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嘎韭菜の第一弹
两眼流转着莫名的目光，科尔森闷了半天才憋出两句话：“方便透露一下去做什么吗？她的黑客技术，还是……”
“不方便。”
易松毫无歉意地歉意一笑
“这……”科尔森开始迟疑起来。
他这么问是有理由的。因为弗瑞局长在同意将“幽灵”特工批给他的时候曾经叮嘱过，让他不要因为有了超能力者做依仗就和易松产生冲突。而原因就在于此次对托拜厄斯·福特的改造，正是由易松身后不下于神盾局的庞大组织接下的订单。
这让科尔森在心惊的同时，也是头一回真正从别人那里实证了关于自己对易松的猜测，尤其这个人还是他倚之为榜样的局长先生。
因而他不得不怀疑起易松想带走斯凯的冬季，同时也很好奇易松为何会特地来借用斯凯。
要知道尽管斯凯的黑客天赋和技术都是顶级的，但是对于一个像神盾局这般规模的组织而言这点能力根本不算什么。
即便是在他自己的这个飞机小队里，科尔森也没有太过借助斯凯的力量。原因很简单，她依然是个具有不稳定性外人，这点这之前救援陈浩然的行动中，斯凯的背叛就已经凸显出来了。
科尔森觉得也许只是因为自己与之对了眼缘，这才让他一直舍不得把斯凯丢到普通的神盾局监控计划中。说实话科尔森到现在都没找出自己会如此行动的原因，这和他过去的性格非常不符。
这甚至令他怀疑起自己在被洛基打伤以后被移植了什么器官，因为科尔森曾经听说过移植了某些内脏奇怪后人体会多出一些额外性格或者怪癖的病例。
不过……这样当父亲的感觉还不错就是了。
当然，科尔森不会光因为斯凯的忠诚度欠缺就提醒易松。单凭这一点，已经得知易松隶属于其他组织的科尔森甚至会产生几分乐见其成的意味。然而斯凯还有另一重身份——0-4-8。
也就是未知的神秘物品或者生物，特别是在先前科尔森曾经查到当时参与此事的特工不是死于非命就是神秘消失，因此他担心易松是否也探查到了什么蛛丝马迹，从而才会提出借用斯凯。
对此科尔森很是警惕，毕竟这点关系到神盾局的辛秘，而他作为一个纯粹的、坚定的盾人，必须坚决维护组织的利益！
“这点也是你们局长的意见。”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易松忍不住开出了尚方宝剑。看着犹疑不定的科尔森同志，他还以为对方的“爱女情节”又爆发了。
当初看电视剧的时候，易松就对科尔森这样的莫名其妙涌现的鬼父行为感到不可思议。你说你看着斯凯可怜想照顾照顾也就算了，人家后来找到有钱、有房、还有闲、还疼女儿的老爹了，你非拦着不让她回去是几个意思？
什么斯凯父亲属于杀人犯之类的理由纯属借口，因为“巴士”飞机上除了科学二人组，其他人有一个算一个，哪个不是同类杀手？
而另外所谓害怕人老爹伤害斯凯的说法更是无稽之谈，电视剧全篇剧情里卡尔老爹就没动过斯凯一根小拇指头。结果科尔森非得给人家女儿灌输洗脑思想，最终真的父女分离了。
想到这，易松看这货的眼神越来越不善，不过随即他就醒悟过来收敛了暴露的情绪转而提醒道：“要不要你给你们局长打电话确认一下。”
“当然，请稍等。”
科尔森茫然地应了一声
局长怎么会向着外人？
在复杂心情之下，刚才跟着易松一起沉默的科尔森转眼便掏出了通讯器。
“差不多搞定了。”
闲来无事，易松趁着等结果的空档耸动起眉毛给斯凯递过去这样一个眼神。
其实他刚才说的确实是真的，完全不怕查，既然科尔森表现出一副以尼克弗瑞马首是瞻的样子，易松自然最不会反对他做出有利于自己的行为。
在昨天带托拜厄斯做测试期间，易松到了尼克弗瑞办公室的时候就因为想到这事而顺带提了一嘴。
而不出所料地，这位黑叔叔心里精着呢，于是事情变顺利地朝着乎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方向发展起来。也不知道对方脑补了什么，反正基于本次的超能力交易，斯凯这件赠品都算不上的黑客挂件就这样被他“借”出去了。
至于借了什么时候还，那就要看他易某人什么时候用好了，或者看弗瑞同志什么时候想起来。不过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尼克弗瑞心情似乎非常好，因此记性上就难免会心照不宣地在快乐的情绪下懈怠了些许。
易松相信，至少在他们“双方”合作的蜜月期，尼克弗瑞的记忆力是好不起来了，而弗瑞先生对此也已经表示了同意。
其实后来易松也回过味来了，带斯凯离开的事情确实不会像自己想的那么难，她只是个无名小卒，自己是被电视剧误导了而已。
总归电视剧里科尔森小分队的格局太小，科尔森和特工梅的那点权限对普通人而言确实很高，但是在尼克弗瑞和某蛇头亚历山大·皮尔斯面前就不够看了。
斯凯的0-4-8编号只是面向部下们保密而已，对于两大情报组织头子而言，绝大多数超能力者的个人信息从来不是秘密。
无论是另一根蛇头怀特霍尔抓捕贾莹，还是卡尔解放被神盾局关押的异能人，无一不说明是神盾本就是知道异人族情报的，斯凯自然也包括其中。
甚至易松免不了揣测斯凯就是因为这一原因，才会而仅仅是被编号成0-4-8而不是被神盾局疯狂的科学家们当场做成刺身。
现在易松之所以会先和科尔森交谈一番再提出尼克弗瑞的命令，主要因为这才是第一茬韭菜。
接下来等待收割的还有一对b……咳咳，一对璧人~~~
……
……
第326章 她的名字……
除此之外，其实小部分原因也有弗瑞要求方法缓和一些的成分在。这也提醒了易松暂时不能薅羊毛薅得太狠，这会儿科尔森后面还有靠山在。同时也让易松意识到了自己真的在薅羊毛的那家农场已经有好久没去过了。
也不知道那两头盖伦模板的领头羊怎么样了。
“是的，长官。”就在易松有一搭没一搭想着的时候，科尔森那边也终于结束了请示，“我明白了。”
不过即便嘴上答应得很爽快，此时科尔森的心里还是有些膈应，他感觉得出弗瑞局长对斯凯的不太重视。
这让科尔森不禁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更加关注了几分。明明弗瑞局长已经以自己这个级别可以接触到的情报来解释过，斯凯之所以会被标记成0-4-8是因为其身份特殊，并且更高级别的人实际上知道斯凯的来历。
但是尽管如此，科尔森发现自己还是忍不住想把斯凯留在身边，这就很不正常了，尤其是那种莫名其妙的血缘感应。
科尔森很确信，在以往的日子里，自己出差到外地漏出去的遗传信息均被很好地处理了，而身边的“友人”也基本没有十个月以上的消失时间。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自己的大提琴女友，但是他俩认识的时间加起来也没有斯凯看上去的二十来岁，所以一切的可能性都被排除了。
那么，除此之外他仅有的两次异常遭遇就是之前的雷神锤子掉落以及齐塔瑞人入侵事件，显然托尔的锤子并不会帮他弄出孩子。因此只能是后者，也就是他近乎被杀死的那一次。
其实本来科尔森平时也太没注意过自己的情况。只不过今天在易松的步步紧逼下，又遇到了弗瑞局长语重心长的嘱托，科尔森才意识到他在脑海里似乎有一些不属于过去自己的本能反应。
当然，科尔森并不知道是，这和易松搅合了他跟斯凯之间的情感交流有很大关系，否则科尔森在沉迷撸女儿无法自拔的情况下只会与原剧情一样完全意识不到这点。
“所以，我现在可以带人走了么？”读懂科尔森脸上的妥协表情后，心情大好的易松忍不住向其做了个鬼脸。
那群敢组队骂我的魂淡，过几天就把你顺着网线抓出来关小黑屋喂鸡腿，让你们知道什么叫“这一胖，灰飞烟灭”~~
“当然。”这回科尔森终于点头同意了，事实上自从刚才回过神来以后，他现在也不怎么纠结斯凯的事情了，或者说强制自己不往本能的方向上考虑，而是尽量遵从过去自己的行为模式，“所以，按照弗瑞局长的交代，你还需要在这里顺便搭一趟巴士？”
“巴士？哦，你是说飞机是吧？确实，有好些人会叫它巴士。”易松闻言略微愣了愣，不过很快就意识到了对方指得是什么。
在这里呆了好几年以后，他经常于来来往往的客人中遇见喜欢把飞机称为巴士的选手，于是忍不住吐槽到：“所以说你们这些公职人员到底是多不把石油放在眼里，感情天上飞的在你们眼里和地上开的汽车是一个能耗吗？”
“事实上，是的。”讲到这个科尔森一下子就来兴趣，毕竟这架飞机真正意义上等同于自己的生命，只见他抚摸着身边的楼梯栏杆喷起了唾沫星子，“无论是哪个问题的答案，而且这和公职人员无关，唔……尽管我们的确可以报销。”
科尔森说着又挑选拍母牛的架势拍了拍栏杆说道：“不过顺带一提，她的名字就是‘巴士’。另外，她并不耗油，她的能源来自于斯塔克工业，你懂的。”
“她？好吧。”易松闻言眉头微挑，他这才想起科尔森是一个喜欢非人手办娘的大龄男中年，因此赶紧止住了眼睛越来越亮特工老哥，转移话题地说道，“那么你的意思呢？这趟线飞不飞？”
由于在有意识地让自己恢复正常，科尔森没有再闹别扭的意思：“显然没问题，不过你得先告诉我目的地。”
“唔——我看看。”易松划拉了几下手机，从屏幕里调出了一条短信凑到科尔森面前，“把我们送到这里吧。”
这个地名正是如今斯凯父亲所在的地方，他昨天就让蕾娜联系了卡尔医生，也不知道对方今天有没有整理好仪表，比如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然后穿上一身帅气西装什么的。
“911？”出于工作习惯，科尔森机智地查看了一下发信人的名字，随即忍不住露出一个古怪地笑容，“911会给你发短信。”
“备注功能，你知道的，每个人都有不愿意暴露的号码。”易松怀念地耸了耸肩，他想起了高中少年时代和女友互发信息时的备注，那时候他给女友的备注是“10086”，而女友给自己的备注是“中国移动”。
可惜这段地下恋情没能持续多久。
后来本着节省话费的目的，自己和对象都包了个每月500条短信的套餐，结果在一晚上发光五百条短信以后，他们终于因为无话可说而和平分手了。
“无所谓。”科尔森按捺下了想表示自己也有过这种智熄过往的冲动，只是微笑着点点头，“那么我这就去让梅探员设定航路，你和斯凯在休息室先待一会儿。”
然而走没没进步，科尔森猛地回过头，紧接着看似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不过我其实很奇怪，为什么你不直接传送过去呢？”
Σ！
话音刚落，易松的大脑立刻开始飞快运作起来。
