该来看我。”素素继续道。
素素每说一个字,苏牧的身体就抖一抖。
苏牧吸一口气,久久才道:“快吃吧,菜就要凉了。”说时,夹了条鱼放到白米饭上,端起白米饭递给素素。
素素冷冷的看那碗白米饭,可笑的笑了。“别装了,你是不是特后悔救了我,救了像我这么恶毒的女人?”素素这句话一出,苏牧再也掩饰心中那抹痛楚。
苏牧制抑在心中痛苦的怒火,将手中的那碗白米饭,狠狠的往地面一摔。
“是,若知道你是那么丧尽天良,当初我就不该救你,就该让毒蛇咬死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可是十万条性命啊,你怎能下得了手。”苏牧怅然怒道。
“东甫村没了!”素素潸然的看看苏牧喃喃说道。
苏牧怔忡了一下,问:“你刚才说什么?”
“东甫村给她们血洗了……”说到这里,素素悲痛到极点。
“什么,东甫村被血洗了?”
苏牧难以置信一片祥和宁静的东甫村,也未能逃离尘世间的纷争。
素素又喃喃说道:“我只是个弱女子,为何要把这么重的担子交给我?我没用,是我对不起东甫村的村民。”
素素被救后对于自己为何落入疆皇的人质,以及东甫太子为何消失一字不说。
“对不起素素。究境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
听着素素悲痛万分的自责,苏牧也是愧恨不已。悔恨当初若不拒绝素素,素素就不会就抢那绣球;不抢绣球也就不会嫁给东甫太子,不嫁给东甫太子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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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素素与东甫太子目送姜慧、南国振、苏牧出城后,东甫太子突然动了禅位,修仙救母的念头。
甫王深知亏欠儿子太多,在东甫太子成婚那日,就将皇位传给了甫太子。因此东甫太子当上了甫王,那素素也就当上了东甫的皇后。
在辽皇后还在时,东甫太子对这个皇位还有些兴致,辽皇后被天神带走后,东甫太子对这个皇位就失去了兴致,接受这个皇位也是迫于压力。
东甫太子整日郁郁寡欢,总是挂念天上的母亲。
一天,东甫太子突然消失不见了,只发现一份遗召。
遗召上简简单单的写着,“朕走了,朕没有子嗣,也没皇兄皇弟,就把皇位传给皇后吧!”
看着这份冷冰的遗召,素素很是悲凉。
出身乡野的素素大字不识几个,突然就要担起国家重任,惶恐得不知所措。
素素迫于大臣的压力,诚惶诚恐的接下了个担子。
几次都杀不了南国振,白衣女子心中自然满腔怒气。
在白衣女子率领导兵将返回东甫时,得知姜慧、南国振与甫皇(东甫太子)有过深交。
现在甫皇不知所踪,东甫国交由一个弱女子掌管,东甫国局势定处于动荡。加之东甫国又是疆国的一个小属国,白衣女就以通敌的罪名讨征东甫国以示国威。
白衣女子得知东国皇后乃是东甫村人,就血洗了东甫村对东甫国的惩戒。
东甫村被血洗,东甫国的臣民敢怒不敢言,柔柔弱弱的素素只能对白衣女子唯命是从。
昏沉牢房再次被打开,随着听到沉重的脚步声。
素素听着这沉重的脚步声,就像听到死神的到来。
两名宫女朝着素素的牢房走来,一个捧着凤凰头冠,凤凰冠下是叠齐的凤红袍。
另一个宫女则捧着一杯毒酒。
按律法,素素是要被砍首示众暴尸荒野的,南国振念在曾受过东甫太子的恩惠,留素素一个全尸,赐予毒刑。
捧着凤凰头冠的宫女说:“我家王妃念在曾与素素皇后姐妹一场,特让奴婢给素素皇后送上凤凰头和凤红袍。”
姜慧深知素素这次是罪不可赦了,但念在姐妹的情义,不想让素素死得太寒碜了,再怎么说素素也是东甫国的皇后,就特让宫女送上皇后穿的衣裳。
赐予毒刑是可以留个全尸,但也是对素素可悲的讽刺。
“能让我在临死前见一个人吗?”素素楚楚的问那两名宫女。
捧着凤凰头冠那位宫女问:“请问,素素皇后要见谁?”
“我要见你们的幽州王妃。”素素回道。
两名宫女互看了一眼,最后捧凤凰头冠那名宫女说:“那素素皇后先把衣裳穿上吧,奴婢这就去报。”话完,捧着凤凰头冠那位宫女,将凤凰头冠放下就出了牢房。
也就一杯茶的时间,姜慧来了。
这时的素素已经穿上凤红袍,戴上凤凰头冠,典型的端庄娴熟的皇后形象。
“素素,你真漂亮!”