其实这也是导致他会选择以谈判方式带走斯凯的重要原因。因为除了时间保密的补给过程以外，科尔森他们始终在天上飞的关系，易松才会决定走迂回路线让尼克弗瑞命令科尔森主动将斯凯交出来。
无视距离的传送只能易松自己传送，时光老头的大招带人传送只有300米范围，强行从飞机上行传送的结果只能是他悔斯凯亡。而起了冲突以后再跳伞约等于送靶上门，还是他悔斯凯亡。
啊——用什么理由比较好呢？
……
……
第327章 弗瑞：为了避免计划泄露……
一……
二……
叮！
“路不熟。”经过急速对比以后，易松给出了的最优解。
“也是，毕竟美国这么大。”科尔森闻言又是一个点头，随即全程保持着微笑转过身继续离去。尽管对方说的字他现在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但是从易松的表情上，科尔森已经获得了想要的答案。
果然，复活后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自己的思考模式有了很大不同，直到上一刻，科尔森才意识到自己这几个月来错了多少细节。
和科尔森分道扬镳的易松则准备继续去技师三人组那增加一点洗脑进度，他自然不知道自己的无心之举会让科尔森产生了有别于原剧情的心理变化。毕竟通篇中科尔森的表现来看，这货在争夺斯凯“抚养权”的方面简直头铁地无以复加。
不仅是易松根本没想过其中的因果关系，就连爆炸前那个地球的互联网论坛上都没多少人在这方面讨论过。尽管大家都知道剧情中科尔森注射过“蓝色外星人”的血液，但是任谁也没想到，科尔森会由此对同样携带有“蓝色外星人”遗传物质的异人族产生亲情。
因此，易松更加不会意识到，科尔森在被自己弄得“自我意识觉醒”后会重新回归理性来看待斯凯的问题。相反地，易松到目前为止还一直认为科尔森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所以他决定趁着对方被尼克弗瑞暂时摁住行动步伐的机会赶紧让三波韭菜落袋为安。
“伙计们，让你们久等……”于是乎，走到休息区的易松开口就是一股自来熟的腔调。
……
“希尔探员，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一处昏暗的室内，尼克弗瑞那漆黑的身影随着摇曳灯火浮现在玛利亚希尔面前。
“是的，长官。”强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视野改良意见，希尔划拉着笔记本汇报到，“根据之前轨道卫星的监控情况，托拜厄斯·福特探员接受改造的地方是一座名为‘晴天药剂’的生物制药公司，位于新墨西哥州境内，当地人称之为SSR。”
“晴天药剂？”闻言，尼克弗瑞手中玩弄老式通讯器的动作就是一顿，“我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名字，”
“是的，那是在我们接收西特韦尔的那天夜里，易先生给你打电话之后的事情。”希尔不动声色地撇了撇嘴，“此前易松在点心铺和玛雅汉森博士交谈时提过建立公司的事情，当天局里明面上的保护人手都被易拔掉，但是他们绝对没想到那两条街上全是我们的眼睛。”
“啊哈！”弗瑞上下撸动的双手再次顺畅起来，他一边无意识地抚摸着通讯器一边问道“我想到了，我确实是下过这样的命令。而且谁说不是呢？毕竟绝境病毒宿主作为爆炸物的隐蔽性太好，它的去向是组织里必须掌握的。嗯……我就是感慨一下，你继续说。”
“就是如此。公司的执行总裁是一名叫拉克丝·盖伦的黑人女子，是出生在泰国的非洲裔人种，一年前刚移民到美国。此外，公司的实际控股人是易先生，而玛雅汉森博士目前就在那家企业内任职。其余的信息暂时没查到，我们打入‘晴天试剂’内部的探员暂时还没接触到总裁和玛雅博士以外的公司高层。”
“很好，继续加大信息搜集力度，不要松懈。现在易背后的组织终于显现出冰川一角，必须密切保持监视。对了，利莫里亚之星的情况怎么样。”
“整个前置过程都很顺利。”听到长官有新的询问，玛利亚希尔立即操作平板翻出了相应资料，“那群海盗已经确定了行动时间就是当地时间……。”
说到这里，希尔忽然觉得这么表示有些太麻烦了，于是她看了一下平板电脑的时间显示后回答道：“简单地说，距离我们现在还有13个小时。”
“很好。”尼克弗瑞智珠在握地点了点头安排到：“通知罗曼诺夫探员，让她在今天早上七点前和罗杰斯汇合，然后你安排他们和外勤组对接，直接前往预定海域。当然，具体理由不需要全面告知，为了避免计划泄露，分割管理是非常有必要的。”
“明白了长官。话说为什么……”交代完工作后，在长官示意中放松下来的玛利亚希尔终于不需要压抑自己吐槽的欲望，只见她抬起左手在身后能见度极低的环境里来回扫过两次问道，“为什么这里只有一盏煤油灯？我记得秘密基地的能源不是很充足吗？”
“啪！”
随着尼克弗瑞在桌子上的按键动作，办公室忽然变得明亮起来。
“一点个人爱好而已。”还没转过弯的玛利亚希尔听见长官如是说道，“人上了年级总喜欢回忆过去。小时候我们全家只靠我爷爷和我父亲那点微薄的工资收入，老人家是在一栋高级大厦里开了四十年电梯，我父亲却只能打点零工。那时家里每到晚上都只能点上一盏煤油灯，哈哈，记得过去我因为偷偷多点了一盏备用煤油灯的情况而被打过无数次。”
弗瑞自然没对部下说实话。回忆过去是没错，但不是真的为了回忆过去，而是想借着回忆过去让自己的头脑更清醒一些。
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总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那种自己好像被什么野兽盯上的错觉一直挥之不去，仿佛即将遭遇到什么危险，因此他才会离开神盾局跑到秘密基地来。
“好吧，你开心喽。”本就敢怒怼局长的希尔在小憩时间变得更加随意，“还有一点我觉得必须提醒你，科尔森探员刚刚报告了关于高层有内鬼的推断。长官，我建议你暂时还是不要回总部的好，以防利莫里亚之星行动引起敌人反扑。唔……顺带一提，我还是挺高兴科尔森能信任我的。”
“当然，我又不傻。”除非有必要。
尼克弗瑞说着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当然，最后一句话不需要告诉希尔探员。
……
……
第328章 妻子祭天
事实上，尼克弗瑞还真的准备偷偷摸摸回总部一趟。不是因为作死，而是那段目标情报必须借助神盾局总部的物理设备才能解锁。
这就是他为什么一定要派黑寡妇潜入复制资料的原因，之前他已经试过远程操作，然而却被需要物理解锁的防盗系统拦住了，也就是出于这个理由，他对那份资料更感兴趣了起来。
“好了，希尔探员，去忙你的事吧。”弗瑞想了想，半直接地下达了逐客令。
“是的长官。”
等到办公室的门被带上，尼克弗瑞拿出了自己的私人电话，思忖片刻后还是拨通了某个号码：“斯塔克先生，请问你13个小时以后有没有空闲的时间。”
……
“这就是我父亲所在的地方吗？”
斯凯面无表情地问道。不过不是气的，而是自从在飞机上得到易松“我带你去找爸爸”的暗示后，她便一直处于患得患失的迷糊状态，哪怕现在已经下了飞机，她依旧没有恢复脑力的迹象。
“这是几。”易松根本不接话，而是在其面前伸出了三根手指。
“Th——嘿！”
就在斯凯刚发出咬舌音的时候，易松机智地收回了伸出的食指和无名指，成功收获了“当胸擂拳”的成就。
“嗯嗯，会打人说明精神状态已经正常了。”瞅了瞅自己被扣掉的38点生命值，易松不痛不痒地调笑了一句，“你知道吗？刚才你那个状态走在路上，我相信很多人会以为你大白天在公共场合就‘嗨’爆了。”
“瞎说，我从来不碰这些东西。”尽管已经明白了易松的好意，斯凯的自尊心还是驱使她朝对方开了个白眼。
“然后呢？然后呢！”不过很快地，黑客同学便又原形毕露了起来，她毫无自觉的将易松的左手臂当做萨克斯的音孔那样奋力地十指连按，“我想我应该找个有卫生间的地方补一下妆，你知道的，第一印象总是很重要。”
“有道理。不过我们先得带上接机的人。”从机场特殊通道出来后，易松指着差不多就站在门口的花裙子女孩说道。
“你好，斯凯。你可以叫我蕾娜。”这名看着很有味道的黑人女孩向斯凯款款地伸出了右手，“请原谅我还得这么称呼你，关于你真正的名字，我相信卡尔肯定更希望亲自告诉你。”
此人自然就是蕾娜了，在接到易松的短信以后，她立刻马不停蹄地飞奔而来，不只是为了遵从易松的命令，也是为了完成那个男人对自己的嘱托。
这时斯凯原本正转向易松用古怪的眼神示意“那从哪找来的这么像是在演戏剧的女人”，可当她在听到了对方的后半段话，立刻猛地看向了自称是蕾娜的女孩，紧接着呼吸也不由地急促起来：“卡尔？你就是知道我父亲下落的人吗？”
“不仅如此。事实上，我们可以算是姐妹。”蕾娜继续笑得很优雅，在加入如此强盛的组织并终于被委以重任后，她的心态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最明显的便是不再嫉妒过去嫉妒的人了，因为她已经超脱了那个平台，“我也是从小被卡尔抚养长大的？”
“……”没成想斯凯闻言却愣了愣，随即开始飞快地嘀咕起来，“所以……我父亲其实是黑人？我还一直以为我是拉丁裔和华夏裔的混血来着……或者，还是说我父亲再婚了？那我现在出现会不会对他的生活造成影响。”
“蛤？”
“当然不是，卡尔是白人，是我的养父。”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发出惊叹声的大老板，深感于斯凯拐弯幅度之大的蕾娜神色同样有些微妙，“其他的我们边走边说。”
“哦哦哦……”
注意到二人再无对话，易松顺便抓住机会提了一句：“对了蕾娜。给她找个可以补妆的地方。斯凯，你跟着蕾娜先，我离开一段时间，大概一个多小时，你知道的，你们父女这么多年没见，做一些准备工作是有必要的。”
他说着便朝机场的公共厕所走去，同时忍不住在心里吐槽科尔森的迂腐。之前他就要求科尔森停在人烟稀少的地方，可对方不知道犯了什么倔，非得走程序停在当地机场，导致他此时不得不找个厕所包间好遮掩自己突兀的消失
“是的，老板。”蕾娜当然求之不得，毕竟这位女孩可是养父从小到到在自己耳边碎碎念的宝贝疙瘩，她其实也很想多和对方聊聊，也算是打消自己的儿时阴影，“斯凯，我知道一个好地方，先去喝点什么吧。”
“哦哦哦……”
……
“唰——”
“啪嗒！”
随着手动脑补的传送音效，易松跳到了一条几乎称得上是破败的街道上。
这回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来这里了，前阵子他便在蕾娜的指路下到这里探查过一番，墙壁上的真眼就是最好的证明。之所以会插在墙壁上，主要是为了防止被猫猫狗狗的挠掉，不过副作用就是传送过来的时候会悬空在墙上，一不小心容易崴脚。
也就是因为有眼位监控，易松才优哉游哉地先把价值11个亿的项目处理赶紧了再带斯凯过来。根据他这些日子每天的窥屏得出的结论，卡尔这些天几乎宅得像是放弃了找女儿一般，也不知道再打什么如意算盘。
难道是因为蕾娜曾经找过她的原因？
而根据钉在目标房屋室内的真眼反馈视野可以看到，此时斯凯她爹正拿着照相框发呆。不用放大图像易松就猜得出来，相框里的肯定是某黑客儿时照片。
看来时机不错。
在心里给自己点完赞，易松理了理因为跳跃而略显散乱的衬衫，直接走上前去敲响了大门：“叩叩叩。”
因为考虑到凯爹嗑药过度引起的智熄效果，易松决定先帮对方梳理一下脑子，免得出现和原剧情里一样的尴尬情形。要知道在原来的时间线里，卡尔就是因为给斯凯留下的第一印象太差，导致他一手好牌最终打成了众叛亲离、妻子祭天的惨剧。
当然了，易松没有这么富有同情心，只是纯粹地做好员工家属的安抚工作，总归让员工归心的最有效方案就是让他们把家扎在公司。而显然地对于当了二十几年孤儿的斯凯来说，父母在哪家就在……啊呸！父亲在哪家就在哪。
……
……
第329章 趁着___浑身无力的机会
“我不是说过了吗？”随着房门被打开，卡尔的咆哮声同一时间回荡在空无一人的小巷内，“不要！在我！午休的时候！打扰我！”
“啧！”迅捷地后撤了几步避开即将喷到自己本体的唾沫星子，易松顺势将左手捏着的照片拍到对方眼前的空气上，“不管你把我认作了谁，我相信它会让你冷静下来的。”
话音刚一落，在易松的见证下这名中年男人的脸色果然从暴怒变得平静起来，然后又逐渐浮现出狂喜的表情。
“噢，很抱歉，我的朋友。”卡尔说着开始伸手想为眼前的年轻人擦拭一下被自己口水溅到的地方，哪怕被后者躲开了也没太过在意，“你是蕾娜的人，你有我女儿的消息了？”
卡尔之所以能认出照片上斯凯长大后的样子，就是因为蕾娜曾经在前阵子和他联系过。当时她承诺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就会把他的黛西带过来，所以卡尔才会养成近期对着闺女成年照片发呆的良好鬼父习惯。
尽管现在出现的人不是蕾娜，但是与蕾娜拥有同一张带水印记号照片的人前来，这也是蕾娜和他约定好的另一重接头方案。
“不，正好相反。”闻言，为了留下可靠老板形象的易松抬头挺胸、气场全开地微笑着回答道，“蕾娜是我的人，你可以叫我易。”
“诶？不对，是女人。”由于强迫症的发作，此刻他总觉得单指蕾娜一人用男性统称似乎有点问题，不由地陷入了自我否定的循环，“唔——也不对，不是那种女人，额~~总之蕾娜现在为我工作。”
“你认真的？”这时候卡尔见状也忍不住产生了多余的想法，“等着，我想我应该先和蕾娜联系。”
对此易松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同时两只手向前摊开做了个请便的动作。
卡尔也不客气，他说完便拿出手机点开了蕾娜的通讯录号码。
出于谨慎的原因，他一边伸手杵着门框一边打起了电话。鉴于多年行医的临床经验，卡尔不得不怀疑这个年轻人有轻微的精神异常症状，难不成是从蕾娜实验室里跑出来的？
卡尔在此前与蕾娜的交流中，已经得知对方现在正为一家大型科研机构工作，因此……
“蕾娜？”
“是我，卡尔。”接起电话的蕾娜自然听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和来电显示的名字一致，“看来易先生已经和你碰面了。”
“所以，他真是你的老板？”卡尔说着侧头瞄了易松一眼，“你们带来我想要的人了吗？”
既然对方的身份已经确认，他也不准备搞什么向员工打老板小报告的无意义举动。已经猜到了对方本次来意的卡尔现在满心都系在自己分别多年的女儿身上，没心思横生枝节。
“一个好消息，卡尔。她正在和我吃甜品，刚刚去了洗手间。”长期遭受养父“压迫”的蕾娜忍不住想逗一逗对方，“现在你的女儿正在补妆，我想她并不愿意第一次的重逢就被你看见素颜的样子。既然这么多年都等下来了，我相信你肯定愿意再等上一个小时。”
“当……当然……”
“咳咳！”就在卡尔还想再询问点情况的同时，一阵咳嗽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无视了对方重新充满怒火的双眼，易松反手就对方上了E技能和虚弱技能。因为担心卡尔嗑药暴走，他在来之前已经花5000金币购买了启灵丹，将重置的召唤师技能选定为传送加虚弱。
“约翰逊先生，我知道你的精神状况有异常。”趁着卡尔被双重负面效果弄得浑身无力的机会，差点被父女撒狗粮的易松一边拖着对方进入屋内一边凑到其耳边低语道，“嘿！我敢打赌，你肯定不愿意在那种不受控制的状态下见女儿。如果有选择余地的话。”
随着语速平缓的几句话落下，尽管受控制时间已经过去，卡尔也没有继续挣扎意愿，而是任由易松扯着自己的膀子向内走去，只是期间回头看了看房门，在确定它被关上以后便再无其它多余的举动。
“啊——”瞅了屋内一圈最后坐到了最干净的手术台上以后，易松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那么，我们先说正事，卡尔先生，你应该知道自己的……嗯，脑袋是什么情况吧？”
“没错，你知道的，药物总有些副作用。”卡尔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因为他发现了易松的真实身份，所以也就没必要隐瞒自己的能力了，同时对蕾娜会搭上这条线有几分惊讶，“你是异人族吧？刚才那种令我失去力气的能力？”
“合情合理的推断，不过很可惜，并不是如此，别把我和孱弱的异人族混为一谈。”在羞耻感的侵蚀下，没能顺利憋出第二句台词的易松只好耻辱地终结了这个机会，他转移话题道，“就我个人而言，我希望你能在这里接受我的治疗，将精神状态调整好以后再见斯……唔，应该叫黛西对吧？”
“你真的不是贾莹那边的人？你为什么会知道黛西，哦，是蕾娜告诉你的。”卡尔闻言先是自问自答了一番，随后才提出了需要解答的问题，“但是我有一个问题……”
“为什么！你要费尽心思让我们父女见面！”
此时易松注意到卡尔的音量明显升高，表情也明显疯狂起来，只见对方说着便拿起手术刀朝自己说了过来。
“所以说，妄想跟躁狂症加精神病患者谈事情的我简直在想屁吃。”上完负面状态的易松忍不住抠了抠鼻子，这地方湿度实在有点高，过了两秒，给对方套上第二发减速E技能的他在手术台上揩了揩食指，随后又丢出了二段Q，“但是你弄错了一件事，约翰逊先生。我目前并非在和你谈条件，只是为了通知你。”
……
……
第330章 接下来要见血
易松下面要给卡尔文·约翰逊送上的，自然就是双Q艺术加复活技能套餐了。此次他之所以会冒着风险出动本体，是因为斯凯他爹的脑……大脑有障碍症状并非是单凭加血效果能够治好的。
这点蕾娜在“觉醒”后与卡尔的首次见面中就已经用红药水验证过了。
尽管没有进行过定性或定量的实验分析，但易松猜测可能是卡尔在多次服用药水之后体质得到了改善，比如将脑力加点转移到了肉体上，因此脑C被系统算作是种有利的加成状态，并没有将之当成伤势。
而这种加成在药性结束后似乎也有残留的效果，就像易松现在从血条上看到的一样。
明明这会儿对方根本没有嗑药，自己眼前的卡尔，这位血统纯正的普通人类居然也有1432的最大血量，这显然是“科学怪人”改造的结果。
因此，易松不得不怀疑，哪怕卡尔只有在嗑药后的短时间内才会获得巨幅生命值和攻击力的加成；但正牌药效退去后依旧残存着的属性加成，却也让药物副作用的脑残属性变成了系统判定中的正面加护效果。
“biu~biu~biu~”
由于这回的目标血量比较多，易松在卡尔被两发Q技能一同砸到导致的晕眩间隔内顺带加了几发普通攻击，以便尽可能缩短健康理疗的生效时间，避免节外生枝。
这也是无法对卡尔这样的重要配角使用惩戒技能辅助瞬杀的结果，毕竟这种杀死目标个体才能治好患者的理论，在第一次遇到时没人会相信，也没人敢信，感受到死亡威胁的人总会反抗。
“哈——”
听到久违的抽气声，易松可谓是一本满足，他笑呵呵地看向了双手还保持攻击姿势的卡尔。
530点法强的满级大招可以在复活后给目标回复2160的生命值，因此这时候的卡尔正处于他这个年龄段最完美的状态。
“不能再好了。”卡尔文约翰逊这时候已经恢复了理智，也基本上弄清楚了情况。
他将手中的手术刀朝器械盘上一丢，振奋地做了几个扩胸运动感慨道：“老实说，我已经有二十几年没感受过如此清醒的状态了，万分感谢。另外我女儿……”
至于如何对方做到这点，拿回了脑子的卡尔并不想多做深究。因为妻子的关系而长期和异人族打交道，他很清楚应该如何与这群具有特殊能力的个体相处，尤其是自己保持理智的情况下。
“看来你这边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好了。”易松说着瞅了瞅对方那件泛黄的白衬衫，随后掌心朝上地抬起手对着卡尔的身体上下移动了几回，“顺带一提，你不觉得应该换一身正式点的服装吗？毕竟……嗯哼~~”
“哦，是这样没错！”听到易松的提醒，眼前一亮的卡尔兴奋地伸出右手食指在半空虚敲了三下，并得意地晃了晃脑袋，“我记得行李箱内还有一整套西服。”
“对了，我还得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因为治疗的效果，你这具被药物强化过的身体也恢复了普通人的水准，希望你能接受这个结果。”有了新主意的易松顺带挖了个坑。
“我明白了，呃——那我先去准备衣物，你请便。”卡尔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微笑着应了两句便走开了，只不过其交错在胸前的双手却紧紧地攥在了一起。