“素素就要是将死之人了,女侠姐姐就不要拿素素来开玩笑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特殊任务2
把父亲大人都搬出来了,宇文炎还能说些什?
宇文芷见宇文炎闷嘟着脸,嘴角扬起一抹坏坏的笑,把嘴贴到宇文炎耳根,带着几分玩味的补上一句:“再说,有哪个男人会嫌女人多的。”
“我就嫌女人多。”宇文炎迎面回道。
宇文芷很没劲的看了宇文炎一眼,背着手,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气说:“我的傻弟啊!”这时宇文芷发现跟在宇文炎身旁的红眉。
美!太美了!
宇文芷痴痴的看,宇文芷被红眉那份既风情万种又帼国凛凛的气质给惊目住了。“她她她是谁?”
宇文炎紧张了,知道自己的三哥什么都好就是好色。宇文炎立挡在红眉面护道:“三哥,不许你打红眉主意。”
你这个色鬼,我们伺候还不够吗?
就是,可对你这么好。
可恶,竟连小弟媳都不放过。
…………
宇文芷哪三位小妾听宇文炎这么一说,又见宇文芷那个色眯眯样也是急了,娇嗲嗲的叨不停。
宇文芷贱贱一笑,又是搂,又是亲的哄:“哎呀,我的美人,你们胡想些什么呢?夫君连你们都喂个不饱,哪还敢再立妾呢?”
看着宇文芷这副浪荡德性,宇文炎喃喃道:我总算明白军师为何不放心南城让我来这了?
声音虽小,但宇文芷能听到,宇文芷脸上有一丝不悦,心道:我位傻弟弟就是神经过敏。
“五弟放心,就算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四哥也不会动你的女人。”宇文芷拍着胸膛保证道。
宇文炎脸微微泛红,不好意思的回了一句:“三哥,你误会了,红眉只是我的副将。”
“啊?那你刚才紧张什么?”宇文芷不相信的看了看宇文炎和红眉。
红眉回怼:“谁要做你的副将了?”
红眉看到宇文炎如此紧张自己心甜丝丝,尤其是在宇文炎挡在用身子挡在前面那瞬,感动到不行,可当宇文炎解释说自己只是个副将,粉得如红桃的脸蛋当场变为黯然。
宇文芷听出来意思来了,端起大哥的范,严肃的问:“小五,这是怎么回事?你欺负人家了?”宇文芷口中的‘欺负’是在问宇文炎是不是对红眉做了洞房之事。
宇文炎羞涩的顿了顿,好久遮遮掩掩的说:“三哥,我的事以后再说吧!”在回话时宇文炎心虚的偷瞄了红眉一眼。
红眉又生气又难过,自己真那么不堪吗?自己哪里配不上你宇文炎了,在家人追问下宇文炎还是不愿给自己一个名份。
“宇文炎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如果不是我红眉救你,你早死了。”
“啊?是你救了我五弟?”宇文芷惊讶道。
宇文芷又端起大哥的架子,训斥宇文炎。“五弟,这就是你不对了。人家红眉姑娘对你一片痴情,又救了你的命,你怎么也该给人家一个名分啊?”
“不行,我心中只有紫兰。”宇文炎一口回绝。
“好一个心中只有紫兰”,此刻红眉又气又恨,杀了宇文炎的心都有。
“红眉姑娘消消气,我家的小五就是这个倔脾性,我来帮你劝他。”宇文芷笑嘻嘻的劝住杀气腾腾的红眉。
宇文芷劝住红眉,转过身对宇文炎,说:“五弟,三哥明白你心中的顾虑,你是怕紫兰伤心不允。放心三哥帮你做紫兰的思想,紫兰是个识大体明事理的女子,三哥相信她会同意你纳红眉为妾的。再说,男人纳个妾乃是天经地义,紫兰凭何不行?”