这种结果他当然不能接受，当初他会制造并服用这种副作用极大的强化药剂，理由不仅是为了保护和寻找家人，也是想要借此向丹尼尔怀特霍尔复仇。
现在尽管即将妻女俱全，但他心愿只达成了一半。本就无权无势的自己却失去了仅有的力量，还怎么把仇人拉下深渊？
只不过当下卡尔已经认清了形式，所以不准备做无意义的反抗。首先他意识到自己完全不是异人族的对手。其次，看当前的架势这人和蕾娜是真的想让黛西和自己见面，因此他更没有理由破坏接下来自己期盼已久的美好时光。
“约翰逊先生，现在我要去接你女儿，回见。”
“难道他是戈登的儿子？”看着倏忽消失的易松，卡尔不由地喃喃自语起来。
……
不久后，当地某快捷酒店钟点房的浴缸内。
“会很痛，但是这是必须要做的，疼就咬住被子。”
“来吧！”
“忍着点，接下来要见血♂=。”易松掏出一把锯齿电动剪刀说道。
在返回以后，易松在斯凯的抱怨中才发现其手腕上的监控手环一直还没被卸掉，甚至于斯凯和自己下飞机的时候科尔森都没有提醒他们，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不过既然已经知道，那就不能留着它了，否则神盾局该知道自己去到底了干什么。被神盾局知道自己到了哪座城市、哪家酒店都没关系，但是目的地精确到门牌号的话，以神盾局特工的专业素养必然能查出什么。万一拔出萝卜带出泥扯出异人族就不太美丽了。
“要不要麻药？”忽然想到了什么，看了看斯凯血条的易松开口问道。
“当……当然。”斯凯看着那把比自己身体还要大的狰狞巨物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咚！”
起开斯凯脖子上的剪刀背，易松先是确认了一番斯凯真的已经被自己打昏过去，然后才将刀刃移动到了对方那只被干毛巾包裹着的手腕上，也就是那只带着号称取不下来的监控手环的左手。
随着一股令人牙酸的声响，易松卡着手腕刚掉下来的时机立即丢出了一串技能。以R技能时光倒流打底，他依次用了定时Z弹、穿梭未来和定时Z弹，在瞬间引爆了第一颗定时Z弹将斯凯的血条清空。
而此后复活技能造成的凝滞状态也阻止了动脉血的进一步蔓延，第二颗定时Z弹在三秒后也已经因为时限结束被触发，还处于复活状态的斯凯并没有受到后续伤害。
“你醒了，手术很成功……”
……
……
第331章 呸！ (┙>∧<)┙へ┻┻
“你的监控手环已经和左手的手腕一起取下来了。”易松若无其事地说着血腥的台词，随即指了指放在旁边椅子上的黑色塑料袋，“我猜你应该没有想看上一眼的想法，所以就把它存起来了。”
“肯定没有，呕~~”在听到易松的描述后，斯凯有来由地感到一阵反胃，忍不住单手捂住嘴想要找水滋润一下身心俱干的喉咙，然而当她反应过里来自己用的是左手以后……
“呕——”
“╮(￣▽￣’’)╭害！习惯就好。”易松乐呵呵地摊手安慰道，“这就是点心理障碍，换个角度想想，你从此以后不再受神盾局的实时监控了。”
“抱歉，谢谢。”重新吞下从喉咙里返出来的昂贵甜点，斯凯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液体回答道，“我只不过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毕竟那里面放着的是我自己的手。那么我现在这算什么？第三只手？”
斯凯说着举起了完全看不出伤痕的左手：“说实在的，我现在有那么一点点想要看看塑料袋里的东西了。”
“(????ˇ??ˇ??)づ诶！等等！别别别！我就是说一说。”
看着易松停下打开塑料袋的动作，斯凯这才松了一口气：“易~~话说你是怎么做到的，好神奇嗷。”
“说了你也听不懂，你确定要问？”易松伸出一根食指挠了挠自己脸上的苹果肌，做了个深呼吸准备吟唱。
“(>.
“如果你坚持的话。”易松点了点头，操作了几下手机并将其放回衬衫的上衣口袋里，“好吧，就是……通过将治疗能力缩小到量子范畴由原子排列的本质上重新整合每个细胞的组成成分，然后激活人体的自愈功能按照你DNA携带的可表达信息将你的身体状态恢复到当前年龄可以达到的最佳状态。听懂了吗？”
斯凯：“⊙o⊙没有。”
（??乛??乛??）没有就对了，再让我重新说一遍我都说不出来。
幸好我准备得充分~~
成功蒙混过关的易松拿出了手机，操作了几下将正在运行音频录制功能能软件关闭，准备晚上闲下来的时候将刚才那段话拷贝到电脑上多听几遍。毕竟这关系到演员的自我修养。
“所以嘛，我就说了你听不懂的，从结果上看，简单地说就是身体全面恢复原装出厂设置，这里面涉及到超能力的能量应用，你不明白也很正常。”借着斯凯还在消化信息的当口，易松趁热打铁地拍了拍斯凯的肩膀继续忽悠起来。
主要是易松自己也没法解释，总不能直白地告诉她“你血满了，所以手就长回来了”吧？斯凯信不信还在其次，这么中二下去自己迟早形象不保。
不过转眼他想到了什么，于是又给黑人小姐姐打了个招呼，“蕾娜，你带斯凯出去补补妆，看这脸上都掉粉了。”
“是的，老板。”
蕾娜顺从地将还在喃喃自语的斯凯拖出了卫生间。
“原装出厂设置……”
就在斯凯木讷地重复着易松说辞的时候，蕾娜也仿佛看到了时时刻刻都会恢复出厂设置的自己，于是幸灾乐祸地凑到其耳边哈了一口气：“没错，全身上下都恢复出厂设置了。”
“啊？??????”
“行了，赶紧站到我身边来，房间一会儿回来再去退。”打开卫生间门出来的易松出言招呼了一声。他刚才之所以会把蕾娜支开，就是为了自己在厕所里换好分身。
当然了，对于蕾娜易松也不是百分百信任的，因此他在传送瑞兹分身（符文法师）过来之前没忘记查看一遍推广员界面，在确定蕾娜没有偷偷插眼后才安心执行了互换计划——这还算是简化过后的程序，之前在给斯凯“做手术”时蕾娜已经检查过了监控摄像头的问题。
盘算到这里，提着袋子和毛巾的易松不禁在心底暗暗发誓，以后坚决不出动本体到快捷酒店之类的保密性没个定数的公共场合里去了，这想干点什么简直和出门前打一套广播体操一样，也太累了。
“接下来我要带你们去卡尔那，唔——建议你们闭上眼睛，不然还得吐。”与两人汇合的易松提醒一句便开启了R技能（曲径折跃）。
这也是他宁愿麻烦点都要把用瑞兹分身把本体换回来的原因，除了苟命需求，隐蔽性也是很重要的因素。由于斯凯的父亲并非什么专业的情报人员，在二十多年的复仇之旅中，他可是一直在怀特霍尔的名单上的。
尽管因为自身太过不起眼而没招致怀特霍尔的无死角监视，但在九头蛇和神盾局两边也都属于被标记出来的“与超能力者有染”的角色，所以为了隐蔽起见易松决定通过传送的手段将卡尔神不知鬼不觉地弄走，然后用系统帮他整了个容。
“斯凯，你和你父亲先聊，有事喊一声就行。蕾娜会在这陪你的。”大招结束后，易松指着面前惊呆的男人对身后同样惊呆的黑客妹子说道，“他就是你的父亲，唔……可以做亲子鉴定的那种。我记得公司里汉森博士的实验室就有这方面的仪器。啧！话说为什么咱们公司会有DNA鉴定的仪器，这经费是怎么批出去的？”
“为了检测绝境病毒的实验样本变化，先生。”几乎虐到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蕾娜连忙解释了起来。
“行了行了，我就随口说说。”易松烦躁地摆了摆手，抬腿就往门外走，在带木门的同时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我特么可不想吃狗粮。”
到了这时他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最不应该看的就是这种家人团聚戏码。
呸！(┙>∧<)┙へ┻┻
……
“叮铃铃——”
“无论你是谁，你最好有合适的理由，老天，你知道现在是几点吗？”
“皮尔斯阁下，刚刚接到希尔探员的指示，利莫里亚之星行动要开始了。”
“哦？具体的安排和原计划有没有什么出入。”哈欠连天的亚历山大皮尔斯顿时没了起床气，不过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只能当做无事发生这样子，“人员上怎么样？”
“是的长官，行动队的成员和您之前提过的一样，现在我们正在等队长和罗曼诺夫探员前来汇合。”
听到电话里的汇报，睡意全无的皮尔斯立刻揉了揉脸颊：“按计划行事，尽量保护海盗们的安全，不过还是以你们自己不暴露为第一要务。另外……”
……
……
第332章 一个大招带走了所有人
“易。”
“易先生。”
随着两声音色不同的称呼，易松终于等到了迎面而来的三个人。
“谢谢你，易先生。”卡尔激动地握住了易松的双手，“我为自己之前的怀疑向你道歉。”
他从来都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否则也不会冒死将被人肢解的亡妻重新拼凑复活，更不会在寻女与复仇之路上一坚持就是二十几个年头。而现在寻找女儿的旅程终于尘埃落定，卡尔此时的感谢与道歉同样是情真意切。
“误会解开就好。”易松面色亲和地晃了晃手，只是高高挑起的眉毛并不如旁人认为的那般是出于高兴的原因。
在刚才传送过来前的时候，他为了给瑞兹大招精准定位可是检查过卡尔“家中”视野的，当时他从眼位的视角下亲眼看到对方整理好手术器械以后，
就！没！洗！手！
笑容和蔼地抽回了右手，易松反手搭在蕾娜的连衣裙后背翻转着摩挲了几下，同时朝着父女二人解释道：“为了隐蔽起见，我们还是先撤离这里吧！接下来的时间，都是你们的。”
此时经过斯凯父女的叙旧，“曲境折跃”技能的冷却时间早已结束，这也是为什么他之前会“体贴”地留出时间让斯凯和她爹在安全系数这么低的小平房里谈心。
“我们去哪？”斯凯盯着通红的眼眶问道，事实上她还有很多话想问父亲，但是刚才却被蕾娜打断了。
“一个叫‘来世’的地方。”在易松睚眦欲裂的目光下，卡尔用自己没洗过的手拍了几下斯凯的手背安慰道，同时在心里看穿了一切：小子诶！还说你不是戈登的儿子？连传送能力都那么像，而且还光效上隐蔽了这么多，难道是基因优化的结果？
“来世？”蕾娜听得有些莫名其妙。
“……”
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易松则神色古怪地瞥了凯爹一眼，没有继续多说什么直接一个大招带走了所有人。
“这是……来世？”斯凯看了看周围熟悉的环境，茫然地转头向自信满满的老爹投去探寻的目光。
卡尔：“这……”
“想什么呢？酒店押金都没退回来，会不会过日子？”易松算了算大招的冷却时间，接着以不容拒绝的口吻商量到，“我们检查一下这里有没有遗漏的东西和可能暴露个人信息的痕迹，然后直接传送到事先准备的飞机上。蕾娜一会儿自己过去。”
“话说为什么不直接传送回公司。”斯凯无辜地举起手问道。其实她在离开科尔森飞机后就被告知了接下来的行程，对于归入易松麾下她本来就没有半点抵触。
毕竟她已经看清楚冷冰冰的神盾局了，除了菲茨和西蒙斯，小队里的其他人都是像机器多过像人，更何况还能和自己的父亲一起。她可不像长期生活在那种环境下，更不想变成那种令人讨厌的模样。
“人多，太重，传不动。”
“⊙⊙？我重吗？”
“这是重点吗？”
……
“注意你左边！”
“注意你左边！”
“啊哈！在我左边，我注意着呢!”看着这只套了自己两圈的、而且总是手动向自己超车预警的牲口，山姆·威尔逊最终还是破了跑步不能说话的大忌开口回应到，“我知道了，在我左边。”
“啪嗒啪嗒啪嗒——”
又过了不久，听见背后再次出现脚步声，已经预判到后续情节的山姆忍不住提前开始骂骂咧咧起来：“别说了！你别说了！”
然而现实总是会屈从于墨菲定律的铁则，在山姆无力且蛋疼的目光中，那道从自己身侧一越而过的壮硕身影依旧无情地作出了同样的宣判：“注意你左边。”
“╯︵┴─┴啊——”
山姆感觉到自己体内涌现出了一股新生的力量。
“哒、哒、哒、哒、哒——”
“呃~~”
在一番发足狂奔以后，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是真的不行。
“要找个医生吗？”半躺在树下休息没多久，山姆又听到了那个让自己深恶痛绝了一早上的男中音，然而出于技不如人又没对方健壮的现实，他只好选择了原谅他。
“我需要换个新的肺脏。”他自嘲着在心里默默地添上一个词，“朋友，你刚在半小时里跑了十三英里！！”
“大概是我起跑晚了。”史蒂夫插着腰感慨道，“不管你信不信，我遇到过比我更过分的家伙，去年我的一位战友在执行任务时连续坚持了一个白天，哦不，不是坚持，我甚至没见到他流汗。”
“是吗？那你真的应该感觉丢脸。”山姆明显不相信地随口敷衍道。
他此时已经认出了这人的身份，令人羡慕的面容，让人惭愧的爆炸性肌肉，不是美国队长又是谁？最近一年可都是对方的新闻，还有谁会比美国队长更有耐力？队长可是全体美利坚士兵的骄傲！
“你是哪个部队的。”史蒂夫的心里同样也在感慨，他自然知道自己的体能有多过分，能跟上自己半程就算很不错了，看起来现在的士兵质量还是很不错的。
“五十八空降救援师，目前在退伍军人部工作。”山姆说着疲惫地伸出右手，“山姆·威尔逊。”
由于好人力时刻处于爆表状态，美队二话没说就认下了这个跑友：“史蒂夫·罗杰斯。”
“我知道。另外，我很好奇你说的那位朋友，刚才的话是真的？”
听到新朋友的质疑，史蒂夫也没发什么脾气，只是略显无奈得解释道：“虽然这么说很没面子，不过是的，从体能上我的确不是他的对手。顺带一提，没流汗也是真的。你知道的，这没必要撒谎。有机会带你见一见，尽管我觉得不太可能，那家伙比较懒。”
他说着嘴角挂起了一抹微笑，不知不觉又是半年过去，此时史蒂夫盘算着下一个圣诞节是不是再去那里蹭饭。说实在的，在家人均已过世的如今，反而朋友更加能为他驱走孤独。
……
……
第333章 她承认她有赌……的成分
自从过完上一个冬季长假以后，史蒂夫基本属于赋闲在家的带薪休假状态。去年纽约大战结束后还算好，除了后续的剪除杂兵行动以外，他还受命配合官方临时部门进行外星人废弃物的回收工作。由于期间多有不法的小型企业试图偷取外星的飞船、武器部件，他一时间日子过得还算充实。
然而到了今年年初，那些捣乱的非法分子似乎过了一个充实的圣诞节，自那以后就没有再出现的迹象。直至如今，那位临时部门的负责人，一位白发苍苍看起来差不多有六十多岁的……小妹妹？好吧，那位女士始终没有通知过自己需要再次“出警”。
以至于此后史蒂夫一直处于内疚的状态，他自觉像这样无功领取额外薪资的行为有愧于当初和自己并肩为自由抗争的战友们——他现在不缺钱，而纳税人的钱不应该如此白白浪费。
在和山姆有一搭没一搭得聊着跑男心得的同时，史蒂夫不由地感谢起了易松，就是在对方的帮助下，自己才能顺利收回这70年来的战后抚恤与养老金。
尽管这个部门算是由斯塔克工业和政府损害控制部门共同组成的联合公司，算是半个自己人，但其行事作风依旧让史蒂夫感到了不适。他不喜的是斯塔克始终只关心斯塔克工业这方面的利益，没有将弱者的利益考虑进去。
是的，作为一个从上个世纪40年代睡过来的前底层老兵，史蒂夫依旧无法适应斯塔克那副高高在上的做派。
事实上史蒂夫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扮演一个恶人的角色，为此他十分自责。尤其是那位叫图姆斯的先生，据说他将所有身家都压在了废品回收上。然而，自己却亲手将包括对方在内的一干小型企业统统清出这场盛宴，甚至于举债搬迁也不是没有可能。
而且导致这场清场行动的理由也是史蒂夫无法拒绝的，因为易在那场战斗结束的聚餐中曾经提出过外星病毒的假说，对此当场所有的人都表示同意，同样也包括了他。可惜这一解释并没有得到普通民众的理解，反而招致了多数“受害者”企业的猜忌。
他个人怀疑这与那名负责人强硬到不顾他人死活的态度也有很大关系。
后来出于恻隐之心，史蒂夫曾经上门找过图姆斯试图通过自己的办法来救济对方，不过结果并不理想。
在发现自己再次变得无所事事以后，史蒂夫终于明白了不服老不行，因此他不再整日将自己闷在公寓里痛殴沙袋，而是每天出来跑跑步、散散心、逛逛自己的博物馆。
顺带一提，让他最自豪的事情就是他终于掌握了上网的所有技巧，也明白了论坛上人讲的话其实不一定是人话，很有可能只是某些影片动画片里的笑料包袱，并不是当前社会交际中的通用语言。
“很高兴认识你。”史蒂夫相信这句话应该还没有被社会交际学所淘汰。
刚才不是说过差不多的话么？
心中这般想着，山姆脸上的笑容反而更盛，他无奈地紧了紧被队长捉在掌心的右手：“我也是。”
づ╮
“我想……你被解冻完回家以后肯定吓了一跳吧。”
保持了十来秒的姿势，山姆灵机一动准备打破这份寂静。
“当然，很多东西都变了。”
“呵呵——”
“哈哈——”
右手逐渐失去知觉的山姆决定为自己抢救一下：“呃——马文·盖伊，1972年给电影写的原声，有兴趣可以听一听。”
“我得记下来。”暂时失去话题的史蒂夫立刻拿出了笔记本准备缓和下气氛。
“呵呵呵——”
“哈哈哈——”
“滴滴滴！滴滴滴！”
正当两名退伍士兵越聊越尴尬的时候，一条短信提醒打破了这份莫名的焦灼。
掏出刚玩熟练没多久的触屏移动电话，史蒂夫在屏幕上看到了三行纯大写的文字：
“有任务了”
“立刻动身”
“路边碰头”
“好了，山姆。”史蒂夫没来由得松了一口气，暗道面谈和上网聊天果然不是一个档次的，他融入现代社会计划的进度还有待推动，“工作电话，我得走了。”
“谢谢你陪我跑步，如果你管那也叫跑步的话。”当代年轻人道别时，留一个冷笑话有助于温存友谊。这是史蒂夫在网上看到的免费交友教程。
“哦？有你说得那么差吗？”山姆继续保持笑容。
“没错，就是这样。”
教程里说得果然没错！
看到对方的笑脸，史蒂夫也开心得露出了抬头纹。
“好吧。哦，对了！如果哪一天你来了退伍军人部，可以事先告诉我一声。”山姆忽然想到了自己一直在追求的某人，“让我能在前台小姐面前炫耀一番。”
“我会记住的。”
嗡——
此时史蒂夫听到了自己身后传来了发动机的轰鸣声，如此苍劲有力的嘶吼，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雪佛兰克尔维特！
“嘿！伙计们。我要去接一块化石。”磁性的女声自驾驶座内响起。
史蒂夫：“真好笑。”
“拿着。”娜塔莎单手握住方向盘，同时朝副驾驶的搭档递过去了一只腕表和一张卡片。
“这是什么。”接过手的史蒂夫忽然瞳孔一缩，“嘿！开车的时候不要做这种危险动作。”
“腕表是斯塔克为我们复仇者研制的通讯器，卡片是易的传送引导坐标，接下去的任务要用，好了我要用心开车了。”这番话显然有些赌气的成分在内，她在讲解完后又抱怨了一句，“你难道没注意我的车牌是什么吗？”
……
“TAXATIONWITHOUTREPERESENTATION”
看着那行霸气的标语，山姆忽然觉得单位里的前台小妹不香了。
……
……
第334章 小姐姐攻势
“你的意思是……”穿戴好新设备的史蒂夫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他可是当初在战场一线出生入死过的老兵，“接下去的行动，易和斯塔克也会参与？”
他说着晃了晃手腕上据说是通讯器的设备，这点他还是很有自信的。毕竟一看就是手表模样的玩意，总不能是戴在脚踝上的吧？哪怕猜错了也顶多是脖子或者脑门上，不过概率并不大。
“大概就是这么安排。”黑寡妇用余光瞥了一眼明显心情不错的队长，也不准备多问，直接拣着能说的解释道，“具体战术到了地方会有人告知你的，基本上作为刀锋的是你、易还有斯塔克。”
“那么你呢？”史蒂夫随口问道，顺带仔细注意了一番娜塔莎的面部表情，发现通讯器果然是带在手腕上的没错。
“开车的时候不要和我多说话。”
……
“斯凯，唔——还有卡尔先生，接下来蕾娜会带你们看去工作的和宿舍。”收起卷轴的易松伸了个懒腰说道，“当然了，如果你们不愿意住宿舍的话，这边也会给一些出租的房源以供参考。个人不建议在这里买房，接下来公司肯定是要搬到其他地方的，这里只是雏形，你知道的，这地方买了房子再想卖出去就很难了。”
“非常感谢你，易先生。我确实有自己租房的想法。”
“谢谢啦！”
“啪！”
斯凯想要包住易松手臂的动作被蕾娜不着声色地挡了下来：“明白了。老板”
直至此时，斯凯忽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圆满了。就在回到了新墨西哥的公司总部以后，她总算从父亲口中得知了自己的身世。
尽管儿时过得比较凄惨，但是斯凯对现在的结果却是十分满意。
原来不仅仅父亲健在，就连自己的母亲也在某个地方生活得很好。唯一令她担忧的就是看上去自己的父母之间似乎有不小的矛盾，闹到现在居然都分居了！
而且刚刚还发生了更加让她惊喜的事情。