宇文芷说这番话是叫宇文炎拿回男人的气概来。
宇文炎垂着头没回话,红眉气嘟嘟的扭着头也没说话。
宇文芷觉得大家这样干愣太没意思了,就招呼宇文炎和红眉坐下,边喝边聊,又命乐师奏起音乐来,增添点欢乐的气氛。
“五弟还杵着干嘛,来来快坐下,我们兄弟俩好久没见了,今日一定要喝个一醉方休。”话时宇文芷,又向三位小妾使了个眼色,意思叫三位小妾给宇文炎和红眉敬酒。
三位小妾柳眉轻挑,又是拉又是推的叫,小叔子(宇文炎)快坐下喝杯酒嘛。
宇文炎被三位嫂嫂半推半就的坐了下来。红眉却很洒脱的坐下,还很豪爽的给宇芷敬酒,一声声三哥的叫。
其实红眉对宇文芷没什么好感,尤其是在宇文芷在打红眉‘主意’时,红眉好想赏宇文芷一巴掌,看在宇文炎的份上红眉才忍了下来。
现在红眉对宇文芷180度的转变,一切皆于宇文芷的三位小妾的一声声小婶婶的叫,叫到红眉心都开花了,要知红眉做梦都想做宇文炎的女人。
在红眉三杯酒下肚时,宇文炎不停的给红眉使眼色。红眉知道宇文炎在叫自己止杯,却故意装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宇文芷亲自给宇文炎倒上一杯酒,气塞声断的说:“五弟,四哥听到你遇难时,四哥悲痛不已恨不得挥兵杀进疆城,取疆皇老贼的首级替你报仇。”
宇文炎心想这次命硬不死,兄弟能再相聚是该好好庆祝的,只是在临出城时,军师再三叮嘱自己,一定要看好三哥,大战期间要谨言慎行。
“三哥恕五弟不能尽兴了,军师告戒过大战期间不能喝酒。”宇文炎拒绝道。
宇文芷听很没劲的放下手中的酒杯,挥了挥手令所有的下人都退下,连宇文芷三位小妾。
所的下人退下后,宇文芷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的说:“要我说,那都是军师忧虑过度了。五弟,你进城时都看到的,护城墙的防御工作三哥可是做足的。数十万将士时刻在护城墙待命着,即使疆皇军来攻城也不需担忧,三哥早已备齐好数十万支弓箭、滚石、滚木和滑油等战资。”
确实如三哥所说,宇文炎还能说些什么了?
三杯酒过后,宇文炎慢慢的也放下戒心了,最后,宇文炎,宇文芷,红眉三人都醉了。
在宇文芷、宇文炎、红眉醉睡间。宇文芷的三位小妾走了进来。
这三位小妾不约的互看一眼,随着阴乐一笑。
原来宇文芷这三位小妾,都是白衣女子变幻出来的。
第二天,宇文炎醒来见三哥宇文芷身穿盔甲,头带头盔,气宇轩昂上城墙楼视察。连续数日三哥宇文芷都如此,宇文炎诧然,三哥这次真的斋戒沐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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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过去,南城依然平静如水,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也不见疆皇军有什么动向,
闲着无所事事的宇文炎,决意带回五千精兵回封州复命。
第一百九十九章浴血奋战
也就一杯茶的时间,姜慧来了。
这时的素素已经穿上凤红袍,戴上凤凰头冠,典型的端庄娴熟的皇后形象。
“素素,你真漂亮!”姜慧赞道。
素素免强的笑了笑,道:“素素就要是将死之人了,女侠姐姐就不要拿素素来开玩笑了。”
听了素素这句话,姜慧痛苦难言的说:“对不起素素,姐姐……不能救你。姐姐虽知你毒害十万将士是被白衣女子所迫,可,这是十万条性命啊?若不处决你,姐姐无法给这封州百姓一个交代;若不处决你,你姐夫无法立军威;若不处决你,对不住这十万将士。”
“素素深知自己罪不可赦,叫姐姐来此不是求姐姐宽恕的,是有一件事要告诉姐姐。”
“妹妹,请说。”
“女侠姐姐,还是请让素素妹妹先喝了这杯毒药吧?”话着素素拿起那杯毒酒。
姜慧微微发愣,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好。
在姜慧还没回过魂来,素素喝下那杯毒酒。
姜慧惊愕住了!
也就几秒时间,素素毒性发作了,痛苦难受在地打滚。
“素素…对不起。”姜慧抱着中毒的素素。
素素目带丝丝幽怨,心有不甘的说:“姜慧,其实我恨你。你这个谎言连篇的女人,为何天下的男人都向着你?”
听着素素的临死的遗言,姜慧脊梁不由发冷,身子在微微颤抖,心头就像被针刺那样痛。
深问自己待素素如亲妹妹,不明白素素为何会幽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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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拿到解药,中毒的将士死去的数量,一天比一天多。
南国振、姜慧、十三公子只能痛心的看着,这些将士死去。
这次连亦雀也是无能为力,只能采用冶伤寒的疗法,来缓解将士体内的毒性。
在异界中的炎旱之地,长着一种叫‘独根草’小草。这株小草之所以叫‘独根草’是因为只有一条根系,而且这条根深又细,还有着淡淡的芳香。
独根草在??界只是一株泻药,不知为何在凡人用了,就成了一株毒药,或许凡人的体质承受不起这株泻药吧!
杀杀杀!
杀杀杀!
浪烟四起,杀声如雷,人沸冲天。
数日的围攻,固若金汤的封州城,被势如洪水的疆皇军攻破了。
巍峨的封州城瞬时变得残垣断壁,封州城内更是人尸成山,血流成河,一片惨象!