就在上一刻，她和父亲都在易松的帮助下获得了超能力，她获得的是经过短时间等待后就可以跑得很快的能力，据易说锻炼到以后还可以对枪法的精确性有加成，虽然她完全不理解这两者是怎么通过一种能力联系起来的。
而她父亲卡尔随机觉醒出的能力就有些厉害了。他不仅能时刻自我治疗和短时间的意念操控令人手脚无力，居然可以在受到致命伤害的时候保持好几秒不死，这让斯凯羡慕不已，可惜每个人觉醒的能力都是看个人天赋的，因此羡慕也羡慕不来。
其实斯凯不知道的是，卡尔在得知自己也觉醒了天赋以后也同样陷入了沉思。他在脑海中将祖上三代的家谱都过了一遍，愣是没找出自己家族可能与异人族相关的迹象。然而事实却告诉他，这些年他嗑药都白嗑了，原来他自己也是有超能力的人。
那么想获得真相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回祖传的公寓楼查查更早的资料。不过现在不急，目前还有大仇未报，正是积蓄力量的时候。
对此自己当下的处境，卡尔现在已经彻底放下心来。想起对方给出的为什么会帮助自己父女团聚的理由，他不由地暗自感慨自己果然是在长期失去理智后连思考都不全面起来了。
“我很看中黛西的黑客技能，她在这方面的能力是绝对处于世界一流水平，就连神盾局的防御机制都拦截不了。我承认，世界上不止她一个超级黑客，但是年轻如她却是这群黑客中最容易招揽的存在，所以我希望获得一个理由让她可以全心全意为公司工作，而你就是她的理由。”
这是易松在不久前对他说的话，也就是这段话让卡尔不再对易松的好意那么警惕，毕竟这个世界上以利益为纽带的联系才是最牢靠的，尤其是在利益达成以前。
而此后的能力觉醒仪式也最终使他放下了所有的戒心。尽管这一过程和他熟知的觉醒仪式大相径庭，可结果是不会骗人的，他此时能实打实得感受到自己的超能力，黛西也是如此。
卡尔对自家女儿的血统当然不会陌生，如果易不是如对方所说的那样是冲着黛西的物业能力来的，那么必然是和怀特霍尔那般为了研究异人族的能力，这么一来卡尔哪怕嗑药嗑到死都要带着女儿杀出去。
不过既然现在对方已经证明了他们企业拥有引导异人族觉醒天赋的能力，那么想来这方面的戒备倒是不必要了。事实上，事到如今的卡尔依旧在怀疑这名年轻人是戈登的私生子，但是一想到戈登的那副尊容，他又有些不确定。
可无论如何，对方自己拥有超能力，还能帮助身为异人的黛西和他自己觉醒，那么易松必然同为异人族无疑了。另一个很好的证明就是蕾娜，从蕾娜小的时候，卡尔就知道对方是异人族，否则也不会收养她——而蕾娜同样被引导出了天赋能力。
等等！难不成他看上我女儿了！
“你们先管自己，我还有事要忙。”易松说完便在微笑中隐去的身影。
此时忙碌了整个白天的他现在也是一肚子火，现在他之所以会离开主要就是斯达克的锅。吃人的嘴软，在对方的小姐姐攻势下，易松没好意思拒绝其提出了饭后运动邀请，于是便仔细让贾维斯详细介绍了一番，然后就听说是有海盗劫持了一艘神盾局方面的轮船，船上有好多神盾局要员。
啧！这剧情越听越熟悉啊。
╯︵┴─┴为什么美队2的剧情会有钢铁侠参与，而且我居然都被拖下水了！？？
由于想要见证一下剧情到底歪到哪里去了，易松最终答应了下来，现在提前传送到斯塔克家的别墅回合商量计划。
……
……
第335章 顾左右而言他的托尔
“所以，这就是你前阵子说的大事？”
“不全是。”斯塔克一边说着一边指挥起钢铁战衣来，在鄙夷的目光中看着贾维斯给陷进沙发里的易松递上加冰可乐杯，随后拿起酒杯笑着朝自己左侧的班纳博士遥遥举起，“这只是清除内鬼的前置行动之一。”
“哈——酒精饮料才是男人的浪漫，易。”一口马尿灌入腹腔，斯塔克的语气愈发轻佻起来，“因为得到科尔森的警告，尼克弗瑞怀疑这次的利莫利亚之星行动是一个陷阱。哦，顺带提一下，利莫利亚之星是一艘很重要的船。因此，弗瑞希望复仇者能集体参与此次行动。我同意了，除了队长和罗曼诺夫探员，我想我们也该有所行动。”
说得好像你是复仇者头头似的。
易松深感无力地默默吐槽了一句。
“利莫利亚之星？”此时班纳博士无意识地转动起酒杯来。
“是的，利莫利亚之星关系到一项很重要的计划，当然，有多重要我暂时不能说。但我必须得夸一句，原则上我很看好那项计划。”斯塔克是了解利莫利亚之星的作用的，要知道二代天空母舰的反重力引擎发动机就是他设计的，其武器的远程校准设备同样是他的手笔。
事实上，对于尼克弗瑞提出的预先消灭威胁这一点他非常同意，这几年来频发的人祸已经令他无比厌倦。比起作为复仇者去应对已经发生的恐怖事件，他更希望将这些威胁扼杀在减数分裂以前。
不过斯塔克自然不会任凭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自己头顶上，在为武器做校准的期间他早就在那些远程射击装置中留了后门。
天空母舰的算法能不能顺利运行、武器的枪口会不会指着目标的脑门他没法控制。但是武器能不能开火，那就是他说了算的。
强调完利莫利亚之星的重要性后，斯塔克放下酒杯开始操作起了腕表，随着几声没有品位的“啾啾”声之后，船体的正视图、俯视图和左右侧视图，还有一些表格资料均浮现在茶几的上空。
“我们的女性朋友会负责资料的拷贝。而易，你和我要做的就是配合罗杰斯先生演一出好戏。不要伤及这张名单以外的其他工作人员是最低线，相信这一条对你来说肯定没问题。此外最好能让名单上的人受些不致死的重伤。要注意的是，其中一部分人是海盗，另一部分是船上的神盾局工作人员。”
“我相信你的医术。”斯塔克说着伸出两根食指斜斜地戳向易松比了个“看好你”的姿势，然后抓过一张地图转头面向班纳说道，“布鲁斯，易跟我会前往太平洋，尼克弗瑞目前躲在这个地方，你和贾维斯负责保护这片区域，毕竟除了贾维斯就属你最熟悉我的仪器了。而且你知道的，贾维斯毕竟不是真正的人工智能。”
“没问题。”班纳答应的很爽快，甚至在高兴之余又喝了一口辣嗓子的威士忌。因为他感受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这也是他愿意待在斯塔克工业的最主要原因。
无论是神盾局也好，所谓复仇者小队的其他成员也罢，他能感觉到这些人都是馋自己身子，只有斯塔克是看中自己的脑子，他可是当代最伟大的物理学家！唔……至少在伽马射线这方面是如此。
当然，从易松身上班纳也没有察觉到像其他人那样至少带着七分惊惧的态度。
不过和斯塔克那种知己的感觉不同。和易松待在一起同样是较为轻松的友人状态，他能感觉到对方就是把自己当做一般的正常人对待，这可以说是班纳自变异之后最梦寐以求的交际方式。
但是，怎么说呢……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到易松的时候心中总会涌现出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其实结合他身体里那个大家伙在彼时总想破体而出的情况来看，班纳有理由相信易松很可能与浩克发生过什么过节，但是哪怕他问了复仇者小队一圈也没有人回答得出来。
托尔倒似乎是知道些什么，可每次自己问他的时候对方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说实话，以至于班纳到现在都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能尽量少看易松。毕竟他也没办法直接找浩克聊。
“づ口~再来一杯。”借着刚刚摄取的300毫升可乐所蕴含的糖分，易松飞快地运转起大脑分析当前，最终发现了华……盲点，“道理我都懂，可是托尔去哪了？”
是的，他发现大战将至，自己的击飞辅助居然不见了！这才离开多久，那么大一个雷神说丢就丢了？这让他如何快乐得起来，单靠E吗？
“咳咳，是这样的。”被呛到班纳博士为自己的战友解释起来，最近这阵子他俩一个凭脑子、一个凭反应速度在游戏里杀得腥风血雨，男人之间的友情也得到了急速的升温，“托尔接到他老家传来的消息，唔……好像是叫希芙还是什么还是希特，说是越狱犯跑得太多了，请他回去援助。”
淦！
“好吧，我没什么问题了。”易松笑着耸了耸肩，心中也对要不要将雷神的广告照片进行PS做出了决定。
另一方面，在他原计划里就不准备把有关于九头蛇的情报提前告诉斯塔克和尼克弗瑞。
反正现在他们的阵容远超原着，有绿胖，有铁男，还有自己这个强力辅助，这才是真正飞龙骑脸！
易松想不出尼克弗瑞有什么危险。有危险的只有神盾局罢了。
而当前版本的神盾局，或者说九头蛇的神盾局分部已经强到破坏平衡了，不仅在攻击质量上高于破防的临界点，同时炮灰数量优势又那么明显，一旦耍赖起来简直不给其他人活路。
因此，为了他们这群超凡者的游戏体验着想，神盾局必须得到削弱，否则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
……
第336章 一滴也没有了
对易松来说，这次的利什么什么之星计划就是引蛇出洞的关键。
反正左右蛇、盾双方都得自残，索性把他们丢到明面上互咬，也好令议员们失望“撤资”。同时，让神盾局转入地下被斯塔克接收也不算是很差的结局。
毕竟有着多数国家做后盾的神盾局和仅仅是由一个资本家做后盾的神盾局，这两者有着本质上的不同。总归覆灭的话不太可能，因为有钢铁侠的斯塔克工业兜底。
至于为什么他自己不想给神盾局接盘，原因很简单——养不起。
在即将到来的这场剧烈动荡中，易松没有做渔翁的兴趣，他只想当秃鹫。
像是神盾局的科研技术、武器资料以及现存的情报信息之类的，易松自然不准备放过。但是他唯独不希望接收神盾局这个烂摊子。别说神盾局不愿意了，就是他们愿意易松自己也不愿意。
想想神盾局每年吃掉老美和其他国家的多少预算就知道了，这玩意完全是个无底洞。而且最重要的是经过最近一连串的启发，易松终于领悟了自家这个游戏系统的真谛——这原来是一款多人游戏！
而且，这特么是一款手游啊！自己居然一直把它当做普通系统在氪。
也就是醒悟到了这一点，致使神盾局在易松眼中完全变成了食之无味、弃之也不可惜的鸡肋，纯骨头的那种。
当然，这个触及到真谛的计划实施起来需要一定的过程，但是不着急。一来这方面实施起来不仅不花钱还能赚钱，二来时间永远是站在他这边的。
如果客服说的是真的，那么打发完接下来的十四年后，无论成功与否自己都回家完事了。
倘若客服是在骗自己，其中的一种结果是他只能待在这里了，如此一来随着接下来的各种超自然事件，他的计划只会越来越容易推进。
除此之外，易松自然也明白自己可能是在“被放羊”，不过这个概率太低，毕竟付出和收益看起来不成正比，真这么傻还能干到大公司也挺不容易的。
并且最关键的是，哪怕事实真的如此他似乎也没法反抗，纽约大战已经证明过了，单个六大原石都弄不过系统大爷，难不成带个无限手套？
“咕咕咕咕——”
⊙o⊙好像有搞头诶！
易松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冰水可乐混合物。
就像所有人都不愿意去思考诸如“自己终将老死、世间万物终将与自己没有任何关联”之类的可怕问题一样，易松自穿越之始就下意识地避免去想像这类最坏的情况。但是，到了温饱层面已经得到了极大满足的这一刻，他终于无可避免地考虑到了更深一步的层次，也就是俗称的温饱思……多余的欲。
嗯嗯嗯，这和布种，不对，和前面打发时间的道路似乎不冲突，确实可以合计合计。
咕咕咕——
杯底可乐味的冰水再次被吸管嘬出了“一滴也没有了”的声音。
“易，听说你把玛雅……”交代完主要的任务以后，斯塔克此时忽然想起了尼克弗瑞免费赠送的情报，忍不住关心起这件事来。
不过当意识到小辣椒也有权限查看贾维斯监控录像的时候，他立马改了口：“唔，你把汉森博士弄到你公司里去了？”
不仅仅是关心旧情人，斯塔克更加关注的是绝境病毒的去向，他才不相信易松把玛雅招过去是由于看上了对方。和易松也算有过交集的时间也不算短，斯塔克很清楚玛雅不是易松的才，因为她不够大！
所以很显然绝境病毒才是玛雅真正的资本。
“没错，我在研究绝境病毒。”这点易松不准备隐瞒，反正站在台面上的东西想瞒也瞒不住，更何况没必要，“你知道的，以我的能力，处在试验阶段的志愿者绝对不会死亡，甚至不可能受到永久性伤害。”
“绝境病毒，它最重要的亮点就是自愈能力、人体强化……”斯塔克说着深深看了易松一眼，“……还有爆炸！那么问题就来了，治疗能力超群的易先生到底是看中哪一点呢？”
事实上尼克弗瑞这会儿还没有将自家“幽灵二代”特工的信息告诉任何人，否则得知此事的斯塔克会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想。
“╮╭爆炸喽~~”
“你想否认也没有用……等等！”
“没错，就是爆炸。”不等铁人问完，易松主动“坦白”起来。
自打他准备建立公司的那天，他就知道自己肯定得过这一关，因此早就准备好了说辞，毕竟美国是世界警察，钢铁侠就是美国警察，会被登记的公开文件肯定逃不过贾维斯的搜查。
默想着自己在游戏里被芬芳环绕的不幸遭遇，易松顺利地摆出了一张严肃而悲痛的面容：“托尼，你老实告诉我，你真的认为外星人被我们打退了吗？按照托尔和洛基的说法，齐塔瑞人先锋，只是炮灰，他们是被更高的存在所掌控的。以地球目前的实力，我们真的能扛下此后可能到来的侵略吗？”
“啪！”
一直在旁听的班纳博士将酒杯轻轻放到了茶几上。
“不可能！”直面质问的斯塔克同样露出了凝重之色。
这也是他一直担心的，前阵子他会疯狂制作钢铁战衣就是出于这个原因，但事实证明用处不大，反而因此更加迷茫了。
两人的反应完全在易松的意料之中。
这段话可是他根据的剧情改编的，当时钢铁侠在创造人工智能前就是这么劝班纳下水的，甚至在事发以后也是以此辩解，因此这段话对于现场的二人而言基本是绝杀。
得到了想要的回复，易松将满意藏在了心底，在脸上挂起忧愁持续输出道：“我希望能开发出爆炸状态可控制的绝境病毒。在我的能力下，我可以保证爆炸的绝境携带者不危及生命。人类迄今为止最强大的武器就是爆炸，爆炸就是……”
“咳咳。”易松不动声色地收回不小心举起的双手，“托尼，你应该最清楚绝境病毒宿主的爆炸威力有多大。”
……
……
第337章 斯塔克：我原本想说什么来着？
“中心温度超过三千摄氏度。”仅仅时隔半年而已，斯达克自然不会忘记那场差点让自己失去哈皮这位重要友人的绝境士兵爆炸事件。此时虽然从脸上看不出表情，不过他的心里对易松的计划已经有了几分明悟。
“是吧。”易松说着拿手背轻轻拍了几下手掌，满脸都是“单靠复仇者拯救地球”的焦急神态。
为了使接下来的说法更具有权威性，他接着转向人形绿胖请教到：“班纳博士，在生物学方面你也算是颇有建树了。你能否告诉我，像是去年齐塔瑞之流的外星人，它们可不可以在三千摄氏度的高温下存活下来。”
“显然不可能。咳咳——”有感于易松脑洞之大，班纳在回答的同时忍不住喝了一口压压惊，然后发现自己果然无法适应这么高的酒精度数，只是现在正讨论着如此重要的话题，他也就熄了换瓶红酒的心思。
身在和平的美利坚，包括他布鲁斯班纳在内的绝大多数美国公民对“人肉Boom！”当然不会陌生。
自有恐怖袭击事件以来，普罗大众对此种恶劣行径只有强烈抵制的态度。除了反派之外，其余所有的人都没曾想过建立一支以自爆为首要攻击手段的军队。
更别说，刚才听易松的意思，对方是想要以此为主要战力来应对外星人的袭击，那么其队伍的规模必然不会小。
有一说一，过去也没有人研制出绝境病毒。因此扛着易燃易爆弹药的成建制部队集合在一起简直是送菜，分散开来又失去了意义。
其次，在现代战争中估计也付不起那个代价去组建此类特殊的部队。像这样不人道的做法，小国家之中敢用国家的用不着，用得着的国家又不敢用；而大国家的境遇也差不多，必然暴怒的沸腾民意会让预算批不下去，乃至于换总统都不在话下。
“所以，关键就在于爆炸的可控性和爆炸后的士兵存活率。”班纳抻着脖子盘算了片刻，最终点出了简化后的研究目标。看得出来，他开始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了。
“嗯嗯，后者的话，在技术上我是可以保证的。”易松渐入佳境地回答到，“所以我会邀请汉森博士……哦，汉森博士是绝境病毒的创始人之一，布鲁斯。我希望借助汉森博士的知识对绝境病毒进行定向引导，将其改造成真正可控的起爆强化病毒。此外能保留一定限度的自愈能力就再好不过了。”
思忖许久后，斯塔克脸色严峻地站了起来，低头凝视着面前的男人告诫道：“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既然你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我想我也没有理由再阻止你。但是，你必须向我保证，不会有参与研究的人因此而丧命！”
其实这时候他已经基本上被说服了。在关系到拯救世界这个自己心目中最具使命感的话题时，斯塔克没有想往常一样出言嘲讽，反而有一种遇到同道中人的感觉。当然，主要是对方真的有这个执行力。
从逻辑上讲，如果真能做到班纳刚才说到的两点，易松的“妄想”是可行的。
两者中最难的一点就在于如何提高士兵存活率，也就是这类超级战士如何做到反复使用能力的问题。而平日里的经验告诉斯塔克，易松那起死回生的能力确实有可能实现成功，并且几率很大。
另一方面，斯塔克刚才也顺手通过贾维斯的帮助，从神盾局那满是筛子的安全系统里找到了一份有趣的资料，名为。尽管没有任何只言片语提及具体名字，但是字里行间的意思无不透露出易松身后组织具有改造超能力者的力量。
结合这两点情报来看，对方或许真的可以在爆炸中用什么办法保住绝境士兵的命。
至于爆炸的可控性倒是容易解决，事实上他就有一些成型的方案。只要找到规律，有迹可循生物学并没有那么难，最难攻克的起始步骤已经由玛雅老板完成了。话说他叫什么来着？
越是想得深入，斯塔克越发现这个计划的可行性比自己构思的人工智能方案要高得多，毕竟这个世界对于人类的心理研究历史已经有几千年，而电子智能这个课题甚至还没有真正的起步。
这是一道很简单的选择题。在二者能发挥的作用都高于对抗外星人的临界值时，显然士兵要比人工智能更加可控。
“易，生物实验不是开玩笑。”这时班纳也帮腔到，“唔……虽然我好像没有这个立场说这种话，但是对人体进行实验必须谨慎。事实上我的遭遇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你真的有把握吗？”
！！！
听到二人半责问式的劝诫，易松不怒反喜。因为在场的两人都没发现，现在的话题已经不知不觉从“要不要研究绝境病毒”偷偷变成了“如何保证人体实验志愿者的安全性”。
“不得不说，你们的质疑让我很伤心。”只见他心灰意冷地摊开手，嘟囔着抱怨了起来，“如果你们依旧抱有怀疑的话，可以亲自参与到实验中来。结果就是一切，我说得再多，也不如你们亲眼所见来得的真实。”
事到如今，话题已经更进一步聊到了这里，易松也不仅仅是只抱着说通“救世主”斯塔克同意自己进行研究的念头了，他甚至不准备放过眼前这两颗聪明的大脑。
从目前的状况来看，钢铁侠和绿巨人同志似乎也有些异动的样子。既然说服工作有意外收获，那么易松也不会客气，他决定全要！
他记得的剧情里曾经提到过，玛雅·汉森是在斯塔克的帮助下才研制出绝境病毒的，而且后来汉森博士还特地为了改善爆炸情况而找上斯塔克，然后斯塔克家别墅就炸了。
等了十来秒给两人消化的时间，易松郑重地对斯塔克伸出手邀请到：“托尼，我想你也不愿意看到外星人入侵以后地球毫无反抗之力吧？”
只有中二才能打败中二！尽管易松不认为地球会毫无反抗之力，但是只要斯塔克这么认为就够了。
果然，下一刻……
“啪！”
旁边服务“机”小哥的一只手忽然“断”了开去，随后在烈焰的助推下跟易松右手牢牢握在了一起。
“钢铁侠就是我，它可以全权代表我和你握手。”暗中向贾维斯下达销毁这只手甲的命令之后，斯塔克重新坐下自酌着对空气解释了起来，“我得声明一下，这只是必要的保障。”
在面对直达情感G点的灵魂拷问，斯塔克忽然觉得这样似乎也不错……
咦？
我一开始想说什么来着？
……
……
第338章 嘘嘘的地方
“布鲁斯，你呢？”松开斯塔克那没有灵魂的无情铁手后，腻味了一阵的易松又向班纳博士抛出了橄榄枝，“有没有兴趣来实验室逛逛？我们实验室内关于生物研究的设备齐全，也许你可以利用空余时间寻找出解决你个人问题的办法。”
易松说着若有所指地高举双手，然后自上而下比了个大圈：“就是那个家伙，唔——我这里好像没有研究伽马射线的相关仪器，不过不要紧，有需要可以买。”
其实班纳博士也是个很厉害的生物学家，要知道他自己这一身腱子肉可都是他自己跟女朋友一起研发出来的。尽管实际上班纳的变异基因来源于他的父亲，但是在引导这段基因进行性状表达的层面上，那就完全是班纳个人的研究成果了。