“快,护送幽州王从南门出。”身中数箭的宇文默大声道。
东门已破,南国振、姜慧、十三公子、苏牧等人成了重点的保护对象。
宇文默率着一部分将士负责拖住疆皇军,好让部下的将士护送南国振、姜慧、十三公子、苏牧等人从南门逃。
选择从南门逃生,是因为南门离南城更近些,南城的援军也会来得快些。
当南国振、姜慧、十三公子等人刚逃到南门时,南门也被疆皇军攻破了。
面对势如洪水的疆皇军,南国振只能带着家人倒退回去,改向往北门逃。
可,未等着南国振等人赶到北门,北门也被疆皇军攻破了。
现在北门、西门、南门都被敌军攻破了。
国振、姜慧、十三公子等人,被势如洪水的疆皇军团团围了起来,这下南国振真的走到穷途未路。
褓中的小冀儿被惊天动地的厮杀声给吓到了,突惊的大哭,让抱着的姜慧心头一阵辛酸。
姜慧轻拍小冀儿的背,抚哄:冀儿乖乖,别哭,我们不能拖,你父王的后腿。
南国振悠悠长叹:难道,今日,我南国振就要葬身于此!
南国振不怕死只是觉得死不足惜,不忍心看着几个月的儿子,陪着自己一块死。
“不,我不能死,一定要杀出重围。”
强烈的意念在告诉南国振不能轻易认败。
“亦雀、亦龙,军师与本王一家就交给你们。”话落,南国振手持长剑带着一队人马试图突围。
敌兵汹涌杀来,成千上百支长枪朝着南国振横扫。
红宗马一声长嘶,南国振从马背跳了起来,随着又一个凌空翻身,不仅避开成千上万支长枪横扫,还漂亮的飞落在长枪的枪头之上。
当一个人被到绝境,只能放手一博时,他就会爆发出宇宙般的力量。
南国振就是如此,一柄长剑所向披靡,只见剑光四散,剑光所到之处,就有疆皇军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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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一番浴血奋战,南国振终于突围成功了。
南国振命亦雀、亦龙带领着十三公子、姜慧以及还存活的百姓先逃亡,他去救身负重伤的宇文默。
南国振转回去救宇文默时,不由泪水暗涌的回望了一眼姜慧,姜慧不想让南国振心里有负担,对南国振嫣然的笑了笑,在说,“放心去战吧,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冀儿的。”
看到伤负重伤的宇文默被数万敌军围困着打,被敌军玩弄得如一只丧家之犬。
南国振恼火的大吼一声,一根长枪横扫过去,疆皇军如倒山倒海的倒下。
南国振就像一头猛狮越战越勇,剑尖的鲜血,顺着剑柄已流到手心。
已经记不清自己杀了多少敌军,也不知自己已战了多久,只听到敌人的刀锋在耳边呼啸而过,只觉得眼前的氤氲景象已成一片血红,空气中布满血腥的味道。
宇文默声嘶力竭的喊道:“幽州王别管未将,快突围走!”
宇文默深知对方可是十万大军啊?幽州王即便骁勇善战,也难敌这十万大军。
“三哥我来救你了。”
正当十三公子越发不解,烽火台早就点燃,为何不见南城的援兵之时。宇文炎带、红眉带着五千援兵来了。
宇文炎浴经一番血奋战,终于救出了三哥宇文默,只可惜还是晚了,宇文默伤得太重看似不行的样子。
望着三哥宇文默那件留下千疮百孔的盔甲,宇文炎涕泪俱下的道:“三哥,对不起,我来晚了。”
宇文默用微弱的声音说:“三哥快不行了。五弟,不要管三哥,快去救幽州王。”
“不,三哥!”要宇文炎丢下奄奄一息的哥哥,宇文炎真的做不到。
“别为我浪费时间了,快逃!”宇文默再次劝道。
宇文炎什么都不说,背起宇文默就跑,老疆皇又怎会让宇文炎逃。
眼看疆皇军就要杀过来了,宇文默急道:“五弟,就算你能把三哥救出去,三哥也活不过明天。其实三哥与十万将士都中毒了,不然封州城也不会被攻。”
第二百章真假宇文芷
当宇文默说封州城被攻破时,痛心的扫望一眼已被破坏得满目疮痍的封州城。
这座古城乃是用宇文默用生命在守护,现在城被破,宇文默也不想苟活。
中毒?
宇文炎一直在疑惑不解,为何封州城这么容易就被攻破。
宇文默没有时间给宇文炎讲原因了,用尽最后一口气求道:“小五,三哥没时间给你解讲。三哥现在求你,快将三哥放下去救幽州王。”
三哥,我…
“别再迟疑了,再迟疑幽州王就会有性命危险了。”
以大局为重,宇文炎忍着痛,将宇文默放了下来。
宇文默用最后的生命去拖住疆皇军,被那名疆皇军的长刀给捅死。
突围成功后,南国振、宇文炎、红眉以及剩活的将士只能逃往南城去。
南国振等人恰好在南城门,与前部队的十三公子、姜慧汇合了。
姜慧当看到南国振平安赶过来时,激动得眼眶泛起泪花,在小冀儿的脸上轻吻了下,“冀儿,你父王平安回来了。”
奇怪,封州城出事了,接壤的南城为何那么安静?还有南城守卫将士,为何还不打开城门?
十三公子总感觉有些不妥,只可惜眼睛看不见,无法看出不妥之处在哪里。
“城下是何人?”一位守城将士厉然问道。
宇文炎对着城墙上那位将士大声回:“城墙上的将士还不打开城门,你们不认得老子了?”
“不认得,快快报上名来。”那位守城将士回道。
宇文炎一听对方竟不认得自己被气得头冒烟,骂道:“你们这帮龟仔啊,大爷才刚转个身,你们就不认得了?”
亦龙指着高头大马的南国振,对城墙上的将士,道:“城墙上的将士听着,这位乃是幽州王,是你们的王,马车里的就是幽州王妃和小太子,快叫你们的宇文芷将军快快出来迎接。”
守城的将士一听是幽州王来了,一个个变得神色慌张,目露凶光,有一名将士还神色仓皇的跑去禀报。
宇文炎不见三哥宇文芷守城,不由哀叹这自己这位三哥,就是改不了风流成性的性格。
“怎么,宇文芷将军不在城门楼上?”十三公子转过身问宇文炎。
宇文炎真替自己这位三哥羞愧,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
十三公子已经明白了,交给宇文炎的特殊任务,宇文炎定是没有办好。“幽州王,我们还是先别进城,调头回疆城为妥。”
南国振心中一愣,莫然的问:“怎么,军师发觉有何不妥吗?”
“难道幽州王没发觉,守城的将士有些奇怪吗?幽州王常年征战,将士们该认得才对;这里的守城将士竟然没有一个认得你幽州王;还有封州城与南城也就十来里,我们早已点燃烽火台,那南城的将士该知道封州城失守。封州城的将士与南城的将士本是一家人,那么南城的将士看到我们死里逃生到这里,作为南城的兄弟没表现出一丝的伤感,还冷漠的将我们挡在门外,难得这些幽州王不觉得可疑吗?”
听十三公子这么一说,宇文炎注意到守城将士的面孔好面生,但他还是相信自己的三哥平日是荒淫了些,但决不会做出背叛的事。
听十三公子这一分析,南国振的敏觉性告诉他,南城确实存好多可疑之处。南国振不由抬头,目扫守城将士一眼,一个个面容冷峻,目露凶光。
这次惨败告诉南国振不能再败了。
为了小心谨慎起见南国振同意十三公子的意见,先不进南城改投往疆城。
在南国振命所有人后退时,南城的大门忽然打开了,宇文芷带领众将士出城门迎接。
大家惊喜的停住了脚,南国振也诧然的停了下来。“军师,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城门忽然打开,宇文芷突然出城迎接,让十三公子十分感到意外。自己也只是猜测南城存在有炸,一间时十三公子也不知该怎么办,也只能对南国振说:先看着办吧!
宇文芷来到南国振面前,彬彬一礼,略带微笑,道:“幽州王,军师不好意思未将来迟了。”
“三哥,你怎么这么久才出来迎接我们啊?”宇文炎忍不住问道。
宇文芷微怔的看了一眼宇文炎,“哦,五弟,你也在。”
“三哥,幸好我回得急时救出了幽州王,但就没能救出四哥……”说到这里,宇文炎想到战死的四哥宇文默给咽哽住了。
宇文芷脸上略带伤感的拍了拍宇文芷的肩膀,安慰道:“五弟别伤心了,四哥哥知道。”
宇文芷收回挂在脸上那抹伤感,微笑的对着大家说:“众将士都累了吧,来来快进城歇息。”
就在宇文芷招呼大家进城时,从城楼上传来一声:“千万别要进城。”
听那声音是来自城楼上面,音色极像宇文芷,大家不约抬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宇文芷站在城楼上拼命的喊着:“千万别进城,幽州王快走。”
天啊,怎么回事?
这个世上怎会有两个宇文芷?
两个宇文芷,定有一个是真,有一个是假。
大家面面相觑一眼,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这下连宇文炎也辨不出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宇文炎怔怔的看着站在面前的宇文芷,微抖的声音问:“道底,谁是我三哥?”
“五弟,当然是我啦?”