只不过大多数人都被绿巨人那强横的战斗力闪瞎了双眼，以至于完全没注意到班纳在生物学上的成就，哪怕是神盾局的部分“明白人”也只是看中其在伽马射线方面的物理学造诣。
在易松看来，既然都是搞DNA研究的，哪怕一个是研发生物病毒，一个开发人体自身的，但结合起来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火花，而且绿巨人的战斗力……真香。
“∠＿怎么样？”见到绿胖大佬半晌没有反应，已经躺卧在沙发上的易松忍不住开口催促道，“行不行给个准话呀~~”
“听起来还不错。”班纳博士终于说出了心中的顾忌，“只是我需要弄明白一件事。”
“∠＿嗯嗯，你说。”
“你和那个大家伙是不是有什么过节？”班纳指了指自己的心脏，“自从纽约那天以后，我发现只要一见到你，它就会变得非常愤怒，以至于好几次我差点失控了。”
“过节？没有啊……”
！！╭╮
忽然，易松激灵之下一个咸鱼打挺恢复成坐姿，他想到了自己首次和雷神并肩作战时的情形。
“╯~哈哈哈哈~~”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没理会时不时就偷瞄这边几眼的斯塔克，易松看着班纳一副不问明白誓不罢休的模样，只好挠了挠下巴坦白道：“呃——就是去年浩克在神盾局天空母舰上暴动的时候，我砍了他一刀。”
“就这样？”
“就这样。”易松愈发觉得张嘴的动作开始艰难起来，于是指了指自己大腿以上到腰部以下之间的中轴线上某一点，“不过是在这里。”
“什么？！”
滴滴滴——
不等班纳博士震惊完毕，正处于爆笑前摇状态的斯塔克发现自己的通讯器开始响个不停，那是行动开始的信号。
“哈！你们继续，我先走一步。”斯塔克说着一脸遗憾地伸开了双臂，任由疾行而来的铠甲部件将自己覆盖，“一会儿见。”
“……”
……
“是我想的那样吗？”班纳忽然觉得嘘嘘的地方有些凉意。
“害！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是恰好砍到那个地方了而已，而且其实你也没受伤，不是吗？呃呃——”体内热量被带走了一小部分的易松忽然打了个哆嗦，“话说，你不觉得托尼家的厕所空调开得有些低吗？”
由于先前饮酒与喝可乐时没有节制，他俩在斯塔克离开以后相顾无言了好几分钟，最后不约而同地决定通过尿遁缓解一下这之间的尴尬情绪。
没想到当他们进了别墅里客人专用的厕所一看，却发现它居然是可以供多人使用的那种。
在这种涉及某方面尊严的情况下，由于谁都不好意思露出怯场的情绪，他们两人便干脆一起打开了流体循环泵。值得一提的是，尽管双方脸上的表情都比较随意，可两只手都捂得也挺严实。
“确实，不过这已经很不错了。要知道，嗯——”随着水声渐渐变小，班纳也忍不住摇摆了两下，“我前几年生活在印度的时候别说厕所空调了，能找到不露天的厕所都难，只要房顶有盖子的厕所，里面全部住着人，天知道我当初是怎么在别人的目光下一路蹲过来的。”
“虽然无法感同身受。”拉好拉链的易松一边洗手一边劝道，“但是我很理解军方对于超级战士项目的疯狂，绝境病毒就是很好的例子。相信那时候你只能一门心思往他们找不到的偏僻之处跑。”
“我就是这个项目的副产物，可惜尽管逃过了军方，最后还是没能逃过神盾局的监视。”班纳博士自嘲一笑，“易，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像我这么危险的人物，我怕什么时候一个不小心就把你公司拆了。”
易松：“事实上，和去年不同的是，我现在有办法制服那个大家伙。”
听到了易松这番言论，善良的班纳博士连忙低下头掩饰自己脸上不相信的神色，嘴上配合着接茬道：“真的吗？其实我和托尼最近也一直在研究这方面的内容，而且已经有了很大的进展。但是对周遭环境的破坏性还是很大。”
“能说说么？”
其实不用解释易松也知道班纳所说的是“维罗妮卡”，也就是鼎鼎有名的巨人版钢铁战衣，又称“反浩克战甲”，这套战甲最出名的地方就是开创了钢铁侠的一个新系列——“反谁被谁暴揍”系列战甲。
而易松之所以明知故问，是为了试一试能不能将绿巨人也忽悠到推广系统里。
尽管里有提过班纳和浩克合二为一的办法，但是显然此后由于性格原因导致绿巨人的战斗力远不如从前。
其实，如果想要维系绿巨人的实力，保证浩克脑子里只长肌肉是很重要的。再次也得教育浩克自由发育，而不是把班纳的思想塞进去，除非班纳博士愿意进行特种兵的格斗训练。
但是那种训练太苦，一旦班纳疲劳程度达到一定临界值，目前还没有产生心结的浩克必然会立刻出现，那就无法达到训练的目的了。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推广系统，因为其中有一套方案可以天然克制陷入暴动状态的浩克。
……
……
第339章 怎么动不动就量子力学？
得益于浩克的强横身体素质，布鲁斯班纳这名文弱书生在变异之后称得上是当之无愧的“想死都难”。
在地球范围内，除了极个别的例子之外，绝大多数人、事、物都无法对浩克造成不可逆转性的伤害，基本上睡一觉就能恢复——如果还不行，那就再睡一觉。
因此，如果想要将浩克陷入暴走后的危害消弭到最小，其实根本不需要考虑浩克自身的安全性。只要做好对周遭环境的保护，以及浩克小盆友在玩闹之后的心理干预就行了。
而前者在易松这里其实已经有先例，比如不久前帮他神盾局“改造”幽灵二号特工的操作，托拜厄斯屡败屡战的千里送人头战绩为此做出了重大贡献。
于是他试探着建议到：“布鲁斯，关于浩克不受控制大肆破坏的问题，其实我这边的……唔，功法？差不多就这意思吧，总之我传承的能力有可能帮得上你。”
“就是往我这里砍了一刀的那种能力？”
“╮╭淡定~~反正刚才也试过还能用，这不是更加能证明你的强壮吗？”易松反手就是一记马屁。随后他抽空看了一眼系统视野，此时美队刚刚跳下飞机，正在甲板上表演气活牛顿老师的飞盾技巧。
“来来来，仔细听我给你讲。”易松抬手朝地下室一引，“你不是要监控尼克弗瑞的那个什么秘密基地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咱们边看边说。”
在托拜尔斯·福特同志的“无私献身”下，易松已经证明了自己身为权限犭……权限工，在代替被推广玩家使用系统技能这方面是可行的，而且操作起来很方便。所以只要给浩克按上召唤师技能“传送”，然后在荒无人烟的地方插上一个控制守卫，那么完全可以把这个地方当做浩克专用的游乐场。
一旦班纳受了刺激在公司里变身了，易松就能直接激活传送让他冷静一下，或者在战斗中绿巨人变不回来了，也可以送他到游乐场对空气发泄多余的精力。
事实上易松连目标地点都已经想好了。把传送地点设定到南极的中心腹地最合理，因为那边人少，更加没什么建筑，不会造成损失，甚至还有其地理环境还有物理冷静效果
——之所以不选择北极，是因为担心绿巨人撒欢跑到海里去变回普通人形态，那样会给班纳留下心理阴影。
当然，考虑到老美都特别喜欢自由，易松决定在说话的时候用点小技巧：“我可以给你提供一套定点传送设备，托尼应该和你说过，就是相当于他客厅里那个传送定位器，和那玩意差不多的东西。”
“你的意思是可以让我也拥有和你一样的传送能力？”这下班纳来了兴趣。本质上他是个科学家，还是比较疯狂的那种，这一刻穿梭空间对他的吸引力甚至超过了其关于自身安危的忧虑。
易松也逐渐在对话时完善了其中的设定：“不完全一样，实际上，注意我刚才的用词，它是‘定点’的，相当于在另一个安全区的坐标点设定空间记号，然后引起和你之间的共鸣，当你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可以提前将自己传送到无人区，比如南极大陆的中心地带就不错，到时候浩克想怎么破坏都行。等到你重新恢复理智以后就可以传送回来。”
“唔——这倒是个好办法，但是……”沉思了几秒，班纳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臀部，“但是你要知道，那个大家伙出来的时候，我身上除了内裤什么也留不下，你说的装置可以吗？”
听到对方的顾虑，易松不由地眼前一亮，本来他还在担心应该怎么说服班纳接收这种能力，现在班纳老哥自己提出来就方便多了。
于是他一边在裤兜里操作着鼠标，一边一心两用地解释道：“当然可以，如果你愿意的话，多花点代价可以把它直接铭刻在身体上。诶？话说回来，你的内裤到底是什么牌子的，为什么抗磨损能力这么强，我就没见它坏过？”
“哈！事实上我也很好奇这件事，不过你应该去问浩克，你知道的，在变身的时候我基本处于梦游状态。”其实班纳自己也很好奇，他用来遮盖不可描述部位的裤子就是路边摊随手买的特大号，会这么牢固确实蛮不可思议的。想到这里，班纳忍不住抱怨了起来：“另外，说实话自从有意识地买大号内裤之后，我总觉着有些地方空荡荡的。”
“对了，刚才你说南极？”怕冷的班纳不由地打了个寒战，“如果我过去了浩克又不出来了怎么办？”
“那多好办，你在传送回来就行了。不过唯一的缺点就是空间的适应性问题。像这一类传送能力不能连续使用，刚传送完不能，需要等待个几分钟，因人而异，一般都是4分钟到10分钟。”说着说着，易松忽然想到了传送的冷却时间问题需要合理解释，于是毫不脸红地胡诌了起来。
“所以说这个空间传送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引起空间记号和我之间的共鸣？是指量子纠缠态那种形式吗？因为听你的意思可以随时随地进行传送，和虫洞效应好像不太一样。”
╮╭怎么你们这些漫威科学家动不动就量子力学？
默默地在心里吐槽一句，易松如实地回答道：“很抱歉，没学过量子力学，我不知道。总是实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至于怎么用科学解释，我只能说暂时还有没合适的理论架构。我学的体系和你们科学家不太一样。到时候你体验一下就知道了。”
“我始终相信万物都可以用科学解释。不过是的，我想我被你说服了。”班纳先是重申了一下自己身为科学家的立场，接着便答应下来，然而随即又开始陷入迟疑，“另外地，你刚才说多付出点代价，那么代价是什么？”
……
……