“宇文将军不要相信他,他定是妖物所化。所有的将士,快保护幽州王离开这里。”
十三公子眼睛是失明了,却收获了听心之术,凡所人的心中所想十三公子都能听到。
当城楼上那位宇文芷出现,城门口那位宇文芷眼底闪过一抹狠劲,心中念起一道诧异:“这个废物竟还没死。”
假宇文芷心中那抹诧异,就被十三公子听到了,因而十三公不需眼睛也能辨出,哪个是真宇文芷。
假宇文芷柳眉轻挑的看着十三公子,很是钦佩的说:“没想到你这个瞎子,看得比谁都明白。”
“魔女,别再装了,我知道是你。”
假宇文芷知道被识破,也不打算再演下去了,一个转身变回了原来的样貌。
让人震惊,假宇文芷竟是位美偌天仙的妙龄少女子。
白衣女子变回原来的样子,目光轻佻看着的十三公,嘴角泛起一抹妩媚的笑意。
“子过,你对我还真是情深意切,不用眼睛看就能认出我?”
对于白衣女子在众目睽睽的戏谑,十三公子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愤怒,脸上照如一副看破红尘的冷然。
白衣女子眼中闪过一抹厉光,忽然一个飞身而起,像似觉察到了些什么似的。
第二百零一章赤水一战1
原来南国振早有警觉,命亦雀、亦龙悄然的护送姜慧与一部分百姓先行离开这里。
十三公子与白衣女子客聊,其实是为了拖延时间,分散白衣女子的注意力。
“城墙上的将士给我放箭,箭死这帮逆贼,一个都不允放走。”
“大家快撤!”南国振速令将士们快逃。
可是迟了,白衣女子的一声令下,南城城门口的半空万箭齐发,如同下着一场雨箭。
这些可怜的将士,身体要程受着毒性攻心的疼痛;拼尽力气的杀出重围;拖着疲惫的身躯逃到了南城,本以为到了南城就可以安然的歇休一宿;万没想到终于还是逃不过敌军的魔掌,被射成刺猥。
从城楼下掉下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宇文芷。
怎么会有两个四哥?
为什么会这样的?
在两军都交战起来了,宇文炎还浑然不知的杵着。
一下间两位哥哥惨死在眼前,宇文炎此时的心就如被撕裂那样痛,抱着宇文芷的尸体痛哭。
宇文炎不明白早上还与三哥喝洒畅谈,为什么遭到全军叛变,可恨,自己竟没发觉护城军的叛变之心?
“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快跟我走。”红眉一把手拉起宇文炎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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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振被白衣女子的大军逼到一条小道上,这时背后老疆皇率军追了上来。
南国振这下可惨了,被两头被堵真是无路可逃。
正当南国振认为这次真的必死无疑时,镇守燕城的宇文砚带着一支军马杀来,娣罗公主也这支军马中。
看到救兵就如看到了曙光,南国振两次死里逃生,不由得感慨命运多舛!
虽没有全军覆没,但存活下的也是只些老弱残兵。
封州城被破,南城失守,十万大军所无几,一次次的惨败让南国振有些怀疑人生。
南国振彷徨又迷茫的望着地面上的皑皑尸骨,心在滴血!
看到惨烈的战场,宇文砚微微怔忡了一下,难以置信的问:“为何会伤亡这么惨重?”
娣罗公主见南国振、十三公子、亦雀、亦龙等一个个默然不回,冷哼一声,说:“这还要问吗?有那个魔女在,不全军覆没已是幸事了。”
宇文砚愕然又问:“哪个魔女,有这么大威力?”
娣罗公主瞟一眼宇文砚,不屑的说道,“跟你说,你也不懂。凡人。”
“啊,凡人?”宇文砚越发这位娣罗公主有意思。
十三公子深叹一息后,向宇文砚道出封州城为何被破,南城为何失守。
“小五,老三、老四呢?”宇文砚左望右望见不到宇文默与宇文芷,就问宇文炎:“小五,老三、老四呢?”
宇文炎一头涌进宇文砚的怀里,呜呜的说:“二哥,三哥和四哥战亡了。我…没用,我没能保护三哥和四哥,眼睁睁的看着三哥和四哥死在敌军的枪下。”
战功赫赫、铁骨睁睁的五弟,竟像一个抱着自己呜呜哭泣讨糖吃的小孩,让宇文砚顿然心塞。
“五弟,你在呜呜的说什么?”宇文砚听不清宇文炎说些什么。
十三公子深叹一息,向宇文砚道出封州城为何被破,南城为何失守。
得知南城失守都是因自己的四弟纵情顽劣所致,宇文砚深感痛心的说:“父亲大人以及我三位兄长,多次说过这位四弟。他就是不听,造成今天的孽果,作为兄长真是痛心。五弟也别自责了,四哥之死是他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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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疆皇不给南国振喘气的机会,立马率全军攻打燕城,是要了决南国振。
燕城是一座悠久又繁华的古城,如果在燕城门开战的话怕是会损毁这座古城,也会伤及到城中的百姓。
为了保护这座古城,为了减少没必要的伤亡,南国振与疆皇协定在燕城郊外的赤水,来决一死战。
经这次惨败,南国振越发的不安,又要劝姜慧带着小冀儿离开这里,到仙林洞避避。
未等南国振开口,就被姜慧读懂。“明日一早,我就带冀儿离开回仙林洞。”
这次姜慧同意回仙林洞,让南国振突惊,“我…我不是嫌你们拖累,只是…”
“我知道!睡吧!”
今夜又是一个不眠夜,决一死战前,又有谁能安然入睡?
第二天,高高的城楼上站着一个憔落的身影,身影的眼中带不舍,定定的遥望着茫茫的赤水。
两军的兵马浩造荡荡的来到,相约的战地——赤水。
今日的赤水涨得好高,汹涌的浪涛拍打着岸边。
浪声一浪高过一浪,气势磅礴的浪声就像在奏着一支高昂的神曲。
既然是一决死战也别费话了,两军相见拔刀相杀。
南国振身穿金钾,肩系红披风,手持长剑,一勇当先冲在前头。
跟后的就是宇文炎,宇文炎提着大刀。
宇文砚与宇文镜手握长枪。
十三公虽然看不见,但他也来了。
十三公子来了,娣罗公主当然也来了。
娣罗公主来了,那她几位跟屁护守当然也来了。
有这帮异界兵参入,南国振这边雄势大增,把疆皇军杀得个惨烈。
作为异后的白衣女子看到,可恼怒了。
白衣女三次告诫娣罗公主不要与自己作对,娣罗公主不但不听还更加放肆的对着干。
白衣女子从袖口中拿出一支长笛正要吹响之时,大地猛然的摇晃起来,犹如天崩地裂。
巨响如春雷般横空,大地吱吱碎碎的裂开一道缝。
赤水就像被刀抽断了一样,停止流淌,迅速的往两边陷塌,形出一个大天坑,大天坑中升出位雍容华贵的美妇。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杀声太大惊动了天神,天神动怒了?
所有的将士茫然的停住了战斗,惊恐的望着发生的这一切。
美妇手中抱着一把红褐色的古琴。古琴形状奇异,外表美观,一看便知非凡物也。
向来清冷又不畏俱的白衣女子,一见古琴却被吓得怆惶失色,手在微微颤抖…
不仅白衣女子见了古琴被吓得惊慌失色,就连娣罗公以及她那几位护卫也吓得惊惶失色,好像这把古琴是她们的致命克物。
老疆皇知道眼前这位雍容美妇定不简单,能让白衣女子惶恐失色定的人能简单吗?只是让老疆皇万没想到,这位雍容美妇竟是西海王母。
因白衣女子(异后)屡次参与凡间纷争,扰乱了凡间秩序。
碍于给异王一个面子,也避免引起天族与异族之战,东华帝君特请西海王母出海帮忙。
第二百零二章赤水一战2
西海王母收回脸上那抹淡恬笑容,目光凌厉的看着白衣女子,威慑的声音问:“异后,你屡次扰乱凡间的秩序,真的不怕天族对你异族开战吗?”
白衣女子神色微惶在思索。
西海王母见白衣女子(异后)迟迟不回话,两手一摊,将古琴平放在半空中,捋起袖来,露出纤细的十指,十指轻抚在琴弦上,一副马上就要弹起此琴的架势。
白衣女子(异后)从微惶中回过神来,大声回道:“好。本后可以离开凡间,从此不插管凡间的事,但也请西海王母不要参与幽州王与疆皇的战役。”
白衣女子心思够坏的,自己可以不帮疆皇,但你西海王母也别想帮南国振。
西海王母冷然的说:“凡间的一切早有定数,岂是你我能够改变。”话完,西海王母施了一道法,修复了这天坑、地裂,赤水一带恢复了原貎。
赤水恢复原貌后,西海王母抱起古琴,化作一缕白烟失消失不见了。
在消失前西海王母霸气的,给白衣子一句忠告,“若你异后不遵守承诺洗心革面,我央央天族定会荡平你异界。”
“异后娘娘,你一定要帮朕打完这一战啊?”
老疆皇慌得额头溢出汗来,本以为西海王母的到来会站在自己这边,恰反西海王母是为救南国振而来的。
白衣女子瞥了一眼老疆皇,冰冷的说道:“本后既然答应西海王母,不插管凡间的事就定当遵守承诺。这一,战就靠你自己了,本后也是爱莫能助。”
“异后娘娘,若是你不帮朕,怕是这丈会输啊!”老疆皇深知自己如果失去白衣女子的帮助,如同断臂。
白衣女子脸上掠过一抹好笑,很是不明白的问道:“你有什么好害怕的?你是失去了我这个得力助,可他同样也是?”
很显然白衣女子口中的‘他’是指南国振。
老疆皇想了想觉得也对,自己是失去异后这位强助,南国振也不是失去西海王母这样的强助吗?还上两战南国振兵将损失惨重,这一战就算自己输了,南国振也不能威胁到自己。
看到老疆皇淡定了许多,白衣女子阴声怪气的提点:“即使这战幽州王赢了,你也没啥好怕的,只要保住你这条老命就行了。”
话完,白衣女子一个轻飞来到娣罗公主与她几位护卫面前,令道:你们都听到了,异族不许插管凡间的事,速速跟本后回异界。”
纵然自己有多么的讨厌这位继母,纵然自己有多么的不舍离开哥哥,但娣罗公主不得不听白衣女子(异后)的命令。
娣罗公主恋恋不舍的说:“哥哥,娣罗要走了,你要好好保护自己。”
听到娣罗公主突然说要走时,十三公子脸上露出丝失落。
纵使十三公子也舍不得这位妹妹的,但十三公子是知道人仙有殊,是不能在一起的,再说让妹妹跟着自己也不安全。
十三公子略笑道:“放心去吧!无需担心哥哥。”
现在十三公子眼睛看不见,要娣罗公主放心离开真的不放心。
“喂!你一定要照看好我哥,不然我要你不好过。”娣罗公主将哥哥的安全交托给宇文砚了,因为在凡间找不到能让她放心的人。
宇文砚得知娣罗公主要走了,先是愣了愣,脸上也露出失落的神色。
“公主请放心吧,未将定当全力保护军师安危。”宇文砚道。
“哥哥放心吧,这一战你们会胜的。”
十三公子惊惑的眼神看着娣罗,问“你是怎知道?”
娣罗公主鬼马的笑了笑,说:“天机不可泄露”
娣罗公主既然不愿说,十三公子也不再问了。其实,十三公子也知道,老疆皇没了白衣女子这位强能助就如一只纸老虎,加之风烛残年的老疆皇又怎幽州王的对手。
娣罗公主走了,那她几位跟屁虫护卫自然也跟着走。
现在没有外人的干扰,南国振与疆皇来一场真正的对决。
长剑一挥,剑光直冲云霄,宛如在天空召唤出一条巨龙,南国振率军冲杀……………
江水涛涛拍打着岸边与战场上的号角声,厮杀声,呐喊声交织一起,仿佛与在谱写着一首热血沸腾的神曲,奏响这片朗朗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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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真如娣罗公主所言,赤水一战南国振赢了,老疆皇大败仓皇而逃。
胜利的锣鼓声,在赤水奏响。
一辆马车闻着胜利的锣声飞疾而来。马车来到南国振前停了下来,一位长裙翩翩的女子,从马车内走了下来。
长裙女子来到南国振面前,看到南国振的脸上有胜利的喜悦,眼里还泛着泪光。
南国振抬头看去,一位长裙翩翩的女子,女子手中还抱着个婴儿。
“你怎么回来了?”
姜慧本来是要带着小冀儿回仙林洞小住的,在马车出了城时,看到赤水的天空出现了异样,就没去仙林洞赶来赤水。
姜慧不由问:“不是胜利了吗,你为何要哭?”
南国振是胜利了,可这份胜利倾尽了所有,粮草耗尽,马匹死尽、箭空弹尽,还战亡了九成兵将,而这份胜利只是仅仅是击退了疆皇军。
如果老疆皇再结集兵马杀个回马枪,那南国振真的毫无招架之力;再者,老疆皇没杀个回马枪;南国振要报仇血恨,也要休养生息个十年。
十年啊,南国振可以等,可老疆皇未必能等。让老疆皇自然的死去,这也太便宜老疆皇了,不能亲自砍下老疆皇的头颅,南振心不甘。
“上天为何要生我南国振?为何几经要死,又不让我死?为何给我希望又要将它粉碎,为何要一次一次磨灭我的意志?”
姜慧最懂南国振,此时此刻南国振定很彷徨!
“也许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吧。”
在一旁的十三公子听着姜慧这句话特有感悟,眉头一皱,计上心头。
“其实幽州王无需太悲感,微臣想到一个能让幽州王翻盘的计策。”十三公子道。
翻盘的计策?
失去斗志的南国振就像一只战败的瘟鸡,一听十三公子有妙计立有了精神,兴奋的问:“军师请快讲!”
十三公子看了看姜慧,却欲言又止。
南国振急了,“军师,到底有什么妙计倒快说呀!”
十三公子扇子一收,作揖道:“主公,可以向北国借兵。”
“这就是军师的好妙计?”南国振听了微微心凉,向北国借兵谈何容易。
“微臣知道,要向北国借兵当然不容易,可眼下幽州王就有这么一个好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